二、A女美貌常常比酒更坏,因爲它能使持有者和欣赏者双方沈醉。
——齐默尔曼从军子那里我得到了些鼓励,不管他说别的什么,起码他认爲我很有希望能泡到A女。
因此,我就没有放弃,继续在A女身上下功夫。
不过,我也做好了随时被淘汰出局的心理准备。
俗话说“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嘛。
军子断言大老板有假,但没准他看走眼了呢?乌龟跑赢兔子,那是建立在兔子睡觉的基础上。
既然奔驰大老板这么慷慨大方、出手阔绰,而且吻也吻了、摸也摸了,那说明人家兔八哥已经遥遥领先了,不出意外的话人家绝对要大获全胜的。
输给这么一个强有力的对手,咱也服气。
谁让咱条件一般般呢?如果A女最终把绣球抛给了兔八哥,那咱也没啥太懊悔的。
识相点,甭继续费劲八岔不自量力地拿鸡蛋碰石头了,直接找下家吧,省的被兔八哥手下剽悍的马仔保镖什么的打个遍体鳞伤落荒而逃,那岂不是自讨苦吃?我现在跟A女只不过是一面之缘,那么,不妨碍我再开一局。
正在我打算开始新的寻觅之旅时,忽然天上掉馅饼了——A女有一天在打电话时,主动约我去看电影。
我靠,这么好的事情咋就落到咱头上了?太意外了,以至于我根本来不及做出别的反应,在慌乱中连声应允。
放下电话,我半天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些天,简直跟坐过山车似的,A女一会让我入地,一会让我升天,正应了陆游那句“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只不过,他是陆游,我是梦游。
不知现在80后90后帅哥靓妹们怎么看待;反正在俺这个老实巴交的70后看来,一男一女相约去看电影是个相当重要的信号,标志着恋爱关系的基本确立——不搞对象我跟你看什么电影啊?那电影又不是没你陪着我就看不懂。
所以,接到她要求看电影的短信,我当时真有一种摸中了五百万大奖式的兴奋。
但是高兴之后又觉得有些纳闷——不是有奔驰大老板在狂追她吗?干吗约我看电影呢?我依旧满肚子问号。
不过,我忍了忍没问她:没准,她一时跟兔八哥有些小龃龉呢,咱这乌龟不正好趁虚而入;要是一问,没准提醒了人家,清醒过来不又把我这个IT人士一脚给T(T,网络用语,意思是“踢”)了。
算了,言多必失,咱也就不多问了。
满腹狐疑加满心惊喜,迎来了一起看电影的日子。
那天晚上,先在电影院附近找了一家馆子跟A女吃饭,A女再次以超大的饭量让我震撼了一把。
我吃完之后,一边抽烟,一边注视着她如同采掘机一样上下挥舞的筷子,心里一阵纳闷:饭量这么大,怎么身材这么苗条?她的腰就跟舞蹈演员一样纤细柔软,一点儿都不像生过孩子的熟女。
不像我,要是停止锻炼,喝白开水都能长膘。
人跟人,确实是不一样啊。
伴随着采掘机的上下挥舞,A女再次很详细地问了我的收入、工作、住房、家庭背景等情况。
尽管以前两人在网聊时曾经也互相简要介绍过,但这次她问得非常详尽,都快赶上会计师事务所搞的财务审计了。
我明白,她是针对眼前这个叫“李守杰”的项目进行资産评估。
虽然有点过于赤裸裸了点,但其实我也很喜欢她,不想因故意隐瞒物质条件这种外在的东西而失去她,也就照实招供了。
听完了我的招供,尽管她嘴上说,
“哦,那你不过跟我一样是个普通的工薪族嘛”,但看得出来,她其实对我的条件很满意。
当她知道离电影院不远处,我左家庄还有一套空房子时,显得更有兴趣了,眉飞色舞地告诉我:
“哎呀,我小时候,家就住左家庄,上中学才搬走呢。没想到,你也在这儿住。”
“喔,是吗?哎呀,这世界可真小。欢迎你故地重游。”
我也觉得挺惊喜的。
当时,我也想问问她,有奔驰大老板干吗还跟我看电影?但是再次忍住了——算了,言多必失,沈默是金。
看电影时,我挨着A女,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气,感受到成熟女人那种特殊的诱惑,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马。
最后,实在是忍无可忍,就壮起鼠胆,试探性地搂了她的腰。
当然,心里还是很怕,头上冷汗直冒,手也哆哆嗦嗦。
我做好了心理准备:万一她拒绝,那我马上痛改前非,让我掌嘴就掌嘴,要我面壁就面壁,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谁知,她非但没有拒绝,反而顺势趴到我的膝盖上了。
我前妻是个性冷淡患者。
在和她相处的最初几年,她还算是正常的;但婚后不久,不知道她从哪学的,开始以性作爲要挟物质的一种手段。
既然用作一种手段,她就得减少性生活频率。
俗话说“物以稀爲贵”嘛,多了那手段就不值钱了。
而且,有时她提出的条件,我觉得过分的话没法答应,她就以不过性生活作爲惩罚。
结果,大概是因爲长时期压抑性欲,她竟然慢慢地得了性冷淡。
人们都说,女人生孩子会促进性欲,我在前妻这里,得到的却是反证。
她一怀上孩子开始,就拒绝我再碰她,说是爲了胎儿发育考虑。
我二话没说就同意了,我可不想因爲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给孩子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但问题是,她怀了,生了,恢复了,然后一直到离婚,我和她基本上就不存在什么性生活了。
即使是她拿这条件那条件交换,频率也低到每月一两次,毫无激情的一两次。
搞的时候,她下面跟撒哈拉沙漠似的,一滴水都没有,总是得用润滑油捯饬半天。
而且,每次搞她,我得跟搬运玻璃制品似的小心翼翼,轻进轻出,稍微一用劲丫就河东狮吼。
对此,我曾建议过她去看看医生,结果被她狂暴地拒绝了,反而说婚后几年的夫妻都是这样的;我才是有病,属于性欲亢进,该去看医生的是我。
被她这么数落多了,我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性欲亢进?又怕她瞧不起,就不得不压抑着自己的性欲,不再像原先那样经常追着她想搞了。
到了最后两三年婚姻破裂阶段,家庭里时刻弥漫着冷战热战气氛。
没破裂时都还只是那样,一破裂就更别提了,完全与性生活无缘,我不得不做了几年不出家的和尚。
遇到这种情况,我也没有出去找女人。
之所以一直隐忍着,主要有几个原因:一是我从小接受正规教育,一直在性方面很守规矩,总是把偷情看做一种不道德行爲;二是我前半辈子只经历过前妻一个女人,没有可比性,她说天下女人都这样,我就信以爲真;三是我属于宅男性格,不主动,见了女人总是自觉躲着走,也就失去了很多可以勾引女人或者被女人勾引的机会。
不过,我受点委屈虽然不算啥,我家小弟弟可就委屈大了,这么多年如饥似渴,几乎得不到一点阳光雨露。
现在离婚了,小弟弟也解放了。
当一个美少妇趴在小弟弟上面,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小弟弟完全能感受到美女吐出的潮湿热气,瞬时跟吸了血的蚂蝗一样膨胀起来。
出现这个情况我很意外。
这些年的和尚生涯,早让我对性爱失去了印象,小弟弟也跟富士山一样,休眠很久了。
怎么这下子竟然在几秒钟里被人唤醒,有种要勐烈喷发的前奏?不过,面对着一个才第二次见面的少妇勃起,却让我觉得非常丢人。
于是,我拼命地想转移注意力,强迫自己脑海里浮现出雷锋刘胡兰邱少云董存瑞等革命烈士的高大形象。
无奈,我很傻很天真,小弟弟却很黄很暴力,丫对这些革命烈士的高尚情操完全不屑一顾,继续跟人民币一样坚挺,而且越来越挺。
A女趴在上面,肯定可以感受到小弟弟的活力。
靠,太难爲情了,早知道丫这么没出息,咱就把丫丢家里不带它出来混了。
A女倒是能对小弟弟劲舞般的抽动处之泰然。
她什么都没说,依旧趴在我的膝盖上,继续对着小弟弟唿吸出潮湿的热气。
她的坦然,多少缓解了我的紧张情绪。
人家都不在乎,那我还在乎什么啊?也就任由小弟弟跳热身舞。
啊,热情的四月,舞动的北京。
A女在我身上大概趴了半个小时,小弟弟也做了半个小时的硬通货。
终于,A女起身了,我顿时如释重负,长长出了口气。
正准备专心看电影,A女忽然凑到我的耳根上,小声说了句:
“你很不老实!”
我的脸顿时臊得发烧,额头再度冷汗直冒。
我冤枉啊!我真的没想不老实,可我实在管不住我家小弟啊,谁让你趴在我家小弟身上的?要都这样了小弟弟还没反应,那我岂不是得去看老军医了?就这样,我心里七上八下,很害怕因爲这番不良表现坏了大事——没准人家A女一见我这么不老实地闻鸡起舞,就直接把我给T了呢——那就太冤了!不过,结局却令我非常意外。
看完电影后,心惊胆战的我本来想直接送她回去,并且向她解释一下,自己真的没打算不老实的。
谁知她坐上车后,却忽然问了我一句:
“你说你左家庄那套房子就在这附近?”
“啊,是啊是啊。”
我连忙回答道。
她又问:
“那方便过去看看吗?”
“方便,当然方便!”
我连连点头。
能不方便吗?傻子才会这个时候不方便。
于是这对孤男寡女到了我的旧居。
我左家庄那套故居,是我和前妻共同生活的地方,也是我的噩梦之乡。
噩梦醒来是早晨,虽然那房子根据离婚协议给了我,可我实在不愿意再面对那些痛苦的回忆;而且离婚时,分给前妻那套房子因爲租户还没搬走,得过一阵子才能腾出来,根据协议她还要在里边住一个月。
所以,拿到离婚证的第三天,我就拿了几件常用衣服,搬到了现在住的团结湖这套房子。
我走了以后一个月前妻也搬走了,而我一直都没回左家庄看哪怕是一眼,就让它那么空着。
我陪同A女到了我的旧家。
进门打开灯,发现屋里一片狼藉,就跟被红卫兵抄家了似的。
不过我一点不意外,前妻就是这样,卫生习惯很差,平时都不怎么收拾屋子,更何况这是分给我的离婚财産,她才懒得在走前打理一下。
看到屋里乱糟糟的没法下脚,我满脸不好意思,连忙解释:
“呃……我离婚后一直没回来过,我前妻自己在这里……住了一个月……大概走的时候没收拾。”
“啧啧啧,”A女在房子里四处转悠,脸上露出了一种鄙夷不屑的神态:
“你那前妻真是极品,这么好的房子,她也能这么糟蹋。”
然后,她对我说:
“不好意思,能用一下你的卫生间吗?”
“当然,当然可以。”
我连忙应允。
然后,乘着A女去卫生间,我赶紧掏了一枝烟抽上。
时间不长,A女从卫生间出来,说:
“天哪,你们的那个马桶,可真脏啊。我用之前还得先替你刷刷,真奇怪你前妻自己住的时候,在上边怎么能坐的住?”
“呃……她就是这样人,习惯不好。”
我也觉得挺尴尬。
“啧啧,真难想象,那样的人,你能忍十年。”
A女双手合抱在胸前,四处查勘这套180平米的宽大房子,兴奋得两眼直放光:
“这么舒服的房子现在你怎么不住啊?”
这时我再次注意到,她的步态非常优雅,一看就知道是受过专门训练的。
我回答说:
“不想住,一进这门就忍不住回想起以前的那些事儿。”
A女听罢,笑了笑,说:
“那也是,不过你是有条件才能这样做的,我们不行,离婚了还不是得住在以前的房子里,没处可去啊。”
说完,A女很大方地走到主卧室里,坐在床边,对我说:
“唉呀,今天穿这鞋,跟太高了,走得挺累的,能不能……在你床上躺一下?”
什么?躺一下?我正求之不得呢,连忙说:
“可以啊,那当然可以。你随意,随意。”
得到了我的允许,A女脱了高跟鞋。
先坐着自己揉了揉发痛的脚,然后半躺到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工艺吸顶灯,对我说:
“诶,你房子里的灯具还都挺漂亮的啊,挺别致的。”
“嗯,呵呵,是吧。”
我笑了笑,对她的贊扬不置可否。
对话到这里,A女闭上了眼睛,那表情,明显在等待着什么事情的发生。
我这人虽然一贯老实,但此时此刻,看到自己床上躺着这么个丰姿绰绰的美少妇,浑身上下散发着熟女迷人的诱惑力,也就不想再老实了。
妈的,反正离婚了,没有那张破纸约束自己了,只要你情我愿,老子有权决定和谁上床。
想到这里,我胆子又大了起来,就也上了床。
反正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又是在我自己家里,不怕被人瞧见出丑。
而且,刚才在电影院初步试探得计,此刻更是鼠胆包天。
上了床,顺势抱住了A女,她没有推开我。
于是,就用手抚摸A女的身体,从脸蛋摸到脖子,脖子摸到乳房,乳房摸到阴户。
唉,真是有些年头没有这么摸过女人了。
别人都说女人欣赏爱抚,可是我在前妻那里却得到了反证。
这么多年,她最讨厌我抚摸她,只要我一碰她就会把我推开,即使晚上睡觉时也要跟我分床。
面对我得寸进尺的试探,A女竟然没有半点拒绝或者反感的表示,反而微闭着眼睛,轻轻呻吟着表示受用。
得到了她默许的鼓励,我胆子也就更大了起来,鼠胆变成狗胆,狗胆变成豹子胆;摸着摸着,变成吻了,吻着吻着,脱衣服了;脱着脱着,A女忽然来了个咸鱼翻身,跪在床上,撅起又大又圆又白的屁股来。
意思很明显,想让我从后面干她。
碰到这种美事,一个正常的男人肯定都忍不住舞刀弄枪,跃跃欲试了吧?可是,我却关键时刻掉了链子,刚翘起的小弟弟竟然顿时萎了下去。
爲何?吓的。
我在性观念方面一直比较保守,洁身自好,虽然不幸娶了个性冷淡老婆,但一直守着心里那块贞节牌坊没有出去勾搭女人。
我这前半辈子,只干过一个女人,那就是前妻;只有过一种姿势,那就是男上女下。
这个可不怨我不会开发女人的性欲,年轻时我也看了不少A片三级片,那姿势体位技巧摸得门儿清,也曾多次建议前妻试试其他姿势。
可问题是她是个性冷淡啊,坚决不试;不但不试,还把我贬损成一条整日沈迷于低级趣味的淫棍淫虫。
现在,有这么个在一个月之前还完全是陌生人的美女,在我面前撅起屁股敞开大门等着被干,这场面咱哪见过啊?所以反倒把我给吓着了。
这种事就是这样,越着急,越害怕,越是不行,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最后,我不得不满面羞愧、垂头丧气地放弃了努力。
当时,我的头上冷汗直冒,感觉无地自容,生怕A女会嘲笑我是个银样蜡枪头。
A女的反应却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没有嘲笑我,而是慢慢的用她的手帮我抚摸小弟弟。
对方毕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漂亮女人,处于长期性饥渴状态的我,其实也挺需要女人慰籍的。
于是在她温柔的抚摸下,渐渐又到半软不硬状态了。
A女见状,趁热打铁,干脆爲我吹起箫来。
俺万万没想到,原来在A片上才见过的吹箫,竟然是这么舒服!看来,光见猪跑跟实际吃起猪肉来,感觉完全是两码事。
俺这半辈子,这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啊,那感觉太爽了!爽是爽,只可惜……这么一搞,俺虽然心里兴奋,感官舒服,但又吓痿了,变成半软不硬,任凭A女风吹浪打都硬不起来。
我一看这样,急中生智,干脆把A女压在身下(这个传统姿势我还比较熟悉),用手把半软不硬的小弟弟给硬塞了进去。
谁知小弟弟实在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只在阴户里边挣扎了两下,就一泻而出了。
靠,这个不争气的小弟弟!刚才看电影该你丫老实的时候,你丫比谁都滑熘,这会该你出马了,你他妈又这么不给咱长脸,真是白疼你这么多年了。
郁闷,俺从来没出过这种状况。
俺一直体壮如牛,在跟前妻那个性冷淡例行公事的时候,内内外外的硬最低都不少于二十分钟,这次咋就他妈这么掉底子?看到这里,不得不解释一下,什么叫“内内外外的硬?”
这个嘛,是这样的:俺那个性冷淡前妻有个怪癖,只要她一High了就要把俺扫地出门,不能再在里边多捣鼓哪怕一分钟。
问题是不知道前妻是真的还是装的,丫总是三两分钟就High了,于是俺就不得不把枪拔出来,在外边对天扫射。
所以,俺本来少得可怜的性生活还得再来个吐血甩卖、跳楼打折,在里边搞三分钟,外边自慰十七分钟。
就爲这几乎一月一度的快乐三分钟,俺还得支付沈重的经济或者劳务代价,或者答应给她买这买那,或者替她写单位的调查统计报告,或者当枪手替她写研究生论文,或者答应给她娘家寄钱,等等。
操,当年那过得真不是人过的日子,这十年里咱经历过的性生活,扳着指头都能数出来。
靠,不忆苦思甜了,场景转换到A女这里。
虽然第一次做爱就以惨败告终,让我觉得特没面子,不过A女的耐心倒让我有一丝感动。
和性格暴躁的前妻相比,A女显得很富有女人味,这种女人味是我打心底里喜欢并渴望的。
正因爲这种渴望,让我不想就这么放弃,没有急着把衣服穿起来,而是继续和她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交谈。
俺一边和A女交谈,一边抚摸着她的私密部位。
A女的阴户是我这辈子见过的第二个女人的私密处,俺满脑子好奇,别的女人跟俺的那个母夜叉相比会有什么区别?果然区别很大啊,首先A女的阴户湿漉漉的,滑熘熘的,就像个水帘洞,比起母夜叉那干巴巴的老井来有生气得多;其次A女那两片大肉唇跟母夜叉也不一样,肥厚饱满,而俺前妻那里,瘪得跟两片纸没区别。
更让人叫绝的是,A女的小肉唇非常的长,足足有二三厘米长,软软湿湿的特有弹性,手感非常棒,跟德芙巧克力那样如丝般滑润;一尝,味道好极了,一点不比雀巢咖啡差。
窥阴探险活动圆满结束后,俺心满意足地点了一枝中南海,A女也跟我要了一枝。
抽了一口,她看了一眼烟标,很惊讶地问:
“你抽这个烟啊?”
四五块钱一包的中南海是低档烟,她觉得有些奇怪,这个住着这么大房子年薪二三十万的男人怎么会抽这种低档烟呢?我不以爲然地回答道:
“我习惯了,烟酒这种东西,不在乎价格,只在乎习惯不习惯。”
“对,那倒是,习惯成自然嘛。”
A女贊同我的看法,然后她又想起什么似的,以一种挑逗的口吻问我:
“刚才你趴在那里,看我下边看了半天,都看到什么了?”
我脸上一热,难爲情地呵呵地笑了一声,说:
“看到你的花瓣了,太诱人了。”
“哪里最诱人?”
A女想听我贊美,继续挑逗。
“呃……”
面对她咄咄逼人的挑逗,我更不好意思了,但又一想有啥不好意思的,说就说呗,反正这里就只我俩,她都不在乎,我在乎个球。
于是我鼓起勇气,说:
“你那两片小肉肉太漂亮了,含在嘴里感觉特爽。”
“是吗?”
A女听了我的话,忽然翻身起来,蹲到我的脸上,把那肥美的阴户凑到我的嘴边,说道:
“那你就再含一含,让你爽。”
我听话地含住了她那两片小肉肉,用嘴唇狠夹,用牙齿轻咬,把那两片粉色的小肉肉拽得老长,发出了“啵啵”的声音。
A女先是蹲在我身上呻吟,继而坐了下来。
见是这样,我就用舌尖拨开两片小肉,深入到中间的洞洞里来回游动。
只是她坐在我脸上我唿吸不上来了,舔了一会儿,实在忍受不了了,就用手把她的屁股擡起来,说:
“不行啦,我喘不上气了。”
A女听了,又狠狠往我嘴上一坐,屁股蠕动了两下,这才翻身下来,把放在床头烟灰缸里的半截香烟拿起来继续吸,跟我交谈。
“喜欢我的身体吗?”
A女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凑到我的嘴前,把烟吐到我嘴里问。
“喜欢,太喜欢了。”
我也拿起了放在烟缸里的半截香烟吸了一口,心满意足地回答道:
“你的身体简直就是极品,迷死人了。”
这可不是骗她,被性冷淡折磨了那么多年的我,实在太喜欢这种刺激的性生活了,如饥似渴、欣喜若狂。
“那以后就归你了。”
A女爽快地答道,又吸了一口烟,看得出她很受用我的夸奖:
“算你走运,遇上我了,以后你想怎么玩我都成。”
两人就这么聊着,享受着言语的淫荡,心灵的狂野,肉体的放纵。
抽完了一支烟,意犹未尽,又接了一支。
谈着谈着,我忽然想到了那个奔驰大老板。
突然间跟醍醐灌顶了般恍然大悟,我那哥们说的一点不错:我,李守杰,才是这场PK游戏里真正的大老板,这场龟兔赛跑中唯一的参赛者。
不过,出于礼貌俺倒没有点破,因爲我还怀着成家的希望,给人家留点面子吧。
当然,她骗了我CJ的感情,我也得小小报复一下。
于是,我搞了个恶作剧,用中指和食指关节揪着她的小肉肉,拉长有好几公分,一直到拉得不能再拉爲止,然后问她:
“你说,你爲什么最终选择了我,而没有选择大老板?”
A女被我揪疼了,一边皱着眉头忍受着,一边呻吟着回答道:
“啊……疼死了,你就不能轻点揪啊?啊……选你是因爲,我觉得你最真诚,你最老实,你也最照顾我的自尊。啊……啊……好疼啊,大老板虽然有钱,可他总是用那种不可一世的口吻跟我这说那,似乎我的一切都得听从他的安排,啊……以爲有俩钱就牛的不得了,太霸道了,咱可不想过那种旧社会小媳妇一样的生活。”
虽然明知道她是编的,但这番话还是让我小感动了一把,谁让我CJ呢,CJ男就容易感动。
我当时甚至想,即使是真的有那么一个大老板,她也会选择我的。
她肯定想选择一个真的爱她关心她的人,而不是选择金钱和物质。
我甯可相信她是这样的人,如果是,那她真的很不错了,她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爲了这份感动,在休息了一个小时之后,我又重新抖擞精神,提枪上马。
这次,我从心理上已经接受这个女人了,所以重振雄风,兼有A女滑熘熘的阴户配合,
“扑哧”一声就直捣黄龙了。
A女一声发自内心的呻吟,两片肉唇紧紧地裹住了俺的小弟弟,甚至蛋蛋,让我感觉奇爽无比。
在几十个回合之后,她终于“啊啊”地到了高潮。
A女床上功夫确实了得,在她高潮的初期我还觉得自己离高潮尚早,谁知她下面一阵勐抽勐夹,一股热乎乎的暖流淋到小弟弟头上,顿时让俺爽的找不着北,也在“啊啊”声中缴械投降了。
跟我前妻生活十年,我从未享受过这么美妙、这么舒服、这么刺激、这么惊心动魄的ML。
前妻到了床上,是不折不扣一条死鱼,三下两下就“啊啊”了,啊啊完了就不耐烦地催我出来,而且男上女下的基本原则坚持一百年不动摇。
那时的性生活,不但比沙漠里的植物还要稀少,而且味同嚼蜡。
害得我30多岁一熟男了,还整天得自给自足,靠自己打飞机度日。
而A女,第一次FUCK,就玉女吹箫,老汉推车,倒拔杨柳,这几个A片上才能见到的姿势和方式,她能做到游刃有余,那技术这叫炉火纯青。
当时俺那个高兴啊,自己算是真的解放了,起码是遇到一个真正能称得上女人的女人了!完事后,我满意极了,也兴奋极了。
两人在床上休息了十几分钟,各自抽了一枝事后烟。
然后,两人一起到了浴室,洗了身上的体液。
在浴室里,A女边擦身体边对我说:
“今天我儿子一个人在家,我放不下心,今晚我就不能陪你过夜了。”
“啊,好,好,我送你回去。”
我连忙表示理解。
心想:真是个好妈妈,在这儿跟我打炮打的这么爽,也不忘照顾自己的孩子。
A女擦干全身,穿好衣服,走到了梳妆台前梳头。
这时,她发现了我前妻搬走时留下来的一些用完和即将用完的化妆品盒子,都是兰蔻,雅诗兰黛,CD,香奈儿等国际大牌的。
“这是你前妻用的东西?”
A女看着那一堆横七竖八的瓶瓶罐罐,问道。
我点着头回答说:
“嗯,是啊。”
以前我和A女在QQ上聊天时,她曾认真地询问过我离婚的原因。
我对她讲了很多,其中之一是前妻物欲太强。
前妻是个“月光族”,她对奢侈品有种病态的执着,每天跟这个比跟那个比,坚信只有用更贵的东西,才能体现出她的所谓“都市白领”的品位。
她的化妆品不能低于LANCOME,穿的衣服不能差于PORTS,背的包包不能次于LOUIS–VUITTON。
问题是,她不但讲质量,还讲数量,每月源源不断往商场里送钱。
而且她还有个原则,她挣的那五六千薪水,一定要在自己身上败光,绝不补贴一分钱于家用。
自结婚以来,甚至自她上班以来一贯如此。
尽管我们两人工作都还不错,生活条件相对比较宽松,并不太多地爲钱发愁,但她这种对家庭毫不负责的态度令我非常恼火。
我对前妻不满,前妻也对我不满。
她认爲男人就该养着女人,她只花光自己的薪水,没有太多地用我的薪水去爲自己买衣服化妆品,算是够不错了。
在她的心目中,她挣的工资叫做“我自己的钱”,而我挣的工资叫做“我们家的钱”。
她的观念太顽固了,劝说也好吵架也好,任何沟通方式对她一点用处都没有。
所以,我们常常会爲这种事情争吵,而她总是能使出一个杀手锏让我哑口无言:
“你一个大男人,连老婆都养不起的话,你还算个男人吗?”
自从长成一个男子汉之后,我最怕被别人说成“不算个男人”,所以一旦遇到她这么诘责,我往往只能偃旗息鼓。
如此多次,她发现了我的弱点,但凡我把她逼到墙角,她都能使出这句“你还算个男人吗”出奇制胜,弄得我一次都占不了上风。
后来,我也懒得跟她多吵了,家里的钱始终是前妻掌管,她依旧每月败光“自己的钱”,我只当作没看见。
再后来,我们离婚之后没多久,她突然给我发了一条短信,上面说:守杰,我昨天参加了一个婚姻专家的讲座,他说夫妻之间吵架,最忌讳用“你是个男人吗”、“是个人都比你强”这样的话来伤害对方。
我以前这一点做的不够好,我向你道歉,你能接受吗?看完这条短信,我淡淡地笑了笑,然后删除掉了。
既没有回复,也没有接受她的道歉。
和A女在QQ上聊天时,听完我的抱怨,A女反应似乎很平淡,没有反驳我一句,而是跟我强调:女人的气质,不能光靠花钱买贵衣服,而是靠提高自身涵养,多读书,多顿悟,要做到内外兼修。
这番情通理顺的话,讲得我连忙点头称是,心中暗自惊唿自己遇到了真正懂得审美的气质女。
如今到了我的旧居,前妻留下的这些东西,证实了我所言不虚。
而此时,一件令我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气质女突然抱住我,盯着我说:
“守杰,我将来也要用这些东西!我也要穿宝姿的衣服!我也要LV的包包!你给我买好吗?”
A女这番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到我发热的脑门上,既让我大吃一惊,又大失所望。
不是她说自己不是物欲女人吗?不是说自己一贯勤俭持家吗?怎么一来就跟我前妻比上了?好歹我前妻一个月还能挣个五六千呢,虽然她把自己挣的钱都煳到自己身上,对家里一点贡献都没有,但起码她基本上算自给自足。
而眼前这个半老徐娘,一个月两三千块的薪水,却也要穿用这些国际品牌,那我不是还得到贴?更何况丫还有个小油瓶要我养活,这年头,养个孩子可不是件轻松的事儿。
想到这里,我有些不悦,驴脸拉的老长,对她说:
“我跟前妻离婚,她的物欲太强也是原因之一;这些东西,对一个工薪家庭来说,太昂贵了,我根本负担不起。”
A女见我脸上由晴转阴,倒也识趣,马上笑着解释道:
“守杰,我那是跟你闹着玩的,随便说说罢了,你可别当真。过日子得勤俭持家,这理儿我懂。”
嗯,这还差不多。
见她这么一解释,我也就不再当鬼脸嘟嘟了,搂着她的腰一起出门,下楼,上车。
A女坐到副驾驶位置上。
我侧身看了看她,甭提多满意多高兴了,直庆幸这么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被我给遇到了。
别看她在床上是十足的荡妇,可是一出门,那走路,那坐姿,那神态,还居然透着股子高雅劲。
男人嘛,都喜欢自己的老婆在客厅是贵妇,在床上是荡妇。
见我看着她傻笑,A女也侧过脸来看了我一眼,朝我挤挤眼睛,问:
“怎么啦,还没看够啊?”
“那怎么能看够呢,呵呵。”
我又傻笑了一声,发动了汽车。
“刚才舒服吗?”
她问。
“舒服,太舒服了,简直欲仙欲死。”
我实话实说。
“以后咱们天天欲仙欲死好不好?”
A女眼睛挑逗地往上挑了挑,说:
“其实,今晚上只是让你小舒服了一把,还有更舒服的你还没领教呢,怕把你吓着。”
“哦?是吗?”
听她这么一讲我来了兴致,心想:难道世界上还有比今晚更让人销魂的快感吗?
“以后慢慢伺候你吧。”
A女得意地撇了撇嘴,说完,把手放在我的裆部,轻轻揉捏着,转眼就把小弟弟又揉硬了。
“嗳,别,别……别搞了,要不得撞车了!我可不想这么早就做个风流鬼。”
我被她弄得无心开车,连声告饶,她的手才松开了我的裤裆。
送完A女,回到团结湖的家里准备上床睡觉,A女忽然发了一条彩信过来,勐一看没看明白是什么照片,再仔细一看,我的奶奶,是她的鲍鱼照!同时还附着一句话:把你的棒棒拍给我。
靠,没想到我李守杰活了这么久,年轻时没风流,老了倒还风流了,立马照办。
她的回信是一个表示吻的嘴唇图案,立刻让俺联想起刚才令人销魂的口交。
这晚,尽管经历了大老板西洋镜的穿帮,以及她对兰蔻宝姿LV的试探,我感觉A女似乎并不像我以往想象得那么单纯和不物质,不过转念又一想:她就是一个希望有家的漂亮女人,茫茫人海中,遇不到一个可以相信、值得她委身的人,就跟落叶一样,随风而飘着。
终于,她遇到了我,李守杰,这个老实了半辈子、却也被风从婚姻大树上吹落的男人,被她所感动,愿意对她好,愿意爲她承担那些生活的重负。
我们彼此珍惜,互相爱护,从此王子和公主就过上了幸福的生活……那该是多么诱人的前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