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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性虐的世界>;一共有八章,本人手头只有五章,现发出来抛砖引玉,望那位大大能够补齐,万分感谢!(一)名贵的女奴在2139年,人类的贪婪和欲望使世界再一次地进入了奴隶社会。

那些生活困苦的人们为了生存,不得不把自己的儿女卖到奴隶市场去,来换取一些粮食来为生。

男奴隶被奴隶主买去做苦力,女奴隶被奴隶主买去做家务。

一些残暴的人们有时也会将女奴隶买去用于商业比赛,比如女奴摔交和性虐大赛等等。

这些女奴最终的命运也就只有死在人们的游戏之中,她们没有人身权利,可以任由主人对她们的肆意宰割。

我出生在一个贵族家庭,父亲早期是做外贸生意的。

我们家族在本地很受大家的尊敬,不是因为拥有显赫的背景,而是父亲曾经在性虐大赛上得过冠军,曾被誉为调教之王的美称。

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近些年来,性虐大赛一直是欧美等国家的专利。

自从父亲得过一次冠军之后,亚洲人就没有再进过决赛。

在性虐大赛上欧美等国家总是以非常血腥的虐待来赢取冠军,说是虐待其实还不如说是屠杀呢。

从那以后,父亲只是有时在家乡朋友面前表演一些简单的性虐表演,使用的女奴全是我家自己的女奴。

我家很有钱,养着差不多20几个女奴吧。

她们都年轻漂亮,但是大多都来自欧洲。

平时她们都是一丝不挂地带着镣铐在家里干活,伺候我们一家人。

晚上她们会被关到地下室去,由管家和仆人一个一个地检查她们的卫生状况之后方才能休息。

从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开始教我如何调教女奴和一些性虐技巧,但是父亲从来就没有允许我碰过女奴们。

母亲每次都警告我,不许对女奴产生感情,说她们都是不干净的东西,要是对她们好的话,她们就会反过来杀了我。

现在想一想那些骗人的话还真是天真。

不过我还是很乖的,对母亲的话都是一百个顺从。

时间慢慢地过去了,记得在我18岁那年,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

刚刚出差回来的父亲在饭桌上和母亲说:

“这次我去南方,做完生意之后听说那里正举办女奴交易大会。我被吸引了过去,去随便参观了一下。那里真是热闹,来自全世界的性奴隶公司都到了。最后我来到了世界顶级性奴隶公司-美国SNY的展台前站住了,那里围了好多人,都在看台上一个个美丽的女奴呢。那些一丝不挂的女奴身前都挂着自己的资料和价格正等待着一会的公开拍卖。我走过去摸了摸她们的皮肤,看了看她们的手脚,阴道和肛门。的确都是一等一的货色。哎!可惜咱家女奴太多了,我也就没有兴致购买了。当拍卖完之后,我以为结束了准备离开。他们公司宣布出售曾经是非卖品的一个女奴。我回头一看,让我惊呆了。那女奴是亚洲人,平时SNY公司都是出售欧美女奴,今天却出售了一个亚洲女奴,这令我挺感兴趣的。我便又走回去看个究竟,因为工作人员不允许大家用手接触她,所以我也就只是在她旁边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有1米70左右的身高,全身的皮肤白嫩清透,像玉石一样晶莹。发育成熟的乳房略微上翘,展现了她年轻的活力。两条修长的双腿下是一双如若无骨的玉足,听SNY公司的人介绍。她今年17岁,从去年沦为女奴后就一直光着脚走路,按照一般女奴来说,一年的赤脚生活都会使她的双脚变得扁平。而她的玉足在一年之后仍然拥有优美的曲线,走起路来显得非常地好看。更特别的是她的身体平时散发出来的汗液味道清香诱人。尤其是她的乳房和玉足,味道更是明显。SNY公司的人让这女孩围着人群走了一圈,当她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的确闻到了一股清香的味道。我又认真地看了一眼她的玉足,她走起路来的确很美,十只像嫩葱一般细长的脚趾紧紧地并拢在一起,脚掌接触和离开地面的时候都会画出优美地曲线。在场的人们都看得入神,我抬起头看了一眼她的脸。那长长地秀发直垂到臀部,清秀的脸蛋上有一双楚楚动人的双眼。那双眼睛好象诉说着悲惨的故事,是那么地另人怜惜。令我产生了想得到她的想法。”

母亲赶忙追问:

“你买了没,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见见这女奴。要是照你所说一定很贵吧。”

“贵,那是当然的了。先不说就这个女奴,就那个SNY公司就没有卖过便宜货。这些美国佬真会赚钱。当他们开出起始价格的时候,人群里就有一半人感到失望了。最后地竞争只局限于我与两个英国富商的争夺。要知道他们一个是做石油生意的,一个是做珠宝生意的,个个财大气粗。不过我没给他们机会,我第二次叫价就已经让他们叹息了。”

父亲有些骄傲地回答。

母亲急切地问:

“你买下了,在那呢?”

“别着急,定金我已经交了。他们把那个女奴带到我身边,那女奴很温顺地叫了我一声主人。工作人员将她的双手拧到身后,用一副白金打造地手铐铐了起来,又给她的脚腕带上了白金脚镣。当时因为我带着她走很不方便,就与SNY公司的人达成协议。让他们在几天后带着相关手续送到咱们家来。”

听完父亲的这翻话,坐在一旁的我也急切地想见一见这个女奴。

没过几天,他们就把女奴给我家送来了。

那天我记得很清楚,父亲将女奴带进了客厅。

母亲还有管家,仆人将这女奴围了好几圈,大家都在品头论足地评论着她。

母亲,父亲走到女奴的身边。

认真仔细地打量着,母亲连连地夸父亲眼光好,物有所值。

父亲也被母亲夸地非常开心。

站在一旁的我看着女奴的脸,经过一年的奴隶生涯,她还是显得有些羞涩。

她没有躲闪,就一动不动地站在那让大家欣赏着自己的玉体。

母亲把我叫了过去,让我给女奴起个名字。

因为我家的女奴都是有名字的,以前的名字都是父亲,母亲随便起的,今天母亲却让我起。

我上下打量了女奴一下,对母亲说:

“她得皮肤很好,像白玉一样。就叫她玉儿吧!”

父亲母亲非常同意我起得这个名字。

我看了看玉儿,她显然对这个名字很喜欢。

她对我说:

“谢谢你,主人。赐给我名字。”

说完,父亲就将玉儿带走了。

母亲告戒我,不要忘记她的话。

我当然没有忘记。

虽然玉儿很美,但她也只是个女奴隶。

按母亲的话来说,她还没有资格得到我的爱呢。

当我再次见到玉儿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了。

父亲每天出去谈生意都把玉儿带在身边。

在这个世界里,出门将女奴带在身边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在吃晚饭的时候,玉儿站在父母的身边伺候他们。

她没有带着手铐,只是一直裸行的玉足被一条金属脚镣约束着。

我发现玉儿身上到处都是被绳子勒过的痕迹,我想父亲一定是捆绑过玉儿吧。

晚上玉儿是不会在地下室休息的,这也是我后来才发现的。

我问过母亲,但是母亲没有告诉我。

直到有一次,父亲把我叫到了一间屋子里。

这是一间很特别的屋子,我从来都没有来过。

它位于我家四楼,父母从来都不允许我去四楼。

走进屋子,我就看见玉儿正站在里边呢。

父亲把我叫到身边对我说:

“今天我要教你如何捆绑女奴,这是一种绳子的艺术。你要好好学。”

说完,父亲拿来了几根绳子。

他命令玉儿将双手背过去。

父亲将玉儿的双手在背后交叉打了一个结,然后向上提,玉儿被绑在身后的双手被提得很高。

两个脚后跟也随之抬了起来。

父亲围绕着玉儿的双臂和乳房一圈一圈地缠绕,最后又在双手处打结。

父亲对我说:

“你看这样就将女奴的上体捆绑完了,接下来是下体。”

首先父亲用一根绳子在玉儿的腹部缠绕了一圈,然后在肚脐下方打上一个结后向下拉。

父亲让玉儿分开双腿,然后他将麻绳卡在玉儿两片阴唇的中间,再将剩余的绳子拉到身后与双手相连。

之后父亲又分别拿来三条绳子,将玉儿的大腿,小腿,脚腕绑成了8字型。

这样玉儿的全身已经被父亲捆绑了个结实,绳子绑得很紧。

深深地勒进了玉儿那白嫩的肌肤当中。

看着她被绑成一段一段地,我感觉这时候的玉儿很美。

父亲解开了玉儿身上的绳子,让我也来试试。

开始的时候,我还需要父亲教我,那是由于我没有捆绑过女奴,所以不会用那股劲儿。

我捆绑后玉儿身上的绳子显得很松弛。

也没有父亲绑得好看。

在之后的几天里,每天晚上父亲都会叫我去那个房间捆绑玉儿。

时间一长,我不但可以将玉儿捆绑得很紧,而且动作也很快,几下就可以将玉儿捆绑得不能动弹。

有一次,父亲没有来,让我自己练习。

我按照父亲教过得将玉儿捆绑起来以后。

觉得老是练这一套没有创意。

索性我回到我的屋里取来了一条钓鱼线,跑回来将玉儿的两只大脚趾捆在一起。

我捆得很紧,白色的钓鱼线与玉儿雪白的两只大脚趾容为一体。

我又将一张桌子抬了过来,放在玉儿的脚下。

将玉儿的那一头长发用绳子绑起来,与天花板上可以升降的铁链相连接,然后向上拉,使玉儿只能用前脚掌接触到桌面。

我拿来了一把椅子,坐在桌子旁仔细欣赏着玉儿的一双玉足。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玉儿的一双可怜无助的小脚在我面前,我感觉很兴奋,下边的东西也不自主的直了起来。

玉儿显得很痛苦,被掉起来的她只能一动不动笔直地站在桌子上。

时间一长她好象就有些坚持不住了。

被绑在一起的双脚颤动着,有些站不稳的感觉。

我探过头用鼻子去闻她的一双玉足。

啊!好清香,看来玉儿的体味真的很香。

我抑制不住心中的冲动,用舌头去舔那十只并拢在一起的脚趾。

我真有一种想吃掉它们的感觉。

玉儿的两只大脚趾现在已经由刚才的红润变的有些发紫。

我想应该是因为钓鱼线绑得太紧,使脚趾充血的原因吧。

我对玉儿说:

“玉儿,你愿意做我的女奴吗?”

“愿意,我愿意为小主人做任何事,那怕是死。玉儿愿意永远侍奉小主人。”

我很满意玉儿的回答,就对玉儿说:

“恩,真是一个乖奴隶。玉儿,你的这双脚丫很美。改天我要好好为它们下点工夫。你愿意让我玩弄你的脚丫吗?”

“主人想做的事,玉儿是没有办法选择的。玉儿的一切全属于你,你愿意怎么玩弄虐待都可以。”

看来玉儿还真是一个乖奴隶。

-------------第二天,我听父亲说,因为我用钓鱼线捆了玉儿的脚趾。

玉儿一整天都疼得没法正常走路,两只大脚趾一直是翘着的,都没敢接触地面。

父亲夸我还真会玩,并问我是怎么想出来这招的。

我坦白的告诉了父亲,说我很喜欢女奴的脚丫,尤其是玉儿的玉足。

父亲说我是他的儿子,和他真像,他也喜欢女人的脚。

之后每天父亲还是教我捆绑,我在父亲那学会了很多新绑法,比如日试捆绑的菱形缚,全身缚。

中国特有的五花大绑。

我学得很快,父亲经常夸我是性虐天才。

早晨父亲带着玉儿出去了,留我自己在家。

我在书房里看着性虐书籍,学习和了解着欧美一些性虐强国的技术和理论。

我看到了欧美一些国家的性虐比赛上都采用了极其残忍的虐待手段。

当比赛结束后,很少有女奴能活下来。

我想他们为了钱真的是什么事都可以做出来了。

这时候电话响了,是我朋友的电话。

他约我去他家里玩,说实在的我也有几个死党。

这个打电话的人叫王磊,家里很有钱,和我一样喜欢性虐。

所以我们经常在一起交流经验。

我坐着车来到了他家,一下车就被王磊拉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还有一个人,他向我介绍了一下。

那个人叫陈峰,是个留学生。

曾经在德国学过性虐技术,今天叫我来就是要在一起讨论一下。

(呵!王磊这个人挺实在的,就是有一点不好,喜欢妄想。

他从小就崇拜我的父亲,幻想能在世界性虐大赛上拿个冠军,真是异想天开。

)我们三个人坐在客厅里,陈峰说:

“现在欧美的性虐技术实在是发展的太快。人家的女奴调教的可以承受很大的痛苦都没有事,最后为主人献出生命,你说人家能不得冠军吗?”

我说:

“那样会不会太残忍了,我可下不去那个手啊!”

王磊说:

“怕什么,你又不疼,女奴本来就是咱们花钱买回来的。要是能为咱们得个冠军,那荣誉可比什么都珍贵啊。”

“说得是啊,现在欧美的医疗技术很先进,有的女奴乳房都给割下来了。但经过治疗后,不但完好无损,连伤痕都找不到。真怀疑表演是不是真的。”

陈峰很赞同王磊的说法。

王磊开始唠叨我了:

“你啊,你就是太软弱。真的不像你的父亲,我的偶像啊!对了,我最近刚买来了一个女奴,一会让你看看我是怎么虐待女奴的。我现在一直都为3年后的性虐大赛做准备啊!”

聊完之后,王磊叫上我和陈峰来到了他的私人刑讯室。

这是一间很大的屋子,比我的训练室要大得多。

里边摆放着各式各样的SM工具,有的我在书上见过,有的没有见过,王磊让仆人将女奴带过来。

一会门口就走进了一个身材娇小的姑娘。

她长得很稚气,看起来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

全身光裸着,双手用粗麻绳绑在身后。

钎细的脚腕上锁着一副沉重的脚镣,光着的两只脚丫蹭着地面拖着脚镣走了过来。

王磊告诉我们,她叫小美,是云南傣族的女孩。

今年16岁,体重只有80斤。

一会他要表演他最新导演的一个节目。

我和陈峰站到了一边,王磊将天花板上滑下来的铁钩,钩住了小美反绑在身后的双手。

向上拉滑轮,使小美全身被拉到离地面约一米的高度。

由于小美的双手是反绑着的,所以是她的大臂和锁骨非常地疼痛。

王磊接着将一个铁桶锁在小美脚镣的铁链上。

之后他跑到屋子的一角取过来一个水管子,向铁桶里边灌水。

等水桶的水灌满之后,小美的两臂已经被拉到了人身体的极限,遥遥欲断。

她显得十分的痛苦,眼泪伴着汗水从脸上留下来。

“疼啊!疼!我受不了了!主人,放过我!”

王磊显得很生气,说道:

“小母狗,别给我丢人,再喊虐死你。”

王磊接着邀请我和陈峰过去用鞭子抽打小美。

我没有过去,陈峰和王磊各持一把皮鞭,抽打着掉在空中的小美。

小美拼命的喊叫:

“哎呀!胳膊要断了。救救我啊!”

抽打了半个小时之后,他们停了下来。

王磊说:

“走,我们出去休息一会。”

我说“那把她放下来吧。”

“放她下来,不行。今天就这样叫她吊一夜吧。”

小美是他的女奴,我也没有权利去管,不过我挺心疼小美的。

我与陈峰,王磊走到了客厅。

王磊说我是个懦夫,丢我父亲的人了。

我忙辩解:

“我怎么是懦夫了,你把话说清楚。别侮辱人。”

王磊说:

“你对女奴太仁慈了,将来怎么能有大作为呢?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陈峰说:

“女奴就是个玩具,生死都无所谓。王磊说的对,你是太软弱了。”

“我不是懦夫。将来我一定能夺得性虐大赛的冠军。”

我都不知道我怎么一激动,吹了这么一个大牛。

“你就吹吧,有本事下星期你也给我表演一个节目,让我和陈峰服你。”

“演就演,谁怕谁啊!下星期你们来我家。我一定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说完我起身便走了。

话是说出去了,可是说到性虐待,我还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父亲也没有真正的教过我,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哎!自己没那个本事,何必逞强呢。

晚上我来到了我的训练室,看着站在屋子中间的玉儿,我真的没有心情在练习下去了。

“小主人,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恩,我心情今天很不好”玉儿很体谅的问到:

“为什么,玉儿什么地方做的不对了吗?”

“不是,不管你的事。”

“那小主人可以把事情说给玉儿听,看看玉儿能不能为你解忧呢!”

哎!反正也没有可以诉说心事的人了,讲给玉儿听也无妨。

我就将事情的经过说给了玉儿听。

玉儿知道了以后对我说:

“小主人,玉儿不怕疼。我们就和他们比一比,挣这口气回来。”

“可是我玩不出他们那么多花样来,就只会单纯的捆绑。会叫他们笑掉大牙的。”

“没关系的,小主人,只要你喜欢做什么就可以自由发挥。玉儿什么都能坚持住,小主人一定行的。”

正在这时,父亲走了近来,他对玉儿说: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儿子专用的性奴隶了。”

父亲走到我身边对我说:

“孩子,只要你用心去苦练,将来一定能有一翻作为的。”

听了父亲的这翻话,我觉得我可以把一切都做的很好。

我可以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不是一个懦夫。

从那次以后,我变了一个人。

开始冷酷无情,经常把玉儿掉起来,用鞭子抽打。

我决心让大家重新认识我。

我要告诉大家我对奴隶是没有感情和同情的。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王磊和陈峰果然来了。

他们一进屋就看见了站在我身边服侍我的玉儿,王磊忙问:

“哇,这是谁啊!她真美。你哪买的女奴。”

陈峰早就楞在一旁了。

我就将玉儿的来历告诉了他们,并告诉他们一会我要表演时的用具就是玉儿。

还没有表演,他俩就已经很兴奋了,他们一定是急于看玉儿被虐的样子。

看着他俩的样子,我知道我已经赢了一半。

但是我不是靠玉儿的容貌赢的,我是靠我的实力征服大家的。

我带着王磊和陈峰来到了我新改造的地下室,这是专门训练女奴的地下室。

这里边应有尽有,还有一些我自制的刑具。

当我们进入房间以后,玉儿已经早早地在房间等候了。

她的双手反铐在身后,一丝不挂直挺挺地站在房屋的中间。

看见我们近来了,就对我们说:

“几位主人好,玉儿今天身体很不错,可以供主人们尽情的享用。”

这几句话可不是我教的,却给王磊和陈峰美上了天。

他们也许活这么大都没有见过这么完美的尤物吧!我请王磊他们先在一旁观看,我自己走到玉儿身边。

打开了铐着她的手铐,然后用绳子将玉儿的双手和上体捆绑个结实,就连两只乳头都没有放过。

然后我将玉儿那丝绒般的秀发与天花板上滑下来的滑轮相连接,滑轮向上拉玉儿的身体。

玉儿慢慢地直起身子,直到用脚尖支撑地面的那一刻。

滑轮停了下来。

我找来了一条带刺的皮鞭,对准玉儿的前胸猛抽打。

皮鞭抽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条鞭痕,还带着血珠。

玉儿没有像别的女奴那样疯狂地喊叫,只是闭着眼,紧咬牙关地坚持着。

大约过了20分钟,我是满头大汗了,玉儿的胸前已经满是伤痕。

我停了下来,放下皮鞭。

走到了一边,在旁边的桌子上拿来了一块木板。

然后走到玉儿的左侧面,对着她左边的乳房拍了下去。

一下,两下。

刚才被刺破的乳房,现在在木板的拍打下渗出了好多的血珠,然后一滴一滴地向下流。

因为玉儿的乳房是被用绳子捆着的,所以血液很不容易流通。

没打几下就已经变紫发黑了。

我转到了另一边接着拍打她右边的乳房,玉儿显得有些抗不住了,毕竟被绳子捆着头发,足尖已经支撑了半个多小时了。

在加上我的抽打,她的脸上聚集了很多的汗水。

我蹲下身看着玉儿的一双赤足,那十只脚趾紧紧地并在一起,大脚趾略微上翘,其余的脚趾曲折着抓紧地面。

仔细看她的双脚似乎在不停的颤抖,我知道她一定是怕失去平衡,那后果可想而知。

我把王磊和陈峰叫到身边,我让他们去闻玉儿双脚的味道。

他们早已经坚持不住了,其实刚才他们两个就一直向玉儿身边靠,想看清楚。

这时候更是像饿了很久的人听见开饭时的感觉。

他们跑过来仔细地大量着玉儿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王磊说:

“这女奴真棒,卖给我吧,多少钱,你开个价。”

我告诉他玉儿是非卖品。

陈峰突然说:

“怎么会这么香呢?”

我便把玉儿的独到之处告诉了他们,他们开始并不相信我的话,可后来他们靠近玉儿的脖子和乳房时,才肯定了我的话。

我接开了玉儿头上的绳子,玉儿一下就摊到在地上了,我知道她很累了。

今天的训练要比平时严酷很多。

可是我觉得还没有过瘾,我就用一条铁链将玉儿的脖子锁了起来。

然后将玉儿拉起来。

我命令她站好,玉儿一直都很听话,她一如既往的站地笔直。

玉儿上体的绳子我并为给她解开,反而我又给她加了一副脚镣。

我牵着玉儿向屋子的一个角落走去。

王磊和陈峰紧紧地跟在后边。

走到一个滑轮底下的时候,我停了下来,将玉儿脖子上的铁链与滑轮相连,接着向上拉滑轮。

只到将玉儿的双脚拉到离开地面时才停止,玉儿马上颤动起来,脸被勒得通红。

我赶快将一个滑板放在玉儿脚下。

这可不是普通的滑板,它上边排列着密密麻麻地细小钢针。

玉儿接触了滑板的双脚马上就被刺进了小钢针,既要保持平衡,又要忍受钢针的刺痛,这次还真难为了玉儿。

玉儿的双脚从刚才到现在都在一直地颤抖,王磊很陈峰走到她脚前,去闻那汗液的清香。

这两个坏蛋怎么能就这么罢手,他们一边闻一边点燃了手中的蜡烛。

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开始在玉儿的脚面上滴起蜡油来。

他们滴的很认真,直到将玉儿的脚面全都滴满才肯罢手。

然后王磊找来了两根藤条,他们一个蹲下抽打玉儿的两只可怜的脚丫,一个抽打玉儿的乳房和阴道,我则拿来一块大木板抽打玉儿的屁股和背部。

这时的玉儿浑身全是伤口,脖子被锁链勒破了,胸前一道道新伤口正覆盖着旧伤口。

臀部,大腿,阴道到处是伤痕。

那双站在钢针板上的一双赤脚还在领略着王磊的袭击,脚面已经被王磊打肿了,脚趾还是并在一起。

一动不动地让王磊的藤条抽打着,隐约可以看见脚趾缝隙中有向外渗出的鲜血。

经过了3个多小时的虐待,玉儿已经快要昏迷了。

我和王磊,陈峰一起将玉儿抬进了浴室,冲洗完以后,陈峰将从德国带回来的外伤药剂给玉儿涂抹上了。

他告诉我这药很管用,保证使用三天后一切皮外伤就会痊愈,连痕迹都看不出来。

这种药对我很有用,我既要玩刺激的虐待,又不愿意玉儿受到永久地伤害,所以我向陈峰购置了一些外伤药。

我们把玉儿抬到了客厅的桌子上,我将她的双手铐在身前,脚上的镣铐是一直都有的。

我们三个坐在玉儿的四周,一边聊一边欣赏着玉儿无暇的玉体。

王磊他们对我今天的表现很是佩服,觉得他们都没有我这么有天赋,我告诉王磊有一天我一定要让全世界的人都佩服我。

那天我们聊的很晚,最后大家都爬在桌子上睡着了。

空气中弥漫着阵阵地清香。

正如陈峰说的,玉儿没到3天就已经完全恢复了。

身上真的找不到一点伤痕,甚至就连被钢针刺破的脚底板都没有一丝痕迹。

玉儿每天还是伺候我,我还是每天给玉儿上课。

只是王磊他们最近频繁地来找我,我知道那不是来找我,他们是来玩玉儿来了。

有的时候他们甚至不让我进地下室,他俩单独带着玉儿进去,只知道每次玉儿出来后都是伤痕累累。

没过多久父亲在意大利来信告诉我过去帮他一阵子忙。

大概需要两个月吧。

我临行前,王磊和陈峰非缠着我要把玉儿借走两个月。

说会帮我好好照顾玉儿的。

既然是要远行,带着玉儿也不太方便,所以也就答应了,后来当我回来以后才听王磊说起那两个月发生的事。

(二)通向地狱的表演我走了两天以后,王磊和陈峰来到了我家,向我妈妈说明了来历。

妈妈自然不会管我们之间的事,只是把玉儿交到了王磊的手中。

王磊将玉儿的上半身牢牢地捆紧,接着给玉儿带上了一副又粗又短的脚镣。

玉儿走起路来显得很笨拙。

在来到王磊家的第二天,玉儿就被王磊和陈峰带到了一个远离内陆的岛上。

那里每年的七,八月份都要举行一场女奴生死大逃亡比赛,奖金是很可观的。

来参加比赛的女奴很多,玉儿没费多大力气就面试通过了,其实是主办者的阴谋得逞了。

终于轮到了比赛的那天,地点是在岛中央的一个竞技场上举行。

所有的女奴都被反绑着双手,赤脚带着脚镣站在竞技场的正中央。

解说员将这107名美丽的女奴介绍完毕之后,由岛主人介绍比赛规则:

“每名女奴上场之后,都要尽量地展示自己的能力,只有意志力强的才能活下来。假如在比赛中犯规,裁判会给予一定的处罚。只有完全按照规则进行的女奴才有机会生存。在比赛中死去的女奴的所有权将归本岛所有,一般会被处死制作成标本。规则完毕,现在比赛正式开始。”

这一声开始令来自世界各地的10几万观众沸腾起来。

按比赛的规定,女奴是不允许都在场等候的,只有在前一个女奴进入比赛场地,后一个才能进入场地外边做准备。

所以王磊也只知道玉儿前边的女奴的比赛情况。

73号女奴安娜进场,74号女奴玉儿做准备。

王磊看见一个非常苗条的美丽女奴被带到比赛场的入场门口处。

她拥有高挑的个子,一头金黄色的长发。

她的双手铐在了身后,解说员告诉大家。

她叫安娜,来自法国。

今年21岁。

待解说完毕之后。

工作人员为安娜做最后的准备,他们给她换上了一副又粗又长的脚镣,然后将她的双手铐在了前边。

按照她主人抽签决定,安娜将完成C组的逃离任务。

比赛的门被打开了,安娜被推了进去,门马上被关紧。

然后在旁边的一些小洞里爬出来了一些蟒蛇,按比赛的规定,安娜要在这里坚持40分钟,下一道门才会被打开。

不到一分钟,洞子里爬出来的蟒蛇已经快爬满了地面。

有几只已经朝安娜的方向爬去,安娜的赤脚带着沉重的镣铐向后小心的移动着。

这时候裁判命令女奴安娜,不允许向后退。

要走过去与它们进行一次搏斗,然后才能逃脱。

安娜按裁判的意思走了过去。

巨蟒们马上将安娜包围起来,安娜伸出右脚去试探一下蟒蛇。

蟒蛇一个冷不防突然将安娜的右脚缠绕住,那几条蟒蛇也迅速地缠绕在安娜的身上了。

安娜被放到在地,她铐在身前的双手奋力地扭动着蟒蛇的身体。

想试图逃走,可是她那里是几只蟒蛇的对手,更别说身上的镣铐将她拘束着了。

40分钟过去了,按照规则,安娜虽然与蟒蛇搏斗了,但是她并没有如实地逃脱。

所以裁判给予安娜背铐的惩罚。

工作人员拉出了被蟒蛇勒得透不过气来的安娜,将她的双手铐到了背后,然后推进了下一个门里。

这个门里的地面上种了很多花和草,非常的美丽。

安娜用左脚轻轻地踩在上边,感觉很舒服,很柔软。

她本以为可以简单地通过这一关,可是她不清楚,她那双赤足下生长的是南美的一种神秘的食人花。

当她走出几步之后,感觉双脚异常的疼痛。

她不知道是怎么会事。

其实那是她脚上扎满了那种花上特有的一种小毒刺,被它扎上以后。

双脚先是感觉巨痛,接着就会又麻又痛。

最后将倒在花中,直至全身扎满了小刺后疼死,最后花会将人的蛋白质吸干。

安娜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走。

双脚慢慢的僵硬起来,走到一半的时候她跪下了。

她这时也许明白,如果就这样在这多停留,用不了一会她便会死去。

所以她决定一步一步跪着向前走。

走了几十米后她的小腿和脚面被磨破了,鲜血染在花瓣上。

但最后她还是坚持走过了这片死亡地带。

工作人员将她推进了下一个房间里。

她尝试着站了起来。

虽然双脚有点疼,但是还是可以走动的。

这一关里边全是机关,屋顶,两边的墙壁,地面。

到处都是致命的机关。

安娜向前走了几步,发现前边的地板是网状的,下边还在燃烧着火焰。

安娜看着被烧得通红的地板,她决定跳过去。

双腿用力一跳,刚好跳了过去。

踩在前边地板上。

还没等她继续向前跳的时候,她踩着的地板上突然刺出了好几排钢针,她查点失去平衡摔到在炙热的地板上。

刚才那一幕也许安娜没有看清楚。

竞技场的大型电视上播放了刚才的慢动作,安娜那一双脚的前脚掌支起身体,准备跳的时候。

地板下越有六,七厘米长的钢针猛地刺进了安娜的脚心里。

顿时脚心被这一下刺得鲜血四溅,在场的观众为这血腥的高潮不停的欢呼着。

安娜不顾脚下钻心的巨痛,又跳过了另一块炙热的铁板。

但在她落地的时候,只是用两只脚的前脚掌着地,而脚心却没有放下去。

鲜血还在一滴一滴地向下流着,安娜踮着脚向前走着。

这时墙壁四周弹出了好几道锁链,将安娜牢牢地固定在路中间。

安娜想拔出双脚逃脱。

可是双脚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怎么也拔不出来。

这时灯光全都照在安娜身上和脚上。

安娜的双脚卡在了机器齿轮里,全身被铁链紧紧地缠绕着。

就在这时安娜发出了尖叫声,因为在地上伸出了一根很粗而且布满了刺的铁棍子,插进了安娜的阴道里。

而且还在慢慢地向上伸,到达指定位置的时候,它开始顺时针旋转。

安娜的阴道顿时被刺划破,鲜血直流。

安娜的双脚也难逃厄运,刚才卡住她双脚的齿轮其实是一个机关。

在足底下,两根带着电流的钢针深深地扎入了安娜的脚心里。

十只嫩脚趾被带刺的齿轮来回地挤压着。

鲜血顺着双脚的轮廓流向四周。

就在安娜正饱受着这些痛苦的时候。

她身边两旁的墙壁上,各射出了一个铁钩,分别钩在安娜的左右乳房上,钩子被铁链连接,将安娜的一对乳房向两边拉扯着。

这时候的安娜受着生不如死的痛苦,10分钟之后,安娜下边的铁棍收了回去,她的双脚也被那机关拖了上来,墙壁两旁的铁链全都收回去了。

只有那两条带着铁钩的链子还在拉着已经半跪在地上的安娜。

安娜全身都在淌着血。

阴道留得最多,有时鲜血会混杂着尿液被喷出来,像座小火山一样。

一双历经种种磨难的双脚已经不在动弹了,绷得直直的。

向人们诉说着它受到过的痛苦。

十只细长的脚趾已经不会弯曲了,可以肯定刚才那带刺的齿轮一定将它们全部碾断。

两只铁钩深深地扎进了乳房,但是用不了多久,它们就会将乳房扯下来,因为乳房是禁不住身体的重量的。

裁判走到安娜身边,问她还愿意继续前进吗?安娜摇了摇头。

裁判挥手叫来了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将安娜双乳的铁钩拔了出来,安娜这才完全的倒在血泊当中。

他们打开了安娜身上的镣铐,取而代之的是绳子,他们将安娜双手反绑在身后,双脚并排地绑在一起。

然后由竞技场旁边巨大的塔吊,将安娜倒吊起来,吊到了贵宾台上岛主面前。

岛主看着淹淹一息地安娜,对她说:

“女奴,你的生命已经属于我了。作为对你的处罚,你将会被处予绞刑,并制作成干尸。”

说完,安娜被倒吊着绕场一圈。

然后被放到绞刑台下,安娜被换上脚镣,脚镣的铁链很短,约束了移动距离。

裁判命令安娜走上绞刑台,安娜在左右两名工作人员的搀扶下,缓缓地向上走。

这绞刑台的每一层台阶都被撒上了碎石头子,每走一步的安娜都会被石头子扎满脚底。

然后带起来溅到四周,落在四周的石头子上沾满了鲜血。

两个工作人员在后边还用削的很锋利的竹子刺安娜的臀部,恐怕她走得慢。

终于走到了绞刑台上,工作人员命令安娜站到一块木板上,然后他们将一个用粗木头削尖的锥形体塞进了安娜的阴道。

他们解开了安娜的绳子和镣铐,换上几条崭新的绳子。

将安娜的乳房,双手,大腿,小腿,脚腕紧紧地捆绑起来。

然后把绞刑台上放下的绳子将安娜的脖子牢牢捆住。

在工作人员将两个大铁球分别栓在安娜的左右大脚趾上以后,一切就绪了。

裁判拿着钢鞭走了上来,用力地抽打安娜那赤裸裸的身体。

场内的摄象机全都聚集在安娜身上,观众们可以清楚的看见每一鞭都落在安娜最敏感的部位。

最后裁判拉动了开关,安娜迅速的掉了下去。

由于两个铁球的作用,安娜被拉得笔直,身体在半空中来回的荡漾。

过了几分钟之后,她的身体就停在空中了。

安娜在确认死亡以后被放了下来,然后被丢进了绞刑台旁边的一个水池里。

这个水池里装满了药物,它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将人的身体缩小,制作成干尸。

这个来自古老的土著族的神秘药水最后可以将人的头颅缩成拳头大小,很奇妙的是人的相貌不会因为缩小而有所变化。

据说现在的科学只能知道它的成分,却不能了解它的原理。

不一会儿,工作人员用鱼网将安娜的干尸捞了上来,安娜现在也就有60厘米左右,像一个芭比娃娃一样。

他们擦干了安娜身上的药水,将她的尸体挂在铁钩上。

塔吊拉起安娜的干尸环绕竞技场一周,然后停在了岛主面前。

岛主看了看这珍贵的纪念品,觉得品质还不错,就命令随从将她拿下去收藏起来。

刚才看见安娜干尸的观众们都争先恐后地向岛主挥手,愿意购买干尸。

其实这里的比赛除了可以看见残虐女奴的表演外,还可以在赛后向岛主购买女奴缩小后的干尸来收藏,这也是岛主举办这次比赛的主要收入所在。

在赛后岛主都会将干尸公开拍卖,只要记下喜欢的那名女奴编号就可以了。

----------------------------------岛主宣布比赛继续进行,该玉儿了。

74号女奴玉儿进场,75号女奴玛利亚做准备。

王磊和陈峰带着玉儿走进了竞技场,当摄象机全都集中在玉儿身上的时候,在场的观众顿时给予热烈的掌声。

随着镜头从玉儿双脚慢慢地向上移动着,解说员开始介绍了,她叫玉儿,来自亚洲,今年18岁。

当解说完毕之后,观众又一次给予了热烈的掌声,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亚洲女孩子。

想着一会就要被比赛带走生命,制作成精美的干尸。

大家的兴奋度达到了极限。

裁判员走到玉儿身边,上下仔细的大量了一下。

然后跑到了岛主身边,小声地嘀咕了一会,之后岛主对观众说:

“今天这名女奴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一名女奴了,所以我会特别的奖励她一套特殊的刑具。”

说完裁判带着几名工作人员来到玉儿身边。

他们开始就把玉儿的双手铐在了身后。

刚一铐,玉儿就叫了一声,只见铐玉儿双手的手铐内环里布满了铁刺。

铁刺并没有扎得很深,只是在表皮做了些文章。

接着是玉儿的双脚也带上了这样的脚镣。

还有腰间和脖子,都被带上了这样的刑具。

最后用一条很长的铁链将脖子,双手,腰,双脚,连接在一起。

王磊觉得不公平,就找裁判理论。

裁判说:

“这是岛主的赏赐,你若不喜欢,那就是弃权。你可以走了,但是你的女奴要留下。”

王磊不能留下玉儿,所以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根据陈峰的抽签,玉儿要完成F组的逃离任务。

门打开了,玉儿带着这一身特殊的刑具走进了那扇决定命运的大门。

门关上了,里边什么也没有,玉儿拖着镣铐小心地向前走着。

这时候地上升起了一台仪器,玉儿本能的向后退了两步。

裁判告诉玉儿,叫她走过去,站到仪器上。

玉儿走了过去,仔细地看了看这个东西。

这台机器有2米多高,前后是空的,两边有铁壁。

机器显得很复杂,上边有好多露在外边的零件。

玉儿走上了那个铁板,裁判告诉玉儿将双脚放在铁板上正确的位置上。

玉儿低下头才发现,在铁板上画着两只脚该放的位置。

玉儿按照位置将双脚放好,两脚之间越10厘米远。

这时铁板上伸出了几道铁环,将玉儿的脚面和两只大脚趾锁在铁板上了。

在两脚之间又伸出一根铁管,插进了玉儿的阴道里。

然后只听见玉儿~啊!~~地一声,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只有玉儿自己知道,因为铁管内射出了一根铁阳具深深扎进了玉儿的阴道里。

那铁阳具到达阴道以后然后打开,卡在阴道里。

在看玉儿的上半身,胸前背后出现了两块带着钢针的钢板。

然后向一起靠拢,最后钢针扎进了玉儿的乳房和后背里边。

之后钢板并没有停止,而是继续挤压着玉儿的乳房,使玉儿就连呼吸都很困难。

两只乳房马上充血,鲜血被一滴滴地挤出来。

滴落在脚下的地板上。

与此同时阴道的铁管开始将电流送到玉儿的身体里,前所未有的疼痛使玉儿在机器上拼命的挣扎,玉儿从未展开过的脚趾也被电得展开了。

再看被固定的大脚趾和脚面也在流血,原来这台机器的设计者早就知道受刑的人因为疼痛会拼命的拔双脚。

所以设计者是用铁片固定双脚的,铁片很薄,两边很锋利。

玉儿的大脚趾和脚面被铁片咬得很紧,在加上她挣扎,所以很快就磨出了血。

就这样玉儿在这台疯狂地机器上整整呆了一个小时。

在机器停止并放下玉儿的时候,浑身是血的玉儿倒下了,倒在地上的玉儿还在不停的抽动。

当裁判问玉儿是否继续的时候,玉儿没有摇头,她吃力地站了起来,一晃一摆地走向了下一个门。

玉儿走进了这扇门,这是一条很长的路,屋子上边有一个滑轮,滑道伸向远方。

工作人员将玉儿的手铐与滑轮相连接,玉儿反剪着双手被吊了起来。

他们又将玉儿的脚镣与一个50斤重的铁球连接在一起,重量带来的巨痛聚集在玉儿的两臂上,玉儿感觉两臂像折了一样。

滑轮开始向前移动了,地面升起了火焰,由于玉儿双脚被铁球坠着。

她那双玉足不能躲避火苗。

两只脚在层层的火焰中穿梭着,烤得油亮光彩,由于高度的原因火焰只能带来痛苦而不能带来伤害。

屋子里的温度很高,使玉儿全身在不停地流汗,空气中弥漫着清香的味道。

屋子两边的墙壁时尔喷出火焰,燎烤着她的玉体,屋顶是用蜡做的。

因为温度的升高,它们在一滴滴地向下边滴落着蜡油,无数的蜡油像雨一样滴落下来,很是壮观。

它们滴落在玉儿身上,令她身上出现了无数的红色斑点。

玉儿在这高温的环境下全身通红,她的呼吸很急促,显得呼吸很困难。

尽管被上一关留在她阴道的铁阳具塞着,但尿液还是喷了出来,夹杂着血丝。

最后玉儿在下一关的门口被放了下来,工作人员用凉水给她降了温,她躺在地上,浑身还在冒着热气,乳房和阴道还在留着血。

裁判没有问玉儿是否继续走,就将她拖进了下一关的门里,这一关里边很是恐怖。

地面上全是人的内脏和器官,鲜血染红了整个房间。

慢慢缓过来一口气的玉儿,翻了个身,慢慢地站了起来。

她只是感觉浑身被烧得软弱无力,而且很疼痛。

像在伤口洒了盐一样的疼痛主要体现在乳房和双脚上。

玉儿向前慢慢地走着,鲜血染红了玉儿的一双玉足。

正在这时,房间旁边的门打开了。

这就是今天的角斗士米罗,他已经在这个门里令六个女奴甘愿死去了。

他告诉玉儿说她是第七个。

他看见玉儿是那么地美丽,所以他有个更好的注意,他要慢慢地虐烂玉儿,然后再制作成干尸。

他拿着一根棒球棍,朝着一个手无寸铁,赤足带着镣铐的女奴走了过去。

观众们看到最精彩的地方就要来临了,所以大家开始欢呼起来。

“虐死她,虐死她。”

这句话成了大家共同的语言。

玉儿踏着鲜血向后退着,退了几步感觉脚下好像很疼。

原来在血泊当中竖立着一些铁钉子,血泊将他们隐藏起来。

而玉儿的赤脚不知不觉就踩了在上边,然后马上脚底就会被刺穿。

米罗因为穿着靴子,所以铁钉是扎不透的。

米罗走到了玉儿的面前,面对着这个小生命,他轮起棒子朝玉儿打了过来。

幸好玉儿躲得及时,要不骨头一定会被打碎不可。

可是当玉儿躲那一棒子的时候,右脚正好踩在钉子上。

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米罗一脚揣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看起来像个怪物的米罗用一只手拉住玉儿脚上的铁链,一提就将玉儿甩到了身后。

他将铁链拉到身前,玉儿就被倒吊了起来,被米罗背着走了。

最后他将玉儿背到另一个房间,然后丢在地上。

这个房间里吊着几具等待处理的女尸,她们都很年轻,都很漂亮。

米罗拿来了一些工具,来到了玉儿的面前。

他弯下腰将玉儿的一双沾满了鲜血的玉足拉到面前,用舌头舔着那一双尤物。

玉儿已经昏迷了很久了,全身一动也不动,任由米罗把玩着自己的脚丫。

米罗用舌头将玉儿的玉体舔了个够,最后他抱起玉儿将她放在一张木台子上。

将玉儿的身体冲洗干净以后,他解开了玉儿身上的镣铐,用绳子将玉儿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双脚并排地捆在一起。

他拿来了虐待玉儿的工具,一几根粗铁丝。

他用铁丝将玉儿的两只乳房缠绕住,之后拿着钳子用力的拧紧乳房。

米罗的力量大家是知道的,玉儿的乳房被拧得想两只熟透了的番茄。

铁丝深深地吃进乳房跟部的肉里,刚才被刺破了的乳房向外渗着鲜血。

米罗拧紧玉儿的乳房之后,用绳子将拧紧乳房的铁丝接头连接在一起,之后向上拉,直到玉儿的双脚慢慢地离开了地面才肯把手。

玉儿被悬吊在起来,两只红肿的乳房遥遥欲断。

撕裂的疼痛令玉儿清醒过来,拼命的求饶:

“疼啊!~~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我忍受不住了,我愿意去死,快放了我吧。”

米罗那肯罢手,观看大屏幕的观众们也不愿意米罗就这样罢手。

米罗又拿来了一根铁丝,将玉儿的小腹缠绕了一圈,又穿过了两只大腿之间,拉进了阴唇之中。

然后在身后与后腰上的铁丝相连,他在玉儿身后用力的拧着铁丝。

铁丝马上勒进了阴道与小腹之中。

玉儿的阴户又在向外喷血了,尿液令它的流量曾大。

而小腹上的铁丝将腹部勒得上下如葫芦一样,渐渐地玉儿嘴角开始向外流血。

她面部肌肉紧绷着,显得十分痛苦。

双眼紧紧地闭在一起,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最后米罗看着玉儿嘴角的鲜血不停的流淌着,知道如果在用力。

就会将女奴过早的杀死,会招来观众与岛主的不满,所以他才肯放手。

他没有停下接下来的工作,又取来了一根铁丝,然后蹲在玉儿的身前,将玉儿紧紧并拢在一起的大脚趾掰开,用铁丝栓在一起。

用力地拧着,玉儿的脚趾很漂亮,这是所有人公认的。

十只白嫩柔软的脚趾有序地排列着,形成了足尖那优美的轮廓。

两只大脚趾略微上翘,挑逗着那些恋足者的心。

十只脚趾被主人涂上了淡红色的指甲油,晶莹剔透。

如红樱桃一般水灵灵的泛着光泽。

白嫩的玉足配上这十只涂着淡红色的脚趾甲,白里透红,性感迷人。

全场的观众都被这双玉足所征服了。

米罗拧得更是卖力,两只大脚趾跟部紧紧地并在一起,与铁丝混成了一体。

渐渐地,从脚指甲与脚趾之间连接的缝隙处在向外慢慢地渗着血。

米罗距离双脚最近,他可以清楚的听见,脚趾里的骨头在咯吱咯吱作响。

米罗站了起来,拿来了一条皮鞭和一根竹棍,他先用皮鞭去抽打玉儿的全身,之后又用竹棍去挑弄玉儿身上的性器官。

玉儿在巨痛的作用下,再一次地昏迷了。

米罗拿来了最后一根用来结束玉儿生命的铁丝,勒在了玉儿的脖子上。

然后用力地拧着,脖子立刻被勒出一道血痕,就在大观众都以为玉儿就这样的死去了的时候。

都在私下商量着出多少钱能购买到这样美丽的女奴干尸,有人还在抱怨着岛主,说他一定会在这女奴身上赚足了黑心钱。

就在大家都盼望着玉儿被制作成干尸的时候,玉儿醒了过来。

用尽全力抬起了双脚揣向了米罗的生殖器官,其实就凭被捆绑的如此结实的玉儿是无法对如野兽一般的米罗造成伤害的。

但就是那么巧,由于这一击很突然,米罗本能地向后躲避了一下。

地上都是血很滑另米罗不小心摔到在地上。

一根树立在地板上的铁钉刚好扎进了他的颈部,米罗倒在地上痛苦挣扎了一会就死了。

玉儿险些死在米罗的手上,众人看着淹淹一息被吊在半空中的玉儿,感觉很可惜,裁判的判罚却另大家又激动起来了。

裁判判罚玉儿严重犯规,要受到极刑处决。

并制做成干尸。

工作人员将栓着乳房的绳子放了下来,并用塔吊吊向了空中。

然后吊到了岛主面前,岛主看着满是伤痕的玉儿。

对在场的观众说:

“这个女奴已经完成了最后的任务,我是很将信用的。所以宣布她是本次比赛的冠军。”

在场的观众和裁判都在抱怨着岛主的决定,因为他们已经没有机会购买玉儿的尸体了。

岛主命令手下解开了玉儿身上的铁丝和绳索,换上玉儿主人的镣铐,然后让玉儿跪在领奖台上。

岛主宣布:

“女奴玉儿为这次比赛的冠军。她的主人将得到五百万美圆的奖金。王磊和陈峰这才回过神来,刚才以为要是玉儿死了,他们真不知道怎么向我交代。现在可好了奖也拿到了,玉儿还安然无恙,真是大喜事。陈峰为玉儿检查了身体,发现玉儿身体上留下了很多伤痕,还有就是阴道里塞的那个铁阳具。他们带着玉儿去了德国。花重金为玉儿做了身体完全修复手术,这个手术花了很长时间,使两个月后回来的我一直找不到王磊很陈峰。4个月之后一天,我刚好在家休息。晚上王磊和陈峰将玉儿还给了我。我仔细的检查了玉儿的身体,发现和以前一模一样,也就放心了。后来听王磊说完了那件事。我很气愤,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把玉儿借给他们了。每天晚上看着一如既往的玉儿,我觉得好险啊,差一点就失去了我最可爱的女奴。玉儿每天还是亲切地喊我主人,我觉得玉儿已经不能在离开我了。她是我私有的财产,不允许任何人用来赚钱。从那之后王磊几次找我道歉,我在考虑之后决定原谅他,毕竟我们是从小一起张大的好朋友。之后王磊和陈峰再来我家的时候,再也不敢提向我借玉儿去地下室的事了。我们在一起聊天,玉儿就跪在我坐的沙发右边。我可以一边聊一边轻扶着玉儿如丝的秀发。(三)危险的游戏我已经20岁了,父亲给了我他手下的一家在华公司。所以我每天白天都会去公司上班,使得我的白天过得很充实。每天早上我都会带着玉儿坐着车去到公司上班。玉儿一直是放在后备箱里边的,因为我的车舱内放满了文件和材料。当我牵着玉儿穿梭在公司职员的身边时,总会觉得很骄傲,因为我有的他们没有人会有。虽然他们当中也会有人有能力购买女奴在公司伺候他们,可是那些垃圾产品怎么能和我的玉儿媲美呢。在公司里,我只给玉儿带着脚镣。因为我吩咐过玉儿要为我传送材料,带着手铐是很不方便的。在公司里,全身赤裸的玉儿在众多白领的面前不仅没有显得害羞。而且还与他们混得很熟,大家有时在休息时间还经常拿玉儿找乐。他们让玉儿站在办公室比较宽敞的地方为他们跳舞,玉儿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挥动着双手,时而抬起一只脚在空中摆动,时而扭动着纤美的细腰。有些很坏的男员工还在仓库抓来了好多蟑螂,放在玉儿身边,让玉儿一边跳舞一边踩死蟑螂。玉儿的双脚一边走着舞步,一边去寻找着蟑螂,之后将脚放在上边,踩下去。她双脚离开之后都会留下被踩扁的蟑螂和一些粘糊糊的脏东西。大家一边看一边哈哈大笑,还吩咐玉儿要用力一些。看着玉儿滑稽的样子,我也忍不住在一旁笑了起来。我并不是一个吃毒食的人,看着大家喜欢拿玉儿取乐,只要不做出致命的举动,我也就不会去制止了。只是在事后告戒玉儿在跳完舞之后,要把那双踩满令人作恶的黏东西洗干净。玉儿每天都要到水池旁洗好几次脚,之后再回来让我检查完才能继续工作。自从玉儿来到公司以后,职工的工作热情明显升高。职工们为了早早地去玩弄玉儿,看玉儿表演,都会提前完成公司每天的任务。当一些来公司定单的老板看见玉儿的表演之后,都很愿意为我签定下较长时间的合同。职员们知道我的父亲是一位很有传奇色彩的性虐大师,所以大家经常邀请我展示一下虐技。在大家的一再请求下,我决定为我的家族争一口气。我将玉儿带到仓库里,后边跟着的职员马上就把仓库围了好几圈。我在仓库里随便找了几件用具就开始了我的表演。我首先将捆旧箱子用的绳子将玉儿的双手拉到背后,交叉着捆绑在一起。然后将绳索向上提,拉到脖子处,将脖子缠绕一圈再拉到身后向下边拉。玉儿的双手在身后被提得很高,丰满的胸部也挺了起来。我将剩下的绳子在玉儿双手处打上结,又迅速的抄起另一条绳子,在玉儿的胸前与背后之间来回的缠绕。最后用力拉紧,与被拉到接近后胸的双手绑在一起。接下来是小腹和阴道了。小腹容易捆绑,将绳子中间的那段在腰后边拉到前边,拉紧打结就可以。这样会剩下很长的两股绳子,穿过两条大腿之间,勒进阴道然后在身后与腰间的绳子打结再在腰间多缠绕几圈之后在身后与双手连接在一起。这样就会使玉儿不能蹲下了,只要一蹲下,阴唇之间的绳子就会向里边咬,会很疼的。下身只要在大腿,小腿,脚腕处用三条绳子横着绕几圈,再在两腿或两脚腕的中缝处竖着绕几圈,只要力量够足,我保证她无法逃脱。这时玉儿已经被牢牢地捆绑住了,这种简单的全身缚还是令众多的观众大开了眼界。我扶起玉儿,然后用绳子捆住她的头发根。向上拉,在穿过屋顶上的一个铁环之后再向下拉。玉儿的身体被拉直了,脚后跟慢慢地抬了起来。在经过几年这样的训练之后,玉儿踮起脚站立已经不是什么难题了。在不用任何力量的牵引下,玉儿可以踮着脚尖站立五到六个小时之久。固定好绳索之后,我走到一旁,在一个大纸盒子里拿出了一袋铁夹子。拿着铁夹子的我在玉儿身上随意地夹着。首先我的目标就是两只乳头,乳头是女性很敏感的部位之一,假如它受到一点的刺激都会感觉很疼。夹完两个乳头之后,我在乳房的周围大摆开了公式,两只乳房到处都夹上了我胜利的旗帜。夹完乳房之后,就是臀部。玉儿的夹紧的双腿令我无法夹到阴唇,取而代之的是阴毛。玉儿的阴毛很薄,淡淡的。再夹上三只夹子之后,我确定它们很坚固,也许夹的是肉也说不定。我将装夹子的口袋递给了一个职员,告诉他给大家分分,让大家也施展施展自己的本领。大家显然是不逊于我,大家拿着夹子蜂拥而上,将玉儿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在大家退去之后,再看看玉儿。真是被虐的够惨的,耳朵鼻子,脑门都被夹满了,玉儿的小嘴被三个夹子夹得像鸭子嘴。不知道谁那么坏,把玉儿的双眼的上下眼皮夹在了一起,使玉儿什么也看不见了。胸部,胳膊,小腹,后背,大腿,小腿,脚面到处都夹上了夹子。哦!对了,还有两只小脚趾。大家都在旁议论着自己的杰作,我又来到旁边的一只箱子旁,在里边我将报废了的CPU主板搬了出来,放到了玉儿的脚底下。主板上布满了焊接的小刺,它们很小,放在脚下只会很疼,却扎不穿脚底。玉儿将两只前脚掌平放在上边,接受着喜欢虐足的主人我给予的奖励。玉儿曾经踩过钉子,对这小小的疼痛根本不会放在心里的。即使是扎破流血,我想玉儿也会坚持得住。大家看得很激动,都在称赞我的虐技,我的虚荣心也得到了满足。一个半小时之后,我放下了玉儿,但没有给她松绑,只是将夹子都摘了下来。然后令大家都回去工作了。我将玉儿抱到了我的办公室,放在桌子上。我的办公室的屋顶上没有铁环和滑轮,只是在桌子上的吊灯旁有一个铁钩,是用来钩吊灯用的。我将栓玉儿头发根的绳子向上拉,看着玉儿双脚略微的抬起之后,再将绳子栓在铁钩上。我跳下了桌子,坐在我的老板椅上。认真地欣赏着玉儿那双白嫩的玉足。我用钢笔拨弄着那十只精致的脚趾,玉儿没有任何反应。这是我教育她的,我告诉她在主人玩弄她身体的时候,她不允许发出任何声音。我还将她的主人只有我一个的这句话强调了好几遍。我手中的钢笔锹开了玉儿每一只并拢在一起的脚趾,我并不反对她将脚趾并拢,但我为她脚趾是否能展开而感到好奇。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虐足的好注意,下身的东西也随着我的思想而直了起来。我的道具很简单,只有一个订书器。我将订书钉装进了订书器,然后将玉儿左脚的小脚趾放在了订书器的铁盘上。待我调整好位置用力的压下去的时候,我抬头看着玉儿的表情。她紧闭着双眼不敢去看脚下发生的一切,那洁白整齐的牙齿咬得紧紧的,令我知道她这时候很疼。在听见咔嚓一声之后,我放开了订书器,订书器刚好钉在了玉儿小脚趾的趾肚上。我来了精神,将左脚的另外三只脚趾也全都订上了。在大脚趾上我订了两下,左边一下,右边一下,接着是右脚。订完之后,我又拿出药水将玉儿脚趾上的指甲油洗了下去,因为最近我喜欢粉色。我特意托人在意大利购买了一瓶价值三千元的粉色指甲油,这种指甲油不但显得更加亮丽,而且还有保护指甲的作用。最后我放下了玉儿,并且用镊子将那些订书钉取了下来。我解开了玉儿身上的绳索,她的全身已经被绳子勒出了好多深深的痕迹。我将从陈峰那里买来的药水递给了玉儿,叫她涂在身上的伤痕处,然后用那指甲油将手指甲也涂成粉色。玉儿先是蹲下身,将脚镣锁在自己刚解脱出来的脚腕上,然后拿着两瓶药水和指甲油走了出去。马上要接近立夏了,这年的五月份与每年相比,显然热的比较早。妈妈让我陪着她去夏威夷去看她的妹妹,我与妈妈还有管家和佣人一起坐上了轮船。女奴是不允许进船舱的,这是法律,谁也不可以违背。玉儿在经过检查之后被船员带进了船舱底下的一个关押奴隶与宠物的铁牢里。那铁牢什么样子我没有见过,只听说那里过得也可以。船员会一天送三次食物,奴隶和宠物一天可以去三次卫生间。只是由于奴隶和宠物都很贵重,所以都是用链子锁在墙壁旁边的铁环上的。猫狗简单的锁上就可以了,而奴隶就不行了。他们的双手会被铐在身后,双脚夹在一块铁板里。后来下船之后玉儿告诉我,在她身边的两位都是来自日本的男奴,送到美洲用来伺候富婆的。她们那一间铁笼子里锁着将近30多名奴隶,其中都是年轻的少男和少女,最大的也只有26岁。坐了几个小时的汽车,我们到达了姨妈的家中。她的家坐落在离海边不远的地方,这里的风景甚是美丽。我喜欢看海,更喜欢听海浪的声音,呼吸大海的味道。姨妈家很大,是一所大别墅,一共有三层楼和一个地下室。家里除了姨妈和姨夫之外,还有我的一个小弟弟。他拥有一个外国名字,叫杰尼,今年只有14岁,还在上中学。一进门他就围着我身后的玉儿转。母亲为姨夫和姨妈介绍了玉儿,我的那个淘气的小弟弟非叫我将玉儿交给他玩几天。他才14岁呀,我可不能让他将心思都放在玉儿身上而忘记了学习。可是在他的一再强求下,我还是心软了,毕竟他是我最疼爱的弟弟了。我将玉儿的双手铐在了身后,又将她脚镣之间的铁链截去了一节,然后交给了杰尼。杰尼带着玉儿出去玩了。姨妈问妈妈要在这里住多久,妈妈告诉他们说过了夏天就回去。姨妈很高兴,妈妈终于能陪她多呆些日子了。之后的日子,我每天都会陪姨夫去钓鱼,妈妈与姨妈在家里休息聊天,而还没有放假的杰尼每天都会带着玉儿去上学。按照美国法律规定,奴隶是不允许进入课堂的,所以每天陪着杰尼上学的玉儿会被锁在花园旁边的一个大树上。每天来来往往的学生看见一个全身赤裸的亚洲女奴被锁在树干上时,他们像见到外星人一样好奇。下课后都会有好多人围在玉儿身边,有些学生走到玉儿身旁,指着乳房和阴部小声的嘀咕着,这还算是不错的了。有时一些淘气的学生在上体育课时会跑到玉儿身边,用小铲子在玉儿脚下挖一个深坑,将玉儿的双脚和小腿埋在里边,然后他们走到远处用水枪将玉儿冲的水淋淋的。因为他们没法打开玉儿身上的锁头,所以玉儿也就没有丢失过。玉儿对小朋友的玩弄很感兴趣,她觉得这些小孩子很有意思,也很有创意,所以她都是一直极力地配合着。直到最后小孩子将她埋得更深,只剩下脑袋的时候,差点将她憋死。最后杰尼只能将玉儿锁在学校门口的一根电线杆上,因为那里路过的人还是比较文明的。来往的过路人都在用双眼瞄着玉儿的裸体看,那些以卖艺为生的乞丐还会坐在玉儿身边,不时地用手摸着玉儿的阴道。当雨过之后,每天过路的汽车都会将泥水溅在玉儿身上,弄得玉儿脏兮兮的。我弟弟有个爱好,就是放学不会家,跑到树林子里抓小昆虫,然后回家制作成标本。姨妈看见那些昆虫就会起鸡皮疙瘩,她也就明令禁止捕捉昆虫,更不允许将之带回家。弟弟每次都是将昆虫藏起来,偷偷地带回家。玉儿赤裸的双脚踩在郊外树林的土路上,有时会被带刺的热带树枝扎伤。杰尼才不会理会她呢,看着杰尼认真地寻找着昆虫的样子,玉儿也只能忍着痛跟着向树林深处走。每次杰尼放学回来之后,都会拉着玉儿进自己的房间,然后关起门来,谁也不允许进去。姨妈担心起来之后让我去问个究竟。玉儿在我的逼问下,如实的招供了。她说杰尼每次都会将抓来的一些稀有昆虫放在她的阴道和肛门里,杰尼不允许她告诉任何人,包括我在内,否则杰尼会很生气的。我将这件事告诉了姨妈,姨妈知道后很生气,狠狠地打了杰尼一顿,后来杰尼将这一肚子火全撒在玉儿身上了。放学后他约好几个小伙伴到森林里,然后将玉儿双手铐在一个很粗壮的大树上,玉儿的双臂无法在身后铐起来,那几个小伙伴分成两组用双手分别握着玉儿的手臂,脚踹着树干向后拉,最后勉强地将两个手腕铐在一起,手铐将玉儿的手腕磨出了血痕。他们命令玉儿背靠着大树坐下,将双腿并直平放在地面上,双脚并拢在一起。杰尼拿来制作标本用的强烈胶水将玉儿的两只大脚趾粘在一起,被一帮小孩子围着的玉儿看起来像只待宰的羔羊。一切准备完毕了,杰尼指挥着小朋友在远处挖来了许多泥土。然后他让玉儿张开嘴,一把一把的将泥土塞进了玉儿的嘴里,塞得鼓鼓的,之后用胶带粘好。他对玉儿说:

“叫你多嘴出卖我,今天我要给你点颜色看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出卖我。”

他们在旁边升起了篝火,然后取出木炭去烫玉儿的脚底板,脚趾,乳房,和阴道。

玉儿发出了~呜呜~地叫声。

在几个小伙伴玩够了之后,杰尼并没有解下玉儿,他们起来将身上的尘土拍干净之后转身就走了。

那晚杰尼对我们说,他将玉儿放在学校的停车场里,忘记带回来了。

大家虽有点半信半疑,可也就没有追问。

第二天放学,他们又来到了树林里。

这时的玉儿满身爬满了蚂蚁和蜘蛛,迷着眼忍受着大自然给予她的惩罚。

她昨天被烫伤的乳房,阴唇,大腿,小腿,小腹,脖子还有双脚流出的浓水已经凝结了,十只脚趾都被粘在了一起。

头发脏兮兮,满身是泥土的玉儿显得像一个精神病患者一样,双眼无神。

几个小孩子又再次升起了篝火,对玉儿进行了第二轮的攻击,玉儿还是~呜呜~地叫着。

这次他们将一根烧得通红的木炭插在了玉儿的肚脐眼里。

玉儿拼命的挣扎着,两眼流着泪水,脑袋用力地向后磕着树干。

杰尼觉得还不够过瘾,他指挥着几个小伙伴将玉儿铐在树后双手解开了。

然后将被烫得半死的玉儿翻了个身,背部朝上,然后又将双手铐在身后。

玉儿一动也动地等着杰尼的紧缚,因为她的左臂已经骨折了。

看着玉儿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地上,几个小伙伴有点胆怯了。

他们怕把玉儿弄死,所以就退到一边。

有个小男孩对杰尼说:

“别烫她了,她会死的。”

杰尼说:

“她死了又怎么样,一个让人随意宰割的女奴,我哥哥家有很多呢!又不在乎这一个。好吧!再来一次,我们就走。”

说完,杰尼自己在旁边的篝火堆中挑选了一根最粗的。

他叫小伙伴拔开玉儿的肛门,然后他用带着手套的双手握住火红的木炭插进了玉儿的肛门里。

玉儿~呜~的一声,这次比以前的声音都大,令人毛骨悚然。

玉儿被锁着的身体像膳鱼一样在地上扑扑地挣扎。

杰尼走上前去,对准露在玉儿肛门外边的木炭棍就是一脚,将木炭棍又向里边踹进了一节。

玉儿挣扎了一会就不动了,肛门开始向外渗出鲜血。

大家都以为玉儿死了呢,杰尼说:

“哪那么容易死,我来看看。”

他将玉儿翻了过来,当他用手接近玉儿正留着血的鼻孔时,发现玉儿真的没有了呼吸。

他吓坏了,赶紧叫着小伙伴离开了森林。

晚上,杰尼沮丧的回到了家。

当大家向他几次问起发生了什么事之后,他因为害怕,所以讲出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当我得知杰尼最后给警察打了电话,告诉警察在郊外的树林里发现一具女奴的尸体之后,我立即驱车赶到了警察局。

到了警局我才知道,原来玉儿并没有死,只是由于疼痛而休克了,现在正关在警署的监室里等待她主人的认领呢。

我来到了关着玉儿的监室门口,看见了已经不像是人的玉儿。

浑身的伤痕模糊腐烂,她因肛门里被插着木棍所以没有办法坐下和躺下。

她的双手被锁在屋顶上落下的手铐里,双脚离开地面被吊在半空中。

我走到了玉儿身旁,自己地打量着这可怜的女奴。

我意外的看到了,她的乳头还有脚面上有被烟头烫过的痕迹,在她脚下还留着一些烟蒂。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开始诅咒着这里的警察。

她的两只大脚趾已经从缝隙中用小刀被切开,可以清楚地看见左边脚趾的表皮还粘在右边脚趾上。

十只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在监室微弱的灯光下,还在闪闪发光。

这也使我了解为什么他们会用烟头烫她的双脚而不是阴道了。

她的左边脚腕子上挂着一张卡片,我拿下来在灯光下仔细地看了看。

上边写着,一名无人认领的女奴,可能来自亚洲,估计年龄在十七,八岁左右。

身体多处严重烫伤,如果在无人认领期间内死亡,请将尸体处理掉。

后著明地址是:医疗室。

我让佣人和警察将玉儿放了下来,我走出了监室,马上给远在地球另一边的陈峰打电话,告诉他我这边的情况,叫他火速赶来。

在医院经过抢救后的玉儿命是保住了,但能不能站起来或是苏醒就难说了。

第二天下午陈峰来到了医院,他看了看玉儿身上的伤情告诉我,要将玉儿身上的伤全部医治好是可以的,但需要很多的钱。

他说用这些钱可以买三到四个女奴,劝我还是放弃吧。

我不答应,马上在兜里掏出了支票在上边写了我的名字,交给了陈峰。

告诉他一定要把玉儿治好,我会在家等他的。

次日,他带着玉儿坐上了飞往德国的班机。

这件事令我心情很是不愉快,虽然弟弟已经向我们全家人承认了错误,我也并未记恨弟弟,因为他毕竟还小,玉儿毕竟是一个没有人权的女奴,但是我还是惦记着远在德国治疗的玉儿。

夏天很快的过去了,我和妈妈还有随从坐上了回家的轮船。

回到家后,我拼命的工作,来缓解生活中没有玉儿陪伴的痛苦,这一年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年的四月十七号是我的生日,每次都会来好多人来为我庆祝,今年也不例外。

看着一屋子宾客和朋友,我只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宴会厅里摆放着生日蛋糕,大家让我将蜡烛吹灭来许个心愿。

我的心愿很多,每次我在这时都会很贪心地许上几个心愿。

今年的我希望日后能获得性虐大赛的冠军,还有就是快点见到我的乖玉儿。

随着宴会的灯光暗下来,我的眼前就只看见蜡烛在燃烧,我将之吹灭。

在大家的欢呼声中,我又大了一岁,21岁的我不能再像小孩子一样无忧无虑了。

这时候房间的门打开了,走近来的是王磊,他推着一张餐桌慢慢地走向我这里。

这张餐桌上放着一个长方型的木盒子,木盒子的上边盖着几块木板,每块木板都会用锁头锁起来。

王磊将它推到了我身边,对我说:

“大家都知道你很想念玉儿,可是现在玉儿在治疗阶段,我也只好送你这个生日礼物来取代她了。”

王磊拿出了钥匙打开了第一把锁头,木盖子被揭开了,里边是两只小腿和一双玉足。

在小腿和脚腕上都用红色的尼绒绳紧紧地捆绑在一起,我仔细打量着这双玉足,它真的太美了。

精巧细嫩,每一只脚趾上干净清透。

脚指甲涂着透明的指甲油,晶莹剔透,更显的它纯真可爱。

每一只脚趾缝中都夹着一片柠檬,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王磊见我很满意,就又打开了另一块盖子。

这下边是大腿和小腹还有乳房,我看着那纤细的腰骨,高高向上翘着的乳头。

周围的乳晕成淡粉色,可以断定她一定很年轻。

她的双手盖着淡黑色的阴毛,两只大手指交叉着捆在一起,显得十分害羞。

胸前,小腹上放满了果肉,四逸飘香。

看着小腹来回地起伏着,就知道她一定很富有活力。

现在就剩下最后一个盖子了,王磊问我还满意吗?我点了点头。

他问我还喜欢玉儿吗?我告诉他谁也不能和我的玉儿比,比叫他把这箱子抬出去。

他对我说:

“别忙,这个女奴很漂亮,你一定会喜欢的。”

说完,他打开了最后一块盖子。

当盖子揭开的时候,我惊呆了。

里边不是别人,正是我的玉儿。

她正嘴里含着一个小樱桃,甜甜地看着我笑呢。

我叫王磊快将所有的绳子和盖子拿开,放我的玉儿出来。

这时候,门外又走进了一个人,他说:

“不行,你要先将玉儿嘴里的樱桃吃掉才可以。”

那人就是陈峰,我说:

“你这个混蛋,怎么才将我的玉儿带回来啊。”

我来不及听他的解释,赶忙摘下玉儿嘴里的樱桃,然后放在我嘴里,感觉是那么的甜。

王磊和陈峰一边解着玉儿身上的绳子和盖子一边告诉我:

“你知道吗。玉儿现在的身体是用了德国的顶尖科技恢复的,那时晶体修复手术,要一点一点的调式才能完成呢。你以为要把你的玉儿恢复原样是那么简单的事吗?”

我看着玉儿的一双玉足从桌子上伸向地面,当她站稳之后。

我赶忙走过去,拉着她的手就走出了房间。

大家都在后边默默地看着我,妈妈对大家说:

“叫他们去吧。”

我将玉儿拉到我的房间,严厉地对她说:

“你怎么才回来,知道我多担心你吗?”

玉儿很委屈地回答:

“主人,玉儿知道错了,愿意承受主人的责骂和惩罚。玉儿也很想念主人,玉儿知道自己的命是主人救回来的,玉儿非常感激主人。”

我开始故意捉弄她了,因为我今天真的很开心:

“去,把脚镣先带上,然后去拿指甲油将指甲涂成我喜欢的粉色。”

玉儿走到桌子前拿起脚镣然后扣在自己的两只脚腕上,接着蹲在一旁仔细地指甲油涂着自己的脚趾和手指。

我没有管她,只是在一旁看书。

今天的性虐杂志上刊登的都是明天的性虐大赛的事,我便叹起气来。

涂完指甲油的玉儿走到我的身边,对我说:

“怎么了,主人,玉儿的脚丫不如以前好看了吗?还是玉儿的乳房不够丰满,还是玉儿看起来已经不够漂亮了。要是那样主人可以将玉儿杀掉或是卖掉,玉儿希望将曾经的美丽永远留在主人的记忆中。”

我告诉她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明年的性虐大赛的事,因为我现在还没有合适的女奴去参加比赛呢。

玉儿对我说:

“主人,玉儿就是你最合适的女奴呀!”

我告诉她,比赛是很残酷的,在比赛中女奴很可能有生命危险,我不想让她去。

玉儿跪在我的身边,将头帖在我的腿上,坚定地告诉我:

“玉儿不怕,玉儿真的不怕。只要能让主人开心,玉儿的生命算不了什么的。”

夜晚的月色是那么的美丽无暇,看着玉儿那双忠实的眼睛,我答应了下来。

(四)性虐大赛接下来就是报名了,这次比赛设在荷兰的阿姆斯特丹的歌剧院举行。

比赛引来了众多世界顶级的性虐高手和优秀女奴。

每位女奴赛前的每天都要在主人精湛的捆绑下,站立在市中心的广场上拉选票,只有在第一回合得到足够的选票才能不会被淘汰。

我和陈峰还有王磊带着玉儿和一些随从来到了这座美丽的城市。

刚到这里的时候,每天我都会叫王磊和陈峰去训练玉儿,令她能达到最佳状态,而我则是天天埋头去研究比赛上将要用到的虐技。

阿姆斯特丹的冬天来的特别的早,而这一年的冬天很短。

第二年的春天我们就要开始了第一轮的比赛。

每天早上我都会将玉儿全身捆绑起来,然后陈峰和王磊会将玉儿带到广场上让各位观众尽情地欣赏。

当王磊他们走了之后,我闲得无聊,便会去逛逛这座城市的闹市区。

这里什么都有,每天的游客都会将商业街挤得水泄不通。

当我转到一家首饰店的时候,被一只漂亮的指环所吸引。

这是一枚白金戒指,它上边用希腊语刻着“我要用爱来锁住你”这几个字。

正当我看着戒指思索的时候,服务员走过来,向我介绍起这枚戒指了。

她告诉我:

“这是一枚很神奇的戒指,只要将它带在你心中最爱的人的手上,那她将永远也不会离开你了。”

我对她这翻话很感兴趣,所以我随后就掏出了信用卡将这枚戒指买了下来。

我想等玉儿在这次比赛之后,将它带在玉儿手上。

让玉儿永远,永远地陪在我身边,做我的乖奴儿。

走出了商店,我看着街上的人都围在电视机旁观看着女奴大赛预赛的直播节目。

在电视上我看见了我的玉儿站在一块石台子上,旁边王磊和陈峰正忙碌地向站在一旁地观众介绍着玉儿,这时候屏幕上呈现出玉儿的数据来。

女奴玉儿,21岁。

身高1米73,体重52公斤……。

听着我周围的群众都在相互肯定着玉儿的表现,我觉得这个预赛玉儿一定通过了。

结果真的如此,玉儿在300多名选手当中以选票第一名的成绩进入了下一轮。

在之后的比赛中,凭借我精湛的绳艺和玉儿脱俗的外表,我们一路杀进了决赛。

今天是决赛的日子,一大早我就和陈峰,王磊,玉儿来到了歌剧院。

今天的歌剧院坐无虚席,来的都是一些世界权威人士和性虐专家。

今天的裁判分别来自荷兰,德国,法国,英国,还有美国和日本。

今天比赛的规则是每位参赛选手在比他人的比赛中只能在后场准备休息,禁止观看他人比赛。

因为性虐比赛中,可以随时进行一些改动,那么最后出场的一定会很占优势的。

所以为了公平比赛,裁判组做了这样的安排。

我并不知道我前边一共进行了几场比赛,只知道下一个要轮到我上场了。

我很紧张,玉儿也一样。

低下头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双脚,她的脚趾扭动着,显出她现在心情很乱。

轮到我上场了,我还有陈峰,王磊和玉儿一起走到了舞台下边。

陈锋和王磊告诉我:

“别紧张,你一定行的。”

在灯光集中得照射下,我拉着玉儿的手走上了舞台。

主人牵着女奴的手一直是奴隶社会的一大忌讳,所以马上迎来了场下一片嘘声。

我没有理睬他们,将玉儿拉到了场中央。

我告诉大家,我将要表演的是他们从没有见过的表演,也是我父亲一直都没有创作出来的节目。

说完,场下又迎来第二次嘘声。

我打开工具箱,在里边拿出了几条特殊的绳子。

为何特殊,因为它们并非绳子,而是导火锁。

我命令玉儿站好,首先将导火锁捆住了玉儿背到身后的双手,之后分成两段绕过双肩拉到胸前。

之后在身前身后不停地交叉着,最后编制出了美丽的菱形缚。

最后将绳子在身后的双手处打结,之后向下拉。

我令玉儿张开双腿,用两片阴唇将导火锁夹紧。

在阴唇卡住它之后,流利地在身前打上一个结,然后拉到大腿处,将并在一起的大腿,小腿,脚腕子捆绑成8字型。

捆绑结实之后我让玉儿抬起脚后跟,然后将分开的两股导火锁交叉地缠绕在玉儿的脚底和脚面上,最后将两只大脚趾并排地捆绑在一起,在脚趾上打上了一个蝴蝶结。

这个蝴蝶结令玉儿一双洁白的脚丫,看见来像是一具艺术品。

我回到了工具箱那,从里边又拿出来一根很细的导火锁。

之后插进了玉儿的两只大脚趾的缝隙里,然后拉到了场下,交给了我的助手王磊,我告诉他一会再灯光熄灭之后将之点燃。

这时一直在场下不断发出嘘声的人们也为我的所吸引住了,因为他们真的没有见过这样的表演,更钦佩我那精湛的绳技。

菱形缚被来就很不容易捆绑,更何况是用一根绳子。

玉儿身上的绳子被我捆绑的前后左右的比例均匀,只用了一根绳子就将玉儿从头到脚趾头捆绑在一起,这技术与我从小的培养是密不可分的。

我走到了玉儿身边,双手扶着她的双肩。

我告诉她:

“一会的表演也许是她一生最后的一次公开表演了。在这次比赛之后,我要将她永远地囚禁在我的身边,永远也不会再让她离开我。”

我对她说:

“一会的表演可能会很疼,你可以坚持下去吗?”

玉儿听完了我刚才将过的话,双眼已经激动地留下泪来。

她认真地看着我的双眼,真挚地对我说:

“玉儿会坚持下去的,玉儿愿永远囚禁在主人身边。玉儿的身体和灵魂永远属于主人,永远,永远。”

我紧紧地靠紧了玉儿,用宽广的手臂将她搂在了怀中。

我吻住了她的双唇,这是我早就应该给予她的。

她显得很吃惊,双眼挣得很大,看着已经沉醉了的我。

这时候灯光暗了下来,只到最后一丝光线消失在舞台之上。

在舞台下一根火线被点燃了,它慢慢地向舞台中央燃烧过去,最后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开始盘旋着上升了。

它在离开地面几十厘米的地方来回地旋转,之后升到一米的地方,然后一米五的地方,整个歌剧院一片寂静,只能隐约得听见有人在小声地呻吟,之后伴来的是急切地呼吸声。

在导火锁最终熄灭的时候,场上的灯光亮了起来,全部的灯光都集中在我和玉儿的身上。

只见已经因为昏迷玉儿而躺在了我的怀里,她身上被导火锁烫出了一身的菱形伤痕,上边还冒着青烟。

我还在深深地吻着玉儿,我知道她会承受火焰的剧烈疼痛,也只有我的吻才能令她平静下来。

看到场上一切的观众们用热烈的掌声,表达了他们对我和玉儿的祝贺。

在场的一些女士还被这真情所打动,激动地流出了热泪。

几位裁判都亮出了全场最高分,王磊和陈峰也在场下激动地拥抱在一起。

我扶着渐渐苏醒过来的玉儿走下了舞台,在场下等待着主裁判的最后判决。

这时主裁判走上了舞台,王磊和陈峰一口同声:

“怎么会是他?”

我忙追问是谁。

王磊告诉我,那主裁判是当年玉儿在那个岛上比赛时的裁判。

当比赛场下的声音渐渐地安静下来之后,主裁判宣布了刚才比赛的判决。

他说:

“刚才那一对新人的比赛的确很精彩。但是比赛过程太短,而且血腥场面太少。因刚才我了解到上场比赛的女奴因失血过多休克死亡的消息之后,我决定将这次比赛的冠军给予上一名女奴。尽管在场的裁判都给予了这对新人很高的分数,但是我的决定是不会变的。除非……。”

台下都忙着追问除非什么。

“除非刚才比赛的这名女奴愿意用生命去换,那冠军就无可挑剔地奖给这名年轻人。”

在场的观众全都惊呆了,就连我对这个残酷的消息也差一点晕过去。

主裁判告诉我,让我好好地考虑考虑。

我现在很乱,我不知道怎么办。

多少年的梦想就差着一步之遥,而交换的条件又是我最心爱的女奴,我用力地思考着。

这时候一个声音在我身边传了出来:

“我愿意献出我的生命,来换取那无限辉煌的冠军。我愿意用我的身体,去报答我主人对我的恩赐。”

在场的观众还有王磊他们都惊呆了,他们将所有的目光转移到我的身上。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知道哪一个对我更重要,也许沉默就等于默认吧。

主裁判决定让玉儿准备十分钟,十分钟之后再走上舞台,为大家进行一次最后的表演。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当我看着玉儿缓缓地走上了舞台,我真不知道我那时候为什么说不出一句话来,难道说荣誉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吗?在玉儿要迈上楼梯的时候,陈峰跑到玉儿身边,在她的胳膊上注射了一针。

我问陈峰给她注射的是什么,陈峰说:

“现在玉儿的身体状况很不好,我给她打了一针去痛药,让她镇定下来。”

玉儿走上了舞台,走到了主裁判已经为她准备好的刑台。

主裁判走到玉儿身边,小声的对玉儿说:

“你知道吗?几年前被你踹死的米罗其实是我的亲弟弟,我叫米加。我等了今天不知道等了多久呢,今天我要为我的弟弟报仇。”

玉儿告诉主裁判,说她会让主裁判报仇的,更会积极地配合。

但是她想在她死之前对这里的观众讲几句话。

主裁判同意了她的要求,允许她讲完自己的遗言。

玉儿对着观众说:

“我是一名女奴,我叫玉儿,我主人一直对我很好。他珍爱我的全部,也喜欢我的身体。我如若无骨的玉足,纤美修长的双腿,像花蕊一般红润的阴道,还有已经接近成熟了的乳房。我的主人是不允许别人随意地残虐我的玉体的,而今天为了主人能实现梦想,玉儿只有用我的全部来换取那个冠军了。接下来我会用我这完美的身体为大家带来无尽的精神享受,我会尽我的所能配合主裁判,让他用最精彩的表演来处理我身体的每个地方。好了,玉儿的话讲完了,请主裁判开始吧。”

听完这些话,我流下了眼泪。

我真想制止这一些,但我没有那么做。

-------主裁判宣布处决仪式正式开始,玉儿被叫到了他的身边。

米加叫两名助手抬来用具,两名助手将一台小冰柜抬了过来。

米加打开了冰柜,从里边取出还被冷冻着的绳子。

他拿过来,一边梳理着绳子,一边将这种绳子介绍给大家。

他说:

“这种绳子是用非洲热带雨林的一种特殊的青草制作而成。在它保持湿润的时候,它会一直地保持着长度。但当在温度的升高之后,则会迅速地收缩起来。它的力量很大,甚至可以将石头勒出一道痕迹来。今天我表演时用地就是它,目的是让它去咬破女奴的身体。他拿出了一股绳子,走到玉儿身后,将玉儿的双手拉到身后,捆绑在一起。然后以后背为中心,在玉儿乳房的上边和下边来回地缠绕起来,最后在后背打上结。再将剩余的绳子勒住玉儿的脖子,然后拉到身后,与双手捆绑在一起。他并没有急于捆绑别的地方,而且叫手下拿来了一根长越一米五左右的钢管。钢管的一端被削磨的很尖,米加让玉儿在地上平躺好。在玉儿的积极配合下,米加将这只钢管那尖的一端插进了玉儿的肛门。他插得很卖力,毕竟玉儿的肛门实际要比钢管看起来窄小,但还是被顽固的米加插了进去。钢管被插进去越八厘米左右,这时在钢管上出现了一个小孔,米加将一把磨地非常锋利的月牙弯刀的末端连接在钢管上的那个小孔中。这显然是预先准备好的,弯刀很合适,不大不小地刚好卡在了小孔之中。同时也紧紧地贴在玉儿的两片阴唇和阴部上,刀尖还扎在了小腹上,这显然是没有设计好的。米加拿过来了绳子,将玉儿的大腿,小腿,脚腕牢牢地捆在那根钢管上,最后还将玉儿的两只大脚趾捆在了一起。一切准备就绪了,他将舞台之上放下来的两根用铁链连接着的铁钩,分别钩在了玉儿的两只丰满的乳房上。只见在铁钩扎穿乳房的另一端时,一屡血柱也紧跟着喷了出来,溅在玉儿的大臂和地面上。玉儿~啊~的一声,像米加表示着,这一招使玉儿感觉到疼了。随着米加的指挥,天花板上的铁链慢慢地升起,两只无情地铁钩拉着玉儿已满是鲜血的乳房升了起来。场下的观众对着血腥的开场给予了热烈的掌声,那些还有些良心的人们已经先后地退场了,而大多数人还是留在了现场。他们喜欢看着这名美丽的女奴受尽种种酷刑最终死去,他们盼望着主裁判能虐烂女奴的一双脚丫,剖开女奴的阴户,割下女奴的两只乳房,砍下女奴的那美丽的头颅。表演继续进行着,在两名助手的帮助下,插进玉儿肛门的钢管平稳得竖立在地面上。而玉儿则已经被拉到半空中了,她的双脚离地面越有几十厘米左右之间的距离。那钢管已经深深地扎进了玉儿的肛门,在肛门口处开始向下渗着鲜血。阴道和小腹则重重地压在那把弯刀之上,弯刀已经将玉儿的阴道到小腹那一端割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刀壁已经被染成了红色。米加叫助手抬来了一个铁炉子,里边盛满了火红的木炭。在他的指挥下,天花板上的铁链又被向上拉了起来。当他们将那钢管深深地插进了铁炉当中的一个凹槽里之后,天花板上的铁链随之又放了下来。助手离开了,舞台上只剩下米加和玉儿了。玉儿已经被平稳地固定在钢管上,而这所谓的平稳都是用鲜血换来的。玉儿的脚掌向上钩着,因为它们已经快要接近于木炭了,那熊熊地火焰正烤着这双玉足。米加记得他弟弟是怎么死的,他是不会犯同样的错误的。他走到玉儿身边,蹲了下来,欣赏着被火焰熏烤着的双脚。这双脚看起来很无助,尽管拼命地向上提,也不能躲开火焰的追击。米加不慌不忙地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铁环,这铁环的一端非常尖锐,像针头一样。他掰开铁环的断口,然后握住了玉儿右脚的大脚趾。从大脚趾的内侧将铁环穿了进去,在穿过另一端的时候,那铁针尖已经被染红了。~~啊!!~~玉儿尽量想低下头,看看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她根本看不见。米加感到很兴奋,又用同样的手法将这刺出的铁环头从玉儿左脚的大脚趾外侧穿了进去。当从另一边穿出来之后,米加将这铁环捏成了原形。然后他找来了一根小铁链,将铁环与炉底连接在一起。玉儿的脚面在这样的安排下,被迫绷得直直地。脚趾部分已经插进了木炭当中,不一会木炭的温度就将脚面熏黑了。台下的观众再次将热烈的掌声给予了主裁判。玉儿现在已经是满头大汗,刚才一直安静着的她,现在开始乱摇,拼命地挣扎只会另她的乳房,肛门,阴道感觉到撕裂一样的疼痛。满头的大汗使她不停的喊叫:

“疼啊~~我浑身好疼啊!主人,玉儿实在坚持不住了。”

而当这句话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似的。

已经麻木地站在舞台下的我现在好象木头人一样,我的内心好痛苦。

让我们将视线在转移到舞台上边那受刑的玉儿身上吧,捆绑她的绳子由于外界的温度升高。

开始了剧烈的萎缩,已经深深地咬进了玉儿的肉里,在已经破裂的嫩肉旁只是不停地在向下流着血液。

玉儿身上的血液一滴滴落在木炭上,另木炭不时地升起白烟。

随着时间的推移,玉儿的声音渐渐地微弱下来了。

满头大汗的她低下头,尽情地享受着这酷刑带给她的痛苦,她嘴里还不停地发出那用最后呼吸换来的呻吟声。

米加看时机已经成熟了,就将手下叫了上来。

他们将插进铁炉的钢管拔了出来,然后将铁炉子拿掉。

天花板上的铁链也随着米加的指令慢慢地放了下来,将玉儿平放在地面上。

在米加的指挥下,他的助手费力地将玉儿肛门里的钢管拔了出来,还有那带着鲜血的弯刀。

被放下来的玉儿平躺在地面上,全身在不停地颤抖。

身体没有一处幸免遇难,不一会的工夫就在地面上积攒出一潭血来。

米加拔出了扎在玉儿两只乳房里的铁钩,然后他拿着铁钩走到了玉儿双脚的旁边。

他看见玉儿曾经那双迷人的玉足已经被烤得乌黑,十只脚趾腐烂地粘在一起。

有几只小脚趾的脚指甲已经被烤得脱落掉了,自己透过乌黑发焦的脚趾还可以看见那底下鲜红的嫩肉。

米加带上了手套,因为他不喜欢摸肮脏的东西。

他拽起两只快要被绳子勒断的双脚,将那两根铁钩从玉儿那两只乌黑的脚心中一边一根地穿了进去,铁钩带着血从脚面上穿出来。

然后他命令天花板上的滑轮升起。

被穿透了脚心的玉儿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能她的生命已经接近到终点了吧。

被倒掉在空中的玉儿来回地摆挡着自己残缺的身体,一头乌黑的修发伸向了地面,全身流出得鲜血随着修发流向了地面。

有的观众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站起来观看表演了。

米加最后将一台医疗设备推到了玉儿身旁,他将两根电线分别粘在了玉儿的左乳房和太阳穴上。

打开仪器,上边显示出玉儿微弱的心跳。

米加最后拿来一条铁链锁在了玉儿的脖子上,余下的铁链垂在半空中。

他又拿来了一个铁球,然后挂在了铁链上,玉儿的身体马上向下降了一些,双脚上的铁钩又在脚面上向上升了一些。

已经无法控制的我疯狂地喊叫起来:

“全都停下来,全都停下来。我受不了了,没有冠军奖杯的我可以活下去,而没有玉儿的我无法生存。我爱她,我需要她。我不要什么冠军了,你们快放下她。”

就在我的声音停止的时候,玉儿的心跳也随之停止了。

看着仪器上的那几条平行的直线,我楞住了,我想那时候我的呼吸也停止了吧。

我眼前全是以前和玉儿在一起那些快乐的时光,而我的脑海里不停的听见那样一个声音“玉儿希望将曾经的美丽永远留在主人心中”。

主裁判将玉儿放了下来,然后将玉儿两只大脚趾上那铁环钩在了冠军领奖台旁的一根木柱子上。

王磊和陈峰将已经接近痴呆了的我扶到了冠军奖台上,主裁判将冠军奖杯递给了我,我已经没有力气拿住这沉甸甸的奖杯了。

所有记者都跑到台上为这次的冠军照着相片,然后他们又跑到玉儿身旁,拍摄着玉儿倒挂着的尸体。

拍着她那被烤糊撕烂的双脚,被剖开的阴道,刺穿的乳房,还有就是她那曾经美丽动人而现在却面无表情,苍白的面容。

我知道第二天我俩的相片就会被传到世界的各个角落,我也会因此而出名,我的家族也会因此而得到无上的荣誉,我也将会永远地失去了玉儿,这一切都显得那么滑稽。

在颁奖仪式结束之后,主裁判要求我留下玉儿的尸体,以供日后医疗解剖研究时使用。

我拒绝了,我想这会是所有看这片日记的人都支持我拒绝的。

我放下了奖杯,走到了玉儿尸体旁边,将倒吊着的她摘了下来。

我把她的尸体平放在地面上,我用尽了我所有的绳艺技巧和力量,可却解不开那些捆绑她尸体的绳子。

王磊拿来了一把剪刀,递给了我。

我含着泪将剪刀扎进玉儿的肉体里,然后再向外挑开那些绳子,最后我将玉儿脚趾上的铁环也摘了下去。

我抱起了玉儿的尸体,缓缓地走出了这座歌剧院,我的眼泪挥洒了一路。

当我走到门口时,陈峰已经将车停在门口等候我了。

我抱着玉儿坐上了车,我想这也许是玉儿第一次坐在车舱里吧。

当王磊也坐上车之后,汽车开动了起来。

陈峰递给了我几袋血袋叫我给玉儿输上,我愤怒地骂了陈峰:

“你个混蛋,她已经死了,你还要折磨她的灵魂。”

陈峰坏笑了一下对我说:

“她没有死,你还记得之前我为她注射的药水吗?其实那不是止疼针,而是一种分解开的毒药。它可以令服下的人在两小时以后成为假死状态。只要将解药为她服下,那她就会恢复心跳和生命的。这药还真管用,我算了一下,刚好两个小时。你一边给她输血,一边将解药为她服上。只要血不流干,我想她一定有救。”

听了这翻话,我由绝望中转为了希望。

我为玉儿服下了解药,十分钟后,玉儿果然醒了过来。

她微微地睁开眼,看着我说:

“主人,我怎么会在地狱见到你了啊。”

我激动地笑着对她说:

“你没有死,玉儿,我会将你医治好的。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分开了。陈峰,加快速度,我要去德国。”

经过了将近一年的特殊治疗和护理,玉儿康复了起来。

躺在病床上的她身上缠满了绷带,像个活木乃伊一样。

我和王磊还有陈峰经常会拿她那滑稽的样子取乐。

我轻轻地按着玉儿被绷带裹着的阴道,对她说:

“来,叫我看看这里边有没有宝藏。”

在场的人都笑了,玉儿也露出了微笑,我想这样也许会令她康复的更快一些。

在玉儿拆除全身的药线以后,一副依旧完美的身躯展现在我们眼前。

那是一如既往的美丽,和以前一样,这次是我亲眼看见了晶体修复手术的神奇所在了。

两个月之后,玉儿还和以前一样,全身赤裸带着镣铐光着一双脚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有时我还有王磊,陈峰会在院子里和我妈在一起打麻将,院子里站满了佣人。

玉儿那光滑的玉体坐在我的腿上,我会抚摩着她的乳房还有阴道。

并命令她为我摸牌,在她那双带着手铐的小手努力地去摸牌时,可以看见她右手的无名指上带着那枚白金指环。

那上边清晰地刻着那几个字“我要用爱来锁住你”。

(五)玉儿的末日自从得了性虐大赛的冠军以后,我每天都沉寂在胜利的喜悦当中,人也变的傲慢了。

我每天都会打理着公司的事情,生意上的忙碌叫我没有时间去想该如何调理自己的情绪。

而陈峰和王磊还在努力地研究和探索着SM,王磊现在拿我当他心目中的偶像,有事没事就往我家跑。

王磊这人很实在,他是我从小到大最忠诚的朋友,从小学到大学,他都一直陪着我。

哪怕是学习跟不上,也要花高价钱留校,真不知道他的父母是恨我还是念我了。

而现在每当我开车回到家门口的时候,只要看见那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停在我家门口,我都会掉头走掉。

到隔壁的咖啡屋去喝上几个小时,只到管家告诉我他走掉了才回来。

不是我故意疏远他,只是我现在只想好好的经商,不愿意与他过多的浪费时间。

我想这个世界什么地方也没有家里温欣,回到家的我钻进了自己的房间,一遍一遍地翻阅的堆成山的资料。

玉儿站在我的身边,为我整理着看完后丢到一旁的帐目本子。

她的动作很轻,生怕打扰了我的思路。

她知道现在的我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高傲自大的我现在的心思全在生意上,根本不会过多的理睬她。

记得前些日子的一天,我正在预算着资金的留入情况,玉儿自己在屋子里寂寞的走来走去。

脚上的脚镣叮当作响,声声入耳。

我越来越烦闷,脑子里的那些数字也都对不上了。

忍无可忍的我站起身来,将玉儿拖到房间的一个角落里,抄起我的高尔伏球棒狠狠地抽打她。

她躺在地上猥琐起来,被拷在一起的双手护着脑袋。

我一遍又一遍地抽打着她的臀部和上体,直到将它们打得青红才放手。

我告诉她如果再让镣铐发出声音,我就将她轰出家门。

玉儿很害怕,她知道如果将她轰出家门,赤裸的她会被外边世界的恶浪吃掉的。

所以她团缩在一起,背靠着墙壁,坐在房间的一角呆呆地一声也不吭了。

她是最了解我的人,她知道现在的我不会吓唬她。

我又坐到办公桌前,继续着我的工作。

直到深夜,我收拾完资料,才觉得很累。

我站起身扭动了几下腰板,活动活动筋骨。

如果我要经常这样工作,我想我的颈椎一定会得病的。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墙角落的玉儿,我走到她身边,看着她。

玉儿现在正低着头发呆呢,我看见她的腹部和大腿有好几处都肿了起来,而且表皮发紫还带有血丝,也许刚才的我下手是重了一些。

我蹲了下去,用手抚摩着她身上被我抽打的地方。

我用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她的眼眶里满是泪水,也许她真的很痛吧。

我拿来了创伤膏为她涂在伤口处,对她说:

“以后我工作的时候你要安静一点,最近的一笔大生意令我情绪很乱。”

玉儿看着我说:

“主人,对不起,玉儿不知道主人的心思。以后玉儿一定会小心一点,主人不要再怪罪玉儿了,更不要把玉儿哄出家门。”

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我也只好一笑了之了。

半个月之后,我要远赴南美,去巴西做一笔橡胶生意。

现在的买家真的很过分,总是他什么时间有空才通知你过去。

还要给你限制时间,我怕错过这次生意,当天就定了一张去南美的船票。

本来是想乘飞机着,可是近些日子由于气候原因,很多远程飞机都停航了。

家乡的气温也开始降低,站在码头的我感觉到威风中的凉意。

我登上了客轮,跟在后边的玉儿拿着行李也上了船。

最新的法令已经通过了奴隶可以陪同主人上任何交通工具,只是要在身上围上布巾,来遮挡着私处。

我为玉儿买了一套粉色的棉布巾,给她的手铐铁链也加长了一些。

虽然有点重,但是活动范围有所加强。

因为法律没有规定奴隶的双脚为私处,所以玉儿依然是光着脚的,也许这是她身份的象征吧。

给她带的脚镣不是很长,我想要是太长,拖着走会很不方便的。

船起锚了,慢慢地驶出了港口。

坐船的感觉真不爽,每天都会晃悠得我晕头转向。

玉儿和我一样,晕船!看着她苍白的脸,就知道她刚才又吐了几回了。

当船行驶在浩瀚的大海中的时候。

有一夜,我正躺在船的头等舱里睡觉,玉儿把我摇醒了,朦胧中我听见有人在外边喊叫。

走廊里开始变的热闹起来,急促的脚步声在我的门前来回的走动着。

我问玉儿怎么回事,玉儿说:

“主人,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拉着玉儿走出了房门,船舱的走廊里已经聚集了好多的人,他们一边系着没有整理好衣扣,一边匆忙地向夹板走去。

我也随着人群走上了夹板。

当我走到夹板之后,才知道,外边正在下大暴雨。

大家都在看着远方,我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远方的天空已经挂满了间隔很短的闪电,海面上一波又一波的大浪拍打着我们这只渺小的客轮。

船长发出了紧急通知,告诉我们:

“紧急通知,由于恶劣天气的影响,我们现在已经与指挥中心失去了联系,而且偏离了航道。请大家返回船舱,扶好身边固定的物品,以免风浪给您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大家开始有些惊慌了,有的人在人群中来回的奔跑穿梭着,有的妇女和儿童开始哭泣,有的正双手握紧祈祷上帝的帮助。

我拉着玉儿向船上的救生艇的方向走去,不是为了别的,只是因为我觉得如果出事,我们离救生艇比较近,可能会早一点逃离。

天空的暴雨越下越大,远处的闪电似乎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几个大浪打在船甲板上,船夹板上的人们开始嘈杂起来,在嘈杂中玉儿好象对我说着什么。

可是我一句也没有听见,哪怕她就在我身边。

这时周围的人都喊叫起来,有几个已经惊呆了,好多人都向着船舱跑。

当我转过脸,眼前的是一个盖天的巨浪,打在了船夹板上。

将我们这些人卷到了大海里边,当我清醒过来之后,发现我已经在离已经翻倒了的客轮有很远的距离了。

我身边的玉儿已经不在了,我开始拼命的向船那边游去。

船的旁边到处是落水求救的人们,我找不到玉儿。

我看见离我不远的地方有一条被打在水中的橡胶艇。

我游了过去,爬上了橡胶艇。

在橡胶艇上我看见在我右前边越二十米的地方,玉儿正扶着一个大木箱拼命地挣扎着。

嘴里喊叫着:

“主人,主人!你在那里。”

由于身上镣铐的约束和镣铐的重量,我看见玉儿的头一会儿埋进水里,一会儿,又浮出水面,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木箱。

我知道她支撑不了多久,我奋力地将皮艇划到了她的身边,将她拉上了皮艇。

看着远方还在挣扎的人们,我知道只能乘坐两个人的小皮艇坐不了这么多人,我也只能祈祷上帝保佑他们了。

我划着船远离了客轮,在汪洋的大海中我看见我们客轮那边是汪洋的火海。

不知道过了多久暴风雨渐渐地停了,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来了,看见玉儿正费力地摇着船浆,她双手的镣铐叮当地响着。

我对她说:

“怎么回事,怎么换你划了?”

玉儿说:

“主人,你醒来了。划了很久的你睡着了,我看你实在太累了,所以我就划了起来。主人你快看那边,有陆地了。”

我转身看了一眼身后,果然是到了内陆,我们有救了。

我想要是能划到巴西那就太好了,不会耽误我的生意。

刚登上岸,玉儿就瘫倒在海滩上。

我知道她带着镣铐划了一夜的船实在是太累了,如果不是我的行礼箱丢了,我一定会拿出钥匙为她打开镣铐的。

稍加休息了一会,我们开始起程了。

在一座大山上我们看见远方有一座规模很大的城市,我真感谢上天不会把我们丢到一个荒岛上。

走了几里地,我们到了城市的郊外,这里很落后,周围的人还穿着十八世纪的服装。

我走到了一个摆小摊的小贩面前,用不是很流利的英语问他:

“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还好他懂英语,他告诉我这里是孟拉国。

是很多阿拉伯商人居住的地方。

在他的描述下,我了解了这里原来基本与世外隔绝了。

他们还过着十八世纪的生活呢,只有一些阿拉伯过往的商船在此停留的时候会给他们一些外边的知识,真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国度。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我现在是身无分文,只有带着玉儿向市中心走,希望上帝能保佑我碰见一些商业场上的熟人。

这个城市里到处可以看见奴隶,他们这点到是很接近与外边的社会。

这些奴隶大多都是欧美人,也有些黑人搀杂在里边。

在马路上,马车是他们的主要交通工具。

这时候远处过来了一个车队,前边有几个骑着马的卫兵。

后边是一辆很豪华的马车,这两马车不是由马拉动的,而是由十几名全身赤裸,手足带着镣铐的女奴拉动的。

在车舱前边有一个平台,上边站着一名车夫,正挥舞的皮鞭抽打着这些可怜的奴隶。

当马车开到我身旁的时候,我清楚的看见车里坐着的是一名越有四十多岁的男人。

他身着着华丽的服饰,此时目光正投向我这边。

我知道他一定是很少见过穿西装的人,被我这一身打扮吸引住了。

他要是愿意用他那一身珠宝的衣服和我换,我一定不会拒绝,起码现在破落的我不会拒绝。

还在暗自得意的我才发现,其实他的目光是在看着我身边的玉儿,看来他被玉儿的美貌所吸引了。

我心想“看什么,玉儿可是我的。就是用这队伍加马车还有你身上那几件破衣服也换不来的。”

当马车行驶而过以后,我想,如果叫他看见我那辆08版的玛莎拉蒂,他会想上帝一定与我是兄弟。

我拉着玉儿继续走,在这座城市里却没有唐人街。

我实在走不动了,就在市中心广场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玉儿跪在我的身边,也在用好奇的眼光看着这周围的一切。

就像过往的人们看着我俩一样,他们也许从来没有见过我们俩这样的亚洲人吧。

太阳已经落山了,才觉得肚子有点饿了,我可是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

看着远处的一家面包店,我走了过去,空气中弥漫的香味使我更加觉得还是有钱好。

我在想“我是拉下脸去乞讨一块面包,还是留着脸等死好呢?”

玉儿看出了我的心事,她拖着镣铐走进了这家面包店。

玉儿的英语要比我强得多,毕竟她从小就在美国做女奴,所以和他们交流也方便一些。

我站在店外边看着玉儿正用低下的表情恳求店主的同情,我才知道身边有一个女奴还有有必要的。

不一会儿,有两个卫兵走了过来,他们走进了店里边,用手中的胶皮棍抽打着玉儿,玉儿被抽打得倒在地上。

两个卫兵,还有店主和伙计一起围住玉儿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打得玉儿最后躺在地上,捂着肚子一动也不动。

店主告诉卫兵叫他们把女奴拖出去,别死在店里边。

两个卫兵一个抓着玉儿两只裸露的脚腕,一个拉着玉儿手铐上的铁链将玉儿抬出了面包店,到了外边他俩来回地荡着玉儿的身体,荡了几下之后,他俩同时松开了手。

玉儿的身体被抛到了半空中,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这两个卫兵嘴还嘀咕着:

“妈的,溅母狗还学别人乞讨来了。再敢骚扰这家店,把你带回去切成肉片喂狗。”

我赶忙跑到玉儿身边,将她扶起来。

我看见她的脐盖,胳膊都已经擦破了,全身都是臃肿的伤痕。

玉儿的脸上都是土,嘴里含着血对我说:

“主人,对不起。玉儿没有办法要到面包。”

我说:

“玉儿,不怨你,等我回去了,一定会好好报复这些恶狗们。”

我将玉儿抱了起来,放在旁边屋檐下的一个石台子上,我坐在她旁边。

已经进入深夜了,一天没有吃饭的我感觉全身发冷。

这里的气候真是糟糕,为什么白天与夜晚的温度相差这么多,我全身打着寒战。

这时,一件棉布披在了我的身上。

我转过脸,看见了玉儿全裸的身体,才知道她将她遮挡身体的衣服脱给了我。

这件已经满是尘土的棉布裹在了我的身上,略微的带来了一点温暖。

我问玉儿:

“你不冷吗?”

“主人,玉儿已经裸露惯了,这点温度算得了什么。玉儿不冷。”

赤裸的她哆嗦着对我说。

我背靠在一根木柱子上,紧紧地裹紧了衣服和棉布。

我让玉儿平直得躺在我的前面,将双脚伸进我的衣服里。

我曾听妈妈说,人只要脚不冷,全身都不会冷的。

我用双手握着玉儿的一双已经染沾满灰尘和泥土的裸足,希望能给她带来一点温暖吧。

夜晚我真不敢睡,怕第二天就这样睡死在街头。

想着这里的一切,我开始绝望了。

一天可以坚持,两天可以忍耐。

那三天呢……以后呢?难道我就这样的死去。

这一夜是我睡得最不安稳的一夜。

当温暖的太阳再次照在我俩身上的时候,我俩却没有感觉到多少暖意。

饥饿使我身心疲惫不堪,身体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扶着身边的石柱子站了起来,玉儿也醒过来了。

她半迷着眼睛,无精打采地看着我,我想她也一定很饿了。

我用棉布巾将玉儿的裸体裹好,扶着她一步一步地走上街头。

冷静地大街上渐渐地变得热闹起来,小商贩们也开始了一天地工作,摆放着他们的小摊子。

我真不敢用眼去看那摊位上的蔬菜和水果,我想如果可以,我可以一口气吃下两根大白菜,我想是没问题。

路上来来往往地行人都在看着我和玉儿,混得如此落魄,我的内心有说不出的羞辱感。

走着走着,我被路边墙上的一则广告吸引住了。

这则广告是招聘广告,上边写着招收十五岁到二十五岁之间的女工作人员,要求相貌端正,身体健康,月收入面意。

我看着广告想了想,也许我和玉儿应该找两份工作来维持生活,还可以攒些钱回家。

所以我顺着广告所给的位置,带着玉儿来到了这家店铺。

这是一家供大家休闲娱乐的酒吧,我想也就应该叫酒吧,即使那店牌上写着闲乐园。

在说明我的来意之后,我见到了老板莫吉。

他听了我的苦诉之后,决定收下玉儿做他们的服务员工。

莫吉让我打开玉儿的镣铐,还有棉布巾。

我告诉他镣铐的钥匙我已经丢了,现在我也没有办法打开,当莫吉惊讶地看着玉儿赤裸的玉体之后,他告诉我打不打开镣铐都是小事,女奴就应该赤裸带镣,我想他一定是被玉儿完美的玉体所征服了。

其实莫吉是个很善良的人,他首先就给了我们一些食物还有安置费。

等我与玉儿饱饱地吃完饭之后,我告诉玉儿我去找个住所,晚上我会回来接她的。

转来转去也没有找到一家廉价的住所,最后我选择了一间位于穷人区的小木楼。

这间屋子的主人很热情友好,也许是同情穷人罢了。

他同意我们先使用着房间,日后再算帐。

顺着他的指引,我来到了二层的这所屋子里,屋子虽然不到,家具虽然简陋,但是总得感觉还是挺干净的。

我想再找也就是这样了,所以我决定住下了。

晚上玉儿快下班了,我来到了闲乐园,我要告诉她,我们有住所了,让她高兴一下。

在闲乐园的后门等了很久之后,玉儿终于出来了。

她看见我之后马上露出了笑容,我拉着她慢慢地向家走着。

在路上我问她工作是不是很辛苦,她告诉我说:

“不,主人,工作一点也不辛苦,莫吉老板对我很好,还为我发了一套工作服,你看。”

她打开了手里的袋子,我将里边的东西拿出来一看。

里边装的是用干草编制的胸罩和裙子,还有一双编制得挺精美的平底凉鞋。

我心想莫吉这个人还真会做生意,这些破衣服一定很便宜。

玉儿在一旁笑着对我说:

“主人,你可知道,我从来都没有穿过鞋子,今天我第一次感觉到穿鞋子的舒适感了。”

我告诉她,等我们离开这鬼地方之后,我会买好多鞋子和衣服让玉儿穿。

她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我说:

“真的,主人。你真的会买衣服鞋子给玉儿吗?”

我肯定地向她点了点头。

晚上回到了我们的住所,玉儿一进屋子兴趣更是高涨。

看着眼前这个小住所,她激动地一会拿布擦擦这,一会又擦擦那,最后还为我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虽然只是一些青菜,但我觉得比那些山珍海味还好吃。

玉儿的收入告诉我,我们以后也就只能吃这些了。

第二天,玉儿穿上了那些编制的衣服,走出了住所。

临走前我叮嘱她,叫她下班早点回来,我不会去接她了。

这一天过得很慢,因为没有人陪我说话。

我在屋里无聊地走来走去,多想回到我遥远的家啊。

玉儿晚上回来带回来了一条大鱼,我已经好久没有吃过鱼了,玉儿告诉我以后每天她都会为我做鱼吃。

我真感谢上天能赐给我这样一个女奴,感谢真主阿拉。

就这样,我们在这里已经生活了好几个星期了。

虽然玉儿工作得很辛苦,可是她的工资实在是太低了。

我想要是这样攒下去,我们要好几年才能攒够一张船票,可是事情变得还不如我想象中的美好呢。

有一次玉儿回家,当她脱下衣服的时候,我发现她身上隐约有好多的伤痕。

我把她按到地上,在她的乳房和阴唇上,全是烫伤,臀部还有被鞭打过的痕迹。

我问她: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莫吉打你了?”

她对我说:

“不是,主人,这些是玉儿不小心弄伤的。”

玉儿似乎要隐瞒什么。

之后每一天玉儿身上都会多几处新的伤痕,直到有一天,我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那天玉儿上班之后,我来到了屋主那里,我与他闲聊。

他问起我每天回来的那个带着镣铐的女孩是谁。

我告诉他那是我的女奴,现在在闲乐园工作。

他微微地叹了口气,对我说:

“哎!年轻人,你还真狠心啊!将那么漂亮的女孩子送到那种鬼地方去,那不是糟蹋了嘛!”

我追问他什么意思?他告诉我让我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带着种种的疑惑,我来到了闲乐园,我要看看玉儿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在一个光线比较暗空桌子旁坐了下来,点了一杯白开水。

这里挺热闹的,周围坐满了宾客。

整个大厅被几盏悬挂地火把照亮着,这里的服务小姐都穿着性感的衣服,有的穿得和玉儿一样,有的还裸露着乳房和阴部。

每个服务员都很年轻漂亮,那些宾客还不时地抓几下她们的身体,来取乐。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开始沸腾起来,我顺着他们的视线,看见莫吉和玉儿走到了大厅的中央。

这被桌椅围绕的大厅中央,有一块不大的圆台子。

在圆台子周围,围绕着一圈火把,把这台子照得很亮。

莫吉让大家安静一下,他拿过旁边的服务小姐提给他的皮鞭,抽打了一下玉儿,命令玉儿脱掉身上的衣服。

玉儿很听话地一件一件脱着,台下又一次欢呼起来。

我离得很远,看得不是很清楚。

隐约看见莫吉在玉儿脱衣服的同时还在用皮鞭继续得抽打着玉儿的身体,真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在玉儿完全赤裸之后,他让玉儿将双手背到身后。

由于玉儿手上带着镣铐,所以她只能抬起脚,将铁链迈过去,像跳绳一样。

莫吉拿来了几条麻绳,迅速地将玉儿的双手在身后捆绑好。

然后将剩余的绳子穿过屋顶上的铁钩,再将玉儿的身体拉了起来。

玉儿被拉到离地面约有一米的距离,她的两只光脚丫在空中乱蹬着。

由于双手是被反剪拉起的,所以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臂和肩膀上。

玉儿显得很痛苦,不停地叫着。

莫吉在旁边拿过来了一根粗木头,粗木头的两断被几根钢管架了起来。

被架在钢管上的木头是会活动的,莫吉转动了一下钢架上的木头,台下又一次欢呼起来。

我离得太远,看不清是怎么回事。

旁边的一位观众告诉我,那是莫吉的十大法宝之一,叫做蝎子轮。

他告诉我这木头上布满了钢钉,人要是赤脚踩在上边,就像是被万只毒蝎子蛰了一样疼。

由于木头会动,脚踩在上边又不稳,所以双脚为了保持平衡,就会来回地踩这些钢钉,最后脚掌一定会被这蝎子轮给哲蛰烂的。

我这才认识到,莫吉原来是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人,我真后悔当初把玉儿送到他手里工作。

我冲过了人群,大声对莫吉说:

“你这个混蛋,我看错你了。你把玉儿放下来,我们不干了。”

莫吉看见我先是一楞,然后他向旁边一挥手。

这时候在台子旁边突然出现了几个打手,冲着我就是一顿拳脚。

然后他们反剪着我的双手将我压倒在地上,他们想让我跪下,我那能让他们摆布。

我奋力地挣扎着,可还是寡不敌众,被他们制服了。

我单脐半跪在地上,莫吉告诉我说:

“你以为你是谁啊?以前要不是我给你们饭吃,你早就饿死了。现在还敢骂我?告诉你,这丫头已经卖给我了。她的命就是我的,是死是活也由不得你,你就好好地看她是怎么爽死的吧。”

说完他将那架着木头的钢架子推到了玉儿的脚下,恶狠狠地对玉儿说:

“溅母狗,快把你那两只狗蹄子踩在上边。你要是踩不稳或是抬起双脚的话,我就把你那穷主人的腿打断喽。”

跪在一旁的我对玉儿说:

“不能踩,妈的。我不怕腿断,玉儿你不能踩啊!”

这世界大多时候都是事与愿违的。

玉儿没有听我的话,她将她那双雪白的赤脚踩在了木头上。

双臂解脱出来了,而全身的重量使双脚很快地扎进了钢钉。

啊~~!啊~呀!~啊~玉儿痛得不停得叫着,每一秒,疼痛都在发生着变化。

钢钉越扎越深,疼痛也就越来越明显。

台下继续着欢呼声。

几秒钟之后,玉儿的双脚已经完全接触到木头了,那些在木头表面的钢钉深深地扎进了玉儿的双脚里,十只脚趾已经被鲜血重新勾画了轮廓。

莫吉对台下的观众说:

“只要谁愿意掏十枚银币,我就可以为他转动一下木头。”

台下欢呼起来,各位宾客纷纷掏着自己的钱袋。

莫吉接过那些人的钱,开始转动起木头来。

玉儿的那双带着脚镣的玉足还要将那些钢钉拔出来,接着踩在下一块木头的上。

重复了几圈,玉儿脚下的木头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圈,过多鲜血一滴滴流下地面。

那双玉足也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十只受了重伤的脚趾向上翘着,微微地颤动着。

可以看得出它们是多么地可怜和无助,还有它们那未知的恐惧感。

待玉儿的双脚被扎烂之后,莫吉让玉儿分开双腿,使观众能够清楚地看清玉儿的阴道。

玉儿的阴道因为剧烈地疼痛而小便失禁了,腥臊的尿液一柱柱地涌出来。

这时候莫吉恶吼到:

“妈的,你这条溅母狗,把尿溅到我身上了,看我怎么惩罚你那狗逼。莫吉拿起皮鞭冲着玉儿的阴部猛得抽打起来,每一下都会在肚脐下留下一道血痕。玉儿的两片如花蕊一般美丽的阴唇被莫吉抽打得红肿发紫,之后莫吉又来到了玉儿的身后,抽打她的臀部。玉儿臀部上那交错的伤痕让台下的观众为莫吉欢呼着,他们觉得今天的表演很充实。抽打了有一个小时了,玉儿已经是满头大汗,她无力地低着头,一头秀发垂在胸前。一声也不吭,任由莫吉的施虐。我知道她是为我而这样的。我想如果不是为我,曾经踹死米罗的玉儿,现在遭受着如此剧烈地痛苦,一定会将莫吉踹倒的。即使她现在的双脚受了重伤,即使她被捆绑着,即使双脚上那沉重的脚镣的约束,我想她也是可以做到的。莫吉还没有放过玉儿,他用麻绳将玉儿的两只乳房捆绑起来,麻绳剩余的绳子栓在了一个篮子上。然后莫吉告诉观众,只需要五枚银币就可以让他在篮子里放上一瓶葡萄酒。在观众的金钱作用下,莫吉将六瓶葡萄酒放在了篮子里。玉儿的双乳被拉扯得变长,葡萄酒得重量使玉儿乳房的血液已经不流通了。黑紫色的乳房摇摇欲坠,样子非常地恐怖。玉儿抬起头,看了一眼得意的莫吉,她的表情中充满了憎恨。可当玉儿看了一眼跪在一旁的我之后,她又无奈地低下头,让莫吉继续着对她的摧残。莫吉一直虐待了玉儿四个小时,之后他让手下放下了玉儿,将我和玉儿关进了他的地窖里。说明天让玉儿好好休息休息,明天继续表演。阴暗潮湿的地窖里,只能靠着通风口的照射近来的月光,勉强地看见周围的环境。我背靠在一根木柱子旁,怀里楼着受尽摧残的玉儿。玉儿累坏了,现在她已经睡去了。莫吉这个混蛋,他为了惩罚我们,在玉儿受刑后没有给我们食物吃。看着满身伤痕地玉儿,我难过地流下了眼泪。这个人吃人的世界里,没有人会同情帮助我们的。想到明天玉儿还要为莫吉赚钱表演,我真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就在我担心难过的时候,地窖的门打开了。进来的人是房东,这使我吃了一惊。我问他:

“房东你怎么会在这?”

他对我说:

“快点带这女孩走,要来不及了。”

听了他的话之后,我站了起来,抱起玉儿,随着他走出了地窖。

到了外边我们我将玉儿放在了房东的马车上,房东驾着马车带我们逃离了莫吉的闲乐园。

一路上房东告诉我:

“我晚上看你没有回来,就知道出事了。随后我几经周折才知道,莫吉把你们关进了地窖里。我不能看着你们死在他手上,所以我决定来救你们,我想也只有我们穷人自己帮自己了。租给你们的房子,你们还是别回去那了,房租我就不要了。我这还有些钱,你们还是躲一躲吧,莫吉的势力挺大的。”

房东将我和玉儿送到了郊外的一个树林子里,之后他驾着马车要走。

我感激房东的救命之恩,我告诉他,我日后一定会报答他。

房东激动得给我讲述了他的故事,房东曾经有一个很懂事的女儿,叫美琳达。

拥有欧洲人血统的美琳达很漂亮。

最后房东为了谋生,听了莫吉的谎话,让美琳达去闲乐园工作了。

记得那一年冬天,邻居告诉房东,叫他快去救美琳达,因为莫吉要用美琳达的身体为他的闲乐园做广告了。

房东跑到了闲乐园门口,看见这里已经围上了好多的人。

一会儿,莫吉拉着美琳达走了出来。

他命令美琳达当众脱光身上的所有衣服,美琳达没有照他的话做,莫吉用皮鞭痕痕地抽打着她。

房东挤过人群,用身体挡着美琳达,莫吉叫手下狠狠地踢打着房东,房东被打得躺在厚厚地积雪当中。

美琳达见他的父亲被蹄打的头破血流,就对莫吉说:

“你放过我的父亲,我听你的。”

莫吉叫手下把房东扔到了一旁,再一次地命令美琳达脱掉所以的衣服。

美琳达照做了,她解开了上衣的扣子,将单薄地外套脱了下来,之后又解开了裙子上的扣子,一松手,裙子也滑落在地面上了。

穷人家的孩子是没有多余的钱买内衣内裤的,所以这时候美琳达瘦弱地玉体就已经展现在大家眼前了。

莫吉恶毒地命令美琳达将鞋子也脱掉,美琳达解开了鞋带,将皮靴子脱了下来。

她没有穿棉袜,瘦小的裸足踩在了雪地上,比冰雪还要洁白。

莫吉看着美琳达赤裸着身体笔直地站在雪地里,眼前掠过一道淫光。

他让手下拿来了绳子,将美琳达的双手拧到身后捆绑起来,然后将一条铁链缠绕住美琳达的脖子。

多余的铁链,拴在了马车后边的木栏子上。

美琳达的两只脚腕被一条很粗的脚镣锁住,莫吉坐上马车,他告诉美琳达,让她不停地大声说:

“我是美琳达,是闲乐园的溅母狗,如果大家想看我的主人莫吉是怎样摧残我的身体的话,就到闲乐园来。”

美琳达是个懂事的孩子,她为了不让父亲受到伤害,所以乖乖地听着莫吉的话,将莫吉教她的那几句话不停地说着。

莫吉挥动了马鞭,马车走了,拉着美琳达地裸体走了。

他们要让马车缓慢地绕城市一圈,这要用上半天的时间。

美琳达的脖子拴在马车上,只能紧紧跟住马车,脚上的铁链约束地她必须要快速地迈着小步子才能跟得上。

一双赤脚踩在冰冷的积雪上,那积雪下边就是凹凸不平的路面,路面上布满了碎石子。

没走多远,美琳达的脚掌就已经被碎石子磨破了。

在美琳达走过的路上,都会留下鲜血的脚印,和雪白的大地形成鲜明地对比。

尽管美琳达一句句大声地说着莫吉让她说的话,但莫吉的皮鞭就没有停过,一边走,一边抽打着美琳达。

房东说到着,情绪略有些激动。

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要知道那时那孩子才19岁啊!他告诉我,后来的事他都是听别人说的了。

之后莫吉在黄昏的时候才把美琳达牵了回来,关进了地窖里。

从那之后,闲乐园的生意一天比一天火,大家都是来看莫吉是如何残虐美琳达的。

在莫吉的安排下,美琳达几乎尝遍了莫吉的所有酷刑。

他们曾经让美琳达踩在钢针板子上跳舞,用烧红的木炭塞进美琳达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阴道里,用钢钉钉乳房。

有的时候美琳达要踩在蝎子轮上七,八个小时。

在短短地半个月里,美琳达已经被他们折磨地不成人型,身上没有一处完整的肌肤。

在美琳达已经不能再吸引顾客之后,莫吉也没有放过她,莫吉叫手下在闲乐园的门口钉上了一根木桩子,他将美琳达像狗一样双手反捆在身后,锁在木桩子上,美琳达就这样整天蜷缩着身体躺在冰雪当中。

莫吉每天会给美琳达一口食物,使她不至于饿死。

开始的时候美琳达还可以用嘴和舌头舔着吃,后来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莫吉就叫人将美琳达抬进了闲乐园的后院。

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再见过美琳达了。

房东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伤痛了,带着悲伤他驾着马车缓缓地离开了。

我的心情和他一样,我想如果我能活着离开这里,我一定会为曾经像美琳达一样的姑娘讨回公道。

夜已经深了,我找来了几片大树叶盖在了玉儿的身上,之后搂着玉儿睡去了。

第二天醒来,我才发现,玉儿的身上的伤口已经发炎了。

尤其是双脚被那些肮脏地钢钉扎过之后,两只脚掌现在肿的厉害,像熊掌一样。

玉儿现在发着高烧,如果不马上治疗,我想她一定会死去的。

玉儿是为了我才受重伤的,为了她我决定搏一搏。

我背起玉儿朝着城市走去,最后我找到了一家私人诊所,医生给玉儿打了消炎针,还给玉儿身上的伤口扶上了药。

最后在医生要走了我身上所有的钱,我知道他一定会这么做的,因为医生从来都不会同情穷苦的病人。

住了几天之后,玉儿的伤口明显有了好转,双脚已经消肿,都可以下床行走了。

待玉儿的病情还未痊愈的时候,医生就已经把我俩赶出了诊所,我和玉儿又再一次地流浪街头了。

夜晚,我带着玉儿来到了一条巷子里,这里路边到处躺着贫民和流浪的人。

找到了一个安静的角落,我扶着玉儿坐下了。

晚风还是那么寒冷,我俩肚子里只有早上在诊所喝的那几口稀粥。

真不知道明天该如何过,又该接受什么样的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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