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 ; ; ; ; ; ; ; ; ; ;风魔小太郎作者:不详(一)起风了。
期待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临了。
我的影子正在慢慢消失,我的身体逐渐融化。
我感觉我就是一阵风。
微风所过,处处是我们风魔一族的足迹。
我隐藏在风中,心中充满了好奇与喜悦,究竟我的第一次转生会是什么样的呢?我随风来到一个露天体育场,正好赶上一场激烈的篮球赛。
场上的队员个个都是体格壮硕。
我想,这样的体质,就算连干一百个女人,大概也不会累吧……我自小体弱多病。
每年感冒发烧两次,一次半年,若是遇上流行病,更是避无可避。
我就好像天生和女人无缘似的,不要提做爱了,就是看上一眼女人的裸体,也要流鼻血流一个星期。
女人是一种奢望,能过上普普通通的日子我已经很满足了。
但是在我的潜意识里,我仍然渴望着和女人做一次爱,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没有女人,没有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在不幸中生活了18年。
在18岁生日那天,我收到了一封信,那是被封印在痛苦中的战士用尽自己最后的一口气发出的求救,信上还贴着风魔一族的印记。
只要完成风魔一族的转生,我就可以抛弃这懦弱的身体,去救助满怀希望的同胞。
而转生需要的条件,刚好是在18岁的生日。
回忆渐渐的模糊了,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只要我能够捕获那个最高最壮的家伙的身体,营救同胞们自然是不在话下。
我尽力向那个方向移动,可是我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只能随风飘。
都怪我平时不曾练习控风技巧,不然今天也不会浪费如此多的时间。
我还等着去救人,此时心急如焚。
有个人靠近了我,我想,他虽不是最强的,但时间不等人,就是他了。
我嘴里不停的吟唱着风魔一族的转生咒语。
到最后一句时,突然一阵强风,把我吹到观众席上,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恢复知觉,我感到背后凉凉的。
我想,大概是转生成功了。
我有个固定的形体,有了正常人的感觉。
渐渐的,我能听到别人的说话声,我睁开眼,慢慢的站起来。
我身旁的一个长得很可爱的女孩也随着我站了起来,好像是在对我说话,
“惠惠,你没事吧,刚才看到你突然就晕倒的样子,是不是贫血啊?”
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过一个女孩这么关心我,我连忙激动地说:
“我没事,谢……”
话还没说完,我感觉有点不对劲,我说话的声音分明是个女孩子的。
再看看比赛场上,我想要的身体还在场上生龙活虎的跑来跑去。
难道……我真不敢相信,我竟然会变成一个女孩,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涌上心头,18年一次的转生机会竟然被这样戏剧性的浪费了。
正在我呆呆的愣在那里时,旁边的女孩打断了我漫无边际的思考,
“惠惠,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我想不出该说什么,慌乱中急中生智,
“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你脸色不太好,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你继续看比赛吧。”
说完我就急忙往外跑。
我魂不守舍的冲进卫生间,站在小便池前,解开裤子,拉下内裤,把手伸到下腹部去领出我的小弟弟。
摸了半天,都一无所获,反而手底分明有一道不深不浅的裂缝。
我这时才回过神来,我现在是女孩了。
正待我刚要提起裤子之时,身后突然有一双大手把我抱住,紧跟着一张大嘴就在我脸上狂亲。
我想,坏了,进错卫生间了。
我拼命的挣扎,大声的叫救命,可是却无济于事。
比赛大概正进入高潮,没人听得见我的叫喊。
我的手脚也被他固定得牢牢的,根本不能动弹。
过了一段时间,我终于放弃了抵抗。
他也更加放肆起来,一把撕掉了我的胸罩。
他不停的揉捏着我的乳房,玩弄着我的下体,我觉得我的呼吸变急促了,下体有液体流出来了。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他从后面把肉棒插进我的身体里,然后不停的出出进进,我的快感在不断的上升,终于站不住瘫倒在地上。
可他还是不放过我,又按着我,把他的鸡巴送入我的肛门。
我的肛门好胀,随后肛门里感到一阵抽搐,便有一阵热浪喷到直肠内壁上。
我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甚至没有力气回头看看是谁在强奸我。
我不由自主的闭上了双眼,沉沉的睡了过去。
(二)在梦中,我右手持剑,左手架盾,往来于刀光剑影,血花在眼前喷射。
我紧紧地握住剑,刺向前方的一个敌人,血再次喷倒我的脸上,我用舌头舔了舔,有点腥臭味……我被噩梦惊醒,脸上确实沾着粘稠的液体,不过不是血,是男人的精液。
我手中握的也不是什么剑和盾,是男人的阳具。
我的左边,右边,和前边都被男人包围了。
他们轮流地把鸡巴插倒我的阴道,肛门和嘴里。
此时我只感到疼痛难忍,但是我的嘴被三个鸡巴塞得满满的,根本喊不出声来。
我只想抬起头看看阴道是否流血,我的头又硬被几个鸡巴压了下来。
我感到喉咙好干,又被这样不停的戳着,真希望他们快点射出来。
可是他们偏偏耐力持久,反而有个人却在我阴道里射了。
大概是中场休息了,进厕所的人多了起来,进来的人就不再出去了。
厕所里的人越积越多,他们不知疲倦的轮着干我。
我的感觉很复杂,说不出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
不知是什么时候被固定在这里,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被脱的一丝不挂。
自从进入这个女孩的身体,我的运气就一落千丈。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也不知被干了几天几夜,途中昏倒过多少次,大概人都走了,我勉强可以爬起来,却找不到我的衣服。
此时的我饥寒交迫。
我用双手遮挡着私处,慢慢的往外走。
血从阴道里流出来,混着精液滴到了手上。
幸好现在是深夜,路上没什么人,我这污秽不堪的样子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
在一个路口的拐角处,我实在忍不住身体的抗议。
于是放下了尊严敲打着一户人家的门板。
出来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她心地很善良,不但给我吃穿,还收留了我住下。
我想,这下可以安心休息一下了。
这下糟了,耽搁了这么多天,不知道风魔族的兄弟们怎么样了。
还是尽快动身去救他们吧。
可这女人的身体终究没什么力量,一定要想个办法才行。
“你怎么起来了,多休息一会儿吧。”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我耳边。
仔细一看,这中年妇女真是一个大美女,她的脸上没有皱纹,身材丰满绰约,穿着白色的T恤衫和深蓝色的牛仔裤,浑身散发着成熟的妩媚。
如果我现在还是个男人,一定会飞扑上去干她。
想着想着,我的阴道又有点胀痛,于是捂着那里蹲下了身子。
她也关切的走过来问我哪里不舒服。
我无意间一抬头,视线进入她的T恤领口,一对玉乳正好映入眼帘。
虽然我也是女人,一个地地道道长着乳房和阴道的女人。
但是这只是女人的身体,我自认为男性的本性还没有泯灭。
我的两腿之间越来越胀了,我身不由己的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大力的揉搓她的乳房。
我以前从没有和女人做爱的体验,但我能回忆起来那些男人是怎样蹂躏我的。
想到这里,我像是要把这几天的怨恨都发泄在她一个人身上似的,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
我抓着她胸前的两块肉,转身到她背后,轻轻一推,她便趴在了床上。
她好像也不抗拒似的,任凭我折磨着她的身体。
我扯开她裤子的拉链,连同她的内裤一起褪到脚踝,她却配合地跪在床上,我也毫不示弱,抽出自己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就捅了进去。
一个念头闪过我的大脑,我怎么又长出阴茎了?我不是已经变成了彻彻底底的女人了吗?再低头看看我的身体,胸前还是那两团肉,仍然是女孩子的身体,纤细的小手,雪白光滑的大腿,似乎多出来的只有阴茎而已。
不管那么多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先干完了她再想别的。
大概抽插了几十分钟,令人激动的有生以来第一次战役以我的精液射进了它的阴道而告终。
这终于圆了我十几年来的做爱梦。
她回过头来吻了我一下,说:
“实验成功了。”
把我搞得一头雾水。
(三)原来她在给我的饭菜里下了药,这种怪药让我这个女孩长出了小弟弟,变得不男不女的,怪不得我总觉得那里胀胀的。
不过做过爱后,那阴茎看上去倒挺正常,似乎比我原先是男孩时拥有的那根还好用。
我求她让我变回去,她却说这种药正在开发阶段,目前还没有解药,让我耐心地等。
我现在不知如果出去,是该穿男孩的衣服,还是穿女孩的?她说她只有女孩的衣服,我也没得选择了。
我穿上一个比较宽松的内裤,由于我下面有东西,所以也不敢穿太紧身的衣服,只找了件厚一点的绿色过膝长裙。
上半身先套上白色的镂空蕾丝胸罩,外面披一件米黄色的半袖小背心,曲线立刻就勾画出来了。
她这里没有平底鞋,穿好丝袜,我挑了一双鞋跟不太高的高跟鞋。
我照了照镜子,才第一次发觉我的脸是多么的清纯可爱,虽然没化妆,却处处流露出诗情画意。
我觉得这样就可以出门了,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免得再不明不白地成为试验品。
我三步并作两步,向风魔族的故乡走去。
凡是有风的地方,便有风魔的存在。
这里应该就是风魔的家,却一点也感受不到风的存在。
村庄被毁,首领被杀。
我来晚了一步。
我不禁泪如雨下,曾经辉煌一时的风魔,竟然被灭族了。
身后的树林里好像有动静。
我随手飞出一片树叶,一声惨叫从树林传出。
我走近一看,是一个20岁上下的白衣少女,手中拿着一柄短刀,飞叶正中她的咽喉。
我心里一颤,今天滥杀无辜了。
索性趁她体温还没变凉快速干一下吧。
我褪下那到她大腿部的白色长衫,然后打量了一下她的身体:娇小的身材,玲珑有致,雪白色的吊带裤袜将她那一双玉腿包裹得曲线凸出,她没有穿胸罩和内裤,甚至连鞋都没穿,大概是家里穷吧,全身上下只有那白色的长衫和这雪白的丝袜。
由于担心她的尸体会变质,我省去了前面的动作,直接对准目标,将肉棒插进她的小穴。
大概她还是处女,我只是感觉紧紧的,涩涩的,不过总算还是进去了。
没有急促的喘息声,没有兴奋的叫声,取而代之的只是树林中的静谧,连风的声音都没有。
这是多么安详而又和谐的做爱啊,好像和周围的大自然浑然一体一样。
我真的陶醉了,陶醉在这大自然美妙的安排之中。
(四)干完这个白衣女孩,我转身要走,脚踝却隐隐作痛。
我来不及脱掉高跟鞋就迫不及待的和她做爱,现在已经尝到苦头了。
反正我这身裙装赶路不便,干脆就和她换装好了。
她的尸体已经变凉,我暗自庆幸速战速决。
我把她的丝袜轻柔的褪下,看她赤身裸体不体面的死去,实在于心不忍,便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她套上,埋在了一棵松树下。
这身衣服真是神奇,穿上以后觉得轻松很多。
穿着白色的连裤袜,感觉有点紧,摸着滑滑的。
白色的长衫下摆正好挡住私处,袖口也把双手隐藏起来。
只这两件,全身都被包裹的严严的,只有头能露出来。
远处尘埃四起,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愣在原地。
一群人马冲过来。
为首的像是他们的指挥官,他一抬手,所有人马便停在原地。
他下了马,向我走来,
“雪姬小姐,让你久等了,刚才临时出点事,所以耽误了时间。”
我越来越百思不得其解,
“你是?”
他恍然大悟,
“对不起,我忘了我们从没见过,我是夜叉一族青龙骑士团团长,叫我阿龙就好了,我奉夜叉王之命来这里迎接雪姬小姐的。”
他一定是把我当成松树下的那个倒霉鬼了,夜叉一族,我好像从那里听过。
“我们现在就走吧。”
他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这时才注意到他,清澈的双眼如月光下的湖水,静静的闪着光。
他的声音略带磁性,音量不高却蕴含着强大的震慑力。
他的全身穿着金属铠甲,但仍然能看出他匀称的身材。
我想我被他深深的吸引住了。
从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认定我是他的了。
他骑上马,伸手拉我。
我坐在他前面。
他的手揽过我握着缰绳。
我把身体向后靠,紧贴在他的怀抱里,我感觉我很幸福,能够和所爱的人在一起,但愿今生今世都不要分开,但愿时间能够停止在这一秒。
队伍快走出树林了,我能看到在远远的树林之外,青山巨石,瀑布倾泻,我仿佛闻到了山水的清爽,欢喜不已。
我后面的阿龙却好像很紧张,他把剑拔出了剑鞘,对后面的队伍高喊,
“小心有埋伏!”
我笑他,
“这么大队的人马,不用这么紧张吧。”
他很严肃的对我说,
“我来接你的途中,就受到了风魔族的伏击,还是小心一点好。”
我终于想起来了夜叉一族这个名字,风魔族的死敌。
信中是这样说的。
原来风魔还没有被灭族。
阴错阳差,我就要到达夜叉的老巢,可以想方设法营救兄弟了。
起风了。
风像柔美的音符,吹在脸上就让人觉得舒服。
直到风席卷了整个树林,风向变了,风的旋律也变得暗藏杀机。
是时,箭如雨下,树林两侧充斥着风的呐喊。
阿龙奋不顾身,挽着剑花挡在我面前。
射向我的利箭全被击飞了。
他压低身子,用自己的身体把我盖住,我只感到心里暖暖的,马仍然向前突围。
他把注意力全放在我身上,自己却中了一箭,他无力勒缰绳。
我被他压在下面也不能动弹,任凭马冲向瀑布,从悬崖跌下去。
醒来的时候,我已在谷底,我趴在马身上,侥幸逃过一劫,这马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地上满是血迹,分不清是马的还是阿龙的。
我见前面有个山洞,便将阿龙拖进山洞里。
他身上重重的铠甲,让我多费了不少力气。
我生了火,从马身上割了点肉烤在火上。
阿龙还有呼吸,这样强悍的战士也不是说死就会死的。
他背后中了一箭,离心脏并不远。
趁他还没清醒过来,我把箭拔出来,再脱掉他的铠甲,准备为他包扎。
铠甲脱掉了,我被惊呆了。
他的身前明明有两块女人才有的乳房。
我管不了这么多,先包扎伤口再说。
可能是被剧痛惊醒,她逐渐恢复了意识,只说了一句话,
“我好冷。”
我扶她靠近了火堆,问她感觉好点了吗。
她还是重复着那句话,
“我好冷。”
我脱下白色的长衫,用自己的身体为她取暖。
为了所爱的人,让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不管她是男人也好,女人也好,我一样的深爱着她。
不管他是朋友也好,仇人也好,我这一生就交给她了。
我紧紧的抱着她,她也不再说冷。
我感到她的身体热起来了。
我们的两对乳房互相摩擦着,分不清哪个是我的,哪个是她的。
不仅是温暖,喜悦的电流也很快传遍全身,这是我第一次和我真正爱的人做爱,我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只有用行动来表示。
我把鸡巴从丝袜里掏出来,塞到她的小穴里。
我抱着她,不停的抽送,她时而吻着我,时而嘴里发出叫声。
时间真的好像是停在这里似的。
我们忘我地做着爱,也不知外面到底是黑夜还是白天。
(五)我真想一生一世和我心爱的人生活着这个山洞里。
这里有我今生最美好的回忆。
但是我的使命感告诉我,为了能让天下更多的同胞和他们最爱的人享受做爱的快乐,不是比我的一己私欲更重要吗?我站起身来,准备穿衣服。
阿龙也站起来,依偎在我的怀里。
这让我站也不得,坐也不得,穿也不得,不穿也不得。
我抱着她,在她的耳边低语,
“阿龙,我们还要去见夜叉王,耽误了时日,我恐怕你吃罪不起。”
她脸上一片绯红,
“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以后叫我龙儿好了。”
说罢也转身去拿衣服。
夜叉一族的宫殿果然气派,龙儿走在我前面给我带路,不大一会儿工夫就来到了宫殿的大厅,向我引见夜叉王和其他骑士团的团长。
我向各位见了礼,夜叉王给我安排了住处,让我有时间在城里随便走走,并叮嘱我晚上要回到住处,有要事相商。
我答应了,便由着宫女带着,去找那分配给我的房间。
我想,快到晚上了,干脆不出去了,明天再去城里也是一样,今天就待在宫殿里吧。
吃过晚饭,有人敲门,我以为是宫女来收拾餐具,头也没回,只说了声“门没锁,自己进来吧。”
仍然趴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看一本小说。
我本来毫无防备,早已脱掉丝袜让腿部肌肉放松放松。
突然有个巨大的身体从我身后压过来,把一根巨大的阳具插入我的肛门里。
他的手还摸进我的长衫,把我的乳房挤得都变了形。
他使尽全力挤压我的乳房,阳具也不停的狠命攻击,我无力反抗,只是身不由己的随着他抽插的节奏叫出声来。
他也觉得兴奋了,抽插频率越来越快。
过了良久,他拔出阴茎,把热滚滚的精液都射到我屁股上,精液顺着我的屁股向下流,最后都落在了我的阴囊上。
我甚至怀疑这些精液已经渗进了阴囊,洒落到我的睾丸上。
他还不肯放过我,又抓着我的头扭过去,把他的阴茎往我的嘴里捅。
我抬头一看,竟然是夜叉王。
可惜我嘴里被塞满了,说不出话来,呜咽着勉强张张嘴,每次张嘴都有精液从嘴角流出去。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要事,我千里迢迢,九死一生,难道就是来乞求他的强奸吗?为什么女人的命运这么惨,总是被男人玩弄?我的两块乳房肿得通红,我想肛门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我只是感到很委屈,绕着这么大的圈子,仍然还是躲不过被强奸的命运,不仅鼻子一酸,流下泪来。
夜叉王看出了我的不满,吩咐他的手下把我绑在了床上,我全身被扒了个精光,赤身裸体地像大字一样牢牢地被固定在床的中央。
如果我是真正的雪姬,恐怕已经咬舌自尽了。
但我不能,我的身上背负着风魔一族生死存亡的历史使命。
现在难得混进夜叉的总部,又和夜叉王近在咫尺,怎能说放弃就放弃呢。
我决不能惧怕这一点挫折,我要忍辱负重,寻找机会杀掉夜叉王,救出被困的兄弟们。
现在的身体不是我自己的,也不再属于惠惠,更谈不上是雪姬。
就让他在临死前再快活几天吧,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但是肛门仍然残留着火辣辣的感觉,这感觉又是那么的真实。
(六)夜深了,人们都熟睡了,就连夜叉也不例外。
只有月亮疲倦地守在夜空,它微弱不堪的光线无力的透过窗前的薄纱,朦胧的照进来。
尽管没开着灯,屋里仍然明晃晃的,即使是这微弱的月光也给了我无限的希望。
风吹着窗纱前后摆动,月光也和这风的节奏舞动着。
淡淡的光温柔的抚摸着我的乳房,我情愿把身体献给皎洁的月光。
我仍然被一丝不挂的绑着,我的两手,两脚被紧绷的绳子绑在四个床脚,一动也不能动。
我感到几缕凉意,乳房仍然有点胀痛。
我怎样才能逃出去呢?如果今生会死在这里,我还想再见心爱的龙儿最后一面。
开门声打破了深夜的寂静,我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
我感觉到阴茎被什么刺激着。
我全身上下只有这根阴茎是真正不属于我的身体的,但此时此刻,它正在一点一点地变硬。
我睁开双眼,视线却都被雪白的屁股挡住了。
随后这屁股坐在了我的乳房上,我可以准确的判断,这是一个女人,她的下体很光滑,像是泡过牛奶一样。
她俯下身子,把头埋在我的两腿间,用舌头挑逗我的阴茎。
我的阴茎越来越硬,她的身体也越来越低,屁股也在我身上滑动,最后竟坐到了我的头上。
我伸出舌头表示抗议。
这让她更加放肆,不停的扭动她的屁股。
我们这样彼此互相舔着,终于我忍不住把浓浓的精液射到她嘴里。
她转身趴在我身上,用她的樱桃小嘴贴在我脸上,把我的精液又还给了我,我第一次喝自己的精液,觉得比别人的都要好喝。
这时我才看清楚她的脸,洁白无瑕的小脸蛋看上去清秀中带着一点温柔。
她不由得我说话,抓着我的肉棒对准她的小穴,一口气骑上去。
我毕竟不算是个男人,这肉棒也是机缘巧合才得来的,本来就不长锻炼,在轮番攻击下早早的败下阵来。
她有些不高兴,把一个药片塞进我嘴里。
我欲火攻心,阴茎竟然自己硬了起来,她的肉洞反而像是撑不住了,泄出爱液来。
她好像很满足的样子离开了我的房间。
可是我的欲望越烧越旺,好像有使不完的力量。
我双手一用力,绑我的绳子竟然断了。
今天因祸得福捡了一条命,却还没来的及问救命恩人叫什么名字。
趁着天黑,去打探夜叉族的牢房是最好不过了。
我穿来的衣服不见了,只能从衣柜里挑选些合适的衣服,这也许会耽误一些时间。
衣柜里简直什么衣服都有,让我挑的眼花缭乱。
我全身只穿一件性感的泳衣,外面披一件外套。
在夜里劫狱,穿衣服也不是给别人看的,大体上选些轻便的便好了。
我的乳房和阴茎还在胀。
在穿衣镜前,我意外的发现我的乳房和阴茎都明显的变大了。
尤其是阴茎,比原来的两倍还要长,我想这大概是药物的作用,就没太在意。
可是没想到阴茎硬硬的顶在那里,泳衣无论如何也穿不上。
只好换别的衣服穿了。
我已经穿不上内裤了,不穿内裤反而更觉得轻松自由。
不只内裤,所有的裤子都不太适合此时的我。
胸罩也找不到合适的,总觉得都太小。
我只能找一件裙子穿,上身也不好决定穿什么。
我找到一条后面有拉链的黑色窄裙,穿着它就不用担心裙子会被风吹起来,只是有点短,只能刚好没过我的阴茎。
我想,等阴茎软下去以后就不用担心了。
上身就穿了件黑色的紧身衣,在两腿套上半透明的黑色长筒丝袜,再搭配一双普普通通的黑色高跟鞋。
这一袭黑色夜行装束再合适不过了。
我从窗中跳出去,随着风轻轻的落在外面的地面上。
似乎我已经掌握了风魔族的驭风术。
我的力量在不断地变强。
是不是和那药有什么关系?那究竟是什么药?她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