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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拾贝钓叟字数:28000澎湖列岛最南端的七美屿,人称爱情岛,北风呼啸的冬天,游客却步,给人一种凄凉!我昨夜去阿嬷老宅,又空等一整晚了!打开窗,天空是灰色的,彷佛我的的心情。

转头看窗台边那盆天人菊,它挺起花苞了…我扬起嘴角。

天人菊是我的宿命花,全株覆着贵气的柔毛,只在春夏两季开花;一朵花其实就是一束花。

“古嘉鱼!快出来…哥哥回来了!”

先是雀跃的呼喊,接着像是被坞住嘴巴“呜…哥…你…”

的讲不出话来。

呼喊着的是古灵,小我四岁的妹妹。

“哥?古灵…”

我循声音追出去,接连叫了几声。

哥哥没有回来,连古灵也不见了,若大的庭院,只留北风继续呼啸着。

哥哥古梧回大我四岁,九年前潜水失踪了。

一开始每天都在盼望奇迹出现,警察偶会要我们去指认一些漂流物。

村民说梧回就勿回,被海龙王抓去当女婿,最少十年才放人,怎可能随便回来?该是古灵又幻想了!我们三兄妹的名字都很怪,妈妈还炫是花钱取的好名字。

我叫古嘉,妹妹却叫我古嘉鱼。

哥哥古梧回,从小常常呆呆的看着海,我们就叫他阿呆。

唯有古灵符合妹妹的个性,她还真的刁钻爱作怪。

落寞的走回自己的房间,桌上一个透明活页夹,夹着一张张情人节的日历纸。

每个月的十四日都是独具意义的情人节。

我不相信哥哥出事,直觉那是他的障眼法,更是我俩的秘密约定。

翻动活页夹,每一个情人节日历背面,都写满密密麻麻的字,它是我的日记本,被岁月沁黄最深的那一张是2004年,那一年我高中三年级。

像学生拿到新课本小心翼翼的,我翻开日历纸的第一张,思绪随着时空穿越,回到九年前的画面,是在台北的哥哥回到七美屿。

“哥!你怎没有帮我买日记本?啍…”

七美屿连文具店都没有,总得托人从马公或台湾带过来。

我热衷拍照更爱写心情,上次托他买了一台相机,钱还没还完。

这次托他买一本日记本,就推说忘了。

我嘟嚷之后啍了一声,用力踱脚往外走。

“你又没情人,写什么日记啦!”

“要你管!”

我坐在码头,把船运过来的石子一颗颗的往海里丢,我讨厌这些不属于七美屿的建材。

晚上回家,床上搁着一本2004年的日历,是县政府印发每一户都有的。

“古灵!你皮在痒唷!”

我以为妹妹又在我床上玩。

“是哥哥躺你床上画图啦!凶八婆!”

“哦!对不起啦!”

听到哥哥躺我床上,心一阵暖、口气也缓了。

心想,他在我床上画什么?日历材质不错,每一张都印着澎湖美景,有的景点很熟悉就在我家后面,有的是我梦里一直想去的,尤其北海的沙滩。

哥哥没有画图,只是在日历纸背面写了一些字:〈臭嘉鱼…不要生气啦!希望这日记本不会太大,等我学会开船时,就带着你四处捡拾这些美丽。

明天就是日记情人节(DiaryDay),就委曲用日历纸写日记罗!哥^-^〉几天后,我才知道哥哥被学校“二一”,还打架闹上警察局,被爸爸抓回来,跟着学开船钓土魠鱼。

离岛人口不多,三兄妹从小就形影不离。

听到哥哥不走了就高兴,至于什么是“二一”不在意,我们只要能一起快乐一起悲伤就好。

小时候,哥哥的口袋里总藏着糖果,是哄古灵哭闹用的。

长大后,他口袋里的惊奇从没减少。

伸进去会抓到什么?都是一种探险!我抓过仙人掌果,被刺到哇哇叫。

最深刻的惊栗,是我抓到男孩硬起来的DD,我才惊觉哥哥是大男人,而我是亭亭玉立的少女。

只要是闲暇时候,三兄妹还是会跑去采仙人掌果。

这果子里外都有刺,只有贪嘴的小孩会拿来吃。

长大后,我想改名还没改,它就先改名叫沙漠苹果,还被做成果汁、果酱、冰沙,一红就变成最夯的澎湖特产。

或许是吃多了沙漠苹果,或许是长时间腻在一起,我对哥哥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情愫。

※※※※※※※※※※※※我对哥哥有了情人感觉之后,第一次的深夜约会,是在高中毕业等着大学分发的夏天。

凌晨一点,听到敲窗的声音,我蹑手蹑脚的经过爸妈的房间,溜出大门,坐上脚踏车后座,哥哥很用力的踩,链条在深夜发出吱吱喳喳的响,我这才发现忘了穿胸罩。

哥哥拉过我的手环住他的腰,生平第一次感觉胸部抵住男人的背,乳头因磨蹭而矗立,有一种欲望的热涌上脸颊。

哥哥载着我到处逛,夏天的深夜,整座岛专属于我俩所有,静到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到,上坡他踩的得很喘,下坡我听到自己小鹿乱撞般的心跳,这感觉与溜出来玩怕挨打的紧张很不同。

到了海滩,只听到大海似打鼾的声音,洁白的碎浪敲拍着乌黑的玄武岩。

“我要裸泳,你来不来?”

还在迟疑是心里想要,但不敢在男人面前解下衣衫。

几秒后说:

“不要!”

再抬头,阿呆已经跳进海里,一会时间就看不见人。

努力在找他的影子时,他突然由后面抱住我。

“吓我!喂…穿衣服啦!”

“借你的衣服熨乾再穿!”

被我推开,他就裸裎蹲下来清理石台,再挪一个小石头的说:

“我的床,这是枕头。”

我这才知道哥哥自从被父亲抓回来后,半夜常在海边睡觉。

哥哥拿薄外套为我铺床,说:

“晚上湿气重!这枕头给你。”

自己却枕着手臀就裸身躺下。

“我想尿尿。”

哥哥翻身起来说:

“带你去我的五星级厕所,有水自动洗屁屁!”

面向大海后方三面遮掩,蹲下来往后一仰有靠颈,连二侧手肘的扶靠,全都是用玄武岩推砌起来的。

我这呆呆的哥哥,竟会心细到在海边筑了一个小窝。

哥哥黑黝黝,很像玄武岩的雕像,他个性豪放不羁,从不受礼法约束;我则像小寄居蟹,是很容易满足的小女生。

连自己也弄不清楚,晶莹剔透白皙肌肤通体雪白的我,怎会与炯黑色的哥哥发生禁忌之恋?是吃多了沙漠苹果吗?还是被关在爱情岛,受业者渲染少女浪漫情怀影响?

“哥!那是什么?没看过?”

“那是阻隔爱情的银河…右边是织女,左边在遥望的是牛郎星。他们只在夏天约会。”

“像我们一样吗?”

哥哥自从上船学捕鱼后,就常眺望大海之外的遥远国度,而我和古灵从没离开过七美屿,只能听哥哥述说台湾本岛有那些千奇百怪的事物。

尿尿后回到床上,不,那是只能容纳一个胖子躺着的石台。

很平坦像一席单人床,躺着一对兄妹挤了些,所以我取名爱的小窝。

一个赤裸男人贴着我,我紧张到快要死掉了。

我很怕哥哥听到我的心跳声,那头小鹿早越过栅栏,就要冲出来了!哥哥的体温很高,他的胸膛让我看来很有安全感,仰望天空似躺在无垠的银河里飘流。

哥哥喃喃为我说着,史前时期就有先民在七美屿生活的传说。

据说,七美屿的山丘上,有一个深邃的黑色山洞,洞里伸手不见五指,经常刮着强劲的寒风、弥漫着浓浓的湿气。

而山洞深处有一深潭,只要能潜过深潭,就能直通海龙王的龙宫。

几百年来,每隔一段时日,总有勇士会潜进深潭里,但从没有人平安归来,耆老说那些勇士都当了海龙王的女婿。

“黑色山洞在那里?”

我翻身趴在哥哥身上,认真的问着。

一回神才感受到男人胸膛与乳房碰触感觉,思绪快要被溶化了。

“洞口在抗日战争时被炸塌陷,据传日军埋藏不少黄金在里面。我最近发现阿嬷老宅的古井,可能和深潭相通。”

哥哥还是呆望着银河,直觉他在谋算一件大事。

“哥!不准你当海龙王的女婿,只能爱我一个知道吗?”

我也知道这段爱情是不被允许的。

他转头深情看着我,我也笑着看着他,直到他漫漫的吻我脖颈。

我说会痒,哥哥竟然吻向我的嘴唇,我不自觉的吮吸的舌头。

他的吻很温柔,然后抱着着我的手开始抚摸,动作慢慢地,让我觉得像被疼着的小女生,身体也渐渐地放松柔软下来。

哥哥的手隔着衣服抚摸我的乳房了!扣子被解开,看着自己白皙的酥胸裸裎在月光下。

我突然地哭了起来!

“怎了?不喜欢?”

我连自己为什么要哭都不知道!只好说:

“是没有人这么疼我!”

哥哥这时候笑笑,然后搂着我的身体,我突然希望哥哥一辈都这么疼着我。

深夜有点冷,我埃向哥哥,害羞的低头看自己,雪白的柔嫩竟然透着光滑。

淡红色的乳头因被手指轻抚而挺立,诱使哥哥低头爱怜的吻吮着,敏感被碰触让我全身激起鸡皮疙瘩,真的很不自在。

哥哥将口里的热力传送给我,然后再轻轻用牙齿咬着,被轻啄几下,我就脸红耳热,汗冒心跳,气喘如麻。

但我可是即娇羞,又不知所措。

“哥!不能…不要”女人的衿持,逼我阻止了冲动的男人。

当我回家,走过爸妈的房间,隐约听到男女交欢的声音,我会意地笑笑,就赶紧摸回房间睡觉。

但是心里的小鹿乱撞,连做梦也梦到哥哥的裸体,早上起来总觉得乳房在胀气。

害我连着三天都不敢洗乳房,我想保留被疼过、被舔过的感觉。

隔天上午经过妈妈房间,看见妈妈在帮古灵掏耳朵,看她幸福的躺在妈妈怀里,手握着妈妈的乳房,还嘟嚷着:

“妈!我要吃奶奶…”

“好啦!只能吃一下…”

妹妹读国中了还可以吃奶,妈妈就从没帮我掏过耳朵。

为什么二姐妹,受疼宠的程度差那么多。

我很想哭,哥哥又出海去了。

只好独自再回到爱的小窝,蔚蓝的天、澄澈的海,石床上竟然特别的洁净明亮,是为我而闪亮的吗?越过石床,我发现哥哥还收藏着一畦全是贝壳砂的小沙滩。

爬过去,踩着晶莹剔透,浸淫在海天一色的美景里,真能洗去一切的烦忧,使心灵净空。

不管了!就当是哥哥叛逆,引诱我抛开道德束缚,我决定开始不顾一切地享受爱情。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天天约会,温存越来越让人眷恋,也发现月亮每天都被偷吃掉一些,玄武石床上的我愈来愈白,因为衣服一天比一天少!抚摸、亲吻当然不够,年轻身躯容易心动就跟着冲动。

深夜的宁静,和风,胸膛的热,吻,逗弄…“嗯…”

“唔…”

“喔…”

从回应的呓语转换,就知道我已经意乱情迷。

我愈来愈喜欢哥哥的吻,甜美的汁液交换,让彼此的理智一点一滴流失,眼看着道德的枷锁就要阻挡不住大胆又热情的男人了。

“我想摸,你让我摸一下嘛!”

月夜星空下的情境,让我迷惑。

但是小女生的含蓄又让我不得不衿持。

“哥!不要这样…”

我低声求饶,心里却又想要。

再这样下去,情况一定会失控的。

“好!让你考虑一天?”

这一夜我想到天亮,理智让我觉得该拒绝他。

可是一觉醒来,想到妈妈从没在乎过我,我已经做好哥哥想要,就给他的心理准备。

隔天晚饭后,哥哥在厨房对我说:

“晚上早点睡!”

我听的出来,他在喑示半夜又想带我去探险了。

但我真的睡着了,直到半夜听到敲门声,才从晕眩中惊醒,起床开房门我都站不稳。

“怎了!”

哥哥抢上一步扶住我。

“不知道,就突然晕眩的厉害!”

哥哥摸了我冒冷汗的额头问说:

“是MC来潮吧?”

“嗯!量突然很多,不舒服。”

哥哥像妈妈般的关心我,帮我揉肚子。

半夜了,他还去厨房帮我煮了一锅红豆汤,端到我房里时,已经天都快亮了。

从哥哥手里接过那碗红豆汤时,我再也管不住眼泪了,迫不及待边呼着热、边吃着,表面上我吃到红豆也喝着红糖的甜。

但让我掉眼泪的,不是辛辣的老姜,而是那种被呵护的爱。

哥哥对我的疼比妈妈给的还要多,这坚定了我要把纯洁的身体奉献给哥哥。

明知不能当夫妻,我也要献给他。

接下来几天,哥哥带着我到处探险,每一间古屋,每一座礁石,他都能讲出专属的故事。

但他说想用古井分布的对角线,测量出传说中的山洞位置。

●一晃眼一个月过去了,我和哥哥出双人对,但还是没有逾越那一道防线。

七夕情人节古灵约了一群同学到家里烤肉,我和哥哥陪一群小孩子嘻闹到午夜。

翌晚,等家人都睡了,我俩才摸黑到了爱的小窝。

哥哥贪婪的手轻触到了那片丛林,我纵容手指头游走在小溪畔。

我想他也感到一片湿滑?所以当哥哥咬住我的耳垂,我颤抖。

他却在耳边轻声说:

“嘉鱼!你决定给我了,对不对?”

我害羞的偏过头去,

“嗯!嘉鱼…给你…”

我不想骗人,因为脸热到要烧起来了。

衣服的扣子被打开,衣裳底下那不知羞的乳蕾,再次因为哥哥的碰触而挺立,我无法抵抗哥哥那双充满魅惑的眼,以及他霸道热情的吻,还有调皮捣蛋的手指头。

哥哥用饱含情欲的声音在我耳边说:

“我要占有你。”

人生头一次听到这样霸道的告白,我无法克制的晕眩起来。

“我也想摸,让我摸摸你?”

当我一碰到那充满生命力的勃起,我的脸更红了来。

“它做过吗?”

我问。

“没有!今晚它就要和你做。”

哥哥让我的手贴覆在男人的渴望上头。

他那根摸起来好热、好硬…“轻一点…我怕。”

我彻底被降服了。

哥哥把DD轻轻往前顶,我一怕就二腿夹紧,第一次圆房的害羞,头一回被碰触的敏感,让我觉得脸上有火在烧。

当感觉处女地被抵住时,我还是会想拒绝,但哥哥却极尽挑逗我。

“哥!痛,可以不要做吗?”

小女生的衿持、娇羞,让我不知所措。

但他不理,DD错顶在大腿上,还是学着往前推。

终于我感觉那薄膜承受到压力了,一种将被顶破的紧,痛,我双眉紧锁,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会痛吗?”

“嗯…哥~我怕。”

DD虽不敢往前,主人却贪婪的亲我脖子、耳朵、双乳。

我又一阵酥麻一阵晕。

哥的喘息声在我耳际回荡着…我醉在他的温柔里。

我反问:

“还会更痛吗?”

哥哥还是一副呆呆的表情说:

“不知道,我也没做过…”

我只感觉他很急燥,很想占有我。

许久后,是我催促他:

“感觉很湿,该可以了吧!”

他听我允诺“嗯…”

一声,趁我二腿一松,DD就插进来了。

我“啊…”

痛到大叫一声,眼泪真的出来了。

我的叫声惊醒熟睡的海鸟,换来吵杂的吱吱喳喳。

“嘉…很痛?”

“嗯…很痛!”

处女膜被撕裂时,很痛,哥却吓到把DD拔出来。

趁着月光看,DD上面有血丝,伸手去蜜处一摸,手上全是带有血丝的透明汁液。

我落红了!二人生涩的笑了!我脸很红,但还是没有沙漠苹果那么红!他拿我的白色内裤擦拭那些汁液,告诉我:

“这就是你的处女纪念。今后你是我的小嘉鱼了,接下来的人生,我们一起来掌握!”

“嗯!”

我不觉得做爱有什么舒服。

“哥!你感觉怎样?”

“被你吓一跳,我再进去感觉一下”

“哥!你坏…痛呢!”

“逗你!过二天…再玩!”

“来!哥哥抱你睡。”

“可是…我要等着看流星雨…”

人往哥哥的怀里埃,都要睡着了,嘴巴还在讨糖吃。

半夜。

是我先醒来,全身赤裸依偎在哥哥宽厚的胸怀里,看他嘴角还挂着淡淡笑意。

女人的第一次,竟然是让慕恋的哥哥帮我开的苞?初经人事圆房的隐约发痛,让我明白这事真实的发生了。

那过程没有传说中的美丽,也没有想像中的痛楚,但我绝不后悔。

看他还熟睡未醒,我得把握机会好好欣赏我的第一个男人。

小手在他宽阔的胸前缓慢移动,强健的体魄、结实的身材,被太阳晒成古铜色的肌肤,硬硬的肌肉连小腹还有明显的六块肌呢!也许我的爱抚扰醒了他,他的喉头发出将醒的咕噜声,身子也动了下。

尤其是二腿间一支粉红的DD,从毛丛里探出头,接着伸展硬立起来了。

感觉到黑黝黝的雕像即将醒来,寄居蟹我立刻将脸埋入他胸前,闭上眼睛。

他似醒非醒的抚摸我的背,再拉衣服为我盖上,接着抱紧我,觉得好温暖…我好幸福!哥哥还是醒来了!他轻轻的…温柔的…吻着我说:

“妹!哥哥想再进去感觉一下!”

“那你轻一点!”

我闭上眼睛,当DD再插进来时,又是一次灼热的撕裂痛,但我觉得那灼热让二颗心彼此融合了。

DD慢慢的深入,我觉得它很烫,哥哥很温柔…“哥!感觉怎样?”

我又再问。

哥哥说:

“紧紧的…湿漉漉…嫩嫩的…”

DD终于抵达我最深的圣殿,他不动,深吻着等我回应。

我也不敢动,直到他问我:

“小嘉鱼,我的宝贝…还痛吗?”

我小声的说:

“好一点,没刚才那么痛了,你轻轻的…我还是怕。”

“好!咱都放轻松,网路上说一会儿就会舒服的!”

我很腼腆的问:

“这是做爱呀?没想像中的可怕呗!”

女孩终于长大,我笑了!

“傻丫头!这就是开苞,哥再也不会让小嘉鱼痛了。”

一回生二回熟,我们尽情的投入在彼此的美好中,慢慢的进出,好柔…滋润,像被呵护抚摸…我都要睡着了,一切竟是如此的美妙!但彼此都是生手,从头到尾就一个的动作,他怎么射的?射在那里?我不知道。

亚热带的海岛上,即使是半夜,还是那么炎热,两个人身上泛出的汗水,把我扪黏得更紧密。

当哥哥从我身上下来时,赤裸的我泛起一股凉意。

“我的裤子呢?”

我这才发现,我的衣服全叠在一起;他的衣服四处横陈。

在月光下找半天才摸到牛仔裤,哥哥从口袋拿出我的内裤,然后很温柔的帮我清理。

我看着他,心中的感觉十分复杂,但我知道,我是感激他的!

“哥!”

知道做错事的我开启淘淘大哭,哥哥紧抱着我的脸颊都泪湿了。

“乖!不哭,小嘉鱼不哭,我在!哥一定认真赚钱,会给你一个幸福的家。”

知道在说谎,但他的真心让我笑了。

高挂的月亮在我的泪眼里,就像一枚要掉下来的金币。

“哥!日本人真的在后山埋黄金吗?”

“三叔公说,战争中很多岛民利用那山洞躲过轰炸,而且里面有淡水,所以山洞通古井的传说是真的。如果我找到日军撤离前埋的黄金,那咱将来就金光闪闪了。”

“那你找到洞口了吗?”

“找不到!我计划反过来,从海底或古井循水道探险。”

怪不得哥哥最近都在添购潜水装备。

“天快亮了!咱回家,秘密不能说出去喔!”

“黄金吗?”

“小嘉鱼的事…也不能说!”

我心里明白,今晚在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我不会说,但永远都不会忘记。

一回到家躺在床上才睡一会儿,就被妈妈骂醒。

感觉二腿间湿淋淋的,伸手一摸狭小的空间里弥散着精液和哥哥的体味,下床连走路都觉得还隐隐的痛;而哥哥就可以睡到中午,才被妈妈请起来吃午餐。

●隔天晚上,再去了爱的小窝,我们躺在洒满月光的贝壳砂上。

哥哥说:在浑沌太古之初,从神之国来到人间繁洐生命的一对男女,本来就是兄妹。

兄妹是最质朴的生命源头。

是后代贪婪才需要道德律法规范,让人自也失去原性的美妙与神奇。

这些神话我没注意听,我的理智认定和哥哥做爱就是不对。

我不喜欢做爱,却调皮的拨弄哥哥的耳朵,轻轻吻咬着。

“走…去游泳!”

我喜欢游泳,哥哥却硬是要我裸泳、还教我潜在水底如何闭气更久。

上岸后,哥哥的那话儿缩成一小块,比阿默卢雕像的更小。

我笑!躺在石床上,和风徐徐的吹来,我侧身玩着缩成一小块的软Q,可爱哟!一逗弄它慢慢伸长,粉红色龟头从包皮里探出来,变硬,更硬了,哥哥说想做爱。

他又压上我…他将DD缓缓送入我体内,我大张着口,却不知该如何呼吸。

“怎那么大?”

感觉比昨晚更大,胀满,撕裂。

我不敢再动,只能试着接受它。

哥又更深入一些,感觉顶到我肚子了…我想喊痛,却没有发出声音,我深深地吸着气,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腥甜味,哥哥说那是做爱的费洛蒙。

或许我体内有精液润滑,或许哥哥有经验了,我放松自己的双腿,感觉好像不再那么满涨,我觉得愈玩愈舒服。

过了几分钟,试探着耸动了几下屁股,我突然有怪怪的感觉,也说不上来怪在那里,就像要尿尿却又不像,有些酸又有点麻。

我抱紧哥哥全身痉孪娇羞的说:

“哥!我…我不要了…好麻…”

“不怕!你要高潮了…”

哥哥更不停的进出。

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高潮,那种感觉让我很紧张。

生理上渐进的紧绷,却不知道源头在那里?感觉不是阴道,像在腹部的深处。

我忍着不敢要,所以想推开他。

心理上感到害怕吧?偏偏那快飞来的感觉,随着DD的进出一波波的袭来。

在绷到最紧之前是渐进式的,感觉整个人愈来愈激动,一种分不清楚是兴奋还是难过的情绪,还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直到最后绷到最紧的时候,突然…就松开了,脑袋一片空白。

这会儿我反而觉得失落,想要被抱紧,想要用力抓住哥哥。

接下那一瞬间我似乎失去了知觉,整个人轻飘飘的飞了起来。

一阵放松的快感传遍我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DD每动一下就被电击一次,就感觉有一股热流让我颤抖,这就是高潮吗?我很感动,感觉自己像羊咩咩,在低声啜泣。

“哥!惨了…我怎全身都是红色?”

恢复意识后,我开始心慌。

“鲂鱼疲劳时,白尾会变成红色;小嘉鱼高潮后会全身通红,可爱哟!”

“别怕!一会儿就消退了…呵呵!”

“诶…你讨厌,人家很紧张呢!”

那晚,我睡得好美!此后的日子,我都是白天认真读书,晚上就约会,做爱后我都比鲂鱼红,还是没有沙漠苹果红,但我身上泛着一处处的性潮红,比沙漠苹果多!性爱就像蛊虫,只要看到沙漠苹果,心就会痒,尤其是哥哥,只要带我离开家,他就像失心疯着了魔,一心只想做爱!沙漠苹果一丛丛长满刺是最好的警卫,在七美屿到处都有,所以我们在岛上的每个地方做爱。

我还是最喜欢在小海湾的贝壳砂上做。

哥哥在我身上时,我可以看星星;我骑在阿呆上面驰骋时,可以感受海风拂面,就像在银河里泛舟。

圣洁的风呀!请吹走我的不净,让我成为真正的女人。

真实的风呀!请给我祝福,给我真实良善的力量。

沙漠苹果呀!请在我身上刺纹,成为一种贞洁的黥面。

做完爱后,我喜欢在微酣里,和心情再做一次,也会天马行空的想,和自己对话!我也发现哥哥做爱后都一样,我是担心怀孕,他却变得莫名的脆弱,有时候会在我的呵护下睡着了!脆弱的男人似乎才是女人能完全拥有的,原来这就是驾驭。

※※※※※※※※※※※※一转眼,暑假即将结束,哥哥还没找到传说中的山洞,我考取教育大学公费生,九月份我得去台北读书。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接近,我开始害怕二地相思!土魠鱼收成好时,父亲会把鱼送去马公卖。

哥哥没回来那一晚,其实我都睡不好!因为总是会想到跟哥哥做爱的时光,每一幕记忆,都会让我呼吸加快,情绪亢奋!我不知道自己怎会这样,但是我不讨厌这样的感觉,甚至我还很期待他回来之后,再度与他缠绵的时刻呢!我最喜欢在码头等父亲的船进港,哥哥一定站在船头,看他抛缆绳那一幕,我的心就飞起来了。

傍晚的夕阳够美了,但我的衣服更美,我都会穿一身哥哥最喜欢的辣妹装。

泊好船父亲会先离去,我就陪哥哥整理船舱,直到夕阳西沉天黑了,四下无人哥哥就牵着我的手,二人一起散步回家,我好希望这就是我俩的一辈子!看哥哥开心地笑着,我说:

“哥!我今天美不美!”

“很美!让我抱一下…”

我们常躲在暗处搂抱亲吻,哥哥一冲动会蹲下来亲我的下面。

后来我索性不穿内裤,方便哥哥做他爱做的事。

有一次哥哥从马公回来,等父亲下船走了后,哥哥递了一包东西给我,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件粉红色的公主袖洋装,还有一套性感内衣裤,和一些化妆品香水。

哥哥说特地去买来送给我的!我很开心,搂着他直吻。

他的手又不乖了,我却乖乖地任他摆布,他一边探索我穿什么亵衣,一边吻吮着我身体每一处肌肤,哥哥说我刚洗好澡的身体很香;我闻到他全身都是鱼腥味,粗犷的讨海人,给我的感觉好棒喔!

“哥!为什么不能在船上做爱?”

“渔船就是不行。”

我等不急半夜才去爱的小窝;哥哥也不敢在船舱里做,但让我趴在船头,哥哥掀起短裙,就插进来了。

哥哥的手很狂放让我的双乳露在在外面;而我的下半身则是完全赤裸,就在夕阳下做,那画面够淫了。

哥哥他站在我的身后努力驾驭我的肉体,感觉船头也跟着一沉一浮的摇,一对兄妹和船融合成一体,正往深深的欲海里驰骋。

我还不会叫床,自也乖乖的配合“…喔…喔…喔…喔…啊…啊”我装大人出声乱叫,只是让哥哥知道我有多么开心!哥哥问我从那里学来的?我说从妈妈房间里偷听来的。

“你~你~,你们在作什么?”

突然发现古灵居然站在码头,瞪着大眼看着我这副淫荡模样!我当时楞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喔!姐姐滑倒伤到腰,我在帮她推背!”

哥哥说。

我只好再“喔…痛…喔…喔…痛啊…啊”大声地乱叫,做假的附合,让古灵笑了。

“还骂我皮痒,看来姐姐你皮更痒!”

“喂!古灵你…”

我心里想,这下惨了。

“难道不是?爸爸不准女生上渔船的,被抓到你就惨了。”

古灵走了,我站在她刚刚的位置往船头看,我猜不出古灵看到什么?但我看见船首画着的那双大眼睛,怒不可遏的瞪着我。

●过了二天,渔船的起动马达坏了,我很自责,一定是在船上做爱惹的祸。

父亲忙着修船,我乖乖的送茶递香烟。

父亲摸着我的头说:

“还是你贴心!没有白养你。这条船和我都老了,我知道梧回疼你,但是…唉!改天再说。去玩吧!”

我回头走了二步,父亲又叫住我说:

“阿嘉,这家和船以后就靠你俩打拼了。”

提着茶壼往家里走我一直在想,父亲改天要说什么?是不是古灵告状,知道我和哥哥在船上做爱弄坏了船?哥哥说要骑机车载我去〈双心石沪〉玩。

我加重语气拒绝说,不要。

游客视它是浪漫爱情的象征,我觉得那只是讨生活的方式。

“那就对了呀!渔船也是讨生活的工具,机器总会故障和做爱无关啦!”

“那我带你去看水晶宫的大门?”

我好奇,点头说好,真的有水晶宫吗?他却得寸进尺,叫我换上他为我买的性感内衣。

回房拿内衣时古灵在房里,我只好整包拿着溜进哥哥房间,请他帮我拿着性感内衣,当哥哥的面换衣服我也不排斥。

但布料太少花了点时间,才逐一换上内衣和性感的丁字裤。

穿上身之后,我的心态就有了微妙的变化,那种变化我也说不上来。

“你真性感!”

哥哥伸手摸我,我也摸回去,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舌头更是缠绕在一起,拚命地吻吮着对方。

吻了一会,哥哥看来相当冲动,我也不想去水晶宫了。

因为丁字裤下面的水晶宫,淹水了。

哥哥没有进一步,还是帮我穿上粉红色无领的公主袖洋装,立体的缩腰设计,露出我姣好的身材,不对称的蛋糕裙摆,短得连屁股都露了一小半。

我想,这够火辣了,待会儿怎么坐机车!哥哥搂了搂我的腰,露出赞赏的眼光。

但出门后他又装酷,迳自快走在前面,害我压着裙摆在后猛追。

二人骑机车先在七美屿绕了一圈,才去〈龙埕〉。

途中碰到很多游客,我侧座裙子自然向上缩,白皙的大腿露出更多,机车蹦蹦跳跳的时候短裙上下飘动,我看见了行人目光里的期待。

当裙摆随风飞起来时,我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目光集中在身上的快乐!喔,真棒!

“帅哥!你女朋友很漂亮耶!”

“谢谢!”

游客来〈龙埕〉都是远观滔天巨浪,想像形成蛟龙翻腾的景观。

我们去的时候正巧是大退潮,哥哥趁着风平浪静拉我下海,说要让我看他第三个秘密。

“就穿这样下水?”

“对呀!华丽一些,也是泳衣呀!”

一下水,布料实贴让胸围更突出,绷得好紧喔!蛋糕裙摆飘了起来,我像极了一只粉红色的小金鱼。

游过海蚀平台,地形突然陡降,潜入海底我无法闭气很久,都是哥哥用来回亲吻方式喂我氧气。

我蹲在海底有些怕,从没想到层层浪花之下的海底,竟然清澈透明而且波光粼粼,比蓝宝石更鲜丽,更璀璨。

周遭的珊瑚都是活的,五颜六色的小鱼在我身边游来游去。

哥哥伸手指向一处珊瑚礁洞,洞口几乎被活珊瑚遮蔽了,里面深不可测,他用鱼叉抓了一条鱼递进去,一群金钱鳗冲出来,没几秒就撕成碎片。

好吓人!我快没气了,自个儿浮出水面。

我对随后浮出水面的哥说:

“一群金钱鳗围攻比鲨鱼更可怕,不准你再去招惹它们。”

他一脸不屑的说:

“挡我的路,啍!改天一只只抓来煮三杯鳗。”

回程他牵着我的手,二人又纵情潜游在龙宫世界里。

他在海底脱去我的衣服,阳光射下来的光点落在身上,我宛如含苞绽放的龙女。

那份视觉的震撼,让我情绪激动像火山喷发。

美人鱼闪闪发亮的裸体,激起了哥哥的情欲,我们在海底做了爱,感觉很棒!回到岸上有点冷,知觉夏天快结束了!我有些哀伤的问:

“哥!到了冬天时…我们怎么办?”

澎湖夏天的石头上热到可以煎蛋,但冬天会冷到让人不敢脱裤子。

“夏天剥光生吃蠹鱼,冬天升火拷小嘉鱼,一鱼二吃呀!”

“别担心啦!冬天之前我会找到洞口,再帮你筑一个温暖的窝。”

“那得在洞口帮我种一棵”同心圆“。”

澎湖的树很少。

哥哥送我一本国家公园的植物图监,我喜欢它的果实很像男人DD的龟头,而总苞增生的壳斗,像极了男人的包皮,但我不好意思讲。

“它的树名叫青刚栎。嘉,你为什么喜欢?”

“因为松鼠会到处埋果实,以后我家门前就有一片树林了呀!”

“树林能做什么?摘龟头做爱…呵呵…”

心里的想法,他只说对了一半。

笑!

“咱的儿女就有树林可以玩,不怕太阳呀!”

他淫邪;我在天真的心里,画了一幅幸福的家。

“果实,这就有一个…”

他比了比口袋,让我又回到小时候摸糖果的记忆,伸手就往口袋里抓。

他却说:

“不准抓我的小鸡鸡,嘻嘻!”

我正想调皮捏一把说。

“闭上眼睛,我才给你!”

说他坏或淫邪都是真的。

因为那颗小龟头竟塞进我的蜜洞深处,惨!我根本不敢自己挖出来。

那颗种子一整天都泡在哥哥的精液里,害我整晚辗转难眠,感觉自己体内深处,有小生命在萌芽。

翌晨连走路都感觉它在穴里滑来滑去,害我等不及到晚上,就央求哥哥把青刚栎的种子取出来,当然我得让他再亲热了一次。

完事后,哥哥从口袋里又拿出另一颗,又再塞进我蜜洞深处。

我苦!他说这叫做贞操锁。

我不会偷人,就怕种子在桃源洞里萌芽啦!哥哥却说:

“是你要我在洞口种一棵树的哟!”

此后,每次亲热他都塞一颗,久而久之我还真的收集了不少,每一颗的品种都不一样。

他到底收集多少呀?有时候他手上拿几个品种,迫我自己挑一个。

真是苦了我…爽了他。

哥哥食髓知味,我也是。

因为我也渐渐接受,哥哥拿一些奇怪的东西喂我。

但这些情趣用品都不用买,全都是哥哥亲手帮我做的。

青刚栎的果实也一样,每一颗都要磨得光滑油亮,才会拿来慰我的小蜜穴。

他说要收集全世界壳斗科的果实;我则立志要在离岛当小学老师,他隐性埋名打渔为生,我想为哥哥生一堆孩子,过着幸福美满的日子。

然而,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兄妹俩的关系还是被村民发现了。

父亲大发雷霆,却出奇的只责骂哥哥;母亲却认定是我下贱勾引哥哥铸下大错。

我想不透,为什么妈妈从小就不疼我,小时候哥哥都依偎在妈妈怀里吃糖果,吃不完的就塞在口袋;我非旦没糖果吃,印象中妈妈就是没抱过我。

民风纯扑的小渔村发生兄妹乱伦,消息传的很快,我终于比沙漠苹果更红了!里闾对兄妹俩指指点点,道德观念的枷锁,让我俩已经无路可走。

街坊人言人语自也伤害了全家人,连古灵也被波及,说她也有参一腿!兄妹乱伦+3P?晕倒!于是我趁着大潮水跳进海流里,不为什么,只因为我认为,既然得不到大家的祝福,那就没有活下去的意义?反正是兄妹,永远没有在一起的权利,兄妹恋注定是得不到幸福的。

任凭海流把我往外带,七美屿在视界里慢慢下沈,昏沈的我只想睡一觉,随浪漂流不知过了多久,却被村子里的渔船捞了回来。

直到深夜,家里还聚集着村民,就像要公审奸夫淫妇一般,还有人说海神被亵渎会出人命,必需抓我去献祭。

“什么是献祭?”

隔壁阿雀婶的媳妇问。

“嘘!献祭就是半夜把古嘉脱光游街,送到指定的地方任由魔神处置…”

“啍!怪力乱神,根本是男人想当淫神…”

“诶!年轻人有耳没嘴。”

小媳妇的想法和我一样。

趁乱从后门溜出去,我再一次跳进海里。

这一次是晚上,不会有船看到我浮在海面颤抖,不会有人了解我的害怕,孤绝…在等候虾兵蟹将抓我去当祭品时,是哥哥牵着我的手。

我翻身与他拥抱,像一对海豚在海流里亲吻,我贪婪的吸着。

我以为他要来陪我一起死,但哥哥却抱我上岸,二人摸黑躲到阿嬷的老宅。

阿嬷老宅在村尾的山丘上,自从阿嬷去逝后,听说夜里常闹鬼,尤其她的房间根本没有人敢进去!剥光彼此的衣服,二条蠹鱼在阿嬷的红眠床上疯狂做爱。

“阿呆!今天是危险期,会怀孕滴!”

他用更用力做为回答。

或许只为了证明对彼此至死不渝的爱吧!他的汗水沾湿了我。

我没有抗拒,豁出去了,甚至用力的挺起臀部迎合他猛力的撞击。

直到哥哥发出低沉像很痛苦的怒吼,我双腿绷紧用力夹住他,感觉体内的DD猛烈的收缩,一股又一股滚热的精液,已经激射进我体内的深处。

之后,他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我用手指在他身上抚摸着。

“古嘉鱼!我们相爱有错吗?”

哥哥抬头睁大的眼睛望着我。

“阿呆…我?”

这种事是不应该发生的;可是我情不自禁的想再做一次,我想怀孕。

“你回去以后,再看一点书才睡觉。”

“臭阿呆!都还没开学,就叫我读书?”

我吐舌。

“我指教师执照的书,等我找到黄金,我们就远走高飞。这之前的每个情人节,我都会来这里等你!”

阿呆没有酷酷地笑,他是认真的说。

“喔!”

我乖乖的点头。

●第三天,阿呆失踪了!我才体会出他话中有话。

全村的人遍寻不着,我带着警察去阿嬷的老宅,还真的发现一口古井,但警察认定没有人掉下去。

我的心早掉进井里,一直下沉…下沉,我不知道井底的水有多深?是否真通往海龙王的水晶宫?唯一能证明的是,有人看见哥哥提着潜水装备下海去,警察认定我哥哥是潜水失踪。

我想到海龙王的水晶宫?我认定这是哥哥的障眼法,这阿呆一定是躲在传说的山洞里,正在为我们的孩子筑一个舒适的窝。

于是我怀着各自努力的约定,到台北读教育大学。

开学之后,我很快地就吸引了老师跟男同学的目光。

我很漂亮又来自爱情岛,男同学觉得我单纯看来像处女,我马上约会满档,每天都有人邀吃饭!老师则好奇,这个美丽出众的学生,怎会什么社团都不参加,整天都在读书?因为,妈妈根本没给我生活费,我下课后必需到超商打工,深夜十一点下工后,洗澡五分钟,就开始读书到凌晨二点才睡觉。

选超商打工是有到期下架的免费食物可以吃,我省吃捡用的钱全都拿来买机票。

一般人都认为,一年只有三个情人节。

自从阿呆失踪后,我才惊慌的思索,与哥哥约定的情人节见面,是一年3次?还是一年13次?于是只要存够钱有闲,那个月的情人节我一定从台北飞马公,再花五元跳上〈南海之星〉,在渡轮上耗二小时回到七美屿!我不怕浪费时间,回台北上课途中,我一定在看书;而回家途中呢?我会把一整个月的思念,全写在情人节日历纸上,一回家就把爱的日记搁在阿嬷老宅的桌上,希望哥哥等我赴约时,会先看到我对他的爱与思念。

献祭没办成,全村有倒霉事就怪我家;爸爸独自钓土魠鱼,收成不好妈妈也怪我。

全村都当我是扫把星,我像孤儿自个儿来,自个儿去,连在渡轮上也没人会和我打招呼,我倒乐得专心做我的事。

到了晚上,我满怀期待摸黑去阿嬷老宅,见不到哥哥,只好把日历纸拿回房间,在灯光下仔细瞧,总感觉有人看过的泪湿,却没有留下只字片语。

我只好把情书夹在活页簿里。

※※※※※※※※※※※※2010年,扫把星通过教师徵试,分发到马公国小,我已经是24岁的国小老师了。

哥哥依然没有讯息,心里怨他老是躲着,总比恨他无情好吧!我仍坚信他还活着。

日子依旧平淡的过,爱的日记渐渐多了,但甜蜜却淡了,思念也淡了…又过了三年,从2013年的日记里走出来!场景还是没变,全世界都在疯〈爱你一生2013;爱你一世2014〉,故事终于有了新发展。

我踱出屋外,小渔村的景物依旧,从吴府宫的庙埕看出去,海上布满彩霞,船影在金波中摇荡,好像哥哥的DD缓缓在我身体湿润里摇曳;夕阳染红了海面,我想到擦拭落红的那一件白色内裤。

为他守贞却被遗弃,我心有不甘,走进庙里去向吴必力将军告了哥哥一状。

拿筊杯问苍天,吴必力将军不去找被告,却是对着原告我一直笑!自从这个臭阿呆失踪后,我因失落而振奋,怀抱希望就开始建树。

我认定阿呆不敢面对现实,也可能把窝筑在某一座无人岛,但马公渔港总是进出的门户!于是我在码头边租下一栋古厝,把客厅布置成一间普洱茶坊,再把哥哥的普洱茶锁在玻璃柜里。

哥哥除了我,最爱普洱茶,我相信只要他还活着,就一定会寻普洱茶香而来。

我把心爱的人与最爱的茶香全锁在柜子里,看你这阿呆来不来?普洱茶坊全年不打烊,我一有放假就回到七美屿,一个人到处嗅寻我与哥哥的回忆。

尤其是情人节,我一定会去阿嬷的旧家,如果哥哥还活着,我深信他不会失约的。

古灵高中毕后没去读大学,在车船管理处卖船票。

“你卖船票多注意哥哥的消息!”

“姐!放心啦!在地人船票五元,游客二六五元,都要看证件登记,只要哥哥一出现,我就抓起来。”

她长的很漂亮却不交男朋友,成天和一个叫阿紫的护士腻在一起。

有一天我回七美屿,阿紫带一个男朋友到我家。

“他叫鹤尘,颜面受伤严重…我带他来这里照顾比较方便。”

阿紫介绍的吱吱唔唔,我没放在心上。

我在意的是,哥哥去潜水,为什么还不回来?唯一让我火大的是,古灵未经我同意,竟把阿呆的房间借给鹤尘。

“不准你碰我哥哥的东西!”

更让我无法接受的是,阿呆潜水捡回来的瓶瓶罐罐被整理过,我几乎是用吼的,喝令鹤尘不可以碰那些东西。

“我就说那些是姐姐的宝贝…”

古灵闻声冲了进来缓颊,言语间似也在嘲讽墙角的东西只是海底的垃圾。

“我只是整理…擦拭它…”

鹤尘低头冲了出去。

“姐!你这样吼,他会更受伤的。”

古灵说的对;但那些垃圾全是我无法忘情的回忆,甚至还沾染了我和哥哥做爱的津液。

于是我对他下了一道命令:

“你可以睡我哥的床,用我哥的衣橱,但绝不可以开那一个抽屉;更不可以动我哥放在墙角的东西”。

在外人眼里,鹤尘和阿紫是一对情人,古灵老是当电灯炮。

但私下里我总觉得鹤尘是有心事的独行侠,他老把女朋友丢在古灵房里,自己却一个人磨着贝壳。

几翻相处后,我对鹤尘慢慢友善,但我从没正眼看过他,只知道他颜面伤残严重长期裹着压力衣,甚至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鹤尘一见到我就低着头快闪离开,该是颜残自卑吧?我倒瞄见他磨的贝壳有二个,都是从大车渠贝切下来,各有手掌那般大。

我知道鹤尘要磨成可镶嵌的一对,因为二个贝壳老是被合着比来比去。

哥哥也钟情贝壳,他房里收集很多,小嘉鱼和阿呆与贝壳之间,有着太多的私密情事,也许是我该面对现实,是该整理尘封故事的时候了!●◎2月14日,华仑亭情人节(Valentine'sDay)一大早我撕下今天的日历纸,还抱着要给哥哥看的日记,进到阿嬷的老宅。

我吓一跳,因为阿嬷的床铺被整理过了。

自从阿呆失踪后,村子里传说,神明派阿嬷抓走了亵渎海神的哥哥,加上父母亲相继去逝也是降罪遣责。

老宅有鬼影更是闹的沸沸扬扬,阿嬷的宅院变成真实的鬼屋。

我不怕鬼,因为这屋子是我与阿呆约定逢情人节见面的地方。

二月的情人节最经典,臭阿呆你该不会再忘记了吧?把要对哥哥讲的话写在日历纸上,趁着没人溜进去搁在桌上。

傍晚再回去收日历纸时,我全身发抖起鸡皮疙瘩,因为我写着:〈华仑亭主教已同意违背礼俗,为咱俩举行婚礼。

如果海龙王扣押你,妹妹我就去找吴必力将军告他妨害自由。

阿呆!不论你在人间还是天上,我都会等着你,今年爱你一生,明年爱你一世!小~嘉~鱼〉这段话的语后,竟有人写下〈一言为定〉四个字。

我拿着日历纸冲回家一路呼喊,一见到古灵我像发疯似的说:

“哥哥还活着!你看…你看…”

“姐!那是别人恶作剧啦!”

她上一次也喊过“哥哥回来了!”

,但事后却讲得不清不楚,推说被人恶作剧。

这一次怎出奇的冷静?还一脸没事样,只是用力瞪了杵在一旁,低着头正在磨贝壳的鹤尘。

古灵认为有人在恶作剧,但我更肯定我的哥哥还活着,他只是碍于村民,不敢出来面对这场兄妹乱伦之爱。

于是我回家更勤了!而每个月的十四日的情人节,果然都会有文字回应,写在日历纸上。

●◎3月14日,白色情人节(WhiteDay)在东方,男孩都会就会在白色情人节回送女孩一份情人礼物,我很期待收到哥哥的礼物。

当然,我最期待的礼物是,他可以陪我做爱。

船班因为峰面而延误一天,我回到七美已近中午,情人节过去一半了!放下行李我急忙要赶去阿嬷老宅,出门几乎与鹤尘撞成一团。

他似乎是故意挡着我,说:

“我想整理那个抽屉?”

我不懂鹤尘怎会有此一问。

抽屉没锁,我人在马公上班,说不定早偷看过了。

何需这样问我?

“不行!”

自己都觉得想笑,用嘴巴真能锁住一个抽屉?那个抽屉收纳的是哥哥最贵重的秘密。

如果这阿呆再不回来,为了替他保护隐私,我已经决定铅封了它。

赶到阿嬷老宅,发现门口有工人在修路灯,我只好四处逛一直等到夕阳西下才摸进老宅。

桌上一尘不染,还搁着今天的日历纸,翻过来后面歪歪斜斜的写着几行字。

〈等待是为了守护你,想你的温度不曾改变,煎蛋熟了就回你身边。

等我!〉字体不是很草,但看来很用力写,没有哥哥写字的豪情,我有些怀疑决定试探他一下。

〈阿呆!夕阳美的让人屏息,我为你冲了一壼普洱,你在那里煎蛋?都已是三月的春天了,怎还这么冷?会期待吃蠹鱼吗?〉晚饭后,一个人杵在寒风中,想着阿呆怎么解释蠹鱼,也注意有谁会往老宅走去。

可是整座岛的人都怕冷,只有鹤尘在屋檐下磨着贝壳。

等到夜深人静,我去老宅拿起日历纸,又多了稀疏的几个字。

〈阿呆不呆,冷冷的天,只能升火拷小嘉鱼。

〉●◎4月14日,黑色情人节(BlackDay)“黑色情人节”就是属于单身贵族们的情人日。

我心里全是哥哥,算不算单身?这个情人节我没空回七美,拿起日历纸,却不知道对哥哥说什么?阿呆!我囫囵写,你挑着看吧!昨夜你的小嘉鱼被伊茹惹到失眠了!伊茹是我们学校的女老师,小我一岁,出了名的纯情,只要听到一点色色的字眼,她马上一脸潮红还盗汗…啊呀…就像我少女时候一个样啦!但是昨晚我才知道伊茹不是这样的。

他住在学校宿舍,昨天停水说要来咱家里洗澡,我和她一起吃饭后,还邀她住一晚,今天一起到学校上班。

一回到家,我马上去洗澡,看着时钟吃力的爬上十点了,伊茹却还在看电视没洗澡的打算。

“怎不去洗澡?”

我问。

“我都上床前再洗。”

“天黑了…咱也该上床了啦!”

我这话一出口,看她马上一脸潮红,我赶快躲进卧房。

一会儿后,听到她进浴室了,我才出来倒水喝,也不知什么冲动让我向浴室靠过去。

租来房子的浴室是木门,年代久远木板变形,露出一丝丝的缝隙。

从缝隙偷窥她冲好澡拿着衣服就要套上,却又犹豫不决的放下,看她二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搓揉了几下,却又紧张的回头似在倾听,反被我看见她的乳头硬了起来,两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乳房就矗立在我眼前。

哥!你的小嘉鱼,乳形比她漂亮喔!接下来她的手慢慢滑到私处开始自慰了,还不时把手指伸进嘴巴里,不知是拿口水润滑,还是在吃自己的蜜液?我听到她在呻吟了!

“啊…嗯…喔!啊…嗯…”

,从淫声看来她受不了。

果然她接着说:

“啊…嗯…喔!…不行了…嗯…”

在黑色情人节里,单身女生做这种事很正常,我本来不想再看下去,但接下来的声音引起我的好奇。

因为伊茹拿起手机按拨出后,竟对着电话娇啼:

“啊…阿豪!我被你带坏了,一天不要就痒…痒啊…我受不了,你快给我爽啦!”

她的手指在私处里猛摇,进出更快了,连腰也随之不停的摇曳。

当下我还真佩服伊茹的手淫技巧。

小嘉鱼有时候太想哥,会自己弄,好久都还来不了…小嘉鱼也被哥喂坏了啦!伊茹对着电话说:

“嗯…我在古嘉老师的浴室,嗯…嗯!”

我吓一跳,心想和她电爱的男人是谁?认识我又叫阿豪的,只有男老师陈敏豪了。

原来她俩是一对呀,呵呵!而这陈敏豪在我印象里还真坏,因为他上星期才对我说:

“古老师你的眼睛会讲话,我可以追你吗?”

你的小嘉鱼没有心动就拒绝了哟!哥~你会吃醋吗?

“…阿豪!我…我又要来了…啊~~”

看伊茹又再达到了高潮,想必那蜜汁也流了不少了。

哥!你怎不回来?小嘉鱼不敢乱摸,我太概也湿了啦!伊茹手淫结束,我赶快溜回床上,抱着哥哥的毯子,我假装睡着了。

不久伊茹进来,也在另一边躺下。

当然,她没有占用你的位置哟!伊茹她睡着了!但是你的嘉鱼小鹿乱撞,咱在爱的小窝做爱的影像,又在脑海里播放,我下面又湿了,好湿!半夜,伊茹的手机在震动,我以为她出去讲电话,后来发现她连半夜也在洗澡。

我再次走近浴室偷窥…哥!我们家莲蓬头的水,不断的往伊茹身上淋,她的手又不安份的柔搓着乳房、下体,她又在自慰了啦!不过这次人家可是有工具的,那“按摩棒”让我眼熟到惊奇,它是文镇,一根黑亮的文镇。

我肯定那文镇肯定阿豪送的,因为咱澎湖风大,我习惯拿你的贝壳当文镇。

上个月陈敏豪就拿那一根说:

“这支送给你!”

我接过来瞧它是用澎湖文石雕琢的,外型像一条长了脚的鳗鱼。

长度该有十五公分,头部围度最大该有四公分。

“这是一条龙,我亲手做的。”

我怎么看都觉得猥琐就递还。

想不到它竟变成伊茹手上的“贴心按摩棒”。

“嗯啊~快了!阿豪~干我…”

伊茹用按摩棒快速操着自己的“妹妹”。

我笑…哥!你也常常这样对我,呵~呵!

“阿豪~…你的伊茹来了啦!”

每插一下,她就叫一声阿豪,另一手也没闲着的摸着奶子。

这画面羞死人了!哥!等你回来…小嘉鱼学着为你…淫荡…好吗?哥!你不在家,小嘉鱼只能乖乖…回床上睡觉。

天都亮了!我又再被浴室的水声吵醒,因为哗啦啦的水声让我想要尿尿。

可是左等右等就是等她不出来,看来伊茹又在自慰了,唉!好淫,一个晚上3次,这对她来说算不算多?对小嘉鱼来说不多,因为我哥,更猛,五次郎,我记得,呵呵!我把春宫画给哥哥,就算让他充饥,这臭阿呆一定很需要吧?当白天到来,我开始反问自己,九年了,该不该为了一个失踪的男人再守身下去?我也为此和古灵谈过,从她语气里,似也认定哥哥还活着,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躲着我。

古灵觉得,过去就让它过去,建议我重新找寻爱情。

我听进去了!但是我很挣扎,我很苦。

因为我爱他,就永爱他!●◎5月14日,黄色与玫瑰情人节(YellowandRoseDay)偷窥伊茹自慰,转眼一个月又过去了!黄色与玫瑰情人节是星期二,我请了二天休假。

回到七美屿。

梅雨季连床都湿湿的,哥哥九年没帮我晒被单了!最近常从恶梦中惊醒,脑海里常浮现在海里漂流的颤抖、害怕,与孤绝…我多么希望哥哥会奇迹式的出现,再一次牵着我的手。

早上泡了一杯咖啡,放在冷冻库忘了拿出来结冰了!拿到阿嬷的床头等它溶化。

就如天天期待,有谁会来溶化我铅封九年的性灵?躺在红眠床上,感觉床单比我房间的清爽许多,闻味道好像有人拿出去晒过。

“哥~哥~哥~你在那里?小嘉鱼好想你!”

我真的是一声声在呼唤。

我略张大腿,用手指又在裙子里徐徐的抚摸着。

期待哥哥会随时出现,为了让他方便,我没穿内裤、也没穿胸罩。

闭上眼睛我感觉到他了…一手搂着我、摸我左边的奶,一手在我裙底探索着,手指让我湿答答,大腿也是,还沾湿了裙摆。

哥哥的手指顺畅的在我阴唇上滑动;他按着我的阴核,让手指轻轻的揉着,哥…我真的饥渴了,给我啦!给我…我摆荡臀部索求,希望他快点,可他就是不给我。

阿呆,快点给我啦!手指更深入了,蜜穴里充满被逗弄的湿润滑溜。

哥!给我再多一点!二根进来了,窄小的洞里,像有双头马各撞各的,终于让我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了。

喔!好舒服~而哥哥似乎不满意,我一直听不到他的回应。

喔?手指头幻化成勾子,开始扣弄着G点,我感觉攻击很猛烈。

啊!臭阿呆~你不行这样!指勾像疏子,来来回回的疏着G点,说时迟那时快下腹升起一股熟悉又生疏的紧缩感。

是的,我快来了!啊~给我…哥哥给我啦!我开口索求。

一阵绷紧全身之后,接踵而来的是,一股热流让我不断的颤动,舒爽畅快像海浪席卷…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包围着我。

直到一阵无意识的呻吟过后,我随之晕厥了。

我空白了好久,因为灵魂跟身体脱离了!再有意识时,已经傍晚四点多了!爬起来才惊觉自己怎会赤裸着,而哥哥好像根本没来过?走出客厅,桌子上竟有了新留言〈听你叫哥,从心里笑了!生活像咖啡里的图腾,每天都不一样,喜欢看你享受的心,一样。

当发现你接纳不一样的方式,我又爱上你的淫荡摸样了!〉啊呀,讲什么都看不懂。

不一样?一样?臭阿呆!一样是臭阿呆!我哭了…哭得很惨。

●◎6月14日,亲吻情人节(KissDay)亲吻情人节是恋人的重要节日,在这一天,情侣们不必再害羞,可以大大方方地用亲吻表达爱意。

一大早我带了一壼冰普洱茶,去阿嬷老宅的桌子上写情书:〈阿呆!偷偷告诉你,近来我的身体经常不乖,我对性的需要更强烈了。

为了惩罚你,我自己拿了你抽屉里的薰香,放进属于你的浪漫泉源,回味你给我的温存,它让我的魂魄飞扬了。

你猜!我做了什么事?呵呵…害羞。

我浅浅的笑开来!〉〈臭阿呆!天会老地会荒,人总会有守不住的时候,小嘉鱼需要你的灌溉,快把我剥光成蠹鱼,别让我再等了!〉九年来,我对阿呆完全忠贞,写出我的心情,或许这会逼他走出来面对现实吧!隔天早上,我再去老宅,我果然看到在我日记上,有明确的邀约。

〈七夕情人节,当银河搭起鹊桥时…我在这里等你!〉拿到这一纸承诺,我用力捏住自己的乳房,直到感觉痛,确定它是真的不是做梦后,我嚎啕大哭。

我的辛苦没有白费,哥哥终于回来了!接下来的日子,我总觉墙上的挂钟该换电池了,因为它愈走愈慢。

●◎农历七月七日,七夕情人节午夜,我蹑手蹑脚的我溜出房间,就像十八岁偷偷和哥哥约会一样。

夜深人静没有月亮,高挂在天空银河分外清晰,我看到牛郎星在笑,织女星却不见了。

一个人走在街道上,我突然有一个想法,如果脱光衣服裸体赴约,会是什么感觉?自从伊茹在我家手淫后,我积压多年的情欲终于溃堤,而阿呆的留言就等于解除我兽性的鉫锁,我有些恨他即然活着,为什么要折磨我这么多年?我实在没有再守贞的义务了!路灯光圈之外一片黑暗,我身穿哥哥送我的粉红色公主袖洋装,我喜欢它的不对称蛋糕裙摆,我的心就像裙摆,是歪的斜的。

尤其这回,我只扣了两颗钮扣,故意露出丰挺的胸部。

哥哥说过:天人菊布满贵气的柔毛,一朵花其实就是一束花,包含许多舌状花与筒状花。

如果这是上联,那总该有下联吧?古嘉鱼和天下女人如是,一颗心里时时情欲不同,温柔兼藏判逆是个淫荡娃。

呵!呵!织女呀织女,你终还是掉落凡间了?你到底脱还是不脱?脱!我脱,再不释放,心里那只淫兽要造反了。

我深吸一大口气,我躲开路灯脱去全身衣物,再把胸罩内裤用洋装卷起来抱在手上。

此刻的我,真的不只是渴望被热烫的肉棍填满而已,还有一丝自虐式的报复念头。

当年没被村民抓去当祭品的十八岁少女,已经是教育英才的女老师。

这些年来,我觉得挺身当祭品,才是我解脱魔障的瓶颈。

所以,今天情人节的约会对我言,是织女情欲的转折点。

左顾右盼,确定路上没人迹后,我才挺胸走了出来。

路灯照在身上的瞬间,觉得那股光与热比夏天的艳阳更炙烫,地上影子的曲线是那么的匀称,我身高1M7皮肤白皙,双手伸高转了一圈。

多么优雅的夜景啊!多么洁净的献祭品啊!我似乎听到有人在呼喊:古嘉!你很神圣,你很美!你自由了!挺起C+的乳胸,享受这种光与热,坦然往阿嬷的老宅走去,我是一个女老师,就要把洁净的身体奉献给淫神。

每经过一盏路灯,我像被检视一次的祭品,每经过一户人家,都感觉背后有人在窥视,那尾随的人会是我哥吗?猛一回头,却又只有凋零的老宅与断垣残壁。

这些废墟都曾经是琼楼玉宇,我若再等待,玉洁冰肌也会珠黄凋零。

突然天空飘起了细雨!不用洗涤,我够贞洁了,九年来的守贞,连自慰都不曾,我肯定是最圣洁的祭品,一个身型完美的女老师。

淫神似乎从风中闻到祭品送来的味道,我就在快到阿嬷老宅的路上了!在阿嬷老宅里,等我的是谁?不重要。

但他都将改变我的人生。

是阿呆!我的造化。

善良的人都期望是阿呆;但那让我依旧困在兄妹恋的炼狱里。

是淫神;或是跟踪我过来的陌生人!不论他是谁,都会让我得到救赎,我不用再守贞了。

如果淫神是一只魔兽,不知祂会先奸淫我?还是直接吃了我?走进阿嬷的老宅,屋里一片黑!我得顺着桌子,沿着墙走向阿嬷的红眠床,我坐在床头等待…突然,被我随手关上的木门动了,被推开了个小缝,微光下一条黑影轻轻闪了进来。

我站了起来,还看见那双贪淫的眼睛,远远紧盯着我的裸体,眼睛随着木门掩上又消失。

屋内再次伸手不见五指,我没有恐惧,我认定这是九年前许下的约定,宿命!他对老宅似乎很熟悉,在漆黑中竟能大步直接走到床边。

我感觉脚声步靠近,急促的呼吸就已站在我身前。

当被拥入怀时,多年受思念煎熬的泪水,就在这一刻溃堤。

有一句词说:〈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多年的等待、期盼与一再落空的酸楚,就是这样的感觉吧?九年前的约定,九年来的思念,太久了!每次回来都是白天睡觉,晚上在这里等他,就是深怕错过那一个情人节,深怕错过见面的时机。

终于让我等到蜕变的机会了!哥!我好想你。

想到九年的漫漫长夜与苦楚…鼻一酸,我眼眶热了。

当晶莹的泪珠滑落时,被一只粗糙的手指拭去。

排山倒海的眷念,与脆弱心防顿时瓦解,明知来取祭品的人不肯定是哥哥。

就当自己不是在清醒的状态,就当他是我哥吧!男人用力紧拥,就像要把我揉进的心坎儿似的,我主动的将双唇献上,充满着各种想像与欲望的思绪炸开了,全身赤裸的女体就像邀请他一般。

果然,微微抖动的手,轻轻碰触到我双乳。

黑影的手比我还颤抖,但他还是伏上身来,用嘴吸吮我嫩肉。

我感受到一股湿热,他是谁,是我哥?是淫神?还是跟踪我过来的陌生人?我不知道,只感觉乳房上有什么东西在上面颤动。

先是有些激狂的揉搓,接着是大手疼惜的覆盖,多少深夜都在期待,我需要这种被保护的温暖。

可是这当下,我竟然渴望被淫神用强悍的力道撕碎。

手掌顺着乳房的曲线占有,很享受!乳头从指间凸出,又像妹妹嘟嘴对哥哥抗议。

感觉乳头被咬,微微刺痛但又有着搔痒,我难耐的扭动身子,既想躲开,又想让他继续。

我想为哥哥低吟,淫声只让他独享。

但是,他的舌头在嘴里,我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啍!你怎又变节了?叛逆的心,瞬间又被收服了呀!

“嗯…唔…”

我是她的女人,我该臣服的奉献的。

但小嘴还是藉机逸出无意识的抗议,淫神?哥哥?为什么你要冷落我这么多年?

“喔…我一直在这里等你呀!”

二手无力的垂到他坚硬的地方,握住,更硬了。

他贪婪的嘴刺痛我,该是胡须吧?感觉很粗糙在刮蹭我的乳胸。

“当我是骚货喔!”

突有一个惊觉,这男人不是九年前的哥哥?哈哈!我心里笑了。

想到我可以当骚货时,内心涌起羞涩,脸颊泛起火热。

感受他的脸离开我,突然,耳朵像被羽毛扫过,暖暖的,痒痒的,很惬意,我搂得更紧了,心里呼喊着:

“哥…你终于回来了!”

怎肯定是他?因为我的私密哥哥最知道的呀!耳朵是我最柔之处,只要被舌头碰到,我对性的渴望,就被点燃了。

他猛的翻身压住我,二手抱住我的头,嘴唇对着嘴唇,我像刚羽化的蝴蝶,用力的吸取传送过来的花蜜。

“亲爱的哥哥,你有想宝贝妹妹吗?快来占有我呀!”

我合上眼帘,放松身体,等待接受…阿嬷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我睁开或闭着眼睛都一样享受,只能用赤裸的肌肤捕捉他的呼吸,感受他的动作。

他有酒味?我沉醉了!很迷恋这种魅惑。

我用最传统的姿势躺在古老的红眠床上,为他的进入而期待着。

他手指动了…指头旋搓着湿润的蜜唇,却像在检查祭品这些年有没有不乖?我把臀部往旁边一闪,是故意的闪躲。

他追过来,我继续闪躲。

他有点恼了,腿一用力把双腿分开。

我用点头表示他做对了,于是我主动的分开了双腿,我是要奉献的女人,祭品该任凭淫神占有。

他用坚硬顶着我,那么的炽热,我不再闪躲,九年没被碰过的私密,超级敏感,他让我的小花瓣绽开了。

我忍不住发出来呢喃声音“喔…呜…”

感觉DD顺着角度,慢慢地…进来…撑开了唇瓣,真的好舒服!

“嗯…我发出声音,随即被吻住,愉悦却中断了。那DD似乎缓慢地退了出去…我想挽留,却又留不住。“嘘…”

我点头,表示懂了。

奉献的祭品,不管他是谁?即使用再大的动作,都不容我出声或反抗。

炽热的DD再次进来了,我稍稍抬高大腿,期待他让我更舒服,果然不一样,DD上仰来回,轻轻刮蹭着蜜道的顶端,那是女人碰触不得的位置和角度…原来那里…会叫我这么有感觉?我好感激他,主动把小嘴凑过去,轻吻他的唇,他捬身迎合时,木板床承受不起重量,发出啵啵声响。

他慢慢地深入,这是我一次在床上被充满,我需要适应。

以前都在海边做,可以天宽地扩的叫,但这回偷偷摸摸的,我得绉着眉梢、轻咬贝齿,默默期待…填满我空虚的性灵。

“啊!”

彻底、完全地…进来了!感觉被撑开,我昂起头,因为迅速被填充,感受到了,不客气的接受。

喔~我…那种饱满的感觉,感觉DD比九年前更大。

我不敢出声,但全身在颤抖,淫神会意过来,结实的臂膀撑在床板上,挺着腰用轻盈的速度对我进攻。

他的进出是那么的猛烈,我享受着他的填满,老旧的红眠床发出吱吱啵啵的抗议。

“喔…”

我吐出一声很轻的低吟,很轻…轻到只有他听得到。

他得到鼓舞,动得好快、磨得我好舒服…好硬、插得好深。

他的身体在流汗皮肤好烫…我下面…好舒服、好爽…快了…快要来了…我心里在呐喊着:

“丢吧!…全都丢,囤积九年的欲望出清了吧!”

我们彼此索吻,一边湿吻,一边狂热地相互做合。

“奇怪!他的嘴唇变得好厚,有些陌生?哥哥不会喝酒,他不是我哥?”

不要乱想,做就对了。

他送舌头给我,吃起来…好满足。

而下身的每一次抽插,都是用上最完美的角度,这是在野外感受不到的。

我翘起二腿呈M字姿势,主动迎接DD挺进至湿淋淋的极深之处,那是我情欲的圣殿,也是积蓄思念的深潭。

男人占有我的龙宫圣殿,征服了我的深潭,称他是我的夫婿?还是我当她的猎物?感觉我被占有了,不…是我要奉献的终于…我脑海彷佛轰的一声,眼前有几十丈高的巨浪,白色巨浪让我一片空白,很高…高潮…来、来了…在黎明之前,我尽情地发泄了身体之中所有的欲望,直到我睡着。

再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感觉依旧躺在孤寂之中,但我肯定身体的最深处,被男人播下了种子。

伸手一摸,新鲜腥腻的精液,竟然淹湿了老阿嬷的百年红眠床,凉凉的。

而我私处,泊泊溢出的新鲜精液,热热滑滑的。

●◎8月14日,绿色情人节(GreenDay)当情欲冲动获得满足后,我似又变回一个守贞的小绵羊!时令已近秋天,大家都在期待中秋节的连续假期。

但是月圆人团圆的希望落空,让我开始有些慌了!绿色情人节那一天的深夜,我再去阿嬷老宅,没有男人从后抱住我,连日历纸上的留言也没有回应。

哥哥又再度失去踪影,难道七夕情人节与我做爱一整晚的男人,根本就是另有其人?翌晨,我有些失落的等船回马公上班;正巧在码头碰到鹤尘也在码头,感觉他的视界一直随着我的身影挪移,却又漠不关心。

●◎9月14日,音乐情人节(MusicDayDay)〈阿呆…起风了!冬天来了。

我多么渴望你向世人宣告咱俩的爱情。

哥!带我离开澎湖好吗?你为什么就是不敢面对现实?〉我不想再这样偷偷摸摸的爱着,甚至连我也怀疑,什么苦衷只能摸黑见面?难道…他不敢见我?难道古灵说的对,他不是我哥哥?这一次,我暗藏一个打火机!半夜摸进阿嬷的房间,眼前全黑,一会儿就有人从后抱住我,我不害怕,只是多了询问:

“你?是阿呆吗?”

他“嘘…”

了一声,就开始褪去我的全身遮掩,软乳突然裸露的凉意,我来不及反应,只能错愕的感受一股温热,那是乳房被大掌抓握的奇特感觉。

接着我被抱进怀里,被那颤抖着的唇吸住了我的嘴,他有些急燥狂吻我的脸和脖子,我受不了这种轻狂的放肆,他不出声我也不敢叫,二手乱挥却抓住了那特别的地方…真硬呀!这时窗外有人在讲话,我急忙将手松开,听得屋外是一男一女在讲酒话,从澎湖腔听来,我肯定男的是澎湖人,女的不是本地人。

攫搂着我的人也听到了,该是怕我吼叫吧?所以吻的更狂妄,又似不容猎被掠夺一般,左手搂的更紧,右手顺着小腹下滑扣进女人的桃源区。

他使劲又用了点力,我的嫩肉开始颤动了,一股被压迫的刺激传遍了全身,顿时让我全身燥热。

“呀!喔…呀…嗯嗯”我叫出了声音。

他想阻止但来不及了,屋外的男女听到声音了,那女的说:

“鬼屋里有女人在叫…”

我的心里慌乱了,忙用手制止胡乱揉摸的手,但是他却猛吸着我的乳头。

“喔…真舒服…嗯”一种想被男鬼霸占,想被男鬼撕碎的冲动,我故意随兴呻吟起来。

夜静极了,屋外的男人听到了说:

“上一次我在鬼屋里干你,你这骚啼子也是这样叫,哈哈…真爽!”

“醉鬼!我那敢在鬼屋里和你做?”

看来屋外是不正经的一对。

而我身上贪婪的嘴不容我细想,那湿滑顺着我那丰满的乳房往下,他蹲了下来把我的左脚架在肩膀上,我被迫惦高脚尖,矗挺的软嫩阴部,只好任由他随意吮弄。

这男人怎这么激狂?真过瘾!一股暖流传遍全身。

向来都是偷偷摸摸的压抑,竟然因为屋外有陪伴而崩溃,此刻的我真把持不住了,想被奸淫的渴望在我血液里摆荡着,我多么希望全世界的人都看到我被奸淫。

我趴在阿嬷的床缘,当DD从后方进来时,我先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接着“喔~”

发出赞叹。

DD就如主人的激狂,在我体内时而上下插着,时而左古搅弄着。

插的越深我越觉得舒服,搅得越好,越觉美妙。

惦念窗外的人还在不在?让我分心。

但是疯狂的做爱方式,让我很激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因舒服而大声呻吟起来:

“喔…真拿你没办法…哎唷…哼哼嗯…轻点…美极了!”

我感觉阴道里涨得受不了,或许他觉得我不够淫荡,就越是加劲的插,快速的抽。

这是我第一回感受被激狂的奸淫滋味。

屋外传来女人声音:

“喂!你要干什么?”

男人回她说:

“上一次你醉了,脱光衣服逛大街;这次我要在这里干你一炮!”

“醉鬼!就说那晚不是我。我不要在这里做啦?”

屋外的对话,让我身后的人更加发狂似地,他抱得我更紧,简真叫我喘不过气来,就觉得来回磨擦的DD变粗,还涨得更利害,抽插的速度也更快了。

DD愈来愈长,愈来愈粗,越来越烫,动作越来越大,他越喘气越急。

“呀啊…我受不了…你真是的…喔!”

他一直猛力的抽送着,我还没进入状况,所以我用脚夹住他,示意他慢一点。

这男人似乎不是很愿意,或许是想急着疏解积蓄太久的畅快吧?我身后有一匹脱缰的野马,用尽全身的力气用力猛干,就在我即将达到高潮前,他的动作速度告诉我…他要射精了。

耶~这怎么可以呢!果然,他的DD在我体内急遽不停的颤抖,还有一股股的热液烫得我好不舒服,但我还没满足呀!可是他却射了很多精液。

激狂却不美妙的性爱结束了。

门外的醉客还说着酒话相互纠缠:

“让我爽一下啦!”

我身上的男人好像很累,等软绵绵的DD从我体内滑出,他翻躺在阿嬷的床上睡着了。

独留我听着那女人说:

“就在这里让你插一下啦!”

接着传来男女做爱的声音。

“唔~别急啦…对,就是干那里…对…好舒服哟!在这里做,真爽…太刺激了…喔~”

这是我从没听过的叫床技巧呀?我认真的学习着。

过了一会,我总觉得隐隐约的不太对劲!?注意倾听,我终于知道哪里不对,是讲话的位置不对。

天啊!他们不是在屋外,而是在阿嬷的客厅做爱。

他们什么时进来的?我所在的床区和客厅的饭桌没有隔间,相距只有约五步之远,就因屋内太暗,我看不见他们;谅他们也看不见我。

我身旁的男人也被吵醒了,我被紧紧的抱在床上,听别人在做爱,他只是上下其手的摸着我,但后来我还是用传统的姿势,让他趴在我的身上,DD再次恣意插进我体内。

我一边被玩,一边学习那连我都会心动的呻吟声音。

或许这情境太疯狂,才让我在高潮边缘翻来覆去。

我呼吸急促却不敢喘息!我几乎因为即将高潮而窒息!我也同时发现他和九年前的哥哥有差别,今天他很懂得取悦女人,他还很喜欢吻我,但会适时让我在关键的时刻喘口气。

那醉客又在讲酒话:

“上次在这桌边奸你一回…爽呀!”

女的没回应只是淫叫:

“你的鸡巴好大啊!干得我好爽…好棒呀!”

我身上的男人在淫声俺护下,又再继续进出,又让我陷入难以言喻的快感之中!接着那男醉客发出一阵吼叫后,周遭开始静默下来了。

女的说:

“快走啦…在鬼屋里干炮,会卡到阴的!”

一会儿,肯定醉客离去后,换他仰躺让我跨坐上去,然后把他的DD滑入我体内,我开始扭腰摆臀,不由自主地的摇曳起来,朱唇一开从内心自然的呻吟出声。

“嗯~唔!没玩过这样,好舒服喔!”

他要我抚摸自己的双乳,我依照他的要求,自己抚摸双峰,让自己更High!而且,我居然觉得这样的临场学习,让自己好开心啊!他也伸手把玩我的双乳,而且还要我抠摸自己的小嫩蒂。

果然,这一回的高潮,更加猛烈,我全身都像是要散掉了一般!我双手紧抓着的他手臂,嘴里浪叫着:

“你还想要啊?我…我…又要丢了呀!”

我开心地叫,全身的神经猛烈地紧缩。

就在他满足地在我的体内,一波又一波的射出时,我突然觉得眼前面一片空白,快乐到晕了过去!崩溃放松之后,我瘫软在床上,世界寂寞下来,我空虚到好想抓住什么,好想被紧紧的抱着,记忆里哥哥都会这么疼着我的。

但我却听到他开始穿衣服的声音,我很失落,却理智的摸到打火机,赶快打亮它!眼前有如火山爆发,震碎了彼此,眼前的男人不是我哥哥!也不是陌生人,他竟是鹤尘!同样被打火机震慑到的鹤尘,迅速转头背对我,几秒后竟然夺门而去!屋内再次只剩我一个人,世界又再陷入黑暗,在海面漂流的画面再次呈现,孤绝…害怕!阿呆再也不会来牵着我的手了!我洁净的身体已经被奸污,而且被奸二次,还可能不同男人。

另一个是谁,会不会是刚刚那个醉鬼?我号号大哭,哭到晕厥…当我醒来时,已经是隔天上午了!走出屋外,晴空万里游客如织,都已是秋天了,七美屿的阳光怎还热得炙人,晒得我几乎都睁不开眼。

我不懂鹤尘为何要让我遭受这样的屈辱,他是有女朋友的男人,怎可让我蒙受抢人家的男友的责难,他为什么设计我背叛哥哥?我收拾行李怀着痛苦的心,站在码头准备离开七美。

为什么总觉得村民都用轻视的眼光在看我?我满怀委曲又无力为自己争辩,我再也无颜面见古灵和阿紫了!●◎11月14日,电影情人节(OrangeDayMovieday)接下来的日子,我天天陷在痛苦之中,只要一有空就洗澡,但再也洗不掉污秽的感觉。

因为我怀孕了!哭着走进去妇产科,我的生理期就如我的心,一团乱,乱到医生无法推定我怀孕是二个月还是三个月!还真像电影一样,剧情曲折,连男人是谁都分不清楚。

●◎12月14日,拥抱情人节(HugDay)拥抱情人节前一天,古灵打电话问我怎不回家?她还骂我说:

“你们都是怪咖”。

这才得知,我离开后鹤尘变得像疯子,上个月的情人节过后也莫名的离开了!明天就是拥抱情人节,这最后一个情人节过后,修成正果的情侣就等待跨年了!等待,耗去了我人生最精华的九年。

自愿当祭品是我的选择,阿呆却是无辜的,不论死活我都该勇敢面对,因为阿呆永远是我心里的哥哥…“我欠他一个拥抱!”

基于对阿呆的承诺,我决定再回到七美,再次踏进阿嬷的老宅。

哇!苦!我们做爱的红眠床被山羊霸占了,一只母羊躺在床上,还有三只刚出生的小羊在咩咩叫的要吃奶。

地上到处是日历纸的碎片,是山羊咬碎了哥哥留给我的话。

一颗心被撕碎不打紧,大部份情话都被山羊吃了,即使一片片的拼凑也没用,就如我被沾污的身体再也回不去了。

回家后,我去哥哥房间,打开那个抽屉,里面全是晶莹剔透的贝壳砂,还有一些长条状的光滑贝壳,我把它们全倒一个袋子里,当然还包括哥哥为我擦拭处女落红的那件白色小内裤。

其实那些光滑的小贝壳,都是哥哥亲手为我琢磨的情趣用品,它们没有电动,但每一个都实实在在的进出过我的身体。

而贝壳砂更不用讲,那是兄妹俩在月光下淫欢时的床单,每一粒都沾粘在我身上,哥哥再一粒粒的收集来的。

抽屉里当然少不了有一推男人的龟头,这些壳斗科的果实中,我最喜欢〈锥果栎〉的龟头最长,颜色最深像黑人的屌。

〈森氏栎〉的包皮最长。

它们每一个都曾住我身体深处待过最少一天,才有资格被收集在这个抽屉里。

哥哥在墙角的收集品中,还有一大罐龟头。

这些果实我叫的出名字的,属〈大叶石栎〉的叶子最大,但龟头最短。

〈鬼栎〉则是包茎,二者我都不喜欢。

其它还有狭叶栎,三斗石棵,川上氏石栎、卡氏槠、小西氏石栎、大叶校栎及栓皮栎…都在排队,等着当我的贞操锁。

当然,这一大群没有肌肤之亲的男人,我一个都没带走。

全部洒在阿嬷老宅门外的山丘上,希望它们发芽后会长成大树林。

我背着一抽屉的回忆,再度不堪的离开了伤心地。

在开往马公的〈南海之星〉渡轮之上,还是觉得村民用轻视的眼光看我,我想村民应该是在猜,孩子是谁的种?连我也在猜,孩子是七夕有的?还是音乐情人节有的?我身上的穿着和当祭品那一晚相同,是哥哥送我的粉红色公主袖洋装,船晃的很厉害,我得常常拉蛋糕裙摆,才能盖住渐渐隆起的肚子。

摸摸他我很踏实,即使公主的蛋糕裙摆是歪的…斜的,也是我的,我会勇敢的当好单亲妈妈。

我打算自此之后,不会再回到七美屿。

孩子…我们走吧!我们小心走,回头多看一眼,千万不要忘记你的根源,爱情岛…七美屿是你的故乡。

※※※※※※※※※※※※您问我澎湖冬天的风大不大?不能放风争,人会飞起来!冷冽的空气,钻入我的肺部,让我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春节过后,一转眼开学了!挺着大肚子去上课,学生围着我说:

“老师!肚子借我摸一下,是女生吗?”

我说:

“男的!”

感觉小家伙在动,我心里踏实不少。

“老师!Baby有多重?”

“比黄金还重!”

2月14日的情人节适逢元宵,古灵和阿紫来马公看花灯,双双借宿在我的租屋处。

三个女生本来可以挤在一起睡的,但她们二个非得要在普洱茶坊打地铺。

半夜我起来上厕所,却发现她们俩赤裸的相拥而眠。

古灵告诉我一个秘密,阿紫不是鹤尘的女朋友,古灵与阿紫才是一对同志恋人。

她们怕村民容不下同性恋,古灵央求鹤尘帮忙俺护。

“那鹤尘到底是谁?”

“鹤尘是定期到卫生所找我领药的病人。”

阿紫说鹤尘脸部重建,要常期吃抗排斥的药。

说完从包包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我,那封从颜残阳光基金会寄来的通知信,让我差点昏厥,因为收件人的名字就是古梧回。

“还有这一个!”

阿紫把一片心形的白色贝壳塞在我手里。

它有我手掌一般大,心形贝壳的中央,还有一个镂空的心形。

我当然知道,在这世上还有另一个心形的贝壳,可以镶嵌在被镂空的心里。

望着二个女人相拥离去,我心乱如麻!突然一个紧急刹车声,伴随着阿紫的尖叫。

车祸!我冲出去,古灵倒在血泊之中。

挺着肚子在医院像无头苍蝇,古灵需要输血,血库里却没有RH阴性的血液。

“我输血给她!”

我们全家都是RH型,我却是她唯一亲人。

“不可能的!”

护士抽我的血送验,竟然说我是B型,还说我和古灵没有血缘。

古灵愈来愈虚弱,台湾来的RH型血浆在飞机上,却雾太浓无法降落。

原本已经平静的心又始恨老天爷,您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在紧要关头,一个护士拿字条递给医生说:

“古先生问说,可不可以抽他的血…”

我抬头眼前站的是鹤尘。

这是我第一次认真的看他,原本裹着压力衣的头,改成裹满纱布。

他捥起衣袖接受抽血,另一手在纸上写给我:〈哥~去美国动手术,才没回家过年!〉医生从鹤尘身上抽了一千㏄的RH阴性血液给古灵,看二个人虚弱的躺在病床上。

我满脑都是问号。

还有,他那来那么多钱去美国?我想到,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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