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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最初,我想把这篇文章发在family,但是那里是注定要被骂的,所以还是贴在这里吧,其实也不尽是色情,或者情色,是一些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微妙感觉吧。

老公说我像是一颗布朗运动的花粉颗粒。

我不知道什么是布朗运动,但是依稀觉得大概是我的性格。

和老公在一起的时候,爱的轰轰烈烈,性的轰轰烈烈,以至于老公毕业去作博士后的,突如其来的孤寂的反差让我一下子喘不过来气……随后的日子里,慢慢的,感情被空间撕扯,被时间扭曲,老公远在千里之外的西海岸,而我则一个人在平坦如砥的某处。

吵过,闹过,因爱而恨,因恨而爱,放荡过,自责过,当折腾带来的新鲜感觉像咀嚼了很久的口香糖一样,慢慢的变得索然无味的时候,一切又归于了平静,我安安心心的学习,作TA,写paper,开会…………就着么平静,毫无故事的平静,直到某次,不得不去学校的一个中心作presentation,似乎在这个bbs也提到过,因为我做的简单数据分析,用到一个变量g的平均值,我按照习惯,读作gbar的时候,听talk的不少中国同学都咧着嘴猥琐的笑,我窘迫的四顾,看到了他。

他也笑了,但是他笑的不同,他是用眼睛的笑的,笑得很清澈,很亲切,似乎不是在笑我,而是在笑笑我的那些同学们。

我对他的第一印象不坏。

presentation作完,照例是提问,很多人大概都是冲着presentation提供的免费的refreshment来的,少有几个仔细听我讲得是什么的,但是他仔细听了,他不仅仔细听了,而且还问了几个切中肯綮的问题,并且提到了几篇可能对我有用的paper。

处于礼貌,作完了presentation,我走到他跟前和他握了手,他的手很暖,这是我的第一感觉,因为我的手很冰。

虽然暖,但他的手里没有一丝的汗,很清爽的温暖,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

那时我们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也没有胡思乱想。

他并不是看上去就像招蜂引蝶的男人,但是是不惹女人讨厌的男人。

他不算高大英俊,不仅戴着眼镜儿,还略有些胖,但是他的谈吐,他的语气,总给人一种很可靠很实在的感觉;我又问了他提到的paper的作者,他帮我写了下来,我不得不说,他的字写得很难看,以至于我后来和他开玩笑,你这样的字,拿出去,一准儿被人当民工:)简单的聊了两句,知道他是另外一个系的同学,比我高两级,我问他,我也来学校好几年了,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他,他说他和新生都不是很熟——在他的眼里,我还是新生么?我又问了他一些关于paper的事情,因为这篇paper不久还要参加一个外校的workshop,那个学校是这个领域的最权威的学校之一,有很好几个这个领域的大牛,所以我不免有些紧张。

他虽然不是我的专业的,但是似乎什么都知道,所以本来只是打算简短的聊一下,没想到一聊起来,就没有尽头了,直到他眼睛不住的瞟着不远处放着食物的桌子,我才意识到是他饿了。

哈,当时心里一乐,原来他还有这么可爱的地方啊。

让他去拿东西吃,他很绅士的问我要不要也吃一些,我说不了,我嫌这儿的食物油腻,回家自己作,他这时才很窘迫的嘀咕了一句,会做饭真好。

然后扭头过去,拿了满满一纸盘的东西。

如果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他这样饕餮的模样,也许对他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是看着他一边为了顾及斯文有些拘谨的吃饭,一边继续和我谈论严肃的学术问题的神态,我觉得这个人很有趣。

说实话,我很喜欢他说话的风格,每句话都带着一种别样的风趣。

我注意到他戴着结婚戒指,就问他为什么不回家吃饭,他说,他老婆在外地念书。

原来和我一样,不知不觉,一种同时天涯沦落人的感觉把我和他拉近。

当然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和他有了现在重新回忆时的感觉,也许,如果我后来没有和他有肌肤之亲,这一切不过都是生活中一些乏善可陈的小浪花。

走的时候,我要了他的手机号,主要是想有问题的时候再问他,但是他却给了我他办公室的电话号码。

其中的原因,我现在也不知道。

还好,他基本上总在办公室,因此几次打电话给他都找到了他,问问题,他给建议;他懂得很多,虽然偶尔也有些略微的showoff,到那时他讲话总是很和气,很亲切,所以从内心深处讲我还是很喜欢和他交谈了。

大概他很懂语言的魅力,或者他只是不经意。

麻烦了他很多次,总觉得过意不去,所以请他吃饭,他有些犹豫,推脱了几次。

其实我也知道他是为什么,孤身一个结了婚的男人,总会有些瓜田李下吧;我能感到,他很爱他的太太,我听到过他和她打电话,因为我打的是他办公室的电话,他的手机响了,他说了声对不起,然后把办公室的电话放下,接他的手机,一听口气,就知道是他太太打来的,他像一个和蔼的兄长关切的问她的感冒好了没有,吃过午饭没有,都吃了什么;他又像一个深情的恋人,向她诉说了她的感冒让他如何的紧张;最后,他突然压低了声音,但是模糊的嗓音中带着一股欢娱的气息,大概是在说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吧。

唉,我为什么那么在意他们的通话呢?是嫉妒?还是羡慕?我多么希望我的老公也能这样的平心静气啊。

他的推诿,反而让我更来劲儿,也说不清为什么,于是我去了他的办公室,找到了他,约他一起吃午饭,他的吃惊与局促让我很得意了一阵;他吃饭的时候有些不安,因为在学校附近,大概害怕遇到熟人不好解释吧,孤男寡女;我却很坦然,不就是吃饭嘛;聊了一会儿天,他才慢慢的恢复了平时的从容不迫,侃侃而谈;席间,他的餐具掉在了地上,他弯腰去捡,我也低头朝地上去看,但是看到他正在看我的腿。

算是一种赞赏吧,也是因为熟了,我跟他开玩笑,称他为西门大官人,他也早没了开始的局促,直起腰,慢条斯理的说,又不是只有西门大官人才掉筷子,我问还有谁。

他说,刘备。

去workshop的那个学校里我们学校大概有4-5个小时的车程,我没车,我知道他有车,所以我问他能不能送我去,我可以请他吃饭;他又犹豫了,说不如坐bus吧(因为飞机很不方便);我问他,你要不要一起去;他又犹豫了一下,说他也去,他也想见见那几个牛人。

Megabus倒真是便宜。

workshop不错,傍晚我们赶最后一班Megabus回来。

上车不久,他就给他太太打电话,说他去某某学校开会了,现在回家,可能会很晚,所以让他太太先休息了,注意睡觉前要用热水烫烫脚,这样会睡的比较安稳。

他绝口没有提他和谁一起来的。

我在想如果这个时候,我老公也打电话来,那该多有面子啊;可惜,他没有打,我昨天和他说我要来开会,他说知道了,然后说,那今天就不打电话了吧。

高速路,没有路灯,很黑。

我们并排坐着,我靠窗,他靠走道。

车上人很少,我们前后左右都没有人。

可能是因为一天workshop的缘故,困意一阵一阵的往上涌,车里的暖气很热,我抱着大衣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的头沉沉的朝下坠,他扶了我,让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车很颠簸,他用手臂揽住我的肩膀,我蜷缩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他的鼻息。

我睁开眼,望望他,他看着我,仍然是在用眼睛亲切的笑。

我闭上眼睛,贴近他;他轻轻的隔着衬衫摩挲着我的肩膀;我握住他温暖的一只大手;他用脸颊蹭动着我的额头;我仰了仰头,他的脸颊贴在了我的脸颊上……他亲了我,像雨滴滴在脸上;我亲了他,像毛毛细雨;顷刻间,如丝小雨化作了狂风暴雨,他的吻密集强烈的落在我的脸上,颈上,我更强烈的回应着;他一只手抱紧我,另一只手自然而然的滑向我衬衫的纽扣,一颗,两颗……他的吻随着他的手指而滑落,停留在我因为喘息而急剧起伏的胸脯上;他的手轻轻的摩挲着我白色的内衣,他的头埋进我的乳沟;他把我扳过九十度,侧对着他,解开了我的内衣,一阵凉意,我的乳头竖了起来,他俯身含住我的一颗乳头,强烈的吸吮,酥麻的刺激,害得我的情不自禁的低声呻吟;他一只手揽住我的腰,防止我向后退却,另一只结实的摁在我细白的胸脯上,拇指的指尖有些粗鲁的拨弄这我的另一颗乳头;我把他的头抱在胸前,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温软的舌头与坚硬的指头,一阵阵的兴奋从乳尖扩散到全身,一股股的暖流在身下流出……他让我面朝他坐在他的腿上,这样他可以继续爱抚我的乳房,我解开他的皮带,他配合的把裤子朝下褪了一点儿,手伸进他的内裤,天,没想到他那么的滚烫粗大;他也松开我的腰带,把一只手伸进我早已经湿透的内裤……我一边紧紧的握住他火热的家伙,上下套弄着,一边努力但是徒劳的想贴近他,但是不行,而他也似乎不知所措,我只好喘息的告诉他,这样不行,必须我转过去;艰难的移动,好在四周无人,我把裤子褪到膝盖,转身,屁股对着他,试探着向后坐去,直到屁股碰到他那滚烫的dd,他一只手绕在我的胸上,一只手扶着我的屁股,莽撞的寻找着入口;我的手引导着他,很快他找到了地方;他试图插入,可是虽然我那里很湿,但是也许是长久没有性生活,他想进入并不是那么容易,即便是他用力,也不过只让他龟头的前端探了进去,我们只好耐心的来回的摩擦,虽然心急如焚,但是还是不得不一点儿一点儿的尝试;但是这时候,突然的,手机的铃声划破了bus行驶在高速上的单调的噪音。

他的手机,他太太!这铃声如同一挂瀑布浇在了沸腾的岩浆上,瀑布之大,岩浆甚至来蒸汽都没有来得及冒出就已经凝固为磐石,我感觉的到这种冷却;他软了,软的如一条毛毛虫;他一只手按住我示意我不要出生,一边接了电话,他老婆不放心,问他到没到家,他一如既往的亲昵的说,ontheroad,我愤怒的甩开他的手,整理好衣服,坐到过道另一侧的空位上,麻木的看着的窗外;3分钟,我恢复了平静,回到他的身边,等他打完电话;在向爱妻道了晚安,他这才充满歉意的看着我,我问:完了?他说,是的。

我低头再次解开他的皮带,他很吃惊,但是仍然任由我掏出那条毛毛虫;我握着这条毛毛虫,轻轻用唇亲吻着它,用舌尖舔舐着他,感觉这它在我手中急速变硬,我张口含住它,深深的吞入,浅浅的吐出,舌尖绕着毛毛虫头部的边缘打转,松开它,一路吻下去,对着那一对已经收缩的蛋蛋哈气,他再次揽住了我,手在我的小腹摩挲;我加快了吞吐,用手飞速的套动着如百炼钢般的毛毛虫,感觉这他呼吸的加速,感觉到他逐渐绷紧的肌肉。

这时,我停了下来,挣脱开他,再次回到过道对面的座位坐好。

他又一次吃惊的看着我,又看看他胯下的东东。

我掏出了手机,拨通了老公的电话,用千娇百媚的声音问道:

“老公,有没有想我?”

(2)我和老公若无其事的煲电话粥,他隔着过道,不知所措的看着我,直到我打完电话;

“对不起。”

他对我说。

“对不起什么?扯平吧。”

我又坐回他跟前,开玩笑的说:

“见你身材好,摸一下”——《大话西游》里强盗的台词。

他说:

“我也是。”

然后我们都笑了。

继续的旅程里,两个人都冷静了不少,他讲了他的故事,我讲了我的故事,仿佛天涯沦落人找到了同病相怜的知己;

“我很爱我的老婆,我可以为她去死。”

他很郑重的对我说。

“我当然也爱我的老公,但是还没有爱到可以为他去死,真的是这样,也许是爱的不够吧,但是也不是不爱。”

我说。

然后我们谈到了性,他说自从他老婆申请到学校,离开他到南部读书以后,他就变成了一个苦行僧,因为她是自费读书,所以他们家里的财政很吃紧,也不能经常见面,偶尔见一次,还要祈祷他老婆不要正好例假,有时她的心情因为学业的压力也会变得不好,这时的性爱也会变得索然无趣。

所以请我原谅他刚才的禽兽。

“你是禽兽不如。”

我打趣他。

我跟他说,其实我也差不多,老公在西海岸作博士后,虽然家里倒也不紧张,但是见面的机会也不多,距离太远了,所以也只能自给自足,或者上bbs开一些荤玩笑自娱。

“我们这算干柴烈火?”

他问。

“去你的!算好朋友吧,可以满足彼此需要的好朋友。Afriendinneedisafriendindeed。”

我突然冒出一句中学英语课里谚语,在这个语境下,我们都笑了。

我自然还说不出“sexpartner”这个词。

“好吧,PlatonicSex。柏拉图真是一位哲人”。

他虽然比我直白,但是还不得不拿柏拉图来当幌子。

“你是说饭岛爱的片子?”

我故意问。

“你很渊博啊!”

他装作吃惊。

“那当然。”

我略感自豪的笑了一下。

“我想睡一会儿,借你的肩膀枕一下?”

他把我揽在怀里,又低声重复了一遍:

“我们是好朋友。”

(3)我靠在他的怀里,脱了鞋,侧着身子偎依着他,微闭着双眼。

他一只手揽着我,一只手轻轻在我身上抚摸。

“你身上的味道真香。”

他说。

“骗人,早上的香水早该没了。”

我说。

我很喜欢三宅一生的香水,淡雅的东方味道,但是也许是因为淡,所以很容易就消散了。

“是你香,暖香。”

他说。

“都多大了还装宝哥哥,冷香暖香的,肉麻。”

我打趣他,转了转身体。

“谁是宝哥哥了。”

他就势把手攀上了我的胸脯,指头伸进我的衬衣,驾轻就熟的钻进我的内衣,握住了我的乳房。

“还是做薛蟠实惠。”

边说他边用指头转着圈儿滑过我的乳晕,弄的我身体一抖,乳头很快就有了反应。

“你老婆是不是很坦荡?”

我问。

“恩?”

他有些诧异我怎么会突然提到他老婆,顿了一顿,说:

“不算吧,心眼儿有些小。”

“我是问她是不是飞机场,要不,为什么你老抓着我的不放。”

我指了指他在我乳房上辛勤耕耘的双手。

黑暗的车厢里,他已经肆无忌惮的剥开了我的衬衫,浅色的内衣和光洁的皮肤一起暴露在空气里,幸好车上没有什么人。

“你……”

他报复的使劲儿捏了我两下。

我清晰的感觉他档间硬硬的勃起。

“想么?”

我问。

“嗯。”

他回答。

“我也想,嘻嘻。”

我说。

他开始来解我的裤子,但是我摁住他,说:

“这里哪行?地方这么小。”

虽然前后几排座位都没有人,但是座位之间的空间太小了。

“到最后一排?”

他问。

“你没看到最后一排有一个黑人大叔在睡觉么?”

我一边说,一边又四下的看了看,把自己的身体在座位里藏好。

“他睡他的,我们干我们的。”

他说。

“去你的!”

我锤了他一下。

我想了想,让那他把裤子褪下来,两条腿张开,我站起来,弓着腰(因为上身已经近似赤裸),小心翼翼的勉强挤进他两条腿之间,他立即很配合伸手来脱我的裤子,急切的向下一扯,裤子和内裤都别他拉到了膝盖,下身突然的一凉。

“好多水啊。”

他一边抚摸着我赤裸的大腿,一边说。

“还不是你害得,快点儿啊。”

我说。

我这时候的姿势很不舒服,本来站立不稳,还要弓着腰,把额头靠在前排空荡荡的座位靠背上,脚下他的裤子和我裤子拌在了一起,动弹不得。

但是他却没有如我期待的一样扶着我的腰让我坐在他坚硬火热的dd上,让我吃惊的是,他突然低头在我的腰间和臀部狂吻起来,一只手探过来紧紧的握住了我的乳房。

“啊~。”

我禁不住喊了出来,赶紧用手背堵住自己的嘴巴,小声的骂他:

“坏死了。”

他这才坏笑着调整着位置,让我坐在他的两腿间。

“不是那里。”

我有些迫切的低声指导他。

“对,对,是这儿,往上稍微挑一下,啊,慢点儿,唔~”

我倒吸了一口气,如同饥渴的旅人在沙漠中找到了甘泉。

“嗯~慢点儿,啊,你好大啊。”

我有些喘息。

而背后的他也像斗牛场上初始锋芒的小牛犊一样着急的乱撞。

长途汽车突然一阵颠簸,我彻底失去重心,一下子向后坐去,结果他长驱直入,略有些痛的快感如闪电般击中了全身,喘息里不经意的就夹杂了呻吟。

我的身体被快感麻痹,动弹不得,而他也似乎使不上任何的力气,但是汽车却不住的颠簸,黑夜里的长途,司机明显的超速了,这一段州界的高速,不知道为什么路况会这么差,但是这样的颠簸震荡却给我们带来无尽的快感,我已经忍不住的要叫起来,手背再无法遮住我的声音,情节之下,我只好咬住他的手掌。

来回的晃动,紧促的摩擦,这样的环境,偷情的刺激,才一小会儿,我就有了高潮来临的征兆,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禁不住的抽搐,喉间低沉的呻吟化作愉悦的呜咽,下体阵阵的暖流涌出,我忍不住狠狠的咬了他一口,迷乱的享受着暴雨般的快感……我瘫在他的腿上,这才听到他小声说:

“你快点儿,我忍不住了。”

我还没有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他用力把我推起来,我的屁股刚刚脱离他,几股浓稠略带腥味的液体喷薄而出,射到了我已经散乱的头发上,赤露的脊背上,还有凌乱不堪的衣服上……他也没了力气,托着我的双手松弛下来,我像块儿布片一样歪在他身边的座位上,腿还在他的腿间。

两个人都喘了阵子气,他才对我说:

“你没打算给我生娃吧?”

我笑着无力的打了他一下,心里竟然有些感激的味道涌上:这人还真的不错啊。

长途汽车行驶到城市的边缘,高速公路上已经有了昏暗的路灯。

虽然光线不强,但是我们还是赶紧收拾好了衣服。

这时,借着路灯,我才看到我们斜前方第三排座位靠着过道那里居然坐着一个人!天哪!我紧张的问他:

“不会被听到了吧?”

“那要问你了,你喊了么?”

他说。

“那倒没有……”

我这才想到去看他的手,手掌侧面是一道深深的已经淤血的牙印。

(4)刚做完爱的感觉很奇特,对于我来说,像在云雾深处。

他在傻呵呵的笑,似在回味。

虽然他不是青涩的毛头小伙子,但是也不觉得他有任何特别的技巧,大约只是久旱逢甘霖所以才尤为的惊喜而高潮的吧。

汗落了后,有些凉,我蜷着身体靠着他,手禁不住又好奇的去摆弄他的dd,刚刚射过,他的dd居然还是火热坚硬的,他却不好意思起来,试图避开我的手。

“干嘛躲,摸一下嘛,作都作了。”

我故作蛮横的说。

他还是用手制止了我的手,但是我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直到他的dd慢慢的软下来。

“被我看软的?你不会是处男吧?”

我开玩笑的说。

他拍了我的脑袋一下,然后说:

“我和老婆作爱从来都是很规矩的。”

“唔?什么是很规矩?”

我问。

“就是关灯,亲嘴,她下,我上,运动一会儿,我射,她睡。就这样子,哪像和你这个女流氓……”

他说。

“喂,你才是流氓好不好,刚才是谁强要脱我的裤子的?”

我很愤愤的锤了他一拳。

“嗯……我是有些流氓,从来没有想过有这种事情发生。”

他的语气突然有些严肃起来。

“你不会觉得被我夺了清白,一会儿下车就含恨自尽吧。”

我继续和他开玩笑。

“那倒不至于。”

他还是严肃的口气。

“我只是没想清楚刚才怎么会那样。”

“我有魅力呗。”

我不理解他的严肃,继续和他说笑。

“嗯,也是,我第一次看那你的照片的时候就有冲动。”

他回答。

“你什么时候看过的照片?我怎么不知道?”

我很好奇。

“很久以前了,你们还是新生刚来的时候,internationaloffice组织的internationalstudents的culturenight,你穿那件丝绸旗袍那次,有一个参加的老生照了很多照片,基本上都是中国女生,然后在广大未婚老wsn中传阅。大家一致认为你是最hot的。”

他说。

“不就是因为旗袍开叉高了一点儿了么,你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

我心里还有一些得意。

“那你还那样坐,没有想过会走光么?”

他问。

“真走光了么?”

我一脸茫然。

“红色丁字裤。”

他有些回味的说。

“啊?哦,我也记不得我那天穿的什么内裤了,不过照相的人有够无聊。”

我有些气愤。

“你那白花花的大腿和红色的小裤裤害了多少wsn啊…………”

他说。

“包括你?”

我问。

“嗯。”

他承认。

我这才注意他档间的那个不规矩的东西又硬了起来。

发现我在看他那里,他又拍了我脑袋一下,说:

“我刚才不是想说这个。”

“那你想说什么?”

我问。

“我是想说我刚才还没有想清楚,但是不知道怎么就和你这样了。”

他又恢复了严肃。

“我有魅力呗。”

我重复道,

“又回去了。”

“不是说这个,是……嗯……突然有些内疚。”

他说。

他突然不语了,但是他的潜台词是什么,心照不宣。

“射精后综合症。”

我停了一停,接他的话。

“什么?”

他有些不解的问。

“就是说男人射精以前,满脑子的都是肉欲;射完以后,就开始冷静的,理性的,深刻的,辩证的沉思了。”

我很不屑的说。

“直到下次想射精的时候,再重复”我补充道。

似乎被我的刻薄刺中了心事,他又沉默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冰冷起来。

“没什么啊,你要是幡然悔悟,觉得被女流氓带上贼船,我们就此别过好了。这事我不会和任何人说起,保证你仍然是一个清清白白的正人君子。”

我不以为然的说。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又把我抱在怀里。

“只是想到了我的老婆,这样背叛她不好。但是我并没有后悔,我很喜欢交你这个朋友。”

他“朋友”二字咬得很重。

“交?你是说intercourse?”

我其实明白他的心情,所以又和他调笑,想改变一下这样不自在的气氛。

“你哪里背叛她了,我不是说过了么,我们只是好朋友,古人意气相投的时候,还同榻共席呢,我们这算追慕古人吧,嘻嘻。”

他笑了。

车外的昏暗的路灯间歇的透射进车窗,映在他的脸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还有一会儿才到站,你要不要睡一会儿?”

我问他。

他没有答话,我伸手拉他,他顺从的枕在了我的腿上,我把他抱在怀里。

他的外套上不知在那里蹭上了些白色的灰尘,我轻轻的帮他拍打。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和你在一起么?”

我问他。

“因为我学识渊博,风流潇洒?”

他自信满满的回答。

“学识渊博不假,风流潇洒嘛……咱们还是要实事求是的。”

我故意挖苦他。

“那因为我鸡巴比较粗大?”

他故意不“风流潇洒”的讲话。

“要死了,说这么粗俗的话,不怕被别人听到。”

我听他这么直白的说这个词,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了,尽管周围不可能有人懂汉语。

“我觉得我的技术也不算好啊。”

他这次倒是很实事求是。

“那倒是,白结婚了这么久,居然还和新丁一样,她也太不称职了吧。”

我说。

他明白我说的“她”指的是他老婆。

“那为什么就为我宽衣解带终不悔了?”

他问。

“因为你人不错,性格很好,和你在一起很有趣,有共同语言,另外dd虽然经验不足但是确实是可造之材——但是这一切都可能会使我刻意的避开你,因为我同样的不想对我现在的婚姻造成损害,所以最最重要的是……我觉得我只会喜欢你,而不会爱你,因为你长得不够帅,身材不够fit。”

我说。

他躺在我怀里,听来这一席话,虽然开始有些不甘,但是很快又有些如释重负,这也是我所希望的。

(5)Megabus到站,下车向司机说Thankyou的时候,司机奇怪的冲着我们笑。

“车上不会有监视摄像头吧?”

他有些惴惴的问我。

“我怎么知道,监视就监视呗,又能怎样?”

我倒不觉得什么。

但是看得出他还是有些担心。

离学校还有一段距离,需要换乘轻轨,先前一直担心赶不上最后一班,因为学校那条轻轨线,并不是24小时运行的。

我和他开玩笑说:

“如果真的错过了最后一班轻轨,那咱们可只能去住motel了,你该不会想这么黑的晚上,走回学校吧?”

他的眼里闪过渴望,又闪过怯懦,最后喃喃地说:

“应该不会吧。”

我笑着对他说:

“你可真是老了。”

他有些诧异的问:

“为什么?”

“因为你的射精后综合征持续的时间很长啊。”

我说,

“说明你射精后的不应期比较长,衰老的表现。”

“谁说我不行的。”

他急于辩白。

“真的?”

我问,一边问,一边抱住他的一只胳膊,向他身上蹭去,轻轻的去吻他的耳朵。

“当心被人看见!”

他想挣脱。

“这儿谁认识你啊,嘻嘻。”

我就势朝他的档间一摸,硬硬的一根。

“还不算很老,反应还是可以的。”

我接着回报测试结果。

“真是碰到女流氓了。”

他拍了我脑袋一下,

“看来上天真的有灵,我经常祈祷上天赐我一个女流氓的。”

“如果女流氓是那样的呢?”

我指着马路对面一个蹒跚而行的肥胖的中年黑人妇女。

“那我咬舌自尽。”

他毅然决然的说。

走到了轻轨站,发现最后一班还没有错过,不过站台上已经有一些人在等车,如果没有记错,这个时间,应该一个小时才有一班车。

走的有些累,但是站台上已经没有空座位了。

我靠着他,冲他埋怨:

“这么晚了,怎么还有这么多人。”

“你不会是想在轻轨上……那个吧?”

他问。

“为什么不?”

我笑着看着他。

“你刚才在bus上已经都快让我紧张死了。”

他说。

“你不觉得很有趣么?”

我说。

“嗯……是挺刺激的……但是接受需要一个过程吧,以前从来没有试过。”

他认真的说。

“有些事情是不能和发妻作的,嘻嘻,你喜欢吗?”

我问。

“嗯……嗯……喜欢。”

他回答。

“那你怎么答谢我?”

我问。

“不是已经答谢了么?看你那着急的模样,也久旱未逢甘霖了吧?”

他得意的说。

“切,得了便宜卖乖,最鄙视你这样的男生。”

我轻轻的锤了他脊背一拳。

轻轨到了学校,他执意要送我回家,他的心思我当然明白,所以对他说:

“我有roommate的,你去了也是白去,不然去你家?”

“哦……哦,不行,我也有roommate。”

他说。

“那算了,兄台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吧。”

我向他很夸张的一作揖。

“那我也要送你啊,万一碰到色狼怎么办,这么晚了。”

他说。

“你不是在说你自己吧?”

虽然打趣他,但是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走到我的公寓楼下,想到roommate可能已经休息了,所以转到后门,那样从厨房进屋就不会吵到她,她的卧室挨着前门的。

像所有老式红砖公寓一样,后门开在小巷上,有木头作的楼梯。

楼梯前和他说再见,但是他却没有走的意思,瞪着已经有血丝的眼睛,有些呆的望着我,我伸手想去拍拍他,这才发现他的身体在不住的轻微的颤抖,似乎很激动的样子。

我再去推他的时候,他突然一把拉住我,强把我拽进楼梯下面狭小昏暗的楼梯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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