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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邵看刘明洋清理王家行后洞,轻声说“慢点儿,你那指甲留那么长,刮伤了他怎么办?”

刘明洋瞪了丁邵一眼,手下力度放松,依然问他“我说,你怎么不用他上面的嘴呢?”

丁邵撇了撇嘴“你当我没用过?从来都是我舔他,我舔他,他次次都射,可他舔我一回,差点儿没把我咬成性无能,技术糟糕透了。”

刘明洋噢了一声,一瞪丁邵“那你让我用上面的,想我死啊?”

一把扯起王家行说“我带他去洗澡。”

丁邵趴在床上,看着床单上斑斑驳驳精液发愣,那些液体都凝成了块儿,一块块的硬在那儿,证明着他们有多么疯狂。

丁邵烦躁得用两只手捂住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特别不安,烦躁得不知所措。

浴室里呜咽声和喘息声不断,丁邵知道,刘明洋肯定是在里面又做上了,叹了口气,叼只烟在嘴里,四处找打火机。

他的打火机不记得丢到哪里去了,走到厨房用煤气点了火,刘明洋家里什么都没有,一点儿吃的都没预备,这是新建的别墅区,附近连个超市都没有,最近的小卖部有两站地距离,丁邵懒得出去,打开电视换了换台,没有什么好节目,心里像有事儿放不下一样,闹哄哄的,关了电视想了好一会儿,只好上楼。

楼上,刘明洋搂着王家行躺在床上睡觉,可能是怕王家行跑掉,两只手腕都用皮套套着,另一头链在床头,王家行大睁着双眼,细细的瞅刘明洋,轻轻的把手铐上的链子绕在刘明洋的脖子上,做了个勒的动作,丁邵挑眉看他,王家行不会有这胆的,他确定。

王家行还真的没胆,始终没勒,他也就是想想,松开铁链生气的晃动,弄得哗啦哗啦直响,刘明洋搂着他张嘴含住肩膀,没用力咬,就是用嘴唇含着,握着王家行的手,又睡了过去。

王家行一回头正对上丁邵的眼睛,见丁邵看他,狠狠的瞪了丁邵一下,别过头去睡觉。

也就一瞬间,丁邵像三九天又被人兜头浇了一桶冰似的难受,从心里往外的发寒,王家行刚才那眼神里,是恨。

丁邵爬上床,伸手去摸王家行的脸,可是王家行闭紧眼睛往刘明洋怀里缩,丁邵的手停在他脸侧一厘米的地方,说什么也摸不下去了,王家行瘦削的脸颊、紧闭的嘴唇,还有密实睫毛投射出的阴影,组合在一起,就是无声的拒绝。

王家行恨他,或者说是厌恶,厌恶到不愿意让他碰,丁邵觉得自己的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其实不想这样的。

刘明洋圈紧了手臂,王家行和丁邵都不动,像木偶一样,丁邵用手抹了一下脸,横下心抬起王家行一条腿,刘明洋嘟囔着“别乱动!”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一见是丁邵,皱头眉头说“别折腾了,我刚给他上过药。”

看王家行老老实实的闭着眼睛缩在怀里,亲了一下他脸颊“他好不容易才睡一会儿,你别闹,去买饭吧,饿死我了。”

丁邵坐了一会儿,下床穿衣服,他也饿了,这两天行力消耗挺大,刘明洋家里一点儿粮食都储备,想煮白粥都难,刘明洋不提还好,一提他肚子也咕咕直叫。

这附近丁邵不熟,开着车在外面兜了半天,开出好几里地才找到一个堡子,百货店里的东西还真不少,除了厂家地址不明之外大多还看得过去,幸运的是,还找了家饭店,点了几个菜。

这地方的饭店似乎都没有保鲜盒,丁邵一说打包,勤劳的服务员掏出一叠红色塑料袋,动作利索的端起盘子就往里倒,这种塑料袋他在家都套垃圾桶的,丁邵张了张嘴,终于什么都没说,有吃的就不错了。

路上丁邵一直在想王家行现在对他的态度,想着想着就懊恼不已,揪了半天头发也没想出他该怎么办才好。

回去以后,停好车,把食物重新装盘,给大少爷端上楼,一见刘明洋,丁邵肺差点气爆炸。

刘明洋正趴在王家行身上,把王家行两条腿压在身体两侧,嘴里含着他的性器给王家行口X。

王家行眼帘不住的颤抖,一身绯红颤栗的扭动着。

凭以前经验,丁邵知道,王家行情动了,很快就会射。

以前丁邵特别喜欢看这样的王家行,总是变着法的挑逗他,用尽手法撩拨,然后咬着他的耳朵说“其实你也挺享受的,是不是?”

满意的感受到他绷紧的皮肤与羞涩的模样,可是现在,当他躺在别人身下露出这副表情,丁邵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儿,别扭得很。

一抬脚踢上刘明洋的屁股“我说,你干什么哪?我去给你买饭,你在这儿乐,起来,吃饭。”

刘明洋也不回头,反手一拍丁邵的臭脚,吐出王家行的分身,边用舌头舔弄铃口边说“别瞎踢,把肾踢漏了。让你去买饭,你是不是先找块地,现种的大米啊?都多久了?饿死我了!我要先吃。”

一张嘴含住王家行挺直的分身,舌头灵巧的在里面翻转,不一会儿就见王家行抬高了腰,两手紧紧的抓着床单,热流都射到了刘明洋的嘴里。

王家行疲惫的张开眼眸,却诧异的睁大瞳孔,只见刘明洋喉咙上下滑动,分几口把他的精华都吞了下去,丁邵每次都是在快喷的时候躲开的,躲不开也会吐出来。

丁邵像看怪物一样神情诡异的问刘明洋“好吃吗?”

“嗯!很美味。”

“屁!”

刘明洋像中了彩票一样乐颤颤的蹦下床,去抓盘子里的软炸里脊吃“嗯~这地方也有手艺这么好的饭店?”

刘明洋端着盘子又蹦回床上“好吃是挺好吃的,不过,丁邵,我问你,软炸里脊怎么都是鸡肉啊?鸡有里脊吗?都长什么地方啊?”

丁邵用手扒着下眼皮做了个“你傻”的动作说“只要不是猪食,你就凑和吃吧。”

从刚才丁邵就一直盯着王家行看,王家行不说话,也不动,就躺在那儿看都不看他一眼,好像是从早上开始的,只要两个人的气场一交集,就有冷气在空中凝结。

刘明洋呵呵一乐“行啊,能吃就行,什么都没有我们行行好吃。”

把盘子放在床上,拖过王家行,和声和气的跟他说“该喂你了。”

于是面对面的进入王家行体内后,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拿起一块“里脊”,含在自己嘴里一半,另一半送到王家行嘴边,扣着王家行后脑,嘴对嘴的喂他。

近一天水米未进,王家行确实饿了,咬了一小口就想闪开,刘明洋却把剩下的又都弄到他嘴里。

这种吃法真别扭,王家行挣扎着要下去,反倒被刘明洋扣着手腕翻身压到了下面,侵犯的力度越来越强,王家行有些麻木了,只有刚冲进来和退出去的时候才会火辣辣的疼,现在只是胀得难受,嘴里也被堵得没有缝隙,只好张嘴吃掉。

喂了小半盘,王家行终于得空说了句话“能换一样吗?我想吃香菇油菜。”

刘明洋愣了一会儿,立刻笑得像花儿似的。

这还是王家行除了啊啊的叫声与喘息外,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话。

丁邵还真买了香菇油菜,本来在桌边正气呼呼的吃,一听王家行说话,扔下筷子就走了过来。

解开裤子,露出勃起的分身,在王家行已经红肿不堪并且正夹着刘明洋下同的后穴里又加入一根手指,刘明洋见丁邵脸色不善,怕他胡来。

“丁邵,你先吃饭。”

丁邵一拨拉刘明洋,要把他扯出王家行体外,刘明洋被他连扯连推得差点儿摔到床下,扶着床沿坐稳后调整了一下位置,仍然留在王家行体内“丁邵~~,你疯啦?”

刘明洋不满的冲丁邵大喊。

“我要进去!”

丁邵又加入一根手指,王家行开始惨叫。

“不行,太挤了。”

“不管,我要进去!!!”

“会坏的!”

刘明洋见丁邵这么执拗,也大声的喊了回去。

两个人怒目相对,矛盾一触即发。

“我用嘴~~,我保证,不咬伤你。”

话是王家行说的,对着刘明洋,声音很小,但是他们都听见了。

丁邵脑子嗡的一声,带着回音,他是故意的,王家行,是故意的。

第29章刘明洋脑子也嗡的一下,他是兴奋的。

刘明洋一跃而起,跳到地上,在丁邵买的那堆食品里翻翻拣拣,找出一管炼乳,蹦到床上,在二人莫名其妙的眼神中,把它抹在分身上,边抹边说“我们家行行还没吃饭呢!”

丁邵一巴掌把炼乳打掉,

“你失心疯啊?”

“你别管”刘明洋冲丁邵大喊,然后和颜悦色的跟王家行说“来,宝贝,含着。”

王家行脑子嗡嗡的好像要短路“刘~明~洋,你能先洗洗吗?”

,那个东西刚从他身体里面出来,上面还沾着东西,现在就让他用嘴,王家行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

刘明洋一愣,也不恼,呵呵笑着跑到卫生间去洗。

洗干净了让王家行看,王家行看那挺得像棒子似的东西就直反胃。

刘明洋又把炼乳抹上,

“来吧,含着。”

王家行无耐慢慢的爬起来,含住刘明洋的分身,嘴张得不大,只含进去一小半。

丁邵在后面摸着王家行的**说“都肿得像面包圈了!”

王家行不理他,不求饶,闭着眼睛也不动,丁邵叹了口气,有点儿骑虎难下的意思,刘明洋见丁邵迟迟不动“怎么?你不用?”

丁邵不说话,捅了进去。

王家行嗯的一声,刘明洋的分身就陷到嗓子里。

丁邵看刘明洋在前面按着王家行的头吸,舒服得直叫,

“用舌头啊,围着它转,对,试着用喉咙含着试试。丁邵,你也动啊。”

丁邵一动,王家行就又多含进去一些,刘明洋就叫得更亢奋,丁邵一边律边一边在心里犯恶心,最后还是坚持到王家行脸憋得通红让刘明洋解放了,他才退出去。

刘明洋喘着气问丁邵“你不试试吗?”

丁邵黑着脸不答,抱着王家行翻过来,面地面的进入,更来劲的操弄。

刘明洋又折腾了几回,王家行终于昏了过去,一睡就是一下午,刘明洋觉得王家行嗜睡得厉害,问丁邵“你说,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了?”

丁邵用手摸王家行的头,

“不怎么烧啊!”

刘明洋东翻翻西找找,找出一个温度计,低烧,37。

7度,刘明洋赶紧穿了衣服出去买药。

丁邵围着床转了一圈,胸闷得很,关掉空调,翻出厚被,搂着王家行在被里窝觉,捂得他一头一身的汗,王家行也浑身湿腻腻的,再量,温度才降到37。

4,刘明洋还没回来,丁邵给刘明洋打了个电话,让他买些红糖和姜。

刘明洋路上开岔了路,天都黑透了才转回来。

丁邵给王家行喂了红糖姜水,王家行又睡了过去,刘明洋洗了洗也爬上床,三个人搂在一块儿,一个抱着王家行的腰一个搂着王家行的脖子,两对黑眼珠一对上眼,又都尴尬的避开对方。

王家行别扭的翻了个身,面对着刘明洋窝在他胳膊弯里。

丁邵尴尬的问刘明洋“听说你要去北京?”

刘明洋点点头“啊,我爸让我考研,外经贸,可能是金融也可能是国际贸易”

“你想去投资银行?”

刘明洋困惑的摇了摇头“不一定,我家老头子的意思是将来能进商务部,去年外经贸学国际贸易的几个人就进了商务部,我家老头让我两天先去北京听课补习。”

“那这边儿呢?”

刘明洋撇撇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现上轿现扎耳朵眼儿,我学分早就修完了,而且都跟导师打好招呼了。”

两人话说完了,忽然没了话题,又都睡不着,丁邵便也翻了个身,就着侧身的体位进入王家行的身体,刘明洋一瞪他“你怎么又闹?”

丁邵咬上王家行的肩膀,王家行在梦里轻啊了一下,丁邵就激动得往里捅了捅,陷得更深一些。

刘明洋一开始还闭着眼睛不管,后来听声音听得火大,抬起王家行的腿放在腰侧,也往里进,怎么也放不进去,急得不行。

丁邵推开刘明洋,让王家行正面朝上,架起他两条腿后直接进入后穴,抱着在昏睡中还不舒服得直哼哼的王家行,让刘明洋从后面进来。

刘明洋调整了一下姿势,又扩充扩充王家行的后洞,慢慢的把自己分身放了进去。

无休止的游戏,一个不能逆转的恶梦,王家行在惨叫声中清醒过来,对上丁邵的双眸,一刹那变得更加憎恨。

丁邵见他强咬着牙根,欲哭无泪的样子,心里一根弦绷得紧紧的不停的颤抖。

忽然,两人都大睁了双眼,诧异不已,王家行眼眶的泪终于慢动作的跌落下来,眼内灰朦朦一片,聚不了焦。

丁邵隔着王家行就给刘明洋一拳,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不是故意的,行行,行行。”

刘明洋用手搬王家行肩膀,丁邵又给了他一拳“刘明洋,你他妈的太禽兽了,你还是不是人啊?”

丁邵撇开王家行,扑到刘明洋身上就是一顿拳脚,刘明洋一开始还忍着,打了两下,也怒了“丁邵,你他妈的别没完没了,让你两下得了。”

刘明洋学过散打,体格不如丁邵,技术上却相差无几,两个人在旁边拳来脚往的,往死里揍对方。

王家行躺在床上,心如死灰,抓着床单的手不住颤抖,太脏了,太脏了,他从来没像现在这么嫌弃过自己。

在王家行蜷缩着的身体后面,流出的粘稠精液里,带着淡黄的骚腥水渍,刘明洋失禁了。

丁邵疯了一样,怒吼着扑在刘明洋身上挥拳,也不管刘明洋抡在自己脸上的拳头有多疼,绝不招架,一味进攻,终于把刘明洋打趴下在床下,冲着他还在淌水的下体就是一脚,刘明洋赶紧拿手护,仍然被踢得生疼。

丁邵扯过床单擦了擦王家行下体,把他抱到卫生间,水流声哗哗的传出来,刘明洋抓着床沿缓慢的站起身,跌坐到床上,两手一捂脸,痛哭失声,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丁邵抱着王家行出来放到床上,刘明洋已经把床单和被都扔到地上,一见王家行冷得直打哆嗦,赶紧又抱床被子盖在王家行身上,丁邵一推刘明洋把他推到床下,抢过被子裹紧王家行,在被子外面抱着王家行激动得身体直晃。

丁邵不和刘明洋说话,王家行不和他们俩说话,丁邵和刘明洋轮流劝王家行“王家行,你怎么样?你开口说句话啊!”

“行行,行行,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喷水了,你知道的,有的时候连着高潮会喷水的,我以为是喷水啊!”

“你闭嘴!”

丁邵额头青筋直跳太阳穴一鼓一鼓的,他是傻子,是膘,不然怎么会管刘明洋借房了,借了房子又怎么会同意刘明洋参加三人行?丁邵恨不得撕烂了刘明洋的脸,也恨不得猛甩自己嘴巴子。

两个人劝了一夜,王家行还是无动于衷,这中间刘明洋带着王家行去了趟卫生间,在浴池里,强制让王家行射了一遍又一遍,射得王家行下体疼痛不已,终于喷水。

刘明洋本来是想让他失禁的,看到喷水愣了一下,哭着对王家行说“行行,行行,你看你看,这就是我说的,你信了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王家行还是像木偶一样,精神始终处于游离状态。

刘明洋把王家行放在床上,哑着嗓子说“丁邵,王家行傻了,呜~~。”

刘明洋别过脸咬着手背泪流不止,丁邵拧着眉毛烦躁的在屋里走来走去,掐灭手上的烟往地上一甩,扯过王家行掰开他两条腿,撸直了自己的分身,就着圆润得近乎失控的后穴,冲了进去,动作激烈的抽动,还不时拍打王家行脸颊“王家行,王家行,你清醒一下。”

刘明洋跪在旁边看,见王家行的身体只是随着丁邵的节奏耸动,心里灰暗到绞痛。

丁邵和王家行都在自己的世界里沉睡,谁也没注意刘明洋咬着牙把手伸到后穴里扩展,然后跨步坐到王家行的腹部,丁邵本来面对着王家行,刘明洋坐上来以后背对着丁邵,丁邵清清楚楚的看到刘明洋反手撸直了王家行的分身后一点点放到自己的后穴中,王家行似乎也被震撼了,愣愣的看着刘明洋,丁邵越过刘明洋的肩膀看到王家行那诧异的眼神,从那黑白分明的眼仁里丁邵也看到自己像哈哈镜一样变形的脸写满惊诧。

刘明洋坐了上来,笑着看王家行,自己上下律动掌握着节奏。

刘明洋年纪不大,在这个圈了里倒是混得很久,经验虽然很丰富,不过,做受是第一次。

扩展得不充分,动作激烈又没什么前奏,便有血丝渗了出来。

丁邵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刘明洋,你后面流血了”刘明洋说没事儿,头一天,丁邵抱王家行去卫生间的时候也有便血丝的现象,刘明洋就说是黏膜受伤,没事儿,果然,没什么事儿,现在他自己受伤也说什么,丁邵便没再说什么。

刘明洋上下律动着,嘶嘶的直抽冷气,却笑着对王家行说“行行,你也流到我身体里,”王家行不可置信的摇着头,丁邵隔着刘明洋看王家行,忽然觉得那微张的檀口愣愣的表情SEXY到无法形容。

王家行本来已经被弄得射到喷水喷得下体直疼,刘明洋再怎么撸弄,顶多就是半勃起,而此时此刻,王家行眼睛里都是刘明洋,忽然发现,他的表情怎么这么生动,不自觉的下体便粗大了起来,酸疼得胀痛。

当王家行把精液喷射到刘明洋体内的时候丁邵也把精华喷射到了王家行后穴里。

王家行像被电到了一样,身体不自主的弹跳起来,分身陷到刘明洋本内更深一些,刺得刘明洋啊啊直叫,王家行两眼神采熠熠,不怪丁邵每次都要射到他体内,原来真爽,做攻比做受舒服多了。

王家行缓过神的时候,丁邵已经退了出去,

“刘明洋,你流血了,先下去吧!”

“不,你不在我里面失禁一次,我绝不下来。”

王家行张着嘴,无话,他已经能清晰的看到血丝从两人连接处渗了出来,伴着白色的粘液。

王家行嘴角上扬,微笑着泪流满面,他记得刘明洋说过,这附近没有医院。

第30章当强烈的日光从透明玻璃窗射到室内时,刘明洋体内终于流出淡黄的液体,哈哈大笑,王家行却哭着泪流满面。

丁邵靠在床头,看那两个人哭哭笑笑的,心里酸涩不已,谢瑞涵喜欢王家行喜欢得不得了,到了德国仍然念念不忘,刘明洋喜欢王家行喜欢到即便做受做到下体流血也在所不惜,这些,都是丁邵做不到的。

丁邵有些迷惘,他到底是喜欢王家行还是喜欢掠夺王家行?王家行对他到底有没有喜欢过?刘明洋简单上了些药,血渐渐止住,拖着行动不便的身体收拾室内,把脏了的被单都拆了下来扔到洗衣机里,丁邵看着他忙忙碌碌的,便去做饭,王家行穿着丁邵带来的衣服,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室外的阳光倾泻而进,之前的日子似乎都像一场梦,好像他刚刚来,刚刚到一个朋友家度假,大家都在忙,他在偷闲,尽管他现在一动就腰酸得不得了,他还是愿意做这样一个梦。

音响中流淌着不知名的音乐,三个人各忙各的,各想各的心事。

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似乎什么都已发生,时光停暖洋洋的室内,定格。

下午,三个人回家,一路上丁邵开车,时不时的从反光镜里看坐在后面的两个人,刘明洋搂着王家行,抵着他的额头睡觉,王家行不时的睁开眼偷看刘明洋,丁邵心里闷得难受。

进了市区,在楼下找到个小诊所,刘明洋和王家行挂上两瓶点滴,是盐酸左氧氟沙星,消炎用的,王家行半梦半醒中还听到丁邵和刘明洋跟小护士说话。

“你们学校怎么挂彩的这么多么啊?算是你们,我今天都见着三拨打架的了。”

刘明洋呵呵直笑“我们不是打架,是打劫。”

“胡扯,你们打劫人家还是人家打劫你们啊?”

王家行迷迷糊糊的想,是他们打劫我。

“我们也打劫人家人家也打劫我们。”

“哟,那你们也太敬业了,都挂彩了,得,不跟你们扯了,我先去吃饭,”小护士冲丁邵一抬下巴“帅哥,看着点儿啊,倒血了就喊我,有气泡就挤这儿,看明白没?”

小护士示范完了,就去吃饭。

丁邵和刘明洋大眼瞪小眼的愣了一会儿,没话。

刘明洋跟着丁邵王家行回去,再吃过饭已经是晚上了,王家行没胃口,一直在床上窝着,也不和他俩说话,刘明洋临走前,跟王家行说“行行,我走了。”

王家行躺在床上看了看他,想了好一会儿,终于说“再见”丁邵送刘明洋下楼,看着他别扭的坐进车里,心里一阵不是滋味,一边叹气一边上楼,他、刘明洋、王家行该怎么办?在客厅收拾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进屋一看,果然,王家行没了。

里里外外的找,都没有,丁邵抓起手机和钥匙,冲到楼下,天还没黑透,找个人不难,哪儿都没有王家行的影儿,就王家行那体力,都是他抱进去的,应该走不远。

刚才送刘明洋回来,上楼的时候,他也没看见王家行,他们这楼,一层三户,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想了想,丁邵又回屋找,没人,厕所厨房谢瑞涵住过的那屋,包括大衣柜他都看了,没有,王家行的鞋还在,东西也在,拖鞋少了一双,死王家行,让你跑。

丁邵开门以后,直接上楼,上到顶层也没见着人,又下楼找,果然在一楼那儿扶着楼梯扶手一步一步的往下蹭,气得丁邵直咬后槽牙,死王家行,一定是先躲楼上了,看着他里里外外的找,觉得没事儿了,才往下走。

丁邵冲着王家行大喊“你去哪儿啊?”

王家行吓得身体一僵,不说话。

“是不是想回家啊?你这身伤你家里人不问?你回家怎么说?你被强暴了,啊?”

丁邵吼起来嗓门超大,王家行吓得东张西望,丁邵见他害怕,知道他怕丢人,一把抱起来,回了家,咣的一脚踹上门,把王家行扔到床上,然后气呼呼的在屋里转圈。

丁邵告诉自己,冷静,要冷静。

威胁、恐吓、利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什么招都用了,王家行就是不说话,

“王家行,你好好想想,你这么折腾有什么好处啊?你要是个女的,闹一闹,我对你负责行,你一男的,你家里人脸上挂不挂得住?你在学校里还抬起头不?”

气得王家行把被蒙头上捂着耳朵,

“行行,你听我说,你先在这儿住着,这不刚考完试嘛,你养养伤,我脾气不好,太激动了,对不起,其实这事儿,我也没想过是这样,你看咱俩这关系,一天好似一天的,我就是生气你要走,才想教训教训的,我没想到刘明洋是来真的,到后来大家都有点儿控制不住了。”

丁邵趴在被上贴着王家行耳朵说话,见王家行挣扎得厉害,才放开。

“你说,你这身体得好好养是不是?人家护士都说了,还得打七天点滴呢。”

三天后王家行走路也利索些了,身上就剩下些青阏,丁邵还是让卫生站的小护士天天上门挂点滴,他在边上看着输液。

有一天,丁邵买菜回来,听到王家行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嗯,假期找了个兼职,是我们学校这边的网吧,夜班,一个月给五百,还供顿饭。嗯,嗯,其实我就是想实践一下,呵呵,是,还能玩游戏,但我是去干活儿嘛,也不能总玩,嗯,晚上没事儿的时候也能睡觉。不行,人家白班有人,我一学生,能找到工作就不容易了,我们寝的老二,就那个,他对象眼睛像乒乓球那么大的,对,就那个,他跟他对象现在在学校里卖T恤衫呢,说是情侣衫流行,结果一共没卖出去几件,而且放假了,货都砸手里了,现在摆夜市呢。是,人家都在积累**经验,将来工作的时候没有实习经验哪儿都不爱要,我这还算对口呢,行,我过几天就回去一趟,一个礼拜啊?休不了,嗯,嗯……”

丁邵也没在说什么,这王家行还真听话,谎一溜一溜的。

王家行见丁邵回来,匆匆忙忙的就撂了电话“今天晚上吃炒面,你最喜欢的。”

丁邵冲王家行谄媚的一笑,王家压根没理这茬,该干嘛还干嘛,自从上次以后,王家行没跟丁邵说过一句话。

其实王家行还真没说谎,他确实是找了个网吧上班,晚班,每天晚上8点上班早上8点下班。

与其说是人家安排的不如说是他要求的,他就是在躲丁邵。

白天怎么都好说,一到晚上他就害怕,现在他住谢瑞涵的屋,那天丁邵看他搬东西,沉着脸,也没说什么,吓得他夜夜锁门,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门锁还坏了,王家行更是提心吊胆得夜不能寐,天天抱着根擀面杖,困到不行才睡一会儿,挂着两个黑眼圈他怎么想,都觉得不是这么回事儿,便拖着个病歪歪的身体出去找工作。

丁邵怎么上赶着跟他说话,全当没听见,给他挟的菜也根本不吃,后来嫌丁邵烦,捧着个饭碗回屋吃,气得丁邵跟进来,刚要发火,一对上王家行的眼睛,似乎就等着找茬吵架,等着他往外面撵自己,丁邵就咽了口气,拉过王家行又好言好语好商量,天天早上起来给王家行下面条,王家行不吃,他就捧着个碗围前围后的。

有一次气得王家行一回手把碗打翻了,两个人瞪了半天眼睛,终于还是丁邵先叹口气,服了软。

打了几天点滴,王家行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这几天丁邵表现挺好,他白天也能放心的睡觉。

毕竟上晚班挺累人的。

这天王家行一进屋就见丁邵炒了四个菜放桌上,像忠犬一样眼巴巴的看他,王家行硬下心肠还是假装没看见,一边换鞋一边告戒自己,王家行你不能没记性,丁邵向来是打个巴掌给个枣,他要是一嬉皮笑脸你就放松警惕那可不行。

王家行洗洗漱漱换了衣服就去睡觉。

丁邵叫了两回,他把头往被里一藏,就是不理。

一开始是装醒,后来是真累了,睡实了。

丁邵把饭菜都收拾好,该放冰箱的放冰箱,该放微波炉的放微波炉,越想越郁闷,不行,得和王家行好好谈谈。

王妈妈找上了门,王家行总也不回去,当妈妈的只好过来看看,以前也来过的,帮着他们收拾了两次卫生每次都让王家行连撒娇带耍赖的给送了回去,也不好意思总管他们,这次是下班以后做了宫煲鸡丁和尖椒牛肉,专程给他们送过来的。

王家行不在家,王妈妈就和丁邵说话,见他脸上还有伤,就问他“你跟行行,是不是打架了啊?”

“没呀!”

丁邵见王妈妈总瞅他脸,一对镜子就哈哈傻笑“啊,那什么,这是我对象那天打的,本来闹着玩来的。”

王妈妈曾经听王家行说过,丁邵总带女孩子回来,因为怕王家行被拐带得也学坏,背后总劝王家行不要跟丁邵一样,拿丁邵当反面教材,现在一看丁邵这张脸,以为他是对女孩子图谋不轨才被打成这样,对丁邵的好印象大打折扣。

第31章丁邵倒是还一如既往的热情,并且陪着王妈妈去了趟网吧。

王家行正在用母盘备份,有个游戏新出了几张地图,正忙着更新,见到丁邵和他妈,吓了一跳。

知道他妈就是来看看他,终于松了口气,自然的用手撩了撩头发,王妈妈眼尖,网吧灯光再暗也看见他儿子手腕了上有道淤痕,赶紧问王行这是怎么回事,是打架了还是怎么了?王家行一时回答不上来,愣住了,丁邵连忙说是前两天生病,打点滴打的,小护士找血管找了半天,扎了好几个眼才扎进去,把半只手都打青了,王妈妈狐疑的在他俩之间巡视了一下,终于转移了话题,问王家行生病了怎么不和家里说一声,害得她担心,拉了王家行的手看,王家行一个劲儿的躲,他妈也就没再问。

哎,男孩子之间打打闹闹的也是常事,打了好好了打,感情更深厚一些很正常,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王妈妈在心底里对丁邵就多了些意见。

送走王妈妈,丁邵陪着王家行备份,给网吧里的小姑娘买水喝,跟老板套磁,他倒忙得不亦乐乎,看得王家行直想用手指甲挠墙。

用不了多长时间,丁邵就成了网吧的熟人,大家都知道,王机修的朋友,天天来泡,不是守着吧台跟小姑娘说笑话聊天就是跟着王机修屁股后面东走西串,天天晚上送早上来接,搞得收银的女孩,两眼只冒火花,私底下拉着王家行打听他这个“朋友”的情况。

王家行还是不跟丁邵说话,走路也尽量拉开距离,不管丁邵讲得怎么热火朝天,王家行一律装做没听见。

这位丁仁兄倒是越挫越勇,即便屡战屡败也执着不屈百折不挠的屡败屡战,只要有杯凉白开,自己就能讲半个小时不用歇气儿的,这份肺活量也着实让人惊羡,王家行天天默念咒语,让丁邵舌头长包,嘴里生疮,让他说不了话,让他说不了话。

这天早上丁邵又来接王家行下班,王家行依然和他保持着二米远的距离,丁邵就伸着脖子给他讲笑话,搞得路过的都以为丁邵在那儿自言自语的是有毛病,不知道他在跟谁说话,丁邵也觉得没劲,问王家行,

“你知道吗?网上说**一男的,把保龄球塞屁股里了,拿不出来,最后没办法去了医院,结果医生一看,他是把大头先放进去的,呵呵,你说怎么放的呢?”

王家行本来没想听他说话,架不住他在耳边嗡嗡叫个不停,还是听进去了,回头一瞪眼,想说“扒瞎,怎么可能?”

想到自己早就下定决心再也不跟他说一句话的,强忍了下来,没接茬。

丁邵见王家行回头,就凑了上去,盯着那张嘴瞅了半天,没出来一个字,王家行扭头继续走,丁邵愣了一会儿,心想,那嘴真漂亮。

这一想就拉下几步路,赶紧撵上去“哎,你还别不相信,这是真事儿,不是胡诌,对了不是保龄球是保龄球的那个瓶。”

经过路边摊,丁邵拉着王家行停下,

“一屉包子两碗豆浆”又跟王家行说,吃点儿饭嘛,早饭不吃,胃不好。

王家行一把扒拉开他的手,丁邵又可怜巴巴的拉了上来,吃饭的人都瞅他俩,王家行不想在人前出丑,就丁邵那死皮赖脸的样,现在要是让他丢人,指不定就在大街上闹开了,现在是冷战期,不想和他有任何肢体接触,连架都懒得吵。

别别的扭扭坐下来,一挨上凳子他就开始后悔,他真恨自己,这辈子就毁在这张脸上了,丢的也是丁邵的人,他害什么臊啊?丁邵笑得那叫一个阳光灿烂啊“来,行行,吃包子,牛肉馅的,热,吹吹。”

吹两口放王家行碟子里,王家行脑子里轰的一声,东张西望,隔壁桌的大叔,盯着他直看,王家行恨不得抬腿把丁邵踹到外太空去,让他直接变成星星挂那上就得了,他从没有像现在这么恨过丁邵,恨不得一施魔法,咻~的一声丁邵就消失了才好。

王家行气得一鼓一鼓的时候,黄育友蹭过来了“哟嗬,还真是你们啊,离老远就看见你俩了,这是干什么呢?斗死牛?大眼蹬小眼的。”

黄育友不客气的拿双筷子就夹包子吃,丁邵瞥了他一眼,

“没事儿,他这跟我呕气呢,听说你现在是24孝啊,怎么就自己呢?你女朋友哪?”

黄育友呵呵直笑“我要是24孝,你就是36孝,我一上楼就听我同屋说,丁邵现在天天往网吧跑,也不知道是去泡小姑娘还是打游戏,我可知道你,怎么现在这么勤快啊?回心转意啦?”

黄育友自动自觉的把胳膊搭上王家行肩膀,冲丁邵挤眼睛。

王家行不说话,趁势扒掉黄育友的手,抬腿就走人,丁邵电话响了,一看是系花,赶紧躲一边接,边接边跟黄育友说“你替我送送王家行,”黄育友操起个包子就去追王家行,

“哎,哎,王家行,我说你跑什么啊?我能吃了你啊?死丁邵,那有钱街边吃包子,这馅这么少,一点儿都不好吃。”

一张嘴整个包子都塞了进去。

王家行一看跟上来的是黄育友,松口气,脚步慢了下来。

黄育友咽下包子,觉得噎得慌,刚才应该先喝口豆浆的。

“哎,王家行,听他们说,丁邵跟系花打得火热,是因为他想考研啊,系花他爸可是咱校经管的权威。”

王家行瞅了黄育友一眼,心说,怎么可能?就丁邵那样的,还能有这心眼?

“你别送了,我也不是女的,再说大白天的你送我干什么?”

黄育友一想也是,自己怎么那么听话?这王家行像女的,好歹也是一老爷们呀,

“那你自己小心点儿,回去早点儿睡觉,打一宿游戏没事儿,那是娱乐,要是上一宿班,那可是伤神,纯疲惫。”

丁邵还真没那心眼,他和系花在一起还就是图她长得漂亮,人够出色。

挺长时间没联络,系花把丁邵约到食堂谈判,

“丁邵,你到底怎么想的?以前我朋友都说你是在利用我,是我觉得你人挺好的,才和你交往。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吃了吐,想要的到手了,就装没事儿人。打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你想干什么?你是男人,得负责!”

丁邵刚坐稳就被雷到了“说什么呢?噢,上床就得负责?那让我负责的得排到操场那头儿。就是从第一个开始一个一个的负责,轮到你这儿也得好几年呢。再说了,咱俩好的时候,是你情我愿,现在想起来让我负责了?当初早干什么了?要是不喜欢你sayno啊。再说了,我怎么利用你了?”

看着丁邵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系花气得嘴直抖,还是忍不住的问“你不考研吗?”

丁邵呵呵一笑,

“哟,我倒我忘了,您还有这利用价值,那怎么着,你是不是要用什么研究生来利诱我啊?别让我讨厌啊,我最烦这些个了,好好的女孩子,那么势利干什么啊,钱钱钱权权权的,成天把这挂嘴边上,没劲。”

系花气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噢,喜欢的时候夸她有志向说就喜欢这种强势型的,有理想有抱负,现在是势利,是没劲。

“丁邵,你是个无赖。”

丁邵见系花还穿着那款粉红色的裙子,那两个肩膀都露了出来,心中一动,眼前的人忽然就变成了王家行,跨坐在他身上期期艾艾的哭。

丁邵一时不忍,拿起桌上的餐巾纸,往系花脸上一通胡撸,擦得系花脸皮生疼,一把抢了下来自己擦。

“你也别哭了,你要是想和我做朋友呢,咱俩还像以前那样,你要是觉得我这人特没劲,不想和我好了,我也不限制你自由。不过我可得声明,别想用孩子拴住我,我带着去医院做人流的可不少,要是不想伤身体,别乱想招儿啊!”

系花把餐巾纸团成团,扔到丁邵脸上“丁邵,你也太不是人了,这话也说得出来。你当我是什么?死缠烂打追着不放啊?谁离了谁就活不下去啊?你是太阳、星星、月亮啊?你也太自恋了吧?以为家里有两糟钱儿,自己长得帅就到处招风引蝶的。要说有那么点儿名星气质,也就和黑猩猩连点儿相,你还不知道自己多丑呢吧?就算你把汤姆克鲁斯的脸植皮过来,我也不待见你啊。怎么就狂成这样?你也好意思?”

丁邵一愣,这女孩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系花见丁邵也不反驳,就知道瞪着眼睛看她,喝了口水继续说。

“你要真有什么出奇的特质狂妄一把也行,也就一地球人,既没有火星人基因,没有高智商遗传特质,怎么就张狂得跟失去地心引力似的呢?这心都不知道飘到哪儿才好,错了,你根本就没心,这么奢侈的装饰品您哪儿称啊?狼就是狼,把尾巴夹起来也变不了狗。你就别假装有良心了,这么装多累啊!该什么样你还什么样吧,亏我还以为你这人挺真诚呢?没想到你就是一流氓,你还考研,别糟蹋国家粮食了浪费人民上层建筑了,你就一祸国殃民的主儿,考出来也是个流氓,改变不了你恶劣的本质,你还是在这儿当上制造肥料的机器挺好,出了这门,也别说咱们认识过,我丢不起这人。”

第32章系花起身就走,临走之前想学着港台片里往丁邵脸上泼杯水,又觉得把这臭无赖逼急了,真的没品打女人也是件极有可能的事儿,只好丢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儿,一扭身抬着头留下一道极其骄傲的背影,走了。

“呵,现在这女孩,真厉害,和你好的时候吧,就是一小家碧玉,温柔似水,翻起来脸慷慨陈词得像马上要去英勇就义一样,骂人不带脏字却比谁都泼。”

丁邵直擦汗,可算是把系花给搞定了,还以为多难缠呢。

哎!刘明洋要去北京了,丁邵去送。

这之前刘明洋给王家行打过几个电话,都是丁邵接的,丁邵说王家行现在晚上上班,刘明洋就抽空白天打了一个,王家行一听是他的声,直接就扣了电话,刘明洋来找王家行,见王家行直躲他,也就算了。

他走,王家行也没去送站,刘明洋一直盯着丁邵后面看,看了半天也没人影,挺失望的。

丁邵帮着他把行车拿上火车,见他慢慢歪着身子坐下去,低声问他“你的伤还没好?”

刘明洋点头“要不我怎么着急去北京呢。”

刘明洋瞅着丁邵一会儿说“王家行,你好好待他。”

“那是一定,我那么喜欢他,怎么会让他受委屈呢?”

刘明洋扔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压低声音说“得了吧,丁邵,你就是个禽兽,如果你真那么喜欢他,就不会同意玩3P。”

丁邵一本正经的说“我不是禽兽,我当时是真气坏了,你不知道他有多气人,我一直当他是宝,宠着惯着的。不过,你放心的走吧,以后我会好好待他,不会给他一点儿委屈。而且,我们现在的关系也越来越好,我说让他别回家了,我照顾他,他放假都没走。他现在就是挺怕你的,你也知道,关系挺尴尬的,以后也别和他联系了。”

刘明洋想了又想,终于点点头。

送走刘明洋,丁邵心情愉悦的买块批萨准备和王家行庆祝一下,路上他爸给他打电话让他回家吃饭,丁邵想了想就直接回家,跟他爸撒娇让他爸给配台车,他爸一犹豫,丁邵就说,人家刘明洋都开他爸的车,你就不能给我也配一台?人爸那么大的官都不怕说三道四,你怕?丁邵他爸让他低调,又劝他,财不外露,你在外面住,被人盯上了打劫怎么样办?再说,你离学校步行五分钟的路,开什么车?平时放假还有周末你少开了?最后驾不住丁邵游说,终于同意他把家里的奥迪开走了。

丁邵有了车以后,天天显摆,开着辆黑汪汪的奥迪去接王家行,要多骚包有多骚包,差点儿把王家行气到吐血。

网吧收银的女孩都在猜,丁邵到底是为了追谁才这么大方的,都问王家行,丁邵到底看上他们这里的谁了,看着丁邵怎么好像对谁都有意思呢?王家行直抑郁。

开学以后,就剩几科需要冲刺了,王家行觉得体力有些不够用,但是在网吧上班有个方便的地方,就是用电脑的时候可以不用丁邵的了,丁邵把电脑也搬他屋里去,说是他专业课多,用得着,然后没事总找借口进他屋,王家行现在基本不怎么回家,白天困了在自习室教室一趴,晚上就是在网吧一躺,饶是这样,还是昏倒了一回,丁邵知道以后,自做主张的给他请了天假,丁邵跟老板混得比王家行都熟。

拉着王家行回家大补一顿,这天晚上王家行终于躺在床上睡了一觉,舒服啊。

睡到半夜,王家行开始做梦,好像还是在别墅那段时间,困得都快失去意识了,身上还有数不清的手在摸来摸去,有嘴在游移,难耐得直皱眉头,自从回来,他常做这样的梦,吓得自己一身一身的冷汗。

丁邵本来是想看看王家行睡熟了没,进来一看,王家行头上蒙着被,两条腿露在外面,鼻息沉重,知道他是睡实了,都说蒙头睡觉不好,怕他捂着,轻轻的揭开被,然后坐到王家行旁边看他,手不自觉的就伸了上去。

王家行的长得很干净,说不上特别好看,但是越看越耐看,越瞅越有味道,尤其是那双腿,白花花细嫩嫩的,怎么吃也吃不够,以前舔着腿根的时候总恨不得一张嘴咬下去。

看着看着,丁邵就想用舌头粘腻腻的在他身上舔个遍,两只手顺着腿悄悄的往上摸,摸着摸着就想来得更实际的接触。

丁邵也担心王家行会有抵触情绪,但是这几天一直忍着他也难受,摸了一会儿,见王家行没醒,便撩起他上衣,露出胸口茱萸,一张嘴含了进去。

唔,还和以前一样,肉乎乎,软软的。

丁邵的手摸上王家行裤腰往下扯,王家行一开始只是不舒服,挣扎了两下就醒了,还以为是在做梦,后来发现是真的有人压在他身上,气得不行,丁邵两个字立刻钻进脑海,好久没在这儿睡了,一疏忽,忘了这个无孔不入的浑蛋。

丁邵一边扒王家行裤子一边儿卖劲儿的唆弄王家行的乳头,用手揉弄了两下捏着突起往嘴里送,啧~啧~用上下牙齿一磨,就能听见王家行呜咽的声音,一开始王家行还只是推他,后来就激烈的挣扎,丁邵见反抗得太激烈,便使劲儿的把他压在身下按住,扯下裤子,驾起腿用膝盖顶开,嘴沿着胸口脖子一路亲了上去,咬着王家行的嘴唇,闭着眼睛享受那份质感“王家行,我想死你了,天天做梦都是你,把你操翻了天,你就是这么哭的。”

丁邵抱着王家行把自己完全挤到他两腿之间,两只手卡在他腋下,用大拇指揉弄着两个红豆,王家行两只胳膊扑腾着连捶带打,两条腿怎么蹬也不能把他挤出来,委屈得呜呜直哭。

丁邵舒服得啊啊直叹气,冷不防对上王家行那双愤怒得像小兽一样的眼睛,丁邵愣住了,王家行满脸都是泪,呜咽不止,只是那眼神里是恨,恶狠狠的恨。

丁邵眨了眨眼睛,他没看错,是恨,犹豫了一下,真不想放松,但是思想斗争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让步了“那个~,行行,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其实我就是想看看你睡着了没,伤好没好,我真没别的意思。”

王家行根本就不信,眯着眼睛恨恨的瞅丁邵,丁邵只好说“你放心,你不愿意,我绝不会强暴你。”

帮王家行提上裤子,拉好被,丁邵狼狈的跑了出去,回到自己屋里关上门,呼呼直喘气,天哪,刚才一定是疯了,说话不经大脑,王家行要是知道自己天天在梦里侵犯他,还不得吓得掉头就跑?这些天的功夫白费了。

王家行没跑,不是因为他不介意,而是最近学业挺忙的,晚上还去网吧兼职,两个人根本就没交集。

丁邵是忙得不可开交,要考研,报备,查资料,准备东西,王家行课程也修得差不多了。

有一天两人在学校里碰了头,王家行在自习室里刚睡醒一觉,见有同学在旁边等位置,不好意思的站起来擦擦脸,收拾东西出门,正巧碰上丁邵去借资料,在门外碰上了,丁邵劝他辞职,他没说话,其实他也想过要辞掉,这样奔忙太累,但是终究没有下定决心,一个原因是零花钱多了用着方便;并且,在网吧上班,确实挺有意思的,不仅能玩游戏,还有看见形表色色的人;最重要的,是躲开丁邵这颗定时炸弹,比什么都好。

那天晚上的事儿让他只要一想就心有余悸,他现在是不敢和丁邵单独相处。

一个人和另一个人住在同一屋檐下,可不可以一直都不说话?应该可以的。

半年时间眨眼就过,王家行没和丁邵说过一句话。

他想这都是丁邵对女朋友们冷处理的招儿,他拿过来用一下,两个人应该再也没交集了吧?他现在等于是半撤离状态,除了东西没拿走之外,已经很少回那个地方了。

周末白天要么回家,偶尔去补觉也看不见丁邵人影。

丁邵也不像以前那么粘他,偶尔晚上去找他,王家行全装没看见。

热情是会被冷淡熄灭的,尤其是像丁邵这种三分钟热血的。

快考试了,丁邵找茬和王家行说话,又劝他辞职,王家行也有这个心,指着最后这个月复习功课,想了想,晚上他便准备去说辞职的事儿。

丁邵不知道王家行怎么打算的,出门的时候交待他,

“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回来开车送你上班,我有话和你说呢!”

怕的就是你有话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王家行根本没等丁邵,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系上围巾,两手往裤袋里一抄,就往网吧走。

天冷,风大,王家行后悔应该多穿件衣服,还不到七点半,天都黑透了。

正缩着脖走,听见丁邵大喝一声“王家行~”吓得王家行一激灵,他现在只要是听到丁邵的声音就条件反射,一侧身,回头向后看,就感觉有块砖头擦着耳边就打了下来,一张人脸面目狰狞,放大得近乎恐怖。

王家行本能的一闪,躲了过去,那人见一击未中,丢下砖头转身就跑,丁邵赶紧跑过来,一声大喝“别跑~~”然后扶着王家行肩膀把他拖了起来“你怎么样?”

王家行瞅着他身后,瞪大了眼睛,张张嘴,声音卡在嗓子里说什么也出不来。

一块更大的砖头冲着丁邵的后脑往下砸,王家行来不及喊,两手搭着丁邵的胳膊把他往旁边一带,砖头砸歪了,正拍到丁邵后背上,打得丁邵生疼,回头一看,是一伙儿的,这人是放风的,听见丁邵大喊别跑,以为是要追他同伙,操着砖头过来就砸,还好拿的是砖头,这要是刀,他俩都得玩完。

那人打完以后也跑,气得丁邵大骂,要去追。

王家行怕他吃亏,一把拽住,关切的看向丁邵,想问问他到底怎么样,想了想还是没跟他说话,丁邵有点寒心,自己为了王家行挨打,他连句问话都没有。

刚才那么危险,就瞅着王家行在那儿张嘴,连喊都不愿意,看来他真是恨自己,恨不得自己死。

“快过年了,打劫的不少,你那工作该辞就辞了吧。”

王家行点点头,丁邵习惯了和没反应的王家行打交道,猛一见他有回应,原本还灰暗得不得了的内心世界啪的一下,又点上了盏明灯。

第33章其实王家行也后怕,他们的那个小区临街,一楼开了门,都是小饭店之类的,来来往往的人特别杂。

没多久就过年了,抢劫的比例也呈攀升趋势,如果丁邵没喊他,那砖头肯定就是砸在他头上,看那力度不轻,不开花也得流血。

再说,网吧的那些小姑娘天天问他“丁邵怎么回事儿啊?最近怎么不来了呢?什么时候来啊?”

他也烦得不行。

还有一个女孩昨天又和他表白了,说挺喜欢王家行的,王家行是抑郁得不行,别说他的性向和别人不一样,就是一样,现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都堆在一块儿,他也没那个心思啊。

辞了网吧的工作以后,考试,过年,有一个多月没见到丁邵,王家行也乐得在家窝着,丁邵不来烦他更好,过年的时候丁邵给他打电话拜年,王家行也没说话。

他现在避免一切能和丁某人接触的机会。

去年在离学校几站远的地方,有一家台资超市开业,挺大的,寒假还没放,就贴出启示,要招收一批储备干部,老二老四他们都填了表,也圈拢王家行去。

储备干部都是些在校还有半年毕业的大学生,先轮流在各岗位实习半年,然后按照表现往各个课分配。

王家行现在正闲着,也填了简历。

年前老二老四都被录用了,开学一个礼拜后,王家行才接到通知让他去面试,他还挺奇怪自己不是没被选上嘛,怎么又来通知了呢?王家行长相斯文秀气,人也随和,初试复试特别顺利,人事让他拿着简历去找楼层经理时,王家行看到了陈生。

陈生讶异的问王家行“你也是来应聘的?”

王家行灿然的呵呵一笑“真巧!”

陈生心想,是啊,真巧,那天去人力办事,其实是想要个助理的名额,人事经理忙得脚翻天,让他自己翻简历看人选,要不是看到王家行的照片,还找不到这个人呢。

办了例行手续,正好是午饭时间,陈生请王家行去食堂吃饭,王家行推辞了一下,陈生就说“反正也是要熟悉环境呀,一起嘛!你明天来上班吗?”

王家行兴奋得直点头。

太顺利了,真好。

前两天,老二老四领了第一个月的工资,请客吃饭,席间讲到单位的福利政策,薪水待遇,企业文化还有人际交往,听起来真是让人羡慕。

王家行高兴的想,从明天开始,我也和他们一样了。

陈生看着王家行开心的小样,心里十分高兴。

真想问问他和那个小男生到底怎么样了?想了想,没问,过段时间再说吧,慢慢来。

王家行不是和大家一起进来的,自然也没有一个礼拜的培训期,直接开始实习,老二老四直说他命好。

王家行命是好,新来的储备干部一般都要在每个部门每个课的每个岗位上实习一段时间,他第一周去的是百货部的家用课,正赶上会员日前一天换POP,王家行操起笔来刷刷几下,写得有模有样,被课长分配了任务,专门写POP,一叠写下来,个个都好,被陈生看到,问了几句,知道他是设计专业,便推荐到DM组做宣传单。

命好的王家行不用去封包没收过银也没苦命的到处拣“孤儿”(顾客本来想买中途又后悔丢到各地的东西叫孤儿,需要收集起来重新摆放。

)直接到DM组报到。

每周都要出印刷品,王家行照相技术又好,软件操作也熟练,电脑、打印机、复印机出了毛病还能当半个机修使,没用多久,就混了个好人缘。

这家超市是台商独资企业,运行的是做五休二的机制,陈生的助理一直没着落,他也不着急招新,王家行每周借调给DM组2天,剩下的3天就跟着陈生跑腿。

说实话,他在心里挺喜欢和这个香港人相处的,陈生既随和又风趣幽默,从他身上总能学到很多东西,尤其是处理突发事件,擅长和人打交道的陈生自有一套运营手腕,让王家行佩服得五体投地。

还有陈生时而开的半荤半素的玩笑,似有若无的暗示,办公室人很多,来来往往的走动极其频繁,陈生却总能在一转身之间或者别人的视角死角里给他扔过来一个近乎暖昧的眼神,那些是是而非的小动作都让王家行心襟荡漾。

王家行有想过,对于丁邵,他可能根本就没有喜欢过,当初和他交往,不过是缘于内心的寂寞,是孤寂中对美好爱情的向往。

丁邵本来就不是什么值得依靠的人,这他早就知道,从见丁邵第一眼,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鸟。

因为和丁邵有过冒似爱情的生活,就总幻想着某一天,或许就碰出了火花,好像那个夏天水房外面的亲吻,会怦然心动会在某一瞬间心灵相通。

但是,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那些好感,也被去年夏天恶梦一般的假期打断了。

他可以假装无所谓,但是他必须承认,现在的丁邵于他,再不是什么可以憧憬爱情的假像,不是什么幸福的倒影,而是一种痛苦的存在,只要看到那张脸,就是折磨,一辈子都见不到这个人才好。

陈生曾开玩笑说像王家行这么任劳任怨的员工,能当1。

5个劳动力使,给实习工资太吃亏了,要加薪才好。

王家行以为他真是在开玩笑,没有认真。

结果三个月后,王家行竟然转正了。

王家行上下午倒班,晚班10点多下班,回去基本上就是睡觉,上午班下班就直接回家,和丁邵极少碰面,丁邵也因为考研复习功课和一帮同学好友忙得不亦乐乎,两个人交集越来越少。

王家行觉得日子不一样了。

工作开心,学业顺心,还能和一帮同学在一起上班,又碰上个好上司,日子真是如鱼得水,优哉游哉。

等丁邵发现王家行有些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过去几个月了。

因为表现好,王家行的实习期提前结束,大家都吵着让王家行请客,王家行便在楼下老羊头开了一桌,老羊头的红沙发大家都喜欢,盘子大菜量足,滋味儿又美。

王家行一行正热闹的时候,丁邵黄育友他们碰巧也来吃饭,黄育友和丁邵都跟他打招呼,他含糊的点了点头。

老二老四他们一看丁邵那边才四个人,就问王家行要不要拼桌,王家行自然是不愿意,假装没听见不接话。

黄育友知道丁邵和他别扭着,有心撮合,硬挤着过来凑了一桌,王家行也不好意思反对,盯着黄育友无耐的看,丁邵嘿嘿直笑。

以前王家行多少会觉得这笑容阳光里带些痞气,现在只觉得恶心。

没办法,他对丁邵实在是非好感。

王家行轻度精油过敏,平时滴酒不沾,上次为了勾引谢瑞涵,硬撑着喝了几罐啤酒,身上痒了好几天,这次无论谁怎么劝都不喝,自然也就没和丁邵碰上杯。

席面上丁邵知道王家行涨了工资,当时没说什么,回家以后就开始教育他,有钱也不能乱花啊,你这大手大脚的哪儿成啊?王家行不愿意跟一个醉鬼一般见识,自顾自的洗脸刷牙,丁邵扒着卫生间的门框红扑扑一张脸跟他说“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我们是两个,日子当然要一起过,你的开销要注意噢。”

王家行一嘴牙膏沫子瞅着镜子里的丁邵直犯愣。

人家却一拍门框,把铝合金门框拍得啪啪直响,然后自做主张把王家行钱包掏出来,抽出工资卡,装到自己钱夹子里,给没收了,

“你花钱没算计,这样不行,我帮你攒着,你要零花钱我给你。”

塞了四百块钱在王家行的钱夹里,气得王家行要吐血。

书生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尤其这个丁邵根本就不是兵,他就是一强盗,向来强词夺理惯了,懒得理他,王家行打算跟人力资源的人商量一下,就说工资卡丢了,再补办一张,重新打款。

这机会没用上。

没过几天,王家行受伤了。

那天家用课的订单下得有些乱,好几个厂家同时进货,人手忙不开,王家行收货去库房支援,丁邵去找王家行,听老二说他在库房,一转眼珠说自己是厂家的,随便编了个单位填了表单交20块押金戴着个胸牌就进了库。

东拐西拐,竟然看到王家行和陈生站在一面墙那么高的卫生纸旁说话,两个人眉开眼笑的,如果那人是别人,丁邵也不能这么气,他从没听王家行提过,那个泡豫园的香港人竟然和他在一个公司。

他也不想想,王家行犯得上和他说话吗,血就直往上撞,觉得王家行是骗了他。

丁邵冲过去,冲着陈生就是一拳,陈生条件反射性的一推他,两个人起了争执。

王家行急了,丁邵这死人,怎么还到他上班的地方来闹事儿啊,这是探班还是砸场子?太无耻了。

仓库里有摄像头的,这无赖就知道给他添麻烦,王家行赶紧过来拉架,本来是推丁邵的,忙乱中,也不知道是谁推了他一把。

王家行**几步正靠着后面的货品垛上,成堆的卫生纸砸了下来。

丁邵和陈生回头一看,王家行就像动画片里的卡通人一样,屁股陷在货堆坑里四肢露在外面,丁邵嘴角撇了撇,强忍住笑,这样的王家行真可爱,他记得情趣店里有个沙发,是和家里那副手铐配套的,那沙发是黑色充气的,长得像轮胎,人要是坐到里面就是王家行现在这个样子。

那卫生纸看着一提一提的都挺轻巧,一堆砸下来冲击力和重量都不小,确实能砸伤人,王家行同学成了家用课本月第三位被卫生纸砸伤的员工,只是他伤的重一些,左脚踝和右手腕都都扭到了。

第34章陈生灰头土脸的给王家行放了一个月的假,仓库里摄像头的角度不好,拍得不是很清楚,在防损实习的老四看见了,紧张的来找王家行问怎么回事儿,也让他三言两语打发回去了。

陈生不想追究也没法追究,像丁邵那种,既不要脸也不要命的无赖,谁也不爱惹他。

养伤期间丁邵热情周到的忙里忙外,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扎着小一号的围裙转来转去,气得王家行直想笑。

排骨汤、猪脚汤、牛肉汤,王家行也不知道丁邵怎么什么都能做,还做得有滋有味儿的,反正他现在是手脚不灵便,送过来就吃,拿过来就喝,吃完喝完赌气的就睡,全当丁邵是个透明人。

王家行想好了,等伤一好他就回家,再也不跟丁邵鬼混了,拖拖拉拉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哪怕他再打自己一顿呢,早打早结束。

王妈妈有一天来送换季衣服,知道王家行又受伤了,忍不住话里话外就透着暗示的味道,有些埋怨丁邵又欺负他家行行,丁邵说王家行这是工伤,带薪休假,四两拨千斤的瞒了过去,王妈妈对他的印象却与日俱下。

平时王家行都是挑丁邵不在家的时候去厕所,这天丁邵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也不去学校,就在客厅摊开了资料复习功课,王家行忍了一上午,终于拐着脚进了卫生间,丁邵一见他一瘸一拐的样子,赶紧过来扶,王家行怕他趁机占便宜,使劲推他,结果一激动右脚踝又扭到了。

气得王家行想喷血,没廉耻心的丁同学却说“你看你,好好的四肢残了三个,还逞什么能啊?我来吧”掏出王家行的东西,扶稳他,

“你吧,也别成天窝着,伤是得养,可是适当的活动也是必不可少的啊,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么窝着三个月,就该变成猪了。王家猪同学,我不是嫌你懒,这为你好。你别不好意思,有我在呢,我就是你的拐仗,想干什么想去哪儿,我扶着你。”

王家行忽然想起老羊头厕所里那锈渍满满的水龙头,第一次在这方面的遭遇,丁邵懵懵懂懂手足无措的样子,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原来他们的人生从来就没有交集过,不过是自说自话的两个傻瓜偏巧对上了台词偶尔凑到了一起,这是个错误,需要改正,必须的。

王家行已经完事儿了,见丁邵还在那儿自说自话,便动了动想把拉链拉上。

丁邵发现他有异样,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王家行垂下眼皮不与他对视,丁邵的嘴便贴上王家行的后颈,亲来亲去,手也不安分的开始沿着分身别有意味的抚摸起来,另一只手也加紧了力度把王家箍在怀里。

王家行挣扎了一下,他搂得更紧,心里激动,便使劲动了起来,啊~右脚裸又扭了一下,疼死了。

“啊,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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