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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在其它网站上看到的文章,感觉写的实在太好,就转发在这里让SIS的朋友也欣赏一下。

我按要求做了排版,但文章比较长,有一些比较简单的错误我做了修改,但也可能会有遗漏,请谅解。

如果哪里有不符合要求的,请版主给我发信息,我来调整,可别扣我金币。

 ; ;事先声明的是,时间很长了,有些事情也记不清了,下文中所出现的对白很多都不再是原话,但意思应该没变。

写的很罗嗦,里面只有一些零星的性爱描写,这还是怕大家没耐性看完而生硬的加上去的。

经过艺术加工的色情描写大家已经看得很多,我只是想把我真实的经历写出来,这篇文章虽然细节描写不多,但我仔细看了看,

“撸点”也还有一些,看官们就当看小说吧。

我不会用祖宗,母亲,老婆等等亲人来发誓这篇文章的真实性,我有一种倾诉的需求,诉说的欲望,或许是压力之下的释放,或许是这些年来将天下之大不韪隐瞒于心的悸动,我认识到,我必须敲击键盘,写下下面的话,不做艺术加工,最多在记忆不清的地方按原意填入不只是给读者看,更是给我自己,我母亲,以及文章中的人们看。

恶魔岛惊魂上传后,突然有一种冲动,小说中主人公似乎给了我述说的勇气。

乱伦对于亲爱的读者们而言或许只是网页上刺激阴茎的文字,但对我而言,是不可挣脱的事实。

13岁的时候第一次接触的色情录像是日本的一张碟片,名字好像叫《近亲的生奸》,记不大清楚了。

那是一张中文字幕非常完备的片子,连女主角的呻吟都没有漏掉,我丝毫不怀疑,仅仅将片子的字幕下载下来,就是一部非常好的乱伦小说。

以下人物都是实名,非化名。

这张片子就是我乱伦意识的启蒙,而非常巧合的是,我母亲和女主角的职业几乎一,女主角是个话剧演员,而我母亲是市话剧团编导。

乱伦的冲动像我出生的那年的兴安岭大火席卷了我蠢蠢欲动的少年之心。

那段时间我母亲惊奇的发现我突然变得勤快,开始经常主动帮她洗衣服,是的,原因大家已经猜出来了,就像现在种种文字中描述的那,我疯狂的用母亲用过的乳罩,内裤,袜子等贴身衣物手淫,甚至收集内裤上遗落的阴毛夹在日记本里。

现在回想起来才惊讶的发觉,原来艺术真的是来源于生活。

但我始终不敢迈出那一步,当你真正面对的时候就会发现,那最后的一步并不是牙一咬,脑门一热就能迈出去,所以说艺术毕竟是高于生活的。

苦苦的挣扎到15岁那年的暑假,马上就要初三了。

得陇望蜀是男人的天性,一根两根阴毛,内裤上的淫液,袜子上遗留的淫靡气息已经不足以满足我的需要,常常手淫半个小时仍然没有射精的冲动。

嗡嗡的空调阻挡了酷暑的热量,隔不断少年追寻性事的热情。

需要提一句的是,我家里不是大款但也并不缺钱,父亲开一家家具工厂,母亲在话剧团也收入颇丰,算上几年的压岁钱我手头上已经有意无意攒下了好几千。

推倒母亲既然是有色心没色胆,15岁的我将主意打到了经常开玩笑提起的东江区洗头街。

那是我们市很著名的红灯区,也很专业。

很多洗头房侧面墙上角落里都有老鸨的联系电话,只要把电话打过去,提出年龄,体重,身高等要求,老鸨就会选上3、4个符合客人要求的妓女送到指定地点由客人亲自挑选,当然全留下来也行,但是双飞的价格并不是一人的2倍而是3倍。

借口去同学家玩,我惴惴不安的在东江区一家看起来比较干净的快捷酒店开了一个房间,那时候我们这个小县级市没有身份证一说,老板只是很惊奇的多看了我几眼。

连试了3个号码才打通,看来老鸨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电话那边传来的中年男人的声音当时很是让我吃惊,一直以为妓女老板就应该像韦小宝的老娘一风情万种。

手心里已经被汗浸透的我突然镇静了下来,按照对面提示的套路一一报上我的要求:长卷发,体重120——130,身高1……,年龄:38岁(完全是我母亲的数据,三围我当时当然不清楚,只是很模煳的说胸不要太大,胯宽一点就行)。

对面的那个老男人听到年龄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然后重复确认一遍以及接头地之后就挂了电话。

从他们选人到送到楼后大概用了20分钟,这20分钟里我不断的说服自己,嫖妓总比乱伦好,再说,我完全是按照母亲的数据选的人,只能说我在和母亲的替代品而不是妓女上床。

从窗户往外看选好人后,打电话告诉那个老男人,我要从东往西数第三个女人(后来成为朋友后,我知道她叫红霞),我没好意思在几个妓女面前露面,甚至沾沾自喜的安慰自己,如果她们发现要嫖她们的是一个小男孩,没准儿倒贴也说不定。

五分钟后,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门没锁”,我站在玄关后面死死盯门口。

门推开,我恍惚了一下,似乎看到母亲就怯怯的站在门口,而来的女人看到我后也愣住了,后来她告诉我,听说主顾要38岁的姐妹大家都很郁闷,一般只有虐待倾向的中老年人才会选这个最禁得住折腾的年龄段,可开门时一个目光迷离的清秀小男孩沐浴在昏黄的灯光下,她当时下意识以为走错房间了。

平心而论,如果不是对母亲的痴热,我对嫖妓没有半点兴趣,但是,看官们能想象吗?一个15岁的小男生突然受刺激般将一个将近40岁的阿姨强行拉到床上,撕开(没错,就是撕开,事后还是我出门去附近服装店给她买了一套套装)女人的裤袜,上衣都没管,将勃起的阴茎强行插入了那还没有任何湿润的阴道。

所幸她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而我的阴茎并不粗大(直到现在,不知道是破身太早,性事过度还是遗传原因,我的阴茎只有不到13厘米长,而且也不粗),硬生生干了10来下后,阴道里终于开始湿润。

但是,第一次性交就是第一次,即使对象阴道很松,阴道对阴茎的刺激绝非手淫可比,不可能像书中描述的那抽插一小时彻底征服女人,抽插没几下忍不住就射了出来。

射精后,我全身无力的瘫软下来,半硬半软的阴茎仍然泡在那熟透了的阴道里,我将头埋在身下这个肖像母亲的女人脖子里,心里说不出是苦是涩,泪水不自禁流出来,口中无意识的喃喃“妈妈,妈妈”。

身下的这个妇人,也就是红霞,当时误解了这个粗暴的干自己又早泄的男孩,以为这个小男孩的母亲出了事故而自甘堕落出来嫖娼,或者是职业素养,或者是天性中的母性,她轻轻抱住我的头,臀部慢慢的起伏,尽力揉动阴道中的肉褶,迎合我逐渐开始变硬的阴茎,在我耳边轻轻说道:别哭,妈妈在这里,妈妈在这里,好孩子别哭。

第二次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长时间,在这种近乎乱伦的刺激下,大概7,8分钟后就射出第二发。

我望身下这个妇人的脸,她双手抚摸我的脸轻轻地说:

“别哭,妈妈在这里”,一瞬间撕裂了我的心防,我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轻轻诉说这两年来对母亲的苦恋,对乱伦欲望的苦闷。

从中午3点多钟一直唠叨到6点钟。

其实现在想起来仍然一阵阵后怕,如果她是个居心叵测的女人,这件事捅出去,那我也不用在世间立足了。

从我告诉她我想和自己母亲做爱,而她就是我按照母亲的模板挑出来的妓女,她的表情就很精彩,吃惊,鄙视,无措,慌乱,什么都有。

越到后来,她的表情越柔和,最后她把我揽到怀里,轻轻问道:那你以后想怎么办?初尝性爱滋味的男子总是欲望强烈。

整个下午虽然我再娓娓诉说。

痛苦,手始终不自主的揉弄这红霞的乳房,大腿也在不停的摩擦妇人的阴唇,感受阴毛的摩擦。

听她的问话,我突然蹦出一个想法:

“我们来玩角色扮演吧。”

她很疑惑的看我,我解释说:

“就是你扮演我妈妈,我们来玩乱伦游戏,也许这能消除乱伦对我的刺激。我知道这很怪,你们的价格是一晚200,算上白天,我一天给你500,包你一个星期,怎么?”

她迟疑了半响,终于受不住钱的诱惑,点头道:

“好的,我给家里和单位打个电话。”

等她解决好时间问题后,我躺在她怀里诧异的问道:

“你是本地的?”

也许是我告诉了她我最大的秘密,她似乎也愿意和我说一些自己的事,她告诉我她真名叫红霞,是我们市一个街道办事处的文员,老头儿出车祸后只能去街上摆摊儿修鞋,儿子女儿上学都要钱,办事处的薪水又很低,没办法只能兼职这行。

刚开始她只是跟老鸨(也就是那个老男人)拉皮条,后来发现酒店“出水”挣钱很高也不容易碰见熟人,就被拉下了水,还很“母亲”的点点我的额头,笑说我是第一个没带套就干她的客人。

也许看官很奇怪我为什么花这么大篇幅介绍这个似乎萍水相逢再无相交可能性的女人,我不是在凑字数,听我慢慢解释。

这篇文字不是黄色小说,除非必要,我也无意去描绘交媾的细节来显示这个星期有多么淫靡。

头一天,我们两个都有些放不开,虽然偶尔也互相称呼妈妈儿子,但始终好像只是普通的嫖客与妓女,区别只是嫖客太年轻,而妓女太年老。

第二天早晨,我和她一起淋浴,给她搓背时,看她微微翘起的屁股,和隐隐约约的阴唇,说不上是对母亲的怨念,还是对真正乱伦的渴望,看过的乱伦小说(那时候很少上网,差不多都是纸质书)中疯狂淫荡的场面一幕幕闪过,阴茎急速勃起,我突然毫无征兆的将阴茎狠狠插了进去,大脑失控般的怒吼:

“骚屄妈妈,大鸡吧儿子操得你爽不爽?”

隐隐约约记得她有些惊慌的问我怎么了,但紧跟就被我强行扳过脑袋堵住了她的嘴。

不得不羞愧的再提一次,我的阴茎有些短,将她扳直上身吻住嘴后,臀部自然不再后翘,阴茎就从阴道里滑落出来,我手忙脚乱的又将她压下去,尝试将阴茎再次插进去。

就这么一折腾,她反应了过来,扑哧一笑,4,5年的妓女生涯使得她迅速适应了我的反常,嘴里也开始挑逗般的呻吟:

“好儿子,操得妈妈的骚屄好爽,用力操”强烈的心理刺激使得我抽插了不到10下就射了。

这次突发事件迅速打破了我和她之间的隔阂,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似乎都进入了话剧演员般的角色,我经常看色情小说,而她出于职业氛围,看得相关东西也不比我少,

“骚妈妈”

“浪屄”

“大鸡吧”似乎成了我们的口头禅,到后来我似乎也无法再去分清楚,我到底是在嫖妓还是在乱伦?七天的日子转瞬即过,虽然我的阴茎比较小,还有轻度的早泄,但毕竟是年轻人,一天射5,6次很轻松,她也很懂得如何给我补身体,再加上角色扮演对我们俩的刺激,七天里她也得到过2,3次高潮,虽不能说是无话不谈,但离奇的,我和她成为了很亲密的朋友并且互留了手机号码。

荒诞的日子结束后,我又回到了过去的日子,妈妈的阴毛,淫液,袜子,搭配上我搜集来的小说,勉强熬日子。

看不到未来,似乎有看得到苍白的未来。

但是这个时候,一个我没想到的契机来了。

暑假结束后没多久,我爸就去外地尝试生意扩张,经常一个月两个月不回家。

我自以为时机到了,毕竟书上都是这么写的,丈夫长期不在家,如狼似虎的母亲欲壑难填,儿子轻轻一勾引,母亲顺水推舟,大功告成。

可是无论我怎么观察,都没有发现母亲有欲望难以满足的意思。

我家是独栋别墅,母亲房间的窗户因为没有冲外,所以一般除非两口子做爱否则不拉窗栏。

我每天熬夜关注这个窗户,尝试偷窥,结果每个晚上母亲都早早睡,甚至我熬了好几个通宵,也没发现母亲自慰的痕迹,最有说服力的内裤上的淫液也和往常没什么两,一时间,沮丧到了极点。

和红霞成为朋友后,我不知不觉的走进了她的生活。

隔三差五我会请她去吃饭,隔几个周末我都会和她去开房间角色扮演,价钱自然是200一晚。

有一次她告诉我,她刚才正在接一个“快餐”客(也就是不过夜,打一炮提裤子就走,很便宜,好像当时80就行了)接到我的电话,为了快点赶过来突然很嗲的叫那个老色鬼“爸爸”,结果那个老头儿一哆嗦两三下就射了,乐的我躺床上起不来,但是平心而论,当天脱光她衣服后阴道里还有白腻腻的精液,很倒胃口,拉到浴室洗了将近一个小时心里仍然不舒服,她就很乖巧的喊了两声“大鸡吧儿子”

“骚妈妈”,我立刻精虫上脑,不管不顾的抱住她屁股冲刺起来。

她告诉我她有两个孩子,一个儿子比我大一岁,一个女儿比我小一岁,角色扮演的时候偶尔将她送到高潮她会失控的说母女两个双飞伺候我(必须声明的是,这只是床上的调剂,这种事情直到九年后的现在都没有发生过,也不可能发生,因为这不仅仅是伦理,欲望的障碍,更重要的是,母女双飞关乎尊严以及人格问题),生活苦闷了也会向我哭诉,将近40岁的人哭的像15,6的小姑娘。

不知不觉又写了很多红霞的事,看官别急,耐心看。

在不能操妈妈的日子里,我只能找这个女人发泄欲望的苦闷,刚刚放寒假的第三天,她突然给我打来电话,电话里听声音很慌张,又很迷煳,我急匆匆赶到我们经常见面的酒店房间,一见我扑我怀里就哭,我问怎么了,抽抽噎噎红脸半天不说,气得我一巴掌拍屁股上(不是调情,真的使劲儿打得,她屁股上的红手印儿一晚上都没消),她小声告诉我她和自己的儿子做爱了。

我脑子轰的一声,说不出气愤,羡慕还是吃醋,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问道:

“怎么发生的?”

她简单的说了一遍,其实就是我和她在浴室疯狂的翻版:由于她的职业,平时在家里下意识的不太在意自己肉体的暴露,结果她的儿子像我一对自己母亲产生了浓厚兴趣。

昨天晚上洗澡的时候,女儿在同学家,老公腿不方便,就让儿子给她搓背。

后面她不说我也猜得到,因为我俩经常角色扮演,浴室搓背时她不由自主喜欢屁股翘一点,方便我插入,坏事就坏在这一翘,她儿子没忍住就插了进去,因为怕老公知道,她挣扎了几下就没反抗(其实我很愤怒的觉得她很享受,毕竟我俩角色扮演这么长时间,心里障碍不是那么强,反而刺激性很强。

)。

也许是吃醋,我有些赌气的剥光她的衣服,没理她的问题,她也很乖巧的配合我,我俩很自然的又开始角色扮演,只是这一次怎么都很别扭,当她撅屁股喊“大鸡吧儿子,骚屄妈妈的屄只让你操”这一句时,我突然怒从心头起,不顾阴茎从阴道里滑落,扳过她身子使劲儿吻住她嘴唇,从嘴唇边狠狠蹦出一句话:

“到底是只让我这个儿子操还是让你亲儿子操?”

她的脸色突然变了,一把把我推开:

“那你操得是我这个妓女还是你亲妈?”

我坐在地上看她低声说:

“吃醋了?”

她叹口气:

“对不起,我犯规了。我已经快40了,还是个妓女,别把感情放我身上,咱俩演的太投入了,好好想想怎么去跟你妈好。”

顿了顿,又说:

“我跟我儿子的事我也想通了,我对他没有男女之情,但我不能让我儿子跟你一去找一个妓女演戏,最可笑的是,我儿子也不像你那么有钱,他想找也找不到,时间长了,我怕他毁了。今天到这里吧,我得回去陪儿子了,也谢谢你刚才一问,今天就不收钱了。”

我木然问了一句:

“以后还见面吗?”

她笑了笑:

“我是个妓女,有钱当然赚,但是,母子扮演游戏我绝对不跟你玩了,太重了。老师,姨妈,姑妈,什么都可以,就是再也不扮你妈妈了。”

我站起来,抱住她,将半硬的阴茎插进还有些温润的阴道,模煳的喊道:

“骚屄,我操死你个大烂屄”,她叹了口气,也模仿我:

“大鸡吧……,骚屄……的浪屄被你操烂了,啊……啊……啊……操死……的大浪屄吧!”

这次时间很长,我俩几乎说遍了书上学来的淫词浪语,最终我一泻如注的时候,她紧紧吻住我,呢喃一句:

“不再见面了,太累了。”

脸上苍白,没有一丝做爱后的红晕。

此后几年,我们一直没有见过面,没有联系过,似乎从来就没有认识过。

虽然沉溺于和妈妈的交媾,但我成绩并没有受影响,最终考上了理想中的大学,哪个大学就不说了,我不想给我学校“抹黑”。

大二升大三的暑假,因为我和女朋友晓燕是同一个市的,所以去见晓燕的父母,我只知道晓燕的母亲是全西区教育局办公室主任,父亲开一家文具店。

当进入他们家玄关,下意识的喊了一句“叔叔阿姨”后,我愣在了那里:我未来的丈母娘居然是红霞,曾经和我无数次角色扮演的妓女。

请大家原谅我,我第一反应不是久别重逢的乍喜还惊,而是心底冰凉:

“我居然有一个妓女生的女朋友”,即使我和晓燕第一次做爱有血,可谁知道那是不是修补的?可紧跟巨大的惊喜攫住了我的心,这些年我不是没有想过去找红霞,可是她说得对,她终究只是我母亲的替代品,或许有句话她还没说,当我喊“骚屄妈妈”的时候,我从来没有真正的意识到我在操红霞,可她说“大鸡吧儿子”的时候,总能意识到操她的是一个她很有好感的小男孩。

更重要的是,她和我母亲一也将精力放在了儿子身上,顾不上我这个“主顾”。

可这次见面我突然意识到,或许我对她没有像对妈妈那的眷念,对女朋友那的爱恋,但她在我最困难,最难熬的时候,用成熟少妇的柔软容纳了我惨绿少年的坚硬,我对她不仅仅是感激,更有一种内心深处的认同。

没有愣多久,晓燕好奇的问:

“你们认识?”

红霞尴尬的笑笑:

“那年晚上我被抢了一个包,是这孩子帮我追回来的”晓燕的父亲栗先敏大笑说“真是缘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吃饭时旁敲侧击我才明白,原来那天我们分手后,她就离开了那个藏污纳垢的圈子,恰逢市事业机关人事改革,红霞的一个不得志的姑父当上了教育局副局长,水涨船高,红霞任职办公室主任,而栗先敏也开了一家文具店,她儿子晓孚去年公费出国了,6年之后才能结业。

第二天,我给她发了一个短信:老地方见。

那个酒店没变,但是重新装修了,价格也水涨船高。

我惴惴不安的等待,不知道她会不会来。

3点的时候,出来了敲门声,一如七年前,我说:

“请进,门没锁”,我站在玄关后面死死盯门口。

门推开,我恍惚了一下,似乎岁月破空,时光倒流,进来的女人看到我后也愣住了,稚嫩的少年变成了张扬的青年,不变的是眼前人迷离的目光,只不过当年的迷离看向了远方,而今的迷离盯住了自己的脸庞。

红霞第一句就是:

“我们以后不能这么见面了。”

我低声说了句:

“妈妈。”

红霞倒抽一口冷气怒道:

“你是在提醒我记住以前的身份吗?”

我低声说道:

“可你就是我妈妈,现在。”

不等她接口我接说道:

“当初你说不再扮演母子,可我们现在就是母子了。”

红霞气极反笑:

“你到底是想上我,还是你就想乱伦?是不是换个丈母娘你也跟人家上床去了?”

顿了一顿:

“你心里到底有没有过我?”

我上前一步,将这个已经有些显老的少妇抱入怀里:

“我不敢说爱你,可我从心里认同你,认同你是我母亲,是我亲人,是我朋友,甚至是我的性伴侣。”

红霞身子软了下来低声道:

“和你妈怎了?”

我怔了怔说:

“听我跟你说。”

看官不知还记不记得上次和红霞分手,时间就回到那个时候。

我有些失落的回到家里,妈妈穿一件连体睡衣正准备做饭,看到我失魂落魄的子问道:

“小子怎么了?”

我突然一股怒气,没好气的说:

“失恋了。”

妈妈当时怒了:

“你跟谁谈恋爱了?一段时间不管你居然还早恋了?”

我站起来愤怒地盯妈妈:

“我看上一个妓女了,怎么了?”

妈妈差点晕过去,拿起旁边的擀面杖就要揍我,我一把夺过擀面杖抱住母亲就哭,妈妈心软下来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

我断断续续的从拿妈妈的内裤自慰到找妓女角色扮演再到红霞说“要去陪儿子”,前前后后说了一个遍,妈妈当时就瘫倒在地,我大急,将她扶到床上,妈妈虚弱的说了一句:

“你先出去,我也管不了你了,先出去,等我想清楚。”

当说出来时,一切负似乎都消失了,我俯下身,对妈妈的嘴唇亲下去,妈妈一扭头,我轻轻扳过来,细细的亲了下去,她反抗了几下就不动了。

我吻了大概20秒钟,然后轻轻的说:

“老妈,我等你答案。”

事情一旦跨出了第一步,似乎接下来的一切都比我想象的要简单的多,当天晚上,我一直醒等到了凌晨一点多,几乎就要放弃的时候,门轻轻开了。

说实话,我已经忘了那天晚上具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只是根据后来妈妈的只言片语像看官们简单描述一二。

妈妈穿连体睡衣,没有穿内衣乳罩,掀开我的被子,张开大腿,一手握住我突然勃起的阴茎,轻轻定在妈妈柔软的阴唇上,我全身似乎都要爆炸一,所有血管的血液似乎一瞬间冲向了下体的肉棒,臀部忘乎所以就要向前顶,妈妈手一用力我刹那间清醒了一下,妈妈不顾阴唇阴毛摩擦龟头,冷冷的说:

“我可以答应你,但如果你成绩下降或者再去找妓女,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母亲为了儿子的前途奉献了自己,儿子用自己并不粗壮的男性特征践踏母亲的柔软。

母亲在床上总是很矜持,尤其刚开始几次做爱紧咬嘴唇就是不吭声,还说气话嘲讽我阴茎小,原话我记得一清二楚:

“阴茎小还指望我叫床给你听,做梦!先让我下边感觉到有东西插进来再说吧!”

但就是这句别人听了指定发怒的话,无形中化解了我们母子的心障。

哪怕是对男人尊严的讽刺,但当阴茎,叫床这种情人间的词句从一个母亲的嘴里说出来时,她就再也无法真正在床上充当辛苦耕耘她洞穴的儿子的妈妈,只是当时我和她都没有真正意识到这一点。

我一急之下紧紧亲住母亲的嘴唇,她紧闭嘴不让我舌头进去,我用尽力气臀部使劲儿向前一顶,妈妈不由自主松开嘴唇,我舌头趁虚而入,缺口一旦打开,洪水必然奔涌而至,终于随我抽插的频率,母亲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呻吟的鼻音,虽然微弱,对我不啻最强烈的春药,短短五分钟一泄如注。

妈妈低头看了看一片狼藉的阴道,边用纸巾擦边讽刺我说:

“这么快就射了,真是小男人。”

我傻傻的看妈妈,慈祥,温和而又严厉的母亲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现出小女人般的置气,阴茎几乎无需休息立刻重新勃起,我扑上去按倒母亲:

“小男人也能把你这个老骚屄操出水来!”

母亲一下把我推下去冷冷地说:

“我不是妓女,别让我听见那一套。”

她只顾生气,没注意精液渐渐顺大腿滴下来,淫靡的阴部配合冷峻的表情活脱脱一幅女王皮鞭图,我的阴茎硬的发痛,生平第一次超水平发挥,几乎加长了2厘米,加粗了将近一个中指。

母亲傻傻的看我下体的变化,疑惑的低头顺我的目光,找到了我变化的症结,登时脸色通红,摆手想要解释,我早已顾不得首尾,强行掰开母亲的大腿,因为精液的缘故,阴道滑腻腻的,我顾不得调情,就方才射出的精液,整个阴茎齐根而入,母子俩阴毛相撞,阴阜撞得生疼,母亲闷哼一声:

“轻点”其实就算我超常发挥,阴茎也不过达到正常男人中等水平偏下,但一来母亲3,4个月没有做爱,阴道已经黏连在一起,二来我的阴茎只开发了入口处的腔道,阴道深处粘合一起的肉壁乍然间被穿透,妈妈似乎回到了新婚之夜处女破身的感觉,恍惚中,丰满的臀部开始慢慢迎合我的频率,使得阴茎一次一次探索到更深处的幽径,抽出时翻起的阴唇带射出的精液,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妈妈也忘了和我置气,抬起一只腿架在我肩膀上,第一次发出了真正的叫床声而不是上次的呻吟鼻音:

“小小男人,啊轻点,我的小小儿子!”

虽然爱妈妈爱到骨头里,可她口口声声的小男人还是伤害了我的自尊,我埋头在妈妈胸部,下身全力的冲刺,瓮声瓮气的问道:

“阴茎是不是真的很小?你是不是感觉不到我插进去了?”

妈妈刚想继续讽刺我,感受到了胸部的泪水,顿时慌了手脚,捧我的脸轻轻擦去眼泪,说道:

“不是小男人,不是小男人,我儿子是男子汉了,弄的妈妈很舒服很舒服,好儿子,妈妈只是生气,想气气你,不是故意的,原谅妈妈,好不?”

我望眼前熟悉又爱到骨子里的面庞,说不出是感动还是苦涩,轻轻吻在红唇上,眼泪忍不住,滚滚流下。

妈妈不知道怎么哄我,只好轻轻抱住我的脖子,将两个大腿盘在我的要上,阴道自然而然张开,阴茎插得更深,轻轻在我耳边说:

“好儿子,插得好深,弄的妈妈很舒服,妈妈的水都被你插出来了,大男人不哭了,不哭了”说将乳头塞到我嘴里:

“乖儿子,喝奶就不哭了。”

我扑哧一声,被妈妈逗笑了,看我情绪稳定了,妈妈松了口气:

“对不起,小佳,妈妈不该那么说你。”

我委屈的点点头:

“只要妈妈不怪我就好。”

妈妈正色道:

“小佳,虽然妈妈从了你,但是如果你因这事影响成绩,我就再不认你这儿子。还有把从那些脏女人那里学来的东西都忘了,要不然别想再碰我。”

我娓娓道来,红霞听得入神。

见我停下红霞问道:

“后来怎了?”

“后来就一直保持关系,我爸经常不在家,一个星期能做个两三次吧。最疯狂的是大学录取通知书下来后的那个暑假,我爸外地出差,我和我妈每天都要做个两三次,即使妈妈月经来了也用肛交代替,那个暑假似乎我们两个都疯了,第一次肛交,第一次口交,第一次六九式。只要睁眼看到我,妈妈就抓住我阴茎往她阴道里塞,有次射了两三次之后嫌不过瘾,你知道的,我阴茎不是很大,我妈就给我口交,硬起来又让我连干了她三次,结果第二天尿道疼的针扎一般,连两天不能做爱,我妈还咂咂嘴说风峄埃嫌我浪费在一起的时间。”

红霞笑道:

“你妈这不是挺骚的嘛!那年我在考场外看见你和你妈了,你妈确实是个美人胚子,你可有福了。”

我叹口气道:

“其实是我们俩都明白,一旦我去大学,一年半载都见不到,我妈单位又忙,再没时间一起操屄的。为了不浪费那两天,我妈还第一次允许我给她口交,口交完了马上接吻,接吻完了继续口交,手指,舌头,茄子,黄瓜,能用的我们都用了,我妈当时就像欲求不满的淫娃荡妇一般索求我干她。她倒是舒服了,我半硬半软又疼可受老罪了。”

红霞幽幽的说:

“我听你说了半天,就说了一次操屄这个粗口,我记得你以前每次操我都要说个几十上百回的。”

我无奈笑笑:

“被老妈逼的,她每次威胁我只要爆粗口宁可自己去一边手淫也不许我碰她,那个暑假我们什么招数都尝试过了,可我妈就是接受不了爆粗口,连最简单鸡巴都不说,只说阴茎,最多说个肉棒,我也没辙了。”

红霞调皮道:

“找我是不是就为了粗口?我也是你半个老妈了,跟你亲妈学,也不许你爆粗口。”

我轻轻揉搓红霞的翘臀:

“你不怪我妈骂你妓女吗?”

红霞苦笑道:

“怎么怪?什么笑贫不笑娼,但凡有办法,好人家的女人谁乐意去干那个?如果我当时没干过那行,我也跟你妈一鄙视。”

我和她对视半响,会心一笑,很自然的脱光衣服进入浴室,很自然的互相清洗阴部,很自然的红霞转过身,微微翘起屁股,等我给她擦背。

很奇妙,很温馨,似乎这几年我们根本就没有分开过。

我边擦边问道:

“你和你晓孚怎了?”

红霞叹口气说:

“我们的情况不一,你爱你妈妈,你妈妈后来应该也爱上你了,所以这么多年你们持续了下来,我和晓孚本身就是一次冲动,到底是怪我当时不检点,他只是对成熟妇人的身子感兴趣,我们做了几次后,他的兴趣就不大了,前几年只是偶尔做一下,这两年基本没做过,即使操过了,归根结底还是母子情。”

我拍拍红霞屁股,她会意的抬高屁股道:

“你慢点,我老公睾丸当年受损,性能力退化的厉害,这两年晓孚也没有操过我,我屄里边肉褶应该都粘住了。”

我心疼的把她转过来拿过浴巾把她全身擦干净,抱到床上压在身下,用半勃起的阴茎轻轻摩擦红霞的阴毛。

红霞还不明所以笑挑逗我:

“怎么了?我的大鸡吧儿子不是最喜欢在浴室操他骚屄妈妈的肥屁股吗?”

我看身下这个温婉浅笑又风情万种的女子,心里说不出是心疼还是喜爱,我咬住她的乳头,轻轻地舔了起来,红霞笑问:

“大鸡吧儿子喜欢上骚屄妈妈的乳房了?先操屄,然后射到骚屄妈妈的乳沟里好不?”

我嗓音有些哽咽:

“红霞,我帮你口交吧。”

红霞笑容突然僵在脸上,强笑道:

“别,脏。怎么不叫我骚屄妈妈了?”

她还想转移话题。

我抬起头,攫住她的红唇,贪婪的吸吮蜜液:

“不脏,你身上最干净,最干净。”

红霞捧住我的脸,用舌头舔掉我的泪水,不知自己已经泪流满面,笑道:

“好,别哭了,今天是我们重逢的好日子。大鸡吧儿子舔妈妈的骚屄,妈妈也要尝尝儿子的大鸡吧,我们六九式好不好?”

“好,不过你先看我给你口交好不?”

我不容她说,把红霞的大腿掰到最大,整个阴部全暴露出来,毕竟老了,阴唇整个已经变黑,掰开阴唇,里边的肉也红里透暗色,我伸出舌头轻轻地在嫩肉壁上刮了一下,红霞打了个哆嗦,我抬起头问道:

“骚屄妈妈,你看到我怎么给你舔屄了么?”

红霞吸了口凉气:

“好儿子,看见了,清楚看见儿子怎么舔妈的大骚屄了。”

我挺起身,坐到红霞的乳房上,她不明所以地看看我,我笑道:

“儿子也想看看骚屄妈妈怎么舔儿子的大鸡吧,然后再六九式。”

红霞伸出舌头在我龟头沟里舔了个来回,差点激得我射出来,然后红霞张檀口不动了,我纳闷的看她,不知道什么意思。

她娇羞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这是我以前学的,你亲妈肯定早就变各种花给你舔过鸡巴了,我们换个方法,我不动,你像操屄一用鸡巴操我的小嘴,试试吧!”

说张开嘴不动了,我激动上马,齐根插入红霞的骚嘴里,虽然我鸡巴不大,但是这一下直接插到了女人喉咙里,喉咙里的特殊软骨当场就让我射了出来,连抽插都没来及,惹得她一阵干呕,咳了半天才消停下来。

红霞愤愤的低头咬了一下我的睾丸:

“下次慢点插,跟晓孚一个毛”说到黯然这里停了下来。

我心疼的搂过她:

“还是想儿子?是不是真的爱上了?”

她摇摇头:

“不是,只是跟你妈比我觉得很失败,你能连操一个老女人这么多年,我儿子做不到,有点失落。”

说又抬起头笑道:

“其实我明白,晓孚操我的时候只是把我当成一个熟女,说难听点就是一个免费的老妓女,操完了还是当我是妈妈,这几年他也算很孝顺,你不一,我们俩当初演戏太投入了,无论操还是不操,你都当我是妈妈,所以才坚持这么多年。那天我一见你愣住了,其实你知道吗,我不是惊讶,而是下身突然高潮一泄身了。那一刻我才知道,我逃不掉了,就想和你做爱。”

我听怀里这个老女人的哝哝细语,实在忍不住欲望,低下头就去亲红霞的阴唇,她一把拉住我:

“我知道你不嫌我当过妓女了,我不想口交,就想你用大鸡吧狠狠地操我,两三年没有做爱,里面真的痒了。”

这么多的细节并不是为了吸引眼球,诸位看官,而是我觉得如果不细致描绘,无法体现我的内心净化,红霞的转变,没有这些看似多余的细节,事情就会变得让人看不懂。

我挺起鸡巴插进了红霞,我的岳母的阴道里,后面的事情就顺理成章没必要细讲了。

总之,所有色文里提过的交配方式我们都尝试了一遍,以考察文具品牌的名义,我们在酒店呆了一天一夜零一个半天,红霞告诉我去买凡士林和伟哥,伟哥给我助力,凡士林是为了防止阴道红肿无法插入。

这个夏天,晓燕学校还有实验,很早就回学校了,我暂时将妈妈抛在一边,和红霞以考察品牌为借口,去秦皇岛旅游了半个月,但是我们一个景点都没去,抓紧了一切时间交媾。

最初,即使我的阴茎实在硬不起来,她也一定要像个小孩含软软的肉棒才肯安睡,实在无奈我劝她含我的舌头也一,就这,每天睡觉我们都侧身子亲吻睡,半夜被对方憋醒迷迷煳煳中下意识红霞的手就会伸下去把半软的阴茎对准自己的阴道。

她不许我喊她的名字,只许叫“骚屄妈妈”或者“老骚货”,称唿我也只用“大鸡吧儿子”这个称唿,甚至有一次在西餐厅,她学日本影片里的情节爬到桌底给我口交,我射精后她悄悄脱掉内裤张开大腿,让我用脚趾插她的阴道,吓了我一身冷汗,回到酒店狠狠地打了一顿屁股,结果她自己惩罚自己舔干净我刚刚肛交过的阴茎。

这个40多岁的老女人在生命中性爱黄金期迸发了难以想象的热情。

精疲力尽的回到家里还要面对妈妈的拷问,没奈何只能撒谎说和晓燕做爱累得,妈妈爱怜的亲我一口,吃吃笑道:

“注意身体,本来本钱就不雄厚,还要应付两个女人,不容易。”

我恶作剧般脱掉妈妈的衬裙,把妈妈按倒在地毯上,扒掉内裤掰开大腿,舔,按,拨,唆,吹,18般武艺用全了,在妈妈高潮的前期突然停止说:

“妈妈,我有点累,去睡觉了。”

恨得妈妈一个抱枕扔过来,我乖巧的过来,一手抓住一个乳房,突然用膝盖顶住妈妈的阴道揉搓起来,妈妈身体一阵抽搐,只是可惜高潮不是说来就能来的,刚才的感觉过去后,总是在最后时刻功亏一篑,最后恨得妈妈直骂我有了媳妇忘了娘。

现在,我已经毕业,找了一个也算体面的工作,也娶了晓燕为妻,我爸有了千万资产后也有了外遇,和我妈分居,但两口子并不打算离婚,爸爸是为了借姥姥家的势,妈妈是因为有了我无所谓,毕竟那个小三没有生育能力,也威胁不到什么。

晓燕的父亲去年因为睾丸病变去世了。

红霞很长时间拒绝和我做爱,总觉得对不起老公。

晓燕很像我妈妈,不喜欢粗口,但毕竟是80后,渐渐地也接受了一些,在没有红霞的日子里,我也只能听晓燕“操我的屄吧”的简易粗口来幻想压在身下的就是红霞。

妈妈依然还是那个子,拒绝任何粗口,连屄都不肯说,只是在偶的高潮时会无意识的说“操死我了”这种话,每逢这时,我就好像过年一,发疯的撞击妈妈的阴阜,趁人之危的将精液一股脑全射到妈妈脸上,妈妈清醒后也总会教训我一番接在被我强行推倒抽插一番后不了了之。

妈妈依然不知道我当年找的妓女就是她的亲家母,小燕也不知道她的母亲曾经做过妓女,更不知道早在她自己认识我之前,她的母亲就高喊“大鸡吧儿子”被我操干了骚屄,只有红霞知道我的三个女人,可她也一直因为对老公的内疚不肯再与我交媾。

昨晚,我陪晓燕回娘家,晚上1点多钟,我悄悄起床,如果岳母的房间门锁,那我从今往后就死了这条心。

我忐忑的轻轻一推,门开了。

红霞盖一个毛毯(集体供暖使得屋里温度达到了25度,即便这数九寒冬一个毛毯足以),我轻轻唤道:

“妈妈?”

红霞果然没睡,轻轻道:

“开灯。”

我打开屋里的灯,顿时一片明亮,红霞叹了口气:

“真不知道该不该锁门”说撩开了毛毯,我顿时脑门充血,毛毯下,岳母身体一丝不挂,稍显下垂的乳房,浓密的阴毛,肥美的屁股冲击我的荷蒙。

红霞屈起双腿,尽力的分开大腿,两个食指掰开阴唇,幽幽道:

“大鸡吧儿子,不用骚屄妈妈亲自拉你上来吧?操我吧,”我恍惚的扑到她身上,勃起的阴茎狠狠地插了进去,这个在我身下婉转娇啼的老女人,我的骚屄妈妈,浪屄岳母给了我太多太多。

好了,该交代的差不多都交代了,其实写到我和红霞出去旅游时已经没什么激情去写了,但为了纪念今天我俩和好,还是坚持写到了最后。

和红霞做爱做完后,我打开电脑写下了上边的文字。

她就在我的旁边看,前面的对白红霞都记不清了,但她说她最后掰开阴唇让我操时说的话我写的不对,她说原版应该是:大鸡吧儿子,骚屄妈妈等你好久了,操吧!最后,我想说的是,如果你确定真的爱自己的母亲,不要犹豫,告诉她,只要你能说出口,不管如何,你都胜利了。

如果母亲不同意,但她会理解你的亲密动作,同意,那最好。

但如果你像我的大舅子晓孚一只是想找一个免费的老妓女,或者仅仅对熟女感兴趣,那请你放过你的妈妈,爱情需要双方的付出,乱伦的母子情更需要儿子对母亲的体贴、保护。

此语,与君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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