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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作者:kissinger慕容一帆,外号花心大萝卜;性别:雄性;职业:偷人老婆的贼;住址:居无定所;年龄:生于70年代活在21世纪一位气质性阳萎的男人。

自封:网上殿前黄马甲带套三流写手。

专干偷人老婆,教人红杏出墙之事。

最崇拜的人是阿Q;最爱的人:别人的老婆;最讨厌的人:别人的老公;最不珍惜的人:自己;最爱吃的美食:动物的睾丸;最不爱吃的食物:补阴损阳之食品;最爱喝的酒:劲酒;最喜欢观赏的动物:美女;最爱听的歌:《抱一抱来抱一抱》;最不爱听的歌:《明天会更好》。

有一群称之为“女人”的动物把我叫作是“四条腿走路的”,意思就是说我是个没有进化过来的爬行动物,说白了就是“畜生”的意思,不过“四条腿走路的”比之“畜牲”要亲切得多啦,因此我不反对,你们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脱光了还不都是一个样,反正我又不是那种全身是毛的家伙,我才不在乎你们怎么叫呢!其实人类的虚伪就在于不敢正视自己,却TMD都想看别人裸体行走,我也一样!生于70年代的人曾经都有过雄心壮志,胆大的发了;有关糸的也发了。

有钱的可以买权有权的可以卖钱。

我一没有钱;二没有权;三没有大表哥在省政府;四没有二姨妈在市委。

因此前不着店后不巴村地赶上了下岗自谋职业的队伍。

神话般的21世纪渐渐明了,天之骄子已不再是骄子。

每天早出晚归常常为一个“钱”字愁断了肠。

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我有一种愧疚,别人的爸爸名字后面都有“总、局、长~”

等什么的,而我的名字后面却光滑得可以照得出我的从前和未来。

所谓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也罢。

我左手手心上有颗天生的红痣,听一位号称国际相命大师的家伙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桃花痣”。

因此我注定一生都要走桃花运的。

相术这东东属于神秘学科,有时还真的不由得你不信。

因为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慢慢地证实了这一说法。

现在我就将其以文字的方式讲术给你,一个市井小民的艳史,我想足以让我的儿子,在经年以后为他有我这样的爸爸而感到骄傲或耻辱了。

我本来不姓慕容,我姓慕容是在看了慕容雪村先生的《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之后的。

我很崇拜那书里姓陈的家伙,我本来想改姓陈的,可后来慢慢发现那陈重远远没有慕容雪村先生的有名,所以我只得改姓慕容了。

我老婆看到我的名字之后,她说她想吐了:

“切!你也不去粪池里面照照自己的脸~”

然而,在我干完欺师灭祖改名换姓之后的某一天,我老婆终于去见了她的网友。

于是我发现,其实我们都很向往《成都,——》书中的生活的。

只是让一种无形的东西禁固了本能的欲望。

我不否认,我从小就喜欢看有关于性方面的书,上小学时就在表哥那里看过手抄本的《玉女心经》。

上中学上大学,常常逃课去看10-5元一张票的黄色录象,想必我的阳萎早泄就是看那些东西看出来的。

哈,说了半天,您还不知我祖上姓什么呢。

我本姓段,因为我头上有个哥哥在两岁时得天花死掉了,后来为了保住我的小命父母找来一算命先生,给我取名叫段天花,皆音的意思就是和天花断绝关糸。

可惜啊,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他们都忘了没给我起段花痴,以至于在我有意无意的成长中变成了一个十足的“花痴”。

如果您要问我“你的最崇拜的偶像是谁?”

那我会不假思索地回答你:

“我最崇拜的人是鲁讯笔下的阿Q”。

因为我觉得他是最善于生活的一个人,以至于死了还那么快活。

可我和阿Q只有两个共同点,那就是:1、我们都不善于偷盗;2、得不到的都想要,不会的都想学,说白了就是很爱赶潮流赶时髦。

您看这不,时下不是流行偷人老婆吗?于是,我就背着老婆,背着别人的老公干起了这担子见不得人的事~~引子。

1、回头看我的成长过程,我突然发现我老婆叫我“烂人”是不无道理的,只是让我一直很生气的是她未必了解我的过去却乱给我封号,我8岁入学14岁被开除,其间小学二年级时留过半年的级。

六岁的时候在包谷地里脱过表妹的裤子,被老爸当场抓获,打得我的屁股皮开肉烂。

从此我就在那个小村庄里一举成名了,然而最让我郁闷的是再也没有女孩子和我玩家家,想和我玩的他们的父母都不敢让她们和我一起玩,这让我幼小的心灵深深地偿到了“名人”的孤独。

春来花开转眼我就14岁了,都说女怕单男怕双,14岁是我人生的转折点。

那天早上正上数学课,我的同桌李小花问我马雀的“雀”字怎么写?我想了半天没想起来,最后突然来了灵感,我脱了裤子露出小鸡鸡,我说:

“小花你看,就这样了,你照着写吧,不会写就照着画一个”。

李小花看了一眼我的小鸡鸡然后象发春的母狐狸一样大叫了一声“哇”!从座位上弹起来冲到讲台上躲藏在那位在发恒中学有“美女师长”之称的杨欲环杨老师的后面。

我还没来得及提上裤子,杨欲环已经冲到我面前了。

据我后来推算杨欲环是肯定练过气功的,她一把抓住我的后领将毛重32公斤的我,从后排的座位上拎到了讲台上。

我看见杨欲环的胸部气得上上下下地起伏着:

“好你个段天花,我上课你却在下面拿小鸡鸡玩,你给我站好了,不许拉上裤子,就这样给我站着别动”。

两节课过去了,下课时杨欲环说:

“其他同学下课,段天花你继续给我站好了别动。”

其他同学都出去玩了,杨欲环关上教室的门然后坐在最前排批作业,我起先不敢抬头,可站久了感到尿急得很小鸡鸡就胀了起来,我偷偷地抬起头来看见杨欲环也时不时偷偷看我的下身。

我发现她脸红红的,这个镜头过去很多年后的今天让我回想起来还有点兴奋。

我说:

“杨老师我尿急了,我要尿尿”。

杨欲环抬头瞅了我一眼:

“好,给你五分钟时间,五分钟不回到教室你试试看你~”

我提上裤子冲出教室向厕所跑去,门外边站满了学生都在看我,李小花和几个女同学对着我喊:

“放屁脱裤子,上课玩鸡鸡,呸呸呸,呸呸呸,段天花段花痴,不要脸~”

我冲进厕所里己来不及小便入槽了,对着墙壁足足尿了五分钟。

墙壁上的白石灰一块地块地被我的尿冲了下来,我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回到教室,杨欲环瞪着那双大大的眼睛对我说:

“段天花,明天叫你家长来,现在你给我写检讨”。

第二天老爸跟着我到了学校里,听完杨欲环的讲述,老爸跳起来将我按倒在桌子上象打牛一样地打了一顿,打得连杨欲环这叉叉也看不下去了,她过来拉住我老爸的手:

“算了别打了,还是好好说吧,这样会打出人命来的~”

看着杨欲环那猫哭老鼠的样子,我心里越发恨起她来,我想有机会我一定要报仇!所谓无巧不成书。

那天放学后我去打猪草,在田沟里抓到了很多条又粗又长又肥的鳝鱼,我本来想拿回去孝敬老爸下酒的,可在半路上感到背猪草的背有点隐隐地疼,才想起老爸才打过我呢,然后我又想起了杨欲环红红的脸,我突然想,要是把这十几条又大又粗的鳝鱼偷偷放进杨欲环的被窝里,那真是太刺激太好玩了。

2、那天放学后,杨欲环宿舍的窗子没有关好。

我趁着她在指挥同学们打扫卫生的空,悄悄溜进她的宿舍,打开她的被子。

将那17条用黑塑料袋子装好的鳝鱼全倒进杨欲环的被窝里,然后照她原来的样子弄好。

我爬出来刚走了几岁正好碰上了因为没看见我打扫卫生而到处找我的杨欲环,她冲到我面前揪住我的耳朵:

“好你个段天花,浪人!人家都在打扫卫生你却躲在这里偷懒~所有的垃圾都由你一个人去倒~”

我用手轻扶着她的手:

“啊呀~!啊呀~!杨老师,轻点,疼啊~”

杨欲环松了手对着我瘦小的屁股踢了一脚:

“给我走快点,不去倒完那些垃圾你就别想回家吃饭了”。

同学们都走了,当我一个人倒完那些垃圾的时候天快黑了。

我不敢回家,回去是免不了挨老爸的鞭子的,我到表哥家吃了碗冷饭。

吃完饭我叫上表哥和几个他们村子里的我的同学,我对他们说今晚将有大事发生,起先表哥不相信我。

当我和他讲述了我干的“好事”他突然来了兴趣,还叫上了他的几个要好的同伴。

我们躲藏在学校操场的小树后面,等待那精彩一刻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有几个等不了的同学走了。

表哥恶狠狠地对我说:

“你要是骗我,我弄死你”。

我说:

“我用人头担保”刚说完。

突然传来了杨欲环响彻云霄的惊叫声“啊~~~~~啊~~~~~~啊~~~~~~~~~~!”

“咣”地一声,杨欲环赤身裸体地从她的宿舍里冲了出来,接着又是咣地一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跟在杨欲环后面冲了出来,表哥大吼一声“走!上去看看”。

我们跑到面前看清了那个男人,是我们学校的张校长。

杨欲环踹在墙角“唔唔”地哭,嘴里不停地说:

“蛇,好多蛇啊~”

张校长去拉杨欲环回去,杨欲环不肯走。

我走到杨欲环面前:

“啊!杨老师,你怎么也脱光光了?哈哈~~这样子真好看~”

杨欲环缩作一团,背对着我们不再说话。

张校长却跳起来用他的光脚板来踢我:

“看什么看?还不快回去睡觉~”

我看见张校长胯下的小鸡鸡上挂着一个透明的小塑料袋,里面缀着一小团白色的东西,在月光下晃荡着,反复像一颗重见光明的宝石发出耀眼的光芒。

多年以后,我的恶行得到了报应,我在部队服役的时候被杨欲环破了童子功。

再后来我才明白多年前挂在张校长小鸡鸡上的那个小塑料袋其实叫“安全套”。

这是后话了。

张校长拣起一根木棒逢人就打,我的背上挨了两木棒,疼得我泪都流出来了,我实在是受不了啦,我只有跑路,我一跑表哥他们也跟着跑。

我们跑回到表哥的家里回忆着刚才发生的那一幕,你一句我一句地议论着,激动得整个夜晚都不能入睡。

第二天,发恒中学召开全校大会,张校长宣读了我的十条死罪。

他说要是在四人帮横行的年代可以杀我的头了。

什么非礼女老师、女同学;上课不专心听讲玩小鸡鸡;偷看女生上厕所;偷吃老师的剩饭剩菜;聚众斗殴;抽烟喝酒;摇宝赌博;收保护费、买路钱;偷鸡摸狗无恶不作等等。

最后张校长总结说我还是个可造之材,因为还有一样我没有干那就是杀人放火。

但基于发恒中学的水品有限没办法将我教肓成才了,因此将我交还给我的父母,让我的父母自己来教我。

也就是开除我的学籍。

转学、辍学让我自便。

听完这个宣布老妈哭成了个泪人,老爸跳起来一脚将我放倒,然后揪住我的头发往家里拖,走一步踢一脚:

“你这个不争气的杂种,老子我打死你”。

关于杂种的事,我也常常想,老爸连家里的那条耕牛都舍不得用力地打,却常常下死手地打我,我怀疑我是不是他的亲生骨肉?这件事一直困扰着我直到死去的那天,我都不会明白不想明白了。

后来我听说在我被开除学籍的4小时之前,杨欲环因惊吓和羞愧等原因背着一个小背包离开了发恒中学。

还听说张校长跪下来求她都没有把她留住,而张校长的老婆却手提一把杀猪刀送了她很长一段路。

3、我相信命运轮回之说,这不是我迷信只是在我一生的成长中慢慢地证实了这一说法,也许只是一种巧合但我直言我相信命运的安排。

就比如说别人可以做总统、总裁、总参、总经理等等,而我为什不么能呢?有时我也很愤愤不平的,可我有个办法让自己平静下来那就是命运轮回之说了。

于是我突然想,如果哪天要是轮到我做了国王,那我一定要成立一门学科叫“命运轮回学”。

让它来取代思想教肓,这样的话我肯定能把我的子民统治得很好。

言归正传,都说流氓是练成的。

而我认为流氓是天生的,我说这话是有依据的,据当年接生我的医生回忆说我生一下来手里就死死地抓着一个避孕套,她弄了半天都没能从我手里拿走,后来只好用剪刀把它剪成了碎片才拿掉了。

对此我突然有了一些记忆。

暝暝之中,曾记得我还在娘的肚子里的时候有个秃头秃脑黑不溜湫的家伙每晚都用他的秃头来撞我,那天夜里它撞得我疼晕了过去,等我醒过来它还在捣腾,我气不打一处来,使出失传达多年的江湖绝学“擒拿术”拿住了它那秃头,痛得它住回宿,这下倒好,我将它的整个头皮都揪下来了,从此我在娘胎里就拥有了第一件武器。

再后来它拿秃头来撞我我就用那个象条口袋一样的头皮来抵挡,你想想,所谓剑断人亡!这也难怪那位接生的医生费了很大的劲才弄掉那个避孕套了。

那时我老爸是这样评价我的:

“天生一流氓;杂种;四条腿走路的;长尾巴的不可教化的畜牲,读书不好好读整天给老子添乱,就让你去放羊,做四条腿走路的首领吧~”

我放牧的那段日子是枯燥无味的,还好村里的很多放牧的小伙伴都很听我的话,其实不听话也不行的,不听话的就往死里打,你说他们能不听话吗?然而生活是平淡的,日子是郁闷的,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着,其间也有一些我们自己认为好玩的事,比如那只小公羊追了那只小母羊一天到晚不能得手,我就叫他们拉住小母羊让小公羊硬是把小母羊强奸了好几回。

又比如哪只小公猪不听话,发情跑到邻村去找老母猪,等它回来就惨了,叫那些小伙伴给我围住按翻在地,这时要小心因为猪会咬人,要把事先准备好的一根细绳子把它的猪嘴捆绑起来,然后找来一点苦蒿的叶子,在猪的阴囊上擦拭几下,这个方法就象医院里的酒精一样起到消毒的作用。

好啦,现在可以动手了,用一把锋利的小刀,用力捏住那猪的阴囊划开一个口子,猪的白色的睾丸就露出来了,这时可不能用刀把它切下来,要用手来回地拧,直到扭断连带才能取下来,这样起到止血的作用,不然猪会流血过多死掉的。

弄完了往猪的阴囊里吐上点口水放了它,过几天也就好啦又是一头活奔乱跳的猪。

猪的睾丸是一种很美味的食品,把它洗干净了放上点食盐用干树叶生点火往上面一烤,那味道闻起来骚臭骚臭的,吃起来却是美味得很,小伙伴们都抢着吃,于是有时一头猪不够吃就再阉几头,有时没有公猪了就阉羊,本来牛的最大想阉牛的,可牛力气太大了没办法。

因此在我们放牧的那个山谷里常常是猪的惨叫伴着羊的惨叫,还有小伙伴们的欢呼之声。

然而,我的内心深处是孤独的;不安份的。

有时我想,为什么在大人眼里我这么坏?我真的很坏吗?就算我很坏吧,可你们也不能往死里整我啊。

就象杨欲环和张校长,他们之间可以相互偷情,而我却连裤子都不能脱,那时我好想长大,我想大人真好!什么事都可以干。

都说吃哪补哪,这话一点也没错,也许是吃多了猪、羊的睾丸以至于在后来的成长中,我彻底长成了一头四条腿走路的野兽。

这是我老婆和一些女人对我的评价。

这就是我的童年,充满了变态的喧嚣,看遍猪、狗、牛、羊的交配。

我发现马的阴茎很象人的却比人的粗比人的长好几倍;猪的阴茎却象个钢钻头绕来绕去细长无比;牛的阴茎则像棵剥光了皮的竹笋长度适中;羊的阴茎像一根青草笋坚硬而锋利;其中狗的最有特点,前面的有点象人的后面却像个陀螺因此狗有锁阴的功能。

那时我没有想到我还能走出那个小山村,没有想到我还能在K市见到杨欲环,更没有想到杨欲环让我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4、自从杨欲环离开发恒小学后,我常常梦见她。

梦见她大大的眼睛,那张红红的脸。

虽然我知道她和张校长睡过觉了,但我却发现自己已没有先前的恨她反而很想念她,我不知道那种“想”叫不叫爱?只是很想再见她那红红的脸大大的眼睛。

有个邻村的女孩子一直很喜欢我,可我将她和杨欲环作了一番对比之后,我觉得杨欲环那样的女孩子才是我要找的女朋友。

那个邻村的女孩子很漂亮却没有杨欲环身上独有的那种气质。

那时我常常担心杨欲环会不会去寻短见呢?为此,我有些后悔自己对杨欲环作出的恶行了。

很多同龄的人都已结婚生子。

看看他们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我眼前一片迷茫。

老妈托人给我说了几个对象我都没有同意,我想我所向往婚姻不仅仅是为了繁衍后代,不仅仅是一个睡觉的窝。

而我梦想拥有的爱情应当是那花前月下的温柔,虽然我天生判逆但我向往美好的生活。

我和同伴们曾经偷听过表哥的洞房花语,表哥:

“你把屁股转过来,这样才舒服呢”。

女人:

“我不,又不是狗~”

表哥:

“你转不转?”

女人:

“我就是不转,要来就前面来不来就拉倒~”

表哥:

“你他妈,是不是不听话,信不信老子把你捆起来~?”

接着从洞房里传来了女人的惨叫声。

那时我很不理解表哥,我觉得他猪狗不如,表嫂那么漂亮他还不知足要那样对待人家。

于是我和同伴们就在洞房外憋足了气,我轻声地数:1~2~3~然后大家异口同声地大叫:

“不要转屁股~”

我从朦胧的窗口里看进去,表哥他赤裸着被突如其来的叫声吓得滚下床来,他大叫:

“是哪些个小杂种,在老子门口舔腥气?我杀了你们~”

一边骂一边跳将起来,手里还拿了把刀,我一看不妙就叫大伙快跑。

后来,表哥就常常打骂表嫂,我现在想来那肯定是他们性生活不和谐所致了,那要怪谁呢?女人的不从还是男人的粗暴?我想这是一个应当去考究的问题。

花开花谢燕子来了又走了,那年秋季征兵我刚好十八岁老爸说:

“我管不了你啦,让你去当兵去吧,要是不听话就吃枪子算了”。

离开家乡的那一天,天空下着蒙蒙的细雨,我的心头爬过一丝莫名的悲,有一种“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感觉。

老妈哭了,我强忍泪水。

老爸朝我的屁股踢了一脚:

“别装这熊样,拿出你平时的性子来,别让人家笑话咱爷儿俩,不管怎么说你就是四条腿的也是老子我下的种,到部队上要好好听话,妈的,老子就是恨你不走正道,学好了再回来见你老子我,你听见了没有?”

说完了又踢了我一脚。

我大声地回答:

“听见了”。

那一些来看热闹的小孩子偷偷地指着我笑。

接新兵的车子走了,我在车上随着那些泪流满面的新兵们挥舞着手。

车子一点点走远,送行的人们慢慢变小直到不见了,从那一刻起我的故乡在我眼里,在我的记忆里变成一张灰白的照片。

记录的是我那不安孤独叛逆的童年。

新兵三月,对我来说真是受尽苦难了。

我们的班长是个江苏人叫罗辉,长得象头壮牛,嗓门像老种猪发情时嚎叫的那种声音。

他很瞧不起我,把我分到他班上的第一天他就给我起了个外号“瘦猴”。

在训练伏地爬行的时候,我落在了众人的后面。

罗辉脱了裤子在我面前阿了泡稀屎命令我从那泡稀屎上爬过去。

我不从,罗辉拣起地上的皮鞭朝我的屁股用力地抽了两下:

“快,给我爬过去~”我的屁股纠心地痛,我强忍眼泪一步步从罗辉那泡又臭又烂的稀屎上爬了过去。

粪便粘满了我那橄榄绿的衣服,臭气熏得我直想吐,我暗想,不知这“猪罗”吃了什么东西怎么他的大便比狗屎还臭。

战友们全站在我面前看着我哈哈大笑,罗辉挥舞着手中的鞭子:

“不许笑,谁再笑我叫他吃掉地上的屎”战友们肃然而立。

罗辉接着训道:

“这是训练场,不是战场。如果是战场有敌兵在后面追击,你面前有泡屎你们就不爬过去吗?不爬过去你就等着吃花生米吧!希望大家记住今天的这一课。段瘦猴,你回去洗衣服去吧”。

罗辉的那泡臭稀烂屎,费了我两包洗衣粉。

晒干了还有一点味道,他还常常让我跪在训练场上,然后他跨骑在我的腰上,大唱《俊马奔驰保边疆》一面用鞭子抽打我一边叫我“驾”。

哪里脏就命令我往那里爬,那时我恨死罗辉这猪头了,我常常从睡梦里哭醒,我想有机会我一定要象阉猪一样阉了罗辉。

罗辉给我造成的动力胜过了压力,我暗下决心:

“我要报仇”我要做一名军官。

我要让罗辉拿我的大便来涂抹他自己的猪脸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其实我并非是一个不求上进的人,只是我很固执,我认定的事我会一条道走到黑,这是我的缺点也是我的优点。

在部队一年多我终于悟出一条道理来,没有文化和不入党只能永远做一名老憨兵。

因此,在部队组织的文化学习班上我力求上进,我想争取能进军校去深造一下。

我最大的优点是记性很好,这也是我最大的痛苦,我至今还记得罗辉第一次去见他女朋友的时候跟我借走了20元人民币买了一条很性感的豹皮花纹的内裤,到现在都没还我那20元钱,为这事我常常睡不好觉。

我认为给和借是两马子事,而罗辉他可能早就忘了。

第二年我以400分的成绩考入了K市的一所陆军学院,我写了三份入党申请都没有入上。

这件事很让我苦恼,有一天放学后,我从校党委会议厅的门口走过,看到很多学校的干部军官在里面开会,我突然来了灵感,我找了一把扫帚躲藏在墙脚的拐角处,等着他们一散会我就冲了出来忙着扫地,装作很认真的样子。

那时我并不认识周政委,他走到我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然后问我:

“小伙子,不错!是党员吗?老家是哪的?叫什么名字?~”

我都如实地回答了。

他转身对校党委书记说:

“小李,这小伙不错嘛!下次入党应当重点考虑~”

就这样我入了党。

那时我很感激周政委,感觉他比我老爸还好,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周政委就是我今生的情敌。

5、在学校的“八一”联欢晚会上,我再次见到了,被我气得离校出走的杨欲环。

她似乎比以前白多了漂亮多了,在橄榄绿的军装下包裹着的是她那性感迷人的身躯,从外表上看年龄似乎没有多大的变化。

所有的音乐和欢呼都不复存在,我注视着舞台上像只燕子一样飞来飞去的杨欲环,心里百感交激。

真是:人不转山转山不转路转路不转水转,后来我才知道杨欲环离开发恒中学后,也去参军了。

到了部队后她因为歌唱得好,文化高就进了部队的文工团。

歌舞结束了,我从旁边的战友手里抢过一束鲜花,冲到台上递到了杨欲环的手里,她并没有认出我。

她说着谢谢,我对着她的耳朵大声地说:

“杨老师,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段天花~”

杨欲环超乎我的想象眼含泪花拉住我的手说:

“你好,怎么也来部队啦?我很想念你!~”

如果说我真的畏惧过杨欲环,那么就是我献花给她的那一分钟了,因为我看不清她眼里的泪水是来自哪里的。

是激动吗?是仇恨吗?都不象!那是什么呢?后来我问过杨欲环,她说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最后她说也许那就是所谓的百感交激吧。

杨欲环告诉我,她离开发恒中学时真的恨过我,可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说她反而很怀念那段日子,很想念调皮的我。

她还说她在外边这么多年终于悟出一条道理来,所有的不快乐都是为了寻找快乐。

她说如果回过头来过那段日子,她会用另一种方法来调教与我。

我问她要用什么方法,她笑着说:

“这个不能告诉你,告诉了你那我就没法治你了,你知道吗?来生我还要做你的老师~”

当杨欲环被调到我们陆军学院来任音乐老师的时候,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

她很关照我,甚至帮我洗衣服,这让我对她充满了有意无意的幻想。

我和杨欲环约好一起请了探亲假,说好一起回那个小山村里去看看发恒中学的,可半路上杨欲环突发奇想说:

“要不,咱们一起去越南玩吧,那里消费低,听说很好玩的~”

我说:

“好吧,我听老师的”。

其实来到部队后我也只回过一次老家,我对家乡的记忆也就是我被发恒中学开除的那一段日子,前面的记不起来了,后面的变得朦胧而不可辩。

就像半爆光的胶卷那样,淡薄得无法洗出照片来了。

每一次家里和朋友的来信,我都象在答卷样地回复着。

在越南的那栋小木楼里,杨欲环醉得像团泡在水里的棉花,柔软而湿润。

她的脸像一个熟透的苹果,斜斜地靠在我的胸上。

当她火热的手滑进我的内裤里时,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的酒醒了一半却任由她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荡。

她喃喃自语:

“让老师看看你的小鸡鸡长大了没有,长大了没有~”

6、捣腾了半天,我还是不得要领。

杨欲环一边哼叽,一边指挥我:

“傻瓜,朝上,朝上,哎,对了,啊哟,不是不是又错了,对对朝上~”

之前我一直以为女人的机器是一条垂直的通道,现在才明白不是这样的,是斜朝肚脐方向的,难怪找不到入口急得杨欲环汗水都下来了。

杨欲环像一条狗一样,将我排泄的体液都舔食了。

还说男人的精液里有一种叫“镁”的化学元素,能让女人起到养颜、驻颜、美容的功效。

我说:

“难怪你越活越漂亮越年轻,原来是天天吃镁啊?”

她用力拧了一把我的大腿:

“再乱说我吃了你的小鸡鸡~”

我想人类的变态就在于想尽一切办法要寻求高潮,而野兽的纯洁是它们只在于本能的排泄。

我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了杨欲环,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感到生殖器前面隐隐地有些疼。

阳光斜斜地透进来照在杨欲环赤裸的身上,她深情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脸继续睡。

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一种输给了杨欲环的感觉,看着从中国飘然而来的云,我很想哭或许这就是淫乱之后的失落吧。

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阳光刺穿了房子我穿透了你的肌肤撕心的痛一滴血一颗泪那个夜晚是谁占有了谁嘎吱作响的木楼我们散架的灵魂在黑夜的边缘寻找出口。

我真的没有想到,人的舌头和嘴唇还有这种用场,于是,我突然明白猪、狗、牛、羊等动物为何在交配之前都要舔食对方的生殖器我想这就是原始的调情吧。

而人从低等动物变成高等动物之后却更是玩出五花八门,花样百出冠冕堂皇地美其名曰:口交。

于是,我又想起表哥说过的,男人的鼻子是男人下身的翻版女人的嘴唇是女人下身的翻版等等。

我终于悟出一条道理来,低等动物之所以低等也只不过是身上长毛没穿衣服生殖器外露仅此而以。

所以,全露在外面的叫畜生,半庶半露的叫性感。

其实说白了人与兽的区别只不过是一层看得见的皮毛而以。

时下所谓性感的女人服饰从露肚脐到露乳头再从露背脊到露屁眼,下一步我还真无法想象她们要露什么了?是不是要返补归真回到全裸的年代呢?但我相信,不管是全裸还是半露,全进还是半进,吃亏的终归是女人,这不是社会地位的问题,而是女人的生理构造决定了女人这一要命的弱点。

从越南回来之后,我和杨欲环常常偷情。

当我发现我爱上了杨欲环的时候,我向她提出了结婚的要求。

可我没有想到的是,当我对她提出“我们结婚吧!”

的时候她却用一种莫明其妙的样子看了我半天然后反问道:

“你说什么?结婚?哈哈哈。。。我说过结婚了吗?我说过要嫁给你了吗?呵~”

我想用我的耐心我一定能说动杨欲环和我结婚的,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杨欲环她背着我和周政委有一腿。

星期六中午,我去找杨欲环。

在半路上碰上了周政委,我靠边立正“敬礼!”

他昂首阔步头也不回地走了。

杨欲环的宿舍在最里面拐角的地方,很少有人注意那里,也很少有人去那里所以很方便我们偷情。

我有她给我的钥匙,我没有敲门习惯性地开了门进去。

在我眼前的杨欲环斜靠在床上,她那橄榄绿的裤子被褪到了脚裸上,地上丢着一个已用过的避孕套。

杨欲环不同别人,她做爱一直喜欢用避孕套,特别是那种带有长长的软刺的避孕套,她说那样才爽。

我傻傻地看了她一分钟,杨欲环从床上弹了起来提上裤子大叫:

“你有病啊,进房间不敲门~”

我发现我快要疯了,我不知道该做什么。

也不知道该对杨欲环说什么。

情急之中我突然立正对着杨欲环大叫一声:

“敬礼!”

杨欲环也傻了,我冲上前将她按倒在床上,她拼命地反抗,我强行脱掉了她的军裤。

我强奸了杨欲环,她那浪叫痛苦的声音扭曲的脸让我无比地满足。

然而,我提上裤子的时候。

她却说了一句话:

“被人强奸的感觉真好~”

那一刻,我发现不是我强奸了杨欲环而是杨欲环强奸了我,如果说是我强奸了她,那么我强奸的只不过是她的肉体而她却强奸了我的灵魂。

我决定从此不再相信爱情,不再相信女人,我要游戏人间。

7、从杨欲环的宿舍里出来,我象梦游一样地走出了陆军学院的大门。

我不知道是怎样走进那老和尚的住处的,老和尚法号叫悟了,据传悟了师傅是我老乡曾是我们军区前任司令的司机,17岁那年看破红尘出走南少林后被绝尘大师收为门徒,在南少林做了一名护院武僧。

因他生性好酒,为了不被师傅发现他离开了南少林做了一名游僧。

回到K市后他在K市租了房子住下了,没钱买酒的时候就出去给人家超渡亡灵。

他与我很聊得来,一见我就托我给他找一个徒弟。

还说长相要像我的高鼻子慈眉善目的,我总是答应说好的却只当玩笑从来没有帮他找过。

我进来的时候他一个人正在喝酒,手里拿了一本佛经叽哩咕噜念个不停。

他看见我进来,把手里的书放在供桌上,然后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施主,你面堂发黑眼泛暗光,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

我双膝跪地声泪俱下:

“师傅,你收下我做徒弟吧”。

他弯下腰双手将我扶起:

“阿弥陀佛,施主,有话好说”。

我和他讲速了我遇到的事情,他沉默了良久然后给我倒了一杯酒:

“来,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喝酒”。

悟了问我:

“当和尚是要戒律的你能做到吗?”

我问要戒哪些律,他给我讲了一大堆,我现在都记不太清了。

我说当和尚可以有女人吗?他说色戒是最重要的,我说那可不可以找小姐?悟了有点生气了,他坚定地回答道:

“不可以”,我说为什么?悟了怒发冲冠:

“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都不明白吗?你这个色鬼你这辈子日人家下辈子人家就日你,你先前和人家偷情就犯了色戒了,你现在还想找小姐,你这个淫魔,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啦”。

我站起来和他理论:

“不是说和尚不能喝酒的吗?那你为什么天天喝酒?你是不是禁欲太久妒忌我有女人你没有吧?”

我从悟了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最原始的光芒,他全身发抖把手里的酒杯捏得粉碎一字一顿地说:

“你滚不滚?”

我本来还想和他理论一番的,但看情形他可能会功夫我不是他的对手,我只好走了出来。

我听见悟了在我身后气喘如牛,不停地念“阿弥陀佛”。

我感到大街上的人们都刺眼得很,我打了一辆三轮摩托车。

骑车的问我:

“师傅,上哪里?”

我说:

“什么地方也不去,你就拉着在这条街上来回地打转吧”。

我坐在三轮摩的上晃晃悠悠回想着和尚骂我的话“你这个淫魔,这辈子你日人家下辈子要遭人家日你~”

我不知道悟了为何不敢和我讨乱这个问题,但我想这“日”应当是象形字吧?一个口字,中间有一横。

那“干”字呢?

“操”字呢?中国的文字不研究则罢要是一深解起来真是妙趣横生啊。

不知过了多久,摩的转回到了陆军学院大门口,骑车的说:

“师傅,我要收工了你下车吧”。

我前脚刚跨下摩的看见周政委的女儿周霞和几个女同学从我身边经过,我叫了一声:

“周霞”。

周霞和那几个同学挥手告别后来到我面前,问我:

“有什么事段天花?”

我说:

“走我带你去看A片”。

她高兴得一下子纵上摩的问我:

“真的吗?”

我说:

“当然是真的”。

周霞是我们班上的文艺委员,她从小就没了娘缺少母爱因此有点男孩子的性格。

自从我来到部队后,吃着党和人民给我的口粮,慢慢长得白胖的我已不是当年的段瘦猴,横看坚看也称得上是一个帅哥了,周霞她一直暗恋我,自称我是她老公。

每个月来月经她都要装作很可怜的样子在我耳边嘀咕一句:

“老公,我那个来了”。

她还老叫我有机会带她一起去看黄色录象。

不瞒您说,我在陆军学院真是牛B得很,背着教官的时候我什么都敢说。

那些男女生课余时间都叫我讲黄段子给他们听,因此我在陆军学院有一个外号叫“黄教授”。

自从让杨欲环开了我的荤后,我一见到小巧玲珑的周霞也有一种想吃的强烈欲望,只是迫于周政委的淫威而一直强忍着不敢下手。

今天倒好,我心里暗想你吃我女人我吃你女儿,咱们扯平了。

来到W录象厅的一个小包间里,那原始的画面原始的声音,让周霞大气也不敢出一双小手用力夹在她自己的双腿之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电视屏幕。

我从小看惯了猪狗牛羊的交配,后来又和杨欲环饱食淫乱,对那屏上的画面和那纠心的叫声,可以做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了。

一张碟还没看完,周霞她已经受不了啦,唏哩哗啦地脱下了自己的牛仔裤跪在那个小沙发上叫我从后面弄她。

我大声地说:

“不行,你爸知道了会要我的命的”。

周霞有点气急败坏了她回过头来用右手用力地拉了我一把:

“你这头猪,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快点!啊~”

8、此刻,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为了自己的快乐和欲望,要想尽办法去折磨别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欲望和快乐要遭受别人的折磨。

可小巧玲珑的周霞她正赤裸着下身跪在我面前。

我把周霞和杨欲环作了一番比较,我突然发现周霞给我的快感胜过杨欲环。

这也许是杨欲环比我大又是我的老师的缘故,我们之间有一种无形的屏障。

而周霞她比我小没总觉得她没有我懂得性事,又是抱着报仇的心态,因此看见她在我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想想周政委那蜡黄的猪肝脸我变态扭曲的心灵得到了无比的快感。

两个回合下来,周霞说:

“改天再来吧,我得回去了,让我爸发现了可没好果子吃的”。

我用讥讽的眼神看着周霞: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吗?刚才不是说天掉下来你都不怕吗?”

周霞带着哭腔说:

“你怎么一点也不理解我?我是为我们的长久打算着想的”说着亲了我一下。

我说:

“好吧,但愿长长久久”。

周霞回了机关楼,我回到宿舍倒头躺在床上。

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

我突然想:今夜,此刻,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对男女在做爱呢?如果把他们叫床的声音聚集在一起,让其一分钟之内爆发出来可不可以震破悟了和尚的耳膜呢?把他们那活塞运动的力量聚集在一起又能不能将K市最高的楼层推倒呢?我为我这可笑的想法而感到惊叹,虽然我知道可笑但我也相信这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想法。

我相信除我而外没有一个人想过这么可笑和无聊的事情了。

我想我到死那天都无法看透杨欲环,她若无其事地走进教室若无其事地讲她的课。

在这50人的教室里除了我,还有没有人知道她的真面目呢?放学的时候杨欲环从容地走过来叫我到她那里去一趟。

我运了半天气才走到她宿舍的门口,我没有象往常那样自己用钥匙开门。

我按了门铃,她给我开了门,我环视这曾经熟悉的房间突然感觉有一种莫名的陌生感。

杨欲环给我倒了杯水:

“站着干嘛,坐啊”。

她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然后坐在我的对面,此刻的她已脱去了军装下午的阳光从窗外透进来,照在杨欲环有点发胖的脸上,我发现她的眼带很深,眼角有了几丝很细小的皱纹。

她喝了一大口红酒:

“干嘛这样看着我?说话啊”。

我强忍着眼泪:

“你说吧”。

她问我:

“你会恨我吗”,我说:

“我从小就是一个不讨别人喜欢的人,无所谓别人恨我,也无所谓恨别人了”,杨欲环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其实你不必恨我的,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件只有我自己知道的事。”

我说:

“你说吧”杨欲环接着说:

“那年我离开发恒中学其实并不是因为你,我被分到发恒中学的时候,我很不开心,我的同学们都分到城里了,而唯独我因为没有关糸才分到了发恒中学,那穷山恶水鸟不拉屎的地方。虽然每天有你们这些学生,但我内心深处是孤独的,寂寞和郁闷的。这时候张校长他走进我了我的生活,起初的时候我不并知道他已结婚生子,等我知道真相的时候我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我很爱他,我想生下那个孩子,哪怕我一个人去抚养他。可三个月后我肚子经常痛,去医院一检查才发现是宫外孕,医生告诉我要想保住性命那就快做手术,还有,有可能要切除输卵管。结果,做完手术我左右两边的输卵管都被切除了。出院的时候医生告诉我我‘你经不会再怀上小孩子~’。我就象听到了上帝对我的死亡喧判一样昏死了过去~。我的泪水哭干了,然而张笑他直到你把鳝鱼放进我的被窝里,我们的事情败露都还在欺骗我,我突然清醒他为了保住自己校长的权位,张笑是永远不会为我离婚的。当我发现他是一个伪君子的时候我绝望了,我只有离开~~”

杨欲环猛喝了一口红酒然后拉住我的手:

“天花,你说一个没有了生肓能力的女人将意味着什么?你说你会爱上一个不会生肓的女人吗?你会娶她做老婆吗?”

杨欲环抽回了手低下头轻轻地哭泣了起来,我坐到了杨欲环的跟前将她拥入怀里,我说:

“我爱你,嫁给我吧,让我们从头开始,我不再乎你会不会生肓,我们去领养一个好啦~”

杨欲环哭得更加伤心,她一把将我推开:

“不,你还年轻,我们之间不会有结果的。去寻找你的幸福吧,我不想害你啦~”

杨欲环用纸巾擦干了眼泪:

“天花,我下个月28号就要结婚了,我要嫁给周政委,他人虽然老但对我很好,我想他是真心爱我的,你忘了我吧,就当我们做了一场梦,现在梦醒了,我们都要回到现实中来,留给我们的只有回忆只能是回忆~”

我用力抓住杨欲环的双肩摇着: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不爱我为何要和我发生关糸?为什么~?”

从小,除了妈妈很少有人关心过我,到了部队再次见到杨欲环,她曾经对我无微不至关怀让我对她产生了一种依赖,那时我想我是爱上她了的,不敢想没有她的日子会怎样。

杨欲环轻轻地推开了我:

“其实性和爱情无关,你以后还可以来找我,你快走吧,周政委要来了~”

我不敢相信她会对我说这样的话,可她却说了。

我把她给我的那支钥匙取下来放在茶几上:

“好,我走,祝你幸福~”

我茫然地走出杨欲环的宿舍,在拐角的地方遇到了周政委,我没有立正敬礼,他看了我一眼我恶毒地瞪着他,他笑了笑:

“年轻人,我让你生气了吗?”

我没有理他,我转身走下楼来,我抬头看见花台上有四只蝴蝶在嘻戏,我突然想我为何又不能娶周霞做老婆呢?我为自己有这么创意的想法而笑了。

9、当杨欲环身着一身白色的婚纱出现在秦皇酒店礼堂之上的时候我已喝下了5杯千禧红,我本来决定不来的,可周霞给我发了两次请柬说一定要给她点面子,不仅叫了专车来接我还答应我可以闹她老爸的洞房因此我就来了。

换下了军装的周政委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威严像个喜剧演员一样站在杨欲环的身边,杨欲环不愧是杨欲环,她的新婚演说获得了来宾们的阵阵掌声和欢呼声。

表演一番之后接下来是新郎新娘敬酒,我到秦皇酒店的厨房里要了几颗生四季豆,生生地吃了下去。

这是我老爸在我当兵来部队之前教我的招,说在喝酒之前吃下几颗生四季豆那样会起到解酒的作用可以千杯不倒。

我想今晚我要灌醉周政委这老头我才心甘的。

宾客慢慢散去,周政委已被他的那些个老战友灌得差不多啦。

杨欲环和周霞都忙着招呼客人去了。

我打着和杨欲环是老乡又是她的学生的名号一杯接一杯地灌周政委。

当我举起最后一杯高原醇大叫:来,首长,再干一杯的时候,周政委的脸红得象晚霞照映下的云彩,他的眼睛就像午夜3点的路灯一样暗淡无光,他慢慢滑倒在桌子的下面。

我装模作样地去扶他,我将周政委拖起来又放下去,心想“你这个老不死的,敢抢我心爱的女人~”

周政委的嘴里发出老母猪护食时的那种声音“吽~吽~吽~”

地响。

有几个士兵冲上来将我和周政委扶了起来,周霞叫他们把我和周政委扶到了车上。

我看见他们把周政委横放进了那辆三菱车的后座上,车子开始摇晃。

我因为喝得太多头开始发晕记不得是怎么到周政委的家里了。

当我慢慢清醒过来的时候看见周霞在客厅的茶几上清点红包,我心想那些红包加起来不下6位数吧?周霞看到我醒了起身给我掉了杯冷水,我喝了不够又叫她给我倒了一杯。

喝了几杯冷水后可能是肚子里的那几个四季豆起了作用我的酒突然醒了很多。

我问周霞:

“你爸呢,等不得我闹洞房就睡了啊?”

周霞说:

“你这个坏蛋,把人家灌醉成那样还好意思说,他都醉得不省人事了,还闹什么洞房呢?”

我说:

“那你的新妈妈呢?”

周霞说:

“杨老师刚让我老爸睡下正在洗澡呢”这时我听见洗澡间里传来了水流的声音。

我突然罪恶地想,我要灌醉周霞。

我歪歪颤颤地站了起来:

“唉,多没意思洞房都没闹成就醉了,我走了~”

周霞跑过来扶住我:

“你说什么啊?都醉成这样了还回去?别回去了。你回去宿舍里也没人照顾你啊~”

我说:

“可你老爸都醉了,又不可以闹洞房又没人陪我喝酒这多没意思,我还是走吧”说着又站了起来。

周霞大叫:

“你说什么?你还要喝啊?”

我说:

“是,我还要喝,你知不知道酒没喝够,醉又不醉醒又不全醒多难受啊~!现在你爸醉了又没有人陪我喝我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

说着又站了起来。

周霞生气了她一把将我按倒在沙发上:

“好,我爸醉了我还没醉,让我陪你喝好啦,看你能喝多少?”

我早就等着她这句话了,我说:

“好,喝就喝”。

周霞说她只喝名酒,她到酒柜里拿来三瓶五粮液,给我倒了一杯给她自己倒了一杯,我趁周霞不注意用指甲在耳孔里挖了一些耳屎放进了自己手里的那只杯子里,这也是我老爸教我的,说放点耳屎在酒里,不管有多大海量的人保管他一杯倒下。

我说:

“小霞,来咱们俩喝杯交杯酒”。

周霞笑骂道:

“你这坏人想得倒是美得很,又不是咱们俩结婚喝什么交杯酒嘛”。

我说:

“快点啊,谁说不结婚就不能喝交杯酒呢?”

周霞说:

“好吧,好吧,喝就喝谁怕谁啊”我将那杯拌有耳屎的五粮液猛注入了周霞小巧玲珑的嘴里。

两瓶五粮液还没完,周霞就睡着了。

我把周霞抱进了她的卧室里为她脱去了外衣,盖好被子。

我关好门然后回到客厅里等着杨欲环洗完澡出来。

10、当杨欲环从洗澡间里披着一块雪白的浴巾性感十足地走了出来的时候,我的身体某些部位有了一些反应。

我色眯眯地看着她,她看见我还在用力裹紧了身上的浴巾我看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怎么还没有走?”

我站了起来,走到杨欲环的面前将她抱住:

“是,我不想走,他们父女俩都被我灌醉了,我不想让你洞房花烛夜一个人独守空房~”

她一把推开了我:

“你这个流氓你想干什么?你快走吧,不然我叫人了啊~”

我说:

“你敢,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着我从上衣口衣里摸出了那张在越南和她风流时自拍的照片:

“你要是敢叫,我就把这张照片拿给那老不死的看”。

杨欲环妥协了,她带着哭腔说:

“你会害死我的”我说:

“不会的,他们都醉得要死了,你就放心吧”。

杨欲环叫我在客厅里等她她说再去看看周政委醒了没有。

等她再次出来的时候已换上了一件连衣裙,我将杨欲环的裙子掀起来,将她的内裤褪了下去。

我就这样硬生生地进入了杨欲环的身体里,我感觉将一柄刀生生插入了周政委的胸堂,我感到了无比的快感,我发现这一刻的我己不再是人。

杨欲环的叫声太大了,我把她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

不知过了多久,杨欲环说她已不行了要虚脱了。

也许是杨俗环的叫声惊醒了周政委也许是周政委的酒醒了,我突然听见周政委的声音:

“小霞,小霞你是不是忘记关电视了?~”

杨欲环一把将我从她身上推开弹起来将壁墙上的开关关了,然后把她的内裤从嘴里吐出来塞到我手里,她冲过去拥着即将出来的周政委:

“老周,是我,我把电视关了,走,回去睡吧~”

房门关上了,我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整个夜晚一下子变得死一般地沉静。

就象一场激烈的战争结束后,所有的生灵都已灭绝。

再也没有呻吟没有喊叫没有风吹和水流的声音,我突然感到好害怕。

我哭了,我想起一首儿时的歌:

“小时候,妈妈告诉我,有一个地方叫远方。那里很美很远。远方啊远方,那里没有终点,那里开满梦里的花~~~~”

11、我穿上衣服,把杨欲环的那条黑色半透明的三角裤放进口袋里。

从三楼周政委的家里走了出来,门卫给我开了大门,我走出机关大院,象个夜游魂一样沿着那条号称K市母亲河的盘龙江走去。

江边的路灯和霓虹像一道道忧郁的目光无精打彩地垂照着我,江面上冒着白烟臭气熏天,想必是江边上的工厂都在偷着排放污水了。

我突然想我就象这条盘龙江一样,小的时候还是清纯的可现在却污浊不堪了,我把杨欲环的那条内裤拿出来包上那张我和她在越南风流时自拍的照片丢进了盘龙江,一个白色的泡沫浪头将那包着照片的内裤卷了下去又浮了起来。

一些白色的泡沫附着在那黑色的内裤上飘浮而去,我决定从此以后我不再去找杨欲环了。

江边有一棵半枯的老树,我将它和杨欲环作了一番比较,我突然觉得杨欲环很可怜。

我靠在那棵老上踹了下去。

我诗性大发:一棵老树/年轻的时候/枝繁叶茂/曾经有无数鸟儿/搭了无数的窝//我看不见你的年轮/看不见你性感的叶芽/像女人的乳头一样凸起//我只看见一棵老树/她老啦/静静地/静静地站在岸边~~。

摸着这粗糙的树皮,我睡着了,我记不清是否做了梦。

一阵手机的响声吵醒了我,电话是大个子打来的。

他问我:

“喂,要不要听女人叫床的声音?”

我说:

“老杂种,在哪里风流呢?怎么不叫我?是不是忘了兄弟了?”

大个子说:

“在腾龙宾馆,我也是才下了夜班,累得很过来推一下油,你在哪里?要不要过来?”

我说:

“我失恋了正在在盘龙江边游荡,你过来接我吧”。

10分钟后大个子开着他的那辆破吉普车来了,大个子说:

“这几天腾龙娱乐城正在搞装修,生意不好,所有的小姐都晒在那里呢,你去挑俩个好好爽一下”。

我说:

“爽G巴,没钱钱了,今天我们首长结婚送了3000,爽不成了现在身上只有五百块钱”。

大个子说:

“怕G巴,你去挑俩个漂亮的,我今天打麻将赢了8000,我请客俩个小姐不就800吗?不过你要对得起这800块噶,弄她们个半死”。

我说:

“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说小时不说分钟的,我刚才还和我们首长的新娘睡了一觉呢”。

大个子大笑:

“哈哈~人家结婚你入洞房想不到你比我还流氓,小心遭报应啊,儿子生下来就没鸡鸡~”

我和大个子都大笑。

我是在米米酒酒巴认识大个子的,那天晚上我和杨欲环一起去米米酒酒巴喝酒,大个子带了俩个美女,在二楼上说话的声音很大,几乎是在大叫,疯狂得不得了,所有人都在看他们表演。

他和那俩个美女正摇色子赌博,大个子输了就给钱,那俩个美女输了就喝酒和脱衣服。

我听见大个子说:

“G巴不玩了没钱了”。

有个美女说:

“没钱你不会套个丝袜在头上去抢银行啊?”

说着脱下自自的丝袜去套大个子的头,大个子一把将丝袜抢到手里大叫:

“哦,这种主意你也想得出来啊?你以为我是傻子吗?我套个丝袜在头上会被人家打死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把丝袜一脱大腿一张钱就哗哗地进来了,又舒服又来钱,这么好的事情你都不干却叫我去送死啊?你可真想得出来啊你~~”

酒巴里的人都被大个子的话逗得哈哈大笑,那位美女大叫:

“你这处个臭流氓”说着拿了杯酒浇向大个子的下身,大个子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把手伸进她的裙底,一把将她那粉红色的丝网状的性感内裤扯了下来,一甩手,那条内裤飘飘悠悠落在了一楼,一位身穿黑衣光头肥头大耳眼戴墨镜,他旁边还站着两个穿黑衣服看似他的保镖的,家伙的头上套住了,内裤的结带耷拉在他的耳边。

此刻那家伙就像在二战中被盟军孚获的德国飞行员的样子。

所有的人都被眼前这富有喜剧性的一幕笑得死去活来,那家伙把头上的内裤一把抓在手里然后用力将它摔在地上:

“他妈的,是那个杂种干的?~”

我们坐的地方离大个子他们只隔着一张桌子,我对杨欲环说:

“不好,你快点先走~”

12、杨欲环冲过去拉起那俩个美女:

“要打架了,快走~”

一楼的那家伙把手里的酒杯摔在地上,杯子里的酒像土炸弹一样在地板上开了花。

他旁边的保镖一纵身冲上来一个,大个子飞起一脚刚好踢中了他的下巴,那人在地上滚了两下再也爬不起来了。

又有一个穿黑衣服的家伙冲了上来,离我不远的地方“嗖”地一声拔出一把尖刀,冲向了大个子。

我很欣赏大个子的幽默,也许这就叫物以类聚吧。

那家伙到了我跟前我一伸腿将他绊了个“狗吃屎”。

那个光头打了一声口哨,一下子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很多穿黑衣服的家伙来。

酒巴里乱成一团糟,尖叫的、跑路的、喊打的~,酒巴的保安已经不能控制局面了。

我跑到大个子面前,我说:

“大哥,快走吧,他们人多啊~”

大个子说:

“我不走,我想干死他们~”

我大叫:

“大哥,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走吧~”

大个子对着那些人大叫:

“不是我怕你们啊,是我兄弟要叫我走的,不然我干死你们~”

我拉着大个子从二楼的安全出口冲了出来,门外早就有俩个家伙等在那里啦,右边的那个一刀刺向了大个子,我飞起一脚,他的刀子刺进了我的小腿,我顾不得疼痛把身子靠了上去左手抓住了他拿刀的右手,用右手一把捏住了他的喉结用力拧了一下,那家伙惨叫了一声跪在了地上刀也掉了,转眼间另一个也被大个子放翻了。

大个子拉起我:

“兄弟,你没事吧?~”

我说:

“没事~”

酒巴里那些穿黑衣服的家伙,可能是因为酒巴里的很多酒客都住外跑所以把他们拦住了,等他们冲到酒巴外时,我和大个子己经跑出了米米酒酒巴的那条小巷,在大街上拦了一辆的士。

车上,我腿上的血不断地涌了出来,大个子把他的衬衣撕成布条给我包扎上,布条包上后血少了很多。

可刚才因为一心急于跳命和打斗,没感觉到疼,现在安静下来刀口却开始纠心地痛,大个子问我:

“兄弟,疼吗?”

我说:

“不疼”。

大个子说:

“好样的,我认下你这个兄弟了~”

就这样我和大个子相识了。

那一次我在病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大个子每天都来看我一次。

回忆中,大个子的那辆破吉普车一摇三晃己到了腾龙宾馆的停车场。

从后门进去,坐电梯到了六楼,出电梯后朝左转两个弯再向右转两个弯,有一道暗门进去后再向右转就是腾龙桑拿中心的大厅。

那位桑拿部的钱部张正躺在躺椅上,有个修脚匠在给他修脚。

看到我们进来他忙着站了起来:

“哦,大哥来啦?”

大个子说:

“钱部长,我这位兄弟,今天心情不好,让俩个漂亮的小姐好好安慰他一下,今天是什么价?”

钱部长说:

“大哥您来当然是贵宾价了400块,我们这几天搞装修,生意不是很好,所有的小姐都在楼上,这位大哥,你跟我上去自己挑吧,她们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服务一流,包你满意~”

我们跟着钱部长上了二楼,走过暗淡的楼道在最里面的一间房间里,20多位小姐穿着蓝色的超短裙工作服正坐在沙发上吹牛。

看到我们进来她们都不再说话,都看着我和大个子,从她们的眼神里可以看出来,她们都期望能点到自己。

钱部长对我说:

“大哥,您看都在这里啦,都还漂亮吧?好好挑俩个玩个开心~”

我对着钱部长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大个子搂着俩个他的老相好走出来对我说:

“挑俩个漂亮的,年轻的玩个痛快,我先下去了~”

,我说:

“好”。

我就象在菜市场选菜一样从第一个开始看起,那些小姐都还真的漂亮,各有各的看头。

突然,我发现其中有位小姐好面熟。

她看到我在看她,她低下了头。

我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没想到她会来这里做小姐,我差点喊出了她的名字。

我指着她对钱部长说:

“就要她~”

(中)作者:kissinger李小花怯生生地站了起来,钱部长对她叫道:

“盼月,大哥叫你没听见吗?还不快点过来侍候大哥”。

也许是因为熟人的原故,李小花有点不好意思。

钱部长说:

“大哥,您看看还要哪位?”

我说:

“别人不要了,就要她”钱部长说:

“那就她吧。盼月,这位是我大哥,你要好好侍候大哥,听见没有?”

李小花:

“嗯”了一声然后搂着我的腰,我们跟着领班走下了二楼。

钱部长在后面对领班大叫:

“苏兵,给大哥开一间贵宾房~”

房间里有一张很大的席梦思床、有一台电视、一台小饮水机、一台小型空调、一个小沙发和一个茶几;靠里边有一个卫生间;一个洗澡间还有一间蒸浴间。

李小花把空调打开,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柔声对我说道:

“我先去把热水放好,等他们把东西送进来我再好好为你服务~”

说着她到里面放水去了。

我没有说话坐在沙发上点了一只烟,在昏暗的灯光下我感觉象做梦一样头晕晕的,感觉自己特牛B,我暗想:他妈的,和我有仇的女人都被我做了,管她是小姐还是大姐。

突然听到敲门的声音吓得我站了起来,李小花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边应着:

“来了,来了~”

一边对我说:

“别怕,这里很安全的,是我们领班送东西进来呢~”

李小花开了门从领班手中的托盘里接过三个杯子,我看到其中有一杯牛奶、一杯红酒和一杯冰块。

她把杯子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我说:

“酒,我今晚喝得太多了喝不动了~”

李小花笑了:

“这酒不是给你喝的,是等下为你特服做‘冰火’时用的~”

我问她:

“什么是‘冰火’?”

她说:

“现在先不告诉你,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说着她把房间的门反锁上,然后开始脱衣服。

她们的工作服是特制的,解开一棵钮扣一整件就脱掉了,本来那工作服也就一件上衣那么大。

脱完了外衣李小花开始脱内衣,在昏暗的灯光下,我发现如今的李小花比当年漂亮多了,她的身材比杨欲环和周霞好,我还发现她长得很像中国的某位女明星,这让我无比地亢奋起来。

我暗想“不知有多少个男人抚摸过李小花这苗条而性感十足的身体了?”

李小花问我:

“我的身材还过得去吧?来我给你脱衣服~”

我“嗯”了一声。

李小花跪在我面前开始给我脱衣服,脱完了衣服她拉起我的手:

“走,到里面去,我给你洗澡”我还是没有说话,跟着她进了洗澡间。

她问我:

“要不要蒸一下?”

我说:

“不了”她说:

“那就洗吧”。

李小花开始给我洗澡,从头到脚地洗,洗得很认真其间她问我:

“这样洗舒服吗?”

我说:

“一般吧”。

洗到下身李小花笑了:

“你这东西比当年好看多了,比其他男人的都大~”

我说:

“你是不是自从那次看见过它就忘不了啦?”

李小花笑骂道:

“臭流氓~”

我差点没骂她:

“你这个臭婊子”。

洗好后她给我拿来一床浴巾裹在我身上然后对我说:

“你先到床上躺着等我,现在我来自己洗,让我洗干净了再来好好地侍候你,你可以看我洗澡也可以看电视,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对我提出,千万别客气这是我的工作~”

说完李小花做了几个骚巴拉机的造型,还问我这样好不好看。

我发现此刻的李小花很像黄色录相里的日本女人,我突然想要是中国的女人都像此刻的李小花一样温柔地对待自己的丈夫,那么中国的小姐业将面临破产了。

可很少有女人对自己的老公如此温柔,也难怪中国的小姐在地下繁荣而娼盛得不得了啦。

我实在是太累了,当李小花洗玩澡出来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地半醒半睡着,我半睁着眼看见她的嘴皮动了几下,好象是在和我说话,她还对我笑了笑然后她往那杯子里加了水,轻轻地喝了几口,再然后她跪了下来,开始亲吻我,从脚指头一点点往上亲,一直亲到我的耳根,我感觉她的小嘴烫烫的,就像有一滴热水从我身上慢慢地滑过,我很舒服。

突然一阵火热接着又是一阵冰冷,我醒了过来。

看见李小花嘴里含了一块冰正在亲吻我最敏感的地方,我开始哼哼。

李小花用她的小嘴给我带上了安全套然后跨骑在我身上,我把她压在了下面,我们开始翻滚、呻吟、扭动、喊叫~~~。

14、火山终于喷发了,我从浪尖落回到了谷底里,所有飞行的物体和生灵,都在顷刻之间垂下了翅膀,这个冬天的午夜变得死一般地寂静,没有蝉呜没有鸟叫。

第二天早上,李小花再次为我洗了澡。

她还告诉我她从来没有和客人有过快感,而我却给了她快感。

我说:

“我不是你的客人,是你的老乡;是你的同学;是你的同桌啊,李小花!”

她说:

“你说错了,都不是。来我们这里的都只是我们的客人,这里就和古时候的青楼一样,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另外的名字,我也不再叫李小花,李小花早就死了,我叫盼月,你要打电话来找我只能说‘找盼月’否则你是找不到我的~”

我问李小花:

“你为何要来这里做小姐?”

李小花反问我:

“那你又为何来找小姐呢?其实,这也许就是轮回,这就是命,没有为什么的,你不必问了~对啦,下次你来找我吧,我给你做完”冰火“后再给你‘推油’我看你昨晚太累了就没给你做,‘推油’也很爽的~”

我说:

“再说吧”。

离走的时候我把身上仅有的500块钱全给了李小花做小费了。

李小花说:

“你下次来找我我不要你的钱了。现在我要把钱藏好才行,让领班发现要罚款的~”

说着她将钱藏进了内裤里。

卸下了夜的伪装,穿上这叫做“衣服”的东西,我又成“人”了。

有多少人知道我昨晚睡在哪儿?有多少人看见昨晚我干了什么?大个子说他送我回陆军学院。

我按响了车上的卡座,录音带里传来了韩红的《一去不回》:

“冬天已过去春天就来,鸟儿已从远方飞了回来,飘落的树叶哭了起来。是为了当初那个陌生女孩,最初的誓言己成一片沧海,青春的模样已随时间更改,唯有那童年依旧幼稚可爱~~找不回那曾经流下的泪~”

听着这无比伤感的旋律,我想起了杨欲环想起了周霞和李小花,我不是救世主,我救不了他们,那就只有摧残她们了,我默慰自己——我不摧残她们反正有另外的男人去摧残她们的,也许我比另外的男人好多了。

可我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悲伤,我好想哭。

大个子看着我:

“怎么啦?叫你叫俩个小姐你为什么只叫了一个?是不是不爽?”

我说:

“没有,那小姐技术很好,很专业很爽”。

大个子问我:

“你给她小费了吗?”

我说:

“给了,我把500块全给她了”大个子说:

“你啊,一点经验也没有,那些小姐只认得钱,和你是不会有感情的,不必对她们动真情,要记得钱少给一分是一分不然玩不起啊,我们又不是大款,你想想一个晚上400块的出台费加上500的小费,900块啊!再加上我叫那俩个的出台费800块,我的天啊1700百块,够买多少袋大米呢~哈哈~~”

大个子笑了,我也笑了。

15、快要离近毕业了加上周霞看得我很紧,我己经很少有时间去腾龙找李小花了。

我偶尔和周霞去看回黄色录相开回房。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着。

我发现自己活得没有了方向没有了目标,每天大脑里一片空白目光暗淡,我看不见自己,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像影子一样朦胧。

亢奋之后的颓废和失落是如此地可怕,我常常做一些莫名的恶梦,常常从梦里哭醒。

可李小花对我说过的话却常常回响在我耳边:

“~下次你来找吧,我给你做完”冰火“后再给你‘推油’我看你昨晚太累了就没给你做,‘推油’也很爽的~~。推油也很爽的~~很爽的~”

毕业的时候杨欲环哭了,我不知道是为了我还是为了那另外四十九人之间的师生之情。

我被分到了K市警备司令部做了一名参谋助理,周霞留校。

对婚姻我不抱太多的指望,我觉得婚姻是可有可无的。

可周霞的肚子却很不听话地大了起来。

杨欲环坚决反对我和周霞的事,可她却怎么也抗争不过周霞肚子里的“生米”慢慢变成了熟饭。

我和周霞的婚礼对我没有太多记忆,我只记得周霞收的红包比我的多,我收到的只有她的三份之一。

其实这也可以理解,周霞出身官宦之家我出身于山野,可我心里还是不爽。

周政委为我们摆了280桌酒席,盛况空前。

我的儿子生下来后不久就被周政委和杨欲环接过去了。

杨欲环似乎比周霞还喜欢我的儿子,周政委也很高兴。

其实周政委对我很好,这让我很内疚。

因此我很少去周政委和杨欲环的家,虽然周政委并不知道我和杨欲环的事情,但我做贼心虚还是怕见到他。

我和周霞结婚后第三年的一个夜里,周政委突发心脏病死了。

当我和周霞赶到的时候周政委己经断了气,两只拳头紧紧地握在胸口,眼睛突出,样子很可怕。

杨欲环和周霞哭得死去活来,还有我那三岁的儿子,叫着喊着要爷爷。

我心里百感交激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流出来。

我发现周政委的右手里似乎握着什么东西的,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扳开了周政委紧紧握着的手,半张照片皱巴巴地露了出来,那是我和杨欲环在越南淫乱时的自拍,我赶紧将那半节照片拾起放进了口袋里。

我突然明白了周政委的死因。

记得那照片杨欲环洗了两张,一张给我一张是她自己的,她说想我的时候就拿出来看。

我的那张我把它连同杨欲环的那条内裤丢进盘龙江了,杨欲环的这张不知她怎么放的却让周政委看到了。

于是让周政委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气死啦。

周霞死活不相信她爸爸死啦,于是法医来验了身,结论是:

“突发心肌梗塞导致死亡”。

后来杨欲环对我说她不小心让周政委看到了那照片,她说她后悔没烧了它。

她还告诉我周政委死的那晚他们吵架了,周政委要烧那张照片她不让周政委烧就去抢照片,还打了周政委一嘴巴。

周政委也打了她一拳,然后狂笑了几声握着胸口死啦。

杨欲环说她要好好将我和周霞的儿子带大,好好地对周霞才对得起死去的周政委。

送走了周政委周霞悲痛欲绝,她对性爱冷淡得让我无法忍受。

她规定:一个月来一次,而且要在她心情好的前提下,如果心情不好,或身体不舒服那就不来,我想尽了一切办法都无济于事。

那天晚上我找了张A片,让周霞来一起看。

她看了一会突然大骂:

“你整天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是不是变态啊你?把它关了,不看了恶心死啦~”

我说:

“我是想让你看了调整一下情绪,你看都两个月了,我实在受不了啦,再说了你这样下去对身体也不好,还有啊你以前不是很爱看这类片子的吗?”

说着我无比温柔地去抱她。

她一下子将我甩开了去:

“走开点,讨厌得很,我就是不想,没兴趣,你实在受不了就去找小姐吧~”

我很生气:

“好,这是你自己说的啊!”

她大声地回道:

“对,是我说的,你去啊你,现在就去~”

说着她打开了房门将我推出了门然后把门往里面反锁上。

我打不开门在外面叫她她就是不开门,打电话周霞也不接。

我踹在门外抽了两支烟后决定上杨欲环那里看我儿子。

保姆来开了门,杨欲环正在教我儿子写字。

看到我来杨欲环站了起来:

“来啦,小霞呢?在后面吗?”

我没好气地说:

“别提她,我不知道”。

杨欲环睁大了眼睛:

“怎么啦?吵架啦?一个大男人还不让着点人家,再说了她爸爸刚去,她心情不好,你要体贴点她嘛。快回去陪她~”

我说:

“不是我不体贴,我现在是无家可归,是她把我推出门的,还从里面反锁啦我进不去了才来这里的,你也要我走,好,我走~”

杨欲环拉住了我:

“等等,我给小霞打电话”。

周霞接了电话却不领杨欲环的情,还让杨欲环转告我:说我想上哪就上哪儿永远不要回去了。

杨欲环说:

“那你今晚就别回去了,等明天小霞气消了,我和你一起过去和她说说”。

我说:

“我不住你这里,那我还是上单位里住吧”。

说着我向我儿子打了招乎:

“儿子,我走啦~”

那小家伙却装作没听见低着头写他自己的字。

杨欲环送我到门口低声问我:

“是不是周霞知道你和我的事啦?”

我说:

“不可能知道吧?”

杨欲环为我整理了一下被周霞弄歪的领带:

“早点去睡,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说:

“你也早点睡,我走了~”

我下了楼,拿出手机打李小花的号码,服务中心提示:

“对不起!你所拨叫的用户己关机,请用其他方式与她联糸~”

我心里暗骂:

“他妈的臭婊子,这么早关机肯定是在接客”。

我打的来到了腾龙宾馆,钱部长正在在大堂里看足球赛,看到我走了进来笑着站了起来:

“啊哟,大哥,您来啦?”

我说:

“盼月呢?我要找她”。

钱部长脸上的肉笑得堆成了一堆:

“啊呀,大哥您来得不巧啊,盼月有事出去啦,现在我们这里就剩一个小姐,是成都的。是我们这里的大姐大,人挺漂亮的就是年纪大了点35啦,不过她的技术很好,还有她对客人服务得特别好,您看要不要叫她来侍候您呢?”

我心里暗想“什么狗屁有事出去了,李小花肯定在包房里舔嫖客的那个呢~”

我对钱部长说:

“好,叫她下来我看看”。

16、钱部长“咚咚”地跑上了二楼,服务生给我倒了杯水,我喝了一口感觉有股精液的味道,我把水吐回到了杯子里。

钱部长领着那位说己经35岁的小姐下来了,来到我面前钱部长说:

“大哥,您看怎么样?就是这位,她叫小鑫~”

我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头发中长披在肩上,眼睛比杨欲环的还大,黑亮黑亮的,个头有1米63左右,胸部挺拔嘴有点大却很性感,圆圆的脸皮肤很好,细腰丰臀高翘的屁股。

看上去也就二十六七岁,她来到我面前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搂着我的脖子无比温柔对我说:

“帅哥,让我来侍候你好吗?~”

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好!走吧~”

钱部长叫领班给我们开了一间温馨包房,房间没有李小花和我上次的那间大,不过比那间干净多啦,里面多了一个可调角度和造型的多变沙发。

小鑫指着那个沙发问我:

“帅哥,你知道这个沙发是干什么用的吗?”

我说:

“坐人啊”。

她说:

“错啦,这叫‘炮台’等下你就知道它的好处啦,它的功能可多啦~要是爽了,你明天就买个回去和你老婆一起玩”。

我说:

“你怎么这么多话?”

小鑫说:

“好,你不爱听那我不说了,等下我‘叫床’给你听好吗?”

我说:

“好,我要你叫得让K市的人们都听见~哈哈~”

小鑫也笑了:

“你可真坏~”

说话之间小鑫已脱光光了。

什么是尤物?我想所谓的“尤物”也莫过于此刻赤裸的小鑫了。

洗了澡她和李小花一样给我做了“冰火”,做完“冰火”后她对我说:

“来,现在我给你做‘推油’”说着她从茶几下面取出一瓶橄榄油,将橄榄油涂满我身上敏感的地方,接着小鑫开始用她那丰满坚挺的双乳为我按摩。

一阵阵的快感袭来,我忍不住嚎叫了起来:

“啊~啊~这就是推油吗?真他妈的爽啊~”

我想小鑫也够幸苦的,我看她满头大汗:

“你老婆有我爽吗?”

我说:

“她要是有你爽,我就不来找你了~”

小鑫说:

“你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人”我说:

“是啊,都是因为有你们这些女人才变坏的”。

小鑫从我身上站了起来:

“我说不过你,来,过来躺在这个沙发上,让你享受一下王候将相的待遇~”

我照小鑫说的躺到了那个多功能的沙发上面,小鑫用她那温暖的嘴唇给我戴上了安全套,然后爬到我身上:

“注意了啊,现在我要开机器了”那个小沙发就象火车过轨一样地抖动了起来,小鑫每隔几分钟按一下沙发上的按钮,沙发就变换一种动作,我和小鑫随着那个沙发摇摆、抖动、跳跃~。

小鑫突然大叫:

“快点,我不行啦,我要在下面~”

我把小鑫翻转过来,小鑫不停的叫着:

“用力、啊~老公~”

她晕过去了。

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其实我对快感的理解和认同不是射精的那一刻,而是看到女人死去活来的那一刻才是我真正的快感。

我不清楚自己的心灵是否有点变态但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话“一个真正的男人应当有两支枪,一支是用来杀人的,另一支是用来征服女人的~”

我记不得是那个流主氓说的了。

但我能肯定,今生的我是不会有杀人的枪了,所以要证明我的存在我只有去征服无数的女人。

17、小鑫醒了过来,她全身虚汗一脸的满足。

用舌头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对我说:

“你太棒了!没有一个男人能在这个沙发上躺上10分钟,你却这么久都不软~你是不是吃了什么药?~”

我说:

“是啊,我从小吃狗枪长大的能不强吗?再说了这是我的第三条腿,要是软了那可怎么征服你们这些女人呢?怎么开垠你们那深不见底的峡谷呢?哈哈~~~”

我得意地笑了起来。

小鑫说:

“那以后我就叫你是三条腿走路的了啊!哦,不对。应当是四条腿走路的,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我告诉你啊,就是”畜生“的意思”说完了她哈哈大笑。

我回敬道:

“那你昨晚不就是被畜生干了吗?哈哈~”

小鑫问我:

“你是干什么的这么坏?”

我说我是写黄色小说的,小鑫兴奋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真的啊?那我就是你小说里的演员~”

小鑫说:

“你发现没有?咱们俩有点夫妻相”我说:

“有吗?我怎么没有发现?”

心里却暗想“我要是有个做鸡的老婆那我找个没人的地方用自己的尿闷死自己算了”我问小鑫:

“你会为你的老公这样做吗?你们也这样玩吗?”

她反问我:

“你说如果你老婆和我一样骚你会相信她吗?你还会爱她吗?”

我说也许吧,小鑫说:

“你们男人啊,都想让自己的女人是自己的独有财产,却都渴望别人的女人都能和自己上床”。

我说:

“我发现你说话还一套一套的,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小鑫说:

“我是X大学财会本科毕业的,挪用了公款,被开除啦下岗啦。我跟你说啊,我以前也是个嫖客,常去招男妓的。正因为这样才挪用了公款,好在为数不多,现在为了赔款只有出来自己做小姐了,这可真是报应啊~”

我指着小鑫哈哈大笑:

“哈哈~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富有传奇性的经历!你这个蛀虫,你也有今天啊你~哈哈~?”

小鑫双目圆睁:

“你笑个锤子索,昨晚你把老子弄安逸了,你要想干坏事的时候就来找我嘛,要得不?”

我说:

“要得!”

小鑫搂着我来到收银台结账,服务生告诉我800块。

我以为听错了他又重复了一遍:

“先生出台费加包夜费一共是800块”我说:

“上次来不是才400块吗怎么涨价啦?”

这时钱部长走了过来:

“哦,大哥,是这样的,你们那次来是钟点昨晚您是包夜所以价钱就不一样了,我们这里贵宾包夜是1000块,一般的人来包夜是1500块,您是我们的特别贵宾所以只收您800块,炮台使用费我们就不收您的了,您放心,不会多收的~”

我低头看了一眼依在我身上的小鑫,她大睁着眼睛对我点了点头,意思是没有收错。

我打开钱包发现里面只有500块啦,我对钱部长说:

“钱部长,我昨晚是和老婆吵了架跑出来的,出来的时候忘了带钱了,现在身上就只有500块,我先给你,改天把那300块钱给你送来如何?”

钱部长说:

“好说,大哥,别人我不相信可我相信您,出来玩的也不会说付不起这点钱,你改天来玩的时候一起结得了。”

我把钱包里的500块钱递给了钱部长,小鑫送我到了电梯口:

“四条腿走路的,别忘了来找我啊”。

我没好气地对小鑫说:

“不来啦,妈的一个晚上800块,要一个月多来两次那我也得上市当鸭子才行了~”

小鑫说:

“怎么可能,我知道你是大老板,我等你来啊~”

我说:

“那你就慢慢等吧,我走啦”。

走出电梯,抬头见到了蓝天和白云。

我突然有点不习惯这么好的天气了。

我在街边的小吃店里吃了碗米线,手机响了,是杨欲环的号码:

“天花,我有件事要和你说,你可别想不开啊~”

我说:

“你说吧,没事的”杨欲环接着说:

“我发现周霞有外遇,今天早上我来你们家看她,六点半的时候她送一个男人下楼让我看见了,我就躲藏了起来,她们没有看见我,周霞和那男的又拥抱又接吻的~”

我沉默了一分钟:

“你会不会看错了?周霞那么专一我想不会吧?”

杨欲环说:

“我没有看错,你要想开点,反正是我们对不起她在先~”

我说:

“我知道,没事的,你放心好啦”挂了电话我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刺痛,我一直以为周霞到老死都不会背叛我。

可没有想到她将我推出了门,是为了让另外一个男人睡在我要睡的地方,我决定用我小时候牧羊时学会的“阉猪技术”阉了那个男人。

18、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了,周霞也没有打电话来。

下班后我去诺马特花了1500块,买了一辆儿童玩的电瓶跑车打算上杨欲环那里看我儿子。

到了杨欲环的家里,只有保姆小越和我儿子在,小家伙骑上车子在客厅里一下加油一下又转弯的,高兴得不得了,就是不肯叫我。

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我对儿子的关心也太少了,几乎没有给他买过什么东西,有时几个星期才来看他一次,也难怪他对我如此陌生了。

想想我这些年用来嫖娼的钱也够他上完大学了吧?我很后悔,后悔我所走过的每一段时光,和做过的很多事。

杨欲环还没有回来,我对小越说:

“我走了,等杨老师回来你告诉她我来过了”离走我抱起儿子亲了一下,他却用手打我的脸:

“胡子扎疼我啦~”

我放下儿子走出杨欲环的家,感到这座城市空空荡荡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儿子对我的陌生,周霞突然的改变。

其实对周霞的事我是这样想的,她可以去偷情,就和我一样,甚至可以找鸭子,只要别让我知道就行。

可她竟敢将我轰出门外让男人上门来睡我的床,这也太欺负我啦。

我越想越生气决定回家去看看,可我没有想到周霞把门锁换掉了,我开了半天没有打开。

我打周霞的电话质问她为什么把门锁换掉?是什么意思?她说:

“那是我的家房子是我爸爸出钱给我买的,又不是你的房子,我想怎么换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周霞说的没错,房子、家具等等在那个家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我没有出过一分钱。

我说:

“可你别忘了我们现在还是夫妻,还没有离婚,所以那是我们的共同财产,你说是你爸买给你的房子,没错,但是房产证上是我的名字,如果照法律来说你不一定有好处吧?我想有什么事我们还是好好谈谈的好,闹僵了对你、我和孩子都不好~”

周霞“哼”了一声:

“我现在有事,不想和你说”然后把电话挂了。

我无比烦躁,想约大个子出来喝酒他却告诉我他正在在外地开会。

我打李小花的电话,又他妈的提示已关机,这婊子这些日子,生意好得不得了,听说她现在勾上了一个国土资源管理局的处长。

想见她都得预约才行了,真是三教九流、歪门邪道行行出状元啊。

我拨通了小鑫的电话,她骚嗲嗲地问我:

“帅哥,想我了索?”

我说:

“出来陪我喝酒,我心情不太好”她说:

“你上我们这里来喝啊,来嘛,我陪你~”

我说:

“操,你们那里的东西那么贵,一瓶火箭头要收80元,今天我没那么多钱”小鑫说:

“那我出来陪你,你怎么补偿我今晚的损失”我无比愤怒:

“你真他妈的只认识钱啊你?一点感情都没有吗?和我谈补偿,去死吧你”我骂完了小鑫却笑了:

“好啦,好啦,我在逗你玩呢,你在哪里嘛我马上过来~”

我说:

“这还差不多,你来夜如归吧,我在那里等你”。

在夜如归酒巴昏暗的灯光下,我搂着小鑫,在酒精的麻醉下我忘记了我的儿子、忘记了周霞和杨欲环,我忘记了所有的不快乐。

随着醉迷的人们随着那舞台上的脱衣女郎,扭动着欢呼着狂叫着。

19、再黑的夜,总会有天亮的时候,不管怎么迷醉也总有醒来的一天。

早上8:30分,我搂着小鑫的细腰走出铁路宾馆的电梯时,我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女人的身影,依在一个肥得像头猪一样的男人的身上,正在大厅里结帐。

这个女人就是曾经对我说过无数次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人的我现在的老婆周霞,想必昨天晚上她也是来和这厮开房来着。

我让小鑫从后门走了,周霞看到我时的表情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那头肥猪正在打电话:

“我糸和你说啦,三百万就做的啦,不然就糸拉倒啦~”

我上前把将他的手机抢过来摔在地上然后抓住了他的衣领试图将他拎起来,可这肥猪真他妈的重,我弄不动他。

他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

“啊呀,你怎么摔我的‘草机’啦?我正在谈我的生意啦,你这糸什么意思啦~”

我说:

“草你妈个鸡,敢和我老婆通奸,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肥猪一下子吓得瘫坐在地上:

“啊呀,这位先生啦,我们是正常恋爱啦,不糸通奸的啦~”

保安过来拉我:

“先生有话好说不许动手打人”我还听到有人说“快打110报警”我亮出工作证:

“全给我闪开,我正在执行公务”,保安不敢再说什么,我心里暗想如果周霞要帮这头肥猪我就弄死他,如果周霞不帮他只是和我吵我就弄废他,可我没想到的是周她求我了。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周霞她快要哭了:

“天花,有什么事咱们回去说好吗?这里人多,我知道错了,我求你了放过他吧~”

从小到大我向来只吃软不吃硬,我指着周霞说:

“好,我今天放过他,但是你给我记着,最好回去把门锁换回来,还有你告诉他在三天之内从K市消失,否则后果自负~”

周霞满口答应我:

“好,我全照办~”

我“啪”地打了一嘴巴那头肥猪:

“你他妈给老子小心点~”

然后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铁路宾馆,服务员追了出来:

“哎,先生你还没有结账呢”我转身指着周霞:

“让她来结”周霞对服务员说:

“他的账我来结让他走吧~”

回到警备司法部,马参某大发雷霆:

“段助理,你这些天是干什么吃的,常常迟到,你不知道今天首长要下来视察吗?你作为一名军人延误战机目无军纪军法,来人,将段天花押送军务处禁闭室禁闭8小时~”

不容我分说门外的卫兵大叫一声:

“是”,冲进来向马参某敬了个礼又向我敬了个礼“啪、啪”摘下了我的臂章和帽徽然后大声地命令我:

“走”。

在那漆黑的禁闭室里,我百感交集,回头看看我走过的这28年,我就象一个玩游戏的。

没有责任感、自私、糜烂在一次次的亢奋和发泄后又陷入了极度的空虚之中。

从禁闭室里被放出来,天快黑了。

我感觉又来了精神,一种莫名的亢奋遍布我的全身,我发现自己开始不再象小时候那样怕黑想看到太阳,如今的我,喜欢这城市里那朦胧的霓虹灯胜过了光芒万丈的太阳,黑夜给我无数的暇想。

我可以将我的不快乐发泄在一些熟悉的陌生的女人的身上,这一刻我才发现我还活着。

周霞突然关心起我来了,她打来电话问我怎么还不回家,还说要等我回家吃饭,我暗想她不会是想在饭菜里下毒弄死我吧?我冲她大叫:

“当然回,为什么不回,难道还要我过光棍的生活吗?把身子洗干净了等着我,我现在就回来~”

20、挂了电话我打了一辆的士朝家里赶去,在车上,我在想我要如何折磨周霞才能解我心头之恨呢?车外的霓虹一盏盏地碎落在身后,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很好的方法,我笑了。

周霞做了一桌丰盛的菜,一进屋就来拥抱我,我装着很高兴的样子,心里却越发不是兹味。

吃饭的时候我将周霞的碗筷和我的调换了一下,其实你别说我心眼小,这种事是有过先例的,说不定武大郎当年不被潘鑫莲毒死的话也许今天还活着呢,反正我不相信周霞,如果她下了毒那她将自食其果不关我的事。

吃过饭,周霞主动要求要和我上床,我说:

“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所谓无功不受禄,你不会有什么目的吧?有什么想法你可以和我直说,我这人就喜欢直来直去”周霞哭了: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你自己想过没有是你先伤了我。你说那张裸照是你和谁拍的?那个人是谁?是什么时候拍的?以前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何还这样对我?还把这张照片一直珍藏在身上~你说啊你?”

一股冷气“丝”地从我的尾骨那里沿着脊梁骨钻进了我的大脑里,我突然想了起来,我和杨欲环在越南的那张自拍,我从周政委的手里挖出来后放在口袋里,后来忙于周政委的后事就忘了销毁它,现在却落入了周霞的手里,难怪她突然对我那么冷淡了。

我装着若无其事地反问她:

“你说什么啊?什么照片?我不知道”周霞指着我:

“你还不认吗?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她从枕头下面将那张揉得皱皱的照片拿了出来递到我手上然后转过脸不停地吸鼻子,我打了一个寒颤,心想要是她知道那是我和她后妈杨欲环的自拍那该怎么办,还好,我看到那照片,可能是在杨欲环和周政委之间抢夺的过程中,将杨欲环的那一半齐脖子的地方撕去了半边,难怪周霞没有认出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

“小霞,这是我和我以前的女朋友拍的,那时我不是还没有认识你吗?”

周霞流着泪说:

“我怎么不知道你以前有过女朋友?还有,你为什么一直把她和你照的这么腌脏的照片珍藏在身上?你是不是忘不了她?你以前不是说我是你的第一任女朋友吗?现在怎么又出来一个一丝不挂的?你说清楚啊你~”

我说:

“你不要激动,我是在认识你以前的三年前就和她分手了,你知道吗?她死了,你不说我也把她忘记了,你不必再为她难过,这张照片是我收拾东西时翻出来的,本来打算丢了它,可后来我忘了,要是对我那么重要我还会让你发现,还会落到你手里吗?小霞你醒醒吧你~”

就这样三言两语周霞就相信我啦,周霞要我当着她的面将那照片烧了,我早就巴不得了,烧完了照片周霞笑了,我也笑了。

于是,我得出一个结论:世界上最好骗的动物就是女人,那不是因为她们傻而是她们太相信自己的感觉了。

周霞在我们结婚前和结婚后她都从来不同意和我口交,她说那样不卫生,而我却看过一本相关的书,那上面说:做爱,就是为自己所爱的人忍受一切,想尽一切办法让对方得到快乐和快感包括口交~“这件事让我对周霞一直耿耿于怀,所以之前我所谓的折磨周霞的绝妙办法,就是要让她学着李小花和小鑫那俩个妓女的技术为我服务的,反正今天她落了口食在我手里。可现在我却有点不忍心了。必竟周霞以前对我很好,可我没有想到的是周霞却主动提出她要为我口交。我当然求之不得了,周霞的技术一定没有李小花和小鑫的好,这是显而易见的,你想想专业和业余那差距,但我还是很爽必竟是第一次和周霞口交,可我进入周霞的身体时我发现周霞的阴道比以前松多了,这让我想到了那个肥猪,我心里突然感觉很冷,想那肥猪的阴茎之大我这个吃了多年动物睾丸的人都比不过他了。周霞和他肯定不是一两天了,要不然不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不到一分钟我就玩完了。周霞说:

“哼,这么快,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怒发冲冠:

“你去找那个广东佬啊,那头肥猪你就有感觉了~”

我穿上衣服对周霞说:

“我不想在家里睡了,我要回去单位里睡~”

说着我走出了家门,周霞赤身裸体地追了出来:

“天花,天花,你别走嘛,我只是实话说实说呀,我们再来一次好吗?不要走,我一个人不敢睡~”

我头也不回地走下楼来,心里妒火燃烧真想现在就去杀了那个肥猪一样的男人。

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打来的,我没有接,挂了几次他还在不停地打,我接通了大声地吼道:

“打你妈个头啊你,杂种,你他妈打错了~”

电话那头却传来“嘿嘿”的冷笑声:

“嘿嘿~你别狂老子找的就是你,你给老子小心点,小心怎么死都还不明白呢~嘿嘿~”

我一跳三尺高:

“你他妈是哪个杂种?我操你全家的女人,敢吓我,你说你现在在哪里?我分分钟过来弄死你,你妈个B~”

那家伙说:

“我就在沙拉娜酒巴,有本事你就过来吧,最好多带几个人,省得等下没有人抬你回去~”

我说:

“好,你妈个B,你给老子等着~”

然后打了一辆的士向沙拉那酒巴冲去。

21、在车上我打大个子的手机,没有人接。

打那个混混小张的电话,他说他正在外地逃难。

真他妈关键时刻一个都不在,狗屁朋友,能帮上忙的才能算,平时说的都他妈是放屁,真是气死我啦。

想想电话里的那个人那么狂肯定是有备而来的,也罢,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到沙拉娜酒巴对面的蓝梦思宾馆开了间窗子开朝沙拉娜酒巴的房间,服务员走后我关了灯打那个人的手机:

“狗日的,老子来了,你在哪里?”

电话里我听到他“嘿嘿”笑了几声后叫我在门外等他,挂了电话两分钟后我看到沙拉娜酒巴的门口冲出黑压压一群人来,和周霞偷情的那个肥猪在比划着什么,看那些人肯定是他叫来的,电话响了:

“小杂种,你在哪里出来啊?是不是怕啦?”

我笑了:

“哈哈,儿子,老子正在嫖女人呢,你以为我真的会来找你吗?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是白痴吗?哈哈,要不要听女人叫床的声音啊?让你过过瘾~”

从窗口看出去,我看见那些人里的一个彪形大汉把手机用力摔在了地上,然后一挥手,那些人就像魔鬼的舌头一样缩进了沙拉娜酒巴的门里,那头肥猪在后面东张西望,看样子是在寻找我。

天开始下起了狂风暴雨,在我的记快里K市好象很长时间没有下过雨了。

我开了灯把门反锁好,然后洗了个澡。

房间里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我知道是那些“鸡头”打来问要不要小姐的。

我不接,他就拼命不停地打来。

过了很久,感觉无聊得很我就接起电话来,电话里传来一个很温柔的女人的声音:

“喂!你好先生!我是X特服公司的,你那里需要特别服务吗?我们这里的小姐是一流的是K市最好的,都经过专门训练,包你满意,一个晚上才六百块钱,很便宜的,我现在就让一个漂亮小姐的过来陪你好吗?”

我说:

“有什么花招吗?”

她说:

“有啊,比如冰火啦,推油啦,如果你愿意多出一陪的钱还可以让俩位小姐来为你服务,那可真是古时候皇帝的享受啊~保证让你爽晕~”

我故意逗她:

“什么是冰火和推油啊”她说:

“冰、火啊,火就是让漂亮的小姐嘴里含着红酒兑热水的酒,亲吻你的全身,还要含你的小弟弟为你吹箫,冰,就是让小姐嘴里含一口溶化的冰水亲吻你的全身然后再含住你的小弟弟为你吹箫;推油,就是小姐用她丰满性感的大奶子为你按摩小弟弟,还要用舌头给你舔~保证让你爽死~”

我笑了:

“哈哈这些我早就玩过了,不想玩了,再说我现在还不想死,你去找别人吧~”

我听到唏哩哗啦摔杯子的声音:

“日你妈,小杂种你耍老子索?信不信老娘叫俩个人过来砍死你个龟儿子,你妈个比,你今天要还是不要?~”

我也大叫:

“日你妈,老子怕你索?你妈老了,老子我不要,你嘛下次再考虑。格老子刚刚才杀了人累得很,敢说砍我?你也不问问你们钱总我是哪个!~”

那女人一下子说起软话来了:

“啊哟,对不起噶,大哥,是我搞错了,你休息我不打扰你了~拜拜~”

我猜也猜得到她肯定是钱标的手下。

一听钱总就吓软啦,真他妈的。

钱标就是那个腾龙的钱部长,他拉了市里省里的几位高官做后台在K市小姐市场里很有名气,很多宾馆里的小姐都是来自他们那里的。

她们不仅搞零售还要搞批发,她们如果打来电话,你要是接了她们打来的电话,那么就象我今晚一样,她们就要对你强买强卖,不同意的就找上门来毒打一顿。

K市的媒体有过暴光,可过了不久又和先前一样了,你也不想想上面有人,就是真他妈的好。

其实K市的地下红灯区发展得很快,目前都成规模了,说实话,现在我都不知道哪家宾馆才没有小姐。

我大概为李小花和小鑫她们算了一笔账,就按每天接5个客人来算一天要收入至少在1500以上块,那一个月是多少呢?要上个人所得税的话又要上多少呢?可听说她们不用上税,因为她们本身就是不合法的,然而她们却实实在在地存在着。

真为国家流失这么大一笔收入深感痛惜啊!嘿,真是狗拿耗子,这些又关我屁事,如果没有这些红灯区,那象我这样的淫民们又如何泄欲呢?想想我还得感谢他们呢!我打通了家里的电话,响了很久周霞才有气无力地接了起来:

“喂,是谁啊?”

我说:

“是我,段天花,你他妈可真有种,叫那个肥猪找人来砍我,我真没有想到你他妈这么狠毒,我问你,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惹急了我,什么事我都干得出来,不信你走着瞧~”

周霞说:

“天花,你在说什么啊?我不知道”我大叫:

“你他妈别跟我装蒜了,那个广东佬刚才找人来砍我,还算老子聪明不然早死在他们的刀下了”周霞好象有点急了:

“天花,不会吧?怎么会这样?他人很好的”我说:

“哦,是吗?对你很好是吗?我刚才明明看见他带人过来的,你他妈是怎么认识他的?认识他有多久了?都从实招来!他妈的敢偷汉子还说人家好,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回来杀了你~你妈个B~”

周霞吓哭了起来:

“天花,我是上网认识他的,那些天我爸爸刚去逝,你天天说单位里有事,晚上也不回来陪我,你知不知道我多孤独?后来我上网就认识了他,他人很好,一直在开导我,再后来我发现了你口装里的那张照片我对你失望透顶了,就去见了他~我们认识快有半年了~”

我暴跳如雷:

“你他妈本来就骚还找借口,什么孤独,什么失望透顶,你不会把儿子领回来陪你吗?你他妈不用为自己开脱了,你这个烂屎!你告诉那头肥猪,我绝对饶不了他,还有你,最好和他断绝关糸,我要是说到做不到我他妈就不叫段天花你妈个B敢偷我老婆~”

周霞颤抖着声音说:

“天花,我不敢了~”

我大叫:

“这样最好~”

挂了电话,我拉开窗帘,天快亮了。

上早班的人们匆匆地在赶路,有一位老头骑着一辆人力三轮车,不知拉了什么东西,好象很沉,他吃力地一步步向前蹬着。

看到他我想起了老爸,不知老爸他此刻起床了没有,不知身体还好不好?然后我又想起了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哥,听说他现在做了一名撬猪匠,还听说他现在技术比当年我们阉猪时好得多啦。

我打算明天写封信给他,叫他来一趟K市。

22、一个星期后表哥从老家坐长途汽车赶来了,他问我:

“天花,你叫我来有什么急事?这些天我很忙啊,每天要撬几十头猪,快点办完了我得赶紧回去~”

我说:

“哥,你撬一头猪得多少钱?”

他说:

“10块钱,外供一顿饭”我说:

“这么少啊?现在有头猪,让你阉了它,给你这个数,你敢不敢?”

说着我伸出了三个指头。

他问:

“什么猪啊,给三百,这么多钱?”

我说:

“不是三百,是三千,可他不是猪是个人,不知你敢不敢?”

表哥一听脸都变色了:

“天花,这种玩笑你哥哥我可开不起啊,会弄出人命来的,再说了,你干嘛要阉人家啊?他得罪你啦?”

我说:

“你技术那么好,怕什么嘛,再说了,天掉下来我顶着,你只管回老家撬你的猪就行,钱我照给你,他妈的,他敢偷我老婆不把他阉了我就咽不下这口气~”

表哥,把头摇得像个波浪鼓一样:

“不行,不行,天花,这事你哥我干不了,你找别人吧,你如果没有别的事下午我就回去了,还有很多人家等着我回去给他们撬猪呢”我心想,先不给他点好处,他肯定不会干的,我说:

“啊呀,哥,你难得来一趟,你不干就算了,我也不强求你,你就在我这里多玩几天再回去吧,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玩玩,保证你没玩过”表哥一脸迷雾:

“去哪里玩啊?玩什么?”

我说现在先不说晚上你就知道了。

周霞变得很听话,吃过晚饭我叫她在家里呆着,我和表哥出去办点事,晚上可能不回来了,周霞说:

“好的,你们去吧,小心点早点回来~”

我找来一套西服让表哥换上,嘿,表哥穿上我那套西衣还真帅,正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啊。

我们打的来到腾龙,我对表哥说,我就说你是省人民医院的张教授,你自己少说话,听见了吗?表哥“嗯”了一声。

钱部长一看到我们进来忙着站了起来:

“啊哟,段哥,您来啦?”

我说:

“这位是省人民医院的张教授,专门研究生殖糸统和妇产科的是计划生肓专家~”

钱部长一下子双眼发亮:

“啊呀呀,原来有贵人来到,难怪我今天一天到晚眼皮都在跳,原来是在跳财,哈哈~”

我说:

“叫俩个漂亮的小姐下来,好好为张教授按摸一下~”

钱部长叫人领来俩个小姐拥着表哥进去了,钱部长问我:

“段哥,我们这里新来了一个,你要不要开苞?少收你点一千块钱算了~”

我说:

“我今天就不玩了,我是陪张教授来的,改天吧,叫个人来给我洗一下脚按摩一下就行了”我躺在大厅的沙发上,一边洗脚边看电视。

三个小时后,表哥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地搂着那俩个小姐又说又笑地出来了,钱部长迎了上去:

“张教授,好玩吧?我们这里是整个K市一流的~”

表哥说:

“好玩,好玩~”

钱部长说:

“那下次再来啊~”

我看表哥还有点舍不得走,抱着那俩个小姐不放,我说:

“张教授,明天还上班,我们回去了,改天再来~”

说着递了八百块给钱部长,钱部长数了一下然后对我说:

“啊哟段哥,这点钱不够啊,听我们的小姐说了,钱教授流了三次水,一次四百应当是一千二百块钱,您还得再付四百块”。

我很生气,我说:

“钱标,我这么照顾你的生意你还要敲我的竹杆吗?”

钱部长笑眯眯地对我说:

“啊哟,段哥,我哪敢呢,其实这钱也不是给我,是给小姐的,她们不同意我也没办法,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和她们商量一下少收你点算了,我也不好办啊~”

钱部长一招手那俩个小姐走了过来,我大声地问她们:

“你们俩个是咋个说~?要多收我的钱是吗?”

那俩个小姐学着钱部长的样子笑得像个糖胡芦:

“大哥,您别生气,是这样的,刚才张教授流了三次水,而且有两次是射在我们嘴里的,所以要多收四百块,这里有我们这里的规矩,下次您来,我们俩陪您。我们不收您的钱,你看这样行不行?”

我说:

“好,那意思就是不射精就是不收钱了对不对?”

小姐和钱部长异口同声地回道:

“对,不流水,就不收钱~我们的工作就是让客人流水,流一次水就收一次钱~”

我说:

“好,我知道了”心里却想“他妈的怎么不早说,下次老子吃两颗春药干死你们”。

走出腾龙,表哥嘴里啧啧有声:

“啊哟哟,不得了,城里人过的真是皇帝的生活啊~,我只有在干带里看过这样的场面想不到今天却享受了一回,他娘的,真是太舒服了~”

我没有说话心里在想,如何弄死那肥猪一样的男人才解恨。

表哥还在回味那俩个妓女的味道,我们打的的士却己回到家里。

表哥到小卧室里睡了,我喝了杯水走进卧室里开了灯,看见周霞睡得很香的样子,我拉开被子,发现周霞没有穿内裤。

掰开她的大腿,她的下身湿湿的,好象刚和人交战过一样,我突然想是不是那肥猪来过?说不定还没有走呢!这时周霞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拼命地亲吻我:

“老公,我想你,我要你~我想死你了,你怎么才回来啊~快点,我受不了啦~我要~”

我发现周霞很反常,我嘴里“嗯”着眼角却扫视着那个大衣柜。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头肥猪,脖子以上像只长颈鹿;脖子以下则像只袋鼠一样,手里提着他的衣服和裤子轻脚轻手地一点点向门口靠近,我装着没看见,一边抚摸周霞的身体,另一只手伸进了枕头的下面“嚯”地一声抽出那把悟了和尚帮我开过光的阿昌刀,跳起来把刀架在了那肥猪的脖子上:

“妈的,今晚你算是玩到头了~”

他手里的衣服和裤子都掉在地上了,我看见他吓出几滴尿来,然后“卟通”地一声跪在了地上:

“老大啦,我错啦,我8敢啦,我给你钱啦,不要杀我可不可以啦~?”

周霞光着身子也爬到了我面前和那肥猪跪在一起:

“天花,我知道错了,你杀了我吧~放他走,是我叫他来的~”

我大吼一声:

“周霞,你妈B,你给我穿上衣服滚出去~”

周霞屁滚尿流地爬起来套上衣服出去了,我大声地叫表哥:

“哥,快点过来一下~”

其实表哥早就听见房间里有动静了,他还以为是我和周霞在干事,正在门外边偷听呢,听见我叫他,他冲了进来,看到眼前跪着的那个男人他上前打了他两嘴巴:

“杂种,你妈,你怕是想死了,你妈B敢偷我兄弟的老婆~”

那肥猪抖得像筛筛子一样:

“大哥啦,8是这样子的啦,我糸真的喜欢她的啦,不是偷她的啦~”

我恶狠狠地对那肥猪吼道:

“少废话,穿上你的衣服走!”

我让表哥把床单撕成布条将那肥猪捆了起来,周霞在客厅的沙了上趴着哭泣,我和表哥押着那肥猪一样的男人到了楼下,打了一辆的士,我对的哥说:

“去顺城街,38号”。

(下)作者:kissinger23、顺城街是K市的老城区,1982年,周霞的老爸花了2800元,从一家将要移居加拿大的人手里买来一栋四合院的房子。

就是现在的顺城街38号,那老房子一直空着没有人住,周政委活着的时候,每年都要找人去打扫一两次,周霞和我谈恋爱的时候,我们常常打车来这里偷吃禁果。

周政委死后,我和周霞有时都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一栋房子了,如今院子里长满了草,屋里到处是蜘蛛网。

其实周政委很有眼光,现在这块地皮的价值想都不用想肯定在6位数以上了,K市正搞着老城改造,他妈的我正等着这笔钱来嫖俩个洋妞呢。

的哥问我:

“两位大哥,你们这里怎么啦?”

表哥说:

“他偷睡我兄弟的老婆,我们想收拾他一下,没什么大事的~”

我对的哥说:

“哥们,开好你的车,不关你的事,你最好少问知道得多了对你没有好处,钱我会多给你的,这年头他妈有钱才是最真的,你说对不对?”

的哥忙着回道:

“是是是,这位大哥说的是,我什么也没看见~”

我冷笑了一声:

“嘿,你真聪明~”

车到了顺城街,我给了的哥三百块钱,他说多谢了调了车头就想走,我叫他停下,拿笔记下了他的车牌号和上岗证上的名字,他吓得忙问:

“大哥,您这是要做什么,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我对的哥说:

“你不用怕,识相点就行,我记下来不会对你做什么,但是今晚上的事只有你知道要是传出去了,或有人报了案我找你是问,你听见了没有?~”

的哥指着天说:

“大哥,我保证不说~”

我说你走吧,他一加油门消失在黑夜的深处。

屋里黑得很,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霉味,那肥猪嘴里不停地求饶:

“老大啦,你放过我啦,我给你几十万啦,我有的是钱啦,别杀我啦,我不想死的啦~”

表哥打了他一嘴巴:

“你妈B,现在你知道怕了吧?今晚我就把你当猪给阉了~”

看样子表哥比我还生气,我打着打火机找到了屋里的开关开了灯,灯光下那肥猪的脸吓得紫里透红。

我对表哥说:

“哥,来把他绑在床架上~省得他跑了~”

绑好了他,我对表哥说:

“哥,你看着他,别让他跑了,我去买点酒菜,等我们吃饱了喝足了再收拾他~”

表哥说:

“好,喝点酒我的技术才更好。妈的,让你变成太监看你还怎么偷我兄弟的老婆~”

那肥猪开始“唔~唔~”

地哭了起来:

“两位老大啦,我真糸不敢啦,你们大仁有大力啦,放过我啦,唔~唔~我说的啦,不敢去你家的啦,她说你不在啦,叫我来搞啦,现在搞死我啦~唔~唔~”

我举着刀晃了一下:

“你他妈再哭,我现在就杀了你~”

他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我走出小胡同,看到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烧烤摊,还有四五个人在吃。

我走过去叫老板娘给我烤了一盘牛肉、一盘肥肠、四只鸡腿、一盘鸡肾、六只猪蹄、一盘洋芋,要了四瓶茅良酒。

老板娘看着我这么晚还来点了这么多菜,高兴得一边叫小工动手忙着给我烤一边搬凳子来叫我坐。

那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笑得像朵盛开的玫瑰花:

“老板,这么晚还不睡出来吃东西啊~”

我看着那漂亮的老板娘说:

“睡不着啊老板娘~”

她说:

“您大老板有福气啊,你看我,命苦啊想睡都睡不成~”

我色迷迷地看了她一眼,她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目光,我说:

“嘿,要是多看两眼老板娘,那我更睡不着了~”

她红着脸抬起头来看着我说:

“老板为什么这样说?是不是我很难看啊~”

我看了她半天:

“啊呀呀,不是啊,你这么漂亮,我看到你就兴奋得睡不着啊~”

那几个人吃好了结了账走了,老板娘到里面化了一番妆然后又出来和我吹牛,她说她老公在外地搞工程一年才回来两三次,和我诉苦。

我说:

“一个女人在家也挺难的,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说吧,这是我的电话~”

她也把电话给了我。

说话间东西烤好了我叫小工给找几个纸杯,把烤好的东西给我打包我带走。

我问老板娘:

“老板娘,你这里有没有锑须刀的刀片~?”

她说:

“我去找找”过了几分钟,她找来半盒刀片,问我够不够了?我说:

“够了”走的时候她深情地看了我一眼叫我改天来玩,我说:

“好的,明晚我就来”心想改天不来睡了你我就不叫段天花。

回到老屋里,表哥睡着了,那肥猪却还在轻轻地哭泣。

我叫醒表哥,我把那肥猪的手放开:

“杂种,来喝一杯,这是你最后一次做男人的时候喝酒,以后你他妈就不是男人了~”

他不肯喝,表哥说:

“天花,他不喝拉倒,咱们兄弟俩喝~”

表哥喝得有点醉了。

酒足吃饱后,表哥说:

“天,天花,我,我忘了带工具了,怎么,弄,弄他~?”

我说我有刀片。

表哥拿了一片刀片吐了口酒在上面,然后叫我脱了那肥猪的内裤。

我“哗”地一声拉下他的内裤,他妈的,好家伙,他那东西活脱脱是一个驴货!难怪周霞拼了命也要和他偷情了,表哥叫我倒点酒在上面以免感染。

我浇了半瓶酒在上面,表哥开始刮他的毛。

他在拼命地挣扎:

“你们不能这么搞我啦,这样会搞出人命来的啦,唔~唔~”

表哥叫他:

“你,你,你最好,别,别动,这,刀片很,很很快,小心,把,把它连根削掉了~老子我,阉,阉了这么多年的猪,还,还没有阉死过呢,你放,放放心,死不了~了的~”

那肥猪哭道:

“猪糸猪啦人糸人啦,这样会搞死我的啦~”

看着他那恐惧、可怜的样子,我感到无比的快乐。

我对表哥说:

“别和他废话,快点把他阉了~”

表哥说:

“好,你按住他的两只手”那肥猪好象很冷似的牙齿在打架,嘴里不停地说着:

“这样搞会搞死人的啦~”

我看见他闭上了那双哭肿了的眼睛。

表哥说:

“把他的臭袜子塞进他,他的嘴里,不然影响我,我操作,操作~”

我照表哥说的做了,表哥猛喝了一口酒然后“噗”地一声把酒喷向他的大腿中间,左手握住那肥猪肥大的阴囊,右手举起锋利的刀片划了下去。

24、K市的人们都己进入了梦乡,顺城街的小胡同里却传来一声人的惨叫“啊~~~~~”回声不断地传向遥远的夜空中,然后黑夜又归于寂寞,鲜血一滴滴沿着床架淌到了地上。

表哥喝得太多了,一刀划下去没划到那肥猪,却划到了自己的动脉血管,那肥猪吓得尿了一地,我忙着拿那撕成布条的床单给表哥包扎。

血止不住地冒了出来,表哥叫我去找点蜘蛛网糊在伤口上,他说起到止血的作用。

您别说还真行,包好了伤口那肥猪己吓得半死。

嘴里胡言乱语起来:

“花姑娘的大的不好玩啦,嘛啦个吧叽啦~不好搞啦,搞死人啦~哈哈~~~唏噜哩哇啦~”

我跳起来“啪、啪”打了他两嘴巴:

“哇,你妈个B,装疯吗你?来,喝泡老子的尿~”

说着对着他的嘴尿了下去,没想到他却哈哈大笑着把尿吃了:

“这种酒真糸好啦~比XO还好喝啦,再给我喝点啦~”

表哥的酒醒了,表哥说:

“天花,他吓疯了,你看还阉不阉他?~”

我看看那肥猪,看样子他是真的疯啦,他用手抠出自己的大便来吃。

我说:

“算了,他疯了就放过他吧”我解开了他身上绑着的布条,叫他穿上衣服,他不肯穿:

“老大,热屎我啦~我8穿啦~”

我说:

“好,那就走吧”我拖着那肥猪到了大街上,表哥跟在后面。

我对那肥猪说:

“你自己回去吧,我们不和你玩了要回去睡觉了~”

那肥猪哭了:

“妈咪呀,哥哥不要我玩啦~唔~唔~”

他一面哭一面光着身子在路中间打滚。

我和表哥打了一辆的士,他却硬要和我们一起走:

“哥哥,不要走啦~我还要玩啦~”

我飞起一脚:

“去你妈,老子不陪你玩了~”

那肥猪跪在路中间大声地嚎哭:

“妈咪啦,哥哥他不要我玩啦~妈咪啦,你在哪里啦~妈咪啦~~~~~”

声音一点点远去,我突然好想哭,突然感觉那肥猪很可怜。

后悔那样对他,现在他疯了,我却还清醒着,我真后悔为何不大大方方地将周霞让给他,让他们一起快快乐乐地去生活呢?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表哥回乡下了,周霞在我面前像个罪独犯一样,唯命是从。

这让我无比地满足,在我的调教下周霞学会了冰火和推油。

然而人的可怕,就是那无边的欲望。

我想,即便我得到了全世界上我想要的女人,我的心还是空的。

我己经很久没有去腾龙了,大个子打来电话说在昆洛公路上新开了一家叫“共同乐园”的酒巴,还说那里刚来了几个重庆的妞,说漂亮得不得了,叫我下班后等他别回家了。

在大个子的描述下,我的欲望在心里勃起,看着窗外大街上走过的一个女人,看见她那性感高翘的屁股我的目光变得坚硬如铁。

大个子在电话里大叫:

“你听见了没有,下班后别回家了”我说:

“好,不回家了,你过来接我吧~”

25、我打电话给周霞,我说:

“今天晚上我有事,不回家了放你的假,我告诉你,你可以找男人但别让我发现了好吗?~”

周霞颤抖着声音说:

“天花,我说过我不敢啦~”

“共同乐园”这个名字很吸引我,让我的想像无限地引伸到古时候的妓院。

然而“共同乐园”里的设施极其差劲,几个大音箱像炸包欲花一样响个不停吵得我心烦得很,大厅里挂着两个牛眼睛大小的彩色灯泡像野外游走的鬼火一样让人发晕,几个破沙发上坐着一排小姐,看不清脸是否漂亮。

大个子找小姐很有经验,他说脸好看的一般玩的人太多啦,所以他对面部没有太多的要求,他喜欢肥胖一点的,按他说的就是:

“玩的就是两片肉,没肉的不爽~”而我的观点正好和他相反,我认为不仅要有肉,感观也要,不然还不如在家里自己打手枪呢。

大个子搂着一个,照大个子的话说就是“胖嘟嘟呢”到地下室的包间里去了,他叫我挑好了到地下室里来找他,和我们前后进来的还有三个五十多岁的老头。

我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地挑,最后挑到一个坐在中间的,刚要去拉她的手,有个头发快掉光了的老头也来拉她。

那小姐跟他走也不是跟我走也不是,那老头对我说:

“她是我的,你另外找一个吧~”

我就是不放手,我哈哈大笑:

“你说什么,她是你的?我只知道谁给她钱她就是谁的,你不会说她是你女儿吧?哈哈~”

那老家伙发起火来了:

“小杂种,你给是找死?我今晚要定她了~”

一边说一边拉那小姐的手。

我也拉着小姐的手不话:

“你妈,老不死的,不好好在家里养老还出来发骚啊你?小心死在这里啊,哈哈~”

那些小姐都哈哈大笑起来,老家伙发怒了:

“你妈B,小杂种!当年老子8年抗战都没怕过哪个,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叫老革命~”

我说:

“啊哟,还是个老革命?你他妈,你以为我怕你啊,老革命也会是你这种德行吗?8年抗战?老子还正在抗战呢!怕你我就不叫段天花,别以为你他妈拿人民的血汗钱来嫖娼我不知道,我告诉你,我最恨你们这些老不死的了,跟不上时代,借着点春药的力量拿人民的血汗钱来玩小姐,他妈你算什么东西?老子来玩是拿自己的血汗,不象你这种老东西~”

那小姐被吓得说:

“对不起啦,二位大哥,你们俩个我一个也不陪了~你们另外挑俩个吧,和气生财,你们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别生气了好不好~?”

那老头被我的话气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旁边的几位小姐也站了起来劝架“算啦算了,来,帅哥让我们俩来陪你好不好,别跟老同志争啦”我大吼一声:

“操你妈,老子是来玩的,不是来受气的,今晚我要定她了,来和我争女人?不可能~”

旁边有个长得一双牛眼睛的老头,趁我不注意打了一拳在我的脸上,我的上牙齿被打掉了一颗,我飞起一脚踢中了他的老二,他端了下去然后在地打了个滚站不起来了,小姐们惊叫着一下子散开了去。

另外俩个老头一左一右地向我出拳,三下五除二,三个老头就被我放翻了。

我正得意洋洋地搂着那个吓呆了的小姐要去地下室里找大个子的时候,我的背上挨了一刀:

“小杂种敢来砸老子的场子,砍死他~”

从大厅后面一下子冲出七八个大汉将我围住,棍子和刀子“噼哩啪啦”地落在我的身上。

小姐惊叫着跑开了,我无力还手,睡在了地上,心想:

“段天花啊段开花,今天你算是玩完了~”

一根棍子带着强劲的风声落在了我的头上,我晕了过去。

26、我醒来的时候大个子正坐在床前,周霞和杨欲环也在。

没有人哭也没有人笑,我还能听得见自己的心跳,这证明我段天花没有死还活着。

周霞问我:

“天花,你怎么被人砍成这样啊?我好心疼你”大个子抢着回答周霞:

“天花是和我一起去讨债被人砍的,他的医药费全部有我出吧~”

一边说一边向我挤眼睛,意思是叫我别说去“共同乐园”的事,我装晕没理他们。

周霞和大个子都去上班去了,杨欲环下午没有课,她就在医院里陪我。

杨欲环问我:

“天花,老实告诉我你怎么会被人砍成这样?是不是得罪什么人啦?~”

我平静地对杨欲环说:

“我去嫖娼,打了三个老头,后来就被人砍了,再后来的事我记不得了~”

杨欲环很生气:

“段天花,你怎么变成这副得性了你?我把你的孩子当自己的一样给你带着,是希望你和周霞过得轻松一点开心一点,你却还去找小姐,嫖娼,你说你还是不是个人啊你~”

我又平静地对杨欲环说:

“我不是人,自从你嫁给了周政委那天起我就不是人了~”

杨欲环悲伤地哭泣了起来:

“哦,你的意思是我害了你对吗?那我现在这个样子又是谁害的呢?你告诉我啊你~”

我说:

“我没有说过你害我,我知道所有的路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走的,包括你自己你说是不是?”

杨欲环停止了哭泣:

“你知不知道是谁砍的你?”

我说:

“肯定是酒巴的老板叫人砍我的,他妈的,改天找几个人去砸了那‘共同乐园’”杨欲环说:

“什么‘共同乐园’听听就知道不是个好地方,你现在还是好好养伤吧,等伤好啦再说。我出去给你买点吃的,你想吃什么?”

我说:

“你给我烤两只鸡腿还要一瓶劲酒~”

杨欲环上街买东西去了护士来给我打针,那漂亮的护士问我:

“你怎么会被砍成这样啊?太害怕了~”

我说:

“你猜猜看”她说:

“我猜不到”我说:

“我去偷睡别人的老婆,被她老公抓住了,就被砍成这样了~”

那护士一下子来了兴趣:

“你胆子可真不小啊,敢偷别人的老婆”我说:

“没办法啊,她说她老公不行,你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哈哈~”

那护士脸也不红一下:

“那意思是说你很利害啦?”

我说:

“是啊,我一般只说小时不说分钟,你说我行不行?”

护士说:

“吹的吧你?”

我心想你不会也对我感兴趣吧?我调逗她说:

“你是不是不相信?那什么时候咱们试试啊~”

她用力地将针头从我的屁股上拔了出来:

“试你个头啊,小心我男朋友砍死你~”

我说:

“不会了,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我会找个很安全的地方的,呵呵~”

看得出来这个护士也是个欲望很强且时常闹饥荒的主,她站起来:

“不和你瞎吹了,好好养伤吧”我伸手捏了把她的屁股:

“哈,你好性感哟~”

她颤抖了一下:

“别乱摸啊,再乱摸我拿针来戳你了~”

说着她已走到了门口转身为我把门关上,又推开门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关上门走了,我心想:

“呵!有门,等我伤好点就好好给她打一针”。

杨欲环手里拿几张报纸,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天花,你看看,你现在可真是成名了,这下我看你怎么办?唉!”

我接过报纸一看K市的《**报》头版头条新闻《某部队参谋助理与某局局长在歌厅为争夺一小姐大打出手,一人轻伤三人住院》内容大至写的就是我所经历的,只是没写我的真名用的是化名。

报纸还没看完,手机响了,是马参某打来的:

“天花啊,听说你住院了,现在好点了吗?好好养伤,我就不来看你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我说:

“多谢首长关怀~”

从马参谋那老家伙的口气里可以听得出来,我这次可能要“下课”了。

杨欲环关切地问我:

“是谁打来电话来,他怎么说?”

我说:

“没事,是我的上司,在关怀我呢,问我好点了没有还叫我别多想~哼!想个屁,大不了脱了军装做一流氓~”

杨欲环生气地说:

“你啊,从小到大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改不了这坏脾气,你不为别人着想也要为你儿子想想啊,他长大了会怎么看你呢?”

我说:

“他怎么看我是他的事,我怎么活是我的事~”

杨欲环看着窗外沉默了良久:

“天花,你振作点好不好,不要再这样玩世不恭了好吗?都这么大人了还要我骂你吗?”

我突然很伤心很生气我指着杨欲环大叫:

“你用不着来这里教训我,你是什么时候变清醒的,当年我那样求你,你又何曾认真对待过我的感情?你那时也不过只是想玩玩我而以对不对?你说啊?唔~唔~?”

杨欲环惊恐地看着我,她拉住了我的手:

“天花,你怎么能这样想呢?我可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我爱不爱你你应当清楚,你知不知道我把你的儿子当我亲生的一样,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有多痛苦又有多幸福?你就不要再提当年了好不好?忘了过去,好好的待周霞,我想让你们的儿子回来和你们一起住,这样也许会给你们增添一点乐趣缓和一下家里的气份,好吗?”

我把头深深地埋进了被窝里,我说:

“随便吧~”

杨欲环回家去了,她说我儿子小祥晚上看不到她就不肯睡。

周霞也打来电话说她晚上要参加英语考试前的复习,不能来陪我了。

我对周霞说:

“你去吧,我没事,医院里有值班护士呢,有事我会叫她们的~”

其实我知道周霞这几天可能又在搞外交活动了。

现在的我已不会很在乎她了,反正她已经是一个破碗,给谁用都一样。

那漂亮的护士进来问我:

“帅哥,你哪里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我说:

“都还好,其实看到你我就忘了疼痛了~”

她笑嘻嘻地问我:

“为什么见到我就忘记疼痛?是不是怕我给你打针?”

我说:

“不是,是因为你太漂亮,太性感了,所以激发了我体内大量的荷尔蒙,荷尔蒙有止痛的作用,你不会不知道吧?哈哈~”

她用力掐了一把我的大腿:

“流氓,再乱讲我打断你的第三条腿~哎,你家里人呢怎么天黑了还不来看你啊?你不吃饭了吗?”

我说:

“她们今晚都有事情,来不了啦,你吃过了吗?你去给我买点饭来好不好,我好饿啊”她说:

“老大,我正在上班呢,怎么可以出去买东西啊”我说:

“是啊,你正在上班,我是你的病人你给我买饭菜这也是上班啊”她说:

“好吧,你想点吃什么?”

我说:

“你去外面烤点东西来咱们吃好吗?”

她问我:

“你想吃什么烤的?”

我从口袋里掏出三百块钱:

“你去看吧,你喜欢吃什么就烤什么”她说:

“老大,用不了这么多钱吧?”

我说:

“给我带几瓶劲酒来,剩下的归你了”她笑嘻嘻地说:

“好的,哦,还有小费啊?太好了~”

护士出去了我心里暗想“今晚我要忍着痛,把这位漂亮的护士X了~”

27、日本女人是最温柔的,也是最风骚的,特别是日本女人中的护士。

据史料记载日本人可是由咱中国人的龙种传过去的,因此我对护士是情有独钟的,只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酒足饭饱之后我突然大叫:

“救命啊”那小护士吓得跳将起来:

“你怎么了?”

我说:

“我不行了,难受死了~”

她问我:

“你哪里难受啦?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我吱吱唔唔地回道:

“我不好说~就是难受~”

她有点生气了:

“说嘛,哪里难受?你不说清楚我怎么帮你治啊?~”

我说:

“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她说:

“快点说,婆婆妈妈的,有什么好生气的”我说:

“你把手伸过来~”

她把小手伸了过来我迅速地把她的手拉进被窝送进了我的内裤里:

“就是这里难受了,你救救我吧~”

她一把捏住了我的老二然后又松开了手:

“哇,这么大,你这个流氓,信不信我阉了你~”我按住她的手不放:

“别松手救救我”她有点感兴趣了:

“怎么救你,我又不是你老婆,打电话叫你老婆来吧~”我说:

“她救不了我的,现在只有你才能救我了~”

她的手开始在抚摸我了:

“怎么救?你自己动都不能动”我说:

“你可以在上面啊”她说:

“我可不想只是一夜情啊!你想好了可不要后悔,答应了我我再救你~”

我说:

“好,我也不想只是一夜情,我不后悔你快救我吧~”

她把手抽了出来:

“你等一下”,小护士开了门向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她找了一张报纸夹在门缝的上面蒙住门上的窗子,关好门她拖了张病床把门抵住,做完这些她痛苦地笑了一下,我发现她有点急不可待了,她揎起白大褂脱去了内裤然后爬到了我身上,我说:

“你像一只白天鹅,好漂亮~”

她说:

“是吗?那我要飞翔了~”

我说:

“你飞吧,飞过草原、飞过高山、飞过峡谷~”她开始在我身上起伏,她那痛苦中伴着幸福的呻吟,一浪一浪地卷来,汗水湿透了她的白大褂,她抓住了我的手,伤口被捏得透出了血,我痛苦的喊叫让她更加亢奋,她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像一团棉花一样伏在我了的身上,在我耳边不停地喘息着:

“你好棒,我爱死你了~”。

我还没有出院,部队里己经做好了对我进行处分的草案,就是:全军上下通报,开除我的党籍和撤消党内一切职务遣送回原户口所在地等。

在杨欲环的多方奔走努力下,最后给我办了个提前一次性退伍,还给了我一次性补偿6万元。

听了这一消息我当着周霞的面搂着杨欲环亲了一口,弄得周霞睁大了眼睛,杨欲环满脸通红:

“放开,放开,没大没小的~干什么嘛!”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我说:

“您不仅是一位伟大的奶奶,还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周霞在一旁也附和着,杨欲环一脸的激动加感动。

出院的时候大个子、周霞、杨欲环三个人抢着为我结账。

几个护士对我说:

“别人出院是没有人来结账,你出院是有人争着要给你结账~你真幸福啊~”

我笑了,心想你们抢吧,反正钱是个好东西八千块也够嫖好几个女人了吧?但我心里还是想让周霞来结,最后是由大个子和周霞一人一半结了,杨欲环当着他们俩的面硬塞五千块钱给我,叫我好好补补,我不要她就跟我发火,最好也只好收下了,妈的,遭人砍了一回我倒是被眼前的幸福和优越感冲得牛B了,感觉自己像个小皇帝一样,杨欲环则像个太皇太后,周霞不想提,大个子的钱迟早我要还他的,出来玩就能玩得起你说是不是?那小护士发来一条短信,叫我到三楼护士更衣室和她吻别,我跑到了三楼小护士抱着我不放说舍不得我走,我说:

“又不是永别,你想我的时候可以随时告诉我,我就来看你”她说:

“这是你说的啊,不来我就到你家里去你”我说:

“好,我一定来,怎么可能不来呢?”

她破涕而笑。

回警备司令部结算了账,取下了肩章和冒徽,我已不再是一名军人,我如释重负,轻松得快要飞去了,和马参某握别我说:

“首长,改天有空我请你一起去嫖娼~”

他叹了口气:

“唉,天花啊,你跟了我这么几年,真舍不得你走,可军令如山,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的你尽管来找我,至于女人就少去招惹了,要记住‘色字头上一把刀啊’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也很对不起小霞的爸爸啊~”

我懒得再听马参某说教,我说:

“好啦,那我走啦~”

走出那道大门,我心想,现在我可以做一名真正的流氓了。

手机响了,是那个混混小张打来的,他说:

“段哥,听说您出院了?”

我说:

“是,出院了,你有什么事?”

他神神秘秘地问我:

“段哥,您知不知道您现在的一只手和一条腿值多少钱?”

我无比愤怒:

“你妈B,你是什么意思?”

他说:

“啊哟,你莫发火嘛,听我说塞,那个广东佬没有疯,他是装疯才逃过你阉他的,现在据黑市上传‘共同乐园’的老板和那个被你打废的土地局的局长与广东佬联合起来,要买你一只手一条脚,开价就是三十万,你自己可要小心啊,现在有好几帮杀手都在找你~,对了,你可莫说是我告诉你的哟~”

我说:

“知道了,多谢你啊,改天出来一起吃饭”小张说:

“好嘛,那就这样啊段哥~”

挂了电话我的脑海里回响着混混小张的话“那个广东佬没有疯,他是装疯才逃过你阉他的~”

我到现在才明白那广东佬其实比我还畜生,他为了逃命能喝我的尿吃自己的大便而我却永远也做不到的,这一点上我发现我输得很惨。

现在他们三人结成了联盟真让我有点害怕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里暗想“来吧,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28、我到银行开了两个户,一张存入了四万块钱另一张存入了二万五。

那四万块钱我是要存给我儿子小祥的,因为我已经想到了死。

我并不怕死,只是我心里还挂着一个人,没把她X了我可是死不瞑目的,她就是那个烧烤店的老板娘,上次去她那里烤过东西之后她一有空就打电话来给我,一开始的时候还是说一些什么“你吃饭了吗?身体好吗?”

之类的话。

我说:

“身体好得很啊,好得我老婆都有点受不了啦~”她装作很生气的样子:

“你再这样和我说话我不理你了啊~”我说:

“你别和我装正经了,我们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孩子,我说我爱你啊,你说你爱我啊,那才叫废话呢,你说是不是,所以我们还是谈点对我们有用的话题吧~”她一下子无语了,也就是说她默认了我的观点,其实她心里何偿不想呢?只是所谓的一层纸罢了,要不然为何天天打电话来和我说一些无聊的话?再后来她就开始向我诉说她老公是个短跑冠军,还说她是如何如何地向往高潮,说要我给她感受一下那种火山喷发的感觉,我一直没有时间去。

我正想着她呢她却先打电话来了:

“喂!帅哥,听说你下岗啦”我说:

“是,我下岗了”她说:

“呵呵~现在咱们可是在一条战线上的了啊,晚上过来吧,为我们的平等地位庆贺一下好吗~”

我说:

“你高兴棰子啊你,你老公回来了没有?”

她说:

“没有回来,要到下个月30号才回来”我说:

“那好,饭我不来吃了,天黑后我过来带你去开房~”

她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好,你要来快点啊”我说:

“好,心急可是吃不了热豆腐的,哈哈~”

她说:

“笑你个头啊,不许笑~”

刚挂了电话,手机又响了,是大个子的老婆打来的:

“喂!段天花吗?”

我说:

“是我,嫂子,你有什么事?”

她劈头盖脸地问我:

“段天花,我老公呢?”

我说:

“你老公?我怎么知道?”

她说:

“段天花,你别骗我了,他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他肯定和你在一起,你这个浪人,你烂就算了,为何把我老公也带坏了?你快点叫他接电话~!”

我被她说得晕头转向,我说:

“嫂子,你怎么这样说话啊,我真的没有见他好几天了,等我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哪里好吗?”

她却说:

“段天花,你别装了,他肯定在,你们一起去嫖娼你都上报纸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这个烂人,你为何要带他一起去,你们都是骗子~唔~唔~”

我气不打一处来我说:

“日你妈,你B痒了吗?老子说了没见他你还叫,你叫鸡巴啊你?你当年第一次脱光了和他上床的时候是不是老子我教你的?操你妈,老子上报纸关你屁事,你要是实在受不了哪天我出钱给你找个鸭子~”

骂完了我“啪”的一声把电话挂了,我打大个子的电话想狠狠地骂他几句,可提示已关机。

路边有着位女孩子在看我,看见她那想笑我又不敢笑的样子,我指着她大叫:

“看鸡巴啊你看~”

她吓得跑了,望着她那逃奔而去的背影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周霞打来电话说她不回家吃饭了,晚上还去补习英语,叫我去外面馆子里自己吃。

我说:

“好,你晚上不想回来就别回来了,反正我晚上也不在家,有位朋友叫我过去他那里谈点事,对了,你要和别的男人上床别忘了戴安全套啊,听说现在K市得艾兹病的人都上万了~”

周霞说:

“天花,我说过我不敢了,我是和我的女伴在一起,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相信我吧~我不会了”我说:

“我不管你还有没有和别的男人偷情,我只是提醒你注意安全,还有你可以和我说实话,但最好不要欺骗我~”

她说:

“好的,我记得了~”

我突然想周霞现在是不是在搞同性恋。

29、杨欲环叫我回家吃饭,她那富有磁性的声音让我有点感动,我突然发现杨欲环对我还是不错的。

进门的时候我儿子第一次主动叫了我一声“爸爸”,这让我激动得有点想哭,心里想:他妈的,有儿子的感觉真好!小张对我说的话,我告诉了杨欲环,杨欲环叫我晚上别出去到处跑了,就住在她那里,或回我自己的家,她说陆军学院里有门卫比外面要安全,我说:

“我晚上还有事,不能不去”,她说:

“那你自己要小心”吃过晚饭我喝了杯水,抱起儿子亲了一下,走到门外我突然想起来为儿子存的那四万块钱,我转身把存折给了杨欲环我说:

“这是我给小祥存的,密码是我身份证的前三位数和后三位数,你帮他拿着~”

杨欲环说:

“小祥你不用担心,我会为他存的,这钱你自己拿去做点生意吧,你现在这样也不是个事,人总是要有点事做心里才不会太空虚的~”

我说:

“我知道,你先拿着,等我需要的时候再过来拿~”

我来到烧烤店的时候天快黑了,小工说老板娘在楼上,我打电话叫老板娘下楼来,她却叫我到楼上去。

我说:

“我们还是去外面开房吧,你家里不安全”她说:

“你上来吧,外面才不安全呢,我家里很安全的~”

我说:

“那你下楼来接我上去吧,让别人看见把我当小偷暴打一顿那可不好~”

她笑骂道:

“胆小鬼,等着我~”

我跟着她上了楼,她显然打扮过一翻了,看起来更加漂亮迷人,厚厚的嘴唇水淋淋的,一双大眼睛里含着迷人的泪花。

我把她搂进怀里就吻,她也在疯狂地亲我,我说:

“我们洗澡吧”她用舌头舔了舔我的耳朵然后颤抖着声音对我说:

“好的~”

她用手握住了我:

“哇~怎么这么大啊~”

我低头看了一眼:

“是不是比你老公的大多啦?”

她说:

“你不要提他来影响情绪好不好?”

我说:

“好,我不说了,你的乳房好漂亮”她说:

“那你摸摸啊~”

我为她和我自己冲净了身上那沐浴露的泡沫,用指头轻轻地弹了一下她那两颗大红葡萄似的乳头,她的乳头就勃了起来,她说:

“快点,我受不了啦”我说:

“那你转过屁股来你趴墙上~”

她很听话地趴了上去,我就站在她那高翘、丰满、雪白性感的屁股后面抱着她~。

从卫生间到客厅到厨房、然后到卧室,我和她用了12个避孕套我记不清变换了几个动作了,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陈小琳,看得出来她疲惫不堪可眼里却神采奕奕,她说:

“你弄到我的G点了,好爽啊,我结婚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我听到这样的话,心里很满足,比射精还满足,我说:

“是吗,小琳,我和你做爱也很舒服~”

她说:

“那我们就永远做情人吧,可以吗?”

我说:

“求之不得啊~”

这时我才发现床头上挂着一张婚纱像,刚才一心只想着与她寻欢作乐,所以没有发现,我坐了起来仔细地看了一眼那墙上挂着的陈小琳和她老公的婚纱像,不看倒还好,这一看吓得我差点尿了床,我指着那墙上的像问陈小琳:

“小琳,他就是你老公?”

她说:

“是啊,怎么啦?”

我说:

“我要走了”我快速地穿好了衣服,她拉着我不放:

“别走啊,我舍不得你走,我要你抱着我睡”我说:

“不行,下次吧,我今天还有事”她说:

“这么晚还有什么事?是不是还要回去陪你老婆啊?”

我说:

“你别乱猜测了,好好休息吧,改天我打电话给你”她说:

“那我送你下去吧”我说我自走吧,你不要起来了,小心着凉~“她要我再亲她一下。我冲下了楼,打了一辆的,坐在车上想起刚才在陈小琳家里看到的那张婚纱像,我的心还在狂跳不止,唉,真是天下之大大不过如此,真没有想到啊,我那老班长罗辉的老婆既然是陈小琳,我这么轻轻容易就睡了罗辉的老婆,我想罗辉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和我拼命的。的哥问我:

“师傅,你要上哪里?”

我说:

“陆军学院~”

我发现有一辆不名身份的车子一直在跟踪我,一直跟到了陆军学院门口,我下了车进了大门,那车子才调头离去。

回到家里我睡不着,打大个子的电话终于打通了,我问他:

“老杂种,在哪里风流?他妈的我下岗了,还有那三个老杂种听说请了人开价30万要弄死我,你看怎么办?”

他说:

“前两天去傣国了,下午才回来的,下岗就下岗吧,明天就去‘共同乐园’旁边开一个歌舞厅,我看他们敢把我们怎么样~”

我说:

“你他妈出去玩也不说一声,害得你老婆来问我要人,还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下次不和你玩了,你玩不成了你~”

大个子呵呵地说:

“妇人之见不必放在心上,这几天你出门小心点,没事最好别出门了,等招几个弟兄来,就不怕了,我有个计划,明天过来和你说,现在太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挂了电话我还是睡不着,陆军学院的房子隔音效果差劲得很,隔壁的房间里传来女人叫床的声音,就象那国外的歌剧一样一声比一声大,弄得我又亢奋了起来。

那叫声是从对门的房间里传出来的,那女的我认识,是个军医,人小巧玲珑的皮肤有点黑,不过脸长得很好看。

她老公是北方某情报站的军官,一年才回家一次,难怪她叫得这么凶了,可她也不想想,她那叫声让我实在是无法忍受了,我本来想过去敲她家的门叫她小声点的,可想想这样不太好,后来突然想起了一个伟人说过的一句话:

“我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我的声音大过他们的声音”于是她叫一声“啊~”

我就回一声“哦~”

而且要比她的声音大几陪,她可能听到我的叫声了于是停止了叫喊,可过了不到三分钟叫声又开始了,于是我又跟着她叫,她叫一声“啊~”

我就叫两声“哦~哦~”

她停止了叫我还在叫,最后她终于没动静了。

我自己差点没笑出声来,心里暗暗地想:哪天她老公走了,找个机会也把她X了。

难得她也够可怜的,做爱就象过年一样,一年才一次~。

刚想睡下电话响了起来,电话是杨欲环打来的,她说她先前打来没有人接现在再试试看我回到家了没有,我说“我回来有一会了,唉,还是你对我好啊~”

她问我:

“小霞呢?还没回来啊?”

我说:

“我不会再管她的事,她高兴回来就回来不高兴就算了”杨欲环说:

“天花,实在不行就离了算了,省得这样你们俩都不好过~”

我大叫:

“离婚?不可能,她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她好过的,就这下烂下去好啦~”

杨欲环叹了一口气:

“唉,这又何必呢?想开点,再说了不管到哪天我都会挂着你的,你的事我不会不管,不开心的时候你就过来,别到处乱跑了好吗~”

听着杨欲环那善意而带有母性的语气,我好想哭我说:

“好吧,对了,你有个老战友不是被分到了武警总队当队长吗?我想请他出来吃饭,让他帮我带几个武警兵出来把那‘共同乐园’砸了”杨欲环说:

“好吧,明天我打电话给他请他出来,现在太晚了,你也好好睡吧,别想太多了好吗”我说:

“好的,晚安~!”

30、我睡到了中午12点,杨欲环打电话叫我过去吃饭,陆军学院的家属区很大,杨欲环和周政委的老房子在1幢,我和周霞的新房子在98幢,从我那里走到杨欲环那里要走访10分钟左右的时间,我一路小跑,在路上遇见了我对门的那俩口子从外面回来,那女的可能是昨晚上的事不好意思低着头,脸红红的,男的给我发了根烟,我说:

“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了就多住些日子再回去啊,晚上我请你们吃饭~”

他说:

“回来有半个月了,饭怕没时间吃了,我下午就得回部队,下次回来探亲再吃吧~”我说:

“唉,军人呐就都这样,没办法,妹子,你要多理解我兄弟啊~有什么事要我们帮助的尽管说,一个女儿家家的,有时也挺难的~”

那女的一下子抬起头来:

“我知道的,谢谢大哥了~”

我和男的握了握手:

“那你们忙吧,我出去有点事~”男的对他老婆说:

“以后我不在家,家里有什么事,你就和大哥家里说一声,大哥,我家里就请你们多关照了~”我说:

“好说好说~”他向我敬了个礼我也回敬了一个,然后我一向杨欲环家跑去。

吃过饭保姆送小祥去陆军学院的幼儿园,杨欲环叫她送了小祥去超市买些日用品回来,她领着小祥走了。

房间里就剩下我和杨欲环,电视里正播放着《情深深雪蒙蒙》那男女主角疯狂的接吻,我咽了一口口水,杨欲环靠近了我:

“天花,我好想你~”

说着她把嘴唇帖了上来,我闭上了眼睛~。

如果可以从头来过,如果所有走过的路都没有伤害和记忆,我想我会很幸福,然而在所有的美丽都己撕成了碎片之后再拼起来的,即便它比原来更美丽我都无法接受,因为我的心里清晰那每一条裂纹。

我一把推开了杨欲环,她惊讶地看着我,我说:

“对不起!对不起!~”

杨欲环哭了,她打开了音响,拿着话筒唱起了那首裘海正演唱的《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不过歌词被杨欲环作了改动“盼来了我爱的人,我知道我不再是我,疼不了爱我的人,一生的悔它痛了我。我不是无情的人,却将你伤得最深。我悔了、我恨了,别再认真忘了我的错。离不开我爱的人,我知道爱需要缘份。放不下爱我的人,因此了解他有多么认真。为什么最真的心我伤了它一生;为什么爱我的人让我终其一生~拥在怀中,是我一生的痛。。。。。。”

杨欲环那有点沙哑但很好听的声音慢慢变成呜咽,我也忍不住也流下了眼泪,我站起来关了音响,抱起了杨欲环走进了她的卧室。

午后的K市喧嚣里伴着心痛的燥热,杨欲环的每一声呻吟,都被来去的人们的脚步声所淹埋,而我再也不敢正视墙上那像框里周政委剑一样的目光。

林山饭店三楼包间的饭桌上,杨欲环的老战友陆锋拍着我的肩膀说:

“兄弟,杨老师和我是老战友,跟你说实话吧,我当年就是喜欢杨老师可她不喜我,那么今天你的事呢也就是我的事,那几个混混不足为惧,分分钟就罢平了~你要是不信你问杨老师,有没有这回事~”

说着他指了指杨欲环,杨欲环却看着我尴尬地笑了笑。

陆锋接着说:

“不过呢要搞他们得想个办法,不然名不正言不顺,你说是不是?”

我说:

“是是是,一切听大哥您的~”

陆锋揍到我耳边低声的对我说:

“我们上次缉毒毒贩的两袋白粉我没来得及缴上去,现在还在我那里,你今晚找个人然后装成嫖客把它弄进‘共同乐园’明天我就带人过去把‘共同乐园’封了~”

看得出来陆锋是个直肠子的人,我说:

“好,就听大哥的~”

我打电话叫那个混混小张过来,他跟‘共同乐园’的老板有点熟。

我们到陆锋那里拿了那两包白粉,然后我拿了五千块钱给小张,另外说好事成之后给他一万五千块钱,陆锋叫他把那两包白粉送进‘共同乐园’,说好把它放进‘共同乐园’老板‘虎子’的办公室里,小张拿着东西走了。

陆锋也回家去了,我回到家里等小张的消息。

大个子打来电话说:

“天花,我的计划快成功了,我现在组织了一帮黑社会,你要不要加入?要加入就给你做老二~~”

我说:

“你说个鸡巴,我现在还在逃命呢,我的事你不用管了,你也少来烦我,黑社会?多大一个黑社会?我不加入~”

大个子也生气了:

“你叫鸡巴,不加入拉倒,现在有很多人都想要这个位置,你最好还是想想吧~”

说着他挂了电话,说实话我现在有点烦感大个子了,特别是‘共同乐园’的事和他老婆打电话来骂我的事。

想想发生的一切好象他有意安排的似的。

小张打来电话说:

“段哥,一切搞定,我把那东西放进他办公桌的底层里啦~”

我说:

“好样的,明天早上过来拿钱吧,多给你三千~”

小张说:

“段哥,咱们谁跟谁啊,不急不急~”

想着明天查封‘共同乐园’的场面我进入了梦香,我梦见自己抱着那位天坛歌城的主打歌手乐乐,在天坛歌城宽大的舞台上和她做爱。

31、在梦里,我看到了自己赤身裸体地趴在那位天坛歌城的歌手乐乐的屁股后面,我的脖子上套着一根皮带,那个广东佬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把椅子上手里拽着皮带,他旁边坐着‘共同乐园’的老板虎子和那位土地局的局长赵德富。

台下有很多观众,他们三个人指着我哈哈大笑:

“哈哈~汪汪~汪,来啊再来一次啊,快点爬上去~~哈哈~~”

我吓得“啊”地大叫了一声从沙发上一纵身坐了起来,揉揉眼睛,电视屏幕上正在播放着我刚才放进DVD里的那张另类碟片《人兽大战》,我把碟片取了出来丢在地板上跺成了几半然后从后窗户上丢了出去。

我睡意全无,这些天我对那个广东佬和共同乐园的老板虎子他们做了全面的调查得知:那个广东佬叫高如禄,现年41岁,广东佛山人,是一家花卉公司的总经理,据传有上千万资产常驾驶一辆宝马;虎子,现年39岁,湖南省邵东人是原某部队的司务长,现为K市湖南帮的老大,在部队捞了不少的油水,一次性退伍后在K市东城区开了一家塑料厂有一辆奥迪A8;赵德富原K市东城区土地局局长,云南召通镇雄人,现年46岁,他现在是K市东城区号称“镇东帮”的有云南镇雄人组成的黑社会老大,在嫖娼事件中被我一脚踢成了太监之后他自动辞去了党内职务,他在前几年K市搞东城改扩建的时候贪了不少,可愿气好,没被查出来。

那‘共同乐园’是他们三人合资开的,由虎子管理,共同分成。

虎子和赵德富联合还在K市的东城区农贸市场内让其手下们收取保护费,虎子还养着很多流动的小姐,在东城区的街道上随处可见她们的身影,她们专门勾引那些六七十岁的老头和民工,听说20块钱人民币就干,每人每月向虎子缴纳一千块钱的保护费。

这几年K市东城区的抢劫、杀人、放火大部分是虎子和赵德富的手下干的。

虎子和赵德富在黑道上以讲义气、顾朋友、心狠手辣管理严格为著称。

想到明天的事,我有点激动而紧张,虽然说有陆锋帮我,但把虎子抓起来他手下的那些人肯定要找我报仇的。

我想从明天起我的日子将不在平静,我睡觉都得睁着一只眼睛才行了。

想想我有点后悔可我不弄死他们他要要我的命,只有过一天算一天了。

那混混小张打电话来了:

“段哥,我在陆军学院大门外”我说:

“知道了,我现在就把钱给你送下来,你等着”我拿了把镙丝刀打开电视机的后壳把那沓准备好的钱拿了出来,来到了大门外,那混混小张驾驶着一辆“长安之星”面包车,我把钱递给了他我说:

“你点一下18000元”他说:

“不用,我相信段哥,我走了啊~”

说完调转车头一加油门走了。

天还没有亮,我看看手机上的时钟,刚好凌晨4点35分,小张刚走陆锋打来了电话:

“你现在马上过来,我们得行动了以免夜长梦多,那东西放在那里时间长了可不好”我说:

“好,我马上过来”。

来到了武警总队陆锋说:

“你对那里比较熟,所以我给你弄了一套制服,和一支冲锋枪,你扮成武警带我手下的人直接冲进虎子的卧室,把他控制住然后再去办公室把东西当着他的面搜出来,我在后面带人进来拍照,你们进去时要小心,虎子可能有枪,我说:”好,知道了“。我们冲进‘共同乐园’的时候天快亮了,可对于生活在黑暗中的人,现在才算是黄昏,我没有看见小姐也没有看见嫖客,服务台前只有一个女孩子在玩电脑。她看到我们冲进来一下子惊叫起来:

“啊~你们~干什么?~”

我冲上前一把将她的嘴蒙住:

“警察,不许动!你们老板在哪里?说!”

她颤抖着声音指了指地下室的门:

“老板他在,在~在地下室最里面那一间~”

我说:

“看住她”然后带着其他的武警冲进了地下室。

我示意他们站在门的两边,然后我退后两步飞起一脚踢开了虎子卧室的门。

房间里传来了女人的惊叫声“啊~~啊~”

和一个男人的声音:

“什么人?干什么~”

说话间我听见了,开动手枪保险的声音,我大叫一声:

“快开灯,警察,不许动~”

说时迟那时快有个武警开了灯,虎子刚把手枪对准了我,旁边有个武警飞起一枪托把他手里的枪打掉在了地上,虎子狂叫着:

“啊!我和你们拼了~”

我冲上前把枪口对准了虎子的脑壳:

“不许动,再动我打死你”后面的俩个武警冲上来将虎子按翻在地,虎子不停地狂叫着:

“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抓我?我犯了什么罪?啊~?”

床上还有俩个女人,可能是小姐,她们拉着被子盖住自己的下身。

这时陆锋走了进来:

“刘小虎,有人举报你组织、强迫妇女卖淫,私藏枪支,贩卖毒品,现在我们要带你回去调查”陆锋叫人过来将虎子掉在地上的手枪和床上的女人及虎子都拍了照片,然后大叫声:

“带走!”

虎子转过头来对着我狂叫:

“段天花,你这个杂种,我知道是你在背后搞我,我一定要杀了你啊~啊~”。

在虎子的办公室里我和陆锋都大惊失色,陆锋叫他的手下押着刘小虎出去了,那两包白粉被人调包换成了两包面粉。

陆锋压低了声音可他声音中却带着钢铁一样的东西:

“你怎么搞的?怎么成这个了?你那个朋友小张呢?快点把他找来,你知不知道那两包毒品弄到社会上要毒害多少人?我帮你你可不能害我啊你,如果今天中午12点以前你不把那两包白粉找回来我拿你是问,哼!”

说着他把我手里的枪缴了过去,我拿出手机打小张的电话提示已关机,我呆呆地站在陆锋的面前,他冲我大叫:

“还不快去找,你是个木头啊~”我也冲他大叫:

“我现在就去找~”我茫然地走出了‘共同乐园’天朦朦地亮了,陆锋带着他的手下押着虎子和现场从包间里抓获的嫖客及30多位小姐离开了‘共同乐园’。

看着街上那些来去的车流和匆匆赶着去上班的人们,我突然想起了大个子,我打通了大个子的电话,大个子很客气:

“兄弟,这么早有什么事,是不是什么东西丢了?”

我全身冰凉脑海里闪电一样闪过了一个念头,我大声地问大个子:

“你怎么知道?你看见小张了吗?”

大个子呵呵地说:

“呵呵~何止看见,他现在就在我这里,这事是我叫他干的,如果你想要回那两包东西除非你答应加入我的给织,否则你就别想得到了~哈哈~”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大个子会这样对我,平时称兄道弟的一起玩女人嫖娼,他没钱的时候我出,我没钱的时候他出,没想到他倒头来要这样对我。

知道了白粉的下落我的心情平静了很多,我冲大个子大叫:

“老杂种,你别逗我了好不好,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快点把那两包东西还给我,咱们还是兄弟,否则我和你没完~你听见没有?~”大个子也冲我大叫:

“你听着段天花,我不是和你开玩笑的,还有以后别叫我老杂种,说话小心点,条件我和你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想好了再告诉我~”说着大个子把电话挂断了。

我快要哭了,什么是人心隔肚皮?今天我算是真正领教了,我心想管不了那么多了,得先把那两包白粉拿回来交给陆锋,否则不能要虎子的命还害了陆锋,我又打通了大个子的电话,我说:

“好,我想好啦,我加入你的组织,你快把那两包东西还给我吧,现在我等着要了,十万火急”大个子得意地哈哈大笑:

“哈哈,这才是兄弟嘛,不过我现在信不过你,除非你证明你的诚心”我说:

“怎么证明?”

大个子说:

“我要你当着我的面杀一个人,他现在就在我这里,你过来就知道了~”

我打车来到了西郊垃圾场旁边的一个汽车修理厂里。

是大个子叫我来这里找他的,看到我下了车有一位修理工模样的人上前来问我:

“你是来找人的吗?”

我说:

“是”,他说:

“跟我来吧”我跟着他走进了修理厂后面的院子,走一道暗门,里面是一个歌舞大堂一样的一间大厅,装修得很豪华。

大个子正躺在一条躺椅上,有俩个漂亮的小姐正在给他按摩。

看见我进来大个子叫她们俩出去了:

“哈哈,天花来了?快请坐”。

我像一个孩子一样,感觉很委屈好想哭却哭不出来。

大个子问我:

“你真的想好啦吗?”

我说:

“是,想好啦”大个子说:

“天花,你不要怪我无情,你不加入我的组织,我的组织就很难远作,你当过兵受过高等教肓知识面广,我需要你帮忙啊,再说了现在你不是下岗了吗?咱们从头开始打出一片天地来,大哥我不会亏待你的~”说完了大个子大叫一声:

“把那个不讲信用不讲义气的家伙给我押上来~”话音刚落俩个打手模样的人押着那个混混小张从后来走了出来,我感到很惊讶我问大个子:

“怎么?你要我杀了他?”

大个子说:

“是,就是要杀了他,证明你的诚心~”大个子指着小张说:

“你这个杂种,你可以拿我的钱去花,去嫖但是你千万不该碰我的女人,还有你这种见钱眼开的人留着还有什么用,明年的今天我会给你过祭日的~”说完了大个子从腰里取下一支手枪“咔嚓”一声打开了保险然后把枪递到我手里:

“兄弟,现在就看你的了~”我把枪接了过来,抬手把枪口对准了小张,心想为了顾全大局我只能这样了,小张的嘴被大个子他们用胶布封住了他不能说话,可他的两只眼睛睁得像一双牛眼睛一样大,他惊恐地看着我。

32、我退后三步,用很快的速度把枪口转向了大个子,我大叫:

“你他妈,口口声声仁义信用,可你为何这样对我,亏我这么多年一直把你当大哥,虽然在口头上有所不敬,可我心里还是把你当作我的亲哥哥一样,有什么事我都要和你说,可我没有想到在我危难当头,你却如此对我还说什么仁义,小张虽然背信弃义可罪不至死,你他妈比他还可恶!快把小张放了把那两包东西还给我,咱们从此互不相识,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否则我现在就先打死你~”

大个子傻了,他摆了摆手:

“兄弟,咱们有话好说,你把枪放下~放松点东西我现在就还给你”我大叫着朝大个子面前的地板开了一枪:

“不许动,叫他们把东西给我送到外面的车上,快点~让小张和我一起走”子弹从地板上反弹了起来,打进了墙上一张美女裸画的私处。

大个子叫他的手下把那两包白粉从后面拿了出来,我对大个子说:

“现在你要和我一起走,以免又被你们调了包,如果东西分毫不差我就放你回来,如果你要是做了手脚你就别想回来了,什么狗屁兄弟,你,过来把他给我绑起来,绑结实点~”

大个子的手下不肯动,我再次朝地板开了一枪,大个子对他的手下说:

“照他说的做吧,把我绑起来,你们都别动这是我们兄之间的事~”

我押着大个子上了那辆早上小张开过来取钱的面包车,大个子的手下一直跟在我们身后不远不近的地方,我对大个子说:

“叫他们回去,让警察发现了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大个子对他的那几位手下大叫:

“回去,别跟在我们后面,我没事,我们兄弟闹着玩的~”

他的那几个手下很听话,都站在那里不动了。

我把大个子绑在后座上用枪指着大个子的头,让小张开车来了武警总队,陆锋说:

“你再不回来我要连你一起通缉了,还好有惊无险,你可差点害死我了,下午我就把虎子他们移交给市公安局,这回虎子是出不来了,但他手下还有很多小弟,你自己小心点,以后我也帮不了你了~”我说:

“陆哥,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什么地方需要我段天花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从武警总队出来,我叫小张把车子停在路边,我到后座上解开了大个子身上的绳子:

“现在你自己开车回去吧,咱们从此各走各的路,希望你好自为之,黑道总有一天会灭亡的,这只手枪我不还给你了,就当是咱们兄弟绝交时你给我的礼物吧,我也可以用它来防防身~”

大个子低着头:

“好,你牛B,从此以后我也没有你这个兄弟了,我的事你最好不要对别人说起,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我说:

“我就是在家里打飞机也不会去管你的事,我走了~”

说完我和小张打了一辆的回到了陆军学院大门口,小张对说我救了他的命他会一辈子都记得,我说:

“现在你自己跑路吧,最好离开K市,去找份正道的事情来做做,你这样下去早晚会被人弄死的,虽说你这次背叛了我,可以前你也帮过我,现在咱们也算是两清了。我想大个子是不会放过你的,我听他说你睡了他老婆,希望你好自为之,这点钱给你做路费吧~”。

说着我拿了500块钱给了小张,因为我刚才听小张说早上我给他的那些钱都被大个子收缴了,他说现在他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小张感激地叫了我一声“段哥”然后泣不成声,我下了车。

小张流着热泪坐着我们刚才的那辆出租车走了,我没有回自己的家而是去了杨欲环那里。

我儿子和保姆小赵都没有在,杨欲环问我:

“天花,事情办妥了吗?我听陆锋说出了点差错,我很担心你却不敢打电话给你,我怕给你添乱~”我说:

“是的,现在没事了,全办妥了。以后别让小赵一个人带小祥出去了外面很危险”杨欲环说:

“好的,我记得了~”

杨欲环给我热了饭,吃过饭我有一股莫名的空虚和失落,想想和大个子相识这么多年,我自认为很了解他,想不到他突然变得如此陌生,说真的我有点怀念过去的日子,我们常常一起去泡妞玩女人、嫖娼、打架无话不谈,可是现在他却变了。

我想这世上,朋友也好,爱人也好,能一生走到老的还有几个?杨欲环看着我闷闷不乐的样子,她无比温柔地对我说:

“天花,你累了,来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我拉起杨欲环的手:

“来,咱们一起洗好吗?我好久没有和你一起洗澡了”杨欲环说:

“好的~”。

或许是杨欲环没有生肓过小孩的缘故,她的肌肉依然象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一样很紧,我把她抱出洗澡间,我叫她用手趴在小卧室的窗台上,屁股对着我。

杨欲环说:

“拉上窗帘吧让街上的人看到我们了”我说:

“白天从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就让我们这样做~爱吧,这样好刺激~”

杨欲环趴了上去,反过手来抚摸我,我抱着杨欲环的屁股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

陆军学院家属区围墙外的大街上人来人往,杨欲环用另一只手扶着我的屁股叫我“用力~”

我加大了力度“啪吱、啪吱”肌肉的撞击声让那只挂在窗户外小阳台上的鹦鹉慌乱地上下飞动,嘴里叫着:

“打架了~打架了~”

杨欲环指着那鹦鹉轻声地训斥:

“不许叫,再叫我不给你吃东西了~”

可那鹦鹉就是不听她的不停地叫着:

“打架了~打架了~”

鹦鹉的叫声让我无比兴奋,我加快了速度,杨欲环顾不得那鹦鹉了,她的呻吟变成了狂叫:

“啊~啊~~啊哟~”。

在一阵亢奋和排泄之后杨欲环和我都精疲力竭,我抱着她睡着了,我们都不知道我儿子小祥和保姆小赵是几时回来的,也不知道小祥是何时进的卧室。

小家伙弄醒了我然后叫我出去:

“快点起来啊,这么大人了还和奶奶睡,羞不羞啊你?”

杨欲环和我都无言以对,我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穿上衣服溜出了杨欲环的卧室。

对于我儿子大个子以前常常这样评价他:

“小杂种,小小年纪‘雀儿’就这么大,长大了一定和你老爸一样是个流氓~~”

听到这样的话,我很高兴很骄傲。

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更何况俗话说“有其父和有其子”呢!杨欲环叫我吃了饭再回家,我说:

“不了,你没看见吗?我儿子有意见了,我现在也不想吃,想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过来吧~”

小家伙指着我生气地说:

“以后,不许你再和奶奶睡~”

我和杨欲环都哈哈大笑,我说:

“以后我不会和奶奶睡了,今天是爸爸生病了让奶奶给我看病的”小家伙说:

“骗人,生病干嘛不去看医生,奶奶又不是医生,下次生病也不行~”

我说:

“好,好,我记住了行不行?”

小家伙“哼”了一声不再理我。

我从杨欲环那里出来的时候天下起了雨,雨不是很大我一路小跑回到了家里,刚坐下手机响了,是腾龙里的那位小姐小鑫打来的,她说段哥:

“你在哪里,我刚从成都回来,好久没见你了,好想你,现在学了几个新招,专门要为你服务的,保证让你爽,你快点来看我吧,我现在已回到在腾龙了”我说:

“今天不行,我心情不好,改天吧”可她却说:

“可人家想你啊,你现在心情不好更需要我,对不对?你不想来腾龙我来你家给你安慰一下好了,你老婆在家吗?如果不在我现在就来找你,好不好段哥?~”

我这一生可以拒绝金钱拒绝权力就是拘绝不了女人,我想有一天我可能就会死在女的身上了。

我对小鑫说:

“好,你过来吧,我老婆好几天没有回家了,我想今天也不会回了吧~”

20分钟后小鑫打来电话了她说:

“段哥,我现在在大门口门卫不让我进来,你出来接我吧”我跑到大门口对门卫说:

“这是我的朋友,我下来接她上去,门卫们都认识我的,他说:”好吧,可以带她进去了“我带着小鑫来到我家,小鑫说她肚子饿了问我有没有什么吃的,我说:”你自己打开冰箱看看,我好几天没有在家里吃饭了“小鑫大叫了一声:”哇有好多好吃的菜,我来做饭吧,让你品偿一下我的手艺如何“。我说:”好啊,我正想偿一偿天府美女厨师的手艺呢~“。我真没有想到小鑫那双不知道抚弄过多少男人生殖器的手,煮出来的饭菜还真他妈的好吃。我吃了很多,小鑫自己却吃得很少。她对我说:

“段哥,你晓不晓得,我好高兴嘛,看你吃了那个多,我要是能一辈子看着你吃我煮的饭就好了,可惜我遇见你呢时候我已经不是我自己了~唉!啥子是命运的安排嘛?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了,你说是不是嘛?”

听了小鑫的话我也有点感伤,自从那次我约她出来喝酒之后每次去找她,她都不再收我的钱,你能告诉我一个妓女眼里的爱情除了“钱”还有什么吗?可她却不再向我要钱,那么她是不是真的爱上我了呢?天黑了,我和小鑫洗了澡,小鑫赤裸地跪在地板上,她所谓的新招就是叫我虐待她,她要我用皮鞭抽打她的屁股,那皮鞭是她自己带来的,她的屁股被我抽得青一块紫一块,她一边惨叫“啊~啊~~啊呀~啊~”一面在地板上来回地爬行。

我发现小鑫的屁股被我抽出血了,她叫我用绳子把她绑起来,我点燃一支红色的蜡烛让那溶化的蜡烛一滴滴地滴在她的身上,从屁股开始到胸部,小鑫就像一条蜕了壳的虫蛹一样在我面前的地板上呻吟着挣扎着。

我问小鑫:

“你疼吗?”

她摇了摇头说:

“不疼~”

我感到了一种无以言容的快意,我解开了小鑫身上绑着的绳子,我叫她转过屁股来,我去倒了杯烈酒,然后坚硬地进入了她的身体,我把那杯酒一滴滴倒在小鑫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小鑫开始拼命地向前爬,我在后面用力地奔跑。

小鑫的叫声真大,在这寂静的夜里,我想对门的那位老公不在家的军医肯定在听小鑫那痛苦中伴着无比满足的惨叫。

小鑫走了,带着那美丽而伤痕累累的屁股走了,我倦缩在沙发上一遍一遍地问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都不再喜欢吃甜美的食物,为什么?为什么只有疼痛才能让我们得到无比的快感?”

手机响了,我看见手机上的时钟正好午夜3:20分,是陆锋的声音,他对我说:

“天花,虎子越狱了,我怀疑是被人故意放跑的,你自己小心,睡觉的时候要把门窗关好~”

刚挂了电话门铃响了,我问了两声:

“谁?是哪个?”

没有人回答,我突然想会不会是虎子?我从床头柜里拿出那支大个子那里得来的手枪上了堂,然后悄悄地向门边靠近。

33、我的心快要跳到嗓子眼上了,我想如果门外的人是虎子,我今晚就一枪打死他。

我则身站在门后一把将门拉开,门外站着一个黑影我没来得及细着,我把枪口对准了他的脑门:

“不许动,不然我打死你”那人吓得大叫起来:

“啊~大哥,是我啊~”

哦!听出来了,是个女人,是我对门那位小巧玲珑的名字叫顾佳佳的老公一年才回一次家的女人,我把枪收了起来我说:

“怎么啦妹子?这么晚还没睡我还以为是小偷呢”顾佳说:

“大哥,你吓死我啦,我家里的灯都不会亮了,可能是保险烧了,我又不会弄。我晚上都要开着灯睡,没灯我就不敢睡,所以半夜来打扰你帮我弄一下。没想道被你当作了小偷拿枪对着我的头,真是差点吓死我了~”

我笑了:

“哈哈,那枪是假的,是来吓唬人的,你不用怕,再说我也不知道是你啊~,你等我一分钟,我去拿把手电筒,再去给你看”顾佳佳说:

“好的,大哥~”

我回去拿了把手电筒跟着顾佳佳进了她的家里,房间里有一种淡淡的香水味,像玫瑰花的香又像桂花的香。

不像我自己的家里,周霞已经好多天没有回家了,家里就是一股烟味和臭袜子的味道,小鑫昨晚来的时候还说我呢:

“你家里怎么比我们那里还臭,我来给你收拾一下吧~”

我说:

“什么叫比你们那里还臭?你懂不懂这就是男人的味道~”

小鑫说:

“男人味?切!”

如果说我家里的味道是男人的味道的话,那么我此刻闻到的味道就是女人的味道了,这种味道让我有点眩晕,准确地说是让我很亢奋!陆军学院家属区的房子设计得真他姨妈的不合理,其它的且不说就说最基本的两样:第一阳台太小不够在那里摆个沙发做爱而且隔音效果太差;第二电表和水表都装在房间里面,所以每个缴水电费都很烦,要等收费的人来抄表。

最后大家提议由每幢房子里的住户轮流来收,不过我家从来就没有收过,起初他们叫我收,我说:

“老子又不是管水电的,要我收行啊,再给我加一份工资否则的话别来叫我帮他们收费,他们自己倒是闲着拿工资,我又不是白痴~”

从那以后就没有人来叫我收费了。

顾佳佳家里的电表挂得真他姨妈地高,我站在沙发上也顾不着取那保险卡子下来,我对顾佳佳说:

“妹子顾不着啊,有没有高点的桌子什么的?”

她说:

“就这沙发最高了再高的没有了”我说:

“那怎么办?我可不会壁虎爬墙啊~哈哈~”

我笑了顾佳佳也笑了她说:

“大哥,要不你抱着我把我举起来我来把保险的卡子取下来~”

当顾佳佳才说出要我抱着她取那保险卡子的时候我就想到了要将她拿下的办法。

其实从她的眼神里看得出来,她对我还是有点意思的,不然这么晚来找我帮她弄电,我才不相信她没有别的目的呢,我就不相信她连我段天花也不怕她会怕黑?呵!不瞒您说,自从我上了报纸之后,在陆军学院里,那些小少妇议论最多的恐怕就是我段天花了,所谓名声在外,有时走在路上有的还用眼神来勾我,所以我在陆军学院现在也算是位名人了,虽然出名的方法不一样效果不一样,但谁又不想粘点名人的腥气呢?我把顾佳佳抱了起来,我发现她的腰比我的大腿还细。

整个人轻飘飘的我想她肯定不会超过45公斤。

我叫她用手扶着墙我用左手拿着手电筒照着,用右手托起她那小巧玲珑的屁股,顾佳佳穿着一件很薄的睡衣,好象没有穿内裤,我的手心感觉她的屁股很暖和。

她把卡子拔了出来递给了我,我把她放了下来,我问她家里有没有保险丝她说没有,我回楼道对过的家里拿了接保险丝和镙丝刀换好了那烧断了的保险丝,然后再次将她抱了起来。

插入了保险丝整个房间里一下子亮堂了起来,顾佳佳回首看着我说:

“好啦,可以放我下来了”我装作脚下打滑“啊哟”一声我们俩一起摔在了地板上,顾佳佳的屁股正对着我的鼻子,我装成转身去拉她的样子,我用我那高高的鼻子顶了几下她小巧玲珑圆圆的屁股,我闻到了一种湿湿的味道,我把顾佳佳拉入了怀里:

“妹子~”

顾佳佳大声地喘息着:

“大哥~”

我朝上移动了一下身子和顾佳佳扭作一团我们在地板上翻滚,顾佳佳的手就像剪刀剪布一样地剥开了我的衣服,我也为她脱去了那件薄薄的睡衣,她的胸部小巧而坚韧,一看就知道是缺乏男人的按摩而发肓不良的那种,或者说是有待开发的那种。

总之,顾佳佳的身体每一个部位都是小巧玲珑的,小巧得可爱——可爱得让人见了就心疼却还是忍不住要将她占有。

顾佳佳叫床的声音很特别,她大叫:

“冲啊~~向前冲啊~~快点冲啊~~啊~~~啊~”

我有生以来听到这样的叫床声,我心里暗想真不愧是军人啊,做爱的时候都能联想到战争了!我叫她转过屁股来我也学着她叫:

“冲啊~向后山开炮~冲啊~啊~”

她反手来推我:

“大哥快停止前进,你不能再向前进冲了,你已经插入敌人的心脏了~~”

我和顾佳佳同时达到了高潮,睡在地板上,我用手为顾佳佳梳理被弄乱的长发,她深情地看着我,我说:

“妹子,战争结束了~”

她说:

“大哥,你可别高兴得太早,敌人会卷土重来的~”

说完了她“哈哈”大笑,我也笑了。

她说:

“大哥,我今天才知道女人真正的高潮是什么样的感觉,以前和我老公的那种感觉只能说是‘快感’不能说是高潮~”

我一把将顾佳佳揽入怀里我说:

“妹子,我喜欢你~”

顾佳佳再次把她的嘴帖在了我的嘴上~。

我把顾佳佳从浴室里抱出来放在了她们卧室的床上,她说她太累了全身就像散了架,我说:

“那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想我的时候就告诉我一声,反正我就住在你对面”她说:

“好,今晚上我还要~”

我说:

“好,没问题~”

我抱着自己的衣服推开门,赤身裸体地从顾佳佳那里出来的时候天快亮了,我伸出半个脑袋看看左右没有人就飞快地打开了自家的门回到了家里。

感觉肚子很饿,我泡了两包方便面,从冰箱里拿了两根火腿肠倒了杯红酒。

吃饱之后我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阵电话的铃声嘲醒了我,我接起了床头柜上的电话,是周霞的声音她说:

“天花,你在家里啊,出来吃饭吧我在林山等你,我有事想和你谈~”

我问周霞:

“现在几点了?”

她说:

“快六点三十了,你过来吧我等你~”

我说:

“你有什么事就在电话里说吧,我晚上还有事,没有时间过来”周霞说:

“电话里不好说,你还是过来吧,我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的~”我说:

“我不会来的,你要是想说就在电话里说,不想说就算了,我们之间都过到今天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你说吧~”

周霞开口了,她说:

“天花,我们还是离婚吧,这样的日子太难过了,陆军学院的房子归你顺城街的房子归我,儿子我每年给他5万块钱,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求你了放过我吧~”

我在电话里哈哈大笑我说:

“周霞啊周霞,你当我是猪啊?我告诉你,你做梦吧,要离也可以,除非你什么也不要~想清楚了再告诉我~”

说完我把电话挂了。

我心里暗骂:

“你妈~B,现在要是把顺城街的那块地皮卖了可以盖几栋大楼了,那个归你,哼!不可能~”

我穿上衣服来到了杨欲环那里,杨欲环正在做饭,她说:

“天花,我还说打电话叫你过来呢,你倒是很聪明自己过来了~你先自己倒点水喝吧,菜马上就好了”我笑呵呵地说:

“谁叫你的厨技这么好呢?让我在半公理以外都能闻到香味,所以忍不住跑过来了~”

杨欲环笑骂道:

“油嘴滑舌的,但愿小祥长大了不要学你~”

杨欲环的话被我儿子听到了小家伙指着我说:

“我不是老油条~”

我一把将小祥拉进了怀里:

“是,爸爸是老油条,你要好好听奶奶的话,小赵阿姨的话知道吗?”

小祥:

“嗯”了一声跑开了。

这些天我突然感觉到了小祥对我的重要性,每天不见他一面我就会想他,我想如果哪天我要真的死了,也好让他对我这个没有尽到一个父亲应尽到的义务的爸爸有一点记忆。

吃过饭杨欲环叫保姆小赵在家里教我儿子写字,我和杨欲环下了楼在家属区的花园里一边走一边聊,我和杨欲环说起了周霞电话里说所的事,杨欲环开导我说:

“那就依了她吧,你们现在有夫妻之名但已经没有了夫妻之情,这样下去会给对方带来更大的伤害,关于财产那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你就不要和她争了,好不好?听我一次,你离了婚可以重新再找一个,我会支持你的~”

我沉默了很久,其实这些我又何偿不知道呢?只是想起那个广东佬我心里就不爽,唉,算了就按杨欲环说的吧,这些天我也过得够累的了,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弄得我都有点失去了生活的信心。

我说:

“好吧,明天我就和她去办离婚手续,就照你说的吧~”

我和杨欲环回到了楼上,我想与我儿子小祥告别,叫了几声“小祥~小祥~”

没有人答应,我推开书房的门也没有人,保姆小赵也不知哪去了,我儿子用来写字的铅笔和练习薄都掉在了地板上,我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一个不祥的念头。

我推开卫生间的门对正在洗手的杨欲环说:

“快点出来,小祥和小赵都不见了,是不是出去找我们了~我先到楼下去看看,在不在”说完我跑下了楼,天快要黑了,楼下没有小孩子的身影,我跑到大门口问门卫有没有看见我儿子,那几个门卫都认识我儿子,他们说没有看见小祥。

我又住回跑,心里想会不会是虎子他们一伙把小祥绑架了?但愿不是,千万不要,我段天花这一生人如果还有点作为的话就是有我这个儿子了,我不敢再住下想。

杨欲环问我找到了没有?我快要哭了我说:

“没有,我去门卫那里问了他们都说没有看见小祥~”

杨欲环说:

“别急,我们去家属区的广播室里喊一下,小祥他们听见了就会回来的,小祥很听话的,他不会跑得太远你放心吧”。

我们来到了广播室里,说明了情况那里的播音员为我们喊了起来:

“段小祥、段小祥~请你听到广播后赶快回家,你爸爸和奶奶正在到处找你,他们很着急;保姆小赵,请你听到广播后快带小祥回家~”

喊完了我和杨欲环从广播室里出来,我叫她在后面慢慢走回来,我先跑回家里看看小祥他们回来了没有。

可我回到家里家里还是没有人,杨欲环在后面汗水都跑出来了,她问我:

“小祥回来了吗?”

我说:

“还没有”她说:

“再等等,如果还不回来就报警~”

我说:

“你在楼上,我到楼下去等”杨欲环说:

“我们一起到楼下等吧~”

我们坐在楼下的花台上,杨欲环逢人就问:

“看到我家小祥了吗?”

就这样一次次的希望都变成了失望。

我突然想起了周霞,我打通了周霞的电话我说:

“周霞,小祥是不是在你那里?”

周霞却反过来问我:

“你说什么啊?小祥不是一直和你们在一起吗?我怎么知道,对了小祥他怎么了?”

我说:

“小祥,吃过饭后在家里,不见了,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你快点回来吧~”

周霞怪声怪气地说:

“在家里不见了?怎么可能?我现在走不开,有事,明天我才能回来,你们再找找吧~”

我真没有想道小祥不见了周霞却一点也不着急,我对着电话大叫:

“你他妈有什么事?儿子不见了你一点也不急吗?你快点给我回来听见没有?”

我听道电话那边很吵,好像是在酒巴里面。

周霞说:

“段天花,你叫什么叫?一个大男人连自己的儿子都看丢了你还好意思叫吗你?我现在有事走不开,再说了我回来又有什么用?你们找不到我又能找得到吗?再找找吧,小孩子他会跑哪去~”

我真不敢相信我儿子小祥是周霞生的,我对周霞说:

“你妈B你给我听着,小祥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子先杀了你~”

骂完周霞我把电话挂了。

杨欲环说:

“不能再等了,我们报警吧”杨欲环先后打了110和陆锋的电话,陆锋说他在外地出差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警察来做了笔录,叫我们不要太着急一有消息他们就通知我们。

还有叫我们不要关手机,还说最好留个人守在电话旁看看有没有什么消息。

警察走后我和杨欲环抱头而泣,过了许久杨欲环一把将我推开,她独自走到窗前看着茫茫的夜空,她哭了出了声,哭得很伤心:

“小祥,你跑去哪啦,你快回来吧。我可不能没有你啊,我的宝贝~呜~呜~”

我走过去将杨欲环紧紧地拥进怀里,突然电话响了,在这寂静的夜里这电话的铃声显得很刺耳,并且让我心惊肉跳,我和杨欲环同时向那电话机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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