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喜欢拷问新抓来的囚犯,她的拷打实质上是性折磨,虽然他痛恨男人,她也还是承认他们有时性感得迷人,她就用性虐待来打击他们的自信。
有时她发现越是阳刚气十足的男人,越是容易在经受几个小时的性虐待和羞辱之后精神崩溃,而通过常规的手段哪怕是使用药物,这通常也需要几天。
现在,芳芳已经把流氓绑在茶几样的刑讯台上,裹着过膝长靴的迷人双腿跨在流氓头上。
她身上穿着皮制的黑色连身短裤,连身裤紧紧裹着她浑圆的臀部,她不时用那迷人的臀部压在他的脸上,剥夺他的最后一丝空气。
囚犯极力徒劳地挣扎,他根本摆脱不了束缚,只是尽力不使让她从自己身上得到满足。
但这更使她无法自已。
芳芳连身裙包裹着的身体正欲火中烧,热流正从她的B传遍全身,她胯下的美好躯体挺不安分。
他的扭动只足以让她更加兴奋,她一边嘲弄着囚犯,一边拉下了连身服的拉链。
“你是个傻小子,流氓”,她说道,然后俯下身,抬起臀部让他喘口气、骂句脏话。
她从他的内裤中掏出已经半硬的**巴,赞赏地看着,让它在自己裹着黑色手套的手掌中摇晃。
随后,她往自己的手指上涂了些一经摩擦就会变热的润滑剂,,这能够让后面的工作容易些。
做这些的时候,她往往会感到体内如火烧般兴奋,但对于流氓,她只是想给他些折磨。
当她的手在他**巴上上下滑动时,她听到屁股底下传来一声呻吟,她有点想脱下衣服用赤裸的臀部坐他的脸。
不过这会儿,她只是用手在他的**巴上不停地上下套动,她能看到他的皮肤开始发红,他的老二也慢慢变热。
一两分钟后,他的呻吟变成了哀号。
“这感觉不怎么好,对吗?”
她取笑他。
她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俯下身去,撮起猩红的嘴唇向他的**巴头上吹气。
他在她的屁股底下难受得发出含糊的哀号,她抬起臀部,让他把声音放出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恨恨地说。
她趴下去,用舌尖轻轻地弹他的**巴头。
“我喜欢这样”。
他在她身体下面挣扎,捆绑非常紧,他几乎不能动弹。
她有足够的先见之明,把他的手腕、脚踝捆得紧紧的,胸膛也捆了一道。
她告诉他,他的脑瓜不会被固定,因为她要让他的脑袋在她的屁股底下感受窒息的折磨。
芳芳从身旁的一个抽屉里面拿出一些金属夹子。
她把刑讯台下的一个活板打开,这样他的卵子就从台上的一个洞中垂了下去――地心引力真好。
随后,她慢慢把一个夹子夹到流氓的阴囊上,缓缓地拉紧阴囊上的皮肤。
这时,他的**巴蔫了下去,那上面晶亮的粘液反射着灯光。
他的呼吸恢复了均匀,她的大腿能够感觉到这一点。
现在,她仍旧跨在他的头上,屁股沟就在他的脸上一寸的上方。
“这个夹子能够让你的阴囊更舒服些”,她说,
“我还会慢慢往上面增加重量,一点一点。你的阴囊每次都会往地板上拉长些,如果你不招供,我就再加。”
芳芳抬腿从流氓头上下来,绕着台子走过去,她皮靴下尖细的鞋跟在地上敲出清脆的“笃、笃”声。
她一只手在他的胸脯上轻轻抚摸,然后移到他的颈部。
在她的臀部下压了太久,他大汗淋漓,头发一绺一绺地贴在额头上。
“你心里觉得我很有魅力”,她微笑着说。
是的,她知道这一点。
芳芳漂亮出众,体态玲珑线条优美;齐肩的深色头发、富于诱惑的双唇、浑圆丰满的臀部,样样都足以杀人;她的大腿结实有力,小腿和脚踝纤细圆润;体力充沛;蹬着高跟鞋,她足有6英尺高。
“你这个婊子”,他有气无力地骂道。
她倒背着手绕了台子一圈,带着一只砝码的夹子把他的阴囊拉长了一寸。
他痛苦地吸着气。
她把一面悬在空中的镜子移到他的上方说:
“这下子你可以看看了。”
“混蛋”,他又骂。
“照这么办我没办法让你招供了”,她说,接着转下去。
她把衣服前面的拉链全部拉开,她的乳房几乎全部暴露了。
然后,她抬起腿,把拉链缓缓从胯下拉到臀部后面。
“咱们一起给你的嘴找点活干吧,流氓。你或者招供,或者被我的屁股沟压着。而且,我还要继续玩你的**巴来刺激你。你忘了那滋味了?”
流氓转过头去抵抗着,但她轻易就坐在他脸上了,她的双腿保持平衡,裸露的屁股沟压在他的脸上。
他的头往两侧晃动,但她用大腿夹住了它,冷冷地命令道,
“舔”。
他没有服从。
她俯下身,把他的**巴攥在戴着手套的手里,一上一下地套动。
这回速度比较快,没几下就使涂在**巴上的油膏热到难捱的程度,他呜噎着在她胯下颤栗。
她发出呻吟声。
芳芳是个施虐狂,没有什么比她胯下传来男人痛苦呻吟的声音更让她感到刺激了。
她先是让全身的重量向下挤压在他的头上,几乎把他的脑瓜压碎,然后她略微抬起臀部,慢慢地转圈,在他的脸上一圈一圈的摩擦她的B。“如果我感觉不你的舌头”,她气喘吁吁地警告,
“我就会在你的**巴上多摩擦几下。到时候你就会知道这是什么滋味。”
接着,她感觉到了他的舌头。
他的舌头非常有力,她喜出望外。
“你以前也用舌头伺候过女人,对吗,流氓?”
他持续地舔舐,开始慢慢地转圈,然后他把舌头贴在了她的B上面,最后挺了进去。
她喜欢这个,她的手紧紧攥着流氓的**巴,慢慢套动,命令他停在那儿,等听到她的命令再动。
她的头发有点散乱了,她的手紧攥着他的痛苦不堪的**巴,只是攥着。
这时,他阴囊上悬吊的砝码慢慢地前后晃悠,痛苦提醒他意识到现在的处境。
芳芳差点忘了他的任务。
此刻她只记得他那条要命的舌头正顶着她的B呢。
当她命令他吮的时候,他吮得如此娴熟,芳芳重新把臀部贴在他的脸上,她的手把自己的屁股蛋向两旁分开,准备让他好好发挥。
没成想他扭头躲开说:
“不。”
她气得脸色发青。
她离开片刻,拿出两个电极夹在他的阴囊上,他抬起头,嚅嗫道: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在你的阴囊上通上电,然后往你的**巴里面插跟管子”,说着,他拿出一根小通条,在他面前往上面涂润滑剂。
她现在是公事公办了。
他瞪大了眼睛。
“什么…芳芳…我只是…”
“你竟敢拒绝我的屁股?你以为你是谁?你现在就象个可怜虫,我可以随便用我的鞋跟把你碾碎,你知道吗?你知道你能活到现在只是因为你的舌头吗?”
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
她的淫水在他脸上闪着光,她留意到他的脸是那么湿。
也许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好,芳芳想。
她走过去,让他看清她手里的通条。
离近了,她闻到了自己的淫水在他脸上发出的气味。
她笑了,轻启双唇,轻轻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流氓…”
她满意地说。
“求你了”,他哀求道。
“流氓,你现在愿意用舌头伺候我的屁股了?你现在想吮我的屁股了,对吗?”
她举着通条挨近他的**巴。
他极力抬起头来,望着她说:
“我愿意…,我保证。”
她停下来,看了他一会儿,舔了下自己的嘴唇。
“流氓。”
他现出乞求的表情,低声央求,
“求求你。”
其实他还是很帅的小伙子,尽管脸湿透了,嘴唇苍白。
当她重新骑到他的脸上时,感到了些微的犹豫,于是她用手分开了屁股蛋说:
“开始吧。”
他干得棒极了。
这会儿,芳芳几乎完全忘了审讯这事总该有个了结了。
她没完没了地享受着,他的舌头在她的屁股沟里游走、在她的洞里面进出,他的嘴唇抵在她的阴部亲吻、吮吸。
“我想我该好好使用你”,她喃喃自语,不时把臀部坐在他脸上闷他片刻,一直到台子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然后站起身来,看着他长舒了一口气。
“我等会儿再让你用舌头侍奉我的B”,她命令道,重新跨在他的头上。
“现在咱们谈谈招供的事。砝码早预备好了。”
多亏了现代科技,芳芳可以遥控砝码的增减而不必把臀部从他脸上挪开。
她一边命令他舔舐、吮吸自己的B,一边翻阅准备好的问题,按下电钮往在他的阴囊下晃悠的链条上又加了一颗砝码。
他在她的屁股沟里面嘟囔了什么,于是她稍微抬起臀部,简短地提问,
“说!”
“我不…”
没等他说完,芳芳又一屁股坐下,
“这答案不合格”,话音未落按下了电钮。
砝码自动加在了悬在流氓阴囊上的链条末端,她从上方的镜子里看着。
夹子在阴囊上沉甸甸地向下坠,阴囊现出了青紫。
她同情地摇摇头。
“我见过有人整个阴囊都被拽掉”,她说。
“夹子非常牢靠,绝不会松动的。”
他痛苦地呻吟,舌头逐渐没劲了。
这让芳芳感到不快,她担心他快不行了,那样他可能就伺候不动她了。
那么这次骑乘就太没意思了,她想。
“我在你身上浪费了太多时间,流氓”,她说着手指揿下按钮,一口气准备了四个砝码。
“给只给你一个机会,因为你的舌头太失败了,说!”
当她再次抬起屁股的时候,他低声说话了,声音颤抖而让人感到性感,但却没有招供。
这回芳芳用力墩坐在他的脸上,她的臀部几乎整个包住了他的脸。
等到砝码把他的阴囊拉得几乎坠到地上的时候,她能够感觉到的恐怕只有闷声闷气的哀号了。
当她按下电钮时,他疼得全身弓了起来,他的头使劲地拱她的裆,她的大腿感到了他剧烈的抽搐。
她用力把他压了下去,慢慢地起坐、在他的鼻子上摩擦,她在他的脸上达到了高潮他痛苦的含糊呻吟和她到达高潮的兴奋尖叫在一起混响审讯过后芳芳把流氓送到了医疗中心,他疼得昏死过去。
她希望他能完全康复,他的服务让她欲仙欲死,她得好好利用他的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