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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爱珍这个妖精走后,我在长沙发上躺了下来。

这事才觉得两腿和小肚子上的肌肉酸疼,难怪人们把肏屄列为“四大累”之一,肏屄确实是个力气活,一点也不比和泥、脱坯、拔麦子轻松。

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玲玲打电话说:

“老公,你已经两天没有肏我和秀秀姐了,我们想你了。”

我吓得灵魂出窍。

昨天和伊娅、王者香苦战半宿,今天又加班肏了席爱珍,晚上伊娅肯定不会放过我,要是再和玲玲秀秀大战,我非像席爱珍说得那样“精尽人亡”不可。

我只好撒谎说:

“宝贝,这两天我怕检察院的人会来找我,就加班整理文件,今天太累了,明天我一定去肏你和秀秀。”

玲玲说:

“好吧。”

在一边听电话的秀秀补充说:

“今天要好好休息,明天我们等你!”

放下电话我苦笑起来。

没有见过屄的男人整天呼喊着英国大戏剧家的名字:

“啥是屄呀(莎士比亚)?”

可是屄太多了,非让屄逼死不可。

我回到别墅之后,伊娅正在厨房里做饭。

她腰上围着一条儿童用的围裙,样子非常可笑。

炒菜时手忙脚乱,一看就知道她从来没有做过饭。

我说:

“你怎么想起要自己做饭来了?”

伊娅说:

“我怕不学做饭,你会休了我。”

我说:

“不会做饭没有关系,只要床上功夫好就行了。”

濮存昕做的恒基伟业商务通的广告词是:

“手机商务通,一样也不能少。”

她学着这个广告的腔调说:

“厨房和床上,一样也不能少!”

吃过晚饭,她让我脱了衣服,仔细检查我肚皮上的画。

她审视了一会儿说:

“很好,没有蹭掉。”

我说:

“你说啥呀?”

她说:

“你要是肏别的女人,你趴在她的肚皮上画就会蹭掉。”

我说:

“我晕!我倒!她在我肚皮上画画原来是居心不良啊!”

伊娅紧紧抱住的我腰,说:

“我就是存心不良。”

晚上,我们做完了“活塞运动”,伊娅就躺在我的怀里安静地睡着了。

早晨醒来,我觉得神清气爽,来到公司巡查了一番,正要到秀秀家里去,姚梦蕾忽然来电话说:

“你中午要是没有安排,我请你吃饭好吗?”

姚梦蕾这个婊子不会和我打真军,和她见面搂抱抚摸一下,就当做去见玲玲和秀秀之前的热身运动好了。

我说:

“中午没有安排。”

她说:

“老地方,天天假日见。”

我来到天天假日的时候,姚梦蕾已经点好菜,坐在桌边喝茶。

我说:

“老在一个地方吃饭,你就吃不腻吗?”

她说:

“我们女人和你们男人不同,我们是从一而终。”

我说:

“我靠!吃饭又不是嫁人,还从一而终!你的戏演过头了。”

她说:

“没有演过头,好戏还没有开始。”

我正要回击,服务员已经端来酒菜。

筷子嘴巴一通忙活之后,我坏笑着说:

“你刚才说好戏还没有开始,今天要上演的戏是什么?是《十八摸》还是《马寡妇开店》中说的‘打肉针’?”

她说:

“今天是上演‘贞节烈妇战色狼’!”

我说:

“好,今天我这个色狼就和你这个贞节烈妇大战三百回合,看你的屄狠还是我的鸡巴硬!”

我的手迅速地占领了她的乳房,狂揉乱摸。

她的乳头变硬之后,我就把乳房从乳罩里掏出来,舌头一阵乱舔。

一只手偷偷伸进她的裤子里。

本来我以为她会激烈挣扎反抗,没有想到我的手没有遇到任何抵抗,就占领了她的阵地。

我抚摸她的阴毛,揉捻她的阴蒂,手指伸进她的骚屄里抠摸抽动。

她静静地躺在我怀里,任凭我肆虐。

我解开她的腰带要脱她的裤子,她按住的手说:

“给我留点面子,不要在这里把我剥光。跟我到家里去,我随便你肏。”

我说:

“你想开了?”

我说的是个黄色笑话:男人想捅了,女人想开了。

她说:

“你既然想捅了,我也就想开了。”

这个婊子什么都懂!我说:

“你不是要和我大战吗?怎么这样快就放弃抵抗?”

她叹了口气说:

“女人的抵抗都是假的,不管多么正经的女人,都不能抵挡男人猛烈的进攻,除非她不喜欢这个男人。这叫贞节烈妇怕磨郎――怕软磨硬泡的色狼!”

我们来到姚梦蕾的家里。

这个婊子的家布置得温馨舒适,家具的线条简洁明快,客厅里浅绿色调的布艺沙发和草绿色的地毯色调相当和谐。

我说:

“你的家很温馨,家里还有你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你老公一定会幸福得要死。”

她叹了口气,说:

“我老公每天晚上都躲着我,害怕和我上床。”

我说:

“为啥?他不肏你,让这么好的设备闲置,岂不是浪费资源嘛。”

“我既然愿意把身体交给你,一些事情就不瞒你了。”

她说,

“我丈夫的那玩意不行,每次性交,还没有插进去就射了。我性欲刚刚起他就熄火,每次都让我吊在半空中,弄得特别难受。”

我说:

“老百姓把这种病叫‘见花败’,医学名词叫早泄,可以治疗啊!”

她说:

“治疗过,不管用。”

我想说治疗这种病不能只靠药物,还需要女人的配合,但是我没有说出口。

她看我愣神,就说:

“今天请你来我家,可不是来讨论我老公的鸡巴问题哟!”

我说:

“那是,我们是为了提高设备利用率才来的。放心,我不会让你的设备闲置。”

她笑了起来:

“下流的话到了你的嘴里也变得高雅了。”

她拉起我的手来到卧室。

卧室里的窗帘、床单都是米黄色的,像一抹夕阳照射在房间里,走进来就有一种浓浓的睡意。

我把她抱到床上,脱光了她的衣服。

她身上的肌肉好像玉石一样光洁温润,不要说把鸡巴插进她的屄里,就是趴在她身上都会产生许多淫荡的念头。

她的两个乳房高耸,像两只倒扣的白磁碗,红艳艳的乳头让人馋涎欲滴。

她的阴毛稀疏,都集中在小腹和大腿形成的三角地带上。

虽然她已经年过四十,但是小屄并没有像中年女人那样黑黢黢的,依然娇艳鲜嫩。

我的嘴巴放肆地蹂躏她的乳房,手指抚摸她的阴蒂,并慢慢把手指伸进了她的屄里。

她的屄门户狭窄,手指插进去之后,发现里面和抗日战争时期华北平原上民兵挖的地道一样弯弯曲曲。

难怪她的丈夫的鸡巴还没有插进去就会射精,我听泡妞高手说过,没有一点道行,根本肏不了这样的屄,鸡巴往往不得其门而入,只好在门前“吊孝”――鸡巴和前去吊唁一样,在小屄门口就“哭”了。

她这种奇特的小屄,是对我鸡巴的一次严峻考验。

我的手指继续在小屄里摸索,终于找到了她的G点。

她的G点在花心附近,鸡巴不够长根本捅不到G点。

侦查好了“屄情”,我心里有了谱。

我先舔她的乳房和阴蒂,等屄里冒出淫水之后,我调整好鸡巴的角度,用力往屄里一插。

我的鸡巴立即遭到小屄的抵制,被反弹出来。

姚梦蕾嘴里也发出了大声的呻吟:

“哎呀――”我说:

“是不是弄疼你了?”

她说:

“你只要不在阴户外面就射精,这点疼痛算不了什么。”

我说:

“不是阴户,是屄。”

她说:

“对不起,我忘记了,你喜欢说屄,不喜欢说阴户。”

我重新举起鸡巴。

这次我吸取了上次的经验,鸡巴没有硬往屄里插,而是把鸡巴像挖掘隧道的盾构机一样,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往屄里掘进。

当鸡巴顶到花心的时候,我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难怪修建地铁的隧道公司工价高,原来挖掘隧道真不容易。

我让鸡巴在小屄里休整了片刻,然后慢慢拔出鸡巴,开始第二轮挖掘。

第二次比第一次要省力多了。

经过鸡巴的反复挖掘,姚梦蕾的小屄终于门户洞开,我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小屄四壁的嫩肉摩擦着龟头,像过电一样酥麻。

这时姚梦蕾兴奋得两手死命按我的屁股,嘴里不断呻吟: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一种射精的意念向我袭来。

姚梦蕾还没有高潮,我不能这时射精。

我赶紧深呼吸,调整战术,不再享受过电的感觉,让龟头在小屄里的G点上攻击。

一轮冲刺之后,姚梦蕾死死按住我的屁股,嘴里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呼喊:

“啊――”屄里的淫水像拧开的自来水龙头一样冲出来。

她高潮之后,吻着我的耳朵说:

“我是第一次让男人的鸡巴肏出了高潮。”

我说:

“骚屄,我今天会让你一个高潮接着一个高潮。”

说完我就狂插起来。

姚梦蕾的呻吟变得短促有力:

“好!好!好!……”

我的鸡巴再次攻击G点,她又一次高潮。

三次高潮之后,她像泥一样瘫在床上,呻吟也像在梦魇一样:

“哼哼……哼哼……”

我觉得她今天已经到了极致,就拔出了鸡巴。

她说:

“宝贝,别拔出来,我还要。”

我赶紧把鸡巴插屄里抽插。

她第四高潮来到,身体弯成了一张弓,脸色变得煞白,双手仅仅搂着我,嘴里呻吟说:

“你要肏死骚屄了……”

我说:

“你还担心我的鸡巴不如舌头硬吗?”

她气喘吁吁地说:

“你的鸡巴好厉害,肏得我飞起来了。”

她看到我的鸡巴还像石头柱子一样一柱擎天,惊讶地说:

“你还没有射精?”

我吓唬她说:

“战斗才刚刚开始,怎么会射精!”

她说:

“我可是不行了。”

我说:

“小屄不行了,就用嘴替我嘬出来。”

她拿起鸡巴看了看,就含进了嘴里。

我说:

“到底是从美国回来的,口交的技术真好。”

她拔出鸡巴说:

“我虽然在成人电影上不止一次地看到过口交,但是我的嘴还是第一次吃男人的鸡巴,就连丈夫的鸡巴我也没有吃过。”

我说:

“我今天就为你的‘处女’嘴开苞。”

她狠狠地在我屁股上拍打了一下,又把鸡巴吞进嘴里。

我抽插了几下,精液就射到了她的嘴里。

她嘴里含着精液,飞奔进了卫生间,对着马桶哗哗地呕吐起来。

中午吃的饭菜全部倒进了马桶里。

我一面轻轻拍打她的后背,一面递给她一杯清水让她漱口。

我说:

“都怪我不好,不该在你嘴里射精。”

“不能怪你,口交就要在嘴里射精。”

她说,

“这次只能怪我自己,你的精液射到我嘴里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丈夫每次在我的屄外面射精,都要弄得我的屄一塌糊涂,非常恶心。一想到丈夫恶心的精液,我就呕吐了。”

我们回到卧室之后,她又抓起我的鸡巴放进嘴里。

我说:

“你不适应口交就别弄了。”

她说:

“上大学时,高等数学那么枯燥,那么高深,我都能啃下来,我就不信口交比学高等数学还难!”

我说:

“你不是见到精液就恶心嘛,万一要是再吐怎么办?”

她说:

“我只是见到丈夫的精液恶心,见到你的精液不恶心。”

我第二次在她的嘴里射精,她吞下精液之后,果然没有呕吐。

我说:

“味道怎么样?”

她说:

“好像俄罗斯的鱼子酱,腥腥的。”

我说:

“以后你再吃西餐,面包上就不要抹鱼子酱了,就抹我的精液好了。”

她说:

“好的,希望你能及时供货,不要断档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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