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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初试云雨第二回赠物结欢第三回面定婚约第四回缘结法源第五回醉后被污第六回守节自尽第七回珠还合浦第八回人间艳福说明第一回初试云雨词曰:鸾凤喜叶成,镇日无奈,暮暮朝朝,你贪我婪,欢乐正未艾。

携玉手,并香肩,无非情债。

痴男痴女,偏说是情缘情爱。

这一首词。

明明说男女欢乐,乃是情债。

而世人偏偏看他不破,皆因女子具有一种最大魔力,使男子不知不觉堕入迷魂阵中。

你看那容貌极其美的女子,乃沈鱼落雁、闭月羞花,加之善于修饰,云鬓低垂、画眉淡扫、凌波三寸、面似桃花。

况且那女子的牝户,软得如棉,白得如玉,又丰润又滑腻,又干而且紧,所以世界上的人,无论那一等的男子,没一个不想那肚脐下的快活风流。

就是女子也想要做这种勾当,受这种快活。

闲言少叙。

前清有一个风流佳话,真是情海中之奇缘,待在下慢慢的表来。

此人姓程名耕生,祖居湖北省襄阳县东门外。

年方十九,父母早亡。

只有男女两个家人,男的唤做钱有;女的姓吴,名叫落花,年方二十一岁,性极好淫,善于嬉戏。

隔壁有一家,系寡妇周大娘所居,只生一个女儿,并有一个义女,名叫情娥,是由使女认做爲义女的。

同一个老仆王常,在家度日,倒也有些清福。

这程耕生年纪虽小,作事也尚老诚,祖上留下百万家私,自幼丰衣足食,又生得面白如玉,唇红如朱,神气充足,清洁爽利。

莫说男子中少有这样俊俏,就是女人千个之中,也难选出一个。

平时虽有几个同窗朋友来往,却不喜应酬,自己终在书房中攻书。

因未娶妻,总想配一个美貌妻子,故平时常把《会真记》、《杨玉环外史》、《武则天如意君传》细细玩看。

是夜看至更深,因值四月天气,似乎有些烦热,走至前面院子。

原想去风凉风凉,忽听得钱有房中如鱼吸水啧啧之声,又听得妇人哼哼的叫:

“心肝亲肉,我定要死了”。

原来耕生于裙下之味尚未尝过,当时听了心中疑惑,便把一只眼睛望内一看。

只见灯光明亮,落花仰卧在床上,钱有赤条条的立在床边,提起落花两腿,正在那里浪抽浪耸。

耕生见了,似觉立身不祝又见钱有弄得真是有兴,约有五百多抽,便伏在妇人身子上,一连亲了几个嘴,低低问道:

“心肝乖肉,你肯把这件东西与我看一看么?”

妇人把手在男的肩上打了一下,便骂一句:

“臭贼头,弄也让你弄,怎的不让你看?”

钱有笑嘻嘻拿了灯,蹲在地下,看这牝户。

耕生在外面看不分明,但见黑漆漆的一撮毛儿。

又见钱有看不多时,便把舌头伸出舔那阴户。

妇人骚痒难当,只拿腰扭,忙坐起身来,令钱有擡起头,不要舔了。

钱有走了起来,把落花一只脚举起,将那话儿尽根插入,用力狂抽。

落花连声大叫:

“心肝嘎,爲何今夜这般有趣味?”

钱有道:

“你自己叫句淫妇,我再与你弄爽利些。”

妇人点头,忙叫道:

“淫妇,淫妇。”

钱有便一声抽了几百抽,妇人哼得渐低了,只是吁吁喘气。

此时耕生禁不住欲火如焚,只把只手抚摩自己的那话。

正欲再看,不觉咳嗽一声,那钱有晓得是主人在外面,急忙起身,把火灭了。

耕生再要听时,已寂寂无闻了,只得走了进来。

想起他二人淫欲之事,究竟不知其中之味如何,反来复去不能合眼。

只到天明,方才昏昏睡去,到午后方起。

至是似觉春心难过,见那落花尚有几分姿色。

况他不时送茶送水,落花故作娇声妖态,故此耕生以作暂时救急的意思。

见钱有出外未回,落花捧水送来,耕生欲上前搂抱,又怕落花不肯,叫了起来,反是不好。

谁知落花见了这粉团似的小官儿,恨不得一口水吞下肚去。

一日,耕生故差那钱有下乡收账,耕生因天气炎热,在房内洗浴,便叫落花来擦背。

那落花头上插一朵鲜红的玫瑰花,身上穿一件半新青灰罗衫,现出雪白的肩膊子,如嫩藕一般,与耕生擦背。

耕生要想落花心动。

把那话硬得如铁,耸得高高的,似竖围杆的。

落花一见,不觉大惊。

原来钱有的阳物不满四寸,耕生的倒有六寸多长,因此又惊又喜。

落花本是着的单裙,便把裙门扯起,又将两腿故意放开,把几根屄毛,从那裙子缝内,一条一条的露了出来。

引得耕生性发如狂,使伸手一把抱住落花。

落花也便与耕生亲嘴,二人弄得如火热似的,急忙走到床上。

耕生依是叫落花横卧,竖起小足,急把那话插将进去。

未及五六抽,落花即笑声吟吟,连叫快活不绝。

原来龟头已经直顶了花心,所以十分快活。

耕生也因落花未曾生産,连声叫道:

“你这牝户好紧好肥,实得是有趣的很。”

只是耕生初赴阳台,怎当得妇人淫性太重,那落花乱颠乱耸,故耕生止抽到二百余抽,即便泄了。

耕生伏在落花身上,真是遍身酸麻,惟有落花欲心正盛,急得翻身趴了起来,把耕生那话含在口中,用口吞吐,用舌咂吮。

不多一时,那话又硬将起来,耕生便把落花推倒,重新又来,连抽带顶,往来约有几百次。

落花目张口闭,抱住耕生道:

“真个快活杀了!”

下面的淫水流了一地。

耕生忙把帕子拭干了,又把那话插入,笑问道:

“我比钱有如何?”

妇人双手抱了耕生的颈项,娇音的说道:

“他是个粗人,怎及得官人温存有趣?虽则结亲,二年以来,亦未有今日之快活。我的牝户若不经过这妙东西,岂不虚度一生了?”

说完,又把臀儿乱耸起来。

耕生爱其言语伶俐,兴致更高,于是把那话尽根送了入去。

足足抽了两个时辰。

方才云收雨散。

落花起身,方去整治晚饭。

耕生走入厨房,向落花道:

“你今晚就陪我吃饭罢。”

耕生酒已吃多,是夜乘了酒兴,更是情浓。

落花也急急收拾完了,洗过了牝,又同耕生同睡,少不得重赴阳台。

落花道:

“我们二人仄身弄一回罢。”

耕生忙把两手抱住落花颈项,落花也抱了耕生的背心,两个把那话同那件东西凑合起来,仄身的抽送。

耕生道:

“这样弄。不如你在底下弄得快活。”

说完便扒上落花身上来,狂抽起来,二个丢了。

因爲他二人一个是初尝滋味,自然的兴高采烈;一个是幸窃新相知,也是春心更炽。

自此耕生与落花二人时常交合,不能细叙。

欲知以后如何,且看下回分解第二回赠物结欢且说周大娘年虽三十六岁,面貌却生得似三十左右的人,守寡已经七载了,只因家财广有,所以不肯改嫁。

守住一女,名叫云英。

平时与女儿同拈针线。

因爲与耕生邻居,一日耕生在后园看花,周大娘在隔壁,窥见耕生生得真个美貌,低低喝采,不觉心动。

此日落花正过来闲玩,乃邀入自己房中。

房内铺陈华美,真是不俗。

落花把床上大红绸纱被翻了一看,又把绣的一对鸳鸯枕看了一回,笑向大娘道:

“如此香喷喷的被儿,可借大爷去世太早,大娘独自享受。”

周大娘叹了一口气,低头不语。

正在言话,只见一人轻移莲步,娉娉婷婷走了进房。

落花连忙见礼,举目看时,但见他娥眉淡扫,粉颈轻匀,双目清秀,上着淡青色衫子,下着湘妃裙,任凭画工也描不出来。

你说这个女子是谁?乃云英也。

年方十五,尚未受聘。

见了落花,:

“怎不常来走走。”

落花道:

“只因家内乏人,不能时常来相亲近。”

三人又把闲话说了一回。

落花见没有什么正事,起身告别。

周大娘一把拖住落花,忙唤情娥取酒进馔。

落花连饮几杯,作谢起身。

周大娘送至后边,悄悄说道:

“相烦娘子过来,别无他话,因有一条白绫汗巾送与耕生相公,并有金耳环送于娘子,幸勿见却。”

落花接了,连称多谢。

回到家内,便把汗巾送于耕生。

耕生愕然道:

“男女之间不相通问,爲问以汗巾见赠?”

落花道:

“我也猜不着周大娘是何意思?”

耕生道:

“想必是起了邪念了,但其年岁太大,奈何与我相配?”

落花因得耳环之恩,欲与撮成好事,便极言大娘容貌之美,又聪明又温柔,真真可爱。

然耕生终以年纪不合,不放在心上。

落花极欲报周大娘之惠,乃又向耕生言道:

“相公常说要娶一位美貌如西子的作夫人,今周大娘之小姐。不是落花夸口,真有沈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只怕西施还不能及他呢。相公如顺了周大娘之意,得其欢心,这亲事可以唾手而得。”

平时耕生闻得他女儿貌美,久已垂涎,及听落花之言,似觉有理,随点头道:

“你替我作成此事,我日后决不忘你。请即约以中秋日相会。”

落花便把此意告知周大娘。

周大娘不胜之喜。

不一日,中秋已到。

是夜云净。

天空一个冰轮,异常皎洁。

大娘设酒中庭,与女儿对饮。

因有程生之约,推以风露甚凉,云英亦不敢再坐,回到自己房中安睡。

既而,月转西轩,玉漏将半,只听得后门轻敲几下。

大娘悄悄起来,放了耕生进来。

大娘低说道:

“隔壁是小女卧室,幸勿扬言。”

耕生在月光之下,已见大娘生得果好,不觉情兴勃勃,遂即解衣搂抱上床。

耕生伸手先把牝户一摸,略有几根细毛。

那牝户高高突起,好似馒头一般,大娘欲心已久,阴水流得已湿。

急把那话插了入去,狂弄起来。

周大娘本是数年久旷,才经交合,便似有无限的快活,加之耕生阳物又大而长,塞满了阴户。

大娘把屁股夹起,向前相迎。

耕生又把龟头直顶花心,一口气便抽了五六百抽。

弄得大娘闭了两眼,口内只是哼哼不绝。

既而笑道:

“不料郎君如此的知趣,又生得有这般的妙东西,内里塞得满满的,真是没一点余地,又酸又痒,使妾的魂灵儿俱已上九霄之外了,真是十分的快乐。”

耕生见大娘情兴甚隆,紧把他双臀抱住,把自己那话又从前头插入,大肆出入。

又抽有五六百下,方才了事。

唏唏喘笑,大娘忙以舌吐在耕生口内,两人紧紧相抱。

将至四鼓,披衣而起,是时月照纱窗,宛如白日,乃并肩坐于榻上。

周大娘道:

“妾寡居七年,颇能坚持操守,自见郎君之后,即不能自主,今幸叨陪枕席,欣慰奚如。请勿以妾爲无冰清玉洁之心,而弃同土偶木梗也。”

言时,又伸手摸入耕生裤内,那话又已坚铁如杆。

因笑道:

“郎君身体温文,何独此物粗而且长,似此能不令人爱杀!”

耕生心动,二人脱了小衣,又在榻上重整旗鼓,又战起来。

月光之下,照见大娘身体雪白,两只酥乳滑润如油。

更把三寸金莲竖起,红鞋尖尖可爱,凑合之时,又紧而且干,甚觉不易入去,直至弄了良久,方有淫水流出。

于是急即相抱,遂成久战。

耕生任意荡弄,弄得大娘死去活来,淫声大发。

及至香汗透出,牡丹着露,则已漏下五更矣。

急忙相送至后门,耕生回到自己家中,落花相照接入。

耕生进到房中,就合衣倒床而睡,直至日中方才起来。

至是常相来往,不必细细的说。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第三回面定婚约且说云英年虽十五,性情尚是贞静,第于花之晨,月之夕,则若有所思,其意盖欲得一有才有貌的男儿,以作终身之配。

忽一夜,听得隔壁房中似有两人脚步声响,心下想道:

“我母向来一人独宿,何来怪异如此?”

停了一回,又听得帐鈎摇动之音。

及侧耳细听,微闻笑语吟吟。

又见隔壁程家使女落花时常过来,总是附耳低声,心下不觉狐疑。

是夜,把房门虚掩。

合衣假睡。

等至更余,果然后门开响。

云英即便悄悄潜身出了房门,穿过前面,向隔壁房中窥看。

只见榻上有一年少书生,与母亲相抱在一处,便把身子闪于一旁,细看那生生得十分眉清目秀,极其美貌。

暗自思道:

“当时听得人说程生相貌不凡,想必是此人不疑。又见二人脱衣解衫,那生腰间现出一件毛松松、头粗根细、约有六七寸长的东西来。云英见了一眼,急忙回身就走。走不上几步,却又立住了脚,回头看时,只见母亲伸出玉手,捏摸那一件东西,看一回,弄一回,笑一回。捏了半个时辰,便仰睡在床上,把两足向上竖起,那生就把那七寸长的东西,向母亲小便的地方弄了入去,浪浪抽抽。母亲也把下身摇摇摆摆,两下不住的凑合。云英心想:

“羞人答答,亏我母亲做了出来!”

正看得出神之时。

不觉自己一阵热烘烘的,从那小便的地方流了出来,弄得裤子湿得如同小解的一般。

伸了手去一摸,却是湿浓浓的淫水直冒。

失笑道:

“爲何这件东西也会作起怪来?”

又见他母亲用手扳了少年的屁股尚在浪抽,口内只叫心肝的连连不绝。

正是看得有兴,忽闻后面脚步声响,回头一看,却是情娥也来偷看。

云英回身就走,叫了情娥到自己房内,问起原由。

情娥一一的告诉,因笑道:

“这事皆由落花做成,似如此的一个粉白儿画皮郎君,年纪又小,文才又高,不要说大娘心喜,就是我也觉十分的爱他。只大姑娘四岁,理应该招赘入来,与姑娘作配,这才叫一双两好。怎么大娘只顾自己快活!”

云英带笑骂了一句“小淫妇”就靠在床上低头不言,似觉小肚子下有一些酸痒,就倒在床土,合衣而卧。

次日耕生起来,回到自家房中去睡。

又过了几日,有一天钱有因事出外,落花捧了茶进房,见耕生合衣睡在床上,看他的面目,白里又红,好似两朵桃花,伸手去摸那话,其硬如铁。

落花欲火如焚,忍耐不住,连忙脱了自己小衣,又同耕生卸了裤子,倒伏在他的身上,把牝户套在那话之上,连连的研擦。

耕生醒来,睁眼一看,笑道:

“饭也没吃,就作这一件事!”

说完,就用两手抱了落花的屁股,任那落花研擦。

正在弄得快活,恰好隔壁大娘打发情娥送东西过来,见他二人如此,乃笑道:

“其好嘎。”

耕生听得有人说话,掉头一看,见是情娥,遂即抽身起来。

情娥道:

“家母叫奴送东西与相公的。”

耕生笑把房门关上,再三求欢。

情娥笑道:

“相公尊重些,这个怎么使得!”

口虽如此说,身子已爬上床睡倒了。

耕生忙把情娥小衣脱了,推起两脚,将那话在牝户上门口一顶,就顶入一寸有多。

你道爲何如此容易?只因情娥早先在外,看得欲火正发,已有淫水流出,加之耕生刚同落花玩弄,那话又是湿溶溶的,所以入去自然容易。

及再顶入寸余,情娥乃皱眉叫痛。

玉茎将入及境,情娥不禁宛转悲啼。

直至抽弄半时,才能承受。

既而事已,耕生问及云英,情娥便告夜来偷看之一切的情形,似乎他也动情。

耕生听了,便即哀求道:

“小生所以结好于大娘者,原爲云英。尚望小娘子好好把我的心事替我诉于云英,好事若成,永世不忘小娘子之大德。”

情娥笑道:

“乘间必爲郎君挑引,设或西厢待月,切莫忘我红娘也。

言罢,起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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