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平静的夜晚这是一个平常的周末,孔艳兰想和赵雨茜、齐馨悦一起吃个晚饭,但是齐馨悦被一个追她的男同事约出去了,孔艳兰只好和赵雨茜一起吃了晚饭。
赵雨茜其实是有点崇拜孔艳兰的:她曾经获得过全国跆拳道锦标赛亚军。
虽然孔艳兰已经育有一子,但孩子在父母那里,所以没有影响她的身材,反而有一点少妇的成熟美。
孔艳兰不仅身手了得,而且思维敏捷,关键是她沉稳的性格和认真的工作态度,以28岁的年龄,居然坐到了刑警大队副大队长的位置。
赵雨茜嘬着杯子里的饮料,看着对面的孔艳兰,这个姐姐散发出的魅力是来自个人的修养。
短发告诉大家这是一个干练的女人;白皙的皮肤是平时保养到位的结果;清澈的眼神却透露着机警。
现在孔艳兰和赵雨茜坐在一个西餐厅里,盘子里剩下不多的牛排,二人都喝着饮料,轻松地聊着单位上的一些话题。
“局长非常欣赏你和齐馨悦哦,可能还要破格提拔。”
孔艳兰笑盈盈地说。
“孔姐,这只是我们的分内工作啊。”
赵雨茜的言语里还是有一些骄傲。
“齐馨悦那妮子又和男生出去玩了,虽然不会出什么事情,可总是有点影响不好啊。”
孔艳兰略有不悦地说。
“放心好啦,齐馨悦还是有分寸的。她的家教是很严格的。”
赵雨茜在为自己的朋友开脱。
“在蜜罐里长大,虽然很能吃苦,但是内心还是很骄傲的——看样子鹰隼帮确实被消灭了,好几个月了,没有什么动静。或许是我太紧张了吧。”
孔艳兰忽然转移了话题,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些担心:
“黑金集团毕竟没有被消灭,而且现在不可能消灭他们。”
赵雨茜淡淡一笑:
“让他们放马过来!”
孔艳兰平和地看着赵雨茜,相比于齐馨悦,她更喜欢赵雨茜一些。
齐馨悦家庭条件太好了,所以性格上多少有一些乖张,而赵雨茜则内敛的多。
两人又聊了一会,便起身回家。
刚出饭店门,赵雨茜就拿孔艳兰开心:
“孔姐,你看看那几个服务员一直在偷偷看你。好象是看上你了。”
“我看他们是一直盯着你呢。”
孔艳兰笑笑地说。
说完,她俩互相打量了一下对方,孔艳兰身高168,赵雨茜则有170,这在女性当中,已属于出类拔萃;孔艳兰今天穿着一双高根凉鞋,精致地套在剔透的脚上,直筒裤轻轻的落在脚面上,赵雨茜穿着黑色的制式皮鞋,让这个年轻的女子更有了女人味;新式的制服勾勒出两位女警错落有致的身材,两个小挎包合适地挂在她们的前臂上。
在城市夜晚的街道,引来无数散步人注视的目光。
“我回租住房了。”
赵雨茜对孔艳兰说。
“好,我也回家了,老公出差好几天了,真是的。”
孔艳兰小声抱怨着,语气中却带着点幸福。
看起来平静的时刻,齐馨悦正在遭受里文云的袭击,而孔艳兰和赵雨茜的身后,也有几双眼睛在注视着她们。
2、智捕二女警黑金集团的老板马丁。
阿古德洛很生气,10吨的冰毒对于他们来说,损失实在是太大了,关键是损失掉了三号人物奥尔古塔。
但是C国离自己太遥远了,对于黑金集团来说,报复几乎是不可能的。
接着,马丁。
阿古德洛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他阴险了笑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里文云告诉他,不鹰隼集团没有灭亡,对那些女警不仅要报复,而且要让她们死得很难看。
最让马丁。
阿古德洛感兴趣的是,里文云告诉他,鹰隼的销售网络会很快重新建立起来,他们之间还是可以做买卖的。
于是马丁。
阿古德洛派出了自己的几名干将,到C国和里文云见面。
赵雨茜回到了自己出租屋便去冲凉了。
三分钟后,门被打开了,几个黑影轻轻走进了赵雨茜的屋子,看了看浴室里映在磨砂玻璃上的少女的影子,听了听里面哗哗的水声,打开了一个小巧的玻璃瓶子,放在了赵雨茜的床下,拿出了赵雨茜挎包里的手机,退出了赵雨茜的租住屋,轻轻关上了门。
二十分钟后,孔艳兰的手机响了,她接起了电话:
“孔姐,我在你们小区门口的一辆出租车里,找你有点事。”
“什么事,电话里说呗。”
“还是下来谈把。”
电话里的声音怪怪的。
“小茜,你的嗓子怎么了?”
孔艳兰关切地问道。
“没事,就是有点疼。我等你。”
孔艳兰换上制服,穿上自己喜欢的高根凉鞋,来到自己的小区门口,黑漆漆的马路对面果然停着一两出租车,后排座上坐着穿着警服的赵雨茜。
于是孔艳兰走了过去,扒在车窗上笑盈盈地说:
“小茜,什么事啊,非叫我下来。”
赵雨茜缓缓转过头来,却是一张蓝眼珠、白皮肤的脸。
孔艳兰一惊,扭头发现这司机似乎也不是黑头发。
没等孔艳兰的疑惑被消除,后脑上便挨了一下重击,昏厥过去,瘫软的身体立刻被扔进了出租车,这车一溜烟的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又过了一个小时,赵雨茜的房门再次被打开,两个黑影闪进了她的卧室。
电视还在播着节目,主持人在里面乱七八糟地开着低级的玩笑,而床上昏睡着赵雨茜,她手握电视遥控器,穿着浴袍,脑袋歪靠着床头。
其中一个人用力地摇了摇赵雨茜,看她没有任何反应,便抱起了没有任何知觉的女警,绑了双手双脚,堵了嘴,塞进一个麻袋,另一个人则从衣柜里拿出了女警的制服,也扔进了麻袋,便封了麻袋口,抗起麻袋从楼梯走到了赵雨茜的小区门口,那里等着接他们的车辆。
装着赵雨茜的麻袋被扔进了后备箱,车向着城市的码头开去。
孔艳兰醒来的时候,发现四周是墨汁一般的黑,稍微一动,就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脚也被拷在一起,嘴巴则被堵死,身体屈辱的侧躺在冰凉的地面上。
不久后她感觉到了晃动,听到周围有金属锁链撞击铁皮的声音,女警挣扎了几下,知道这种无谓的挣扎毫无意义。
当孔艳兰在想:我在哪,到底是什么情况时,齐馨悦正在自己的健身球上徒劳着自己的双手;当孔艳兰想到是不是有人报复时,齐馨悦已将自己的尿液不知羞耻地尿在了自己的双腿中间,然后吊死了自己。
3、她们到了目的地也不知过了多久,孔艳兰眼前一亮,刺眼的光线中,几个逆光的影子出现在孔艳兰的眼前。
孔艳兰挣扎着想坐起来,却看见了自己身旁的赵雨茜,赵雨茜此刻只穿着文胸和内裤,双手被分开绑在天花板上,脚踝也被分开绑在一跟金属棒的两端,双腿形成了一个羞耻的90度。
当然,赵雨茜的嘴巴也被堵住。
惊恐之余,孔艳兰回头看着几个走近自己的男人。
当她知道了里文云的身份时,内心感到了和齐馨悦一样的恐惧:
“孔警官,要不是你经常和赵雨茜、齐馨悦在一起,我们是不会抓到你的。”
里文云离开这里时,摘掉了两个女警的堵嘴:
“你得趴着吃饭,她得你喂。”
然后看了看四肢都被固定的赵雨茜。
从此以后,每天都有人把一些食物放进这间“屋子”,孔艳兰自己吃一口以后,只能用嘴叼着食物,踮起脚尖递给比她高的赵雨茜,然后含上一口水,嘴对嘴地去喂赵雨茜。
两位女警已经判断出自己在一艘离C国越来越远的船上,也知道等待她们的经历不会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两天后,赵雨茜被绑成了和孔艳兰一样的姿势,因为里文云不想赵雨茜大小便在自己的内裤上。
每天都有人来这里用水龙头冲洗,当门关上后,
“屋子”里一片漆黑,孔艳兰就会安慰赵雨茜,告诉她要坚强,逃走的办法总是会有的。
赵雨茜则倔强地重复着:
“孔姐,放心,我能坚持。”
然后孔艳兰就会不停地自责自己的大意。
直到一个月后,船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两位女警又被分别装进了麻袋,经过了几个小时的颠簸后,来到了一所庄园。
马丁。
阿古德洛看着两名C国的女警,被她们独特的气质所吸引,孔艳兰的短发和赵雨茜的披肩都不能遮盖住她们英武的内涵。
“把她们培养成性奴怎么样?”
马丁。
阿古德洛对里文云说到。
“这是在你的地盘上,你说了算。”
里文云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我哥就是太大意了。”
“哦,这是在FARC的管辖范围内,量她们也逃不出去。”
马丁。
阿古德洛很有信心的样子。
一天后发生的事情改变了这些很有信心的人的主意。
两个人想去给两名女警穿上制服,可当他们打开脚拷时,女队长了突然发难,很轻易地结果了两个人的性命,那可是在哥伦比亚当过兵的老手了,没想到瞬间毙命,要不是两名女警双手被锁,且被巡逻人员及时发现,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马丁。
阿古德洛命令手下狠狠地打了两名女警,然后把她们分在了两个牢房。
从此,她们再也没有见过面。
4、孔艳兰的崩溃一个年轻的短发女性屈辱的呈“Y”字型吊在牢房里,浑身一丝不挂,冰嫩的双脚踩在坚硬的地面上,在她的身后,一个只穿着短裤的大汉手拿皮鞭,不停地抽打着女人的后背。
随着皮鞭的每一次抽打,都会传来这个女人的一声尖利的哭喊,然后赤裸的双脚在地上毫无目的的乱踩,以减轻来自身后的痛苦。
房间的门开了,里文云走进了刑房,并示意打手不要停下来,看了看吊着女人背后一道道暗红色鞭痕,然后绕到了这个女人的面前。
一副口夹卡在这个女人性感的嘴里,口水顺着口夹的边缘,粘稠地缓慢滴下来,英武的眼睛里不断滚出疼痛的泪水。
“孔艳兰警官,”——这个称呼现在似乎一种挑逗——“有什么想说的吗?”
里文云轻蔑地看着这个浑身赤裸的女警。
孔艳兰无力地摇着头,忽然一声凄厉的叫喊,鞭子又落到了女警的后背。
里文云走了出去,头也不回。
打手停止了鞭打,孔艳兰大口的呼吸着。
门再次被打开,几个穿着简单的大汉走了进来,松开吊着女警的绳子,孔艳兰双手举在头顶,摔在了地上。
女警的身体立刻被摆成了各种屈辱的姿势,有时双腿呈“W”型躺在那里,有时羞耻地撅着屁股,有时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有时则站在那里,把一条秀美的腿搭在桌子上,总之,这些都是方便男人和她性交的姿势。
在羞耻的呻吟声中,男人们把精液留在了女警的阴道里、肛门里还有嘴里。
这是孔艳兰每天上午和下午都要遭受的痛苦,而且里文云再也没有来过这间牢房。
孔艳兰不知道他们每天这样鞭打自己,然后还和自己性交是什么目的。
但是女警也感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想到一会就要经历的性交,鞭打时孔艳兰的阴道里也会有阴水慢慢流出,亮亮的粘在阴毛上面。
由于带着口夹,孔艳兰偶而会大声地呜咽着问:你们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
但得到的只是打手默默的抽打。
一个月后的一天,在打手用力的抽打下,孔艳兰的心理终于崩溃,女警哭喊着,求饶着,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大声地、模糊地叫着:
“别打了,饶了我吧,要我做什么都行。”
然后不停地重复着自己最屈辱的请求:
“别打了,来干我吧,我受不了了。”
接着女警失禁的尿液哗哗地留在了地上,嘴里还在小声地说着:
“干我吧。”
刑房外的里文云笑了。
孔艳兰被带到了一间干净的房间,一个星期内,她没有再遭受过任何毒打,而且吃喝充足,只是女警的手还是被拷着。
一个星期后,她的制服和她最喜爱的高根凉鞋被扔了进来,同时扔进来的还有手铐的钥匙。
女警打开了手铐,换上了衣服,穿上了凉鞋。
一个声音在门外说道:
“再把自己的手从后面拷上。”
孔艳兰想了想,又把自己的双手从背后拷上。
门开了,里文云走了进来:
“我来干你了,你要是能挺的过,我就放了你。”
说完用一张蒙眼蒙住了女警的眼睛。
孔艳兰的生育经历让她能承受每天的轮奸:
“我能挺过去。”
5、恐怖的监狱孔艳兰的手铐被打开了,接着身后响起了关门声。
女警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然后把蒙眼也拿了下来。
就在蒙眼被摘下的那一刻,孔艳兰震惊了。
在她的正前方是一座四层高的欧式风格的建筑,周围则是挂着铁丝网的高大院墙,院墙上有几个塔楼,塔楼上有很大的探照灯,塔楼里面站着荷枪实弹的军人。
孔艳兰立刻判断出这是一个监狱,足够容纳几百犯人的监狱。
女警的判断是正确的,因为她的面前黑压压得站着二百多人,都穿着带着编号的囚服,关键是这些人都是男犯。
他们一个个都面目狰狞,身材高大,邪恶的面孔证明了他们劣行累累的过去。
但是这些男囚并没有靠近孔艳兰,他们挑衅地看着穿着C国警服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典狱长把这样一个女人放在这里。
那里是一个没有女人的世界,这些犯人长的有十几年,短的也是几个月没有见过女人了。
他们壮实的身体里,累积着入狱以来分泌的雄性激素,而面前的这个女警,娇好的面孔,秀气的身材,英武的气质,加速了他们体内荷尔蒙的分泌速度。
可他们没有动,这里是一个命令大于一切的地方,很多情况下,甚至超过了军队。
狱警们的棍棒和步枪,是可以轻易剥夺他们生命的工具。
孔艳兰听到周围的喇叭响了起来,但里面都是她听不懂的西班牙语。
二十秒后,喇叭停止了响动,又过了几秒钟,犯人们忽然爆发出激烈的欢呼声,既而这二百人就向女警快速走了过来。
即使孔艳兰不知道喇叭里说的是什么,但她已经感觉到了危险,立刻拉开了架势,做出了格斗的准备。
第一个冲过来的是一个很敦实的白人,伸手想抓住孔艳兰,他太轻敌了,不知道面对的是一个多么强大的对手。
孔艳兰稍稍向后一退,然后一拳向对方的面门打去。
这白人刚看到女警的动作,还没有作出什么反应,左眼已重重的挨了一下,然后就感觉到五颜六色的东西在眼前飞舞,身体也向后退了出去,孔艳兰得手不让人,跟着一个侧踢,踹到了没有躲避能力对手的胸口,这白人一口血喷了出来,当时就晕厥了过去。
这个过程发生得太快了,犯人们集体楞了一下。
就在这一愣神的工夫,孔艳兰收回了右腿,依仗着自己出色的腰腹力量,没等右脚落地,便踢出了左腿。
那白人旁边的一个同伙可倒了霉,被踢中头部,一声没吭就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
女警收回左腿同时转身,一个后旋踢,右腿又击中了跟身上来的一个黑人的腹部,这人大叫着躺在了地上。
女警四击得手,几秒钟内就放倒了三人,让犯人们意识到了他们面前的是一个什么角色。
人群向后退了一步,既而就警觉了起来:典狱长送来的,是一个有攻击能力的玩物,而不是温顺的绵羊。
犯人们中间,很大一部分都是亡命之徒,也有很大一部分练习过各种版本的搏击术,关键是他们曾经一起战斗过,有配合的经验。
孔艳兰不知道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自己,可她不想放弃,几个月来的折磨,让她身心受到了很大的摧残,虽然最近一周里文云没有折磨她,但是整天被锁着,使得女警的身体状况还是下降了很多。
而且孔艳兰现在的穿着,是自己被抓时穿的制服和凉鞋。
这又使得女警的战斗力打了折扣。
但孔艳兰的确有着出色的格斗能力,从她取得过的奖牌、刚到哥伦比亚便干掉一个贩毒分子的举动、刚才瞬间击倒三名犯人的身手,让所有人都知道了她的能力。
尤其是通过监视器关注着监狱操场的里文龙和马丁。
阿古德洛,他们现在还在暗自庆幸当初的选择:这样的一个人,如果不能完全征服,那么一旦发难,后果将是致命的。
但是孔艳兰面对的是几百穷凶极恶的犯人,他们不仅身体健壮,而且对女性的渴望可以让他们忘掉一切危险。
这其实是一个没有悬念的对抗,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时间过了二十分钟,孔艳兰的汗水顺着自己的脸颊不停的流了下来。
这是一次极限式的格斗,无数的犯人在女警攻击下倒下,甚至还有一些人由于受到了重创,已经至残,个别几个倒霉的,脏器的破裂和颅腔的大出血已经造成了死亡。
孔艳兰也遭受了无数次的击打,疼痛和体力的消耗已经使得女警的动作越来越迟缓,攻击越来越软弱无力,很多犯人在遭到了女警的攻击后,竟然只感觉到了些许疼痛而已。
但是,犯人们很难直接的碰到孔艳兰,刑警的动作还是很灵活,在人群中不断的扇动自己的身体,把握着越来越困难的机会,攻击着周围的男人,以至于人群移动开来,总有几个躺在那里的男人。
再十分钟后,孔艳兰的喘息声传到了周围每个人的耳朵里,虽然女警还在做着动作,但是,犯人已经感觉到了她的体力已经达到了极限。
终于,孔艳兰踢的右腿被人握住,她挣扎了一下,但是没有逃脱对手的束缚,马上一个犯人抱住了女警的腰部。
孔艳兰挣扎了一下,身上很快就遭到了几际重击,女警觉得体力的消耗和来自外力的打击,立刻演变成了大脑的晕旋。
孔艳兰想用左腿攻击抓住重击右腿的犯人,但是当她腾空的时候,由于力量的缺失,终于摔在了地上。
6、最后的挣扎几人犯人扑了上来,紧紧地按住了孔艳兰的四肢,无数的拳脚立刻落在了女警身体的各个部位,犯人的吼叫声和孔艳兰的呻吟声逐渐变成了主旋律。
有的犯人受了伤,有的犯人则失去了自己的朋友,而更多的人则无法按耐自己的激素,他们发疯似的冲了上去。
里文云在监视器里看到的,像是运转的星云,无数的小星星在向中心会聚,扑向他们的目标。
孔艳兰只剩下粗壮的喘息,半个小时的高强度对抗已经消耗掉她大半的体力,现在她看到的是一个恐惧的画面,白种人、黑种人、黄种人杂乱无章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们淫笑着,呼叫着,纷纷开始脱掉自己的上衣,解开自己的皮带,像走进猎物的恶兽,一步步缓缓来自己的周围。
犯人们撕扯开了孔艳兰的上衣,露出里面本来是很性感,但现在却很淫荡的黑色文胸;长裤也被除下,小巧的黑色内裤显露在犯人的面前。
人群中发出了一阵惊呼,这些犯人即使在自由的世界也是很难遇到如此完美的身体:抚育过一子的的胸部却坚挺向上,并没有因为婴儿的吮吸而下垂,反而增加了雌性的魅力;纤细的腰身上点缀着精致的肚脐,小腹因为呼吸而快速的上下运动;修长的大腿来回蹬踏,挣扎却不断地增加着犯人们的性欲;这一切在下午的阳光下映照着青铜色的光芒,显得美丽而凄凉。
女警的上方被几个犯人龌龊的脸部遮盖,他们统一是一公分左右的短发,黝黑的身体和布满体毛的身体在颤抖着,由于紧张兴奋和刚才的运动,这些身体上都挂满了汗水,而这些汗水又在颤抖中滑下。
孔艳兰无力地踢踏着自己的双腿,躺在犯人们放风的操场上,头上是蔚蓝的天空,耳边是撕裂的喊叫很轻浮的笑声。
犯人们欣赏着完美的身体,不断退下自己的衣物。
很快,孔艳兰就感到几只野蛮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不短游走,然后文胸和内裤就被退去。
女警无助地哀号着,等待着命运对自己的安排。
在她的脑海里,几年的记忆已逐渐被淡忘,她已经记不起自己第一次穿上警服的样子,记不起自己在全国大赛上取得的荣誉,记不起自己被提拔时的兴奋和激动,也记不起自己在公安旗帜下的誓言,更记不起自己鼓励赵雨茜、齐馨悦的言语;但她还记得自己遭受到的胁迫,自己在漫漫海洋上遭受的殴打,自己在哥伦比亚经受的侮辱和强奸,最让她印在脑海中的是,几百个赤裸的犯人走向自己的场景。
孔艳兰在挣扎和绝望的嚎叫。
现在会是怎样的一个过程呢,自己的身体是否可以忍受住几百人的轮奸,在这无耻的轮奸过后,又会有怎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自己。
女警的大脑机械地考虑着这些其实没有任何意义的问题。
第一个趴在孔艳兰身上的是一个黑人,女警挣扎时看见了他的生殖器。
那是一个足有三十公分的东西,上面布满了暴露的血管,黝黑的颜色附着在手腕粗的海绵体上,看起来像一条准备发起攻击的眼镜蛇。
孔艳兰前几天见识过让她惊讶的男性生殖器,而现在则恐惧地看着这么多让她惊讶的男性生殖器。
这些器官在女警的扭动和呻吟声中,逐渐的充血胀大,变成了一条条可以深入到她子宫的肉棒。
由于博起,包皮在向后退去,露出了里面黑红色的龟头,就像眼镜蛇缓缓张开的嘴,里面是剧毒的牙和采集信息的信子。
跟着,这个黑人向孔艳兰的阴道口吐了口吐沫,又用手在女警阴道的周围涂抹均匀,然后来回揉搓了十几秒,紧接着这条三十公分的生殖器,完全的没入了女警的阴道,直接顶在了她的子宫口,并且让这孕育下一代的器官向上运动了很大的距离,甚至孔艳兰都感觉到了胃部有一些恶心。
下体传来的是一种羞耻和饱胀感,孔艳兰羞耻地大叫了一声,脸上却挨了几个嘴巴。
7、浑身上下的羞耻下午的阳光照射着一个淫荡的场景:一个美白女人躺在监狱的操场上,四肢被好几个男人按在地上;一个赤裸的黑人双膝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上半身压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周围黑压压几百个已经脱光和正在脱光的男人围着这两个人;两个人旁边是乱做一团的C国女式警服和无数的囚衣,以及似乎是从那女人身上褪下来的黑色文胸和内裤。
这个女人竟然是C国某市的刑警大队副大队长的孔艳兰。
几十分钟前,她还在做着徒劳的反抗,而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遮掩住她的身体。
女警在扭动着,不知道是在配合着身体上男人还是在挣扎,而这些动作,只能无限的增加周围男人的冲动。
孔艳兰周围的这些人,包括毒贩、杀人犯、抢劫犯,当然也包括强奸犯和形形色色的社会垃圾。
平时他们看到“POLICE”时,多少会有一些忌讳,然而现在,他们似乎是接受了一个命令,可以在这个C国的女警身上发泄自己的所有欲望。
又有人俯下身去,蹲在孔艳兰的周围,伸手抓住了女警的乳房,使得这个坚挺而高翘的胸部变换成任意的形状;几个人在女警的上臂、小臂上抚摩,不断增强着女警的性欲;还有几个只手在女警的小腹上任意游走,爱抚着光滑而细腻的皮肤;更多的人则抓着孔艳兰的双腿,享受着很长时间没有触碰过的女性身体;最无耻的几个犯人,眼睛放光地揉搓着女警那精致的双脚。
当然,几只大手从来没有放松过对孔艳兰手腕和脚腕的控制。
那个黑人在孔艳兰的身上运动了不到二十分钟,便将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女警的身体里,然后从女警的身体上爬了起来,用法语尴尬地说:
“这个骚娘们的小穴真紧。”
这本来是一句平淡无奇的话,但是想到躺在这里,被犯人们控制的是一个女警,关键是一个身材修长,容貌出众,身担要职的C国刑警队长,犯人们开始骚动了起来,他们的荷尔蒙在征服欲的刺激下越来越多,越来越快。
刚才那个黑人,其实是这里的狱霸,所以在他强奸孔艳兰的时候,其他人不敢造次,但是当他从女警的身上起来后,一切的规矩都乱了,犯人们疯狂地扑向躺在操场的孔艳兰。
有人扒开孔艳兰亮黑色的阴毛,把生殖器无情地插入女警的阴道,虽然那里很干燥,但着并不影响男人的抽插;他们翻转过孔艳兰的身体,又在女警光滑的背部不停的抚摩;他们捏住孔艳兰的双腮,把自己的生殖器插了进去,直到女警的食道。
孔艳兰现在只能呻吟着,扭动着,她不能抗拒来自外力的折磨和蹂躏,她的阴道开始不由自主地分泌着爱液,这些润滑液可以从一定程度上减轻女警的痛苦,增加女警的快感。
孔艳兰希望这一切可以过去,让她的身体重新回归自由。
唾液从嘴角滴下,爱液从平整的阴毛上滴下。
女警的嘴虽然被堵住,但从她的呻吟声中,还是带着坚毅和不甘。
她想逃脱这一切,于是用力地合上自己那性感的嘴巴。
“啊……”
一声凄惨的叫声从监狱的操场上传来,一个拉丁裔的男子曲着双腿,双手捂着自己的裆部,痛苦地来回翻滚,殷红色的血不断从指缝中流出。
趴在孔艳兰身上的男人也吓了一跳,条件反射一般站了起来。
所有的人,包括监视器前的里文云都吓了一跳,女警的这个举动震惊了所有的人。
抓住这个机会,孔艳兰站了起来,
“噗”的一声吐出了由于失血已经缩小的男性生殖器。
犯人们愤怒了,他们有的人失去了朋友,有的人失去了战友,有的人则自己身负重伤,而现在这个看似已经被制服的女人,仍然伤害了自己中间的一员。
当那人被抬下去的时候,由于疼痛和失血,已经处于休克状态。
孔艳兰赤裸地站在监狱操场的中间,穿着身上仅有的高根凉鞋,双拳紧握,双腿微微下蹲,仍然摆着一副格斗前的姿势,但她的眼睛已经开始上翻,下体流淌着白色的液体,嘴角则是男人生殖器里的血液。
胸部快速的呼吸以补充缺失的氧气。
8、女警的罪期有狱警进到了操场上,把几具尸体和失去意识的人抬了出去,又拿近来一箱的润滑液,然后把大门重新地关上了。
犯人们生气地向孔艳兰靠近,女警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了,她感觉有一个人离她很近了,进入到她的攻击范围,于是踢出了自己的右腿。
但那只是一个影子,对手离自己其实还有一段距离,可是孔艳兰自己却站不住,摔在了地上。
囚犯们迅速地再次扑了上来,按住了几乎不能再挣扎的孔艳兰,他们把润滑液涂抹在自己的生殖器上,一条条像是处决死刑犯的步枪,然后拳脚相加,重重的落在女警性感的身体上。
孔艳兰机械性地扭动着,似乎是在躲闪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但这毫无意义。
直到鲜血从孔艳兰的嘴里流了出来,男人们才停止了殴打。
孔艳兰的身体被翻了过去,趴在了一个男犯人的身上,然后润滑液被大量的浇在了她的股骨沟上,粘滑的液体流过了女警的尾骨,流过了她的肛门,流过了她的阴户,粘在她亮黑而略有杂乱的阴毛上,然后淌在了地上。
孔艳兰无力的趴在男人的身上,感到一阵冰凉从股骨沟里传来,然后自己的双脚被拎了起来,那双精致的脚上套着自己身体唯一的遮盖——一双高根凉鞋。
接着自己的后背、大腿、胳膊、小腿上不断传来冰凉的感觉——犯人们把润滑液都涂抹在女警的身体的各个部位,女警感到自己太疲惫了,如果能给自己一点休息的机会,那她会……孔艳兰的胡思乱想被打乱了,因为一个男人趴在了她的后背上,她感到一阵呼吸困难,然后自己的阴道和肛门就被两条很粗的东西填满了。
女警张开嘴喊了一声,然后伴随着两个男人的抽插,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眼前又出现了一根硕大而且肮脏的肉棒:
“他要是敢放进我的嘴里,就像刚才一样,咬断它!”
孔艳兰模糊地想着。
忽然,一双有力的手卡住了孔艳兰的腮部,然后向下用力地一拉,
“喀吧”一声,女警的下颌故便脱臼了,无力地挂在嘴上,然后一根男性生殖器就插了进来,在孔艳兰的嘴里来回抽插着。
这个龌龊的犯人还用双手紧紧抓着女警的短发,让她的头部不能扭动。
孔艳兰呜呜的哼叫着,想合上嘴巴却发现下巴除了疼痛根本没有其他感觉,然后女警感到一股热浪从阴道里传来,另一股热浪从肛门里同时传来,两个犯人分别在孔艳兰下体的两个小穴里喷出了滚烫的精液,女警从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变得高亢,在这声高音没有结束时,眼前的犯人把腥气的精液直接射了女警的食道,直到她的胃里。
孔艳兰再次被翻了过去,躺在了一个犯人的身上,头部向后软绵绵地仰了过去。
身下的犯人立刻将自己的生殖器插入了女警的肛门,嘴和阴道被另外两个犯人占据了。
无情的抽插又开始了,在这三个犯人分别在女警的嘴里、阴道里、肛门里射完精,又有三个犯人扑了上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太阳落在了监狱院墙的那一面,月亮从另一边升起。
瀑布般的月光流淌在哥伦比亚一所监狱的操场上,那里传出的是几百男人的叫骂声和兴奋的呼喊声,他们围在一具赤裸的女人周边,一次次发泄着自己压抑了很久的性欲,在他们耳边似乎还在回响着中午喇叭里典狱长西班牙语的广播:这是我给你们的礼物——一个C国的女刑警队长,你们的任务就是强奸她到死,否则都不要吃饭。
在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哥伦比亚某公路旁边的树林里,警察们围着一具挂在大树上的无名冰冷女尸,尸体浑身赤裸,双手手腕被绑,吊在一根粗壮的树支上,头部下垂,下颌骨脱臼,嘴角流淌着白色的精液,傲人的双峰上布满了干涸精液留下的痕迹,红肿阴道和肛门里向下滴着混合着血液的精液,修长的大腿无知地在微风中摆荡,脚上穿着一双半透明的高根凉鞋是她身体唯一的遮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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