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缘与迷情】上部忘年的爱欲01 ; ; ; ; ; ; ; ; ; ; ; ; ; ; ; ; ;(一)十二月的北国,街头满是风雪。
差不多四五点的时候,天色已经暗的差不多了,贾莉今天提早一个小时下了班,想要赶在川流不息的人群爆炸式的蜂拥之前回到自己温暖如春的家。
贾莉把自己从上之下裹了个严严实实,栗色的毛织围巾在她娇嫩的脖子上绕了数圈,承接着的是长过腰际的黑色双排扣毛呢风衣,街上的寒风凛冽,妄图趁其不备钻进每一个路人的衣服内。
贾莉的家离公司不太远,步行十多分钟就能到达,但是坐公交车却极不方便,所以尽管是隆隆严冬,贾莉依旧只能加快脚步,这是她唯一需要做的。
呼出一口气息就能在空气中凝结成白烟,是不是裸露在冰冷空气中的鼻子都被冻红了呢?贾莉耸了耸肩,深呼一口气,曼妙的身姿如同一道魅影划过了百货商店门前装扮缤纷的圣诞树下,她穿着紧身的蓝色牛仔裤,足上的黑色长筒皮靴每踩下一次,都能发出清脆的声音,连带着溅起零散的冰晶。
进入公寓的电梯才显得稍微暖和了一些,这是一栋市中心的老式高层公寓大楼,贾莉的家在15楼,一套三室一厅的住宅。
用钥匙打开门,却并没有人迎接,但贾莉仿佛一下子回到了春天,或许是暖气开得太足的关系,空气中甚至透露出一股慵懒的意味。
今天下班比平时早,丈夫的确不会先回到家,事实上丈夫不彻夜不归就不错了,贾莉褪下围巾,摘下手套,随意把大挎包往衣帽架子上一挂,径直穿过了玄关,就看到了在厨房间认真煲汤的公公。
“爸,我回来了!”
贾莉的声音显得俏皮而悦耳。
老头转过头,用诧异的眼光看着眼前的儿媳妇,用略带责备的语气诘问道:
“今天比平时早了呢。“不过口吻马上变得和蔼而慈善”小莉你应该打个电话回来啊,我好去接你,今天天这么冷,冻坏了吧?”
“还行”贾莉一边褪去厚重外套,一边坐到沙发上,开始摆弄起手机来,大衣里面的紧身毛衣塑显出她成熟少妇诱人的线条。
老头走到贾莉面前,给她递了一杯热乎乎的红糖水,满满的暖意似乎要溢出来似的。
“爸……”
贾莉的眼中充满了感激,对于一个二十七岁的已婚少妇来说,没有比这更温暖人心、更有家的感觉的了。
“冻坏了吧,喝点红糖水暖暖身子吧,家里暖气可不能把温度调的太高,呵呵。”
公公慈爱的笑着,丈夫为什么连公公的十分之一都做不到呢?贾莉喝了一口,顿时心里和生理上都升腾起了一股浓浓的暖意。
“对不起啊小莉,今天爸去菜市场逛了半天才买到只老母鸡回来,汤炖得完了,也不知道你这么晚回来,可能要再过个把小时才能喝。”
老头傻笑着,
“你喝完这个我再给你冲点姜茶驱驱寒。”
“没关系的爸,你煲什么汤我都爱喝。”
贾莉说的是真心话,公公做菜的手艺尤其是这煲汤的功夫绝对是一绝。
老头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然后把遥控器递给了儿媳妇。
“看会儿电视吧,我再去看看还能做几个什么你爱吃的菜,真是的,下次早回来要打电话回来。”
责备的语气中明显带有一丝疼爱。
“嗯。”
贾莉笑笑,发自内心的。
老头姓周,大家都唤他老周,今年六十有六。
就这么过了一小会儿,谁也没有再讲话,空气中传播的只有电视里广告的声音,有些嘈杂,也有些安静。
老周小心翼翼的把火关小,只要再炖煮个一个多小时就大功告成,刚想转过身,却被一把抱住。
贾莉修长的双臂紧紧地环抱着老头,柔顺的长发划过他的脖子,一股年轻女人才会使用的香水味钻入了老头的鼻腔,少妇臻首紧靠在他身上,时而摩梭两下,像是在和父亲撒著娇一般。
老头也没有转过身,只是静静伫立在厨房。
贾莉以前曾经是个模特,身高很高,足足有一百七十四公分,厨房和客厅的地面是连在一起铺设的大理石,贾莉也没脱去长靴,穿着整整比一米七的公公高了小半截,从背后抱着老人的画面甚至显得有些滑稽和怪异。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贾莉的环绕过公公身体的双手开始往下不安分起来,老头赶紧用宽大有力的手掌紧紧地抓住儿媳的纤纤玉手,不让她有进一步的动作。
“建鹏回来会看见的。”
“不会的,我前面和他发过短信了。”
“他今天又加班?”
“嗯……爸,我想要了。”
贾莉把娇艳欲滴的嘴唇贴近公公的耳朵,吐息若兰,
“爸,我们好久没做了吧。”
“嗯,差不多半个多月了。”
“想我吗?”
“想。”
“有多想?”
“要多想有多想。”
“爸,来要我吧,要我的身子吧,来肏我吧……”
贾莉被紧抓着的双手被松开,公公也转过身来,这一对公媳,年龄相差三十九岁的一老一少开始热烈地,浓重的热吻起来。
老头布满皱纹的脸和少妇精致俏丽的五官交织在一起,充满了巨大的反差,却一点也不影响两人如同恋人一般的热吻激情,至于那道德和身份的伦理禁忌,在几年前也许就抛之殆尽了。
两人紧紧抱着,甚至是年轻漂亮的贾莉更加主动一些的舌吻著老头,老头的双手也开始不停地往下挪,隔着牛仔裤在贾莉的屁股上抚摸著。
就在客厅里,贾莉温柔地给公公除去了衣物,老头也帮儿媳脱下了紧身的毛衣和奶罩,一口咬住那娇俏的小樱桃允吸了起来。
公公的舌头技巧很足,残留的胡渣扎在她丰满的乳房上痒痒的,搔动着她不安分的内心。
贾莉原本就是个体质敏感的女人,这个时候早已是面色潮红媚眼如丝了。
“爸,今天在客厅里做吗?”
贾莉的喉咙里挤出一句。
“嗯。”
老头的嘴唇离开了她坚挺的乳房,一路往下移,吻过她平坦的小腹,直逼她隐藏在裤子底下的隐秘深处。
贾莉一边接受着公公对自己腹部的亲吻,一边把自己的腰带解开,半蹲著身子,姿态扭捏地慢慢褪下紧身的牛仔裤,那是一种让任何雄性动物都无法抗拒的媚态。
淡黄色的丝质蕾丝镶边内裤是年轻女子鲜嫩脐下三寸的最后防线,却也出卖了少妇的身体,裆部泛出的蜜水在内裤柔滑的面料上印出了一滩浅浅的水渍,老头粗糙的手指熟练地伸向年轻少妇的两腿之间摸了一把,
“小莉,你湿了……”
少妇白嫩的面颊上迅速地闪过一丝绯红,她蹲下身子,一口含住公公已经明显勃起的下体,熟练地反复吞吐起来。
贾莉不愧是那种千娇百媚的狐媚女子,出色的口舌技术再加上姣好面容和精致五官,让居高临下的公公享受着视觉上和生理上的双重感官享受,儿媳时不时地用她那迷人的大眼睛和公公进行眼神上的交流,她默契而又敏锐地捕捉到了时机,差不多是该进入正题了。
贾莉的上半身倚靠在沙发上,屁股高高的撅起,她还穿着黑色长筒皮靴,牛仔裤和丝质内裤都已被褪到膝盖的位置,白嫩修长的两条大腿暴露在室内的空气和阳光之下,鲜嫩而又湿漉漉的花瓣若隐若现,似乎在对老人的性器招手,要他赶紧进入。
“嗯……啊……!”
贾莉的喉咙最深处止不住地发出了愉悦的声鸣。
紧接着而来的快感让她的呻吟变得愈发的急促。
老头滚烫粗涨的阴茎开始在她年轻的阴道里驰骋肆虐,年轻的肉壁富有弹性,紧实地夹住公公的阳具,却依然无法阻止老人家的阴茎每一次都能够深入巷底。
老头踮着脚,一双大手从两侧紧紧地握住儿媳纤细的腰肢,年轻的肉体激发了他无限的潜能,下体如同马达一般律动着,丝毫不输给年轻人。
“爸……好舒服……”
贾莉发自内心的赞许道,
“爸……再快………快点……我……啊……啊…啊啊……啊”话还没说完,身后的公公又愈发地加快了速度,只剩下了她愈发放肆的呻吟。
时间一分又一秒地过去,
“啊!……”
又是一阵声嘶力竭的呼喊,公公的撞击终于直接地深深地撞击到了儿媳的花心,一股无法抗拒的快感如同闪电一般刺透少妇的内心,高大的娇躯止不住的颤抖著,老头这一用力,贾莉的双脚没能站稳,整个人径直地倒在沙发上,花心深处和阴道内壁的肌肉死死地咬合这公公年迈的龟头,老人家白浊滚烫的精液如同岩浆一般喷射出来,被年轻的子宫口全部接纳,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美妙的高潮,少妇高挑的胴体忍不住地不断颤抖,伴随着公公一发发子弹的射出,巨大的快感袭向贾莉年轻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公公像死狗一样趴在贾莉的身上,重重地喘著粗气,贾莉毕竟年轻太多,先恢复了元气,伴随着甜甜的笑容说道,
“爸,还是那么厉害。”
转过身子,和老头再一次热吻了起来。
公公的阴茎慢慢软化,从儿媳泥泞不堪的花径中慢慢滑出。
“爸,我和建鹏不离婚了。”
贾莉的头靠着公公的头,四目相对凝视著。
“不离好,夫妻之间有什么解不开的结呢。”
“爸,我舍不得您。”
贾莉水汪汪的眼睛湿润了,
“我怕再也没有人对我这么好了……”
说完,一行清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划过她那美丽的脸庞。
“傻丫头,别哭啊,好闺女爸疼你,爸疼你一辈子!”
公公从儿媳妇的身体内抽离,拿起茶几上的纸巾,给贾莉擦去眼角的泪水。
又换了另一张,擦拭著从儿媳双腿间缓缓流出的混浊精液。
又是一阵莫名的寂静,伴随着深情的热吻。
“坏了!”
老头突然跃起,
“我的汤!”
看着赤裸著身子的公公跑向厨房,贾莉不禁一阵咯咯的坏笑。
(二)非常晴朗的夜空,月亮的身前没有乌云遮挡,皎洁的月光就这样旁若无人地展现着她的妩媚,丝毫不顾及月下人的感受。
窗内,男人正奋力埋头耕耘著,高档的席梦思床垫被震得直响,身下的女人卖力的叫唤著,尽可能地向男人谄媚着她的愉悦。
一阵快速的涌动,一声低吼,一切刹那间归于平寂。
男人翻过身,不停地喘著粗气,女人满头香汗,也止不住地娇喘著。
“今天怎么了,第三次了都,遇到什么不痛快的事情了么?……”
“没事。”
男人有些不耐烦,
“工作上的事,你先睡吧。”
女人一个侧身抱住全身赤裸的男人,饱满的胸部死死地贴在了男人胸膛。
男人点起一根烟,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嘛,说不定我能开导开导你。”
男人突然呛了一口烟,止不住咳嗽起来。
女人温柔地用纤手抚过男人的背部,
“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嗯。”
男人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声,眉头紧紧地皱着。
“你连续两天晚上都不回家,不要紧吗?”
女人讪讪地问。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抽烟。
“你老婆一定会怀疑的……”
“她知道了又怎么样?”
女人话才说道一半,便被男人打断。
男人又是猛吸一口烟,
“我和那个女人已经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
“可她是你老婆。”
“马上就不是了。”
男人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没有要逼你马上和她离婚。”
女人紧靠着男人的身体,拥的更紧了。
男人没有说话,目光冷峻。
“建鹏……”
“嗯?”
“我爱你。”
“我也爱你。”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钻入了室内昏暗的空间,窗外的冷风依旧呼呼地吹着,提醒人们不要忘记这是一个冬日的寒夜。
长夜漫漫,众人入睡,万物生灵,日月不息。
月落日起,又是崭新的一天,该来的总会来,暗藏在黑夜里的那些污浊和寒气,太阳,永恒的太阳,一定会把你们全都赶走。
清晨的鸟鸣声是此起彼伏的,阳光是和煦温柔的,尤其是在这冬日。
阳光洒进满地的卧室,一束束光线照到贾莉美好的躯体上,在女人美妙的肉体上映射出百叶窗的层层影子,勾勒出年轻女子诱人的曲线。
贾莉喜欢裸睡,网上看到说这样对身体好,也不置可否。
睁开眼,睡眼惺忪地挣扎爬出大床,就这样光着身子,穿上拖鞋向卧室外走去,屋内暖和的空气一点也不干燥,床头旁边就是公公买的加湿器,细细地吐出著水蒸气,柔和而又温情。
果不其然,公公正在厨房间做早餐呢,老头穿的也不是很多,虽不伟岸的背影仍显出浓浓的父爱,就像一座山一样可以依靠。
“丫头你干嘛呢,快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
“哦。”
贾莉嘟哝著小嘴,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先刷牙啊,刷完牙吃早饭,培根煎蛋吐司。”
贾莉慢吞吞地穿上衣服,刷牙的时候,脑海中一直浮现著昨天晚上疯狂的细节,脸上洋溢着迷人的微笑。
吃完早餐,贾莉开始整理起东西来,刚结婚时丈夫送的LV包包却远比不上公公送的廉价大挎包实用,到底是公公会疼人,体贴细微到能观察得知她内心的每一个角落。
“晚上想吃点什么?爸给你做。”
“爸您看着办吧,您做的我都爱吃。”
“那我去菜市场买只鸭子回来炖?”
“爸我不爱吃鸭子……”
“我就说嘛,那黄豆猪手汤怎么样,养颜的。”
“嗯!”
贾莉不由得露出幸福的笑容,这种家庭的温暖,已经不知有多少时候没有从自己的丈夫身上得到了。
“爸,我出门了。”
贾莉一边穿上雪地靴,一边和公公挥手致别。
“出门当心点,前几天雪没化透,当心滑啊。”
“嗯,知道了爸。”
贾莉关上门,准备迎接元旦假期后的第一个工作日的到来。
“小莉!”
才走出了没几步,贾莉就被身后雄厚的声音喊住了。
“爸,怎么了?”
“你的口罩,外面冷,我昨天帮你买的。”
“爸……”
贾莉一阵莫名感动,不知说什么才好。
悠长的走道里显得寂静异常,贾莉看了四下无人,飞快地亲了一下老周,然后快速奔向电梯口,妩媚高挑的身姿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转角。
这天天气不错,虽然寒风依旧,但是贾莉或许没那么冷。
公司里的暖气一点儿也不比家里的舒服,真是搞不懂在节约什么,正在心中抱怨著的时候,贾莉被人拍了一下。
“想什么呢?”
贾莉吓了一小跳,回头一看,是丁婷。
丁婷比贾莉小一岁,个子比贾莉矮一公分,原来也是做模特的,在模特圈像贾莉和丁婷这样的姑娘条件再好,没有一米八零成不了大器,矮于一米七五更是永无出头之日。
后来读书、转业,去年进了这家公司,又和贾莉成了同事。
“今天脸色不错啊,看不出前几天还生病的样子。”
丁婷挑逗著贾莉,忽而又压低了声音:
“老公把你滋润的不错嘛!”
“说什么呢你……”
贾莉脸一红。
“真羡慕你有个好老公。”
“你条件那么好,都二十六了还没有男朋友,说明什么?说明你太挑剔。”
轮到贾莉逗着她了。
“我要求哪里高了,我就想要个长的比我高,赚的比我多的男人,长的难看点都没关系。”
“你就吹吧。”
“真的!”
“你看Allen怎么样?”
“死洋鬼子一边去。”
“那David呢?要再不行只有楼下门房张大爷了。”
“他?倒是海龟,又帅又有钱。”
“是啊,吴姐说他有六块腹肌呢!”
“止不住他是个花心大萝卜,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啊,我看她倒是对你挺有意思的。”
丁婷说的没错,前几年David还追求过贾莉,后来才知道贾莉已经结婚了,闹了个大笑话。
“嘘,小声点。”
一旁的吴姐忍不住发话了。
“吴姐,怎么了?”
贾莉压低声音说到。
“别让Anna听见。”
“吴姐,是不是又有什么新闻了呀?”
丁婷好奇地问道。
“没错,吃午饭的时候说。”
“嗯!”
吴姐今年四十多岁,半老徐娘风韵犹存,人也爽气热心,就一点十分八卦。
不过女人嘛,只要自己不是八卦的主角,多少对八卦的故事情有独钟。
吃午饭的时候,吴姐兴冲冲地把所知道的八卦一股脑的倒了出来,根本刹不住车。
原来是已婚的人事主管Anna和公司第一帅哥David好上了,这属于婚外恋加上办公丝毫恋情,绝对的大料猛料。
“你说她怎么就和David好上了呢,公司那么多人。”
“你想啊,David是什么人,花心大萝卜人所皆知啊,Anna这种结了婚的女人偷情当然是找帅的咯,又不是找老公,花心一点也没关系。”
吴姐口若悬河,如同做着长篇演讲。
“我还是不明白,Anna老公我见过,年轻有为的,长得也不难看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
吴姐示意贾莉和丁婷身体往前凑,
“据说,只是据说啊,她老公那个不行了……”
“才多少岁啊就不行了。”
丁婷嘟哝著嘴。
“才35而已,男人这个年纪压力大啊,上有老下有小的。年轻时候估计没少折腾别人家的姑娘,你看David现在挺牛,纵情滥欲到时候一样下场。”
吴姐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仿佛一切都是她亲眼目睹的。
丁婷不说话了。
若有所思地在想着些什么。
“小莉啊,你家老公也得注意啊,你看你长的那么漂亮,身材又好,你家老公肯定没少疼你吧,再疼你也得注意身体啊。”
吴姐又拿起贾莉开起了玩笑。
“吴姐你说什么呢,这大中午的……”
“哟,大美人还脸红不好意了,吴姐和你说正经的,你看你这脸蛋滋润的,越来越漂亮了,都是男人疼出来的吧。”
吴姐没有收口的意思,继续打趣到:
“男人就是牛,女人就是地,地越耕越肥,牛越耕越瘦,就是这么个理,姐话糙理不糙。”
贾莉满脸通红,吴姐才不会知道贾莉脸红的真正原因,自家的男人不要这块风水宝地,倒是被自己男人的爹勤恳耕耘。
“姐偷偷告诉你,婷婷你没结婚以后也用得着,姐每个月都给我家男人炖汤喝,什么猪腰汤、牛鞭汤、核桃仁鸡汤,壮阳的大补!尤其是这大冬天的,喝点这当归羊肉汤,保证把你家男人捆得死死的!你看我家男人都四十好几了,一点不比年轻时候差。”
吴姐说得唾沫星子乱飞,嗓门也不注意地加大了。
“姐你轻点……”
贾莉更不好意思了。
自己的脑海中,却思前想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年过花甲的公公之所以这两年不见性能力下降,昨天晚上还梅开二度了一回,一是因为两人严格控制着做爱的次数和频率,差不多都是一星期才做一回,都是重质量而不重数量,从不草草收场,从不滥于性欲。
这第二怕就是因为公公绝妙的厨艺,特别是煲汤的手艺,注重养生和食补,阳气足的很吧。
公公六十多岁宝刀未老,反倒是自己随着年龄往30岁靠,体内被男人开发的欲望比前几年强了不少,早上赤裸著身子看到在做早餐的公公,甚至有一种当场被他压在身下填满空虚的冲动……“想什么呢小莉?”
“还用问,当然是想男人啦……”
伴随着丁婷咯咯的嬉笑声和涨红著脸的贾莉,中午的时光显得快乐而又短暂。
原本只是平淡的一天,不过就在差不多快要下班的时候,贾莉突然被丁婷叫住了。
“小莉我和你说个事儿。”
“什么事情中午的时候不说。”
“这事儿和吴姐没关系……”
“你待会儿和我去见个人。”
“谁?”
 ; ;(三)“去嘛,去了你就知道了。”
“你倒底说不说啊,不说我就不去了。”
“行行行……”
眼见贾莉真的要走,丁婷一把拉住她。
“你还记得杨梦玨吗?”
“杨梦玨?”
只是几秒的糊涂,贾莉的脑海中,过去的那些记忆片段渐渐全部浮现。
“她怎么找到你了?”
贾莉脸色一下子严肃起来。
“哦,上次路上遇见的,互相留了手机号码,说要和你一起聚聚,叙叙旧。”
“有什么好聚的,又不是一类人。”
贾莉轻蔑的口气,似乎两人过去的确有曾经解不开的心结。
“这么多年过去了,小莉你也该放下了吧。”
“我有什么放不下的,见她就见她,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改变。”
丁婷在一旁沉默不语,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
“喂?爸,我小莉啊。”
贾莉拿起手机。
“今天不回来吃晚饭了。”
“嗯,有重要的事情,您自己吃吧。”
“您也当心身体。”
“嗯……我也一样。”
挂掉电话,女人漂亮的眼睛所透露出的光泽,其中却放射出凶狠的光芒,仿佛要把扫过的一切全部射杀。
街上依旧风雪连天,新生的树枝嫩芽想要绽放光彩,还需要很久很久。
老周慢条斯理地收拾著屋子,到了他这个年纪,得益于自身保养有方,也受恩泽于上苍眷顾,手脚还能像他这么利索的老年人已经不是很多了。
不过尽管如此,做任何事情,老头皆以“慢”字当道,不与人争吵,戒骄戒躁,心平才能气和,气和方可健康。
除了个别的时候,即使是和儿媳妇做爱交媾,老周也奉行一个慢字,充分的前戏,慢条斯理的爱抚和抽送,每一次的性爱生活都能超过一个小时以上,加之约定俗成的每周一到两次做爱,保质而不苛求于数量,让这一对老少鸳鸯一次次都能够达到爱欲的巅峰。
大早上买完菜,帮儿媳妇整理完房间,再洗洗弄弄,中午吃完午饭再小睡一会儿,这便是老周的日常退休生活。
儿子和儿媳妇屡次闹翻以后,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说是加班,但他和儿媳妇都心知肚明。
夫妻之间缺乏完善的沟通,误会重重以至于如今家庭矛盾不断激发,处于破碎的边缘,尽管这反倒让老周自己占了便宜。
现在的年轻人啊,完全忘记了家庭才是生活回归的真谛。
“喂?哦是小莉啊。”
“是要加班吗?”
“外面吃饭注意卫生啊,当心冷……”
尽管室内没有其他人,但老周还是突然压低了声音:
“爸爱你……”
儿媳不回家吃晚饭,儿子更不可能回家,老头儿的心突然落寞下来,一下子觉得没什么事情做了,这倒把他难倒了。
下棋本是他业余生活中重要的一项,无奈楼下花园里下棋的那些小区里那些个老头棋品实在太差,老周平时一般不乐意陪他们玩儿,吃完晚饭,犹豫了一下,老周还是一个人就出去了。
华灯初上的夜,灯火通明的城市中心广场,璀璨星空隐射下的红男与绿女。
十二楼的粤菜厅清雅阁,这里就餐的人并不是很多,或许还是消费档次颇高的原因吧,大家的目光不少都偷偷瞄向靠窗的一桌,那里是三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每一个都身段高挑,性感迷人。
杨梦玨坐在一边,贾莉和丁婷坐在另一边,大家都没有言语。
“莉姐,我知道你还是没有原谅我。”
杨梦玨忍不住先开了口。
“有吗?”
贾莉没再从她整齐洁白的上下排牙齿的缝隙中多蹦出哪怕是一个字。
“我知道我欠你的我一辈子可能都还不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只想和你说声对不起……听说你结婚都好几年了,我是真心的祝福你。”
“谢谢。”
看见对方服软,贾莉似乎略有消气,不过依旧惜字如金。
贾莉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女人,当年趾高气扬的跋扈气息全然不在,漂亮的脸蛋上光彩依旧,却能隐约看见疲惫的神色,她还不到二十四岁,本是一个女人生命中最美好的年纪,现在却看上去和她这个结婚多年的少妇一般成熟,时间真的能改变人吗?
“你和方磊还好吗?”
贾莉主动问了起来。
“还……还好。”
看着眼前女人支支吾吾的样子,贾莉知道事情一定不是她所说的那样,她迫切的想知道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事,你们还在一起就好,我从来就没把他当回事儿。”
贾莉表明姿态,或许心中确实还有对当年杨梦玨横刀夺爱的愤恨,但她却怎么也发作不出来了。
“姐,你能原谅我就好,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这些年我一直在找机会和你道歉。”
“干杯吧,二位美女,一切都化作酒水,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
丁婷赶紧来打圆场,
“我先来!”
说完先举起了面前的红酒杯。
玻璃杯清脆的响声响起,过往的云烟真的就能够这样烟消云散吗?回家的一路上,贾莉一直在沉思,事情一定没有想像中那么简单,姓杨的女人一定还是什么事情要说。
挥别丁婷,回到家,却意外地发现公公没有在家。
贾莉换下外套和鞋子,看到桌子上还放著保温箱子,饭菜和煲好的猪手汤,摸了下还是温热的。
桌子上留着张小纸条,贾莉没看便知道是公公为关心她而留下的。
“小莉你回来了啊,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你还要吃点吗?要和汤的话爸再给你热。”
老周打开门,却发现儿媳妇先回来了。
“爸你去哪儿了啊?”
“哦,我去和老张头下棋去了,一入神就晚了,呵呵。”
老张头?就是那个公司大楼楼下的保卫处保安?个子才一米六出头,长的又黑又壮,一开口满是乡下的土话,活脱脱一个才入都市的老农民。
贾莉不禁皱皱眉头:
“不是和你说过了嘛,别老和那老头来往。”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对吧?”
老周严肃地看了贾莉一眼,
“我们毕竟几十年的老交情了,当年我在乡下的时候,他们一家可都帮过我,咱不能忘恩负义不是?”
“话是这么个理不假……”
“你别瞧他那样,他儿子上个月当上了市法院的法官,可比你男人出息多了。”
“那也不是什么好人,儿子法官老爹保安,这儿子该多不孝啊。”
“你还别说,是老张头自己非要当这个保安,说坚决不让儿子通关系,他一乡下老头儿年纪大了当个保安也挺好,他儿子还真是个大孝子,这一点还是比你男人强,。”
“什么我男人我男人,不是你儿子啊。”
“行行,我错了。”
老周还是宠她。
“再说了,晚上,你才是我男人。”
贾莉在老周脸上亲了一口,逗得老头直乐。
贾莉也是假生气,一哄就好。
“月底您六十六大寿,明天晚上把建鹏叫回来商量下怎么办吧。”
“嗯。”
老周没反对,毕竟好久没见过儿子了。
“对了,这个周末我来做菜怎么样?”
“你,能行吗?”
“可别小瞧了我!”
贾莉竖目横眉,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
“我给您煲汤喝,放心,一定好喝!”
屋内的空气湿润而又温和,贾莉喝了一口老周煲的黄豆猪手汤,
“嗯,好喝!”
第二天第一大早,老周给儿媳做完早餐,便到集市上买菜去了,晚上儿子要回来吃饭,一家人终于能够坐到一起好好的吃顿饭了,心想着这才有点家的样子。
儿子周建鹏的确有些时日没有回家了,估摸著是外边有了女人,儿媳妇也心照不宣,谁都没有在儿子面前点穿这件事情。
想到这里老周不由得叹了口气,贾莉这么好的女人儿子居然不要,只能由他这个当爹的好好疼疼儿媳妇了。
一整天老头都在忙着整理家务并且为晚上的饭菜掏空心思,待得好不容易做完了六菜一汤,儿子和儿媳妇先后回到了家,气氛却让老周始料未及。
“工作,工作,工作,你眼里有这个家吗?现在倒好,连家都不回来了!”
“我不工作谁给你钱买包买衣服买化妆品,谁给你……”
“你混蛋!我要的是这个吗?!你给家里多少你自己心里清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了!”
“有女人怎么了!母猪还会下个崽儿你会什么!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哪一件你做了?还不是爸在做!”
“周建鹏你他妈不要脸!”
饭桌上老头儿精心制作的佳肴无人问津,眼见得儿媳和儿子几乎是在自己的面前要动起手来,老周再也忍不住了。
“都给我住口!”
老周的右手握著筷子,狠狠地往桌上一砸,这一砸把贾莉和周建鹏都震住了。
“吵!吵!吵!都不想要这个家了吗?”
贾莉低着头没有说话,周建鹏的目光也不敢往父亲的方向去,印象中父亲从小到大很少发火。
“不想过日子都他妈给我滚出去!好好过日子的就留下来!”
老头中气很足,雄健的声音在房间内反复回荡。
周建鹏隐约觉得不对,父亲从来不偏袒谁,今天这话却明显冲着他。
沉默了好一会儿,周建鹏点起一根烟,猛然吸了一口。
“你就知道抽烟!总有一天把你抽死!”
老周狠狠地骂道。
“行,我出去抽!”
周建鹏眉头一皱,
“哼!这家我没法儿待了!”
“砰!”
周建鹏把门重重一摔,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贾莉傻眼了,她没想到周建鹏会真的走,老周也呆住了。
公媳两人就这样干坐着,贾莉眼眶中的泪水不停地打转,那个曾经海誓山盟,陪伴她度过无数个日日夜夜的丈夫,那个发誓说要爱她一辈子的周建鹏,已经再也回不来了。
她才二十七岁,没有孩子,自己又是个孤儿,如果真的离婚,今后的大半辈子该怎么办?她从来就是一个需要人疼爱的女人,但那些因为她倾城的姿色而留恋于她的男人却从未给她真正的依靠;再嫁?如果她只是个普通的女人,男人们还会对她反复献慇勤?他还能相信哪个男人?
“你爱吃的青菜。”
老周给贾莉夹了一大筷子。
贾莉通红著双眼,不由得望去自己的公公,这是她如今唯一信赖的男人,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
而老周却是一脸肃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天塌下来爸给你顶着。”
贾莉娇躯一颤,修长的手臂紧紧地抱住老周,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
她真的哭了。
 ; ;(四)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公司年会的这一天,正好是周老头六十六周岁的生日,八点半一过,餐桌上的菜也没吃几口,贾莉就匆匆告别大家回家了。
上次和丈夫大吵一架后,夫妻关系彻底名存实亡,本来说要给公公做大寿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年会的酒店离家还挺远,贾莉打车先去面包店拿了定做的蛋糕,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爸,我回来了!”
听到儿媳妇如同面容一般悦人的轻快声音,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老周很是高兴,他们这一代人虽然自己的生日从不会当回事儿,但儿媳妇孝心难得还能够记得就很不容易了,何况儿子连一个电话都没打,上次出门至今半个多月也不曾再回一次家,老头儿的心和窗外的天气一样冰凉。
“爸,蛋糕。”
贾莉把蛋糕轻轻地放在了茶几上。
贾莉褪去厚重的羽绒服和外衣,娇媚修长的迷人身段霎时展现了出来,这是一件年会上为表演节目而穿上的修身深素色旗袍,上面镶嵌著如同旗袍主人一样多姿迷人的花朵。
旗袍是贾莉去年去上海的时候找最资深的老裁缝定做的,考究的面料和精致的图案勾勒出少妇几近完美的曲线。
“小莉你能回来爸就很高兴了。”
贾莉并不是那种心灵手巧的女人,好不容易折腾著插完了蜡烛,还硬是不让老周插手帮忙。
“爸,吹蜡烛许个愿望吧!”
贾莉甜美的笑容总是那么沁人心脾。
“嗯,好了。”
贾莉打开灯,漆黑的屋子内再次充满了温暖的光线。
年轻少妇柔顺的长发向后盘起显得一丝不苟,单薄的塑身旗袍显示出精致的女人味,下身只是黑色的丝袜和高跟鞋显得贾莉修长美腿更加紧绷的腿型,让人有一种欲望想要把它撕开一窥究竟。
“小莉,今天你好美。”
“爸,我平时就不美吗?”
贾莉故意撒娇道。
“美!美!小莉你是我这么大岁数见到过最美的女人!”
“扑哧”一声,贾莉姣好的面容上露出两个小巧的酒窝,听到男人如此夸奖自己,几乎是有些放肆地大笑起来。
“爸,建鹏可从来没这么夸过我。”
贾莉撒了个小谎。
“那是他不懂得珍惜你。”
“今天穿成这样冷死了,可都是为了你这个老东西!”
“爸知道,来让爸好好疼疼你。”
老周猿臂一展,贾莉高挑的娇躯顺势就往老头的怀里一倒。
“不吃蛋糕了吗?”
贾莉坐在老周的大腿上,双臂环绕着公公的脖子,如同年幼的小女孩儿向父亲撒著娇。
“吃,但是先吃你。”
贾莉一阵咯咯的媚笑,笑声轻快而又有些淫荡。
老头的嘴立马贴了上去,止住了少妇响铃般的笑声,少妇也立马热情的回应了起来。
贾莉娇艳欲滴的红唇放肆地与自己丈夫的公公亲吻著,丁香小舌肆无忌惮地钻入老周年迈的口腔,和老头肥厚的舌头搅拌,纠缠。
舌尖的津液来回在两人的口腔里交换流淌。
贾莉头发所散发出年轻女子的香味不停钻入老周的鼻腔,老头原本闭着的眼睛也睁开来,视觉嗅觉和味觉的交换刺激让他欲仙欲死。
少妇也能够明显感受到老头儿吻技的进步,娇嫩白晳的手臂死死地搂住老周,动情的妩媚娇躯不断轻微地扭动着。
老头双手也不闲著,不断在少妇挺拔光洁的背上来回摩挲,有时候手掌滑到少妇纤细的腰肢和娇俏的屁股,手指还会无意间带到少妇神秘娇嫩的会阴部,自然是引起了少妇高大身躯的一阵扭捏。
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湿吻,差不多吻了足有十分钟,吻得很深,老周觉得自己都快醉了。
高挑的贾莉几乎是整个身子都快斜躺下来了,两人的脸上充满了对方的口水。
老周扶著贾莉正了下身子,解开了旗袍的第一粒钮子,贾莉雪白的粉颈顿时就显露了出来。
第二粒。
第三粒。
先是贾莉性感的锁骨,随后是她丰满坚挺的一对乳房。
老周把手伸进少妇旗袍的已经名存实亡的领口,熟练地解开了黑色奶罩设计在前面的钮子,一对完整的玉兔洁白无瑕地裸露在空气中。
贾莉已然动情,双眸微闭,静静地感受着公公那双常年干家务而导致粗糙的双手对于她娇嫩肌肤的刺激。
浑圆坚挺的乳房上两粒粉红的乳头被老周一把扭住。
老头的嘴又贴了上来,从嘴唇,耳根,锁骨的亲吻,到他一口含住乳头。
“啊……”
贾莉像雌猫发情一样失控地喊了一声。
旗袍的开叉到了大腿根部,老周的另一只手从开叉的地方伸了进去,抚摸著少妇的臀部。
贾莉媚眼如丝地盯着眼前的公公,心想之前给老头下的日本色情A片一点都没白下。
老周把儿媳的旗袍往上翻,神秘的三角地带开始若隐若现。
贾莉穿的是黑色的蕾丝吊带丝袜,显得十分淫靡,老周手指才一触碰到少妇的阴部,却发现她的内裤早就湿透了。
“小骚货,湿成这样了,羞不羞?”
老头儿拿手指刮了一下贾莉坚挺的鼻梁调戏到。
“是老淫棍厉害!”
老周开始慢慢地扯下少妇早已无存在意义的内裤,少妇抬起双腿配合著老人家的动作,直到黑色的蕾丝内裤被褪下至一条长腿的脚踝。
贾莉温顺地帮老周脱掉衣服和裤子,然后飞快地除去了老头的内裤,抓起老头微微勃起的肉棒贪婪地允吸起来,她可有些等不及了。
贾莉的口交技术很棒,不一会儿老周就感到自己的下体坚硬如磐石了,不过他依然还是耐著性子,尊崇“慢”字为宗旨,扶著儿媳进了卧室,然后光着身子的老周和穿着被解开至一般旗袍的贾莉轻车熟路地开始“69”起来。
与以往不同的是,年轻高挑的少妇在下,年迈的老周在上,他用一切方法挑逗和刺激著儿媳娇嫩的花蕾,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了。
他双腿分开跪在儿媳臻首的两侧,尽情地享受着年轻少妇精湛的口舌服务,甚至对准贾莉的殷桃小口慢慢地抽插起来,就如同他的肉棒在少妇的阴道里那般肆意的驰骋,一下下深入年轻美女的喉底,那种感觉异样的畅快。
少妇的身体已经被完完全全地挑动了起来,贾莉穿着丝袜和高跟鞋仰躺在床上,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被自己老公的爸爸分开,老头子上了岁数的肉棒如同钥匙一样笔直地竖立在那里,年迈的龟头抵在年轻的阴户,然后不怀好意地摩擦挑逗著少妇敏感的身子。
“爸,我痒……”
“哪里痒?”
“心痒……”
“还痒吗?”
老周下身一挺,
“嗞”地一声,肉棒缓缓地插入了儿媳的阴道,紧实的快感如闪电般袭来。
“嗯……啊……还……还有一些……”
“现在呢?”
老周没再客气,整根没入贾莉年轻的身体。
“嗯……好多了。”
贾莉满露淫色,舌头舔著娇媚的嘴唇:
“如果能挠挠就更好……啊!……”
贾莉还没说完,老周的下体便开始耸动起来。
老周故意缓慢的抽送让年轻的贾莉不断扭动着白若凝脂的躯体,老头有频率地会突然加重力道,深深刺入,透过阴道直达少妇的内心。
贾莉觉得自己快要升天了,这种温柔的快感在其他任何年轻英俊或者是体格健壮的男人都从未给过的,她双脚隔着黑色的薄薄一层丝袜,紧紧地缠住公公的腰,双脚紧绷著不让脚指上挂著的高跟鞋掉在地上,以免打扰到这位正带给她无尽欢愉的年长男士。
斜眼望了下墙壁上的石英钟,已经十一点多了。
天哪,如果没有那一层公媳的伦理阻挡,她真想嫁给这个年长她三十九岁的男人,那种别人给不了的父爱和无微不至的关怀,那种似乎从未因年龄增长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的性能力,这也是别人给不了的!她觉得她要疯了。
老周卖力地抽插著身下年轻的娇娃,一丝不苟如同他在做菜时一样。
看来不仅是治大国如同烹小鲜,行房事也亦是如此啊!高个子的贾莉虽然不是什么小巧玲珑的女生,但沉醉于快乐之中的她,柔软的身子却被公公轻松地翻了个身,男人和女人轻重不一的喘气声只停了一小会儿,便再度开始荡漾起来。
“爸……我好喜欢你从后面……肏我……用力……”
老头儿还是慢条斯理遵循着“九浅一深’的规律,尽管儿媳年轻阴道内的壁肉死死地包裹着他的肉棒,噬咬着他每一根神经。又是十五分钟过去了,贾莉的高潮不期而至。老周的阴茎就这样放在贾莉的阴道里,然后拔出,少妇一阵巨大的空虚,然后她被转过身,那种充实又如愿到来。老头儿抱着儿媳的娇躯,双手在她光洁的背部爱抚著,目光死死扣住贾莉那双迷人有神的大眼睛。四目相对,眼神交汇。老周顿了一下,下体的速度开始逐渐慢慢加快。年轻女人的声音开始加大,语言也更加淫荡。看着眼前穿着旗袍和丝袜的年轻貌美女子,老周仿佛一下子回到了自己风华正茂的岁月,那时候去上海学工看到街上穿着旗袍的上海女人,那腰,那胸,那屁股,在那个单纯年代激发了他最初的欲望,如今,这种欲望得到了加倍的满足!贾莉的意识有些模糊了,老周也一样,他愈发地加快速度。加速!起飞!老头感到自己的肉棒一下子无比的深入,龟头的前端甚至冲过了子宫颈的防线,年轻女人阴道里的肌肉发狂般地抽搐著,老周俯下身子吻住儿媳美妙的双唇,龟头被女人的花心死死地吸住,两人的性器如同两人的双唇紧紧扣住无法分开,滚烫的精液岩浆般喷发!年迈的精子依旧充满著活力,不停地奔流向少妇风华正茂的子宫。十分钟后,少妇终于停止了娇喘,柔美的身子也不再痉挛似的颤动。老周毕竟年纪大,呼吸依旧比平时更快一些。但是那种把自己年轻貌美的模特儿媳妇给肏到几近翻白眼的成就感却是无论如何都是可遇不可求的。贾莉紧紧夹住老周腰身的大长腿终于完全松开,老周也终于得以完全退出儿媳年轻美好的肉体。“爸。”
“嗯?”
“对不起除了蛋糕没有生日礼物。”
“胡说。我收到了最好的礼物。”
贾莉温婉地笑笑,
“相信我爸,会有更好的礼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