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记得大学的时候,为了想赚点钱,换一台新电脑,所以趁暑假的时候出去打工。
由于想赚更多钱,因此决定去酒店当个少爷。
不但能领小费,还能看漂漂的酒店小姐,工作又不累,正所谓“摸鱼兼洗裤,有吃又有拿”。
不过这种生活并不正常,每天得由晚上八点工作到清晨三点,刚开始做的时后不很习惯。
还记得第一次上班的时候,我大约七点半就到酒店了。
忙着扫地,擦桌子。
见到每一个人,都要很热心的打个招唿。
此时没有半个酒小姐在店里,直到八点之后,才三三两两的走进来。
别以为酒店的小姐光鲜亮丽,她们多半穿着都很正常的来到店里,等到快上班了,才一个一个熘去厕所里换衣服,顺便在空的坐位上化妆。
虽说每个小姐化妆的姿势都不一样,但她们挤眉弄眼,歪着嘴儿上口红,张牙舞爪打粉底的模样儿,基本上看起来都是一个样子。
第一天上班的时候,就被一个小姐叫住,她很客气的请我去超商买裤袜。
给了一百元,回来时的时侯她挥挥手要我别找零了,这是我第一次拿到小费。
另一个少爷则很好心的教导我少爷谋生技巧。
别以为当少爷很简单,要想多赚小费还是需要高深技巧的。
首先,店里小姐最大。
不是该客人最大吗?错!小姐最大!怎说?要有会灌迷汤的小姐,客人才会黏在店里,没有小姐就没有客人,没有客人就没有小费。
所以我们的衣食父母是酒小姐,而不是客人。
所以少爷们必须很小心的,与每个小姐打好关系。
不但跑腿时小费不能拿,而且不熟的客人来时还要帮客人介绍小姐。
这样子小姐就会三不五时的灌客人迷汤,要客人给小费给少爷。
小姐们心情不好时要逗她们开心,肚子饿时要帮忙买食物,酒喝多了要帮她们买解酒益,手上大包小包时要帮她们提行李,日子来时要帮她们买普拿疼;有的少爷甚至服务更好,小姐需要时能充当免钱牛郎。
所以一些白痴酒客,以为找少爷介绍能挑到比较好的姑娘,真是大错特错。
少爷们只会介绍能帮他赚小费的小姐,至于小姐姿色如何,身材好不好,就不干少爷们的事儿了。
再来,要会认客人。
客人姓张、姓李、姓王,绝对要牢记在心。
下次再见着时,一句“张老板您好!”
搞不好就能赚到一两百元小费。
而且既然都“认识”了,帮他们送酒送菜送毛巾时,他们还会常请你喝一杯。
别怀疑,这种酒喝一杯就能领小费。
更厉害的招术是,一定要特别关照被冷落的客人。
来酒店这种地方就是来找乐子,万一有的客人被同行的人冷落了,要适时帮他们倒倒酒儿,磨磨牙儿。
他们心情一好,给的小费可能就五百一仟,而不是一百两百了。
拉拉杂杂的接受好勤前教育之后,就开始正式上工。
刚开始上工时倒还好,端端酒菜毛巾,酒客稀稀疏疏。
到了半夜十一二点,酒客们都喝七、八分醉时,好戏才开始上场。
最常见的戏码之一,就是客人会对小姐们上下其手,这个很稀松平常。
面对这种客人时,就能见着小姐们不同的本性了。
有的小姐很敢玩,拿了客人一两千小费之后,会自己用手把客人的手往衣服里伸进去。
我们送毛巾小菜进去时,一个不留神还会见着衣服被拉到脖子上,两个半大不小的乳房在半空中摇晃的场景。
这种小姐的小费数量通常都不会太少,当然啦,也不能长得太不像恐龙,客人才会愿意花点小费去摸她。
另一种型的小姐则属于吊胃口型,你花了一千元,她才让你隔着两三公分厚的魔术胸罩在衣服外面碰碰。
有的魔术胸罩里面的衬里还灌水灌硅胶下去,可能要大陆来的特异功能人仕才能摸到东西。
于是客人愈摸心愈痒,只好再多花多一点小费,让手可以由衣服的袖口伸进去。
所以手指够长的人,就勉强能摸到乳房的边边,反正没鱼虾也好,能摸多少算多少。
想摸更多一点吗?钱再撒一点出来就对了,于是想摸个上半身就花掉五千一万去了。
方法虽然不同,但小姐们赚钱的本领可是一个比一个厉害。
一个暑假下来,实在看了太多场,连哪个小姐哪颗乳房上有个痣,大概都记住了。
摸上边的算客气,有时我一进包厢里,还会见着手往小姐短裙里伸的客人。
说句良心话,看比摸有福。
啤酒喝多了又伸手往人裙子里乱摸,难保不会想上厕所。
万一小姐们有些什么奇怪的病病,手摸了小姐那边又上厕所摸到自己那边,不晓得会不会跟着生病。
倒是咱们在旁观战的人嘛,反正看个意思倒也十分愉快,又不怕生怪病。
一些敢玩的小姐,不但让客人伸手到小裤裤里,还会发出奇怪的呻吟声助兴。
到了清晨一两点时,酒小姐带出场的带出场,喝醉的喝醉。
酒客们上下其手之后,有的在谈价码,有的醉的不省人事。
我则三不五时被客人抓着敬酒,也喝得有点东倒西歪。
回家后忙着数小费,竟然有一千八佰元大洋。
看来新电脑之外,做完一个暑假,连新的机车都能买了。
〈2〉上工了几天,工作起来倒也驾轻就熟。
与小姐们混熟了之后,总会和几个特别好的。
新客人来时,我都会介绍她们坐台,她们也会帮我拗小费。
那些小姐里面,我印象最深的就是Amy了。
她好像是这儿年纪最小的小姐,听说才十四岁。
但化起妆来之后,看起来倒像有廿岁。
她很容易喝醉,喝醉之后什么话都会说。
然后就会见着她跑来咱们少爷的休息区里,对场子里的客人指指点点,说她和谁谁谁上过床怎样。
我到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雏妓的问题还真不是普通严重。
上下其手的客人见多了之后,也不会再流鼻血,同时也认得了一些客人,以及他们平常相好的小姐。
甚至帮小姐们跑腿跑多了之后,还会认得哪个小姐要穿哪个牌子的丝袜,哪个小姐要用什么牌子的卫生棉,哪个小姐要吃哪一家的鸡腿饭。
咱们当少爷的平常都准时上下班,唯一有机会加班的时候,就是送酒醉的小姐回家。
由于下班时候都半夜三点了,小姐喝醉之后,放她们坐计程车回去实在有点危险,所以我们得负责载一些喝醉的小姐回去。
那个时候我是住淡水,所以小姐们不论住中山北路、承德路、士林、石牌等地的,万一喝醉了,都得由我载回去。
骑机车载喝醉的酒小姐,是十分恐怖的。
若只是有点醉的还好,醉得兇的时后,还要担心她们会不会由机车上掉下去。
更要担心埋伏在路边的条伯伯,最喜欢临检我这种载着奇怪女子的摩托车,每回被逮到都要解释半天。
通常我把小姐载到住处后,她们多半都还有能力自己开门,所以用不着我特别替她们操心。
第二天上班时,被载的小姐们还会对我特别客气,死命的帮我向客人拗小费,所以基本上我是蛮喜欢载她们的。
直到有一次,花名小红的小姐醉到烂掉,我才体会到载醉酒小姐的可怕。
那回我还是如往常般的载她,只是她醉得太兇,一面骑车,她一面要我停下来让她在路边呕吐。
这也就罢了,最后一个不留神,她竟然直接吐在我衣服上。
酒味儿,呕吐味儿,黏煳煳的东西沾在衣服上,实在十分噁心。
偏偏我还得把她载回去之后,才能熘回宿舍洗澡。
一路上跌跌撞撞的,酒醉的人重心不稳,使得我车子更加难骑。
到了她家,竟然没有力气开门,整个人软在地上,还得要我把她由一楼扶到四楼,开了门让她进去,累得要死。
小红是住一间很漂亮的公寓,看起来就像是专门做出来给人出租的那种,装潢得十分漂亮。
大约廿几坪的空间,竟然只住一个人,显然小姐们的收入还算不错,一个人也住得起这种地方。
然到了她家,我就二话不说先找浴室,想把她吐在我身上的东西擦干,否则老沾着这些黏煳黏煳的呕吐残余物,实在太难受了。
过了一会儿,突然小红也跑进来,只见她一丝不挂,放热水想洗澡。
或许是醉得太兇,没注意有人在里面。
我实在很尴尬,站在浴室里不知怎么办。
一方面想要快点熘回家去,又很色的想看看裸体的美女。
除了在A片A书上见过裸体的女人外,这是我第一次见着完全没穿衣服的女人,难免会想要看个仔细。
“小Sam呀,你……你……怎么……怎在这里呀?”
“你吐在我身上,我得把它清一下呀。”
“啊……啊……那……那……真……真不好意思呀……我看看……臭……臭死了……”
“所以才要清它嘛……”
“脱、脱、脱下来……我帮你洗洗……”
“不必了啦……”
“叫你脱你不脱……不给面……面子喔……”
和酒醉的人吵,只会更麻烦,我只好忙着把上衣脱下给她。
“那……我就到客厅等着……”
“去……去去……”
光着上半身,我也没法子骑车回去,只好在客厅看电视。
问题是,看了老半天电视,也没见着她出来,我再不走,会睏死在路上。
一方面也是起了点色心,一方面也有点担心,所以我又熘回浴室去。
只见小红倒在浴缸里唿唿大睡,身上还抹满了肥皂泡儿。
我可怜的衣服,则老实不客气的躺在地板上。
这回可麻烦了,大家都知道小红是我载回去的。
现在她睡倒在浴缸里,万一第二天醒来,十之八九会感冒,偏偏她身上又抹满了肥皂泡儿。
所以,我决定很“好心”的帮她把澡澡洗好……3〉于是我拿起毛巾,开始很仔细的洗着。
小红不算是顶尖的美女,但身材凹凸有致,对于没碰过女人的我而言,实在有很强的吸引力。
她皮肤很白很细,脖子以下泡在水里,被肥皂水盖着看不大清楚。
我轻轻的在她耳边“喂”了几声,一点反应都没有。
所以我就很小心的把手伸到水里,偷偷的碰了一下她的乳房。
这个时候心脏跳的好快好快,有点喘不过气的来的感觉。
看了看她,还是没有反应,我深吸一口气,老实不客气的用整个手掌握着。
只觉得她胸部实在很软很舒服,整个手掌都放不下,大概要两只手才捧得起来。
轻轻的摸了一会儿,只觉得她的乳头在掌心里一点一点的硬起来。
这个感觉实在很好玩,小红闭着眼睛,不晓得是不是真的不省人事。
我把她拉起来了一点,让她上半身都坐离水面。
雪白的双峰跃然出水,实在很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上面沾满了泡泡,看得不大清楚。
所以我就把浴缸的水放干,然后开着热水,用莲蓬头很快的把她沖个干净。
随手拿了条毛巾把她擦干之后,扶着她回到床上。
她把她弄脏的衣服丢了一地,沾着一些吐剩的残渣,实在很难闻。
所以我顺手把那些东西都拿到浴室的洗衣篮里,只觉得整个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一样。
脸热热的,黄豆大的汗珠由额上滚落。
瞧瞧手錶都五点多了,实在应该要早早回去,但又捨不得放个美女不去碰她一下。
只要看看就好,我吸了口气,胡乱的想着。
回到床边,她依旧躺着,酣声入耳,想必是睡着了。
她侧躺着,修长的腿交叉在一起,煞是性感。
我试着拉她的肩,把她拉正成仰卧的样子,浑圆的乳房像怦然浮现在眼前,像极了放着一粒红草莓的香草冰淇淋。
我忍不住把嘴靠上去,轻轻的咬着那粒小草莓,感受她在嘴里一点一点的硬起来。
我实在很怕她突然醒来,三不五时得注意一下她的反应。
但她实在是昏死过去,怨不得我胆子愈来愈大。
最后不但双手捧着,还大口大口的吸吮着,一面幻想着是要与她做爱。
我终于忍不住把手往她胯下伸了过去,湿湿滑滑的,几乎湿到床单上去。
难道女人睡着了也会湿掉吗?我实在不大清楚。
也许是太滑了吧,一根手指很不小心的就滑到洞里去了。
只觉得手指被热热、滑滑的东西整个包着,里面仔细摸索一下,还有些小皱折,或许真的与她做会很舒服吧。
然后我就放着手指在里面,一面亲她的胸部、耳朵与脖子。
很快的,她的酣声变成了喘气声,但依旧紧闭着眼,不知是怎回事儿。
其实我也蛮好奇,再这样子下去她会变成什么样子,所以就任凭手指在她里面抽动。
不知何时,她的力气似乎变得很大,把我紧紧的抱住,身体如抽筋似的僵硬,手指也抓着我的手臂。
指甲在手臂上,留下了深深的印子。
放在里面的手指,也觉得好像被吞噬掉一下,不断的被她吸进去。
或许她是高潮了吧,看看床单,湿掉一片,不晓得她是否做着与爱人同乐的春梦。
于是我收拾收拾,骑车回去。
一路上满脑子色色的,还在想着要是把她怎么了,谅她也不知道。
可惜我有色无胆,更进一步的事情做不出来,只能在一旁流口水。
想起来,还真有点对不住她,有一点小小的罪恶感,不知晚上上班时,她会怎么样?回去睡觉后,果然在一片春梦中醒来,还在思考着下回又遇到相同的事儿,该不该更色一点。
晚上下班后,果然小红指定要我载她回去,虽然她看起来不像是喝醉了的样子。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她家时,才要我上楼去陪她喝喝茶。
“你说,昨天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啊……没有呀……”
我心里一凉,该不会她开始生气了?
“我记得你后来跑到浴室里,怎么今天我起床时……唉……羞死了……”
“啊……真的没有做什么事啦……”
我忙着把昨晚儿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给她听。
她红着脸,喘着气,不知想些什么。
当然啦,我可不会说对她毛手毛脚,有的没的。
“你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那得看看没有什么……我咕哝着。
“人家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
啊,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不是啦……我……我……没和女人做过嘛……不敢啦……”
“嘿,那你昨天铁定吃自己啦,还真对不住噢!”
“啊……”
我红着脸儿,不敢说什么……万一说没吃自己,那不就代表吃了她;万一说吃自己,又会羞羞脸。
“呵,瞧你羞的……今天你就留下吧,算我补偿你……”
不等我说话儿,她就拉着我的手:
“来,洗澡澡去!”
我心脏停了一下,有一点点发抖,红着脸儿不知该怎么办。
“呵!一脸笨样,果然没碰过女生。别害怕哟,我不会吃了你的。”
〈4〉于是两人一起到浴室去,我愣在那儿,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
只见她不慌不忙的开始脱衣服,我则是口干舌燥,看得目不转睛。
“好看吗?”
她若无其事的说着。
我缓缓的点了点头,不大敢脱衣服。
最后还是劳动她大驾,一件一件的帮我脱掉。
然后,她抓着我的手,很俏皮的往她胸前一放:
“舒服吗?”
“嗯。”
“羞羞脸,瞧它变大了唷~~”
“啊……”
我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她突然用手握住了它,彷彿被电到了似的,让我一阵晕昡。
不一会儿,放好了水,两人泡在浴盆里,我顺手拿起沐浴乳帮她擦背。
擦着擦着,由后面擦到了前面。
她也开始喘息,突然回过身来,把我抱住。
抹着沐浴乳,全身湿滑滑的抱着,真的很舒服,害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接着用丰满的双峰,在我身上游动着。
一丝丝的电流,随着她的高低起伏,穿越全身。
其实,我并不清楚我在想什么,有点害怕,不晓得再这样子下去会发生什么事;又有点期待,不知男女之事是否如想像中那么让人愉悦。
我闭上眼睛,慢慢的享受这种前所未有的感受。
不一会儿,小红突然停了下来,
“要不要来点刺激的呀?”
她俏皮的笑着,眨了眨眼睛。
“什么?”
我茫然。
她把脸靠过来,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麻麻的:
“你等着唷……”
我还没回过神之前,一股麻痒的感觉如雷击般由左耳贯穿而下,让我不自主的发出窒息般的声音。
她像只小猫一样的,用牙齿轻轻的咬着我的耳朵,
“舒服吗?”
她一面轻啮着我一面说着。
我只剩喘息之力,无力招架。
“你知道女人被男人插入时是什么感觉吗?”
“我……”
当然是不知道。
“轰”的一下,她把舌头伸到我耳朵里,若方才的是雷击,现在则恰似太阳之火,熊熊巨焰由头至颈至腹部直贯而下,甚至不知是否发出烈焰焚身之悲呜。
“让我进去吧……”
只觉火山即将爆发,肿胀欲裂,不由自主的想找地方钻进去。
“投降了吧?”
“嗯……”
这样欺负未经阵仗的小孩,焉不弃甲丢盔?两人匆匆洗净,水都来不及擦干就往卧室直奔而去。
她要我乖乖躺着,却换个方式,改亲我的脖子、肩膀、胸前。
动作轻柔而滑顺,宛若微风中的轻烟,一路而下。
炊烟,会在靠山的地方停住。
她好似贪婪的孩子,依依不捨的舔着即将溶化的甜筒,一圈一圈的舔着,用手轻柔的摸着,轻柔的像空中飘下的羽毛。
我则一圈一圈的捲入激情的旋涡,一圈一圈的由下而上的把我紧紧圈住。
情慾的冲击,汇成一条条小河,又被聚集在水坝里,一点一点的满了出来。
滔滔之水由水坝一点一点的渗出来,我感到好像被放在艳阳下的初雪似的,一点一点的溶化。
刚开始的时候,只像一小缕细细的流水,逐渐的蚀穿坚固的水坝,终于狂泻而出。
我无助的呻吟着,放任自己顺着宣洩的涡流而出。
时间好似静止似的,一阵浪涛之后又是一阵,无止无尽,一辈子没享受过这种不可思议的感受。
整个人如同被掏空似的,没有了意识,没有了时间。
等我回过神时,依旧在颤抖着。
“呵!你射了好多好多唷……”
她嘴边还挂着一些水渍。
“不……不好意思……”
我觉得羞赧至极,竟然那么不中用,她才碰我没多久就不行了。
“感觉怎样?”
“谢谢你……真的让我很舒服说。”
莫名的睏顿袭捲而来,不自主的打了个小哈欠。
我蜷在她的胸前,听着她的心跳,让她轻轻的摸着我的头发,眼皮似万斤般重。
也许是被我枕着不大舒服,她动了一下,把我由似睡非睡中惊醒,才想到方才是她在帮我服务,我怎么就此睡着?依循着千万年来造物者所赋与的本能,我捧着她偌大的双峰吸吮了起来,她的唿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口中不时发出微小的唿喊声,
“轻一点……用牙齿轻轻咬……”
她不时纠正我笨拙的动作。
在她的引导之下,我由她丰满的胸前,亲吻到她的耳朵、肩膀,以及湿润的双唇。
空闲着双手也不住的在她身上探索着,由上往下再往下,一直到那流水潺潺之处。
她不住的扭动着,低声呻吟着拉着我直探桃源而去……“啊”的一声,两人合而为一。
几番云雨之后,不得不承认那真是人生莫大享受。
虽然没有爱情,但我惊险的第一次还是用在小红身上。
此后只要她想或我想要,都能在她家办事,两人之间纯粹以肉慾关系交往着。
我没爱上她,我想她也没爱上我。
唯一有差的是,她是我第一个女人,难免会有一点点微妙的情愫存在着。
看着她被带出场,心里会有一点点的不开心。
但她毕竟不是我女朋友,不开心也没用。
虽然我的年纪比她大,但她的社会经验实在是比我丰富许多。
尤其是男女之事,几乎都是她在教我的,让我由笨拙的男人,变成可以满足女人的男人。
她常告诉我,男人不帅没有关系,女人会自动选择能让她开心的男人。
做爱不在于勇勐无敌,大多数的女人热爱前戏甚于做爱的本身。
不论对男人女人,大家在异性身上追寻的,或许只是一个梦想吧!平凡无奇的少爷生活,直到酒店新来一位小姐才有点转变。
全部的男人,在第一眼见着她时,几乎都呆住了。
那是个黑衣女子,长长的头发,白得像雪的皮肤,完全没有化妆,却美的让人不敢直视。
甚至这是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一双完美无瑕的双腿,不穿丝袜反而比较漂亮。
她的花名叫夜影,传说是某国立大学校花级人物,咱们经理特地重金挖角而来。
她说,她是活在黑夜的影子。
她说,她是夜的女王。
她说,她就是夜。
传说中,她冷若冰霜。
传说中,她未曾喝醉。
传说中,她从未被带出场过。
传说中,想吃她豆腐会死得很难看。
第一天来,酒店就造成轰动。
她虽不大说话,却迷的众家酒客神魂颠倒。
纵横股市的王大老板,甚至开出十万元的天价夜渡资,都被她一笑挡过。
直到下班时,一位开着保时捷的白衣男子把它接走,我才知道十万元对她可能真的是小儿科。
夜影小姐的出现,的确为酒店增加不少生意。
不过月影小姐有个特点,她从不帮少爷们要小费。
事实上她那么红,每天都有坐不完的台,根本不必靠少爷们帮她介绍新客人。
不过嘛,生意好了,咱们少爷的收入也变丰厚了。
原本一天拿个两仟元小费的,现在一天能拿两仟五到三千元。
搞不好一趟暑假下来,我还能买的起中古汽车呢!经过这一段日子,我也由菜鸟少爷变成了老鸟少爷。
六条通附近的各项相关从业人员,都认得了我。
举个例子说,常有客人会要我们帮他们到外面买烟买槟榔,每回我都会到固定的槟榔摊去。
那儿的老板娘也很有默契,见着了我都会额外多拿两颗槟榔给我。
虽然我不吃槟榔,但别的少爷会吃,我就拿那两粒槟榔去做公关。
可惜那个时代没有槟榔西施,否则搞不好还能把上一两个。
夜影小姐是个很奇怪的人,她和酒小姐们总有聊不完的话,但是对咱们少爷这一辈的,则从来没什么好脸色。
我们少爷联谊会的,虽说都觉得她很漂漂,却没半个人对她有好印象。
我每回见着她时,都会和她打招唿,但是却从没聊过天扯过蛋。
另一方面,我则和小红小姐维持着良好的关系,大家相互帮忙,所以双方都各蒙其利。
有时回家晚了,我就老实不客气的在她那儿过夜,第二天一起出去吃饭逛街。
我一直希望小红能够见好就收,银子赚饱后,就找个老实人家嫁了。
她则是老嫌银子不够花,希望多捞个两年。
对于一对以生理需求维系的两个人而言,她有没有听进我说的话,并不重要。
透过小红的描述,我才知道,原来夜影虽然很红,却很会帮其它小姐拉拢客户,很会帮其它小姐要小费。
所以整家店里的小姐,都对她十分友善。
原本她刚到时,还有许多小姐会担心被她抢走太多客户,到后来都得依靠她来赚更多的小费。
漫长的暑假终于结束了,我算了一算,共赚进约十五万大洋。
换了部全新的电脑,以及一台全新的机车之后,又得开始我正常的学校生活。
此时的我,口袋饱饱,日子过得舒服的不得了。
小红那方面,由于又有新的少爷陪她,我就渐渐的少和她连络了。
酒店的日子,似乎就此划上了句号。
岁月匆匆,拿着酒店赚来的银子,到补习班恶补半年之后,顺利的考上国立大学的研究所。
不知是谁的规定,好像国立大学里都要有个人工湖。
这种规定,对于爱钓鱼的我,实在是有莫大的吸引力。
于是我马上办了张钓鱼证,三不五时的就在湖边钓鱼。
虽然学校规定晚上不准钓鱼,但是鱼就得晚上才钓的大,所以我经常三更半夜的熘到湖边偷钓鱼。
由于我平常白天钓鱼时,常把钓上来的鱼拿去给校警吃,所以他们几乎都认得我。
晚上被他们抓到,根本不会有事儿,有时还会陪我一起抽烟聊天呢。
当然,万一有钓上鱼,得多分两条给他们。
晚上钓鱼能见到许多许多有趣的事儿。
尤其是学校,人工湖是情侣们幽会的重要场所;学校的湖边,是约会的热门地点。
畔湖的座椅,一到晚上,经常是座无虚席,慢来的情侣们,得耐心排队等侯。
万一有人在椅子上缠绵悱恻,情侣们常会等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所以我晚上钓鱼时,万一没有鱼,都忙着看情侣约会,比白天钓鱼有趣多了。
有一回,远远的看到一对情侣,在椅子上抱抱亲亲。
只见其中一人掀开另一人的衣服,把头伸了进去,然后两人身体就在扭来扭去,害我恨不得马上买个大台的望远镜来。
由于他们动作实在太暧昧了,所以我就提着根钓竿儿,打他们前面走过。
顺便想看一下,那个女的长得漂不漂亮。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大惊失色,原来两个人都是女的。
〈5〉见到这么八卦的事情,我鱼也懒的钓了,忙着收拾好钓具,跑回宿舍上网公告钓鱼八卦去。
由于学校女男比例悬殊,七个男的才能分到一个女的,所以马上引起讨论热潮。
只见一大堆王老五,在网路上怨叹为何女生如此稀少,还要搞同性恋。
又有卫道人仕开始说同性恋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还有同性恋拥护团体出来骂人,结果就引发了网路战争。
最可怜的就是我了,信箱里突然多了一大堆来骂人的信件,害我得要一一道歉;还有些人则比较八卦的问那女的长什么样,漂不漂亮?话说回来,天那么黑,我也没看清楚她们两个长什么样儿。
而且,最恐怖的是,当事人找上门了。
收到一封电子邮件,说她是当事人,叫我做人不要太过份。
那个使用者只上线一次,还是由计中上的线,不敢由宿舍,显然她/他是不希望被查出身份。
她的使用者名称叫Lesby,不知有没有特别的函意。
我只好很客气的向她道歉,并说明不是故意要引发网路骚动,这封文情并茂的道歉函,或许能让她消消气。
可惜算盘打错了。
女人的復仇,是很恐怖的。
第二天再上线时,信箱就爆了。
而且每天清每天爆,爆到我都想换帐号了。
但是换帐号又怕亲朋好友到时会找没人,让我十分为难。
查询了那个寄件人很多次,就再也没上过线,显然道歉函没看到。
为了信箱不再爆掉,只好很不情愿的把道歉函贴在网上,希望她别再灌我信箱了。
第二天就收到一个叫Lesbi的来信,她是另一个当事人。
当然,这也是只用一次的免洗帐号。
她说她已经和Lesby说过,叫她消消气,所以应当不会再灌爆我信箱了。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回信给Lesbi说,希望请她们两个吃顿饭,聊表道歉之意。
Lesbi比较大方,可是Lesby并不接受,因此我只请到Lesbi。
请客是门学问,我一直参不透请客奥义,所以只会选斗牛士一类的地方。
偏偏这种地方刀子多叉子多、热铁板多,一个不留神,身上准会多几个透明窟窿,或是牛型的铁板烙印。
第一次见着Lesbi时,还有点惊艳。
虽说她留着短发,但难掩美丽本色,应该是帅帅的那种漂亮吧!她是个很健谈的女生,完全不怕生,话闸子一开就“咶咶咶”的说个没完。
“她要不是女同志就好了。”
我心里暗想着。
由于吃完饭后我还没被刀叉铁板所伤,所以就拉她去看夜景。
一谈之下,原来她开车,我却骑机车,只好给她载,希望不会被她载到荒郊野外给丢了。
她把车开到台一线的新丰大斜坡那儿,新竹夜景一览无遗。
身边传来她身上香香的味道,很让人觉得舒服。
“你觉得我漂不漂亮?”
“很漂亮呀,而且还很帅喔!你要是男生的话,铁定迷死不少女生。”
“呵,我早就迷死不少女生了。”
差点忘了,她是女同志,迷死不少女生也理所当然。
“很冒昧的问一下喔,你怎会爱上女生呀?”
她脸上的表情有点小复杂:
“其实呢,我爱女生,也爱男生。我爱当女生,也爱当男生。和男人之间的爱,不如说是激情。和女人之间的爱,却升华到了艺术,那是真的感情。”
“我听不是很懂耶。”
她点起一根烟,缓缓的抽着,眼中充满着谜样的色彩:
“你不是女人,不会懂的。”
“好吧,那怎么说女人和女人的感情是艺术呢?”
她弹了弹烟灰:
“艺术是种境界。女人的心,只有女人才能够了解,所以唯有女人才能真真正正的爱上女人。能被完全了解女人的人爱着,才能得到真正的爱。”
“男人也能了解女人的心呀……”
“错!男人永远无法真正的了解女人。因为,男人毕竟不是女人。就像男人再了解女人,也没承受过月经来时的疼痛与不适。”
“但女人不能和女人结婚呀……”
“这才是同性爱情伟大的地方,选择没有结局的结局,这才是真爱。”
被她说了半天,连我都开始迷惑:
“那你为何也爱男人呢?”
“男人能给我激情呀。他们不了解女人,让不了解我的人佔据我,这种不确定感让我脸红心跳,让我血液沸腾。”
“原来如此……那你今天想当男人还是想当女人?”
“你猜……”
“男人。”
“你倒顶了解状况的嘛!”
“嗯,不然你陪我扯这么哲学的东西做什么?”
换我点起一根烟,透过层层烟幕看着Lesbi,脑袋里想的,全都是男不男女不女的问题,还真复杂吶。
“你喝不喝酒?”
“喝呀,怎啦?”
“那去我宿舍喝吧!”
“你明天没课喔?”
“没课呀。”
“那就不怕喝醉了喔……”
“放心,我喝不醉。”
“我很容易醉呀……”
“咳咳……喝醉了就把你丢到楼下去。”
瞎扯了一会儿,Lesbi把我载到斗牛士,牵了我的机车后,直扑大学路而去。
她在学校外面租了间套房,与我想像不同的是,她的房间凌乱的很,不像女孩子的房间。
轻啜几口威士忌,我突然觉得,这年头抽烟喝酒的女生还真不少。
“Lesby呢?”
“她在学校赶报告,明天要交。”
“你带个男生回来,不怕到时候她吃醋呀?”
“呵,她以为我对男生没兴趣呀!”
“嗯,原来喔……原来你们女生也会有秘密藏起来不给情人知道噢?”
“男人心中的秘密又可曾少过?”
我歪着头想想,似乎确是如此。
不论是谁,总有些不想让人知道的事儿摆在心里。
只是印象当中,男人比较不会保存秘密,一个不留神心里的秘密就藏不住了。
〈6〉“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她喃喃的唸着,似有思若无思。
“哟,别这样子说嘛,来日方长何必去日苦多咧?”
我忙着逗她开心。
“女人和女人,或许真是去日苦多吧……”
“那你换个男人不就来日方长啰!”
“贫嘴!”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瞌着牙,在杯觥交错间醉入梦乡。
也许是酒喝多了,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咱们才被电话声吵醒。
在地板上睡了一个晚上,有点头痛脖子酸,脑袋一片迷迷煳煳的听着Lesbi讲电话。
人是蛮有意思的,经常当面说话是一种语调,拿起了电话马上就不一样。
只听到她抓着电话不放,一直在撒娇,听得我鸡母皮落满地。
原来是Lesby在忙,说今天不能陪Lesbi了。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她们两人一夜未见就开始情话绵绵,害我坐在旁边忙着找地洞。
撑了一个小时,好不容易等她挂了电话,两人想一想似乎没什么事情好做,我就拉她去学校人工湖偷钓鱼去。
两个人很愉快的在湖边聊天,然后一面对其它的情侣们指指点点的。
我带了一个高倍数的赏鸟望远镜,没想到女生也爱看人抱抱亲亲,甚至连她都会抢着要拿望远镜来偷看。
我弄了两副钓竿,一人用一枝。
还好学校里小鱼很多,随时都能拉个一两条鱼上来,又有情侣可看,时间一下子就打发掉了。
咱们钓鱼的人有个不成文的说法,叫做《肉脚定理》。
意思是说不会钓鱼的人通常都钓的比较大,也钓的比较多,这个奇怪的定理几乎百发百中。
这回钓的鱼,两个人加起来不下二十条,就只有唯一的一条两斤重的是Lesbi钓的。
其它的鱼都细瘦而干瘪,只能丢回湖里放生。
Lesbi乐得半死,不断地在向我臭屁说她有多厉害。
话说回来,都是小鱼也就罢了,钓了条两斤重左右的,放生又觉得可惜,不放生又不晓得该怎么办。
两人商量了一会儿,决定到我宿舍楼顶烤来吃。
我在学校是住学生宿舍,四层楼高,楼顶可以上去,以往大家常三不五时在上面烤肉。
所以我就和她两人到校门口的便利商店,买了些用具,两人在楼顶烤肉赏月。
喝着冰凉的啤酒,真是悠闲。
“咦,你看那边……”
她很兴奋的用手指着隔壁栋的宿舍。
“什么东西呀?”
我没会过意来,东张西望的。
“你瞧那间寝室里在做什么?”
仔细一看,天吶,两个光熘熘的人在床上扭动。
“等我一下。”
我忙着冲到楼下拿了两台望远镜上来。
于是两人两台望远镜,目不转睛的看着。
那是位于对面二楼的寝室,寝室有四张床,分成上下两舖。
其中一个靠窗的上舖,躺着两个人。
他们很小心,拉起了宿舍的百叶窗,偏偏百叶窗的叶子又是拉成斜斜往上的,所以咱们由楼顶往下看去,正好看得一清二楚没被挡着。
对面那栋寝室与我现在这边相隔约三十公尺,用卅二倍的大型望远镜来看,简直如在目前,纤毫毕现。
我望远镜拿上来时,他们才刚脱完衣服。
两人光熘熘的在床上,男的趴在女的身上,不住地吻着那女的。
不一会儿,好像那女的有点等不及了的样子,用手按着那男生屁股往她胯下送去。
渐渐的,那男生的动作愈来愈大,那女生也把两只脚捲在那男生的腰上。
大概才三分钟吧,正好是我抽完一根烟的时间,他们就没有了动静。
差不多停了卅秒钟,那男生的身体离开了那女的,然后他的头一路往下,终于埋在那女生两腿之间。
我忙着再点一根烟,胡乱的喝了口啤酒。
偷看别人的心情,让人心脏衰竭、口干舌燥。
此时那女生两根雪白的大腿,正夹着那男生的脸,她的手也紧抓着那男生的头发。
然后她的腰部开始弓起来,像似蜷曲着的虾子一般。
最后,她的腹部似乎开始不自主的收缩,终于两人的动作又回復平静,那男的起身拿起卫生纸,两人一起清理着身体。
“呵,真快吶!”
我放下了望远镜。
“是呀……”
她紧咬着嘴唇。
我拍了她的肩膀一下,却把她吓到,整个人跳了起来。
“唉哟,别紧张啦,咱们坐着喝喝啤酒吧!”
“嗯……”
两人肩并着肩坐在一起,抬头看着天空,晴朗的月光让星星都躲了起来。
酒精催化着方才激情的场景,唿吸都感到停滞。
竟然和一个女生一起偷看别人做爱,脸有点热热的,不大敢看她。
“脸好热唷……羞羞脸说……”
我忙着想要化解一下紧张的气氛,一面说着一面抬起手来,想要用手遮着脸一下。
不料人太紧张,手抬起来时竟然打到她的眼睛,
“唉哟……”
她抱着眼睛揉着。
“真对不起……”
我忙着抓着她捂着眼睛的手,想要帮她揉揉。
抓着的手,却如触电般让人一震。
她的左眼已经湿辘辘的,十分疼痛的样子。
“乖,不哭唷,会丑丑……”
忙着哄她,看她怪可怜的,不禁低头下来,轻轻的吻了她眼睛一下。
“欺负我……”
她举起右手做势想打我一下,却被我一把抓住。
她的手被我握着,温软滑润,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夏夜沁凉如水,炭火将熄,兀自燃起暗然余烬。
若有似无的微光,撒在她的脸上,夜色却像层薄纱似的,让我看不清楚她的面庞。
一阵夜风吹来,将熄之火为之一亮。
她脸上尚未褪尽的泪痕,耀然如寒夜之星。
好美啊,我由心底赞叹着。
握着她的手,轻轻拿起来,放在唇前一吻。
她默然注视着暗暗余烬,不知想些什么。
轻轻的,我由背后搂着她,吻着她的头发,吻着她修长的脖子,吻着她的耳朵,闻着属于她的淡淡体香。
不知何时,圈着她腰的双手,已俏然往上,恣意的抚摸着她的酥胸。
“嘶”的一声,我踢倒了炭炉边的啤酒,浇熄了残火,夜色又一点一点的将两人围绕。
她微张着双唇,半闭的眼,似磁石般的吸引着我吻上了她。
不安份的双手,也趁隙撩起她的上衣,伸了进去。
那遗忘许久的感觉,又透过指尖传了回来。
此时的我,已不是未开世面的小孩子了。
指尖若弹奏着轻柔的乐章,在她饱满的双峰上流动着,一圈圈的滑向那山峰的最高处。
四片交缠着的嘴唇亦不曾片离,任凭她小巧的舌头在我唇间,吸吮着男性给她的激情。
温香在怀,软玉在握,那是好久前的事吶!当那激情的双唇不再纠缠,我已埋首她胸前,贪婪而忘情。
由胸前到腋下到小腹,到她腰侧,留下片片唇印。
夜黑而火尽,但她雪白的皮肤在月光照耀下,如绸缎般光滑而细致。
可惜是在宿舍楼顶,衣衫不能尽褪。
当我伸手到她裤子里时,桃源之处早已流水淙淙,她夹紧着睑腿,很吃力的扺挡着即将灭顶的激情。
“不要吧……求求你不要进来……”
她发出了哀求般的呓语。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女生在这种激情中竟还能反悔:
“为什么?我做得不好吗?”
她摇摇头:
“我不想对不起她……只好……对不起你……”
“我晓得了……”
荷尔蒙驱使着我奔向激情,理智却让我不愿意去逼迫她:
“那……我不与你做爱就可以了唷?”
“嗯……”
她点点头。
“我晓得了。”
也许是赌气吧,放在她小裤裤里的手指,竟直接破门而入,换来一阵轻唿。
汨汨之水,如温泉般涌出,连手指都能感受到一股股暖流,像雨滴般的流下。
她忘情地咬着我的脖子与肩膀,不敢发出令人暇想的声音。
我则用手指不断的划着小圈圈,想要看她是否撑得下去。
不一会儿,桃源之处由紧变松,她紧咬着唇,把我抱得紧紧的。
“是时侯了吧?”
我暗想着,倏然之间她叫了出来,身体不住的抽搐,我手指彷彿被吸进去了般,让她紧紧的夹着。
她僵硬了一会儿,终于撑不住,用手抓着我的手,示意将它拿出来。
我很俏皮的,把沾湿了的手指拿去涂她胸前,可惜她已无力反抗,不住的发抖。
抱着慵懒而无力的Lesbi,下腹翻腾的慾火却无处倾洩。
顺手拿起不很冰的啤酒来喝,却已苦掉,难以入口。
“谢……”
她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对我说。
“呵……”
我吻了她可爱的鼻子一下。
“要不要我帮你?”
她很好心的问着。
我摇了摇头,看她都已虚脱,想帮我也只能是隔靴搔痒罢了。
等她休息好,也差不多过了半小时,焚身慾火已然消退。
她直起身来,我帮她把凌乱的胸衣扣好,不忘顺手牵羊,又摸了一把。
各自回家之后,室友一看到我,就笑了出来。
原来我身上咬痕不少,恐怕夏天也得穿高领的衣服才遮得住了。
也许人就是有所谓的犯贱倾向吧,愈是得不到的东西,就愈想得到。
Lesbi这到口的肥羊,竟然让她全身而退。
竟然又由于天黑,连她穿什么颜色的内衣都看不出来,实在有点损失惨重。
但,也让我对她开始产生暇想。
〈7〉不晓得是否因为太多的性幻想,让我成天都想着Lesbi。
想着她的声音、想着她的模样,也想着她的身体。
隔了几天,终于让我逮到机会,因为她有专题用的程式不会写,需要我的帮忙。
我是读电脑的,别的不大灵光,写程式可就没什么问题了。
在那龟速电脑的年代,想做大型数学计算,只能往计算机中心去预约超级电脑。
偏偏超级电脑用的人一多,跑的速度也才和兔子差不多。
Lesbi有一个Chaos(混沌)的题目,把她超级电脑的使用时数耗光了,所以想要向我借帐号来用。
但是我虽然是读电脑的,偏偏都只在所里使用工作站,连超级电脑长什么形状都只看过照片,更别说会有它的帐号了。
但是我是个爱面子的狮子座男生,怎能轻易投降!所以我就和她说,我帮她用组合语言写一个专门算Chaos的程式好了,或许跑来不会输给超级电脑。
组合语言是一种最低阶的程式语言,用它来写程式,速度经常可以快过用其它语言百倍以上。
但是它的程式码不像高阶的程式码,连一加一等于二这种芝麻大的小事,都要用好几行程式码,以电脑实际在运作的方式来写。
当然了,写这种程式要花的时间,也比使用高阶语言多一大截。
与她商议了半天,两人决定我去她宿舍帮她写程式,她则负责三餐、饮料以及零食的部份。
于是我打包了一下,收拾了些磁片与参考手册,第二天就到她宿舍动工了。
记得在那石器时代,由于晶片价格昴贵,所以个人电脑里面除了中央处理器之外,还有选购晶片,叫做“数学处理器”这种东西。
现在时代比较先进,这些数学处理器都已经内建在中央处理器里面了。
但是它所使用的指令,依旧与一般的指令有点区别。
这回我就是找了本手册,用这些特殊的指令,来帮Lesbi写数学专用的程式。
也许是对她的幻想太多,刚开始写的时候总是不大专心,三不五时偷瞄她的身体,想像一下她未穿衣服的样子。
由于是在宿舍,所以她穿的十分休闲。
一件白色的T恤,还有一条黑色的运动短裤。
隔着她的上衣,隐约见着两粒凸点,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着,似乎没穿胸衣的样子,格外引人暇思。
刚开始写程式的时候,她还兴致勃勃的站在旁边看,后来她也帮不上忙,就坐在床边看少女小说去了。
我则是暇想与程式交替着,每隔一小段时间就爬起来活动筋骨,然后色眯眯的打量着她。
或许是她坐的累了,腰弯了下来。
在某次伸懒腰的时候,赫然发现可以由她松垮垮的领子,直接看到里面去。
也或许是她看的太专心,没发现我在四面张望。
于是我站了起来,假装在运动,脑袋里打的歪主意却是在调整最佳观景角度。
经过无数尝试之后,终于找到最佳战略位置,能对她要害一览无遗。
一眼望去,但见两抹红晕,像梅花般的绽开在雪白的山岭之上。
粉红色的两个小豆子峭然而立,似乎是被她上衣不时磨擦而导致的吧,我胡思乱想着。
当然也有另一个可能性,是不是她被小说的煽情所惑,让她有了些许生理反应呢?于是我就走过去,坐在她床边,瞧瞧她在看些什么内容。
“天吶,这是在演强暴剧还是什么呀?”
我不巧看到了一段霸王硬上弓的剧情。
“噢,那是常见的公式啦,女主角遇上了狂傲不羁的男主角,最后历经了千辛万苦,男主角终于发现了不能没有女主角。男主角被女主角彻底收服,然后两个人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现在是男主角因为受不了诱惑,女主角虽然爱她又不愿意给他,所以用强佔据了女主角的身体呀。”
“你们女生都看这种东西呀?”
“很好看哇……大家都在看嘛……”
我突然明白,原来市面上贩卖那些一本本用粉蜡笔画美美封面的书,竟然是女生专用的黄色小说。
经过Lesbi的详细解说后,发现公式还蛮固定的:第一,男主角帅,有着永远花不完的钞票与银子。
有时男主角是白马王子,有时是年轻的王爷,有时是贝勒,也有时候是皇帝也说不定。
但都很有钱,职业栏上永远是空白。
第二,男主角狂傲,永远没办法被任何的女生收服。
王子与贝勒会好收服才怪,有时候宫佳丽数千人,外面还有一票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野花野草。
而且野花野草虽多,但绝对不会有拖油瓶,以免到时女主角会养到别人的孩子。
第三,女主角穷。
万一是古装剧,还会不小心被选进宫,或是去王爷家打零工。
第四,搞不好女主角还是处女,第一次一定会很痛,偏偏痛得很舒服。
而且第一次的后半场,男主角还会分泌某种不知名的麻醉剂,让女主角只留快感而没有疼痛。
第五,经过千辛万苦之后,男女主角终于过着快乐的生活。
银子永远会由天上掉下来,所以女主角婚后的工作,只要负责逛街血拼与环游世界就好。
更绝的是,没有工作加上天天吃香喝辣,不必健身节食游泳跳有氧,身材也永不走样。
“所以简单来说,只要把十场床戏串在一起就可以出一本粉蜡笔小说了。”
Lesbi写程式不行,提到少女A书就口沫横飞。
“OK,OK!中午了耶,我的午餐咧?”
忘了对她说,我可不是贝勒爷,没有僕人帮我送饭菜的。
“对吼,我去买个便当,你想吃什么?”
“买个排骨饭就得啦,最好加一瓶可乐。”
于是她匆匆而去,剩我一个人在她房间里,正好有机会偷看一些不该看的东西,希望不会长针眼。
〈10〉由于上回在宿舍顶楼烤肉时分明攻佔三垒,却连她穿那种内衣都搞不清楚。
所以这回在开始写程式之前就发下毒誓,一定要趁机把上回没看完的东西看到,就算会长针眼也在所不惜。
等我确定Lesbi人走出去,已经不在这楼建筑物里之后,就一个箭步,直扑她衣柜而去。
果不出所料,不论女生长什么形状,贴身衣物几乎都放在抽屉里。
打开抽屉,一粒粒小裤裤整齐的排在里面,原来她把小裤裤都摺成球状放着。
可惜我没把握把小裤裤折成球状,只好钉着它们干瞪眼,不敢偷打开来看。
她偏好素色的内衣,裤子和胸罩都是黄色的居多。
拿起一件胸罩一看,34C,尺寸颇有看头,难怪一手无法掌握。
至于衣服方面,很多件牛仔裤,甚至西装、西裤都有,就是裙子类的衣物不多。
想一想她的造形,短发俏丽,似乎中性或男装看起来更帅气吧!衣柜的上半部,有两扇门,看起来像是放枕头棉被的地方。
拉开来看一下,果不出所料。
原本有点失望,偷看了半天,竟然有种“不过如此”的感觉。
正要把柜子门带上的时候,不经意的瞄到角落有个牛皮纸袋。
反正看都看了,不晓得纸袋里有什么秘密?于是我很仔细的看好那袋子是放什么样子与位置,免得偷拿出来会放不回去,然后深吸一口气,把它拿了出来。
打开一看,吓了一大跳。
原来里面放了一些A片常见的小道具。
其中一个是长的男生小弟弟的棒子,另一个则是椭圆形的小跳蛋。
原来她竟然会使用这种东西,着实让我吓了一跳,也开始幻想她用这些东西的样子,让我不禁脸红心跳。
突然电话声响了,吓了我一大跳。
做贼做到一半,那电话几乎把我吓死掉。
好险心脏颇为强壮,否则可能真的会当场毙命。
看一下手錶,她出去了也快半小时了,忙着把东西收好,以免她回来时被活逮。
电话好像响的无穷无尽,我又不敢接,怕到时发生什么误会,被人用刀架着拿王水洗脸。
整理一下混乱的思索,点起一根烟。
想一想总不能让她白请我吃中饭吧,于是乖乖的开始写起程式。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Lesbi一直都没回来,肚子饿得肚皮都贴到背后了。
我除了瞎写程式瞎抽烟之外,实在很想冲出去找便利商店找点食物。
但是我又没她的钥匙,怕出了门就被关在外面,莫名奇妙的被饿了一个下午,难道这就是偷看她内衣遭到的天遣?终于撑到傍晚,才见到她怡怡然的回到家,手上还拎个便当与半打啤酒。
“真不好意思,中午出去买东西还会碰到熟人,所以临时走不开身,你吃了没呀?”
“当然是……没吃!”
老实说,饿到眼冒金星,有点小生气。
“唉哟,别生气嘛,小心气出皱纹会变丑耶……到时候,追不到美眉就糟糕啰……”
“可恶,追不到美眉就要你以身相许……”
“强~~奸~~吶~~”
她笑眯眯的喊着,哪有被人强了的样子。
“我就强给你看,强给你看……”
跑上前去搔她痒。
“好了啦,快吃饭去。”
“拿来拿来,饿扁掉了说。”
把便当打开,早已经凉掉,米粒硬梆梆的结成一块一块,排骨上的猪肉也因为冷却掉而结成油块,实在难以下咽,我皱着眉啃着。
“好嘛,都是人家不好嘛,帮你秀身来……你看,有冰凉的啤酒唷……”
她欠个身,亲了我脑袋一下。
就在她弯腰的时候,我又瞄到她的领口里去:
“哇咧,你不穿胸罩就往外跑呀!”
“咚”的一声,脑袋被她狠狠的槌了一下,不晓得有没长包包。
随便扒了两口饭,实在吃不下,匆匆打包。
不小心看到她脖子上,竟然多了两粒草莓印。
雪白的脖子,衬得一抹殷红如血。
“可恶的丫头,你跑去亲热了吼??见色忘友吼??”
“有吗?有吗?今天天气很好耶……”
她装着一脸无辜,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
我才发现,原来她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了的样子。
“怎么啦?谁欺负你啦?眼睛红红的说……”
“没啦……天气很好呢!”
“真的唷?”
“真的……”
“来,那咱们碰个响儿。”
我拿起啤酒和她碰了一下瓶子。
酒过三巡,她胆子大了些,也敢和我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其实是很爱她女友的,但这种事情在社会上又不大能被接受。
她实在和想和她女友长长久久的,又怕最后不能在一起。
在另一方面来说,她女友实在很漂亮,在同志圈里亦是十分抢手。
“我觉得很奇怪耶,她为什么只爱女生不爱男人呢?”
“她觉得男人们配不上她。你们男人都只懂用下半身思考,和动物没什么两样。”
“不会吧?你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呀!”
“不会吗?”
她冷笑着,一脸不屑。
“真的不会呀。”
“那上回烤肉呢?你还不是一样不乖。”
“这……但我又没和你上床说。”
我兀自辩解着。
“噢?狡赖唷……”
她突然把上衣一掀,34C的诱惑怦然跃入眼帘,我身上某地方也应声而起,立即对她的挑衅做出了回应。
“很漂亮嘛,那又怎样?”
“你不会想找我做爱吗?”
“不会呀……”
“真的吗?你站起来一下。”
我站起身来,
“你看吧,你说谎了吧?”
她指着我的裤裆,像个小山丘似的凸起着。
“噢?照你的说法,那上回烤肉那次,你还不是想和我做爱啰?”
“才没呢!凭什么这样说?”
“你上回不是也湿得乱七八糟的。”
“那不一样哇,被你害的才会湿掉,我不是说不让你进门了咩?”
“若是男人的小弟弟站起来就代表想做爱,那你们女生裤子湿掉也是想做爱啰?”
“那不一样!”
“怎不一样法?”
“你们可以一见到漂亮女生就想上,我们可不会这样子,我们要有爱情才愿意。”
“男生看到漂亮女生就有反应,你们看着少女A书照样裤子湿掉,就比较高级了是不?”
“没错!”
“唷,那照你的说法,上次我可没和你做爱,倒是你玩得还比我开心呢!”
“上次要不是我不让你进来,你早就上了我吧!”
“对,我是很想进去,在那种情况之下还没进去,就是因为没在用下半身思考。”
“噢,你是怕我叫强奸,才不是在用上半身思考呢!”
“帮个忙儿,我要是真照下半身思考,你上回说要帮我解决就不会拒绝你了啦,笨!”
“说的也是,你好像真的和那些臭男生不大一样。”
“每个人都不一样啦……”
“也对。”
两人斗嘴了半天,又该写程式了,我伸了伸懒腰:
“好啦,我写程式先,你把A书看完和我说结局好了。”
“嗯。”
于是我又坐回电脑前面,很专心的写着程式。
不一会儿,突然觉得有人走到身后。
“看你很辛苦耶,我帮你抓抓龙好不?”
“好哇,好哇。”
难得她这么善解人意。
不过,在人疲倦的时候抓龙,实在是一件坏主意,让她抓了两圈,眼皮子就很不争气,一直想睡。
“爱睏了吼?”
“你抓得太舒服了嘛,太舒服了就会想睡搞搞说。”
“那要不要先眯一下呢?你今天也累了呢。”
不待我说,她就忙着把床舖清一清,要我睡她床上。
“这样不好吧?我睡地板好啰。”
“来即是客,怎能睡地板呢?”
两人推拉了半天,我自认皮粗肉厚,在地板上沉沉睡去。
夜半梦回之时,似见她细心的帮我盖着毯子。
等我睡醒时,她早就不见了。
书桌上放着一份早餐,然后留了张纸条,说她上课去了,旁边有罐姜母茶,要我乖乖喝掉,以免睡地板会着凉。
由于我还有论文研讨课要上,匆匆吃完,到校上课之后,再见着她已经到傍晚了。
她趴在桌上,一直在哭。
“怎啦怎啦?谁欺负你啦?”
“没事,心情差罢了。”
千错万错,都是我老妈的错,把我生到狮子座。
狮子座的男人,最怕看到女人哭了。
我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呃,我买蛋糕给你吃好不好?”
“不要!”
“那,我买金莎给你好不好?”
“不要!”
“那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你唱哇,不好听你就被我丢下去。”
“哥哥爸爸真劲啊,名誉到我家啊~~”
我五音不全的唱着,末了还会抖个音。
“死相!”
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吶,都那么大了还哭哭,小心会长皱纹唷,然后哭多了还会变胖唷。”
“人家天生丽质,才不会呢,你放心吧!”
“不会吗?那可不一定!你看,有鱼尾纹了唷……”
“真的吗??真的吗??”
她忙着找镜子。
就这样子又过了一个星期,终于把她的程式写好。
而且几乎天天都会一起往外跑,湖畔海边,都处都充满了我们的足迹。
我也只有牵牵她的手,不敢造次。
她是个很细心体贴的女生,虽然像大姐姐一样会照顾人,却又有点爱哭,真是让人又怜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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