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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姐控眠字数:41450序18岁的雨宫承刚刚大学一年级,本来悠闲地过着暑假的他,却被那个把他抛在家里一心钻营权力的父亲告知:爸爸要再婚了。

“什么?!”

可想而知,承接到电话的时候是多么震惊。

“别一时兴起说什么胡话了。”

承说道,他知道生出自己的父亲还算成熟有魅力,有情人女朋友什么的也是理所当然的事,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许多年轻姑娘对【大叔】属性的型男都没有抵抗力。

“当然不是开玩笑。”

雨宫父亲的声音和说出【再婚】时一样的冷静,

“我要结婚了。要是养个情人,为什么要跟你说明?”

承知道父亲的反问合乎道理,可从心底却一点都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他抱着最后的期望问道,

“你们要搬出去住吗?”

承的父亲早出晚归,经常出差,很多时候根本不会在家住宿,比起他的第二春,承关心的是更加现实的问题,比如他的生活会不会被打扰。

“搬出去?为什么?你的新母亲会搬过来的,好好和她相处——哔——”

“什么?!喂喂!……”

然而承的父亲已经挂了电话,空荡荡的高档豪宅里只有一个年轻高大的身影呆滞地坐在沙发上。

不久承就见到了他的继母,其实承是很不愿意见的,他排斥外人参与进的他的生活,应该说这种参与对他是一种侵犯,尤其是他的继母还要住进这栋他长大的房子。

承已经不记得自己亲生母亲的样子了,而作为父亲的雨宫守一郎更是不关心他的死活,只负责出钱,好在雨宫家还算富足,虽然没有大企业也没有亲戚是知名议员,但也是历史悠久的雨宫家却是官僚世家,甚至江户时代就已经是幕府的官吏了,这一传统一直延续到明治维新和战后……总之,承比起很多孤儿还算幸运的,那不知道是在外务省还是厚生省任职的父亲总还是养活得起他的,更有可怜承的京子姑母不时来帮衬照顾承,这才让他得以在这个不正常的家庭里长大还不至于精神崩溃,而成长的凄凉更是让承的心理筑起了高墙,也许他在外面可以长袖善舞交际应酬,但他绝不会把别人请到自己的家里,这里是他上了大学都不愿搬出去的家,是他的净土,在这里,他就是那个在姑母温暖怀抱里的安睡男孩。

“承,这就是你的继母了。”

心不甘情不愿的承在玄关见到的是一位完美的职业女性,端庄美丽,说话温柔有礼,

“你好吗?承,我听你父亲说过你好多次了——”这位名叫怜歌的女子对承说了很多,但承根本就没有听进去,他有些直愣愣地盯着眼前穿着黑色装套的女性,那凹凸有致的身段,高挑的个子,戴上眼镜后显露出的知性美,无疑不让他心跳加速;随着承的应和和女人的笑声,他观察得越来越仔细,那被女子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发髻,那清新的体香,那有力修长却不纤弱的美腿……承久违地和父亲一起吃了顿饭,在高级的餐厅里,他知道了女性因为工作和父亲结实,而后恋爱结婚,承呆呆地对女人的问题点着头,他完全不知道说什么,他觉得自己说什么都会显得丢脸,都会显得自己懦弱无知,那名女性的优雅符合一切母亲的描述,却只有三十一岁,不,那细嫩的皮肤,那坚实的臀部乳房,让她显得更加年轻。

承觉得似乎有了这么一个继母也不错,有了这个美丽能干的女性作为雨宫家的女主人的话,他就不用在姑母有事的日子里一个人叫外卖、不用自己跟自己道晚安、不用担心自己的生日会不会没人来庆祝——总之,承是充满了幸福感和期待的,他甚至参加了父亲和怜歌女士简单的亲戚都不愿出席的婚礼,甚至装出一副好孩子的样子帮继母搬到房子里来,帮她熟悉这里的一切。

然而,一个月后,暑期将要结束——“我先下了……今天就不去了,还要做饭。”

承婉拒了同窗朋友的挽留和邀请,懒洋洋地伸展了一下身体,关掉了游戏,把电脑调到了休眠模式。

他看了看连着屋顶的巨型天窗,确定了时间已近黄昏,他走出了自己的书房,那让无数御宅和玩家羡慕的房间里堆满了漫画、游戏和各种周边产品,不说那些稀有品,光是各种游戏机和高级的组装电脑的花费对于普通学生就是一笔天文数字,要是承还是自己一个人住在这大房子里,今天晚上也就叫个拉面对付了,但外面还有一个麻烦的存在。

承在楼下的客厅找到了那个【麻烦】,

“喂——”本来想问对方想吃什么的承看到那个女人的样子不禁扶住了额头,他的继母穿着邋遢的绛红色运动服和白色T恤,裸着小脚,斜躺在承最喜欢的沙发上,那可是他求姑母送给他的单人扶手沙发,那是承引以为豪的品味的具象,古典的设计,现代的布艺,朴实有生活气息却一点不俗套的棕色——那个女人居然一条腿搭在巨大的扶手上看着少女漫画。

“喂,好好坐着行不行!”

女人揉了揉随便扎起马尾的长发,本就乱糟糟的样子让她折腾后更显得蓬松、毛糙,

“干嘛啊?你又管我,我可是你妈妈。”

“才不是!”

承铁青着脸叫道,他已经受够了这个懒散的女人了,他才不会承认对方是自己的母亲。

如看官所见,这才是酒井怜歌的真面目,她虽然有着高学历,之前在政府任职,可其实本质是一个没有女人味、不会做家务、爱摆架子胡闹的女人。

【怪不得她之前嫁不出去】承想到。

怎么会有女人三十一岁还没结婚,而且就算过了适婚年龄,也不至于找父亲那种人结婚。

这样的女人肯定是有问题的,继母到了这个年龄才和老男人结婚,自身的肯定有很多问题。

怜歌把挡住自己面庞的漫画甩开,用一种轻蔑地眼神看着承,好像她知道就算他再怎么挣扎都对自己无能为力一样,

“叫我干嘛?”

说着女人从茶几上的食品包装里到处些薯片放到嘴里,虽然这种样子比起之前并没有升级,却还是惹恼了承。

“我说过多少次了!”

承用力地在空中比划着,身体有些发颤,

“不要吃着东西看我的漫画!”

“这本不好看,女主角跟蠢猪一样,虽然龙介和那个没什么存在感的男二还不错,但这种垃圾漫画有什么可珍惜的——”

“那也是别人的东西!”

“我是你妈妈!”

说着女人还推了推自己土气的黑框眼镜,完全是一副大龄剩女胡搅蛮缠的样子。

“可恶!”

承说不过这女人,只能捡起漫画,调查起自己不靠谱继母的使用程度,有没有造成什么不可逆的损坏,

“这可是我做少女漫画研究用的,你不要随便乱丢。”

“嗨——嗨——”然而女人根本没有放进心里,一边吃着所剩不多的薯片,一边把巨屏电视的声音调大,看起占卜节目和八卦新闻。

“哈哈哈哈哈——!”

女人的笑声不再像之前见面时如银铃般的美妙,而是好爽放肆。

【简直像漫画里嫁不出去的姐姐一样!】不,承内心又反驳道,嫁不出的姐姐也许还有着内心温暖的地方,会关心弟弟,而这个继母根本就是来有钱人家享受的,完全不关心我的死活。

笑着的雨宫家的夫人不小心踢到了承的下巴,

“唔!”

“哈哈哈哈——你,你没事吧。”

“没事个头!”

承捂着遭受撞击的部位,回味着刚才那一点都不享受的接触,曾几何时,那美妙的小脚也是他意淫的对象,而现在……现在,连那女人的身上香味也只是缥缈的记忆了,只剩下就没洗过的运动服散发的酸味和汗味了。

“算了。”

承想和她急也没用,承不是没和父亲谈过已经是雨宫怜歌的她的真实情况,可他父亲却说什么——已经结婚了,就这样吧,而且有个人在家陪你也算好吧。

说起来,父亲就算结了婚也没怎么回来过,他们有过夫妻生活吗?还是他们的婚姻只是交易,看来是的。

在承眼里,这个继母爱上父亲的可能性显然没有她爱上钱的可能性高。

【可恶,总有一天让你滚出这个房子,让你付出代价!】承虽然想一蹴而就,大功告成,但此时还必须忍耐。

他蹦着脸努力维持着平静向以前那些姑母不来家里的日子一样问道继母,

“喂,晚上吃什么,我去做。”

“恩?”

女人心不在焉地扣了扣脚趾缝,另一只手用遥控器不停地转换着频道,

“哦,你看着办吧。”

“什么叫看着办!每天都要我做给你,要是我自己随便叫外卖吃什么都行。”

“哼,你以为你做的很好吃吗?早说叫外卖就不要做了。”

“你!”

“注意措辞,我是你母亲!”

这时候女人不知为何对承开始怒目而视,也许是她感觉到今天承更加激进地挑衅和恶意,也许只是她哪根神经不对劲。

“什么母亲,一个饭都不会做的女人!”

说道不会做饭,家务苦手,女人显然有点心虚,

“不,不会做饭我也是你——”女人还没说完就被承打断了,承的忍耐限度已经达到了极限,他讨厌对方这个自甘堕落的样子,他讨厌对方偏要逞强的样子,

“明明就是个败犬女!非要在我面前装大人!”

“你……”

怜歌的红唇张张合合,好像受到了很大打击,眼神里面透着难以置信,身体也开始颤抖,

“你……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第一次的疑问还有点质问和强势,第二次就变得委屈和无助,继母怜歌的弱势让承感到了自己的正当性,

“败犬女!败犬女!败犬女!你就是这种个性,还不会做饭不会家务,所以才没有人男人要的!”

“你——你——!”

女人指着自己的继子,那本来幼嫩饱满的手指哆哆嗦嗦。

“你——你——!”

女人最后还是没有说出什么,她收回了手指,在承喜爱的单人沙发里缩成一团,抱着膝盖低着头,这个样子更像那种就业失败相亲失败的剩女了。

“哼……好好反省吧!天天在家闲着,不是看漫画就是看电视玩游戏,连朋友都没有,所以才——”

“我有事出去了,不用管我的饭了。”

这次换成承被人打断了。

“唉?什么?”

女人坚定地离开了客厅,全身都散发着闲人勿扰的气息,本来想拦住他的承也被她的气势所震慑。

可是承似乎隐约看到了继母眼角上流露出了液体。

“她在哭吗……?”

怎么可能。

承不觉得那种女人会哭,那种为了钱结婚,还喜欢看玛丽苏少女漫画的女人,肯定是又矫情又自我为中心的女人,怎么会被他的几句话打击到?反正承肯定不会,他听过无数更难听的话,因为他是没有妈的孩子。

“所以说我才讨厌这种女人,表里不一,明明是她的错……”

承并没有特别在意今天的争吵,这在这一个月的假期里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从最开始女人占领他的书房(游戏室)开始,从她随便动他的书开始,从他发现她不会做饭开始,从他发现她穿着不再讲究开始……结果承的胡思乱想也把他闹得没有心情再继续待在家里了,他看了看手机,给朋友发了个邮件,告诉他们他会参加今天的聚会,看了看那没有动静的继母的房间,犹豫地喊了句“我出去了”。

今天的聚会其实是网络游戏的线下聚会,承一般是不大愿意参与的,他擅长玩游戏,但只是在游戏里释放自我,并不期待在这里找到同类,说是这么说,但其实只是他不太擅长这个场合,参加这次聚会的大多数也是大学一个社团的学生,鲜有外人。

聚会的地点在承大学的附近,一个幽静的咖啡馆里,承参加的游戏与动、漫画视觉文化部时不时就来到这里聚一聚,这次更是包下了咖啡馆。

这个名为【露娜】的咖啡馆临街,有着通透明亮干净到发指的玻璃窗,提供简餐,甚至有个吧台,很适合他们这些家境殷实的大学生。

“叮铃铃——”承推开门触动了门铃,主办人的山田前辈马上就迎了过来。

“哟哟,这可是稀客啊,大忙人西宫,居然真的来了。”

“行了行了,别拿我寻开心了。”

承的手在脸前摆着,拒绝顺着这个自来熟的前辈的话说下去。

“啧啧,享受今天吧,今天妹子可是来了不少,很多校外的哦?~”

“哦?”

承这时候才有了点兴趣,

“怎么了?以前可没这么受欢迎吧?”

“公会里的人听说咱们都是一个大学的,而且听了某些人尤其是那位的吹嘘,说咱们帅哥很多,于是——”

“啊,【那位】啊……”

承瞬间就懂了,既然是【那位】,自然口无遮拦,而且自尊心奇高,吹嘘吹嘘自然是可以理解的。

“唉,你也说说她,不要在网络游戏里说这些啊,本来只是咱们聚会,结果听说要来那么多,我们也不得不出钱包了这里,幸好老头好说话……对了,有了你这公子哥撑场面,那些饥渴的女人也能糊弄过去了吧。”

“喂喂!你要出卖我吗!”

山田哈哈一笑,拍了拍我肩膀,就给我指到【那位】的座位去了。

说到【那位】,其实是我和山田前辈共同的前辈,社团里三年级的学姐,叫做津川美惠,另外一方面,她是我的堂姐,也就是我姑母的女儿。

至于她为什么被称作【那位】——“嘿!承,承!快过来!”

从远处靠窗的位置站起来了一位女性,穿着对于学生过于奢华的女士服装,旁边放着的名牌手包,带着的腕表,即使是头上的发饰也显得质地不凡。

【那位】其实是【那位大小姐】的简称。

抛开华贵的打扮,其实我的堂姐美惠还是一个有相当水准的美人,可能不及怜歌那女人打扮好的时候,可能不如姑母年轻时候……嘛,应该和姑母年轻时差不多吧,齐肩的秀发,有一副较好的面容,相对饱满、强健不失女性美的身材,最有特点的还是她眼睛旁边的泪痣。

“承~——!”

这一声呼唤婉转又动听,带着不满又有点祈求,经历过与继母怜歌的生活的落差,堂姐的声音对承也如同天籁了。

承快步走了过去,

“美惠姐?”

“哼,我就说你会来!我的弟弟怎么能不听话?!”

“是是——”说着美惠就把我介绍给了旁边几位游戏公会里的姑娘,

“这就是我堂弟了,法学一年级,也就是公会里的睡魔了。”

“噢噢噢噢!”

“哦哦哦!”

质量层次不齐年龄不一的姑娘们尖叫着,堂姐显然对这种显摆后的恭维很是得意。

“以前还不信呢,真是一个小帅哥。”

“是啊,要不要来姐姐怀里,还是喜欢把姐姐抱在怀里?”

“啊,呵呵——”我红着脸看着那还算可爱的娇小女人,手足无措的样子让她们好像得到了更大的满足。

“明明这么高大,却是个受呢~”其中一个戴着眼镜长着雀斑的马尾辫姑娘突然语不惊人死不休。

“才——”

“才不是!”

我刚要反驳却被堂姐美惠抢了先,

“才不是,虽然他看起来很温柔,其实还是男人的,很强壮的!”

“姐,不用这样——”

“不要,不要,凭什么说我弟弟……呜呜呜!”

【这位大小姐】什么都好,就是容不得别人说她或者她的东西半点不好,是的,在这个情境下,承默认了自己就是她的东西。

承捂着堂姐的柔软的小嘴把她拖到另外一边自己社团人们聚集的吧台方位,

“美惠姐,不要这样,很丢人的。”

“哼——!他们说你不是还不让我反驳了吗!你这个家伙……”

在美惠姐百般洗脑之下,承也不得不承认千错万错在自己了。

看看周围分别活动的众人,学长们已经开始行动去搭讪来的校外妹子,不多的同级也羞涩地寻找着在游戏里认识的雌性,承和堂姐顿时在咖啡馆里遗世独立。

“吃点东西吧,”美惠提议道,

“老样子?”

“恩,老样子吧。”

不一会,咖啡馆的老板兼酒保的老爷子就拿出了两份炒饭和搭配的饮料,承和美惠谁也没客气,在一群寻欢作乐和想要寻欢作乐却不敢付出行动的人环绕下开始大吃特吃。

“最近……怎么样?”

虽然贵为大小姐,但是美惠的吃相一点也不文静优雅。

“嘛……”

说起这个话题,承就尬尴起来,最近的情况很复杂,但绝对说不说好。

“听说那个女人不是很漂亮吗?怎么感觉很复杂一样。”

“的确很复杂。”

堂姐可怕的第六感,承想到。

“难道你爱上了你年轻美貌的继母,然后陷入了禁忌之恋不可自拔?”

“显然没那么复杂。”

“哈哈哈——”

“慢点,别噎到。”

承本要帮美惠扶住那被她手打得晃动的杯子,却因为碰到了她的手一下被打开了。

“干嘛啊?”

承很委屈地说,却迎来美惠的白眼,

“不要乱碰。”

承开始没想什么,继续吃着饭,可后来却越想越低沉,他和美惠以前关系很好,绝对不会因为碰到手就发生矛盾,甚至小时候经常一起洗澡,到底是为什么,美惠为什么要这样呢?答案对于承来说轻而易举,也和让人难受:美惠可能有心上人了,甚至可能已经交往了。

对美惠这个性格不好的大小姐也能找到爱人高兴的同时,承发现自己内心还是有着挥之不去的悲伤,那种悲伤就像自己发现继母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完美时那么沉重和烦躁。

“美惠……你是不是有……”

“嗯?”

吃完一大碟炒饭的美惠用嘴唇抿着吸管,吸取玻璃杯里乌涂的冰茶,睁大了眼睛看着承。

那副天真无邪的样子让承退缩了“嘿,让让……雨宫,雨宫!”

招人厌的山田前辈这时解开了承的困境,让他好不再对自己的自私自责,对自己的胆怯自卑。

“怎么了,大嚷大叫的!”

大小姐首先不高兴了,挥着手,把山田当做扰人的苍蝇一样轰赶着。

山田知道大小姐的脾气,也就一边躲闪着她的动作一边和承讲道:

“心之欠片来了!”

“什么?!”

大小姐的语气显得愤怒。

“什……么?”

承的语气显得疑惑。

“什么什么?!”

美惠质问着承,

“你还要装蒜?!”

“什么什么什么装蒜?”

承现在还是一头雾水,向美惠摆着无辜的样子。

“那个女人!那个婊子!”

婊子?

“哦——哦~”这时候承才想起来,然后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对山田坐着回应。

“那个发自己乳沟图片的——啊!”

承刚想说说陈年艳事,却感到来自胳膊的剧痛,美惠皱着眉头,严厉地看着他,

“你果然还是记得!”

“不……不是,怎么,当时就是——”承想解释,却发现越解释越解释不清。

【心之欠片】乃他们所在公会的元老人物,应该是美貌的大姐姐,两个星期前和大小姐发生了矛盾,互相吵架,然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说了什么,最后的话题居然转到了对方的身材上,最后大小姐叫来了最熟悉自己的承,让他这个和自己亲密无间的弟弟向对方证实自己的身材,而对方居然向承发来了一张自拍照,还挑逗式地调戏承这个小弟弟,虽然女人的战争无疾而终,但大小姐的仇恨却遗留了下来,而且听山田说,之后心之欠片就到处打听他这个删除了自己胸照的正人君子小弟弟,似乎很感兴趣。

“嘿嘿,要走桃花运了哦,雨宫。”

想到那惊鸿一瞥的美妙胸脯,承也不自觉地笑了笑,当然,因为美惠的攻击他迅速恢复了正常。

“我带她来哦,真的很漂亮,便宜你了。”

“不许带来!不要见那女人!我不见,我不见!”

“嘛嘛,都过去那么久了,而且网络上吵架,现实没准还能说得来——”

“不要,不要,那个婊子!”

就在美惠大吵大闹如同小孩子般在按着我肩膀撒娇的时候,山田前辈已经把网络游戏id名为【心之欠片】的女人带了过来。

那个女人一头柔顺的长发披肩,穿着清亮暴露的褶皱连衣裙,带着无框眼镜,从侧面看过去就已经是风骚诱人,露出的乳房侧面也是奶白无暇,亮白丰满的长腿下踏着一双丝带的凉鞋,露出了细长美妙的小脚。

“真的很帅吗?睡魔?”

声音也让承感到一种舒适,那种女人味那种温柔可爱又不失知性的感觉。

“当然,当然,而且可是有钱人家的小公子哦~”

“唉——真的很期待呢。”

说着他们已经走到了我们面前,山田示意着身边的漂亮女郎,

“这就是【欠片】小姐了,二十五岁,很合雨宫你的口味哦~”

“啊哈哈哈——”然而承的干笑戛然而止,他的脸莫名其妙地通红,看着那秀丽的面庞,嗅着那充满荷尔蒙的清香,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甚至带有一丝红意。

“承!你看什么看!”

“没……”

承心不在焉,完全没有理会美惠的愤怒,山田带着一副猥琐的笑容离开后,美惠更是放肆地警示着那个过来的长发女人,但是美惠发现,承和那女人互相对望着,承是个害羞的孩子脸红就算了,那个女人居然也脸红着,还低下了小脑袋,双手攥着手包放在小腹前,那双洁白的玉臂更是死死压着高耸的巨乳。

“你们——你们——!”

最终美惠也没得到两个人的回应,这彻底激怒了她,

“承!你给我等着,你们这对狗男女!”

说完她就甩开了承僵硬的双手,在众人围观下独自跑出了咖啡馆。

在美惠仓促地离开后,承才渐渐恢复神志,

“是啊,美惠还不认识你。”

“……”

女人底下的额头偷偷抬起开着承的眼睛,那两只眼睛里的感情不是男人对女人追求的心动,而是愤怒不屑和恶心,这,她再清楚不过。

承看了看周围的人群,便半搂着名为【心之欠片】的女人,在一群男人羡慕的目光下,堂而皇之的走了出去。

只留下山田前辈感叹道:居然一点都不反抗,难道是个抖m。

承离开了咖啡馆可见的范围,用力把女人推到一个小巷子里,

“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了吧,继——母——!”

女人低着头,承能感到对方的泫然欲泣,但是他绝对不准备原谅对方,什么出去有事居然是来这种约人过夜的聚会,想到两个星期前自己看到的照片,承就感到头疼,自己居然侵犯了父亲的财产,然而这种侵犯也让他有一丝不可名状的激动。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女人被承壁咚在小巷灰暗肮脏的墙壁上,慢慢抬起头,透过那双完全不同于平时的时尚眼镜,祈求地看着自己的继子。

“什么不是!”

承鼻子和嘴里呼出的热气全部打在了女人的脸上脖颈上,

“你在家穿着那个样子,以为你只是个普通的家里蹲,没想到会穿成这样出来勾搭男人,还有你居然还在网络上散播自己的乳房照片,有没有一点羞耻!”

“……我,我只是给你看了。”

女人胆怯没有底气的样子更是让承生气,

“你还说!明明你就是个淫荡的女人!你来我们家就是为了钱吧!你骗得了老头子骗不了我!”

“不,不是!”

女人意外地强硬地反驳了这点,承认为她绝对不该反驳这点,这点不可能反驳,除非她自己在自我催命,要不然正常人眼里,正常的道理上,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怎么可能嫁给一个五十岁的老头?

“哼——也不知道他傻还是怎么样,这种——”承审视地看了看穿着下流暴露度颇高的继母,看着白嫩的肌肤,甚至还在她腿上捏了一把,

“除了身体好看就没有什么了吧!家务一项不会,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用!”

“谁……谁说的!”

女人还在反驳,但却是一副快哭出来的脸,可承却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脸从苍白变红了,是气氛,还是兴奋?

“我起码……我还……”

“做爱?”

承嘲笑地说道,他近距离地把这两个字吐到女人成熟美丽的脸庞上,

“说自己25山田那个家伙也是信了,是了,你这个家伙出卖身体倒是还可以——不对~”女人的小嘴吐的气体越来越热,两条不穿丝袜的赤裸大白腿在承的手上变得紧绷,互相摩擦,

“你这种女人,这种败犬,这种剩女,可能连卖都卖不好。”

笑着,承的手摸进了女人的裙摆,本来就在膝上的超短裙摆被承粗壮的胳膊撩了起来,承的手掌顺着女人柔软光滑的丰满大腿滑到了下体,滑到了那湿润的蕾丝内裤外。

承触碰到那湿热的森林外透着清凉的液体时,脑内的某个神经崩断了,

“真是敏感的骚货,估计都没勾搭上过几个男人,居然这么就湿了。”

怜歌被摸到大腿时,嘴唇就咬了起来,这时候刚要反驳,就把嘴里的呻吟娇喘泄露了,

“唔……哦,不是,才不是……”

“哦,难道还是很多,知道伺候男人,那还真是淫荡!”

继子的肩膀盯着墙壁,一根手指的指尖已经像那神圣的缝隙发起进攻,

“哦哦~只有……只有我大学的男友……”

“哦,你这种婊子还有男人要!”

承不停地侮辱着这女人,他觉得唯有如此才能消解心中的烦闷,唯有如此才能让自己之前付出的期望得到平衡,而他也发现,他越侮辱,女人的身体颤抖地越厉害,她肩旁和脸颊的皮肤都已经渗出了香汗。

“我……我当然!我当然能让男人舒服!”

“那你到底是淫娃荡妇还是没人要的?啊?我的继母?”

“我都不是——”

“被自己的继子弄到流水,一副想要的表情,还在说什么!”

承的另一只手顺着柔嫩的腿根进入了后臀,捏着那即使在运动裤里也显得紧绷挺翘的大屁股。

这时候他的心理有了一个最邪恶不过的想法,但是他说服了自己,自己是在想这个不忠贞的女人的复仇,是在维护雨宫家的利益。

“到酒店来告诉我告诉我,你究竟有没有用吧?~”女人被男人的热气还有强壮的身躯按着,她背靠着墙,可胸脯和全身都贴在继子的身上,那种雄性的气味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她好似自暴自弃,但看着那红润娇艳的脸蛋又似乎完全出于欲望,她终究还是点了头。

“唔……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作为继母的怜歌最终被继子的承抱进了大学旁边的爱情旅馆。

第一章夏末的夜对于人们来说是清凉的。

这种清凉并不是气温真的凉爽,而是来自那徐徐微风和与太阳高照时的对比,更来自那深蓝幽暗的天空、叽叽喳喳的虫鸣声,对于度过了炎热一天的北温带的居民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奖赏。

不过,夏夜也是火热的,这种火热来自身体相依的情侣,来自到旅馆一日夫妻的男女。

叮咚——自动门应声而开,又有一对男女忍耐不了那比炎夏更加炎热的欲火,互相贴着身体,互相挑逗着,来到了这伤风败俗之地。

通过监控器的画面,值班的法子认出了紧搂着女人的男生,那是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孩,应该是附近大学的在校生。

法子有些嫉妒地看着他怀里的女人,监控器并不是十分清晰,角度也不够好,但也能够看清男女的样子,那个女人低着头,靠在男孩的怀里,清凉的装扮十分符合时下的潮流和气候,但那暴露的、丰满的、没有一丝缝隙的一双美腿就能让人明白那个女郎的雌性诱惑是多么强烈,虽然看不清她的相貌,听不清她的声音,但也足够让法子嫉妒的了。

法子并不认识那个男生,那个男生也不是旅馆的常客,但那位男生足够英俊男人味的脸还有高大的身材,对让法子这种已经进入中年的女人抵抗不了。

她的眼睛一直离不开屏幕,她看着那在女人肩膀揉捏把玩的大手,她感到有些愤恨,却又想象着那双手在玩弄自己久违被男性滋润的身体,想象着他才是自己的主人自己的伴侣。

“呼——呼——”被隐藏的办公室里响起了女人的喘息,法子双腿都放到了桌子上,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膝盖上,身材还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盯着屏幕上强壮年轻的小伙子,手不停在胸脯和阴部揉弄,她想象着自己在酒吧认识了男生;想象着男孩是邻居家的孩子;想象着那年轻的发情的野兽在强暴自己……法子踢掉了鞋子,一双穿着短丝袜的小脚贴在监控屏幕上,感受着自慰的快感和实际现实对自己的强暴,怨恨着丈夫的无能,怨恨着自己不擅长打扮衣着土气,怨恨自己青春易逝眼角都出现了鱼尾纹,怨恨着她只是个普通的家庭妇女甚至还要出来打工补贴家用。

“哦,哦,不要,就是那里,就是那里!”

在法子的意识里,男孩正在做饭的她的身后磨蹭着臀部、正把她压在办公桌上把她的大腿抗在肩上、男孩甚至把她的小穴干得淫水四溅、把她的小嘴和脸颊咬得通红——男孩的脸就像监视器上一样淫邪渴望着女人,就像他望着怀里的娇躯那样肆无忌惮——“啊!啊!快干死我这个欧巴桑——”突然,男孩看向了自助机器的旁边,快乐着的法子马上意识到了那正是自己办公室的入口,这时她全身颤抖着,好像那个男孩马上就会发现隐蔽的门口并闯进来把自己折腾得不成人形一样,她不愿意那个帅小伙看到真正的,这个普通的邻家妇人的模样,但又十分期待,十分期待他也会对这样平常却又淫荡的身体发生兴趣。

快进来!法子的内心渴望地大叫,她的身体颤抖着,小脚哆嗦着,法子她能感到自己身体的痉挛,自己乳头的充血,她马上幻想到男孩咬上了那充满雌性味道又大又粗的乳首,对自己的敏感点又嘬又舔。

“啊……啊。”

法子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声音,直到男孩怀里的女人有些紧张地说了什么,男孩才摇了摇头走开,坐上了旅馆的电梯。

那一刻法子的内心充满了没有来由的失望,然而她控制着脑袋里的那个壮小伙,把自己像娃娃一样欺负了个够,在她看到男女上了电梯的那一刻,她已经得到了久违的高潮,洪水打着内裤,打在她本就摇曳的内心上,她看到了进入电梯里的男孩长裤上的印记,那是巨大的阳具勃起顶在上面的样子,那种生机勃勃让她的内心又开始松动,她正决定再来自我安慰一下,不经意看到了那个骚媚的女人的脸。

“……又是比他大的女人吗。”

法子用沾满粘液的手指抚弄着干燥的嘴唇,想着也许哪一天男孩真的能看到这敞开心扉散发着荷尔蒙气息的自己————————————————承和继母怜歌进入了旅馆的套间,那是有一个巨大水床的豪华房间,按理说这里气氛十分暧昧,却因为冷气的缘故让怀中抱玉的承的欲火降温了不少。

靠着承穿着暴露连衣裙的女人还是没有说话,这一路上怜歌都没有说什么,只是任由承上下其手,直到进了房间,她还是一样只会用那涂满艳丽挑逗口红的小嘴呼着热气。

“呼……呼……”

承把继母放到了床上,他的头脑因为运转着的冷气已经冷静了不少。

当然,也可能是走到旅馆的路途上,承的手就没有闲着,先是抱着继母,在她那有力的大腿上捏了不少手印,再是不时涌现对浮气继母的厌恶,报复性地把她按到路边的墙上舌吻个够——因为他的肆意妄为,继母的妆其实已经有点花了,但这并没有给这个女人的容貌减分,反而有种被凌辱又充满欲望的美。

“……”

承坐在继母的旁边,感受着肩旁上靠着的女人的无力,他沉默了,他不知道怎么开口。

“喂……”

女人没有回答她,依然靠着他,她用秀发磨蹭着承宽厚的肩膀,柔软的手有些撒娇地扯起他的短袖衬衫。

“喂——……喂!”

承本以为继母被他自己的暴行欺负地无力反抗,也有些自责,想跟她好好说明白,并已经有些后悔了来到爱情旅馆。

可他没想到的是,女人居然开始深入他的领口,那双小手居然在扯他的衣领。

承马上攥住了女人作怪的小手,严厉地看着自己的继母,

“你在干嘛?!”

“……什么干嘛?”

“当然是干嘛脱我的衣——”话说到一半,承就知道自己白问了,女人的脸直接告诉了他答案。

那是一张充满情欲完全没有母性和知性的脸,那绝不该是为人母为人妻子该有的样貌:曾经英挺的浓眉变得弯曲,琼鼻的鼻孔撑开吸着继子的气味,已经被口红弄花的小嘴微微张开,迷离的眼神,犹如母猪般散发着荷尔蒙——承感到了一直勃起的肉棒被裤子压得更加疼痛了,那种压抑感让他的力量变得更大,

“啊!”

女人因为感到了承手上的力量轻叹了一下,然而这并没有让女人退缩,而是加重了她脸上的红晕。

【可恶!】承的心里叫道,女人的皮肤是那么滑嫩潮热,他又回忆起了他之前在路上爱不释手的并不纤细的臂膀,他的眼睛也在忍不住向女人大腿和小脚看去。

这个女人真的很完美,对承来说再完美不过了,那灼热的温度骚媚又好闻的气味,都让他知道女人一定和自己身体相合,但——不行,这样不行,承的道德突然压过了他的肉体理性。

他站了起来,让紧靠在他身上发情的怜歌扑倒在床上。

“啊,你……你怎么了?”

那种柔声细语,完全不同于之前废在家里对承的颐指气使,那发情的脸,也完全不同于最初知性的脸,甚至不同于在家里一副废人模样素面朝天的坏脾气——意识到这种不同的承,突然对女人产生了一种极度的厌恶和不屑,承将女人抓了起来,用被阴茎撑起的裤裆撞击上了继母滚烫的脸颊。

“呀~”那声音是那么娇媚,女人甚至还主动在那巨大的鼓起前磨蹭,怜歌的眼睛里透着眷恋和兴奋,她还试图用手和秀发撸动那个她不曾见过的巨大——“你~你怎么会——”

“啪——!!!”

一股巨力穿过怜歌右边的面颊传导至她全身,她因为突然的巨力直接被打到了床上。

承喘着气,看着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把还没反应过来的怜歌从床上再次拖拽起来,然后又打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力道比刚才要小,但也发出了很大响声。

怜歌的有右边面颊已经红了,可以想象她马上就要肿起来的样子。

怜歌也终于意识到了来自继子的暴力,她委屈的留出了眼泪,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完全一副征服者审判者姿态的男孩,水床的柔软完全给不了她半点安全感。

“……为什么?!”

怜歌有些歇斯底里地叫道,

“你干嘛~——”,而第二句话就有点显得气弱和撒娇。

“你……你这女人,还真要背叛老爸吗!”

承的欲火已经被自己的两巴掌降到了低点,这时他已经完全从道德和实际生活考虑今天的问题了,

“你他妈还哭!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给我说清楚了!”

“我……”

然而他的继母却没有了之前的被动,变得底气十足,

“你神经病啊!都到了这里——”啪——承把要站起来的女人又扇倒在床上,

“你是我的继母!”

他说道,

“虽然我不想承认,我不想承认你这个结婚没几天就出来找男人玩的女人是我的继母——”承继续说着,他压到了女人身上,把她面朝床的脸掰了过来,面朝自己。

“你这个不会做家务,还来找男人玩的骚货婊子……但是你还是我的继母。”

承的手紧紧固着她的面颊,看着她的嘴被自己的手弄成了o的样子,

“你他妈有点起码的尊严好不好!——你这种婊子到底和多少男人玩过!是不是来骗我们家的钱的!啊!你倒是说啊!”

“我……我……”

承能感受到女人的脸的颤动,他最终还是放开了她的脑袋,让她好好说话,可是他的身体还是压在继母的后背上,让她无处可逃。

“我——我才没有和男人玩过!还不是你的错!”

“我?我?!”

承哑然失笑。

“我的错?你不会做家务是我的错了?你出来找男人——”

“要不是你在家里一直欺负我,我也不会——”

“偷汉子?!啊?”

“……不——不是!”

怜歌咬着嘴唇显得十分委屈,

“我就是想,我就是想……我又不是真的想找男人!除了我大学交过的男朋友,你爸都没有碰过我呢!”

“呵呵——”啪!承的手掌再一次表达了他的愤怒,然而这次是对着女人的高耸翘挺的丰满臀部,大屁股因为这一击被打得臀肉乱颤,下面的两条白嫩大腿也乱蹭起来,期间的艳光和裙下的色彩不禁让承这个始作俑者都心跳快了几拍。

“我爸都没碰过?!你还跟我到这里?!你这种女人,别——想——骗——我!”

啪!看到怜歌埋在枕头上并不看自己的眼睛,承的手掌就再次扇到了那柔软的臀瓣上。

“唔……”

承看到女人不回答,心里更是生气,继续侵犯着那本只属于父亲的臀部,啪啪啪啪啪啪——掌声不断,女人的脚都蜷缩了起来,身体也在微微颤动。

而在这个过程中,承的肉棒又复活了,那丰厚的臀瓣和扭动的身躯,加上本就暴露的大白腿,视觉和触觉紧密的结合并发送了化学反应,他的手在每一次击打之后都会流连忘返地在继母的屁股上揉捏一会儿。

女人的头突然转了过来,她的眼眶是红的,眉毛竖起,两只手向母狗一般伏在床上,屁股被打得半撅着,

“……唔,所以说,都是你!”

“唉?”

继母的眼神让刚才在她臀部摸着的承有些不好意思,

“都是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是那么温文尔雅,而且很爱慕我的样子,之后到家里也对我不错,可知道了我本来的样子还有我不会做家务之后,你就变得这么……这么大男人!变得欺负我,用话语暴力我,还有不时冷暴力!”

“唉?你这是什么道理,你不会做家务一副败犬女的废人样子,难道我该给你好脸色!而且你今天找男人还是我的错!”

“还不是你的错!”

在承意料外的,女人的回答很坚决,

“来打我啊!就知道欺负我!你们这些男人我穿的漂亮点你们就和小狗一样,一不打扮就变得冷言冷语,才不想给你这种肤浅的男人打扮看,要打扮也要给外面——”啪!承听到外面的男人就一阵气闷,他这时候才想到要不是了今天要不是自己来了,这个女人没准就要和别的男人睡了的可能。

承惩罚性地不间断地打着那颤动的臀肉,

“你这个……你这个婊子!”

“唔唔……再打我啊!你这个处男就是不干干我吧!”

“你你——哼!你还不是一副享受的样子,你这个抖m!”

是的,怜歌的脸上的红晕随着承的抽打越来越深,颤抖地两条白腿和小脚也动得越来越剧烈,明明是一副高潮的样子,承凑到了女人的耳朵边,

“你这种女人才是,根本就没有男人要!还发自拍给我,那种程度的胸脯也就是你才沾沾自喜!”

“我……”

怜歌的脸更加红了,也不知道是被男人揉着臀部摸着大腿根的原因,还是男人蔑视的话语,

“你!你又欺负我!都和你到旅馆了,本来以为你迷上我了,会对我好点,可是你——你就知道欺负我!”

承不是完全没有经验的男孩,他听出了女人话里透露出的一丝爱意,那种撒娇式的求爱,他不知道女人为何会这样,难道是真的被激起了性欲,还是真的被父亲冷落所以在意起了他这个一起生活的继子,也许只是最后的祈求,通过色相和感情让自己不至于把今天的事情捅给老头子?但是对于承来说,都无所谓了,既然这个女人送到了嘴前,玩一玩有何妨?老爹知道了又怎么样,他也不可能知道,只有自己威胁这个女人的份儿。

承把女人抱了起来,放到床沿,这个过程承都是享受的,女人的乳肉,女人的下巴脖颈,女人的后腰,甚至是美妙的小腿都被他摸了个遍,

“要是你不想让老爹知道,就给我嘬出来。”

承把自己热气腾腾别的要命的肉棒弄出了裤子,放到了女人的嘴前,雄性的气味熏得怜歌一楞,然后脸又呈现出了之前的淫荡,那种淫荡让承既厌恶又兴奋,那种毫无知性最低等的雌性的性欲让他不自觉地挺动了肉棒。

“唔——”

“哦——”肉棒与嘴唇的一触,让男女两人都是一阵喘气。

“吃了他,好好弄出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本事。”

“我,我又没吃过——”

“真是没用的女人,”说着承就故意要收回那令女性痴迷的粗大,这让怜歌脸上马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但是我还是想让你这女人知道我的厉害。”

这时候,承在恍惚间看到了女人向丧女,败犬女,欲求不满之后终于得到男人满足的雌性的傻笑。

他知道了,这个女人的确一直是败犬。

怜歌如同抚摸圣物般对肉棒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手掌的热度和光滑让承颤抖着,

“快吃了,张嘴!”

在承手指的侵犯下,女人听话的把口腔张开,迎接了这个巨大阳具的侵入。

承感到自己进入了温暖潮湿的腔洞,嘴唇的柔软,牙齿不时的轻碰,还有那青涩拙劣的口技,他来回耸动着屁股,用手抚摸着女人的脸庞眉骨,用最不屑地嘲笑对着那吃着自己肉棒的发情的女人,他觉得那女人好像母猴,又好像最温柔的母亲,再一感受只是个咬着自己肉棒的妓女,只不过自己用自己的承诺替代了嫖资。

“唔——唔,太大——唔。”

女人呜咽着,但她脸上的情欲却不加一点演示,连嘴唇也是那么温柔,不停乞求着男人的快感。

“好好含,婊子,骚货!好好吃自己儿子的肉棒,哦——哦——”

“舒服……呜呜,舒服吗。”

女人努力地发出声音,好像在向自己的继子邀功,

“怎么可能舒服!你这个婊子,连嘴都用不好,小穴也一样松垮垮的吧!”

“才——才不是!”

女人突然吐出了嘴里的肉棒,

“才不是!我平时都是只用手——!”

“你还用振动棒吗?!真是天天脑袋里只有大鸡吧的女人!快含回去!”

说着,承抓着女人业已杂乱的秀发,一会抓起一会让她披散到女人肩头,享受着对女人征服,玩弄着她透露上的一切,感受着她嘴里的炽热,嗓子眼的柔软,还用秀发在自己的小腹抚弄,最后在一阵对女人脸颊和下颚的搞弄里,终于把肉棒中的液体倾泻而出。

“唔——噗,咳咳!”

女人的喉咙吃力地吞咽着继子的精液,可是她的脸上承只看到了满足。

“真是无可救药的女人。”

承抽出了爽透了的肉棒,待女人咳嗦一阵清理了鼻子过后,本想就放过她,毕竟发泄了之后他的愤怒少了很多。

可女人带着情欲的眼睛透过歪斜的眼镜电着这个年轻气盛的男孩,还不时用手指划过占有白色液体的嘴唇,责怪地看着承,这让承本来还没软下来的肉棒又硬了。

“怎么——”女人的眼睛里透着惊讶和欣喜,

“好厉害!是——因为我吗?!”

她的嘴角的笑容是那么低俗,就像痴女一般,却依然让承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并把钻到了女人的本就不长的裙下。

“真是淫荡,居然湿成了这样。”

是的,大腿根下散发着热气,也被酸涩诱人的淫水沾满,承的手指进入大腿根和小穴的缝隙滑动后甚至能感到淫水的粘稠,

“呼呼——”怜歌的大腿跨在男人的肩膀上,承完全想象不到这是一个三十岁已过的女人,刚才那个成熟女人对自己的伺候更是犹如梦幻,但眼前热乎的阴部沾满露水的黑色蕾丝内裤确实是实在的,于是他不在犹豫,舔了舔如丝绸般光滑幼嫩的大腿根,就隔着内裤舔上了骚穴的洞口。

“哦——!”

怜歌的双腿紧绷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踢掉了高跟鞋,用被闷了许久有些出汗发味的美脚勾着男孩的粗腰,她的双手摸着继子的短发,感受着他身体的坚硬,透露的坚硬,那就好一个大铁球一样,在她的小穴上乱搞着,这是自她结束大学短暂恋情后第一次与男人如此亲密。

“哦,你这个小混蛋——哦,帅哥在舔着我的逼!”

铃铃铃——一阵手机铃声让两人从暧昧的气氛里突然醒来,那是被扔在地上的长裤里传来的,是承的声音,承马上离开了骚气的继母的下体,承还好,但他突然的离去与嘴唇的吸力直接让久未做爱的败犬女继母直接高潮。

“咕-咕——”一阵阵水流打击着内裤,痉挛的大腿环着男孩的脖子,怜歌的手也紧紧压着继子的头颅,

“哦——!!!哦——!”

“唔,放开——唔!”

“不许走!!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高潮后的怜歌两条大腿松弛了下来,双手也渐渐无力,只能慢慢抚摸着让她心动的英俊脸孔,

“真是婊子。”

即使是他的辱骂,也让女人感到安心。

承赶快离开了继母去拿手机,可是刚高潮过后意识不清的女人并不打算让他离开,死缠烂打地勾着男孩的身体,她的衣衫早就凌乱到极点,根本遮不住丰腴的胸脯和暴露的下体,怜歌趴在男孩的肩膀上,说着“不要走”、“不要管那电话”、“来嘛”等等邀请一样的话语,承咽了咽口水,他也不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被如此妩媚的女人勾引——即便是他本来厌恶的继母,经过刚才对女小穴的品尝,也早就涨得不能再涨,可现在不不是时候,抚着女人的手,看着她成熟却充满情欲的脸蛋,示意她等等,可女人还是发出娇喘,还是不停在继子的脖颈上咬着。

最后承也只能就这样搂着女人拿起了电话。

幸好的是,电话还锲而不舍地响着,承也没看联系人就接了电话,

“喂——”

“喂——”对面是一个好听的声音,很温柔,很淑女,让承一时反应不过来是哪位。

“承酱……”

听到这个称呼,本来体会着继母艳丽丰满身体的承抖了个激灵,会这么叫他的只有一个人,不,应该说这个时间还会给他打电话的也只有刚才气走的那位大小姐——承的堂姐美惠了。

“啊——美惠——”可是这个时候承最不想发生的事情就那么发生了。

“唔……唔,小坏蛋,别接了。”

“雨宫——承!!!!”

“喂喂!美惠,姐!大姐头!!喂喂!!”

可是手机里只传来了【哔——】的挂机音。

想到美惠对自己的气氛,想到了美惠失望的神情,他突然气不打一出来,完全忘记了刚才和继母怜歌的亲密,一下就把赖在他身上的年长女人退开,

“起开!你这个就知道肉棒的女人!”

“啊——!”

女人被掀翻在水床上,她惊讶又委屈的看着男人,

“怎么了?又怎么了?”

“怎么了?到时候见到美惠咱们就惨了!非要发骚!所以说你们这些败犬女,就和没见过男人一样!”

“什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好歹是你——”

“我继母!你还知道啊!”

承都惊讶于今天自己情绪的多变,他又开始怨恨起这女人的不懂事了,

“就这样吧!今天!”

“唉?!”

“你唉个什么啊!”

女人的眼镜被刚才他的推搡弄掉在了床上,摘下眼镜的她多了一份朴素,也让她的脸孔更贴近她的实际年龄,然而那张脸上的情欲和失望更让人难耐。

“真是的——”继母的声音突然柔软起来,娇羞地看着承光着的下面,

“都硬了,还要说——”承马上用裤子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去洗澡!快去洗澡!走了!要是被美惠发现就要告诉姑母了!”

一听到男孩的姑母,怜歌也不禁紧张了起来,之前轻松的表情也消失不见,

“不会被发现吧——”

“谁知道,我要赶快回家了!”

“哦——那——那——”怜歌又拉出了承,

“你不会告诉你爸吧……咱们的——”

“才不是咱们的!是你这个女人出来找男人玩乐!”

“我——哼!”

女人开始还要狡辩,可又忍了回去,明明是比承大十岁的女人,气恼的样子却还是那么可爱,

“好好,不会告诉别人的,快去洗掉吧,身上那么多——”说起女人身上的各种液体,也让男孩羞于出口,可女人却一脸骄傲地站了起来,瞪了一眼承,才走向浴室,那一眼似乎和之前在家里女人对承的瞪视一模一样,可承现在却觉得那里面有着自己以前体会不到的邀请和闷骚。

“难道是在勾引我一起去浴室吗?”

不会吧——不行!承想到,自己不能去,自己要去了自己就是示弱,自己怎么能败给那女人身体的魅力,而且要是美惠姐去家里没看到——“唉?”

承突然发现了自己刚才的误区。

美惠之前并没有见过继母怜歌,那么怜歌对于美惠其实只是勾引自己堂弟的婊子,并灭有堂弟的继母的印象,那么承和继母现在回到家被美惠发现才是无从解释。

“这样的话——咕嗯。”

承放开了捂在肉棒上的裤子,并脱掉了自己的上衣,慢慢走向了浴室,他为自己的思辨推演能力感到由衷的自豪,要不然他就无法安心享用那闷骚的成熟女人了,之前对于堂姐美惠失望的担忧烟消云散。

吱啦——浴室的拉门被打开,正在脱着内裤的怜歌猛地回头,那美好的身材,漂亮的脸蛋,还有那布满掌印秀色可餐的屁股,立刻就让承的肉棒翘了起来。

“你……你……你——”而发情的不只有承一人,他那当了败犬女很久的继母看到如此强壮年轻的身体更是全身无力,花园泛滥。

“继母,咱们今晚不用回去了。”

“唉?——唉!”

开始是疑问,随后是由衷的欣喜,然后还没等女人做出任何反应,承就把她按到了冰凉的墙壁上,肉棒蹭上了淫水还没干掉的小穴上。

“继母——”啪啪啪——习惯性地扇了几下大屁股后,承扶着怜歌有点肉感却又结实的蛮腰,让她犹如鸭子一样,步履维艰地慢慢走到了淋浴间里。

“啊……”

怜歌转过头,害羞地不敢看继子英俊的脸和强壮的胸肌。

“有没有在浴室做过。”

“没——没?”

明白了男孩意图的怜歌身体开始发热,带着红晕的脸也露出了想被玩坏的闷骚表情。

承笑了笑,继续用肉棒磨蹭着阴唇,一只手抓着丰满的乳房,夹着大的惊人的奶头,另外一只手则把淋浴头打开。

“哗哗——”热水淋在两个黏在一起的肉体上,

“就让我今天把你这个肮脏的继母从里到外洗干净吧——”说着承一下就把粗大的肉棒捅进了那狭小紧窄的肉洞里。

“啊啊~”敏感且分泌了众多淫液的小穴也不能完全适应这巨大的圆柱体,这一插让被压在墙上的怜歌的屁股一抖,美白的背脊也跟着男孩抽动的节奏颤动的。

男孩感受着女人的火热,淋雨水温的温暖,蒸汽开始弥漫在狭小的淋浴间里。

啪啪啪啪啪——“啊啊——!”

激烈的巨响里有男孩胯部对女人身体的撞击,还有时不时对他爱不释手的继母大屁股进行攻击,蒸汽和热水让两人的身体更加粘合让女人的屁股更加光滑,女人喘着气毫无隐瞒地迎接着男孩的侵犯,甚至用柔软纤长的臂膀反搂着男孩的脖子,和自己的继子亲吻着。

承看着穿着粗气的女人,胯下的抽插更加用力,淋雨哗哗的声响让他有时候听不清女人的胡言乱语。

“艹我……fuck……motherfucker……你这个混蛋……小帅哥,真他妈厉害……fuck我这又紧又骚的洞!”

“啊——啊!”

这时候的承反倒是词穷的,他被女人断断续续没有逻辑却又大胆的词汇刺激着,

“你这个女人!啊——淫荡还说这种污言秽语!……本来以为你是个好女人,没想到这么闷骚!插——插死你!”

“干死我!打我的屁股!……我喜欢被你打,被你打到高潮!——唔……哦~每次被你骂都我回去……哦,都要摸出来——”

“摸,摸什么出来!”

男孩换了一只手握着乳房,把女人宽大引人犯罪的胯部固定好,又进行了一阵快速的抽送。

“噢噢噢——摸我的小阴蒂——我的肉洞!”

“你这个婊子!难道是知道我才给的我照片吗!”

承兴奋地想到了这种可能,享受着抽插,并觉得那骚动的蠕动似乎更加有力了,可答案却令他失望。

“哦……怎么可能!人家——怎么可能知道!”

“啪啪啪啪!”

承生气地打着女人的屁股,

“真是bitch!居然真的给男人露出乳房看!婊子!不知羞耻!”

然而不知道为何女人的肉洞确实更紧了,紧到了之前他从未想象过的程度。

“哦——”

“骂我啊!承!承!哦——我是婊子!闷骚的婊子!”

“婊子!”

承也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更加兴奋了,也许他对继母那种与爱情无关的性欲,或者说淫荡感到兴奋,承把头埋在女人抖动的肩膀上,手掌撑在湿滑的墙壁上,一下一下有力地撞击着女人,他甚至感受到女人最里面的肉漩,还有那个褶皱的兴奋。

“呼……婊子,以后你就是我的婊子了!再敢出来找男人,我就让你好看,让老爹知道,让他知道你是个公共肉便器!”

啪——“啊……唔——我就是你的肉便器,请好好用我吧!”

“明明是比我年长的女人,明明之前那么知性!你这大屁股——啊啊啊!”

“呜呜呜……对不起,我以后是主人专用的了……啊,不行了!快干死我这个年长的欧巴桑肉便器吧!”

怜歌的臀肉被撞击得如同波浪一样,本来知性的连放荡的呼着热气,回头索吻,承也忍耐不住,用舌头在那刚刚帮自己口交的温暖口腔里胡乱扫荡。

最后,承的肌肉膨胀而起,怜歌觉得好似自己就要被继子夹死了一样,子宫下降,花心开放,性感弹性的臀部完全贴在男孩的腰腹上,被挤成了扁平的性状,一双美脚甚至都离开了地面。

“啪啪啪——搞你这个婊子!欧巴桑婊子!搞到你怀孕!”

“哦……我要……我要怀你的孩子!”

pia——pia——噗嗤噗嗤噗嗤——“哦——哦!”

“承!!!!”

不知何时,怜歌已经对继子直呼其名,叫了她之前从不称呼她的承,而承的精液也一丝不留地喷射到了肉穴深处,怜歌被那脉动的肉棒和最后的喷射搞到了第二次高潮,喉咙吞咽着不知道哪里的液体,背脊的肌肉扭动着,脚踩在男孩的脚面寻找依靠,

“哦哦哦——承!!!”

承有些意识模糊地抱着高潮的继母,这时他才意识到,没准继母真的会怀孕。

“再来一次吧?~”

“唉?!!”

继母温柔的脸如同第一次他们见面时一样,却说着淫荡到了极点的话语,

“嗯~主人再来一次吧,到——床——上~”

“到床上”三个字被女人红艳的嘴唇一字一字地强调,声音轻轻地却向妓女的邀请一样做着口型,然而承的继母没有妓女的矫饰和技巧,那只是发自内心的一种渴望,那种被隐藏在深处的闷骚是怜歌抹不去的痕迹,承感觉到自己已经被那红艳嘴唇中心露出的空洞漩涡吸到了里面。

“啊啊啊啊!”

承一把抱住了怜歌,急切地跑出浴室奔向水床。

那一夜,继子在继母身上打下了无法磨灭的烙印,而继母榨干了年轻的继子;然而继子是后悔的,继母却是满足的。

第二章嘟嘟……嘟嘟……手机里再次传出了忙音,这让本就心情不好的承更加烦躁。

“啧。”

承咂了咂舌,他不喜欢这样,尤其是被姑母用少见的责备的眼神看待。

【你怎么把美惠惹生气了?】今天来帮忙做家务的姑母不时就问一句,这让承很尬尴,姑母和美惠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她的责备让承对美惠更加愧疚。

最后他只得听从那个犹如母亲般的女人的建议,给堂姐美惠不停打电话,这已经是承打得第五通了。

其实承并不是没有尝试过联系美惠,但自从那天晚上尬尴地被美惠挂断电话后,就再也没得到那位大小姐的回复了。

承扶着自己的额头,他这几天被这样那样的事围绕的,很是头疼,夏日午后的炎热让此时的他是如此不堪忍受,他把领口敞得更开了,又调低了空调的温度,但是他依然满头大汗。

心浮气躁,自然酷暑难耐。

【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是的,那个可恶的女人,居然今天在姑母面前还装出一副贤惠的样子——不,她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那副新婚小妻子的温柔模样,用那副小绵羊的表象欺骗了所有人!

“喂——”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沉浸在对那个可恶女人的无限批斗中的承被一声温柔的呼唤来回了现实。

一个穿着宽松运动服却依然掩饰不住窈窕身材的女人站在客厅门前,她用发卡把头发全部梳到了脑后,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带着土气的眼镜,她正是承那个讨人厌的年轻继母,雨宫怜歌。

怜歌倚着门框,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承,但承却没给她好颜色。

“哼,姑母刚一走,你就换下了那身正常的装扮。”

“什么啊~————”承的指责没有迎来那天之前的针锋相对,继母用一种近乎甜腻到恶心的声音撒着娇,那是绝对不符合她与承的辈分的语气,不管是从年龄还是从身份来说,这都让承感到一丝诡异。

怜歌踩着拖鞋塔拉塔拉地走向承的专用座位——那个单人扶手沙发,然后用她纤弱娇柔的小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肩膀,这动作让凉下来的承又感到一阵燥热。

“你!……”

承本想斥责,可一转头看到了那双水汪汪的眼眸,那藏在运动服和白色T恤后的饱满胸脯,他感到了一种无力感,这具白嫩的娇躯被他玩了个遍,他实在觉得自己的底气不足。

应该说他对那天的荒唐事早已后悔,从第二天起床后就已经后悔不已,他甚至开了一瓶酒店的啤酒借酒消愁。

要知道他即使和同学一起出去也很少饮酒。

他喝着苦涩的液体,感受着身旁那具火热性感的肉体,脑袋里一片空白,他想用酒精忘掉一切,可他却依然清醒地意识到啤酒的酒精含量根本不足以达成那一目标……胡乱一片的他甚至没察觉到继母的苏醒,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一起床就找着承和他年轻健壮的胸膛,她的手摸过她的大腿知道他的小腹阴茎,承僵硬地不敢动作,可女人却含情脉脉,亲吻着他的脸颊,用乳房和乳头摩擦取悦着他。

“喝酒居然不叫醒我。”

他清楚地记住了那句话,因为之后的事情对他冲击太大了,她的继母居然抢过了酒罐灌了一大口,并含在嘴里吻住了他,继母怜歌淫荡地把酒液渡给了承,承稀里糊涂地就喝了进去,等他反应过来,等他意识到那香艳的动作和带着女人香甜气息的啤酒味道时,女人已经趴在他身上放浪地摩擦摇动起来,继母的俏脸红扑扑的,饱满的身材、光滑的皮肤完全看不出是比他年长十多岁的女性,那种微酸的汗味,昨夜留下业已阴干的淫水精液味,他身上睡了一夜的尘垢味,刺激着承和他身上扭着屁股的三十岁女人,承被那种气氛感染了,即使他心里后悔,身体却又驱使着他抱起女人。

休息了一夜的承第一次感到了自己身体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他几乎是把怜歌抛了起来,

“啊~!——唔”,继母娇媚的惊呼被承的嘴堵了起来,那是承第一次主动吻上继母水润柔嫩的小嘴,他品尝又肆虐,把舌头顶进那大肉棒待过的温热口腔里的同时,那根肆虐过继母嘴巴的淫棍也顶进了继母两条大腿间的淫穴,那里的淫水湿润温热又带着清凉,那已经逐渐干燥的淫水和杂乱的阴毛揭示着昨夜战斗的激烈。

承抱着继母的大屁股,捏着那弹性十足地肉臀,站了起来,他的臂膀驾着继母颤抖地长腿,哦,那一切都是那么让年轻男人热血沸腾,即使是继母美腿的腿窝和膝盖,都是带着肉香与桃色,那正好的光洁和粗糙说明继母腿部肌肉与皮肤的紧致与丰满,炽热的腿根总是试图和承结实的小腹相撞;更别提上身晃动的饱满大胸脯,比起年轻女人——不,比正常女人要大许多的乳头是那么色气,那长条形的圆柱体晃动着勃起着,摩擦着承的胸膛。

怜歌的乳晕脖颈都红艳异常,她的脸上自然也是只有对性爱的苛求,那断断续续地娇喘和对男孩强壮的不时赞叹,那吐在承脸上的热气,勾在继子屁股上的健美有力的脚丫——不!不能再想那些了。

承看着沙发后的那个女人,此时的怜歌更像一个邻家大姐姐不拘小节,这正是她在家中的常态,可今天又多了一种想要求爱又拉不下面子的感觉。

她捏着沙发的布料,抿着嘴唇过了一会又撅起来,试图和承的身体接触,试图从敞开的衬衫领口进入他的胸膛,当然,这一举动马上被承制止了。

承用力攥着怜歌的手,认真地看着这个走入歧途的继母。

“干嘛呀~——你弄疼我了。”

“你不该这样的……我都说过了,那天是个错误,咱们都要忘了才——”

“哈?”

刚才还娇声细语的怜歌这时却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咪一样,

“你在说什么啊?到了现在你还在说什么?!”

“所以说……这样——那天是不对的,你快忘了吧,只要以后不要再去——”

“所以说都是我的错了吗?!”

怜歌一下甩开了男孩的手,

“别开玩笑了!当时死命抱着我不放的是谁?我都说了多少次不要了,你这个小色狼还不是不停手?~”没有多少男性经历的继母说着说着似乎产生了微妙的自豪感,

“现在让我停手?还说不计较我的错?应该害怕的是你才对吧?你这么对自己的继母,你的父亲真的乐见其成?”

“我……我!我……”

承一下被面前这个不修边幅的成熟女人问住了,这其实也是承最害怕的情况。

【这个女人想用这件事逆向要挟他。

】承攥着拳头,他早该知道的。

他为什么没能忍住欲望,只要他把握住之前的证据,用继母怜歌出去找男人玩未遂的事实,完全可以把她赶出家门,可是自己……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当时发现美惠有交往的人后产生了一丝失恋的感觉,才破罐破摔了?不,面前这个伪装着内里的痞气的败犬女确实是个尤物,这是承也不得不承认的,玩弄了继母的肉体他其实也并不算亏本,但是后续影响确实欠考虑。

“哼——我毕竟是我父亲的儿子。”

承强撑着内心的不安说道,

“就算是那老头子知道又能怎么样?你不过是娶来没几天的女人,而且家务都不会做,还要什么没什么——”

“什么!!!”

怜歌听到这里马上一跺脚气急败坏地就拽住了承的领口,然而虽然怜歌也算高挑,但也只有承脖颈的高度,这种威胁在旁人看来只有一种微妙的可爱和违和。

“什么什么!明明就是实话,要说有,也只有你这淫荡的肉体,大奶子大屁股,一双长腿也算不错,可还有什么?老头子都没和你sex过,你也就是靠着这性感的身材穿上漂亮的衣服就把那老头子骗了,除了身材你还有什么?”

“我……我!”

承看着倔强着争辩着却哑口无言的继母,心中有了一种胜利的感觉,不过他知道自己胜利得并不光彩,那不施粉黛的脸蛋也绝对算得上漂亮,而且大方不拘谨,还有她肉穴的紧实和在床上的骚浪,都是她的买点。

“我……我的……我的小穴起码还能让你射光了存货!”

没错,承知道对方说得对,在他面前的这个女人虽然现在穿着宽大的松紧裤,那里面包裹的丰满双腿却能要了人命,没有缝隙的大腿根里面的东西更是男人的销魂之所。

“哼——什么射光了,我不过是心情不好,看到你这种淫荡的女人把你当做肉便器。”

“什么——!?什么!你……你……”

怜歌咬着嘴唇,眼神从生气与指责变成了祈求承的怜悯,祈求他的承认和夸奖,她也许是个可怜人,没男人疼没男人爱,但承认为自己不能做那个抱着她爱她的人,自己毕竟是她的继子,

“没错,你那个小穴松松垮垮的,老不用都没一点力量,要不是我的大怎么会用你的——”啪——!承感到左侧面颊出现了阵痛,他的话说到了一半变停下了,毫无疑问,是眼前的女人打了他一巴掌。

“你……你胡说!”

她要哭了,承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他继母的眼睛泛着水花,那是真的委屈到了极点的眼神,这让承心中终于出现了一丝对怜歌的可怜。

【也许,也许自己不该这么严厉地对她——】但那只是一闪即逝的观点,理性告诉他绝不要试图接受这个三十一岁才把自己嫁出去的女人。

可是她那巴掌打得也是那么不坚定,对于承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来说,那一巴掌不能算很疼,而且还让他感受到了继母小手的光滑。

“哼——是不是你知道。你老用那些震动玩具吧,自然不会去夹男人的肉棒,变得松松垮垮——”什么松松垮垮!你才……反正我才不是!我才不会老用那些东西!

““松不松也无所谓了,总之,你以后不要这样来勾引我了。”

“什……什么勾引了。”

怜歌低着头,放开了承,她这几天即使知道承有意躲开他,依然不时凑到那满脸不友好的承身边,不是碰碰肩膀就是靠近他的脸颊,不知道是索吻,还是想去吻承。

虽说如此,其实她还是抹不开面子,放不下曾经白领丽人的自尊心,只会用眼神笨拙的暗示,半句求爱的话都不敢说。

“是——的确,也算不上什么勾引,你在家的这个懒散样子还觉得自己吸引的了男人?”

“……!”

意料外的,继母只是无言地盯着承,下嘴唇顶着上嘴唇,不服气逞能的模样。

“不说话又——唔!”

怜歌脱掉了外套的运动服,直接把T恤掀到了脖颈上,说着就要脱下来,而那件薄薄的紧身白色T恤下,根本是不着片率,那抖动的乳肉让承的呼吸一下就停滞了。

那简直不像人间的造物,成熟饱满又幼嫩,中间恰到好处的留白和乳晕上的浓墨重彩都让承的鼻孔发热。

“怎么样,一副色狼的样子,还说老娘没魅——”铃铃铃——!突兀的手机铃声让露出乳房似乎还要脱掉裤子的女人愣住了,更让承吓出了一身冷汗,那个铃声正是他的手机发出的。

承看到了来电提示的名字后,立刻拽下了继母的衣襟,

“别说话!”

“拼什么——!”

“我姐来的,你再说就被发现了,咱们都要完蛋!”

得知了美惠姐和自己的仇怨后,怜歌倒是没什么反应,似乎是一直对美惠有一种胜利者的优越,即使是通过网络的优越,但是此时她的确也明白了事件的重要性,想起了那天自己的胡来,怜歌倒也是后怕不已,她不停地点头,靠在承的身边。

“喂……?”

承小心翼翼地接通了电话,好像他对手机的不敬都能引起堂姐的不快。

“喂。没死在女人身上啊。”

【完全没了那天的娇媚,但这的确是自己的堂姐。

】承对这不算友好的问候甘之若饴,

“是是,小的还活着,美惠大人可好?”

“好什么?我像好的样子?要不是看你打的那么勤快,才不会可怜你这个小子打给你!”

“是是是!”

不知道为什么,怜歌似乎对承的低声下气十分不满,扭着他的腰,抬着下巴,不知道要表达什么,承一边推开怜歌一边应付着美惠,

“都是我的错,美惠大人。”

被推开的怜歌在旁边不停地说着什么“明明是自己忍不住”

“明明就是个没胸的小丫头”之类的不明所以的话,承也都没在意。

“所以说根本没和那个婊子发生什么喽?”

“是是。”

“呜呜呜呜——!”

听到【婊子】马上又暴走的怜歌再一次被承用手镇压捂住了小嘴,她通红的双颊肯定也是因为她的愤怒。

“那就给你一次机会,看在我妈的份上。”

“好好好,大人想要什么?”

“等会四点钟,陪我去看电影。”

“这么急?”

“不让你出钱你还不去?到时候在银座的中心影院见面,如果你没来——那就快准备后事吧!——嘟嘟……”

承在心里想着这么果断的挂断真有雨宫家的风格,却发现手掌上有着莫名的湿润和肉虫的舔舐,吓了一跳的他才发现那是继母的舌头。

“你干嘛?”

“——为什么对你那个堂姐那么好?”

“跟你有什么关系。”

承嗤笑着,他从不觉得怜歌该对自己抱有什么期望。

“我……我……我是你的——”

“我的什么?我的炮友?你这种和年轻男人出去玩的男人才没资格当我的母亲。”

“你!”

“我又怎么了?”

“你要是就这么置身事外我就再去找别的男人!”

怜歌似乎用出了最后的底气喊出了这句话,她想必是鼓起了很大勇气,这种对忠贞的要挟似乎包含了她对继子的某些期待,而承虽然不在乎她的贞操,却在这时出现了一种奇怪的占有欲,他不完全反对她的这种期待。

承恶狠狠地把一脸惊慌的怜歌推到了墙角,就像那天在小巷子那样,

“你,你要是敢再出去玩,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

怜歌如同骄傲的公鸡,抬着头挑衅地反问道。

“我就把你锁在家里,真当我的肉便器性奴隶!”

“呼……呼……”

莫名其妙的,承在说完这么不讲道理的宣言后,怜歌却没有任何反驳,只有炽热的喘息声。

“真恶心——!”

承一把发情的继母推开,自己径自走了出去,现在讨好生气的美惠才是他要做的,可没有时间耗费在这个不可理喻的继母身上。

“你要干嘛去!”

“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

承甩了甩手完全不顾身后失落的继母,他走出客厅之前还挨了继母的一次抱枕攻击,最后好像良心发现似的,对怜歌交代了下,

“我去洗个澡就出去,晚上可能不回来吃饭了。”

是的,天太热了,刚才他出了不少汗。

———————————————————-“喂!喂!在这里!”

熙熙攘攘的人流里,【那位大小姐】还是那么引人注目,招牌式的招手动作和令人有些尬尴的大嗓门招呼着承,也许有人对这种失礼的行为感到不适,但看到美惠小姐的样子后,就都不自觉的原谅了她。

是的,今天的美惠依然穿着时尚,宽大的无袖毛衣,短裙,过膝袜,凉鞋,披肩发被压到了鸭舌帽里,在商业广场里也算得上出彩的女性了,让承都有了种对方可能是电影明星的错觉。

漂亮女性作伴是令人高兴的,但这种精心打扮让承本还算自信的样貌只能算作普通,和美惠在一起一点也不显眼。

“美惠姐。”

承有些愧疚和歉意的叫道。

“啧……磨磨唧唧的做什么啊!大男人了还怕什么,我都不记得你小子的背叛了!”

“是是。”

承终于放下了心,傻气地摸着后脑勺,露出了在继母面前完全没出现过的憨厚一面。

“真是的,赶快进去吧,就要开始了。”

“好好。”

承高兴地做着美惠的配角,

“对了,今天要看什么?”

“不是和你说了吗?”

“电话里没说过啊?”

“之前说过!”

美惠生气地指着自己的堂弟,那种大小姐气势十足的伸出一个指头的指法让人忍俊不禁,

“之前跟你说我想看《xman》来着,你都忘记了吧!哼,不请姐姐看,还要请你!”

“……好吧,是我的错。”

“不要道歉!要做得更好!”

“你是哪里的伟人啊!”

承和美惠有说有笑地进入了影院,承再一次体会到了之前和美惠的亲密无间,他感到自己是幸运的,居然这么轻易就能结束这场冷战,一般来说自己都要半百讨好,还要被美惠各种调戏,才会被最后放过,不知道这次为什么这么轻松。

其实电影对于承这种电影爱好者真算得上无聊。

“美惠姐……”

承小声地问道,

“怎么选了这部片子。”

“哼——反正你也不懂女人的爱好,你看教授和万x王的演员多帅?”

“帅……帅吗。”

承在黑暗中依稀看到美惠开心的样子,不自觉地感到一阵心痛,不自觉地对荧幕里的演员产生了一丝嫉妒,可恶,为什么要来看这部电影——为什么美惠姐要那么高兴。

剧情对于承来说越发味同嚼蜡,直到那个女人的出现,那个叫灵碟的女人,那矫健的身躯,英武的眼神和气势,尤其是那丰满绑带的双腿,让承感到了一丝火热,恍惚间,那性感着装的美腿让他不禁想起了继母……“喂!”

美惠用着在影院明显算大的音量对承叫道,手上跟上捅着承的侧腹。

“怎么了?”

“看什么看!不许看那个骚货!”

“怎么了,准你看男人我还不看女人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装什么汉学家?!就是不许你看!”

“好好好,小点声。”

承拍着美惠的裙角安慰着她,可是美惠还是满脸不爽,

“真是的,你到底是看电影还是在看我。”

说出这句话之后承才发现其中的歧义,有些期待着地看向美惠,却发现对方转过了头,承失落之中发现了落在堂姐裙角边的手触碰到了一丝柔软,那正是穿着黑色棉质过膝袜的大腿,那一道白皙虽然不及继母和荧幕上一闪而过的女人的饱满却有着青春特有的柔韧弹性。

“咕嗯。”

“你看什么看!”

美惠回过头还并了并双腿,瞪着承,

“真是色狼,不许看!”

“……恩。”

“还不高兴,要不是你这么色,也不会被那个女人勾引!”

承这个时候才明白美惠在这个地方等着自己,她早就挖了坑。

可是承觉得自己被欺骗了感情,于是报复地摸上了美惠大腿的绝对领域,用食指在白嫩的肌肤上滑动的。

“啊!”

美惠压低嗓音的尖叫让承之前的不快瞬间消失了,他正得意地看向美惠,作怪的大手却被她一把推开了。

“不许摸!不能摸!”

黑暗之中美惠通红着脸,似乎异常气愤,严厉地对承说道。

“抱歉……”

承的声势弱了下来,也不敢继续打扰周边的观众,但是他遭到堂姐的拒绝后心里就一直十分不快,觉得自己以前与堂姐亲密接触的权利被剥夺了,承不停地思考着美惠为什么要拒绝地如此坚决,她那一拍是那么用力……究竟她为何如此伤人心,最后他又得出了那个伤人的结论。

在看完电影吃饭的时候,一直心不在焉地承终于提出了那个问题,

“美惠姐……你是不是有交往的人了?”

“嗯?”

吃着意大利面的美惠抬起眼皮有些不解地看着承,随后又笑了起来,那笑容里似乎带着胜利的骄傲和终于隐藏不住的释然,

“嘛,跟你有什么关系?”

“有没有!”

承用一种他自己都感到惊讶的追问质问地语气面向美惠。

美惠瞪了他几眼,然后低下了头吃自己面条,过了一会嘟嘟囔囔地说道,

“有又怎么样?”

“真的有了?”

“恩,有了。”

美惠笑着看着承,但语气十分肯定。

“怎么样,不为堂姐高兴吗?”

“恩……恩,祝贺你了。”

承嘴里说着恭喜,心里却莫名地寒冷异常,他觉得自己的心就像被割掉了一块一样,他看着美惠似乎幸福似乎回味的表情,他无法接受那个美惠,他无法接受美惠对自己的抛弃,他想念和美惠的亲密,但现在这一切似乎都成了遥远的回忆。

“怎么了?”

“唔……没什么。”

“喂!到底怎么了?”

美惠对默不作声也不愿意吃东西的承的关心,却让他再次想起小时候的二人,他不能接受美惠已经属于他人的事实,最终甚至没吃饭就只身离开。

“喂喂!”

美惠的挽留远离了承的耳畔,他不想看到美惠,起码这时候不想,他不想听她的挽留,她想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承发现,他已经失恋了。

承浑浑噩噩地走回了家里,那个只有一个放荡继母的家此时却灰暗一片,承不想管那个女人去了哪里,只是公式化地脱了鞋,按部就班又一丝不苟地做着每天回家的步骤,他希望这些步骤永远没有结束的时候,这样他就不会去想那个已经有了男友的美惠了。

可他最后却喘着气只希望有个安稳的座位歇息,就像那个沙发。

“咦?”

“啊……呼——呼……啊啊~”断断续续地喘息声从客厅传来,承顺着微弱的灯光来到了客厅,原来那也不是灯光,那个该死的懒女人一盏灯都没有打开,只是开着电视,也许她又像平时一样看着什么无聊的综艺吧。

但是奇怪的是,电视里放着新闻而且没有丝毫声音。

“啊……啊啊——承!”

承顺着声音一下就找到仰躺在单人沙发上的女人。

此时的女人半身都沁在黑暗之中,但那双大白腿被电视的光亮照得清清楚楚,那双美白的长腿完全裸露着,小脚蜷缩着似乎在找什么依靠。

这一刻,承清楚地意识到对方在做什么了,尤其是他发现了女人脱在旁边的长裤和外套后,看到那女人居然拿着自己托在浴室的衬衫后……【那个女人居然用自己的衬衫自慰着。

】承被这个事实震惊了,他待在原地,看着那个女人蠕动的美腿,扭动的脑袋。

她的头发散乱,额头上似乎落着汗水,整张脸都是扭曲的呈现着不自然的潮红。

“啊——好……啊……!”

她不知道叫着什么,一只手胡乱拿着承的衬衫,一只手放在阴阜深入内裤,她不停地用衬衫贴到光润的脸上嗅着咬着,尤其是衣领和腋窝,

“呼……呼呼呼……唔!”

不多时,女人蹬着腿,眼镜掉落下了鼻梁,两只m字打开的双脚都撑到了扶手上,陷在沙发里的大屁股不停地颤抖,散乱的衣衫里露出的乳房也跟着一起形成了乳波臀浪,骚魅异常。

“承……承!——唔!”

“这是骚货!”

承忍不住内心的躁动,完全暴露了身形坚决地走了过去。

“呼……不是——不是这样——啊啊啊!”

“不是什么?不是我的衬衫?你不是在自慰?”

“不是——唔~……”

看到了承的身形,女人想要解释,但不料身体不自主地出现了更剧烈地反应,不停地高潮着。

“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承低着头看着被自己衬衫盖着头颅的继母。

【哪怕是代替品,哪怕是肉便器也好——也许该在这里放松一下。

】失恋的痛苦掩盖了承的理智,他在黑暗的客厅里把颤抖着的继母按到了沙发上,舔舐她颤抖的双腿,玩弄她失神的面孔,抽插她湿润的肉穴——最终在女人的呻吟声和自己的愤怒里,他戳穿了怜歌的肉壶,再一次来到了那温暖的伊甸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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