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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67131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1“嘿,小宁子,不要走那么快呀。哥们去喝几杯?”

放学后,安卡拦住宁路,搭着他的肩纵恿着。

“放开,不去,今天有事。”

宁路冷着脸,拎起书包拂开安卡的手就着校门走去。

低头看看表,该死!那么晚了。

回去不知道会不会碰到那个人,该死!该死!TMD老师废话是多,本来可以早点回去的,还要留下来听那个死老头的一串废话,美其名是什么为学校更新做贡献,其实还不是要掏学生口袋里的钱?TMD!

“喂!小宁子,你今天很不对喔,和你家那大爷吵架了?”

安卡跑着跟在宁路后面。

“喂喂喂,不要不理人啊,还是不是哥们啊!”

“走开!今天没空,要玩去找你马子去,不要来烦我!”

看宁路的脸色,实在是僵硬的彻底,安卡也不想自讨没趣,摸摸鼻子自己走人。

“好吧,那等你想找乐子的时候通知我啊,哥们不是当假的啊,如果真和你家大爷闹翻了,乖几天就可以了,毕竟他也是为你好嘛……看你那样子……还真象是打算拿刀砍人的样子呢。我走啦,回去消消火呐!”

……踢着石子,眼看着家门就在眼前,可是却怎么也踏不进去。

进?不进?进?不进?妈的!怎么像个娘们一样拖拖拉拉,可是……再怎么说还是没那个勇气进去呐,茸拉着耳朵,宁路真想有人来把他石化下……至少……至少可以让他不再面对……不想面对的人……“哟,既然到家了,怎么还不进来?”

那个……是那个声音!宁路一听那个声音就呆掉了……怎么办,逃?逃!对,逃吧,切。

宁路,你这个胆小鬼,还不就是个男人么?需要那么害怕么?心里有个声音嘲笑着宁路。

“怎么?哑巴了?呵,看不出来你那么胆小嘛。对了,那么晚回来是不是和同学出去玩了呐?”

声音依旧是慢吞吞的,轻柔柔的,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宁路头皮一阵发麻……这个人越是这样,就越让人害怕呐!抬头望去,那个人倚靠着家门,干干净净的脸上给人一派斯文的绅士样,两只眼睛像是永远也笑不够的眯着。

简直像只无害的小白兔一样。

可是!可是!宁路真想仰天长啸一番,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那个男人有多恶魔啊……555……真想滴几滴英雄泪。

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握拳,抬头挺胸,当走过那个人的身边的时候。

那个人突然拉住宁路的手,眼睛直盯着宁路神色凝重的叫人不敢呼吸,

“呵,你真当你躲的掉么?”

突然脸色又变回无害的正常模样,

“啊呀呀,小宁宁怎么发抖了?来来来,是不是外面太冷了?快进来,你母亲正帮你烧温馨的菜菜呢,刚刚还直逼我出去找你,担心你是不是要被大灰狼吃掉了呢,真是,乖小孩怎么可以让父母担心呢?”

说着,头也不回的走进客厅,

“宁宁他妈,小宁宁回来啦,偶这个做哨兵的可以下岗了吧?我们吃饭吧,呵呵,呀呀,小宁宁怎么还不进来?快进来呀。”

……这顿饭是宁路有始以来吃的最煎熬的一顿了。

那个人——他的继父,禹杰。

说是继父,其实也只是名义上的,不过那个人为什么会当他继父,宁路的老母也没告诉他,宁路明白老妈还是爱着老爸的,至于另嫁的原因,宁路也不想问,既然老母不想说,他也不想逼问。

可是……可是……那个人也太超过点了吧!一直用着那闪烁着不知名的火的眸子注视着他。

至今,宁路也搞不懂,为什么那个人会缠上他,说是缠上,可是也不尽然,那个人也没时时刻刻盯着他,也没规定他每天回家的时间,更没限制他交友情况。

只是,宁路就是有种被束缚住的感觉。

比如这样说吧,那个男人是没时时刻刻盯着他,可是宁路却觉得到处都充斥着那个男人的味道。

好象那个男人张了张网一样把他包围住的感觉。

那个男人也没规定他回家的时间,可是只要宁路稍微晚点回家,就会看到比往常更加“亲切,可爱,无害,笑眯眯”的脸迎接着他,而且每每,那个男人总会话里夹着一种很讽刺的味道来对着他,让他很有种“我怎么那么可恶,我应该切腹自杀,我不该那么晚回来,我应该严重向他道歉”的冲动。

再来就是没限制他的交友状况!对!就是这点!让宁路尤其的感到束缚!每次,只要有电话打过来,抢先接的肯定是那个男人,(当然……和他的修长的身材有关,别看他小白兔的样子,那个该杀千刀的男人,也是有1。

82的身高啊,说到这里,宁路更加郁闷了。

凭什么他就比他高那么一公分?想他宁路也算是有个让女孩子尖叫的身材吧,1。

81,对!就相差那么0。

01的距离,让宁路郁卒到现在……为什么就是找不出一项能胜过那个男人的东西呢?宁路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唉……回来回来!别跑题了!)说到那个抢先接电话的男人,如果打过来是男孩子的话,他会很客气很有礼貌的问宁路在校的情况,还恬不知耻的透露是宁路的继父(因为宁路的老爸死了的事,他的同学是知道些的。

所以突然家里冒出个男人来,也是有点好奇的),希望同学们理解一个父亲的心情(我呸!每次听到那个假慈爱的声音,宁路就想把吞到肚子里的东西全都吐出来,以示他对那男人做作态度的B4)……之后,更不要脸的说希望同学监督宁路,不要让他小小年纪(?18岁算小的么?至少也算是个高中生了吧)就乱交女朋友或者学坏什么的,担心他耽误功课。

哈!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宁路真想大笑三声来鄙视那虚伪男人。

但是,转折下……如果是女孩子打来的话……(怎么着?怎么着?读者们好奇的问,是不是变凶狠霸王龙来着?)错错错!那死男人绝对……绝对会用使宁路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的……温柔(?)风趣(?!)的话来慢慢和他那些女同学们堡电话粥。

怎么说来着?那死男人的心机太重太重了……说着说着……就会把话题导向“是不是小宁宁他女朋友的”的话上去的。

当然,目前宁路是没那闲空功夫是交女朋友啦,所以他是没什么女朋友的,但是宁路是死也不会告诉那个男人听的!省得到时他又嘲笑他没人要什么的。

虽说,宁路是没交女朋友,可是喜欢他的女孩子到是不少……只要那死男人听出是对宁路“有那么点意思”的女孩子打电话过来,就会转成很严肃的口吻对那女孩子说什么“宁路是他妈心里很重要的人,自从他爸死了之后……什么什么的……反正转到后面就是希望宁路能把心思放在学习上,能让他妈妈安心点,然后可以等到他大学毕业之后谈朋友也不急呀”之后就会说“小姑娘肯定长的很可爱,到大学之后肯定更加甜美动人,就象盛开的玫瑰花一样,到时还怕宁路不手到擒来?……什么什么的……”

如此云云,把众家姐妹们哄得心花怒放,个个露出狼牙来……真是寒个呐……这种行为大概就是所谓的“打一棒子,给颗糖吃”吧……可想而知,效果可是好的惊人喔!那些宁路的哥们当然是不敢介绍马子给宁路啦。

不然学业耽误下来,怎么和宁路家的那大佬交代?人家可是把宁路托付给他们的呢!当然要好好照顾他啦。

而女孩子么……唉……个个充当严格导师,监督宁路的学业,誓言要把宁路的成绩拉上去,(唉唉……不是偶作者要说,司马昭之心嘛,想让宁路和她们考上同一个大学……之后么……各个女郎摇身一变变女狼啦……)自从宁路碰上禹杰之后……还真没出过好事!2宁路永远都后悔着当初的识人不清呐……还记得……那一天……正是秋风扫落叶的时节……“儿子啊,你老母要结第二次婚了,要不要恭喜偶下?”

宁路老母——沈心,对着正在急速解决早餐快迟到的儿子发了颗原子弹……恩……或者该说是……氢弹?比较好?

“噗……老妈……你没开玩笑吧???你!?要再次结婚?”

看宁路那呆掉的样子……恩……看样子是吓的不清。

“其实也不是真的要结婚,只是做做样子。我也不可能忘掉你老爸的是不?唉,可怜他去的早,而我又不能丢下你这个死兔崽子。至于我为什么会再婚,你就表多问了。过几天我结婚的时候顺便帮你介绍下你新爸爸。就酱紫了。没其他的事的话,你好跑去学校了,不然来不及了。“拜托……宁路真想倒下去呻吟给她看,到底谁找谁有事啊……明明就是老母她自己轰了颗炸弹给自己,而且还没等自己消化好之后就又象没事人一样要把自己给赶跑吧?算了算了……低头整理书包,然后拉开门,向学校——冲啊!而风随着他的冲力,吹落了几片树叶…………说实在的,宁路一天还在老母的宣称中度过,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做了些什么。虽说是为老母有第二春而高兴,可是……总有种所有物被抢的感觉……(敢情他把他老母当他东西啦??)直到出校门之后才看到有个神经病正笑眯眯的对着看。恩……大概看了有十几分钟了吧。因为在校门口的时候碰到了安卡,那小子缠着要给自己某种未成年人不得看的东西……老实说啦,毕竟都是青春期的少年,或多或少对那种东西都是好奇的,宁路也不例外,可是他也不算沉迷在这东西上,看过一两次之后就不怎么敢兴趣了。倒是安卡那小子迷上了那东西,看到有好货了,也不忘借兄弟看……直认为宁路是害羞所以不要。也就不顾宁路的意愿硬塞给他了。还顺便用手肘子顶顶宁路说,

“兄弟,够义气吧,这个可是极品货呐。肯定看得你喷鼻血,哇哈哈哈哈……回家好好欣赏喔。”

说着,也不注意宁路的反应,转身挥挥手就走了。

而那笑的很白痴的男人,也一直盯着宁路这边看,使宁路想催眠自己说那人认错人还不行。

主要……恩……该怎么说呢……那人的视线……恩……太噬人了……尽管他看起来无害…………直到宁路实在受不了那视线了,提起脚步走到那人面前。

“你是找我的吧?”

说话的口气也不怎么有礼貌呢……估计今天被刺激太重了,可怜的小孩。

“哎呀呀,现在的小孩说话都象你这么单刀直入的么?说话有时迂回点会比较好喔。BINGO,我是找你的。”

之后那人也没继续说下去,到象是等着宁路开口。

………………那个男人好象也忍耐不下去了,开口问道:

“你不问我为什么来找你么?”

“你想说自然会说,不用我问;相反,如果我问了,你不想说也不会说。问也是白问不是吗?”

宁路白了他一眼,什么蠢问题,算了,不想继续和他浪费时间下去,书包一甩背上肩头(引来无数女狼的尖叫,好帅的动作啊!),当宁路刚迈出一步的时候,那笑脸男开口了……“我是你继父……”

听到这话的时候……宁路的脚还迈在空中呢……当然……听完之后……有种踩空的感觉……怎么感觉地面离他越来越近了?--!原来是要摔下去了。

也没看那笑脸男什么时候出手的,宁路只知道当脸快碰上地面的时候,他的腰被人抱了起来,而那个人就是那个自称是他继父的人。

“这么大的孩子了,唉唉……连路都走不好,看来以后要好好的看住你了,不然你自己怎么受伤的都不知道,真是的。”

宁路一甩手,

“要你管啊!警告你!虽然说老妈选中了你做她丈夫,可是我可不承认你是我老爸!”

其实宁路也不是不想要新爸爸,只是……怎么说呢……那个人看上去未免太年轻了吧?目测大概最多30岁。

也不是说老妈老牛吃嫩草啦,至少他老妈看起来也不是个老太婆的样子,保养的可好呢,看起来也是30出头的样子。

可是……可是……让宁路叫个看起来是他大哥样子的人老爸,还真不是让人一点点郁闷的事呢。

那人的眼睛一下子深沉了很多,就一瞬间的事,他轻轻的在宁路的耳边说了句,

“我也不想你叫我爸爸呢……如果你真叫了。我到是会烦恼的呢……呵呵……“之后又回复成那傻笑的白痴样了。……宁路是怎么到家的,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现在想着的就是:那个男人不简单,他与老妈结婚肯定有着什么目的在。那个男人是绝不能招惹的。至于后来那男人是怎么离开的,宁路也没管,他只是为了将来的生活感到些微的恐惧,好象抵抗着那个男人的入侵,他知道,只要那男人进入了他的生活里,他就会……发生些……绝对不好的事……什么不好的事呢……问宁路自己他也答不出来,只知道会颠覆他的一切……感觉几只乌鸦从他的头顶飞过……呱呱……呱呱……3怎么说还是躲不过,老母终于和那个男人结婚了。宁路知道自己会不开心,可是不知道会那么难过。好难过好难过。那个男人在酒席上时不时的会用那种很深沉很凝重的表情对着宁路,让他很心惊胆战。可是面对客人的时候,那个男人又会换上另一种表情,是那种笑的特别让人撤下心房的无害表情。至此,那个男人算是彻底的闯进了宁路的生活里…………宁路逝世的老父是个警察,他死的时候宁路还小,只知道爸爸的职业是非常危险的。每次看到父亲出门,宁路的老母都会哭的淅沥哗啦的,怎么看……怎么让人心酸……从此宁路就讨厌上了警察。宁路的母亲只告诉宁路他老爸是因工殉职的,死的非常光荣。叫宁路不要伤心,希望宁路也象他老爸那样勇敢。可是老母却哭的眼睛都肿了。宁路没告诉老母,那段时间里他一直做着噩梦,做着老爸被很多把枪给射击而死的噩梦。尽管这对宁路来说很可怕,可是比起让老母担心,他更愿意隐瞒着,那时候的宁路已经早熟地让人心疼了。不知为什么……自从禹杰那股诡异的风卷进他的生活圈的时候……也把那些久违的噩梦带回给了宁路。……“好难过好难受……走开,走开!!!!!你们走开!不要杀我爸爸……不要……”

宁路躺在床上,眼睛紧紧闭着,可是汗水却顺着脸颊一直淌下来。

表情好痛苦,双手向外乱挥着,像是希望赶跑什么人,却又像是想抓住什么的样子。

一声叹息从黑暗中传来。

接着,一只手紧紧抓牢了那双像是对外求救的宁路的手。

“我在这里,没人会伤害你的。乖,好好睡吧。”

宁路仿佛没听见那个声音,还在呼喊着。

汗和着泪,流下了脸颊滴落在地上,更像滴落在某个人的心房上。

那只黑暗中的手还是紧紧地抓着宁路的手,不放开。

伸出另一只手想拭去宁路的泪,可是,却又缩了回来。

再叹了口气。

“为什么你就听不到我的声音呢,为什么不愿走出来呢?”

宁路突然安静了下来,可是表情还是痛苦着,眉头紧皱在一起。

黑暗中的手放开了宁路的手,又退回了黑暗里。

……一大清早的,宁路顶着个熊猫眼出现在了客厅里。

沈心一看到宝贝儿子这副样子,都心疼死了,

“小兔崽子,发生什么事啦?表吓老娘啊。有什么不满的说出来啊。还是到思春年龄了?看上哪家小姑娘了?小小年纪真是不学好唉……都想小姑娘想到熊猫眼都出来了。真是……”

摇摇头,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像是儿子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一样。

宁路真是哭笑不得。

“没事啦。做噩梦了。”

“哎呀呀。小宁宁也会做噩梦?呵,要不要我晚上陪你到你睡着?”

深沉的压迫感随之而来,禹杰站起身,走到宁路的面前,低身在他的耳边说着。

“呵呵,我真想看看你被噩梦缠绕的哭叫模样呢。不知会不会让人……”

之后的话说的非常小声,不过从宁路张大双眼的模样来看,他是听清楚了。

“呵呵,看你们相处的那么好,也算不错了,你老母我去上班了,时间也不早了,小兔崽子也可以准备去上课了。”

说着走到禹杰身边,低声对禹杰说着,

“杰,不要太过了,那孩子是个刺猬。”

宁路还在为刚才听到的话震惊着,也无暇管老母和那死男人说什么,直到禹杰在宁路面前挥了挥手,宁路这才发现花了好长的时间在发呆上,上课要来不及啦……瞬间忘了禹杰说的最后一句话,飙风似的拿了书包就跑出门。

男人的唇邪魅似的弯了起来。

“宁,可别让我失望呐,我对你可是很期待的。”

呵,真是个青涩的甜美果实呢。

……那个死变态!回家的路上,宁路懊恼地发现,他脑子里一直惦记着那个男人对着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怎么会这样……连上课都听不进去,我是男的也。

为什么他会说这种话。

对,一定是他脑子有病,老母同情他才收留他的,可是一个大男人的也不可能一直住在我们家,所以老母才和他结婚的,一定是这样!那个神经病。

可是想归想,那喷在耳后的热气、那魅惑人心的嗓音还萦绕在宁路的心上。

害的他的耳朵都发红,真像只煮熟的鸭子呢。

算了,今天不回去了,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个诡异的神经病呢。

这样想着,脚自动饶道,向安卡的家走去。

“哥们,借我住一晚,不介意吧?”

敲完门等安卡出来之后,宁路简洁明了的对安卡说道,之后也不等他反应过来,直接进门、脱鞋,进了安卡的房间拎起话筒就拨了家里的电话。

“喂?这里是宁公馆,请问找谁?”

一听是老母的声音,不知怎么的,宁路有种松口气但又有点怪异的感觉。

“喂,老妈,我今天不回家了,要在安卡家复习功课,明天考试,你们不用等我了。就这样,再见。”

没等沈心回话,宁路就直接挂断了电话,像是谁会反悔似的。

不知是怕老母阻止自己住同学家还是怕自己会……忍不住地跑回去?吁了口气,打开书包开始复习功课,其实他也没说错,明天是要考试了,待在家里。

怕是不会有心思温习了。

一来,那男人的影响太大,其实也搞不懂那男人到底有什么影响,就是自己总是会不自觉地被他牵动着情绪。

二来,怕待在家里又会做那个噩梦呐,弄的第二天精神不好可不行呢。

……晚上,以为自己不会做噩梦的宁路又开始做噩梦了。

而这次,黑暗里没有双手再来给予那双想抓住什么的双手任何温暖了。

宁路喊着哭着,汗夹着泪。

“碰!”

门被撞开,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宁路,你这小子怎么了?”

安卡跑进特地给宁路空出的房间,抓着宁路的肩膀就是一阵摇晃。

“放开我……放开我爸爸!放开……救命啊……不要杀……”

宁路还是不愿醒来,而且有更加疯狂叫喊的趋势。

紧紧闭上的眼睛里,泪像出闸的河水一样汹涌地流了出来。

“喂!醒醒啊,你在做梦啊……快醒醒啊。”

任凭安卡怎么摇,宁路还是不愿醒来。

怎么回事啊。

这小子怎么会这样,以前住在这里也没发生过这种事啊……安卡急的团团转,怎么办怎么办……啊!对了……打他家电话,他家人应该知道怎么处理吧。

“铃铃——铃铃——”电话铃响了几声之后,一个沙哑的男中音的声音响起,

“喂?这里是宁公馆,请问……”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安卡像遇到救星般的急切的话,

“是禹叔叔么?宁路出事了……”

还没等安卡说完情况,电话就挂断了。

安卡盯着电话呆了呆,

“不是吧……我话还没说完也……”

三条黑线出现在了安卡的脸上……4“碰碰!碰碰!”

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非常突兀,不过敲门的那个人可管不了那么多。

“谁啊?那么晚的。”

安卡一边抱怨着,一边开门。

打开门一看……这可惊呆了。

门外是谁?呵,门外可是我们那个平时最喜欢扮猪吃老虎的禹杰大人呢。

“叔叔……你来啦?快进来,宁路的情况还是不太好,虽然不怎么叫喊了,可是很痛苦的样子呢。”

说着,拉着禹杰匆匆忙忙地跑进宁路的房间里。

宁路的手还是在空中乱挥着,男人抓住了那双乱挥的手,像是不想再放开的样子。

“小乖,醒醒,没事了。噩梦只是噩梦而已。不存在的,来。睁开你的眼睛吧。”

可能是男人的话起了作用,也可能是宁路哭泪了喊泪了。

宁路安静了下来,表情也缓和了。

只是,只是——他还是不肯睁开眼睛。

把叹息咽了下去,禹杰把宁路的手放好,盖上被子,起身,打算离开。

“叔叔,要走了么?宁路这个样子我不放心,还是把他带回去吧?有你们在,他可能会好些。我怕晚点他又会做噩梦了。”

再怎么说,安卡也是宁路的好哥们,说不担心是骗人的,那蹙着的双眉在在显示着安卡的着急。

虽然安卡是宁路的高中同学,可是宁路的过去,安卡也不大了解,到底说宁路的老母应该会懂宁路的心结的吧。

“哦呀哦呀,小安安,你这样可不好喔,随便抛弃同学兼哥们的宁宁,你怎么忍心呐?他只是做噩梦而已,不要害怕他会吃了你,你就因为他大喊大叫而要把他丢给别人可是不仁不义的行为喔!既然宁宁说今天要住你这里,就让他住下吧,不然我随便带他回去,明天早上他可是会怨我的呢。就这样吧。我走了,晚安。”

禹杰又变回了那个小白兔的笑脸,对着安卡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走出门。

“我不是……我……我不是这种人啊……”

真想仰天长啸,唉唉……任凭安卡怎么解释也没用啦,人都走了。

郁闷,怎么会被叔叔看成这种人的,就因为担心宁路才要他回家的呀……555555555555,一片好意被曲解成这样……真是给他小丸子的三条黑线!!!……鸟语花香,真是个美好的早晨呐……不过,某个人可没那么个心思去欣赏呢。

“哇,宁路,你眼睛好肿,不过还真看不出来你是晚上会做噩梦的那种人呢。”

安卡调侃着刚从屋子里走出来的宁路。

说真的,第一眼看到宁路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真吓了一大跳呢,这哪是风流倜傥帅气逼人的宁路啊?说是只大头蝇还差不多。

“哦。老毛病了,过几天就会好了。走吧。”

宁路面无表情,或者该说是,面色惨白?

“你这小子,有那么疼你的继父还做噩梦,真是不惜福。”

勾住宁路的脖子,安卡继续说道,

“昨天看你发阳颠疯那会儿我打电话给你继父,只说了你出事了,他就像急什么的,没等我说完就挂电话赶过来了喔。而且啊……”

安卡用肘子顶了下宁路,

“看你没给你继父好脸色,人家继父可是对你很温柔的喔,还握着你的手说,

“乖乖,不怕不怕呢”。

嘿嘿,你这小子以后要对你继父好点啊。

”宁路表面上冷着脸,内心却汹涌无比,昨天晚上他来过了么?他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在他同学面前表现地那么好?还让他为他说话。

是要拉拢人心吧,呵,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不过梦中的那个温柔的声音还真的很有用呢……甩甩头,在想什么啊,真是。

……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只有禹杰一人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戴着眼镜的他看起来又增添了些斯文与无害。

“回来了?昨晚睡的还好吧?”

似乎发觉宁路的存在,男人头也没抬的说道。

“恩,托福。听说你昨天特地跑到小安子家安慰我?”

宁路本想随便说说的,不然2个人在家会有种尴尬的氛围。

没想到禹杰突然放下报纸,走到宁路的面前,手搭在他的肩上,

“没错,我昨天怎么叫你你都不愿醒呵,梦里的世界会比较安全么?”

说着,头倾到宁路的脸颊旁。

“还是说……你不愿面对我?”

温热的气息喷在宁路的脸上,感觉痒痒的,又有种异样的情愫在心里发酵着,

“走开,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我喜欢待在噩梦里?你是不是糊涂了?谁喜欢待在噩梦里不出来啊。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我只知道我做噩梦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啊……说的还真简单呢。”

手上的力道加了些。

像是要捏碎宁路的肩膀一样,

“是吗?我看你永远也长不大,为什么不肯醒来?为什么不肯醒!?每次都这样,为什么不肯睁开你的眼睛?难道那件事还影响着你吗?

““哪件事?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放手!你这个死变态,不要以为我忘记了你那天说的……”

忽然捂住自己的嘴,懊恼地想着,自己应该忘记这个变态说的话的呀。

怎么会变成牢牢记得他说的每个词呢?

“哦呀哦呀……原来小宁宁还记得呀……要不要我重复那句话呢。呵,看着你哭喊的样子,真是让人感到兴奋呢……”

说着,拿掉了遮住那魔魅之眼的眼镜,眼神里无不透着露骨的审视,像是在审核一件艺术品又像是头野兽见到猎物的那种兴奋。

“你个死变态,放手,不然我揍你……”

看着男人没放手的意愿,瞬间,宁路向男人的腹部就是一拳。

可是,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男人接住了那拳,握住宁路的手,顺带把宁路更加拉进怀里,一只手把宁路的手扣向背后,另一只手扣住宁路的下颚,

“真是令人心驰神往呐……尽管我不想那么快摘了你这个青涩的果实。本想等你再茁壮些的,可是不行了,我等不急了……看到你那反抗的眼神,哈!抗拒吧,你越是抗拒。我越是……兴奋呢……”

说完,就着宁路的耳朵咬了下去,酥麻中带着痛感,宁路不知该如何形容现在的感觉。

不过,理智马上回笼,趁禹杰还在诱惑自己的当儿,抬起腿就是一脚!也没指望能踹到他,果然,禹杰躲过了,只是也稍稍松开了对宁路的限制。

就是这个机会,宁路看准了,挣脱开男人的桎梏,逃也似的跑进房间,

“啪”落锁的声音。

男人笑了笑,戴好眼镜,又恢复了他往常的模样,然而眼里的狂热和魔魅可没完全消逝呢…………又是个难眠的夜……与以往一样,在宁路伸出双手想要抓住什么的时候,黑暗里的手握住了他。

“那件事真能伤你如此吗?还是你根本是沉醉在这噩梦当中呢?我知道自己不会看错人,你的意志力很强,不会因为区区的梦魔而不肯醒来,是你自己吧。把自己逼到这步田地。真是好你个宁路啊。“少年的泪如潺潺的流水般,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真想把你吞进肚腹里去呢,我的……“最后的话消逝在少年的唇上。终于,男人忍受不了自己澎湃的情感,低头吻上了梦中少年的唇。只是,那人却还不睁开眼。男人一下子像被泼了冷水一样,狼狈地起身。“总有一天,我将控制不住我自己,到时,就不要怪我了。谁叫你把我逼至于此?哈……”

5“兔崽子啊。你老母我这几天要出差,你要和你继父好好相处哦,不要调皮捣蛋,虽然我也知道你不怎么喜欢你继父唉,可是好歹他也算你名义上的父亲,给我懂事点哦!”

星期六的早上,宁路还没睡醒,就被老母一脚踹开房门,拎起他的耳朵就是一串噼里啪啦的话,等他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老母已经像阵旋风一样卷离开来了。

又要单独面对他了么……说老实话,他很怕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的气息太黑暗,太让人摸不清,而且表面功夫做的又那么好,而且那个人绝对不正常啊……算了,想那么多也没用,认命的起床,今天是双休,去找安卡寻乐子吧。

毕竟还是青少年呢。

还是喜欢玩的。

原本以为会在客厅里见着男人的宁路,却没见到那个人的影子。

有点点失落,去去,甩甩头。

失落个头啊!老子是因为没人可以斗嘴了所以有点失望,是失望,不是失落,OK?(不知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服我这个作者?)……安卡和宁路在街上逛着,打算找个游艺厅打打小钢珠。

“咦,小宁子,你看看那个人是不是你继父啊?他旁边那个妞好正点的说。不会是外遇吧?哇哇,好兴奋,要不要跟踪?抓到还可以帮你老母争取点赡养费呢……“当宁路看到禹杰的时候人已经僵掉了。因而也没注意到安卡对他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他的眼睛里都是那个男人对他旁边的美艳女人调笑的样子,那个样子……宁路从来没见过的,充满着男人魅力的样子。宁路一下子感到非常气愤,这什么和什么?那死男人怎么可以有老妈以外的女人?老妈只不过出差几天他就乱来,怎么对得起老母?还没等安卡说完,人已经像失控的箭矢一样朝着男人的方向跑去。“站住!”

宁路气喘吁吁的抓住男人的手臂,恶狠狠地瞪着他旁边的女子。

“你们这样怎么对得起我妈啊?你这个女人怎么可以破坏别人的家庭!,勾引有妇之夫不会有愧吗?你怎么有脸啊,亏你还长的人模人样的。”

宁路毕竟也只是18岁的少年,也不懂大人世界的迂回,劈头就乱骂一通,也不知是为谁那么激动……“道歉。”

男人的好脸色变了变,拉住宁路的手,

“这位女士只是我的一个朋友,我要你向你刚刚说的侮辱她的话道歉。”

听到这话的时候,宁路像被人打了一拳一样,闷闷的,谁说他误会了,刚刚明明2个人有说有笑的,鬼才会认为他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那死男人刚刚还对那花痴女人猛放电,除非自己是瞎了才没看出来。

他居然还要自己向那女人道歉?!对啊……那个死奸夫当然维护这个他的小老婆咯。

难道还会明说自己有外遇吗?是自己笨,被冲混了头,没动脑子的就先发制人的乱说一通,现在好了。

无理取闹的人变成他了。

宁路的脸从红到青到白,然后一下子甩开男人的手,狂奔出去。

“小宁子,你跑那么快做什么,呼呼……终于赶上你了。咦咦?怎么还跑?我才刚想休息下呐,等等我啊……“(真是暴同情安卡,才追上又要继续追,本来出来是找乐子的,这下变成追人游戏了--!表怪偶这后娘狠呐……)就在宁路跑掉没多久,那女人转向男人说道,

“他就是你那个心上人啊,还真冲动,脾气可不好喔,真像头小兽。”

“呵呵,我就喜欢他那个生气勃勃的样子。充满着青春的魅力呐,呵呵,不是嘛。很让人兴奋呢。”

男人笑笑道,不过眼神可不是那么无害呢。

犀利地对着女人,

“不要破坏我的事,你的事我会帮你,不过记得欠我个人情。”

“知道啦知道啦。真是,还真想尝尝你那个青涩果子的味道呢。不过看你这个陈年老醋的样子,唉呀呀。不要皱眉嘛,说说而已,我可不想对上你这个蛇蝎男呢——”女子说完,转头就走了。

而男子也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宁路消失的那条路。

……“安卡,陪我去喝点。”

宁路拉着安卡就朝“水漂PUB”走去。

“喂喂,小宁子,你这是怎么了?不需要那么失意吧。真的要说失意应该是你老母吧。你该好好想想该如何向你老母告状也。你那个继父也真是的,我以前还以为他是好人呢,没想到却是个衣冠禽兽也!”

“住口,那个女人只是他的普通朋友而已。”

是啊,只是普通朋友而已,那为什么他会来这里?切,PUB不是失意的人才去的地方吗?他失意个鬼啊。

他到底在做什么啊。

像个白痴一样来喝闷酒。

“看什么看?没看过人喝酒啊?”

宁路瞪着酒保,口气不善地道。

其实……这也算是迁怒吧?

“抱歉抱歉,这小子心情不好,请见谅,我们都成年了……你尽管给他酒吧,让他喝死算了。”

安卡僵着脸,对着酒保赔笑着。

……当安卡送着已经醉的乱七八糟的宁路回到宁家的时候,屋子外面一片漆黑,居民基本上都睡着了。

安卡摸着宁路口袋里的钥匙把门打开,瞬间,房间一片亮光,安卡用手挡住了几分光线,老实说已经习惯了黑暗的眼一下子看灯光实在是件非常不舒服的事。

当眼睛慢慢适应光线的时候,就看到禹杰坐在客厅中央,面无表情。

“禹叔叔,今天小宁子大概心情不好。多喝了些。我把他送回来了。”

禹杰点点头,

“你把他放在这里吧,你先回去吧。剩下的我来处理就可以了。”

安卡拖着宁路的身子,把他放在了沙发上,然后把门带上离开了。

禹杰起身走到宁路的面前,摇摇头,随后低着头魔魅地对着还在混沌不已的他笑着说,

“哎呀呀,该拿你怎么办好呢。看到你这个样子,我真的好高兴呢。你是在吃醋吧……“只是,笑着的脸变了样。一把抓起宁路的头发,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低沉的嗓音不复以往的斯文,到是带着点……危险,”你可不要放太多感情上去喔,亲爱的宁宁,不然我会很烦恼的呢。

不然太快结束的游戏可不好玩——不要在短时间内拿走我的乐趣喔。

“凝视着宁路醉态的面容,禹杰顿时感到一股热气向上冲,

“果然是我看上的宝贝呢。”

低下头吻了下去。

“恩……”

宁路呻吟了声,不得了喔……这下可天雷勾动地火了……“轰”禹杰也不管与沈心的约定了。

双手剥开宁路的衣服……“真是诱人的身体呢……好想把你OOXX,然后XXOO,再然后XOXO。”

男人不管少年有没听到,直说着那种……恩……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拉下少年的裤子,直接抚上那颤抖着的分身,

“恩……恩……啊……”

少年还在不清不楚地呻吟着,估计他还在梦游ING--!

“呵,好可爱的反应呐,这里还是红色的呢。还是处子吧……我的……宁……“好听的男中音的声音轻声地传进了少年的耳里。少年睁开了眼睛,还不明白自己处在什么处境上。不过随之而来的像触电般的感觉告诉了他……他正被人……手X中。双眼对上了那对戏谑的眸子,

“还舒服吗?我的宁,看你这个表情和反应,实在是让人快忍不住了呢。”

说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猛然地回过神来,宁路想抬脚踹开男人,可是被男人一把抓住,顺便把他的腿拉地更开,

“真是漂亮呢,宁,没想到脾气那么坏的你会让我那么着迷……”

“你这个死变态,刚刚和你的那个女人玩好又来玩我?你还是不是人啊,你还记不记得你是我继父啊?你对得起我老妈吗?等她回来我一定会告诉她,不管她同意不同意,我一定要你们离婚。TMD,你这个禽兽,放开我!”

少年挣扎着,可是醉酒的他还是让酒精给影响住了,行动比如以往的迅速,显得有些迟钝,所以……理所当然的,被禹杰紧紧地控制着。

“亲亲,你在吃醋吗?好可爱的人啊。放心,我现在心里只有你而已。而且……我会让你快乐的……”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瓶润滑剂出来,抹了些在手上,然后放了根手指把润滑剂慢慢地涂进宁路的后面的洞洞里。

(哇!这个时候居然还想得到这个东西,敢情他是事先就想到要做了?)6“恩……啊……你要干什么啊……我不是同性恋,你这个禽兽双性恋,走开……恩……”

少年吓得眼泪都出来了,怎么回事啊,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为什么他要这样对自己,是因为自己看到他的外遇吗?看着男人又伸入了2根手指,少年已经吓的不清了。

“求求,放过我,啊……放手……“”看着你哭泣的样子,真是让我越来越不想放手呢。

你说该怎么办呢?宁……而且今天你真的惹我不开心了喔,让你道歉都不肯,宁,我真想把你弄坏,哭吧,越凄惨越好,哈哈,宁,记住,你只能听我的话,知道了么?

“说完,抽出少年体内的手指,用他那早已坚硬了的分手代替,瞬间进入了少年的后穴里。“啊!好痛,出来,出来啊,你还真的是禽兽啊。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呜……你是我的谁啊。啊……不要啊……”

男人不顾少年的阻止,兴奋地摇晃着腰,像是一定要把少年驾至听话为止。

宁路已经很痛了,再加上是在沙发上做的。

更加得不到什么快感,只知道男人是头野兽般地摧残着他、蹂躏着他。

好恨好恨,可是还是持续着,像是没有终点般,忍受着血腥味,忍受着一切,少年对自己说,一定会讨回来,一定会报复他!等着吧……“呜……恩……”

小兽般的呻吟不断地从宁路的口中传出,更加刺激着男人的感官,少年只感到男人停下了动作,一阵哆嗦,把分身里的液体喷在了宁路的体内…………瞪着禹杰的双眸充满着仇恨,望着那双眸子,禹杰笑了,而且是那种很满意的笑容,

“恨吧,你越恨就越能让你记住我。这双喷火的眸子真是漂亮啊,任何妩媚的眸子都比不上你的燃着怒火的眼眸。”

说着,抱着宁路走向房间。

“怎么?一次还不够么?还要去房间来一次?呵,当然啦,你是禽兽嘛,一次怎么够呢,话先说在前头,你要做就今天一次做完,趁我无力反击的时候,不然以后可找不到这个机会呐。”

少年笑着,笑的非常讽刺,也笑的非常苦涩,哪个男人被男人强暴之后还能高兴的起来?没哭爹喊娘自杀跳楼已经算很不错了。

“放心,一次够了,现在只是想抱你去休息下,看你这副惨样,我可不想当辣手摧花的人。”

哼!说的到好听,你已经辣手摧花了好不好。

别过头,宁路不再说话。

只是觉得好累,眼皮慢慢地变重了。

这几天的没睡好再加上今天的刺激,铁人也撑不住了……把少年放在床上,男人的眼一直没离开过他的脸。

那双多变的眼瞳里看不出男人的情绪…………难得的,这天晚上,宁路没做噩梦。

可是,睡梦中总有张让人恨的牙痒痒的男人的脸,用着少年很难懂的表情对着他。

真想在一拳打烂那张脸啊。

既然现实里打不过他,那梦里总可以了吧?正当少年揍男人揍的兴头上的时候。

突地,听到了很强烈的争吵声,说是争吵,其实也只是一个人在声音响响啦。

--!睁开眼睛,推开房门,老母的房间的灯还亮着。

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贴着房门,宁路像作贼似的偷听着。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答应过我什么的?你说啊,我们的约定明明说好的。你既然不遵守约定就不要怪我也毁契约。”

哇靠,从来没听过老母那么严肃的声音啊。

不过话说回来,老母不是说要出差的吗?怎么一天的时间就回来啦?头上一个问号……“呵,谁叫你家宝宝那么诱人呢。既然是我先毁约的,我也没话说,不过,你确定如果现在毁了我们的关系的话,能带给你家宁路好处……吗?”

就算宁路在房间外面都听出男人话里的危险和威胁了。

更何况是屋子内的沈心呢。

“我不管了,把你这头野兽放在他身边比他自身的还比较危险,我不允许你伤害我儿子。明天你就可以离开了。就这样。还有,关于我们之间的事你不要对宁路说,就说我发现你外遇的事,要和你离婚,还有这几天拜你所赐,浪费我一张床的钱,真是,和你住一间房还要放2张床,唉,心疼啊……偶的COCO……“之后老母在说什么,宁路已经不记得了。他只知道自己脑子里回响着的就是——明天那个男人要离开了。明天他要离开了。不明白自己该笑还是该哭。他离开之后自己就可以自由了,不用受他骚扰了,对啊……他走了很好喔。TMD!谁说他走了会很好的!他强暴自己的事怎么办?自己还没报仇啊,他这样子对自己,自己的男性尊严要放在哪里?至少,至少也该让他受受那种屈辱啊。一拳敲在门上。“碰!”

好响的声音啊……然后把门内的2个人给惊出来了。

门拉开了,2张惊讶的脸出现在宁路的面前,

“儿子啊,你怎么会在这里?那么晚了。“沈心的脸上尽是慌张的表情,是怕他们刚刚说的话被宁路听见吧……到是禹杰在一秒钟的惊讶之后又回复了他平时的那种笑面虎的样子,

“哦呀哦呀,刚刚的话你都听到了吧?我要走了是不是有点开心呢?”

“住口!你怎么可以在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之后跑掉,TMD,你还是不是人啊。”

愤怒的对上依旧充满着笑谑的眸子。

“不是我不想留呀,只是……”

看了看沈心,意思很明显,

“不过我迟早也要走的,对你来说也不是件坏事呢。还是说……你舍不得我走……吗?”

抬起少年的下巴,

“啧啧,还真想看你长大的样子呢。好了,不多说了,不用明天了,我现在就走,我的宁啊。我会想你的喔,你记得也要想我喔。BYE。”

就在禹杰跨出第一步的时候,手骤然被宁路抓住。

“刚刚我听到,你和我母亲说什么约定的事,这和我有关吗?为什么你要走,把问题回答清楚再走,不然我不会让你踏出这里一步!还有,”转头面对沈心,

“老妈,你也给我好好回答,为什么要出差几天的你会出现在这里?你们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沈心对着那双不认输的眼睛,良久后,终于说道,

“好吧,你们都去客厅坐着,我会告诉你,反正你现在也大了。但是不管怎么说,禹杰无论如何都是一定要离开的。”

7宁路正襟危坐着,眼睛紧紧盯着禹杰,

“哎呀呀,小宁宁啊。你不要盯着我看啊,要公告事情的是你母亲,你应该看着你母亲,你这样盯着我,我……我怕会……呵呵……”

之后就露出那种……恩……很邪恶的表情来——撇过脸,无语。

“好了,我现在要说了,”沈心的眼注视着那两个人。

“儿子,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的事了?你爸爸还在世的时候的事?”

少年摇摇头,

“我只记得爸爸过世一年后的事,其他的,可能那时年纪还小吧,小孩子怎么可能记得那么牢的。”

沈心的神情中突然透露出一种悲哀,是对少年丧失儿时的记忆悲哀还是对另外的真相悲哀呢?

“心心,你真的决定要说出来吗?你不怕你儿子会……”

纯粹是抱着看好戏的状态,男人提醒着沈心。

“你还说!都是因为你,如果你不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我会说出这件事吗?会吗会吗?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混蛋!

“沈心咬紧牙关,狠狠地、狠狠地瞪着男人,而男人却是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真是让人看了火大,好想扁他一顿啊……消气……消气……事情已经很复杂了。不要再搞复杂了,沈心对着自己做心里建设……“儿子啊……我也不想你听完之后还能保持着冷静的态度,只是希望你不要太冲动,也不要……恨妈妈……”

沈心缓缓地把缠着她,也缠着他的事给说了出来——“其实那时候,你也不算很小,是8岁的时候吧,离现在也才10年呐……那时……我也是个警察,但是是个卧底警察,谁都不知道,包括你老爸……你知道你爸爸的身份是警察吧……“说到这里的时候,沈心的眸子里的光彩黯淡了许多。”

你爸爸死的时候,我们都说是因公殉职对吧……“”是啊,就因为这样,所以我才开始讨厌警察的,厌恶死警察了!谁规定警察一定要死的啊……“沈心的眸子越来越暗了。“其实,事实不是这样的,答应妈,你听后不要激动可以吗?”

沈心恳求着看着宁路。

少年愣了愣,老妈从来没用这种眼神看过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需要他的原谅?还要他不要激动?和他有关吗?和那个……男人有关吗?

“你爸爸……他,其实是黑道派到警局的卧底……就象我是警局派到黑道的卧底一样。呵呵,都是卧底,只是……没想到我们却是死对头,那时候你爸爸的那个黑帮叫你爸爸到警局里做警察,之后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穿便衣回警局的时候碰到了你爸爸,然后我们相爱之后结婚,我们是真的因爱而结合的,只是谁都不知道原来我们的关系居然是如此不堪,死对头。呵……当我发现的时候,我真的很震惊。说是发现——其实——”沈心说着说着,眼泪顺着颊流了下来。

少年已经被惊的不知该说什么了,或者该说是被震呆了?沈心忍着痛楚,继续说道,

“其实,是你爸爸亲口告诉我的,你可能会想,为什么要在结婚8年后才说出来。因为……他的组织要他深入调查警局在帮里的卧底。而你爸爸知道这会更加困难而且危险,他也发现局里有些人已经开始注意他了。他告诉我,希望我和他出国,远离这一切。可是他不知道……不知道我是他的敌人,更加不知道局里给我下了命令,如果发现局里的卧底,不需任何批准,可以直接制裁——”说到这里,沈心已经说不下去了。

宁路不知该说什么,是该安慰老母呢,还是说该大哭一场,埋怨老母?有用吗?而且她还没说完,等说完再说吧,心里一片混乱。

停了段时间,等沈心重新整理好心情之后,往下说下去,

“我想当作什么都没听见,我对你爸爸说,

“没事的,最多你不要向你组织汇报你的情况就好啦,你不要再当卧底了,就这样生活下去吧,就说找不到警局里的卧底。”

可是你爸爸却摇摇头,说躲不过他老大的眼睛的,他老大很聪明什么事都瞒不过他的,深沉得让任何人都看不清。

如果现在不走的话,一定……一定不行的。

我那时没听你爸爸的话,心想哪个黑帮老大不深沉的?如果那么简单那么蠢的话谁当的上老大啊。

我没想过,我对他的看轻居然成了以后悲剧的引子——”说着,眼睛紧紧瞪着禹杰,禹杰则是无辜地看着她。

……“快!快收拾收拾,我们快离开这里。”

宁路的父亲宁然匆匆忙忙地跑回宁家,一打开门就推着正在打扫的沈心往卧室跑去。

“怎么了?敲你急的,再大的事先喘口气也不急啊。”

沈心感到莫名其妙,从来就没见过宁然那么惊恐的样子。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事情等过后再向你解释,你先拿好钱和护照,还有别忘了叫醒宁宁,我们快离开这里去机场。”

宁然一边说着,一边翻着屋子里的重要证件。

沈心像是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也跟着收拾了起来。

可是,毕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不是吗?正在他们手忙脚乱的时候,门外一下子出现了很多人,而那些人虽然没进屋子,可是脚步声却震响、震碎了宁然。

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拉住沈心,骤然地抱住了她,

“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管,他们不会为难你的,虽然说是黑社会,可是我们的帮派是讲谁做谁担当。所以你无论看到什么不要叫喊不要插手,听清楚了么?”

放开了沈心,宁然步出卧室。

客厅里只坐着一个人,那个人看上去非常年轻20出头的样子,而且一副无害的笑容,非常干净的脸庞,如果没人知道他的身份的话,绝对会认为他只是那种刚出社会的大学生,一颗青涩的小果子——没任何的威胁。

不过,如果这么想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呵,然然,不需要怎么绝望的看着我吧?我可没伤害你重视的任何东西喔。”

眼光飘向宁然身后的沈心,

“但是,如果你——不听话——的话,那就另当别论咯。”

沈心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走到宁然身边,握住宁然的手,无言地给他支持。

宁然回握住她,力道却大了很多,仿佛承受了巨大的压力般。

“宁然,我要知道答案,——或者,你如果不说的话,也该知道下场吧?”

青年不多废话,收起笑容,脸阴沉了下来。

宁然不避不躲,眼眸直接撞上那青年审视的眼,启口道,

“我真的查不出来,后果我自负,请你放过我妻子和孩子。”

(虽说是黑道卧底,不过那气度……实在是帅啊……)“你以为事情会那么简单吗?你要负责?我没意见,不过……如果说……你负责之后你的妻子或儿子发疯了,我可不管喔——”青年轻声说着。

宁然不若方才的镇定了。

一把跑到青年面前,正要抓住青年的领子的时候……“你想想你这么做的后果喔。”

魔魅的眸子闪烁着笑容散发着某种看戏的恶意。

宁然怒吼着,

“你会把他们怎么样?你冲着我来就行了呀,我说了找不到那个人就是找不到啊。你放我的亲人吧。你不要把他们逼疯啊……”

宁然知道青年有那个能力,可以完全不靠自己的双手去逼疯人、使人精神崩溃。

那个人太可怕了。

就像是个魔鬼一样,宁然这瞬间好后悔,为什么要和心心结婚,为什么要生下宁路,为什么……为什么……好几个为什么汇成好几个错误,直向宁然的内心深处砸去。

好疼、好心酸、好痛苦。

喘不过气,该怎么保护他们呢……宁然绝望地望着沈心。

8“好了,来,乖乖地回答我的问题不就行了么?”

抬起宁然的下巴,青年笑眯眯地说道,不过宁然心里明白,那笑意只是因为有了让他兴奋起来的乐趣而已。

“一,你真的有去找过警察卧底么?”

闪着恶意的眼眸透露出来的兴致越来越明显。

“……”

宁然不敢说谎话,可是也不敢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知道如果他现在回答了“不”,下场不会仅仅只有死而已,因为这是任务,不管如何都要去做的,如果什么都没做只是逍遥快活着的话……宁然想都不敢想。

“我相信宁堂主一定会去做这个任务的对吧。呵,你怎么敢不尊崇组织里的任务呢,对吧?”

像是看穿宁然的心虚一样,这句话青年说的又轻又缓,像是特地说给他听的一样。

“二,你是不是很想退出组织呢?”

恶意越来越明显了。

宁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么怕眼前的青年,就算他是组织老大手下第一大将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威胁力啊,他只是个20出头的青年而已啊。

不过宁然阻止不了发抖的身体,像抖落的叶子般,更像是小白兔见到老虎般,可怕——好可怕——“不……不是……我没想过退出组织……”

是啊,他是没想过要退出组织,他只是想离开而已,离开这个令人心惊胆战的地方。

青年满意的点点头,

“我想你也不会做出这么蠢的事来,怎么会那么容易退出呢……只要进了这个圈子,想抽身——做梦呢——”这次的声音更轻了。

而且也柔媚,像朵艳丽的花一样。

不过是人都知道,越艳丽的花越是有毒呐——“三,你——是不是打算趁夜离开这里呢——”这次,不再是又轻又缓又媚的声音了,而是充斥着黑道人物才懂的冷绝、冷酷。

沈心听到这里,已经了解现在的处境不是求饶就可以解决的了——毕竟她也算是在黑道里做过卧底的人物了。

悄悄地移动着脚步,慢慢地进入了儿子的房间。

“宁宁,醒醒,醒醒,再不醒来妈妈就不带你走了喔。妈妈自己要出去玩了喔。”

沈心用着哄骗孩子的方法想尽快让宁路醒过来,但是不能惊动外面的那些人。

“唔,妈妈坏……我也要去玩。”

睁着还未睡醒的眼睛,宁路抱住母亲的身体。

“乖乖,妈妈这就带你走。来,抱紧了。”

说着,抱起宁路走到窗前,打开窗子,正想往下跳的时候(这里插花一下,宁家住2楼……SO,往下跳的话死8了D,读者们表紧张……)“咿呀”门打开的声音响起,

“你以为你们逃的了吗?呵,太不自量力了吧?”

青年靠着门扉,好整以暇地笑望着沈心僵硬的身体。

当沈心听到门打开的声音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们走不了了,缓缓地转过身来。

“你想要怎么样?你把我丈夫怎么了?”

“哎呀呀,嫂子,不要那么严肃呀。放松点,来,过来,一家人应该在一起的嘛,你们怎么可以自己走开呢,这样子的话宁然不是太可怜了吗?”

沈心默然地抱着宁路跟在青年的后面,当她看到宁然的时候瞬间眼圈已经发红了。

……宁然的正被2个穿西装的大汉架着,衣服已经被撕破(各位大人表往XXOO方向想喔……这个……纯粹是黑道惩罚手段……那个,偶8废话勒……请看下去……),背上的那一鞭鞭的红痕是那么的明显。

沈心发抖着,怎么会没听到他的叫喊声呢?那么痛的,那么恐怖的,受不了了,忍受不了了!宁然的眼注视着沈心,那双眼上没有任何求饶的痕迹,只是为他的妻儿担心着,担心他们会精神崩溃。

他这个样子会不会吓到他们?那眼神让沈心流泪,无声的泪落到了宁路的脸上,

“妈妈,怎么流泪了?”

还在睡眼惺忪的状态中,看到母亲的样子感到很奇怪,平时最搞怪的妈妈怎么一下子那么的悲伤。

顺着母亲的视线,转过头去。

眼睛不由地睁的很大很大。

“啊啊啊啊啊啊啊……爸爸,你们要把我爸爸怎么样!放开我爸爸,不要打他了,你们这群坏人!”

任凭宁路怎么喊,怎么叫。

那鞭打的人还是持续着,而宁然为了不让母子两人更加的担忧,咬紧牙关,就是不肯喊一声痛。

挣扎着脱离沈心的怀抱,由于沈心现在的心理状态实在不好,一分神就被宁路给挣脱掉了。

不过,沈心也是个受过训练的人了,快速的反应过来,可惜的是,宁路已经跑到那个持鞭人旁边狠狠地对他又踢又打,

“不要打了啊,不要打我爸爸啊,你们这些坏人快点离开我家,踢死你,踢死你!”

“呵,嫂子,小宁宁很有活力嘛——”听到这充满着兴趣的声音,沈心全身一警,了解到这青年的不凡,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面对着青年,

“请你不要打他的主意,他现在还小,宁然被你们这样折磨还不够吗?”

讽刺地弯起唇角,

“我们想怎么样?我是不是该问——你们想怎么样吧?懦弱卧底的警察妻子?”

这次,连沈心都不住地发抖了,这个人——这个人——为什么知道的那么多?她的身份连上级都很少人知道的,该怎么办是好。

茫然地注视着被打晕的宁然,亲爱的,请你告诉我该怎么做,我们难道就要家破人亡了吗?耳边不断地传来宁路的叫喊声“不要打我爸爸了!”

沈心那无焦距的眼眸望向了她儿子的那个方向,有如当头喝棒,对啊,她还有儿子要保护啊,尽管她悲哀的知道她留不住她老公了,至少得留住他们的结晶吧。

冲过去抱起儿子,不顾他的反抗,不顾他的打闹,等离那些人远些的地方后,沈心挺直了胸膛,握紧拳头,几乎把指甲都嵌进了肉里,她告诉自己,输了人,但是不能连尊严都丢失了,这是她做警察的尊严,也是她一家人的尊严。

“我们不想怎么样,我们只想过平静的日子。就因为我们想过平静的日子,所以我瞒着他我的真实身份。同时我也隐瞒着他的身份,因为我知道他不会继续查下去,他会为了我们学好的。至于他以前做了些什么,我不想管。”

尽管知道这些话不会有什么说服力,可是沈心还是想博一博,穿上战袍,为着她的家庭而战!随后捧住宁路的脸,

“儿子,听妈妈说,不要怕,如果怕的话就闭上眼不要睁开眼,不看到就什么都不知道,也就什么都不怕了。我知道这么说对你来说比较难。那就一句话吧,怕的话就闭上眼,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睁开。但是决不能喊,决不能叫,明白了吗?”

虽然不懂为什么妈妈要这么说,但是看着难得板起脸的妈妈,还是照着她的话点了点头。

“嫂子,不需要这么肃着脸吧,其实我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只要你答应帮我做一件事,我完全可以放过你们母子,如何?”

笑得黑暗,笑得阴狠。

无故地,沈心打了个颤,不好的预感升起……“你想怎么样?”

力持着冷静的声音也忍不住发出颤音。

“其实,宁然在我们帮里以往的表现算是非常好的,而做卧底的时候给的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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