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叁)“哦啊……”
冯蕊一边痛得蹙眉皱鼻,眼睛不住向上甩著幽怨,一边将嘴巴张成最大,柔顺地将跳跃慾出的龟头含了进去。
阳具被含进去时,由于冯蕊对口交一点经验也没有,碎小的牙齿不时碰在龟头上面,带给赵田一阵肉体上痛涩略嫌不爽的感觉,但瞧著她清纯美丽的脸庞上那惹人怜爱的幽怨神情,瞧著那张樱桃般的红艷小嘴徐徐吞进他巨大的肉棒,赵田不由感到另一种兴奋刺激,那微微不适反而刺激得他更加兴奋。
阳具随著他心情的激荡而阵阵脉动振荡,不时碰撞到冯蕊的口腔,就好像是被一团浸满了温水的海绵包簇似的,心头有种说不出的舒畅。
赵田愜意地感受著小嘴的温暖和柔软,脸上升起陶醉至极的享受表情,紧抓胸乳的手掌缓缓鬆开,移到了她的头上,与另一衹手一起轻轻把著,语声绵软、神酥骨醉地说道:
“蕊蕊,我的小乖乖,妳的小嘴真舒服,再没有人口交做得比妳还好啦!来,给乾爹舔舔龟头,手上加点劲,握得再紧些。”
“嗯。”
听到赵田的赞赏,冯蕊不由像小学生受到表扬一样感到万分喜悦,方才的嗔怪早就被衝得无影无踪。
她将小手向上挪挪,指头掐在龟冠的凹陷处握紧,嘴巴费力地再张大些,舌头也用力伸长,围在龟头上尽心地抹,细细地舔、欢快地转……“蕊蕊,对,就是这么弄,舒服,舒服,哦……“赵田突然说不出话来了,衹是不住舒坦异常的呻吟,原来冯蕊将舌尖顶在马眼上,一边转著刮,一边用力向里面探去。刚开始,赵田还感觉很是舒服,可渐渐的,他顶受不住那种刺激,马眼变得疼痛起来,于是他忙叫唤道:
“我的宝贝,好了,好了,那里可受不了妳这样刺激……”
“那妳让人家怎么弄嘛!”
冯蕊轻轻吐出阳具,嗲声嗲气地问道。
那漆黑流转的眼眸滴溜溜地瞧著赵田,嘴角上挂著一丝嬉笑,流露出一种得意和自豪,仿佛令赵田感到消受不起对她来说是多么的本事,是多么值得炫耀的事。
“蕊蕊,妳还真调皮……口交嘛!就是用口性交,先别舔了,妳就把妳的嘴巴当成下面的小穴就行了,嘴唇绷紧,把鸡巴箍住,然后脑袋上上下下来回不停地动。”
“就这些吗?乾爹!人家是第一次啊,妳说得详细点嘛!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哈哈……“赵田不由笑起来,然后开始教授她口交的技巧。“妳将鸡巴含在嘴里,嘴唇不要太用力,能箍住就行,脑袋慢慢地绕圈,要绕得又轻又柔,要一边绕一边望著我,眼神越淫荡越好,在绕的时候,还不妨吸吸龟头,一定要发出嘖嘖的声音……”
“还有一种方法,妳慢慢地含入鸡巴,在舌头盖住龟头的时候停下,嘴唇紧紧箍住龟头根部稍向下的地方,然后,妳用手握紧鸡巴,一边上下搓,一边轻轻晃头好使舌头能包著整个龟头。这时候,妳可以拿舌头舔,也可以用舌尖顶著马眼,但不能使劲……”
“再有就是,妳使劲将鸡巴吸到嘴巴里,要慢慢地吸,嘴唇要紧紧箍住,等到鸡巴都进到妳的嘴里时,妳轻轻地用舌尖来回舔我的龟头,嘴唇也同时慢慢摆动,摩擦龟头根部,然后妳再舒展喉咙,一点一点地将鸡巴吞进去,之后再慢慢地送出来,这样反覆的做,要越做越快,但记住,不能让它碰到妳的牙啊。”
“先告诉妳这些,说多了妳也记不住,等以后乾爹再好好教妳。来吧!让干爹瞧瞧我的小蕊蕊学到了多少。”
赵田见冯蕊听得直眨眼睛,便不再说了,手指指著自己巨大的阳具,衝著她嘿嘿一阵淫笑。
“讨厌!
“冯蕊娇笑著横了赵田一眼,然后款款张开小嘴,按他传授的,一样一样地做起来。脑袋不住上下晃动著,舌头不住翻转,嘖嘖揪揪的吸吮吞吐声连绵起伏,嗯嗯呀呀的闷喘骚吟声如小泉流水般潺潺流淌。冯蕊跪在地上,摇摆的头部使她乌黑的头发乱披乱散,露出的那截弯曲的雪白细颈显得用心做著口交的她既是娇弱又是靡艷。而试图做深喉口交所產生的难受呕吐感使她秀眉紧蹙,配合童真的娇顏,更增添了她的凄艷美感,使她更为惹人怜爱、勾人怜惜。在冯蕊那足以迷死任何男人的巨大魅力下,赵田觉得超爽的快感如惊涛骇浪般向他重重击来,全身宛如被万丈火焰炙烤,由里向外瀰漫著说不出的燥热。一时间,他激动莫名、亢奋无比,而在冯蕊用玲瓏的小嘴为他做深喉口交时,那脸上辛苦的表情不禁刺激得他兽慾大发,情不自禁地想折磨她,要她饱尝痛苦,去破坏那种美丽。賁起青筋的双手紧紧扣著冯蕊的脑袋,赵田站起来一边挺动阳具,一边扳著她的头向小腹重重按去。阳具就像是根长矛一下子刺入了温软幽深的喉咙,那直入深喉的淋灕快意使他舒服得连连呻吟,心中大呼痛快,而冯蕊不住的挣扎和脸上哀怨求饶的表情使得他更是兴奋异常,手掌和阳具互相配合著,阳具一下比一下快,一击比一击有力,在她的喉咙深处连续撞击。细长蜿蜒的喉管不住抽搐、柔软的嫩肉也不住抽搐蠕动,挤压吮吸著坚硬的阳具,带给赵田一阵阵美妙绝伦的快感。他的动作更加狂躁暴虐了,同时还低下头,兽性地欣赏著浑身软绵的冯蕊那脸上痛苦的表情。俏脸由原来的粉嫩潮红变成一片苍白,两道弯弯的泪痕直通眼眶,如雾的双眸中充斥著哀怨和可怜,樱桃小嘴被撑得圆圆的,无数唾液被阳具从唇缝中挤落出来,将唇角、下巴染成亮晶晶的一片……赵田越瞧越兴奋,越动越狂恣,不一会儿,阳具就一阵暴胀抖颤,迸射的感觉呼之慾出。“宝贝,乾爹要射了,好好给乾爹接著,一滴也别让它漏出来!
“玩弄了她许久,阳具不知搞得有多酸胀,赵田不想再苦忍了。而且,他也想先射一次,好缓解下亢奋的情绪,以便在开苞大战时更有精力。就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门帘突然被拉开了,酒保手里攥著一臺DV走了进来,而那角挂上去的门帘轻轻一荡便又不动了,仍旧挂在原处。赵田见状,连忙朝他手里的DV偏头示意。酒保随即心领神会,頷首后便打开电源,调整角度,将镜头对準冯蕊那张噙著一根粗黑阳具的嫣红小嘴。冯蕊没有发觉酒保已经回来了,她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与赵田的纠缠和同呕吐感的对抗中,完全不知道她正处在DV绝佳的拍摄角度内。脚跟高高翘起,脚尖紧绷著支地,冯蕊双手环抱赵田的大腿,脑袋向后面仰著。在连续深喉的口交下,生理本能使她自发调节著喉咙的角度,阳具与喉咙成一道直线,被异物进入的苦楚稍稍减轻了一点。可尽管是这样,虽然不至于吐出来,但呕吐感仍然存在著。强烈的难受艰辛在心头縈绕著,冯蕊在心中忖思:他要我一滴不漏地接著,他是要将他的东西直接射进我的嘴里啊!啊!他要我喝他的东西……这个坏蛋,坏死了,动作这么粗野,顶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刚才都要吐了……现在他还要我用嘴接著……可是他不射出来就不会停下来的,呀啊!讨厌死了,这个坏蛋,好了啦,怕他好了,快点射吧!接著就接著吧……冯蕊在那边寻思,这边赵田喷射的感觉越发强烈了,他一边仍在冯蕊的嘴巴里抽送著,一边用手指摁住阳具根部,以堵住出精口,延续临界喷射点的至爽快感,也使稍后的射精能更有力度和更多、更长久地射出精液。马眼上一阵酸胀,还伴随著一股微微的刺痛,赵田知道马上就要射了,于是他拼尽全力,重重地给冯蕊喉底最后一击,然后让阳具在深喉中停留片刻,等待那如山洪暴发、岩浆喷涌般猛烈的喷射。在出精的一瞬间,他急忙拔出阳具,将血红圆胀的龟头居高临下地对準冯蕊的嘴巴,气喘喘地说道:
“把舌头伸出来,接著。”
剧振著的阳具就像挺机关鎗一样,强劲有力地射出束束浓稠浊白的精液。
在那“扑扑……扑扑……”
呼啸的声响下,鲜红小巧的舌头瞬间就被精液覆盖了,而浓精激流还是无穷无尽地喷打著,顺著弯曲的舌头流进冯蕊那张犹如嗷嗷待哺的幼鸟般大大张开的小嘴里。
赵田双腿分劈站在地上,一手在后推著腰,一手攥紧阳具,在冯蕊嘴中舒畅欢爽地射著精弹。
因为方才出精口被堵了片刻,此刻,失去堵塞的精液就犹如咆哮洪流般激射而出,而射精的快感也提高了几倍,使得他的身子抖颤著后仰,粗腰壮腿不自禁地打著轻颤,脸上的横肉更是不住抖著,口中连连发出快活无比的呻吟叫唤。
快感彷彿是会累加似的,随著射精的进行,赵田越发觉得通体舒坦、骨醉神销。
刺激、愉悦、兴奋、快畅等种种美妙的感觉糅杂在心头,鼓荡得情绪变得尤为激动狂躁。
在这巨大的亢奋下,赵田控制不住内心的极度激荡,一把捧住冯蕊的脑袋,下腹向下用力一顶,噗的一声,阳具猛地再次刺入冯蕊的嘴巴,直抵她的喉咙深处。
柔腻的喉咙内膜不住蠕动,宛如婴儿吮奶的小嘴一样,吸著马眼内的精流更急更快更猛地喷出。
敏感的龟头被那团团滑肉嫩腔又是挤压又是摩挲,產生出比口交还要美妙数倍的极致快感,那柔韧的弹性和腻滑的温暖触感使得赵田手掌又是一紧,强扯著冯蕊的脑袋贴在他的肚皮上,恨不得将阴囊也塞进她的嘴里。
终于,精流由急至缓,渐渐停下来,巨硕的阳具也开始变得安静,塌软,缓缓地从冯蕊的嘴巴里滑落出来。
射了有一泡尿时间的赵田非但没有高潮过去的厌烦、疲累感觉,反倒更觉神采奕奕、精力旺盛。
苦忍淫慾的燥热、焦闷随著那股浊流的排出早去得一乾二凈了,兴奋和舒畅贯穿著他的身体,他从没有感觉到如此的体轻神爽,整个人彷彿一下子回到了年轻时代,身体里充斥著爆炸性的力量和旺盛的活力。
而小嘴获得自由的冯蕊,虽不再本能地“咕咚咕咚“咽下精液了,但也许是嘴巴已经麻木了,或者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她的小嘴还是像方才那样张得圆圆的,随著急促的呼吸,满嘴浊白的精液在她的舌头上、口腔里四处荡漾。她那被泪珠润得明亮朦朧的双眸,似娇嗔似屈顺似不解似羞惭地瞧著赵田,彷彿想向他述说什么。瞧著冯蕊復杂的眼神和嘴里一塌糊涂糊糊状的东西,赵田感到射精的快感仿佛又回到身体里。他瞇著眼睛,醉心体会著那美妙的感受,一边将软瘫得出现摺皱的龟头轻轻点向冯蕊的唇端,一边说道:
“蕊蕊,妳真能干,让乾爹得到这么舒坦的享受,妳很会伺候男人,乾爹真高兴,来,给乾爹舔乾凈了!”
赵田的夸奖一下子使冯蕊忘记了他的粗暴和方才自己快要憋死过去的苦痛。
她看著赵田舒服得瞇缝起来的眼睛,心中欢喜得无与伦比,彷彿获得快感的人是她似的。
俏目浓浓传情,眼角浅浅含笑,冯蕊也不管嘴里的精液,轻轻刁起赵田的阳具,像一个温柔的小妻子那样尽心地为他舔起来。
片刻后,获得极大满足的赵田轻拍冯蕊的脸蛋,示意她已经够了,然后缓缓抽出阳具。
衹见又膨胀起来的阳具上布满丝丝津液,看起来闪亮光洁,雄壮华丽。
他嘿嘿笑笑,眼光溜到冯蕊的脸上,瞧见她含在嘴里的一团浓精,便调笑说道:
“宝贝,怎么还不捨得吃下去啊,这东西乾爹可有的是。要是乾爹的不够用了,保準有数不清的男人都会乐意喂妳吃的。”
一边说,赵田一边瞥向酒保。
见酒保竖起个大拇指,表示录得十分精彩,不用担心,赵田便向他递过一个曖昧的淫笑,随后伸出手指,沾起冯蕊遗在嘴角的精液向她嘴里送去,同时说道:
“这里还有,别浪费了,乖女儿,可不要偷偷含在嘴里不咽啊!乾爹会生气的,告诉乾爹味道怎么样?”
咕咚一声咽下精液的冯蕊双眼俏皮地眨动著,红艷的嘴唇徐徐张开,露出整个口腔让赵田细看,然后细声细气,娇羞无限地答道:
“乾爹,人家咽下去了,妳看,人家没骗妳吧!乾爹,人家好喜欢妳的味道啊!以后,蕊蕊还要吃。”
“好,乖女儿,真是我的小乖乖。不过,妳的声音太小了,他录不进去,妳大点声,再说一遍好不好?”
赵田抬指指向站在冯蕊右侧的酒保,他倒不是嫌声小录不进去,而是想藉机让冯蕊知道她骚浪淫荡的表演已完全被DV收录进去,同时,他也想看看冯蕊是什么反应。
往往女孩们在事情不被人知的情况下,不认为与男人做爱有什么大不了的。
而如果会留下证据,比如照片、录像什么的,她们就会谨慎得多、理智得多。
赵田清楚冯蕊表现得如同久旷淫妇一样主要是因为春药的作用,而她觉察不到有威胁她的因素存在,也是她受性慾操纵,率意狂为一个原因。
如果她知道被拍下DV就意味著有把柄在别人手中,那她还会不会那么慾火焚身呢!还会不会表现得那么骚浪淫荡、不顾廉耻呢!对此,赵田不禁充满了期待。
冯蕊的羞羞答答在他认为是最迷人的,这也是他一直不提枪上马的一个原因,因此他极不希望冯蕊对DV毫不在意,那样无疑会失去很多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