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翻译文: 催眠破邪少女短篇 】
作者:不详字数:11796
楼龄数十载,交通不便,除了租金便宜之外毫无优点,到处皆有似的公寓。
我现在就站在这破烂的建筑物前面。
跟平常没两样的中学制服,腰上挂著收在鞘内的双刃剑,从肩膀盖住全身的纯白披风——如此异样的服装,经过我身旁的途人都没对此感到不协调,甚至视而不见似的经过。
黑色的长髮,秀丽凤目,如瓷瓦雪白的肌肤,纤纤手足……虽然对自己容颜比通常人优秀有所自觉,但我并不是想成为徒具外表的人。
因此我在这裡;为了追求想要成为的人,我将要在这裡进行「淨化」。
我把剑拔出鞘,将剑尖指向公寓,从一楼由左而右慢慢挪动,再从二楼左边扫向右方;在指著某个房间时,剑身突兀地停顿下来。
「那裡吗……」
我低声的对自己作出确认,然后拿著剑跑上楼梯。
生鏽的铁梯发出了悲鸣。
听到这声音不会被逃掉吧?作著这样的担忧,我尽可能谨慎的前进。
幸运的是目标的气息没有移动;小心翼翼地避过各个房间外面放置著的洗衣机,我来到了目标房间的门前。
稍稍转了下门把,我很快就发现它没有上锁。
下定决心,我一脚将门踢开。
房间内放满了便当盒跟空瓶,甚至是固凝的纸团等垃圾,彷彿是连立足之处也不存在的垃圾场一样,充斥著异臭;在这垃圾堆之中,一个男人正坐著。
「……谁?」
男人转过头来,看起来应该是中年……大约比我年长两三岁吧。
蓬鬆的头髮,邋遢的衬衫跟灰色运动裤,加上那肥肿的身体,俨然是生活习惯很差而且不卫生的家伙。
肆意的搔著肚子,男人站了起来盯著我;那双眼睛混浊得彷彿对世上所有东西都绝望了似的。
「嗝……是个可爱的小钮哪。找,找我甚麽事?」
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的那个男人,发出了跟那葬臭身体很合衬的低沉嗓音。
仅是听到声音就觉得耳朵被污染了,不快点把这给解决的话。
我把剑尖指向男人,在随时可以迎接战斗的姿态下宣告著。
「我的名字是刀奈。」
虽没必要,我仍然报上了名字。
我要正面并光明正大地击败对手,让那群不知好歹的家伙闭嘴认同我。
「刀奈美眉?我不认识你啊……」
「第五地区,二级破邪师「刀奈」。依律法与秩序之名,前来讨伐你。」
「破邪……甚麽东西啊?」
男人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在这附近不断出现少女被强姦的事件。不单没有证据,受害者没有被施暴时的任何记忆……阴阳厅判定这是邪妖的作孽便派遣我到这裡. 」
身为二级破邪帅的我被给予的命令只是调查,可是这种程度的低级邪妖,我一个人都可以击败。
而且,那些被施暴的受害者都是跟我一样,甚至比我更年幼的女孩,绝对不可以饶恕。
「你的身体最近得到了不可思议的力量对吧?那就是邪妖了,而我们则是将之淨化的人。」
我们破邪师,就是为了征讨邪妖而生的存在。
「你在说甚麽呢…?」
粘糊糊的否定声音传了回来。
「少装蒜了。在这圣剑前小把戏是不管用的。而且邪妖理应早就知晓我们的存在了。」
我把剑指著男人。
这把剑有分辨邪妖的力量,而剑身震动也就代表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成为邪妖的俘虏。
「原来是这样呢。可是特地说明这些,你也漫亲切呀?」
声音依旧粘糊一片,男人有点意外似的反问。
「可以的话,我们可不希望伤及宿主哪。而且偷袭不符合我的主义……乖乖被淨化对你比较好。」
「真够认真哪。你没想过会遭受抵抗吗?」
男人腰杆一沉。
「……不管你是投降还是反抗……」
在我说到一半,男人向我飞扑过来,手臂也冒出了漆黑的锐利爪状物,也就是邪妖的具现化。
「……结果也是相同的!」
说道,我对男人举剑挥劈下去;男人则在半空急停了一下,迴避了剑斩。
脑海中浮现了母亲的话。
「邪妖能够无视物理法则。可不能用平常的感觉去战斗。」
想起了那助言却也太迟了;无法马上停止剑劈,我的身体向前一倾。
男人的魔爪也向著不设防的我刺抓过来——
「……咕!」
瞬间,光煌闪现,男人的身体被轰至牆壁上,使公寓也为之震摇。
而把男人吹飞的,正是我身上挂著的纯白披风。
「哼,稍为吃了一惊,可是有这件圣衣在,你们邪妖的攻击全都没效。」
倒在牆边的男人举起手臂,射出了好像散弹一样的漆黑色波动。
那些波动被我以剑切碎,没来得及打散的则撞在披风上面消灭。
「这把剑能把一切妖邪之物斩断。」
持有闪耀著光辉的剑跟披风,我迫近了中年男子。
「从父亲继承的圣剑,由母亲交托到来的圣衣……持有这两件代表破邪师荣誉的圣器,我就绝对不会输给邪妖!」
我的父母曾经是特级破邪师,也是阴阳厅的精英;虽然已经不是现役,可是我父母这对组合所讨伐过的邪妖数量未曾被超越。
作为他们的女儿,作为继承他们力量的人,我不能输给这程度的邪妖!
重获自信的我慢慢踏步前进,每踏一步就要踩过地上的垃圾——现在的我还能有閒情逸緻注意到这些细腻的事情。
犹如持有实体的死亡明明已经如此逼近,那个男人却在笑。
「……原来如此呢,拿著那麽强的武器跟防具,可是为甚麽只是二级呢?」
男人的脸颊歪斜起来。明明快要被消灭了,却作出那麽无聊的提问。
「不管是甚麽时代,不认同优秀之人的也就是组织。恐怕只是妒忌吧。」
本来我根本没必要理会,可是那问题我谄是一直很在意,下意识就回答了。
「把你这种低级邪妖淨化掉的话,我的力量自然会被认同。」
听到我的说话,男人继续说著。
「……我开始明白为甚麽你只是二级了喔。」
「你说甚麽?」
听到了令人在意的语句,我停下了脚步。
「也就是……这种原因啊!」
说完的同时,男人猛力拉动地上的绳子。
「!」
瞬间,设置在垃圾堆中的陷阱绊缠在我的脚上,把我整个人钓到天花板。
整个人被倒吊起来了。
在我能够理解状况前,男人一瞬衝到了我的面前。
「咕……」
在回复姿态前,剑被夺走,披风被扯脱,我变回了那随处皆见,穿著制服的女学生。
整个人头下脚上,我的裙子被揪起,露出了裡面的热裤;男人看到时表情浮现了一瞬间的失望。
「呼嗯……这样就情况逆转了呢。不行喔,这麽大意。邪妖都知道我们的存在甚麽的,你刚才不就那样说了吗?」
脸上浮现使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男人把玩著套来的剑跟披风对我训话起来。
「不管是如何优秀的武具,使用者愚蠢的话便无法发挥。而且,邪妖可怕的地方并不是特殊性,而是能够活用人类智慧这点你知道却没去理解。虽然不知道是谁评定的,可是这样的你被称作二级倒是正确的评价呢…」
我把充斥杀意的目光投向了那个说出跟父亲同样的忠告的男人。
男人的表情一脸轻快。
「咕、杀、杀了我吧!」
忍住羞耻跟后悔,我红著脸叫喊起来;而男人则是诡邪的一笑。
「可不能作那麽浪费的事哪……」
男人那充斥汗油的手盖过了我的视线。
「难得的情况,就让你当一下玩具吧——」
在这句话的最后,我的意识殁入了黑暗——
※※ ※※ ※※ ※※ ※※ ※※
以剑切断拘束,我把男人击飞到牆上。
「看到了吧!别以为这种程度的力量就能把我解决!」
看来我的意识停竭了一瞬间,真危险啊。
可不能输给这种程度的敌人——重整阵脚的我马上把剑指著倒下的敌人。
「咕嗯……」
那痛苦的声音总觉得有种把我当笨蛋似的感觉哪。
明明已经被逼到生死关头,男人仍然奸笑著盯著我;虽然对那副表情抱有违和感,我仍然没停下进逼。
「乖乖投降的话我就不会消灭你,而只会把你封印。」
完全的胜利了。接下来只要给予最后一击就能完成这工作了。
不靠近已经不再动作的男人并把他淨化的话。
「那麽,你的弱点在哪裡?」
当我说完,男人马上按住自己的胯间。真够蠢的。
「原来如此,那裡吗?」
把剑夹在脇下,我把手伸到男人的运动裤。
「你,你要作甚麽…」
「少抵抗了!」
为了把邪妖驱除,首先不得不把这男人体内的邪妖抽取出来;因此,需要先刺激这男人的弱点。
我把男人的运动裤扯下来,让内裤露出。
「唔,咳……好,好强的邪妖气息……」
不知穿著多少天的肮葬内裤,那阵强烈的异臭……邪妖气息令我不由自主的咳嗽起来。
最,最初以为只是低级货色,看来是意外的强敌哪。要是能把这淨化的话升阶到一级也不是梦。
「哼哼,不管是多强大的邪妖,在我的力量前面也是轻易折首……」
我再进一步把内裤扯下,让男人的肉棒暴露出来。
在我眼前出现的,是除了前端突出少许以外,都被皮给包覆住的巨大阳具。
「这,这是……」
变得更强的异臭,比起初次看到父亲的阳具时更令人颤慄。
……不,初次见看见甚麽的,根本不可能;找寻邪妖的弱点已经在破邪师训练时看过无数次才对啊。
打消违和感似的异臭消散开去。
我颤抖著伸出手。
阳具在掌心中轻晃,那温腻的感触传到手上,让我忍不住把手缩回去。
「噫——」
背脊闪过一阵恶寒。
男人很感兴趣似的看著我的样子。
「有,有甚麽奇怪!」
「咕嗯,像你这水平的破邪师,可没办法淨化我的大肉棒喔…」
虽然对那句话感到火气上涌,可是我仍然因邪妖的再度失策而笑了。
「原来如此,你弱点就叫作大肉棒吗,特地把弱点增加还真够愚笨哪。」
「糟,糟了…」
总觉得被那毫无起伏的声音给愚弄了,应该是我的错觉吧。佔主动追逼著的可是我啊。
「好了,要怎样攻略这根大肉棒呢?」
看来这邪妖十分脑残哪,这样子自言自语下去的话一定……
「住,住手啊,别「不用手只用舌头舔掉耻垢」啊…」
耳边响起了男人那不带起伏的可耻声音;到这裡也跟预想的一样,倒也令人感到噁心哪。
原来如此,不用手把耻垢舔走的话就会对他产生甚麽不利吗?不说出来我也不知道哪,愚蠢的家伙。
「哼哼,被那样说你以为我会住手吗?自作孽哪,放弃吧。」
我把脸颊凑到大肉棒前面,那阵异臭越来越强。
「咕。」
好臭。到底几天没有清洁过了?
从大肉棒前端传来的是墨鱼跟氨气还有汗水的臭味,三种臭味混在一起发酵似的产生著恶臭。
鼻子快要腐烂掉了。
虽然我很想就此捏住鼻子,可是嗅这臭味也是破邪仪式重要的部份。
我用力的以鼻子吸气,尽可能的吸掉这些异臭。
「……咳,咳呜!」
仅是臭气就几乎让我的胃要反转过来;可是,不超越这难关的话。
闭上眼睛,我轻轻的舔掉那些在稍为露出包皮外面的龟头上面,沾在那窄小马眼前面的白色耻垢。
瞬间,我的全身被拒排斥感包围,强烈的抗拒感让身体僵硬起来。
「唔,咕唔啊啊啊……」
刺鼻而噁心,让舌头麻本,又酸又涩,彷彿把所有苦味浓缩起来似的感觉蹂躏著我的味蕾。
嘴中含著的白色耻垢的气味从鼻子飘出,比刚才更加强烈的恶臭从我的口逆流回到鼻裡.
「……唔噗……」
我下意识的以手掩住嘴巴,将呕吐感压抑下去;如果把它吐出来的话,就没办法淨化邪妖了。
用舌尖将那块耻垢包住,我硬著头皮把它卷进喉咙。
咕噜
我能感觉到那白色的耻垢穿过喉咙落到了我的胃,但是那份呕吐感一直挥之不去。
食道,胃,整个身体都被那份受到污染似的绝望感给填满。
「咳,咳咳……」
咳嗽无法停下来。
原,原来淨化是这麽辛苦,这麽噁心的事吗……不,这真的能够淨化吗……
望向了男人,他正在奸笑看著我,而在四目交投之后他忽然痛苦起来。
「咕哗…破邪师在淨化我的身体啦…再被舔掉耻垢就糟糕啦…」
咕,看来真的有效。
我再度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掉在大肉棒前端残留著的耻垢。
「啊呜…」
当舌尖碰到龟头时,男人总会发出似乎很舒畅的叫声,身子亦随之一弹;邪妖被消灭时会发出愉悦的声音吗?
脑海中的疑问浮起了一会很快就消失不见。
无法适应那道异臭,有好几次都想要吐出来,我仍然一点点的把耻垢舔走。
「揪,呸喽,呸喽,揪」
将白色的耻垢沾到舌尖上,然后卷进喉间,我强行压抑著不断持续的恶臭跟呕吐感,忍著眼泪继续动作。
「噁呜……」
最后,我把耻垢全部舔乾淨了。
大肉棒能看到的地方都没有白色的污粒,我沾上去的唾液闪烁著亮光。大肉棒也变得更加粗壮,随著肉皮外翻变得更加狰狞噁心。
「哈,啊……怎,怎样。已经变得很衰弱了吧?」
我打量著男人的表情。刚才明明很痛苦的男人现在却在邪笑。
「甚,有甚麽可笑!」
「咕嗯,只懂看表面却没察觉内裡的真正力量,果然只是二级破邪师哪。」
「甚麽?」
男人的声音活脱脱就是把别人当成笨蛋一样。
可是这份从容从何而来?难道我还有未曾察觉到的部份吗?
我仔细的盯著大肉棒,很快就发现包著大肉棒粉红色尖端那些外皮看起来很柔软,应该是可以拨动的。
「哈,我弄懂了。这裡吗!」
我看破邪妖真正的弱点了!
「糟糕啦…」
无视男人平静的声音,我用手把大肉棒的包皮向下一拉,将之打开。
「唔喔!」
「唔咕……」
不知道如何分辨彼此,愉悦跟痛苦的声音。
被剥开包皮露出的是粉红色的龟头,以及藏在包皮下面黏附著,比刚才多出好几倍的耻垢。
而且,从中散发出来的异臭更是远超刚才所闻到的。
鼻子彷彿要被恶臭压烂,身体仅是嗅到这气味便想发抖。
「该,该不会……要,要把这全部舔掉吗……」
刚才那点已经让我那麽痛苦了。
脸上全无血色的我听到了似要愚弄他人的声音。
「咕,被揭露了真正的力量泉源啦,如果被舔乾脆的话我就糟糕啦…不过只是二级破邪师的话一定抵受不住的啦…」
吐出那不带起伏的声音,男人那奸笑的嘴脸正是嘲笑著我这二级破邪师无法淨化他的表情。
「咕,别小看我!」
父母是特级破邪师的我可是次世代的精英,才不会因这种事而挫折。
我果敢地挑战大肉棒的耻垢。
也许是因为比刚才藏得更深,耻垢就算是同量浓厚度也差天共地。
「咕,咕喔喔……」
只是嗅到已经涌起激烈的呕吐感。
本来觉得已经习惯却出现了更浓烈的,淨化果然不是那麽好解决的。
「呸喽,呸,揪喽」
可是,效果似乎很良好;每当我用舌头扫过冠沟内侧那些累积著特浓耻垢的地方时,男人的腰都会一弹一跳的,并开始喘息起来。
「呼,哈啊……」
「咕噜」
不知道是第几次把耻垢嚥进喉咙了。
令人难受的苦涩味让身体也开始排斥起来;可是,终于能够结束了,耻垢的减少也能目测的到。
这样一来肯定能削减他不少力量。
咕噜一声吞下耻垢,我忍著呕吐感望向男人。
男人很痛苦似的发出了声音。
「咕,力量泉源被一直削弱,可是如果不很温柔地亲吻龟头,同时用手按摩根部的卵袋,之后再吞吮整根大肉棒的话,我可是不会被干掉的喔…」
这家伙果然很脑残,居然把不说出来就不可能被发现的弱点暴露了。
亲吻……吗。
我闭上嘴,缓缓的向龟头靠近。刚才都只是用舌头舔弄大肉棒,亲吻下去的话现在则是第一次。
嘴唇触碰下去的瞬间,我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说起来,刀奈酱有接吻的经验吗?」
他在问甚麽蠢问题啊。
「哼,接吻甚麽的怎麽可能作过。成为破邪师需要经过严格的修行,而且破邪师在结婚前也要保持纯洁之身,接吻甚麽的根本就是论外。」
「哼嗯,是喔。那麽刀奈酱现在几岁啊?」
「想拖延时间吗?我今年○四岁。」
被无聊的问题拖延了一些时间哪。
可是,接吻……吗。
漫画跟电视剧出现的浪漫接吻我的确有所憧景;虽然说破邪师跟同职结婚是最好,可是也绝非不能跟一般人结婚,哪天我说不定也能得到恋人,或是遇上能够在海滨公园之类的地方把初吻奉献给他的男人……
想著这样的事情,我把嘴唇触碰在大肉棒的先端上面。
「揪」
大肉棒被柔软的嘴唇给压住,也被我的唾液给弄湿,从隙缝间溢出的恶臭汁液也被沾在唇上,嘴中传遍了又酸又臭的味道。
比起刚刚那些耻垢要淡,这可轻鬆得很。
用双手将大肉棒根端的两个肉袋温柔地抚摸著,我用两唇将龟头溢出来的透明汁液吮涂在大肉棒的所有部位上面,嘴内也渐渐蓄积著黏稠的液体。
「揪,噗揪,噗揪」
我轻啄尖端似的不断亲吻著大肉棒。
「呸喽,呸喽」
我用舌头舔遍整根大肉棒。
男人每被我舔弄一次就发出声音,看来这招挺有效的。
那麽接下来就进行下一个步骤吧,只是……接下来要把它含著吗。
仔细的用嘴唇将大肉棒按住,我稍稍测量了一下它的大小,看来是我把口张到最大也才能勉强将它含进去的大小哪。
「不用勉强自己喔…才二级程度的话可淨化不了我的呢…」
男人的声音响起。
「吵,吵死了!闭嘴!」
总觉得没来由的火气上涌了。不让这家伙闭嘴的话。
「闭嘴?要让邪妖闭嘴的话,可得露出传说中的骚蜜穴啊…可是,你这种水平的破邪师又怎可能会有骚蜜穴呢…」
男人那句话让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哼哼哼,原来如此啊,要让你闭嘴的话要露出骚蜜穴吗。那真的是很可惜哪,邪妖!」
「甚麽!?」
我站起来并把裙子脱掉,裙子就这样落在肮葬的地板上。
然后我就抓著短裤向下拉,尽可能用让男人愉悦的姿势跟动作脱掉。
「你在干甚麽?」
男人淫邪的笑著。你能笑也只有这时候了。」
「呼呼,你以为我没有骚蜜穴吗?那将会是你致命的失误!」
「不,不可能。只是二级的你居然有骚蜜穴吗!?」
男人惊愕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哼哼,就是这样。女性的话谁都会有骚蜜穴这种常识你居然不知道……看来你的常识也只有这点水平哪!」
钻破邪妖的空隙让我感到了喜悦。
把手指勾在白色的三角裤上,我慢慢的将它拉下去。
不知怎的,胸口好像裂开来似的疼痛著。
「可,可是,骚蜜穴不是清纯处女穴的话对我没有效果啊!」
「少担心,从我懂事以来这骚蜜穴就连父母都没看过,绝对是闪闪发亮的新鲜处女穴。不单每天有好好清洗,而且连自慰这种淫邪之事都没作过,跟你们这些污衊邪妖是相反的存在哪。」
「甚麽!这骚蜜穴居然连自慰都没有作过吗!」
男人的声音很惊讶。
哼,被吓到了吧。
而在我正想要把三角裤完全脱下来时,男人叫喊著。
「可是,只要没把三角裤勾在脚边不完全脱掉的话,对我一样没用的!」
「哼,真是愚蠢的邪妖,乾脆闭起嘴来吧。被扰乱心神我也不好对应哪。」
我把双脚朝外张开,将骚蜜穴仰著跨到男人的脸上,并把三角裤沿著膝盖脱下,并尽可能的扭腰让骚蜜穴对著他的脸。
「这,这是,连一根阴毛都没有的白虎骚淫穴!」
男人那似在忍笑的声音响起。
没错,我的骚蜜穴还没有长出阴毛;虽然在游泳课时让我因此很害羞,可是这貌似对邪妖很有效哪。
「哼哼,接下来是这样!」
我用双手把骚蜜穴的两端掰开,想必男人现在一定看到缓缓蠕动著的粉红色肉壁在眼前慢慢的张开吧。
「这个窄小的骚蜜穴闪亮著薄薄的粉红色,中间还在一跳一跳的蠕动著,而且上面那颗小淫豆明明已经勃凸著却还被皮包住,更别说那欠干屁眼居然好像在呼吸著似的微微闭合著,这个只有○四岁的骚蜜穴是何等淫贱欠干啊!」
男人用著说明似的口气对著我的骚蜜穴作出分析解说。
不知怎的,脸颊滚烫起来了。
「咕,就这样被骚蜜穴压在脸上的话,我会无法张嘴说话!」
「哼哼,你的废话也就到此为止了!」
我进一步将腰枝下压。
男人那慌乱的鼻息一击吹在骚蜜穴上面,让人痒痒的。
「姆噜」
守护骚蜜穴的两片肉丘被男人的嘴唇碰压著。
「啊……」
至今为止都未被触碰过的位置传来了异样的感觉,湿润温热的触感从骚蜜穴上面传来。
把骚蜜穴尽收眼底,男人专心致志地伸出舌头,不断舔弄著我那没毛的白虎小淫穴。
不,那不单是舔弄,他还有对著骚蜜穴吹气,用手指磨蹭我的小淫豆,甚至伸出手摸上我那肮葬的欠干屁眼。
好几种异样的快感从腰间涌上脑袋,让我浑身麻痺起来似的。
「嗯,啊,咕呜……」
我扭转身体尝试耐住这份快感,而男人的舌功则是越来越猛烈。
「咕,可是……趁著邪妖闭起嘴巴,我也要快点淨化邪妖……」
把骚蜜穴压在男人的脸上,我对他的大肉棒伸出手。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含进嘴裡,可是我已经没有犹豫的馀地了。
尽可能的张开嘴巴,我把大肉棒一口气含到根端。
「喔姆」
「咕呜……」
口中传来了彷彿久未清洁过似的异臭以及苦涩;跟那强烈恶臭相比,至此为止尝过的耻垢彷彿是儿童食品一样。
可是,我不能在此刻退让。
「呸喽,揪噗,揪噜噜噜」
「咕噗,揪噜噜,咕噗噗」
为了尝试减轻臭味,我垂吐出唾液并用舌头将它抹涂在大肉棒上面。当舌尖抹过时大肉棒都会渐渐变得乾脆,我的舌头则是越来越葬臭。
将不断溢出的透明汁液吞嚥饮下,我不忘用手揉搓肉袋继续淨化。
在这期间,男人也一直舔弄我的骚蜜穴;当我以为他还在把我的小淫豆左右摆弄著时,他已经转头用嘴猛吮小淫穴,还用手指来回抽插我的欠干屁眼。
除了骚蜜穴不断流出汁液,我的鼻息也变得凌乱起来。
在这途中,男人的大肉棒也出现了变化,不单是肉囊中的球状开始抽搐,连龟头也开始一颤一颤的跳弹著。
男人自己也发出了爽快又痛苦的声音。
……这一定是快要结束的先兆!来作了断吧!
「揪噜噜噜,雪噜噜,揪噗」
舌头不断来回滑动,用嘴唇吸吮龟头,我努力舔弄著大肉棒敏感的部份。
「咕啊…邪气要射啦,如果全被嚥掉就糟糕啦…」
逃脱骚蜜穴的困锁发出绝命的惨叫,男人恐怕也已经拼命了吧。
咕噜一声,我把大肉棒含到了喉咙的尽头。
「住,住手…」
总觉得听到了完全不带感情,甚至像是在拼命忍笑的抵抗声音。
然后,正当我以为大肉棒又要再涨大起来的瞬间——
「噗,噗噗,噗揪揪揪」
——差点以为,大肉棒爆炸开来了。
某种腥臭而浓厚,好像黏液一样浓稠的东西把我的嘴巴给堵满了。
即使不断拼命嚥下饮掉也来不及处理,那些汁液不止把脸颊塞到饱胀,更朝著鼻孔逆流。
不能让它们逃掉!
捏住鼻子不让任何一滴溢出来,我用手按著嘴巴,用著要仔细品尝味道似的方法慢慢把液体吞嚥下去。
好难喝!好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好噁心!
味觉传来了悲鸣。
方才仍然跟之前的耻垢而感到痛苦,这刻我的身心都因为被完全污染而发出了悲鸣。
可是,破邪师不能因此停下脚步。
将嘴唇对准了射完邪气的大肉棒,我开始将裡面残馀的邪气吸吮出来。
「揪噜噜噜噜噜噜,揪噗噗噗」
男人的腰在颤动,舔弄我的骚蜜穴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生效了,而且很奏效!
「咕都,咕都」
把最后一滴邪气都吸乾,嚥过喉咙之后,我让嘴唇离开大肉棒。
完成了。
在胸怀达成感的同时,不知怎的眼泪就流下来了。
「啊,咦?为甚麽眼泪会?」
是淨化完成之后的喜悦吗……
压抑住从胃中逆流而上似的噁心感觉,我站了起来;骚蜜穴也因为离开了男人的嘴巴,拉出了一道黏稠的银丝。
「这,这样一来,应该就能淨化了。」
用手按著胃,我确认著男人的状态。
男人无疑衰弱起来。鼻息急乱,脸庞通红,连大肉棒也无力地低垂著。
「咕,不,不愧是破邪师啊……」
把视线移到这边,男人用虚弱的声音说道。
「哼,哼哼……可是,我可不是会被你随便干掉的程度……」
「甚、甚麽!」
难道还有甚麽不足够的吗!
「看看吧!」
伴随男人的声音,那软软垂著的大肉棒重新硬涨勃起。
「甚——!」
我对那彷彿完全没把方才的攻势放内眼内,斗斗雄勃的大肉棒感到惊愕。
「那,那就再来一次!」
那就再一次淨化它。
这样鼓起气势的我,被男人的声音阻止了。
「没用的,同一个招式无法奏效两次。」
听到男人那充斥著自信的声音,我忽然觉得真的没有作用。
「咕,难道已经没有其他方法了吗……」
我终究只是二级的破邪师吗……不对,没有其他方法吗?
我努力的在脑海的记忆中搜寻著。
脑海中响起了母亲的声音。
「驱去邪妖,要用雌性的武器喔。」
……哼,呼呼,为甚麽我到现在都记不起母亲说过的话呢。
「有甚麽奇怪的?」
我已经不对男人的声音感到焦虑。
「不,你的末日已经到了。」
「你说甚麽!」
「哼哼,某程度上也是拜你所赐啊。」
我把手伸到骚蜜穴上,摸到了黏黏湿湿的淫荡汁液。
要是现在才开始准备的话一定很花时间吧?可是拜这男人所赐,我的骚蜜穴已经准备OK了。
「我要用这白虎骚淫穴来把你淨化!」
「!」
男人的脸上绽起笑意。
唔?总觉得很奇怪……没差。
「只要用我清纯贞洁的骚蜜穴,不管是怎样的邪妖也能淨化。母亲所教导的这件事我怎麽都没记起来……」
「算了吧,这样你只会被我强姦破处啊…」
「不重要!」
「要被插烂处女穴,用骚穴吃大肉棒,说不定还会因姦成孕怀上孩子喔!」
「如我所愿!」
我已无退路,但是男人仍然烦人地缠问。
「明明才○四岁,连谈恋爱都未曾体验,就要在这时候把应该献给男朋友的处女插入给糟蹋掉吗?」
「萝嗦!我已经决定把我这个只有○四岁的清纯骚蜜穴用来淨化你这种淫邪噁心,肮葬不堪而且一无之处的垃圾废人了!」
我的决心十分坚定,即使那邪妖说的再多想让我放弃也是没用的。
「是吗,那麽我也不再多言。好,你就来淨化我吧!」
男人彷彿作好准备一样大字型躺在地上。
他胯间那根大肉棒彷彿已经回复硬度一样挺勃著。
「身为邪妖却很爽快嘛。让我一气解决你。」
为了让骚蜜穴发挥最大的威力,我把上半身的制服脱掉并剥扯下胸罩,让自己浑身赤裸。
我的胸脯轻轻晃了几下。
把在同龄中也算挺大的这对胸脯也用上,就能提高骚蜜穴的淨化效果了。
「好,你有所觉悟了吧?」
跨在男人的身上,我扶准了男人那勃到指著肚子的大肉棒,对著自己的骚蜜穴。
直至刚才被男人舔弄前也只有清洗过,重要的地方。
而这地方将要被身下的中年男人用大肉棒插进去。
也许是因为被邪妖附身的影响,男人一样用奸邪噁心的淫笑打量著我。
这嘴脸也要消失了!
紧张感支配著全身,我甚至觉得脑子跟理智正在阻止我的身体动作。
「要上了!」
把两脚分开,我将腰缓缓下压。
「噗噜」
龟头将阴唇挤开,但是没有插进去;未经人事的骚蜜穴正在抗拒大肉棒。
我用力将腰硬是压下。
「噗叽,噗噗噜」
「呜……」
紧咬的牙齿间漏出了苦痛的声音。
可是,大肉棒完全没有插进去。
好,好痛。
痛得我表情都歪曲掉了。
而看著我的男人则是露出嘲笑。
「呼呼,果然二级破邪师就是办不到嘛…」
「身为破邪师……身为特级破邪师女儿……别、小、看、我!!」
我鼓起了斗志。
对,我可是传说破邪师的女儿,绝对不能在这裡输给这种低级邪妖!
作为未来的破邪师栋梁,作为他们的女儿,我绝对不会输!
一瞬抬起胯间,我用骚蜜穴狠狠撞在大肉棒上。
「噗滋、噗滋滋滋」
大肉棒的前端,慢慢插进骚蜜穴中。
「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惨叫声响遍整个破烂公寓。
「叽,啊啊,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好痛好痛好痛!
彷彿被巨大的铁柱贯进身体一样,彷彿全身被切裂撕开一样,彷彿被玉蜀黍从鼻孔硬插进来一样。
要裂开了,不,已经被撕裂开来了。
从骚蜜穴传来了尖锐的痛楚,思考……脑袋……无法清晰起来……
我的眼泪不住流下。
从心底涌现了某种失去重要东西的错觉跟丧失感。
而凌驾在那之上的,是肉体的剧痛……
「啊,叽……」
用力张开嘴吸气,藉由吸取氧气来让痛楚减缓。
「呜哗…白虎骚淫穴终于被我的大肉棒破处啦…」
男人那吊儿郎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呜…大肉棒要被骚蜜穴吃掉啦…」
听到那散漫声音的瞬间,男人双手已经用力抓著我的腰。
……难不成!
「不,不要——」
男人将腰挺起,用力撞在我的腰上。
「滋噗揪」
「啊啊啊啊啊啊啊!」
稍稍平伏下来的痛楚再度剧化起来。
大肉棒正插进白虎骚淫穴的最深处;没有人触碰过的骚蜜穴,正被大肉棒开採发掘著。
噗的一声,小腹传来了被甚麽东西顶住的感觉。
那是大肉棒走到了尽头,撞上了雌性孕育后代的肉房的声音。
「啊,果然○四岁的肉穴很浅呢。」
虽然听到了丝毫感觉不到痛苦的放荡声音,可是我已无馀力去管。
「呜,噫,好,好痛啊……抽出来,抽出来啊……」
痛楚让我不自觉的掉下眼泪。
男人则是开始对哭泣起来的我说话。
「啊啦啦,哭了啊……虽然这样搞下去也很讚,可是不爽到发浪起来的话也不太好呢……」
说著不知所谓的鬼话,男人把手放到我的脸上。——
※※ ※※ ※※ ※※ ※※ ※※
总觉得刚才有一刹那失去意识了。
「还在痛吗?」
听到男人询问我才发现已经没有感到痛楚。
望向骚蜜穴,我看到了贞洁之证的处女血正在垂流出来。
骚蜜穴虽然传来了压迫感,可是我却没感到疼痛。
不,与其说没感觉到的话……
「哼,痛楚?破邪师可不会因此感到疼痛。」
刚才的疼痛感一定是邪妖所作的好事。
犹如幻觉一样消失的痛楚。
取而代之的,是从骚蜜穴中传来的柔嫩快感。好舒服。
「呜,哈,好,好痛苦…这样下去一定会被干死……要是将神圣之力再灌注进欠干屁眼的话,我就会被完全消灭了…」
「甚麽?」
男人用不带起伏的痛苦声音说道。
「要完全淨化的话,就要追加更加神圣之力,可是又怎会那麽巧合有神圣之力能够插进你欠干的屁眼呢……」
「原来如此,神圣之力吗……」
……本来以为这样就足够了,可是这邪妖比想像中更难缠哪。
但是,应该也只馀这一口气了,还是以防万一吧。可是,神圣之力吗……
打量了一下四周,我找到了很合适的某个东西。
「哼哼,把这东西插著我的欠干屁眼,邪妖的命运貌似就此终结了哪。」
看到我拿在手上的圣剑,男人的表情一变。
「呜,可以吗?那把圣剑不是你父亲交托到你手上,破邪师的荣誉吗?」
「哼,我是为了驱除邪妖而用,没有问题。这把圣剑剑柄镶嵌著的宝珠就是神圣之力的源头,如果把它塞进我欠干的屁眼,就会产生很强的效果了。」
我扭动剑柄把剑身取下来并留下剑柄;重要的不是剑身而是剑柄啊。
拿著剑柄,我准备把它塞著自己的欠干屁眼。
「别逛强了,刚刚才被大肉棒插穿骚蜜穴破处的清纯少女,怎麽可能用欠干屁眼把那麽粗的棒棒容纳进去呢…」
「住嘴,到了这地步,我一定要完全把你淨化掉!」
我维持著骚蜜穴被大肉棒插住的姿势转了个身,把屁股对著男人的脸。
「哼,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自己是怎样被这欠干的屁眼给干掉的吧。」
抓著两瓣臀肉,把欠干的屁眼这在某种意味上比骚蜜穴更加羞人的部位暴露出来,让我忍不住脸红起来。
用唾液让圣剑握柄湿润起来,以手指将肛门挖鬆揉软之后,我把握柄放到屁眼上面。
「要上了,给我看清楚吧!」
「揪噗」
握柄嵌附的宝珠,剑柄最粗厚的部份缓缓的沉没进去。
「噗滋滋」
「啊,啊,呜啊……」
跟骚蜜穴不一样的压迫感攻击著我的欠干屁眼。
「噗揪」
剑柄整个没入屁眼。
「咕……整,整根进去了。看到了没有!」
屁眼的皱摺全部延展了开来,把圣剑吸进去似的一缩一缩。
那硬梆梆的凹凸在肠内回来捣搔著。
「噫啊,大肉棒插骚蜜穴,碰到屁眼插著的硬梆梆了…」
「要结束了!让我用这久经锻鍊的腰力让你成佛!」
提腰将大肉棒从骚蜜穴的深处中抽出,然后按腰把大肉棒整根吸吞回去。
提腰时大肉棒的冠沟挖搔著骚蜜穴的肉壁,在吞下大肉棒时淫穴就被插得往两旁掰开;扭腰的话大肉棒就会在裡面用力的衝撞,我的子宫口也发出揪揪声吸吮著大肉棒。
彷彿是把疼痛全部变换成快感的奇怪感觉,让我的爱液不断流出,把大肉棒沾湿。
「滋噗滋噗滋噗滋噗」
「啪揪啪揪啪揪啪揪」
淫荡的声音迴响。
大肉棒每在骚蜜穴中揉擦插入时,我都会吐出甘美的呻吟。
淨化甚麽的原来是这麽美好的事吗。
大肉棒插进淫穴很舒服。
大肉棒抽离骚蜜穴很舒服。
大肉棒插进蜜穴尽头很舒服。
大肉棒在蜜穴四处衝撞很舒服。
大肉棒、好舒服,大肉棒、好棒,大肉棒、好爽。
不知道甚麽时候,男人的手已经放到我的胸脯上又揉又搓,用那肥短笨拙的手指仔细地捏拧著我那已经勃硬的乳头。
被扯乳头、好舒服,被搓奶子、好爽。
好舒服、好爽、好棒。
不知何时开始,嘴角已经垂流唾液。
我不自觉的用手抓住插在欠干屁眼的剑柄来回抽送。
粗糙凹凸的剑柄在屁眼进出时,骚蜜穴裡面便痒了。
「揪噜、揪噜、揪噜」
一直,一直闪现在脑海的是好像排泄时体会到的快感。
「啊,嗯啊……」
听到那呆笨的呻吟声时,我才发现是自己嘴巴吐出来的。
想要一直持续在这样的状态。
身体不知道已经颤动弹跳了几次。
脑海溢出无数的火花。
骚蜜穴一直流出淫荡粘稠的汁液,发出滋滋的下贱声音。
「啊啊要射了,要射出邪气的精块啦…」
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男人的腰也在颤抖,从大肉棒在骚蜜穴中肿胀起来的感觉我就知道。
邪气?啊,邪妖。不淨化的话不行。
肚子的最裡面,用来孕育后代的子宫,越纯洁的地方就越好淨化。
上次月经大约是两星期前,现在是淨化效果最强的时期。
可以确实地了结它。
「咕,内射,给我在在子宫内射!」
「射了,我要内射了!」
腰跟腰啪啪作响,彼此撞在一块。
在这瞬间,骚蜜穴的深处彷彿烧起来一样。
「噗揪揪揪,噗揪,噗噗噗揪揪」
彷彿熔岩一样灼热的块状物击打在子宫口上,朝著裡面流进去。
粘稠的精液填满了子宫却未有停下,将骚蜜穴肉壁的每一处都沾染似的倒流著。
「啊……啊……」
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刺脑髓。
即使仍在射精,男人的腰仍然没有停下来。
正身临高潮,又要面临下一波绝顶快感;这无止尽的绝顶,让脑袋被冲洗成一片空白。
子宫的深处传来了被播种孕育新生命的感觉。
到底被腔内射精了几次,到底被推上高潮绝次——
意识恍摇,我从男人的腰间倒下,大肉棒也很自然的脱离骚蜜穴的包围。
「噗噜噜」
直到刚刚为止未被任何外物入侵过,仅有○四岁的白虎骚淫穴被大肉棒开錾出肉棒状的圆洞,从裡面流出来的是黏稠的白浊色汁液。
破处所流出的鲜血被白浊精液给淹过,只露出了些许红色。
「哈啊……哈啊……哈啊……」
我看著流出来的黏稠液体。
体力已经耗尽了……可是,这样一来应该已经完全淨化了。
我望向男人,他的身体在动。
「咕,这,到底……」
男人撑著头站了起来,并摇了摇头,彷彿要让意识清醒过来似的。
「你,你在邪妖手上救了我是吧?谢谢你!」
男人感谢的语句让我不自觉的脸红起来。
「不,不用道谢。作为破邪师,这是理所当然的。」
成功破邪的愉悦跟拯救到他人的喜悦在胸口溢出。
「被大肉棒内射之后还被我强姦成这个淫乱样还要救我,真是多谢你啊!请用这个好好的抹抹身体吧!」
男人递给我的是一块很大的纯白色布巾,彷彿披风似的。
「谢,谢谢……」
感受著不知从何而来的抵抗,我用布巾把骚蜜穴跟溅到身上的唾液以及汗水抹走。
「啊,我也要抹,所以给我一下。」
男人接过布巾后,就粗鲁地用它把被淫液沾溼的大肉棒抹乾淨.
本来纯白的布巾沼上了破处的鲜血,男人的精液以及其他各种汁液,已经变得非常肮葬了。
抹完之后,男人把布巾好像扔抹布般抛在角落。
不知怎的,胸口猛然痛了一下。
「这样一来邪妖就被抹化了呢。真是谢谢你啊。」
男人说著感谢的语句。
无疑邪妖现在已经被淨化了……可是……
抱著对男人的喜悦泼冷水似的尴尬气氛,我开始对他解释事后处理。
「其实,刚刚虽然把附身的邪妖淨化了……可是,曾经被邪妖附身的人之后可能会再度被邪妖附身。」
总觉得男人听完我尴尬地说出的解释之后淫邪地笑了一下,可我仍然继续向他解释。
「所以,因为有再次发生的可能,接下来每天都要进行淨化。」
「每天……吗?」
「对,可是,我会在每天放学之后前来这裡,好像今天一样进行淨化。」
这样子回家的时间会变晚哪。
被父母知道我擅自替别人进行淨化也很麻烦,想办法蒙混过去吧。
「可是,在你上学时我被邪妖附身的话怎办啊?」
……原来如此,也有这可能性哪。那麽……
「那时候就来我的学校吧。就算是上课途中我也会替你淨化。厕所或是天台也可以干,而且我使用法力的话,即使是上课途中也能偷偷进行。」
「原来如此啊…」
男人看来接纳了这意见。
「那麽,要干到甚麽时候啊?」
「甚麽时候?那要看你哪。在你说不需要为止,淨化会一直持续。」
本人最清楚有否被附身哪,由当事人来决定的话是最好的。
「换言之,一辈子甚麽的,也有可能萝?」
「啊啊。」
当然。直到最后一刻,都要对曾经淨化过的受害者负责任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咕呜…那麽以后就请你多多关照了…」
男人的表情歪曲起来似的露出淫邪噁心的微笑。
这表情跟他被邪妖附身时一样……怎麽可能,刚才已经完全淨化了。
「啊啊,多多关照。」
胸口残留一丝不安,我跟男人进行结契的接吻,嘴唇跟嘴唇密接彼此。
明明只是打招呼而已,男人的表情却很满足。
嘛,也好。这样子最初的任务就完成了。
虽然提前一步进行淨化了,可是这样说不定我能够从二级向上晋升,果然破邪师是我的天职啊,绝对不能让父母蒙羞。
欠干的屁眼用力夹著圣剑的握柄。
同时,我也下定决心,这辈子也以破邪师的身份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