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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小西看看表,还五分钟,小西就来。

我烧好开水沏好茶,从道具箱里找出医用硅胶手套戴上。

小西的爱好是黄金。

我无所谓,有时拉完肏,有时肏完拉。

有一次用后入位肏一母畜,赶巧那母畜拉肚子,一边挨肏一边拉,又稀又软弄一床,我的蛋蛋、大腿是重灾区。

她特难为情,我觉得挺好。

活着,无非就是吃喝拉撒肏完睡。

道在屎尿间。

在我眼里,什么都是游戏。

大便香香的、臭臭的,又苦涩又肮脏又让人着迷,本身矛盾重重,就像生活一样。

她说她每次洗完屁股,都会端着洗屁屁盆儿审视一会儿。

如果前几顿吃青菜太多,大便会发暗绿色;如果前几顿吃肉太多,大便会格外臭;如果前几顿吃过辣子,会发现水底沉着两三颗辣椒籽,不消化。

老婆忽然来电话,听上去情绪颇高,说正在外头玩儿。

这很奇怪,我俩都不上门服务,都不爱游山玩水。

我管病理亢奋叫欣快。

老婆当时就是那种状态,比较high。

我问她在跟谁玩儿?她神秘兮兮说目前就她一个人,她正在路上,要去一个好玩儿的地方。

具体什么地方她没说。

我也不问。

当她享受秘密的时候,追问能增强她独享秘密的优越感。

我不给丫这快感。

我说好了我要练活儿了,你玩儿尽兴啊。

她说那当然。

门被敲响。

还是老规矩,通电话确认事先约好的密码、确认敲门的是小西。

我脱光衣服、只戴手套去开门。

她进门一愣。

这屄三十多岁。

用女优标准看,长得不算好看,脸上有淡褐色细密小斑,不过眼睛挺老大,忽闪忽闪的,里边带着水汽。

我关门上锁,她说我脱了衣服你不会拒绝我吧?我说我干吗要拒绝你?她说她有泡疹,什么办法都有过了,怎么治也治不好。

我说你找我算找对了,一会儿调教完了我拿火筷子烧红了给你一燎,一了百了。

她说哎哟你说得我下边都湿了。

我说脱喽我看看。

她把衣裳一件件脱光。

我仔细看她解开每一颗扭扣。

她知道我想看的是什么,有点儿紧张。

我让她爬上肏台平躺。

她照办。

粗看外表未见异常。

我掰开她肉腿,看见她的肉屄。

屄毛稀缺,肉唇很薄,屄口四周有十来个小水泡,米粒大小,饱满鼓胀,晶亮透明。

旁边有些干瘪的,发白结痂。

她说一大夫说她是过mǐng-pǐa肤、pǐa肤过mǐng。

(过敏皮肤、皮肤过敏。

)她说你真不怕?我说我不怕,死就死,反正我作恶多端。

我问她有什么感觉,她说就是痒,还有神经疼。

我说:有泡疹的人挺多的。

想开点儿,心情要舒畅。

她说我舒畅不起来,我自卑极了。

你不知道那种痒,痒起来钻心,能让你疯掉。

我大力蹂躏她奶子。

她的奶子在我用力揉搓下驯顺变形,奶头在我手下慢慢硬起。

她呼着热气、仰头亲我脸,说:你弄我吧,别手软。

我想让你弄我,越狠越好,因为我是坏女人。

我说:你干了啥错事儿?她说:我结婚之前在外头胡搞。

我怀了一个孩子,都超出是儿子了,结果掉了,没保住。

我问:就因为泡疹?她说:我不知道。

老公已经多少年不碰我。

我又不敢在外头ONS,怕被人瞧不起。

我只能自己摸,可是完了特空虚。

可能这些都是报应吧。

我说:那当然。

世间万物,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我掐她脖子把她死死按肏台上,一边亲她、一边摸她屄豆子。

她伸出手撸我鸡巴。

我的鸡巴开始硬了。

骚屄开始往外泛水。

我的手指醮了她淫水,湿润黏滑,慢慢插进她的屄。

她身体开始颤抖,发出鼻音哼哼。

我说:你的屄里滚烫,像一罐热黄油。

她问我喜欢不喜欢。

我说喜欢,我喜欢热骚屄。

她哼叽着低声说:老是屄、屄的,多难听啊。

我说:在床上,骚屄就是最好听的词。

她说:难听死了。

我说:记着,你是来找肏的,我说、你就给我听着。

一会儿你还得说呢。

她吃惊地张大眼睛和嘴唇,脸上很傻很天真:啊?我还得说啊?我说:那是。

给我扒开。

自己扒着屄,揉屄豆。

她自己用手扒开屄,揉着阴蒂。

我的手指在她屄里到处乱钻,像迷宫里绝望的孩子。

我强迫她说粗话。

她一边扒着屄被我淫一边自己手淫豆豆一边发自肺腑地感叹:哎哟我的屄真舒服。

你弄得我真舒服。

我旷了好多年、好多年。

哎哟,我现在真舒服。

看良家在我眼前这么放浪形骸,我觉得很有意思。

我扯着她头发、右手中指勾她G点暴力淫她。

她在我怀里开始打挺。

她自己掰着屄。

我狠插。

她高潮。

我的手指顽强顶住她的屄。

我不说话、只虐她。

她满足、高潮。

足足三分钟,她在迷醉中颤抖、徜徉,停下了摸鸡巴动作。

她大大张着嘴,看上去很丑陋。

她的身子终于瘫软下来。

我把戴着手套的手抽出来、杵进她嘴里。

母畜就是这样,喜欢被征服、被压制、被凌辱。

只要你用力量和智慧征服了她,叫她干吗她干吗。

她贪婪地嘬呀嘬,像诺亚方舟上的婴儿,忽然叼住奶头。

婴儿的手恢复了套弄我鸡巴的动作。

钢枪已擦亮,子弹已备好、马上要出发。

我戴上套套刚要入洞房,看见手机小灯在发光、听见手机在嗡嗡震动。

我瞥了一眼来电号码,是老婆,就没接。

事后我特后悔。

她主动侧过身子、蜷起上面的腿。

我一边尻她屄一边用中指揉她屁眼儿。

她的屄不由的收紧抽搐。

她屁股很白很下垂,我扒开厚厚的两扇屁股,露出藏在里面的屁眼儿和屄。

深褐发紫,屁眼儿嘬得很紧密,没痔疮,很干净。

骚屄兴奋得水淋淋的。

我把中指插进她屁眼儿。

她接近痴呆状态,嘴里叫着无意义的语句,屁股使劲向后挺、迎接我的侮辱。

我攥一大长苦瓜肏她。

苦瓜出出进进,带出她屄里分泌的黏液。

我越肏越凶残。

她嘴唇抖着,好像又高潮了。

我把苦瓜插她屄里,鸡巴开始顶她屁眼儿。

她侧着身子、叫着春,听上去骚得不行。

我鸡巴钢钢的,现在成了金箍棒。

金箍棒肏进她拉屎的孔。

她直着脖子嗷嗷吼着,自己动手捏住苦瓜,肏自己的屄。

她又高潮了。

我的鸡巴戳她直肠里不动,冷静珍藏她屎门每一下收缩带给我的紧攥快感。

我说:荡妇。

她说:你肏死我了。

我说:骚屄。

她说:你肏死我吧。

我说:我肏我肏我擦-啊-嗷-我的喊叫分贝突然提高,屁股开始颤抖。

她的嘴唇再次哆嗦起来。

她像个橡皮娃娃一样,一动不动任我肏。

我紧紧攥住她屁股、在她屁眼儿里狠射。

我突然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此刻成为永恒。

我俩在各自的高潮中哀鸣着死掉,闭着眼睛一起遁入太虚幻境。

射完撤出鸡巴、用手把她屁眼儿里的精液擓上来,一看,手指上沾着浑浊的精液和她的肠油。

她张开嘴,我把手指头塞进她嘴里。

她嘬我手指头上的体液。

我摸着她舌头上的味蕾。

手指嘬干净了。

我抽出来。

她舔我的脸,像母狗一样。

她的口水留在我的脸上,腥臭甜香。

我舔她脸。

我的口水留在她脸上,十分淫荡。

我对她说:贱货,开饭。

她抬起头、惊喜地问:主人给我留着呢?我知道她问的是我大便。

我说:留着呢,这两天吃的全是大饼、窝头、老玉米。

她跪着说:太好了。

请主人把黄金赏给我。

我看着眼前这个光身子女人说:你这贱屄。

她跪在沙发前,像母狗那样伸出舌头、发出急切的哈哈声。

我反蹶沙发上,屁股冲她,说:给我过来。

她诚惶诚恐给我舔屁眼儿。

那条热软舌头不停地在我后头舔、弄、拱、嘬。

屁眼儿被舔,湿热淫荡,那感觉永远是人间最温暖的感受之一。

我真的憋坏了,肛门受了刺激,直肠开始提升,并把刺激信号传达给大脑。

大脑下令拉。

我发现我的直肠开始往下努力。

她在后面张嘴接着。

我听见她说:让我腐烂吧。

我是人渣。

屎条探出头。

她必然能看到。

我听见母畜的粗重喘息、感到母畜那呼出的热气。

我听见母畜激动地说:哦、喔、天呐。

我的屎条粗硬瓷实,疙里疙瘩,走得艰难。

我低头往后看,母畜冲着我屁股张开粉红色嘴唇。

(以下细节删,省得小白嫌口味重。

)我拉痛快了,回过身,近距离观察母畜。

母畜终于艰难完成吞咽,很幸福地望着我,期待下一个指令。

有个人形厕,感觉真不错。

我的手机在震动。

我看了看号码,又是老婆。

我又没接。

小西主动拉我手去摸她屄。

我摸她屄豆。

那豆子湿淋淋的。

这屄渴坏了,一摸就流水,一碰就犯骚,像饱受委屈的小狗,对着主人浑身颤抖摇着尾巴嘶嘶地叫。

我让她跟我说脏话。

她还是说不出口。

她告诉我她喜欢听、但是说不出来。

这不成。

说粗口是解放思想的重要内容。

我说:我要听。

她说:我那个地方好舒服。

我问:哪个地方?她说:哎呀就是下边那里。

我问:下边哪里?她说:就是……B--I……我问:你是啥玩意儿?她说:我是屄。

老公肏我,肏我屄屄、肏我小屄。

我说:你的屄骚么?她说:骚。

我问:我在肏哪里?她说:屄。

骚屄。

我是你的骚屄。

我贱屄。

日我。

我说:你是婊子么?她说:是。

尻我。

我是浪婊子、我是浪屄。

我说:浪屄,我尻死你。

她说:喔,尻死我。

我审问她、她回应我。

一问一答,相映成趣。

我俩互相刺激着。

阴阳两股气流纠缠着升腾,像那幅人首蛇身的《女娲伏羲交尾图》。

这种时刻,热血翻滚,越粗俗越刺激,谁都不是人。

她再次被我手淫到高潮。

我啪啪抽她屁股蛋。

她的屁股很干净,软软的、白白的。

她像流浪狗一样望着我,鼻子湿漉漉、目光软绵绵。

我知道,她的屄还没解痒痒。

忽然想从后面干她,就说:屁股撅起来。

她乖乖趴下、冲我撅起宽大圆润的屁股,双手扒开屁股蛋,等我去尻她。

我把两只乒乓球塞她屄里。

备受忽视的宫女忽然受到关照,一下变得鲜活起来,摇胯乞怜。

我给鸡巴戴一新套,刚要插,手机又震了。

我看看号码,还是老婆。

女娲喘息着说你接吧、没关系。

我说不是要紧事,客人在本工作室是至高无上的。

女娲冲我甜美微笑。

我老婆发出的求救信号再次被我错过。

不知各位看官啥样,反正我射过一管儿之后,短时间内受了刺激、鸡巴再硬起来的话,必坚硬如铁、五毒不侵,如果我愿意的话,连肏一小时不会漏油。

我挺着鸡巴从后面刺屄,鸡巴杵进屄里,肆意鼓捣。

她像白痴似的连连说:哦真好、哎哟真好。

我嘴里污秽下流,说着极简单的粗话,猥琐、凶悍。

她热烈回应着,淫荡、堕落。

我俩整个一对刚下树的原始初民、发了春儿的伏羲女娲。

我抱女娲屁股猛戳。

一时间风生水起。

女娲被我戳得哀嚎求饶,不断唉哟。

女娲淫水四溅,我小肚子跟她屁股噼啪爆响不绝于耳。

我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史前图景,猛犸象、剑齿虎、丛林、湿地、沼泽、松油、琥珀。

胯下鸡巴一直刚硬,射精中枢暂时昏睡,没有漏油征兆。

我肏着肏着忽然觉得这工作很无聊,枯燥乏味。

我看着女娲在我胯下扭动,听着她嘴里说出来的各种脏话,没由来地心生倦意。

鸡巴快感越来越弱,我眼皮自己想要合上。

这可不妙。

我不想再当着母畜睡觉。

我强睁眼睛,可上身还是朝她坍塌下去。

我的脸埋进她散乱的长发。

发梢弄得我鼻孔痒痒。

活塞还在运转,可我真的困了。

为提神,我照她肩膀就是一口。

咬女人肉挺刺激。

她在痛苦中嚎叫,屄紧紧夹我。

我来了快感,加速肏她。

肩膀肉不多。

我松开嘴,亲她胳膊后面、靠近胳肢窝的地方。

嗯,不错,这儿更肉头。

我再次张开大口,牙齿深深啃进去。

母畜哆嗦着,这次没声了。

调教之后,母畜光着身子、满眼幸福、满脸的红晕、满胳膊牙印。

我手机又震了。

我看看号码,还是老婆。

光身子母畜把我手机拿过来、对我柔声说:请接吧。

如果是急事儿,耽误了多不好。

我能去卫生间么?我对她点点头,算是许可。

我看着她走进卫生间,按下手机接听钮,耳朵里劈头盖脸听到河东狮吼:你怎么回事儿?干吗不接我电话?我说:我这儿没完事儿呢。

我在工作你在玩儿。

老婆焦急的声音:老公我迷路了。

我手机快没电了。

我这是在哪儿?我说我怎么知道你在哪儿。

她说快来救我。

我说:你看看附近有什么标志性建筑。

她说:有一立交桥、好多正在盖的楼、好多排民工工棚。

我都转俩小时了,死活转不出去,老看见这立交桥。

我问:那立交桥有牌子没?她说没有。

我觉得这更新鲜了。

立交桥没牌子?她带哭腔说我好怕、你快来接我。

我说你得说出你具体在哪儿我才能去呀。

她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说:别慌。

找个警察问问道。

记住,不要问其他人。

她说:马路上没车也没人。

你赶紧……信号到此突然中断。

我拨回去,听到:您呼叫的用户已经关机。

搞什么搞?让我赶紧什么?小西从卫生间出来,剑齿虎已经收起大牙、穿戴整齐。

她脸上红晕未消,抬起眼皮羞答答望着剑齿虎、又很快垂下眼睑,不自然地微笑。

她低声说:真好。

当女人真好。

我说:活着真好。

她说:你不在意我的病。

你真好。

我说:肏屄真好。

她说:咱现在算下课了是么?我能穿上衣服么?我说当然。

她开始穿衣服。

我摘了手套,请她用茶。

调教再惨烈,毕竟是游戏。

一旦下了课,礼貌很重要。

女娲穿上衣服,看着方才肏进她脑子的剑齿虎,好像不太适应这么快的角色转换。

她落座,端起茶,柔声说:一会儿你好好洗洗手。

我说:没关系。

你放松点儿。

她悠哉游哉品茶,说:这铁观音真好喝。

是福建的么?她的声音越来越遥远。

剑齿虎又开始困了,而且大量出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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