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间距
字号
背景
配图

人、性、美首发:18P2P小时候随父母下放到了农村,虽然说这是个偏僻落后的地方,可必然是一个新鲜的世界,一切都让我感到惊奇。

就说住的吧,我们初来乍到,根本就没有房子,一户农民收留了我们。

他家有三间房子,中间开门,他们家住东屋,让我们家住西屋,东西屋的两个门是对着的,如果他们家不关里屋门,我就能看到屋子里的一切。

最让我高兴的是他们家有三个女孩子,而且长的都很漂亮,有两个比我大,一个比我小。

在我的印象中,农村的孩子应该是蓬头垢面,破衣蓝衫,黑黑的皮肤,黄黄的牙齿,脸上还会有很多雀斑。

但这个农民的家庭却是例外,大人孩子都很漂亮。

以前和那些平庸的小女孩玩耍我是很随便的,可不知是怎么回事,看到这三个漂亮的农村女孩,我就不敢往前凑了。

心里喜欢,非常想和她们在一起,可一看到她们就紧张,就心跳,总是躲着她们,偷偷的看着她们,要不是那个大姐主动叫我过去玩,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她们混熟。

玩过几次之后,我就很随便了,有空就往他们屋子里钻,和她们打扑克,玩口袋。

因为她们家没有男孩,我自然也就非常受欢迎。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们两家都是地主成分。

在当时的阶级社会里,地主出身的孩子是受歧视的,那些贫下中农的孩子经常骂我们是地主崽子、臭地主,大地主,我们这幼小的心灵是承受不了的,所以我们两家的孩子从不出去和村里的孩子玩。

自从我家搬来后,我很快就融入了她们姐三个之间,她们也经常夸我长的漂亮,说我很讨人喜欢。

大姐经常把我抱起来亲几口,小妹也说喜欢和我在一起玩,如果我一天不过去,小妹就吵着找我这个哥哥。

有时候赶上她们家吃饭,就让我上桌子吃,有时候晚上玩困了就直接睡在了他们家里。

农村睡觉很有意思,不论男女老少,全家五、六口人都一个挨一个的挤在一铺大炕上。

他们给我安排了一个固定的位置,也就是在“炕稍”。

在农村靠近厨房的那一边叫“坑头”,远离厨房的一边叫“炕稍”。

炕头总是给大人睡的,因为大人在生产队劳动一天非常疲劳,总是要睡热炕头的,说是能解乏。

大人身边挨着的是最小的孩子,便于晚上照顾,然后逐渐是二姐和大姐。

既然人家已经形成了一种固定的格局,我总不能睡在中间。

大姐说:

“你就挨着我睡吧,晚上有我来照顾你。”

农村家庭,晚上睡觉时,拉屎撒尿是很有意思的。

如果是大便,就穿上衣服到屋外房山头去,但晚上大便的人很少,除非是坏了肚子。

要是小便,不论是男女都在屋子里,地中间放一个尿罐子,撒尿的人也不用穿衣服,只穿着背心裤衩,下地后脱下裤衩,把屁股露出来,坐在尿罐子上就尿,尿完了再回到炕上继续睡觉。

男人尿尿是不用坐下的,也就是站在尿罐子旁边,从裤衩下边把那个尿尿的家伙掏出来,用手捏着,对准了尿管子就尿,那水流总会划出一条弧线。

那家的男人尿尿很有力气,能把个尿罐子冲击出声音来,感觉那水流是很集中的,每当他下地尿尿的时候,那个女人总是很习惯的叨咕这一句话:

“你加点小心,别呲一地,那么大个人一点也不准成。”

那个女人尿尿的声音很散,就像泼水一样,往下一蹲,哗地一声就完了。

她有个习惯的动作,每次尿完了尿的时候都要把阴毛在尿罐子的边沿上前后蹭几下,因为她的阴毛很多很长,每次尿完了尿总要挂很多的水珠。

大姐尿尿的时候很庄重,她经常是很迅速的把短裤一脱,立刻就坐到尿罐子上,身体笔直,瞪着一双黑黑的大眼睛注视着前方,像是在思考问题,尿完了刷的一下就把短裤提上了,让你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是偶尔看到她那圆圆的雪白的屁股。

她的屁股确实很好看,非常的丰满,但露出的时候总是在一瞬间,就像一轮新月,刚一露出来,马上就被乌云盖住了。

二姐好像是很懒,她尿尿的时候总是懒洋洋的,脱裤子也是慢吞吞的,坐在尿罐子上的时候总是把身子伏贴在膝盖上,手还不停的在地上划拉着,尿完了提裤子的时候也是慢吞吞的,那白白的大屁股会停留在外边好长时间,前边尿尿的地方也是老半天的露在外边,她那个地方是粉红色的,当时还没有阴毛。

小妹妹晚上总是光着屁股睡觉,尿尿时候也是光着的。

不过她尿尿很有意思,必须用大人来“把尿”。

什么是“把尿”?其实就是让大人抱着尿,她自己摆出一个蹲着的姿势,由大人抱着,让她的尿道口对准尿罐子的开口,然后让她往里尿。

每次尿完了,都有很多剩余的水珠顺着那粉红色的阴部流到屁股上。

开始的那些日子,我对眼前的一切都是不在意的,她们也都不回避我。

大姐经常在房山头撒尿,总是对我说:

“你站在那别走,给我看这点,别让别人过来”。

然后她就解开裤带把屁股露出来,蹲下就尿,我是经常看到她那白白的屁股和那下边的时隐时现的黑毛,有时还感觉奇怪,为什么人的脸和屁股不一样颜色呢,就说大姐吧,她的脸是黑红的,那屁股为什么那么白呢?不知又过了多少年,我逐渐的对眼前的一切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感觉,如果说以前是不在意的,那么现在就成了渴望了,非常想看她们姐三个的乳房,屁股,和阴部。

哪怕能看看肚皮也好。

即使那些部位不露出来,我也知道是都藏在那个位置,都是什么样的,而且是总想主动的去看了。

记得又是一次在她们家里睡觉,晚上我尿尿的时候,故意把尿罐子换了一个位置,然后就上炕装睡。

巧得很,她们姐几个都想尿尿,最后说轮班,由大到小。

这时候小妹也已经长大了,不用大人“把尿”了,也不再光屁股了。

先是大姐下了地,她习惯的用脚踢了几下,没有碰到尿罐子,就说:

“怎么搞的,尿罐子哪去了呢?”

小妹说:

“你把灯打着不就看到了。”

我听了她的话,暗自高兴,感觉自己的阴谋得逞了。

真的,大姐果然把灯打着了,然后脱下裤子坐到了尿罐子上,我装作睡觉,可眼睛是一直在偷偷的看,我发现大姐的阴毛已经是很重了,黑黑的,浓浓的,从阴部一直延伸到小腹逐渐稀疏了。

在黑黑的阴毛下边露着两片深红色的阴唇。

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的身子突然热了起来,感觉更强烈了,从没有过的强烈。

真想去摸一摸那毛哄哄两腿之间,更想去摸一摸那光滑的小腹,还有那美丽的白白的屁股。

大姐上炕后二姐就下去了,她的动作还是那样慢吞吞的,先是脱下后边,露出了圆圆的大屁股,然后还没有等蹲下,就把前边也脱了下来,然后才慢吞吞的蹲下,我突然发现她也长出了几个阴毛,由于不是很多,所以她的那里是一种浅黑色。

小妹妹也发育了,乳房鼓了出来,屁股也翘了起来,身材修长,腰很细,她的阴部还是粉红色的,一根毛也没有,给人的感觉是一种鲜嫩。

看完了三个姐妹的撒尿,我兴奋了,冲动了,好像要做点什么事情,可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很奇妙,也许那就是青春的躁动。

三个姐妹很快的睡着了,我还是不能入睡,但又不能出声,就在那里装睡。

夜深了,人静了,我忽然听到一阵被褥的响动,然后就是“呼哧呼哧”的声音反复的进行着。

这是什么声音呢?我借着窗帘缝隙射进来的微弱的月光惊奇的发现大姐的爸爸爬到了她妈妈的身上,两只胳膊紧紧的搂着那个女人,屁股一上一下的不停的动着,不停的喘着粗气,她妈妈只是轻声的呻吟着,她爸爸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最后竟然到了疯狂的成度,她妈妈也不断的发出“啊……啊……“的声音,感觉很压抑,像是要喊又不敢喊,我好像听到了”呱唧,呱唧“的响声。他们两口子折腾了好一阵子,她爸爸说了一声”哎呀我的妈呀!

“就趴在她妈妈身上不动了。过一会儿才滚了下来很快的就睡着了。她妈妈下地尿了泼尿,也上炕睡了。我可是一夜也没有睡,第二天一上午都是无精打采,到了中午很快就睡了。一直睡到晚上才起来。但眼前浮现的总是那三个姐妹的私处,还有那深更半夜两口子的激烈肉搏,我感觉有种冲动,一种欲望,一种渴求,但具体要干什么自己却说不清,突然想爸爸经常说的一句话:

“你要是读书,就能知道一切”。

我这才想起,自己家里的书很多,比任何一个农村的家庭都多,于是我就如饥似渴的读了起来,不管什么书都读,于是我才知道了男女之间的一切,我才知道,无论是男人和女人,到了成熟期后,生活就增加了一项很重要的内容,那就是性生活。

但真正的性生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还不知道。

我不再像以前那样天真活泼了。

经常是一个人在那里发呆,想着男女的事情,第二天,大姐又来叫我过去打扑克,我总是心不在焉了,眼睛偷偷地看著大姐,感觉她很美,黑红色的脸庞,浓密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那眼毛上下煽动着,像两把小刷子,那两个眼珠子就像是两个玻璃球子,黑黑的亮亮的,鼻子是高高的,嘴略微大一点,嘴唇也略微的厚一点,那就是所说的性感吧。

她的牙齿很白很齐。

因为这里的农村女人多数都是黄牙,看到大姐家的人都是白牙,我就感觉是很舒服的。

当她微笑的时候,更是好看,我真想过去舔一舔她的白牙。

农村的姑娘,在家里又是最大的,她经常的帮助大人干活,所以身体非常的结实,可以说是一个健美的姑娘,她的胸部非常的饱满,她的屁股非常的坚实,不像很多女人那样松弛。

二姐还是那样白,那样软,她的乳房比姐姐大,屁股也比姐姐大,肚子也微微的鼓出了一点,好像衣服快盛不住她那发育的身体,这使我想到了杨贵妃。

小妹妹该是个最标致的女孩了,高挑的身材,粉红色的脸庞,细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但脸上还是充满了孩子气。

大姐突然对我说了一句话,把我下了一跳:

“你发什么呆啊,傻了?”

我这才清醒过来,开始和她们打扑克,但总是输,因为我心里一直在想男女的事情,如果我和她们姐妹三个来一次体验会是怎样呢?无论是哪一个都会让我幸福死的。

最好是和大姐。

这扑克也不知打了多久,大人都已经睡了,小妹也困了,大姐说:

“你也在这里睡吧。”

我高兴极了,等大姐给我铺完了被褥,我顺从的躺在了大姐身边。

我突然感觉这六个人睡一铺大炕已经是很拥挤了。

大姐紧紧的靠着我,连翻身都有点费劲了。

可我非常高兴,虽然隔着一层单衣服,但我已感觉到了大姐那坚实的身体,那发达的肌肉,我偷偷的用手摸一摸,她的每一个地方都是很硬的,那屁股,那乳房,那腹部,但我不敢用力,只是装作睡觉时变化姿势,很随便的把手甩了过去,放到她身上的某一个部位,让自己心理感受着女人的刺激,但我是不敢把手随便移动的,怕她产生怀疑,怕弄醒她。

由于是白天干了很多的活,大姐一定是很累的,她睡的很香,根本没有理会我的手放在她的身上。

我索性大胆起来,把手伸进了她的短裤里,大姐是背对着我,侧身睡的,我就慢慢的往下扒她的裤衩,很快她的上边的半个屁股就露了出来,我的身子发热了。

大姐的屁股是光滑的,坚硬的,我的手顺着她的屁股沟向前伸去,摸到了她的阴毛,我的手突然颤抖了,我的浑身也颤抖起来,哆嗦不停,我冷静了一下,把手朝阴毛上摸着,那阴毛是浓密的,也是坚硬的,感觉像是老人的胡须。

我用手指把她的阴毛轻轻的分开,往里一伸,终于摸到了两片软软的阴唇。

我哆嗦的更严重了,反应也更强烈了,浑身涌上了一股热血,脑子也翁地一下子发涨了。

我鼓足勇气,把手指头顺着大姐的两片阴唇中间伸了进去,感觉里边很湿很热,我不敢大动作,只是这样的把手指头放在大姐的穴里边享受着,我已经很幸福了,虽然是手指,不是我的阴茎,可这手指能伸到大姐的那里已经是不容易的了。

如果要是把我尿尿的这个东西放到里边能什么样呢,想到这里,我突然发现我的小弟弟已经成了大弟弟了,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我很不得马上把它也伸到大姐的小穴里,我更冲动了,胆子更大了,我想把她的短裤全扒下来,让她的两面屁股全露出来,但无论怎么弄,大姐只能露出上半个屁股,因为大姐的身子很结实,也很沉重,大姐身下压着的那段短裤的松紧带在大姐那挨着褥子的胯骨部位卡住了,再也不能往下扒了。

大姐的屁股无论如何也不能全露出来,我只好把大姐上边露出的部分先控制住,然后把松紧带慢慢的用力往下拽,尽管胯骨的部位不下来,但松紧带拉长,加上上边的半个屁股已经露了出来,这屁股沟基本也就全露出来了。

我一只手紧紧的往下拉着她短裤的松紧带,一只手捏住我的那个硬硬的东西,顺着大姐的屁股深沟轻轻的送了进去,当我的大腿腋窝紧紧的贴到了大姐那坚实的屁股时,当我的龟头穿过大姐那密密的阴毛挨到那两片软软的阴唇时,我高兴及了,再一用力就能插入大姐的穴里了,那湿润的热乎乎的小穴,该是多么的美妙,我的幸福就要实现了,我就要插进去了,我幸福激动紧张的不敢喘气,我用手扒开了大姐那两片阴唇,把我的龟头对准中间,我的龟头已经感觉到大姐那个小穴的温度啦,只要再用一把力慢慢的插进去,我就是神仙了,我就上天了。

谁知就在这时,我突然身子一热,像有一股电流通遍了我的全身,一种从没有过的幸福,一种从没有过的麻木,一种无限幸福无限酸甜无限好受的感觉在我的身体上出现了。

我浑身抽动了一下,这一抽动像是要死去,又像是要永别了。

随着这突如其来的神秘的快感出现,我的阴茎里射出了一股黏糊糊的东西,很快的从大姐的屁股上流了下来,我一阵惊慌,知道这就是射精了,可都射在了大姐的阴唇、阴毛和屁股上,黏糊糊热乎乎的,我惊慌,我幸福,我爽快,心想如果让她们发现了打我一顿也值得!我停了一会,炕上的人谁也没有醒,我的阴茎逐渐软了下来,感觉它先是离开了大姐的阴唇,也离开了那浓密的阴毛,又经过了那硬硬的屁股,又经过了那短裤的松紧带,然后垂了下来,我用我的背心在大姐的屁股中间按了几下,我不敢擦,害怕把她弄醒,大姐还在睡,那睡姿是很美的很甜的,我想如果能娶她做老婆也是很好的,虽然她比我大,但很好看,很能干,将来我把她带回城里,让她跟着我享福。

我有些困意了,想睡了,刚刚进入朦胧中,大姐的身子移动了,她转动了一下身子,换了个姿势,又睡着了。

我发现大姐这会儿是平躺在那里,仰脸朝天入睡的,听着她那均匀的呼吸声,看着她那一起一浮的乳房,我又不想睡了,突然产生一个念头,想摸摸她的乳房,平常我只是从她那丰满的胸部去感觉去猜想她的乳房,可她的乳房是从不外露的,即使是晚上撒尿,我连她的屁股和阴部都看到了,可就是没有看到她的乳房。

我装作翻身,顺势把手放到了大姐的胸前,正好放在她的乳房上,虽然感觉到了那两团坚实的园鼓的肉,可必然是还隔着一层布,那是一层很硬很厚的布。

那时候农村的姑娘都是不带乳罩的,里边穿的是一个很小很紧的用很结实的布料做的紧身小衣服,古代叫做亵衣,这个小衣服四周都没扣子,是一个死桶,硬从头上套下去的,为的是控制乳房的发育,免得穿衣服的时候胸部太高。

这是中国古代女人的习俗,也是当时农村姑娘的习俗,她们认为一个姑娘要是挺着一对大大的乳房那是很难看的。

我的手在大姐的胸部放了一会,那厚厚的紧身衣很影响我的感觉,我就把手移开,慢慢的从小衣服的下边往上伸,我就是想把手伸进去直接摸摸她的乳房,可是我失败了,那小衣服真的很紧,我怎么努力也无法把手伸进去,也就刚刚伸进两个手指头,就再不能往里进了。

我的手指头还没有碰到她的乳房,我怕继续硬往里伸会弄醒她,就把伸进去的两个手指头也抽了回来。

我本来是想把手抽回来就算了。

可我的手一经过她的肚皮,那光滑细腻的感觉,那温热坚实的感觉让我又一次产生了冲动,我把手顺着她的肚皮往下滑,伸进短裤的松紧带,摸到了她的小腹,很快又触及到了她的阴毛,我又失控了,又有些颤抖了,我大胆的用手找到了那两片阴唇,我用两边的手指头扒开了她的阴唇,中指顺势伸了进去,感觉很滑,很软,很热。

同时我感觉很奇怪,大姐浑身的肉都是很结实的,很硬的,为什么她的阴道里的肉如此的柔软呢?更让我奇怪的是大姐睡觉这么重,轻易不醒呢?我知道大姐很早就辍学了。

在家里当大人使唤,两个大人成天在生产队学大寨搞生产,两个妹妹又都在上学,所以大姐每天起的很早,要做饭,要喂猪、喂鸡,喂狗,喂羊,中午也没有时间睡觉,晚上还要陪我们几个玩一会。

说真的,大姐要是不和我们玩,我们几个是没有意思的,大姐是太累了,太辛苦了。

所以晚上睡的特别香,如此看来我的动作再大一点,她也不会醒的,她的父母比她更累,也不会醒的。

于是我的欲望更加膨胀了,有产生了一个更大胆的念头。

我假装翻身把一只胳膊和一条腿都压到了她的身上,她还是没有反应,于是我就把身体全部贴了上去,其实就是拥抱了她的半个身子。

半搂着大姐那坚实的身子,听着她那均匀的呼吸,感觉着她那胸部和腹部的起伏,我已经是很舒服了。

因为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拥抱女人,而且是我最喜欢的女人,尽管她是在睡梦中,可她的身体还是给了我安慰,给了我幸福和快感。

我就这样默默的拥抱着她的半个身子,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幸福的快感逐渐消失了,感觉不能完全满足了。

我慢慢的把我的整个身子都移动了上去,我现在是全部身子压到了大姐的身上,感觉就像她的爸爸压到她妈妈身上一样。

大姐的身体真好,一个小伙子压到了她的身上,她居然还在熟睡,我已经感觉她的喘气冲击到了我的脸上,我望着大姐那张朦胧美丽的脸,望着她那性感的嘴唇,真想俯上去亲吻,可我没敢,怕弄醒她。

我只好把我的感觉放在了身体上,我的胸部紧贴着她的乳房,我的肚子紧紧贴着她的肚子,我的大腿紧紧压着她的大腿,一个小伙子把一个大姑娘压在身下,一个小伙子趴在一个大姑娘身上,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很爽,很幸福,很刺激的。

我试探着把我的屁股抬起来,把我的那个硬硬的东西对准她的阴部,我很想学她的爸爸那样照着她妈妈的那里边狠狠的插进去,那该是人生最大的幸福,可那幸福离我还很远,因为大姐的两腿的紧紧合拢着的,而且还穿着短裤,我也知道那短裤是无论如何也扒不下来的。

但是到了这个程度,我是不想下去的,我悄悄的把我自己的短裤腿到了屁股下边,把我的那个硬硬的东西全部露了出来,然后一只手把大姐的短裤的松紧带往下拉,虽然她身下的部分不能拉下来,屁股不能露出来,但在我的努力下,还是把肚皮的松紧带拉到了最下面,让这里形成了一个大三角,她的阴部终于完全的露了出来,我身子慢慢压了下去,把我那个硬硬的东西慢慢的往她的阴道里放,我知道是插不进去的,因为她两腿闭的很紧,我又不能太用力,感觉也就是顶到了她的阴唇外边,估计是把她的阴唇给顶瘪了回去,感觉还有几根阴毛横在我的龟头前边,就像在阴道口罩上了一个网子,挡住了我的龟头,感觉有些轻微的疼痛,这时候,我那个拉着松紧带的手必须松开来支撑身体,大姐的短裤的松紧带在她的阴部下边开始往上收缩,到了我的阴茎根部那里就挡住了。

因为我的阴茎还顶在大姐的阴唇上,虽然不能插入,但这个时候我也不能松开,任凭她短裤的松紧带把我的阴茎的根部勒的很紧很不舒服,但和我那浑身舒服的感觉来比是能微不足道的。

一个小伙子一生头一次趴到一个大姑娘身上,紧紧的搂着她而且还把自己的阴茎从她的短裤的松紧带上边插到了她的阴道口上,这就足够了。

我已经满足了。

如果她能把两腿劈开,把阴道口张开,如果我屁股能上下活动,能把我的阴茎插到她的身子里边来回抽动几下,那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想到这里,我身子一震麻木,一阵痉挛,我紧紧的搂住了大姐的身体,我知道我的下边又泻出了一堆黏糊糊的精子。

那一瞬间,我真的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觉,这让我想起了农村艺人唱的一首民歌:

“天牌呀,地牌呀,我都不爱,就把那人牌搂在怀,浑身发麻骨头节开,浪水流出来……”

我把身子从大姐的身体上慢慢的移动了下来,把我的那个已经软了的东西从大姐的两腿间抽了回来,感觉大姐的短裤的松紧带从她的阴部反弹回到了肚子上。

很可能是被我拉的时间太紧了,让它失去了原来的松紧度,所以没有收缩回到大姐的腰部……当时农村的屋子里的布局都是一样的,南边靠窗户是一铺大炕,睡着全家人,北边靠北墙是一口红色的大柜,上边摆着两片大镜子,镜子上写着毛主席语录。

早晨,我被那种开柜的声音弄醒,我抬头一看,是大姐起床了。

,她在柜子里找出了个短裤,她迅速的脱下了自己屁股上的短裤,又迅速的把那个新的短裤换上了。

我的头嗡了一下子乱了,我猛然想起昨天晚上我最后那次在她身上射精,下来后就睡着了,我怎么就忘了给他擦拭一下了呢?一定是把她的短裤给弄脏了。

她会不会骂我呢,会不会打我呢,会不会把这事情告诉我的父母呢?大姐换完了短裤,转身想要离开柜子,又思索了一下,她在柜子里又找出了一件小紧身衣,把自己身上的那件紧身衣用力往头上脱,那衣服也真的很紧,大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它脱下来,她的两个硕大的乳房从她的小衣服里腾地跳了出来,好大呀,好白呀,好美丽呀,像两座白白的山峰……我这才知道,女人身上最美丽的是乳房和臀部,那美丽是无限的,是充满着永恒的魅力的,是永远的吸引着男人的目光,永远的激发着男人的欲望,也许就是因为有了女人那丰满的乳房和园鼓的臀部,男人的生活才会充满阳光。

吃好的用什么用,穿好的有什么用,当官又有什么用,能看到女人的身体,能看到女人的乳房和那美丽的屁股就足够了。

和女人的乳房臀部相比,那最隐蔽的阴部其实是很丑陋的,就像一个老头干瘪的嘴,四周长满了胡须,可那里怎么就成了男人最终的目标呢,为什么男人非要把自己的东西往那里送呢?我也说不清,但是知道自己的目标还没有实现。

也很想把自己身上的东西送到那里去体验一下。

一连几天,我像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也不敢正视大姐,只是偷偷的观察她,她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依然精力充沛的梳头洗脸,喂猪扫院子……我想那一定是巧合了。

也许那天大姐就是要换洗一下她的内衣内裤,也许不是因为我弄脏了她。

但是有一天我们两个在厨房的通道上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用温怒眼神看了我一下,我慌乱及了,好几天都没有睡好觉。

在这一段时间里,国家的形式发生了变化,邓小平上台了。

县城里也给爸爸捎来了消息,联系我们家的返城事宜,爸爸和妈妈高兴的几天不睡。

我可不高兴,我不想回城,我不想离开大姐她们,更因为我的目标还没有实现。

过几天爸爸和妈妈的情绪又冷却了。

爸爸对我说,根据现在的政策,我和你妈妈很可能会回去的,可你已经19岁了,我们无法把你带回城里了。

但你无论如何不能永远生活在这偏僻的地方,你必须努力学习,将来找机会考大学,然后就能分配回城里。

可我的脑子里总是想着大姐,想着她的乳房,想着她的屁股,想着她的阴部,想着她那健美的身体,我什么也学不进去,数学荒废了。

理化也搁浅了。

只有文学还算可以,因为我喜欢写日记,写诗歌,写作文,但唐诗宋词也没有记下多少,什么“雷动江边鼓吹雄,百滩过尽失途穷……”

,真没有意思,到是几首带有色彩的古诗让我着迷:

“我把你一张爱嘴比作一个酒杯,喝不完的葡萄酒哟,让我心醉,我把你两个乳头,比作两个坟丘,我愿深埋在这里,永不抬头……”

转眼间,书上的一切都模糊了,大姐的那丰满的身体浮现在我的眼前,她微笑着向我挥手,我真的是学不下去了。

我忘不了大姐。

这一天,本村的张老蔫给大姐领来了一个对象,说是家在外公社,家里条件很好,父亲是个大队书记,他本人是村上的赤脚医生,那个男人说他25岁,我看最低也有三十多岁了。

他个子不高,腿有点弯,脸上全是酒刺,还有些雀斑,眼睛不大,眉毛稀疏,嘴有些歪,牙也很黄,大姐了看那个人,又看了看我,她的脸上没有表情,也没有说话,我对着北墙的镜子和那小子比较了一下,我头一次发现我已经是一个美男子了。

当时农村正放映一部电影叫《侦察兵》,村里的人都说我像电影明星王心刚,我这才发现,我已经是一个很帅气的大小伙子了。

我偷偷的看着大姐,大姐姐低着头,那浓密的眼睫毛遮住了半个眼珠子。

张老蔫对着大姐的父母说:

“也二十多了,该找了。我知道你闺女比我的侄子好看,可你也得想想,谁家贫雇农敢娶你们地主的子女,上次我给你们介绍那个民兵连长还不是嫌弃你们出身不好,怕影响他们的政治前途,后来不干了吗。再说了,你们要是找一个同样出身不好的,那将来生了孩子还是地主成分啊。”

我听了这话,心理一震,他是不是在说我啊,我真想上去揍他,可我们地主的子女是不能打骂贫下中农的,会蹲监狱的。

大姐的爸爸妈妈都在看着大姐,大姐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镜子上的毛主席语录,那语录是:

“誓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过些年再来一次……”

大姐突然说:

“行,我答应了”她背过脸去,好像是落泪了。

我心情沉重的退了出来。

我一连几天也没有到她们的屋里去,也不和大姐说话,大姐的心情也不是很好,我们两个经常是擦肩而过,谁也不说话,大姐只是瞪着那双黑黑的大眼睛,拼命的干活。

爸爸和妈妈到城里去联系掉转工作的事情了,得好几天才能回来,晚上我一个人在屋子里看书,门开了,大姐走了进来说:

“过去玩玩吧,我爸爸和妈妈到外公社去了。今天不能回来了。”

我忙问道:

“是不是去那家商量彩礼的事情了?”

大姐点了点头。

我说:

“那咱们俩就在我家说会儿话吧……”

大姐说:

“不行,已经很晚了,我还有两个妹妹在屋里,她们离开我会害怕的,还是过我们屋去玩吧,如果我结婚走了,咱们就没有机会玩了。”

我只好过去了。

我们四个人一起玩扑克,这扑克玩的很没有意思,大姐总在想事情,我的眼睛盯着大姐,小妹的眼睛盯着我,我发现小妹的眼睛不如大姐的大,但是非常有神,非常的美丽,如果说大姐的眼睛是“精神”,那小妹的眼睛是“迷人”,那两道眉毛又细又长,那脸是粉红色的,根本就不像一个村人,活像一个演员。

小妹发现我在看她,调皮的和我对视了一下,然后就笑了,笑出了两个酒窝。

二姐看见我们两个在对光,偷偷的笑了笑说:

“可惜我们都是地主崽子,要不,你就可以在我们三个人中间选一个媳妇。”

小妹说:

“哥哥还是选我把,我最漂亮,我们村子的小伙没有一个比你好看的,我就想给你当媳妇。”

说几句笑话,大姐也开心点了,我们总算是高兴的玩了几把。

夜深了,人静了,村子里的狗也不叫了。

二姐早已经困的不行了。

小妹也吵吵着要睡觉,大姐就把被褥捂好了。

她用那双美丽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说:

“你也在这睡吧。”

我高兴的点点头,我的眼睛和大姐的眼睛碰到了一起,那一瞬间,我的浑身像通了电流,一下子就热了。

我发现大姐的脸也红了一下。

我很习惯的躺在了大姐的身边,大姐瞪着明亮的眼睛望着房顶,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大姐的脸,二姐和小妹很快的就睡着了。

我明知故问的对大姐说:

“你睡了吗?”

大姐说:

“没有。”

我说:

“我们猜谜语吧,我说你猜。”

大姐说:

“那你就说吧。”

我心理一阵紧张,给大姐说了第一个谜语:

“上边毛,下边毛,里边一个黑葡萄”。

大姐说:

“我知道是什么,我不说,不好听。”

我说:

“也没有别人,就我们两个,还怕什么呢?”

大姐说:

“那我就说了,一定是男人或女人身下边的西”。

我笑了说:

“你猜错了大姐,这个谜语的答案是‘眼睛’。”

大姐第一次像小孩子一样打了我一下:

“你好坏,你再说一个,让我猜猜。”

我又说:

“一头长毛一头光,插里一拽冒白浆。”

大姐说:

“我猜还是男女的事情,又怕你是耍我。”

我忙说:

“你先说说你是怎么理解的,反正也没有别人,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

大姐说:

“我理解就是女人和男人发生关系,那一头长毛一头光就男人的那个东西,插里一拽冒白浆就是做那种事的时候出现的情况”。

我本想把答案告诉大姐,可听她这么一说,我不想告诉她真的答案了,我顺水推舟了的说:

“你是从哪里看到的?难得你和别的男人有过?”

大姐忙说:

“你想到哪里去了。小的时候,我是第一个孩子,爸爸妈妈总是搂着我睡,好几次把我弄醒。我看到了很多次。记得那是一个早晨,天已经亮了。我晚上睡觉很不老实,滚到他们两个人的脚底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给蹬了几下,我睁开眼睛一看,正好看见爸爸趴在妈妈身上。爸爸把那个东西插到了妈妈的身体里边,然后爸爸就上下的动着,后来里边淌出了很多白的东西。”

她说完,感觉不好意思了,把一只胳膊和一条腿放到了我的身上半楼着我,把脸也贴近了我。

我感觉她的脸好像很热的了。

我的心突突的跳了起来,产生了一种预感,仿佛是我实现目标的时候了。

静了一会,好像没有什么说的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我说:

“大姐,我记得你骑过马。”

大姐说:

“是的,那几个男孩子瞧不起我们女孩子,我就骑上去和她们比赛,最后把他们赢了。”

我对大姐说:

“你就不怕磨屁股吗?”

大姐说:

“当时不觉得,回来后发现出血了。”

我忙问:

“是屁股磨破了吗?”

大姐说:

“不是,是前边。”

我说:

“是处女膜破了吧”。

大姐点点头。

沉默了一会我又说:

“大姐,我再给出个谜语吧。”

她说:

“你就出吧,什么样的都行。”

我鼓足了勇气说到:

“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一抽移动,其乐无穷。”

大姐说:

“你不用解释,我什么都知道。”

说着突然抱紧了我,我的浑身像火一样燃烧了。

大姐说:

“我给你讲一个真实的事情把。有一次爸爸和妈妈在晚上做事,妈妈突然控制不住喊了起来,把我们姐妹三个都弄醒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装睡,二妹哭喊着捶打着爸爸说,你快下去,快下去,你这样用力的压会把妈妈压坏的,但她不知道爸爸到了那个时候是不能下来的,但二妹还是往下推爸爸。这时候小妹也醒了。她趴在爸爸妈妈两个人身体中间一看,忙说:二姐呀你别往下推了,推也推不下去,爸爸身上有一个肉棍子插到妈妈肚子里了。”

听了大姐讲的故事我浑身一热,猛地抱住了大姐,声音颤抖的说:

“大姐,我也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这时候我和大姐已经是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了。

我说:

“在古代,有一个偏僻山坳,住着一个老头和他的女儿,这女儿二十多岁了也没有找婆家,是因为没有碰到好的男人。有天一个秀才进京赶考路过此地,到他们家借宿,老头就答应了。到了晚上又来了一个喇嘛匠子,也要借宿。老头说:我们这个小炕就能睡三个人,你要是不嫌弃就睡柴堆吧。那个喇嘛匠子说:行,我们一个吹鼓手,经常出去上活,睡哪都行。睡到半夜,那个女儿再也忍不住了。就从过自己的父亲的身上迈了过去,钻到了那个秀才的被窝里,伸手摸那个秀才的那个东西。秀才的那个东西很快就硬了起来,于是秀才也伸手去摸女孩的下边,女孩来回撸着秀才的那个东西问道:

“你这是什么东西?”

秀才说:

“我这是状元。”

秀才接着问女孩:

“你这两腿这之间是什么地方?”

聪明的女孩说:

“我这里是状元府。”

秀才说:

“既然是状元府,那就该让状元住进去啊”。

女孩说:

“那就请状元进府吧。”

那个女孩子平躺在炕上,那个秀才一翻身就趴了上去,拿着他的“状元”,朝着女孩的“状元府”很很地插了进去,那女孩啊的一声,紧紧的搂着了那个状元的屁股,她把状元的屁股推高起来,又很很的搂紧,状元很快就明白了。

他开始在女孩子身上上下下的动作着,越来越快,越来越来越用力,到了最高潮的时候两个都的喊了起来“啊……啊……快快,状元进府,状元进府了!啊,啊,进!”

就在这时候睡在柴草堆的那个吹鼓手做梦了。

他听说状元进府,就把喇叭拿出来吹上了。

还不停的喊:

“状元进府了奏乐相迎啊”!她这一喊吧老头给喊醒了。

朦朦胧胧的问怎么回事,什么状元进府了。

女孩一听,急忙爬起来迈过老头,回到自己的被窝里,就在她一迈腿的时候,那黏糊糊的东西从她的身体里淌了出来,掉到了老头的脸上。

老头摸了一把,说:

“这是什么玩意?”

仔细一听:

“哈对了,状元进府,四门贴告示,怎么把浆糊甩到我脸上了。”

大姐听到这里,把我抱的更紧了,浑身开始抖动,她突然一把抓住了我那已经非常硬了的东西,问道:

“你这是什么?”

我用颤抖的声音说:

“我这是,是,是状元啊。”

我说完这句话,急忙把手伸进大姐的两腿间很熟练的把一个手指头伸了进去,大姐那里已经是非常湿润了,已经开始往外流水。

我急忙问她:

“大姐你里这是什么地方?”

大姐的声音也颤抖了,含糊的说:

“我这也是状元府。”

我忙说:

“能让我这状元进去吗?”

大姐说:

“行,快点进来吧。”

她很快的放平了自己的身体,把两个健美的大腿自己劈开,我急忙爬到大姐身上,然后跪在她两腿之间把我那硬硬的东西对准大姐的那个洞穴很很的插了进去,全身的压倒了大姐的身上,她紧紧的抱着我,我紧紧的抱着她,我的嘴不知不觉的朝她的性感的嘴唇亲了过去,大姐也把她的舌头伸进我了口里,我们两个人嘴对着嘴,胸贴着胸,腹贴着腹,毛挨着毛,腿压着腿,我的那个硬硬的东西在她的身体里被裹的紧紧的,她拼命的楼我,我拼命的抱她,我本想抽动几下,或撞击几次,可是浑身一震抽搐,体内的精子像岩浆喷发,像开闸的洪水,以不可阻挡的力量,射入了大姐的身体里,我在大姐的身上抽搐了好半天,我感觉自己是被烈火融化了。

感觉是到达了人生的最高境界地,今生无悔了。

片刻我冷静过来了,忙问答姐:

“你疼不疼?”

大姐说:

“不疼,我很舒服,真的,从来没有过的舒服。”

说着又紧紧的搂着我的屁股,使劲的往自己的身体上贴。

我本来是想拔出来,躺到一边的,看大姐紧紧的搂着我不放开,我那个东西还在大姐的身体里,没有拔出来,大姐搂着我,亲着我,含糊的说:

“好弟弟,你给我带来了幸福,真的,太好受了,这是一种什么滋味呢,说不清,真的太奇妙了。舒服的很,能不能再来一次?好兄弟,给姐姐再来一次吧。我需要,我非常需要。”

我知道自己已经是泄完了,但是我发现我的那个东西很奇怪,明明已经射了,已经不能在战斗了,已经软了。

可大小基本上还没有变,也就是说,射完了,软了,可还是那么长,那么粗,既然大姐还想要,我就是没有了激情也该满足她。

我对大姐说:

“好吧,我们再来。”

我本想上下的抽动几次,让大姐舒服些,由于大姐的两腿间肌肉发达,阴部的肌肉收缩也很有力度,我把屁股抬起来,把我的东西“嗖”地下从大姐的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大姐的身体也抽搐一下。

我问大姐:

“你怎么?”

大姐说:

“你抽出的那一瞬间,我舒服死了。”

我忙说:

“我那就在让你舒服。”

我对准大姐的那里插了几下,可怎么也插不进去,几乎就是弄弯了。

大姐笑了,说:

“我还是把腿张开吧,我要是合着腿,恐怕强奸犯也没有办法。大姐把腿张开了,而且自己把那两片阴唇也扒开了,那双大眼睛激情燃烧,像是着了火,我只好把我这个软绵绵的东西用手一点一点的送了进去,那东西软绵绵的,有气无力的,但为了大姐高兴,我还是上下抽插着,几次都掉了出来,是大姐自己用手又把它送了进去。这时候大姐开始轻声的呻吟,身体也开始蠕动,胸脯不停的起伏,她的呻吟声是那样的好听那样的迷人,那样的让人浑身发痒,我感觉我的血又热了,欲望又出现了,那个东西也渐渐的又硬了,不多久就和开始一样硬了。我这回该让大姐舒服一回了。我把两个胳膊支撑起来,让我们两个的身体形成了一个空间,我把我的东西拔出来又插进去,拔出来又插进去,我每次往下一压,大姐就往上一挺,努力的迎合着我,我用力的抽插着,大姐的水不停的流着,我感觉就像给自行车打气一样,我用力的撞击着大姐的两腿之间,我们两个人的肌肉不停的互相撞击,发出了“啪啪”的响声,我越动越快,越来越使劲,近乎疯狂了,明明已经插到底了。

还是用力的往里冲,几次顶到了大姐的子宫,大姐“啊啊“地呻吟着,大姐是第一次放弃了自己的形象,面部表情不停变化,脸部肌肉不停的抽搐,她拼命的往上挺,我拼命的往下插,只觉得浑身突然一阵抽搐,连骨头都苏软了。大姐也差一点就叫喊出声来,我一下趴到大姐的身上不动了。大姐紧紧的搂着我,不停的喘息着,浑身软了,她的肌肉也不像往常那样坚硬有力了,我还是第一次发现大姐像一滩泥似的躺在那里,我已经大汗淋漓了。大姐也出了许多的汗。大姐突然说:

“没有想到人生还有这样一种滋味,真的好及了。明知道是不应该的,但是尝到了,就不后悔的。“我这回可真累了,躺在一边不停的喘息着,大姐急忙找来一个毛巾给我擦汗,还给我冲了一杯白糖水让我喝,然后上炕紧紧的把我楼在怀里,轻轻的说:”好兄弟,谢谢你“。我也紧紧的抱住了她,我仿佛就像做梦,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但这确实是真的,这已经不再是五更半夜偷偷摸摸把手伸进大姐的裤衩里了。我现在是真的把大姐楼在怀里了;而且可以任意抚摸她身体的每个部位,再也用害怕了,再也不用胆战心惊了。大姐,这个农村姑娘,健壮的身躯,丰满的肉体,尽在怀中,我是一个有福气的人啊,我亲了亲大姐,用手摸她的肚子,摸她的屁股,摸她的阴毛,摸她的大腿,一切都是美好的,她非常乐意。当我的手触摸到她的胸前是,那讨厌的紧身衣,感觉非常的碍事。大姐什么也没有说就把那个小衣服脱了下来,把两个乳妨紧紧挨到我的身上,我一把抓住大姐胸前的两团肉,使劲的抓着柔着,还用嘴咬,大姐“啊”了一声,笑着说,

“哈,咬的好疼啊。”

我不好意思的给她揉了柔,大姐的身体真好,很快就回复了精力,我由于年轻,也是很快就忘记了疲劳。

大姐说:

“你在给我讲一个故事吧,你的故事很有煽动力。”

我说我看过一本书叫《十日谈》,说是有一个流浪汉,路过一个小镇子,就在一个小旅店住下了。

那个小店那天晚上没有几个顾客,开店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她的老婆也就三十多岁,很漂亮。

那个流浪汉对店主说:

“你的老婆很漂亮啊,可女人过了三十马上就会老的,我有办法能把你的老婆变回18岁。我先施展法术把她变成一头驴,然后再使用法术把她变成人,这时候,她就变成十八岁了。”

那个男人说:

“那你就变好了。”

女人也同意了。

那流浪汉说:

“有一样,你们必须听我的,我让你们怎么做你们就怎么做,要是不听我的就什么都完了。还有,你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能阻止,都不能说话,要是说话,也会失败的。“店主和他的老婆都说可以,那个流浪汉说:”你让你老婆把衣服脱光。

“那个女人就把衣服全脱光了。然后那个流浪汉说:”你跪在地板上,前边双手拄地,后边把屁股翘起来。

“那个女人也照样做了。流浪汉开始施展法术,一件件的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了。在女人的身边摸着说,我先给你披上一张驴皮,就用手在女人的身上到处摸,摸乳房,摸屁股,摸阴部,还用两只手从后边把女人的阴毛摸了摸,还把那女人的两片阴唇也给扒开了。那女人的阴唇很大很松弛,经过那流浪汉往两边一扒,那阴户就像打开了两扇门,这时候那流浪汉的那个东西已经是挺了起来,很硬很硬的了。他叨叨咕咕的说,要想把她变成驴,必须要有一个尾巴,现在关键是要给她安装一个尾巴,好了,宁可舍弃我自己的好东西也要给她把尾巴按上,他说着,跪到那女人的身后,拿起自己的那个东西对准女人的后边狠狠的插了进去,开始抽动着。眼看那流浪汗是在干自己的老婆,已经发出了”叭叭“的响声,女人已经开始呻吟了。那个店主再也忍不住了。一脚把把那个流浪汉踢倒,大声骂道:

“你混蛋,你是在干我老婆……”

那流浪汉起来穿上衣服说,完了,什么都完了,不让你说你扁说,不行了。

失败了。

“大姐仔细的听着,并没有笑,而是把我抱紧了一下,说:

“男人从女人的屁股后边干这种事,我们农村也有”。

我感到很惊讶,忙问:

“你见过?”

她说:

“有一次我到张老蔫儿媳妇家借东西,我是从房后过去的,我顺着他们家的东山墙来到院子,刚一到墙角转弯处,就听到屋里有奇怪的声音,是男女的喘息声,和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就像一个人给另一个人打嘴巴子的声音,我知道她男人在草甸子给生产队放羊,夏天是不在家里的,我伸过头去往屋子里一看,张老蔫儿媳妇正和后屯的李木匠在干那种事,张老蔫的儿媳妇没有脱衣服,也没有脱裤子,就是趴在炕沿上,把屁股露了出来,那个小木匠也没有脱,只是把裤腰带解开,把那个东西掏了出来,她就是在张老蔫儿媳妇的屁股后边干的,就那样扳着张老蔫儿媳妇的髋骨,一下一下的往里插,那个李木匠还不时的趴到她的身上,那女人把头回过来,两个人亲嘴,我看到那些,浑身像火烧的一样,急忙退了回来,没有进屋。我想,男人从后面插入女人的身体也一定会很舒服的,如果你从后边插我,我会把我的屁股全部坐到你的怀里,你搂着我的屁股和我干,一定也会很好的。”

大姐说完,到我这里摸了把,又笑着说:

“可能是我们两个这么半天就说干屁股的事情了,又把你说邪了,你看你硬的,我不理你了。”

真的,我这时候已经是又一次冲动了,真想和大姐试验一次从屁股插入,可她说不理我了,而且真的把身子转了过去,她背对着我,可我已经感觉到她是把个园园鼓鼓的丰满的大屁股送给了我,我立刻明白了,就顺着她的屁股中间往里摸了一下,那里边又湿润了。

我兴奋极了。

捏着我的那个硬硬的东西对着她的屁股哧溜一下就插了进去,大姐身子颤抖了一下,把屁股用力顶到我的怀里说:

“你找的真准啊”。

我也开始抽动,她也来回的迎合着我,真的,一个白白的大屁股全部坐到我的怀里,我的那个东西顺着她的屁股来回的抽动,感觉还是不错的。

但由于我们都是侧身躺着干,来回抽动时胯骨摩擦着褥子,很不得劲,大姐说:

“反正也是这么回事了。我就跪在炕上把屁股翘起来,你就从后边大胆的干吧。”

大姐把被子猛地掀到了一边,跪在褥子上把屁股翘了起来,我急忙跪在她身后,对准她的那个地方用力插了进去,我往前冲,她往后坐,那啪啪的声音在深夜的屋里回响着,我们两越干越兴奋,我也把身子趴到她的背上去找她的嘴,她很敏感的回过头来,就像回头鸟那样把嘴送给了我,我一边亲着,一边干着,这时候的我已经是大汗淋漓了,大姐说:

“你是不是很累,我还是躺下来把,你趴到我身上,只要屁股动一动就可以了。”

我点点头,把我的那个东西从她的身体里抽了出来,我自己看了一眼,紧绷绷的,湿漉漉的,涨成了紫红色,那上边的血管清晰可见。

大姐很熟练的躺在那里,张开两腿,用手扒开了自己的两片阴唇,一双充满欲望的大眼睛深情的望着我,我最难忘的就是这一瞬间:我俯在大姐身上,一只手支撑着身体,一只手握着我那个木棍子一样的东西朝着大姐的身体里狠狠的插了进去,紧接着全身也都压了上去,用力很大,用力很猛,感觉龟头在大姐的肚子里碰到了一个硬硬的光滑的东西,那就是子宫,用农民的话说,我是把她“干到底儿了”。

大姐“啊”了一声,紧紧的抱住了我的屁股。

就是这是,意外发生了。

原来她是把被子掀到了二姐的脸上,二姐已经醒了,已经看了我们好半天了。

突然发问: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呢”?一句话让我和大姐都惊呆了。

也许这是人生最难堪的事情。

还是大姐反映比较快,她气喘吁吁的说:

“我们两个是在玩游戏呢”。

我也急忙接着说:

“是呀,是男女两个人玩的游戏,你和小妹都睡了,我和大姐两个人只好玩这种两个人的游戏”。

二姐斜着眼睛诡秘的说:

“那游戏叫什么名字?怎么个玩法?”

我急忙说:

“这个游戏叫‘打井’,男人用自己身下的这个东西当钻头,女人用自己身下的这个洞洞当水井,男人把‘钻头’插到女人这个‘水井’里上下抽动着,一会那‘水’自然就流出来了。”

二姐问:

“好玩吗?”

大姐说:

“很好玩,相当舒服了。”

二姐说:

“那我也玩一把,来。”

大姐忙说:

“那可不行,这是大人玩的,小孩不能随便玩”。

二姐说:

“我和他同岁,都十九,他能和你玩,怎么就不能和我玩?你要是不让他和我玩一次,明天我就告诉咱爸咱妈!”

我盯着大姐的眼睛,征求她的意见,大姐点了点头说:

“去和她玩会吧,不过这事就我们几个人知道,不许同任何人说,行吗?”

二姐忙说:

“行,开始把”。

她学着大姐的样子,躺在了那里,把两腿张开,把自己的那个洞口展现在我的面前,我只好硬着头皮把我的“钻头”插到她的“水井”里,我感觉这是不合适的,我把自己的处男献给了大姐,大姐实际上已经是我的老婆了。

我不该再和别的女人干这种事情,可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

二姐的皮肤比大姐白,乳房也比大姐的大,屁股也比大姐的大,浑身的白肉都是细腻松软的,趴在二姐的身上,感觉是一张水床,又像是一块大豆腐,颤巍巍晃悠悠的,她的肉皮也很松,要是不抱紧,恐怕就会从她身上滑下来,我用双手支撑起自己的前胸,屁股一上一下的动作着,阴茎在二姐的阴道里来回的抽送,二姐闭着眼睛享受着,我每插一下,她的两个大乳房就颤动一次,我连续的干她,她的乳房就不停的颤动,她被我干的浑身的白肉都颤动了。

她逐渐开始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她不像大姐那样控制自己,而是顺其自然,她突然用两只手抱着我的屁股一抬一搂,拼命的往自己的自己的肚皮上撞,我们两个的动作发出了“吧唧吧唧”的响声,她嘴里叨咕着“快,快,好,好”,这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竟然喊了起来“快快,好好,太好了,啊……啊……哎呀妈呀!好死了!”

她喊叫着,突然抱紧了我,她浑身开始抽搐,用手在我的身上乱抓,把我掐的很痛,我知道她是出现了高潮,她这一挣扎不要紧,新的情况又出现了,小妹醒了,她打开了灯,坐了起来,瞪着眼睛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大声问:

“你们俩在干啥呢”?二姐兴奋的说:我俩在做游戏,打井玩呢,可好玩了。

让他也和你玩一次吧,相当的舒服了,好的不能再好了,你看你看就这样:

“她把我的推出去又搂了回来,让小妹眼睁睁看着我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来回进出,她还”啊啊“的呻吟几声。小妹忙说:”我也玩,我也玩,哥哥快和我也玩一次。

“大姐忙阻止到:”不行,小孩子不能玩,这是大孩子玩的游戏。

“小妹大声喊叫着:”不吗,我要玩我要玩,你不和我玩明天我就告诉爸和妈,她喊叫着自己迅速脱光了衣服,躺在那里等我上去,她扭动着那像蛇一样的身体。

不停的叫喊着,我急忙从二姐的身上爬下来,将小妹抱在怀里说,来吧,哥哥和你玩,但我们不能玩打井,你会痛的,你摸摸我的钻头,我摸摸你的水井就行了。

我说着把她的小手放到我的阴茎上让她玩弄,我开始抚摸她的下边,小妹的下边刚长出几根毛,还是粉红色的,她的腰很细,搂着也很舒服,她的乳房不太大,但是很鼓流的,她的屁股也不是很大,但同她的乳房一样,圆圆的,鼓鼓的,滑溜溜的,我就像是抱着一个小宠物,我以为这样就能把她胡弄过去,可二姐突然说:

“小妹,你真傻,他是在胡弄你,还是打井好玩,打井最舒服了。”

小妹一听,就从我的怀里跳了出来,躺倒了炕上,仰脸朝天,张开两只细长的大腿说:

“快,上来,打井,我要打井!你不跟我玩我就把你们的事情说出去!”

我望着大姐,大姐无奈的说:

“她也十七了,就答应她吧。”

小妹把头一歪,瞪着一双迷人的凤眼,小嘴一抿说:

“怎么样,大姐都说行了,快点和我打井玩。”

我望着她那细长的身体,那高耸的小乳房,那细细的腰肢,那滚圆细长的小大腿,我真不忍心,那简直就是意见完美的工艺品啊,我是在暴殄天物啊,我是老牛吃嫩草啊。

我趴到小妹的身上,紧紧的搂着她的身体,感觉很舒服,大姐的身体是坚硬的,二姐的身体是松软的,小妹的身体是细腻光滑的,还有点凉,我搂着小妹,就像抱着一条小蛇。

我先干了一个比自己大的女孩子,又干了一个和自己同岁的女孩子,现在又趴到了这个比自己小的女孩的身上,我的身下那个东西现在已经是达到了从没有过的坚硬的程度了。

如果现在我身下是大姐,我会全力的插进去,插到底,让她舒服,可现在身下是小妹,我的那个东西又是在最坚硬的时候,如果插进去,她能受得了吗?我非常的矛盾,尽管我很想品尝一下这个美丽的小女孩,可理智告诉我,她毕竟还是个孩子,我索性把我那个最硬的东西在她的两腿间紧贴着她的鲜嫩的小阴唇来回的抽插着,她好像很舒服,她的身子不停的蠕动,更像一条跳舞的蛇,而且她还发出了微笑的呻吟声,我更兴奋了,更冲动了。

我想如果能在她的两腿间射精也是很舒服的,也是算品尝到了一个少女的滋味,而且又不伤害小妹,小妹的呻吟声逐渐变大,我的我的身体也在发热,我紧紧的抱着小妹的身体,用我的两个大腿夹着小妹的大腿,不让她张开,我的阴茎就在她的两腿之间有限制的抽送,我的血在膨胀,我感觉自己是快要射了。

小妹的脸也热了。

身子也有些抽搐了。

有些颤抖了。

我想自己只要把阴茎往上一顶,就能送进她的阴道,可我不能啊!我开始浑身发麻了,浑身火热了。

我马上就射了。

脑子产生了一种慌乱的感觉,突然小妹把她的两腿张开了。

一只手抓住我的阴茎,对准了她的小穴,一只手把我的屁股使劲一搂,并顺势把中间的手挪开,就听“啊”的一声,我的阴茎哧溜一下全部插入了她的阴道,我感觉浑身的热浪激荡着冲向我的下体,就像千万条小溪流汇入江河一样,所有的热流从全身汇集到我的下体,从我的下边迅速的往外流淌,这一颗,我是疯狂的,我是失控的,我是狂喊着的,我不能停了。

我拼命的干她,干她,我那粗大的阴茎,一边喷射着炮火,一边在她的狭窄的阴道里猛抽猛插,小妹不知是痛还是舒服,她呲牙咧嘴,头上直冒汗,那美丽的小脸充满了血色,额头的血管都暴涨了,美丽的小妹瞬间成了一个疯婆子,小妹也叫喊,我也叫喊,我俩在一起扭曲,挣扎,我拼命的撞击着她那幼小的身躯,她那鲜嫩的小阴户快让我那暴涨的阴茎给涨破了。

就在我的嘴吻向小妹那小嘴的一刹那,小妹像是哭叫一样把嘴大张口了“哥哥我要尿尿!我要尿尿!”

其实我是亲吻到了她的牙齿的,我两紧紧的搂在一起同时到达了高潮,我趴在小妹身上抱着她,喘息着,小妹也像一滩泥似的浑身松软了。

过了一会小妹说,你下去吧,我的屁股底下很湿,我这才想起大姐和二姐还在身边,对二姐,我觉得无所谓,可我总觉得对不住大姐,大姐也看出了我的神色,安慰的说“没有什么,只要小妹高兴就好”。

我又有点可怜小妹了,忙问道:

“你很痛吗?”

小妹突然笑了说:

“开始痛,中间麻,后来就像虫子来回爬。”

大姐说:

“这种游戏千万不能和别人说,千万不能告诉爸爸妈妈,任何人都不能说,知道吗。”

二姐说:

“你别拿我们两当小孩,我们什么都知道,还游戏呢,我们就是不想把你们揭穿了。”

小妹说:其实我们两个早就知道这不是什么游戏,我们两个还偷偷的做过呢,就是不如和哥哥做的感觉好,二姐的手把我抠的好痛呢。

“我和大姐听了这话,都惊呆了。大姐出嫁了。结婚那天,来接亲的队伍很壮观,一共有四辆马车。在当时的农村也算是上等的阵容了。全村的男女老少都来看热闹,大姐穿的非常新鲜,和那个十字披红的新郎一起坐在一辆马车上翻扣着的大马槽上,很让人瞩目,结婚本来是一个非常热闹的场面,可到场的人都惊呆了。没有想到那个新郎那样丑,大姐又是那样的天仙一样的漂亮,这真是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很多人都唉声叹气的说:

“真瞎了那闺女了。要不是地主成分,那能找那个丑鬼。”

我心理很不好受,认为大姐是走向苦难,我想我如果不是地主出身,我一定娶她做老婆。

我想大姐心理一定也是很痛苦的。

奇怪的是,大姐的脸上没有一丝的阴云,微笑着,向大家挥手,眼睛在人群里搜寻着,我知道她是在找我,我下意识的向她挥手,她看到我,眼里露出了兴奋的光芒。

老板的鞭子响了,马车拉着大姐向远方奔去,大姐的脸上是一副刚毅的表情,她好像很大胆很有信心的去面对未来。

我却向失去了精神支柱,感觉心灰意冷百无聊赖了。

突然有人喊道:

“人都走光了,你还在这里傻瞅啥呀,想跟她去咋地。”

原来是小妹,正瞪着一双迷人的凤眼,斜视着我。

政局有了明显的变化,四人帮倒台了。

高考制度恢复了。

由于我的理科课程不好,爸爸让我报考艺术院校,几次把我领导城里找老师辅导唱歌,跳舞,弹琴,乐理,表演。

好在我的文科很不错,恰好艺术院校不考理科课程。

我顺利的完成了考试,我感觉那个主考的女老师的眼睛和大姐一样。

爸爸和妈妈的工作关系也调回了城里。

我的录取通知书也下来了。

全家人高兴的很。

爸爸妈妈开始准备往城里搬家,他们到城里找房子去了。

我也准备上学了。

大姐那里传来了让人不高兴的事情,她老公公因为当时反对邓小平,现在被关押了。

她丈夫也失去了原来的工作,大姐在那个家庭成了霸主,说一不二,一直拒绝和她的丈夫同房。

还想要离婚,她的妈妈和爸爸去调节纠纷了。

家里就剩下我和两个姐妹。

小妹说:今天晚上到我们屋子里去住最后一宿吧,你要走了。

就算我们姐两个为你举办的送行晚会。

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总算盼到了晚上,天完全黑了。

小妹和二姐把她们屋子的窗帘拉上了。

还用被褥和枕头当住了所有的缝隙。

所有的们都插好了。

我的心开始砰砰的跳了起来。

小妹说,来吧哥哥,我们最后在做一次“打井游戏”。

她说着自己先把衣服裤子都脱了。

二姐接着也脱了。

我也只好脱光了身体,是小妹妹先扑了过来。

我们两个光着身体拥抱到了一起,她的个子很高,腿也很长,我把她抱到怀里,拼命的亲吻,我用手去摸她的乳房,摸她那园鼓的光滑的小屁股,她用手摸我的阴茎,我用手摸她的阴部,我的阴茎很快就勃起了。

她的阴户也很快就流水了。

我这是才注意自己的阴茎在在勃起的时候是向上翘起的,小妹顺势抓住它,把胯骨往起一台,就把我的阴茎送进了她的阴道,我们就这样面对面的在地下站着做了起来,她像一条刮光滑的蛇在我的怀里蠕动着,我的阴茎在她的阴户里抽送着,我们嘴对着最,胸贴着胸,腹部互相撞击,突然她搂住我的脖子,往上一窜,把两个细长的大腿盘在了我的腰间,坐在了我的阴茎上,我急忙抱住她的屁股,上下搬动这,她显得非常高兴,可二姐着急了说:

“快点,我受不了了。”

她说这把小妹拉了下去,把软软白白的身体贴了上来,两个庞大的乳房紧紧挤在我的胸前。

她也想像小妹那样和我对面站着做,可她的腿短,肚子大,无论怎么调整角度,我的阴茎也送不进去,小妹在一边幸灾乐祸的笑着她。

二姐很着急,下边已经流水了。

我便让她趴在炕沿边上俯下身子翘起屁股,她的屁股真大,真白,两腿中间的阴部的肉也比别人的多,已经涨得红红的鼓了出来,也就是老百姓说的馒头砍一刀的形状,我把我的阴茎顺着她那馒头型的中间插了进去。

丰满的屁股,肥大的阴部,紧紧的贴着我的大腿弯,贴着我的肚子,那宣宣的软软的肉,让我很是享受,我一次一次的把阴茎插进去,她的屁股就像一个跳舞的小胖孩子的脸不停的颤动着,很是爽人。

她也像大姐那样,回过头来把嘴递给了我,我们两个吻着,干着,我终于在他的体内发射了。

那软软的屁股和阴部还仅仅的贴着我阴茎的周围,我还在享受着,突然我听到普通一声,是小妹躺倒炕上生气了。

我急忙跳上炕,趴到她的身上,吻她哄着她,她开始不理我。

我就在她的全身到出吻,她还是没有笑脸,手捂着脸不看我,我下到地上,扯着她的两只小脚,把她的屁股拉倒炕沿边,把她的两腿举起来。

收藏
点赞
反感
相关专题Recommend Related Topics
Sitemap | Copyright ChunSP.ME All Rights Reserved | 联络方式: csav888@hot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