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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顺庭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小夥子,相貌长得很英俊,高高的个子,宽坦的胸部,因为他喜好运动,肌肉非常结实。

而他平常穿着入时,头发梳得油亮,皮鞋擦得发光,走起路来昂头挺胸,潇洒大方。

他家庭经济状况也很富裕,衣袋里常常盛满了大把的钞票,出手非常大方,毫不吝啬。

他对游泳特别爱好,技术精良,姿势美妙,真不知道有多少的年轻女人暗恋着他。

一天,他照例睡过午睡之后,骑了摩托车去游泳。

他刚刚跳下游泳池,右脚忽然被人拖住,他掉头一看,拖住他右脚的人,竟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那美女见他转过头来,脸上露出一种诱人的微笑,她手臂同时一使劲,把张顺庭拉到自己的身边来。

张顺庭猛地一翻身,把她的颈子抱住,想说话,但在水中却不能,只好凑上嘴唇去吻那个美女。

那个美女不但没有拒绝他的亲吻,玉手反而探到他的下部。

张顺庭吻了她一阵子之后,暗想∶“你向我挑战啦,我哪能示弱。”

心念一转,突然把她抱起来,两脚站在池底,两腿微曲,把她的娇躯放在腿上,顺手把她的泳裤拉了下来,低头一看,那黑黑的阴毛贴在阴户上面,正好把突突的阴户盖住。

张顺庭正感目眩神驰时,那美女玉手向水面一指,挣脱着向上游去。

她一面向池边由去,一面理好了游泳裤,而且用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向张顺庭望来。

张顺庭随在她身后,也浮出水面。

两人浮出后,发出了个会心的微笑。

张顺庭向前一冲,就到了她跟前。

他为微微笑道∶“小姐贵姓大名?你的泳术真好。”

美女道∶“别夸奖啦!和张先生比起来可差远了啦!”

张顺庭听的心头一震,暗道∶“她怎么知道我姓张呢?”

心念刚转,美女微笑道∶“张先生,你在想什么呀?”

张顺庭忙道∶“小姐还没把芳名告诉我呢!”

美女道∶“我叫周琼华。”

张顺庭仔细的向她看一下,然后笑道∶“周小姐的人和名字一样美。”

周琼华道∶“别取笑我啦!像我这样的丑八怪,张先生哪看得上眼呢?”

张顺庭道∶“你客气了,周小姐长得非常美丽。”

微微一顿又道∶“周小姐也常来游泳吗?”

周琼华道∶“游泳倒还挺喜欢的,只是没有人指教,老是游不好,张先生愿意教教我吗?”

张顺庭道∶“我的泳术也不高明,互相切磋倒是可以。”

周琼华道∶“张先生你太客气了,以张先生高明的泳术,一定能做我的老师了,你不肯教我,就是看不起我哦!”

张顺庭道∶“哪里的话,周小姐的智慧远在我之上。”

周琼华道∶“那么说,张先生是不愿意教我这个笨学生喽?”

张顺庭道∶“周小姐一定要我献丑,我倒愿尽所能。”

周琼华娇笑一声道∶“张先生答应了,那我请喝咖啡,作为拜师之礼。”

谈着,便向池边游去。

张顺庭也不拒绝,随着她的身后,游上岸来,走到更衣室换好了衣服,立即向外面走去。

这时周琼华已在门口等候了,她见张顺庭走出来,便微微一笑道∶“张先生请你在门口等一会,我去叫车。”

张顺庭道∶“我骑摩托车来的,还是由我来载周小姐吧!”

周琼华笑道∶“那辛苦你啦!”

张顺庭交还寄车的牌子,把摩托车推到路中,向坐垫一跨,回头道∶“周小姐请上来吧!”

周琼华扭动娇躯,走了过去,臀部一歪,就坐在后垫上,右臂使劲把张顺庭的虎腰搂住,粉脸贴在他背上。

张顺庭一发动车子,

“嘟”的一声,向前冲去。

驰到近闹区时,张顺庭回头道∶“周小姐,你喜欢哪一家咖啡店?”

周琼华道∶“张先生由你决定吧!”

张顺庭道∶“客随主便。”

周琼华道∶“那我就不客气啦!”

张顺庭道∶“请说吧!”

周琼华道∶“国际大饭店,张先生同意吗?”

张顺庭道∶“周小姐不是说请我喝咖啡吗?”

周琼华笑道∶“国际饭店也有咖啡喝的,我想喝了咖啡后顺便请张先生吃晚饭,不晓得你肯赏光吗?”

张顺庭道∶“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说着,摩托车便直向国际饭店驰去。

到了国际饭店门口,停下车来。

张顺庭把车停好,两人手拉着手订了个房间后,便向楼上走去。

进了房间,周琼华先向服务生点了两杯咖啡。

待服务生送来咖啡后,她就锁上了门,然后笑道∶“呀!天气好热!”

边说边脱衣服。

张顺庭微微一笑道∶“我将冷气开强一点吧!”

周琼华道∶“不用了!脱下衣服待会就凉快了。”

张顺庭见她脱得只剩下胸罩和三点式的尼龙裤,她的皮肤因为爱好游泳的关系,呈现健康的古铜色,而阴户则呈现鲜明的对比-细白光洁,阴毛黑得发亮,胸前一对乳房高高挺着。

这简直令张顺庭看得入神了,但因隔了一层衣物,遮住了视线,更引人入胜。

周琼华好像明白他的意思似的,突然走过来,她娇笑道∶“张先生你不感觉热吗?”

张顺庭见她小小的三角裤并无法完全包覆住阴户,使部份的阴毛露了出来,由那透明的三角裤望进更是黑白分明;那一双大腿却是洁白滑嫩,肌肉丰满。

他看得不住的吞口水,许久才跟着点头,他道∶“确实是有点热!”

周琼华移动娇躯,走到顺庭背后道∶“张先生,我来替你把衣服脱下吧!”

张顺庭道∶“不好意思,还是我自己来吧!”

张顺庭一边说,一边站起来。

周琼华“格格”笑道∶“张先生又客气了!”

伸出手把张顺庭脱下的西装抢在手中,转身挂在衣架上。

张顺庭看她转过头来,只见她的背脊,肥不见肉,瘦不见骨,光滑润致,细细的柳腰,肥肥的臀部,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更是引人入胜。

周琼华挂好衣服,转身走到他面前娇笑道∶“张先生除了游泳之外,平时作何消遣?”

张顺庭道∶“看电影,看小说,打球┅┅”说声未完,她便道∶“张先生会跳舞吗?”

张顺庭道∶“跳舞倒是会,只是不怎么高明。”

周琼华笑道∶“客气啦,我们来跳个新奇的舞如何?”

张顺庭道∶“什么新奇的舞?”

琼华神秘笑道∶“来跳个脱衣舞,你高兴吗?”

张顺庭俊脸一红,点点头道∶“小姐有兴趣跳脱衣舞,我倒愿意奉陪。”

周琼华就有那么大的胆子,她立即把乳罩和三角裤都一齐脱了下来,浑身一丝不挂的。

她那一身丰满的肉体,简直把张顺庭看得神魂颠倒。

他的小二哥情不自禁的跳起来,把他的裤子顶得好高。

周琼华见他看得人神,娇笑道∶“张先生害羞了!来,我帮你脱。”

说着,就走到他的面前,把张顺庭的领带和上衣,一件一件的统统脱下来,抛到沙发上去。

一看张顺庭那结实的身子,芳心更为高兴,她笑道∶“张先生,你的身体好棒呀!”

张顺庭被她挑逗得全身充满了热血,胸部跳得更是急剧,情不自禁的搂着她狂吻起来。

周琼华见他搂着自己热吻,也使出了浑身解数,玉臂紧紧搂着他的颈项,舌尖伸到了他的口中去,就像灵蛇一般。

这一阵热吻,足足有五分钟之久,两人才离开,这时房内寂静无声,只听到两个人胸部急促跳动和喘气的声音。

经过了这阵热吻之后,两人浑身充满了热血欲火高烧,肉战一触即发了。

周琼华微微一喘气之后,立即又替张顺庭脱裤子。

她蹲下去为他脱裤脚,张顺庭那个阳物突然在她的头上打了一下。

接着又把他的内裤脱了下来,她仰脸一看那个阳物又粗又壮,高兴得“格格”笑起来。

张顺庭道∶“周小姐,你是不是笑我沉不住气呀?”

周琼华道∶“一个年青男子见色不动心,那有什么意思!我倒不是笑你沉不住气,是笑你有一副好本钱,一定艳福无穷。”

说着,就用手托着他的阳物,细细瞧着,嘴里自语道∶“好个大阳物,真要叫女人欲仙欲死!”

张顺庭抓着她的手臂,笑道∶“周小姐,你不是要眺脱衣舞吗?现在已经脱光了,我倒要领教领教你的舞技呢!”

周琼华瞪着一双被欲火烧红的眼晴望着他,她笑道∶“少了音乐,这是美中不足的。”

张顺庭笑道∶“我衣袋里有随身听。”

周琼华道∶“好极了!”

张顺庭拿出随身听,拨了一下,这时正有一家电台播放出轻音乐,两人便开始大跳赤体舞。

周琼华一时欲火烧红了眼晴,始终盯在顺庭的阳物上,只见他的阳物随着舞步而跳动,她阴户内骚痒难当,淫水直流而下了。

这时,她哪还有心跳舞,舞步也乱了,全身被欲火烧得难过极了!突地——她一脚踏在阴户内流出来的淫水上,地上滑滑的,猛一滑,跌向前去,幸好跌入沙发才没受伤。

张顺庭吃了一惊,赶紧过去。

但见她屁股翘得好高,屁股下的一条缝,湿湿的。

他走上前去,正要把她扶起,这时他的阳物正好是挺起来的,猛一躬身,龟头正好顶在阴户口上。

周琼华只觉阴唇上滚热,臀部不由向后一送,只听“滋”的一声,张顺庭的阳具竟然全部滑进阴户去。

张顺庭搂着她道∶“周小姐,你扭伤了没有?”

周琼华道∶“啊!好哥哥,里面好痒,快抽动吧!”

这时侯他也尝到了龟头和子宫壁接触的快乐,于是使劲的搂着她的腰,猛烈挺送。

只听阴户内一阵“滋滋”的淫声传出来,这声音,比广播电台的音乐还要美妙。

张顺庭一面猛抽猛插了一面问道∶“周小姐,你里面还痒吗?”

周琼华道∶“好哥哥┅┅快别叫我周小姐┅┅叫我名字吧┅┅不┅┅不┅┅叫我妹妹比较亲爱┅┅哎呀┅┅”张顺庭又振起精神,搂得她更紧,狠狠的抽插起来。

周琼华娇喘道∶“哎呀┅┅哎呀┅┅好哥哥┅┅我好快乐呀┅┅哎呀┅┅我要乐死啦┅┅唔┅┅唔┅┅”张顺庭精神旺盛,由于他对性交有独到的研究,动作又非常轻灵美妙,使和他发生过关系的女孩于,总忘不了他。

他突然挺了进去,抵着她的花心,臀部向左一幌,龟头抵触到她的子宫口上去,接着又一揉,使得周琼华美得大叫∶“哎呀┅┅啊┅┅妙┅┅简直是妙透了┅┅唔┅┅唔┅┅再来一下吧!”

张顺庭屁股又一旋,周琼华又叫道∶“啊┅┅你要插死人了┅┅亲哥哥┅┅嗯┅┅”张顺庭道∶“乖妹妹,你不要叫,我一定会插得你死去活来的┅┅叫你在半个月内也恢复不了疲劳┅┅”周琼华道∶“好哥哥┅┅若是这样┅┅我┅┅更高兴┅┅”张顺庭道∶“好┅┅来了┅┅”话声一落,他奋起精神,两腿一弯一曲,连连地动作着。

周琼华乐得竟留下眼泪,她的淫水向外直流,口里浪个不停。

张顺庭这个年青力壮的小伙子,可真有他的一套,上下猛冲了一阵之后,他突然又改变了动作,他的臀部向前一挺,龟头往花心上抵着,将个屁股便猛扭起来。

周琼华感到无比的舒适,那种滋味,实在是难以形容。

周琼华娇喘着∶“唔┅┅唔┅┅亲哥哥┅┅哎呀┅┅你真会玩┅┅玩得我乐死了┅┅哎呀┅┅美死了┅┅”张顺庭抵着花心,揉了一阵之后,又猛烈抽插。

不到片刻,周琼华阴户内的淫水都被抽出来了。

到了最后,所见到的只有白泡了,阴户慢慢变干了,但张顺庭的精神越来越旺盛,他抽插的速度也更激烈。

这时,她阴户内感到微痛,暗道∶“我要想排法弄他射精才行,不然真会被他插坏呢!”

心念一转,突然把双腿夹紧,阴户也同时紧缩,子宫壁和龟头磨擦得更紧凑了。

这样一来,不到十分钟,张顺庭突觉一阵快感袭上心头,肌肉一阵紧缩,两腿一挺,竟然射了出来。

周琼华只觉花心一热,知道他出精了,便嘘了口气道∶“哥哥,你真行!”

张顺庭道∶“你甘拜下风了吧?”

周琼华道∶“别得意,刚才我是在被动的地位,只有招架,没有回手,若换过姿势,不见得你能支持多久。”

张顺庭大笑道∶“好,我们休息一下,再来决胜负。”

周琼华缓缓的站起了娇躯来,她点点头,笑道∶“行,我们去洗个鸳鸯澡再做。”

说着,低头一看,只见地上流了一滩淫水,微微笑道∶“你先去放水吧,我把地上擦干净。”

张顺庭点点头,转身到浴室去。

他刚打开水龙头,周琼华就跟了进来。

她盛了一盆温水,先替张顺庭清洗阳物,她用左手托着阳物,用右手纤指轻敲他的阳物道∶“好宝贝,妹妹爱你,以后妹妹会常给你甜头。”

张顺庭笑道∶“把它割下来给你好吗?”

周琼华“格格”浪笑道∶“你若舍得割下来,我就吃下去。”

话声一停,突然张开樱唇,把阳物含住。

她的舌头在龟头上乱舐,张顺庭被她舐得麻痒难禁,赶紧说∶“好妹妹,你再舐,它可要生气了。若它发起脾气,撞落了你的门牙就糟啦!”

周琼华将张顺庭阳物吐出来,娇笑道∶“我好爱它呀!”

说着,把盆子移到自己的下部,擦洗阴户。

张顺庭先行跳进浴缸坐下,然后仰身睡下。

他刚刚仰身睡下,琼华接着道∶“哥哥,替我擦背好吗?”

张顺庭听了她的话,忙昂起身,用水淋在她的身上道∶“琼华,我有一个疑问,说出来你能给我答案吗?”

周琼华道∶“你有什么疑问,请说来听听。”

张顺庭道∶“你怎么知道我姓张?”

周琼华嗲声笑道∶“你不是张大元先生的大公子吗?”

张顺庭道∶“这就奇怪了,你连我父亲的名宇都知道,这样说我住在什么地方你也知道了。但不知你如何知道的?”

周琼华道∶“你们家我当然知道,且我从未向人打听过。”

张顺庭道∶“这就更奇怪了!”

周琼华“格格”娇笑道∶“在你们家对面,有一座二层楼洋房,你知道是谁的吗?”

张顺庭摇摇头答道∶“那洋房很神秘,铁门终日紧闭,偶尔也有高级轿车进出,可是一个月也难得见到一两次,不知里面住着什么人?”

说着,手在她背上抚摸。

周琼华道∶“那别墅?面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下女,现在你该晓得我为什么知道你家住在哪里和令尊大人的名字吧?”

张顺庭道∶“可是你怎么知道我的姓呢?”

周琼华笑道∶“我是在你家门牌上看到的呀!”

张顺庭道∶“啊!原来如此,你住在我们家的对面还不太久吧,以前我没有看见你到游泳池来过啊?”

周琼华道∶“那别墅内的设施应有尽有,游泳池更是完善,我又何必来这游泳呢?”

张顺庭道∶“你今天来游泳的用意,是为我而来吗?”

周琼华道∶“这个倒给你猜对了。”

话声一落,

“格格”娇笑起来,声如银铃。

张顺庭一边给她擦背,边问∶“你在哪个学校读书?”

周琼华道∶“我这个薄命的人,哪有念书的机会?”

说着,秀眉皱了起来。

张顺庭背部向前一伸,侧脸一望,但见她秀眉深锁,心中暗觉奇怪,为了要探明白她的身世,于是又问道∶“你有那么好的家庭,还不满足吗?”

周琼华道∶“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倒是很羡慕我有那样的别墅,但我却讨厌死了!”

张顺庭道∶“这我就不懂了!”

周琼华道∶“在别人看来,是一座最精致的别墅,在我的心中之中却像一个鸟笼,不!是牢狱!”

她说话的口气,很是气愤∶“我们年青人,不论衣食住行如何丰富,也不会满足的,我们更需要爱情的滋润。”

张顺庭道∶“像你这么年青貌美,找个如意郎君,还不简单?”

他故意的问着。

周琼华道∶“我根本没资格再找,才觉气愤呢!”

张顺庭道∶“我听了周琼华的这一席话,已经明白了几分,难道你是被一个阔老“金屋藏娇”吗?”

周琼华道∶“你猜对了。”

张顺庭道∶“他是谁呢?”

周琼华道∶“是一个退职的贪官污吏,搜来不少的民脂民膏,到这块乐土上享受余年,他除了三妻四妾之外,还有好几处的金屋藏娇,一个月也不过来一两次。而且他的女儿还比我大,那根银样腊枪头,就是玩弄它半天,也没有一点感应,简直活活把人给气死了。”

张顺庭大笑一声道∶“你骚痒起来不会用手指抓吗?”

周琼华道∶“上天造物,不论任何动物,都有公有母,如果用手指去抓,就可止痒、解决欲念,女人又何必要嫁男人呢!”

张顺庭道∶“你们欲念来的时候,是怎么感觉呢?”

周琼华道∶“欲念来的时候,内心烦乱,火气特别大,浑身就似火烧一般,子宫内充满了血液,搔痒难禁。”

张顺庭道∶“这倒是一件痛苦的事。”

周琼华道∶“苦的还在后头呢!”

张顺庭道∶“这话怎讲?”

周琼华叹口气道∶“我每天午睡起来,都看见你骑着车子,带着泳衣出门,看见你那等英俊潇洒,越看越入迷。久而久之,我便成了习惯,每天坐在窗口等你出来,假使有一天没看见你,我便茶饭不思。我的神魂早被你带走了,我暗中不知想尽多少心思,想和你接近,可是想到自己是残花败柳,怕你会不理我。想不到你今天竟给我这么多,使我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快感,如今后你抛弃了我,叫我如何活下去,那苦处不是更大吗?”

张顺庭道∶“这个我倒未想到。但我还在读书,不能沉醉欲念之中,若是偶而到还可以,否则将影响我的课业。”

周琼华道∶“我也不希望占有你,只是求你同情我这个薄命人,每月幽会两次,我就心满意足了。”

她的语气显得凄苦。

张顺庭道∶“你的要求,我倒可勉力而为,以后我们每月幽会一次吧!”

周琼华听他这么说,不由转悲为喜,突然站起身来,掉转娇躯,猛然张臂搂着张顺庭吻着。

张顺庭这个青年,就有那种精力,虽然射精不久,阳物又恢复了活力。

两人一拥抱,龟头正好对着她的阴唇,而阳物又是湿湿的,略略一挺,就滑了进去,他们站在浴室中又猛抽猛送起来了。

周琼华这次她能自动了,她的上身向后一仰,阴户向张顺庭下部撞去,张顺庭微微低头一看,只见两人的下部配合得天衣无缝阴毛与阴毛交结着,真是好看极了!周琼华臀部向后一挺,但听得“滋”的声响,悦耳极了。

张顺庭一对炯目注视着下部,一瞬不眨的,见她的臀部向后挺时,阳物便拉出了一大节,她的那两块阴唇皮,把龟头含得紧紧的,真是妙透了!周琼华挺了几挺后,他的阳物沾满了淫水,竟然像根冰棒似滑滑的。

张顺庭虽然和女人性交过不少次,但未曾看过这种奇景,只看得他神魂顺倒。

周琼华猛的又是向后一仰,下部又是合得天衣无缝。

她这次势子很急,阴户内的淫水又多,只听得“滋滋”之声不绝于耳,煞是好听极了。

随着淫声,浪水直流出来。

张顺庭两手平伸,按着她的一对乳房,他一边抽送,一边轻轻的在揉着、捏着,以增加她的情欲,使她高潮迭起。

只听周琼华娇喘着道∶“呀┅┅呀┅┅美妙┅┅嗯┅┅嗯┅┅好哥哥┅┅你┅┅你每月插我两次吧┅┅”突然,只见周琼华身向后仰,但闻“蓬”一声,便仰卧在浴他中,激得水花四溅,把张顺庭弄得满脸是水。

他心头一震,赶忙用手掌把脸上的水擦去,睁眼一看,只见周琼华跌在浴池内,好在这个浴池很大,而且池水又是满满的,她的头没碰到池边。

张顺庭赶忙伸手去扶她,而且连连问道∶“琼华,琼华,你怎么啦?”

周琼华道∶“我快乐得全身发趐了,两腿一软,就倒下去啦!”

张顺庭道∶“你碰伤了吗?”

“没有。”

她摇摇头说。

张顺庭笑道∶“我拉你起来好吗?”

周琼华道∶“我累死了,让热水泡泡也好。”

张顺庭道∶“好吧!”

周琼华道∶“哥哥,你也睡下吧!”

张顺庭点点头,于是他便侧身睡到她的身旁,微笑说道∶“琼华,你侧过身来。”

周琼华道∶“干嘛?”

张顺庭道∶“看看能不能插进去。”

周琼华道∶“插是能插进去,只是不能插到底。”

说到此,微微一停又道∶“庭,你把它插进去是可以,但你不能射精呀!”

张顺庭道∶“我给你放一点种子,你难道不高兴吗?”

周琼华道∶“若是一射就能生男,那我倒是高兴。但在水中你切不可射精,因射精的时候,肌肉一松一紧,恐怕水进入皮肤,影响健康。”

张顺庭搭在她大腿上,右手把她纤纤细腰搂住道∶“你拿着插入吧!”

周琼华用手握着他的阳物,捏了捏,好硬,将阳物塞到自己阴户去。

她娇笑道∶“将来我若能生一个像你的孩子,我就高兴了。”

张顺庭道∶“若是我的种,当然像我了,但我太吃亏啦!”

周琼华道∶“你占了便宜,还说吃亏?”

张顺庭道∶“我占什么便宜?”

周琼华道∶“别人花多少钱,想一亲我芳泽都不可能,现在我白白的送给你插,这不是便宜吗?”

张顺庭道∶“这就算我占了便宜吧。但我给你放了种子,生下孩子叫别人爸爸,我岂不是吃亏了吗?”

周琼华道∶“他那个老头子,充其量也活不了几年啦,将来我和孩子以及那栋别墅,全是属于你的了。”

张顺庭道∶“我才不稀罕呢!”

琼华把他一推,突然坐了起来,坐在浴盆边,就呜呜的哭起来了。

张顺庭一句无心话,竟使她伤心得哭起来。

她虽然知道张顺庭不会娶她,但女人的占有心是特别强的,他的话若是说得委婉一点,倒不会引她伤心。

他说好说歹的,也不知说了多少好话,才使琼华破涕为笑,两个人这才搂抱着。

这时,已是下午六点了,而且两人的肚子也有些饿了,于是走出沿室,穿好衣服,叫来晚饭。

吃完了之后,两人约定幽会之期,才依依不舍回家。

临分手之时,琼华除了付旅馆休息费和饭钱之外,还拿了五百元大钞交给张顺庭让他花用。

张顺庭是一个肯上进的青年,现年二十四岁,学校的成积向来都很好,社交活动更是活跃。

而且人品鹤立鸡群,谈吐不凡,而且富有幽默感。

由于上天赋予他的优越条件,使无数的年轻小姐在追求着他。

而他最大的缺点,就是送到口的肥肉绝不放弃,尤其一些羡慕他英俊潇洒的年庭姨太太们,更是不惜任何手段,千方百计的勾引他,使得他的艳福无穷。

有一天他到郊外去赴一个同学的生日舞会,返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

但他无论上学赴宴,都是以自备的摩托车代步。

那天天气恶劣,他走出同学的家门时,天上已是乌云密布,伸手不见五指,为了避免淋雨起见,开足马力向家中疾驰。

他疾驰了约有五分钟之久,在车灯照射之内,突见前面有一个背影苗条的小姐,她正在一拐一拐的走着。

那个小姐见后面有车驰来,立即站定身形,她转头向后面望去,由于车上的灯光太强,不能把驾驶人的面貌看清。

这时,天上雷光闪闪,雷声隆隆的,那个小姐被吓得粉面变色。

她见到车灯之后,好像见到救星似的,赶忙挥动纤手,拦住张顺庭的车子。

在车灯照射之下,那个拦车的小姐,面貌异常的清秀,穿着也非常的整齐入时,相当动人。

再一看她走路一拐一拐的,原来高跟鞋坏掉一只。

张顺庭看见她,好像很熟悉似的,但一时间,也想不起在那儿见过。

他把车驰到那小姐面前,说道∶“小姐,夜深了,怎么一个人行走?不害怕吗?”

“啊!把我吓死了!”

说着,她向张顺庭仔细打量着。

她惊喜的笑道∶“哎呀!想不到能碰到张先生。”

张顺庭听她说自己的姓,但依然想不起她来,于是问道∶“恕我眼拙,小姐贵姓大名?”

那小姐道∶“我叫赵惠芳,张先生不是到我们银行提过两次款吗?”

张顺庭道∶“呀!赵小姐原来是银行的出纳小姐。”

她说出来提款,才想起来了。

顺庭又笑道∶“赵小姐好记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赵惠芳道∶“我和妈妈去参如表兄的婚礼,妈妈留宿他们家,我出来坐不到车┅┅便慢慢的走着,哪知走错了路,害得我高跟鞋也走歪了。”

张顺庭道∶“何不脱了鞋赤脚走呢?”

赵惠芳道∶“我脱了走几步,小石子把我扎痛得连泪水都流了出来,这苦头可吃大了。走了两小时,还没走上五公里。”

张顺庭道∶“那你母亲怎么不回来呢?”

“我母亲还有别的事,要明天才回来。”

她伸手摸摸脚跟。

张顺庭道∶“你何不明天回去呢?”

赵惠芳道∶“我明天要上班。”

张顺庭道∶“哦!”

赵惠芳道∶“而且家中只有一个老妈子,怕遭小偷光顾。”

说到此,微微一停,又道∶“张先生可否送我回去?”

张顺庭道∶“请坐上来吧!”

张顺庭等她坐好之后,摩托车便开动了。

这条道路是一条沙石路,曲折不平,显得很不好走,赵惠芳见他车子开得很快,于是笑道∶“张先生开慢点嘛!”

突地——只见电光一闪,马上就雷声大作。

张顺庭答道∶“看来天就要下大雨了,若不快点,恐怕就成了落汤鸡啦!你搂紧我吧!”

赵惠芳早就有意搂紧他的腰,但是有点害羞,听他这么一说,立即便搂紧了他。

突然,又是一阵电光急闪,一阵猛雷就响在他们的头顶,只吓得赵惠芳惊呼出声,她立即把粉脸贴在顺庭背上,她害怕的叫道∶“我好怕呀!”

突地,一阵狂风豪雨,倾盆而下,就连车灯都难照明数尺之外路面。

这时,张顺庭心里虽然急,可是再也不能开快车了,他只好淋着雨,缓缓前进。

只觉得赵惠芳整个人伏在他身上颤抖不已,于是问道∶“小姐,你怕冷还是害怕?”

赵惠芳道∶“有你在我前面,我倒不觉得害怕,只是冷啊!”

张顺庭道∶“若不是这阵雨,早就到市区了。”

雨渐渐地小了,风也没有先前那么急了,车灯照的视线也较远了,张顺庭于是又开动快车,急速前进。

片刻之间,已进入市区。

张顺庭道∶“赵小姐,你家住哪儿?”

赵惠芳抖着道∶“罗斯福┅┅路┅┅二十五号。”

她的银牙乱颤,几个字说了半天。

罗斯福路离张顺庭家不远,他常常经过那里,于是他很快的就到了。

他进入巷口,看看门牌,说道∶“赵小姐到啦,请下车。”

张顺庭一连说了两遍,赵惠芳都没答话,转头一望,只见赵惠芳脸色苍白,嘴唇发青。

他见此情景,大吃一惊,他连忙跨下车来,一手扶着车子,一手抱着她,把车放好,这才双手抱起她来。

走到门口敲了半天,也没回音。

赵惠芳顺抖着道∶“老妈子耳聋听不到,请你帮我开门,钥匙在┅┅我┅┅手提袋内。”

说着,她把手袋缓缓举起来。

张顺庭两腿微曲,把她放在膝盖上。

他把钥匙取出,把锁打开。

推门进去,只见里面一片漆黑,张顺庭摸了好久,也摸不到电灯开关。

突然电光一闪,把房内照了下,这才被张顺庭看到开关。

他把电灯按亮,然后把赵惠芳放在沙发上,问道∶“赵小姐,好些了没?”

赵惠芳道∶“啊!冷死我了!”

张顺庭道∶“我去把你们老妈子叫起来。”

赵惠芳忙道∶“那个老妈子这时候叫不起来的。张先生,请你救人救到底,把车子推进来,就在我们家委屈一夜吧!”

张顺庭是一个多情种子,而且见她那可怜样子也不愿抛弃她。

于是点点头,道∶“好吧,我去把车子推进来再说。”

赵惠芳虽然受了一点惊吓和寒冷,倒不是真的那么严重,她是有意扮作的,这个多情种子,却信以为真。

他把车子推进了房里后道∶“小姐,我扶你进房换衣服吧!”

赵惠芳纤手有气无力的向上抬起,表示接受他的扶持。

张顺庭伸出粗大的手掌,握着她的手一拉,便把她拉起来。

看她的头发上,还在流着水,全身衣服湿透,衣服紧紧贴在身上,两个乳房高高挺起,细细的腰,倒是个美女。

两人手牵着手走进房内。

走入房中,赵惠芳故意很吃力的开了灯,她便伏在化妆台上,一动也不动。

张顺庭见她的裙子贴在臀部上,好肥美的臀部,他不禁心碰碰跳,他忙过去道∶“赵小姐,怎么啦?”

赵惠芳故意道∶“哦┅┅我好┅┅冷┅┅”张顺庭道∶“赶快换衣服吧!”

赵惠芳道∶“请你把我┅┅的睡衣┅┅拿来,你可以换┅┅否则┅┅着了凉┅┅可不是好玩的。”

张顺庭道∶“我不怕冷,这是你先换吧,我出去了。”

赵惠芳忙道∶“不不┅┅我不能动┅┅请张先生┅┅别出去┅┅帮我拿一套┅┅睡衣出来┅┅”张顺庭只好听她的,打开衣橱,给她取了一套睡衣。

张顺庭道∶“小姐,快换吧!”

赵惠芳突然拾起头来道∶“张先生,请你做好事就做到底吧!”

张顺庭道∶“要我替你做什么,请尽管说吧!”

赵惠芳缓缓的抬起头来,故作勉强一笑道∶“请张先生替我把湿衣服脱下来吧。”

张顺庭道∶“这怎么可以呢?”

赵惠芳道∶“这里又没有外人,怎么不可以?”

顿了顿,她又凄然一笑道∶“假如你太太要你换衣服,你肯吗?”

张顺庭道∶“自己的太太当然不同了。”

赵惠芳道∶“那不就行了?”

张顺庭道∶“但是你我的情形不同。”

赵惠芳道∶“有什么不同的?”

张顺庭道∶“这个┅┅这个┅┅”赵惠芳道∶“假如你是一个医生的话,我是一个病人,求你检查身体,你是会检查还是不检查呢?”

张顺庭笑道∶“我没有做医生啊!”

赵惠芳道∶“你对病人有同情之心吗?”

张顺庭道∶“当然有啦!”

赵惠芳道∶“我现在虽然不是害着重病,但我恐惧过度,冷得手脚发麻,行动不便,你就不能同情我吗?”

张顺庭道∶“小姐!就算我理屈,给你效劳啦!”

说着,走过去。

赵惠芳看看心愿已达,脸上露出甜蜜笑容。

张顺庭先将她的衣服脱下来。

只见她雪白的肌肤上还起着鸡皮疙瘩,内心之中油然泛起了一片怜香惜玉之心,暗暗自责道∶“张顺庭呀!你是现代青年,倒变成一个老学究啦!”

但见她的乳罩也是湿的,这时他再也没有什度顾忌,接着将她的乳罩脱下,只见那乳头红红的、尖尖挺挺的,坚硬而富弹性。

他只略略一瞧,赶紧把她身上的水擦干,拿衣服给她披上,然后微微一笑道∶“赵小姐,裙子你自己换吧。”

赵惠芳秀眉一皱,道∶“你这人真是,我若手脚灵便,就不多费唇舌啦!”

张顺庭无奈,只好硬着头皮把她的裤子脱下。

只见她的大腿,洁白修长,身上唯一的尼龙三角裤,仅能把阴唇遮住,连阴毛都露在外面了,有如一个八字的胡须。

尤其是那湿透的三角裤,紧贴着那缝口,看得他心动神摇,心碰碰乱跳。

这时,他也不再犹豫,索性把她的三角裤也脱下来。

但见她的两片阴唇,两边突了起来,阴唇口红红的,却不似周琼华略呈黑色,似个未开苞的处女。

赵惠芳见他把三角裤脱下来,把右腿微微抬起,娇笑道∶“再请劳神吧!”

张顺庭道∶“还要我做什么事呀?”

他的一对眼睛直盯着她的处女穴,心中幻起一阵绮想。

赵惠芳道∶“请你把裤子给我穿上。”

张顺庭忙道∶“是!是!”

赵惠芳眼见这个心爱潇洒的少年,被自己用计征服之后,芳心之中感到非常得意,脸上泛出胜利的微笑,精神为之一振。

她立刻伸出手,将张顺庭的手臂抓住,娇笑道∶“快站起来,这次该我为你服务了。”

张顺庭道∶“不!不!我不用换了,我这就告辞。”

赵惠芳哪能就让他走,不由分说,将他的衣裤脱得一丝不挂,速将热水瓶内的热水倒在洗脸盆中,扭了一把热毛巾,替他浑身擦抹。

张顺庭身体甚是结实,他虽然被雨淋透,但没有一点疲乏的感觉。

经她的热毛巾一擦身体,精神为之一振,那个短缩的阳物已经有了活力,缓缓涨大起来。

赵惠芳擦到他的下部时,但见他那个还未完全涨大的阳物,像一条海参,又是惊又是喜,她暗道∶“这么大的阳物,插进我的穴内,恐怕要痛死我了。”

转念之问,情不自禁托着他的阳具。

张顺庭这时也沉不住气了,他的阳物经她玉手一握,就似触电一般,猛然挺了起来,在她掌中乱跳,而且热得有些烫手。

她看的得意极了,恐惧之心完全消失,不自禁“格格”娇笑起来。

这时,多情的张顺庭,已完全明白她刚才施的是苦肉计,于是伸手抚着她还未吹干的头发,笑道∶“赵小姐,你是想以你的贞操来报答我护送你返家的恩惠吗?”

赵惠芳道∶“怀恩施惠,我纵然是有这个意思,恐怕张顺庭这位侠骨热肠的人,不会以恩受惠吧!”

说着,微微一停,又长长叹口气。

张顺庭道∶“你怎么啦?”

赵惠芳幽幽的道∶“我老实的告诉你吧,我是个早熟的女孩子,但是得不到性的慰藉,心灵烦闷得很┅┅”张顺庭道∶“赵小姐芳龄是┅┅”赵惠芳道∶“二十四岁了。”

张顺庭道∶“既是早熟,为何不早点选择一位如意郎君呢?”

赵惠芳长长的叹息一声,道∶“还不是为了饭碗问题,结婚之后就无法在银行工作了,尤其我父亲早死,弟弟又小,家中又无厚财产,完全靠我的薪水生活。”

张顺庭失声道∶“啊!原来如此。”

赵惠芳把毛巾掷到洗脸盆中,把宽大的睡衣给他披上。

她笑道∶“时间不早了,请休息吧!”

张顺庭道∶“你把宝贵的贞操今夜贡献给我了,我们以后若不能结成夫妻,你不会后悔吗?”

赵惠芳道∶“想念人生真实的快乐,这几年来已经把我折磨够了,现在只求一夕的快乐。”

张顺庭道∶“你从来没有尝过人生的消魂快乐,你怎么会想到男女性交的快乐上面?”

赵惠芳道∶“这是自然现象。”

张顺庭道∶“假如我和你发生肉体关系之后,尝试到人生的真实快乐后,以后又不能常常相会,那不是更增加你的痛苦吗?”

赵惠芳道∶“与其忍受那思念之苦,还不如早日体验人生的乐趣。”

张顺庭也不再拒绝,把披在身上的睡衣一拉,顺手抛在床对面的椅子上,赤条条往床上一躺。

赵惠芳也匆匆忙忙把衣服脱得一丝不挂,往张顺庭的身侧一躺,拉过一床被子把两人身上盖着。

张顺庭平时看过很多性生活的书籍,他深深知道对末开苞的处女如何体贴温柔。

他伸手在她滑润的肉体上轻轻抚摸,热烈的亲吻着她,尽情的挑逗。

他的手按着赵惠芳的乳房轻揉着,只觉她吐气如兰,那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被欲火烧得红红的。

这时,两人盖着被子调情了一阵,疲乏和寒意顿时消失了。

欲念之火,都已升华了。

赵惠芳虽是未开苞的处女,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也伸直玉臂,探至张顺庭的下部,握着阳具抚弄。

只见他的阳物热得烫手,坚硬如铁。

她芳心中泛起了奇想,暗暗想道∶“这阳物好大,插进去不痛死才怪!”

想到此,就觉得阴户内痒痒的,转念又想∶“若让它插进去,顶在痒处,不是很舒服吗?”

张顺庭的手顺着她的乳房缓缓向下移,摸到了她的阴毛之处,只觉她的阴毛很细,轻轻在上面抚摸。

但听赵惠芳口里哼出了“嗯嗯”之声,是舒适?是欲火升华到顶点?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他按住她的阴毛揉了一阵后,他的手掌又移到阴户口,只觉得湿湿的有点沾手。

这时,赵惠芳被他挑拨得内心骚痒,她拉着顺庭的阳物,向自己洞口送去。

张顺庭知道她是春心泛滥,立即便伏到她的身上,为了减轻压力,两掌向下,支着床上,上身微微的抬起了点。

他笑道∶“芳,你拿着它送进去吧!”

赵惠芳道∶“庭,我又想又害怕。”

张顺庭道∶“别怕,我慢慢弄就是。”

她把纤纤玉手向上微微侈动,让龟头露在纤掌外面抵着阴唇,握着阳物的手仍然不敢放松。

张顺庭的臀部微微一动,龟头便滑进去了。

他微微笑道∶“痛吗?”

赵惠芳道∶“还好,不太痛。”

张顺庭道∶“你放手让我慢慢插。”

赵惠芳睁着欲火烧红的眼睛道∶“我好害怕。”

说着,情不自禁的将纤手向上移。

这时,阳物已有半节在她的手掌之外,张顺庭旋即又是一抵,只听得“滋”的一声,阳物进去了。

赵惠芳叫起来∶“哎呀!痛死我啦!”

张顺庭立即抽了出来,又缓缓送进去。

轻轻的抽插了一阵后,问道∶“现在好些了吗?”

赵惠芳道∶“习惯一点了。”

张顺庭道∶“好,你把手放开吧!”

赵惠芳把握着阳物的手松了,说道∶“庭,轻点呀!”

张顺庭点点头道∶“我知道啦!”

臀部又是一扭,龟头又进了寸许。

赵惠芳叫着∶“哎呀!痛死我了┅┅哎呀!”

只见她的头上冒出了汗珠。

张顺庭也不敢急,又耐着性儿缓缓抽插,让阴户习惯于阳物插在里面,同时抽松点,也免得龟头发痛。

他边抽边笑道∶“芳,今夜你受凉,出了这身汗就好啦!”

赵惠芳皱眉咬牙道∶“人家痛死了,你还取笑我?”

张顺庭道∶“忍着点,马上就会苦尽甘来的。”

张顺庭一面说,一面向里面挺进。

但见赵惠芳咬紧牙关,忍着痛苦,两腿尽量的张开好让龟头全部没入,额上的汗珠不断冒出。

赵惠芳叫道∶“哎呀┅┅哎呀┅┅痛┅┅痛┅┅庭┅┅你插得┅┅我要死了┅┅哎呀┅┅”张顺庭见她那等情景,心中好些不忍,他立即改变攻势,用九浅一深的方法抽插。

只听阴户内传出来“滋滋”声响,张顺庭一笑道∶“芳,你听这音乐好美妙啊!”

突地——只见赵惠芳手臂向上一抬,在顺庭身上乱打。

赵惠芳边叫道∶“哎呀!你坏死啦,我痛得手脚都凉了,还听那声音。”

这时,张顺庭已把阳物挺了进去,他也不再抽插了,伏在身上道∶“芳,完全进去了,你舒服吗?”

赵惠芳道∶“我也说不出来,乐、痛兼而有之。”

张顺庭道∶“是不是紧痛?我的龟头被你夹得有点痛!”

赵惠芳道∶“我的穴内就像针刺一样,你说痛吗?又好像痒痒的,简直难受死啦,早知如此,我痒死也不愿让男人插。”

张顺庭道∶“痛过这一次就快乐啦。”

他说着,又抬起身来抽插。

惠芳道∶“哎呀┅┅哎呀┅┅要了我的命啦┅┅唔┅┅唔┅┅奇怪呀┅┅这是什么滋味啊┅┅妙啊┅┅”张顺庭听她叫妙,便加速抽插起来。

但阴户太紧,龟头和子宫壁磨擦得很紧凑,没有抽插到二、三十下,突然一阵快感袭上心头,竟射了出来。

赵惠芳感到花心上一热,不自禁的哼道∶“哎呀┅┅烫得我好舒服啊!庭,再烫我一次吧!”

张顺庭道∶“等会再来吧!”

惠芳道∶“呀!你的阳物好像缩小了吧?”

张顺庭道∶“是的,射精之后,就自然缩小了。”

赵惠芳道∶“它坏,把我插死了!”

张顺庭把阳物抽了出来,翻身拉开被子一看,只见精液夹着鲜红的血液,把床单泄红大半边。

他微微一笑道∶“芳,你快坐起来看看,这床单是你留下来的纪念。”

赵惠芳两腿一缩,便坐起来。

她看到床单上红红一片,含羞道∶“我把贞操献了给你,你今后如何安排?”

张顺庭道∶“我永远爱你就是。”

赵惠芳道∶“这话靠不住。”

张顺庭道∶“难道要我发誓吗?”

赵惠芳道∶“用不着,其实我也不希望你永远爱我。我把贞操献给一个英俊的男人,就是只有一宵之乐,也心满意足了,若是想永远占有你,今后只会更加痛苦。”

张顺庭道∶“你这话,我不大明白。”

赵惠芳道∶“大部份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将来你如果看中了别的女人,你说我能忍受吗?这不是更痛苦吗?”

张顺庭听了不知如何该回答才好,半晌才道∶“你真开明,我更加爱你了,你有什么心愿吗?”

赵惠芳道∶“如果你愿意,就陪我去名胜玩两天,我们虽然不是正式结婚,但作一个像征式的蜜月旅行,我就心满意足了。”

张顺庭道∶“好,我答应你。”

赵惠芳高兴道∶“真的?”

张顺庭道∶“明早我们就走。”

这时天已快亮了,两入都感觉有些疲劳,又聊了一会,在甜蜜中相拥着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次日的九点钟了。

他俩匆匆洗了个脸,便各自打电话去请假。

他们只带了一些简单的行李,包了一部计程车,立即出发到风景优美、海水澄清的浅水湾,作像征性的蜜月旅行。

到达目的地也不过下午二时许,他们游玩了一会便返回旅馆,在这风光明媚的风景区,旅馆设备又好,所以情调更是浓厚。

他们两人这一夜,真是翻云覆雨大干特干,连演了五台消魂的好戏。

张顺庭善于怜惜,仍然和昨夜一样,他事先尽情抚摸调情,引得她欲火高烧了,然后才挺枪上马。

很顺利的直捣花心,他立即缓缓的抽送起来,阴户内传出一阵阵“滋滋”之声。

赵惠芳的表情不像昨夜那样咬牙皱眉,只见她瞪着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珠,望着他微笑,而且动作也没像昨夜那么呆板。

她虽不知道扭动臀部迎送,但两条玉臂却情不自禁的抬起来,交叉着把他的虎背抱住。

张顺庭笑道∶“芳,还感觉痛吗?”

赵惠芳道∶“只微微的痛,但不要紧。”

她接着微微一笑,问道∶“你快乐吗?”

张顺庭道∶“快乐之中却缺少了情调,美中不足,不够刺激。”

赵惠芳道∶“你这话的含意太深,我不太明白。”

张顺庭道∶“你的穴太紧,夹得龟头生痛。还有就是你初尝云雨,芳心之中还含有一种畏惧和害羞的心理,不够活泼。”

赵惠芳道∶“庭,请你教我吧!”

张顺庭道∶“这些动作是出其自然的。我教出来的动作,你就算勉强做了出来,也是呆板不生动的,以后你自然就会了。”

突然她叫道∶“哎呀!庭,你插得我好美呀!”

叫着,臀部不自禁的扭着。

张顺庭道∶“这就是情调,但不够激烈。”

赵惠芳道∶“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情调,你说出来嘛!”

说至此,顿了下又道∶“庭,等会你去叫个妓女来玩,我躲在床后面,看看她施展出什么幽美的情调来好吗?”

张顺庭道∶“妓女为的是钱,就是施展出来也没情调。”

赵惠芳道∶“要什么女人才有真情调呢?”

张顺庭道∶“久旷的女人和姨太太,她们养尊处优,生活环境又好,欲念特别强,一旦性交起来,淫态百出,真叫男人销魂。”

赵惠芳道∶“你好坏,专找人家姨太太。”

张顺庭道∶“你别冤枉好人,我可没存心找这类的女人,只是她们主动施展媚色来诱惑我。”

赵惠芳道∶“这倒怪不得你,长了这副英俊面孔,不说她们,连我也想引诱你,只可惜没机会见到那些媚人的姨太太。”

张顺庭道∶“你不吃醋吗?”

赵惠芳道∶“怎会呢!”

张顺庭道∶“那好,有机会我一定让你瞧瞧!”

赵惠芳道∶“好,你可别说了不算呀!”

张顺庭点点头,并低下头去轻轻吻她。

这时,上下都合拢了,只闻到两人心跳的声音。

赵惠芳已尝到了个中滋味,她虽无久旷女人那种风骚,可也情不自禁的发出了热感,她的舌尖伸进了张顺庭口中,臀部也款款摆动起来,阴户内传出了阵阵的淫声,那弹簧床也发出了“吱吱”的声响。

惠芳娇喘着∶“哎呀┅┅我要死啦┅┅唔┅┅今天才明白┅┅女人为什么要男人插穴┅┅哎呀┅┅”张顺庭笑道∶“快乐滋味还在后面呢!”

说着,抬起上身,狠狠抽插起来。

那阴户内随着他抽插,传出了“滋滋”之声。

赵惠芳道∶“庭┅┅这一阵┅┅更美了┅┅哎呀┅┅我早知这么┅┅美┅┅早就嫁人啦┅┅”张顺庭猛抽一阵之后,突的一阵快感传来,他也喘着道∶“芳┅┅我好舒服呀!”

龟头顶了顶,竟然泄出精来。

惠芳也浪起来了∶“哎呀┅┅庭┅┅烫死我啦┅┅哼哼┅┅美死了┅┅哎呀┅┅烫得我趐趐的┅┅”射精后张顺庭的阳物渐渐缩小了,伏在她的身上喘着大气,汗水直流,流到了惠芳的脸上来了。

赵惠芳紧紧搂着他,满脸含春,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身体,阴户中的淫精浪水直流而出,弄湿了洁白的床单。

两人一阵销魂蚀骨之后,肚中都感觉到有些饥饿了,双双爬起来,穿好衣服出去吃宵夜。

赵惠芳愈发对张顺庭产生爱意,就像小鸟依人般的依偎着他,两人有说有笑地,如一对小夫妻般的。

他们刚走进餐厅,只见一个美丽的少妇“格格”娇笑迎上来笑道∶“哎呀!张先生,你什么时候结婚了?怎么这等的小气,连喜酒也不请我喝一杯呢?”

说此,微微一笑,又道∶“这家新娘子真美,好福气啊!”

张顺庭和赵惠芳的脸上都升起了一阵红潮,许久许久也想不出适当的话回答她。

张顺庭放眼一望,但见这少妇竟是周琼华,这才笑道∶“周小姐,今天也来啦?”

周琼华道∶“呆在家里好无聊,想出来解解闷儿,想不到遇上张先生和新婚夫人也到这儿来渡蜜月了。”

张顺庭尴尬地一笑,替他们俩介绍道∶“这是周小姐。”

又指了指惠芳道∶“这位是赵小姐。”

两人经他介绍后,互相点头微笑。

周琼华听他这样介绍,立即娇笑道∶“你们不是来渡蜜月的?唷,我倒误会了!”

张顺庭大笑道∶“我若有机会结婚的那一天,少不得你破费啦!”

周琼华道∶“这是我非常高兴的事,送一份薄礼,倒是应该。”

说着邀两人入座。

赵惠芳挨着张顺庭坐下,周琼华看在眼里,醋火却在心中焚烧。

但她还弄不清楚他俩究竟是何关系,只好把一腔醋火忍在心中,可是她的呼吸却显得急促。

张顺庭是何等聪明的人,已暗知赵惠芳和他显得太亲蜜,令周琼华升起了醋意,微微一笑道∶“周小姐,是一个人来的吗?”

周琼华道∶“我这个丑八怪,还有男人看得上眼吗?”

惠芳听不懂她这话中含着醋意,嫣笑道∶“周小姐别客气啦,像┅┅”张顺庭抢着道∶“周小姐要吃什么?”

周琼华道∶“我已叫过了。两位要吃什么?”

惠芳道∶“我想喝咖啡。”

张顺庭笑道∶“两位小姐的食量都太小,我倒要饱餐一顿。”

转脸对服务生道∶“给我来一盘面,再来四个肉馒头。”

服务生笑道∶“先生,我这儿只有肉包子,没有肉馒头。”

张顺庭放眼向两位小姐一扫视,然后笑着道∶“那就来包子吧,但两个就好了。”

吃饱之后,周琼华抢着付帐,张顺庭笑道∶“又叫你请客,真不好意思。周小姐住几号房?先到我们房里坐坐吧!”

周琼华道∶“我住三○五号房。你们呢?”

张顺庭道∶“我们住三○七号房。”

周琼华看一看表,恰好是十点整,便笑道∶“时间倒是还早,但是一刻值千金,赵小姐恐怕不欢迎吧?”

惠芳连连道∶“欢迎!我绝对欢迎。”

三人一同走入了三○七号房,周琼华一眼就看到床上那床单被淫水湿透了一大块,她便笑道∶“哎呀!你们怎么不叫服务生把床单换了呢?难道要留下这垫单做成绩,带回家做纪念品不成?”

惠芳听得粉脸红了又红,赶忙走过去,想拉被子盖上。

这时,服务生正好送茶进来,她也看见那条床单弄脏了,立即拿了一床干净的换过。

周琼华见服务生换过床单后,向床上一躺,笑道∶“我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会吗?”

惠芳也是个聪明绝顶的人,她早看出他俩的关系绝不是普通朋友,便笑道∶“周小姐如果想热闹,倒欢迎你来同床呢!”

周琼华道∶“谢谢你啦!”

说着,两腿一翘。

惠芳见她大腿翘起来,虽然皮肤不及自己白,但健康美更胜一筹。

周琼华侧身向外,同惠芳招招手,笑道∶“快来,我们两个人睡,别理他,让他枯坐一宿。”

惠芳望着顺庭征微一笑,便跳上床去,娇驱一滚,便滚到床里睡下。

周琼华又侧身向内,道∶“赵小姐,你今年多大啦?”

惠芳道∶“二十四了。”

周琼华道∶“我是二十二,那你是姐姐啦。”

惠芳道∶“我就充大了。妹妹,你和顺庭认识多久?”

周琼华道∶“大概两个月吧。你呢?”

惠芳道∶“我认识很久了,没深交,昨天碰到他。”

周琼华笑道∶“那是一见如故,一拍即合了。”

惠芳道∶“妹妹,你别笑我啦,恐怕你们也有超友谊关系吧?”

惠芳看见她的举动,就猜出几分来。

周琼华道∶“姐姐的眼力不错,岂止是超友谊的朋友,恐怕我肚子里已经留下了他的种子了。你不会吃醋吧?”

惠芳道∶“哦!我怎么会呢?”

周琼华道∶“你和他发坐几次关系了?”

惠芳道∶“连刚才在这儿,才第三次呢!”

“哎!他那东西又粗又长,开苞也真够你受的了。”

周琼华道。

惠芳道∶“是啊,简直把我痛死了。”

周琼华道∶“几次过后就好了。”

惠芳道∶“他说我不够情调,妹妹,我倒想看看你性交的情调呢!”

周琼华道∶“你这是由衷之言吗?”

惠芳道∶“当然!”

周琼华道∶“真要学习学习?”

惠芳道∶“我怎么会骗你?确实想看看你们幽美情调。”

周琼华立即翻身脸向外,放眼一望,只见张顺庭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娇笑一声说道∶“庭,你是要坐到天亮吗?”

张顺庭睁开眼笑道∶“我在养精蓄锐,准备一箭双雕。”

随即站起来,向床前走了过去。

这时,他只穿了一套睡衣,身子一转,就想上床。

周琼华突然坐了起来,娇笑着道∶“别急,你先将衣服脱去,让我检查看看,是不是洗干净了。”

跟着跳下床,宽衣解带,片刻之间,脱得一丝不挂。

那丰满的肉体,惠芳也不由羡慕起来,她娇笑道∶“妹妹,你好美啊!我若是一个男人,见了你这等丰满健康的身体,立即就要疯狂啦!”

周琼华道∶“姐姐,别讽刺我了,你那一身洁白如玉的肤色,更是叫男人垂涎啦!我们倒是便宜他了。”

张顺庭得意地笑道∶“艳福,艳福。”

周琼华转眼一望他的下部,只见那阴毛上还粘了不少精液淫水,已经干了发白,那龟头上硬硬的一翘一翘的。

她纤手一指他下部道∶“插过穴后也不洗,多脏啊!”

伸出玉臂拉着张顺庭就往浴室去。

惠芳见他们进浴室后,立即下床来,偷偷的跟着他们。

只见周琼华两手一抹肥皂,弄了一盆水,把张顺庭的下部淋湿,用掌揉着他的阳物,揉得张顺庭有点支持不住了,便笑道∶“华,别弄了,流出来就煞风景啦!”

周琼华“格格”的娇笑着,随即站起娇躯,用水把他的下部冲了冲,洗干净之后,又蹲下去吻着。

周琼华不停的吮着他的阳物。

惠芳嘘了口好气道∶“这情调倒是很好看。”

她吮吸了一阵之后,才用干毛巾擦着水迹,说道∶“庭,今夜你要应付我们两人,受得了吗?”

张顺庭道∶“我一定可以把你们插得全身无力,向我求饶。”

惠芳见他们快要出来了,便转身先走,她为了要看他们的情调,便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

周琼华走出沿室,但见惠芳坐在沙发上,睁着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珠,望着天花板出神。

她微微笑道∶“姐姐,你干嘛出神?要不要让姐姐先和他快乐?”

惠芳道∶“我现在浑身还酸痛呢!妹妹就不必客气啦!”

周琼华道∶“好,我就不客气啦!”

张顺庭大笑一声之后,走向惠芳道∶“芳,现在你叫一身酸痛,等一会你见了幽美的情调之后,可不许你暗中流出来呀?”

惠芳道∶“这一会你可乐啦,等你和她插过之后,若是你的东西翘不起来,我就将它连根拔起!”

张顺庭笑道∶“你休息一会,养养精神,好应付我的猛攻。”

他低下头去和她亲了一个吻,立即跳上床去。

他们两人这场猛烈的肉战,立即就要开始了。

两人先来一个互相拥抱热烈亲吻,这一吻好长,惠芳只看得心里痒痒的,暗说∶“他们两人的情调,由此看来倒比我要深了。”

只见张顺庭上身一抬,两手支在床上,臀部下沉。

周琼华夹着龟头,往自己阴户口拨了两拨,张顺庭臀部向下一压,只闻“滋”的一声便连根进去了。

周琼华立即一翘双腿,把张顺庭的臀部夹住,随即摆动臀部,由慢而快。

但听床也在“吱吱”地响,阴道和龟头摩擦的淫声直响个不停。

周琼华浪叫道∶“哎呀┅┅好哥哥┅┅你插得我好快乐呀┅┅哎呀┅┅哎呀┅┅好舒服呀┅乐死我啦┅┅”惠芳听得她叫得这么风骚,引得自己心中直跳。

但见周琼华叫声刚完,猛一抬头,嘴唇正好凑上去和他吻着,纤指在他身上乱抓,看这情景,似要疯狂了。

突地——只见她全身一软道∶“哎呀┅┅乐死我啦┅┅”惠芳见她这等表情,似是高潮过后之像征,她站起娇驱,缓缓走到床前,微微一笑道∶“妹妹,你的情调真美,姐姐也忍不住了!”

周琼华哼着道∶“啊┅┅还早呢,你暂时忍耐一下吧!”

张顺庭微侧脸,望着惠芳问道∶“你刚才不是说全身酸痛吗?怎么好得这么快?你妹妹还要来多一次高潮呢!要她休息还嫌早。”

惠芳脚在地下一顿,道∶“痒死我了!”

张顺庭抬起上身,振起精神,立即抽插起来。

他施展九浅一深的方法抽插,这时阴户内蓄满了淫水,抽插之间“吱吱”的在响。

张顺庭抽插不到五十下,周琼华高潮又再起,她哼哼道∶“好哥哥┅┅哎呀┅┅快插呀┅┅好好┅┅妙极啦┅┅喔喔┅┅龟头顶到子宫了。”

张顺庭臀部一翘,猛地下沉,周琼华大浪着∶“哎呀┅┅好哥哥┅┅这一下好够劲┅┅快顶着花心揉吧┅┅嗯┅┅嗯┅┅我快美死啦┅┅”惠芳不禁问道∶“妹妹,你真有这么快乐吗?”

周琼华道∶“唔┅┅唔┅┅花心快顶碎啦┅┅哎呀┅┅妙┅┅姐姐┅┅他是┅┅真行呀┅┅唔唔┅┅”只见她紧紧抱着顺庭,夹得紧紧的,嘴唇不断的在顺庭身上乱咬。

突地-四肢一软,哼道∶“乐死我啦┅┅哎呀┅┅我不想活了┅┅好哥哥┅┅从今以后┅┅不许你离开我啦┅┅”惠芳低头看两人的下部,阳具把阴户塞得紧紧的,连一点缝隙都没有,淫水却从阴户的下边冒了出来,床单泄湿了大半边。

张顺庭对插穴的技巧是很有研究的,他见周琼华高潮过后,又猛烈抽插来引起她的高潮。

等她高潮来临,又以逸待劳。

惠芳看着他急一阵、缓一阵,默默地记住。

到了最后,她再低头一看,只见阳物抽插之间,她阴户内冒出的并不是浓浓的液体,却是稀薄的泡泡了。

这时周琼华哼叫的声音渐渐微弱了,呼吸也感急促起来,但她仍然强自猛烈的采取攻势,两腿微曲,脚心向下,臀部微挺,不停的摆动,同时肚子也一收一放,这动作美妙极了。

她施展不到五分钟,张顺庭突觉快感袭来,一股热热的阳精狂射出来。

惠芳叫起来∶“呀!你怎么啦?”

顺庭道∶“我快射精了!”

这一阵猛烈又富情调的肉战,坚持了一个多钟头之久,彼此都达到了最高的境界了。

就连惠芳也看得入了神,从中取得了不少经验。

她虽未能身历其境,但也感觉脚酸腰麻,见他们罢战后,立即转身向浴室走去。

张顺庭射精之后,仍然互相拥抱了一阵后才挺身起来,移动身体两脚踏地,刚刚挺身站起,猛地一滑,身子又向床上仰去。

周琼华猛然吃一惊,忙道∶“怎么啦?”

又叫道∶“啊!这地下好滑呀!”

她伸腰坐了起来,转眼向地下一望,

“格格”娇笑道∶“芳姐姐流的不比我少呀!”

周琼华随即移身下来,感觉到下部黏黏的,很不好受,立即伸手拉着张顺庭双双走进浴室。

但见惠芳躺在浴池内,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天花板,连他们二人走进来也没发现。

周琼华笑道∶“姐姐,你在想什么呀?”

惠芳猛然转过脸来,一眼看到琼华的阴户内仍然冒着淫水;张顺庭那条阳物软软的倒挂着,龟头上的精液好像贴了一层透明纸。

周琼华抬起右腿,就想进浴池去,惠芳忙道∶“别忙,冲干净再进来!”

周琼华抬起的腿收回踏在地下,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下部沾满了淫水,自己便用水洗。

惠芳跳出浴池想帮顺庭清洗,但见他的阳物软绵绵的,再想到他们刚才欲仙欲死的热烈肉搏战,心中不由幽怨。

由于他的阳物翘不起来,她捏着阳物摆来摆去,拉上拉下,他的阳物仍然没有一点反应,只气得她秀眉紧皱,不住叹气。

周琼华在浴盆内,听到她叹气,就笑道∶“芳姐,我教你一个办法,保证可叫它发脾气。”

惠芳幽怨的问道∶“什么办法?”

周琼华道∶“你把张顺庭的阴茎含住,用舌头舐它。”

惠芳道∶“好,我试试看!”

说着,将张顺庭的阳具含住,用舌尖舐龟头。

这方法倒有效,舐了不到五分钟,张顺庭的阳物渐渐壮大起来。

惠芳见阳物挺起来后,立即吐出来,

“格格”地娇笑道∶“妹妹,还是你内行!”

说着,拉着顺庭就往外走。

周琼华忙道∶“芳姐,打铁趁热呀,出去他的又会冷啦!”

惠芳道∶“这里怎么玩嘛?”

琼华道∶“你先把它塞到你的阴户里面去,让它泡在里面,它就高兴了,他自然有方法叫你快乐。”

惠芳依言把阳物塞进穴内去,但她的经验不够,而张顺庭也存心耍它,使她欲火高烧,所以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惠芳急道∶“华妹,这样只能进半节,好痒呀!”

琼华道∶“你的臀部向前一挺,阳物就会猛钻进去了!”

惠芳听着她的话,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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