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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齐人字数:13000本文为:变身系露出文,不喜勿看。

穿着细肩带低胸小背心、短到大腿根的轻纱百褶裙,完全露出香肩美乳、翘臀长腿的我,红着脸蛋走进睽违两年的商店街里。

因为女子仪队名校就在旁边,商店街里的人早就看惯了穿短裙的妙龄少女。

我对自己的脸蛋身材当然很有自信,但仪队里最不缺的就是美乳细腰长腿妹。

那些叔叔伯伯虽然全都看了过来、色瞇瞇地盯着人家不放,但我猜他们大概只是好奇而已吧,毕竟二、三年级的学姐今天就开始上课了、我们一年级新生又是几天后才会入学,这个时候忽然走进商店街的短裙美腿妹,当然会让他们自愿放下手边工作了。

今天要前往入住的寄宿家庭是一家三口,其中有两名成年男性。

因为某些原因,他们虽然从来没见过我,却对我十分熟悉。

为了展现我的女性魅力、给两个男人留下最美好、最难忘的第一印象,我今天在衣裙里穿的是最诱人最淫媚的胸罩和内裤。

不但稍稍弯腰就能让他们欣赏我的粉红乳头、裙里那片镂空的窄小布料也没法完全掩住我的嫩鲍美屄。

屁股和大腿当然是全裸的,因为我的翘臀美腿柔滑无比、晶莹剔透,就算只是裸腿也比其他穿了丝袜的女孩更细緻、更白皙、更诱人、更没有瑕疵。

我本来还考虑过吊带大腿袜、想强调超短裙下的绝对领域。

不过小雪教官说我的翘屁股这么圆这么白这么性感,头一次见面就让两位男主人好好欣赏我无瑕无疵、未着寸缕的美尻淫臀吧。

她说反正就算他们俩是大腿袜爱好者,我住进去以后也有的是机会穿给他们欣赏、调教、狎玩。

小雪教官显然是被军中同袍污染了吧,明明是非常漂亮的年轻女性,思想和言语却像是变态大叔一样。

回想起昨晚激情无比的百合性爱,我的脸蛋就又变得热烫烫的、小穴里也有点湿了。

幸好她还有点分寸,没有真的让我从女孩变成女人。

教官本来想陪我一起来,不果她今天得开会、实在走不开。

其实商店街就在我们学校旁边而已,治安好得很,我一个人来也不可能出什么问题,根本不用人陪。

清早才下过雨,石板路上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平滑水镜。

穿着齐屄超短裙的我,拉着带滚轮的小行李箱,从镜面边缘避开那些容易溅起水花的地方。

如果有男人靠近过来,肯定会在水镜里看到我几乎全裸的诱人下体。

不过地上的水镜并不是均匀分佈,路上的行人也不是只有我,所以只要保持移动、不要长时间站在一个地方,就不用担心裙底被太多男人看到。

跟到处都有的水镜比起来,常常卡住的轮子还比较讨厌。

因为这条街历史悠久、石板形状很不规则、到处都有不同层次的高低差。

我的裙子很短很短、但蹲到地上还是有可能打湿裙摆,所以我只能打直双腿弯腰、调整角度把卡住的行李箱拉起来,过程中难免就会被路边的叔叔伯伯看到我胸前半裸的嫩白大奶,还有人家超短裙下淫媚诱人的绝美春光。

从商店街入口往里走了好一段路,我才想起还没有买伴手礼。

因为种种巧合,教官为我挑选的寄宿家庭,其实就是我从小长大的家。

不过家人记忆中的那个男生已经在法律上失踪两年了,如今的我只是教官介绍的房客、一个才刚要入学的高一女生。

柏爷爷的店门口不知为何停了一辆车,这个时段应该是禁止车辆通行的。

不过车停在那正好,可以帮我挡住许多色瞇瞇的目光。

我走到车尾后方、回头眺望靠近入口处的店家。

刚刚经过的两家水果店、店员都是生面孔,所以我迟疑一会儿、决定向柏爷爷请教,想买礼物的话去哪一间比较合适。

柏爷爷向来硬朗、秋奶奶说他是从来没感冒过的笨蛋,但他今天的脸好红好红、讲话还有点结巴,该不会生病了吧?不过他粗豪的大嗓门倒是没变、让人家感到十分怀念。

对话时柏爷爷一直坐在椅子上、用报纸盖着裤裆、看起来就像在遮掩什么。

我甜甜地跟他道谢、拉起行李箱、踩着细高跟凉鞋正想离开,就踢到了地上一个东西。

低头一看,躺在我超短裙下方、嫩白美脚旁边的,是一个正在流口水的中年男子。

记得他是柏爷爷的姪儿还是什么的,名字我忘了。

看他的模样,刚刚大概是在车底盘下面检修吧。

因为不小心踢到人、又是最重要的头部,我一时没想到他其实是在视奸我的裙底,反倒担心自己把他踢傻了。

事后回想起来,我跟柏爷爷问话时就有感受到奇妙的视线,显然那个叔叔在车底下看到我的性感美脚、就静悄悄地退出来、躺在视野最好的贵宾席、尽情欣赏裸着一双嫩白长腿、下体只穿了情趣内裤和淫荡超短裙、正用娇滴滴的美声跟柏爷爷问话的我。

因为怕蹲下裙子会沾到口水,我背向着柏爷爷退后两步、打直双腿弯腰,红着脸蛋跟地上的叔叔道歉。

明明我只是轻轻踢一下、应该没有很重才对,但倒在地上的男人还是没什么反应,他的两只眼睛眨也不眨、流着的口水也始终没停。

我扭头想向柏爷爷求救,却发现他正粗喘着气、单手提着报纸,另一只手在报纸后面动来动去、不知道在做什么。

虽然不太明白,但柏爷爷好像一点也不担心他的姪子。

既然我已经诚恳地道歉,就站起身来拉过行李箱、小心地避开那滩口水离开了。

来到商店街入口处的水果店、我站在马路边弯腰挑选伴手礼。

过没一会儿,店老闆东爷爷的大嗓门就从我身后响了起来,把原本顾摊子的年轻人赶到店后面去。

店里的柜台边响起了咿咿呀呀的声音,这时我才注意到那里有个带栏杆的婴儿床,里面一个很可爱很可爱的小女娃正在坐起来,大概是东爷爷的孙女吧。

不知道为什么,东爷爷明明回来了却不进门,站在我身后几步的地方看我挑水果。

过了一会儿他又蹲到地上、一边喊热一边用扇子扇风,让我原本就沿着翘屁股往上滑动的轻纱裙摆,不断地被他手中的风吹掀起来。

因为习惯了刷卡和手机支付,钱包里没有足够的现金,我娇滴滴地请东爷爷跟我一起把行李箱抬到柜台上,想拿出里面备用的生活费。

我的大件行李已经都托运了,随身带着的全是贴身衣物和贵重首饰,一打开箱子就是五颜六色的性感胸罩和情趣内裤。

钱藏在行李箱深处、想拿出来得费一番工夫,所以打开之前我红着脸蛋把东爷爷赶到墙边。

如果让他站在这、一直盯着箱子里的性感内衣、我一定会羞死的。

没想到,我防住了东爷爷、却没有防住柜台边的小女娃。

只见她伸出莲藕般的可爱臂膀,穿过栏杆一把抓起我的蕾丝系带内裤、立刻就把她新到手的粉色玩具直接往自己嘴里送。

我羞得慌了神、还没拿出钱就赶快把箱子盖上,但内裤已经沾上小女娃的口水、开始进到她小嘴里了。

我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想赶快拉出来,又担心会不小心把镂空薄纱的内裤扯坏了。

我的内裤全都非常窄小,看起来就像蕾丝缎带一样。

东爷爷以为孙女拿的是我的发饰,立刻走上来用一双大手狠狠掰开女娃的嘴巴,然后像是怕孙女受伤一般、非常非常轻柔地,十分缓慢、十分有耐心地,取出那团带着蕾丝系绳、被口水沾湿的镂空布片。

东爷爷郑重地用双手捧住蕾丝缎带、到墙边用蒸馏水轻柔缓慢地沖洗、用新拆封的吸水性包装纸叠起来吸乾,然后才把缎带仔仔细细地收进一个全新、透明、看起来超高级的塑胶袋里。

原本以为他会把内裤还给我,没想到东爷爷说他的孙女有过敏体质、刚刚不小心吞了我的发饰,希望可以暂时把东西保管在这边,万一她过敏发作,就可以拿给医生检查参考。

我红着脸蛋、想马上把内裤拿回来,但又不好意思跟他说那其实是人家很喜欢的一件内裤、才不是什么发饰。

如果现在打开行李箱,小女娃肯定又会乱拿我的蕾丝缎带吧?我暂时放弃取回内裤,把行李箱锁上,请回到柜台内的东爷爷帮我把行李箱挪到离婴儿床远一点的矮柜上。

不过这个柜顶实在太低了,东爷爷不管站到哪都一定会看到箱子里的东西,我红着脸蛋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就问东爷爷可不可以让我进到柜台里面去。

他爽快的同意了。

穿着齐屄超短裙、裸着一双嫩白长腿的我,美脚踩着细高跟凉鞋,优雅妩媚、摇曳生姿地走进柜台里。

因为堆了一些外面看不到的杂物,里面的空间比我预想的还要窄一些,让我和东爷爷两个人之间的物理距离又拉近了。

被东爷爷看到行李箱里的胸罩和内裤、或是让他单单只看到一件内裤…虽然两个选择都让人家十分害羞,但单单从数量上来比对的话,果然只让他看到一件内裤才是正确的吧?毕竟,他刚刚都已经拿了我的一件内裤,看了好久好久了。

红着脸蛋、总算下定决心的我,千娇百媚地横他一眼,然后就背对着东爷爷打直双腿、弯腰伏到矮柜子上,让原本就短到不行的轻纱裙摆往上提起,裙里那对敏感无比、嫩滑白皙的全裸翘屁股,立刻就感受到了东爷爷好浓重、好灼热、好粗放的鼻息。

为了不让他看到行李箱中五颜六色的胸罩和内裤,双腿打直的我扭着柳腰摇着屁股晃着超短裙,用又翘又圆、晶莹无瑕的全裸淫尻挡住东爷爷的视线,一边娇声恳求他不要偷看人家的行李、一边从装满性感胸罩和情趣内裤的箱子里取出现金。

“爷爷…不、不要…不要这样…一直看、看人家的…啊…啊…呀~~~~?”

“讨、讨厌~~~?~~~不、不行…那里、那里…真的不行…呀~~~?”

“爷、爷!~~~爷爷你…真的…很讨厌耶…啊~~~呀~~~~呀~~?”

“哦~~~哦~~~啊~~~对~~~爷爷…哦~~~噢~~~呀~~~?”

“嗯~~~嗯哪…哦、哦、噢~~~~~~~~~~~~~咿呀~~~~?”

因为翻找现金时把胸罩和内裤拨乱了,付了钱后我仍然保持着双腿打直的优雅姿势、再次弯下腰来整理行李。

因为不想让贴身衣物沾上钞票的气味,我仔仔细细地把钱重新包好,同时也没有忘记要一直摇着全裸诱人的翘屁股、晃着短到大腿根的轻纱裙摆。

希望一直在背后盯着人家淫嫩私处的东爷爷,没注意到他珍而重之收藏起来的蕾丝发饰,其实和我现在穿在超短裙里、展示给他看的情趣内裤是同一系列,两件骚浪到极点的内裤只有颜色和花样上的不同。

东爷爷用送货用的弹性带,帮我把水果盒绑在行李箱上,这样用一只手就可以拉着走。

绕过那辆抛锚的车、来到叉路口时,令人怀念的微风吹过了我的发稍和耳际,同时也掀起了我短到不行的轻纱裙摆。

我娇呼一声,手忙脚乱地想把裙子抚好,却忘记其实应该赶快离开这个风口,而不是一直傻站在这、让色瞇瞇的风不断掀起人家的齐屄百褶裙、让四个方向的男人可以同时视奸我诱人无比的绝美下体。

一手拉着行李箱和水果,就不可能同时按住前后裙摆。

但如果两手一直按着,又没法腾出手来拉行李箱。

好不容易等到风势变小、转向,我才红着脸蛋拉起行李箱快步走过。

不过这时耳边又传来了风中的人声、言谈、对话,都是商店街里的男人正在醉心讨论我的天仙美貌、还有我刚刚裸露在他们眼中的柔肌雪肤、淫媚娇躯、翘臀美尻、嫩白长腿。

这条长街本来就是天然的传音甬道,包括东爷爷和柏爷爷在内的几个店老闆又全是大嗓门。

虽然距离已经有点远了,他们对我的惊艳、对我的讚美、对我的淫欲、对我的渴望,还是大半都传进了我的耳里。

我想假装没听到那些一心想把我抱上床的可恶发言,但原本就羞红的俏脸还是忍不住又变得更滚烫了。

明明只是一群怕老婆的傢伙,竟然敢对头一次来商店街的短裙美腿妹品头论足,难怪两年过去了这里还是没什么发展。

除了旁边那所女子高中的学生以外,年轻女孩根本就不会想来这种对女性不友善、满地都是水镜的老旧商店街吧。

这条街的另外一头,就是小雪教官为我挑选的寄宿家庭,同时也是我从小长大的家。

养母几年前就意外过世,家里现在只有我的养父、他的独生女娟、入赘进来的大弟子景,三个人一同打理商店街尾这间甜点名店。

我从小就被爸妈当成亲生儿子、被姐姐和景哥当成亲弟弟,在养母过世前从来没怀疑过自己不是爸妈亲生的。

不过我虽然很努力地学习、甜点功力却输给景哥一大截,所以景哥跟他师父的独生女结婚,成为这个百年老店的第八代传人。

姐姐和景哥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在我失踪前成亲。

他们蜜月期间,失恋的我藉酒浇愁掉进河里,醒过来时人已经在陌生的城市,而且变成了国色天香的绝色少女。

甜点屋的客人大多是年轻女性,谁也没特别留意我。

靠厨房的角落正好没人,穿着超短裙的我就面向里侧坐下、正对着用隔音隔热窗和店面区分开来的厨房。

爸爸这会儿不在,厨房里只有姐夫。

明明以前觉得他只是长得高而已,没想到变成女孩后的我,竟然也觉得姐夫很帅、工作中的模样十分迷人。

难怪店里那些高中女生总是明目张胆地暗恋他、常常找藉口跟他拍照合影,就连新闻社的女孩也没事就来採访他。

明明只是个学历不高、入赘进来的甜点师傅,但对一般的高中女孩来说,姐夫又帅又有钱、还是百年老店的传人,确实是个非常可口的援交对象吧。

虽然景哥是我的情敌、抢走我姐姐的混蛋、又在甜点之道上全面碾压毫无天份的我。

但即使是我也不得不承认,景哥确实对我很好,简直就像我的亲哥哥一样,而且他和我姐姐是真心相爱,绝对不是只为了得到传承才入赘进来。

虽然过去两年我都在外地的初中女校、没什么机会打听家乡的事,但我知道姐夫跟姐姐一样担心我、他甚至沿着我落水的河流、在每一个河道流经的城市里参加美食展会,一边工作一边努力寻找失踪妻弟的下落。

看着工作中帅气无比的姐夫,我忍不住激动地流下了泪水。

虽然我没办法告诉他、他再也找不到他疼爱的小弟了,但从今天开始,我就会代替男生时的我,搬回从小长大的这个家,继续和亲爱的爸爸、姐姐、姐夫,一家人和和美美地住在一起。

或许是因为看到我在哭吧,姐夫工作方歇抬起头来时,没有像平常一样刻意无视店里的性感仪队妹,而是睁大眼睛、直勾勾地望了过来,然后用稍微夸张的明显嘴型,无声地问我“怎么了?”

我轻轻抿着小嘴,用玉白一般的手指抹开俏脸上滚滚滑落的泪珠,收起芳心里的惆怅、喜悦、酸楚、感激,想像自己是初春朝阳里、刚刚度过寒冬的一朵冰玉玫瑰,将我压抑了整整两年、一直被深藏在花苞里的思慕与爱情一口气绽放出来,对着厨房里高大帅气的亲爱姐夫,甜美无比地展颜一笑。

姐夫呆呆傻傻地看着我、一动也不动。

然后他忽然脸上一红、匆匆离开了窗口。

我本来以为他会跑出厨房、到店里来找我,没想到姐夫离开后就一直没露面,倒是两年未见的爸爸进了厨房。

一看到爸爸,原本俏脸上还带着笑的我,就又开始哭了。

因为妈妈和爸爸是姐弟恋,记忆中的爸爸看起来一直都很年轻,就算同学里有父亲的年纪比我爸小,看起来肯定也没有我爸年轻。

妈妈意外过世后,爸爸头上就多了不少银丝,但此刻出现在我面前的他,发色却已经是灰中有白,一眼看过去几乎没有几根头发是黑色的。

姐夫一直没出来,我就这样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位子上,一直哭一直哭一直哭。

幸好店里的客人都是女性,没有讨人厌的男人藉机上来搭讪攀谈。

好不容易收起泪花,我从随身的手提袋拿出粉红色手机、拨打那个过去两年好多次、好多次都调阅出来、却始终没有按下的电话号码。

姐姐当年就是公认的商店街之花、比起仪队特招生也差不到哪去,婚后更是被老公滋润得容光焕发。

不过即使是天天照镜子都能看到美女的她,到店里来接我时还是对我倾国倾城的美貌惊艳不已。

原本我一看到她就又想哭了,但又怕她担心,好不容易才把泪珠锁在眼眶里没有流出来。

姐姐当然知道我刚刚哭过,不过她以为我只是想家,没有多问什么。

她从店外面把我带到正门、进入和甜点屋厨房相连的家。

姐姐温柔热情地带我熟悉环境,然后一边把我领到二楼的房间,一边嘟囔着说得再加上两道锁,窗外的防盗栏杆也得立刻通上电才行。

因为知道我是仪队特招生,姐姐并没有对我清凉裸露的淫媚衣裙感到讶异。

商店街旁的女子名校历史悠久,家里的甜点屋天天都有大量的高中女生出入,仪队妹这种几乎可以说是淫荡的性感打扮,家人早就习以为常了。

姐姐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我红着脸说我有喜欢的人,但是从来没谈过恋爱、之前读的也是女校。

她轻轻握住我的小手,说像我这么漂亮的女孩千万不要急,大学毕业再找男朋友也不晚。

就算不一定要嫁进豪门、至少也要找个比她老公还帅的,千万不要随随便便就把第一次交出去。

两年的女校生活,让我听懂了姐姐的弦外之音。

总之就是她老公很帅、很受高中女生欢迎,但他的等级没法匹配我这个绝色仙子,千万不要因为住在这里,就对屋子里的年轻大哥哥产生什么不必要的情愫。

姐姐想多了。

景哥是我的情敌、抢走我姐姐的混蛋,我怎么可能爱上他呢?最多最多,也只会有对亲哥哥或亲姐夫的家族之爱吧。

不过想想也对,从姐姐的角度来看,我是个未经世事、不擅长跟男生相处的清纯少女,明明长得这么漂亮、又已经有喜欢的人,竟然会没谈过恋爱。

初中高中都读女校的我,就算常常联谊也接触不到多少男生,如果我生来就是女孩,确实很容易被高大帅气的姐夫吸引吧。

傍晚是店里最忙的时候,不过爸爸和姐夫都抽空回来跟我见面,四个人一起吃了简单的晚餐。

虽然早已习惯男人色瞇瞇的目光,被爸爸和姐夫一直盯着看还是让我觉得好羞好羞。

幸好他们很快就先后回到店里,姐姐也在浴缸放好了热水,要我第一个进去洗澡。

为了让我尽快适应仪队队长的角色、随时随地让男人视奸,教官已经事先和姐姐打了招呼,昨晚也殷殷切切地一再吩咐我,在寄宿家庭里生活一定要穿得很清凉很性感,就算客厅里有男人也不要一直躲在房间不出来,要大大方方地露给他们看。

虽然只是短暂的相处,姐姐已经相信我是不擅长应付男生的清纯处女,绝对不会主动勾引她老公,所以她只是趁我洗澡时找来锁匠、把我的闺房升级加固,完全没有抱怨我洗完澡后穿的那一套低胸薄纱短睡裙、也没有在意我穿在睡裙里那套什么都遮不住的情趣内衣套装。

姐姐洗澡时我踏进摆放佛坛的榻榻米茶室、跪到妈妈的遗像前双手合十,在心中跟她报告过去两年的女孩生活。

我跪了好久好久、俏脸上滚落的泪珠把胸前都打湿了,直到浴室里的响动传来,我才擦乾泪水、轻手轻脚想爬起来。

因为太久没有跪了,我的小腿好麻,一个踉呛就软倒下来,跌进不知何时跪坐到我身后的爸爸怀里。

我羞得想爬起来,但小腿还是好麻,只好红着脸蛋继续依偎在爸爸怀中,就像是正在跟他撒娇的美丽女儿一般。

我的胸罩全是三分之一杯的淫荡款式、内裤也全是如同缎带发饰一般的窄小布片。

睡裙的深V字领和穿在里面的胸罩都被我的泪水完全打湿了,此刻的我就像是酥胸全裸的娇羞女孩一样,一边挣扎着想站起来,又一边不断地滑落到男人强壮坚实的厚厚胸膛里。

浴室里响起了吹风机的声音,显然姐姐正在吹乾她的一头短发、很快就会出来。

我红着脸蛋、娇滴滴羞答答地求爸爸抱我上楼。

头发灰白的爸爸就像是最持重的管家执事一样,稳稳地用公主抱把轻盈的我捧起来,将我抱到二楼的少女闺房里。

店里还有事,爸爸放下我就下楼了。

姐姐为我安排的房间原本是客房,就在我从前的房间隔壁。

对她和爸爸来说,弟弟只是失踪两年而已、离法律宣告的死亡年限还很久,我房里的东西他们好像完全没动的样子。

从前的我如果知道客房里住了美少女,肯定会把耳朵贴到墙上、一边偷听隔壁的动静一边撸管吧?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沉沉入睡,在梦中,我见到了妈妈。

清早醒来时胸前的泪水早已乾透,带着尿意的我打开房门想悄悄下楼,正巧遇上刚从洗手间出来、站在楼梯口抬头欣赏我睡裙美姿的爸爸。

我一边甜甜地娇声和爸爸问好,一边想起昨晚那个羞人的梦,不由得就在他面前脸红了。

那个梦…那个梦…真的、真的…羞死人了!穿着低胸薄纱短睡裙的我,就这样停在楼梯中间,俏脸羞红、媚眼如丝、用水汪汪的秋波迎向一脸疑惑、但又不忘欣赏眼前美人的灰发爸爸。

我用小手揉着原本就短到不行的薄纱裙摆,娇滴滴、羞答答地请爸爸先到茶室去,人家一会儿有很重要很重要的话要对他说。

我从洗手间出来,看到爸爸已经在茶室里了,正跪坐在妈妈的佛坛前。

我先去餐厅喝了点水,然后才走到茶室、娇躯紧紧贴着爸爸跪到他身边,让妈妈照片上的眼睛可以同时看到她面前这对没有血缘关系的父女。

穿着低胸薄纱短睡裙的我,奶子和大腿几乎完全裸露,爸爸只要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我诱人无比的淫媚模样。

就算他继续闭着双眼,也一定会闻到我身上淡淡的处子花香、感受到性感仙子紧贴着他的柔媚娇躯。

“我、我昨晚…”

我羞得不可扼抑,用细不可闻的娇俏嗓音在爸爸耳边吐气如兰,

“…梦到了…尊夫人…”

爸爸猛地睁开眼睛、把头转过来,嘴唇凑巧碰上了我的樱桃小口。

“”她说…“”我们俩异口同声,同时也把脸挪了开来,暂时没空理会刚刚发生的意外接吻。

“您也梦到她了?”

“我也梦到她了。”

“”她说…“”又是异口同声。

我和爸爸相视一笑,然后我又羞得转过了头,不好意思迎向他灼热昂扬的激情目光。

我不好意思先开口,爸爸也是。

因为谁也不好意思先开口,最后爸爸找来两张纸和两只笔,和我各自把答案写在上面。

口嚼酒。

这就是妈妈在梦中嘱托给我和爸爸的奇妙吩咐。

虽然已经和爸爸有了默契,但我的小日子就要到了,口嚼酒的事只能先缓上几天。

因为我提早入住、新生还没开学,吃完早餐我就去商店街的另一头找东爷爷,想赶快把人家心爱的内裤拿回来。

东爷爷不在,顾店的是她老伴秋奶奶。

他们的孙女看到我非常开心、咿咿呀呀地想找我玩。

内裤的事根本不能对秋奶奶说,新搬来的我又没有藉口说一定要找东爷爷,就趁这个机会跟小女娃玩了起来,想慢慢等东爷爷回来。

商店街的早上原本是比较冷清的,但不知为何今天店里的人特别多,而且几乎全是男性客人。

我看秋奶奶忙不过来,就主动上前帮她打包水果、秤重。

秋奶奶负责收钱、我负责交货,明明流程很顺畅、店门口排队的男人却越来越多,而且还有些人明明刚刚才买了水果,竟然又跑回来排队了。

东爷爷回来时也吓到了,不过他立刻就看到了正在帮忙的我。

东爷爷把铁门往下拉到一半、把还没买水果的客人都赶出去。

趁秋奶奶去后面的时候,我红着脸跟东爷爷讨要发饰。

没想到他说孙女很喜欢我的发饰,不知道被她藏去哪了,如果我急着要的话,他可以买一个同样款式的蕾丝缎带给我。

明明那根本不是发饰,我却不能明着跟东爷爷说,那其实是人家很喜欢的一件内裤。

我红着脸蛋不知该如何是好,却没发现自己正站在婴儿床旁边。

说时迟那时快,栏杆后的小女娃一手从前面掀起我的短裙裙摆、一手拉开我的系带内裤,来不及做出反应的我就这样在东爷爷面前露出了未经人事的绝美下体,勉强还挂在腰间另一侧的内裤系带也正要滑落。

小女娃一只手放开了系带、另一手仍然高高提着我的裙摆,让东爷爷对我的全裸淫鲍一览无遗。

羞得胀红脸蛋的我娇呼一声、飞快地一手挥下、连同女娃的小小手掌一起按住裙摆和私处。

同一时间,我把已经开始落下的内裤抄起来握在掌心,三步并作两步地转身往店后奔逃,完全顾不得应该要好好掩住身后翻飞的裙摆。

好不容易等到俏脸上的春潮退去,我才从躲了好久的厕所里出来。

其实仔细想想昨天的情况,就知道东爷爷肯定不会把我的内裤还回来了。

幸好我今天虽然在他面前走光、被他看到了全裸的诱人下体,却没有让他的实体珍藏品再新增一件。

离开水果店时我立刻注意到非常奇怪的事。

明明昨晚到现在都没下雨,为什么路上到处都是一片一片的水镜呀?早上来东爷爷店里时,地面绝对是乾的,我在厕所里也没听到外面的雨声。

水镜里映照着澄澈的蓝天,一点都不像是刚刚下过雨的模样。

我怀疑可能是自来水管路破损,就回头走向商店街入口,从那边开始一个一个检查路边的消防栓。

虽然裙子很短很短,蹲下也不太可能把裙摆弄湿,但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打直双腿弯腰,低头察看消防栓的状况。

东爷爷问我在做什么,我红着脸说他不把发饰还来,人家就不告诉他。

不过我的行为实在太明显了吧,所以东爷爷很快就从店里出来,陪我一起沿路检查。

紧紧跟在旁边的东爷爷,只要低头就能看到我诱人无比的嫩白大奶,还能从路面的水镜里看到人家的裙底春光。

检查消防栓时我总是故意绕到东爷爷对面,小手抚着裙摆不给他看。

不过我心里其实非常明白,东爷爷早就发现我今天穿的内裤,又是跟他珍藏的发饰同一系列吧。

商店街里到处都是水镜,只要我一停下脚步,裙底春光就一定会通过光线折射,稳稳的映照到四面八方。

我的个子高、腿又长,穿着齐屄超短裙和高跟鞋,裙摆和地面的距离非常遥远。

只要中间没有阻隔,就算是站在几十公尺外的男人也有机会从镜子里面,看到我超短裙下的裸臀淫尻、情趣内裤、嫩鲍美屄。

东爷爷说他会通报自来水管理处、请他们派人检修,所以吃完午餐我就到学校跟小雪教官报到、接受现任队长学姐的特训。

仪队指挥比我想像的简单很多,所有动作都能很快上手。

学姐羨慕地说我果然是天生的仪队队长,不但脸蛋漂亮身材好、翘臀美腿性感诱人,举手投足间的韵律感、节奏感、艺术感、魅惑感,也是往上数几届都找不出第二个的女神等级。

等到一年级新生开学、她将队长的担子交接给我后,学姐就要降级到小方队里指挥了。

不过她好像一点也不在意,还拉了另外两个非常性感的学姐过来,说想要跟我一起去吃点心。

因为女孩子都喜欢甜食、但又怕胖,所以学姐她们组了个甜点分享会。

原来的一个成员转学了,其他女孩又都在减肥,这会儿遇上了身材窈窕玲珑、纤腰细得令人难以置信的我,自然就成了最合适的新会员。

来到家里开的甜点屋,坐到已经预约过的靠厨房角落,学姐们很体贴地把面向里侧的坐位让给我,这样就不用担心被偶尔出现在店里的男客人看进我的裙底。

每天放学练完仪队后我们就一起过来喝下午茶,只要一人点一样、交换分着吃,就可以只用一个小点心的热量,换来四种不同口味的满足。

店里清早是爸爸负责,上课日的傍晚全是姐夫在厨房,所以每次我和姐妹们来时,都会看到隔音窗里正在辛勤工作的帅帅姐夫。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姐夫好像常常会盯着我一直看;不过只要对上我的眼睛,他就会很快脸红,然后低下头假装认真工作,之后再找机会偷偷瞄我。

幸好另外三个姐妹都不是面向厨房,要不然她们一定会误会我跟姐夫有奸情,明明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脸红。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们姐妹以为最安全的座位,其实从厨房里就可以一览无遗。

穿着超短裙的我坐在那里,虽然不怕被店里的男客人看进裙底,却会被厨房里的姐夫看得清清楚楚、桌子底下的美景让他尽收眼底。

虽然我的坐姿非常优雅妩媚、就算面对里侧也没有放松警惕;但我的裙子实在太短太短、内裤又太骚太骚了,所以我成为女孩后头一次到店里来、坐在厨房窗外哭泣那一次,姐夫除了被我梨花带雨的清丽美貌深深吸引,同时也看到了我超短裙下诱人无比的粉鲍嫩屄、绝世美腿。

虽然姐姐在家里总是很小心,从来不让她老公有机会和我独处,但每天下午我跟姐妹们到店里喝茶聊天、欢声笑语时,对姐夫来说就像是他和我的秘密约会。

不擅长应付男生的我,只有跟姐妹们在一起时,才会露出最闲适、最轻松、最自然的花枝乱颤、娇颜笑语。

姐夫爱上了我、深深地迷恋我,所以他每次对上我的眼睛,总是像初恋的小男生一样,忍不住就会脸红、转头。

虽然我把自己当成爸爸的女儿、娟姐的妹妹,对家人来说我仍然只是租房子的客人、每个月的房租也一直由学校支付。

美丽无比的我,每天晚上都是第一个入浴,所以每天晚餐后我就会去洗香香、到茶室里跟妈妈报告一天的生活,然后就上楼睡美容觉。

姐夫虽然跟我住在一个屋簷下,两个人的生活作息却完全错开,除了每天放学我跟姐妹们到店里那会儿,我跟他常常会有好几天没有在家里碰到面。

高一开学后、我的小日子总算结束了。

虽然本来就跟爸爸约好、要跟他一起酿口嚼酒,事到临头我还是觉得超级超级害羞。

口嚼是非常传统的酿酒方式,本来没什么问题。

但妈妈在梦里给我和爸爸指定的酒类,原材料却非常非常特殊。

那个材料,是绝色仙子的处子花蜜。

我那个乾净之后隔天、就是约定的日子。

爸爸一大清早就带着空酒碗来到二楼,在门上轻轻敲击只有我们两个人才知道的暗号。

穿着低胸薄纱短睡裙的我,羞答答地打开房门,将已经等了一个礼拜的爸爸迎进来,让他可以亲口採取我的处子花蜜。

因为元阴离体后会很快失去效力,只有男人的唾液可以维持花蜜的灵性,爸爸将俏脸羞红、娇躯酥麻痠软的我扶到床边、掀起人家本来就短到不行的性感睡裙、用他灼热火烫的大手解开我的内裤系带、把我诱人无比的嫩白大腿狠狠掰开,将他的鼻子和嘴巴凑近我未经人事的花香下体,用他尝过全世界无数甜品美食的灵动舌头,将羞得想死的我舔到潮吹。

我用小手轻轻按着爸爸的后脑勺。

明明芳心里羞得想马上推开他,但从两腿之间传来的极致悦乐、却公然反抗大脑下达的指示,让我的小手不但没有推开爸爸、反倒按得更紧、更不肯放松,让原本还有点担心做过头的爸爸,可以放心大胆地舔我、弄我、吸吮我,用他顶级职人的超一流舌头,把人家小穴里的芬芳香甜一股脑儿通通勾勒出来。

原本以为只是个羞人但简单的工作,但实际体验过后,我们俩才知道这种口嚼酒有多么困难。

因为我的身子非常敏感、动不动就会潮吹,每次喷潮的蜜汁水量又很夸张,爸爸总是会不小心把美味的淫水通通喝进肚里,那就没办法做口嚼酒了。

虽然妈妈说我是水之仙子,爸爸还是担心我高潮太多次会对身体不好,所以我们尝试了好几天才慢慢找到诀窍,总算可以在爸爸嘴里留下足够的蜜汁份量,一口一口的做成口嚼酒。

从一开始只能留下小半碗、到几天后足足留出一碗的酒,我和爸爸总算松了一口气,每天都能拿新的酒供奉给妈妈。

不过为了保证灵性、每次供奉过后爸爸就必须马上把酒喝掉,所以那碗酒其实只是我名器小屄里分秘出来的淫水、再加上爸爸一点点的微量唾液,而且从二楼端到一楼之后,很快就又整碗倒进爸爸肚子里。

因为妈妈说要供奉三年、直到我高中毕业为止,我虽然还是觉得超级害羞、难以直视亲爱的爸爸,却完全不担心他会忍不住侵犯我、将他硬挺挺的大肉棒插进来。

因为口嚼酒的原料是处子花蜜,如果我被爸爸开苞破身夺下一血、那就再也不是处女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

天天都能喝一碗仙子蜜酒的爸爸,很快就恢复了年轻与活力,斑驳的灰发自自然然地逐渐转黑,让姐姐和姐夫大感惊讶,商店街里的人都以为爸爸用了什么神奇的奈米染发剂。

以前的他和姐夫看起来像父子、甚至是祖孙,但现在的他就像是没比姐夫大几岁的哥哥。

就连新闻社的一年级新生都把採访对象搞错了,以为我爸爸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帅帅甜点师。

从我搬回家里的头一天开始,姐姐每天晚上都得被姐夫干得死去活来,就连月事来时姐夫也不肯放过她。

所以他们俩早上都起得很晚,完全没发现我天天清早都在二楼被爸爸舔到失神、舔到喷潮、舔到蜜汁横流。

爸爸有一次不小心说漏嘴,说我姐夫总是一边干着我姐、一边高喊我的芳名。

我觉得姐姐和姐夫十分恩爱、当时以为爸爸只是开玩笑逗我,直到那回半夜地震把我摇醒,我才知道爸爸说的是真的。

地震前后姐姐和姐夫一直都在剧烈运动、所以他们完全没注意到,我和爸爸也很有默契、隔天完全不提地震的事。

虽然爸爸一直强忍着淫欲没有为我开苞,我却知道他实在忍得很辛苦,就在梦里红着脸蛋问妈妈,可不可以让我也一起做口嚼酒。

梦里的妈妈愣了一下,然后笑着紧紧抱住我,说她早就等着我开口了,她知道我跟她老公迟早会走到这一步的。

隔天清早,我红着脸把爸爸迎进来后,没有立刻把身子交给他,而是拿出两张纸和两只笔。

我们俩的答案跟之前完全一样,仍然是三个字。

口嚼酒。

不过这回的酒不需要供奉给妈妈、也不需要端下楼,因为它是仙子的休闲饮品,许多凡人也传说它可以让女孩子养颜美容。

酒的原料,当然就是爸爸的精液。

因为元阳离体后会很快失去效力,这种口嚼酒只能由我亲自服侍爸爸、用我的小嘴直接吸吮舔弄、让爸爸射进人家的口腔里。

之前爸爸总是趁我洗澡时、或是在我上学后回房去撸管发泄淫欲,以后就再也不用这么麻烦了,只要在二楼的少女闺房里通通射进人家的小嘴、把又美又骚的我喂饱就行了。

我和爸爸一天比一天恩爱,妈妈在梦里为我们解锁的性爱内容也越来越丰富。

虽然爸爸一直没有为我开苞、为了安全起见也不肯用肉棒插入我带着花香的后庭菊屄,但我和爸爸把除此之外的一切性爱玩法都实践过了。

虽然生理上我仍然是处女,但我其实每天清晨都被爸爸狎玩得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再也离不开他了。

高中三年,包括寒暑假在内,我每天都会在店里把超短裙内的翘臀淫尻、嫩鲍美屄裸露给姐夫看,让精虫上脑的他打烊回来拼命和老婆做爱、隔天早上累得爬不起来。

明明一家四口住在一起,姐夫却没什么机会亲近我。

就算是在店里,我们俩之间也隔了那道没法打开的隔音隔热窗,只有姐夫充满淫欲的视线可以穿透过来,让他一边沉醉在女神的花容月貌里,一边用视网膜撷取我超短裙内的绝美春光。

高中毕业当天,领了毕业证书的我和爸爸登记结婚、从二楼搬了下来、当天晚上就睡到爸妈的房间里、他和亡妻的大床上、让亲爱的爸爸为我开苞、顺便也为人家的后庭菊屄破处。

随后举办的婚礼让我和爸爸的亲朋好友、左邻右舍、商店街各家老闆的眼镜都碎了一地,谁也想不到鳏居多年的他能娶到我这么一个绝色仙子,仪队姐妹们也都对我的选择感到不可思议。

美丽无比的我,肯定可以找到比爸爸更帅、比他更有钱,又跟他一样迷恋我的年轻男人吧。

不过小心眼的我永远记得,当年景哥夺走了我深爱的姐姐、又从爸爸那里得到了第八代的传承。

虽然我再也不可能击败他了,但我可以嫁给爸爸、从小姨子这个隐藏身份跃升为姐夫的长辈、成为比他的美丽娇妻更漂亮更年轻、更性感更淫媚、更清纯更羞涩、同时又更骚浪更淫荡的绝色美岳母。

面对美丽无比、性感无比的我,姐夫永远只能看却吃不到,这就是我对他当年夺走我心上人的刁蛮惩罚。

不过…姐夫当初一边巡回工作、一边打听落水失踪的我,当然还是让人家非常非常感动。

如果…我是说…如果…姐夫真的真的很爱我、真的真的不能没有我的话…人家…其实也不是不愿意用小姨子的隐藏身份,为他生下这家百年老店的第九代掌门人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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