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分,庭院弄罩在一层淡淡的雾中,紫光冲开云朵,照着白色别墅的巨大落地窗帘。
风儿调皮地掀开窗帘,露出一道宽缝,房子里的气氛优雅而温馨,柴科夫斯基的小提琴曲正如山溪流水一样缓缓四逸开。
在屋子的中央,摆放着一个精美的水床,更可人的是,一个裸体的女人正像温婉的小猫般侧卧在床头。
她全身散发出一股诱人的体香,曲线玲珑,如雪的肌肤,风韵迷人的脸蛋,活脱脱一个美人坯子。
她就是我的母亲李如雨,中央电视台的当家花旦,生活栏目的节目主持人。
几分钟后,传来了脚步声,从卫生间里走出一个男人,披着一件花格子睡衣,年纪不大。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根过滤嘴点燃,斜瞄了床上的裸体妇人一眼,深深吸了口,吐出一缕烟卷。
李如雨睁开朦胧的双眼,纤细的玉手支起皓首,对男人甜甜的一笑,露出一口整齐而洁白的牙齿。
想起作晚与爱郎那消魂的缠绵,她的体内依然痒痒的难受,当他进入她的时候,尽管是那么的粗鲁,把她甜蜜的花蕊弄的好生痛疼,可她还是愿意原谅他,谁要自己需要那么多啊。
李如雨不禁笑了起来,更加深情款款地注视着爱郎。
“平,过来,到床上来。”
李如雨轻启朱唇,神态十分的暧昧。
“宝贝,天快亮了。”
叫平的年轻人坐到床沿,一双眼睛贪婪地打量着优美的侗体。
“还想要吗?”
母亲边问,一双手边环住了年轻人的脖子,在他脸上吹气。
平掐了母亲脸蛋一眼,说:
“我想要死你,宝贝,不过现在肚子有点饿,没有充沛的精水灌溉你的小嘴。”
“你真坏,尽说些讨厌的话,谁要你灌溉了。”
说着母亲撅起了小嘴。
平盯着母亲红润的嘴唇,一丝难以觉察的奸笑掠过他的脸,他一下按住母亲的双肩,掀起睡衣,露出狰狞的下体,一字一句地说:
“现在你不想要灌溉都不行了,怎么样,宝贝,要我亲自动手还是自个乖乖张开嘴巴?”
“讨厌,人家才不怕你的胁迫。”
母亲象征似的挣扎了下,最终屈服在淫威之下,双腿并拢,跪坐在小腿肚上,微张唇齿,含住了疲软的玉茎,洋葱般的手指把玩着肉蛋。
“好宝贝,你弄的爷好舒服,改明儿爷也要弄的你欲仙欲死。”
平开心的呻吟着,玉茎慢慢变硬变长,母亲吃的更加卖力,几乎吞没了整根玉茎,蛋蛋都搽到下巴了。
“出来吧,宝贝,爷知道你的厉害了,爷也要让你尝尝爷的厉害。”
平抽出湿漉漉的玉茎,马口一条细丝,连住母亲的玉唇,母亲一把吸进嘴里,添了添嘴唇,抬头讨好的看着自己的情郎。
“干的好,宝贝,爷疼死你了,去匐在梳妆台上,爷要干你,要你像狗似的被爷操。”
平大声喊道。
“平,哦,应该叫爷……爷,你说要像狗一样操妾,是真的吗?”
母亲抬起水往往的大眼睛,妖冶地看着自己的情郎。
“快去!爷还骗你不成,否则爷一不高兴,就要拿家法侍侯了。”
“那贱妾马上就去,”母亲爬起身:
“爷,你快点,贱妾等不及了。”
母亲以极其淫荡的姿势跪好在梳妆台边,镜子里两只白兔似的乳房极有韵味地来回晃荡,高耸的臀部像两顶小毡包,再加上她妩媚如仙女般的脸蛋,直惹的平兽性大发,在蜜壶里使劲地抽插了百来回才射精。
“太爽快了,爷,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事过后,母亲小鸟依人靠在平的胸膛上喃喃自语。
大概8点钟左右,早餐准备好了,菲佣按了母亲卧室的铃,不一会儿,衣着华贵的李如雨就和叫平的男子下了楼。
母亲的头发有点凌乱,却更显得有韵味,他们在餐桌的另一边并排坐了下来。
“早安,妈妈。”
我像往常一样和她问好,自然随便:
“作晚睡的好吗?”
“好儿子,昨晚妈妈很开心,谢谢你。”
母亲温和地说着,看了看一旁的平。
“是的,我和你妈妈都很开心,”平对我歉意笑了笑:
“你妈妈真棒,是我见过最好的女人了。”
“哦,那太好了。”
我漫不经心地说,吃了口奶酪。
母亲优雅地用完早点,推开椅子,站起来,大方地对我说:
“你不建议我和平现在洗个澡,是吗?昨晚他太辛苦了,我不想让他那么邋遢地去学校。”
“当然不,请便,妈妈,平。”
我做了个OK的手势:
“我会等平一起去学校的。”
“平,我们去浴室吧,我帮你洗。”
母亲挽起平的手,走向浴室,回眸一笑。
“这段时间里,我闲着无聊,就看起了当日的新闻,估计过了半个小时,他两出来了,平已经是西装革履,母亲穿%B8y间系着一条宽带子,有飘逸的感觉。“天天,谢谢你,别把这事跟你爸说,我和平是真心相爱的。”
我临走时,母亲叫住我,用一种乞求的眼光凝视我,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无法下狠心。
“不会的,亲爱的妈妈,我尊重你的选择,而且这件事我也脱不了干戈。要我说,平太有福气了,拥有妈妈这么甜蜜的尤物做情人,我好羡慕啊。”
我打心眼里嫉妒平。
“就你爱贫嘴,该打。”
母亲拽紧粉拳,锤在我肩膀上,我哈哈一笑,走了。
平和我在同一个学校读书,我们住在一个公寓,平常来往比较多,平为人还可以,只是性格太内向了,不太爱说话。
一个月前,是周末,母亲在家里开了个小PARTY,要我叫些同学去玩,我见平一个人挺孤单的,就让他去了。
PARTY后,客人都走了,同学留在家离过夜,第二天回校。
后来不知怎么的,平就跟母亲好上了,并且很快越过了低线。
我开始还不喜欢平和母亲交往,怕他破坏我的家庭,多次找他交涉,结果都是无功而返。
最后有一次,平把我找他的事告诉了母亲,母亲就站出来告诉我她是真心爱平的,希望我能谅解,我经不住母亲的纠缠,就答应母亲不把此事告诉父亲。
母亲也发誓,她以后会更爱我们这个家和父亲,她和平也仅止于情人的关系,她不会离开我们的。
虽然知道母亲和别的男人上床,我确实郁闷了段时间,但母亲态度坚定,我也没办法,这样总比母亲吵着离婚再和平结婚要强。
父亲一直就很疼爱他这个娇妻,要是他知道母亲干了这码子对不起他的事,说不定回出现什么意外的事,因此母亲和平虽然交往了一个多月,父亲尚不知情,更何况,平是我的同学,他来我家,也是人之常情。
这个双休日,平就是母亲一起度过的。
经过这档事后,平的人似乎变了,比以前开放了好多,也喜欢说说笑笑,开一些玩笑,我和平的关系拉的更近了,这当然同母亲的极力撮合有莫大关系。
小雪是我的女朋友,人生的温柔可爱,有小家碧玉之风,特别那双顾盼生辉的大眼睛,让我一见她就陷进了情网。
我和小雪的关系非常亲密,经常带她去我家玩,父母都很喜欢她,是越看越喜欢的那种喜欢。
可自从母亲和平好上后,我就很少带小雪去我家了,有时候,她提出想去我家吃顿饭之类的要求,我只好以各种理由拒绝。
小雪因此和我之间有了些疙瘩,她虽然不说,我还是能感觉出来。
周末又要来临了,我们一家人要去泰国旅游,我决定带上小雪,一个向她赔礼道歉,二个也让她更加坚定我对她的浓浓的爱。
我们玩的很开心,游览了许多名胜古迹,母亲和小雪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沿途不知迎来了多少羡慕的目光。
母亲优雅高贵,举手投足都散发一股知识女性的气质;小雪清纯可人,宛如秋夜的满月,爽心悦目。
夜晚,我们在曼谷的一家临河的具有浓郁地方特色的宾馆投宿,并且参加了宾馆为游客举行的舞会,母亲和小雪自然成了女宾中的耀眼明珠。
我仔细数过,当晚共有25个男人邀请了母亲跳舞,母亲也很高兴地一一接受;当然他们自然也不会放过小雪,只不过,小雪由于害羞,一直躲在我身边,而我也不想让别的男人对她搂搂抱抱。
母亲和别的男人共舞的时候,父亲一直面带微笑,看不出有丝毫的不开心,看来父亲的气度也真够大得。
12点后,大家都陆续回房,我们也离开了舞会。
父母一间房,我和小雪一间房,两间房挨在一块。
小雪刚进了浴室。
我一进们就和衣躺在床上,头枕着手臂,想象小雪沐浴出来的动人样子,心里那个美啊。
我和小雪虽然早已一起睡过,却没有偷吃禁果,主要是小雪不肯,我也不好强人所难。
浴室的门“支哑”一声开了,小雪穿着白色的睡衣出来了,一边弄头发,神情非常自然。
也许她不知道我在偷看她,我不禁有点乐。
女孩子的第六感看来还是挺灵的,不一会儿,小雪回过头,一双大眼睛故意让我难堪地审视着我,也不说话,一支手依然在弄秀发。
“小雪,干吗这样瞪着我,就不怕我吃了你。”
我强忍住笑。
“说话别不算话,今晚你要是不吃了我就是乌龟王八蛋。”
小雪嘴巴翘的老高,一副视死如归的就义尊容。
“好阿,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别喊痛。”
我一个鲤鱼翻身,扑上她,搂个正着,臭嘴巴就往她香甜的脸蛋上胡乱亲。
小雪花枝乱颤,被我逗的咯咯笑起来,嘴巴上依然不服输:
“这算什么,我才懒的搭理,乌龟,乌龟。”
我这下有点火了,突然抓住睡衣的下摆,一下子掀上去,小雪的整个玉门在灯光下暴露无遗。
小雪尖叫了一声,极力摆脱我,蹦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你流氓,坏蛋……”
小雪一脸委屈的样子,我一时手足无措,只好更加温柔的抱住了她。
“是我不好,打我,来打我。”
我拿起她的粉手锤我的脸。
渐渐的小雪也就不闹了,偎在我怀里。
“小雪,你说爸爸妈妈现在正在干什么?”
我故意逗她。
“明知故问,就你最坏。”
小雪羞答答的说。
“那我们也来来模仿,好吗?”
我最喜欢看她这副羞答答的模样:
“怎么,你不愿意?”
小雪摇了摇头,轻声哼道:
“嗯,天天,你轻点。”
小雪说完,顺从地躺下来。
我脱去她身上的睡衣,立马露出了如大理石般散着幽蓝光的圣洁处女体,我爱不释手地抚玩了一通,然后用嘴巴轻咬了一遍,这才将集中力投注在那团桃花源上,肆意揩摸,直到里面已经很湿润,流出粘稠的液体。
“天天,你的花样真多,都跟谁学的。”
小雪有了反映:
“不要停下,哦,天天。”
我慢慢插了进去,等小雪习惯了,陡地使出一个回马枪,只刺她的花心,小雪终于放开矜持,放浪地叫起春来。
而就在隔壁的另一间房里,父母也正在如火如荼地展开大战。
由于平日公务缠身,父亲好久没有像今晚这样连续和母亲交媾达一个多小时了,母亲再一次体验到了作为人妻的快乐,她是否忘记了她的情人了?做完爱后,母亲依然让父亲的小弟弟留在密壶里,幸福满足的躺在父亲的身体上,懒洋洋得,一动都不想动。
度完假,我和小雪从泰国直接飞学校,父亲送母亲一到家,就去了公司。
我在校园的路上遇到了平。
当时我正和小雪去她的公寓,平刚从食堂打饭回来,脸色不太好看,似乎病了。
“怎么拉,脸色怪模怪样的。”
小雪盯着平的脸说。
“没事,就有点感冒头晕。”
平吱吱唔唔,一副想躲开的神情。
“平,注意自己的身体,别加班加疯了。”
我关切地说。
“知道,你们。”
平顿了顿,继续说:
“还有伯父伯母,玩的愉快吗?”
“嗯,还不错。我和小雪有点事要走了,呆会回公寓你我再长聊。”
“好吧,呆会见。”
平提着饭先离开了。
我一回到公寓,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
平脸色苍白,依在床垫上。
“还说没事,都搞成这个样子了。”
我责怪他:
“你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
平苦笑了下,没说话。
“看医生了吗?医生说啥了?”
我边收拾边问他。
“没有。”
平似乎在沉思,好久才挤出一个字:
“天,叫你妈妈来好吗?”
我愣了,放下手中的活,盯着他暗淡的目光。
“你想她了?”
“是的,没有一天不在想。”
平歉意地笑笑,说:
“对不起。”
我耸了下肩,表示无所谓。
我在对面坐下来,掏出手机,拨通了母亲卧室的电话。
母亲可能在休息,电话里的声音有点不太清楚,我把平的状况向她说了,并且把平希望她来的意思告诉了她,末了,母亲对我说了声谢谢,表示今晚赶到。
“平,你放心,妈妈今晚就来陪你。”
我关了手机,对平说:
“我今晚去机场接她,你就呆在公寓等她来吧。母亲非常守时,8点一刻准时出现在机场。我吻了母亲的脸,接过她手中的密码箱,沉沉的。“妈,你打算在这儿住很久吗?”
“不,就一个星期。我们上车吧,到公寓再仔细说,我也很想马上看到平。”
很快就道了我位于学子路的公寓。
母子两一前一后上了楼。
母亲和平一见面,就紧紧拥在一起,热烈亲吻对方,全然不顾第三者在场。
我看他们还有继续深入下去的意图,就悄悄溜到自己的卧室,关门睡觉。
李如雨似乎觉察了这样不太妥当,正要推开热情似火的情郎,发现儿子已经溜走了,心想:儿子还真疼人,这下好了。
当即动手脱光自己和情郎的衣服,就在窗户的上边,缠绵悱恻起来。
做完爱后,平的鼻子居然通了,脸色也健康了好多。
“要是每天都能干你,那多好。”
平把头埋在李如雨的胸脯,喃喃说。
“傻瓜,我这几天都会陪着你的,一步也不离开你,'李如雨梦呓般的说。“真的吗?一步也不离开我,你不管家里的事了。”
平摸着母亲的鼻子。
“你看我的换洗衣服和日常用品都带来了,是真的。”
母亲赤身裸体偎在平的怀里,幸福地说。
“天呢,他到哪儿去了?”
平突然问:
“我们这样做会不会伤害他?”
“才不会呢。他已经长大了,男女之间的事,早就明白了。”
李如雨摩挲着爱郎的胸膛,不时亲一口。
“可无论如何,你是她的妈妈。”
“可我更是一个女人。好了,别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我们的事要紧,天天没事的。”
母亲再度投入到了激情中。
再一次巫山云雨后,母亲和平都极度虚脱,在地板上睡了过去。
半夜我被一泡尿弄醒,去卫生间看到了这一幕。
母亲和平的下体依然缠绕在一块,地板和母亲的大腿上残留着两个人的爱液,淫靡极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母亲的裸体,一个完完全全女人的裸体,早已习惯用高雅的目光看待母亲的我,一下子似乎难以接受,心直跳。
可能是自己看太久了,母亲醒过来,看到了惊谔的我,接着扫视一眼自身,马上意识到了局面的尴尬,急忙拿件掉落在地上的衣服遮住了隐秘的地方。
我刚要来说话,母亲用眼神示意我别吵醒平,并且站起来走到我身边,伏在我耳边,要我先回卧室。
我脸色绯红地回到卧室,在床上翻来覆去,再也无法入睡。
李如雨叫醒了平去卧室睡觉,自己重新换上套衣服后,进了我的卧室。
“妈妈。”
我赶忙翻身,坐了起来。
母亲在床沿坐下,温柔地看我,又恢复了往日熟悉的神态。
“天天,刚才那幕你看到了?”
母亲轻轻抚摩着我的脸,我低下头,鼻子发出一声怪异的声音,算是承认。
过了好久,母亲才接着说:
“忘记它,天天,你能做到的。”
我点了点头。
母亲愉悦笑了起来,捧住我的脸,亲了口。
“你不会恨妈妈吧?”
母亲问。
我摇了摇头。
“怎么会呢,”我终于鼓足勇气,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妈妈,你别担心,我不会把你和那些淫荡的女人摆在一起,你和平真心相爱发生这种事再所难免的,只是我不该看这么久,都是我的不对。”
“你真是妈妈的好儿子,妈妈没有白疼你了。”
母亲情不自禁抱住了我,热泪夺筐而出。
“可是,妈妈,这样做我觉得太对不起爸爸了,有的时候我回觉得爸爸太可怜,他是一个好人。”
我这样说无疑又刺了妈妈一剑。
“是的,老周是个好人,我对不起他。”
母亲哽咽起来。
“有一件事,我不太明白,你怎么会爱上平呢?”
我问:
“爸爸哪点比他差。”
“你爸爸,他在房事方面太温柔,没什么激情,可妈妈又正值狼虎之年,想要更多的花样,要了还想要。”
母亲说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
“这么说,你不是真心喜欢平?”
我关切地注视着母亲的眼睛。
母亲立刻反驳道:
“我是真心爱平的,或许第一次只是出于情欲,现在却是真心实意的,绝无半点虚言。”
我想了片刻,说道:
“没事了,妈妈。你走吧。”
这次谈话在我们母子间留下了小小的疙瘩,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弄成这样,只是隐隐觉得双方心里都有点话没说出来。
母亲并没如她所言在这儿住上一星期,第三天就急匆匆回去了,原因是父亲多次来电话催促。
虽然我和母亲编了个我生病她来照顾我的理由为母亲此行搪塞,但父亲坚持也要来看我,母亲只好说病好了,用不着来了,下午就回去之类的话。
这样算起来,母亲一共在我这儿呆了两天半,三个晚上。
除了第一个晚上,我睡在公寓外,其它两个晚上,我都在小雪的公寓睡,和她同居的另一个女孩这些天回家去了。
而且这些日子,我差不多不回公寓,小雪问起我原因,我就骗她说是因为平的女朋友来了,住几天就走。
母亲和平这两天发生的事,相信不用说,你们也知道,只是为了应广大色友的要求,我只好作详细的描叙,另一个原因就是自己想把该文创造成色文的经典之作,以抵制现在色文市场粗制滥造的歪风,许多人的色文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毫无新意和构思,前篇一律,看多了简直让人吐血。
像许多其它情侣一样,李如雨和平沉浸在蜜月般的幸福时光里,不过太过频繁的性交,也确实再没什么新鲜感,所以就卖来大量的录像带和书,模仿上面的细节做。
其中就有一块受虐的带子,里面还涉及到吃爱人的肉。
一片片割下来的大腿或者乳房上的生肉,被煮熟,然后津津有味地吃,剩余的就拿去喂狗。
李如雨和平的这段恋情本来就不容世俗所容,稍沉迷欲海很容易就演变成一场悲剧,所以当两人看到这快带子时,都显得非常亢奋。
儿子这几天对李如雨不理不睬,使她觉得自己就好像被家庭抛弃的荡妇,这更促使了她的沉沦。
两人对照带子,变着花样的玩,几乎足不出户,夜夜欲仙欲死。
临走前的那个晚上,母亲终于耐不住平的一再要求,让他剃光了自己的阴毛,而且还被绑在杂屋间里,接受疯狂的变态的性虐待。
在被绑住之前,母亲已经被平灌肠导尿,用漂白剂清洗干净后,又画了淡妆,加上母亲两天都沉迷欲海没吃什么东西,这样一来,母亲的肉体苍白如刚刷过石灰的墙壁,完全如一具艳尸。
其实李如雨也是因为一时被性欲迷失了方向,才答应平允许他随便怎样虐待自己,于是平就挑出一块录像带看,要模仿上面的情节虐待母亲。
母亲以前从来没尝试这种性爱,不禁淫心大动。
于总是生活在别人尊重和赞赏的光圈的平泛里,寻求一种被人打骂的全新体验,就像电影《白日美人》的贵夫人,母亲大概也是因为和平作爱能让她变成一个十足的淫蛙才心满意足和他交往,这刚好验证了一句话:女人喜欢男人对她粗鲁,看来母亲在骨子里也是一个有受虐倾向的女人。
十点一刻,母亲就被平绑在了满是刚管的狭小阴暗杂务间里。
平准备好了虐待母亲的工具,熄了杂务间的灯,关上门,然后用了夜宵,上床休息,养精蓄锐,而母亲却被赤身裸体地绑在黑暗潮湿的房间里,为的是更进一步消耗她的体力。
平醒来时,已经是深夜2点多了。
他一跃而起,只穿了件裸露出巨大玉茎的短裤,迫不及待推开了杂务房的门。
母亲轻声在抽泣,平一愣,开了灯。
“平,我们不玩了,我快要死了。”
母亲的声音气若游丝:
“我的身体支撑不住了。”
“不,你行的,宝贝。”
平按住母亲的双肩摇道:
“你怎么能放弃。”
“不,平,哦,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说话都不行了。”
看来母亲说的确实是实话:
“求求你,快放了我,我全身好痛好痛。”
平后退了几步,一下子坐到地上,瞪着母亲苍白的身躯,回想睡虐待她的法子,太刺激了,太诱惑了,他的心一阵痉挛,脸色发青。
“宝贝,对不起了。”
平突然咬牙说:
“你是我的奴隶,我想怎样就怎样,由不得你。”
“哦,平,你怎么能这样。”
母亲绝望地喊道:
“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爱,爱死你了。”
平捧住母亲的脸:
“我更爱你这个样子,难道你不愿意满足我吗?”
“可是,我实在不行了,这样会搞死我的,你要我死吗?平。”
母亲哭丧着脸。
“是的,我就是要你死,死。”
平一字一句地说,掐住母亲细细的脖子,眼看就要断气,平突然一下子松开手,抱住母亲的腿痛苦流涕。
“平,我恨死你了。”
母亲也吓的哭了起来:
“你坏,坏蛋,你给我滚,滚。”
“原谅我,宝贝,原谅我,是我错了,我该死。”
平似乎良心发现,用力拍打头。
平拿来了杯可乐和一些面包,解开母亲一支手,让她吃东西。
“走开,别看我。”
母亲显然还在生气:
“都解开,我要睡觉。”
平温驯的服从了命令。
躺在被卧里,李如雨才感到多么想睡觉。
平进了卧室,站在床边,不知如何是好。
李如雨“哼”了声,侧转身,脸朝向另一边。
“你要站一夜吗?”
母亲不耐烦地说:
“熄灯,我要睡觉。”
“平熄灭灯,脱去短裤,一声不吭的上了床。两个人的肉体就近在毫米,气氛有点紧张。李如雨上床的时候也是一丝不挂,现在她都觉得有点恶心,正当她要翻身下床时,一支大手一遍一遍抚摩起她的细腰,非常的柔和,简直有种催眠的效果。李如雨打消了下床的念头,就让他这样摸桌。大手滑过腰身,开始触摸丰满的臀部。痒痒的,有点难受,李如雨屏住呼吸,闭上眼睛会心享受大手的细腻爱抚。大手摸了会儿臀肉,不太安分的伸向臀沟,扣弄着菊花蕾,李如雨真想大声叫出来,浑身被电般抖动着。突然,一个手指刺进了菊花蕾,紧接着,又是一个手指,猛地,两个手指同时用力刺向更深处。李如雨全没了睡意,代之的是茂密的欲望,终于再也按耐不住下体的快感,叫了出来。这个时候,大手却鸣锣收兵,全身而退。李如雨叫了一声,安静下来,还在等待那只手的下一轮攻城略地,却迟迟没有下文,她稍微扭转头,借着从窗户射进来的微弱光线,瞄了眼身边的平。他正假装睡的很香呢。李如雨又等了会儿,暴躁得跳起来,一把掀开被子,骑在平的身上。“你跟我装睡,我要你跟我装睡,坏蛋,坏蛋。”
粉拳像雨点般匝向平的胸膛。
平哈哈一笑,睁开眼睛,搂住李如雨:
“这么调皮,觉都不让人睡。”
说着手摸她好看的鼻子。
“坏蛋,就是不让你睡。”
“好,我是大坏蛋一个,那我去打地铺吧。”
平说完装着起身要下床。
李如雨抓住他的手:
“不许走。”
“说我是坏蛋,又不肯让我走,这是何道理。”
平假装无奈的样子。
“人家不让你走嘛。”
李如雨说着,钻到平的怀里,搂紧他的脖子,撒起娇来:
“要了我,平,快要了我,人家受不了了。”
“好,叫爷,爷就依了你。”
平干脆就来段狠的。
“爷,爷爷,爷,好爷,快宠幸贱妾,贱妾要喝你的玉浆。”
母亲已经完全陷入了迷乱中。
“好,乖宝贝,跪在床沿。”
平坐到床边,母亲在她两腿间跪下来,一口把腥红的玉茎纳入嘴里,吸添吹咬等百般技巧,无所不用其及。
母亲吹萧的工夫一流,堪称举世无匹,平深切体会到了此女的厉害,下体快感如麻,一波胜过一波。
母亲不但用小嘴,还用鼻子和脸蛋蹭蛋蛋和玉茎,如雪的美人脸蛋,红润香纯的樱桃小嘴与黑暗狰狞的玉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一视觉冲突,给人的罪恶感不亚于快感。
母亲边吸着马口的黏液,边用秋水般的大眼睛望着情郎,含情脉脉也不过如此啊。
“平把母亲的脸按向胯骨间,玉茎深深插入母亲的喉咙,一出一进地大力抽插,全身青筋一根根暴出。“爷要射了,宝贝,再加把力,爷要全部射进你的胃里。”
“爷,爷,你千万别吝啬,全部射进贱妾的嘴里,贱妾会津津有味地吃给爷看。”
母亲憋的有点难受,使劲说出话来。
“宝贝,爷来了,啊……”
就像矿泉水瓶子放水一样,一大股白色的精液,毫不留情地全部射进母亲鼓鼓的嘴。
“爷,你的子子孙孙好多,好好吃。”
母亲贪婪地仍含住玉茎,
“咕咚咕咚”咽个不完,唇边流出的一条条丝线,滴到她的乳房上。
“好吃你就多吃,宝贝,反正爷多的是。”
平抽出湿漉漉的玉茎,母亲还紧追不放。
“是。爷,还没添干净,别弄脏了你的手。”
母亲跪在地上,像狗一样追平,直到把玉茎添的干干净净。
“还有点子孙,宝贝,你说射你哪儿?”
平握着粗硬的玉茎,笑问。
“原来爷还留有一手啊,爷喜欢射贱妾哪儿就射哪儿。”
母亲淫荡地微笑着。
“爷要你自己说,爷要尊重你吗。”
平淫笑地盯着母亲的脸蛋,母亲一下子会意,傲起脸凑向平的下体,妩媚地说:
“那就请爷把子孙射在贱妾的脸上吧。”
平伸出手,温柔地抚摩着母亲甜蜜的脸蛋:
“这么好看的脸,弄脏了多可惜。”
“爷可惜贱妾的脸,这是贱妾的福气,可是请爷还是不要怜香惜玉,快糟蹋贱妾吧。求你了,爷。”
母亲拽着平大腿上的肉,恳求。
“那爷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一炮奶白色的液体飙到母亲的眼睛和鼻子上,母亲正要拿手来揩,被平叫住了。
“好看吗,爷。”
母亲抬起头,让平看她的脸。
“嗯,宝贝,到镜子边,你自己看看。”
“贱妾不看,爷看了就行了。”
母亲细声细雨地说。
“爷要你看,你就要看,贱货!”
平大发雷霆,狠命抽了母亲一巴掌。
母亲双眼直冒金星,强忍住眼泪,爬到镜子边。
“对不起,宝贝,别生气。”
平蹲下身,把母亲搂入怀里:
“我火气重了点。”
“贱妾死活都是爷的人,爷要打要骂,贱妾哪敢生爷的气,只要爷开心就行了。”
母亲小猫似得哭道,一脸委屈的模样。
“再哭就不美了,爷帮你擦净。”
平用手揩着母亲脸上的精液和泪水,邪念从脑海一闪而过。
“你还听爷的话吗?”
“听,我是爷的人,自然听爷的话。”
“那笑下给爷看。”
平亲了一口母亲的嘴,母亲破涕一笑,不哭了。
“你说听爷的话,那爷要绑你,你答应吗?”
平说。
“爷还想着用那个法子虐待贱妾?”
母亲诧异地睁大眼睛:
“爷一点都不疼贱妾。”
“难道你自个不喜欢吗?不错,我就是想那样虐待你!如雨,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平抓住母亲的手,恶狠狠地问。
“爷,你干嘛那么凶,贱妾没说不依你。”
“你就算不依也得依,今晚由不得你了。”
平露出狰狞的奸笑。
“爷真霸道。”
母亲气呼呼地说。
“天他妈,不霸道,怎么做你的爷啊。”
母亲被重新绑在了阴暗潮湿的杂务间,手脚都被锁上链子,成一个“大”字形分开,动弹不得。
平熄灭灯管,蒙上面纱,然后用聚光灯暴光母亲一丝不挂的裸体,全身每处肌肤都清晰可见。
平开始从头至脚咬母亲的肌肤,嘴巴过去的地方,有鲜红的牙齿印记。
母亲的乳房和臀部,平光顾最久,该两处弹性十足,啃起来非常舒服。
最后的焦点当然是神秘的桃花源,女人身上最柔软的肉。
平用大拇指和食指使劲往两边分开母亲禁闭的大小阴唇,舌头伸向里面,牙齿轻轻噬咬着。
不会儿,母亲就有了发映,密汁流出来,全身轻轻地颤动,呼吸加重。
平见时机成熟,顺手拾起地上的两片夹子,一左一右夹住了母亲的大小阴唇。
夹子的两端连在一个自动装置上,只要启动开关,就会往两头收缩,分开两片厚实的阴唇。
平将马力开到最大,直到夹子把母亲的阴唇分开碗口那么宽,才罢手,这时走进一看,不用照小电筒,就可以清清楚楚窥见母亲鲜红的子宫。
平仔细审视了番,再用镊子夹住子宫壁,朝外面拉,于是母亲的子宫裸露在潮湿的空气里。
平嗅了嗅,然后在子宫上洒点水,添了起来。
母亲开始还觉得痛的要命,想止住平,慢慢快感袭来,也就无所谓。
平点燃蜡烛,火焰靠近母亲的下体,母亲本能地扭了扭,铁链哗哗直响。
平边煨着母亲的下体,边把水洒在母亲苍白的肉体上,母亲因此少受了点痛楚。
接着,平倾倒蜡烛,大滴大滴的蜡水,带着滚烫的温度,浇落在柔软的肉上,然后凝固结咖。
母亲痛的流出泪来,面旁扭曲。
平见母亲的阴部基本布满了蜡液,就转到臀部。
这一次,平双管齐下,毫不怜惜,拚命熔化蜡烛,然后一下子全部到在臀蜂,没多久,母亲丰满的臀部就被晶莹的蜡汁覆盖住,包括隐秘的菊花蕾和深深的臀沟。
这时的母亲已是泣不成声,然而,虐待还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