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夏日的一个晚上,上夜班的我早早做完了事,闲著无聊在厂里瞎逛,不知不觉来到了医院楼下。
我抬头看看外科有隐约的灯光,于是我就准备上去找值班的小护士或小医生聊聊天。
因为整个医院除值班的都下班了,所以整栋楼漆黑一片。
我摸索到三楼,来到外科门外,我通过门上的玻璃向昏暗的室内张望。
里面没人,我失望的准备离开。
忽然,里面传来“匡当”一声,‘有人!’我暗想着狐疑的再次向内看去,这次看见在屋内拐角处屏风后面有人影晃动。
‘躲在那里干什么?’我心里想着,手推门,关着了,推不开。
我想和里面的人开个玩笑吓她一下,于是拿出身份证插进门缝,轻轻一别,老式“四不拧”锁就被别开了,我蹑手蹑脚溜了进去。
昏暗的灯光下我摸到屏风前,透过缝隙我看见,我看见诊疗床上两个赤裸肉体在翻滚著,是黄桂萍和谢书记!看得我目瞪口呆!呆看了一会,我回过神来,
“妈的!”
暗骂着的我轻手轻脚将两人放在椅子上的衣服抱了起来,沉醉在欢愉中的他们浑然不知,我把衣服轻轻抱出了门外,然后将老谢的衣服抛在门口,而将黄桂萍的衣服藏到了旁边的一间房内。
最后,我重回到房里,我将门从里面关好,然后,我打开了灯并迅速走到惊愕地停下的他们俩面前。
事情过于仓促,以至于老谢还没能来得及从她身上爬下来。
我一把按住老谢说:
“别动!不然我就喊人了!”
因为刚才性交的剧烈运动,老谢是一身大汗,又由于突然的惊吓,他浑身冰凉。
惊吓过度的他颤抖的问: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问我?你又在干什么?如果我大声喊叫,想信会有不少人来看个热闹。只是那样,老谢你恐怕就别想再混下去了,官位权利也就烟消云散了!”
我继续威胁道。
“别别别!那你想怎样?”
老谢急忙答道。
“呜……”
呆了半晌的黄桂萍突然在他的身下哭泣起来。
“哭吧!用劲哭!一会儿来一群人,让大伙好好地看看你这光着身子的小骚货!”
我幸灾乐祸的说。
“别哭了。你真想把人招来?”
老谢焦急的对她说。
听罢,黄桂萍不敢再哭,只是低低的抽泣。
老谢这时仿佛醒悟过来,一把将我推到一边,蹿了起来,奔到椅前。
我在一旁笑嘻嘻的说:
“找衣服吗?早被我拿走了!”
一听这话,老谢傻立在当场。
“别急,只要你们答应我的条件,我就把衣服给你们,而且这事也不会有人知道。”
我不紧不慢地说。
“那你要什么条件?”
老谢抖呵呵地问。
“条件嘛,我不会太为难你的!给我二万块封口费,这事就当没发生。怎么样?”
我说。
“可我现在没有啊!”
老谢回答。
“当然,我给你时间,一星期之内!不过,为防你以后反悔,你得给我立下字据!”
我又道。
“那……行,你要说话算数!”
老谢见我只想要钱放下心来。
“那你就给我写个认罪书吧!把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给我写下来!”
我指著桌上的纸笔对老谢说。
“别别别!我一定给你钱,就别写了。”
深知白纸黑字的厉害的老谢说。
“不行!不写,我马上让你们曝光!”
我斩钉截铁地说。
见没办法过关,老谢只得拿起笔准备写。
“听我报,你照写!先写认罪书,然后写上今天的时间,年、月、日、几点都要。再就是地点,以及你,写你的全名,和黄桂萍在这胡搞,就写做爱吧!最后,再签上名和时间。”
我得意的命令道。
很快,他写完了。
我拿来看了看,满意地收起来,然后又叫过来赤裸著的黄桂萍,让她也依葫芦画瓢写了一份。
赤裸著的她虽弓腰驼背,双手搂在胸前,尽力遮掩自己,可一对大波还是在我眼前直晃悠,看得我眼都发直。
‘妈的!真不错,奶奶的,老狗能操你,老子为什么不行?等会非把你操个够!’我心里暗想。
“我们都写好了,你……你可以把衣服还给我们了吧?”
老谢的话打断了我的胡思。
“还不行。”
回过神的我说。
“你……你要反悔?”
老谢一听急了。
“不是!是你们还没有写完。我还要你们交待出你们以前还做过多少次,都给我一一写下来。谢书记你就在那边床上写,小黄在桌上写,如果你们俩写的不一样,那我就……”
我又说。
“你究竟想怎么样?我……我不写!”
老谢说。
“不写?那我就走了,让你俩就光着身子待在这里,让你继续操她嘛!你看好不好?”
我说罢就作势要走。
一看今天是过不了关,老谢只得答应我,于是,他们俩就分别交待起来。
片刻之后,他们写好了,我拿来一对照,嘿!他们还真老实,连今天一共四次,时间、地点写得一清二楚,一模一样。
“噢!还挺老实,今天先这样吧!老谢,你的衣服在门外头,穿好赶紧走,一会别给人看见。记得一星期内把钱给我,否则这些证据就会人人皆知!记住了吗?”
我说。
听后好像蒙获大赦的老谢心道:
“我一定给你,你不要言而无信,钱给你,东西就还我。”
“放心,我一定和你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我答。
老谢这才放心的奔到门口,打开门,很快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黑夜里。
看好走去后,我关好门,走回黄桂萍面前。
“那我的衣服呢?你快还给我吧!求求你了!”
黄桂萍哀求道。
“你嘛!态度不好,你就光着身子在这等天亮吧!”
我恐吓道。
“不要,你是不是要钱?我给你,你放了我吧!”
她吓得跪了下来。
我走过去坐在椅子上,说:
“你看,老谢头都不回的走了,他根本就不在乎你,你的事只有靠你自己解决了。”
“我要怎么做?你才放过我。”
她哭泣著说。
“也没什么,你让那么多人操过,让我也操操,我操爽了,一切都好说!”
我淫邪地说。
“你……我……你说话算话?”
稍微犹豫了一下的她问道。
“当然!你现在趴在桌子上,屁股撅高点,腿分开点,我要来干你了。”
我说。
现在反而平静下来的她走到桌前照我的话趴好了,看着撅在我面前的雪白粉嫩的屁股,我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释放出了早就挺得老高的鸡巴。
然后我走到她身后,毫不迟疑地从她后面插向她的小屄。
我对准她的小屄,牙一咬,腰部一用力,加上因为没有调情,所以她的屄内没有半滴水,而刚才老谢搞的水这一阵子下来也流光或干了,因此此时她的屄洞内很干涸。
我的鸡巴在进去时都被磨得有点痛!正因如此,她更是疼痛非常,疼痛使得她叫起来:
“啊!”
伴随着她的疼痛,我双手抓紧洁白圆润的丰臀,扭动腰肢干起她来。
我的大鸡巴猛插猛捣,毫无温情,每一次抽出,都是抽到屄洞边缘方才再推回,而每次插入则是不顶到子宫口不停,而且速度极快!力量极足!这次她可吃足苦头了,随着我的鸡巴大力进出,勃起的龟头反复磨擦干涸的阴道壁,就像小锉子在里面锉著。
疼痛使得她呻吟声都变了调:
“啊啊啊……求求你……我痛死了……求求你了……会被你弄死我的……我求求你了……你要玩让我准备一下……啊……求你不要……啊……”
她一面惨兮兮地呻吟,一边扭动躯体想将我的大鸡巴从她的屄洞中弄出来。
我就是要这个效果,就是要这种近乎强奸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是刺激,也更是让我兴奋,让我干她干得更起劲!见她想把我的鸡巴弄出来,我赶紧死死抓紧她的胯,并将鸡巴更加用力地去杵她的屄洞。
她的阴道非常狭窄,肉棒每次插入时,巨大的挤压感都刺激得鸡巴产生电流般的酥麻,温暖柔嫩的阴道壁肉紧裹住我的鸡巴,这种滋味非亲身体验真是难以想像。
她阴道口的红嫩的细肉随着鸡巴的插入向内凹陷,随着鸡巴的拔出则又被带翻出来,阴唇被一会儿带进、一会儿带出,在进进出出之间,她疼痛难忍。
一连串的惨呼随之而来:
“救命呀!不行啊……求你饶了我吧……不要再干了……我痛死了……求你了……”
她的头随着我的抽插摆动着,长发也飞舞著。
龟头的伞部刮到干涸阴道壁,每一次她都发出痛苦的哼声:
“啊……”
大鸡巴一次又一次地挺入到她的屄洞深处,疼痛使得她出于本得尽可能地合拢大腿,但这只能却使她更加痛苦。
我抱着她浑圆的大屁股左右摇摆,让鸡巴在她的阴道内不断摩擦,龟头更是反复磨着她的子宫口,
“啊……啊……”
她全身颤抖地呻吟著。
“太妙了!小屄把我的鸡巴勒得紧紧的,好爽啊!”
我充满快感的叫喊著,同时更加狠狠地猛烈抽插着肉棒。
然后,我把手伸到前边抓摸着她的阴蒂、她的小腹、她的屄毛。
“啊……啊……”
她尖叫着,身体向前倾斜:
“求求你停下吧……啊……好痛……”
从镜子里看到她痛得变形的脸、听着她求饶,我的鸡巴越涨越大,越干越快,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扭动着。
边继续干着她的屄洞,我的右手边用力地搓揉着她的大奶子。
这时我已陷入了极度的兴奋之中,左手摸着她那洁白、修长的大腿向上游动,突然猛掐她的阴蒂。
在我近乎变态的蹂躏中她只能发出阵阵哀求:
“不要了……求你饶了我吧!做做好事吧……放过我吧!啊……呜……呜……”
我逐渐开始进入了高潮,两手使劲捏住她的乳房,向下用力拉,并用拇指指甲掐着她高高耸起的敏感乳头,美丽挺拔的乳房在我粗暴的双手下改变了形状。
“不……啊……啊……不要……啊……呜……呜……”
她痛苦地大叫起来:
“不行啦……不要……我受不了啦……求求你!”
可能是以为恐惧的原因,她的洞里一直没有流水,叫声也最后只有摆动头,发出阵阵闷哼了。
我粗壮的手掌继续在揉捏着她那对丰满的乳房,不时还用指甲去掐挺拔的乳头,强烈的羞耻和痛苦使她眼泪流了下来:
“呜……呜……”
“你还真有点像处女嘛!”
我高兴的大叫,双手捧住她光滑的臀部,有力地向里挺进!挺进!再挺进!鸡巴遭遇到了强力的紧缩,我高兴地的吼道:
“爽!臭屄,干你还真爽!好好地享受我的鸡巴吧!老谢肯定是没让你尝过这么棒的鸡巴!我今天会让你尝到前所未有的鸡巴!”
强烈的兴奋让我极其猥琐地用淫秽语言侮辱着她,鸡巴仍在不知疲倦地抽插著,小腹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她的美臀,她的头被紧紧顶在镜子上,双手已撑不住了,只得用双肘全力撑在镜子上。
剧痛使得她不停叫喊,很快便用光了力气,连叫喊声都熄灭了,只余下“呜……呜……呜……”
。
终于,我的高潮来了。
在杵了她足有二十来分钟后,我的第一次高潮来了!
“噢!要射了……”
我大叫后,肉棒的抽插速度达到极限,下腹部碰在她的美臀上,发出“啪啪啪”声。
我更疯狂地在她的肉洞里抽插,
“呜……呜……”
她痛苦地摆头,身体也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如蛇一般的扭动。
在这时,龟头更膨胀,终于猛然射出精液,我达到了高潮,鸡巴像火山喷发似的在她阴道内喷射出了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她在极度痛苦中忍不住地全身痉挛著。
我用最后一点力气继续拚命抽插鸡巴,大量精液不断喷射在子宫口。
“啊……啊……”
她发出哼声,我仍继续抽插肉棒,似乎要把最后一滴精液也注入在其内。
我大幅度地前后摇动屁股,左右晃动鸡巴,看着被我干得快要死掉的她,我忍不住兴奋的大笑。
“呜……呜……”
她在不停地落泪。
“你的屄太好了……”
说完我从她的肉洞拔出已经软下的肉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地喘著粗气。
她趴在桌上,大奶子被身体挤压露出来,屁股还是悬在桌外,屄洞在不断淌出白色的精液,修长而美丽的双腿无力地弯屈著。
她的头无力地靠在桌子上,一边喘着气,一边“呜……呜……”
地哭着。
我看着赤裸的她,很快又恢复了。
这个女人的屁股真美,只是看就会兴奋!我的眼睛都集中在她优美的屁股上。
我伸手抓住她的肉丘,
“啊……”
她的屁股猛烈地抖了一下,最隐密地方要暴露出来的羞耻和悲哀,使得她非常难过。
我把肉丘左右拉开,她拚命摇头扭动躯体,但股沟还是露出来了,
“呜……呜……”
她因强烈羞耻感发出一阵哀鸣。
在屁股沟里两块微微隆起的花瓣,稍向左右分开,表面因汗湿而有黏黏的感觉,发出鲜明的粉红色泽。
在花瓣上方,有菊花般的褐色肛门,花唇左右分开,露出深红色的黏膜,还有通往肚内的洞口。
好美的后门,我还从没干过后面(跟老婆提过,可她不肯,我也没辙),于是我拿起我的裤头堵住她的嘴,我可不想把别人招来。
接着我把龟头对正她的肛门,
“噗吱!”
肉棒顶撞著菊花纹。
“啊……”
强烈的疼痛使她不由得惨叫,上半身向上仰起,乳房随之摆动。
插入粗大的肉棒实在是太紧了,肛门的洞口扩大,括约肌仍拒绝肉棒入侵,我在腰上用力向前挺,
“噢……呜……”
从她的嘴里冒出痛苦的呼声。
虽然遭到肛门的抵抗激烈,我的龟头还是慢慢地插进去。
“嘿呀!”
我大叫一声,用力猛挺,整个龟头进入肛门内,
“噢……”
她痛苦地喊叫。
龟头进入后,即使括约肌收缩,也无法把龟头推出去。
然后,我拿出裤头,我更不想听不见她的叫床噢!她这时候痛苦万分,眼泪哗哗的往外流,嘴里大叫着:
“痛呀!痛……痛呀!要裂开啦!要死啦!啊……别再进去啦!求求你拔出来吧!要死啦!痛呀……”
一边喊一边拚命扭屁股,想把鸡巴甩出来。
“小声点,不然把别人喊来我就不管了!”
边把我的肉棒继续向里面推进,我边说。
听后她用力咬紧了牙根,汗湿的脸皱起眉头。
肉棒终于进入到根部,这种兴奋感,和刚才插入阴户里的感觉又完全不同。
“呜呜……呜呜……”
她发出呻吟声。
“你的屁眼有人搞过吗?”
我问道。
“没有,没有,求求你不要搞……你操小屄好不好?我快痛死了。”
她哀求我。
我的肉棒根部被括约肌夹紧,其深处则宽松多了。
这并不是空洞,直肠黏膜适度地包紧肉棒,直肠黏膜的表面比较坚硬,和阴道黏膜的柔软感不同,抽插肉棒时,产生从眼睛冒出金星般的快感。
不顾她的哀求,我开始抽插,
“啊……啊……”
她痛苦地哼著,身体前倾,乳房碰到桌上而变形。
我的抽插运动逐渐变激烈,
“噗吱……噗吱……”
开始出现肉棒和直肠黏膜摩擦的声音。
强烈的疼痛使她的脸扭曲,肉棒结结实实地在直肠里出没,龟头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
进入到直肠内,直肠如火烧般的疼痛,
“呜呜……啊啊啊……”
她的呼吸断断续续,有大颗粒的汗珠从身上流下来。
“啊……呜……”
她不断地呻吟,粗大的如烧红的铁棒插入肛门里非常痛,仿佛有火在烧肛门,
“啊……”
她发出惨叫声。
我的肉棒还是继续做着活塞运动,
“啊……”
她发出昏迷的叫声。
不久,我开始猛烈冲刺,大概是前面射过的原因,这一炮我足足干了一个小时,头发都被汗水湿透。
随着尾椎骨传来的阵阵酥麻,我加快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终于,我的眼前一黑,火热的龟头再次在她的大肠内喷出了精液……休息过后,我起来穿好衣服,出门拿来她的衣服,扔给她:
“快穿好,车子快开了,不然就赶不上车了。”
她闻听此言,忍痛挣扎起来开始穿衣服。
“我的……我的内衣呢?”
没找到三角裤和胸罩的她问我。
“留给我做个记念嘛!”
我笑着说。
她听后没再说话,默默穿好衣服和我一起出门上了车。
在车上我把她拉到最后一排坐下,因车里人不多,周围都空着,我的手就不老实起来,左手伸进她的裙内,抠挖起她的屄洞来,右手也插进衣内搓揉起她的豪乳来。
“别,别!会给人看见的!”
她推挡着低声说。
“没事!没人看见!刚才时间紧,我都没爽够!你要不让我手爽爽,那我就要……”
我低声威胁道,听后她只得让我为所欲为。
就这样,半小时的车程中我一直肆意地摸着她,还让她帮我手淫,最后喷射出的精液弄得她一手都是。
第二天上班时,我把她叫到我的单人办公室,我又干了她足足三个小时,玩了她一回屁眼、一回口交加乳交、两回小屄。
最爽的是最后一次,她双手撑在桌上,我从背后干她,我一会插小屄,一会插屁眼,插得她浪叫不止,淫水直流。
也就从这天起,她成了我的性奴隶,一个我随时想干就可以干的性奴隶。
当然,钱我也没少拿;证据嘛!当然没还!不然,黄桂萍怎能这样肆意地任我操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