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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半夜,我忽然被关门的声音惊醒了。

我睁开眼,看见王胖子鬼鬼祟祟地带着一个人进来了,觉得关门声音大了,忙埋怨道:

“你吓死我了,能不能轻点。”

我仍假装睡觉,眯着眼睛尽量辨认……操,是黄暂。

这小子怎麽来了?王胖子带着他往楼道走:

“走,咱们上去。”

我悄悄跟过去,看他们朝费青的屋子走了。

王胖子应该是负责看费青的,也是监守自盗。

他们把门关上了,我贴在门口,听他们说话。

黄暂似乎松了一口气:

“我操,你也太操蛋了。把老子的妞儿借走,老子想操一下还得费这麽大功夫。”

“这不是非常时期麽,貌似于哥在计画点什麽事情。”

“来,小妞,想不想哥?”

费青大概是刚惊醒:

“你……你怎麽来了……啊……”

没想到黄暂这麽猴急,进来几乎没有前戏,直接脱了裤子就插入。

隔着门响起了啪啪啪的交合声,和费青有点疲惫的叫床声。

干了一会儿,黄暂又念叨道:

“那个小媛也在这儿?”

“她这会儿不在。”

“我操,去哪儿了……啊……还是青青紧,爱死你了。”

“于哥带着他去厂子里了。”

“什麽厂子?”

“这个不能说啊……”

“啊……来换个姿势,有点别扭……恩……哦……爽翻了……我操老子两个妞赶着一起来大姨妈,给哥憋坏了……我草死你、操操操……哎,有啥不能说的啊?于哥做什麽生意呢?”

“这个真不让说。”

“哎,你说这个小媛妹子是哥带过来的,青青也是哥带过来的。哥立下这麽多功劳,现在操个逼还得偷偷摸摸地,你说冤不冤……”

“你不是……那会儿跟妹子闹得不太开心麽。”

“现在不无所谓了麽?她那个男朋友不也光明正大地卖她麽?”

“话是这麽说……于哥……可能不太放心你……”

“那你等今天那妞回来,让我偷着操一下。我就在这儿藏着,哪儿也不去。那个妞真的太骚了,上瘾啊。後来那麽多,都没有那麽带劲的。”

“不知道今天什麽时候回来啊……”

王胖子有点为难。

“我等着,行不行,哈。呦,小妞高潮了!来,黄暂哥哥的鸡巴爽不爽……哦哦,夹住了……紧……操你妈的……操死你……操死你……”

“啊啊……啊……啊……嗯……啊……不行了……哥哥……啊……黄暂爸爸……啊……”

费青似乎真的被干到爽处,淫语也随着高潮出来了。

“啊?行不行啊?胖子,咱们这麽长时间哥们了。你就说,我亏不亏?”

“啧,那这样吧,”王胖子松口了,

“你在这儿藏一下,如果要是今天回来了,就让你干一炮。”

“棒!胖哥给力,真仗义!来来,胖哥,插嘴……咱们好兄弟,有逼一起操。”

“不行,我真累了。今天在这两个妞身上洒了五六次,再射就是血了。我休息一会儿啊。”

“行,哦哦……爽……”

听见胖子的脚步声向门而来,我大呼不好,赶紧跑到楼下,还装作睡觉的样子。

不过我已经睡不着了,我满脑子都想得是如何能利用王胖子和黄暂做点动作。

原来我想得主要是王胖子,但是王胖子明显和于廖关系非常密切,恐怕不好做文章。

但是黄暂,一向头脑简单,脑子长在鸡巴上,也许他真的可以。

我眯着眼睛,假装睡觉,但是又不敢睡着。

王胖子在一楼转了一回儿,喝了一杯水就上去了。

我在这儿,一直盯着,看小媛他们什麽时候能回来。

淩晨五点,门外响起了喧闹声。

我坐了起来,想必小媛他们是回来了。

果然,门打开之後,一个男的背着小媛进来了。

他也累得够呛,一直在那儿说:

“我操,累死我了,这妞现在死沉死沉的……”

于廖抽着烟走进来,也是一脸倦容:

“扯鸡巴淡,小媛多轻啊,一百斤不到,是你太虚了。”

“今天这妞算是到极限了啊,哈哈,昏死过去好几回。”

“对啊,终於求饶了。头一回见她求饶。”

“我真以为要干死了,吓死我了。”

小媛被一块毛巾被包裹着,头发蓬乱,上面是乾结的精液,脸上也都是精液,睡着了似的,被背在那男的背上。

膝盖完全磨破了,两块血痕很是明显。

脚丫垂在两边,毫无精神地摇晃着。

他们把小媛背进屋,放在床上,还饶有兴致地要打开灯再欣赏一下。

小媛被整个扔在床上,微微哼了一下,上半身稍稍翻转,找了一下枕头,但是两条腿却好像合不拢似的,一直张开着。

她双腿和小腹上画满了“正”字,不知道是射精的次数还是高潮的次数,粗数一下也有十几个。

于廖拍了拍小媛的脸:

“没事吧,还活着呢吧。”

小媛“嗯”了一声,伸手抓住了于廖的手,抱住他的臂膀:

“小媛……被哥哥们干死了……”

“呵呵,你这不活着呢麽。把腿并拢,睡觉吧。”

于廖帮着小媛合腿,她却“啊啊”地叫起疼来:

“不要……好疼……”

“合不上了啊,哈哈。”

“恩……好疼好疼……小媛就这麽放着,不要动了……”

小媛就这样大大分着双腿,抱着枕头闭眼睡了。

男人们给她盖了一件薄被子,但是小媛又嫌热,只是把被子角盖在肚子上。

从我这里,看着那糟乱的下体,都可以想像出她的遭遇。

阴毛全部黏在一起,精液因为太多一团一团地粘在上面,整个阴唇、肛门周围全是粘液,近处可以闻到浓烈的腥臭味。

肛门完全红肿,因为肿胀闭得很严实。

但是阴道口却是合不上的样子,洞口分明还有一团不知道什麽东西粘在那里。

会阴部的皮肤整体都黑了不少,不用说阴唇了,看起来下半身和别的地方无比白皙娇嫩的肌肤,明显有个界限。

“有点臭,明天早上洗洗吧。那个谁,给她找件衣服放床头,就二楼那个大衣柜里,有准备好的。”

“哎,马上去。”

“别的人,该睡就睡吧。谁来看着啊?”

这时候王胖子出现在门口:

“哥,我来!”

“你?没事,让小弟们来吧。”

“我休息了一晚上了,没事,我来看着。”

“行……不过她今天被干得有点过分了,你别再弄了,别影响我们之後的安排。”

“明白。”

王胖子应允得很好。

我知道,他这是要给黄暂安排插小媛的机会。

等众人散去,我仍是找了离得比较近的一个地方睡下。

果然过了不一会儿,王胖子就带着黄暂蹑手蹑脚从楼上下来,钻进了小媛在的小屋。

我跟过去,凑在门口,发现门已经锁了。

黄暂这个混蛋,一向最是无脑冲动,不一定干出什麽伤害小媛的事情。

我比较担心,就绕到屋子外面,从视窗去看。

“我操,这妞被干成这样了。这是几个“正”字,一、二、三……十五、十六,十六个零三画。

我操,九十多次麽?”

“估计是高潮次数,射射不了这麽多次,厂子那边也就十几个人。”

“十几个人完全有可能啊!你看,你看她身上这个精液,我操……有点恶心啊。”

“你还嫌恶心,你上不上,不上就赶紧走,一会儿天亮了。”

“不是……她这样我觉得不带劲啊。”

黄暂面露难色。

“那你走吧。”

“别别,我干,刚才还没射呢。”

黄暂解开腰带,露出鸡巴。

他可能是嫌小媛有点脏,专门戴了一下安全套。

小媛此刻仍是门户大开,黄暂简直毫无阻碍。

他对准小媛的阴道,先轻轻把龟头塞进去:

“来了,小媛,你最喜欢的黄暂哥哥的鸡巴。”

说着,身子一沉,瞬间没根而入。

小媛当时就如同挨了一拳一样,瞬间从睡梦里醒来,但紧接着又无力地躺下,手轻轻垂落在黄暂肩膀上:

“谁啊……不让人家睡觉……”

黄暂抽插起来,小媛就直喊疼:

“不要……哥哥……今天真的受不了了……”

“呵呵,每次都这麽说……操……每次不都是操一操就爽了……恩?贱逼?臭婊子?”

“不要……啊……真的疼……不行……”

小媛疼得睁开了眼睛,结果看到是黄暂,马上大叫起来:

“怎麽是你!你不要碰我!”

“你干什麽?你不喜欢我操你麽?”

“你个贱人!”

小媛挣扎开来,也不知怎麽来了力气,就是不让黄暂操。

黄暂死死把小媛按住,趴着她身上用力抽插:

“婊子……浑身都是精液了还装什麽少女,老子插都插进去了,你就乖乖爽吧。”

小媛两条腿仍死命挣扎着,但越挣扎黄暂越是抽插得剧烈。

我看得心急,想这黄暂真的不是东西。

小媛摆明了就是受不了了啊。

可能黄暂想着插一下小媛自然就从了,可是她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竟然还一口咬在了黄暂脖子上!她看起来咬得十分用力,黄暂当即大叫起来,也不敢插了。

拔出来死命推开小媛,捂着脖子对小媛肚子上就是一脚!

“干什麽呢!”

这时候于廖跑进屋子,正看见黄暂在踹打小媛。

王胖子忙跑过来:

“于哥你别生气,这……”

于廖二话不说,一个飞脚就把黄暂从床上踢下来:

“你他妈从哪儿跑出来的,操老子的妞,你是不是想死!来人!给我把这个孙子往死里打!”

黄暂当时怂了,跪在地上求饶:

“于哥饶命,于哥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小媛捂着肚子,眼泪横流,痛苦着,用手边能抓到的一切东西往黄暂身上扔。

肚子疼稍微好一点了,就滚下床,在地上撕打黄暂:

“你个王八蛋!谁让你上我的……你这个混蛋、烂人……唔唔唔……你还打我……”

黄暂抱着头,也不敢还手。

眼看着几个小弟冲进来要揍黄暂,王胖子忙求情:

“于哥,这个都赖我,是我心软,安排他进来偷着插一下,本来想着没事呢……您给我个面子,放他这一马行不行?”

于廖真是上了怒火:

“这小子我早就看出来不是个东西!我去你大爷的!”

说着又是一脚,竟把黄暂踢出去了,砸在小媛怀里。

小媛抱着头又是一通打。

王胖子反复求情,总算没有演变成群殴。

最後于廖耐不住王胖子好说歹说:

“今天看在你王哥份上,放你一马。以後别让我再看见你,见一次打一次!”

黄暂见保住一命,一面磕头一面蹭着地面滚出去了。

王胖子也陪着一起出去,害怕小弟们再围殴。

我看见两个人跑出去,忽然有了想法。

也跟了出去。

黄暂还是被踹得不轻,出门不远,就在马路边弓着身子吐了起来,吐完了就开始骂:

“我操他妈的,这就是在昌平,这要是在老子的地盘,能让丫这麽欺负……我操,疼死老子了。”

王胖子拍拍他後背:

“我都劝你了,你就是不听。”

黄暂捂着肚子,努力支起身子,然後发狠在地上跺了两脚:

“妈的,真不甘心。这臭婊子,好好让老子插不就行了?真咽不下这口气。我跟你说胖子,一定要找机会,我操得她连她妈是谁都认不出来。”

黄暂又在那里骂骂咧咧好半天,总算好一些了。

王胖子也不敢走太远,要回去跟于廖交代。

黄暂就自己走了,走了几步,他掏出一支烟来,想点,却没有找到火,似乎更生气了,一个劲地在那儿“操、操”。

我走过去,点着打火机:

“哥,找火麽?”

“哦,谢谢,”他点着了一抬头发现是我,吃了一惊,

“我操,你啊。”

“黄暂,没想到我在这儿。”

“没有,我操,听说你现在干了那个……龟公?”

他言语中占我的便宜,不过我不会生气。

我淡定回道:

“没办法,我就好这口。”

“那你得感谢我啊。”

他拍了一下我肩膀。

“真得感谢你。我告诉你啊,我一直都像让小媛被无数人操,就是你满足了我这个愿望。”

“呵呵,真的啊。”

“真的啊,你看我现在在这儿,不就为了看她被人操麽?”

他狠抽了一口烟,狞笑着指指我:

“你丫真是个变态。”

我装作不好意思地笑笑:

“不过啊,这姓於的,瞧不起咱们学生。你看,你不给操吧,我也不给操。”

“你也不给操啊,那你亏大了啊?”

“恩,咽不下这口气啊。”

“你想……”

他做了一个下半身冲击的动作,笑得特别猥琐,好像刚才根本没挨打一样,马上有了精神。

“对啊,我想……我知道你当初和几个朋友调教得小媛,小媛都告诉我了。当时其实印象都挺好的,有点小误会不要紧。哥几个,现在不得再感受一下?”

“呵呵,问题是你看,我这样也没招啊。”

“我能说服小媛,你只要让王胖子帮忙找机会把她带出来就行。”

“不行啊,王胖子估计这回过了,也不敢了。他挺怕老於的。”

“你知道王胖子什麽背景麽?”

“不知道。”

“王胖子他爸是**分局的副局长!他是于哥的後台,于哥根本不敢把他怎麽样。”

“是麽!”

黄暂眼睛一亮,真的动心了,

“你别说我是听王胖子说过一耳朵,我说他过得怎麽这麽潇洒呢。”

“所以他肯定能办这个事情,你只要再稍微动动脑筋就可以了。”

“什麽脑筋?”

“你们操小媛,留过视频麽?”

我是明知故问,当然有。

我还有一份呢。

黄暂犹豫了一下,还是承认了:

“有。”

“那我就有办法。你啊,就说张震他们对他不满意,非要他把小媛带出去,要不然就把视频捅到学校去。你这麽一威胁,再利诱一下……”

“利诱什麽?”

“于哥这回做了点新药,特别带劲。到时候我给你一瓶,你就叫上王胖子,说大家一起试试。我告诉你,他肯定动心。”

“是麽……于哥有的药他能没有麽?我都是跟他拿的……”

“这回是新药,就在小媛身上用了,别人都没用过。于哥管得严。”

“你能拿到?”

“能。”

我想都不想,就把这个牛逼吹出去了。

“你能拿到药,我就敢跟他说。这样,你拿到药了,我们俩一起去找胖子。他见过药,我没见过,让他见了,他才信啊。”

“你这是信不过我。”

“不是,问题是到时候胖子信不过我啊。”

这个机会难得,有可能是唯一将小媛带出去的机会。

我咬咬牙:

“好,我拿到药马上给你发资讯,到时候你约胖子出来,咱们见药行事。”

“好,”黄暂一脸狞笑,

“说好了啊,我等你消息。”

他转身离去,临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那眼神似乎在说“像你这麽卖力出卖自己女人的我还是头回见”。

我咬咬牙,心想也是没办法,不得不依靠这种人渣。

要不是他,小媛和我根本不会被拖进这个混沌世界。

小媛就算天性淫荡也好、性格容易被掌握也好,都还是一个学生的身份,怎麽会沦落到今日和母狗一般?如果有机会,真想看黄暂死在我面前。

回到别墅里,大家还在休息,有个小弟问我去哪儿了,我说没事,溜达着买了包烟。

他好像也没怎麽起疑,跟我借了一支烟抽了。

大家基本上都睡下了,但是小媛没在自己房间。

我正纳闷,看见一个人扶着她从浴室走出来。

她腿合不拢,外八字在地上滑步,最後还是让那个男的抱着自己回的房子。

那个男的还在调戏小媛:

“给你洗澡好累哦,洗下来那麽多脏东西……”

小媛抱着男人的脖颈,娇嗔道:

“还不是你们坏坏,在小媛身上射那麽多,都黏住了。还往小媛的小逼里塞东西,那都是什麽啊……”

“塞得是你的袜子,呵呵。真有创意,我好不容易才拉出来,一大坨啊,全黏在精液里面。”

“啊啊,羞死了,不要说了……那里的哥哥都太坏了,一点都不心疼我,往死了撞,搞得腿都合不上了。”

“还不是你太骚?”

男人一般爽朗笑着,一边合上了门。

小媛的心是什麽做的?她是怎麽做到都每个男人都笑靥如花、娇羞如水、床上承欢、床下陪笑的呢?她的心是有一个个房间,分别关着一个个灵魂麽。

整个过程,我就站在这里,注视着她,看她从我身边经过。

但是她连一下,都没有看过我。

我就像一团空气一样,完全被无视了。

到了下午三四点,小媛虽然还说下面疼,可是一众男人却都已经休息好了。

各个提枪要战。

看小媛没有兴致,王胖子就和于廖要药,说是再刺激她一下。

于廖不同意:

“她要歇就让她歇歇呗,顶多歇到下午就好了。那个药啊,你还是别用了。”

“为啥啊?”

“哎呀,你听我的,我自有安排。要不,你回头用点我上次给的药?”

“那个现在觉得不刺激了。”

于廖左右看看,把王胖子拉到门口。

我稍微朝门坐了坐,仗着听力不错,可以听到他们说话。

于廖拢住王胖子的肩膀:

“年轻人,不要老玩这些东西。说实话,药是好东西,但是也要善用。什麽东西一旦滥用了,也就不好玩了不是?你看我,也没有可着一种药用啊。要会玩,对不对。我下午要去剪片子,做成影片以後发给一些老板看。你在这边,帮我管着这些兄弟。有什麽事情,多问问你福哥,他是会玩的,让他带着你,OK?你爸把你托付给我,我得负责任。”

王胖子早上刚惹于廖生气,也不敢多嘴,连连点头。

福哥,就是刚才抱着小媛进屋的那个男的。

他也算是于廖比较信任的人。

能看出来,于廖对小媛管得还是比较严,确实是很在意的。

但是从于廖这一席话,我能听出来,他身上应该还是有药。

我琢磨着,一定要想办法弄到手,好和黄暂做交易。

看着于廖要走,我畏畏缩缩过去,跟于廖说:

“于哥,我……我想回学校一趟。”

于廖斜着眼睛看我:

“回学校?你不怕张向南找着你啊?”

“那……关键有个邮件要发。”

于廖想了想:

“你别回去了。我不在这儿,你给我把你的妞看好了,让她乖乖伺候兄弟们。她今天要是还不让兄弟们操,你就求她,懂了麽?我没有那麽好心,老给她长脸。我告诉你,她要是不听话,我第一个收拾你。”

看着他棱着眼,嚣张的样子,我也不敢造次,连连点头。

于廖让那个福哥给我找了台电脑,让我发邮件。

福哥显然想不到我会发什麽邮件——他甚至可能没怎麽用过。

心全在小媛那边。

这样,还是给了我一点机会独处。

我拿了手机的资料线接在电脑上,把刀疤当时跟我说话时的录音转了出来。

然後翻开我邮箱里存的邮件,找到了杨菲的信箱。

将整条录音,都发给了杨菲。

这算是我打出的第一张牌。

我很难预料张向南会有什麽样的反应——他可能不会因此放过我,但是也绝对不会不管于廖。

如果他们愿意花时间再去找刀疤,那就又为我争取了时间。

总之……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发现天意真是不可琢磨。

如果不是有杨菲给我发这封邮件,我也很难联系上他们,这一招也就无从走起。

天意留下了一个个小缝隙给我,可能还是不希望我毁灭吧。

我这样安慰自己。

那小媛呢?天意是否也给小媛留下了些许的缝隙呢?或许,我是说或许。

或许天意给小媛留下的这条缝隙,就是我。

我发完邮件,到楼下,发现他们几个男人正抱着小媛,玩弄她的乳房和下体。

小媛挣扎着:

“都说了人家今天……啊……要不了了……下面好疼……”

福哥看见我弄完了,招手过来:

“来,你的妞不听话,开导开导。”

我有些为难:

“哥,她不听我的。”

福哥拿出一把刀子,忽然狞笑了一下,走了过来。

我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把住脖子,刀尖杵在我喉结的位置。

我顿时吓得不敢动弹……这种被人用刀顶着脖子的感受,真是恐怖。

一瞬间,似乎腿就软了,尿意马上就侵袭着整个下半身。

我甚至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尿了似的。

“小媛啊,我们跟你说了半天了,你要是再不好好听话。不要怪哥哥们哦,我可不会像心疼你一样心疼这小子。”

小媛站起来,稍微整整衣衫。

这是件露肩的薄蕾丝罩裙,显得很居家。

裙摆比较低,直到膝盖,看不到昨天的正字在不在,只有膝盖上贴着的创可贴还是醒目。

她轻轻撩起裙摆,果然没有穿内裤,上面一道一道青紫,提示着她经历的蹂躏。

几个正字虽然被洗了,但是用马克笔写的,依然还能看到。

“你看看嘛,小媛昨天被玩成什麽样子了。福哥,你稍等一下下,十分钟好不好?小媛先帮哥哥们亲一下好不好。”

福哥见小媛服软了,把我一把推到一边,拿着刀走到小媛身边,拉住她领子,用刀一路划下来,那衣服便裂成两半,整个娇柔的身躯都露在外面。

他搓着小媛的乳房:

“帮哥哥把鸡巴拿出来吧。”

小媛笑了笑,伸手解开福哥的腰带,掏出已经硬了的鸡巴,然後跪下来,一口含住龟头,熟练地舔舐起来。

旁边五六个人,包括王胖子也忙不迭地围成一圈,几根鸡巴急迫地凑到小媛脸上,让她雨露均沾。

福哥回头指着我说:

“小子,这麽宝贵的镜头不拿相机拍下来?快去!”

我忙点头应声。

相机在於哥的卧室里,我忙跑进去,从抽屉里翻。

这时,我余光看到了衣架上挂的一条裤子。

裤子上面好像是溅了一些精液,所以被换在这儿了。

这好像是……于廖的裤子。

万一里面有药呢!我赶紧过去,在里面掏了掏。

真有!我掏出来,却有点失望。

这也基本是个空瓶,跟之前那个一样,只是底上有一点点。

我正哀叹没什麽好办法,忽然灵机一动——王胖子也只是见过,他有什麽办法区分麽?我要的就是这个样品,依样画葫芦即可!我顿时心生喜悦,把那药瓶装在兜里,然後拿着相机下去了。

我一直在旁边照相,忠实记录小媛这一轮被轮奸的景象。

她显得非常乖巧,虽然明显下体疼痛,但还是极力承欢,看得我有些心疼。

不过她确实是天资不凡,即使下体肿痛如斯,依然高潮不断,让一众男人大呼过瘾。

奸淫还在继续。

我却突然听到手机来讯息的声音。

趁着他们干得投入,我忙称自己要去尿尿,去了厕所查看资讯。

是老刘的:

“于廖,1972年生,是你校友,留校後任教,後因猥亵女生,违反校规被除名。後来在东南亚涉及外贸生意,生意失败後去向不明。小道消息称涉嫌走私贩毒,但是不久就金盆洗手,没有案底。近3年和北京尤其是各个郊县夜场、洗浴中心过从较密,曾短暂经营KTV,1年前卖掉KTV。目前似乎在经营一家杀虫剂厂,但是货单不多,比较可疑。”

“王涛,没有案底,比较清白。父亲身份之前跟你说了,母亲应该是其父前妻。母亲对其要求较严,每周回去学校见其一次。後妈比他年龄略大,目前是**房地产公司任职经理。于廖名下几处房产均经由其公司购置。”

“另外,你的包裹到了,我晚上八点会到山西面馆,你到时候在那儿和我见面。”

老刘确实给力,这样大概算是心里有个估计了。

我回了一句:

“于廖涉嫌贩卖违禁药品,能否报警。”

“对方有後台,勿打草惊蛇,不要报警,保证自己安全。另:把我的钱给我。”

真是无利不起早,对啊,他肯定关心钱的问题。

不过也是,我现在即便报警,也没有什麽真凭实据。

打草惊蛇,反而可能危害我和两个姑娘的安全。

不如走一步看一步。

不过真的,就算成功把小媛弄出去了,我怎麽全身而退,还真没有想好。

就算我不管自己,总得管费青吧?费青……如果她没有卷进来就好了。

如果有机会能让张向南和于廖火拼,那说不定机会会更大,到时候报警也是可以的吧。

我回到客厅,小媛正被三穴同奸,小嘴被堵得严严实实,也听不出来她到底是疼痛还是快乐。

但是我只是注视了一会儿,她就又再次高潮了。

虽然男人们还嫌不带劲,都嚷嚷着要是有药就好了。

但是抽插得动作仍然显得兴奋无比,急迫地就像发了情的公狗一样。

快到八点了,大家都已经射过一轮。

王胖子倒是十分精神,还在扶着小媛的屁股从背後插入。

他拿着mark笔,一边插一边在小媛背上饶有兴致地写着“我是骚逼,来插我。”

的字样,且不漏过小媛每次高潮,都画正字标注。

“啊……小媛……好疼……腿好酸……哥哥……让小媛歇一歇……啊啊啊啊……不要……”

每次小媛一求饶,王胖子都更加加速抽插:

“还求饶?你怎麽这麽没毅力,好好做行不行?”

“啊啊……小媛……小媛要去了……啊啊……啊……”

小媛再一次筛动起来,潮吹滋滋射在沙发上。

这群禽兽还赶紧去看,是不是粉色的。

“是不是啊?”

“不是。”

“不是就没事,哎呀我快射了,谁替我一下,我歇会儿。”

一个平头的小个儿撸着鸡巴说:

“我差不多好了,我来。”

福哥这会儿想起了费青:

“那个小青谁在干啊?”

“金刚在干,他好像和那个小青还干出感情了,做爱的时候说情话,恶心死我了。”

“那也是个骚货啊。”

“必须的。”

我看着大家都有点累了,便说出去买吃的。

福哥甩给我一百块钱:

“这几天都让你花钱,老子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去,顺便再买点啤酒回来,正好给小媛的小逼用啤酒洗洗。”

我接过钱,赶紧跑了出去。

我到了那个山西面馆,看见老刘已经坐在里面了,在看一份参考消息。

我坐过去,他便把箱子踢到我这边:

“东西不少,就在这儿看,捡重要的拿,别的我先保管着。”

我打开箱子,拿出手机相机,一张张拍照。

这里有小媛的护照、机票,还有一些本子,果然是要出国啊。

我一看,机票竟然是後天的!这样来说就只有两天了。

可是……小媛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啊。

难道她後悔了?还是她觉得自己根本就走不了?为什麽,为什麽她从来都没有提起过?那些本子,有几个都是粘着我们当年情书的本子。

我翻了翻,顿时就觉得有些鼻酸,没有再往下看。

有一个硬壳的本子我从来没见过,拿起来一看,竟然是小媛的日记。

她是有记日记的习惯。

我从来都没有记过日记,但是她一直有。

我还曾经嘲笑过她,说老师让你记你就记啊,你也太听话了。

但是现在这本日记,却是某种希望的隐喻。

我能感受到,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可能就在这本日记里。

我把日记收下,别的东西放回去,让老刘帮忙保管。

他放下报纸,提醒了我一句:

“你千万别玩火,这个于廖可不简单啊。”

我点点头:

“我知道,你别管那麽多了。拿钱办事就好。哎,对了,那个化验出了没有?”

“没有,样本量太少了。”

老刘没有看我,转眼低头去读报纸。

哎,虽然这个结果很让人失望,但也在情理之中。

我给他写了室友的电话和我藏钱的位置,让他自己去拿钱。

“我会和我室友说好,你到时候去拿就好了。”

他把条收好:

“好,我要拿不到钱找你麻烦啊。”

我把日记收好,去另一家餐馆买饭了。

临走的时候老刘叫住我,再一次嘱咐:

“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这帮人你惹不起。”

我相信他,他说得是对的。

可是,我已经没有什麽退路了。

人的一生,能决定的事情太少。

也许我往前走,会失去一切,但是也有那麽一点点可能,可以挽回很多。

但是我停在这里,我将注定失去无数我认为珍贵的东西,和我作为一个人活下去的自尊。

我叹了口气:

“谢谢,我知道了。”

我带着食物回去的时候,一堆人早已饿不行了。

小媛也喊饿,但却没有好好吃饭的机会。

他们一边操小媛,一边把饭放在她背上吃。

只是像喂狗一样,间断喂一点吃的给她。

我怀揣着那本日记,看着眼前的她。

心里按捺不住想要看一看冲动,想要知道日记里的小媛到底和我眼前的是不是一个人。

我把日记藏好,直到晚上大家偃旗息鼓,都睡下之後,我才敢拿出来。

我借着手机萤幕的亮光,在卫生间里偷偷读。

两个小时,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读了两个小时,直到手机一丝电都没有了。

我不知道什麽时候流下的泪水,只知道自己因为不断拿肩膀去蹭泪水,衣服的肩部全湿了。

日记本上好多地方,都被眼泪润湿。

看到最後,当我抬起头,发现自己几乎站不起来,一阵阵心痛,如同心肌梗塞一样侵袭而来。

我好想咆哮,又好想怒吼,还好想好好惩罚自己,去捶打墙壁,去用刀片切割自己身体。

然而我也无法那麽做,我只能躲在卫生间里偷偷啜泣,甚至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生者的地狱是不会出现的;如果真有,那就是这里已经有的,是我们天天生活在其中的,是我们在一起集结而形成的。”

这句话来自《看不见的城市》。

我以为我刚刚踏入地狱,其实我在一个月前就已经身在地狱之中,却不自知。

不,是我们一直在地狱中,却不自知。

小媛知道,她或许知道,所以她对魔鬼的蹂躏,无动於衷。

她知道,地狱就是这个样子。

我走出屋子,用一个塑胶袋装起那本日记,埋藏在後院的小花园里。

我不能让哪怕一个魔鬼,知道小媛的内心。

那里,只有我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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