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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funnylake字数:6000(一)钥匙我倚着床头坐在床上,看着小仪趴在我的胯下,臀部翘着,然后用嘴巴仔细地把我的肉棒清理乾净。

对她而言,这是我们做爱完的例行工作;对我而言,在做爱过程中,这是我最享受的时刻之一。

有些时候,她灵活的舌尖、温暖的口腔和性感的身姿,会让我又再次性欲大发,於是我可能会开始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嘴巴当成泄欲的工具,狠狠地抽插,直到我再次射在她嘴里。

或者,我会抓着她的头发趋使她转身,拍打她的臀部要求她翘高,方便我可以直接长驱直入。

她从来不要求我帮她做前戏,她的小穴似乎随时保持着湿润,方便我想插进去时就可以随时享用。

不论我做什么,小仪都尽力配合着我的欲望和幻想,似乎这些事情从没有越过她可以忍受的边界。

每每就是在这个时刻,都会让我望向挂在床旁立灯上的一把钥匙。

我和小仪是在两个月前突然又重新联系上。

距离我们失去联系,已经相隔两年。

在我们再次见面当天,我开着车去接她,然后等她上车,我就在我的车上强吻了她,手也直接从她穿的衬衫领口伸进胸前。

我知道我是想要一口气发泄我两年来的怒气和幻想,因为在她突然断绝联系前,我们虽然暧昧,但一直没有跨出最后一步。

那天在车上的重逢,她没有迎合我,也没有拒绝我,她任由我脱光她的衣服,然后我们就做了第一次爱,做完之后,她对我笑了笑,然后半嘲弄似对我说,

“舒服了吧!”

然后我知道她也看穿我的意图,并且没有反对。

后来,我把车开到汽车旅馆,我们又再做了两次爱。

也就是在我第二次射进去拔出来之后,她躺在我的身旁,然后突然从旁边的袋子里拿出一个盒子和一把钥匙,接着她平淡地跟我说,这是她这两年来被调教的日记,我可以自己选择要不要看。

说完之后,她钻到我的胯下,开始用舌头清理我的肉棒,这是我第一次被这样服侍,一方面感到一种极致的快感,一方面又不忍心她要忍受肉棒沾染的腥味。

同时,我也还被她说的话冲击,不知如何回应。

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两年来可能发生了什么事。

在我们失去联系前,她正遭遇她的硕士论文指导老师的挑战。

他挑战她对於道德的坚持太过愚昧,忘记了法国哲学家傅科对於性的讨论。

我当时很生气,说了一些对她的指导老师的批评,后来,她就没再和我联系。

我拍了拍她的头,让她回到我的身旁,然后我问她,日记里写了什么。

她说,这本日记基本上像是她写的另一本硕士论文,她被要求,要从理论的层次论证一个人成为另一个人的性奴隶的合理性。

简单来说,她被要求,要自己从理性上说服自己应该成为他的性奴隶,任由他玩弄。

小仪接着淡淡地说,

“於是我做到了。”

因此,小仪说,日记里也有许多她成为性奴隶之后的描述和分析。

接着,她突然看着我,带着狡滑的笑容说到,

“你可以看日记,也可以自己探索,探索你可以对我做些什么。”

听到这句话,让我不知不觉又硬了?於是,这基本上就构成了我们这两个月的生活。

我不断尝试,然后又不断幻想着,她是如何学会和擅长这些事。

最近的一次尝试是,有一天出门上班前,我跟她说,要她准备好,我晚上想玩她的后面。

她点点头,吻了我,然后只说了声,

“是,主人。”

等到我回到家,她已经准备好一整套浣肠的工具,她引导着我,让我帮她浣肠,等清理乾净后,我正坐在书桌前做事,她乖乖爬到我的身旁,转过头去,缓缓把臀部翘高,然后轻轻摇摆着像是在等待我享用。

在这两个月中,最让我惊讶的是,她还是常常在被我要求摆弄某个姿态时,展露出感到羞愧不好意思的模样,我从来没有觉得她成为一个淫荡的女人,我只觉得,她为了配合我,总是愿意不断做出让自己羞愧的动作,一切只为了满足我。

后来有一次我问了她,她说,这是成为性奴隶最重要的关键之一,做为一个性奴隶,不能只是让自己开始享受性爱,重要的是如何在心理上满足主人。

“权力关系才是一切欲望的根本。“她对我说,眼神里充满了知性上的自信。我看着她,然后马上充满欲望,顺手抓着她的头发,压着头让她开始服侍我,一边又拿起鞭子,要她嘴巴含着我的肉棒,然后一边自己调整好一个姿势,让我可以用鞭子打她的屁股,不多时,两瓣性感的臀部就展露在眼前,让我可以狠狠挥个几鞭。也都是在这种时刻,我总会望向垂挂在立灯上的钥匙,看着钥匙晃啊晃啊??(二)日常生活我躺在床上,听着TizzyBac的音乐,哀悼乐团贝斯手的早逝,也被音乐又拉回那段惨淡低迷的时光,是他们的音乐陪我走过那段低潮,也因此,走出低潮后就很少再听他们的音乐,害怕往事不受控制地浮上心头。不过现在的情境已经大不相同,因为那个害我跌入惨淡岁月的罪魁祸首,正躺在我身旁,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用手机有一搭没一搭地浏览Pinterest上的时尚照片。我伸手绕过小仪的颈后、穿进睡衣的领口,紧紧抓住她的右乳,她被我吓的惨叫一声。我开始玩弄她的乳头,有时紧紧捏个几下,有时又轻轻拨弄。小仪的胸部不是特别大,但或许因为常年运动,有很漂亮的胸型,用手握起来也特别有质感。她的乳头格外敏感,不一样的挑逗玩弄,就会让她发出不同的呻吟,身体也会随之发热、轻轻扭动。我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

“我想要吃你的乳头。”

她轻轻“嗯”了一声,然后把手机放下、立起身子,接着她轻轻起身、面对面跨坐在我腿上,她的头先捱过来亲了我的嘴唇一下,然后慢慢把她的睡衣拉下,直到露出整个挺拔的胸部。

小仪喜欢时尚,对衣服总有独特的品味,但令我惊喜的是,她把她的这项专长也用在家居服的选择上,例如眼前的这件睡衣。

她为了尽快满足我随时可能产生的欲望,特别找了不需要解开扣子、也不用向上穿过颈子才能脱掉的衣服。

她的睡衣看似合身、能随时凸显她的胸型,满足我视觉上的享受;需要时却也可以直接扯下,满足我其他欲望。

就像现在,小仪立起身子,然后用两手托在乳房下方可以靠近我的嘴巴,接着轻轻地说:

“请主人享用我的胸部。”

我的嘴巴大口含住一颗乳头,然后牙齿慢慢用力咬下。

小仪先是低声呻吟,然后乖巧地说,

“谢谢主人的玩弄。”

我的一只手握着另一个胸部随意揉着,另一只手已经伸到她的下面,开始玩弄她的阴蒂。

我可以感觉到,阴道口已经开始湿润。

我又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

“用你的小穴服侍我。”

她又“嗯”了一声,然后轻快地褪下我的内裤,握着我早已竖直的阴茎,慢慢调整角度,现在她的穴口顺着阴唇来回滑动,然后,她慢慢坐下身子,顺势让阴茎进到小穴中。

阴道已经足够湿润,随着她的身体上下移动,我也尽情感受被温暖包裹的感觉。

我把手枕在头后、靠在床头,眼睛也欣赏着她姿态曼妙的上半身。

我瞧了一眼她的手,然后问她,

“你的手该放在哪里啊?”

她“啊”了一声,赶紧再把双手放回乳房下方,然后努力着一边用下半身上下移动服侍我的阴茎,一边把上半身再靠近我的嘴巴,随时等待着我玩弄她的乳房。

一时之间她看来手忙脚乱但又认真专注服侍我的模样,让我性欲更发,我起身把她直接压在床上,换我在上方开始急急地冲刺。

她的手不敢再离开她的胸部,还是放在乳房下方,好像盛好盘的食物等待我享用。

但也因此,她整个身躯只能任由我摆弄,我把她的双腿向上半身凹成一个ㄦ字型,她的小穴完全展露在我眼前,我的阴茎由上向下直接贯穿进她的小穴,一次又一次。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急促,我趁势也咬了几下她的乳头,称讚她很乖,手有乖乖放在该放的位置。

她在呻吟中还没有忘记要回答我,

“谢谢主人享用我的身体。”

我听了她似乎是发自内心的臣服,再也忍不住,我大喊了一句,

“嘴巴张开”,她赶紧支起身体,把嘴巴张大整个含住迎面而来的龟头,我抓着她的头发,开始在她嘴里做最后的冲刺,然后射在她的嘴里。

我立起身体站在床上,她嚥下精液后,换成跪姿,开始细细清理我的阴茎。

我用手轻轻梳着她的头发,感受着舌尖传来的温柔。

等她再次梳洗完、躺在我身边,我们一起听着TizzyBac的歌:你总会走开不会一直都在ForthewayIlive只好接受这必然我以为远方会有新的风景却在每一个异地流泪回望着记忆我望着已经沉沉睡去的小仪,然后想着,或许这就是我的写照吧。

我始终没有取下过钥匙,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忘了那个装着日记的盒子藏在哪里。

我想,我知道我是在做一场美丽奢迷的梦,我不愿面对梦醒那一刻的残酷……极短篇(三):意外(上)小仪刚刚内诊完,我们坐在诊间,桌子对面的医生正翻阅小仪的就诊记录和检查结果。

突然,他抬头看着我,而不是小仪,严肃地说:

“一个月内都不能有任何异物进入阴道,否则发炎就会扩散到子宫,后果就不是吃药擦药那么简单了。”

他顿了一下,头转向萤幕开始开药,然后又补了一句:

“记得异物包括你的阴茎。”

我除了点头称是一边装傻微笑,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我想这就是情色小说和现实世界的最大差别了。

情色小说里,每个女人的阴道都像是最坚固的存在,不论怎么蹂躏都不会受到伤害;但现实中女人的阴道却是最最脆弱,根本不需要有异物侵入,只要闷热潮湿裤子穿太紧不透气就可能引起细菌感染和发炎。

就像现在的小仪,我只不过前几天不小心太疯狂,插进去的次数多了些,使用的工具也稍微複杂了点,她的阴道马上开始产生状况,让我不得不来到妇产科被医生念了一顿?出了妇产科,我哀嗷了一声,

“一个月啊~”

小仪马上捏了下我腰边的肉,皱着眉说,

“还敢叫,是我比较惨吧!看你要怎么补偿我!”

我连忙说,

“是是是,这真的是我的错,我也很心疼,就让我修身养性一个月吧。”

小仪露出狡诈的笑容,接着说,

“为了补偿我,你今天一整天都要换听我的命令!”

我马上应好,我想,再怎么她也不可能让我去做什么太出格的事吧。

她看着我,露出了计谋得逞的表情,接着说,

“那还不叫声主人来听。”

我只能勉为其难地说,

“是~主人,那现在我们要去哪里啊。”

“跟我走!”

小仪接着挽着我的手,我们拦了部计程车,不久就来到一个中型商场。

我们进了商场,小仪对柜台的服务人员打了声招呼,就带着我往办公室的区域走去。

看来这里的店员都认识小仪,看小仪熟门熟路的,应该也来过很多次了。

我们直接走到办公室区域的最深处,小仪顺手推开一个看来很厚重的门,然后大声喊道,

“我来啦。”

我跟着走进房间,房门已经自动关上,听声音应该是直接锁上了。

我顿时开始紧张,各种小说里的情节突然浮现在我脑海,我是不是踏进了什么佈置已久的陷阱,现在终於到了收线的一刻。

这是一个装潢精緻但似乎过度空旷的办公室,除了一张巨大的木头办公桌、一个L型沙发、一个办公柜和办公室中间突兀的小圆桌,就没有其他大型家具。

小仪走到沙发坐下,跟我招了招手,叫我也在她身旁坐下。

一个娇小但身材姣好的女人突然从办公桌旁的门里走出来,看来是她专属的浴室。

她惊喜地喊着,

“小仪姐,你来了。”

然后,她注意到旁边的我,突然吓了一跳,

“这位是?”

“雀,这是你的新主人,知道该怎么做吧?”

小仪突然严肃地对着这个女人说。

我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对着小仪说,

“你在搞什么鬼?不要开玩笑了。”

她勾了勾手指,把我招到她的嘴边,她在我耳边轻轻说,

“她和我是一起待在老师那里的。你答应我今天都要听我的话的,就当做是帮个忙吧,相信我。”

我沉默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还没有从震荡中走出来。

除了我们再次见面的那一晚,小仪再也没提过她的指导老师,没料到等小仪再次提起时,居然又跑出另一个女人。

小仪没等我回应,直接对着那个女人说,

“雀,开始吧,还站在那里做什么?”

那个名叫雀的女人,默默走到沙发前,开始把身上的连身裙脱下。

这件衣服看来也是小仪挑给她的,轻轻拉下侧边拉链,整件连身裙就直接滑下、掉在地上,她身上也只剩一件红色蕾丝内衣和成对的丁字裤。

她缓缓地把内衣脱掉,全身上下只剩红色全蕾丝的丁字裤和脚上的高跟鞋。

她慢慢把手交叠在身后,让整个胸部更加展露在我面前,这很明显是受过训练的。

接着,雀轻声地说,

“请主人鑑赏雀奴的身体。”

雀的身材娇小,但是上围却极度丰满,更难得的是,整个胸部没有因为丰满而过度下垂,看来格外垂涎欲滴。

小仪凑到我耳边说,

“是不是很性感,这可是老师的功劳,老师规定她每天要做一个小时的训练,才有这样的身材啊!”

我转头看了眼小仪,心情顿时複杂了起来,却是不知该如何搭腔才好。

为了转移焦点,我突然对雀喊了声,

“转过来吧。”

“是的,主人。”

雀接着缓缓把身子转过来,然后把背在身后的手移到膝盖上方的大腿,撑着身体微微下蹲,顺势也把臀部更向后翘。

我看着她的臀部,不禁眼睛一亮,她的臀部丰腴但却不肥大,这很明显也是锻练出来的成果。

“这臀部是好料啊,用鞭子打起来一定很畅快。”

我忍不住点评了一下。

我注意到雀的双脚颤抖了一下,身体也晃了一下。

小仪也注意到了,她看了我一眼,笑着对雀说,把你的桌子推过来,让主人检查你的小穴。

雀不发一语,走到办公室正中央那张小圆桌旁,慢慢把圆桌推到我的正前方固定好,然后走到圆旁,左手扶着圆桌,右手向下抓着右脚脚踝,缓缓地,把脚向上延伸打直。

随着她的身体形成一个垂直的一字马,她的小穴也完全开展在我眼前。

她看起来很不好意思,头低着不敢直视我,但或许已经成为根深蒂固的习惯,她还是认真地小声对我说:

“请主人任意检查我的小穴。”

和小仪一样,她的阴毛也早已剃光,我可以看见,整个粉红色的阴唇微微张开,诱惑着我的手指。

我忍不住轻轻把食指顺着两片阴唇中间的缝滑进阴道口,我可以感觉到,阴道口已经湿润。

我的食指轻轻勾起一丝阴道分泌的淫液,问她说:

“怎么我都还没碰你,你就湿了啊?是不是听到要被我打屁股太兴奋啊~?”

“是雀奴太兴奋主人愿意玩弄雀奴的身体。”

她赶紧说。

这个回答就能看出过去训练的水准。

性奴永远不能把自己的欲望摆在前面,因为自己的身体是属於主人的,身体存在的目的也是为了满足主人的欲望,因此,如果性奴承认了自己因为自身欲望而产生身体的反应,那就不是一个被彻底调教好的性奴,但像雀奴这样的回答,就是完美的答案—她是因为满足了我的欲望而赶到兴奋,而不是被自己的欲望影响。

这也透露出她受过紮实的调教,不只是身体上的,也包括心理和精神上的。

我看了一眼小仪,她也受过一样的调教吧?心底每次一想到就还是会又痛了一下。

或许因为这个转折,我突然感到暴躁、性欲勃发。

(果然,欲望是一种权力关系的产物啊!)我把食指又伸进阴道口,然后突然间直接插进雀的小穴,她呻吟了一声,身体晃了一下,连忙用左手撑住身体。

我开始持续不断用手指抽插她的小穴,她的小穴里也越来越多淫液,慢慢流出阴唇,沿着腿向下流。

小仪倒是没有再下什么指令,也没什么动作,只是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

随着我继续抽插,我可以感觉雀的腿因为快感已经慢慢支撑不住。

於是我下了下一个指令:

“脚打直撑住,怎么越垂越下来!”

“是的,主人!主人,对不起。”

雀一边强忍着快感,一边用手把脚拉直,然后还记得要跟我道歉,果然是已经调教到奴性深入骨里。

“自己数,再让我玩一百下就可以休息。”

我接着说。

她赶紧随着我的抽插开始从一开始数,伴随着呻吟声逐渐加大,她也越数越大声。

最后终於数到一百,我把手指拔出来,跟她说,

“很好,可以休息了,来趴在我旁边休息,让我玩你的胸部。”

“是的,主人,谢谢主人的玩弄。”

雀赶紧把脚放下,整个人似乎快要松垮、躺到地上。

她爬到我两脚中间,把脸颊靠在我的大腿上,一边喘气,一边说,

“请主人玩弄雀奴的胸部。”

我顺手把食指伸到她的嘴边,她张开嘴把我的食指含进去,开始把上面的淫液舔乾净。

我的另一只手开始玩弄她丰满但挺拔的胸部,随着我的玩弄,雀也发出阵阵呻吟的鼻音。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她已经缓过气来了,我用手拍拍她的脸颊,然后说,

“去趴好,我要玩你的后面。”

我其实没有料想到,才见到这个人不到一小时,我已经可以那么自然自在的把自己当成她的主人,任意发号指令玩弄她。

一时之间,我似乎也没有余裕再多想这个问题。

她似乎也知道我要她做什么,她离开我的身边,乖乖爬到圆桌旁,然后慢慢立起身子爬上圆桌。

圆桌不大,这大概就是原本的用意,於是雀必须把整个身体缩在一起,才能让整个人趴在圆桌上,但也因此,她的臀部就需要高高地翘起来,也成为整个身体最显目的所在。

这就是圆桌的巧妙之处吧,简单的设计就能摆弄出一个固定好的性玩具,上半身和两只腿都紧合着,但只有小穴和后庭高高地暴露在外,等待着被任意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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