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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衣作者:不详——梅茜——即使到了现在,这件事的起因仍然不明,对于那个箱子是如何来到我的床上的,我毫无线索……那一天,当我疲惫地从工作室里回来,想好好的洗个热水澡的时候,它就摆在那儿了。

因为我的职业是一名紧身衣模特儿,经常惹人注目,所以我在我的屋内安装了一系列的防盗安全系统。

当我不在时,这个屋内所发生的一切尽在安全系统的监控之中。

在我碰那个箱子之前,我检查了一遍安全系统,没发现任何异常。

在查看录像倒放的时候,也没发现任何可疑的人物进入过这个房间。

我不甘心,又再仔细地查看了每一盘录像,发现在早上九点五十九分五十七秒,床上仍空无一物。

但到了十点整的时候,就仅仅经过了系统自动换带的那三秒钟后,箱子就突然地出现在我的床上了。

要知道,这世界上几乎没有什么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进出一间防盗措施如此严密的房间,更何况还带着一个箱子。

我开始仔细的检查起这个箱子来,它真的很重,我敢保证它绝对不会轻过三十斤,或许还要更重些,箱子的外表面用了一层很厚的褐色的牛皮纸包裹着。

在箱子的一边贴着一张便条,上面写道:

“梅茜,这是一份十分特别的礼物,献给像你这样既漂亮而又特别的女孩。当你穿上它之后,在你今后的人生中,你将会发现它所给你带来的某些前所未有的特殊效果。穿上它,并且好好地享受它所给你带来的乐趣吧!”

我对便条上的这番话充满了疑惑,谁会送给我这样的礼物呢?但更疑惑的仍旧是它是如何来到我的床上的?我边想着边撕开了箱子外表面的包装纸。

箱子被打开了,里面装的是一件看起来闪闪发亮的黑色乳胶紧身衣,不过其手和脚的地方却被做成了跟皮肤一样的颜色。

长长的鲜红色的指甲从每个手指尖的地方延伸出来,每只脚的五个脚趾头是分开来的,趾甲上也被涂上了和指甲一样鲜艳的红色。

紧身衣除了头部以外是全密闭的,它的头部比较特别,是一个可以与紧身衣连接的头套,同样被做成皮肤色的。

我把紧身衣的头套取下,检查了一遍后,将整个紧身衣平摊在床上。

因为我的职业,我工作时必须穿好一身紧身衣,再戴上一个栩栩如生的跟人脸一样的头套。

但是这次这个头套跟我之前所戴过的头套不同,它的乳胶被做成可以直接延伸到佩戴者的嘴里,在嘴里的那些透明乳胶似乎可以覆盖在佩戴者的牙齿上,甚至能包裹住佩戴者的舌头。

头套的脸部被做成一张非常可爱的芭比娃娃般的脸孔,她有着一双深绿色的大眼睛,小巧细致的鼻子下那微微张开成o型的粉红色嘴唇娇艳欲滴。

想象着自己穿上这件紧身衣后所呈现出来的样子,我用手轻轻抚摸着它,心里有一种迫不急待的渴望将它穿上的感觉。

箱子里还装着另外四样物品,包括一个由金属制成的闪闪发亮的项圈,一条很像中世纪欧洲妇女所佩戴的贞节带,一件看起来很普通的束腰,还有一把最重要的钥匙。

当然了,在打算接着往下做其它的任何事情之前,我反复检查那把钥匙到底能不能打开紧身衣上的每一个锁。

当确认那把钥匙能够正常的工作后,我走进冲凉房把全身上下爽快的冲洗了一遍,我特别不喜欢在穿紧身衣的时侯浑身还粘乎乎的。

冲完凉之后我擦干了身体,回到床前坐下,迫不及待拿起那件我从没见过的紧身衣,轻轻地卷起它的腿部,把那脚趾的地方对准我的脚趾,慢慢地将我的右脚伸了进去。

我可以感觉到我的心正在激烈地跳动着。

接着我又以同样的方法将我的左脚放进了脚套里。

这时,我提着紧身衣慢慢地向上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感随着紧身衣的提升,渐渐地涌向紧身衣与我身体接触的地方。

当紧身衣将要被提到大腿根部的时候,我惊奇的发现紧身衣的下体部分,就像事先被设计成要延伸进我的口中一样,也被设计成能够紧密地包裹我的阴部并深入我的***、直肠,甚至尿道。

当我的下体一接触紧身衣那瞬间,紧身衣竟然神奇般地自动将那里几寸厚的乳胶延展开来,像液体般地流向我下体的每一个孔,顺着孔壁延伸进去,最后将它整个包裹住。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紧身衣上的乳胶正在不断地侵入我的直肠和尿道,最后,当它们停住时,只留下三个黑色的乳胶孔,那就是我下体的那三个洞了。

此刻,我不得不为这件紧身衣的材料还有设计它的人感到赞叹。

停了一会儿,我继续将紧身衣向上拉。

当紧身衣穿到腰部以上的位置后,余下的那些部分就容易穿多了。

不像其它我所穿过的紧身衣都在背后有着金属拉链那样,在这件紧身衣背后的是一条那种更像塑料密封袋所使用的密封条一样的装置,我用手很轻松地就把它合上了,但留下几寸长的开口,我要等我戴上头套后再将它全部合上。

在我工作时,我经常穿着各种各样的乳胶紧身衣,但没有一件像刚刚我所穿上的这件这么合身。

还有这件紧身衣不会向其它紧身衣一样散发出乳胶的气味,尽管它是全新的。

这是如何做到的?我决定先将束腰穿上,因为等我待会戴上头套后,我将只能通过头套上那细小的眼孔观察外面的世界了。

此时我才发这件束腰的背后竟然是没有开口的,那应该怎样才能穿上它呢?我想了一想,把束腰穿过双脚,像穿裤子那样拉着它往上提。这件束腰的腰部很小,看上去大概只有十七寸,可令我惊奇的是它居然能够很容易地滑过我的大腿及髋部,并顺利地穿在了我的腰上且没有紧迫感。

穿好束腰之后,我又拿起了放在箱子里的另一件物品——贞操带,它一直都使我对它既向往但又怀有一丝恐惧,让我向往的是戴上它之后那种很想得到却又无法得到的急切的心情,恐惧的是怕一但戴上之后就永远无法摘下,一辈子成为它的囚徒。

不过,当我看清楚它的样子后显得有点儿失望,它并没有完全遮挡住我下体的那三个洞,只是在那些部分都有一个类似于防护网的金属门可供开合,现在它们都是打开着的。

和束腰一样,这条贞操带也是只能从脚的地方往上穿。

我像穿束腰一样慢慢地将贞操带拉向我的髋部,此时,我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我的心跳在一步一步地加快。

当拉到贞操带的上端抵住束腰的下端时,

“嗒”的一声,我知道贞操带已经和束腰锁在一起了。

原来在贞操带的上端和束腰的下端各有三个隐蔽的互相配对的锁柱和锁孔,只要轻轻一搭上,就会立刻锁住。

还好我之前有试过钥匙。

接下来就是戴头套了,项圈必须当整个紧身衣穿上并将背后的密封条完全密封好后才能戴上。

我拿起垂在胸前的头套,张开嘴,把头套里面那些可以伸进嘴里的乳胶含了进去,再将头套拉紧贴向脸部。

神奇的过程又出现了,头套里耳朵和鼻子的地方,乳胶开始延展并顺着这四个孔壁铺展进去,而嘴部的乳胶更是将我口中的一切甚至连牙齿也完全裹住了。

我将长发卷起来塞进头套后将头套后面的密封条用手轻轻一按,合上了。

终于到了该将紧身衣封闭的时刻了,我的心里无比兴奋。

我双手在背后摸索着,找到了之前还剩下的那几寸长的开口,向上一推,将整个紧身衣给密封住了。

现在就只剩下项圈了。

我从箱子里拿出项圈,从紧身衣头套的眼孔里观察着它的样子,可能是刚戴上头套,对通过眼孔那微弱光线还不太适应,只看到了这个金属项圈大概有两寸多宽,圈壁大概是四分之一寸,拿在手上感觉有些重。

奇怪的是我在拉开这个项圈时几乎感觉不到任何轴承的转动,好像它就是一体成形的一样。

“嗒”的又一声,这条项圈也牢牢地锁在了我的脖子上了。

至此,整件紧身衣穿戴完毕。

我收好了钥匙,把它放到我衣柜的抽屉里。

我从落地镜前路过时,镜中立刻闪现我现在的新形象来。

不过我并不急于欣赏我现在的这身打扮,根据我长期的习惯,我还要做一件事,那就是跑到浴室里好好地冲个凉。

我喜爱冲凉,特别是当我身上穿着紧身衣的时候,打开冲凉头,让水流哗啦哗啦地流过我那穿着紧身衣的身体,会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跟往常一样,我打开冲凉头,水流喷了下来,当我开始想要享受这一美好的过程时,一件让我终身难忘的事情开始发生了…………——帕姆——我往下面看去,噢,天啊!我的大便和小便像失禁般的从我一前一后两个孔的地方流了出来,弄得满地都是。

紧身衣似乎在不断地扩张我的尿道和***,好让我大小便失禁,我不知道它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但面对眼前这种窘境,我无能为力,只能在心里不断地咒骂着这件该死的紧身衣。

我不敢冲凉,只能用毛巾蘸点水把下身擦干净,再随便找来两块海绵把下身的那两个孔给堵住,防止那些恶心的东西再次喷出来,然后披上一件衬衫,踮着脚尖一步步地走向屋子的地下工房。

我在心里发誓着:我一定要脱下它,一定要脱离它束缚!当我走到楼梯一半的时候,我停住了,我发现我的走路姿势变得跟之前不一样了,再也没有一些难看的动作了。

我还记得在我小时候,一次车祸中我被撞断了左腿,是那种粉碎性骨折,一年后腿虽然完全栓愈了,但却养成了一个十分不雅的走路方式,十七年来,我一直没能纠正它。

我注意到了刚刚下楼梯的时候,虽然是踮着脚,但我却是以一种很优雅的姿势走下来的,只不过看上去感觉上很像是女人在走路。

女人?我还是……看来我得赶在这件紧身衣将我塑造成一个女人之前将它脱下来,事不宜迟,我也顾不上自己是用什么姿势走路的了,赶紧下到工房。

这个工房不大,是我平时修理和制造一些工具用的,由于是地下室,所以四周都没有窗户,只有将挂在天花板上的那盏吊灯打开了,才看得清楚房间里的东西。

我打开吊灯,脱下了身上的衬衫,开始寻找各种方法以解除我的这一身束缚——紧身衣。

在找工具时我发现了一个旧的雪茄盒子里面装有几个大小不一的橡胶塞子,我琢磨了一下,其中两个应该刚好可以塞住我下身的那两个孔。

于是,我把海绵拔了出来,用这两个橡胶塞子代替海绵塞了进去,感觉大小刚好合适,正好可以堵住我那两个孔。

我继续寻找可以让我解脱的工具…………——梅茜——当我从痛苦中醒来的时候,发现墙上的钟正指着凌晨四点,但我感觉我已经无能为力了,只能在床上躺着,默默地接受这一切,仿佛我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了……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身上已经不怎么疼了,只剩下腰部还有些许的疼痛。

我抬头看了一下身上,发现紧身衣之前黑色的部分已经开始浮现出淡淡的皮肤的颜色来。

我试着摸了一下我那被紧身衣紧紧包裹着的乳胶乳房,但手刚一碰到,一种触电似的感觉马上传遍了我的全身,我赶紧将手缩回来,不敢再去碰它。

这件紧身衣将我敏感部位的感觉增强了数倍。

我想继续睡下去,但怎么都睡不着,便坐起身,准备下床走走。

当我正想站立的时候,我注意到我的双脚,它们已经不能像平常那样摆放了,无论我怎么努力,我的脚跟始终没办法着地,我只能让它们拱起来,就像我穿着一双五英寸高的高跟鞋一样。

我在想,过不了多久它们可能就会弯到那种让我除了穿高跟芭蕾舞鞋之外其它什么鞋都穿不了的程度。

到那时,如果我不穿高跟芭蕾舞鞋,我将无法走路或站立,我将永远离不开高跟芭蕾舞鞋了。

“这不公平,我……”

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我感觉我仿佛又遭到一次残酷的严厉审判一样,我现在的声音已经不再是我从前那成熟性感的声音了,而是变得跟十几岁小女孩的声音一样清脆甜美。

我真的很想哭,可这时我才发现到另一个可怕的事情,我竟然哭不出来了,没有眼泪从我的眼眶里流出来,这件紧身衣还限制了我的哭泣,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地流眼泪了。

我好想就这么死了算了,可我不能,我还不忍心就这么死去~~现在的我只能不断地对自己说:要坚强些,忍下去,或许终有一天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天渐渐亮了起来,已经到早晨了,我蹒跚地用脚尖站立起来,准备离开床,就在我无意中转过身看到床的那一刻,一幅非常恶心的画面映入了我的眼帘,不知何时我的床上竟布满了我的排泄物——尿液、大便,铺满了我刚刚坐着那个地方的周围。

但奇怪的是我的鼻子居然一点都没闻到,不过这不用说我大概也猜得出是怎么回事了。

只是……,我摸了摸下体,果然前后两个排泄的洞都被紧身衣强行扩展开了。

这也意味着,从现在开始,我的排泄就不再能受我自己控制了。

忍着脚痛,我来到了卫生间,平时几步就能走完的这段路,对于现在的我,感觉就好像是在长征一样。

我找到两块纱布,将下体张开着的那两个洞塞紧,再用毛巾将下面擦干净,然后又艰难地移动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现在已经是早上七点多了,但我不大想吃东西,应该说是没胃口,我就这样一直坐着,看电视,听音乐,并不断思考着这件紧身衣的来源,然而一无所获……一个上午下来,我什么都没有做。

而我现在最担心的事情就是到了下周一的时候,我这个样子要怎么去工作室上班,因为这件紧身衣看样子是没可能再被脱下来了,我会不会因此而丢掉我的工作?我到底该怎么办?正想着,客厅里的电话响了…………——帕姆——我终于彻底地泄气了,因为根本没有一种工具可以损伤到紧身衣的表面,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口子也好,完全没有,甚至是号称能够割破任何材料表面的金刚石刀具在紧身衣面前也好像废物一般,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紧身衣仍旧完好无损地穿在我身上,并继续对我进行那该死的改造。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就应该意识到这不是一件普通的紧身衣,我不应该穿上它的,这是个陷阱!可是,现在才后悔又有什么用呢?我穿回衬衫,来到了客厅,已经是早上六点多了,我本来想找点什么东西来填一填肚子的,可是一想到之前吃通心粉时的那一幕,我想,还是不要吃太多东西算了,免得等一下连那两个橡胶塞子也塞不住,喷得到处都是就麻烦了。

我像跳舞一样地踩着脚尖来到沙发边,躺了下去,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当我的眼睛再次观察我的身体时,我意识到昨晚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已经不存在了,只是在腰部和裆部的地方还剩下些许疼痛感。

我可以看到在紧身衣身体部分的颜色正在发生变化,已经不再是之前的纯黑色了,似乎正在向着其四肢和头部的那种颜色过渡,而乳房上的乳头也在渐渐变得突出……我折腾了一夜,有一点困,就这样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我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好像出现了一个我很熟悉的人,她,是她,就是她!我们……我一下从梦中惊醒过来,直挺挺地坐在沙发上,我转头看了一下过道边的落地钟:

“当、当、当……”

时钟敲了整整十二下,我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女人的名字——梅茜!!——帕姆——……我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女人的名字——梅茜!!我转过身,一把抓起沙发边电话机旁的电话号码簿,在上面翻找着梅茜这个名字,这个我已经忘记了很久的名字。

同时,我的脑海中也再次开始浮现出关于梅茜的点点滴滴。

能这么说,我已经很久没有再想起过梅茜了,现在回想起来,大概我们俩分手至今也都已经有五年多了吧,虽然我们俩在一起的相处的时间不过只有短短的半年。

但在分手后的前两年里,每当我在书店里看到某些成人杂志的封面时,我都有一种说不出的伤感。

大部分情况下,我会静静地拿起那本成人杂志,买下它,但这样做似乎只能增加我的痛苦——有几次,当我看着梅茜在杂志的照片中摆出的那些奇怪的姿势和身上穿着的那些奇怪的装束时,泪水竟不由自主地溢眶而出……在2012年的一个冬天里,我毅然下定决心——从此之后不再想她,我要忘了她,忘了梅茜!我和梅茜是在2009年的夏天相识的,我比她大一岁。

那时梅茜刚刚大学毕业,在一家报社从事记者工作,因为工作需要,我接受了她的采访。

我第一次看见她时就被她那美丽的容貌和优雅的气质吸引住了,但最吸引我的地方是当时她浑身上下所流露出来的那股清纯,是我见过的其他任何女孩所不能比拟的,从那一眼,我就深深地爱上了她。

在随后几次跟梅茜的工作接触中,她对我的好感度也在不断加温……后来,我们便开始交往了。

经过不到半年的时间,我们俩便互订终身,决定于第二年的圣诞节那天举行婚礼。

然而,一个突如其来的改变打破了我们俩之间的甜蜜,并最终导致了我们的分手……事情是这样子的:梅茜有一个出国多年的幼时好友,名叫席琳。

席琳在我和梅茜即将结婚前两个月突然回国发展,并带给梅茜带回了一份奇怪的礼物——一件黑色的从头到脚全包式的乳胶紧身衣。

从那天以后,梅茜便疯狂地迷上了这种叫紧身衣的物品,不过我却对这种东西不怀好感,我认为这玩意与梅茜本身清纯的气质根本不符,穿在她身上简直就是对她清纯的一种亵渎,只是当我得知梅茜对紧身衣是那么的痴迷之后,就不再去干涉她了,随她去,在这玩意不对她造成太大影响的前提下,我可以默默忍受……直到有一天,我下班去店买书时无意中发现了摆在架子上的一本成人杂志的封面上竟然有梅茜的照片,我抓过来一看,照片中的梅茜正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半透明乳胶紧身衣,胸部俊俏的双乳和下身那两片娇嫩的粉唇隐隐欲现,最让我感到震惊的是她在照片中所做出的那种极具挑逗性的动作与我所认识的梅茜根本判若两人!看到这里,我只感觉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便不顾一切发疯似地朝家里冲去,当时的我甚至可能连书钱都没付,梅茜的这种行径让我霎时间失去了理智。

当我推开卧室的门时正好撞见梅茜在玩弄她的那些紧身衣,而且身上穿着的正好是杂志照片中所穿的那件,一模一样!梅茜见我冲进来,被吓了一跳,

“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

我火更大了,走过去将她身上的乳胶紧身衣用力一把扯开,扯成几片,再抓起床上放着的另外几件紧身衣,从抽屉里操出一把大剪刀,在梅茜的眼前将它们剪成碎片。

当我抬头看见豆大般的泪珠从梅茜的脸上滑落下来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我刚才的这种冲动做法已经铸成大错,接下来无论我怎么安慰梅茜,她都不哼声……那天晚上,我们在一起吃完了最后一顿晚餐(当时我还没发觉那竟会是我和梅茜一起度过的最后一段时光),梅茜说她明天有重要的事要做,今晚要早点睡就不陪我了,便独个儿进卧室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客厅里喝闷酒……第二天我下班回到家里时,梅茜已经不在了,所有属于她的东西也都搬走了,只在餐桌上留下一张字条,上面写着:

“帕姆,请原谅我这么做,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我想我们两个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交往下去了,分开也许是最好的选择。我知道我的这种爱好给你带来了深深的苦恼,但是我已经没办法再回头了,我已经离不开紧身衣了。我选择离开你,也是为了你着想,继续留在你身边,也许那样子只会更加伤害你而已。我知道你为了我的这个爱好已经忍受很久了,我也明白我不应该再这样继续下去了,只是,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好难受……为了你,也为了我,我只能选择离开。——梅茜”刹那间,我突然感觉到我不能没有梅茜!我发疯似的夺门而出,在路旁拦了一辆的士就往梅茜的住处赶去……我拼命地敲打着梅茜住处的大门,但是没人应门,我知道梅茜一定在屋里面,于是便对着门大声喊:

“梅茜,我已经原谅你了,我可以接受的特殊爱好,请回答我!”

“我不能没有你,无论如何请你回到我身边好吗?”

“我不会再干涉你任何爱好了,求求你答应我一声,梅茜!”

……但一切都无济于事……我对着门整整喊了一个下午,直到那天晚上,我喊累了,坐倒在门边休息。

过了一会儿,梅茜打开门走了出来。

我抬起头来看着她,只见她整双眼睛都红肿了,脸上还挂着泪珠,好像哭过很多次。

我刚想开口,被她止住了。

她蹲下来,靠在我旁边,用她那哭得沙哑了的声音对我说:

“帕姆,请你回去吧,离开我,从此忘了我,重新找一个比我更适合你的女孩,和你在一起能够真正令你幸福的女孩。”

“不!我只要你,梅茜!你是我这一生中的最爱!我不能失去你!听我说,我……”

“不要再说了,帕姆,这么多年来,你是我真正爱上的第一个男人。我爱你,但我不忍心看着你再为了我的那些无可救药的爱好而苦恼了。原谅我,我没有办法让你得到你应该得到的幸福,我欠你太多了……”

这么说着,梅茜突然将猛地一把将我抱住,吻了上来。

我也顺势将她抱住,两个人在门口缠绵了将近十分钟……突然,她又一把将我推开,站起身,十分艰难地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再见了,帕姆,我衷心祝愿你能够找到真正的幸福!”

然后转身走进屋里,慢慢地合上了门。

两行泪水从我脸上滑了下来……两天后,当我再次来到梅茜的住处前时,只见屋门上贴着一张房屋出租的告示,我彻底的绝望了,正在我打算离开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告示的下方似乎还夹有一块东西,我把告示的一角撕开,发现里面竟然夹着一张卡片,我打开卡片,上面写着几行字的:

“我已经搬离这里了,希望你不要再白费心思过来找我。不过有一点可以告诉你,就是我的住宿电话号码不变,会跟着移过去。仅当你遇到困难需要我帮忙时,你可以通过电话联系到我。”

卡片没署名,但我不用想也能猜出是谁放的了。

从那时开始,我就再没有联系过梅茜,我知道那样做是毫无结果的。

而且我感觉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掉梅茜,我爱她爱得太深了。

我没有像梅茜所说的,去寻找自己的幸福,至少我认为,在我还没忘掉梅茜之前,我不可能爱上其他的女孩。

直到据现在两年多前,我似乎已经开始渐渐忘记梅茜这个女孩,或许应该叫女人了。

我开始寻找我人生的另一个起点,寻找我的幸福……就在梅茜的影子已经完全从我脑海中褪色消失的一年后——昨天下午,我下班回来时发现我卧室的床上竟然平白无故地放着一个箱子,一个奇怪的箱子,似乎里面还装着什么东西。

好奇心驱使我走上前去,慢慢地将它打开……——帕姆——……好奇心驱使我走上前去,慢慢地将它打开……当我看到箱子里的物品时,我突然感到我的头一阵刺痛,似乎有什么东西拼命地要从我那被掩埋已久的记忆的泥土中破土而出,我抱着头,内心深处在不断地激烈斗争着——我努力地想回忆起跟眼前这件物品有关的一些回忆,但意识中又似乎有另外一股强大的力量在阻止我的回忆。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一个女人的模糊身影,却看不清她的脸孔,一时更记不起她的名字,一阵苦楚从我心底掠过。

紧身衣,就是这叫紧身衣的东西,曾经无情地敲碎了我心中一个美好的梦,一个我一生中所出现过的最美好的梦……多年过后,我的心里只留下这段记忆的残片,或许是我不愿再想起。

然而,为什么?为什么这东西,这痛苦,现在又再一次的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我拿起箱子里的那件物品——那件紧身衣,狠命地撕扯着,希望把它撕碎。

可是无论我怎么撕扯,它都完好无损,而且似乎在嘲笑我的“愚蠢”……过了一会儿,我终于扯累了,坐到了床上,心情也平静了许多。

我又重新拿起箱子里的那件紧身衣,仔细地观察了起来,心里涌现出一团团的迷惑:为什么它能够令到那么多人为之着迷呢?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这玩意呢?它到底好在哪里?这么紧的衣服,穿着它在身上不是很不舒服?那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女的喜欢穿这种衣服呢?……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儿,我手上这件乳胶紧身衣的做工似乎要比我之前所看到过的那些要好的多。

更特别的是它的手和脚的地方被做成了跟皮肤一样的颜色,而且还装上了假的手指甲和脚趾甲,指甲和趾甲上又涂满了鲜艳的紫色。

怎么这么奇怪呢?我心里想着,这不是衣服吗,怎么还装上指甲这种东西?同样奇怪的是头套也被做成了和皮肤一样的颜色,不,严格来说应该是一张脸型了,上面有眼有嘴有鼻子有耳朵,甚至连眉毛和眼睫毛也都做得栩栩如生,整个一看,几乎可以说是一张美女的脸了。

我突然很佩这件紧身衣的设计和制作者,不过同时也觉得很好笑,如果换作是我的话我肯定不会花那么大的精力去制作出这么无聊的东西的。

我又翻了一下箱子,发现里面还装着另外几样东西。

我拿起箱子,把里面的东西全倒在床上。

当中有一件像内裤东西,我拿起来仔细观察了一下,感觉它应该是个贞操带,不过令我不解的是,贞操带的前后还留着孔,那不就起不到作用了?另外两件则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了——项圈、束腰。

为什么穿紧身衣还要戴这些鬼东西?我更疑惑了。

突然,我又发现了一个亮闪闪的物体,拿起来一看,原来是把钥匙。

我把它插到项圈后面的孔中一拧,果然没错。

看完了这所有东西之后,我又将它们装进箱子里,准备拿到外面去扔了。

这种东西我留着有什么用?但就在我刚踏出屋子大门的时候,我脑子里突然又闪现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就这么扔了,好像有点可惜,不如拿回去玩玩再扔掉也不迟。

而且我也想搞明白一点:就是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这种东西,到底它穿在身上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现在想起来,我很后悔我当时突然冒出的这么一个想法,如果我那时直接把箱子扔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回到卧室,我重新把箱子打开,将里面的物品全部倒了出来,摆在床上,然后把身上的衣服统统都脱掉,便笨手笨脚地拿起紧身衣开始穿了起来。

不知道是紧身衣本身太小还是我从没穿过这种东西,无论我怎么套就是没办法将腿像穿裤子一样穿进那两条裤管(也可以说是腿管)里。

没办法,只得又将它脱下来,把管子卷在一起,然后从脚的地方开始往上套。

这一招果然灵多了,三两下我就将下半身穿好了。

当我想继续穿上半身的时候,突然下身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但我没在意,继续往上穿好了上半身。

接下来就是带头套了,我拿起头套猛地一下就往头上用力套下去,但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我拿下来一看,

“靠!”

原来这头套嘴部的地方还有个东西是要含到嘴里面去的。

我本来不想做这么恶心的事情,但想想下面都已经穿好了,唉,算了,就忍一忍吧,把眼一闭一口咬住那块乳胶,含进口中,再猛一用力将头套套在了头上。

由于头套上两眼的地方只有两个很小的孔,所套上头套后我的视力立刻变得模糊起来,好在我是在部队里服过役的,马上就适应了,并且可以从小孔中很清楚地观察到外部的一切。

这时,我的口中也出现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接着是鼻孔和耳朵,痒痒的。

我开始感到这件紧身衣可能不像它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我疑惑着要不要马上停止穿上这件奇怪的紧身衣并把它脱下来。

但我转念一想:怕什么,再大的危险我都遇到过了,现在还怕这一件小小的紧身衣?(我服役时,曾经在一次被派往战场上执行任务的时候,与队友一起共七人遭遇到一支多达二十个人的敌方游击队的伏击,双方对恃了近六个小时,在枪尽弹绝即将被俘杀的危急时刻,另一只我方的支援部队及时赶到……在经历了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之后,我基本上已经不再害怕什么了。

)再说我不也是为了体验穿上它后的感觉才这么做的吗?不行,我现在不能停下来。

想着,我把手伸到了背后,用力呼出一口气,然后快速地将紧身衣背后像塑料密封条一样的密封装置从下往上合,一直合到将头套也密封进去。

一种奇特的感觉随即通过全身的神经不断地涌进我的大脑中,我感觉到我的心跳在加快,身体渐渐变热,下面那根东西也开始变硬了起来,但由于被紧身衣顶着直不起来,反而有点难受。

还剩下几样东西,我决定把它们也一起戴上。

我首先拿起了项圈,用钥匙把它打开,然后绕着我的脖子“咔”一声锁上了。

这样子给自己的脖子套上项圈的事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而且竟然是我自己给自己戴的,我感到有点不可思议,我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我到底在做什么?但此刻的我却感觉到自己似乎已经停不下来了,而且好像连自己也不想停下来似的。

我又拿起束腰,像穿裤子一样地提着它往上拉,很容易就拉到了腰部,但感觉有点紧。

最后就只剩下贞操带了,我拿起它,心想这种东西一般只有女人才会去穿它,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把它穿上了,最后,贞操带也“咔”一声和束腰锁在了一起。

至此,箱子里的所有物品都穿在了我的身上。

我的心也随着这些物品的穿上而“咚咚”的狂跳不止。

由于我的屋里只有浴室有一面较大的落地镜,所以要观察我在穿上这件紧身衣后整个人的模样,就只能到浴室里去看了。

我转身下楼向浴室走去,这时,紧身衣所带来的奇特感觉让我的脑子开始变得空白起来。

走到浴室门口时,我已经整个人沉浸在紧身衣对我全身上下的刺激中了,没有留意到我前几天新买来放置在浴室门口的那块踩脚布,不小心脚下一绊,整个人扑进浴室里,我立刻回过神来,在还没摔倒前猛地向墙边一抓,刚好抓在控制冲凉头开关的那个把手上,水“哗”的一声喷了下来……——帕姆——我暗自庆幸没有摔下去,站稳之后,我便赶紧把水关了,但我身上穿着的紧身衣已经被水完全淋湿了。

突然,一种奇怪的感觉开始从我头上蔓延开来,怎么回事?我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似乎是紧身衣。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由于刚才太过紧张以致产生错觉了,但正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全身猛地一阵收缩。

糟糕!我心里出现了一种十分不祥的预感——这紧身衣绝对有问题!要赶快把紧身衣脱下来!我把手伸到背后想将项圈打开,但项圈在之前我戴上它时已经上了锁,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

我着急了,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出浴室,跑到楼梯口。

由于脚是湿的,在上楼梯时我又差点摔倒了。

好不容易快跑到卧室门口时,我的全身又一阵抽紧,紧接着就感到呼吸困难。

快!趁现在还憋有一口气的时候,要赶紧将项圈打开。

我撞进卧室,一下子扑到床上,抓起一把钥匙,往脖子上项圈的钥匙孔插进去,一旋,不对!不是这把。

又赶紧抓起另一把,再往项圈上的钥匙孔一插——怪了?钥匙孔呢?刚才明明是插进这个地方的没错啊,但现在那个孔怎么不见了?我开始眼冒金星了。

不行,再不打开这个项圈的话,我会被活活憋死的。

钥匙孔在哪啊?我的双手在脖子上拼命地寻找着钥匙孔,同时我的意识也渐渐地模糊……我能记住的最后的一刻是:我依稀感觉到脖子上的项圈已经整个地陷了下去,完全和紧身衣融为一体了…………突然,电话簿上的一个名字把我从回忆中唤回到现实来,没错,这个名字就是——梅茜,和她的电话号码一起记录在一面已经开始发黄的页子上。

我赶紧拿起话筒,正准备拨打,但又犹豫了。

我思考着:如果梅茜听到电话中一个清脆甜美的声音说他是帕姆的话,梅茜会不会相信这一切,还会不会听他解释,会不会认为他是个疯子(那是最糟糕的情况)。

但我有一股直觉,就是这件紧身衣在一定程度上肯定和梅茜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试!我忐忑不安的拨下了梅茜电话号码,然后拿着话筒静静地等待着……——梅茜——……我会不会因此而丢掉我的工作?我到底该怎么办?正想着,客厅里的电话铃响起来,打断了我的思考。

我又踮起脚,艰难的挪到电话机旁坐下。

是谁呢?我记得我并没有给谁留过我家的电话号码啊(我平时给人留的都是手机号,所以无论是工作上的事情也好,朋友也好,大家都是拨打我的手机和我联系的),怎么会有人打我家里的固定电话呢?我刚想拿起话筒接听,但又停住了:我现在的这个声音,该怎么和对方解释啊?这个声音听起来完全就是另外一个人的!而我以前的声音——梅茜的声音,现在已经不见了~~一想到这里,我突然猛地想哭出来。

可是现在的我就连哭的权利也没有了,无论嘴角抽动得多么厉害,泪水就是一滴也流不出来……——帕姆——“嘟……、嘟……、嘟……、…………”

电话铃响了将近一分钟,但那边始终都没有人接听,不在吗?……——梅茜——……算了,也只能接受这一切了。

电话还在响。

我闭上眼睛,用颤抖的手拿起了话筒:

“喂。”

——帕姆——正当我即将放下话筒把电话挂断时,对方接应了。

我马上又将话筒拿起来:

“喂。”

——梅茜——我惊呆了,因为,我刚刚在电话中听见了一把和我现在的嗓音一模一样的声音……——帕姆——怎么回事?这声音,和我的……我呆住了……不知过了多久,

“梅茜。”

,我口中吐出这么一句,难道她也……——梅茜——我更惊奇了,这是我的真名,我已经有五年多没有用到这个名字了。

自从我和我的男友分手后至今,我一直改用凯伦这个名字。

对方是从哪里得知我的真名的?还有,我现在突然才想起来,之前出现在我床上的那个箱子上用的也是我的真名!我大声叫了起来:

“你是谁?”

对方一阵沉默。

我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那句话:

“你是谁?”

“帕姆。”

过了一会儿,对方终于开口了。

“开什么玩笑?”

我生气了。

我在想:你送了那件烂紧身衣把我变成这样,现在又想来玩我,还专门揭我的痛(帕姆就是和我已经分手了的男友的名字。

虽然在五年多前我就已经和他断绝了关系,可是直到现在,我都还不能忘记他。

因为,他曾经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最在乎我的男人)!

“我是帕姆啊!”

我无法忍受了,终于吼了出来:

“停!我警告你,我已经被你惹恼了!你最好不要让我继续发火!现在,我唯一允许你做的,就是~~快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对方又沉默了一会儿,声音突然变得颤抖了起来:

“梅茜,求你了!帮帮我好吗?我想除了你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会相信我了。我……我现在……”

我的心像被什么电了一下,难道帕姆,他也……:

“你,身上是不是也穿着一件……”

“嗯,难道你?我刚才听见你的声音时,也愣住了。你的声音竟然和我的……”

“你是怎么拿到那件紧身衣的?”

“我也搞不明白,它平白无故的就出现在我卧室的床上……”

“怎么你也……?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又开始吼了起来。

“冷静点,梅茜。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要找到如何脱离这件该死紧身衣的束缚的方法。你能过来我这吗?我一直没搬。”

“可是,我这一身……这样子我要怎么出门啊?”

“那就这样,现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到晚上七点钟之前还有六个多钟,在这六个多钟里你好好准备一下。到了晚上七点天黑后你再开车过来,那时就没人看得清你了,怎么样?”

“好吧,我晚上七点准时过去。”

——帕姆——“好的,我等你。”

我挂下话筒。

接下来就是六个多钟的漫长等待了。

早上睡了那么久,结果现在怎么都睡不着了。

只能打开电视,躺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着那些一点都不吸引人的节目……三个小时过去了,我感觉到我的胸部和臀部又大了许多,与此相反我的腰部也更细了……我开始感到饿,于是不得不扶着沙发挪到冰箱前找点东西解饿。

这时,我发现的脚基本上已经只能用足尖来支撑身体了……终于等到了晚上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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