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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7236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7)两个妈妈计划落空一木和他的同学胡翔,慧慧,高中毕业了,以后他们就要分道扬镳了。

慧慧考上了国内的大学,一木和胡翔要出国留学。

对孩子的未来,做家长的都会依照自己的想法和对他们的了解,尽其所能做当下的安排。

在一家高档咖啡馆的小包间里,有面对面的两个双人座小沙发。

一木妈和胡翔妈妈在这里点好了她们想要品尝的海南咖啡,她们要在这里等着胡翔。

胡翔去参加一个同学的聚会,他们约好和胡翔在这里见面,她们想出其不意告诉他,要带他外出旅行。

这两个女人要在胡翔出国前,带他做一次两妇一男的性爱休闲旅行。

这是一木妈先有的设想。

之前她听人说过的一个没有人迹的小海岛,上面只有一处房屋,生活设施完整。

想要上岛必需预约才有专人送客人上岛。

一木妈曾想,要是靓女俊男同行,不是人间仙境吗。

一木妈有这种想法,是她在跟汪姐外甥和他妈妈一起裸聊中得到的启发。

对她来说裸聊是个新鲜事,每到约定的时间,她会提早坐到电脑前,脱光衣服兴趣昂然地等待对面的母子出现。

他们互视对方的肉体,用最下流的话聊天,看他们在镜头前做爱。

每次裸聊,一木妈都有迭起不断的性高潮。

对一木妈这样一个中年妇女,男人的肉体见得多了,就跟寻常物品一样的乏味。

但裸聊对她是新奇事,变换了环境的视频性爱,虽然看得见,摸不着,也能让人得到不间断的性高潮。

所以,性要持久,不是频繁变换曾经的人,而要利用外界环境的新创意,让老相识变得新鲜如初。

一木妈想如果去那个小岛,不也是新奇吗?最早,她想自己去,可是那里没有网络。

孤身一人太过清静,自己已经过不了禁欲的生活了。

找个女伴,整日相视,终会乏味。

带个男孩去,最理想,可是也难。

自己身边有能上床的男孩,可是连续过夜,让人家家长知道了,说不定会闹出个轩然大波。

她想了,只有胡翔母子和她同行,才最合适。

她和胡翔妈妈谈起上岛的事:

“咱们带着胡翔去玩一趟,想想都美啊。”

她们两人一拍即合。

然后她们还经过预约,专程去看过那个地方,海中一岛,蓝海水,细沙滩,棕榈树,高脚屋,远离尘世。

她们当时就决定了要带胡翔来。

今天,在一家高档咖啡馆的小包间里,一木妈和胡翔妈妈,她们心情欢愉。

心想胡翔要是知道她们要带他去两女一男的旅行,还不得高兴地跳起来,多美丽的事情啊。

一木妈和胡翔妈妈,两个女人上身穿着薄薄的衬衣,略露她们的乳罩。

下身穿着裙子,一木妈丰满着长裙,能显出高跷的臀和摇曳的下肢,不失富态女人的妩媚。

胡翔妈妈穿短裙,职业女性,又有一双修长白腿,她显得高端。

她们没有面对面的端坐,在服务生送上咖啡和点心之后,胡翔妈妈告诉服务生:

“我们不叫你,你不要过来。”

服务生点头应承:

“行,你们慢用,有事按铃,我再来。”

她们是两个中年女人,就是紧锁一房,没人会瞎想她们之间的事。

胡翔妈妈按下门锁,过来搂住一木妈。

她们从来没有在咖啡馆这样的地方亲热过。

这个小包间,墙壁上画着的都是原始的咖啡树。

枝条冒出洁白的花朵,花瓣呈螺旋排列,围绕花心跳跃。

优雅的小环境,加上浓郁的咖啡味,带着她们进入了幻境。

这个地方,她们以前都各自来过,但只是为了个人的应酬,没有任何情趣。

今天不同,这两个私交紧密的妇人,性情大发。

她们抱在一起,鬓发斯摩,吞吐着对方的舌头,拥挤着对方的乳房,阴部也紧紧顶在一起。

胡翔妈妈说:

“我可穿裤头了,你呢?”

一木妈的手搂住胡翔妈妈的屁股,她说:

“你的裙子短,不穿裤头就露出屄屄了。我不是,长裙子遮着呢。”

她们嬉笑着,搂抱着,想象着到那个小岛以后的景色。

胡翔妈妈说:

“如果到了那里,咱们衬衫裙子一脱,我就是三点女郎,你是两点,暴露下一点,你想让他天天要你吗?”

一木妈说:

“还三点?到那里啊,我们就连一点都能不要了。一起,脱光光。让胡翔,光天化日下,天天看着我们。“胡翔妈妈说:

“让他看到两个裸体女人一天的生活和劳作的模样。挺好玩吧。”

她说着话,心里想象着以后的几天,她们要在儿子眼前整日裸体。

她和这个女人在光天化日下裸泳,裸跑,搞同性性交,让儿子看个够,让他饱尽眼福。

一木妈搂起胡翔妈妈的屁股,用自己的下体去顶她,她说:

“我就想让胡翔这孩子尽情享用我们两个女人的肉体,有咱这两个女人,他可是饱尽艳福了。”

一木妈这个话,可让胡翔妈妈开心了。

自己的儿子就该多搞女人。

她下面出水了,她把舌头伸进了一木妈的口腔,拉一木妈的手,哼哼低吟:

“摸我的屄——”一木妈的乳头触觉到胡翔妈妈的乳头硬了,这个女人是很容易发情的。

一木妈松开她,故意说:

“注意啊,这是公开场合。说不定有摄像头照着我们呢。”

胡翔妈妈一下松开一木妈,回头去看房间的四周,一木妈一笑说:

“骗你呢,还当真!我比你还小心呢。谁让咱是女人。”

胡翔妈妈坐回对面,很优雅地端起咖啡。

这个女人有这个能耐,她能在瞬间改变自己的状态。

她的衬衣里还凸显着她的硬乳头,下面还淌着淫水,人却能很安静。

她说:

“也就是你,能有这样大胆的想法,这种旅行只会让他享用我们两个女人,我们不会有自己的时间做爱。”

一木妈呷了口咖啡,静静地说:

“可是他出国以后,我们只能用自己的假东西做爱了。咱们不是同性恋,没有男人在一旁,会少许多乐趣,可惜,要珍惜。”

胡翔妈妈说:

“也不错,比乱找个男人强。”

一木妈叹口气:

“怎么,我喜欢的男孩子都要出国。”

“都要出国?”

胡翔妈妈问:

“你还有其他的男孩?他出国了吗?”

一木妈晓得自己说漏了嘴,急忙改回来:

“当然是啊,我儿子不是也要出国吗!”

胡翔妈妈用小勺搅搅杯中的咖啡,问:

“你们的关系不像我们吧?”

一木妈静静回答:

“不,我们不像你们,没有那么亲密!他出国留学我舍得。但,胡翔是个学习优异又沉稳的孩子,你怎会让他出国留学呢?要我就不舍得。“胡翔妈妈放下小勺,说:

“现在出国留学也是热潮,虽然我不刻意追求,但看这孩子,他和咱俩在一起时,很放松能显出男孩的本色。可是我注意到,他在外面,拘束,刻板,不善表达,不够开放。他稳定,但没有创新力,这点像我,本性难改。”

一木妈耐心地听着她的话语,她继续说:

“我认为他适合做上面部署好的工作,按部就班他能做的很好。像我,做财务,不能创新,只能理解上层的意思,然后一丝不苟做出天衣无缝的报表。儿子像我,适合做潜心钻研的工作。我了解过,国外的大学清静,没有太多的诱惑,他能安静的学习。他适合学东西,以后运用他学到的东西。对孩子,我没有准数,只能试试。”

胡翔妈妈看着一木妈,一木妈笑笑端起咖啡。

胡翔妈妈说:

“胡翔啊不像一木,一木这孩子从小就虎头虎脑,机灵。”

一木妈说话了:

“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决定让他出去。他机灵,可是心不沉稳,漂浮。漂浮的孩子容易被诱惑。他的成绩一直一般,也是因为他漂浮。以他的成绩在国内上不了好大学,生源差,形形色色的诱惑就更多。我希望他能在一个安静的环境里好好学点东西,沉淀沉淀自己。”

一木妈呷了口咖啡:

“其实,外面究竟如何,我也说不清。我们有一个观点相同,就是给孩子求安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你说呢?”

胡翔妈妈点头:

“是啊,我们都说不清。”

一木妈说:

“我最希望的是,一木换换环境,静静心,了解外界的同时沉淀一下自己。”

胡翔妈妈望着窗外说:

“你看,这外面,红男绿女,多繁华的世界。我感到,你该当老师。”

一木妈说:

“是吗?可从没人这样夸我。”

她笑了,她也笑了,两个女人心情都放松了。

胡翔妈妈说:

“我到是真的喜欢一木,一直都想,他是我的儿子多好。”

一木妈说:

“我是真的喜欢胡翔,一直把他当儿子。对一木,你只是想,可我对胡翔做的都是男女间的真实事。他们是同学,自己想想,就觉得亏了自己的儿子亏。”

胡翔妈妈一听一木妈这话,就探到了一木妈心底的那层意思。

她嘻嘻一笑说:

“你是说,一木没上我,让他同学占了他妈妈的便宜?”

一木妈哪能容得这样的话,分明是贬低自己,她蹬了胡翔妈妈的腿说:

“那是我愿意。否则谁也上不了我。”

胡翔妈妈马上明白,她跟以前地位不同了,能做女人,但又不能被人看低。

胡翔妈妈心机一转,知道该怎样化解她,她笑答:

“儿子是和我们在一张床上长大的,对我们熟门熟路。我真的喜欢一木,有时在做爱时,我都把胡翔想象成一木。在一张床上,一木该比胡翔强壮。可是让我去对一木表达,问他:你想搞我吗?那我还不敢!要是他看不上我,我的脸往哪搁?这是女人最忌讳的。”

一木妈虽是富太,但城府不深。

她爱听夸奖儿子的话,她听不出这些夸奖的话语是实是虚。

可是她还是很带感激地回了一句说:

“你是个漂亮女人。”

胡翔妈妈说:

“就怕我的漂亮,他看不上。”

她们对视一笑,呷口咖啡,胡翔妈妈问一木妈:

“慧慧呢,她可是要上好大学了,我喜欢慧慧这个女孩。”

一木妈说:

“慧慧是个不同一般的好女孩。她不好高骛远,不追求近利。从小到大,我们都看着她,一步一步走的很踏实,我也很喜欢她。”

胡翔妈妈说:

“可她做不了我的儿媳,她和翔翔不是一路人。我听说,她和一木很要好,他们很般配。”

一木妈没有回答这个话题,她踢了一下胡翔妈妈的脚:

“行了,那是孩子的事,咱们还在等咱儿子呢。”

胡翔来了,他一身短装,精神饱满。

他急切地问:

“我参加完同学的聚会,又跑回家换了衣服,才来,不晚吧?”

“不晚,时间还多。过来——”一木妈拉胡翔坐到身边。

胡翔嗅到从一木妈身上发出的女人特有的香气,他故意趴近一木妈身边,吸气闻了闻,说:

“你身上是肉香,还是麝香?”

一木妈摸了一把他的裸腿,回道:

“肉香馋死你,麝香毒死你,你想要的呢?”

胡翔倒也自然,搂过一木妈,摸了她的乳房,他说:

“都想要,牡丹花下,插你们菊花。”

一木妈被胡翔搂着,她的手从胡翔的短腿低,摸到他大腿根,他就硬了。

她在他下面抠了一下,说:

“牡丹虽美,可惜时节过去了。我们牡丹花季的时候,你没赶上。宝贝,到了赏菊的时节,中年女人是菊,最开放的时候,看你怎么插菊花!”

胡翔妈妈在对面看着他们,她说:

“我就说,你能当老师。当很好的女老师。”

一木妈从裤裆下掏出胡翔的阴茎,让胡翔妈妈看了看,她说:

“你看,我抓着他的鸡鸡,我要是当了老师,那还不惯坏一批孩子。”

胡翔妈妈看着一木妈手中儿子挺立的儿子的阴茎,说:

“言传身教,能让孩子爱你。”

胡翔说:

“妈妈,不是这样,她能让学生听她的话,听她的话,学生就能好好学。”

一木妈听她们说的话,心里好笑,说:

“学,学什么啊,都学你妈屄里去了。”

她低下头,用舌头舔了胡翔的阴茎。

胡翔扶着一木妈的头,抬眼看这个小包间,这里环境很优雅啊。

他心里觉得,她们又有新花样,在这里玩性交,哼,这两个女人。

他手伸进一木妈的长裙,果然,她没穿裤头,他说:

“你们不是想在这里做事吧?”

胡翔妈妈看着一木妈趴在胡翔腿上口交,不能说话,就自己对他说:

“哪里,我们是想带你出去旅游,两女一男的性爱旅游啊。”

她说完,盯着胡翔,她觉得他一定会高兴的。

胡翔问:

“去哪?”

胡翔妈妈说:

“去一个没有人烟的小海岛,很好玩的。”

可是,年轻人心里对出国的渴望远远大过国内旅游的渴望,现在的胡翔就是这样。

他的心早已飞的国外了,哪还有心思跟她们一起旅游呢。

胡翔说:

“到了这个时候,我要早出去,需要早出去做准备。你们想过我的学业吗?”

一木妈听到胡翔的话,她抬起头来和胡翔妈妈两人面面相觑,她们都没有想到胡翔会是这个态度。

胡翔妈妈也走过来,挤坐在他和一木妈身边,拥着胡翔说:

“孩子,那出国的事我们不是已经按排好了吗,咱们有时间啊。”

胡翔和他妈妈亲了一下嘴,用缓和的语气说:

“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情,一门心思就想着国外,你们让我给自己做一回主吧。啊,好妈妈。”

他把手伸进妈妈的衣襟,抚摸着她的乳房,又在说:

“好妈妈,好女人。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你们俩,都可以去国外看我,住在一起,相亲相爱。”

“咳,”胡翔妈妈叹了口气:

“儿子大了不由娘了。”

一木妈也心有感触,她对胡翔妈妈说:

“看来咱们是自己空欢喜,忘了孩子的心思。也罢,该由孩子自己做回主了,他们都长大了。”

一木妈心里想起了心事说:

“那一木,不是也快要离开了吗。”

胡翔妈妈看的出一木妈的心思,伸手摸摸她的脸,两个女人同病相怜,可是一木妈比自己不同,她和一木的关系没有自己跟儿子的关系更紧密,再说,她还有个像样的家庭,支撑着她,而自己,胡翔一离开,就彻底空巢了。

一木妈也能看出胡翔妈妈的心思,她扶住胡翔妈妈抚摸自己脸颊的手,对她说:

“以后,我们就得常上一张床了,自慰呗。可是春宵一刻,时不我待。咱们给他吧,两个女人。”

一木妈和胡翔妈妈很快调理了心情,一同弯下腰,两只舌头一起舔起了胡翔的阴茎。

小包间里,弥漫着淡淡的咖啡味和女人的体香味。

胡翔哪懂女人的心,他知道的只是女人能给他带来的,视觉和肉体的快慰。

他安然的看着两个女人给他口交,却想不到,自己妈妈心里的担忧,一旦他到了国外,他就没有像妈妈这样的女人照顾他了。

他也想不到,一木妈的心思,自己喜欢的男孩子,一旦离开,那很难再在一起了。

春宵一刻啊,一木妈起身,摇曳着长裙,去检查了房门。

回到胡翔身边,她解脱长裙,长裙掉到地上,露出赤裸的下身,她对着胡翔说:

“你不能和我们旅行,但是,在现在,你不能不要我这个女人,操我的屄。”

她解开衣扣,脱了衬衫,解开乳罩,一丝不挂了。

“操屄——我想——”一木妈用腿摩擦胡翔的腿:

“操我们——给你——以后——两个女人——这样的时光不多了——”她摸了一把胡翔妈妈的头。

胡翔妈妈心有感触,以后这样的时光真的不多了。

她也脱掉了衣裙,扔掉了乳罩,赤身裸体对胡翔说:

“操——你妈屄——啊——孩子——两个女人——真是你的福分——操了我们吧——”一木妈和胡翔妈妈,坐到双人座的小沙发上,一同翘起双腿,看着胡翔。

她们,两个妈妈级的女人,对胡翔敞开了自己的阴户。

这种场面,胡翔见的多了,她们都是爱自己的女人,对她们胡翔从来没有感到乏味过。

他脱了短裤,翘着阴茎,敲敲两个女人的脸。

他流露出盛气凌人的架势,对她们说:

“你们菊花盛开,我要当催花的人。”

他说完话,就一下子把阴茎插进了一木妈的阴户,一木妈浑身哆嗦了一下,她的这里没少被人插过,但她每次都有每次不同的感觉。

“啊——啊——”她不敢大叫,低吟着:

“啊——啊——啊哟——个屄啊——真是作践——”胡翔捏了一把一木妈的奶头,拔出阴茎插入妈妈的阴户,胡翔妈妈低吟一声:

“噢呀——大屄——妈是你的——噢呀—噢呀——”胡翔看着着两个女人的模样,真是魅力,美丽啊。

他真想痛痛快快干她们,可是沙发矮到不能抱起她们的腿,这样狭小的空间腿也伸不开,他放开她们,说:

“这里真不是做爱的地方,很不舒服,动作都受影响。我们回家吧,我的女人们。”

两个女人,相互看了看,她们惊讶,胡翔这话说的像个大人。

孩子真是长大了!

“我们回家!”

两个女人异口同声。

她们穿衣服的时候,一木妈看着他们母子,心里又觉得惆怅,她问胡翔:

“以后你在国外见得外国女人多了,还会要我这个中国女人吗?”

胡翔说:

“要,就怕你不要我了。你是我的宝。”

一木妈和胡翔妈妈都笑起来,一木妈说:

“谁是你的宝,操你妈屄,净赚便宜,我给你撸出来。”

他们离开了咖啡馆,直奔胡翔家。

一进家门,两个女人就被性急的胡翔左拥右抱,推到他们母子俩的大床上。

他迫不及待的让两个女人脱光了衣服,他没像以前那样抚摸两个女人的身子,也没有让她们给自己口交,没有任何做爱的前奏,他就对着她们的阴户猛烈地插入了。

一木妈和胡翔妈妈都感到胡翔今天性急的反常,她们俩人双手相牵,相互抚慰,心有灵犀。

她们知道,胡翔要去遥远的国度,他心虚,他怕失去她们。

春宵一刻,可遇不可求。

两个中年女人是能体慰到少男的心情的,一木妈有过汪姐外甥的前例,心到现在还不能放下。

胡翔妈妈面临儿子即将离她远去,心存难忍。

她们放开了身躯,让给他,只要他愿意,整个身子由他翻腾去吧。

“啊—啊—噢—噢——噢呀——噢呀——屄——屄——鸡巴——鸡巴——啊啊哟——噢—噢—噢也——女人——男人——“两个女人的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直到胡翔射了,他伏到两个女人身上,问:

“以后这样的时刻还有吗?”

她们安慰他:

“有,只要你愿意,我们都会给你。”

时间晚了,一木妈起身,说:

“你们母子再做吧,我得回去了。”

她捡起自己的衣服,穿戴完整。

胡翔妈妈问她:

“现在一木和慧慧在哪呢?”

一木妈说:

“他们在他爸爸的公司上班呢。”

胡翔妈妈听闻趴到胡翔身上,对胡翔说:

“你看人家。你学习再好,将来也得靠自己,妈妈和阿姨给不了你一生。有些东西,你要学他们。”

一木妈说:

“都是我们女人惯的,不怨孩子。”

(8)公司里不能做爱慧慧自从毕业就到了一木爸的公司做兼职。

慧慧,聪颖,主动,有见解。

以前她就常到一木爸爸的公司做兼职,年纪小小却有头脑,她曾为一木爸爸写过一份公司发展计划,一木爸爸仔细看后深感:不幼稚,有大胆,有路数。

这让一木爸很是欣赏,一木爸觉得这个女孩不可小视,假以时日可有大为。

现在的慧慧在一木爸妈的心里都想娶她做儿媳了。

开始一木爸有了这想法,一木妈不同意。

两家经济实力太悬殊,门不当户不对。

一木爸认为门当户对是过时了,不能以现在的双方家庭的金钱地位来衡量以后。

实时论英雄,一木有心气有新意,想干大事,但鲁莽。

慧慧的头脑比一木清晰,她稳重。

一木的弱点正是慧慧的强项,要是以后两人结合了,自家的产业就有了接班人才能更好发展。

门当户对不该看当下,而要看的是将来。

尤其不能只看金钱,更要看头脑。

一木爸的观点说服了一木妈。

一木妈想,咱们现在是光鲜了,当初也是穷光蛋,能跟谁谈门当户对,就让这两个孩子自己发展吧。

一木父母有了这个念头,但是,他们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也没有对孩子们说过。

一木妈觉得如果慧慧是儿媳了,再让慧慧妈做他家的保姆就不合适了,对孩子们会有影响。

她几次跟一木爸说过让一木爸在他的公司里给慧慧妈安排个职位。

可一木爸知道,慧慧妈是个平常妇女做不了什么事,与其在公司里安排个底层的工作,工作劳累还要与别人同酬收入,挣不过在自己家中,还是留在家里的好。

就这样,张妈继续在一木家做着保姆。

这段时间,一木爸去了外地的分公司,要半个多月才能回来。

慧慧想在大学开学之前给一木爸写一份详细的公司管理报告。

一木泼冷水:

“公司现在这样规模,有专门的管理人员,你就一学生,做做兼职,学习学习,为将来打打基础就行了,再说经验知识不如人,别写出了东西,让人笑话。”

慧慧不为所动:

“我先写,别写边学,即便被人笑话,我能明白被人笑话的点在哪,就行。”

慧慧不是专职工作,为写这个报告她只能利用每天下班后的时间,她干脆睡在了公司。

一木喜欢慧慧,两小无猜,近一年来他很想把他们的关系发展成男女朋友。

所以,慧慧有事一木肯定帮忙。

一木没有闲呆在家,也没去找胡祥玩。

他一直陪慧慧上班,帮她查找资料商讨方案忙得不亦乐乎。

终于写完了,看着一摞打印整齐的纸张,他们高兴的搂在一起,一木摸着慧慧鼓起的胸脯,捏捏小奶头说:

“今晚去我家?”

慧慧点头:

“好像好久没去了。不过别告诉我妈。”

一木问:

“为什么?以前都让你妈知道的啊。”

慧慧说:

“我这就要离开家了,有点空不回家,怕我爸妈心里不好受。再说,我爸在家,我们也不能去我家啊。”

一木点头同意:

“行,不告诉你妈。”

他兴高采烈,忙打电话通知了妈妈。

他们下班后,一木带着慧慧来到家中。

一木妈看见慧慧很是高兴,这个小姑娘越发俊俏了。

她亲热的给慧慧端来了茶水,一木知道妈妈对自己的同学都很好,尤其是对胡翔,她热情的近乎像献殷勤一般,这挺让一木不满。

一木妈妈对慧慧也从不怠慢,这使慧慧感觉到阿姨特亲切。

一木妈拉着慧慧的手说:

“阿姨看到你心里高兴,忙了几天了也该好好歇一下。阿姨已经告诉你妈了,叫她明天十点以后再来,你们可以好好睡个懒觉。放心,你住阿姨家,她不会知道的。”

一木和慧慧听到一木妈这一说,他们在心里笑了。

他们上过床的事,慧慧妈妈早就知道。

只是一木妈不知道张妈知道。

不过,这一次,他们没有告诉慧慧妈妈。

慧慧拿起一木妈端来了茶水,给一木妈添上一杯。

她对一木妈说:

“谢谢你,阿姨。你想得真周到。”

一木妈说:

“你们在办公室里,吃睡不方便,来家里了就别客气,饭都好了,快去吃吧。”

慧慧点点头:

“嗯,阿姨。”

他们三人一上餐桌,一木端起饭碗不顾他人猛吃起来。

看到他的吃相,一木妈在桌子下踢他的腿,当着女孩子的面也不知道斯文一点。

一木抬头对他妈说:

“别踢,我一直都是这样的。”

慧慧加了筷子菜放到一木妈的盘子里,她说:

“阿姨,他这样挺好。我们班里有的男生,吃饭时扭扭捏捏还挑三拣四,让人看得才不顺眼。”

一木妈笑了:

“好,你不嫌弃就好。”

边吃边聊,一木妈问慧慧:

“你上学的事安排的怎么样了?”

慧慧说:

“我已经想好了,下星期就去。”

一木妈说:

“还没到开学时间呢,你怎么去那么早?”

慧慧说:

“一个新地方,早去熟习一下环境,再说公司在那边有一份工作,我要去做。以后就可以工作学习都不耽误了。”

一木妈听完,点头称道:

“真是个好孩子。”

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说:

“下星期就走,你们时间不多啊。去睡吧,饭桌等会我收拾。”

说完,一木妈起身回了自己的卧室,然后她手里拿着东西回来,递给了慧慧。

慧慧从一木妈手中接过东西,是两个避孕套,她对一木妈甜甜一笑说:

“阿姨,谢谢你。”

一木妈说:

“谢啥,阿姨就该当好你们的好后勤。”

这时,电话铃嘀呤呤的响,一木妈赶忙穿过客厅去拿起电话。

慧慧晃晃手中的避孕套,对一木说:

“你妈给的,每次都是两个。”

一木说:

“真是小气。”

慧慧收拾起碗盘端进厨房,一木看着他妈拿着话筒在那里低声细语像偷偷讲情话的样子,他恶作剧般悄悄走到他妈身后,一拍她的肩膀。

一木妈吓了一跳,回头看了一眼一木,对着话筒高声说:

“你呀,电话打得真是时候,猜出来吧,一木现在在家,你找他?他刚回来。”

一木妈把听筒贴紧自己的耳朵,回身看着一木,侧身听着回声。

“谁啊?”

一木问。

“还有谁?你的好同学胡翔。”

一木妈大声回答一木。

她又听了几句,对着话筒说:

“行,我先把电话挂了,让他到自己屋里接。”

一木妈对一木说:

“胡翔要找你,找到家里来了。你去你屋里接电话吧,我要和慧慧说说话。”

一木对妈妈说:

“他真行,知道我不在家打我手机就行了,还打到家里了,找你啊?”

一木妈说:

“找我干什么?谁让你们是好同学,他猜都能猜到你在家,去接电话吧。”

一木回房间接电话去了。

慧慧坐到了一木妈身边。

一木妈对慧慧说:

“阿姨知道你们累了,可胡翔又给一木打电话,这孩子真是不分时候啊。”

慧慧说:

“阿姨,我们不急。”

“哎,”一木妈想了想缓缓地对慧慧说:

“阿姨想问个事。”

慧慧说:

“阿姨,什么事?”

一木妈看着慧慧手中的避孕套慢慢的说:

“阿姨是想问,你们在公司里呆了好几天,有没有做那样的事?阿姨是不会管你们的,可是在公司里,人多嘴杂,万一有风言风语就不好了,毕竟你们还是孩子。你们在家里做,阿姨放心,在外面,措施不到位,有个万一,对你们都不好。”

慧慧是机灵的女孩,她一听就明白她的意思,她对一木妈说:

“阿姨,我们没有做那样的事。”

“真的嘛?少男少女?”

一木妈眉毛一扬,露出怀疑的神思。

慧慧一下就捕捉到了一木妈心里的忧虑。

她捏着两个避孕套心想,她每次都是用避孕套的数量来限制她做爱的次数,她是怕我们少不更事,不懂节欲,害神伤身,也是爱子心切。

但是,她不了解,我们对待工作和性生活是有区分的。

慧慧挪了一下身子,坚定的说:

“阿姨,我们没有,那是工作的地方,影响风水。”

“影响风水?”

一木妈不解:

“做那样的事与风水有什么关系?你跟阿姨说说。”

慧慧笑了,她对一木妈说:

“阿姨,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我心里有数。”

一木妈看着慧慧,到底还是小姑娘啊:

“害羞吗?怎么说都行,阿姨愿意听。”

慧慧知道不说明白,一木妈是不会放心的,那就讲吧。

慧慧把避孕套放在茶几上,她说:

“阿姨,做生意需要有场所,公司就是作生意的场所,生意场有生意场的规矩,不能破。”

一木妈说:

“这与风水有什么关系?”

慧慧说:

“阿姨,生意二字是阴阳的结合,他们也不能破,破了就坏了生意场的风水。”

一木妈看着慧慧,慧慧继续说:

“生意,生意,生是阳,意(抑)是阴,两者不可缺一,阴阳平衡,生意才像日月交辉,平稳健康发展。在生意场中,有男有女,男是阳,女是阴,如果在生意场里,男女性交,结果是阳泻了,只剩阴。也就是生意中的“生”没有了,只剩意(抑)了。

就像“阴”

“阳”被拆开,阴阳拆开就无法生产,没有生产,生意难以为继。

所以,一两个人的生活小事会破坏整个生意场的风水。

“慧慧讲完,一木妈听得一头雾水,但她还是认可这孩子的所为。人小心不小,自己在她这年纪的时候,哪懂什么事情。她对慧慧说:

“你这样一说,阿姨也就放心了,难得你这么深明大义。”

一木妈把避孕套拿起来,递给慧慧,问:

“是不是少点?你们这么长时间没做了。”

慧慧对一木妈说:

“阿姨,少点也行,这段时间他没有休息好。”

一木妈说:

“阿姨是怕,怕他忍不住,硬要多来,万一你的身子——懂阿姨的意思吗?”

慧慧说:

“我懂,我有办法给他解决。”

一木妈拉起慧慧的手,她说:

“你啊,能有什么好办法,他还想要的时候,你用手给他动动就可以了。别用别的东西惯他,知道吗?”

一木妈指了指自己的嘴,算是给她一个暗示。

慧慧说:

“阿姨,我知道了,你是说别用嘴。”

慧慧捂起嘴,嗤嗤笑了起来。

一木妈也跟着笑了,她说:

“你们现在些孩子真是懂得太多。阿姨就不多说了。我听着他那边电话也打完了,你们去吧。我也该洗洗睡了。”

她说完摆摆手。

慧慧来到一木房间,一木已经放下了电话,对慧慧说:

“这个胡翔真能瞎聊,我听他说话颠三倒四,不知他究竟要说什么。他快走了,月底。”

慧慧噢了一声说:

“那你呢?”

一木说:

“我想晚点走,先送你去上学,回来后再走。我怕,以后我想你。”

慧慧说:

“既然怕,你就别想我了呗,反正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那样不是挺好吗。”

她走到一木身边,搂起他,说:

“以后你要是有了女朋友,一定要告诉我。”

一木呵呵一笑:

“那你有了男朋友,也要告诉我啊。”

他把手放进了慧慧的衣服里,慧慧让他摸着自己的乳房,她突然嘻嘻笑起来。

慧慧说:

“你说,要是我们都有了各自的朋友,我们还能这样吗?”

一木说:

“能!只要你同意,我还愿意为你宽衣解带。”

他开始解她的衣裤。

慧慧让他解着自己的衣裤,她说:

“小学,初中,高中十二年了。这回,我们真要分开了。在一起上学真好啊。你就是比胡翔机灵,可惜我们不能再当同学了。”

一木已经脱掉了慧慧的上衣,开始解她的裤带,他说:

“可惜我考不上你能上的那个好大学,否则我就不出国,还能和你在一起。”

慧慧说:

“和我在一起,干什么,宽衣解带?”

“嗯!”

一木点点头。

他们俩的话语挺轻松,可心却很沉重。

同班同学,十二年朝夕相处,今朝就要各分东西了,如果是在少小的小学,或是懵懂的初中,他们分开了,那顶多是个以后相见可以多聊一些话题。

可是他们一直同班同学到了高中毕业,他们已经成人,心中已经被从小到大的一根根记忆的木棍搭筑起了情感的小屋。

今天,一木在脱慧慧裤子的时候动作特别慢,他一点一点地脱,仔细地看,生怕错过她每寸肌肤。

慧慧能感受到一木的变化,他不孟浪了,手很温柔。

其实慧慧心里更难过,她已经不是小女孩,她有了小女人的心思了。

她抚摸着一木的头发,看着这个有着说不完的趣事的同学,心中感慨人生能有几个十二年,一朝分别,今世能否再见,是说不准也不能抱有奢望的事。

下个星期,她要先离开这座城市了,还能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每一刻都是宝贵的,她感到自己心里对一木有了一个爱。

她看着一木已经脱掉了她裤子,手扒她的小内裤,她抱过一木,嘴唇贴到他的唇上,这是少男少女的接吻,可慧慧还是比一木更亲密。

她先把舌头伸进了一木的口腔,两舌吞吐一番。

慧慧不想让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里心中有任何的沉重。

她对一木说:

“你想我妈吗?”

一木说:

“想,想和你们在一起。”

慧慧把自己的小奶头放进了一木的嘴里,她说:

“将来啊,我就是你妈。你需要的时候,你想我的时候,你就来找我。哪怕我嫁人了,没关系,也给你。我就想,现在我们在一起,应该每天都是庆典,别戚戚楚楚的,珍惜每一刻,我们欢乐。”

慧慧自己脱下了小内裤,晃晃手中的避孕套,说:

“操我的小屄啊,不过要带套。”

一木的情绪被慧慧带动起来了,他三下五去二脱光了衣服。

慧慧看到一木竖立的阴茎,小手抚上去。

她对着阴茎说:

“好几天了,没让你,没有女人,可怜样。”

一木按了慧慧的头说:

“亲亲——”慧慧跪下腿,脸贴一木的阴茎,伸出舌头在他小腹舔了一圈,又上上下下舔了阴茎。

慧慧抬头看了一眼一木问:

“爽吗——”一木低吟着:

“噢——噢——噢——爽——爽——”慧慧轻轻一笑,把一木的阴茎含进嘴里。

就在这时,房门响了,他们同时向房门看去,看见一木妈推门进来,她连脱鞋都没穿,光着脚丫一丝不挂,面带微笑,表情暧昧地看着慧慧给一木口交的场景一木和慧慧怔住了,他们觉得一木妈来得不是时候。

一木看着妈妈面带笑容,赤裸着大乳房和黑阴毛,心里想,她是不是也想和自己上床啊?他愣愣的竖立着阴茎对着赤裸的妈妈。

慧慧却是心有羞惭。

她对一个女人闯进她和一木的性之间不介意,因为她和自己妈妈常跟一木一起口交性交再多一个女人本也无妨。

只是这次,一木妈刚跟她说过不要对一木用嘴,她还答应了一木妈,结果立马就被她看到,慧慧站立起身来,两个女人相对,慧慧有点脸红了。

她说:

“阿姨,我没有听话。”

一木却显得狼狈了很多,一木妈看看一木,抬手遥遥手中拿着的几条小内裤,淡淡一笑说:

“你们动作真快啊。我这刚准备洗澡,看到这些小裤头就想给你们送过来。”

一木推开慧慧,自己赶紧躲进房里的卫生间。

慧慧走到一木妈身边,故作撒娇地问:

“阿姨,这是什么啊?”

一木躲在卫生间里,他从卫生间的镜子里看着妈妈和慧慧,两个女人站的这么近,肌肤都挨在了一起了。

一木想:两个女人,肉体的柔媚多么美丽啊。

她们都是女人,她们该去抚摸对方。

一木盼望妈妈主动点,去搂慧慧,去抚摸慧慧,他想看两个女人在一起的样子,那该多好啊。

一木很想在今晚就有了妈妈和慧慧这两个女人。

虽然一木和妈妈有过赤裸相拥,赤裸享用,可也只是相互手淫的经历。

妈妈还差一点神秘,一木没有进入过妈妈的阴道。

一木心里想着妈妈,但他还是明白妈妈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和妈妈的事的。

所以,在外人面前只能装出一番假象。

一木妈眼睛的余光早就看到一木在镜子里偷看,此时,一木妈表面宁静内心却是澎湃,自己健壮的儿子,他那个硬挺挺的硬件多能给女人满足啊。

自己给儿子的阴茎手淫过,自己的阴唇被他用龟头摩擦过,就是没有让他插入,一木妈自认为是守住了妇道。

可是,今天她看到慧慧给儿子口交时,一种奇异的性刺激让一木妈无法忍受。

她,现在也想要了。

一木妈下体粘糊糊的湿漉了,心也塌陷到了极点,她心中急切想往着儿子,他也该给自己性。

一木妈感到自己已经到了最脆弱的时刻,她看到一木还在镜子里偷看她和慧慧,心里想,搞成熟的女人不宜,如果错过了现在这个机会,儿子,你怎么能搞上妈妈呢?成年女人有自己的盘算,一木妈也不能不盘算:自己是长辈,慧慧和儿子是成双的般配,自己要是放开了性子,还不成了妾,成了慧慧眼中的小了吗。

不能掉了自己的身价,这对一个成年女人是千万不可做的。

一木妈希望一木和慧慧之间有哪一个出面来拉扯自己,自己一定会半推半就,不损自己自己容面,又得容了自己的心愿,让给儿子操了吧!一木妈性潮蓬勃但心有顾忌,她和一木慧慧他们都想不到一起。

一木妈故意对着镜子拉慧慧朝向正面。

她很想让一木看到两个女人有多么的不同,一个圆乎乎丰满的女人,一个玲珑鼓胸的女人,她们阴毛相异,都是女人,都该是他喜欢的东西。

搞女人,玩女人,又有哪个女人不想男人呢。

可是一木没有想到妈妈的用心,他只是看到,妈妈和慧慧两个裸体女人还像平常时一样的坦然。

慧慧就更不能懂一木妈的心了,她毕竟不是自己的妈妈,要是自己的妈妈她们早就和一木一起上床了。

慧慧面对一木妈,心中不知如何对待她。

一木妈拉过慧慧,她们乳头都快贴到了乳头。

一木妈拿起小裤头,她笑着对慧慧说:

“还脸红了,阿姨都看见了。阿姨是怕你没带换洗的内裤,给你拿几条。都是洗过的,可以穿。”

慧慧闻声笑答:

“谢谢阿姨,这是你的吗?”

一木妈对慧慧说道:

“不是我的,这个尺寸小。”

她把小裤头放的自己肚子下面比量了一下又笑着说:

“你看,我这大屁股不能穿,连毛都遮不住。”

她们一起笑了。

一木妈把小裤头放到床上,她拉过慧慧背对着卫生间,让自己的屁股和慧慧的屁股亮在床边一木从里面伸出头来,从后面看着两个女人光溜溜的屁股,妈妈的屁股真是比慧慧大了不少,的屁股显得更结实。

一木妈对慧慧说:

“这是我在商场里看到的,上面有图案,蛮好看的,适合女孩子穿,我给你买了几条。一直放在家里,给你预备的。”

她仔细看看慧慧,她小小的年纪,几天不见,乳房好像又鼓胀了,阴毛好像也茂盛了。

一木妈摸摸慧慧的肚子说:

“到底是女孩子,肚子多平坦啊。阿姨这个年纪的女人,要有变化也都是肚子上长膘了。难看的不行。”

慧慧说:

“才没有,阿姨你又不胖,是匀称。”

一木妈听得高兴了,她指指房内的卫生间,说:

“看他吓得,阿姨以为你们还在洗澡呢。”

慧慧说:

“公司健身房里有浴室,我们洗过了。”

“咳,”一木妈叹了口气:

“这孩子大了,连妈都躲着。你多好,也不怕。”

慧慧说:

“阿姨,我们都是女的。”

一木妈说:

“行了,阿姨走了。”

她说完话,调转屁股走出了房门。

慧慧看到一木妈大大的屁股,心想:那一定是肉肉的。

她很想摸一摸,但她不敢。

这时一木从卫生间探出头:

“她走了。”

一木回到慧慧身边,慧慧说:

“你躲起来,让我难堪。”

她拿起小裤头,小小的,薄薄的,前面印有卡通画。

慧慧对一木说:

“你妈送来的,你看多好看。”

一木说:

“再好看也是穿在里面,谁能看得着。”

慧慧说:

“你真是不懂情调。我们上床吧别让阿姨再进来。”

慧慧对一木说完,自己就躺到了床上。

一木看着慧慧白条条的身子,摸了个遍。

一木说:

“真不舍得你。”

慧慧说:

“我也是,不舍得你,真想和你天天睡在一起,不知道以后这样的机会还有吗。”

慧慧伸手拿过避孕套,往一木的阴茎上套。

她知道避孕套有大中小号,一般常用的是中号。

一木妈每次给她的都是大号,正好适合一木,她心想,一木妈怎么就知道一木该用大号的呢?她给一木套好避孕套说:

“这回安全了,可我到觉得,我们没有实质的性交了。我们是隔着一层橡胶做爱的。所以啊,以后就算有了各自的家庭,我们在一起时,你就带上套,这样,我们就都不算出轨。”

一木没有接慧慧的话题,他突然说:

“我们还有机会在一起再做同学。等我们本科读完,我们一同申请同一个学校读研,我们还能在一起。”

慧慧听了挺感动,她搂住一木说:

“我们不能总上学。”

一木说:

“那你就做我老婆,就能天天睡在一起,光明正大又不给社会添麻烦。”

慧慧噗嗤一笑:

“我已经做了你老婆该做的事了。”

他们在床上搂抱一起,一木插进了慧慧的阴道。

“啊——”慧慧轻轻地叫了一声:

“又让你插了——以后——就算你有了老婆——我也要你——啊——就是喜欢——噢呀——噢呀——”一木翻起慧慧让她掘起屁股,他看着身下的慧慧,从后面他插她,插得深入:

“以后——就算你有了老公——我也想要你——”

“啊——”慧慧被一木插的舒坦的要死了,可这是在一木家,她不敢大声尖叫,只能低吟:

“噢呀——呀——噢呀呀——”一木是记不起第一次和慧慧性交的事了,可慧慧记得清楚,那时他们下面刚长出细细的毛,慧慧对一木说:

“你摸。我长毛了。”

一木对她说:

“你摸,我也长毛了,还刺的疼呢。”

他们摸了对方。

慧慧说:

“我知道男的东西可以插到女的里面,然后女的就能生孩子。”

然后他们就试了,一木果然能插到慧慧里面。

那个时候,他们还在小学,也是他们第一次性交。

以后慧慧慢慢知道女人和男人的事了,一木也能射精了。

他们长大了,慧慧比一木懂事了,有好几年慧慧都不准一木摸她。

直到上了高中,一木健壮的像个小伙子了,慧慧也出落出女性明显的特征了,他们懵懵懂懂地感觉的了感情,他们才又在一起了。

慧慧现在趴在一木的床上,让一木在她的后面:

“啊哟——啊哟——”慧慧轻声地叫着,人长大了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性交。

她心里那个爱啊,就像自己是第一次给他一样。

慧慧趴在一木的床上,性器官的刺激和内心情感的纠葛交织在一起,眼泪滴到一木的床上。

她喜欢他,不管他有没有其他的女人。

慧慧感到自己爱他,真想和他生活到一起,让自己这种性器官的刺激和内心情感的纠葛永远交织在一起。

慧慧想着自己的心思,她对一木说:

“你爱我吧——永远给你——我怕—我怕——”一木搂起慧慧的屁股说:

“别怕啊——我永远都会找到你——”慧慧忍不住了,这个男人让她心底热潮汹涌,她不想再憋住自己的嗓子,哪怕一木妈听得见。

她开始尖叫了:

“噢噢——呀呀——噢呀——操我呀——噢噢—操我——操我——噢呀——噢呀——”慧慧的叫床声传遍了整个屋内。

***************第二天,慧慧起得很早,她告诉一木:

“我先走,要不我妈来了,让她碰见。你多睡会儿。“慧慧穿好衣服,收拾好地上的避孕套放到一只塑料袋里走出房间。慧慧来到楼下,她见到了一木妈从楼下的房里走了出来。这个房间是一间平时的客房。一木妈走出客房时身着一件没有系拢系带的绸缎睡衣,睡衣搭住两只乳房,裸露出两乳之间一道白白的肉体,尤其是她两腿间一簇黑黑的阴毛极为显眼。慧慧看到一木妈没穿内衣,又面带倦态,她心想着一木妈昨晚是裸睡在这里了。慧慧问:

“阿姨,我昨晚声音有点大,吵得你没睡好吧?”

确实,慧慧昨夜此起彼伏的叫床声和儿子嘿呦声,让一木妈听得心痒难耐在自己的大床上翻来覆去,人家热火朝天,自己却独睡一床。

一木妈扣着自己的阴户想鸡鸡,想到夜难以寐。

她干脆起身打开手机又联系不上自己可以网聊的男孩,她很想摇一摇,摇出一个能给自己裸聊的男人,可是她不敢,因为距离太近她怕让人猜出自己。

最后一木妈忍耐不住性欲的激荡,只好在网上随意找了个男人,不露脸面地和他裸聊到自己有过高潮又看着那个男人射了精液,才到了楼下睡下。

一木妈听到慧慧的问话,她显得很安静的回说:

“没有,阿姨是怕我在家会影响了你们发挥,听到你们声音阿姨到也安心了。”

慧慧说:

“不,我们发挥的很好,阿姨。”

一木妈拉过慧慧的手,说:

“阿姨是他欺负你。”

慧慧说:

“阿姨,一木对我,不叫欺负,我是女人。”

一木妈说:

“那他的要求要是过分,以后不给他了。”

一木妈和慧慧一起笑了。

一木妈看到了慧慧手里提着的塑料袋,她问:

“什么啊?”

慧慧说:

“阿姨,是用过的避孕套。我怕我妈来了,她看到,会怀疑的。”

一木妈看看慧慧心想,这个孩子真有心呢,她说:

“是啊,亏你有心想得到。昨晚他爸不在,让你妈看到了,她会怀疑是他和阿姨用的呢。阿姨可不是那样的女人。“慧慧点头笑笑,她找到一个纸袋把手中的塑料袋装进去封好口。对一木妈说:

“阿姨,我把这个扔到路边的垃圾箱里去。我先走了,我跟我妈说过回家吃早饭。”

慧慧出了一木家的门,一木妈把门关好,匆匆来到一木的房里。

一木还躺在床上,他光着身子睁着眼,见到妈妈进来,他侧了侧身。

一木妈看到一木的阴茎歪斜在一边,软软地塌在身下,多好玩的鸡鸡啊。

她解开睡衣,脱光了身子。

一木看到妈妈赤裸的身子,阴茎呼得一下硬了起来,直挺挺得冲着妈妈。

一木妈忍不住伸过手去摸住一木的阴茎,她对着儿子的阴茎,亲亲地说:

“亏你昨晚忙了一个女人,现在见到光屁股女人又硬了,真强啊。”

一木笑着故意挺挺身子。

一木妈说:

“张妈十点才来,让妈妈跟你躺一会。”

一木妈爬上床去,躺在一木怀里,她问一木:

“你看妈妈和慧慧有什么不同?”

一木说梳理着妈妈的阴毛:

“你整比她肥了一圈。”

一木妈撇开腿,一木地头看到妈妈阴户的周围多出了细细的茸毛。

一木妈好久没有修理阴毛了。

一木妈一抬屁股坐到儿子的腿上,她手把一木的阴茎,用龟头摩擦自己湿湿的阴唇,她问一木:

“儿子,你想妈妈吗?”

一木说:

“真想,妈,你给我吧。”

一木妈笑了,她趴到儿子身上,双腿夹住儿子的阴茎,乳房吊在一木胸上,乳头不断碰触一木的胸脯,她对一木说:

“这样好吧,妈妈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让你进去。要不,我们就有男女关系了。”

一木妈夹着一木的阴茎用自己的阴毛摩擦着儿子的阴毛,说:

“昨晚你装得挺像啊,可惜妈妈不能和她一块给你。要是妈妈那样做了,妈妈的地位就贬低了。一木摸着妈妈的光滑的后背,他说:

“你昨晚进来,又露乳又露毛,慧慧在,我不装,还能抱你吗。”

一木妈搂住了一木说:

“慧慧昨晚慧慧叫得可响啊,这是她第一次。”

一木说:

“我们就要分开了,她心里难过,就纵情了。”

一木妈心里感叹问:

“你呢?”

一木说:

“我也一样,我觉得慧慧是最好的,也是最适合我的女人。”

一木妈心里有悖又问:

“你现在想她吗?”

一木说:

“想。”

一木说完抱住妈妈和她一起滚到床尾,紧紧地压在妈妈身上。

一木妈喘了口气,对一木说:

“你想她,可你还搂着一个女人呢。”

一木嗤嗤笑起来,他想分开妈妈的腿,可是一木妈紧闭双腿,就是不肯放开。

一木妈说:

“妈妈可不是慧慧那样能给你的女人,妈妈也怕,怕你只想女人了,别让女人误了自己。”

一木说:

“不,才不会。再好的男女也不能成天摽在一起啊。每人都有每人的事,做好自己的事,才能让对方喜欢。我是男人更得这样。”

一木妈心坦了,她说:

“你能这样想就好,省得情情爱爱最终误了男人的本分。我和你爸都是喜欢慧慧的,慧慧有心气,你能做好自己的事,她就不会离开你。”

一木趴在妈妈身上被她夹着鸡鸡,他说:

“我想要你,妈妈。你不会影响我和慧慧。”

一木妈心喜了,她说:

“妈妈知道,想要妈妈。妈妈等你,等你跟慧慧定了,妈妈就给你,让你插进来,妈妈的屄。”

一木妈想了想又说:

“做好自己的事别管自己的女人,因为你管不了。”

一木的阴茎就挺在一木妈的阴户外,一木妈用腿夹了几下,她松开了。

一木妈不想让儿子再射精了,对儿子健康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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