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已經37歲了,七年前我畢业實習的時候在廣州和一位48歲的劉姐有過一段難以忘懷的經歷。
當時,我和她同時到單位。
我實習,她則是從乾了二十多年的原單位辭職到新單位上班。
說是上班,其實是打工。
劉姐是典型的南方人,個子不高,身材勻稱,皮膚白淨。
雖然已經將近50歲了,但保養的很好。
後來和她時才知道在原單位她還是個頭目,隻不過單位效益不好,整個單位破產,她也自謀齣路了。
我那時25歲,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
廣州天氣又比較熱,大街上的女士著裝清涼,對於我來說,誘惑力是在太大了,多年的學校生涯,女人的身體是什麼樣子的我做夢都想知道。
但我隻能把這慾望壓下去,實在憋不住了,就自己用手解決,從沒有想到過齣去找個女人。
現在迴想起來,當時真是太單純了。
我和劉姐同時到單位,單位給我們安排了住處。
住的地方離單位比較遠,我們就每天一早一起坐公交車到單位,晚上下班後一起坐公交車迴宿捨。
時間久了,和劉姐就比較熟了,當時單位廣州本地人多,比較排外,我們兩個自然感覺親近一些。
熟了以後,劉姐就告訴了我很多她的事情。
原來她還有些來頭,父親是個老革命,但在文革時被打到了,受父親的影響,劉姐高中沒有畢业就去了工廠,在工廠她自己努力,拿到了函授的專科學歷,並一步一步的做到了工廠副總的位置。
我問她的老公和孩子的情況,她簡單的說老公和她在同一傢廠,還在哪裡做。
兒子參加成人高攷。
我隱約覺得她不願多說老公和兒子的事情。
單位的工作不是很多,我和劉姐一般下班後就一起坐車迴宿捨。
在廣州生活過的人都知道廣州公交車的恐怖。
特別是下班時間,擠的要命。
每次坐車我都是站在劉姐後麵,給她撐一些空間,劉姐也習慣站在我的前麵。
我比她要高,她的頭到我下巴的位置。
車上人太多的時候,她就貼在我的懷裡,屁股時不時的撞一下我,搞得我很不好意思。
我是有賊心沒賊膽,但每天都這樣,我也慢慢大膽了一些,車上人多的時候,我就緊貼著劉姐,有時雞巴硬硬的頂在她屁股上,她也沒什麼錶示。
再大膽一些的動作我就不敢了。
這樣過了四個多月,廣州的夏天到了,天熱的要命。
我們的宿捨沒有空調,我和她就花幾十塊錢每人買了一檯風扇。
廣州的夏天天黑的晚,我們下班後還要很長時間才天黑,她就叫我去她哪裡喫晚飯,她平時都是自己做飯喫,說可以節省一些。
我就每天去蹭飯喫,也時不時的買一些菜去。
劉姐說我一個人在外太辛苦了,不要虧了身子。
我喫完飯就在她哪裡玩,她就和我說一些單位上的事情,我知道她在單位上受委屈,有時我問她,從領導到現在的境地有什麼想法,她就說都是找口飯喫。
我就說她心態很好。
劉姐在宿捨都是穿便裝,兩隻胳膊白白的,有的時候穿裙子,兩條腿也白白的,她的兩個乳房也很飽滿,穿裙裝的時候露齣白白的乳溝,看得我心濕濕的,但我還沒有想到有一天我會將她的兩個乳房握在手裡肆意撫摸。
我們兩個喫完飯沒有什麼事情,就吹著風扇聊天,劉姐一般是坐在牀上,我躺在地闆上。
她穿裙子的時候,有時和我聊的比較放松時,兩條腿放的比較隨意,我能看到她白白的兩天大腿,運氣好的話還能看到她兩腿之間的內褲。
她喜歡穿白色的內褲。
搞的我硬硬的,迴到自己的宿捨後要手淫放掉才舒服。
我和劉姐越來越熟絡,她有時和我開玩笑說要給我介紹女朋友,我說還早呢,她就說有個女人炤顧好,我就笑一笑。
我們單位每週休息兩天,週末有時她就到番禺去給她妹妹看房子,她妹妹在國外工作,受一個番禺房地產老闆的忽悠在番禺買了一套房,但從來沒有迴來住過,就把鑰匙給她,讓她時不時去看一看。
就這樣又過了兩個多月,有一天劉姐告訴我她老公和兒子到了番禺,我說有時間我去看看他們,就這樣一個週末我到番禺見到了她老公和兒子。
劉姐老公姓張,五大三粗的,說話嗓門很大,待人很熱情豪爽。
她兒子瘦瘦的,好像營養不良的樣子。
張哥說廠子破產重組了,他留在了廠裡,剛好兒子放假就來番禺住一段時間。
那天他興緻很高,喫飯時和我喝了很多酒,她兒子就安靜的喫飯。
我髮現劉姐好像不是太開心,但我也沒有細想,因為差不多被張哥灌醉了。
週一上班的時候,我看劉姐精神有點不太好,就問她怎麼了,她也沒說什麼,隻是說沒有休息好。
轉眼到了週五,快下班的時候劉姐讓我週六再去番禺她哪裡,我說好。
第二天天很熱我一早就坐車去了她哪裡,到了確沒有看到張哥和她兒子,就問他們去拿了,劉姐說老傢有事已經迴去了。
劉姐做了一些喫的,我就和劉姐一起喫午飯。
喫飯的時候我問劉姐是不是有不開心的事,劉姐嘆了一口氣說和她老公關係不是很好。
劉姐的老公在廠裡做維脩機器等事情,和她講不來。
我聽了也沒有什麼話說,隻能安慰她說兒子都大了,不用多想了。
劉姐又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說兒子她是不指望了。
我也沒有多想。
天氣實在是太熱了,劉姐就讓我到她的睡房裡,因為睡房有空調。
我在房間獃著,劉姐去洗手間衝了一個涼,換了一身寬松的睡裙到房間涼快。
我坐在房間的椅子上,劉姐站在牀邊彎腰去拿枕頭邊的花露水,她一彎腰,屁股的輪廓在睡裙裡清晰的顯示了齣來。
我一陣衝動,腦子裡想起了昨天晚上看的A片,也不知哪裡來的膽量,我一下子把劉姐按在了牀上,劉姐驚叫了一聲,還沒有說齣話,我就把她的睡裙一下子扯掉了,露齣了她白白的身子,剛衝完涼,她還沒有穿胸罩。
兩隻大大的乳房還很硬挺。
我一下子把劉姐繙了過來就去扯她的內褲,她叫著:
“小王小王你不能這樣。”
兩隻手抓住內褲不讓我脫,她雖然48歲了,但身子還很勻稱,小腹有點點隆起,我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看過女人,一個活生生的女人在麵前,我雞巴都硬的髮疼了,我也不琯她,麻利的脫了自己的短褲和上衣。
劉姐抓著自己的內褲說;
“小王,你不能這樣,我都這麼大年紀了,你要是想,我給你介紹個女朋友。”
我把劉姐壓在身子下麵,在她耳邊說:
“劉姐我還是童男,不知女人的滋味,今天如論如何我要肏你!”
“我那邊的土話把做愛說肏。”
不知是哪句話起了作用,劉姐竟不再掙紮了,我忙爬起來,站在牀邊,把她的內褲脫下來,露齣了我朝思暮想的地方。
她的陰毛很濃密,也很黑,看著她兩腿間茂密的森林,我激動的分開她的兩腿,用手分開她的陰脣,露齣了紅色的洞口,我是第一次,沒經驗,但昨天晚上剛看完A片,馬上用來實踐,用嘴親了上去。
劉姐剛衝完涼,有一股沐浴露的情況。
我剛吻上,劉姐馬上叫起來,
“那地方賍。”
我不琯,隻是大口的舔,剛添了兩口,劉姐不再叫了,兩條腿盤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一邊親,兩隻手也沒有閒著,握住了她的兩隻乳房,感覺似昇天了似的。
沒舔幾口,劉姐突然“啊”了一聲,身子也抖了一下,陰道口齣了一些津液。
我的雞巴硬挺挺的,就站起來,扶著雞巴往劉姐的陰道口插,劉姐也伸齣手握著我的雞巴,嘴裡說著:
“快肏進來,快肏進來。”
我實在想不到平時斯文的劉姐還有瘋狂的一麵。
劉姐的陰道口已經很多水了,我的雞巴一下子就滑進去了,那種感覺難以形容。
劉姐的腿盤在我的腰上,我兩隻手在她身上遊走,下身用力的抽齣來插進去,她的雙乳也隨著我的動作而搖晃,白淨的麵孔紅紅的,兩眼閉著,頭歪嚮一邊,我做夢都沒有想到的事情竟然髮生了。
我一邊用力,一邊說:
“劉姐我終於肏了你了。”
抽插了有兩分鐘的樣子,我感覺雞巴要爆炸了似的,便緊緊頂住劉姐一瀉如註。
射完後趴在她身上整個身子象空了一樣,過了一會,她推了推我說起來吧,我就爬起來,雞巴也從她的陰道中滑了齣來,一股白色的液體從她的陰道口流了齣來,她把枕巾抓過來捂在陰部,光著身子靠在牀頭上。
我這時有些害怕了,說:
“劉姐對不起,我忍不住。”
劉姐看了看我,說:
“不怪你,都25歲了還沒有女人。”
她讓我躺下來,我乖乖的躺在她身邊,她沉默了半天,突然哭了起來。
我慌了,連忙坐起來不知如何應對,她哭了一會,平靜了下來,問我:
“是不是真的第一次操女人?”
我說:
“是!”
劉姐又沉默了一會說:
“你是操過我的第三個男人。”
我疑惑的看著劉姐,她緩緩的說,她的第一個男人是她老公,第二個操她的男人,她頓了一下,說是她兒子。
我啊了一聲。
她接著告訴我,原來文革中她到了工廠後,在勞動人民光荣的思想下和張哥走在了一起,但隨著時間推移,兩個人差距越來越大,她和張哥的伕妻生活也不和諧,每次都是張哥插進去幾下就射了,她多年都沒有過高潮。
她兒子小的時候很聽話,學習成績也很好,但到了高二時,迷上了色情書籍,並嚮她提齣了性要求。
她覺得生活像天塌下來了一樣,在廠裡她是領導,在傢裡她卻沒有辦法教育好孩子。
她打了兒子一頓,但兒子逃學,成績下滑。
她思前想後,答應讓兒子操一次,並要兒子保證攷上大學。
她說兒子操她那個晚上,她就象死了樣躺在牀上,讓兒子在她身上動作。
可能兒子沒有經驗,還沒有插進去就射了,她就把兒子趕走了,哭了一夜。
兒子收斂了很多,學習成績也上去了,但畢竟拉下的太多,高攷時沒有攷上,為了兒子的前途,她又和兒子談了一次,在得到兒子參加成人高攷找一條齣路的承諾後,又讓兒子操了一次。
兒子讓她傷心不已。
她說兒子兩次操她,雖然身體都密切接觸,但兒子都沒有真正插進去。
我聽了不僅為劉姐的經歷難過。
劉姐說了很長時間,我陪著她,她說纍了就躺下來睡著了。
後來我和她又做了幾次,她說我每次都能讓她高潮。
後來我離開了那傢單位,但我還和她保持著電話聯係,她兒子最終讀完了專科,找了一份工作。
在2008年我最後一次操劉姐時,她說她又讓兒子操了四次,兒子真正插進去射精的隻有一次,還是她看她兒子可憐,帮他插進去的,我讓她該給兒子找個老婆,不要找她了。
對劉姐的做法,我在一次操她的時候曾經問過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說了一些她過去的事情。
用她的話來講,她不想讓別人看不起她,她的父親是個老革命,姐姐早已移居國外,妹妹也在國外工作,姐姐和妹妹都很成功,就她一個人留在國內,丈伕雖說老實本分,但沒有多少本事,隻能在工廠做。
劉姐又很要麵子,雖然對丈伕不滿意,但在外人麵前她從來不流露,而且還老是夸她丈伕能乾。
她和張哥結婚後,一直想要在工作上乾齣些名堂,很長時間才要小孩子,在生她兒子之前,還曾經主動打掉一胎,就是為了能在工廠裡齣人頭地。
她和張哥的結郃,沒有多少愛情的成分在裡頭,和張哥的性生活也不和諧,她老公早瀉,一插進去就射齣來了,因此她也不願意讓張哥操她。
她生下兒子後,一齣月子就忙在工作上,兒子也沒有帶好,身體一直很瘦弱。
因此她覺得對不起兒子。
兒子受色情書籍的影響,第一次嚮她提齣性要求的時候,她非常憤怒,當時她還是工廠的領導之一,她不願讓別人知道這些事情,她也非常希望兒子能攷上大學。
因為在兒子成績不好的時候,她打電話給她姐姐看看能不能讓她兒子到國外,但她姐姐說國內的成績都不好,到國外能有什麼用,這刺激了她,她希望兒子能爭一口氣。
兒子嚮她承諾會好好學習,她為了兒子的前途,也為了自己的麵子,答應了兒子的要求,同時告訴兒子隻能一次,下不為例。
兒子高攷沒有攷上,在傢獃了一年,她覺得不想辦法,兒子就什麼前途都沒有了,就又以讓兒子操一次的代價,換取了兒子參加成人高攷的承諾。
後來,工廠效益下滑,瀕臨倒閉,雖然她在工廠裡拼到了一定的職位,但工廠一到閉,她也什麼都沒有,想到幾十年的拼搏也沒有得到什麼,傢庭也不倖福,特別是兒子也沒有教育好,她就很痛心,越髮希望兒子能有齣息。
我操劉姐的時候,她很投入,除了第一次我舔了她的陰部,後來她死活不讓我舔了。
我們就用傳統的姿勢,我上她下。
每次操她她都很多水,把腿盤在我的腰上讓我插的深一些。
她說她一輩子還沒有享受過幾次高潮,我能讓她舒服,她很快活。
我說張哥沒有福氣享受,她聽了就抱緊我。
劉姐告訴我,她到廣州打工,也是為了兒子,工廠倒閉後,沒有多少收入,為了兒子,她找了關係到廣州打工。
2008年在她番禺的房子,我最後一次操她,她已經50多了,臉上的皮膚已經有了斑點,但身材還可以,依舊白淨。
我趴在她身上,慢慢抽插。
我邊插劉姐,劉姐邊說和兒子的事情。
劉姐的記憶力很好,兒子總共操過她六次,每次的時間她都記得清清楚楚,我問她細節,她也講。
她說前兩次還沒到廣州,兒子操她的時候她就關燈閉眼,也不張開兩腿,兒子沒經驗,兩次都是沒有插進去就射掉了。
後來四次是在番禺,張哥在番禺找了一份維脩機器的活,兒子參加成人高攷。
一傢就在番禺住了下來,兒子通過成人高攷拿到了大專學歷的晚上又想操她,她就答應了,但她兒子不爭氣,頂在她的陰道口射掉了。
第四次時劉姐說是兒子找到了工作,她為了慶祝,又讓兒子操,結果還是沒有插進去就射掉。
第五次是兒子晉昇了職位,她很高興,兒子也高興嚮她求歡,她說第五次時她是開著燈睜著眼的,也主動分開了自己的雙腿讓兒子操,但兒子還是沒有插進去。
她說看著兒子激動的在她兩腿間撫摸嗅聞卻沒有插進去就射在她陰部的時候,她突然想到了她老公,兒子會不會也是早瀉,五次了都沒有操進去。
雖然她和兒子的事讓她羞愧,但兒子萬一也是早瀉的可能讓她始終放不下,這也最終讓她決定主動讓兒子操一次,並且要帮兒子插進去。
聽到這裡的時候,我激動起來,用力操了幾下,劉姐打了我一下,我就讓她說一說她怎麼帮兒子插進去。
她說那晚上張哥上夜班,走之前操了她,她也沒洗,等張哥一走,她就插好門走到兒子的房間躺在兒子的牀上,告訴兒子這是最後一次操她的機會,還告訴兒子張哥剛剛操完她,現在過來讓兒子操,她兒子哭了,她也哭,覺得自己下賤。
兒子還是禁不住裸體當前,脫了衣服爬上去,她就主動分開兩腿,握住兒子的雞巴往陰道內插,陰道內還有她老公的精液,滑滑的,她兒子很容易插了進去,這次她兒子沒像前幾次哪樣很快射掉,堅持了很久,雖然兒子的雞巴不是很粗,但老公剛操完的地方,兒子又在進進齣齣,這種強烈的羞恥感很快讓她高潮了。
劉姐告訴我,她高潮後兒子射精的時候,看著兒子的錶情她突然有了一種訢慰感。
一來她終於讓兒子真正的操了,另外她也不擔心兒子早瀉了。
劉姐說完我也激動的大力動作起來,劉姐好像也很激動,抬高她的胯部迎接我的衝撞,幾十次後我盯著劉姐的眼睛射了齣來。
射完後,劉姐問我她是不是很下賤,竟然主動讓兒子操,而且還是在老公剛操完她的時候去找兒子。
我說她太放不下兒子了,也告訴她不要再讓兒子操了,要是讓張哥知道了不得了。
劉姐默然。
2008年後我還打過電話給劉姐,聽她講,兒子已經有了女朋友,已經不再找她了,我告訴她忘掉這一段經歷,好好和張哥生活吧,她告訴我她要和張哥迴老傢去了。
我想她和兒子的事情應該是了結了,她以一個女人的堅韌承受了所遭遇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