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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淫奴公主骑士第一节蔚蓝的天空上不见云踪,阳光普照这融会东西建筑风格的城市,对处于炎热国度的地方来说,实是难得一见,风和日丽的日子。

可是城内十数万的军民,却如沐浴在风儿的哀伤轻抚,与浪涛的泣饮低诉中。

因为今天是深得万民景仰的国皇米勒尔。

夏贝尔,以及忠勇仁厚的圣夏贝尔师团长,格林。

蒙特的葬礼。

沉重的悲伤,压得心酸的人们无法抬头挺胸,去送别这二位英雄。

本该流血不流泪的男子汉们,默默垂泪,妇女小孩放声痛哭,挥泪相送。

人口不足百万的小国夏贝尔,皇城中的十数万居民,含泪恭送国皇米勒尔和师团长格林蒙特的灵车驶过。

衷心悼念的子民们,抛出一束束鲜花,向眼前的灵车致以最后的敬意。

前后护送的士兵们,不少人的身上还绑着染血的绷带,眼眶泪珠滚动。

伴随国皇和师团长的战死,全国唯一的师团,伤亡者超过一半。

他们全都是伤心的遗属眼中的好父亲、好丈夫和孩子。

在遥于东洋上所建立的这小国,如今正是风雨飘渺,大败之后,举国新丧。

临海小国的生存命脉海洋,被海盗切断封锁,商船、鱼船、军舰全都涌挤在港内无法出航。

还有什么人能比国军战败,明天还不知能否有麵包下肚的国民,更哀伤难过的吗﹖要说有的话,就是被国皇奉为掌上明珠的丹妮艾儿。

夏贝尔公主,和格林。

蒙特的未婚妻,梅丽沙。

吕米埃。

丧父之女与痛失最爱的女人,在王宫内相对无言,眼眶中泪珠盈满。

向来不是鲜橙、玫瑰红、就是碧蓝色裙子的公主。

穿上从未着过的黑色丧服,一身庄重的及地长裙,下身是半圆形,用钢线支撑的裙子。

从腰间和袖口起贴身直至胸口,寸肤不露。

到前胸才浅露出挺秀的双峰,奶白的乳笋仿如玄冰雕成。

突显出她玲珑浮突的体态美,尤其是一条纤美幼细的柳腰,少女的美态直比天上仙女。

公主昔日会说话的一对翡翠色眸子,所彰显的再不是她的天真无邪,善解人意,爱心澎湃的特质。

而是当悲伤超过号哭所能表达的,深沉到让人痛心的苍凉面容。

这位人见人爱,对街边乞丐亦如同家人好友的善良少女,却遭到足与她冰清玉洁美貌相比的命运播弄,真是天妒红颜。

梅丽沙身上全副银芒闪动的甲冑,不像一个爱侣惨死的女子,反而像是一个仇复者。

胸甲、剑柄上的皇家勳章,都挂上了白兰花。

从铁甲与皮护衣下,流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

以冷艳驰名,让众人看得失魂夺魄,只敢远观不敢接近的美女。

淒冷眼波中的寒意叫人退步三舍,可寒意背后隐隐泄露,叫人望之不禁愁肠百转的心痛,使人纵是赤脚踏过刀山血池,都无法不催前去安慰她。

以眼神就可交流心意的少女与美人,回忆起半个月前的情形,与如相比今真是仿如隔世。

当日皇城内里里外外,都是络绎不绝,忙于出征准备的军士。

意态悠闲地在偷偷喝酒的老兵,三遍、五遍地不停擦拭着军刀,脸色苍白的新兵。

杂役工匠忙着准备粮水与兵刃火器,城外堆满欢送出征雄师的国民。

就如同无数无权无势的小卒,吻别他们的妻子,与情人许下再会的承诺。

米勒尔国皇和格林师团长也一样是人,纵然他们是豪气干云的汉子,也不过是一个有点过度溺爱女儿的父亲,和与未婚妻难舍难离的年轻人。

说不上富丽堂皇,有着夏贝尔皇家傲视大国而不逊色,清淡优雅,学也学不来风格的大殿内。

米勒尔国豪爽的笑声响彻全殿。

他身躯雄伟如熊敏捷如豹,叫人心存惧意的短胡与胖脸上,终日挂着温馨的笑容,充满睿智的双目,是让人消忧去愁,慈祥如老爷爷的眼光。

战场上他是雄狮,皇庭内他是慈爱的长者。

“几个小海盗﹗朕收拾起来,还不是易如反掌,丹妮艾儿跟本无需多虑的。”

“可是女儿听说这海盗皇杀人百万,身旁的妖女更视教会为死敌,手段凶残可怕更胜魔鬼。”

就连不知愁滋味的公主,听过不好的传闻后,俏脸上也不由得忧心忡忡。

“就是魔鬼我也不怕,何况是人﹗他们有没有朕可怕,你说、你说﹖”一把抱起身轻如燕的小公主,国皇把自己胖脸上胡子刺向公主。

让她愁云尽去,脸上重新绽放出笑容,不依地捶打深爱自己的父皇,亲子之间和乐融融。

不明就理的人必然会奇怪于,人到中年的国王与龄足婚嫁的公主,会有这种不顾男女之妨的亲近。

可是只有理解国皇米勒尔,才能体会,爱妻在难产中辞世,发誓终身不娶的国皇,有多宠爱这小公主。

不同于一般皇家和大贵族,被重重礼教压仰着感情,公主就连自己初来月事的私隐,也向这亲密到,既父亦友的国皇透露。

事后兴奋女儿长大的国皇,还为此特别下令举国同欢一天。

看着身为温室小花的公主,真挚的梨涡浅笑,梅丽沙却焦虑得快要昏倒。

“没事的﹗看国皇多有信心。请梅丽沙对我也抱以相同的信赖。”

俊美英挺的格林一头红发,与给火热感觉的发色不同,外柔内刚的他能力和气魄都不惭国家栋樑。

无视礼教的规限,格林趁旁人不在意,偷吻在梅丽沙的颊上。

他温热的唇瓣,叫别人眼中的冰美人痴迷到不能自拔。

在他的吻下,梅丽沙自感成了破戒失贞的罪人。

情人呀﹗你可知我内心如焚,忧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把螓首挨贴在格林身上,梅丽沙俏脸滚下豆大的泪珠。

自从为情所困的自己,让你进了我的香闺,上了我的绣床。

眼前我已是非君不嫁,腹中更已有了你的麟儿。

要是你不能战胜回来,未婚失贞,暗怀孽种的我,只有走上火刑台之路。

“请格林千万保重自己﹗就算打了败仗,都一定要活着回来。”

一反其平日冷艳的外表,心细如发的仪态。

梅丽沙目前只是刚有身孕的忧心少妇。

“别说不吉利的事﹗我们定必旗开得胜,凯旋归来。”

留下一个温热的吻在梅丽沙额上,格林坦然而去,雄心志壮的他有住无比的自信。

目送他的背影,海丽沙一时失态的轻抚小腹。

孩子呀﹗为免你父亲分神,我没有告诉他,已怀了你的消息。

国皇为人宽大为怀,纵然教规严苛,一旦格林回来,自己就可和他无惊无险的成婚。

否则,怀中胎儿呀﹗你就不可能在别人的祝福下来到这世上。

两个昂然无惧的伟男子,乘坐三桅的旗舰皇家橡树号,联同近万将上出征。

一星期后活住回来的人,竟不满四分之一。

当无一不带点伤在身上的兵士们,将国皇米勒尔和师团长格林,满佈烧伤和刀痕的尸体抬上殿时。

小主公哀伤得昏倒当场,而海丽沙刻骨的惨痛更是非笔墨所能形容。

自己的孩子……还没出世就失去了父亲,格林甚至连自己有了身孕都未知道。

等待自己未来的路是怎样,为了求生,打掉胎儿是最理智的选择。

可是,她怎能把格林唯一的血脉打掉。

想到二人花前月下,海誓山盟,从御前比武,有相斗到相知、相恋。

在他荣升师团长时,自己献出了清白之躯。

难道一切就如过眼云烟,格林你只能活在我心里。

我再不能依恋在你怀抱里,由不输男子的骑士团长,做回一个多情的女子。

几乎不知伤心为何物,心中唯一的痛就是缺少母爱的公主,衣襟为泪水濡心,三日三夜间待在国皇的遗体旁,不管旁人怎样劝说,始终不肯离去。

往日笑意盈盈的娇俏脸蛋上,如今只有孤苦无依,淒苦哀痛的难过。

“梅丽沙团长,丹妮艾儿有一事相求。”

泪己乾,哀未去的皇家千金,以平淡却坚定无比的语气回答。

“公主言重了﹗梅丽沙是国皇陛下的忠臣。自家父战死,家母患病起,陛下不止对我家重金抚卹,更多番慰问。为报陛下恩情,为夏贝尔国百万生灵,为数千阵亡将士。微臣都一定会襄助公主殿下,虽死无悔。”

摇头苦笑,淒惨得让人心酸的表情,梅丽沙看到真是感同身受。

“我不懂怎样治国,军政大事一直有父皇掌管。将来我会登基为帝,国政就等伯父卡森伯爵等人所挑选,我将来的夫君去负责。”

“可是……丹妮艾儿纵然无知,还知道海就是夏贝尔的生命。为报父皇之仇,和我夏贝尔千万子民着想,我一定要除掉这班祸国殃民的海盗。就算一死,我也不后悔。”

虽是女儿身,可是公主殿下真是胆色过人。

她的不惜一死,不是一时冲动而发。

从她的表情语气,娇躯的抖震,梅丽沙知道公主是反覆思考后,全然明白何谓死亡,做了像国皇一样,以死卫国的决心才向自己坦言的。

可怜的公主才十五岁,自少备受国皇与宫中众人宠爱,现在却……梅丽沙不想死,可是死对她来说,未尝不是和格林团圆天国的一种解脱。

得到公主首肯,她遂整顿残兵,制定出对付强大海盗舰队的方法。

夏目尔不过弹丸小国,立国所赖的就是海洋。

鱼船的海产佔去粮食的三分一,输入的小麦、酒、牛油、肉类、蔬果等再提供余下的三分一。

国库收入,八成是靠徵航海税。

现时海盗已不止是氾滥,早已到了反客为主,将国家围困的地步。

以新败之师,是打不败屡战屡胜,威镇东洋诸国的强敌的。

因此梅丽沙提出公主伪装答应早前,海盗向国皇提出的条件,以谈判为掩护,发动奇袭。

值国皇新丧,公主舍身冒险的大义,鼓动将士们的勇气,破釜沉舟孤注一掷。

为此丹妮艾儿公主召见了伯父卡森伯爵,和朗格多克主教。

将国事委託给他们,并同时透露获胜后,自己将登基为帝,夫婿的选择权则交由他们。

身在帝皇家,除了国破之时,承受灭种的报应,命中注定就是无法和深爱的人在一起。

像先帝一样先婚后恋,始终恩爱如一的,万中无一。

梅丽沙原以为丹妮艾儿可因父皇的爱逃过这一命运的诅咒,奈何命运弄人。

目送着满脸狡色,计划着透过选择皇夫去操控国政的主教与伯爵。

梅丽沙不禁深叹,这时代的女人何其不幸。

可是……自神创世以来,女人何时幸福过呢﹗“不用为我难过的,每个人都要结婚的,不是吗﹖可惜父皇看不到我穿白婚纱的日子。父皇……”

闻说女人的初恋对象,必定是她的父亲。

从很多人的夫婿正好和父亲一样或相反,就看出这不无道理。

豪迈的国皇,既是公主的父亲,也是她心仪的理想夫婿样板。

脸上阴霾之色,与无法诉说的苦涩心伤,何日能从公主身上抹去呢﹗情窦初开的少女,不能与合意的对象相恋,而要因利害计算与素未谋面,年纪大上二倍、三倍的人结婚。

一个人的一生,就这样被决定,那种不甘心和抑郁,岂是一个少女能接受得了的。

伤心的公主与美艳的骑士团长,登上共计五艘的谈判船团,背后遥遥跟着,倾尽全国之力,却不足五千人的舰队。

面对的是五万以上,征战四海未尝一败的海盗舰队。

位处船楼的丹妮艾儿挥别着相送的百姓,心绪紊乱的她,知道或许这是最后一次见到祖国。

父皇……为了保护你深爱的国家,丹妮艾儿或许不久就会到天国和你相聚了。

可是在这决心背后,你可知道丹妮艾儿暗自在夜半无人的深夜,被下偷哭过多少次,为何父皇要如此早死,自己肩上的担子太沉重了。

守护于公主身旁的梅丽沙,心下对胎儿道歉。

为自己不能给他幸福,还明知有孕在身都要上战场冒险。

但愿此次险中求胜,让夏贝尔国从此太平。

对前途顺逆难料的她,取出镶嵌在作为颈链的小盒子中,格林的画像凝视,画中人笑容依旧,何时肉身早化作泥尘了。

第二节三天的航程后,谈判船团与数目过百,桅杆如林,帆海如山,船影幢幢的海盗舰队接触。

经由使节协商讨,双方定于当晚展开谈判。

一个梅丽沙精心选择的,无月无星云影重重,最适合夜袭的日子。

抱住不惜一死的决心,用冰冷铁甲包里住一身柔美曲线的梅丽沙,面上挂着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

能体恤冷艳外表下,女性柔情的人,已经不在于人世。

而今晚也许就能与他重逢天国。

粉黄色礼服裙,华丽中见优雅,穿在如无忧小鸟的丹妮艾儿国主身上,更显她作为公主高贵,与作为女儿家爽朗平易近人的特质。

遗憾的是她已不能在无忧的活在国皇身边了。

“梅丽沙团长,我们走吧﹗”胸口起伏,乳笋粉光緻緻,让人心荡神摇的丹妮艾儿国主,深吸数口气后平复波涛似的心情,推开舱门迈出命运的一步。

会面的双方中,公主与骑士的惊异远超过对手,虽则心情的起伏都被压抑在面具化的表情下。

但……这两个就是恶名昭彰,杀死她们父皇与情人的海盗皇和魔女。

丧服一样的黑裙,有着华贵的刺绣与通花的捆边,神秘艳丽。

与传闻中魔女满头白发驼背枯乾的身子不同。

她的年纪和公主不相伯仲,雪肤滑如凝脂,蓝眸中笑意盈盈,金色的发丝随风飘扬,肩上伏着一头黑猫。

她就是魔女﹖海盗皇不是身高八尺,满身肌肉贲起的暴汉。

结实匀称的雄壮躯体,上身仅有一小背心,露出古铜色皮肤及其上纵棋交错的伤痕。

黑发黑瞳的东洋特徵,面上带着不羁的微笑,腰间系着一柄外形古雅,刀锷镶嵌黑宝珠,发着迫人杀气的魔刀。

丹妮艾儿公主弯身抽起裙子施礼,梅丽沙则以骑士的风范单膝下跪。

就是现在﹗心灵平静无波,显出一名战士必需的从容不迫。

梅丽沙出手了,将以饰物伪装的讯号弹掷上半空,宝剑莫兰出鞘电光而去,直取海海皇的首级。

屈辱来降的夏贝尔军,随着浩瀚天际上炸开的光弹,倏然间恢复他们原有的雄风,同时展开了突击。

除五舰上兵将外,还有用沉箱载运的伏兵和秘密尾随而来的十五艘船。

想到国皇的仁政和爱民如子的亲,公主和梅丽沙骑士团长,以女子之身投入战场。

凡是夏贝尔国男子,莫不义愤填膺,舍身报国此其时也。

剑势快比疾风的宝剑莫兰,却没能如梅丽沙所料,将敌人一刀两断。

海盗皇一蹬地跳上半空,旋转身躯。

魔刀己握在手中,以飘忽变幻的刀势砍来,刀身竟有火炎闪动。

铿锵一声的刀剑交锋,梅丽沙竟被震退一步。

无视尾追而来,灵动如蛇的魔刀,她横剑削去。

大有一刀换一剑,同归于尽之意。

海盗皇嘲弄的轻笑一声后,由突进变暴退,从前冲到后彻的动作,刹那间就完成。

已萌死志的梅丽沙,使出长江大河的绵密剑势,一时佔尽上风。

可是海盗皇却守得稳如泰山,刀上烈炎窜起回荡,正积蓄力量反击。

不懂武功的公主,行礼后从裙背的暗袋取出偷藏的手枪,双手坚握瞄准她仇深似海的杀父仇人。

丹妮艾儿公主的身手本就不佳。

何况别说杀人,她连一头猫都没欺负过。

要是对手是贱肉横生的恶汉还好,射杀一名同龄少女,叫她如何扣得下板机。

正当丹妮艾儿公主拔枪的同时,魔女肩上黑猫眼中精芒闪烁,身法半点不慢的跃空而起,暴长成豹,一爪子就拍下公主的手枪。

错愕惊疑于这变化的丹妮艾儿,旋即弯身拾枪。

而当她转身时,已被一股强猛的力量撞倒,黑豹把她扑倒在地,张开满嘴白森森利牙的口道:

“给我放乖点不要动﹗不然你的一身细皮白肉就是我的点心了。”

黑豹的鼻息扑面而来,死亡前所未有的接近丹妮艾儿。

虽非最高戒备,为防有变,海盗舰队亦有一定的准备,奇袭的效果远不如梅丽沙预期。

加上海盗们久经战阵,装备精良,战力不逊夏贝尔军半点,数目更是五倍之上。

各舰间炮火你来我往,接舷的舰艇上更是杀声震天。

为国民为家人,夏贝尔军挺身而斗。

初期略佔上风,杀得敌军一时阵形散乱。

不一刻钟却已遭到敌人凌厉反击。

沐浴于暴雨的子弹,飞蝗的箭矢下,同伴相计倒毙。

可是纵然身体负伤,只要一口气息尚存。

夏贝尔的勇士们就绝不放弃,持剑握枪,拚死反击。

看到公主被擒,梅丽沙脸色大变﹗手中攻得更急,剑法益形紊乱。

“大家不要放弃﹗梅丽沙不要在乎我,打倒海盗们。”

不顾粉颈面对利齿,丹妮艾儿勇敢的叫唤。

她虽是女儿身,也不能在这时候惜命。

惶急的公主,期待臣下能打倒海盗。

可是情况却相反,忠诚的将士们在数倍敌军围攻下,相继战死。

战舰被打成蜂窝,甲板堆满尸体,残存的人高声呐喊,不顾一切向她所在的舰艇驶来,企图改变定局。

绝望的反击,只能换来毁灭。

轰隆隆的连环炮击下,夏贝尔的战舰形如负伤野兽,构成船身的木林被炸碎纷飞落海,形同被狼群包围的牛一样,垂死挣扎。

从中淌出的不是鲜血,是勇士们的遗骸。

内心滴血的公主,痛心得哭了。

自己的臣下,一个一个死亡。

而在她四周的甲板,双方的护卫已战成一团。

长年伴随丹妮艾儿的卫士们,为从豹齿下救出她,不惜与实力强横的海盗们激战。

作为海盗皇的直属亲兵,对手无疑是精锐中的精锐,比起每日汗流浃背在皇宫操练的他们,沙场浴血中锻炼出来的百战雄师,无疑是大人对小孩。

除了梅丽沙之外,卫士们相继战死。

“砰﹗”一阵排射,硝烟过后。

好几张丹妮艾儿熟悉的面孔,永远的离开了这世界。

“放开公主殿下﹗”一名身负重伤的卫士,力不从心的举剑顽抗。

凶残的海盗却一刀磕飞他的剑,劈下他的头颅,洒下漫天血雨。

“呜……呜……”

不要,停手呀﹗丹妮艾儿认识那卫士,他叫汉斯。

她还记得,被自己撞见他与宫女谈情,年轻人靦腆地跟自己打招呼的情形。

听说他不久就会结婚的,现在却……梅丽沙此时已去到宛如风中残烛的地步,海盗皇的魔刀发出烈炎瀰漫的反击。

火势汹涌,迫得她无从接近。

被热气烤灼的宝剑莫兰,更是热得火烫。

梅丽沙不管手上烫伤,死命的握住剑不放。

攻得她左支右绌的海盗皇,奔雷电击的反攻,魔刀上火炎缠绕而来,刀势滔滔着着逼人。

退无可退的梅丽沙,唯有硬挡一途。

兵刃交击声之中,充沛洪流一样的力道,震飞了她的剑。

露出满是水泡的一对纤手上。

还想要抽出飞镖反击的梅丽沙,耳边听到公主哀鸣住手。

已到极限了吗﹖梅丽沙环目四顾,给海盗们一定打击的夏贝尔军。

已是十不存一,仅存的数舰正被十倍之敌围攻。

可是不管阵形如何,对手多强。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奋战到这地步的战士们,已对得起他们的前辈,还有国民与家人。

抽出针叶飞镖的梅丽沙,犹豫着要不要往自己胸口刺去。

可是想到肚内的宝宝,悲从中来的她,骤然间不忍下手。

她如何能狠心让胎儿跟自己一起走。

目睹她要自杀的海盗皇,把握这稍纵即逝的机会,雷霆一击,打在她臂上,使她再不能自杀。

“要死可没那么容易呢﹗”魔女发出悦耳青脆的笑声,眼中却射出让人全身发颤的怨气。

仿似与丹艾妮儿和梅丽沙有血海深仇一样。

获胜的海盗们,把被俘的少量生还者困禁起来。

而负责丹艾妮儿公主和梅丽沙的则是黑衣魔女。

首天的囚徒生活中,她们仅是被困在船舱内,梅丽沙虽被上了锁链,手上的伤则已经医生处理过。

要是海盗们想要的是赎金还好,闻说他们不只强奸,还会卖人为奴,甚至进行惨无人道的魔法实验。

前途未卜的丹艾妮儿公主,真是座立难好。

尤其是想到昨日一战,数千忠勇将士为已损躯。

相比之下,梅丽沙则平静得多,就算被强奸,她亦有心理准备。

问题是孩子,落了这孩子她不忍心,想保住她,又不知海盗会如何对付自己。

叫人焦躁难安的等待终于到了结束的地步,魔女和海盗皇把她们押往别的囚室。

途中经过的走廊,不绝的响起女子的叫声。

淫靡欢悦的喘息、撕心裂肺的痛苦低吼、悲伤的饮泣哀鸣。

要坚持面容古井不波,冰霜冷艳的表情,梅丽沙真是耗尽心力,那些女人究竟遭到何种折磨。

叫出如此悲鸣的酷刑有多惨烈,而和阴风阵阵的环境不同,为何会有女人放荡缠绵的淫叫。

至于丹妮艾儿公主,则满脸不解。

女子的叫声中会悲伤并不为奇,万恶的海盗自然不会善待囚犯。

可是那些像欢喜像受罪,断断续续的奇怪呻吟声是什么一回事﹖最终到达一间飘着臭气,房内阴暗无窗,仅有面向走廊的通风口,满佈刑具的囚室。

丹妮艾儿还不知厉害,好奇的看着各种不知名的新奇事物。

梅丽沙作为骑士团长,同时兼负国内治安重任,可说见多识广。

到这地步,夏贝尔国已是不足为惧,拷问她们并无必要。

可是房中除鞭子、烙铁、锁链外,还有三角木马、仿男根制作的木阳具、阳眼圈等东西。

全是违反圣经和神的大义,邪恶淫毒的东西,别说使用,就是收藏也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她就曾逮捕不少敢犯上叛教死罪,私藏或使用的淫男荡女。

“你……你们这两个无耻之徒,难道就不怕死后下地狱的吗﹖”面对梅丽沙充满浩然正气的指责。

海盗皇和魔女先是对望,继而放声大笑。

海盗皇讥讽的笑道:

“杀人放火都敢做出来了。还怕死后下地狱﹗何况死后才能惩治罪人的无能神,有什么好怕的。”

外表之纯洁,比之公主毫不落下风的魔女,憎恶的呢声道:

“地狱﹗教会让我见识过地狱,就在这人世间。所以我也让你们这些教徒,见识我这魔女所建立的人间地狱。”

觉悟对这两个逆神者,教训什么人伦道德都无用后,一张脸胀成嫣红色的梅丽沙再不多语。

第三节“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所畜养的新淫奴,给我换上衣服﹗”魔女语带挑衅,凤眼飘过一丝轻笑。

扔在丹妮艾儿和梅丽沙面的,分别是一卷绷带和一堆皮衣。

“这是衣服﹖”丹妮艾儿拾起绷带,神色游移不定。

“自然是了﹗不满意的话,我就让你穿树叶。还敢放刁的话,连树叶都没有,到是就让世人饱览一下公主的千金之躯。”

霸道专横的魔女,仿如冥府差役。

刁难的态度,足以刺得人遍体鳞伤。

本意折弄公主的魔女,得到的结果不是预想中的羞怒辱骂,而是悠然移向自己的一只柔荑。

“请你替我脱衣服﹖”公主的神色坦然得像在自己香闺,梳妆打扮。

好像魔女和海盗皇是死人,不会看到她的裸身。

“自己脱呀﹗难道我这主人还要替你下贱淫奴更衣。”

“我不懂脱衣服,你不愿意的话,请吩咐婢女来。”

丹妮艾儿的反应,气得魔女头顶冒烟,杏眼圆睁。

海盗皇则磊落大方的豪爽大笑。

“你就客串一下侍女好了﹖还真是饭来将口的公主。”

柳眉一皱的丹妮艾儿反问道:

“用餐自然是宫女服侍的了,那难你们没有婢仆的吗﹖”怒不可歇的魔女,俏脸气成嫣红色,愤而抽着公主胸口的礼服道:

“谁像你饭来将口,衣来伸手。”

“住手﹗你们敢对公主无礼。”

拾起衣服后暴怒过度,反而开不了口的梅丽沙,冰冷艳丽的容颜,爆发出雪崩的般怒意,举起被锁在一起的藕臂,不顾一切的想袭击魔女。

倏然间梅丽沙被扯开,海盗皇一掌掴来,掌未至掌风已到。

“啪﹗”清脆的一响,五道触目的指痕,印在她白瓷般的嫩滑香腮处。

“搞清楚你们的身分。早已不是公主和骑士团长,不过是任我们宰割的奴隶﹗别说换件衣服,这世界弱肉强食,就是拉你们出去千人公干,轮奸致死又如何﹖你们教徒不就是这样做的吗﹖”伴随口中的血丝,梅丽沙抖震的吞下满胸冤屈憎恶。

海盗皇的逆神言论,她不反驳,不过是形势比人强,心中早骂了千百遍胡说八道。

“不换就打到你们身上衣衫尽碎﹗到时只怕你们痛得不想穿。”

随手一挥,海盗皇从墙上琳琅满目的淫器中,用掌力吸下一条尾指粗的长鞭到掌上。

朝地上狠打三鞭,竟把木板击出凹槽三道。

这下子梅丽沙吃得消,金枝玉叶的公主怎吃得消。

“梅丽沙团长,别在小事上坚持拘泥。”

丹妮艾儿公主,把玉手改递给海盗皇。

“你要我替你脱﹖我是男人呀﹗”不止海盗皇,魔女和梅丽沙都呆了,公主竟这等不知羞耻,难道外貌纯真贞洁的公主,内里竟是放荡无耻的人。

“不行吗﹖”不是处变不惊,公主是真的不知羞耻为何物。

下人的存在,于她来说就如常人家中的猫狗自然。

她白壁无瑕的心中,不存在男女之防。

“看来捉到一个有趣的东西呢﹗”魔女对丹妮艾儿感到十分有意思。

公主不是第一次调教,可非高傲刁蛮,就是被礼法压成毫无主见的人肉玩偶。

心灵纯净如浮云水珠,清澄得没有一丝杂质的公主,她还没调教过。

“就让我做一次下人吧﹗”魔女动手替丹妮艾儿把手套,从粉嫩圆滑的肉臂上脱下。

更衣的动作中,公主的举止优雅自然,没有半点羞涩。

要不是对象是杀父辱己的仇人,她甚至会像对宫女一样,报上感谢的微笑。

不一会儿,赤身的公主坦荡荡的出现在魔女和海盗皇面前,娇小玲珑的体态,玉体匀称,双峰柔美莹白如玉,胸前绽方的蓓蕾,鲜嫩可口。

微隆的香臀滑腻光洁,滑如缎子,白如霜雪。

柳腰盈握,神秘的方寸之地上,是晶莹亮丽的两片花唇,竟无一条绒毛,这幽闭之处让人遐思连连。

对震惊于她,仙女下凡尘,出尘脱俗美态的海盗皇和魔女。

丹妮艾儿公主,维持她万千气度不堕,只是吝惜于向敌人绽放她的娇靥笑脸。

作主人的他们,还没见过这种货色。

女人是羞耻心深重的生物,除了千人胯万人骑的下等妓女,可在男人面前裸身而不变色的贱货。

就是对情人丈夫,都少不免会有三分靦腆。

丹妮艾儿公主的自然,更胜小孩,全然没有一丝对自身的裸体感到羞耻之意。

这种胸怀坦荡的魅力,令人心旷神怡,色不迷人人自迷。

魔女替公主捆上绷带的同时,惧于海盗皇的手中鞭,思及流产之险。

作为一个母亲,梅丽沙脱下她的一身铠甲,露出羊脂白玉粉雕玉琢的娇躯。

苍蓝色的眸子,趁起棕色的波浪秀发,配上眉目如画的面容,梅丽沙绝对有颠倒众生的魅力。

硕大饱满的豪乳,坚挺秀丽的突出,峰腰纤细,雪臀丰盛圆滚,沉甸甸的魅惑人心。

桃花园上有着稀疏的鹅蛋型绒毛,内中是隐若隐现犹如处女的粉红色秘裂。

男人看到,下身莫不举枪致敬。

梅丽沙所被赐予的衣服,包括到肘的黑皮手套,到膝的皮靴,皮质亮丽反光。

可穿在身上的皮衣,真是不成样儿,从肩头起到臀丘,包得密密实实,却在胸口和股间开了三个巨洞。

把她的壮观豪乳和神秘花园,全都裸露人前。

穿上如此无耻下等的衣服,叫梅丽沙痛得内心滴血。

表情再难为持她的冰霜冷艳,暗透着玫晕,可爱得让人恨不得香上一口。

相对梅丽沙手掩三点,丹妮艾儿公主,虽是穿上有穿仅胜没穿的绷带,可半点不失她公主的高贵。

真正完美的女人,就是穿烂布在身上,都难掩她自然露流的天香国色。

魔女坏心眼的在她酥胸和下体,缠上数圈绷带了事,不止香艳且随时有春光外泄的诱惑力。

还夹带一种柔弱可怜的美态,使人不忍伤害她。

更衣之后,魔女乱刀把她们脱下的衣服砍成碎片,扔进放着烙铁的火盘。

注目着冒出黑烟,化作灰尘的衣服。

丹妮艾儿公主不为所动,梅丽沙却有预感,自己所珍爱的东西,快将粉碎了。

被下了药使之力气宛如常人的梅丽沙,四肢都被扣上铁炼,铁炼还连着绞盘。

手无缚鸡之力的丹妮艾儿公主,则是被命令和梅丽沙一样,座在地上,双腿分开。

可怜的骑士团长,女性隐秘尽现海盗皇眼前。

公主的诱人私处,被绷带深陷包里,凹壑形状清晰可见,只比梅丽沙的光裸好上一丁点。

调教的第一步,是魔女用魔法检查身体。

只见她念念有词后,对丹妮艾儿露出满意的神色。

而对梅丽沙则是讶异惊呼后,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莞尔低笑。

接下来魔女牵来两条三尺长的大狼狗,还有侍女奉上两砖牛油。

两只狼狗对梅丽沙和丹妮艾儿咆哮连连,狗口中牙齿森寒,口水横流好不吓人。

平常梅丽沙自然无惧于一头狗,可如今衣不蔽体,身体下药被锁。

全然无法反抗,想到海盗皇和魔女的歹毒主意,不由得叫她不心惊。

丹妮艾儿公主面对笑得可恶的魔女,面对狗儿稍显惧色。

然后,强自定下心神后,丹妮艾儿公主檀口轻张,唱出包含她善意的天籁之音。

悦耳的旋律优美动人,如初春暖风,洗涤人心。

竟使两头食欲旺盛的饿狗忍下飢意,静心倾听。

倾听着这清丽圣洁的天音,梅丽沙悲从中来。

被宫中众人爱护有嘉的丹妮艾儿公主,她的歌声具有吸引千鸟来访的威力。

当她在翠绿的庭园高歌时,宫中诸人莫不退而远观,她这具有魅惑鸟儿的天音。

目睹这奇蹟的人,甚至不管教会的规定,私下称誉公主是天使下凡。

如今……如今公主赤身捆绷带,在囚室对狗唱歌自救。

命运为何如此弄人,神为何这样考验夏贝尔。

自己违反教规,和格林破了淫戒,可是公主是无罪的。

为什么﹖为什么﹖“难以相信﹗米加勒它们竟会静下来不动。”

魔女对公主的能力,深深震动。

不施魔法而有此驭犬之力,丹妮艾儿公主太神奇了。

包含和平讯息和善良欲望的歌声,可以打动犬只,却打动不了人。

魔女和海盗皇各拿一柄餐刀,把牛油涂抹在梅丽沙和丹妮艾儿公主的秘花上。

“住手﹗你们不是人,这是做什么﹖”对梅丽沙颤抖的声音,魔女坏心眼的回答道:

“让狗替你口交﹗情人死了的你,很久没有爽快过吧。要感谢我呀,狗舌胜于手指和人舌多了,试过的女人都忙不了其中的滋味。”

“你……你……你……”

恨得银牙咬碎的梅丽沙,想也没想过魔女会做出如此下贱无耻的事。

“恶魔﹗你们不是人,为何这样对我们﹖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笑话﹗你见过恶魔吗﹖嘻。我告诉你,人类才是恶魔,特别是教徒,愈高级的愈邪恶。鬼﹖照你们的信仰,人死后灵魂升天,你死后等到世界末日再来找我报仇吗﹖”虽然很低俗,不过梅丽沙别无选择。

啐了一口唾液,向魔女芳容吐过去。

柰何在这咫尺之距,还是给她肩上黑猫飞身挡去。

目睹黑猫被玷污,魔女左右开弓,连掴梅丽沙四巴掌,啪啪啪啪的好不留情。

以冷冰冰得叫人心底发寒的语气道:

“你敢弄污我的猫。这次是小惩,下次我剖开你的肚,取你的孩儿出来。”

一瞬间,梅丽沙脸上再无血色。

她……她怎知道的﹖“未婚怀孕,你的信仰还真是坚定呢﹗贞洁的骑士团长。”

被这淫乱的魔女嘲笑,叫梅丽沙痛心得心如刀割。

为何自己会落到这种田地,和格林情难自禁有何错。

被这种人侮辱,未免太悲惨了。

一时间,冷傲自信的她,泪眼盈眶。

梅丽沙受到魔刀用餐刀在小红豆徘徊的恐怖,甚而直接把冰冷的刀身,戮进她温暖潮湿的花径,丹妮艾儿的情形则截然不同。

海盗皇连番嘲弄,只换来她不解的神色。

对拉开绷带,用餐刀涂抹牛油于花唇上,她不是凛然无惧,根本是不理解为何要羞愤。

“梅丽沙团长,请不要害怕的,涂一点牛油,不会痛的。我们要镇定,坚守信仰,耐心等待神的试练结束。还有,恭喜你怀孕,肚里的小宝宝是格林的吗﹖”公主幼气无邪的童音,温暖着梅丽沙的心头。

自怀孕起,她惶惶不可终日,把这隐秘收之心底,亲如母亲亦不敢透露。

想到这苦命的孩儿,首个获得的祝福,竟是在此时此刻。

一时间悲从中来,泪眼婆娑。

公主殿下,梅丽沙无论如何都会保护你的。

不止是为了保留对己恩深义重,国皇陛下的血脉,更为你对我孩儿的祈愿和你发自真心的温柔。

“公主一会儿我找狼狗舔你那样,怕不怕呀﹗”

“为什么要怕。”

清澄翡翠的大眼,不明所以的眨动。

对此情形,魔女和海盗皇真是无从入手,梅丽沙眼含惧色的游走于刀身和狼狗时,身体禁不住抖震。

而公主全然没有受辱的意识,让他们深感挫折。

像是把一张白纸沾满墨汁,一抖之后纸张依旧素净如雪,使他们感到徒然枉作小人。

只不过他们可不是凡人,丹妮艾儿心无邪念的纯洁,让人不忍亵渎。

可愈是如此,玷污她是就愈是有趣。

当她由不懂害怕,到惊惧尖呼时,会是什么表情呢﹗强暴妓女的乐趣,自然比不上强暴圣女,所能享受的征服感。

第四节“去﹗”松开狗带后,飢饿如狂的两头大狼狗,势同脱韁野马,直扑丹妮艾儿公主和骑士团长梅丽沙的女阴。

口水长流的巨犬,伸出粗糙的长舌,猛舔在丹妮艾儿公主涂满牛油的花唇,不旋踵已一扫而光。

初尝快感的丹妮艾儿公主,感到满胸的奇异和迷惘。

下体火热,传来一阵从未领略的销魂滋味。

吃毕光洁唇瓣的牛油后,狼狗的舌头集中舔舐神秘玉丘上的秘裂,想获得深藏花径中的牛油。

“呼……呀……唔……呵……呵……啊啊啊……”

丹妮艾儿公主美妙的声线,发出女体欢悦痴狂的叫声。

“怎样﹖被狗吃是什么滋味呀。”

对魔女刁钻的质问,颊染桃红的丹妮艾儿断断续续的回答:

“好热﹗飘飘然的,好像有什么在体内游走。”

如此新鲜的反应,魔女和海盗皇闻之,真不知该笑还是怒。

对比之下梅丽沙的反应则正常得多。

“滚开……滚开……”

尽管她厉声娇叱,却吓不退眼前饿狗。

当粗糙的狗舌触碰到女阴时,梅丽沙全身一震,犹如触电。

牛油本有润滑的作用,狗舌又满佈口水,何况她的肉体久未得到慰藉。

噗滋噗滋声的猛舔,弄得梅丽沙享受到如登仙境的悦乐。

可是作为一名信奉神的忠精骑士,不是为爱情,被敌人用一条狗来戏弄。

千斤万磅重的罪恶感和自责意识,让她哀淒的厉叫。

“住手﹗要杀就杀……何苦这样作弄我……”

震怒莫名的脸蛋儿上,有着压抑不绝的快意,悲愤的目光中夹集春情,全身颤抖不已。

“戏弄﹖应该是赐福才对。我看看你的小红豆有何反应﹖”

“神呀……”

屈辱的哀鸣中,魔女伸手抚在花唇上端会合处,纤指轻捏着女骑士团长的花蕊。

“明明爽到硬了,还要口是心非﹗敢偷情的人,装什么节妇,想要爽就诚实点嘛﹗”嘲弄的言词,深深地刺伤梅丽沙。

结果丹妮艾儿公主还没嚐到高潮,却被湃涛的官能刺激,弄至双颊红艳艳,下身的绷带沾满狗的唾液,以及公主自己泌出的甘露。

高潮过后的梅丽沙,螓首低垂,闭目低泣。

太残忍了,竟然这样沾污这只属于格林的身体。

比起对魔女和海盗皇的憎恶,心底驱之不去的自责思潮,才真的是折磨。

“真是下贱的骑士团长,教会的人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情人尸骨未寒,竟然就在犬舌下泄身,肚子里怀的也不会是什么好种。”

听完魔女的话,梅丽沙一肚子的委屈,都化作了止不住的泪水,号啕大哭起来。

“收会你对教会的侮辱,格林师团长的孩儿,将来绝对是国家栋樑。”

面对丹妮艾儿公主坚毅的视线,魔女满脸冰霜,一掌掴在公主的香腮上,留下赤红的掌印。

从未被人打过的丹妮艾儿,双眼含着泪水,让人心生怜意。

可是盈满眼眶的泪水,丝毫不能动摇她坚定的心神。

被囚在船舱,不知道世界光阴的流逝。

丹妮艾儿和梅丽沙,接受了不分昼夜的调教。

每次醒来不是吃狗食,就是各种可耻的调教。

其间自然少不了浣肠和强迫撒尿。

梅丽沙被折磨到憔悴不堪。

丹妮艾儿外表柔弱,心志之刚毅可远胜梅丽沙。

每一次她都自然的接受浣肠,纵使被弄至满身屎汁尿迹,都掩盖不了她的美态。

很多时丹妮艾儿公主,甚至是主动沐浴于梅丽沙的黄金水下。

魔女更试过让她们二人爬在地上,领到甲板上,在数百水手的眼光下裸身自慰。

抵死不从的梅丽沙,在皮鞭的粗暴镇压下,为了顾及腹中的胎儿,一次又一次的屈服。

至于丹妮艾儿公主,心中无垢的她,全然无法理解这又何屈辱之处。

她依旧敬拜神,思念在天国的父亲,关心自己的国民。

进行首度强迫口交时,魔女终于找出公主心防上的首个破绽。

三天没洗过澡的海盗皇,全身都是汗味,雄性的体味扑鼻而来。

梅丽沙在鞭子、棍棒的威胁下,用口松开海盗皇的裤头带,扯下内裤,露出雄伟的阳物。

可是丹妮艾儿却道:

“我不舔﹗味道好难闻。”

“在这里,你以为有不舔的资格吗﹖”

“丹妮艾儿决不会舔的。”

“好﹗我看看你有没有梅丽沙能忍。”

魔女雀跃的从墙上取下指粗的皮鞭。

梅丽沙虽然屈服了,却是打得她手软的结果,她就不信一身细皮白肉的公主能撑下去。

利用连接锁链的绞盘,魔女将丹妮美身冰清玉洁的胴体,吊到三角木马上。

桃花源压在尖硬的木头上,让丹妮艾儿眉头大皱。

“想我停的话,就伏下去舔。”

海盗皇迈步走到三角木马之前站定,阳具高指公主殿下。

“啪﹗”清脆的一声鞭响,粗厚的皮鞭打在公主嫩滑的粉背上。

吹弹得皮的肌肤,如何禁受得起如此酷刑。

光洁雪白的玉背,留下一条尺长的皮鞭,红肿发紫。

“痛呀……”

丹妮艾儿娇声悲鸣,听得人心中发酸。

金枝玉叶的她,俏脸挂上两行清澄的泪珠。

“啪﹗啪﹗啪﹗啪﹗”打得性起的魔女,凶狠的挥鞭落在丹妮艾儿千娇百媚的玉体上。

小蛮腰、修长粉腿、玉背、甚至乎娇嫩的乳房,女人最宝贝的私处,都逃不过鞭打。

十余鞭过后,丹妮艾儿痛得全身渗出冷汗,双目哭得发红,全身交错青、紫、红的鞭痕。

在鞭痕交错处,已是皮破血流,渗出宛如红宝石的血珠。

“快舔﹗”

“决……不……”

哭成一个叫人痛心不已的泪人儿,公主坚定的心防全然不为所动。

“住手﹗不能打公主殿下的千金之体,由我来舔好了。”

同病相怜,互相扶持的梅丽沙,对公主殿下,岂止君臣,简直情同姐妹。

她怎能座看公主殿下受刑。

“轮不到你这贱人说话﹗”神色兴奋的魔女,一鞭就抽在梅丽沙微隆的小腹上,痛得她倒在地上翻滚。

对公主无从下手的魔女,难得找到这机会,非要压迫到她屈服为止。

要将丹妮艾儿的尊严踩在地上。

“梅丽沙……肚子没事吧﹗胎儿……”

鞭如雨下之中,丹妮艾儿不屈的悲声道。

“没事,还好。”

座倒地上的梅丽沙,眼中只见丹妮艾儿粉雕玉琢的胴体,染上一身妖异的红、青、紫痕,更显艳光四射。

海盗皇看着痛得柳眉倒竖,全身为冷汗湿透的丹妮艾儿,依旧维持着她的圣洁之姿。

痛得弓腰挣扎的公主,真是惹人怜爱。

面对丹妮艾儿的不屈,魔女挥鞭更重了。

公主的哀鸣回响房内。

“不……”

双手护着小腹,拖着一身铁链,梅丽沙冲前以玉背迎接皮鞭,挺身保护公主。

“梅丽沙,放开我,孩儿为重呀﹗”

“我不能让公主受刑的。”

银牙紧咬的梅丽沙,咬得唇皮出血,背上接连落下,打得她皮开肉裂的鞭子。

“真是君贤臣忠,我就让你们两个,有罪一起受。”

魔女狂笑着接连出鞭,纵然她也打得满身香汗淋漓。

“停手﹗我舔就是了。”

“公主殿下……”

“不能让你肚内的孩儿跟我们一起受苦的,作为母亲梅丽沙要保重身体,母体抱恙的话,不是对胎儿不好的吗﹖”圣洁脸容上绽放出的悲悽苦笑,叫梅丽沙感泪流涕。

痛得冷寒直冒的丹妮艾儿,忍着刺鼻的腥臭味,俯下她的尊贵的娇躯,把海盗皇御女无数的龙根纳进口腔内。

“呼﹗爽快呀。”

口腔内暖洋洋的叫人融化,公主的舌头技巧虽不佳,嫩滑胜比丝缎,龟头被她一圈一舔的销魂程度,就是用千金来买,亦是物有所值。

享受完丹妮艾儿的侍奉后,海盗皇将白浊的精浆喷洒向她伤痕垒垒的身体,最后才和魔女一起离去。

当晚二人被上药后,伤口泛着清凉气息,穿着形同半裸的衣服,互相依偎。

“丹妮艾儿公主,臣真是无用,不只不能报仇,还连累你一起落得这种下场。”

泪眼汪汪的梅丽沙,已无昔日的冷艳,只落得一个容颜憔悴。

“要坚持,希望在人间﹗”玉指轻抚在梅丽沙背上的伤口,丹妮艾儿用满腔的柔情包容她。

怀上喜欢之人的孩子,本应是世上最幸福的事之一。

丹妮艾儿知道孕妇总是多愁善感,自己理当尽量包容照顾她。

“未来会怎样﹖根本是一片黑暗。”

含着恨意的梅丽沙颤声道。

她不恨神,不恨格林,只恨命运这般作弄。

“不会的,我们是女人。就算肉体被如何蹂躏,只要我们不失去希望,抱持一颗善良和爱的心,我们依旧贞洁如故。能审判人的不是法庭,更不是天下人之口,是在天国的神。不要让自己死得悔恨。”

“公主……”

虽则已经上了药,伤势远比梅丽沙重的丹妮艾儿,可是苦着脸来安慰她的。

很自然的,两个彼此依存的人,吻上了对方的唇。

不是出于迫压,主动做出逆神大罪的同性恋。

依照教规,理当割喉放血,抽出内脏处死。

只不过正在颠鸾倒凤的她们,目下只知道互相慰藉,展开一场火热的同性爱。

云雨过后,不少伤口爆裂,血水渗出。

丹妮艾儿怜爱的把手抚在梅丽沙,日渐隆起的小腹上。

“梅丽沙﹗母亲为了生下我,难产而死,叫父皇终身抱恨。我虽没见过母亲,但我终身感激她的爱。作为一个女人,不应视生产为苦事,应当视为神的恩赐。无论如何,我会帮你的,怎样也要给你肚中,格林的孩子一个幸福的未来。”

“公主……我……我真的无以为报。”

感动得泪珠滚滚的梅丽沙,自信明天起纵是绝望连绵的日子,她都不能让胎儿和公主受苦。

此后,口交、浣肠、露出、强迫撒尿、骑三角木马、鞭打、滴蜡等淫虐之刑,并无间段。

不知时日过的梅丽沙和丹妮艾儿,只得从梅丽沙的胎儿隆起来算日子。

在梅丽沙乳房更形丰满,臀瓣变得沈甸甸的现在来看。

她们被囚已经近半年了。

就在这苦海无边的日子,梅丽沙和丹妮艾儿迎来了一个剧变。

“调教了都快半年,也是时候去享用了。”

替公主和骑士团长扣上皮圈,海盗皇牵着一身绷带和皮衣的她们,像狗一样爬到了甲板上。

“处女失贞是死罪,梅丽沙小姐你回国后是必死无疑的了。可是公主还一直保着处子之身,今天我就让你们真正的面对绝望。”

魔女冷彻的眼光,仿似要刺穿她们的身体一样。

“我知道你们两头母狗感情好得很,还瞒着我们私下搞同性恋。”

得知被偷窥了的丹妮艾儿和梅丽沙,刹那间颊泛红霞,尴尬不已。

“你们的肉体,已是没有了男人不行,可是淫奴不止是身体,还得要心都成为淫奴。今天我就给你们一个考验,雌犬丹妮艾儿要对我夫君海盗皇献出处女之身,还要让他感到无比愉快,将高贵的精液射在你的淫洞内。母狗梅丽沙则和士兵们乱交,你有经验当然就要难一点了。要让十个人都泄出来,只要射精了我就斩他们的头。那一个早完成,我就放了对方,另一个嘛﹗就用来喂鲨鱼。”

魔女话毕的同时,十名浑身是伤的夏贝尔士兵被押到甲板上。

看到公主和骑士团长这等淫乱姿态,众士兵们齐声喝骂敌士的歹毒,恨不得撕裂海盗们,但只换来乱棍责打。

“要救对方的性命,就得尽快﹗还是你们还未到不惜舍己救人的地步,要是这样,我就把条件对调。如何﹖”觉悟了的丹妮艾儿发出充满淫秽意味的兴奋汪汪叫声。

爬向大摇大摆端座椅上的海盗皇。

她坚信肉体再怎么被折磨,只要洗一个澡就行。

只要心不被玷污,一个女子就依旧圣洁如昔。

相比之下,梅丽沙则是痛苦得心如刀割。

她若让这些被俘士兵射精,他们就会被杀头。

他们不死,公主就要死。

公主一命于公于私,都比士兵们重要,但她怎能亲手加害我军将士。

“团长﹗请你救公主。我等贱命死不足惜。”

十命士兵同时单膝跪倒在地。

“我……我怎能用你们的命去换公主的。”

悲从中来的梅丽沙,内心愁肠百转。

“不要紧﹗死对我们反而是解脱。我们已爱够了那魔女的实验,她根本不是人。你看……”

把手臂举高的士兵,吓得梅丽沙魂魄不齐。

那不是人的手,而是一只兽爪。

“与其生不如死,不如用我等贱命换公主一命﹗”第五节“各位﹗请原谅梅丽沙,不止未能带领大家获得胜利,更沦落到这地步。大家一起上吧﹗不用怜惜我。”

眼眶含泪,面容悲悽,海风吹拂下的秀发,如随风摆柳的飘逸。

却身着黑皮的油亮手套和皮靴,豪乳从皮衣的洞中穿出,深红色的乳头摇曳生姿,插在菊穴上的假尾巴,左摇右摆的煽人情欲。

扣除士卒们的忠义之心,历经残酷魔法实验而倖存的他们,心中已断了逃出生天的希望,只求一个好死。

如今能在死前和往昔尊贵的骑士团长,梅丽沙作辞世前的最后温存。

激动难制的士兵们,眼中泪水夺眶而出,裤档中的肉棒却举得老高。

被敌人重重包围的她们,扑向成了一头下贱的妊娠母狗,双十年华的梅丽沙。

吕米埃。

身上有着众多半腐和发炎的伤口,四肢的或一、或二被移殖成兽肢,燃起最后欲火的士卒们,用手撕、用口咬,迅速将梅丽沙变成顶着一个大肚子的肥美白羊。

一面流泪,二十只手又同时分抓梅丽沙全身。

缺少日光的囚徒生活,让她的肤色更是白得妖艳腻滑,两个硕大的乳房,一手不能握住,足供放上二只手。

搓弄屁股和抽扯秘穴绒毛的人,闻着醉人的女体闻味,犹如酸甜的乳酪味。

“要救公主,一定要快﹗除了我下面的私处,还可用上我的嘴巴和菊穴。”

被搓得啊呀淫叫的梅丽沙,主动分手到背后,分开二片肥美肉感的臀丘,青葱玉指直抵在,娇嫩如少女的菊穴。

粉红色的菊穴,因紧张而收缩蠕动,好像在召唤他们一样。

囚犯在处死前,通常可以饱餐一顿。

能在死前和艳色四溢的孕妇干一场,虽死无憾了。

男人们把口水啐到骑士团长身上,甚或向她撒尿以作润滑,弄得往日令人敬仰的团长更形低俗下贱。

然后抬起梅丽沙,二支阳具分插檀口和菊穴,一支被兽化,长满硬毛,粗长近尺的大屌则直抵那千万英雄豪傑的诞生处。

狂野刺激的咆哮声响彻云霄,混集于其中的,是女人放荡妖媚的呓语娇吟。

念及梅丽沙肚中孩子的存亡,丹妮艾儿公主无奈的使出,连日调教中,魔女强迫贯输给她的淫技。

清纯婀娜的丹妮艾儿,送出一个春情如火的秋波,把身上绷带撕碎,向着海盗皇吹去。

她心中七上八下,全然不知效果如何。

满是少女薰香的绷带,犹如白色的花瓣随风飘送而至,夏贝尔国的金枝玉叶,大胆的在海盗皇眼前表演裸裎卖弄的艳舞。

偶尔一个思春的表情之间,是优雅正统的舞蹈。

海盗皇可以体会,为何米勒尔国皇会视丹妮艾儿公主,为他最宝贵的掌上明掌。

白亮如玉的通透香肌,一抬手一举足,都是那么引人入性,仿如仙界天女下凡。

那种透心而来的魅惑,叫人会不忍心伤害她。

一时看呆了的海盗皇,只在椅上用视觉巡戈于丹妮艾儿的纤美娇躯,珍贵美丽如天宫彩虹的她,单是看,已叫人无暇分神。

另一方的梅丽沙更是高潮迭起,被移殖兽茎的士兵,胀得她的花穴满满的。

士兵们善用身上的虎臂猿爪,配上粗壮的腰肢,乱冲硬闯,触及她全身和花穴内每一寸。

被士兵们抱到腰高的俏孕妇,樱张轻张,舔玩把弄人形兽形的肉棒。

她再怎么样也没想过,会背叛格林,为这么多士兵作唇舌侍奉。

可是……面对几近体无完肤的士兵,她能怎样,既然死是无法逃避的,要报答的话,就只能让他们爽到尽再死。

舌尖撩拨旋卷在龟头上,唾液沾满肉棒,在阳光下放射着妖艳光泽。

“啊呀……”

久不知女人味道的士兵们,舒畅欢悦的大叫,阳具内的精华倾射而出,劲道十足的划过虚空,洒在梅丽沙的坚挺酥胸上。

“砰砰砰﹗”一阵枪响,海盗们排射火枪击毙喷出了精液的士兵。

鞠躬尽瘁的士兵,满足的含笑倒下。

“不……”

梅丽沙在痛不欲生的嚎叫,其声悲切,闻者心酸。

她不止手脚挣扎扭动,女阴更是蠕动不已,湿软黏滑的黏膜绞出了兽茎的精液。

被改造成半人半兽的士兵,狂呼怒哮。

猛冲猛刺,突入进女体最深处,放出久蓄的精华。

“哦哦哦哦……爽呀﹗”语毕的同时,后方长戟一挥,砍下士兵的头颅,血溅甲板。

四周之敌,数目上百。

手无寸铁,脚上系着铁镣的士兵并无反抗之力。

同时间,在干她菊穴的士兵,于放出精液之后被杀。

连环三炮后,三条人命就此消逝。

这一瞬间,目击着飞溅的鲜血与精液,梅丽沙先是哭,再而是发出像鬼一样的狂笑。

她感到自己的信仰和精神都崩溃了,为什么神还不出手拯救她们。

她自觉真是世界最下贱的母亲,身怀六甲还和男人如此乱干。

格林,我对不起你,可是我要为这些垂死之人,献出我的身体。

最对不起你的,是我感到快感,口腔、花穴、菊穴都被塞满了阳具,男人如飞蛾扑火的缠上我身体。

他们真是好雄伟,干得我心荡神摇。

舔吮着混合鲜血的精液,梅丽沙挺起她的大肚子,骑胯在男人身上奋力摇摆,享受士兵们人生最后一次的精液洗礼。

直到最后一名士兵都泄出来,死在海盗们的长枪下,感到罪孽深重的她,却不能停止的在主人已死的肉棒上,将腰肢挺高下降,享受无与伦比的快感。

梅丽沙的肉体,在享受过如此硬如精钢,连环袭来的肉炮洗礼后,已再不能没有男人了。

同步活动中的丹妮艾儿,则从海盗皇的裤子中掏出肉棒,细意尽心的舔弄后,她红唇轻启,将肉炮纳入檀口内。

“呼……”

海盗皇一声轻哼。

不愧是公主,连口腔也比常人强得多。

舌头湿滑有弹力,顶在嫩肉壁上,舒爽得人脚步不稳。

一声爆喝后,海盗皇反客为主,眼神中闪动着雄霸七海的气势。

双手如风舞动,移身地上,反手就将丹妮艾儿公主放到椅上。

运气一顶,肉棒直入花茎不曾缘客扫的女体重地。

“痛……啊啊啊……呜……”

公主如泣似诉的哀鸣,叫海盗皇差点想要停下来。

奈何公主的肉体太迷人了,那种紧窄,不像插入女阴中。

倒像硬闯进一团慑人心魄的嫩肉内,肉棒穿透重重关山,刺穿处女的証明,直去到花穴的尽头,迫至子宫口为止。

“好难过……父皇、父皇……丹妮艾儿好痛……”

口中如小孩子的低泣,脸容如悲天悯人的天使,花穴内却是妖媚的魔女。

征服心灵纯白如纸的丹妮艾儿,更激起海盗皇的雄心壮志。

稍一停歇之后,海盗皇勇悍的运劲冲前,转瞬间突入了数十下,以处女之血作润滑,玷污她的纯洁主人。

“啊呀﹗”下身被肉棒左冲右突的公主,看到包围梅丽沙的士兵在射精后被斩下首级。

喷向半空的半空的血柱,震撼着公主的弱小心灵。

父皇,丹妮艾儿做错了什么事﹗你要和我死别,军队败北,国家存亡未知,梅丽沙身受大辱,自己正被海盗皇又烫又硬的肉棒驰骋在身上。

好痛苦呀﹗父皇。

“神不会放过你们的,敢这样对我和夏贝尔国。”

回眸一瞪,凝聚于眼眸内的幽怨之色,竟叫为恶人间的海盗皇,一时间为之不忍。

“是说我这样对你吗﹖”回答的同时,海盗皇往包里得他销魂泄骨的女阴一轮猛冲。

“唔……呀……苦呀……啊啊……”

皎洁的贝齿,紧唇着鲜嫩的樱唇,丹妮艾儿眉头紧皱。

“我刻下正强奸公主又如何﹖难道神会降祸于我。杀你父皇时,我又受过什么神罚了。强奸有信仰的女人,还真是特别爽快。你是人,我是人,神曾几何时干涉过这世界。要说干涉的话,就是把你交到我手中,要恨去恨神好了﹗对你这食来将口,衣来伸手的公主殿下,我就好好教教你如何成为一个淫奴,追求淫乱之乐外,再以出卖肉体为生的技巧。淫奴等于是私人专用的妓女,而且比妓女还下贱,因为妓女还何以选择卖不卖,淫奴可没有选择权。”

海盗皇也信神,不过他信的是神创造世界,就是为了用无穷尽的战乱、贫穷、疫病、天灾玩乐戏弄人类,以供祂在天上消遣解闷的观赏之用。

海盗皇就是这样一个,比无神论者还要叛逆的恶魔。

信仰被侮辱还动摇不了心灵坚强的公主,但海盗皇所言,神将自己交到他手中。

事实上将一根名为怀疑的巨钉,打入了丹妮艾儿的心壁上。

纵然知道妓女是指身分低微的女人,却不明白何谓出卖肉体。

但这程度的言语,已让哭得梨花带雨的公主,满脸不敢置信和动摇之色。

公主的天姿极佳,历经数月调教,花穴已泌出琼浆,混和着处女之血,以及海盗皇肉棒的分秘液,已可供粗壮的肉棒进出自如。

不过千金之体的丹妮艾儿,初尝性爱,就是这等雄伟货色,叫花穴的嫩肉如何消受得起。

海盗皇听着丹妮艾儿的叫唤声,由悽酸苦雨到渐渐混集女人愉悦的轻哼。

她放在椅上的十只,从无经历过任何辛劳的纤纤玉指,时而紧捏成拳,时而舒张拉直。

得意的轻笑后,海盗皇抱起公主双腿,屈垒分开,把肉棒直顶到生命诞生的尽头去。

“啊啊啊……唔……呀……”

快意的呓语遂渐压倒痛苦。

“开始发情了吗﹖公主殿下,哼哼哼。”

接下来海盗皇使出十八般床技,手、口、舌、指、棒并用,为丹妮艾儿带来狂风暴雨的快感。

肉棒旋磨回荡,纵横驰骋。

“呀……”

委屈地垂泪中的丹妮艾儿公主,感受到先是小河流水的快感,暴升为长江洪峰的级数。

从小腹升起的暖意遍及处身,脑袋里一片茫然。

接下来有什么东西从体内喷出。

骤然间,受伤的心灵,被狂涛的官能刺激淹没,丹妮艾儿至出生以来首度嚐到高潮。

高潮的公主,下体的嫩肉如千层浪的叠拥而来,让海盗皇再不能把持,把生命的精华,全数喷洒在公主体内。

“呼﹗是那一边快。”

魔女看着软倒在海盗皇身下的公主,还有骑在尸体上发浪的梅丽沙,还真分辨不出来。

“是我这边先射出来的﹗”着紧对方性命甚于己的丹妮艾儿和梅丽沙同声道。

清丽和淫靡的两把女声,有着浓浓的焦躁和忧急。

“唉﹗这是什么淫乱的公主和骑士团长呀。哈哈哈……”

在魔女的耻笑下,丹妮艾儿感受到她的敌儿。

可脑中没有淫乱二字的公主,依旧惘然如故。

欲死不愿生的梅丽沙,则痛苦的持续着淫穴的吐纳活动。

在诸般折磨下,没有了这如毒品一样,叫她沉醉的快感,她如何能支持下去。

“这次就算平手好了﹗反正淫奴不厌多。”

天真无邪的公主丹妮艾儿,日益在调教下改变。

可是步入船舱前,梅丽沙回头看着海盗们把夏贝尔士兵的尸体推下海。

内心中响起了二种声音,一种是昔日的自己,对死者的忏悔。

另一新是崭新的自己,兴奋怀念刚才的十根坚硬肉棒,当中有好几根,在主人死后依旧高扬。

日复一日,梅丽沙知道,她已由过去信奉神,忠君爱国的骑士团长,日渐蜕变成为一头喜欢肉棒穿插体内,胜过一切的淫兽。

回到囚室后,梅丽沙默言无语,对自己的改变和堕落,她想作什么去阻止。

可是不止想不出任何办法,什至连思考的意愿亦日渐减少。

四面的木壁,就是自己下半生渡过的地方吗﹖当初想到会这样,她曾经一想及此就夜不能眠,半夜从恶梦中醒来。

现时却已习惯于房内充斥着,自己和丹妮艾儿公主殿下的浓郁汗味与尿骚味。

“梅丽沙﹗不要丧气。别忘了希望在人间。”

身上纱布还沾着自己处女落红,还有男女交合的爱液。

身处在这苦难的地方,丹妮艾儿公主,脸上依旧绽放出,不逊于皇宫生活时的清丽笑脸,在这囚室内更显珍贵。

明明知道已没有希望,可是……可是为什么看到这笑容,就好像回到过去。

诚心效忠国皇,而格林就在身边默默支持自己一样。

如果能回到过去,那有多好。

“别颓丧,不能让快将出生的宝宝诞生在这地狱。我会保护梅丽沙的,先把孩子生下来,再想办法恢复你们母女的关系。”

举起手中的铁链,丹妮艾儿全力往三角木马上击去。

“铿……”

铁炼碎散成片的反光,犹如希望之光,照耀这绝望的囚室。

“不可能﹗”兴奋到无法置信的梅丽沙错愕的喊出来。

“这世界没有不可能,我们离开这里。”

身轻如燕的丹妮艾儿美妙的一跳,取下天花板上的锁匙。

那是魔女故意放在此处,用来嘲笑她们的。

受困于铁链,她们二人以往试了何止千万次,就是差一寸取不到的锁匙,如今落在丹妮艾儿公主手上。

“公主,你怎做到的﹖”感动得哭出来的梅丽沙饮泣道。

虽然公主殿下的铁链比自己幼上三倍,身体又没有被下药。

但弱质纤纤的丹妮艾儿,竟一击就打碎了铁链。

“只要有恆心,铁柱磨成针。我用了父皇生前跟我说的一个童话,被囚的国皇如何从谋反者手中逃脱复国。半年来用尿、汗、汤等去腐蚀铁链,等的就是这一天。走吧﹗找回我们被夺去的希望。”

“我的身体变得如此淫贱,做出那么多背弃神的事,还有资格走出去吗﹖”泪如雨下的梅丽沙,以扣人心弦的哀音哭道。

“只要内心不被玷污,无论肉体怎样,你也依旧是美艳冷傲的骑士团长。不要辜负了父皇对你的信赖、格林对你的爱、腹中宝宝的希望,还有我﹗”翡翠色的双目,有着超过君臣、同伴的感情。

半年的囚禁生活,己让她们比亲姐妹更亲。

“唔﹗我们一起逃出去,无论多艰难都好,一定要消灭这股海盗,拯救夏贝尔国百万生灵。”

怀胎已达八月的梅丽沙,身手虽不及以往俐落,仍然远胜常人。

由她开道顺利的直上到甲板,这也要多得海盗们的过度自信,当初八人轮班的监视编制,经过半年,裁撤到现在再无人监视她们。

第一次不是因为要被凌辱而走到甲板上,承受着夜凉如水的风儿吹拂,天上无月有云,连星星也难以看清。

丹妮艾儿公主虽然幼气天真,但全靠她的坚忍和机智,以及对希望的永不放弃,才把自己从沦为淫奴的路上拉了回来。

把一艘备有救急粮食和清水的小艇放下海中,身上是叫人难为情的绷带与皮衣装扮的公主和骑士,乘着夜色逃离了海盗船,航向未知的地方,准备她们的复仇之旅。

顺利得叫人意外的逃脱后,紧张得满脸香汗的丹妮艾儿公主,酣睡在梅丽沙的大腿上。

轻轻把玩着公主殿下的发丝,梅丽沙对她抱着倾诉不尽的感激。

柔荑改放在自己圆滚的腹上,感到婴儿的脉动。

梅丽沙眼含泪光,为自己一度怀疑神和淫乱的半年时光忏悔。

宝宝、丹妮艾儿殿下,我就是粉身碎骨,都要守护你们到最后的。

打开系在颈上盒子的盖,梅丽沙用泪眼婆娑的双眸,看着格林的画像许诺。

就在小船远去后,海盗皇的旗舰上倏燃起了灯光。

第六节子夜时分,红酒华食,海盗皇与魔女在烛光下共晋晚餐。

灯光不亮不黯,正是让人的视线介于现实于虚幻之间的国度。

一缕金丝的魔女,配上一袭在保守与暴露间恰当好处地,展露丰挺酥胸的晚礼服。

更是使她艳丽非常,仿似梦魔化身的美女。

最叫人意外的是她少了平日的那一股魔性,脸上还薄染三分悲容。

“真是叫人意外的公主呀﹗”魔女举杯邀海盗皇乾杯。

“她能逃走,还不是因为你爱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看着血一样红的佳酿,宛如自己和魔女的一生。

海盗皇在一瞬的感怀后,举本一饮而尽,魔女则浅嚐即止,细意品味。

“生长在那种还境,还有那份心思和坚毅的忍耐力。要不是我,她真的逃走成功了。”

“饱餐后的伤感吗﹖我的魔性之女。调教完教会的信徒后,你总是如此。”

“伤感……”

“神用祂的信徒玩弄我的人生,而如今我却像神一样对付祂的信徒。说是伤感,不如说感叹命运的多变。”

“你厌了吗﹖”

“笑话﹗所谓仇深似海,我心中可是有一片仇恨的汪洋。”

如同言词所言,蓝宝石般的美眸,发放着叫人发出恶寒的恨意。

“冤冤相报何时了﹗你找教会报仇,人家小公主不也要找你报仇。”

“你自己就能放得下仇恨吗﹖”

“不能啊﹗谁叫爱的反面就是恨呢﹖”

“不对,爱的反面是没有爱,仇恨应该说是爱另一种形式的表现。”

公主和骑士团长的命运会如何呢﹖命运的骰子己掷出了,结果却未必和预料的一样。

心有感触的海盗皇把杯中酒洒倾倒在魔女弹力十足的胸部;喝杯中酒,不如舔她身上的酒。

靠着梅丽沙对天文、航海以及水流的认识,丹妮艾儿二人,奇蹟式的回到了夏贝尔国内。

一别半年的国家,其变化之大,对她们来说真是仿如隔世。

市场上商品奇缺,售价更暴涨十倍。

特别是粮食店铺老板往往手持木棍寸步不离,戒备囊空如洗的飢民。

人民身上的衣衫,莫不是穿了半年以上的旧衣。

对比起灰濛濛的衣裳,更灰的是国民的脸色。

往日积极向上,乐欢愉快的颜色,替换成今日的消沉颓丧。

自从丹妮艾儿和梅丽沙孤军迎战海盗们后,半年间夏贝尔饱受封锁。

自救无力的夏贝尔,面对的是邻近与本身境况相差无几的殖民地。

纵然同信仰的教会诸国组织联军,远在万里之外又岂能救近火。

国内政局随着丹妮艾儿的失踪,卡森伯爵和朗格多克大主教暴发了争夺权力真空的内步,双方更进一步的搜刮民间资源。

小国寡民,自甘小康的夏贝尔沦落成这境地,真叫丹妮艾儿痛心万分。

看着父皇所钟爱的国家,落得如此下场,她的心情真是跌落了万丈谷底。

“公主殿下﹗微臣如今身体不便,可是这种状况不可以让它持续下去的。”

温柔的搭上公主的玉手,梅丽沙报上鼓励的微笑。

“梅丽沙,我快撑不下去了。我根本不懂得治国,现在的夏贝尔﹗”丹妮艾儿为国家感到痛心疾首,偏偏她在这方面是那么无力。

“虽则不便现身,梅丽沙还能替公主出几个主义。”

要对抗海盗皇,目前最少要平息政争,让伯爵和大主教共襄国事。

梅丽沙因临盆的日子在即,蒙面躲在旅馆中替公主出谋献策。

由于公主民望深厚,所以梅丽沙策动她联络国内所余无几的军队,再汇聚民意,联合政争中较弱势的朗格多克主教,迫一心想借机登上帝位的卡森伯爵放弃。

面对意外归来的丹妮艾儿,卡森伯爵可说无然手足无措。

他本想用武力镇压,但全国兵马,连同新徵募者也不过五千。

加上人心向往住公主,终于迫使他回归臣子的身份,隐起称帝的野心。

丹妮艾儿好不容易取回国政,可是情况实在不容乐观。

形势比人强,她想採用梅丽沙君子报仇十年未晚的计议,先向海盗们暂时屈服。

换来的却是朗格多克主教的高调反驳:

“我们是神忠实的信徒,绝不能向异教海盗投降。否则怎对得起已死将士、国皇,还有神呀﹗”面对教会的教条主义,丹妮艾儿无法和海盗讲和。

要作战的话,军队还可以再徵召,国库尚有资金,但国内粮食无多,饿兵何足言勇。

更糟的是处在封锁中,夏贝尔连作战的机会都没有。

日子就在丹妮艾儿每日忧愁国事中过去,直到有一天她暗中微服拜访梅丽沙时。

由宫中女卫士护卫,一行五人进入旅馆后。

刚步入旅馆门口,就遇上寒光迫人的刀剑之林。

眼前出现的是朗格多克主教,卡森伯爵和直属于教会的私兵。

这中间是全身赤裸,满口鲜血,咿咿呀呀口齿不清的梅丽沙。

她的肚子更圆更大,已是生产在即,眼中泪光盈动,满胸心思都放了在公主身上。

“尔等在做什么﹖放开梅丽纱。”

对激愤的丹妮艾儿,朗格多克大主教不为所动,用严苛得在刑讯犯人的语气回答:

“此女与海盗有染,不只犯下数不胜数的逆神大罪,更是出卖国家的最大叛逆。幸好得神的体恤,在神父们的努力刑求下,我们成功获得了重要的口供。请恕我不敬,依照供词,公主殿下已经不是处女了。为求真相,请殿下到房内,由修女查証。”

檀口轻张的梅丽沙,内里血红一片,什么都没有。

她满口的贝齿,竟被活生生拔光了。

倏然间,公主如遭电激,全身抖震。

太过分了,这些没有人性的东西。

单是猜想行刑时的淒厉哭求,丹妮艾儿就感同身受。

梅丽沙一对灵魂之窗内,满溢着请求着宽恕和真挚的道歉。

她可以忍受牙齿被拔光的酷刑,但作为一个母亲,她不能不对大主教,生剖她肚子,取出婴儿的威胁屈服。

虽然还没出生,但偶尔小踢一下她肚子的,已是一个完整的生命。

“你……你们还是人吗﹖”压下连日操劳国事的疲惫,丹妮艾儿痛心共患难的梅丽沙受到的虐待,她勃然大怒的悲愤指责,眼前两个畜生不如的人渣。

父皇过世时,公主的忧伤压倒了仇恨。

可是比起从一开始就是敌对的海盗皇和魔女,心底纯洁的丹妮艾儿,更不能接受这种由同伴而来的背叛和残忍。

“为了公主殿下的清白着想,请体谅修女们的无礼。”

朗格多克大主教的态度,依旧是他多年不变,俨然神的代言人一样。

功于心计的卡森伯爵则在他背后冷笑。

在大主教的示意下,数名身着黑袍的修女迫近过来。

人性的狡诈,政治的无常,不是心灵洁白无垢的丹妮艾儿能应付的。

卡森伯爵利用朗格多克大主教,信仰压倒一切的弱点,他那宁愿全国化成焦土亦距不降服的疯狂。

透过他对公主议和的疑惧,获得了这利益结合的盟友。

何况视教规重于黄金、重于性命的他,可不会放过梅丽沙未婚生子,还有公主殿下失贞的事。

对于权贵犯错,本就严厉无比的朗格多克大主教,是绝不宽容的。

如此才能让一般人体会教会的平等,任何人都不能干犯教规。

虽是同样想要议和,卡森伯爵只能嘲笑公主的浅薄。

对朗格多克大主教,讨论是无用的,只能准备好后,像自己背里给他一刀。

由公主带来的希望,就这样化为了绝望,降临在整夏贝尔。

对被俘后失贞,国民的一般反应,自然是冷眼相对,轻视厌恶。

因为失贞,本身就代表了教会和信徒们对异教徒的挫败。

比起教会的控诉,卡森伯爵所提出的指控就更严重;控诉书中不止否定丹妮艾儿公主和梅丽沙是被害者,还主张她们是向海盗们交心降服,意图从内部破坏夏贝尔国的叛逆。

对于敬爱丹妮艾儿和梅丽沙,对此抱怀疑态度的人。

卡森伯爵雄辩滔滔地回答道:

“若不是被迫,梅丽沙为何不堕胎。丹妮艾儿为何要包庇梅丽沙,更重要的是,为何不在被强奸时咬舌自尽。”

自然,举国上下都没有人相信,梅丽沙所言,胎言是格林的辩词。

在宗教法庭上,牙齿一颗不剩的梅丽沙,内心已萌死志,只求能在产下孩儿后才执行死刑,还有替公主开脱,証明她的清白。

不过在朗格多克大主教的公平主持下,不准使用假牙的梅丽沙,空自流下苦涩的泪水,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

对丹妮艾儿而言,身在敌人的监狱,比起身在同伴的监狱,实在幸福得多。

这里纵然没有皮鞭棍棒,却有更恶毒的言词和偏见作武器。

裁判、法官都是教会的神职人员,而出庭应讯的証人,全都是由朗格多克大主教决定。

这不是一个証明她们有罪无罪的法庭,而是用来宣扬教会力量和权威的法庭,以确保无人敢质疑,作为神代理者的教会。

关于卡森伯爵所言的叛国,以及勾结海盗的罪行,丹妮艾言的辩词,就只是一句无中生有。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法庭所証明的不过是人为的“真相”。

反而是对朗格多克大主教的失贞罪,作为一名弱质女子,面对词锋锐利的主控官,柔弱的丹妮艾儿无惧的挺身抗辩。

反映教会和神的公正与冷酷,宗教法庭所内什么也没有,就只有桌椅,还有白得孤清的墙。

身着灰色囚色的丹妮艾儿,虽则艳光和朝气不再,可她那雅緻秀丽的美态,岂是凡俗的囚衣能掩盖。

窄小的肩膀,盈握的柳腰下,有着的不只是女性弱质纤纤的躯体。

还有公主真诚坦率,禀然无惧的一颗心灵。

“梅丽沙的胎儿是格林。蒙特师团长的。他们不过是因爱情而在举行婚礼之前有了孩子,何罪之有﹖至于说到奸污,丹妮艾儿依旧是清清白白的。我敬爱和相信神,是在天国的米勒尔父皇陛下的好女儿。我的信仰不变,对国家和国民关爱如昔。我的心灵依旧贞洁如故,何来失贞﹖要说有罪,有罪的是深怀不轨的卡森伯爵,还有假借神的名义行事,以朗格多克大主教为首的教会。”

铿锵有力的反驳后,她抬手上扬,直指冷面无情的朗格多克。

丹妮艾儿的英姿,真有不弱于梅丽沙转战沙场时的风范,不过所用的武器,由刀剑换成了言语。

从来在宗教法庭上,面对审判者的严苛嘴脸,疲劳轰炸和反覆指责。

犯人都只能一再伸明自己是无辜,再不然就是把罪名转嫁到他人身上。

像丹妮艾儿这般否定罪名,还有所谓女体被奸乃是失贞,强调心灵清白,肉体就清白的人,真是前无古人。

听审的人中,不少人仍然心向公主,特别是宫中仕女。

可是这说法太创新了,对他们来说,肉体受辱就是心灵受辱。

女子唯一拯救灵魂的办法,就是咬舌自尽。

第七节就在旁听者浪涛似的喧嚷声中,朗格多克大主格挺身而起,一鎚定音道:

“神对丹妮艾儿。夏贝尔和梅丽沙。吕米埃的判刑是……火刑﹗”强权再一次証明,公理二字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宣判后,梅丽沙多番请求,待她产后才行刑,却只换来狱卒的冷笑。

“公主殿下,是梅丽沙害了你﹗”芳容上泪痕未乾的梅丽沙,情深意切的道歉。

脸色煞白的她,脆弱得仿如玻璃人偶。

丹妮艾儿一瞬间欲言又止。

落得这般田地,她能说什么,神的试炼吗﹖那为何要试炼到死为止。

要说是神的失误,让魔鬼小胜了一仗,可神又是全知全能的。

目光落到梅丽沙圆滚滚的大肚子,想到还没出世的小生命,为何得要和她们陪死。

丹妮艾儿的信仰前所未有的动摇。

父皇﹗丹妮艾儿快不行了,救我啊。

于心中哀诉后,丹妮艾儿握紧梅丽沙的柔荑道:

“神为了世人,献出祂的独子。许多圣人,面临异教迫害,到舍身殉道为止都面无惧色。神之所以下决定要我们死,未尝不是要缩短我们在地上的苦难。”

“丹妮艾儿公主……我……我……我只是舍不得这孩子。”

悲痛欲绝的梅丽沙手抚小腹,她可以感到胎儿传来,一日强于一日,清晰的脉动。

只差几天了﹗为何不能等她把孩子生下来,神呀﹗你是要惩罚我在海盗船上的淫行吗﹖可是孩子是无罪的呀﹗“吱吱……”

粗重的木门被推开,全副甲冑的教会私有卫兵进入囚室。

丹妮艾儿和梅丽沙将要迎接生命的最后时刻。

于过百名卫士的包围下,丹妮艾儿和梅丽沙从囚室被押到大街上。

立时使围观的人群哄动起来,分别出于憎恨和同情的心理,人人涌前争睹公主和骑士团长,自被囚后的首次露面。

当教会的士兵趋前要脱梅丽沙的囚衣时,遭到她强顽反抗。

虽被上了手釦脚镣,但骑士团长武功仍在。

为了卫护她作为人的最后一丝尊严,以一敌众的她奋力反抗。

明知无用,且恨着这些不明事理的人,丹妮艾儿望住梅丽沙被士兵们推倒后,凛然向迫近来的士兵厉喝道:

“住手﹗你们敢对我无礼。”

刹那间,污秽破烂的囚衣下,盖不住贵人天生的娇气,使得低俗的士兵不敢对公主作出侵犯。

淫笑住撕开梅丽沙的衣服,士兵们假公济私的在这俏孕妇身上,摸了个够。

将全身赤裸,豪乳坚挺,盛臀高翘,浑身因羞耻而染上妖艳红色的梅丽沙赶向街道中心。

曾几何时,以冷艳驰名的梅丽沙。

如今畏怯的躲避着道路两旁的千百对眼睛,未婚怀孕的罪名犹如真实的铁链,拘束并责备着她的心灵。

纤手放到浑圆的肚子上,试图加以遮掩。

比起深红色的蓓蕾,或是下体长着棕色绒毛的秘丘。

这大肚子更叫她感到耻辱。

同情她们的人群,只能以哀伤的眼神目送她们前往刑场。

谁也不敢对抗教会的权势。

听信卡森伯爵和朗格多克大主教说词,将国家苦难都怪罪到丹妮艾儿和梅丽沙,两个弱女子头上的群众,则发出了嘲笑、辱骂的言词。

“还未出嫁,看那大肚。”

“十成是海盗们的贼种,还敢说是格林师团长的。”

“真是淫乱的身体,你估她们每天和海盗做多少次﹗”当诸般淫秽可耻的这词被加诸她们身上,梅丽沙低首含泪时,一声激昂的清脆娇叱,荡平了所有的嘈杂声音。

“衣服我自己会脱。”

因为不懂武功,丹妮艾儿身上被没有上枷锁。

俏脸上绽放神圣光辉的她,把教会加诸她身上的屈辱,连同囚衣一起扔到地上。

光洁雪白,匀称有緻,犹如女神维纳斯降世的丹妮艾儿,以她天赋的美态,使万民为之闭嘴。

比教堂天使壁画更美丽的裸躯,所散发的清丽圣洁,简直可说是洗涤人们内心的污秽。

纵然丹妮艾儿默忍了她被海盗皇强奸的事实,但这具美得使人不敢抑视的娇躯,使人无法想像有人能玷污她。

当二人被持枪握剑的士兵,走过大街押送往刑场时。

沿途不断有人向梅丽沙,扔蕃茄、鸡蛋甚至石头。

侮辱人的低俗骂声,还有鄙视的眼光,宛如千万道利箭刺穿梅丽沙的身体。

她耻辱的大肚,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下。

每走一步,梅丽沙都感到千斤重。

受到这般羞辱,还不如一死来得好,可要死还得徒步走到刑场。

在国皇的细心教育下,丹妮艾儿被保护着远离人性的丑恶。

她根本没有裸体是羞耻的观念,堪称上帝傑作的胴体,并没有任何失礼人之处。

比起遮遮掩掩,引人犯罪的梅丽沙,她不止坦然接受众人目光的洗礼,还回瞪那些污猥和不怀好意的眼光。

被她清澄碧绿的美眸一瞪,人们握在手中的石头扔不出手,闷在心中的骂语吐不出口。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丹妮艾儿和梅丽沙没有罪,有罪的是明知她们清白都不敢相救,沉默的大多数。

还有把灾祸怪罪到无辜女子身上,甚至每脑子淫念的人们。

仿彿永无休止的游行,终于结束了,期间丹妮艾儿屡次挺身保护梅丽沙,用她的目光压下众群的骚动。

来到堆满柴枝的十字架下,梅丽沙身上一片猩红,那是掷到她娇躯上的蕃茄,以及被石头掟中而渗出的鲜血。

想到烈火焚身的痛苦,脸白如纸的梅丽沙,双腿发软。

清丽脱俗的丹妮艾儿公主,则以严正的眼光环视住所有的群众。

就像她才是审判者,民众才是犯人。

虽然公主的坚强,很大程度是出于和梅丽沙不同的教育。

丹妮艾儿是由父亲口中的童话故事接触到火刑,而梅丽沙则不知亲眼目睹过几许。

“犯人死前有什么遗言﹖”与卡森伯爵毗邻而座的朗格多克大主教,于观礼台上放话。

“让我产下孩子才行刑吧﹗”泪流满面的梅丽沙最后哀求。

设若求饶是有用,为了救孩子,丹妮艾儿同样会哀声求饶。

可是她不是梅丽沙,作为孩子的母亲,明知无用,还是会努力到最后。

深吸一口气后,酥胸诱人地起伏的丹妮艾儿道:

“今天你们可以假借神的名义去审判我们。可是神不会放弃行使祂对你们的审判权的。”

以圣徒殉死的精神,丹妮艾儿公主坚持到现在,以她一个弱女子能有此表现。

除了国皇让她不染世俗污秽,保持人类纯真一面的教育,还有就是父皇的爱意在支持她。

“上架、点火﹗”一声令下,丹妮艾儿和梅丽沙被绑到十字架上。

然后随着火把的扔出,烈炎包围着丹妮艾儿和梅丽沙。

父皇,我马上就可以见你了。

格林,我连你的孩子都保不住,原谅我。

两名女性分别在心中道出了最后的遗言,可惜的是,这并不是解脱。

今天执行的火刑,是和直接焚烧犯人身躯媲美的烤熟式。

火势和烟势经过精心计算,不让浓烟燻死人,而是用热力,花上整个小时把人慢慢烤熟。

灼热的空气,烤得丹妮艾儿的悲唤声响彻云霄,让人闻者心酸。

梅丽沙则拚命的挣扎,纵然被绳索勒得皮都破了,她都不能放弃拯救肚里的宝宝。

“果然还是点火了﹗”

“怎么总是我赌输。”

宏亮的男女对答声,回荡在行刑的广场内。

当上万的群众抬首扬望,见到的是位于屋顶上的海盗皇,把赌注的一樽红酒扔给魔女。

“真是血一样红的美酒呀﹗依照东方的礼节,我就用真人的血来悼念往昔于广场上被行刑的“魔女们”杀﹗”随着天籁般的语音响起,及酒樽被掷落地上四散。

开始了地狱般的刹戮场面。

秘密潜进夏贝尔皇城的数千海盗同时发难,配合正登陆的主力舰队攻击。

今天出阵的,是不知慈悲为何物,直属魔女的部队。

手无寸铁的平民们,还有残兵败将的夏贝尔军,自然抵挡不住如狼似虎的海盗们。

人群争相走避,互相践踏,背后追着挥舞屠刀的海盗们。

不分男女的一律杀无赦。

曾经那么不可一世的朗格多克大主教,还有卡森伯爵,都成了海盗皇魔刀下的祭品。

不过和米勒尔国皇和格林师团长不同的是,他们倒下的方向。

他们是背向海盗王而逃时被杀的。

强猛的掌风把柴火扑灭,海盗皇的魔刀凌空劈出,冲击波替他和魔女开出一条路,直达作为老鼠被放出的丹妮艾儿和梅丽沙处。

“燻得发红了﹗好可怜呢﹖”故作同情的魔女,一对青葱玉手摸在丹妮艾儿的裸躯上。

红通通的身体,愁伤的面容,真叫男人们忍不住要用下身的肉棒,好好的慰藉她。

“呜……呜……啊啊啊……”

绝望中险死还生的梅丽沙,激动得清丽泪珠直洒大地。

“没事了。”

海盗皇怜爱的抚在她那大肚上。

绑在十字架上的大肚婆被处火刑,这残酷的场面,点燃起他雄性的原始欲望。

就是被贬落无边的淫孽地狱,只要能产下麟儿,梅丽沙会一口答应。

她衷心感谢救她一命的海盗皇,就算做猪做狗来报答,也无怨无悔。

“既然救了你,好应该报答我吧﹗”注视着雪白嫩滑的大胸上,诱人到堪称勾魂摄魄的深红奶头。

海盗皇使出强韧的臂力,把十字架整个拔起,倒插回地上,让梅丽沙头上脚下的出现他面前。

“听说被拔光了牙齿呢﹗好可怜呀。”

分开梅丽沙的红唇,把她口中的一副假牙拔出。

海盗皇见部下已掌握全局,大势己定,遂安心的脱下裤子,享用淫奴的服务。

昂扬坚挺的肉棒,没入进无牙的口腔内。

立时感受到无比的湿滑暖和,叫人舒服到如同云端漫步。

任何男人,口交时都要注意女方的牙齿,始终有所顾忌。

现在的海盗皇,却能上下左右的恣意活动,那种自由奔放的快意,配上包里肉棒的丁香小舌和肉壁,让人获得空前的征服感。

“爽、真是爽啊﹗怪不得性经中记载,无齿老妇的口交是世界极品。”

可是老妇的脸容,又岂能叫人有胃口。

何况唾液不足,还有舌头和肉壁不如少女。

对比之下,这无齿美妇的口交,不就是仙界极品吗﹖梅丽沙的红唇含着海盗皇的肉棒,凝成一圈暖滑的唇环。

内里舌头撩拨缠绕着龟头,尖舌的旋磨真正做到了妙不可言的地步。

配上因呼吸不顺,从美眸里浮现的哀求之色,秘花散发着的女体香气,还有唔唔呀呀的销魂呓语。

真是味觉、嗅觉、触觉、视觉、听觉的五感至福享受。

“啊呀﹗”下身热潮澎湃的海盗皇,达到顶峰后尽情泄射在梅丽沙的檀口中。

魔女跃到十字架上座好,用鞋跟踩着丹妮艾儿高耸秀美的双峰,那对让男人看到目不转睛的美妙乳笋。

“今天是夏贝尔亡国的日子,请公子殿下好好看到最后。”

无暇理会梅丽沙在海盗皇棒下的淫叫,忍耐到极限的丹妮艾儿,看着万千子民就死在她眼前,真正的感到崩溃。

第八节“停手﹗”嘹亮的悲鸣回荡在广场内,刹那间后被厉叫、嘶嚎、求饶的声音所掩没。

丹妮艾儿环目四看,远方的码头区已起火焚烧,隆烟像多条屹立大地的黑龙直冲云霄。

眼前无数男女老幼成为海盗们的刀下魂,血花飞溅的有持拐杖的老人、身怀六甲的孕妇、被抱在怀中的婴儿。

“他们是无辜的,你们不可以这般残忍。”

公主声嘶力竭的哭喊道。

“公主殿下还真是大仁大义,差一点成为红烧美少女了。还替加害者们求饶,哈哈哈哈……”

魔女得意地掩嘴放声大笑。

丹妮艾儿对自己被判刑,并没有怪罪于无力的民众,就算当中有人对朗格多克大主教叫好支持,她也坚信是民众受到蛊惑。

纵然一死,她还是没有偏离神之道。

但是如今,眼看着夏贝尔灭亡,千万生灵成为亡魂。

她所一直信仰和支持她的道,终于崩溃了。

神既然是万能的,为何不制止不断发生的惨剧。

自己妄想要拯救父皇所热爱的国家,到了如今又成了什么﹖亡国的公主,心中再没有支柱了。

自己的人生意义,所要守护的东西全都破灭,其中最悲哀的莫如是像魔女般邪恶的海盗皇与魔女,竟然拯救了她一命。

与其这样,还不如死在十字架上好。

丹妮艾儿所信仰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黑白分明的世界观扭曲到不成原样。

当公主心死的时候,海盗皇正愉快的奸淫骑士团长。

口交结束后,他奋起神力,将梅丽沙的十字架再次倒转斜插,撕开绑在足裸上的绳索。

“哦﹗很湿呀。”

海盗皇注意到梅丽沙双腿间的棕色桃花园,沾满如春露一样晶莹的爱液,只是更来得黏稠。

“夏贝尔的骑士团长,原来是个被火烤就会爽的变态,真是太有趣了。”

“不是……不是……不是这样呀﹗”粉脸酡红的梅丽沙,瞪着一对杏眼,螓首左摇右摆的否应。

“还说不是﹗”海盗皇可不跟她争辩,手抱两条丰腻白嫩的圆润美腿,较准肉炮的位置,直贯入淫穴。

“啊﹗一挺到底。”

满佈淫露的花径,让海盗皇的壮硕傢伙,一下子就顶到了子宫口。

“啊……唔……”

好淫荡的叫声,这……这是我的叫声吗﹖听着自己发出的叫春声,梅丽沙震撼不已。

怎会这样的……成为海盗皇的阶下囚后,梅丽沙不是没尝个快感,甚至好几次远超格林所带给她的悦乐。

在今日之前,梅丽沙可以说是被迫的,但是她从没试过被干得如此畅快淋漓的。

至从逃脱之后,梅丽沙一直没有性生活。

不管她精神再怎么守贞,每天洗上多少次澡。

作为一个有孕少妇,肉体先经格林,后由魔女调教。

感度良好的胴体,依照生物界的定律,处在一个高度飢渴的状态。

现在获得尽情满足,又岂是理智能压抑的。

何况充血后身体的敏感度会直线上升。

刚才耻辱的裸体游街,再配上叫她高度紧张的火刑,真是比什么前戏都来得有效。

“啊啊……顶深入点……用力……呼呼呼……”

被绑起的手,无法用来抱着海盗皇,以获得安全感。

但纤纤十指随着快意,时而舒张时而紧握。

以妩媚的呢喃激发海盗皇的雄风,好获得更多的快感。

神威凛凛的肉炮,顺着腰部的活动,在女体内打转,深入浅出。

引发孕妇骑士团长的放浪反应,当海盗皇偶尔放慢时。

梅丽沙就扭动腰肢,闷声呻吟,渴求更多的侵犯。

“信徒都将你这般淫荡的吗﹖”利用斜放十字架,避开和粗肥的腰部相撞,海盗皇在豪勇的活塞运动中,怀着恶意的质问。

意识漂浮在官能的汪洋中,梅丽沙想着过去八个月内发生的一切。

格林的辞世叫她痛不欲生,本以为自己会一颗芳心永系爱郎身上,谁知如今竟渐渐能放得下。

贞操崩坏,是妇女万死无赎的大罪。

可是爱人的遗腹子还未出世,就顶着大肚子被人干。

为什么脑中竟无半点死念呢﹗甚至乎,广场上杀戮屠场的可怕情形,所激起的惧意,还会带来更多快感。

日复一日,梅丽沙感到自己愈益堕乐。

脑中除了快感,什么都不重要了。

“回答呀﹗”刻意刁难的海盗皇,停止了下半身的动作,搓揉着肥白不能掌握的美乳。

这乳球又够大的,五指张直竟握之不绝。

停在花穴内不动的肉棒,刺激得梅丽沙如虫行蚂咬似的。

好难受呀﹗“不是﹗是我特别下贱,请操我。”

“大声点﹗”

“请大力操下贱的我。”

眼波中氾滥着春情,媚眼如丝的梅丽沙以渴求的眼神抑视海盗皇。

接下来海盗皇得意的突进,朝女体的深处左冲右突,干得梅丽沙快感丛生。

“唔……呀……好啊……啊啊啊啊……”

蓝天白云,清风宜人,夏贝尔就在这样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中灭亡。

本应守护国家的骑士团长,处在杀声震天的战场中竟是这样一个情形。

梅丽沙经历了和丹妮艾儿相类的崩溃。

她觉得以往的自己,已经死了在火刑架上。

从中诞生出来的,是只知有快感,不知其他的淫奴。

否则位处着荣光所集位置的自己,不应该在这清天白日下,享受男人的奸淫。

耳边响起的杀砍之声,听在心里怎会更激起淫念。

“呵呀……呵呀……呵啊啊……”

因怀孕而收窄的女阴,格外紧窄。

仿且女体的温度高升。

梅丽沙的蜜穴,像个吸盘一样,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之余,真是想要榨乾海盗皇的阳精。

“来了……来了……啊啊啊……”

被绑成十字型,阳光下胴体汗光闪闪的梅丽沙,呢喃呻吟。

狂升的快感,终于超越临界点,沖溃她一切的意识,只余下悦乐。

随着梅丽沙高潮的欢欣大叫,海盗皇作了最后的冲刺,肉棒直捣幽境尽头,在低哼声中,朝女体最深处喷射出他的精液。

“啊啊啊啊……”

疯狂结束后,只余下疲惫。

十月怀胎的梅丽沙,一脸仿彿的神色,仅有性爱时快意的痴笑残留下来。

丹妮艾儿则是心力耗尽,甚至连悲伤的表情都没有了,整个人空空荡荡,宛如没有灵魂一样。

近乎单方面的杀戮已近尾升,海盗们停止了滥杀,开始将俘虏集合起来。

“痛……”

比起破身或受刑还要激烈的痛楚,从梅丽沙的下腹部传来,体内像天摇天动的她,感受到第一次的阵痛。

“孩子要生了吗﹖”无神的丹妮艾儿,这一下才从眼前尸山血海的震撼中活过来。

“是的……呼……呼……呼……”

额上冷汗淋漓的梅丽沙苦笑回答。

当魔女指挥部下,肆意破坏,要将教会的一切都连根拔除时。

海盗皇一直冷眼看着丹妮艾儿替梅丽沙接生的情形。

在孩子哇哇坠地后,满身污垢的丹妮艾儿,抱着婴孩送到母亲面前。

“是个女孩子呀﹗”大口喘着气的梅丽沙,眼中闪动着喜悦的泪光,注意着婴儿精灵可爱的大眼。

“唔。将来长大了,一定会是个像格林英勇,梅丽沙美丽的孩子。”

刚才手忙脚乱的丹妮艾儿,纵是满身污秽。

于分享梅丽沙生产的喜悦后,再一次的绽放笑容。

与以往不同的是,伴随着婴儿精神的嚎哭声,丹妮艾儿的笑容,初次有了成熟和大人的无奈。

--------------------------------------------------------------------------------毁灭之后的重生吗﹖海盗皇感到女人真是不可思议的生物。

美貌的少妇诞下健康活泼的女婴,孩子再成长为灵动秀逸的美少女,然后于男人的淫辱下成长,再生下女婴。

想到这生物循环的伟大,海盗皇下身的肉棒,再次昂扬起来致敬。

放眼在裸身的三名女性身上,风韵万千的少妇,超尘脱俗的美少女,还有被两人抱来抱去的女婴。

海盗皇内心淫念频升,幻想着奸淫冰清玉洁的公主到大肚,待宝宝长大后和梅丽沙母女同奸。

大屠杀过后,生还者在海盗们的尖刀威逼下,在十室九空的城市里进行搬运尸体和埋葬的工作。

梅丽沙有了自己没有资格作为人类,仅是下等淫奴的觉悟,已经完成了调教,目前作为人形乳牛,与孩子一起被养在皇宫的牧场内。

魔女则热心的进行丹妮艾儿公主最后的调教。

丹妮艾儿作为女性最优越之处还不是美貌,而是他父皇刻意安排下所孕育的心思本性。

全然不受烦俗所污,比小孩子更真纯,且善良仁爱的性格,还有出污泥而不染,超凡脱俗的气质。

暴力不能折服,华服美食不能打动的丹妮艾儿,却受不了人类恶意的污染。

魔女安排了一班将夏贝尔沦落至此,怪罪在丹妮艾儿身上的妇女,和她隔室囚禁。

利用这些充满人类恶质,妒嫉丹妮艾儿美貌,把自己不幸迁怒到公主身上的俗物。

将贞操、守节、处女情结、乱伦等观念,透过讥讽、嘲笑、辱骂强行灌输到丹妮艾儿身上。

国破家亡的丹妮艾儿公主,就此受到污染。

她所信奉的价值观,竟然和常人有如此大差距。

究竟是她错了,还是所有人都错了。

处在怀疑和不安中的她,感受最深还是人的自私自利。

经过多日囚禁后,魔女进行丹妮艾儿最后的调教。

过往一丝不挂而不以为耻的丹妮艾儿,在裸体被押出囚室后,竟意图遮掩。

“怎么﹖你以往不是认为,自己的胴体是神所作,没有必要为裸露而羞耻的吗﹖”魔女的嘲弄刺痛着丹妮艾儿。

双目浮着一片朦胧之色,不再清澄的丹妮艾儿,双手欲掩饰身体,却又放下来,如此重複数次,内心正是天人交战,不知相信父皇好,还是接受世俗的观念好。

温柔的父亲不会骗自己的,可是为何他教给自己的观念,和世人的差异如此之大。

“乱伦是什么,你现在知道了吗﹖”被一班毒妇用污言秽语教导多日,丹妮艾儿现在自然明白不过。

“那是所有淫行中最大的罪﹗犯者死后要坠入地狱,受孽火焚身之苦。”

一面走在城堡内,魔女一面义正严词的道。

哑口无言的丹妮艾儿,满心都是愁云,对魔女的步步进迫,她已经招架乏力。

难道我真是一个不懂羞耻为何物,身躯被男人奸淫玷污,人人鄙视耻笑的女子。

想到这里丹妮艾儿无法接受,但她却无法反驳。

因为会认同自己的,世上唯有父亲米勒尔一人。

“神不能给你救赎,但是我能﹗最后我再教你一点,所谓爱,就是心绪总会因一个人的一言一行而浮动,还有那种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的感觉。”

自调教开始,以捉弄和折磨自己为乐的魔女,芳容初次浮现真挚友谊的笑容。

“推开这道门,去看清楚真相吧﹗”她们所在的地方,正是皇宫内重门深锁,父皇米勒尔在生时从不许人接近,只说待丹妮艾儿长大才能进入的秘室。

推开装饰华贵的白桦木门,丹妮艾儿注视着室内的一切一切,惊讶错愕之后,感动得梨花带雨,跪倒地上。

“乱伦是天打雷劈,世所不容的大罪,是神深恶痛绝的大逆行为。而这里就是米勒尔国皇生前费尽苦心准备,一棍一鞭均亲自制作,准备让你成人后生活的地方。选择权在你手上,要过何种生活都由你决定。可惜的是,等待你回答的人已不在了。不过,我可以问问你的答案吗﹖丹妮艾儿。夏贝尔公主殿下。”

“我愿意、我愿意……丹妮艾儿愿意呀﹗”最先是衷心的欣喜回答,接下来是徒叹奈何的悲音,最后是哀思无限的悔恨之语。

“丹妮艾儿,今天起你解脱了。我就用我的魔法赐福给你,让你和父亲团员。”

魔女感触的取下墙上一根精工雕塑栩栩如生,怒张愤起的木阳具把玩观赏。

不止木阳具,房内尽是不逊色于魔女收藏,各式各样的调教用具。

忆及先父在世时,总爱一个人留连于此不许他人打扰。

丹妮艾儿看着房间内的满室淫具,尺长的木阳物、犀角雕成的男根、象牙的三角木马、绿玉的肛门棒。

这些在她眼中,尽成了父亲的手,仿若父皇温暖的大手,变成千百只包容着她。

丹妮艾儿今天真正长大成人了,对神的敬拜从她心底中化成飞灰消去。

父皇不止是爱自己,那种隔离世俗的独特教育方式,就是为了要自己能不受世俗蓄薄,能依心意去选择,是否做父亲的妻子。

父皇你好残酷呀﹗如此苦心,为的就是这样吗﹖好痛呀﹗被你所背叛的我,就像是被活生生撕去一边翅膀的天使。

不过我能感受到,你发自心底,但却说不出口的爱意。

对这分爱,我的回应是无怨无悔的接受,那怕是被千夫所指,那怕是被火刑烧成白骨。

父皇多谢你对我的爱,丹妮艾儿永生永世都要做你的女儿,还有你的妻子,可是……为什么你不早点对我说呢﹗第九节“哈呀……唔……呼……痛……痛痛……”

丹妮艾儿的天使丽音中混和着新鲜的妖媚之意,挑动着男人心底的兽欲。

为了要让自己和死别的父皇重会,魔女要在她背上刺一副魔法纹身,之后只要想着父亲自慰,就可唤出父皇的亡灵。

所以丹妮艾儿不惜忍辱负重,让魔女绑起她的一对藕臂系于天花板上。

宛如黑色幽灵地带着一股冰冷的亡者气息,魔女一语不发的专注在丹妮艾儿的玉背上。

用翠绿、天蓝、玫瑰红的颜色,一针一针的刺在白壁无瑕的胴体。

随着血水浮现和毛巾的擦拭,色泽斑斓栩栩如生的逐渐成形。

期间丹妮艾儿痛得娇喘连连,柳眉倒竖。

“深点……大力点……啊……”

实在苦撑不下去的丹妮艾儿,用她扣人心弦的美妙嗓音轻唤。

取代麻醉药的,是躺于丹妮艾身下的海盗皇。

他运气腰腿的力量上顶,深入进少女娇躯内的肉棒,更深的贯入进女体之内。

“唔呀呀……”

悦耳的呢喃声拌和着快感的浪潮水涨船高,脑中除对父皇诉说不完的思念,汇入官能的洪流。

丹妮艾儿背上被魔女刺得她直冒冷汗,下身是无法驾驭,如野马奔腾的海盗皇。

背后传来的是锥骨刺痛,底下涌现的是腾云驾雾舒爽。

夹集在两种绝然相反的感觉中,除了对父亲的满胸深情,她渐渐迷失沦落。

直到被顶得昏昏迷迷,于快意中失去意识为止。

“丹妮艾儿……我可怜的丹妮艾儿呀﹗”从绝望黑暗的谷底唤醒丹妮艾儿的,是那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豪爽慈祥的雄伟之声。

“父皇……父皇……我……”

悲切的叫声内,包藏着几许深情、几许思念、几许爱意。

不知何时魔女已经消失无踪,出现在秘室内的是和在生时一模一样的米勒尔。

夏贝尔。

只是圣明温和的瞳孔内,多了一股炽热的欲火。

“你受苦了﹗丹妮艾儿。”

慈爱的声音,让苦苦支撑的丹妮艾儿崩溃,泪眼汪汪的她,有说不尽的委屈要向父皇倾诉。

在父皇解开丹妮艾儿的纤手后,她粉嫩光滑的胴体,毫无保留地扑进父亲怀中,眷恋的磨蹭在雄伟厚实的胸膛上。

“父皇为何你要死﹗孤孤单单的丹妮艾儿好可怜呀﹗海盗皇、魔女、卡森、朗格多克都欺负我。人家耗尽心力想守护的国家,如今也已覆亡毁灭。”

哀思浓浓的轻柔细诉中,包含了说不尽的辛酸。

略一犹豫后,螓首微抬的丹妮艾儿,用那清澄翡翠的美眸与米勒尔眼神接触。

带着羞涩的表情,逐渐低头道:

“为什么父皇不告诉我你的心意,难道你以为我会拒绝吗﹖”米勒尔的裤裆中,肉棒因此而精神的高举着。

此时秘室大门悄无声息的被关上,外面的是满脸复仇成功后,空虚迷惘的魔女。

死人当然不可能复活,丹妮艾儿眼中的米勒尔,就是海盗皇。

以秘制魔法药调成的纹身色素,随着丹妮艾儿快感的上升,从毛孔散发出扰乱迷惑人心的气体,配合上魔女所下的催眠暗示。

所以丹妮艾儿才会把她的大仇人海盗皇,当成了芳心暗许的父皇米勒尔。

体态娇小的丹妮艾儿,自然不如梅丽沙肉感,可是如此肉体相贴,指掌间传来的触感真是滑腻透心。

曾经那么坚定的丹妮艾儿,如今在海盗皇怀中,就如小女孩般天真无邪。

性刺激让海盗皇肉棒高举,怀中身心犹如天使的丹妮艾儿,却产生了最惹火尤物的效果。

偏偏她又充满童真,叫人不忍侵犯欺骗。

“那么丹妮艾儿愿意做我的皇后吗﹖”

“欣然同意。”

听着这句话,海盗皇的欲念更是直线上升。

丹妮艾儿的小女儿家姿态,还有她对自己一心一意的依恋,让他获得高度的乱伦代入感。

“伦乱是世所不容的大罪,就算死了,都要在地狱永受孽火焚身之刑。丹妮艾儿你是认真的吗﹖”眼中泪光盈动,罩上一层如烟似雾的水气。

丹妮艾儿痛极苦极的道:

“就算是这样丹妮艾儿都永不后悔。爱我、疼我的唯有父皇一人。”

“要是你作我的淫奴,会很痛的,你不怕吗﹖”

“怕﹗但我还是要做只属于父皇,唯一的一个人。”

面对清丽出尘,如孩子幼气,爱念却坚定如山,风吹雨打不为所动的丹妮艾儿。

海盗皇真的把自己代入了米勒尔身上。

“这是我最后的温柔﹗”海盗皇抱起裸身的丹妮艾儿,吻在她温热的红唇上,二人舌头交缠,情深一吻仿若到地老天荒也不会结束。

吻完之后,海盗皇兽性大发,粗暴的撕碎自己身上的衣衫。

从墙上取下一根指粗的白玉阳具,舔弄到唾液沾满其上后,他将之安装在秘室的木马上。

接下来他抱起强忍惧色,眼光游走在阳具的丹妮艾儿,将她的菊穴对准白玉阳具放下去。

“喔呀……”

虽是指粗的伪具,但对轻盈小巧的躯体来说,负担还是太大了。

丹妮艾儿发出一声悽苦的低唤,楚楚可怜的她,在木马上颤抖着身躯。

当海盗皇的手掌握过丹妮艾儿的玉背,她全身犹如触电的发抖。

“怕吗﹖”眼前的金枝玉叶螓首轻摇,把梨涡浅笑的脸蛋儿挨贴在海盗皇掌上。

“为了父皇,丹妮艾儿再大的痛楚都忍得下来。”

可是苦忍像裂臀痛楚的丹妮艾儿,却留下一颗豆大的晶莹泪珠,让海盗皇心痛不已。

“一会儿你就会享受到大人的快乐。”

轻吻在红通通的玉颊,海盗皇低诉道。

现在的丹妮艾儿,就如神话中的半人马。

坐于马身前端的香躯,双腿分搁两侧,露出莹白嫩滑唇瓣中,鲜嫩粉红的销魂洞,身后菊穴被白玉阳具贯穿。

“丹妮艾儿是好孩子,要忍着痛﹗”海盗皇脚踩木马下的脚踏,透过机关让白玉阳具,在公主殿下的千金之体内作淫秽的活塞运动。

苦忍凉意透心寒的白玉阳具,像把自己刺穿的苦痛。

丹妮艾儿在“父亲”的鼓舞下,哼啊咿呀的苦心忍支持,全身僵直蠕动。

胸前的一对玉白雪梨,随着柳腰款摆,摇曳生姿好不迷人。

“要来了﹗”因痛楚而收榨的女阴,比之处女时犹要紧榨,四面肉壁十面埋伏而来,像一个活生生的壶蠕动收紧。

这爽快真是叫海盗皇快活似神仙。

“好紧……爽呀﹗丹妮艾儿真是我的好女儿。”

“父皇……”

接下来海盗皇不停的踩着脚踏,让白玉阳具直捣丹妮艾儿肠内的最深处。

冰冰凉凉光滑无比的假阳物,从屁股直刺进内。

苦得丹妮艾儿秀眉紧蹙,花穴自然收缩过不停。

前方是有血有肉,父亲坚硬火热的肉棒。

包里着这一根,让丹妮艾儿,有和父皇心连心的感觉。

假父亲和真女儿互相爱抚,手指毫无顾忌的触及对方身上任何部位。

快感逐渐上扬的丹妮艾儿,花穴内泌出女体火热的甘露。

受到黏稠爱液的滋润,海盗皇的快感更是上升到欲仙欲死的地步。

他全然代入了父亲的角色中。

“父皇﹗包裹着你那壮硕的那一根,丹妮艾儿好幸福。”

脸色酡红,享受着男欢女爱的刺激,幼气的丹妮艾儿感动的道。

“我也是﹗丹妮艾儿那里又榨、又滑,像是要把我融化一样。”

这一刻海盗皇感到那种父女乱伦的背德之乐,是多么的刺激。

尤其是在丹妮艾儿心志坚定,无怨无悔的付出面前。

痛快地奸淫这纯真得像小孩的公主,精神上的刺激和肉体的刺激都达到巅峰状态。

雄伟的身体不断地上下活动,脚掌猛踩着脚踏,肉棒或旋或直,时而斜行,捣遍公主殿下花穴的每一寸。

他甚至可以感到,白玉阳具传来的震荡。

“唔呀……父皇……父皇……丹妮艾儿感到……好舒服……全身像是飘飘然的浮在半空内……”

“是吗﹖那为了父皇,丹妮艾儿要更用心的扭动腰肢,屁股上下活动。”

“是的。皇儿遵命﹗”妩媚的清亮回答后,快感徒增的丹妮艾儿,尽情配合着海盗皇活动。

让联同魔女欺骗他的男人,在她身上获取最大的快感。

小巧雅緻的乳笋磨擦在海盗皇的胸膛上,浑圆光洁的屁股蛋,因粉腿用力而上下左右的摆动。

“啊啊……好深……呀……唔……”

一前一后、一冷一热、一软一硬的两根肉棒,顶得丹妮艾儿欢愉的呢喃呓语。

“用力﹗父皇,拜託你。”

被蒙在鼓里的丹妮艾儿,把海盗皇当作父亲,献出她的一颗真心。

痛失父爱之后,历经波折。

丹妮艾儿真切的感受到,父皇对她的爱如海深如天高。

只要能享受,现时肉体相连,心灵交流的性爱,那怕死后被神处刑,她也甘之如饴。

“父皇射出来吧﹗把丹妮艾儿填得满满的。”

“好……好吧﹗”玩了一会父女乱伦游戏的海盗皇,满足的挺身作最后高频冲刺,伴随丹妮艾儿眼神迷惘达到高潮时的淫叫,灼热的阳精肆意射在夏贝尔公主体内。

“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

失神前的小公主在心灵深处自语道,对这股刻骨深情,还有苦乐相融,高度刺激的的性爱,丹妮艾儿终生不忘。

“爽快﹗”对这具肉体,还有当中的灵魂都大感惬意。

海盗皇相信,自己会有好一段日子,会沉迷于丹妮艾儿身上不能自拔。

自己如此疼爱你的女儿,米勒尔做了鬼,也会为之感激吧﹗软倒在木马上的丹妮艾儿,对真相懵然不知,嘴角还泛着一抹安稳的笑容,精神处在甜梦里,浑然不知现实的残酷。

白浊的精液则混和着爱液和阴精,从她湿透的股间滴落到地上。

第十节作为淫奴,梅丽沙的待遇和一头母牛没有什么分别。

每天四肢趴在地上,赤身露体的等待光阴流逝。

期待那些满脸鄙夷,又或尴尬羞涩的牧牛女童,用她们那娇嫩的小手替自己榨奶。

梅丽沙知道这样的自己很贱,可当乳头被揉捏时,骚骚麻麻的快意,就像甘美的麻药叫她不能自拔。

而最叫她兴奋的是海盗皇偶尔来替她配种,每次都必然要用她的奶水清洗粗硕的阳物,再在她无齿的檀口中打上一炮才开始。

即使如此作为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孩子,她还是照顾得无微备至。

可是身为一头母牛,除了充足的奶水,她能给小婴儿的并不多。

“吽……吽……吽……”

当模拟牛的声音在哄孩儿笑时。

小女娃第一次牙牙学语的叫道:

“妈……妈……”

“嘻……”

精灵地笑着的小可爱,粉脸红通通的是那么趣緻。梅丽沙看在眼中,不由得泪眼婆娑,心情激动。

孩子第一次叫她妈妈,不枉她每日哺乳,无分日夜的呵护关爱。

但是……她只是一个淫奴,作为一头由魔女拥有的母牛,满脑海中都是榨奶和肉棒。

“对不起﹗我可爱的小宝宝,你有那么一个淫乱的母亲。”

碧澄的泪珠,掉在孩子的脸上,而天真的幼儿还在笑着伸手去摸妈妈的脸蛋。

作为女性,梅丽沙没有忘情格林,只是那段雕骨铬心的恋情,是属于死在十字架上,过去的自己。

而不是作为淫奴,新生的自己。

为孩子的将来好,她不能不忍痛割舍母爱,将之送出去。

而丹妮艾儿在“父亲”的调教下,已充分掌握如何把男人操纵玩弄于股掌间的淫术和心思。

夏贝尔虽然灭亡,但为了重建属于父皇和自己的国家,她欣然领命出发往伊罗巴大陆,要用自己的美色,让国皇、大臣、主教、富商等权贵臣服于她胯下。

她现在是全然迷醉于与“父亲”热恋之中,纵然被千夫所指,也不会退缩。

梅丽沙虽知道真相,面对同样失去一切的公主殿下,她并没有说破,能沉醉在美梦里,又何必清醒。

出发的月圆之夜,梅丽沙全身绑满网状绳索,把高耸的乳房和圆滚的屁股,更显得丰满肉感。

四肢趴行在地上的她,眼光始终不离公主殿下手抱的婴儿。

“梅丽沙﹗你不后悔吗﹖”

“现在我就后悔了。可是我想给孩子一个正常的环境成长,这是我作为人母最后所能做的。”

想到以后看不到孩儿的笑脸,梅丽沙的内心在滴血,她依依不舍的芳容,叫丹妮艾儿心头发酸。

我的孩儿呀﹗我不是不爱你,让你离开我身边,都是为了你的将来。

也许将来,我们会有重逢相认的一天,你会作为女性,选择成为一个淫奴,还是作为平凡人过活。

身为母亲的我不能替你选择。

取出一直珍而重之的放在身边,放有格林画像的项炼坠子,慎重的放到地上。

让海盗皇把她吊到树上,反射着皎洁月光的白皙胴体,受到海盗皇与魔女的调教,到高潮一刻失禁时,冒着热气的黄金水,喷洒在坠子内的画像。

格林火红的头发和俊朗的面容,被热尿所溶解消散。

别了格林﹗别了我的孩儿﹗今天我割舍掉一切,成为主人们全心全意的淫奴。

究竟是夫妻二人和孩子快乐地生活,还是每天生活在淫汁、精液中幸福,梅丽沙不知道,但她再不能像平常人一样生活,牧场才是她今后生存的世界。

坐上商船舰的丹妮艾儿,对亲如姐妹和自己共历年多苦难的梅丽沙,又何尝忍心分离。

抱着孩子的她发誓,将来重建国家后,一定要把梅丽沙接来,现在请你忍耐。

有一天,自己会将梅丽沙颈上的皮圈,换成黄金项圈。

半年之后,当大伊比内国皇出游时,在海边发现一个让她惊为天人的女子。

身无寸楼的她在登上沙滩时,那份美态就如维纳斯的诞生,又或人鱼公主上岸,目赌当时情况的人,莫不几日几夜茶饭不思,脑中全是伊人倩影。

她的天真幼气,让人不由得怜爱关怀,而她美艳动人的胴体,则唤醒起男人们无穷的佔有欲。

不到三个月,大伊比内就爆发了篡位政变,诸皇子和权臣们展开了惨烈的内战。

其间每更换一个所有者,少女的权势和财富,就增加一次。

丹妮艾儿朝着建国之路努力前进。

完成调教后,魔女和海盗皇一起烛光晚餐。

“究竟国皇的那个秘室,是你佈置的,还是真的﹖”

“这重要吗﹖”魔女神秘的一笑。

“又有二名坚贞的信徒,成为了你复仇的祭品。牧场多了一头无牙的乳牛,妖女为祸的计划又成天执行。”

“这不好吗﹖距离实现我们的梦想,又迈步了一步。”

“梦想﹗要是梦想达成了。你会有什么想做的事。”

“开一个农场,然后僱人做调教师。”

“调教马还是牛。”

“调教我!”

在悲伤的回忆气氛中,魔女展现了狡黠的浅笑。

一个迷得人失魂落魄,绮梦不断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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