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花】作者:不详字数:37034字尸体文重发,旧贴链接:thread-15002-1-51。html ; ;(管理审核备用)第一回登妻门错把高堂呼阿姊我叫李浩,现年二十六岁,身高六尺一寸,身体强健,相貌英俊。
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公司上班。
我的家在内地,在香港没有别的亲人,所以,我一直想找一个家庭条件好的女孩子作妻。
我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前年的年底,我认识一个女孩子,叫李兰,我称她阿兰,那年十八岁,在某大医院当护士,长得非常漂亮,身材极其标准,而且人很正派,温柔贤淑,天真活泼。
她的父亲过去是一个高级职员,不幸早逝。
她家里唯一的一个亲人就是她的母亲,叫慕容蕙茹,是香港某大学的中国文学教授,善长文学评论,经常有文章发表,影响很大。
对这位名扬中外的著名学者,我是早已知道的,可谓心仪已久,只是没有见过面。
所以,我与阿兰认识后,特意将她母亲的几本文集和著作找来阅读,十分欣赏。
我渴望能早日见到这位我十分崇敬的著名学者兼未来岳母,以便向她聆教。
我与阿兰相识二年后,双方都感到情投意合,已经达到谈婚论嫁的阶段。
所以,她决定带我去她家拜见未来岳母。
她说,她母亲要我今天晚上到她家吃饭,但是她正上中班,要到晚上七点才能回家。
为此,她给了我地址,让我自己先去。
我按地址很快就找到了。
这是一个很豪华的两层楼高级住宅,有一个规模颇大的花园式的院子,后面还有一个家庭游泳池。
我在院门口按了门铃,传话器里一个清脆、甜润、悦耳的女人声音问我找谁。
我报了自己的姓名,并说是阿兰的朋友,应邀前来拜访。
那声音热情地说:
“欢迎!请进来吧!”
自动门打开了。
我顺着林荫道来到楼前,在门口迎接我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看上去与我年龄相仿,大约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这个女人,明艳动人,美若天仙,我第一眼看见就惊呆了,不禁错愕却步。
我不相信人间竟有如此绝色!阿兰已经是很美的了,可这个女人竟比阿兰还要美,更加妩媚动人,仪态雍容华贵,气质淡雅脱俗。
只见她齿白唇红、曲眉丰颊,肌肤雪白而细嫩,意态妍丽,丰韵娉婷,艳发于容,秀入于骨;高高的个子,苗条而丰腴,长短适中,云鬟雾鬓,飘然若仙。
那身材极其匀称,珠圆玉润,三围也非常标准,她的腰身很细,估计没有生过孩子。
我第一眼的感觉是她象一个舞蹈演员。
她的气质不象阿兰妩媚娇俏、天真活泼,而是仪静体娴、典雅华丽,一见面就使人肃然起敬;最引起我注意的是她说话的声音,真可以说是清越婉转、圆润娇软,有一种成熟动人的韵味。
我无法判断这是阿兰的什么人,显然不会是她的母亲,因为她的母亲决不会这么年轻。
但阿兰又从未给我说过她还有别的什么亲戚在家中。
我估计是阿兰的某一房表姊。
“李先生!请进来吧,不要客气。”
她柔声说道。
我骤然从遐思中惊醒。
她笑眯眯地看着我说:
“阿兰说你今天要来,我特地在家等你。请进来坐。”
她把我引到客厅,非常热情地招待我,给我倒茶,送水果,说阿兰很快就会回来。
又给我拿来一堆画报和报纸,并打开了客厅里的电视机,然后说道:
“李先生,请您先坐坐,我到厨房去做饭。”
说完,就向厨房走去。
她走起路来,步态轻盈、腰枝嫋娜,真可说是风臻韵绝。
啊!不知这是阿兰的什么人,太动人了!我一个人坐在那里遐思:如果我没有先与阿兰订婚、这个女人也没有结婚,让我从中选择一个作妻子,我很可能选这一个。
且不说她的美貌,仅以她的气质和风度而言,就把我迷着了!正想着心事,阿兰回来了。
她扑到我的怀里,与我吻了一下,就大声喊:
“妈咪,我回来了!”
我小声告诉她:
“你妈咪好象不在家。”
她诧异地问:
“那谁给你开的门呀?”
我说: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估计是你的什么姐姐吧。”
“那她长得什么样子?”
“身材苗条,极其匀称,人长得非常漂亮。可以看得出,是个很有风度和身份的人。”
她想了想:
“嗯,照你说的特点,可能是我在新加坡的那个表姐回来了。太好了,我一直在想她呢!”
又问:
“她的人呢?”
我说:
“把我安置好,她就到厨房里做饭去了。”
阿兰说:
“让我去看看。”
她连蹦带跳地向厨房跑去。
忽然,传来两个女人的朗朗笑声,笑得那么开心、声音那么大,久久地笑着。
“阿浩,”阿兰边叫边拉着那个女人的手往客厅走来,笑着说:
“阿浩,来,让我给你引见一下我的这个姐姐吧!”
一句话没说完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而那个女人也在笑,不过没有阿兰笑得那么豪放,还带有几分忸怩,脸红红的。
我赶快站起身。
“阿浩听者,快跪下,拜见岳母姐姐大人!”
阿兰故意板着面孔叫道。
“疯丫头,没有礼貌。”
那女人在阿兰的背上轻轻打了一下,笑着说:
“李先生,都怪我刚才没有做自我介绍。我就是阿兰的妈咪,我的名字叫慕容蕙茹。”
“啊!”
我的脸一下变得通红,谅讶地说:
“伯母,对不起!”
她走到我跟前,让我坐下,她也坐在我的身旁,拍拍我的手,说:
“请不要介意!我这个女儿,一点都不懂礼貌,都是我把她从小惯坏了!”
她又对阿兰说:
“你去把菜端到桌上,倒好酒,我们这就过去。”
她又对我说:
“李先生,你比阿兰长几岁,今后多多帮助她,把她的小孩子脾气改一改,我总怕她在别人面前也这样无礼,那就不好了。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你要经常回来哟,不然,伯母会生气的!”
接着,我们又谈到我的家庭、自己的经历、目前的工作等等。
阿兰叫我们过去。
岳母又牵着我的手,一起往餐厅走去。
她的手十指纤纤,柔若无骨,使我不知所措,心里卟卟直跳。
就座后,伯母首先举起酒杯说:
“欢迎阿浩今天第一次到我们家来。今后要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经常回来!来,我们一起干一杯!”
吃了一会,她问:
“我做的菜还合你的口味吧!”
我连连点头,说:
“好极了!我到香港几年了,这是第一次在家里吃饭,味道好极了!”
阿兰调皮地叫道:
“阿浩,你应该敬姐姐一杯!”
伯母当即在她耳朵上拧了一下:
“不许放肆!”
又接着对我说:
“其实,也不能怪阿浩眼光不对。不了解的人见了我,都说我二十多岁。实际上,我已经三十六岁了。我结婚早,十六岁结婚,十七岁有了阿兰。家庭条件优越,没有什么烦心的事,性格开朗乐观,再加上我是舞蹈演员出身,注意保养,始终能够身材苗条、皮肤白嫩丰腴,这样一来,就掩盖了自己的实际年龄。”
我笑着点头,说:
“是的,我看至多二十五岁左右。说来好笑,原来听阿兰说伯母是大学文学系的教授,我想像一定是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没想到你这么年轻,而相貌又比实际年龄小十岁左右!”
我的话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我心里想:
“我的年龄正好在她们母女之间,比阿兰大八岁,比伯母小九岁。想到此处,我头脑中马上产生了一个新奇的想法:这母女二人,均美丽异常,可谓玉色双辉、珠光四照,花貌玉肌,堪称一对绝世佳人。而两人的性格又各具特色:一个天真活泼,一个温柔典雅,真是一对尤物。伯母的年龄比我大不了多少,假如我先认识的是她,说不定我会全力以赴地追求她的!”
这天,气氛非常和谐,很快大家都熟悉了。
我很喜欢这个家,阿兰聪明、活泼、善解人意,对我自然是很关心的了。
伯母这个人,心地善良、温柔贤慧,而且文化修养、道德素养都很高,气质高雅,说话合度,我们很谈得来,我从心眼里十分钦佩她,她也多次说很喜欢我。
此后,我每个星期都要来两次。
伯母待人热诚大方,从不把我当外人,家里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就打电话招我,做了什么好吃的东西,也叫我回来,另外,还给我做了不少新潮的高级服装。
我在这里无拘无束,感到了家庭的温暖。
第二回度蜜月己乐未忘娘寂苦不久,我与阿兰举行了结婚典礼。
婚礼是在教堂举行的,然后在一个大饭店举行宴会。
这一天来了许多客人,既有阿兰的同事好友,也有岳母学校的教师,济济一堂,气氛十分热烈。
我们的新房就在阿兰的家中。
从酒店回到家中,已是晚上八点多钟。
下车后,伯母两手牵着我和阿兰的手,一起上楼,送我们进房。
家里的房屋很宽敝,楼下是一个大客厅、两个书房、厨房、饭厅以及两个健身房,楼上的住房、书房等有十几间,分为四个套间,每个套间都有卧室、书房和卫生间。
我与阿兰住的套间,就是阿兰原来住的那一套,与伯母的套间紧挨着。
在两个套间之间,有一道门可以相通。
伯母今天非常高兴,打扮得格外入时,明艳动人。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就是新娘。
她把我们送进房后,对我和阿兰说:
“孩子们,祝你们幸福!”
阿兰高兴地扑进母亲的怀里,搂着脖子亲吻着,直吻得岳母大叫:
“哎呀,你吻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你还是留点精力去吻你的白马王子吧!”
“妈咪坏!坏!拿女儿开心!”
阿兰大叫,两手在母亲的胸前轻擂:
“将来,我也给你找个丈夫,在你新婚那天,看我不拿你开心!”
伯母的脸一下子红了,抓住阿兰的手就要打。
“哇!妈咪的脸红了!娇艳似桃花,真美!”
阿兰边说,边大笑着逃跑。
母女二人在房间里追逐,把我扔在一旁。
最后,母亲终于抓住了女儿,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然后,拉着她,送到我的面前说道:
“阿浩!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管她!”
这时,阿兰满头大汗,进洗澡间冲凉。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伯母。
她走到我面前,说道:
“阿浩,祝贺你!你也来吻吻妈咪吧!”
我走近一些,两手抱着她的两肩,低下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我发现她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
当我抬起头时,她的两手搂着我的腰,说:
“阿浩,还要吻妈咪的脸和唇呀!”
说着,抬起头,秀目微闭,樱唇半努,很象向情人索吻的样子。
我这时,不知怎么搞的,突然对她产生出一种情感,好象不是对岳母的那种感情,而像是对情人的那种依恋之情。
我在她脸颊、嘴唇上轻吻了几下,然后放开她。
她动情地说:
“阿浩,你真是一个标准的男子汉!我为阿兰感到幸福!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希望你今后要善待阿兰。以你的条件,任何女人见了你,都会爱上你的,所以,你可不能亏待阿兰。”
我说:
“妈咪过奖我了。不可能任何女人都爱上我的!”
“阿浩,你很有魅力!可能你自己还不知道。”
她说道:
“把我心中的一个秘密告诉你:甚至连我也爱上了你!如果不是阿兰先认识了你,我一定会嫁给你的!”
我听了,十分激动地说:
“啊!妈咪,你的想法竟与我一样!从见你的第一天起,我也爱上了你!我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不是先认识了阿兰,我一定会追求你的!”
说着,又动情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在她的樱唇上吻了几下。
她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抖,连忙推开我,说:
“阿浩,不可胡来!我说的只是如果你没有认识阿兰。可现在,我是你的岳母,你是我的女婿。名份已定,不可再有非份之想!快放开我,让阿兰看见了,很不好的!”
她拉着我的手走到沙发前坐下,说:
“阿浩,青年男女在结婚前,要由父母进行性知识的教育。你的父母不在这里,不知你有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我说:
“没有人对我讲过的,我只是从书上看到一些。”
她说:
“那只好由我代替你的父母了。男女结婚以后,要进行性生活,亦即发生交媾。简单地说,就是男女都要脱光衣服,男子爬在女子的身上,把生殖器插入女子的蜜穴中,来回抽送,这就是性交。”
我问:
“这样有什么作用?”
她笑了起来,拉着我的手说:
“傻孩子,那是一种很美满的享受,十分舒服的。”
我又问:
“什么样的舒服?”
她的脸红了,柔声说:
“这个……无法用言语形容……到时候你就会有体会的!”
她又接着说:
“我想告诉你的是,少女在未性交前,叫处女,在蜜穴口有一层处女膜。所以,初次性交时,由于男子器官的插入,会使它破裂,能出血,十分疼痛。因此,你插进去的时候千万不要急,慢慢来,要学会怜香惜玉。”
我问:
“怎么做才是怜香惜玉?”
她说:
“一开始,你要温柔地吻她,在她全身上下抚摸,包括她的蜜穴口,直待她流出许多液体时,蜜穴里便十分润滑,那时你再进去。慢慢进,一点一点地进,进一点,退出一些,然后再更深入一些。这样,阿兰的疼痛感会轻一些。”
我说:
“伯母,我知道了。实在不行,我今天先不进去!”
她神秘地微笑着,拍拍我的脸,说:
“只怕你到时候控制不了自己!哎!你刚才叫我什么?怎么还叫我伯母!”
我连忙改口:
“妈咪!”
“哎!”
她高兴地在我的脸上抚摸了一下:
“真是乖孩子!”
我趁势又把她揽向自己。
她没有反对,身若无骨似地,闭目依在我的怀里。
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端起她的下颌,只见她的樱唇在颤抖。
我轻轻地吻上去,并把舌头伸向她的嘴中。
她似乎极其陶醉,樱唇微开,接纳了我的舌头。
忽然,她清醒了,急忙推开我,并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小声说:
“哎呀,我竟忘记我是你的妈咪了!不过,阿浩,你真的十分迷人!”
说到这里,她的脸变得更加红了,并站起身,回自己的房间,过了十几分钟,她才出来。
这时,阿兰也从洗澡间出来了。
岳母说:
“好了!你们该休息了。祝你们新婚幸福!”
说完便回她的房间去了。
阿兰洗澡后,象一朵出水芙蓉,美极了。
她的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嫋嫋婷婷地走到我的跟前。
我一下将她拥在怀里,抱着她亲吻。
她也搂着我的脖颈,动情地吻我。
我将她抱起来,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
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双目紧闭。
我慢慢松开围在她身上的浴巾,她完全赤裸了。
她的肌肤是那么雪白细嫩,滑不留手。
我开始在她身上抚摸着,她轻轻地呻吟,身子微微颤抖。
当我摸到她的蜜穴时,我发觉那里已经湿润了,于是便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压在她的身上。
她满面桃花,微微睁开眼睛,小声说:
“亲爱的,你要慢一点,我好害怕!”
我吻她,在她耳边温柔地说:
“放心吧,我会轻轻地动!”
我缓缓而动,但怎么也进不去,阿兰这时也非常激动,腰肢不停地扭动。
我猛地一使劲,只听她大叫:
“哎呀!疼死我了!”
我停止活动,温柔地吻她。
只见她额头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嘴里仍在轻轻地呻吟着。
我怕她疼,便停止了活动,温柔地吻她。
过了一会。
她小声对我说:
“亲爱的,我已经好多了。你可以动了。”
我于是慢慢地动作。
她还是咬着嘴唇。
我知道她仍然疼痛,便尽量轻柔。
谁知阿兰这时忽然主动地挺动臀部,迫我抽送。
我问她:
“你需要吗?”
她微微睁开眼睛,娇羞地说:
“我要,你可以快一些!”
于是,我加快了速度。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最后竟大声叫喊起来。
我受到她的鼓励,似暴风骤雨般大力冲刺着。
终于,我在她体内排泄了一次。
阿兰全身颤抖,紧紧地抱着我。
我感到她的蜜穴在一阵阵地抽搐。
我记得岳母说过:
“女子在高潮之后,更需要男子的抚慰。”
于是便在她身上轻轻地抚摸,温柔地吻她。
她象一只温顺的小羊羔,依偎在我的怀里,一只手握着我的鸡巴。
只听她喃喃地说着:
“阿浩,你真好!我好幸福!”
我问:
“亲爱的,你还痛吗?”
她说:
“一开始很疼,后来已经不痛了。我觉得好好舒服呀!”
这一晚,我一直爬在她的身上,一共交媾了七次。
最后,我们相拥着睡着了。
至到第二天的中午,我们才起床。
岳母已经上课回来,并且为我们准备好了午餐。
“妈咪!”
阿兰叫道。
她在厅里迎接我们,一见面就笑着说:
“小鸟终于出巢了!过来吃饭吧。”
“妈咪!”
阿兰的脸一红,一下子扑进了她的怀中。
她推开女儿,坐下,说:
“新婚之夜过得好吧!看阿兰眼睛都红了。”
又说:
“叫了一夜,搞得我一夜没有睡觉。”
“妈咪坏!”
阿兰又扑在她的怀里,用手擂着她的胸,叫着:
“不许说嘛!”
“好,我不说了!”
她继续笑着,抚摸着爱女的头发,并且神秘地冲我挤眼。
她爬在女儿的耳边小声问:
“还疼吗?”
阿兰说:
“还有一点。”
说着,朝我佯嗔道:
“妈咪,他可坏了,那么大力!”
岳母笑着说:
“谁让你结婚呀!不过,只是第一天疼,以后就好了。”
说完,羞涩地看我一眼,她自己的脸也红了,是那么美,十分迷人。
我盯着她看,这时,她也抬头看我一眼,与我的目光相接,她不好意思地连忙低下头。
我也觉得,自己看她的眼光似乎有些失态。
这天晚上,我与阿兰又交欢了多次。
当我们相拥着甜蜜接吻时,我忽然听见岳母的房中传来阵阵呻吟声。
我说:
“阿兰,你听,好象是妈咪在呻吟,是不是她有病了!”
阿兰小声说:
“小声点。妈咪不是病了。哎,妈咪真可怜,年纪轻轻的,就没有了丈夫!记得我小时候,我几次听见妈咪发出这种声音,还以为她病了,待我从门缝中看时,都见她光着身子,用手在身体上抚摸。我不敢声张。后来我长大了,才知道是妈咪在自慰。我过去不懂,现在结了婚,才了解到性生活对一个女子是多么重要!我现在是一刻也不能离开你了!”
我问:
“那妈咪为什么不再结婚?”
“妈咪也是为我,怕我受到冷遇,怕我不能接受。其实,现在我才体会到妈咪是多么孤独呀!我真希望妈咪再结婚!”
我说:
“那我们设法动员她找一个好吗?”
她说:
“爸爸是一个很好的人,英俊、聪明、能干,很会体贴人,地位也很高;妈咪自己也是一个女强人。所以我想,即使她同意再结婚,恐怕很难找到一个合意的!”
“那你想法试探一下好吗。”
她点点头:
“等有机会再说吧!”
说完,便偎依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第三天的晚上,阿兰在床上悄悄对我说:
“阿浩,我跟妈咪说了那件事,起先她执意不肯。后来,在我的再三劝解下,她方答应考虑。可是当我问她想找一个什么样的丈夫时,你猜她怎么说?”
“我怎么知道!”
我说。
“妈咪半开玩笑地对我说:要找就找一个各方面与阿浩相同的人。看来她的眼光实在是高。这真让人为难,世界上就一个阿浩,从哪里再找一个阿浩!”
她说到这里,忽然狡黠地说道:
“喂!看来妈咪看上你了,要不,我把你转让给她吧!”
“胡说八道!”
我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拧了一把,她娇嘀嘀地叫了一声,便扑进了我的怀中……狂欢之后,她依在我的怀里,悠悠地叹道:
“可惜她是我的妈咪,若是我的姐妹就好了!”
我问:
“那有什么?”
她说:
“那样我就和她效英皇玉娥的故事,一齐嫁给你作妻子呀!”
我心中一动,不觉脱口而出:
“好呀!”
但随即想到这是不可能的,哪有母女共事一夫的道理!她认真地说:
“喂!我有一个想法,不知是否可行?”
我问:
“你说说看。”
她说:
“我想动员妈咪真的也嫁给你!”
语出惊人!我被吓呆了,连连摇手说:
“这怎么可以!”
她说:
“阿浩,我是认真的!反正我们三个人本来就在一起生活,现在只是睡觉不在一起。如果请妈咪和我们一起住,那不就解决了她的寂寞之苦了吗!这样做,外人也不知道。”
我说:
“这不行!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爱你一个人!”
她说:
“可妈咪不是外人呀!你爱我就必须也爱妈咪!你难道嫌妈咪老或是看她不漂亮吗!”
“不,不!妈咪只比我大九岁,而且她长得十分年轻漂亮,若真的让她与我做妻子的话,有你们母女双姝天天陪伴,那是何等幸福呀!”
我心里当然是十分爱妈咪的,只是不好明说罢了。
于是我又问:
“那……妈咪能同意吗?”
她说:
“你要是真的同意,就让我做工作吧!”
我说:
“我自然十分乐意,只怕妈咪不会同意!就看你的三寸不烂之舌有多大本事啦!”
第二天,我在公司加班,晚上没有回家。
翌日晚饭时,我发现岳母一见到我回来,一张粉脸腾地一下红到耳跟。
吃饭时,她一句话也不说,始终低着头。
我不明所以,也不便追问。
等我和阿兰上床后,她才低声告诉我:
“我与妈咪谈了那件事。”
“她同意了吗?”
我迫不及待地问。
“坚决反对。”
她有些失望地说。
“你是怎么跟她谈的?”
我问。
“我与妈咪睡在一起,郑重地谈了我的想法。妈咪气得骂我胡说八道。我说:是你自己说要嫁就嫁个各方面与阿浩一样的人的嘛!她说:可我没有说就要嫁给阿浩呀!我是很喜欢阿浩,如果你没有嫁他,我真的要嫁给他的。可现在他是我的女婿,哪有岳母嫁给女婿的事情!我软硬兼施,苦苦相劝,她就是不同意。”
“那就算了吧!”
我说:
“你这主意本来就有悖常理!”
“不!我不甘心就这样算了!”
她有些堵气地小声嚷道:
“我非要她嫁给你!”
“难道你能迫婚?”
我开玩笑地问道。
“是的,我又想出了一个办法!”
她洋洋得意地说:
“这是一个生米变熟饭之计!”
于是她如此这般地悄悄给我说了一遍计划。
我说万万行不得。
她说:
“没有关系的。妈咪十分疼爱你,如果你做了错事,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在她的反复劝说下,我终于同意一试。
第三回游仙境俊婿智取俏岳母在阿兰的精心安排下,我们全家到大陆旅游。
江西九江的庐山,一家高级宾馆里,我们租了一个有两居室一厅的套间。
我们计划在这里一个月,以渡过炎热的夏天。
庐山的风光真可说是如同仙境,使人心旷神逸。
我们每天到一个景点游览,玩得愉快极了。
这一天,从不老峰回来。
阿兰提议痛痛快快地喝一次酒,得到我和妈咪的同意。
她让饭店把酒菜送到房间。
我们沐浴后,便一齐围桌而坐。
一家人无忧无虑地开怀敝饮,享受着天伦之乐。
笑语不断,频频举怀。
我和阿兰频频地劝妈咪喝酒,她也十分高兴地接受。
她说:
“太让人高兴了!孩子们,我多年没有如此尽欢了!”
这天,大家都喝了不少酒,特别是妈咪喝得最多。
我本来是最能喝的,只是由于阿兰事先提醒,我才尽量节制自己。
因为,这事是阿兰的计划中的一部分。
到了晚上十点钟,妈咪已经有些酒后失态了。
只见她面色红润,秀目朦胧,大概是身上燥热,不自觉地解开了外衣的纽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
在阿兰的提议下,她站起来翩翩起舞,虽然酒后步履踉跄,但由于身材婀娜,柳腰频摇,姿态十分优美。
她边舞边小声地唱着一支轻松的抒情小调,清澈明亮的秀眸中不时射出醉人的神韵。
我们一齐为她鼓掌。
她高兴地说:
“今天真高兴,我多年没有这么跳舞唱歌了!”
舞后,稍事休息,她说要睡觉了。
我和阿兰便扶她进了我和阿兰的卧室。
这也是阿兰的策划。
妈咪正在醉中,所以也不辨东西,任我们扶她躺下,很快便呼呼睡去,娇眸双合,媚靥微酡,真如着雨海棠。
过了一会儿,阿兰与我相视一笑,便试探性地推她,叫她,而她却浑似不觉。
阿兰见妈咪睡得很沉,于是便动手为她松衣解带。
当那雪白丰满的酥胸乍露之时,我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去。
阿兰叫道:
“啊呀,你还不过来帮忙,要累死我呀!你真是个书呆子、伪君子!过一会儿,你就要怀抱这绝色美女尽情交欢了,现在还在那里假充斯文!”
我于是又转过身来,只见阿兰已把岳母的外衣和胸罩解开,酥胸敝露,乳峰高耸,两颗蓓蕾似小红枣一般,鲜艳欲滴,夺人神魄。
裤子被阿兰褪到平坦的小腹之下。
映着灯光,粉臀雪股光洁灿然,三角地带那坟样的雪白凸起,上履盖着乌黑而稀疏的阴毛。
这一切都是那么美妙。
我只顾张目欣赏,色色心醉,竟不知如何帮忙。
阿兰看见我的神态,
“噗哧”一声笑了,眯缝着一双凤眼看着我说:
“色鬼!别看了,先过来帮忙,过一会儿有你欣赏的时候!”
“你叫我干什么?”
我吱唔着,仍然站着不动,因为我实在不知如何帮忙。
阿兰笑着说:
“你把她抱起来,让我为她脱衣服呀,脱光了才好欣赏玉人风光嘛!”
“好的。”
我边说边凑上前去,轻轻将那柔软的娇躯抱了起来。
没想到妈咪的个子那么高,肌肉丰腴,竟似轻若无物,我估计最多五十公斤。
她这时醉得一踏糊涂,身子软得象面条,四肢和脖颈都软绵绵地向下垂着。
而且,当阿兰将她的发卡除下时,那发髻便松散开来,乌黑浓密的长发象瀑布一般倾向地面。
我真想俯在那雪白的酥胸上亲吻,但是在阿兰的面前,我怎么好意思。
在我和阿兰的密切配合下,醉美人很快便被脱得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在床上。
随着她的微微呼吸,那对玉峰上下起伏着,平坦的小腹也随着缓缓波动。
阿兰说:
“可爱的新郎,你的衣服也需要我来脱吗?”
我连连说: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你过去睡吧!”
“哇!你迫不及待了!干嘛赶我走?”
阿兰调皮地说:
“我想看着你们做爱!”
我吱唔着:
“那怎么好意思!”
她吃吃地笑着:
“怎么,脸又红了!啊,新郎不好意思了!好吧,我理应回避!祝你幸福美满!”
说着,便姗姗离去,在返身关门前,还对我做了一个鬼脸。
我站在床前,久久地凝视着这绝色美人的睡姿,只见她肌肤雪白,白里透红;身材苗条丰腴,四肢象莲藕般修长滚圆,没有一点赘肉;那因酒醉而变得嫣红的脸庞,似盛开的桃花,美奂绝伦。
我止不住心潮翻涌,弯下身去,俯在她的面前,轻轻吻着小巧丰腴的樱唇,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浓郁的、如桂似麝的清香,不禁陶醉了。
我在那极富弹性的肌肤上轻轻抚摸着,是那么细腻柔嫩,滑不留手。
当我握住两座乳峰轻揉细捻时,发觉在乳沟中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去舔吮吸食着,觉得是那么香甜。
可能是我的抚摸把她惊醒,或者是我的舔吮使她察觉,只听她的喉咙中传出轻轻的呻吟声,身子也在微微颤抖。
那一双秀眸刚才还是紧闭的,现在却闪开了一条细缝,樱唇半开,一张一阖地动着。
这神态、这声音、这动作,使我的性欲猛然变得更加高涨。
我迅速地脱光衣服,轻轻俯爬到玉体上,分开她的两腿。
蜜穴口是湿润的,我的玉柱毫不费力,一点一点地进入,最后一贯到底!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但是没有挣扎,没有反抗,软软地瘫在床上,任我摆布,凭我驰骋。
看来,她是真的醉得不能动了,只是,我无法判断她的神智是否还清醒,因为我每插进一次,她的喉咙中便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
这说明她是有反应的,但这可能只是生理反应而非精神反应。
我看见她的嘴唇在翕动,便停止动作,侧耳细听,我听到她喉咙里发出一阵莺啼般的细小声音:
“噢……唔……我……”
我实在无法判断她究竟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反应。
好在按阿兰的计划,是故意让她知道曾与我发生关系而造成“生米变熟饭”的结局的。
故而,我不怕她知道被我非礼。
所以她的反应不能令我恐惧,反而使我的英雄气慨受到鼓励。
我动情地一下一下地冲刺着,我觉得那蜜穴中的爱液象泉水般地急涌而出,是那么润滑。
她的蜜穴十分紧凑,根本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的蜜穴,倒像是少女的蜜穴。
我像是狂蜂摧花,顾不得怜香惜玉!很快,我的高潮到来了,在那温柔穴中一泄如注,是那么舒畅,那么淋漓尽致!在我刚停下时,她的身子也一阵颤抖,呻吟声也变得尖细。
原来,她在醉梦中也享受到了高潮的欢乐。
我怕压痛了她,便从她的身上下来。
我躺在她的身边,轻轻将她的身子侧翻,与我对面,紧紧搂在怀中。
我情不自禁地在那美丽的俏脸上和唇上亲吻,手在她的身上到处抚摸。
那丰腴浑圆的玉臀极其柔嫩,摸上去滑不留手,而且弹性十足。
我进一步抚摸她的乳房,那乳蒂已经变得十分坚硬。
过了一会儿,我的玉柱又开始硬挺,于是又爬上去开始了新的交欢。
我很奇怪,她是处在沉醉之中的,应该对什么都毫无反应,但她的蜜穴中却始终保持湿润,而且分泌极多。
我很兴奋,不停地与睡美人交欢,十分欢畅。
大约在早上五点钟,阿兰悄悄地进来,对我神秘地微笑着说:
“我的大英雄,干了多少次?”
我摇摇头说:
“记不清了!”
她把手伸进被中,握住我的玉柱,惊呼道:
“哇!干了一夜,还这么硬挺,真是了不起呀!”
她脱去身上的睡袍,也钻进大被中,躺在妈咪的另一侧,说:
“趁妈咪没有醒来,你抓紧时间睡一会儿吧。我在这边守候着,等妈咪醒来,必然有一场暴风雨般的哭闹。到时候我来为你解围。”
我于是转过身去。
阿兰却说:
“喂!这么漂亮的美人,这什么不抱着睡!”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那样,她醒来不是一下就发现我对她非礼了吗!”
“呆子!我们的目的不就是让她知道的吗?”
我领悟地点点头,于是将岳母的身子搬转过来,紧紧搂在怀里,让她的脸贴在我的胸前,并且把我的一条腿插在她的两腿中间,顶着那神秘的地带,便疲惫地睡着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近中午。
睡梦中,我听到一阵阵的呼号声,身子也被人推搡。
我睁眼一看,原来妈咪已经醒来。
她杏眼圆瞪,气急败坏地叫喊:
“啊!怎么是你!阿浩,快放开我!”
并且用力要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出去。
可是酒精使她浑身无力,加之我的搂抱十分有力,一条腿还插在她的两腿中间,她那里能够脱身。
这时,阿兰也醒了,她对我说:
“阿浩,快放开妈咪!”
我的手刚一松开,岳母便立即转过身去,扑在阿兰的怀里,痛哭失声地叫道:
“阿兰,这是怎么回事呀?我怎么睡在你们的房里?阿浩昨晚对我非礼了,你知道吗?”
“妈咪,请你冷静一点。”
阿兰抱着她,一边为她擦泪一边说:
“这事我知道,是我让阿浩这样做的。你听我说,我们是一片好心。我们为了解除你的寂寞和孤独,特意这样安排的!我真希望你能嫁给阿浩!”
“不!不!决不!你们这两个小坏蛋,怎么能这样戏弄妈咪!”
她继续在哭喊着:
“你们叫我今后怎么有脸见人呀!呜呜!”
她哭得是那么伤心。
“妈咪,”阿兰继续说着:
“好妈咪,事已至此了,生米已经成了熟饭。你何必还这么固执呢!”
岳母不再说话,她挣扎着要坐起来。
可是刚一抬起身子,便又无力地倒下去。
她实在没有一丝力气了。
看着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真有些后悔!她捂着脸在抽泣,无何奈何地述说着:
“睡梦中我知道与人做爱,但我在朦胧中却以为是你嗲地还活着,在与我缠绵。我醉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然,我决不会允许你们这么胡来的!”
说着,她又转过身,两只粉拳在我的胸前捶打,边打边叫:
“啊呀,你这个该死的色狼啊,弄得我下边这么疼,一定受伤了;而且,我的身子底下一片粘湿,像是泡在水里一样。可见你这冤家昨晚把我遭践到什么程度了!”
“妈咪,我爱你,真心实意地想娶你!”
我自知理亏,不敢强辩,也不知如何才能安慰她,不禁伸出手揽住她的腰,她似未察觉,继续在斥责我:
“哇!你爱我就可以娶我吗?你难道忘记了我们的关系?我是你的岳母呀!”
阿兰赶快解围:
“妈咪,你的身上这么脏,我扶你洗澡好吗?”
她未加反对,阿兰便扶她坐起来,光着身子下床。
她也没有表示要穿衣服。
我想,她大概认为既然已被我占有,就不必再有什么怕看的顾虑了。
谁知,她的脚刚落地,便一阵弦晕,软倒在床边。
“阿浩,快来帮忙!”
阿兰叫道:
“你抱妈咪进浴室,我先去放水!”
“好的!”
我答应道,也来不及穿衣服,便光着身子下地,轻轻抱起瘫软在地上的美人,向浴室走去。
她没有反对,闭目依在我的怀中。
我抱着她迈进充满热水的浴缸中,坐下去,让她偎依在我的怀里,然后由阿兰为她洗澡。
只见她秀目紧闭,一动不动地任由我们摆布。
洗完后,阿兰问:
“妈咪,已经洗完了。我们回房好吗?”
她眼未睁,只是轻轻点点头,身子仍然偎在我的怀中。
“阿浩。”
阿兰发令:
“抱妈咪回房!”
“回哪个房间?”
我问。
“自然是回我们的房间!”
阿兰斥道:
“妈咪的身体这么虚弱,你难道忍心让她一个人再受寂寞!妈咪,你说是吗?”
岳母未加可否。
我又抱着她回到房中。
这时阿兰已将满是污渍的床单撤去,换上了一条干净的,上面又铺了一条大浴巾,以便为她母亲去身上的水。
我把她放在床上,阿兰为她擦干身子,并为她盖上薄被。
她这时才睁开眼,小声说道:
“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哎呀,我的好妈咪,”阿兰调皮地说:
“今天又不出去,穿衣服干嘛!”
“疯丫头,大白天的,光着身子成何体统!而且还有一个男人在房里。”
她娇嗔道。
“行了吧,我的大美人!这个男人又不是外人,昨天晚上,你躺在人家的怀里温驯得象个小猫,你身上的哪个部分没有被他看个够、摸个够,阴阳交合天地欢了一整夜,还装什么道学先生!”
岳母的脸一下红到耳根,连忙用手捂在脸上。
阿兰却解嘲道:
“看看,我只说了一句,你就害羞成这样!这样吧,事情是我一手促成的,理应受到惩罚,干脆我也光着身子陪你睡觉。昨晚你们连呼带叫地,搞得我一夜没有睡着!”
说着,也钻进被中。
岳母羞怯地小声说:
“还有脸说!那也不是我自愿的,而是中了你们这两个小魔头的圈套!”
说着,扭过身子,故意不理女儿。
没有受到岳母的斥责,看来她已原谅了我。
我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一整天,她都没有能够起床,连吃饭也是我和阿兰端到床上,扶她坐起来吃的。
这天晚上,岳母要回自己的房间,但阿兰坚决不同意,理由是要继续照顾妈咪。
岳母也没有固执己见,但却坚决不许我与她钻到一个被中。
于是,她自己盖一床被子,而阿兰与我在一条被中。
阿兰故意嚷道:
“喂,大英雄,昨天你们干得好快活,却把我冷落在那间屋子里。今天得给我补偿!我要!”
我说:
“小声点!妈咪正在睡觉。”
“不嘛!快给我,我好想要!”
她娇嘀嘀地叫着。
我只好与她干。
在高潮即将来临之时,她叫着嚷着。
我一直注意岳母的反应,怕她生气,我看见她用被子盖着头。
但我想,她是决不可能睡着的。
阿兰的叫声越来越高。
我发现岳母的被子在微微颤抖,看来她也受到了感染。
接着,她突然起来,用被子裹着身子,大步冲了出去。
这时我正在大力冲剌,自然是无暇顾及她的。
当阿兰的高潮到来,闭目休息时,我披衣服去看望岳母。
我推开门,发现她正卷曲着身子,小声在呻吟。
我问:
“妈咪,你没有事吧?”
“不要管我,你快出去!”
她未睁眼,小声回答。
我答应一声,便俯下身,在她的唇上亲吻。
她的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急忙将我推开,厉声斥道:
“你还敢胡闹!快出去!”
我只好退出,回到房内,脱衣在阿兰的身边躺下。
她已经醒来,调皮地问道:
“怎么样?是不是碰钉子了?”
我慑懦道:
“我见妈咪走了,不放心,过去看看是不是有病了。”
“哼!说得好听,肯定是去调戏心上人了,结果没有得逞,是不是这样?”
她说。
“没有调戏,”我辩道:
“我只是想看看她,可是被她赶走了。”
“哈哈,果然不出我之所料!”
阿兰得意地说:
“只是你也太急了一些。我从妈咪今天早上看你的眼神发现,她并没有恨你。妈咪现在正处在矛盾之中,一方面,她很喜欢你,想嫁给你,另一方面又考虑怕违犯伦理。所以你现在无论如何不能急于求成,而要想点办法,打破她的羞愧之心和乱伦感,然后再诱使她就范。”
我说:
“我有什么办法!”
阿兰想了一下,说道:
“不如这样,过两天,我藉口下山探望老同学,离开两个星期,这里只留你和她,你设法培养感情,好吗!”
我想,这倒是个办法,于是答应试试看。
两天后,阿兰告诉妈咪说她要下山探友。
岳母一听,粉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惊慌地说:
“那怎么可以!阿兰,不能只留下我们两人在这里!求求你了!”
阿兰说已经约好了的,不能失信于人。
当天下午,她就离开了。
这里,只留我和岳母二人。
阿兰走后,岳母成天一句话也不说,对我不冷不热,却彬彬有礼,像是对待生疏的客人。
她除了吃饭、读书、看电视,就是一个人出去散步,眉头总是紧锁着。
我几次提出要陪她,每每遭到她婉言谢绝,偶尔才同意与我同行,但无论我怎么主动与她说话,她仍然是一言不发。
我不知如何是好,苦苦思索对策。
阿兰走时要我千方百计使妈咪“自愿就范”,但我忱忧完不成这项任务。
有一天,我在山上散步,遇见一位江湖郎中,他小声问我:
“先生可想要春药?”
我问有什么用处?他说:
“贞女服了也会变成天下第一的荡妇!”
我心中一动,心想,天助我也,不仿试试。
于是便付钱买了数包。
郎中教了我使用的剂量和方法。
当天晚饭时,我便悄悄在岳母的茶杯中放入一剂。
那药无色无味,故此她一丝也没有发觉。
我坐在沙发上埋头喝茶,甚至不多看她一眼,心中七上八下,不知这药是否有用,也不知效果如何。
于是,便继续等待着。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我见她好象很热,把上衣扣子解开两粒。
她又在使劲喝茶,似乎很渴。
她的呼吸急促,粉面一片晕红,用手捂着心脏,好象心跳得厉害,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
我仍然低头喝茶,用眼睛的余光静观其变。
只见她一只手下意识地搓揉着自己的乳房。
一个名扬海内外的堂堂大学教授,一个视贞节为生命的高贵女子,竟然在自己的女婿面前搓揉自己的乳房,可见她燥渴到什么程度。
我仍然看报,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
很快,她主动走到我跟前,凑近我,坐在我身边,贴得那么近。
我听到她的喉咙里滚动着一种奇怪的声音。
我看着她那充满饥渴的眼神,故意问:
“妈咪,你不舒服了吗?”
她娇媚地点点头,颤声道:
“阿浩,我……我好难受,浑身象要爆炸了!快点帮帮我!”
说着,抓起我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前。
我知道那春药果然起作用了,心中一喜,便转过身,面对她,伸手将她揽进臂弯里,然后轻柔地搓揉着她的乳房……她呻吟着,她晕眩了一般地偎到我的怀里。
她被我搓弄得浑身瘫软,就象一汪清静的水。
我继续搓弄,同时温柔地在那樱唇上亲吻。
她“嘤咛”一声,伸出两臂搂着我的脖颈,使两人的唇贴得更紧。
她伸出红嫩的小舌,送入我的嘴中……我的一只手伸进了她的上衣内,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抚摸,另一只手伸入裙中,隔着内裤抚弄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我发现那里已经十分湿润。
她的身子一阵颤抖,瘫软在我的怀里,两臂无力地从我的脖颈上松开,享受着我的抚摸。
过了一会儿,她开始解开自己上衣的全部扣子,又扯下乳罩,酥胸坦露,乳峰高耸。
我也动情地抱住她的蛮腰,将脸埋到酥胸上,亲吻着,并抚爱那硬挺的乳房。
她颤巍巍地站起身,解开自己的裙带,并褪下去,扯下内裤,变得赤条条的,坐到我的腿上,身子偎在我的胸前,柔声说:
“阿浩,我好热,抱紧我!”
我把她抱起来,走到我的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她在床上呻吟着,看着我脱净了衣棠。
她笑了,伸手握住了我的硬挺的鸡巴,两手象宝贝般捧着,看着。
我吃惊地看她一眼,只见她满眼饥渴和兴奋,竟没有一点羞涩。
我想:
“这春药真是厉害,竟把一个贞妇变成了一个十足的荡妇。”
于是我的手伸到她的跨下,抚摸那三角地带,那里已是溪流潺潺。
我的手指伸了进去,她“噢”的一声,腰肢剧烈地扭动着。
我不假思索地扑到她的身上,她象一只叫春的小猫,温驯地分开双腿,轻轻呼喊着:
“我要!阿浩快给我!”
我那坚挺的玉柱在芳草茂盛的溪流口蹭了几下,轻轻一挺,便硬邦邦地进入到了那迷人的温柔乡中。
她的情绪大概已经到了顶点,所以,我一进入她就开始大声呻吟和嘶叫,弓起腰与我配合。
我受到鼓舞,也疯狂地冲击着那柔嫩的娇躯。
忽然,她的眼睛一亮,从我的拥抱中挣开,把我按在床上。
我还没有来得及思索是什么意思,她已经骑到了我的身上,并且立即套上我的玉柱,象一位疯狂的骑士剧烈地在我身上骋驰。
硬挺的椒乳上下摇动,两颗鲜红的蓓蕾象一对美丽的流萤满天飞舞。
她仰着头,樱唇大张,秀眸微合,
“噢噢”地呼叫不止。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两手握着她的双乳,使劲揉捏。
她越发兴奋,动作在加速……不到五分钟,她已累得坐不住了,身子缓缓地向后仰去,腰架在我的腿上,长长的粉颈向下垂着,秀发拖在床上,急剧地喘息着,呻吟着……我坐起身,把娇躯放平,亲吻她,温柔地抚遍她的全身,我发现那光滑的肌肤上布满细细的一层汗珠,在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
她的喘息渐渐平息,秀眸微睁。
我一手捂在一只乳房上,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小声问:
“亲爱的,你累了吗?”
她笑了,钟情地看着我的眼睛,螓首轻摇。
我在樱唇上吻了一下,又问:
“心肝,你还想再要吗?”
她连连点头。
我于是将她的身子侧放,搬起她的一条腿,向上抬得几乎与床垂直,我从她的侧面攻入。
这个姿势可以插入得很深。
她“呀”地大叫一声,胸脯一挺,头也向后仰去,身子成了一个倒弓形。
我抱着她的腿,猛烈地抽送。
她呼叫着,扭动着,娇首左右舞动,似乎不堪忍受。
我抽出一只手,握住一只乳房捏揉着。
我见她叫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便停了下来。
谁知她竟不依,边剧烈喘气边断断续续地说:
“不……不要停……我……还要……大力些……快一些……”
我于是又换了一个动作,将她的身子放平,搬起两条玉腿架在我的两肩上,大力地冲剌着……经过近一个小时的剧烈运动,我们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她如醉如痴,象一滩烂泥瘫在床上,秀目紧闭,樱唇微微开合着,莺啼燕喃般轻轻说着什么。
她满足了——她象一棵干枯的小苗得到了一场甘露的滋润……我用毛巾为她揩拭布满全身的淋漓汗水,同时又在那雪白红嫩的柔肌玉肤上抚摸了几遍。
我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脸和唇。
她枕着我的胳膊,香甜地睡着了。
我看着她那红润的俏脸,心想,刚才她的行为是在痴迷中产生的,如果她醒来,一定会后悔;也可能,在她醒来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犹豫很久,决定送她回房,看明天她有什么动静。
于是,我用毛巾沾着温水把她身上的污渍擦拭干净,并为她穿上衣服。
然后抱起娇躯送到她的房间的床上,盖好被子,离开她。
第二天,她睡到近中午才起床。
见了我,仍然是原来的态度,不冷不热的。
我故作关心地问:
“妈咪刚起床吗?我去为你准备早餐吧。”
她微微一笑,很礼貌地柔声说道:
“谢谢!不用了。现在还不饿,反正也快吃午饭了。”
然后说:
“昨天晚上做了一夜梦,没睡好,所以现在才醒来。”
我丝毫看不出她对我有什么愤恨、抱怨,显然,她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浑似不觉。
可见那春药能使人完全失去神智。
我故意问道:
“妈咪,做恶梦了吗?”
她的脸一红,小声道:
“也不算是恶梦!只是一夜都没睡好!”
我幸灾乐祸地问:
“妈咪,给我讲讲你的梦好吗?”
她连脖子也红了,如嗔似羞地说:
“梦有什么好讲的!”
我不知趣地又问:
“梦见什么人了吗?”
她斜睨我一眼:
“梦见你了!小冤家!”
我又问:
“梦见我在干什么?”
她有些气急败坏地嚷道:
“你能干什么好事!干嘛打听得那么清楚!”
我调皮地伸了伸舌头,不再追问。
心想:
“这话倒是真的。只是她还不知我的机关罢了。”
我庆幸自己昨天晚上及时把她送回去,不然,今天恐怕难以收场。
当晚,我没在她晚饭后的水杯中放药,却悄悄在她床头上的保温杯中放了一些。
因为我知道她每晚睡前是要喝一杯水的。
我想看她在身前无人时,喝了药有什么反应。
我十点钟上床,和衣而睡。
关了大灯,只留一盏床头小灯。
大约十一点钟时,我听到外面有轻轻的脚步声,接着房门被推开,只见一个披着睡衣的苗条的身影飘了进来。
我心中窃喜,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她走到我跟前,与我亲吻。
很快,她掀开被子,为我脱去衣裤。
我听到了她急促的呼吸声。
我被脱得一丝不挂。
我的玉柱自然是十分硬挺了,高高地向上耸起。
她骑到我的身上,套了进去,象一位骁勇的女侠客御马飞奔,上下耸动,她细声呻吟着,娇喘着,嘶叫着。
大约十分钟,她便软倒在我的身上。
我抱着她一翻身,将娇躯拥在怀里,上下抚摸,亲吻她。
她的一只手握着我那仍然很硬挺的玉柱,玩弄着。
这一夜,我的胆子益发大了,变换不同的姿势,与她一直狂欢至半夜三点钟,竟不知不觉间拥着她睡着了。
到天明我醒来时,发觉她仍然在自己的怀里,睡得那么香甜。
我大吃一惊,怕她醒来,便轻轻为她擦拭身子、穿衣,抱她回房。
幸亏她过于疲劳,竟没有醒来。
我暗喜自己找到了一个随时可以与她交欢的良药。
于是,每过二、三天,我就设法让她服一次药,我便可以享受一次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尽情狂欢的温馨。
然后,待她满足并睡着后,再为她擦洗、穿衣,抱她回房。
但是我心中并没有轻松,因为阿兰让我设法使岳母主动就范。
现在虽然可以天天交欢,却怎么说也不能算是完成任务了。
第四回设巧计双美同心侍檀郎我只好等待时机。
这一天,我与她一起在路边散步,她仍是一言不发地走着,观赏着山上的风光。
我只好跟在她的后面。
忽然,我发觉一辆失控的脚踏车从山上冲下来,眼看就要冲到她身上。
车子速度很快,若撞上她,只怕有生命之忧。
而她这时正扭头看路边一棵树,没有发觉。
我当机立断,猛地将她一推。
可是,我却被车子撞倒在地,小臂上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流血不止。
岳母跪在地上,扶着我坐起来,把我抱在怀里,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频频呼喊着:
“阿浩,阿浩,你没有事吧!”
我笑了笑,小声说:
“我不要紧的。妈咪,你受伤了吗?”
她连忙说:
“我一点没事,可是你为了救我,自己却受伤了。这可怎么好!啊,亲爱的,很疼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有汽车过来,她招手拦下,送我进庐山医院。
医生检查后说:
“还好,骨头没有受伤。”
我的伤口被缝了十几针,包扎后才回到旅馆。
这时,已过了吃饭的时间。
岳母打电话让侍应生送来了我最喜欢的饭菜,她不让我自己动手,而亲自喂我。
饭后,她又拿来一杯咖啡,坐在我的身边,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将杯子送到我的嘴边……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妈咪对我的态度变化了!虽然伤口很疼,但我心里却暖洋洋的。
这时正是炎热的夏天,加上刚才的事变,我的身上可说是汗流浃背了,衣服上也满是泥土。
所以,她把我扶到床上躺下后,对我说:
“阿浩,你先休息一会,我去为你准备热水,身上这么脏,得洗一个澡。”
我说:
“妈咪,不用了,我的手不能动,等过两天再洗吧。”
她说:
“不行!天气这么热,不洗澡怎么能行。你的手不能动弹,不过,我可以给你洗呀!”
“这……这……”
我的脸一下红了。
“哇!你也知道害羞!”
她妩媚一笑,轻轻拍着我的脸,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那天你和阿兰设计强奸我、又抱着我去浴室给我洗澡时,你想过我会害羞吗?”
我吱唔着,不知说什么好,脸上觉得更加热了。
“我的小心肝!”
她抚摸着我的头发,风趣地说:
“妈咪是逗你玩的,看你难为情的样子!哈哈,原来大男人害羞时也很可爱的!”
我说:
“妈咪,我身上很脏,怎么好意思……”
她见我为难,反而把我揽在怀里,让我的头贴在她的胸前,我感到自己的脸正钦在她的两个乳房之间,心里一阵冲动。
她安慰我说:
“那天你不是也给我洗过澡吗!而且,我们也曾肌肤相亲,有过一夜之欢,你的身体我也见过,不必害羞嘛!”
说着,搬起我的脸,在我唇上亲了一下,便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进来说道:
“阿浩,水已准备好,现在可以洗了。”
说着,便动手给我脱衣服。
我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无可奈何,因为我只有一只手,只好任她把我脱个精光。
她用俏皮的眼光看着我,说:
“很遗憾,我实在抱不动你,不能报答你那天抱我去洗澡的恩惠,只好请你自己走去了。”
说着,牵着我的手,走到浴室,扶我跳进浴盆。
她说:
“亲爱的,把手举起来,不要弄湿了伤口,等我来给你洗。”
说着,弯下腰,撩水往我身上冲洗,然后用她那柔软的小手,在我全身上下轻柔地抚摸。
我从她那开得很低的松宽T恤的上口中看见了雪白丰腴的酥胸、深深的乳沟和若隐若现双乳。
这美奂绝伦的胴体,使我不禁血脉贲张,生殖器一下便膨胀起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用手捂上。
她问:
“你怎么了?哪里难受?”
我吱唔着,脸有些发烧。
她见状,以为我肚子疼,问:
“是不是肚子难受了?”
说着,拉开我的手。
不料,那东西竟雄纠纠地破水而出。
“哎呀!你真坏!”
她叫了一声,粉脸一下红到脖颈,不由自主地扭过脸去。
我抓住她的手,放在我那硬挺的鸡巴上。
她惊谔地急忙把手缩了回去,但稍经犹豫又慢慢地伸出来,握住了玉柱,并且轻轻地上下滑动。
过了一会儿,她羞涩地看我一眼说:
“你不是受伤了吗,怎么这小鸟还这么神气?”
“唔!”
我低哼一声,闭上眼睛。
她两手捧着它,不停地抚摸,说:
“哇!你这个东西竟这么粗这么长,一般女子是承受不了的!啊,我的可怜的小阿兰!阿浩,你们交欢时,她叫疼吗?”
我说道:
“我看她似乎很疼,不过,当我要停止时,她却说很享受,不让我停下。不知为什么!”
她看我一眼,会心地一笑。
“妈咪,那天晚上我与你交欢时,你感到疼吗?”
她的脸又是一红,在我腰上轻轻打了一下说:
“坏!还提那事干什么!”
稍停,她款款说道:
“我那时醉得神智不清,怎么知道?不过,第二天早上,我确实感到下体肿胀得很。倒是没有疼,因为,我已不是处女。”
“妈咪,我爱你!爱得就要发疯了!”
我动情地用那只未受伤的手搂着她细嫩的的粉颈,在那娇美的俏脸上亲吻。
她没有反抗,反而缓缓将樱唇伸向我的嘴,接纳了我的舌头。
我听到了一阵阵欢快的、莺歌燕喃般的呻吟声。
吻了一会儿,我又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抚摸她的乳房。
她没有拒绝。
我发现那里滑不留手,已变得十分硬挺了。
“啊!亲爱的!”
过了一会,她挣脱我说道:
“你现在受了伤,不要动。你是我所见到的男人中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俊雅风流,气质高贵。我从见你的第一天起就爱上了你,可恨的是天不作美,竟让你做了我的女婿。你可知道,长期以来,我白日思、梦里想的都是能够被你拥在怀里,享受你的温柔和缠绵,但是理智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现在,我也想开了,反正已经被你占有了,今天你又舍身救了我的命,我是属于你的了!亲爱的,等你伤好以后,随便你要干什么,我都答应。好吗?”
“妈咪,我想娶你为妻子,你能同意吗?”
我趁热打铁地问。
她羞涩地看我一眼,小声说:
“那怎么可以!不要忘记我是你的岳母!”
接着,垂下头,继续为我洗胸前,好象还有着重重心事。
“妈咪,答应我!求求你了!”
我用手端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
她娇嗔地说:
“好好!我考虑就是了!你这个坏孩子,真能缠人!”
“啊!好妈咪!”
听到她同意“考虑”,我激动万分,总算没有让阿兰失望,等她回来时,我可以向娇妻显示自己的本事了。
我又问:
“可是,这几天你为什么总也不理我,对我那么冷淡?我好痛苦呀!”
她用手抚摸我的胸脯,说:
“我其实比你还要痛苦。一方面,我十分爱你,当然愿意嫁给你,更不会吝惜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你。但是,当阿兰提出要我嫁给你时,我却顾虑我们的关系:岳母怎么好嫁给自己的亲女婿呢?所以,这几天我一直处于激烈的矛盾中。我怕自己的感情冲动起来无法控制,有失大雅,只好故意地疏远你。阿浩,你可知道,这几天里,我有几次都渴望立即冲到你的面前,向你投怀送抱!啊!亲爱的,你知道吗,你是多么可爱,多么有魅力!你竟使我这个名望极大的大学教授都渴望拜倒在你的脚下!”
说着,又在我的唇上连连亲吻。
我用那只好手伸进她的裙子中,两个手指穿过三角裤的边缘探到了蜜穴口。
她没有拒绝,身子在轻轻颤抖。
我轻轻抚摸着,发现那里已是溪流潺潺。
她仰脸闭目,紧咬嘴唇。
我知道她现在的欲望也一定很强烈,便说:
“好妈咪,我的伤不要紧的!我现在就想要!给我好吗!”
她推开我,小声说:
“乖孩子,妈咪已经是你的人了,随便你干什么都行。不过,现在你伤得这么重,不能做激烈的运动,要以养伤为重。等你好了以后,我天天都让你尽情地地玩,好吗!”
“可是,你看!”
我把肚子一挺,让剑拔弩张的生殖器露出水面,调皮地说:
“这个家伙在生气呢!”
她向我的玉柱斜睨一眼,粲然一笑,对我回眸送盼。
接着,我见她的脸又突然变得通红,那眼神,像是朦胧的醉眼。
我激动地又与她亲吻。
“你这个不听话的孩子,怎么一点耐性都没有呢!你伤得这么重,是决不能做剧烈运动的!”
她柔声说:
“阿浩,你坐着不要动,让我来哄哄它吧!”
说着,伸出柔嫩的玉手,握住我的玉柱,轻抚慢揉。
良久,她又突然俯下头去,伸出鲜红的小舌头,在那龟头上轻轻舔吮,舔得我全身颤抖,她舔遍了它的所有部位,继而她又张开樱口,含在口里,一进一出。
我还从来没有接受过口交,十分冲动,很快便一阵膨胀,在她嘴里发泄了。
她竟不吐出,完全咽了进去……过了七天,我的伤口已经长好,到医院拆了线,并且能运用自如了。
从医院回到旅馆,岳母高兴地说:
“今天你伤愈复康,我们来庆祝一下!”
说着从柜子里拿出几碟小菜,两个酒杯,斟满酒,递给我一杯,我们一饮而尽,相视而笑。
看着她那娇美的笑靥,我完全陶醉了,几杯酒下肚后,我便握着她的一只玉手,笑道:
“妈咪,有你这美人相陪饮美酒,人生如斯,夫复何求!”
她喝了几杯酒,此刻粉腮晕红,越发娇艳欲滴,闻言,向我抛了一个媚眼,嫣然笑道:
“阿浩,能与你这般美男子同桌共饮,我也没枉为女人一场!”
我飘飘然了,端起酒杯,轻呷半杯,将剩下的半杯残酒递到她面前:
“妈咪,相见恨晚,知音难寻。你若不嫌我,请饮了这半杯残酒。”
她接过酒杯,启身走到我身旁坐下,盈盈一笑,道:
“再喝我怕要醉了。”
说着举杯一饮而尽,把酒杯轻轻放在桌上,温情脉脉地注视着我……我们就这么对视着,谁也不再说话。
室内一片静寂,仿佛可以听见两个人的心跳。
我们的心在跳,眼睛里迸射出的火星似点燃了心中的欲望。
心跳加快。
我猛地把她搂在怀里,嘴唇压在她的丹唇上……她娇羞地摆脱了我的拥吻,娇语喃喃:
“我……我不想在这儿……”
火烧火燎、难以自制的我和她,相偎相依地走进了我的卧室。
走进卧室时,我看她已有三分痴迷了。
一进房间的门,我就紧紧地把她拥抱在怀里,在她的脸上、唇上久久地亲吻。
她没有反抗,身子在颤抖,双目微闭、丁香半吐,任我拥吻。
渐渐地,她的喉中发出了阵阵的呻吟声。
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内,在那两团乳峰上揉捏。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扬起双臂,钩着我的脖颈,踮起脚尖,动情地与我接吻,嘴里陶醉地小声呼喊着:
“啊!我的小亲亲!我爱你!爱你……”
我慢慢扯开她背后连衣裙上的拉练,并将那衣服向下拉。
她柔顺地放下双臂,紧闭双眼,任我把她的衣服褪下。
当连衣裙整个地落到地上时,她的身上只剩下了粉红色的三点式比基尼,雪白的肌肤展露在我的眼前。
我扯掉了那小小的乳罩和三角裤。
一个羊脂般雪白的玉人展现在我的眼前,象一朵梅花斗雪盛开,何等鲜艳,何等芬芳!我仔细地欣赏着这位绝代佳人。
她发育丰满,充满女性气质。
很够女人味的臀部浑圆似球。
匀称修长的双腿,极其漂亮,真是美妙绝伦……腰肢纤细,乳峰高耸,背部高傲地挺直着。
光洁、平滑的肌肤上略施粉黛,相映生辉,璀灿夺目。
她朱唇皓齿、含情脉脉,对我莞尔一笑,明亮的眸子后面满含情愫。
我心中一颤,目光下移,看见那光洁柔滑的小腹,春情轿软,峰回柳漾。
又看见她的美脐,象一个美丽的笑靥,展现在那丰腴的腰间,难描难述,一点情钟。
我的眼睛再往下移,便不再移动了,我又看见另外一朵梅花,千般婀娜,万般旖旎,藏艳含媚,不尽娇娆。
“妈咪的皮肤真白,谌称是一个雪人儿!”
我轻摸着她的香肩说道。
“我的小玉郎!”
她轻抚着我的发鬓,并动手解开我的上衣扣子,使我的胸脯坦露出来,颤抖着偎依在我的怀里,让她那丰乳雪胸贴在我的胸前。
我抱紧她,热烈地吻着她的樱唇、桃腮、酥胸和椒乳。
她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在向后仰着,几乎成了九十度,两座乳峰高高地耸起。
我抱住她:
“啊,你真美!”
我的嘴紧紧地贴着她的唇,然后举起她的整个身子,旋了一个圈,咧开嘴笑了笑,轻轻吻着她的嘴唇,说:
“我的小宝贝,你简直是一个美丽的天使!”
我轻轻抱起这一丝不挂的美女,奔到床前,将娇躯放到床上。
我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俯下身,用舌头舔遍了她的全身。
我开始轻轻抚摸这洁白无瑕的玉体。
她的眼睫毛一闪一闪,时开时闭,全身瘫软在床上,任我摆弄。
她的腰肢在扭动,喉咙里传出阵阵呻吟……我的手又在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活动。
她开始大声呻吟,呼吸急促,腰身上弓以与我配合,娇语依依地说道:
“快给我,我要疯了!”
我爬在她的身上,鸡巴温柔地滑进她那十分润滑的饥渴的洞穴。
她“噢”地呼叫一声,便微闭秀目,低声呻吟着,腰肢扭动着。
随着我那欢快的抽送,她表现出十分欣喜的神情,纤弱的身子在我的冲击下左右摆动着。
她伸开两臂,紧紧抱着我,好象怕我逃掉,嘴里喊着:
“啊!亲爱的,我爱你!”
她的皮肤是那么柔软、光滑,她的乳房,紧贴我的胸膛;甚至当我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时,她的乳房依然是性感的中心。
我轻柔地爱抚着这个美丽的女人,她还象一个小姑娘那么柔顺。
我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的面庞——那迷人的微笑,平滑的肌肤,碧蓝的眼睑,在她接受我注视的那一瞬间,这一切都令人销魂。
她的面孔上,扬起长长的睫毛。
红红的嘴唇向上翘起,化为微笑。
两张嘴相遇,贴紧,就象我们的身子重迭在一起、我们整个人都连在一起一样。
她的舌头舔着我的嘴唇,探寻着,依恋着。
我的抽送更加快速。
突然,我感到她的手臂紧紧地抓住我的双肩,她的双腿高高举起,缠着我的腰部。
终于,高潮来临,她发出一声令人窒息的尖叫!继而,她瘫软在床上,象一只温顺的小猫。
疯狂的交欢!我与她从上午十一点一直干到晚上九点钟,我们记不清彼此有多少次高潮,但只感到彼此大汗淋漓。
只到二人都实在无能为力时,我们才停止了。
“亲爱的,你累吗?”
我仿佛哄小孩一样在她的枕边软语轻声地问道。
她似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她摇了摇头,闭上眼睛。
我用毛巾为她擦干身上的汗水。
她象一个烂醉如泥的人,浑身软绵绵地任我翻弄。
我们相拥着沉沉地睡去……第二天上午,我们手牵手到一片竹林幽径上散步。
她小鸟依人般偎依在我的怀里,揽住我的腰,慢慢走着,每过一会儿,我们都会情不自禁地拥抱接吻。
我们真像是一对热烈初恋中的情人。
中午我们到山腰一家风味餐馆吃饭,找了一个角落里的桌子,她依着我身旁坐下。
她只吃了几口饭便说够了,放下筷子,一手支颐,含情脉脉地看我吃。
我突然感到桌子下的腿被她的双腿缠着,还有一只温柔的小手竟伸到我的跨间,拉开了我裤子的拉练,伸进去,握住我的玉柱,在一松一紧地挤压着。
我心想:
“这个小尤物,真是色胆包天,在这大厅广众之下,竟也无法自制、迫不及待。啊!情啊!法力无边的情!它能让智者痴迷,使贞女失态!”
我怕别人看见不雅,张目望了一下厅中,人很多。
幸好岳母坐在我的外侧,挡住了众人的视线,而且人们都在埋头吃饭,大概无人能发现这边一对情人的缠绵。
但我仍觉不妥当,于是便用手拍拍她的胳膊,向她使了一个眼色,摇摇头。
她的脸微微一红,调皮地伸了伸舌头,宛尔一笑,松开了我的腿,手也抽了出去。
我赶紧吃完饭,付帐离开。
途中,她有些幸灾乐祸地说:
“你刚才吓成那个样子,真可爱!”
我苦笑道:
“你这个淘气包,也不看看那是什么场合,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她挽住我的胳膊,嗲兮兮地娇声道:
“人家想你嘛!何况,我们坐在角落,还有我的身子挡着,谁也看不见的。”
这时,我们正走在一条竹林幽径上。
我见周围无人,便伸手在她那笔挺的小鼻子上轻轻拧了一下,说:
“好,算你有理,小精怪!”
她娇笑着,身子紧贴我,故意调皮地伸手在我的跨间又捏了一下,仰头看着我,娇声道:
“这里没人,亲我一下嘛!”
我无可奈何,只好在那红润的樱唇上吻了一下。
她不依地说:
“一下不行,要亲三下!”
我又吻了两下,说:
“好了,够三下了。”
她两手揽住我的腰不放,说:
“我要你一次亲三下,分两次不行,你还得重来!”
我的情绪一下被她激发起来,小声说道:
“啊,亲爱的,我也好想你!”
说着,动情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在她的俏脸、额头、眼睛、耳朵、鼻头、粉颈、樱唇上留下无数个吻,只吻得她娇喘吁吁。
“亲爱的,我身子软得站不住了,我想回去,好吗?”
她在我怀里小声说。
我于是揽着她的蛮腰,一起回到住处。
进入客厅以后,我坐在沙发上,她去拉上窗帘。
她走过来顺势坐在我的膝头,一手攀着我的脖子,不断地吻着我,吻我的髭须,吻我的嘴,吻我的眼睛,一遍又一遍地问我是否真心爱她。
我也一遍又一遍地说我爱她爱得发疯。
后来,我俩的嘴唇分开了。
我心中满含无限的爱意,沉默地微笑着,看着她。
她也是微笑的,那正是一个女子表示甘愿委身和渴望委身的微笑。
她的一只手拉开我裤子的拉练,伸进去,握住了我那坚挺的玉柱,娇媚地柔声说道:
“亲爱的,我爱你、想你……”
我心中的欲火也在燃烧,便动手解除她的衣服。
谁知她反而有些恐慌了,抓住我的手,小声说:
“不!大白天的,怎么好这样……”
我说:
“我们现在只有两个人,没有人看见的!”
她羞涩地斜睨着我,腼腆一笑,松开了手,不再拒绝,不再说话,身体软软地偎在我的怀里,任我为她脱衣解带,把她抱回卧室,放在床上……当剧烈的交欢停止后,她紧紧地抱着我,把脸贴在我的胸前,小手紧握我那仍然硬挺的玉柱,频频吻我,小声说道:
“阿浩……我真幸福……我原以为……我的性欢乐已经结束……没想到……能遇到你……你这个……可爱的小天使……啊!我亲爱的小心肝……你真好!”
我轻轻抚摸那雪白细嫩得吹弹欲破的脸庞,在她的额上吻了一下,说:
“亲爱的,你满意吗?”
她柔声道:
“十分满意!你知道吗,我有生以来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么大的欢乐!”
我问:
“我想,阿兰的爹地一定比我更能使你满意。”
“不!亲爱的,他没有你强壮,他的这个东西和你一比,显得那么小!”
她摇晃着我的玉柱,继续说:
“你的宝贝进入时,我感到那么涨满,是那么充实!可他从来没有给过我这么美好的感受!”
我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问:
“妈咪,那么,你现在愿意嫁给我了吗?”
她“嘤咛”一声,把脸紧紧贴在我的脸上,娇呼道:
“哎呀!你好贪!刚刚娶了我的女儿,现在又得陇望蜀了!”
我把她紧紧拥在怀里,边吻边不停地说着:
“好妈咪,我爱阿兰,也更爱你呀!你是多么温柔娴淑、美奂绝伦,你成熟高雅的风韵、雍容华贵的魅力,是那么迷人!没有你,我是活不下去的!啊!我美丽的公主,嫁给我吧,我的心肝宝贝!”
她听了我的一片赤诚的表白,感动得流出了眼泪,樱唇颤抖着,小声说:
“啊!我的天使,我的达令!我也是十分爱你呀!只要你愿意,我同意嫁给你!娶我吧,我的亲爱的朋友!我是你的奴隶,我的身心都是属于你的,永远忠实于你,永远俯伏在你的脚下!啊!天哪!我又新生了!我是多么幸福呀!”
正在这时,忽然从房间门口传来一阵阵的掌声和笑声。
这是阿兰!只听阿兰大声说:
“啊!看这小俩口,是多么亲热呀!山誓海盟,情意缠绵,真让人羡煞!”
岳母惊叫一声,把身子缩进了簿被之中,蒙住了头。
在被中,她紧紧抱住我,脸贴在我的胸前。
我发现她的身子在颤抖。
我对阿兰说:
“你回来为什么不打电话通知我去接你!”
她笑着说:
“我要事先通知你,能看到今天这么精彩的画面吗!亲爱的,你真有本事,竟使这位向来视贞操如生命的大教授投怀送抱了!”
我吃吃地笑着,不知说什么好。
她凑在我的耳边小声说:
“浩哥,我的估计不错,你真的成功了!”
接着,她隔着被子拍拍妈咪的肩膀,说道:
“妈咪,我回来了,你怎么藏起来了!出来吧,我的大美人!事已至此,而且我也不是外人,还有什么害羞的!”
妈咪仍一动不动地偎依在我的怀里,也不说话。
阿兰又故意娇嗔道:
“哼!你们这两个知书达理的上层人物,怎么竟和普通人一样未婚先通呢!我看这样吧,趁外人还没有发现,我马上给你们补办婚礼。现在我出去准备,你们快点穿衣服起来吧!”
阿兰一出去,我小声对怀中的美人说:
“亲爱的,阿兰出去了,快起来穿衣。”
说着,我掀开了被子。
只见她把双手捂在脸上,有些手足无措地说:
“真不好意思,竟让阿兰看见了!怎么办呢!”
我说:
“没有关系的!阿兰也没有责怪呀!”
说着,我抱她坐起来,帮她穿上内衣裤,又套上一件睡衣,然后我也穿上了衣服。
过了一会儿,阿兰抱着一堆衣服进来,那是一件崭新的婚纱,说:
“我来给新娘更衣了!”
岳母又捂上脸,忸怩着小声说:
“不!我不嫁!我不嫁!”
“算了吧,我的千娇百媚的小娘子呀!你刚才的一番话都让我听见了。我现在还记得呢,听我说一遍:啊!我的天使,我的达令!我也是十分爱你呀!只要你愿意,我同意嫁给你!娶我吧,我的亲爱的朋友!我是你的奴隶,我的身心都是属于你的,永远忠实于你,永远俯伏在你的脚下!啊!天哪!我又新生了!我是多么幸福呀!如何?我的记忆力还可以吧!”
这个不懂事的小丫头!一点不留情面!
“你……你怎么……偷听……”
岳母满脸通红,低垂着头。
她不知说什么好。
我连忙解围道:
“好了,好了!阿兰,你这张快嘴停一会好不好!过来,我帮你给妈咪更衣。”
阿兰神秘地微笑着走了过来。
我拉着岳母的双手。
她驯服地站了起来,只是仍然低垂着头。
我与阿兰帮她脱下睡袍,只剩下三点式,再穿上婚纱。
她竟没有反抗,红晕遮面,姹紫嫣红,闭目站在地上,任我和阿兰为她化妆、理衣。
现在,她确实没有别的选择了!再说,这确实也是她心中所渴望的!阿兰又扶她坐下,为她脸上抹上一层淡妆。
其实,岳母的肌肤雪白、细腻而红润,根本不必化浓妆的。
当阿兰为她涂上眼影后,我发现她越发美了。
然后,我和阿兰左右扶持着她一起往厅中走去。
她仍然紧闭秀目,随我们走去。
“哇!布置得这么漂亮!”
我一进客厅的门,就吃惊地叫道。
原来,阿兰点上了一对大红蜡烛,正中墙上贴着一幅大大的红色双喜字。
阿兰将一方鲜红的丝巾蒙在岳母的头上。
她拉着我和她的母亲并排站在一起,并且宣布:
“现在,婚礼开始!一拜天地!”
岳母螓首低垂,站着不动。
“你们为什么不动!怎敢对天地不敬!来,我帮你们!”
说着,站到我们后面,一手压着一个人的头往下压。
“很好!现在继续:二拜媒人!”
她又转到我们的前面:
“你们向我敬礼!快点,不然,我可不再管你们的婚事了!来,低头呀!”
见我们不动,便又用手压下。
她又拉我们面对面站着,喊道:
“夫妻对拜!”
当然,仍然是她拉我们对拜的。
“现在,新人入洞房!”
边说边牵着岳母的手往岳母的房间走去,并且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
“新郎官,你自己跟着我走!”
她拉新娘坐在床上,对我说:
“新郎官,我可把新娘交给你了!祝你们洞房美满!好,我走了!”
岳母突然站起,掀开红巾,一把拉住阿兰:
“阿兰,不要走!”
阿兰调皮地说:
“哇!新娘子害羞了!你们的洞房花烛夜,我还在这里干什么!”
岳母说:
“求求你,阿兰,不要走,你搞得我手足无措了!你这个疯丫头,为什么拿妈咪开心!”
“我的好妈咪,你听着,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的妈咪,我也不再是你的女儿了。那么,到底是什么关系呢?这样吧,按说,我先进门,你是后来的,你应该向我叫声姐姐才对。不过,念你年龄比我大,我就屈尊让你叫我小妹妹吧!还记得吗,阿浩第一次到咱家,就说你是我的姐姐,现在终于证实了!姐姐,我走了,祝二位晚安!”
说着,挣脱妈咪的手,欢笑着跑了出去。
岳母小跑着到了我的跟前,说:
“阿浩,怎么办!”
我拥着她的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笑着说:
“我亲爱的小娘子,新婚之夜,还能怎么办!”
“不!不妥!”
她无措手足地在我怀里扭动着,两手撑拒着我的拥抱。
我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并动手解除她的衣服。
她惊慌地小声说:
“哎呀,不要嘛,阿兰还在家里!”
我抚着她的脸:
“亲爱的,阿兰既然这么安排,我们何必担心!”
“……那……那你……也得先把门锁上嘛!”
我只好去锁上了门,又回到床边。
这时,她闭目仰躺着,两手无助地抓紧床单,任我为她脱光了全身上下的衣服。
我俯下身,亲吻她的酥胸,两手各抓住她的一个乳房揉捏着。
那对椒乳已经变得十分坚硬。
我的嘴向下吻去,在她的肚脐上舔来舔去。
她轻声呼喊:
“噢!好痒!”
我的手在那片芳草地上探索。
那里已是溪流潺潺。
她的腰肢在不停地扭动着。
“阿浩,亲爱的……”
她的手抓住我的头发往上拉,当我的脸对住她的脸时,她小声说:
“我的亲亲,不要再折磨我,快点给我……我要……快点!”
说完,她的手开始拉开我的裤子的拉练,伸进去,握住我的玉柱。
我立即脱去自己的衣服,爬到她的身上。
两个赤裸的躯体贴在了一起。
这时,她的两条玉腿主动地分开了,并伸出嫩藕般的双臂,揽着我的脖颈,钟情地看着我,眼神是那么迷人,娇滴滴地说:
“阿浩,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我说:
“我也爱你!”
我那硬挺的玉柱试探着向前挺,一下就进去了。
因为她那里已经十分滑润。
我一掼到底!
“噢!”
她轻呼一声,慢慢闭上眼睛,一付满足的神情。
我开始缓缓抽送。
“我好充实!好美满!亲爱的,你真好!”
嘴里呢喃着。
我逐渐加速。
她肉紧地颤抖着,紧紧抱着我。
我的抽送越来越快。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身子在剧烈地扭动。
我边动作边欣赏着她的表情,只见她秀目微开,放射出羞赧而娇媚的神光,娇首微仰,左右轻轻摆动,樱口颤抖着一张一合,一忽儿丁香稍吐,一忽儿银牙咬唇,如不堪负的样子。
我大力耸动。
她大声叫道:
“啊!求你快一些,大力点,再大力!求你!”
我跪起来,将她的两条美丽的玉腿放在我的两个肩头。
这样,可以更加深入。
而且随着我的冲剌,她那雪白美丽的身躯上下摆动,像是波浪中的小船。
“哇……噢……真有劲……你要了我的命了……亲爱的……再大力些……操……使劲操我呀……快一点……噢!你的小心肝被你操死了……”
我突然想:啊,这个在香港、在亚洲学术界十分有名气的大学教授,学问精深,议压群儒。
她的美貌倾倒众生,见者入迷,而她却是“貌如桃花、冷若冰霜”,被人誉为“冷美人”。
平时她是那么端庄、严肃、温文尔雅,气质是那么高贵、典雅!可是现在的她,竟象完全变了另一个人似的,她的感情是那么丰富,温柔妩媚、多情善睐。
她平时视贞操如生命,守身如玉,从不穿太暴露的服装,可是现在,却一丝不挂地依身在情人的怀抱里。
她大呼大叫,是那么开放、豪爽,加上嘴里不断说出的脏话,多么象一个十足的荡妇!忽然,她大叫一声,身体一阵抽搐,用力紧抱住我。
我觉得她的蜜穴在一下一下地抽搐,在用力地吸吮我的玉柱,是那么有力,似乎快把我的整个身子都吸进去了。
经过几秒钟,她的身子又一下瘫软了。
我知道,她来了一次剧烈的高潮。
我继续压在她的身上,轻柔地抚摸她,吻她。
小心地拂开她额头上的头发。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她才睁开眼睛,看着我笑了:
“亲爱的,你真好!”
我也动情地继续吻她:
“妈咪,你太美了!”
她又笑了:
“你比我更美!你是一个标准的男子汉!”
我们互相拥抱着,亲吻着。
过了一会儿,她对我说:
“亲爱的,不要再叫我妈咪,好吗!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以后叫我蕙茹,或者阿蕙,可以吗?”
我说:
“好!还可以叫你蕙姊。”
这一夜,我们不停地交欢,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次高潮,反正,我们直到第二天清晨才相拥而睡。
起来时,又已是午后三点钟了。
我们洗完澡来到客厅时,阿兰正在看报纸。
她一见我们出来,立即站起,笑着说:
“啊!新人终于出窝了。这一夜过得很愉快吧!”
阿蕙的脸一下红了,连忙双手捂在脸上。
阿兰上前抚摸着她的双肩:
“妈咪!不,应该叫姐姐。好姐姐,你对咱们的丈夫还满意吗!”
阿蕙怎么能说。
只是低头不语。
阿兰把那捂在脸上的两只手搬开,调皮地说:
“这千娇百媚的小美人,我见犹怜!阿浩一定是爱不释手的了!”
阿蕙娇嗔道:
“阿浩,你管不管她了!专拿人家开心!我不理你们了!”
说着,扭身就要回房间。
阿兰见状,拉着她的手不放,并连连道歉:
“妈咪姐姐不要生气,女儿小妹这厢陪礼了!”
听到这这不伦不类的称谓,阿蕙“卟哧”一声笑了,笑得那么妩媚。
母女双娇“言归于好”,亲昵地拥抱在一起。
我当然很高兴,一手揽住一个蛮腰,向餐桌走去。
这顿饭,大家吃得十分开心,笑声不断,其乐也融融。
我一下得到两个绝世佳人,真不知前世积了什么德!第五回乐天伦温柔乡里共销魂晚饭后,我们坐在厅里看了一会电视节目。
不到九点钟,只见阿兰满面春风地站起来,调皮地说道:
“阿浩、妈咪,我要回房去睡觉了。你们两位新人也要早点休息哟!要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嘛!晚安!”
说完就连蹦带跳地跑回房间。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岳母兼娇妻的慕容蕙教授了。
在阿兰的面前,她始终不敢与我过于亲近,似乎还带有几分少女般的羞涩,故而她刚才她坐在离我较远的沙发上。
待阿兰走后,她立即走到我的大沙发前来,紧贴着我坐下,并小鸟依人地偎依在我的怀里,伸出莲藕般的玉臂,揽着我的腰,仰起那柔媚的俏脸,娇声说道:
“亲爱的,想你!”
那眼神,那声调,充满妩媚和甜蜜,情意缱绻。
啊!暖玉温香拥怀、甜言蜜语抚耳、仙姿玉貌悦目!我完全陶醉了,神荡意摇,不禁一手紧紧揽着那纤细的蛮腰,一手轻轻抚摸那梨颊微涡的俏脸,轻轻说道:
“蕙姊,你真美!”
她“嘤咛”一声,将脸埋在我的胸前。
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只见一张俏脸红潮晕颊,秀目半闭,便对着那小巧红嫩、微微颤抖着的樱唇吻了下去。
她张开嘴,接纳了我的舌头。
过了一会,我说:
“小娘子,我已情迷意乱、无法自持了!我们快回房去吧,不然我会发疯的!”
她握住我的手,小声说:
“亲爱的,今天晚上……你去阿兰的房里吧。”
我把手伸到她真空的上衣内,抚摸着已变得十分硬挺的乳房,问:
“蕙姊,你不想要我陪你睡了吗!”
“我怎么会不想要呢?”
她说着,并用手拉开我长裤的拉练,伸进去,又象游鱼般钻进短裤里,握着我由于冲动而变得十分硬挺的鸡巴,柔声说道:
“我渴望一天到晚都投身在你的怀抱里,接受你温柔的抚摸,与你不停地造爱!亲爱的,你知道吗,和你在一起,我是多么幸福!”
她停顿了一下,叹口气,又接着说:
“唉!浩弟,恨只恨我们相识得太晚!”
“那你刚才为什么还要让我去阿兰那里?”
我问。
“阿兰是你的妻子呀!以她的年龄,结婚不久,是一刻舍不得离开丈夫的。这次却为了我,与你分别这么长的时间。我想,她一定很饥渴的,她更需要你!当然,阿兰这孩子很懂事,她见我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孤独,大概也发现我喜欢你,于是便极力促成我与你结婚。她对我是无私的。可是作为母亲,我怎么能对女儿自私,独享你的爱呢!所以,我主张你今后可以每天陪我俩中的一个过夜,第二天到另一个人那里。这样,我们母女就可以分享你的爱了。你说这样好吗?”
我动情地把她紧拥在怀里:
“蕙姊,你真好!可是我一天也不能没有你呀!”
她将桃腮贴在我的脸上,吹气如兰,小声说:
“啊!浩弟!我的心肝!我何尝能须臾离开你呀!不过,除了晚上外,我们还有其他时间呀!”
说着,她脸孔一肃,推开我,以长辈的口吻说:
“阿浩是乖孩子,最听话是不是?现在,你到阿兰的房里去吧!”
口气是那么坚定。
“好,”我一把将她抱起来:
“那我先送你回房!”
她微笑着点头,双臂揽住我的颈,在我脸上吻着。
我走进她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并帮她解开衣服的纽扣。
她感激地看着我,一动也不动地任我把她脱得精光。
玉山横陈,乳峰高耸,肌肤雪白透红,真是”丰若有余、柔若无骨”。
看见那美丽的胴体,我的心中一动,不由伸出两手分别抚摸她的阴部和乳房。
她秀目微闭,呼吸急促,轻轻地扭动腰肢。
我发现她的阴部已经十分湿润,不停地往外流淌爱液,知道她现在十分需要,于是,我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衣服,想先和她玩,然后再到阿兰的房内去。
她起初大概没有意识到我的企图,所以当她睁眼看到我雄壮身体时,秀目中闪射出惊喜的光芒,激动地伸出一双柔荑,紧握住我那寻剑拔弩张的鸡巴,嘴里梦呓般喃喃地说:
“啊!多美的小东西!”
我上了床,翻身压在她的身上,紧紧地拥着她就要进入。
就在这关键的瞬间,她才意识到我要干什么,连忙推开我,急促地喘息着,语带颤抖地说:
“不!亲爱的……明天再说,今天……你……去找阿兰吧!求求你,不要再挑逗我了,我快要忍不住了!”
我说:
“我先与你玩,然后再去阿兰那里!”
“不要……那……对阿兰不公平……你快走!我受不了你的诱惑!快走呀!”
说着她拉过一条床单把身子裹起来。
她的态度是那么坚决。
我只好下床,穿回衣服,与她吻别。
阿兰已经睡下了,似乎很痛苦地在床上碾转反侧。
“阿兰!”
我轻呼一声。
她睁开眼,见我进来,便猛地掀开盖在身上的床单,赤条条地跳下床,热情如火地扑进我的怀里,抱着我的脖颈,与我久久地亲吻。
她的呼吸十分急促,身体在颤抖,嘴里呼喊着:
“浩哥,我的好丈夫!我爱你!我想你!啊!亲爱的,抱紧我!”
我抱起她,放在床上,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吻她的全身,抚摸她。
然后,我上床爬在她的身上,要与她造爱。
可是,她却喘息着推开我,说:
“浩哥,亲爱的,我真想你呀!可是,现在你应该去陪妈咪,去吧,亲爱的!”
我说:
“妈咪坚决要我来陪你!她说你已经许多天没有与我亲近和造爱了。”
“但是,妈咪已经饥渴多年了呀!亲爱的,去吧!你们是新婚夫妻,我决定明天就回香港,让你们愉快地度过蜜月!”
“不!不要这样!”
我边说边紧紧抱着她那颤抖的胴体,把玉柱强行插进她那已经非常湿润的蜜穴中:
“我的好兰妹,你多么懂事!你和妈咪都是我的好妻子!可是,你也需要爱的!”
我猛烈地抽送着。
她不再反抗。
因为在我的冲击下,欲的电流开始通遍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击得她浑身瘫软,她已经没有力量再挣扎了!她呻吟着、呼号着,腰肢不停地扭动着,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在着呢喃:
“浩哥……我爱你……浩哥……你真好……”
只有十分钟,她已经来了一次剧烈的高潮。
经过一阵痉挛,她才平静地闭目瘫在床上。
我把她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慰她、吻她。
过了许久,她才睁开秀目,微笑着看我:
“浩哥,刚才我是不是死了!我觉得我已经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边说边伸手握住我的玉柱:
“浩哥,你真坚强,还是这么硬挺!”
我抚着她的嫣红的杏腮,说:
“兰妹,你真美!”
她小声告诉我:
“浩哥,你压在我的身上睡,好吗!”
我于是又爬到她的身上,同时,把玉柱也插了进去。
“啊!真充实!”
她柔声说。
我们互相亲吻着,久久地吻着。
我发觉她的蜜穴中有一股力量在吸吮。
我知道她又有需要了,于是开始缓缓而动。
她感激地看着我:
“浩哥,你真好!”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
她耸动腰肢与我合作。
这次,我们进行了四十多分钟,两个人一齐达到了高潮!这一次高潮格外猛烈,她全身痉挛,紧紧抱住我,嘴里“嗷嗷”地呼喊着。
我轻轻抚摸她那香汗淋漓地娇驱,温柔地吻她。
当她逐渐平静下来时,竟疲倦得沉沉地睡着了。
在睡梦中,她的脸上露出幸福、满足的微笑,还在小声地说着:
“浩哥真好!”
我见她已经睡着,便拉过一条床单为她盖上,便披上睡衣下了地。
因为,根据以往的经验,在明天上午十点钟以前她是不会醒的。
我走出房间,穿过客厅,去另一个房间。
那里还有我的一位娇妻。
她一定还没有睡着。
把她一个人冷落在一边,我实在不放心。
我轻轻推开门,看见阿蕙闭着眼,也在床上碾转反侧。
我悄悄走过去,站在床前,久久地凝视着那秀美的脸庞和微露在被头的雪白酥胸。
我俯下身,在那两座高耸的乳峰中间的沟壑里吻了一下。
她睁开眼,柔声道:
“浩弟,怎么又来了?为什么不在那边陪阿兰?”
我说:
“她已经睡着了。蕙姊,我不放心你,所以过来陪你。”
说着,我脱下了睡衣,钻进被单中,把她抱在怀里。
她冲动地一转身扑进我的怀中,紧紧抱住我,把一条腿压在我的身上,一只手握着我那仍然硬挺的玉柱,问:
“你也一定很累了,睡觉吧!”
我说:
“不累!我还没有与你玩呢。”
边说边翻压到了她的身上。
她环抱着我的腰,笑道:
“还没有吃够吗?”
我说:
“我是不会满足的!”
她问:
“你和阿兰玩了几次?”
我说:
“她来了两次高潮。我只有一次。”
与此同时,我的肉枪已经到位。
她低呼了一声,满眼感激,便不再动,闭上秀目,任我在她的体内驰骋。
……我与她梅开三度,她也沉沉地睡去。
这时,已是清晨六点钟了。
我又起身,回到阿兰的身边躺下,将她抱在怀里亲吻。
她睡得那么香甜,竟没有知觉。
这时,我心中又在思念阿蕙,便到那边看了看,她也睡得很香甜。
我心一动,有了主意,便把她身上的床单掀开,抱起来,走到阿兰的房中,她仍没有醒来。
我把她放在阿兰的床上,然后自己也上床,躺在她二人的中间,再用床单盖上三个赤裸的躯体。
我把两臂分别伸在她们的颈下,轻轻一揽。
二人在睡梦中都很合作地侧转身,都把脸埋在我的胸前。
我幸福地抚着母女二人光滑丰腴的肩头,吻着两位娇妻的头发,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我直到中午三点钟才醒来。
这时,母女俩竟还没有醒,都用香腮蕴在我的脸上。
她们都用一只手在搂着我的腰,都有一条腿压在我的身上。
我怕惊醒她们,只好一动不动地躺着。
我想,当她们醒来时,不知会怎么吃惊呢!母亲阿蕙先醒,她还不知自己的女儿阿兰也在身边。
可能是由于挂着深色厚窗帘,光线透不来,所以,虽然外面已是阳光明媚,但房间里还是很暗。
她在我肩头和颈上吻了一会儿,嗲声道:
“亲爱的,你早醒了吗?”
我扭头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是的。蕙姊,小心肝,你睡得真香!是不是昨天晚上太疲劳了!”
“哼!还问我呢,”她娇媚地说:
“你这个小淘气包,都是你不停地缠着人家!你也不知道你多么厉害!你那个东西又粗又长,每次进去,都把我的蜜穴塞得胀胀的,使人有一种窒息感。你那么大力地耸动,搞得我如醉如痴、欲仙欲死,连气都喘不过来!你说,怎么能不疲倦呢!”
说完,把身子紧紧贴在我的身上。
我笑道:
“可是,每当我发现你不堪忍受的样子,要停下来时,你都大叫不许我停下,还央求我再大力些,娇滴滴地嚷着:啊!快点,使劲操我!我好舒服!你说,这能怪我吗!”
“哎呀!你坏!你真坏!”
她娇嗔地用小拳头在我身上轻擂。
正在这时,忽听阿兰笑出声来:
“嘻嘻,浩哥,你怎么当面揭人短,新娘子受不了的呀!不过,你今后可得要学学怜香惜玉。妈咪虽然是著名的大学教授,可仍然是一个娇弱女子,怎能经受得住你那野蛮的疯狂!以后要轻一点哟!妈咪,你说是不是!”
我还没有回过味来,只听阿蕙叫道:
“哎呀,疯丫头,又是你,你怎么又到这里来偷听了!”
“哟,我的新娘子,这里分明是我的房间呀!你怎么来了!”
阿兰不甘示弱。
“啊!阿浩,我怎么在这里?我没有来呀!”
阿蕙也在吃惊地问。
我笑道:
“是我趁你睡着时,把你抱过来的。”
“哪里!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你睡得那么香甜,把你扔到河里你也不知道的!”
我笑着说。
“这……这多不好意思!”
阿蕙用手蒙住脸说。
我说: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是母女呀,又不是外人!这样最好,而且,我决定今后咱们三个人天天都睡在一起,盖一条被子,免得我两边惦记、两边跑。”
“不!”
阿蕙叫道:
“这成什么体统!从来没有听说过!”
“好主意!我赞成!”
阿兰回应道。
我的胳膊本来就在她们的颈下,现在往下一伸,用手分别抓住她们每人一个乳房,揉搓着。
她们都没有反对,而且我发现二人的乳房都已经变得很硬,知道现在的话题对她们都有很大的刺激,便决定继续下去。
我说:
“蕙姊,阿兰是我的妻子,你也是我的妻子呀!有什么不可以的!”
“可是,大家住在一起很不方便的!”
她辩道。
我说:
“我倒是觉得更方便,我不必在两个房间之间来回奔波。同时怀抱两个绝色佳人,象游鱼一样,忽而游东,忽而游西,那是何等快乐的事呀!”
“对你来说当然是方便了,可是我总觉得不妥,”她的口气似乎有些软了:
“过去的皇帝虽然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也不会把妻子都摆到一个被窝里。主要是……晚上……哎呀,羞死人了,怎么说得出口!”
“我知道妈咪的意思了,”阿兰笑着说:
“妈咪是担心与阿浩做爱时,被我看见,不好意思!是不是?其实,我倒是觉得这样很刺激的!是不是,浩哥!”
“阿兰,你学得这么坏!我不干!”
阿蕙叫道:
“我是你的妈咪,妈咪怎么能当着自己女儿的面与女婿造爱呢!何况,有你这个第三者在场,心情多紧张……”
我劝解道:
“好了,好了,你们不必再吵了。我看,我们还是今天晚上先试试,如果不好,再分开也不迟。”
“不!不好!”
当母亲的当然反对。
阿兰积极回应:
“我赞成!不过,我主张现在就试!”
阿蕙没有再说话,可能她也赞成先试吧,但是,她却把身子缩成一团,扭过脸去不看我们。
我说:
“好吧!”
扭过身去,把阿兰抱在怀里,与她亲吻,继而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
阿蕙侧过身不看我们。
我故意伸出一只手去抚摸她的乳房。
“不!不要!”
她叫着,同时一扭身俯下身子,脸仍扭在一边。
我开始抚慰阿兰,她也很配合地与我亲吻。
不多一会,她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并且告诉我:
“浩哥……进来……我要!”
我于是挺了进去,大力抽送。
阿兰不停地呼叫。
我在慰藉阿兰的同时,还不时观察身旁岳母的反应。
她起先表现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扭过身子不理我们,但渐渐地,她的身子开始碾转,并不时扭过脸来,先是眯缝秀目偷看,继而睁大眼睛着迷地观察我们造爱。
我好象受到鼓励,越发用力。
在我的大力冲击下,阿兰连连求饶:
“哎呀,我受不了!浩哥,停一停,我快死了!噢……呀!妈咪,救救我!妈咪,我要死了!”
我这时怎么能停止:
“我!我停不下来!”
我喘着粗气喊道。
“浩哥,”阿兰喘息着,声音有些颤抖:
“噢……浩哥……你……先与……妈咪……玩一会儿……”
我一听,是个好办法,于是从阿兰的体内抽出来,一翻身压在了阿蕙的身上,抱着她。
她竟没有反抗,而且立即紧紧地搂着我的脖颈,频频在我的脸上、唇上亲吻,嘴里还不时地呼道:
“啊,亲爱的,我好想你!”
她刚才的矜持这时一点也没有影子了。
她任我大力地在她身上揉捏,轻轻地呻吟着。
我把自己的硬棒插向她的蜜穴,那里已十分湿润。
她很合作地张开两腿。
我一插到底!
“噢!”
她娇呼一声,便挺动腰肢,主动地与我配合。
我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她的呼声也越来越大,显得那么放荡而疯癫,丝毫没有顾忌亲生女儿就在身旁。
是啊,人说“色胆包天”,就是指当一个人性欲达到高峰时,便什么也不会顾忌。
我这岳母,身为著名的大学教授,平时举止端庄、气质典雅,是那么温文娴淑、注重仪态,可是眼前在欲焰的冲击下,竟也与凡人一个,陶醉于这种尽情享受的奇妙境地中。
而且,就某种意义上说,她比常人表现得更加豪放粗犷、如饥似渴!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丁香半吐,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充满柔情、蜜意与与迷茫。
看着她这娇啼宛转、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的英雄气慨顿增,大力冲刺!她贝齿咬紧樱唇,娇首左右摆动,两手紧紧抓住枕头,似不堪忍受我的大力冲击。
我又把她的两条玉腿搬起来,架在我的两肩,更加用力地冲撞。
“哇!阿浩!”
她开始大声呼叫:
“你……你这么大力……我……我受不了!噢!上帝呀!我要死了……天哪!”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我怕她真的受不了,于是便停了下来。
“不……不要停!”
她紧紧抱着我:
“阿浩……小哥哥……我的达达!求你……不要停!”
我立即重新大力冲击。
“好!";她娇喘着,秀目中充满感激的光泽:
“大力!……快!……再大力!”
我们都进入了半疯狂的状态。
不到十分钟,我便与她同时大叫一声,一齐进入了高潮的巅峰。
她紧紧搂着我,身子在颤抖!她的蜜穴一下又一下地收缩,吮吸着我的鸡巴。
只是几秒钟,她的身子又一下瘫痪了,紧抱着我的双手松开了,双目紧闭,似稀泥般瘫软在床上。
我轻轻抚摸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地亲吻她,并且问道:
“蕙姊,你不要紧吧!”
她没有回答,也不动,好象昏迷了一般。
但是在那秀丽的脸上,我看到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
这时,一只玉手在轻柔地抚摸我的脸,我扭头一看,原来是阿兰。
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放射出一股令人情迷的神光,那是饥渴与乞求,充满了热情和希望。
我为之砰然心动。
她小声说:
“浩哥,我想要!”
我伸出一只手摸着她的乳房,微笑道:
“小宝贝!我就来!”
说着,把我那仍然硬挺的玉柱从阿蕙的孔内抽出来,来不及擦拭,就爬到了阿兰的身上,一下插进到她的孔里去。
又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狂欢……之后,我们都沉沉地睡着了。
当我们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钟。
三人起床后,一起到外面散步,山青水秀、鸟语花香,加之心情舒畅,我们边谈边笑,此乐也融融!回到旅馆,我坐到沙发上,并拉着岳母坐在我的一个膝头上。
她却有些忸怩,轻轻地撑拒。
我紧搂蛮腰,不放她离开。
这时阿兰也扑过来,一下坐在我的另一个膝头上,说:
“浩哥好偏心,有了新人忘旧人!”
我大笑着把二人都揽在胸前,她们每人依着我的一个肩膀,香腮蕴在我的脸上。
我怀抱两位绝色佳人,这温情、这幸福,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阿兰说:
“此情此景,真让人心旷神逸,太幸福了。我建议,请妈咪吟一首诗,来纪念我们三人的欢会。你们赞成吗?”
岳母说:
“我可是没有这闲情逸致!”
阿兰说:
“哎呀,我的新娘子!昨天晚上,你如醉如痴、楚楚可怜的时候,当然无暇吟诗!可是现在你很清醒呀!回忆昨晚的诗情画意,你这著名的女才子岂能无诗?”
阿蕙反唇相击:
“那你先做一首好啦!”
我劝道:
“我看不必争议,干脆这样,我们以昨天晚上三人同床共欢为题,每人做一首好吗?现在开始,谁先想好谁吟!”
“好!”
阿兰大声赞成。
蕙茹睨我一眼,脸一红,但那眼神中却露出赞许的神情。
于是三人都低头思索。
忽然,她二人同时喊:
“有了!”
我说:
“阿兰先说吧!”
只听阿兰欢声念道:
“玉砌雕阑花两枝,相逢恰是盛开时。娇姿怎堪风和雨,分付东君好护持。”
“好!好一个玉砌雕阑花两枝!形容得极妙!现在,请听我的。”
阿蕙吟道:
“宝篆香销烛影低,枕屏摇动镇帷垂。风流好似鱼游水,才过东来又向西。”
阿兰拍手叫着:
“精彩!妙!风流好似鱼游水,才过东来又向西。简直是绝妙好辞!浩哥,你这个小鱼儿实在调皮!游来游去,一点儿也不安定。妈咪到底是大教授,果然名不虚传!”
阿蕙娇嗔地瞪她一眼:
“就会贫嘴!”
接着又转向我,娇媚地柔声道:
“阿浩,现在轮到你了!”
“我自然比不过二位才女,不过也想了几句,让二位见笑了!”
我开始吟哦:
“误入蓬莱顶上来,芙蓉芍药两边开。此身得似偷香蝶,游戏花丛日几回。”
“好!”
母女二人同声称赞:
“很好!”
阿蕙继续说道:
“浩弟文采大进!虽然意境尚欠火候,但这芙蓉芍药两边开一句也算是很切实的。不过偷香蝶一词用得不好,因为芙蓉、芍药都是心甘情愿地请你来采的,怎能算偷?不妨改为采香蝶较妥当一些。你说行吗?”
阿兰说:
“妈咪改得好!”
我说:
“建议二位才女各吟几句,叙述一下缠绵时的心境,不知可否?”
阿兰说:
“这有何难!妈咪,你先说!”
蕙姊一笑:
“吟诗倒不难,只是难为情!”
我说:
“我们夫妻三人私下取乐,又不发表,不必难为情的!”
“那……好吧,我先吟。”
蕙姊随口吟道:
“绣衾乍展心先醉,翻嘱檀郎各自眠。支枕凭肩娇欲瘫,泥郎亲解凤头鞋。”
阿兰立即介面:
“一笑倩郎搔背痒,指尖不许触鸡头。晓寒不放郎先起,故把莲钩压沉腰。”
我听后从内心深处赞赏二美的聪慧,连连鼓掌。
蕙姊又道:
“我又得一词!”
我们摧她快说。
她细吟道:
“玉肌频接,耳畔吁吁气喘。香唇紧靠,口内轻轻津送。搔头斜溜鬓发松,腰肢款款春浓。低唤才郎暂住,微微香汗沾胸。今朝夫妻乐无穷,但愿得翠衾永共?”
阿兰也叫:
“我也有了一词,说给你们听!”
接着吟道:
“颠倒鸳鸯,玉婉轻沾粉泽香,真狂荡,帐钩儿摇的响丁当。恣颠狂,汗光儿点点罗衫上。恨谯鼓偏非寂寞长,渐郎当,海棠酣透新红漾,遍身酥畅,遍身酥畅。”
我见她们如此吟诵,不觉心痒,也随口吟了一段《新婚乐》:
“洞房春意浓,凭烛窥美妻。娇羞垂螓首,宛转依郎怀。卸去吉衣,相携入幔,款松玉扣,笑解罗襦。玉体横陈,柔肤似雪,鸡头新剥,腻滑如酥。鸳颈才交,酥胸乍贴,只觉心旌摇摇,如置身天际。但觉兰香馥郁,花气氤氲。将玉乳轻蕴,香肋稳贴,相偎相惜,尽情颠插。看美人风流情态,如醉如痴,春意酥慵。俏眼朦胧,樱唇半启,娇啼宛转,发乱钗横。真个颠鸾倒凤,滞雨尤云,共赴高唐之梦。”
蕙姊又说:
“我又想了一首,你们听来!”
“春风生绣帐,溶溶露滴牡丹开,擅口温香肋腮。淡淡云生芳草湿,碧溪含皓月,满池泛浮鸥。我将这纽扣儿松,你将这屦带儿解。阳春和暖浑身泰,软玉温香抱满怀。柳腰款摆,半推半就,花心轭折,又惊又爱。背后着腮润,不知春光何处来;胸前着肉磨,不闻花落几多少。杏脸观月色,桃唇映日开。鸾被若金钗,首饰挺云鬓。曲尽人间之乐。不啻天上人间。”
阿兰又说有了新词,介面道:
“翡翠衾中,轻折海棠新蕊;鸳鸯枕上,漫飘桂蕊奇香。情浓处,任教罗袜纵横;兴至时,那管云鬓撩乱。一个香汗沾胸,带笑徐舒腕股;一个娇声聒耳,含羞赧展腰肢。从今快梦想之怀,自此偿姻缘之愿。”
我又吟了一首:
“罗衫乍褪,露出雪白酥胸;云鬓半偏,斜溜娇波俏眼。唇含豆蔻,时飘韩椽之香;带绾丁香,宜解陈王之佩。柳眉颦,柳腰摆,禁不起云骤雨驰;花心动,花蕊开,按不住蜂狂蝶浪。粉臂横施,嫩松松抱着半湾雪藕;花香暗窃,娇滴滴轻移三寸金莲。二美同床,枕席上好逑两女子;双娥合衾,被窝中春锁二乔。欢情浓畅处,自不知梦境襄王;乐意到深时,胜过了阳台神女。”
……回到香港,我们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这一对母女花,不仅姿色出众,而且均贤淑温柔,对我十分体贴。
我们已习惯于三人同床、夜夜交欢了。
不知何故,频繁的造爱不但没有使我的身体衰弱,相反更加健壮。
当然,在外人面前,蕙姊仍是我的岳母。
不久,我做了父亲,先是阿蕙为我生了一个儿子,两年后,阿兰又为我生了一个女儿,可谓儿女双全了。
由于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所以,对外说两个孩子都是阿兰生的。
但是,难处总是有的,比如:儿子是阿兰的什么人呢?她应该叫他弟弟,或是叫他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