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东楼大爷字数:28000一、一个美丽女人我大学毕业后在老家——祖国西部的一个小城市里谋了一份职位,世界五百强-中国平安财产保险公司里面的事故勘察。
这个职位基本工资不怎么样,但却油水不错,运气好点,事故多了,一年口袋里落20万还是很轻松的,这个收入在我们这个小城市已经算是高收入了。
一年处理二三百件事故,十年下来经过我处理的事故也有几千件了,但真正对我人生有影响的却是去年十月一个大美女的事故处理,让我直到今天还不能从后面发生的事里面走出来。
每次接到报案,我都是开公司专用事故勘察车去现场,那天因为下了班,就没有换车。
当时开着我的车——现代IX35已经快到家门口了接到电话,说在亚麻道中间有人出险,车主很惊恐,让我赶过去。
现在还记得当时很不高兴,骂了声“我操,他娘的,出事故不会离近点?”
亚麻道虽然在市区范围,但开发时间不长,离农村很近,离我那位于市中心区域的家要30分钟路程,而且天还下着小雨,让人不由得心情不畅。
快到亚麻道的时候,车速已经上了120,路上根本没有车和人。
车转过弯就进了亚麻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一下子就想起《我是传奇》里面的画面。
大灯和雾灯在街道上搜寻着,在走了500多米后,我看见前面停着一辆车。
开到跟前,看清楚是一辆甲壳虫,像只虫子一样趴在地上,前面站着一个女的,穿着白色风衣,双臂紧紧抱在一起,在雨中瑟瑟发抖。
“是你报的案吗?怎么了?”
我走过去一遍打量着,一遍问。
女人很漂亮,头发都被雨水打湿,一缕头发从额头下来,越过挺翘的鼻梁,搭在嘴边。
我从不认为自己是正人君子,但也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没道德没文化没素养的低级趣味的人,但当时我确实有一股冲动,把她抱在怀里,把她嘴边的那一缕秀发噙住,去闻她的味道。
“变态、禽兽。”
我当时也确实及时的做了自我批评。
“是,你是保险公司的?我能看下你的证件吗?”
她放开抱在一起的双臂,掠过秀发,盯着我说。
她看了我的证件以后,眼泪突然滴落下来,
“你快点看看,我撞死人了我。一直向前开,他突然冲过来,我都没发现前面有人,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窜出来的。”
我听她说到撞死人了,忙问:
“人呢?”
“人在后面。”
她怯怯的指了下车后。
我绕过去,车后七八米的地方躺着个男的,血肉模糊,内脏都在外露着,但仍能看得出大概三四十的样子,看穿着应该是附近农村的。
我用手放在他鼻子下面感觉不到气息的出入,身体的温度也已经冰凉。
“打120了没,报警了没?”
凭经验我知道这类事情是麻烦事,人死了还好说些,人要是活着,半死不活的才是无底洞。
心里这样想着,突然发现地上的刹车痕不对,有重叠的样子。
难道这么漂亮的女人会这么残忍?这样想着,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
“你是不是发现人没死,又退回去重新碾了一次?”
“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没有,没有的事。我还没有报警,也没有打120,你看人都那样了,不管用。”
那个女的突然紧张起来,有些手足无措。
“明明就是这样,你还说没有。你看地上的刹车痕迹。”
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想的,前面也遇到过类似事故现场,都是直接交给交警处理,我现场采集完证据就直接离去。
那一次却那么多事。
她猛的愣了一下,突然向我扑过来,把我紧紧的抱住。
我还在发愣,她已经昂起头,被雨水打湿的脸庞凑了过来,用冰凉的唇在我脸上狂吻,一边吻一边疯狂的呢喃:帮我,帮我,我也不想的,是他威胁我,帮我……我正要说话,一条湿滑的蛇一样的东西便侵入我的嘴里,在我嘴里四处掠夺。
她身上淡雅的香味也不住的刺激我的神经,我想大喊一声:停下来,可是嘴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淡红色的风衣被她褪下,掉在地上,温热的身体紧紧的贴在我身体上,比我妻子大很多的胸不住的挤压我的胸膛,还有从她小腹那里面窜出来的热量都刺激着我。
“要我,要我,求你,帮帮我。”
她一边不断的呢喃,一边疯狂的缠上我的身体,拉着我的手放到她的臀上。
很翘很翘的臀部,脱掉风衣的她就是一个人间尤物,前凸后翘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和原始的力量。
当她拉开我的拉链,把我膨胀的兵器给释放出来的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人都要爆炸,似乎什么都不重要了,眼下只想和她大战一场。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停在路边的车不住的闪着应急灯。
细雨依然在下,地上已经有了小水流,冲淡着血迹。
我两只手揉搓着她浑圆的臀部,软而弹性十足,仿佛要揉搓出水来一样。
她这个时候嘴里发出来的声音已经听不清楚是什么意思了,声音就像直接从嗓子里面吼出来的,我理解为:要我,要我……她的衬衣纽扣已经开了,里面是蓝色内衣遮盖着两团雪白的肉球,我的嘴唇从她嘴巴上滑落,沿着白皙,冰冷的脖子向下亲吻,一直亲吻到胸脯,馥郁的香味一下子把我淹没,我贪婪的亲着,啃着,同时她也挣扎着把手伸到后面解开了内衣,两团凶器就这样的在我面前亮了出来,白坨坨的上面一点紫红的奶嘴翘翘的立着,我能感觉到有大量的血液冲击进我的头脑里面,当时爆发的欲望,就算是和妻子结婚五六年时间都没有哪怕一次那么的强烈。
右手不断的蹂躏着她的右乳,嘴巴凑上去狠狠的吸着,咬着,她的手也不安分的抓着我树立的旗杆不住的撸动。
“我要,给我。”
突然她挣脱的我怀抱嘶吼着,跑到甲壳虫前机盖那里,把紧身裤一直扒到小腿,趴在那里。
阴部稀稀疏疏的毛发已经湿湿的,变成了一缕一缕,白色粘液和红红肉混在一起,一个小小的黑洞一张一合的,不住的向外流液体。
我的旗杆一跳一跳的,不断地膨胀长大,看着她美丽的脸庞和美妙的身体,我整个人都要爆炸,只想着发泄。
于是就冲过去,用自己最坚硬的地方向那片泥泞刺去。
当刺进去一半的时候,她的双臀突然一紧,我的坚硬便像被世间最柔软的小嘴咬了一下,一层一层,从暴涨的龟头到根部,愉悦感冲击进整个身体,感觉每一个细胞都在融化。
继续向里面推进,直到一直插到底,一个软软的肉和龟头碰在一起,这个时候感觉她整个人都成了我的一部分。
她的屁股不断的耸动,迎合着我的抽插,每一下都能带出许多粘液,每一下龟头都像过电一样的颤抖。
双手同时揉搓着她的美臀,臀肉每一下改变都影响着里面肉的改变,让我越来越疯狂,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当时突然想起小时候养兔子,公兔子趴在母兔子身上的动作的频率就像上了发条一般,感觉自己和公兔子的速度很像。
“啊,啊,你帮不帮我?”
突然她大叫起来,紧接着龟头上被一股水浇过来,我大脑一片空白,便射了出去。
虽然我基本每天都按时给妻子交公粮,但感觉这一次给她的却特别的多,好像一个人被抽个半空。
男人总是在射完以后才会清醒。
我低头看着被挤出来的小弟弟,有点发呆,刚才的疯狂会带来什么后果,我自己很清楚。
“你叫什么名字?”
找纸擦干净,我点了支烟问。
“给我一根。”
她也收拾好了,狠狠吸了口烟反问我,
“帮不帮我?”
“你先回答我。”
说完后我心里面嘀咕:
“怎么帮,哥哥,你那可是杀人罪,我帮你就是帮凶。虽然我一直游走在灰色边缘,但就算犯事大不了是个开除工作,可没有想摊上这么大个事。”
“杨晓华”她回答,
“中午和老公吵架,就自己开车从家里跑了出来,也不知道怎么就跑到这里。这条路你看,根本就没人来,所以开得快了点,等发现前面有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就从他身上碾了过去。当时我吓坏了,急忙刹车,下来看时,他还活着,也有意识。当时他冲着我大叫:你开车怎么不看,啊,我的下半身怎么没有了感觉?他就那样叫着,我走近看他,车子正好从他身体半截地方碾了过去,一截脊椎骨被砸断,从衣服里面亮出来。”
她看了下我,掠了下头发继续说:
“我知道他整个人都废了,脊髓损伤导致的截瘫,与其他在床上躺一辈子,不如直接解脱算了。就又倒车重碾了一遍。”
“你知道你这是杀人罪吗?”
我其实是理解她的,社会上很多事故也都是这样处理的,不过都处理的比较隐秘。
高中时候,我们学校附近一家工厂发生爆炸,从里面抢救出3名工人,抢救出来以后,工厂老板让人把伤员抬到库房里面放着,一直等两个小时后伤员都断气了才打的急救电话。
在社会上久了,自然会知道一切都是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谁也不能例外。
“知道。”
她低下头,秀发便挡住了她秀丽的脸庞,突然她抬起头:
“你会帮我,对不对?只要你帮我,以后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也可以给你钱。”
听她说道“以后什么都答应我”的时候,我心里一动,刚才和她疯狂时候,感觉她整个人都是我的的感觉还在,我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拒绝。
“先不说了,我帮你遮盖一下痕迹,你打电话报警吧。”
对事故现场的认定和勘察水平,我不会比交警差,我能看出来的交警自然也能看出来。
同样,经过我处理的,交警他就只能看到我想让他看到的部分。
用她的风衣擦拭掉一些痕迹,把尸体的位置重新进行摆放,然后拍了一些照片,确认没有什么纰漏以后,我对她点头,让她报警。
因为是下班时间,加上地方偏远,也是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交警才到,现场拍照,扣车辆,驾照行驶证,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
后面一系列认领尸体啊,责任划分啊,和家属谈判啊什么的都和我工作无关,一些细节都是后来杨晓华和我讲的。
死者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全指着死者养家,事故认定上杨晓华承担全责,因为赔偿到位(我们保险公司赔了五十万的三者,十一万的交强,她和老公还自己掏腰包拿出30多万共一百万对死者进行补偿,而我们城市的死亡赔付标准只有52万。
),取得了家属谅解,所以免于刑事责任。
当天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进了房门,换好拖鞋,和在客厅蜷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妻子打了声招呼,就直接进了浴室。
我妻子在农行某条街道网点工作,也许因为工作特性,她对细节有着特殊的察觉能力,刚才和杨晓华的肉搏我怕有气味或者别的蛛丝马迹带到身上,被她发现就不好了。
热水从头上淋下来,顺着我的皮肤向下流淌,全身突然就放松下来,对自己帮助杨晓华掩盖她杀人真相有点莫名其妙。
杨晓华确实很漂亮,水灵的眼眸配上天然浓眉,一眼就能看出灵气来。
见过很多像杨晓华一样一眼就能感觉出灵动的女孩,但基本都身材偏瘦小,没有多少本钱。
可杨晓华却像一只千年得道化成人形的鬼魅,灵气与妩媚共存,爆乳肥臀。
但这也不是我沦陷的理由啊,虽然结婚后我从没有沾花惹草过,但各种女人也经历过不少,不至于被稍一诱惑就犯下错误。
抹了一把脸,突然杨晓华趴在她那辆甲壳虫前机盖上,耸起的白花花的臀部又浮现在脑海。
浑圆的两瓣在细雨中泛着微微的光泽,在我的IX35的双闪灯光的映照下增添了一份神秘。
雪白挺直的双腿似在夹紧,又似在张开,褪在小腿上的紫色蕾丝内裤正是我喜欢的类型。
画面一脑补,小弟弟就抬起了头,它上面还残留着操过杨晓华的证据。
握住它,我有点惊讶,虽然以前曾经一夜七次过,但那是结婚前的事了。
刚结婚时候,一个晚上还偶尔梅开二度,但没多长时间就不行了,想来第二次,起码要等几个小时。
可现在离操完杨晓华也不过两个小时,这还是大脑的一个闪念就能让小弟弟剑拔弩张到怒发冲冠的地步。
“咦,自己还撸上了?”
浴室门被推开一条缝,手握武器的样子正好被妻子瞅到。
“洗干净了准备喂小妹妹啊,要不要一起洗?”
我坏笑一下,反击妻子。
“别,你还是自己解决吧。快点洗,完了我有事和你说。”
妻子瞅了一眼雄赳赳的小弟弟,两只手比划了个握着东西,接着使劲向下一掰的动作,就拉起门走了。
我握着的小弟弟直感觉冷飕飕的。
妻子名字叫秦花,比我小三岁,父母都是农行系统,她自然而然的也就进了农行。
妻子虽然容貌秀丽但身材偏瘦,刚谈恋爱那会我就调侃她胸比黄花瘦。
不过这么多年在我的开发下,现在也快到C罩杯了。
冲洗完身体,把衣服都扔进洗衣机里,走了过去。
妻子头枕在我大腿上,柔顺的秀发依在我的腿上,小弟弟上,阴毛上。
“什么事?”
妻子正仰着头看着我,我替她分了分头发问。
“老公,我想要孩子了。”
妻子忽然伸手放在小弟弟上,并用手指轻轻在龟头上面轻轻划动。
“什么?”
我立马心虚起来。
这刚刚犯了错误,老婆就要生孩子,这中间有什么关联没有?但我没露出什么破绽啊。
“你不是坚决暂时不要嘛,怎么突然改变了?”
小弟弟本来都要翘起来了,被妻子这一句话又给吓了回去。
“咦,我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女人做一个决定需要理由吗?”
妻子也发现了小弟弟的变化,
“还反了它了,竟然想逃跑。”
数钱练就的指功啊,特别是经过长期摩擦锻炼出来的指尖肉,它就能准确的把小弟弟哪怕一丝微妙的变化都给传递回去,这是我的福利之一,也是我失败的源泉,通常在妻子的手指下,我落花流水,丢盔卸甲。
“收到!我们现在就开始,把生儿子的旗帜插进老婆的沃土,并生根发芽,快快长大。”
说着,我把妻子压在身下。
二、我是禽兽,就要做禽兽不如的事大概过了一个星期,那天刚上班,杨晓华就拿着事故责任认定书来我们公司。
来之前她和我打了个电话,确定我在她才往过走。
事故责任划分很明确,杨晓华全责,在这一点上,我那天下午就和她说的很清楚,不要试图推卸责任,而是尽可能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一个积极良好的态度就已经能拉很多分了,更何况就算是给死者也赖上责任,死者家属会不会因此多生枝节还不得而知。
杨晓华当天上身穿着墨绿色袖口带褶衬衣,下身是紧身牛仔裤,臂弯处挂着一款红色皮包,一副御姐范。
我带着她办理完所有理赔手续,仔细打量了下她,浮肿的眼圈,苍白的脸庞依然没有影响她的美貌。
可以想象她这几天心理的煎熬,毕竟相当于她亲手杀人了。
“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和家属基本沟通好了,后面就是拿钱办事。不过在见到他们家人的时候,我更加坚定我当时做的没有错。真正上有老,下有小的艰难。”
说完,她的红唇使劲抿了一下,像是给自己打气。
“有没有时间,我想发泄一下?”
我不由一愣,
“现在?”
“现在。”
“往北走,300米,渔人酒店,我去开房,电话联系。”
看着杨晓华离开,我和部门同事打了声招呼,出门右拐直奔渔人酒店。
我们的工作大多数都是在外面完成的,要么勘察现场,要么去修理厂给车辆核损,所以相对自由一些,出去打声招呼就行。
杨晓华的请求,我能理解。
本来就是人命相关的大事,死者家属的发难,自己心中的槛,亲人朋友或者好意,或者幸灾乐祸的关心、出谋划策这些等等加在一起,如果大脑承受能力不是很强,绝对能让一个人身心奔溃到住院。
就像我帮杨晓华掩盖她二次车祸谋杀,也会道德拷问自己,在对与错之间想要分出个是非,虽然只是一念之间,但转不过弯就会变成山大压力。
所以,我也需要发泄,除了帮助杨晓华的事,还有我和杨晓华之间也需要一场坦诚相接的交流。
开好房间,给杨晓华打了个电话。
进了房间,我就开始脱衣服,还没脱完,就响起敲门声。
我几乎全身赤裸着打开门,一把把杨晓华拉了进来,抱在怀里。
杨晓华也抬起头,红唇撅起,向我吻过来。
杨晓华的舌头长而灵巧,肆意的在我嘴里搅动,似要把我的口水还有舌头全部掠夺回去。
我贪婪的吞咽着杨晓华的口水,呼吸着从她鼻腔喷出的气息,杨晓华的味道让我兴奋,我托起她的双臀,她两条腿自动紧紧夹住我的腰,向床边走过去。
她脱掉衬衣和牛仔裤,内衣,完全赤裸的站在床上,俯视着我。
“程也,我是不是一个歹毒的女人?”
“目前为止还看不出来,但肯定是一个果断的女人。”
我盯着她的眼睛迅速调整心态,认真回答。
现在回想那幕,有点滑稽,我眼睛平视的话正好对着她的嘴巴,当时是微微抬头,角度正好和小弟弟的角度一致,哥俩神同步。
“你为什么会帮我,我知道肯定不会是因为我让你上我,这可是犯法的事?”
她继续问。
“我也不知道,没想那么多,或者是自信不会有事吧!”
我回答。
小弟弟突然狠狠跳了一下,我马上反应过来,抱过她,把头埋进她的两团白兔儿一样的胸沟里,柔软和充实的感觉同时涌进大脑。
前面也说过,妻子的胸不是很大,自然也给不了我那种被淹没的感觉,而我的私生活在结婚以后是绝对严谨的,眼前这具饱满充满魔性的胴体是我结婚后接触到的第二具女性身体。
两只手一只抓一个,指缝里面夹着的乳头稍一摩擦就挺了起来。
“给我,程也,进来。”
杨晓华在我身下两条腿缠在我的臀上位置,下身挺起,要我插入。
小弟弟早已等不急了,滋溜一声就插进杨晓华早已泛滥成一片泥泞的缝隙。
“嗯,”杨晓华呻吟了一声,是畅快的音符。
“这事我和我老公也没有说,就我们两知道,啊,啊,我只是不想,啊,啊,他半死不活的活着怨恨我。”
杨晓华一口气说完好像了了件心事,身体突然放松了,水一样的女人特性便体现出来。
我就像是在泥泞中撑着一叶小舟的渔夫,在泥泞中艰难的前行。
前路狰狞,层层叠叠,小周左右冲突,上下颠簸,就连舟头舟尾上都沾满泥泞。
前方是一座不住蠕动的丘陵,是小舟不能逾越的壁垒,小舟只有不断的冲击,每一次都撞上丘陵,或高或低,或轻或重,泥泞也被调动起来,泛起了波浪,对小舟进行挤压,涂抹。
我这个渔夫当然也没有闲着,手口并用,一会儿咬住一条小蛇,一会儿轻啖两颗红豆,一会抚摸褪去外衣的小豆芽,一会儿拍击两瓣美臀。
“啊,啊,程也,给我,射给我,射呀。”
杨晓华在身下扭动,突然抱住我疯狂的亲起来。
小弟弟也被狠狠的夹了几下。
“换个动作。”
我拔出小弟弟,抱起杨晓华翻了个身,杨晓华便自动的趴在床上,撅起屁股。
翻开的两瓣小阴唇像是一张小嘴一样张开着,露出张开散发着温热复原的阴道,阴道口还在不断往外流着粘液。
杨晓华的菊花非常漂亮,颜色红红像个小太阳,也早就被小妹妹的口水给糊了。
我将小弟弟对准杨晓华的菊花插了过去,杨晓华屁股猛地一收缩,小弟弟刚进去一点头又被挤了出来,杨晓华像是犹豫了一下,
“轻点,它第一次。”
然后便放松下来。
我俯下身子,揉捏着乳头,在她耳边回答:
“我尽量。”
一边说,小弟弟一点点的挤进杨晓华的菊花里。
小弟弟全部进去的时候,杨晓华的身体顿时僵硬了,肛门肌肉紧紧收缩,小弟弟就像被紧箍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向外抽的时候小弟弟感受到了艰难。
接着又向里推,仅仅两三个回合,小弟弟便跳动着,要吐口水的感觉。
我忙停了下来,在她耳边摩挲:
“怎么样,疼不疼?”
“程也,你就是个禽兽。”
杨晓华喘息着说,并回过头来,把舌头塞进我的嘴里。
“呜呜,”我舌头被她舌头搅着,说不出话来,但下面可以动,就又动了两下。
杨晓华突然挣脱我的舌头,
“啊,啊,程也,再来。”
受了鼓舞,自然要表现一下,就连续抽插十几下,突然杨晓华的身体颤抖起来,紧接着从小妹妹和菊花处传来强烈的收缩,小弟弟被一刺激,也就狂泻如注了。
“啊,好爽。”
从杨晓华身上翻下来,我平躺在床上,把浑身软瘫的杨晓华拉进怀里,
“如果我是禽兽,就要做禽兽不如的事。”
“我还没有这么舒服过。”
杨晓华秀发如瀑散在我胸上,依在我臂窝说,
“我和老公做建材,开始做生意,每天想着赚钱,做起来也没激情。后来生意不愁了,他又注重养生,我一缠他,就像怕疼,不是他给我打针,而是我给他打针一样。以后,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我们一起做吧。”
说着,她的手便抓住了我的小弟弟,撸了两下。
“啊,这是什么?”
她看着手上的一丁点黄,突然叫了起来。
“啊,不会是你的那啥吧?我的小弟弟不会被污染吧?”
我也夸张的叫起来。
“滚,那是它的荣幸。咦,又起来了,不过,姐不伺候了,要走啦。”
她看着被她抹弄的又变硬的小弟弟,跳下床去了卫生间,接着就听见淋浴的声音。
没想到她还有这么活波的一面,被她这么一搞,我一瞬间甚至有面对妻子的感觉。
说实话,杨晓华也就比我大两岁,但她给我的感觉却是果决、懂得取舍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如果表现出顽皮、可爱的一面,那就说明她对你已经放下了所有戒心,面对你的时候,已经不用装了。
生活有时候很奇妙,就像杨晓华的口水、呼吸的空气,身体发出的味道都让我渴望一样,这不是简单的异性相吸,也许只能用命中注定来解释。
看着杨晓华穿好衣服,发现她牛仔裤屁股那里有一些精斑痕迹,想起可能是她进门以后,我抱她到床上的时候蹭上去的,当时小弟弟正雄赳赳,气昂昂的。
就拉着她到卫生间蘸了点水擦干净。
屁股后面就湿了一块。
“我用吹风机给你吹干再出去。”
她点了点头,站在镜子前面,我站在她后面,要去抱她,她躲了一下,
“别又蹭上了,你也快洗一下穿上衣服。”
“等你走了我再洗,先给你吹干裤子。”
镜子里面她眉浓如黛,双颊红润,就像一朵刚出水的红莲。
“雨润红姿娇”,突然想起西游记里面的一句话,不由脱口而出。
杨晓红听到后“噗嗤”一声笑了,
“发什么呆,有吟诗的时间替我吹干,事儿还多着呢。”
“好的。”
我答应着打开吹风机,蹲在她后边,替她吹着屁股上湿的地方,她静静的看着镜子,不知道再想什么。
当时我有一股幸福感,有种和她天长地久的渴望,但念头刚起,便直接被我抹杀,老子的老婆还等着给老子生儿育女呢,老子怎么可能沦陷给别人的老婆?喜欢川菜也不必就娶个川妹吧?她的手忽然放到我的头上,裤子刚好干了,我关了吹风机站起来,
“好了,完全解决了请我吃大餐,没问题吧?”
“没。是吃我请的大餐还是吃我的大餐?”
她笑了一下,满室皆春,
“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就拉开门走了。
“大餐嘛,当然越多越好,包括种类,包括花样。”
我嘀咕着,打开淋浴。
三、如果觉得不合理,不妨换个角度看在退房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同事李良。
“程也,圣杰修理厂定损,你事办完了就去,没办完我下午上班替你跑一趟?”
李良和我有各自的辖区,我负责桥北,他负责桥南,和我关系很好,是个直脾气。
“完了,五分钟到公司。你吃饭没,我请你。”
我回答。
“吃了,那你自己联系。”
回到公司开了车,半路找了家面馆吃了碗面条。
全市一千多个汽车修理网点,能进行事故维修的只有248家。
圣杰修理厂实力在248家里面中等偏上。
到达圣杰修理厂的时候,他们还没上班。
老板李治富看见我的车就迎了过来,问有没有吃饭,得知等我吃了饭就请我去他办公室喝茶,我拒绝了,直接进了他们的保险理赔室。
说是保险理赔室,其实是各大保险公司和我一样定损员的休息室,里面烟、茶、酒、麻将桌、扑克牌、电脑、床什么都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相当于定损员的干休所。
房间里没人,我关了门,泡了杯茶,手机放到茶几上。
离上班还有差不多30分钟,修理厂院子里面挺安静的,我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兴奋的精神便平静了下来。
我和杨晓华纯粹就是个意外,我当时的心情就像是一直吃兔子的狼偶然遇上了一只送到嘴边的鸡,吃完这只鸡,发现鸡肉味道很好差不多吧!我也不想纠结我做的错与对,是否对得起妻子,操了就操了,不让她知道就不会有麻烦,没有麻烦就继续过日子。
至于以后怎么样,我也不知道,遇见了就吃呗,虽然不饿,但也不能放过。
正胡思乱想,房门被推开,是圣杰修理厂负责保险理赔的翟亮。
“程哥,来这么早?”
翟亮进来给我递了支烟,替我点着。
“闲着没事,呆在公司闷得慌,正好你们打电话,就过来了。什么车?”
我和翟亮聊着。
“就是前几天报案的斯巴鲁,今天中午都拆开了,就给你打电话过来给定了。”
“走吧,办正事。”
我站起来,拿上手机。
车停在钣金车间里,蓝色斯巴鲁,某单位的车,前几天报案,我拍的现场。
司机开车时候打盹,直接钻进一辆货车屁股下面,前机舱都被挤了起来,司机现在还在抢救室里面躺着,胸骨刺穿肺叶。
翟亮拿着两张A4纸给我,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损坏的配件。
“我念一个,你们向外拿一个。”
我说,
“保险杠。”
旁边的维修工拿了几块保险杠碎片放在我面前,我拍完照念第二个:
“左前大灯。”
拍完第35项,我念到:
“变速箱壳体。”
“在那。”
修理工向我指向放在角落的变速箱。
我走过去,看了看,问修理工:
“哪儿有问题?”
修理工迟疑着没说话,却看向翟亮。
翟亮忙过来说:
“程哥,这么大事故,发动机舱都变形了,你说这发动机和变速箱能好着吗?”
“翟亮,好着就是好着,有问题就是有问题,什么叫能好着吗?就像我上个月好着,这个月不好,这不合理。”
我说,
“下一项,自动变速箱油,8升,变速箱好着自然不用换油……”
“程哥”,翟亮凑过来在我耳边说:
“上个月财务把给你的给漏了,李总已经批评过了,连这个月的一起给你补上,另外在你车后备箱我刚放了两件酒。”
说完走到变速箱跟前,指着一个地方说,
“程哥,你看,这不是有条裂缝吗?”
我走过去一看,果然有条裂缝,就笑了笑,
“刚才怎么没看见,站你的角度这么明显。”
手机拍了照,
“不过审核时候能不能通过我不敢保证。”
“呵呵,程哥,合作这么多年了,你就别说见外话了。”
翟亮忙说。
大小配件总共183件,全部弄完已经快五点了。
从圣杰修理厂出来,顺路回了趟家,把酒放下,去公司时候已经五点半。
等到下班开了我的IX35就直接回家了。
到家时候,妻子正在做饭,下午她发微信给我说同事老公钓了鱼,给她们每人一条,她决定晚上清炖,给我补补,让我卖点力气早点让她这朵绽放多年的花朵结果。
她发的图片上水盆里面的草鱼张着嘴巴也像是在笑。
看着厨房忙碌的妻子,想起中午杨晓华裸体的样子,不免把两个人有了比较。
如果说女人是水做的,那么妻子的身体就是一弯溪流,清亮、有致;而杨晓华则是一碧如洗的湖水,深不见底。
那么还有没有井水、泉水、河水、海水做的女人呢,她们又是什么味道?这个想法让我自己都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次。
“想什么呢?鱼还给你留着呢。”
妻子从厨房探出头对我说。
“再想吃了你的鱼,今晚做几次才能还清。”
我脱掉外套,走过去。
“吃了爷的鱼,就是爷的人了,一辈子都别想着还清。”
妻子递给我围裙,顺手在我的下巴上摸了一下。
“听说女人过了60,小妹妹里面就没有水水了,一辈子会不会对我不公平?”
我系好围裙,捞出鱼放在砧板上回答。
“小样,想干啥?老娘就是吐口水也不会放过你。”
妻子说。
四、色令智昏柔软的蓝色提花羽绒被下面,秦花躺在我怀里翻看着手机,披散的乌黑的头发发出缕缕兰花香,高潮过后的她显得特别有女人味。
我不由得走了神,秦花正在排卵期,刚才射出去的亿万精子现在必然在前赴后继的向着目标前进,是不是已经有健壮的与卵子结合,开始孕育属于我们两的新生命?妻子和杨晓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女人,杨晓华在商场里打拼多年,人情世故娴熟于心,就连每一寸身体似乎都透着圆滑,收放自如;妻子虽然30岁了,但毕业后就一直在农行对公的柜台上,接触的人不外乎同单位的和办业务的,关系单纯简单,所以心性也比较单纯,虽然嘴上谈起性爱来麻溜的很,但实际大部分是我教的,省下的部分是看毛片,网上自己查的,不过她一直以为我不知道。
我宠溺的在她前额吻了一下,她把手机放一边,摸着我乳头边的毛柔声说:
“老公,你喜欢女儿还是儿子?”
我抚摸着她丝缎般光滑的手臂,沉吟了下说:
“女儿。我希望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女儿,然后看着她长大,就像看着你长大一样来弥补前25年我没有你的缺憾。”
花往我怀里缩了一下,说:
“我喜欢儿子。不过你喜欢女儿,那我们就生女儿吧,然后再生儿子。你不会XXOO女儿吧?”
“乱说什么呢?”
听了她这句话,我不由得头大,不知道这女的心里整天想的是什么东西,难道是乱文看多了?我扳过过她的肩,看着她娇美如花的脸庞,她一双乌黑的眼珠盯着我的眼,我心里突然柔软下来,觉得对不起她,就向她吻了过去。
她闭上眼,臂膀环在我颈后,腿便蹭上了小弟弟。
吻完以后,她手突然伸下去,握住小弟弟,眨着眼睛问:
“是不是被我说中了,都有反应了?”
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不许胡说,我会是一个好爸爸,你是一个好妈妈,我们的女儿也会开心快乐的长大。”
房间里静悄悄的,如果有可能,我希望时间就这样静止下来,一直到天荒地老。
秦花的手机响了一下,收到一条微信。
我拿起来来一看,是丈母娘的,周六要和朋友去山里玩,要借我的SUV去。
妻子一动没动,依旧伏在我的怀里。
“你妈周六去山里玩,开我的车去,你要不要也去玩玩?你给回一下吧。”
我用下巴蹭了下花的头问她。
“才不去,她肯定是和几个姨去摘野果子,拍照,每次我去既给她当司机,又当摄影师,还要落个拍照技术差。”
说着,花忽然想起什么,一边回微信,一边得意的对我说:
“差点忘了跟你说,今天我们来了个新同事,让我带几个月,以后让他做对公,我可能要升官了。”
“男的女的?升你当主任?”
我问。
“男的,刚考进来,又黑又丑,不过挺懂事的,喊我领导。”
花得意的笑了起来,
“主任不大可能,不过副主任应该差不多吧。”
“看来以后我要对你更好点了,要不然以后你做行长了,甩了我怎么办?”
“那是那是,以后每天晚上都给我洗脚,给我做好吃的,买最好的化妆品、衣服还有包包。我妈说让你明天下午把车给她送过去,她们后天一大早就出发。”
花放下手机越发得意了。
“好的,我的领导夫人,不过,我们该睡觉了。”
说着,我在她眼上亲了两下。
第二天跑了两个修理厂,下午下了班,给花打了个电话,她说新来的男孩请她们营业所的人去吃饭,让我自己吃饭,把车给丈母娘送过去。
我便喊了李良,去高新的“月亮城”吃了串串。
和李良分开后我便回家。
岳父和岳母住的房子是单位零五年建好内部购买的,在现在市中心西南方向,我的家在市中心区域,中间开车十五分钟时间。
从高新到市中心不到十分钟,车开进小区车库,我回家把圣杰修理厂送的酒搬了一箱,放进后舱便往岳父家赶。
到了楼下,停好车,见二楼屋子里面灯亮着,我就搬了酒上楼去。
按了两下门铃,就听见岳母说来了的声音。
门开了,岳母穿着睡衣站在门口。
“妈,修理厂送的洋河经典,给我爸带一箱喝。”
我忙说。
“进来吧,放你和秦花的房子,你爸的酒瘾就是你给惯出来的。”
岳母没好气的说。
岳母差一年就退休,不知道是杨晓华的大胆和炽热激活了我的兽欲,还是经历了杨晓华后让我对女人的了解更深了一层,我竟然用男人看女人的眼光打量起岳母来。
粉红色带黄花抓绒睡衣在岳母身上显得宽松,胸前高耸着,显然没有带胸罩,隐约能看见乳头的凸起,小腹没有她这个年龄圆圆的样子;头发挽在后面,越发显得脸如满月,眉眼里和妻子有一些相似,透着端庄秀气。
“没事妈,反正都是送的,家里的阳台上还有不少呢。我爸呢?”
我一边说,一边去门口第二间房子。
“你爸路口水果摊那里下棋呗,还能干啥?”
岳母看了我一眼,边往卫生间走,边说:
“我刚跳舞回来,洗个澡,你放下酒等我会,我洗完了送你回去。”
“没事妈,”我正要说自己打车回去,鬼使神差的又咽了回去。
其实也没有想怎么滴,就是突然想多呆会,觉得让岳母送自己回家也是不错的选择。
十几分钟时间,我一局王者荣耀没有玩完岳母就出来了,站到我旁边,洗发水的香味和刚冲完澡成熟女人肉体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
“都多大人了还玩游戏?”
岳母嗔怪道,
“你吃饭了没,没有我给你下点饺子?”
我收起手机,下意识的转头,正好看见岳母的睡裤那里紧紧绷着一条缝,连忙抬起头回答:
“下班和朋友一起吃的小火锅。我给爸打个电话,我们走吧?”
“不用打了,你爸带钥匙了。你等下,我去换件衣服。”
不知道岳母是不是发现了我看到了不该看的,好像她穿着睡衣也逛街的啊。
五、爱是什么车停到我们小区门口,岳母先下了车,在车上岳母说不到家去了,小区外面没有车位,进车库麻烦,另外还要回去准备明天去南山玩的东西,我就没有熄火,下车后岳母已经在门口了。
岳母换了一条黑色条绒裙子,修身那种,虽然显得腹部不再紧致,但饱满的胸部和肥大的臀部依然显得身材很好,有一种她们年纪知识和修养沉淀下来的端庄美。
我视线没敢在那饱满的胸部停留太久,看着她虽然不再年轻,但清秀依旧的脸庞说:
“妈,那您回,预祝您和阿姨明天玩的开心。”
岳母点了下头,很干脆的挥了下手,说:
“快点回去吧,我回来了给你打电话,你再过来开车。”
我忙笑着回答:
“好的妈。”
我一直看着岳母开车离去才往家走。
小区的路灯发着柔和的白光,路上几对中年夫妻在散步,还有个年轻的女孩,穿着白色运动衣,遛着一条哈士奇。
小区高楼里面灯光点点,稍低一点的楼层窗帘开着的雪亮的房间里间或人影闪过,能听到欢笑的声音。
走到我家楼下,抬起头,一眼就发现我们十五楼的家夹在光明中间,一片漆黑,妻子自然还没有回来。
坐上电梯,想起回家路上岳母和我说的话。
车子里满是岳母洗完澡洗发水的兰花香味。
“程也,我听花说你们准备要孩子了?”
听其妻子讲,她小名叫“小花”,到了初中,岳父和岳母才改叫她“花”,因为“小花”已经长大,我当时嘴贱,问了一句为什么不叫大花,被她罚着跑了两条街买了她喜欢吃的烤红薯。
“是啊妈。我们的年纪也不小了,再不要,等我们都老了,孩子还没长大,年龄差距太大,连沟通可能都是问题。再说,花都三十了,再晚生育,对她身体也不好。”
我忙收起心神回答。
之前秦花一直都不愿意要孩子,说是怕有了孩子我就不疼她了,我也一直没有勉强,穿着雨衣坚持工作五年时间。
决定要孩子也是前两天的事,妻子什么时候和岳母说的,我都不知道,看来是早有预谋。
岳母拢了一下额边的头发,笑着说:
“我还以为你们要自由不要健康呢,我和你爸终于可以放下心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哟,我的宝贝儿也要当妈妈了。”
我忙笑着说:
“您放心吧,我和花一定努力,最快速度让您抱上孙子”岳母忽然沉默下来,不知道再想些什么,难道我说错什么了?最快速度?一定努力?不会是岳母不相信我的能力吧,要不要说点什么证明一下,我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岳母裙子里微微分开的腿想。
过了一会儿,岳母缓缓说:
“程也,我们就花一个孩子,在我们心里她就是这世上最珍贵的宝贝,财富、地位、房子,到了我们这个年纪,什么都不重要了,在乎的只有你们。从你和花开始谈恋爱,她就深爱着你,第一次你到家里来我就知道,她已经把你当成了她的全部,从小到大,我从没有在她的眼睛里看到过她看你那种眼神,那是义无反顾、生死不易的爱的眼神,我当时的感觉是惊心动魄的,我和你爸是媒人介绍,没有经历过恋爱,但是看到花看你的眼神的时候,我理解了梁山伯与祝英台,理解了爱情。”
说到这,岳母停了一下,继续说到:
“直到现在,她谈起你的时候,眼神和语气都依然让我震撼。所以,我希望你能答应我:永远对她好,尽你的力量给她幸福,不让她受哪怕一丁点伤害。”
电梯停了下来,我的思绪被打断。
出了电梯,打开房门灯亮起来的刹那,看着收拾整洁的客厅,还有茶几上花瓶里深红的玫瑰花,看着鞋柜上贴的:老公,一定要换鞋哟,还画着个笑脸的纸条我的心便被电击了一下,胸口发紧,泪水瞬间模糊了我的眼睛。
虽然岳母的话让我震撼,但我对岳母的回答她一定能感觉到我在敷衍。
“妈,您放心吧,花是您和爸的宝贝,也是我的宝贝啊,我才舍不得伤害她呢。”
我自嘲的笑了一下,想起和花谈恋爱的时候,她刚上班,一个月只有1500块钱,但还是省吃俭用的给我买阿玛尼,给我妈买周大福珍珠项链,想起我出差坐火车回家,半夜三点她就坐在火车站麦当劳等我回来,想起她偷偷的给我的钱夹里面塞钱,她自己却连化妆品都舍不得买,怎么那么傻呢?
“妈,对不起,我刚才没有认真回答您。我发誓,我程也以后一定对花一心一意,让她幸福,不受一丁点伤害,若违此誓,让我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站在门口,右手握着拳,放在胸口,一字一字的说。
“老公,”妻子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声音颤抖着,扑过来从后面紧紧抱住我,突然哭出声来,把头埋在我背上抽泣着说:
“我爱你!我不要你发誓,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妻子的包包打着我的腿,她在我后背上抽搐着。
我忙抹去眼角的泪,抓住她的手,佯笑着对她说:
“花,怎么样,我的演技可以吧?”
花没有回答,只是在我后背抽搐,后面的衣服一下子湿了一大块。
我抓住她的手,分开,转过身把她拥在怀里。
花贴在我怀里,泪水还是止不住流出来,说:
“是不是我妈给你说什么了?你怎么突然这样?”
说着又哽咽着哭出声来,
“我不要你发誓,就算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不好。”
我抹了下眼泪,替她换了鞋,抱着她到沙发上。
那天晚上,我然后哄了她半个多小时才破涕为笑。
生活到底应该怎样?这是现在的我的疑问。
答案我不知道,但我能确定的是:让一个女人流泪的男人一定不是一个好男人;让一个女人流泪的不流水的男人纯粹就不是一个男人。
也许,让一个女人留的水只是水水,才是生活的真谛。
像那晚那样,无论是今生、还是来世,我都不想再重复。
那晚,我和花做爱的时候充满爱意,全身每一个细胞仿佛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甚至小弟弟能感觉到小妹妹的每一个微小的变化,妻子全身都被我仔细的亲吻,床头微弱的灯光里,白玉一样她的身体,美的让我的灵魂颤抖。
在射精的刹那,我觉得自己在做一件神圣的,不容亵渎的事情,而花那完美的身躯是独属于我的生命礼物。
那晚,我下定决心,远离杨晓华,深刻检讨对岳母的荒唐绮思,做一个好老公,好女婿,乃至未来的好爸爸,社会的好公民。
可惜,老天不给我做一个痴心男人的机会,一定要我短短一个月时间,不但母女兼收,更是变本加厉,理想和现实差距之大,让人跺脚。
第六章:吊欲静而逼不止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花已经起床,厨房里传来“大王叫我来巡山”的歌声,
“我是一个努力干活,还不沾人的小妖精……”
她一直是这样,开心的时候就像个小孩子。
温暖的被窝里还残留着花身体的温暖和香味,我贪婪的呼吸了下,昨晚花的身体让我太沉醉了,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生物钟都没有起作用,一觉到天亮。
我双臂张开,伸了个懒腰,杨晓华和其他不良的想法统统甩走,就像得到新生,感觉无比的轻盈,无比的清爽。
“老公,醒了就起床吃饭。”
花已经听到我醒的声音,喊我起床了。
早饭已经做好,我喜欢喝的粳米粥和韭菜盒子,剁椒皮蛋,花做好一直在等我。
吃完早饭,本来昨晚说好去看电影,但花说她高中同学宋青青在做微商,代理韩国一个品牌的洗发水,前几天向她推荐的时候,她说要一套,早上宋青青打电话说等会送过来。
宋青青算是花的半个闺蜜,圆脸短发,说起话来像打枪一样的快,身材比花发育的好的多,虽然我一直觉得微商就是高价低品质的代言,但朋友的生意也要照顾,就和花说:没关系,等会就行,反正午场开始还要两个小时。
我坐在沙发上翻看微信,花拉开窗帘,窗外阳光一片灿烂,洒进客厅,落在她的身上,迎着阳光,看着她娇柔的背影,我心里又是一阵自责,拥有这样爱自己的妻子,我还有这样、那样甚至是不伦的想法,除了混蛋两个字以外,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了。
今天不用穿工装,自然也没有了制服诱惑。
花穿了白色牛仔裤,小短靴,蓝色薄针织衫,一副小清新打扮,也许这就是她一直不愿意要孩子的原因,她自己也还是个孩子。
门铃响了,花忙过去开门,宋青青还没进门就夸花漂亮,说自己和花比已经老了。
我也迎了出去,看着她那呼之欲出的胸部,笑着寒暄了几句,她就拉着花给讲洗发水的功效了。
两个女人讲话,我也插不进去什么,就自己玩游戏。
没多久,她就走了,说还要给别人送货。
和花送走她,花打开洗发水闻了一下,说味道挺好的,感觉质量不错,我倒是挺担心的,万一质量不好,会不会影响她们的姐妹感情?中午看完电影,下午陪着秦花去逛了一下午商场,也许是真的想要孩子了,在商场里面她硬是拉着我看了一下午的幼儿服装和玩具,还美其名曰:未雨绸缪,当然也没有委屈她自己的购买欲,等到出门时候,我左手几个包,右手几个包,全是她的战利品,不过有一半是给我买的,我分男左女右拎着。
十月的西北下午六点天就黑了,就去本市最有名的火锅店——“一线天”吃了顿火锅,出来时两个人满头的火锅味,妻子又开心的说正好用宋青青的洗发水,说还没有用过外国品牌的洗发水呢,我便又狠狠鄙视了她一番,教育她海飞丝、飘柔是美国的,清扬是法国的,女人有时候精明的让人害怕,有时候又弱智的让人充满成就感。
吃饭中间,岳母给我打来电话,说她今天去南山摘了一些酸枣,让明天十点准时过去,带给妻子吃,妻子在旁边插嘴说明天和我一起去,岳母回答明天他和岳父还要去看一个生病的同事,我一个人过去把车开回来就行了。
回到家晚上又是一番折腾,倒不只是为了生孩子的事,是下午买的战利品一件件的妻子都要检验过去,她自己试了不算,还要我也穿给她看,等到休息时我已经筋疲力尽,她还要我去耕地,说是不能浪费她的卵子,不得不说,女人这种生物的韧性也是不可想象的。
需要特别说明的是那洗发水的质量确实不错,看来棒子的好东西不只是《色即是空》,也让我对微商的产品有了一定的改观。
第二天早晨吃完饭,在这几天被我灌溉的容光明媚的妻子额上亲了亲,就出了门。
打了车到了岳母小区门口,买了一些桔子、冬枣。
上了楼,到门口发现门开着,就换了鞋直接进去。
进去时候岳母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我忙走过去,把水果放茶几上说:
“妈,在门口我看枣挺好的,就给您和爸买了点。”
岳母今天穿了件暗红棉裙,上身套了件灰色针织衫,从我进门起就一直看着我,就像是一池碧水一样,平静的没有一丝涟漪。
我觉得气氛有点冷,难道是和岳父吵架了?
“妈,我爸呢?”
我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小心的问。
“你爸我支他出去了,程也,你去把门关上,我有话和你说。”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能感觉到气氛的诡异,有些莫名其妙和忐忑。
关好门又回来坐下,我看着岳母的脸,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可是什么也看不出来。
难道是和岳父吵架了,要我代替岳父做一些事?如果真是这样,我该怎么办?我刚发过誓不能出尔反尔啊,但岳母的要求也不能不满足,不看僧面还要看佛面,但誓言也很可怕啊。
心里面七上八下的,就小心翼翼的问:
“妈,有什么事您说。”
岳母把手伸向沙发的扶手,那里放着一张内存卡。
看见内存卡的刹那,我突然感觉一阵眩晕,口干舌燥,心跳加速,大祸临头的感觉,心里不断咒骂自己:
“完了,完了。怎么那么蠢,程也啊程也,你自己还吹嘘你做事小心翼翼,做事干净利落,这么简单的漏洞怎么就从没想过?”
我看着岳母的拇指和中指捏住内存卡,红色的指甲和黑色的内存卡一点一点向茶几上移动,我拼命的回忆杨晓华事故现场的场面:
“我当时车开过去,和杨晓华甲壳虫反方向的,虽然中间隔了一个车道,但行车记录仪能完全的拍到甲壳虫那里的画面,也就是说,我在甲壳虫车头那里老汉推车的时候,我的行车记录仪正在给我摄像。不知道我和杨晓华的对话有没有录到?距离那么远,应该不会录到。我该怎么向岳母解释?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花知道,”想到花,我的心里不由一酸,
“不知道花知道后会伤心成怎样?我发过誓不要她再流泪的,可才几天时间。”
“程也,看你的表情是知道我要问你什么了?”
岳母把内存卡放在茶几上继续说:
“我也不是想要窥探你的隐私,是你王玲阿姨也准备买个行车记录仪,看见你车上的拍的挺清楚的,就要看一下,不小心就把你偷情的画面给放了出来,还是在马路上。”
说着,岳母猛地站起来,在我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程也,你太让我失望了。”
清脆的巴掌声音响起来的刹那,我便冷静下来,松了口气,
“看来只是摄录了我和杨晓华老汉啪啪啪的场面,有关杨晓华撞死人的事没有暴露,所以岳母才会认为是我在打野战偷情。而且岳母如果打算把这件事弄大的话,也不会支开岳父,不让妻子过来了。这件事只要我好好认错,便能过关,以后再对妻子好好补偿就是了。”
我忙跪了下来,拉住岳母的裙子说:
“妈,我知道是我不对,她是我一个朋友介绍买车险的客户,做建材生意的,那天我请她吃饭,喝了点酒就没忍住,清醒后我也后悔。觉得自己对不起花。妈,我给您跪下,不敢奢求您原谅我,我只求您不要告诉花。花爱我,我也爱花,我不敢想象花知道以后的样子,也不敢想我没有花会怎么样。如果您不答应我,我就跪在这里,让您打个够。”
岳母扬起的手又缓缓放下,撕开我拉住她裙子的手说,
“放手,像什么样子。你起来先坐下。”
我依然跪在岳母脚下,看着岳母脚上小巧的红皮鞋说:
“妈,您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岳母好一会没有说话,缓缓坐在沙发上,拿出车钥匙扔在茶几上说:
“你起来吧,我和你几个阿姨都不会和别人说的,也包括花。你先回去吧,你爸快回来了,不要让他知道,昨天我摘的酸枣给你们放在副驾上面了。”
“妈,您放心,我不会再犯了。”
我站起来,拿起车钥匙下了楼。
启动车开出小区,我忙拨出杨晓华的电话,响了一声电话就接通了,这女人一定在玩手机。
“喂,程也,我正要给你打电话,你就打过来了,咱们两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杨晓华的声音充满欣喜。
“杨总,你车上有没有行车记录仪?”
我忙问,千万别再出什么篓子。
“有啊,怎么了?那天在你没到现场前我就拿出内存卡给扔了。你现在才想起来啊?看来我们真的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
杨晓华在电话那边笑的淫荡的让我恨不得掐死他。
“那就行了。”
说着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刚挂她又打了过来,
“怎么就挂电话了呢?我花都还没说完。”
“我在开车,怕被拍照,你快点说吧。”
我淡淡的说。
“事情现在彻底完了,我和老公明晚请你吃饭,一定要赏光啊。”
杨晓华说。
“恭喜了,吃饭就不必了,我和你们也不熟。”
我回答。
“程也你怎么这样?挥一挥手,甩干净下面,不带走一片云彩,是吧?”
杨晓华在电话连珠炮说,
“我和老公请你吃顿饭,谢一下你能怎么你?明天下午六点半,蝴蝶饭店,你不来我就去你家找你。”
“好吧,明天下午见。”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
本来就这样子算了,我已经够狼狈了,但吊欲静而逼不止。
第七章:卿本佳人,奈何做鸡星期一早上七点我准时醒来,花不在床上,起床后把床单被褥收拾平整,出了卧室门。
厨房里面黄白色的灯光透过门缝钻了出来,我知道花一定已经把早餐做好了。
那个时候天应该才微亮吧,周围里的家具只能看到个轮廓,房间里静悄悄的,偶尔从厨房传来锅碗碰撞的声音。
我和花都不喜欢在外面吃饭,这和我们的一次遭遇有关,虽然没有遇到像《三傻大闹宝莱坞》里面主角那样,刚吃完同学母亲做的饼,就看着同学母亲用做饼的擀面杖给自己生病的丈夫挠痒痒那样让人不舒服的场面,但也够恶心的。
曾经我们每天早上也不做饭,大多时候吃街口一家饭店的锅贴和豆腐脑,直到有一天我们去晚了,看到老板在收拾摊子的时候,拿着平时给我们盛锅贴的铲子铲起地上不知道谁家小狗拉的屎,优雅的倒进垃圾桶,并用系在腰上灰色的围裙麻利的抹干净为止。
我倒没觉得多难受,但花当场就受不了,跑到路边绿化带那里呕了起来,当天连饭也没有吃。
从那以后,花的厨艺便大涨,很少在外面吃饭了。
看着厨房温暖的灯光,想着花的洁癖,我不由得后悔昨天下午答应和杨晓华见面了。
如果让妻子知道我趴在别的女人身上,像只狗一样卖力的话,结果不言而喻。
她不会容许自己用整个灵魂去爱的男人一边牵着自己的手,一边握着别的女人乳房,这会让她像以前“吃锅贴”那样恶心。
当然,如果只是恶心的话我不会有太大压力,但她一定还会伤心欲绝,会趴在沙发上想象我和杨晓华偷情的画面,任泪水打湿沙发,她的心脏会因为伤心痛苦而痉挛,本来就容易受凉疼痛的胃也会因为抽噎吸了凉气而疼痛难忍,但这一次她不会吃药,她会用疼痛折磨自己的方式来找寻自己的尊严和倔强。
我自然也没有像以前一样抱着她,喂她吗丁啉吃的福气了,因为她会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我,挣扎着躲开,她瘦小的身体有着我也不能犟过的力气……“想什么帅哥?快点洗脸吃饭。”
厨房门打开了,穿着工裤,白衬衣,系着她那条印着蓝色小花的围裙明媚的笑着,对站在卧室门口的我说:
“是不是梦里睡了哪家的小姑娘,站那回味呢?”
“没,只是觉得你起那么早,辛苦了,从明天开始我来做饭,我们两换一换吧。”
我的眼角已经湿润,忙从胡思乱想中收回思绪,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
“我才没你那么懒呢,行了,大清早的就别矫情了,快点吃饭吧,我要的是你吃完我做的所有饭菜,一口也不剩那种成就感,这个你不懂的,女人的幸福。”
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星期一是一周里面我最烦的一天。
上了班就去开会,除了上周总结、本周安排的例行会议外,那天还有当月工作总结。
我的领导是一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女人,棕红的齐耳短发,一张看起来不算难看的脸,唯一有点诱惑的只有涂着姨妈一样口红的小嘴,要是含着小弟弟的嘬几下,给小弟弟上染上圈红晕,应该是赏心悦目的。
“”程也,这个月由你定损的理赔金额总计852万,超过同级别城市平均值两百多万,加上李良定损的理赔金额,我们这个月理赔金额几乎是其他城市的一倍,我希望你能好好反省一下,财险部门经理已经考虑调你到其他部门工作了。
“姨妈红做完报告,转过头严肃的对我说。“领导,这能怪我吗?这两个月的事故多嘛,我敢保证我在核损过程中严格按照公司规定走的,再说,我只是负责提供车辆损坏证据,具体核损是由总公司来核定的呀,怎么都能赖我身上?”
我自然不服气,反驳道。
“你处理的事故和李良差不多,但金额几乎是李良的一倍,事实是怎样,大家心知肚明。我也不想听你解释,你做好去其他部门的准备吧。”
姨妈红强势的让人想按住她的头,把小弟弟塞进她那小嘴巴里面去。
李良在旁边给我打了个眼色,扬了下下巴,示意我不用理姨妈红,看她套裙下面的腿。
我一看,发现姨妈红膝盖上有一些淤青,便越发肯定姨妈红的口活了。
出了会议室,我有些郁闷,如果真的调动岗位,去了其他部门,那就等于上断了我的生活,没有外快,只是死工资的话,根本不能保证我现在的生活质量。
李良走过来,攀住我的肩安慰我说:
“没事,不管谁换上来,哥们都想办法让他干不长,那时候让他们用八抬大桥抬你回来。”
“无所谓了,反正在哪都是干革命,不过要是去了其他部门,看不见姨妈红的小嘴巴,哥会寂寞的。”
我知道李良的好意,就和他开玩笑。
“说起姨妈红的小嘴巴,程也,我最近找到一个好地方,今晚和我一起去吧,清一色女大学生,吹拉弹唱,样样精通。”
李良神秘的对我说。
“滚,哪儿来那么多大学生给你操?”
我没好气的说。
“真的,骗你是王八。有学生证,说的一口流利的英语。”
李良发誓道。
“”你丫是老婆怀孕,憋的慌,我就不跟着你凑热闹了。
“我知道李良的好意,他是想办法给我找乐子,有些感动的拍了下他的肩说:”谢谢你,哥们。
“一切尽在不言中。“”说那话干嘛?你就说今晚陪不陪我就行了?
“李良还来真的了。“今晚我还有事,前段时间我处理的,撞死人那个案子,那个女的今晚请我吃饭,你自己去吧。”
我觉得有些抹不开情面了,忙说。
“”不会被你搞了吧?那个女人可是色香味俱全,那几天到公司,把公司里面的女人全都给比下去了。
没事,我等你,吃完饭给我打电话,是朋友就答应,不是就拒绝,你看着办吧。
“那家伙说完拍了拍我的肩就走了。妈的,还不能拒绝了,做一个好男人需要理由吗?不需要吗?需要吗?下午下了班,就直接开车去蝴蝶饭店。到了门口杨晓华就打来电话,说在蝴蝶饭店的《凤眼》包间里面等我。保安过来指挥着停好车,刚到门口,两位穿着旗袍的美女门迎便微笑着说:欢迎光临,我点了下头。进了大厅,便有服务员过来,带着我直到《凤眼》门口。敲了两下门,门就开了,杨晓华笑容嫣然的站在门口,身后还站着两人,一位戴着金边眼镜,穿着灰白色休闲夹克,相貌儒雅的中年人,应该就是杨晓华的老公,另一位是位美女,二十三四模样,穿着黑色衬衫,乌黑的短发,显得脸蛋儿十分精致,玲珑小巧的耳朵上打着一排银色耳钉,越发衬托的皮肤白净细腻。“程也,快点进来,介绍一下,我老公,武迪。”
杨晓华胆大的出奇,当着老公的面拉住我的手把我拽了进来。
我忙抽出手向武迪伸过去:
“吴总,我只是做份内工作,您和杨总这样却破费,我都惭愧的无地自容了。”
武迪也伸出手来,和我轻轻握了一下,立即放手。
他笑着说:
“程总这样说就见外了,晓华说这次要是没有你的帮忙,她要吃官司的,这是大恩啊,大恩不言谢,你也不要叫我武总了,要是看得起我,就叫我武哥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武哥,那你也就直接叫我名字吧,程咬金的程,之乎者也的也。”
我打定主意今晚是吃干抹净走人,就像杨晓华说的,挥一挥手,不留下一片云彩,老子拔吊走人又有什么错?难道还要我负责不成?所以也不用太客气,至于武迪说的杨晓华说我给予她的帮助,是不是杨晓华给她老公坦白了她故意碾死人,我也没有纠结,就算杨晓华说了,她老公也不会没事找抽的去嚷嚷吧,这种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一切尽在不言中。
“程也,这位是我们的好帮手,也是我的好妹妹,徐秋,还没有结婚,现在漂亮又能干的女孩可不多,你要珍惜机会啊。”
杨晓华又拉起徐秋的手给我介绍,不过她这个玩笑开的明显不高明,徐秋本来笑着,听到杨晓华说到让我珍惜机会的时候,脸色立即变得难看起来。
“程总,杨姐开玩笑,不要当真。”
徐秋满脸不高兴的伸出手来和我握了一下,又闪电般缩了回去,并看了一眼杨晓华。
“妹子丽质天成,我要是没结婚肯定动心。”
我笑着收回手。
“快坐吧程也,我们六点就过来,一直等你,肚子都饿了。”
杨晓华说着又对我动手动脚,这女人真的是胆大,要是我媳妇这样和别的男人毛手毛脚,我一大嘴巴抽过去,心底不由得替武迪伤心难过,给自己带了个大绿帽男人就在自己眼皮底下面和老婆拉拉扯扯。
饭还吃的开心,也没有生疏感,武迪虽然帽子挺绿的,但谈吐风趣而不低俗,惹得两位美女笑个不停。
鉴于对武迪的好感,就和他喝了几杯酒。
“兄弟,这两年实体生意不好做了,我和你杨姐商量着开一个新公司,打造一个适合微商销售的产品,你觉得怎么样?”
武迪和我碰了杯酒说。
“武哥,我对微商的了解也不深,以前一直认为微商就是变相传销,骗熟人的,但前几天我老婆从朋友那买了一瓶洗发水,用了以后效果比那些大品牌还好,这就改变了我的看法,看来这微商里面也是有好产品的。闲着没事的时候我就想了一下,微商其实就是一种介于淘宝和直销之间的新型销售模式,比淘宝多了分销模式,比直销宣传手段更多,范围更广,在我们国家人口红利的基础上,只要前期投资到位,卖什么都赚钱。”
我喝干了酒说。
“程也你说的太对了,我一个姐妹去年开始做化妆品,连工厂都没有,贴牌,你猜她一年的销售额是多少?两个亿。很多人说微商已经过气了,但我看,除非腾讯关门,不然,微商的市场会越来越大的。”
杨晓华说。
“程总的看法很独到嘛,介于淘宝和直销的一种新型销售模式,我觉得比网上的定位更准确。”
徐秋的眼眸流转,俏脸生辉的说。
“嗯,的确说的很到位。我和你杨姐的想法是想拉上你一起做,这也是我们今晚吃饭的目的之一,兄弟有没有兴趣?”
武迪左手转动着右手腕上的檀木珠子,看着我说。
“武哥你和杨总太抬举我了,我一没那么大经济实力,二也没有从商的经验,只怕要让你和杨总失望了。”
我心里一惊,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我自然不会自恋到认为和杨晓华打了两炮,她就给我投资。
“程也你先不要拒绝,投资方面,你的情况我也大概了解了,三四十万还是能拿出来的,你这次给我帮忙,我和你武哥商量,给你十万元,就当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至于新公司,我们拿出三百万,你拿五十万,徐秋拿十万,基本就够初期运转了。股份方面你占三十,徐秋占二十,我和你武哥占五十,后面要是还需要资金,也不要你们两再投,我们包了,唯一的条件是,你武哥还要经营现在的生意,主要的经营要靠你和徐秋。至于从商经验嘛,人情练达即学问,据我了解,你在咱们市的修理行业也算是人精了,就不要谦虚了。”
杨晓华笑语嫣然,摇着手里玻璃杯的红酒,眼角含春的的看着我说。
这女人竟然调查我。
从开始接触就发现这女人深不可测,当然我指的是心机,不是那个,那个我还是轻易能探到底的,虽然我的也就十三厘米多一点,她调查我也许是怕我泄露她的秘密,拉我入伙也是这个原因么?我眯着眼睛看着她,觉得遇到她我的生活就完全脱轨,似乎正在向悬崖滑去,但偏偏无力阻止,也许就像窦唯说的,她就是一个阴谋。
徐秋从座椅旁边拿出一个档案袋,里面鼓鼓的,放到我跟前。
武迪笑着给我倒满酒,然后举杯:
“来,兄弟你先别拒绝,回去和弟妹商量一下,如果相信我和你杨姐,我们再谈后面的细节。来,喝酒。”
我举杯一饮而尽,平时感觉自己也挺能说的,但当时他妈的就说不出一句话来,憋屈的慌。
老子虽然不是有钱人,但也算是中产了吧,但在他们跟前,就像裸体一样,亏有时候还自鸣得意,如果和马云站在一起,我比马云帅多了,原来自己一直都是一个卑微的存在。
操!手机响了,是李良打的,和武总说了不好意思,接通电话,听筒里传来李良的声音:
“程也,凤贝路等你,快点过来。”
我突然觉得李良的声音陌生了,我狠狠鄙视了下自己,忙说:
“你等一下,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就和杨晓华她们说有事故处理,先走了。
杨晓华站起来把档案袋递到我的手上,我拿着急忙离开。
上了车,看着街道上车水马龙的热闹,突然觉得生活如此的不真实,看着面前走过千百遍的道路,周围的楼宇上闪烁的霓虹灯,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好陌生,从未到过这个地方一样。
给妻子打了个电话:
“喂,花,下午下班李良拉着喝酒,可能还得一会才能回家。你在干吗呢?”
“我也没回家呢,尹平让我给他补补业务。你少喝点酒,记得喝完酒不要开车。”
妻子也还没有回家,电话里叮嘱我说。
到了凤贝路李良说的石上流小区门口,李良的车停在前面的车位上,我刚停好车,李良就走过来,我从档案袋里抽出一沓钱,塞进手包,下了车。
“就在小区里面,都联系好了,正经女大学生啊,她和她同学都如花似玉的,我们两一人一个。”
李良说着就攀着我往小区里走。
“咱们提前说好了,我只是陪你,替你付嫖资,你不要让我犯错误。”
我对李良说,我也很自信自己完全有定力能拒绝诱惑。
“到了再说吧。”
李良这时候已经没工夫和我打嘴仗了,完全一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小区比我家的大得多,里面很热闹,下棋的,摆地摊的跟前围满了人。
李良拉着我一副猴急模样。
35号楼4单元27楼西户,李良走到门口拿出手机攀着我拍了个照,从微信里面发出去,几分钟门就开了,我不由一愣,面前站着一个扎着马尾,单眼皮,清秀白皙,穿着深蓝色蝙蝠衫,牛仔裤,长腿如椽的女孩,确是像是一个学生。
李良一把把我推进门,女孩关上门,门口有一次性拖鞋,女孩示意我们换上。
就和李良换了鞋,走到客厅,沙发上盘腿坐着一个女孩,正拿着iPad,敲着手指在上面滑动,抬起头对我们笑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
女孩是一头乌黑的长发,在头后挽了个发髻,细长的脖颈在灯光下发出柔美的光泽。
两个女孩都散发着青春气息。
“美女,把你们的学生证给我哥看一下,他不相信你们是大学生。”
李良走过去坐在沙发上女孩旁边,对女孩说。
扎马尾的女孩接过沙发上女孩的学生证,从兜里拿出自己的,笑着给我递了过来。
我不由自主的接了过来,绿色的封皮,上面六个鎏金大字:某某外语学院。
翻开学生证,里面是两张青涩的照片,扎马尾的女生叫吴倩,有酒窝的女生叫张庭,都是大二学生。
看着手里熟悉的证件,我一瞬间恍惚回到了学校,难道我真的老了么?
“程大哥,如假包换,您放心吧,我们援交也是有原则的。”
吴倩微笑着说,
“您和您的朋友先洗澡吧。我已经跟李哥聊过了,我们不陪洗澡,不亲吻,只提供性交和口交服务,体位不限,可以四个人一起玩,您和朋友也可以分开玩,性交必须戴套,一次500元,您这没有问题吧?”
李良这家伙已经把我的姓名给出卖了。
我有点不知所措,这样的女孩正是读书的时间,却做起了这样的事,不知道她们的家人知道后会怎么样?李良已经去洗澡了,我走过去坐下,吴倩过来坐在我旁边,挽住我的手臂,吐气如兰,说:程哥,您是第一次吧?
“手臂隔着衣服碰到吴倩的胸,柔软舒服又弹性十足,感觉应该是C罩杯,一股青春的味道散布在周围。吴倩薄薄的单眼皮下一双乌黑的眼珠转动着,透着一丝狡黠和捉弄的味道,玩味的盯着我,小巧的鼻子下薄薄的嘴唇微微张开,没有化妆的脸庞白嫩透着微红,宛若一朵盛开的莲花,透着淡淡的清香。我不由看的有些口干舌燥,也许是前面喝了酒的缘故,竟有些难以自持,对岳母的承诺和对妻子的决心在大脑里一闪而过,竟然对吴倩点了点头。许是发现了我的意乱情迷,吴倩吐了下滑嫩的舌头,越发看得我血脉喷张,嗅着她如兰似麝的味道,我兴奋的凑到她跟前,一只手从她的衣服下面伸了进去,轻轻咬住她精致的耳垂,在她耳边呢喃:
“卿本佳人,奈何做鸡?”
“程哥,您倒是个风雅的人,手凉,先放到胸罩上暖暖行吗?”
吴倩咯咯笑了一声,滑腻如脂的肌肤一阵收缩,等我把手附在她的胸罩上,说:
“难道程哥不知道薛涛,李师师,陈圆圆?我和姐妹虽然比不上她们的美貌,但学历比她们高吧?虽然没有练习过琴棋书画,但却精通物理化学,熟读马哲毛概,能说流利的英语,怎么也不能叫“鸡”吧?”
吴倩吐气如兰,仿佛她就是一朵吐着花蕊的兰花。
手掌下的胸起伏着,能触摸到心轻微的跳动,更增添了一份真实的性感。
李良洗完澡,赤身裸体的走了出来,胯下的小弟弟在一团毛草中朝天挺着,涨的紫红的龟头上沁出一丝粘液。
坐在沙发上的张庭看见他这副模样,也呆了,手上的游戏也停了下来。
李良径直走过去,抱起张庭,张庭乖巧的攀着李良的脖子,任他把自己抱向旁边的卧室。
吴倩看着李良和张庭,似乎也动了真火,在我耳边细声细语说:
“程哥,你也去洗吧,我在床上等您。”
到了浴室,脱下衣服,看着自己的同样昂首挺胸的小弟弟,不由得有些郁闷,我的小弟弟比李良的稍微小一些,便有点自惭,再一次感叹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被水一击,我便清醒了许多,想起妻子,不知道她回家了没有?我发过誓,不会让她伤心流泪。
到底是继续下去,还是悄悄离开呢?出了浴室,我的没有像李良的那样嚣张跋扈,趾高气昂,而是垂着头,吊在乱悠悠的草丛中,李良进去的房间里已经传来张庭动听的呻吟声和李良舔吸和闷哼的声音。
旁边卧室里面亮着粉红的灯光,门开着一条缝,恰好看见身上只剩镂空粉红胸罩和内裤的吴倩跪在床上,双手伸向后背解胸罩,颀长的身体在灯光下,细腻的像一袭华丽的丝绸,浑圆小磨盘一样的臀部画着优美的弧线,臀部和腰部之间的圆弧位置刺着一只蓝色的燕子,随着吴倩褪下胸罩的动作,像是在挥舞着翅膀飞翔。
我的小弟弟突然坚硬起来,紫红的龟头上已经看不见褶皱,龟头下面是虬结的血管,正在纠结,吴倩转过身,笑了一下,单眼皮下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她下了床,两根无名指挑起内裤两侧,缓缓的褪了下去,笔直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露出中间一丛修剪的整齐的芳草来。
她走过来,拉开门,我的呼吸突然不受控制的急促起来,她那如兰似麝的体香一阵阵直往鼻子里钻。
吴倩走过来,俏皮的把食指放在红润的双唇上,
“嘘”了一声,指了下隔壁的房子,然后闭上眼,静静的站在我的面前。
我浑身颤抖着亲向她的单眼皮,就像无数次亲吻妻子的眼睛那样,划过她的绯红的脸颊,用舌头卷住她宝石一样的耳垂,在她柔美如天鹅一般的脖颈上亲吻,呼吸她身体的芬芳,接着舌头舔向她凹下去的锁骨里面,她不禁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吴倩的声音本来就是充满磁性,像蒋雯丽的声音一样,性感的声音,一声呻吟让我的心跳的更猛烈了。
吴倩突然低下头,用她那薄薄的嘴唇含住我的舌头,她的舌头便灵巧的伸出来,和我的卷在一起,一会儿在我舌头下面划过,一会儿又碰触着我的牙齿,我把她抱在怀里,双手从她头上滑落,拂过她光滑的后背,落在那弹性十足的臀上,颤巍巍的臀不断的改变着弧度,吴倩的手也伸了下去,一把握住我的小弟弟。
“好烫。”
她呢喃着,手上下撸动着,拉着小弟弟在她的芳草地上蹭着。
旁边卧室里李良正战斗到白热化,里面传来吴庭欢愉的叫声还有李良喘着气不断的问:爽不爽的声音,吴庭嘴里呢喃着,不断的回答:嗯,嗯,爽……“摸摸小妹妹。”
吴倩在我耳边说。
我伸手过去一摸,满手的滑腻和柔软,阴蒂已经鼓起,我中指指肚轻轻的按摩在上面,每一下都让吴倩身体一紧,用指甲微微划了几次,手便被吴倩的双腿夹在,接着一股热流流到手上。
“抱我到床去,给我。”
吴倩急促的呼吸着,吐出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让我欲罢不能的香。
小弟弟早就流出了水,龟头涨的更大了,不时的跳动,提醒着我它要钻洞。
我抱起吴倩进了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她看着我,忽然一阵脸红,连带整个身体都红了起来,
“我是不是很贱?”
我摇了摇头,笑了笑。
她依然那样躺着,两团欺雪赛霜的胸部上两颗小红豆高傲的翘着,平坦的腹部,整齐的草地,还有如小荷才露尖尖角一样露出一角的阴唇,美的像是一幅人体油画,我趴下去,把头埋进吴倩的腿中间。
舌尖在阴蒂上划过的时候,吴倩轻轻的说: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程哥,您说王维的这首红豆是不是写的就是这颗红豆呢?不然,又为什么说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吴倩的小妹妹味道很清淡,不像杨晓华那样的骚浓,也没有妻那种熟悉的味道,我的舌尖围绕着那颗小红豆打着旋,说:
“那是不是“一枝红艳露凝香”说的就是小妹妹含苞待放,流出的水水凝结着香味呢?”
吴倩不说话了,只是婉转的呻吟着,我的舌尖分开阴唇,在那嫩肉里划过,刺探,搅动,吴倩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
“程哥,给我好不好?”
我爬起来,吴倩依然闭着眼,伸出手在床头摸出一个杜蕾斯来,微微睁开眼,撕开包装,我走过去,站在床侧面,她偏过头,含住杜蕾斯,向小弟弟套下去,一直到深喉,感觉龟头碰上了她的软腭。
套好以后,她突然疯狂的亲吻着我的小弟弟,口水沾满了我的阴毛。
“给我,程哥,我要。”
她叫着,坐起来,纤美的双脚伸过我的肩头,屁股向小弟弟蹭过来。
小弟弟只一滑,便滑进吴倩的小妹妹里面,她缓缓的长长的叫了一声,仿佛舒服到天尽头,我只感觉包裹着小弟弟的肉肉一紧,一紧的,一阵酸爽从小弟弟里面传到脊背,冲上后脑勺。
“豆蔻……开花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日不得……进去,爬到……花儿上……打秋千。肉儿小心……肝,我不……开了……你怎么钻?”
吴倩轻轻哼着,带着哭腔。
我抓住吴倩柔软的臀,不断的撞击着,吴倩的水水不断的流下来,沾满了臀部,床单上都湿了一大块,她是我遇到谁最多的女人。
我撞击的越发快了,把吴倩抱了起来,她双腿环在我的腰上,和我的手紧紧交在一起,臀部不停的扭动,马尾在后面甩动的看不清轨迹。
房门忽然开了,李良和吴庭两个人赤身裸体的站在门口,看着我们的表演。
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荒唐,竟然会当着别人的面做这样的事,但当时他们两个人看着,吴倩突然发疯的耸动她的臀,小妹妹不停吞吐包裹着小弟弟,
“程哥,程哥,给我。”
她大声叫嚷着,似乎要让全世界人听到。
我也受了刺激,把她放在床上,爬上去继续冲击起来。
张庭突然也走了过来,趴过去,屁股对着我,露出红红的菊花,和吴倩激烈的亲吻着。
我只觉得刺激,龟头上传来一阵阵快感,便更快的抽动,吴倩感觉到我要射了,不住的迎合我的冲击,一下,两下,终于我的小弟弟一阵酸麻,全身触电一样一阵发麻,就射了出来。
吴倩整个人也瘫软下去。
小弟弟滑出吴倩阴道以后,阴道还张着口,不断的收缩。
射完精的一刹那,我就后悔了,想起妻子,如果重来一遍,我一定不会跟着李良荒唐,哪怕兄弟也没得做。
付了钱和李良出了门,我不由心事重重,一方面感叹吴倩和张庭那样清纯的女孩,要是在其他地方遇到,谁又能想到宛如邻家女孩的两个小女生会是做楼凤的,另外一方面心里觉得对不起妻子,不知道以后会怎样。
不知道妻子回去了没有?也没有给我打电话,这不是她的风格啊。
拿出手机一看,有妻子半个小时前发的微信:老公,妈身体不舒服,我去陪陪她,今晚不回家了。
你到家了没?酒没有喝多吧?我迅速回到:妈不要紧吧?我已经到家了,不用担心,没喝多少。
刚发出去就收到妻子回复:没事,只是头有点痛。
你早点休息,爱你。
我也迅速回到:我也爱你老婆。
“卿本佳人,奈何做鸡?”
我心底还是放不下。
“程也,你也太感性了,如果佳人不做鸡,那这个世界就太寂寞了。”
李良说: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被你这样一改,似乎是你在替别人惋惜,但你有没有想过,这句话其实也适用我们自己,家里老婆大着肚子辛苦操持着家务,我们却把本来专属于她们的福利给了别人,还要付钱给人家。”
李良说着情绪也有点低落:
“不过作为一个有欲望,活生生的人,其实我们大多时候也是身不由己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