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族美人(一)流星!又是流星!美丽的夜空中划过一颗颗火红的流星,匹斯其山上的甲族们都兴奋得引亢高歌:
“嗷!嗷嗷!嗷嗷嗷!”
不了解的人常常以为匹斯其山上聚集着大量的魔狼,可是——他们错了,这是高贵的甲族的歌声。
甲族——出现年代已经不可考的亚龙系生物,被称为最弱的亚龙。
据说它们的祖先有一定的狼族血统,从它们发出的声音、饮食习惯、对月嚎叫的习惯等等等等都说明了这一点,当然这仅仅是人类的说法,龙族是坚决不承认的。
按照它们的说法甲族是高贵的龙族和另一“高贵种族”结合的后裔(注:另一“高贵种族”基本可以确定是魔狼一支。
)。
甲族的寿命在1000——1200年之间,大致处於魔狼300年左右寿命和龙族2000年以上寿命的之间值。
成年甲族大约2——3米长,全身覆盖着厚厚的角质层,基本上就象批着战甲的放大号魔狼,甲族因此得名。
“嗷!”
匹斯其山生活着上万头甲族,这里是大陆上唯一的甲族聚集地。
由於它们在战争中的巨大威力它们早就被人类驯服。
但是可以指挥它们的唯有与它们共生了上千年的人类部族,他们也被称为甲族,他们也不认为自己属於人类,他们骄傲的宣称自己为甲族的后裔。
事实上他们的血统中确实流动着甲族的血脉。
一般来说差异过大的两种生物是无法产生后代的,唯有龙族是个例外。
甲族的祖先偶然中发现能够指挥龙的唯有拥有龙族血脉的人。
可是能够拥有龙族血脉的人类实在是凤毛麟角,拥有智慧的高等龙族极少留下后代。
而低等龙族无法变化人形,人类女子根本经不起他们的蹂躏。
甲族的祖先将研究的方向转向了亚龙,暴龙、步行龙、飞龙大多数亚龙对於人类来说都太庞大了。
终於,研究者们将目光转向了甲族。
他们成功了!一批批拥有甲族血统的新人指挥着成群的甲族征战四方,最终建立了以匹斯其为中心的大公国。
每三年一次的流星雨到来时就是他们举行古老的仪式取得甲族血脉的日子。
这是匹斯其大公国最深的秘密,唯有大公爵家族和其他几个高等贵族家族才能知晓。
其他贵族御使甲族的能力都是间接得来。
今夜正是这样的日子,甲族虽然与龙族一样没有固定的交配期限制但它们毕竟是魔狼的后裔,每三年一度的流星雨来临时就是它们情欲最浓烈的时候。
匹斯其山中到处都是成双成对交配中的甲族,山中的一块空地周围数十只最强壮的公甲族正在激烈打斗。
洼地中俯卧的一头年轻雌性甲族正焦躁的摩擦着身体,它就是甲族当代女王。
强壮的公甲族们正在争夺与它交配的权力。
一队人类正在一旁等待着,站在最前方的十三名女子就是这一次传承甲族血统的人选。
带头的正是匹斯其大公国的第一继承人伊丽莎白公主,虽然她还有两个弟弟,但鉴于女性与甲族沟通的能力强于男性在匹斯其男、女拥有平等的继承权。
女王的附近没有其它雌性甲族的存在,她们将与落败的甲族交合。
打斗继续着,不断有公甲族败下阵来向四周逃逸。
又一名失败者出现了,它“呜呜”的悲鸣,血楮通红,身下雄性的象征依然高涨,不甘的徘徊着。
这是一头健壮的年轻甲族,伊丽莎白瞬间下了决定,默默招了招手。
一名女子向年轻的甲族迎了上去,解开身上的长袍露出玲珑的玉体。
她的身材不高,一头亚麻色的头发,脸上带着几分哀怨。
她不是甲族人而是顾法得侯爵家的小姐,七年前嫁到了匹斯其。
让自己的妻子参加流星之祭在匹斯其并不少见,如果生出的孩子更是被视为家族的荣耀,可是对於她这个克里人就十分为难了。
她颤抖着在自己的乳头、下体涂上了一层薄薄的药油,这是为了吸引甲族的注意。
她羞涩的发出吸引甲族的声音,指尖在樱桃上轻轻挑动。
看着甲族逼近的目光她的身体激动的颤抖着,一丝丝蜜汁由桃源中渗出,双腿发软几乎支持不住身体的重量。
她已经分不清是害怕还是期待。
年轻的甲族丝毫不知她的心情,低吼着向她逼近。
匹斯其人的药剂很管用,要让一头野生雄甲族与没有甲族血统的人类女性交配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也唯有匹斯其密传的药物可以做到。
甲族嘶吼着将头凑近女人胯间,强烈的热气碰在她的私处。
她喘息着,满脸通红,淫靡的粘液从她的花唇流出。
年轻的甲族伸出粗糙的舌头添食着让它感兴趣的味道。
“啊……”
她的子宫猛力抽搐,一股热流由身体深处窜出,强烈的热流冲上脑海让她双腿一软坐倒在地,忍不住呻吟出声,过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
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坐在地上分开双腿任由甲族舔嗅自己的私处不由羞得抬不起头来,连忙合拢双腿。
甲族强健的前肢试图分开她的双腿,在她的躲闪下接连失败了几次,甲族的喉中发出低声的咆哮。
“咳!”
一声清咳惊醒了她。
她抬眼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看着她在一头甲兽的挑逗下动情。
甲兽——这是大陆上大多数地区对甲族的称呼,在匹斯其并不通行。
她羞涩得无地自容,脸上火辣辣的烫,身体却无缘无故的更加激动,她的反应更加不堪。
“咳!”
这是她们中经验最丰富的一位夫人用声音在提醒她,这会儿她看见了,来之前受到的训练回到了脑海。
她翻过身体,四肢着地象一只狗一样伏在地上,雪白的臀部对着甲族高高翘起,露出一道粉红的细缝,雨丝般的淫液密布穴口。
在她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甲族的庞然大物就充实了她,粗野的动作、撕裂般的痛苦让她痛哭呻吟着。
她的身体却依然忠实的反应着欲望,执行女体的一切反应。
她的灵魂仿佛割为两半,在痛苦哭泣的同时身体一波波达到了高潮。
“一切正常!”
经验最丰富的那位夫人向伊丽莎白示意,伊丽莎白暗暗地出了一口气。
身为第一继承人的她知道在流星之祭中被焦躁的甲族撕裂女人时有发生,没有甲族血统的女性更是有可能被当作食物吞掉。
她们中间没有甲族血统的她可以说是最危险的。
随着一头头雄性甲族的战败女人们也纷纷找到了自己的对象,空地中只剩下三头雄甲族在争斗,伊丽莎白身边也只剩下一个女人。
战斗到越后的甲族越强,地位越高的女人有权力得到越强的甲族血脉,伊丽莎白理所当然的要等到最后一个。
又一头雄甲族败下阵来,伊丽莎白身边的女人早已迎上去安慰它,让它在自己的身体里播下血脉。
空地中只剩下两头雄甲族。
伊丽莎白仔细打量着这两头最后的甲族。
它们是最强壮的!同样超出3米以上的身体,长长的鬃毛,一头是黑色,一头是金色,象天上的太阳和最深的夜。
伊丽莎白的心一阵悸动,它们中的一个将成为她今夜的伴侣,它的血脉将在她的身体中延续。
想到这里伊丽莎白就激动不已,她甚至开始比较它们的长处,迷醉的猜测哪一个更好。
甲族女王的一声嘶吼让伊丽莎白清醒过来,她满面通红,
“这根本不是自己可以决定的事!”
她投目场中,实力相当过於漫长的战斗让女王不耐,它骄傲的点选了胜利者。
金毛甲族兴奋的享受它的战利品。
黑毛的甲族在一旁不肯离去,它根本没有失败!伊丽莎白知道自己应该行动了,她脱下身上的长袍。
晶莹的肌肤、黄金流苏般的长发在月光下赫赫生辉,纤细的腰肢、修长有力的双腿、傲然挺立的双峰暴露在夜空下。
伊丽莎白的容色圣洁中带着几分羞涩,仿佛月色下的狩猎女神。
今年十八岁的她还是处女,与其它家族女性被挑选参加流星之祭前刻意破除处女之身不同,匹斯其大公家的每一位女性都将处女身献给了甲族。
甲族是匹斯其的神灵、族人、朋友、伴侣,这是匹斯其家族身为甲族在人间王者的骄傲。
黑毛甲族注意到了伊丽莎白向她走了过来。
伊丽莎白心中有些慌乱,她还没有擦上药油,它该不会把她当成食物了吧?如果发生这样的事对於匹斯其大公家绝对有不可轻视的影响。
就在伊丽莎白手忙脚乱地打开药油瓶子的时候黑毛甲族低吼一声将她扑倒在地。
药油被打翻在一旁。
伊丽莎白悲哀的闭上了眼楮,保护她们的士兵都不是甲族人,他们虽然忠心耿耿却不会知道甲族的特性。
了解甲族的几位女性,都不会有时间注意到这边的事,即使注意到也不会知道自己没有擦上药油。
伊丽莎白感到黑毛甲族张开血盆大口,一股热气喷在她的脸上。
“来了!”
她闭紧眼楮。
想象中的撕咬却没有到来。
一条粗糙的舌头舔在她的脸上、胸前,弄得她身前湿漉漉的。
伊丽莎白张开双眼,黑毛甲族带着几分谗媚的舔了舔她的脸颊,一条巨棒垂在小腹下摇晃。
黑毛甲族上前几步用巨棒碰触她的双腿。
伊丽莎白又惊又喜,这头甲族的灵性如此之高大出她的意料。
她转过身来,用双手握住甲族灼热的武器,一手握不过来,她只有两手并用才能完全握住,足足有一尺半长。
武器的前端又红又热,象烧红了的烙铁烫得她心里直跳。
伊丽莎白温柔地揉撮了一阵,巨棒涨得更大了。
她小心翼翼地伏在地上,伸手将巨棒从身后引向自己的处女地,粉红色的肉膜外早已溪水潺潺做好了迎客的准备。
伊丽莎白将心一横用力把巨棒向自己私处送去。
初次的疼痛让伊丽莎白泪水直流,黑毛甲兽不知怜惜的粗暴抽送更让她疼得死去活来,她咬牙强忍着疼不让自己大声哭出来。
可初次交合就遇上这般巨物,这样的痛苦不是她可以忍受的,伊丽莎白终於支持不住,两眼一黑疼昏过去。
(二)很快剧烈的疼痛又让她醒了过来,她感动一股热流由股间流下。
“是血吗?”
伊丽莎白的心中一阵害怕,她努力的转过身去想查看清楚。
黑毛甲阻止了她的动作,在力大无穷的甲族面前挣扎是多余的。
伊丽莎白放弃了回头的企图,悲哀地趴在地上,身体呜咽的颤抖着。
空地上十五头甲和十三名人类作着延续生命的举动。
看着娇贵的夫人们在巨兽的压迫下婉转呻吟即使是最忠诚的士兵也压不住心里的火焰,纷纷举枪致敬,忘了他们的职责。
“呀!”
一声惊叫猛然响起,不知何时一名少女来到了空地附近。
看她一身风尘仆仆的打扮,背在背上的长剑和包袱应该是路过的旅行者吧。
在士兵们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尖叫着拔出长剑向着黑毛甲刺去。
受到打扰的黑毛甲愤怒的咆哮一声,挥起右爪向少女打去,少女的长剑应声飞落。
“住手!”
迷蒙间的伊丽莎白看清了少女惊慌失措的脸庞,奋力将黑毛甲的注意力吸引回自己身上,挽救了少女脆弱的生命。
“伊丽莎白表姐!是你?”
少女惊呼出来,虽然多年未见但凭着匹斯其大公家的家徽和幼时的印象少女还是认出了伊丽莎白。
“伊纱贝拉真的是你?”
伊丽莎白暗自庆幸,她刚才并没有认出这个小她二岁的表妹,只是觉得对面的少女似曾相识。
“表姐,我马上赶走它!”
经历了相逢的喜悦伊纱贝拉迅速醒悟到了表姐的困境,急着拣回自己的长剑。
“不!”
伊丽莎白拉住了她的手,
“伊纱贝拉,你听我说……这是甲族的流星之祭,我……我们都是自愿来的……”
“这就是流星之祭?”
伊纱贝拉曾经听说过这个甲族最古老的祭典,可没想到竟然是这个样子。
伊丽莎白的力气几乎耗尽,面色苍白,再也无力说话,只是紧紧拉着伊纱贝拉的手不放。
伊纱贝拉也流着泪,紧紧握住伊丽莎白的手,仿佛要将自己的力气传给她。
不知过了多久,当伊丽莎白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套上了一件宽大的裙衫躺在伊纱贝拉怀里,下身完全失去了知觉。
伊纱贝拉已经哭得双眼通红。
伊丽莎白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泪水,安慰她道:
“表姐没事的。能够承接上古的血脉,这是甲族女人的荣耀。此时交合的仪式大多已经完成,十三名女子全都瘫倒在地动弹不得,连士兵们为她们套上裙衫时借机揩油的小动作也无力理会。交配完毕的甲族女王嘶吼着走入密林深处,剩下的雄甲族们在黑毛甲的一声大吼带领下向同来的士兵们扑了过去,数十名士兵顷刻间化为甲族的食物。伊纱贝拉粟粟发抖,
“没事的,别怕!”
伊丽莎白轻声安慰她。
这是每次流星之祭的惯例,也是流星之祭如此神秘的原因。
享受完大餐的甲族们各自散去,只有四头留了下来。
伊丽莎白看着身旁的黑毛甲露出欣慰的笑容。
甲族生活在山林间,即使甲族人也只能在战争期间聚集它们。
甲族人为甲族提供食物,甲族为甲族人杀死敌人,双方更象一种交易。
只有一种情况下甲族会生活在人类城市里,那就是流星之祭后不离去的甲族,它们将在与它们交配的女子身边生活一段日子。
甲族人对这种情况十分欢迎,将盛情款待到它们自己离开。
这些留下的甲族对於匹斯其公国的安全有着重要的意义。
身旁拥有甲族的女性在族中的地位也不一样。
伊丽莎白为黑毛甲的留下而开心。
“啊!”
一头甲的脑袋伸到伊纱贝拉的身边磨蹭着,吓得她惊叫出声。
甲族的女人们都笑了起来。
伊丽莎白拍拍她的手,道:
“它们不会伤人的!”
伊纱贝拉红着脸摸了摸甲的头,看着这头金黄的甲,伊丽莎白十分疑惑:
“这不是最后的那头甲吗?甲只会留在与它们发生关系的女性身边,为什么这头甲会对伊纱贝拉十分眷恋?”
“这是嘉芙莉姑姑的女儿伊纱贝拉。”
她没有说出心中的疑惑,向其他人介绍道。
其他女人并不清楚她们离开后发生的事,她们看伊纱贝拉的目光变得十分暧昧。
稍事休息,一行人启程下山。
匹斯其公国领土大部分在匹斯其山,城市建立在山谷中。
匹斯其堡就建立在匹斯其山北麓广大的美莱地谷地上,这里集中了匹斯其公国八座城市中的五座和三分之二的人口。
“伊纱贝拉,你怎么一个人到匹斯其山上来了?”
伊丽莎白问道。
“明提思太无聊了,我给母后留了字条说要到匹斯其玩几天。”
伊纱贝拉的回答让伊丽莎白哭笑不得。
伊丽莎白的姑姑是光明帝国皇帝的第三任妻子,伊纱贝拉就是帝国公主,一到匹斯其堡必须立刻派人到光明帝国报信,这是耽搁不得的。
“金,过来!”
伊纱贝拉娇声呼唤着,一回到匹斯其堡,匹斯其大公爵就认出紧跟伊纱贝拉的那头甲正是当年妹妹带回家的那头。
它在大公府整整四年,直到妹妹出嫁到光明帝国才回到山上。
“没想到它还记着嘉芙莉啊!”
匹斯其大公爵无限感慨。
身为帝国公主的伊纱贝拉在匹斯其堡无人敢管,十几天下来她与金的感情越来越好了,大公爵私下常常说就和嘉芙莉当年一模一样。
匹斯其堡比明提思自由多了,没有那么多烦人的礼仪。
自从那天看到了流星之祭后她就对甲发生了兴趣,尤其是知道了母后当年也参加过流星之祭以后。
伊丽莎白表姐那天痛苦的神情还深深留在她脑海里,但她也知道黑星每天都和表姐在一起。
曾经好几次她偷听到表姐和黑星的声音,表姐的呻吟中充满了快乐,整个人也变得春情荡漾。
她问过表姐好几次,可是伊丽莎白表姐一直不肯告诉她。
这是肩甲,这一块是腹甲……伊纱贝拉对照书本在金身上摸索着,研究甲这种生物。
这里是……伊纱贝拉的目光移到了金身下的一团长毛,脸上红了起来。
这里就是甲的生殖器官了,书上说平时是缩在体内的,受到刺激才会伸出。
花园里没有其他人,伊纱贝拉大着胆子触了一下。
金受惊的抖动几下,伊纱贝拉从下方搂着它让它安静下来,现在她整个人钻进金的身下。
伊纱贝拉小心翼翼的用手指试探着揉着长毛正中的凹陷,开始是柔软的皮肤渐渐硬了起来,向外突起,好像雨后的蘑菇迅速生长。
她好奇地握住肉棒,上下撮揉着。
开始还有些柔软的肉棒坚硬起来,又大又热,向出鞘的长剑。
伊纱贝拉玩弄着金的武器,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娇霞满面。
表姐房中传出的声响让他情动。
金的肉棒涨得更硬了,挣脱她的双手弹了起来。
伊纱贝拉淬不及防,肉棒弹在了她的鼻头。
她惊呼一声,微微仰头,轻轻拍了金一下,低声道:
“讨厌!”
金不满的发出“咕噜”声,向前走了一下,肉棒又向伊纱贝拉顶来。
“好啦!别生气了!”
伊纱贝拉抚摸着金的肉棒安慰它,将金那灼热的肉棒贴在右颊上亲昵的摩擦。
金不安地移动着身体,粗大的武器在伊纱贝拉的粉颊上磨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舒缓它的坚硬。
丝丝点点的热力渗入伊纱贝拉的身体,她的神智逐渐恍惚,迷茫地捧着充满热力的魔棒从右颊到额头、鼻梁、颈部,再到左颊。
伊纱贝拉从来不知道雄性的灼热让人如此迷醉,她贪婪的将金的雄根贴近她的肌肤,用力摩擦,恨不得融入身体。
“伊纱,伊纱。”
略带稚气的呼唤声惊醒了伊纱贝拉。
她慌忙从金的身下钻了出来,抓起身旁的书册假装阅读。
当丹迪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的心还在“砰砰”直跳。
丹迪是伊丽莎白的弟弟,他们三个人的年龄刚好是个等差数列,伊丽莎白比她大两岁,她比丹迪大两岁。
在匹斯其堡会叫她“伊纱”的只有大公爵一家。
“什么事?”
伊纱贝拉掩饰着自己激烈的心跳假装平静地问道。
“我想问你今夜可以作我的舞伴吗?”
虽然只有十四岁,公爵家出身的丹迪已经有了高雅的气质。
伊纱贝拉这才想起流星之祭半个月后的夜晚正是匹斯其人传统的祭祀之夜,这是所以匹斯其人的祭典,按照惯例将举行盛大的舞会。
“很高兴您的邀请,我不胜荣幸!”
伊纱贝拉站起身来冷静而优雅的回答,向着丹迪递出了右手。
她的动作完全符合宫廷礼仪,就象一位清冷的女王。
虽然她对丹迪打扰有些不满可是初到匹斯其的她并没有更好的选择,往日她和丹迪相处还算融洽。
“至少丹迪不是一个讨厌的选择。”
她这么对自己说。
丹迪兴奋的吻了她的手背,脸上愕然愣了一下,转瞬即逝,说:
“那么我不打扰您了。表姐,晚上见!”
丹迪脸上带着几分诡异的激动告别而去。
伊纱贝拉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专门跑过来只为了邀请她参加夜晚的舞会实在不象他的性格。
离开时的笑容更加奇怪。
伊纱贝拉收回右手,下意识的抚摸着脸颊,方才的举动依然让她浑身滚烫。
她的手上还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忽然她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啊!”
的一声轻呼。
两朵羞涩的红晕飘上脸颊,几乎无地自容。
“今晚该怎么面对丹迪?”
少女的心中多了一个烦恼。
 ; ; ; ; ; ; ; ; ; ; ; ; ; ; ; ; ; ;(三)***********************************魔法生成的火焰在天空中燃起的时候盛大的祭典开始了。
这是所有匹斯其人的节日,无论高贵还是低贱,家家户户都以自己的方式庆祝节日的来临。
大公府被装扮得金碧辉煌,高贵的先生、优雅的女士、和勇猛的骑士济济一堂。
舞会热烈的进行着。
伊纱贝拉是今夜最耀眼的明星,她的美丽与伊丽莎白公主相比毫不逊色,十六岁含苞待放充满青春魅力的身体包裹在黑色的晚礼服中。
下半身象百合花般散开的长裙,百合花的根部分出两根黑绸紧紧缚住她的腰身,层层盘旋而上直到酥乳,在她胸前打了一个交叉缠到背后,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映衬着一条水蓝剔透的水晶项链。
她的装束是匹斯其人无法比拟的,毕竟光明之都明提思一向是仕女们向往的天堂。
与她相比伊丽莎白公主的装束普通了许多,一身白纱长裙配上宝石珠链虽然也极为夺目,但大多数年轻贵族还是将目标放在了伊纱贝拉身上。
毕竟伊丽莎白匹斯其公国第一继承人的头衔吓退了大多数人,谁都知道财务部长拿赫伯爵的长子和匹斯其第一骑士加里曼子爵都是伊丽莎白公主的有力追求者,已经开始帮助大公处理政务的公主也得罪不得。
而另一位小姐的危险性显然没有这么大,丹迪在他们心中远不如伊丽莎白可怕。
伊纱贝拉在匹斯其堡的身份只是公爵家的远房亲戚,伊丽莎白的表妹丹迪和福克思的表姐,和事实没什么区别,唯一被隐藏的只有光明帝国皇族的身份。
伊丽莎白陪在父亲身边与一群匹斯其重臣交谈,在公爵夫人去世后伊丽莎白在正式场合就得代行公爵夫人的职责,即使是这样的欢乐日子她也必须待在一群老头子身边陪着父亲与匹斯其大小贵族的代表亲切交谈。
相比之下丹迪就轻松多了,在经历了简单的寒喧后他就可以和伊纱贝拉自由行动了。
悠扬的乐曲中丹迪搂着伊纱贝拉的腰肢起舞,伊纱贝拉身上浓郁的馨香让他沉醉。
参加贵族的舞会对丹迪来说并不是第一次,与匹斯其堡的贵族小姐们共舞的经验并不少,可从来没有人能给他这种感觉。
近距离的接触让他隐隐感觉到伊纱贝拉的体温,每一次身体的接触都让他心情起伏。
丹迪的手环抱在伊纱贝拉的腰上,指尖透过黑色的丝绸触摸着她的肌肤,若有若无的感觉让他的心激烈跳动,手指丝毫不敢用力,生怕惊吓了伊纱贝拉。
他的舞技虽然算不上出色但至少中规中矩,可是今天连连出错,身体僵硬的跳完一曲。
“你喝点什么?”
沉默良久的丹迪勉强找到了一个话题,可惜立即被人打断了。
身为大公爵公子的他也是许多贵族小姐的追逐对象,他不得不礼貌的邀请她们共舞。
伊纱贝拉身边也围绕了一大群贵族公子,她的情况比丹迪好太多了,应付得游刃有余。
她从不拒绝别人的邀请,象一只美丽的蝴蝶在场中穿梭起舞,很快就成为了舞会上最亮丽的明星。
当她回到座位的时候丹迪又被另一位贵族小姐缠住不能脱身,这位小姐还使劲往丹迪身上靠示威似的向伊纱贝拉打眼色。
看着她一脸自得的表情伊纱贝拉不由有些好笑,促狭地凑到丹迪身旁搂着他的胳膊。
丹迪的身体明显一僵,伊纱贝拉胸前的软玉挨着他的胳膊让他心神不宁,与那位小姐的谈话也阻塞起来,一连听漏了好几个问题。
那位小姐的脾气似乎不算太好,失礼的拂袖而去。
“丹迪,你好像很受欢迎呢!”
伊纱贝拉凑在丹迪的耳边说。
她亲昵的动作让丹迪的脸迅速红了起来,他现在宁愿那位小姐没有离开了。
“没,没有,其实,我┅┅我┅┅”丹迪结巴着说不出话来。
伊纱贝拉掩口轻笑:
“你这个样子还真是缺乏训练呢!舅舅对你真是太放松了!”
丹迪无奈的接受她的批评,尽管他以往的表现堪称良好。
“说实在话,你对哪位女孩子最动心呢?”
“没┅┅没有的事!”
丹迪急忙分辩道。
“真的吗?象你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要是在明提思已经开始有情人了。真是有点奇怪呢!”
丹迪的心一阵刺痛,伊纱贝拉在明提思也有情人吗?他忍不住反击道:
“你在花园里作的事很正常吗?”
伊纱贝拉的脸沉了下来,甩开丹迪的手站起来就走,任凭丹迪在背后叫他也不答理。
丹迪小声的叫了伊纱贝拉几声,懊丧的坐了下来,他没办法在不引起注意的情况下追上伊纱贝拉。
其实经过流星之祭的女性与跟随她们的甲族保持肉体关系在匹斯其是相当平常的事情,即使她们的丈夫也无权干涉。
甲族人也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事情,反而鼓励这种行为,以期增加家族中的甲族血脉。
丹迪从小受到的也是这样的教育,但现在他下意识中却不希望任何其他人染指伊纱贝拉,包括神圣的甲族,才会脱口而出说出这样的话。
其中的原因他自己也不完全清楚。
伊纱贝拉急匆匆的离开大厅穿过长长的走廊,丝毫不顾周围人诧异的目光。
与其说她在生气不如说是少女被揭开秘密后的娇羞。
晚上见面之后丹迪一直没提花园的事,让她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心里以为丹迪并没有发现她的秘密,放开心胸享受舞会。
可是丹迪最终还是打破了她的幻想,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丹迪才选择了匆匆离开。
走廊中的人不多,匹斯其大公爵府的布局是传统的高级贵族大厅布局。
长长的复杂得象迷宫一样的长廊环绕在大厅周围,走廊两旁布满了一条条的长沙发,还有简单隔开的隔间供人们单独交谈或者休息之用。
这样的走廊并不是真正的出口,怎么走都只能回到大厅。
在贵族的晚会上这些隔间是偷情的最佳场所,离开大厅不远可以听到大厅上的声音。
一对对的贵族男女接着各种各样的借口离开到这里幽会,不久又衣冠楚楚的出现在舞会上。
伊纱贝拉尴尬的发现自己走错了路无法离开。
她又不想重新穿过大厅,她无法面对丹迪,虽然穿过大厅时遇上丹迪的机率不大,可她还是不想冒险。
伊纱贝拉在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很快她就不得不离开,周围一对男女的痴缠让她脸热。
半个小时之内她被迫换了两次地方,到处都是痴男怨女。
她甚至看见了她的舅舅,当代匹斯其大公爵。
当时他坐在一间虚掩的隔间里,脸埋在一位夫人胸前没看见她。
伊纱贝拉惊慌的向后退了一步几乎摔倒,忽然有人从后面扶住了她的肩膀。
“美丽的小姐不应独自一人。”
一个温润的男子声音由她背后传来。
“放开我!”
伊纱贝拉的语音中带上了几分怒气,用力转动身体想摆脱身后男子的控制。
男子的手消瘦而有力,牢牢的固定住她的肩头,身体贴在她的背后。
“你是谁?”
伊纱贝拉问道。
“你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
男子轻佻的语调让伊纱贝拉更加生气,
“你再不放手我要叫人了!”
“看。”
男子低声在伊纱贝拉耳边说,双手从她的肩头移到脸颊。
匹斯其大公爵正伏在那名贵夫人两腿之间,那名贵夫人罗衫半解双腿高高抬起露出白生生的大腿,神秘的桃源在匹斯其大公爵的遮挡下半隐半现只看得见一片黑色,脸上带着销魂噬骨的表情呻吟起伏。
匹斯其大公抬起头向贵夫人说着什么。
“舅舅在舔她那里!”
伊纱贝拉忽然明白了什么,早晨的悸动又回到了她的身体里。
金坚挺的阳物和眼前的形像交错在一起。
伊纱贝拉的眼前一会儿是她跪伏在金的身下,一会儿是舅舅伏在那名贵夫人两腿之间舔弄的情形,她甚至恍惚看见舅舅舌尖带起一道闪亮的银丝。
男子的手借机在她的身上移动着,他的动作那么轻柔,以致于专心于眼前情景的伊纱贝拉没有注意。
直到男子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手指扫过她双乳下方伊纱贝拉才醒觉过来。
“停下!”
伊纱贝拉颤抖着说。
身后的男子是一流的调情专家,他的动作是如此轻柔小心,绝不越过伊纱贝拉的界限激起她的强烈反对。
总是在她忍不住呼救的前一刻放松,却马上又如蜘蛛吐丝一样缠绕上来,一点点地突进。
轻轻的触摸向一滴滴春雨悄无声息的渗进伊纱贝拉的身体,在她的身体底下跳跃、流动,汇成小溪,变成奔腾的河流,一点一点冲毁她的堤防。
终于他的双手直接覆上了伊纱贝拉的淑乳,伊纱贝拉抬手按住他的双手,阻止他的动作。
“啊!”
男子的手指俏皮的在她乳尖上一弹,伊纱贝拉忍不住惊呼出声,由乳尖传下的又酥又麻的电流让她的身体一下软倒。
她的声音惊动了匹斯其大公爵,抬起头来回头查看。
伊纱贝拉的心脏几乎跳了出来,一时手足无力。
男子抱着她闪过一步,两人紧贴着墙壁大气也不敢喘。
所幸公爵大人没有出来查看,只是看了一眼门边没人就回过头去继续他的工作。
那名男子半拖半抱的拉着伊纱贝拉离开那间隔间。
伊纱贝拉这才看清他的面貌,他大约二、三十之间,面容消瘦一头褐色的长发,嘴边带着坏坏的笑容。
他看见她看着他,褐色的眼珠带着明亮的光芒向她轻轻一笑:
“宝贝,让我们共舞一曲吧!”
(4)在伊纱贝拉来不及抗议的时候就将她拖上了舞场。
悠扬的音乐依然在响,大厅里一如伊纱贝拉离开时的情景。
没看到丹迪让伊纱贝拉松了一口气。
褐发男子的舞技异常纯熟,在舞步的交错中熟练的抚摸着伊纱贝拉的身体,动作老练而隐蔽。
伊纱贝拉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感觉,她从来不知道情欲的力量竟然如此强烈。
强烈的酥麻几乎让她迈不出完整的舞步,她几乎是挂在褐发男子身上走完了整个舞步。
褐发男子抱着她在大厅的角落坐下肆意轻薄。
“太不够朋友了,伊泽德克!这么美丽的小姐怎么可以一个人独占?”
一名骑士打扮的男子走了过来坐在伊纱贝拉身旁。
“你是谁?”
伊纱贝拉在褐发男子的怀中问道,见到陌生人的她奋力阻止褐发男子的动作。
伊泽德克很快消除了她的抵抗,双手在伊纱贝拉怀中揉动,方才他一直不敢抚摸伊纱贝拉的敏感部位。
倒不是害怕伊纱贝拉翻脸而是伊纱贝拉的反应过于强烈,让他害怕伊纱贝拉无法跳完一曲。
“他是新晋骑士卡马奴,我是法务部文书伊泽德克,都是刚够资格参加公爵府舞会的小人物。宝贝,告诉我你的名字。”
伊泽德克的指尖划过伊纱贝拉的脸颊,轻轻的刺痛在伊纱贝拉的体内激起一道暖流。
“伊纱!”
伊纱贝拉喘息着吐出含糊的声音。
伊泽德克的唇随即封住了她的小嘴,舌头由外到内的在她的口腔内游走。
强烈的亲吻让伊纱贝拉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半仰着头身体向后倾斜。
伊泽德克抱住了她的腰肢,
“不要,有人──”伊纱贝拉奋力抗拒着伊泽德克,可是伊泽德克毫不放松,双唇紧紧印在伊纱贝拉唇上,舌头突破她的牙关,在她舌头上吮吸,一只手伸进伊纱贝拉的裙内摸索。
伊纱贝拉的身体几乎融化了,她再也没有能力,也不愿意抵抗伊泽德克的侵袭。
她的身体因充满强烈的欲焰而轻轻震动,呜咽的声音中加上了些许妩媚。
她的手不自觉的按住了正在她裙内摸索的那只手,可是伊泽德克的行动并没有停下来,他的双手依然在伊纱贝拉的腰肢上游动。
从背后探进伊纱贝拉的晚礼服中,贪婪的在她圆润的臀部、柔软的小腹索求不息。
伊纱贝拉心中一阵慌乱,猛然用力推开伊泽德克,这才看清不知什么时候卡马奴已经贴近了她的身后,她按住的正是他的手。
伊纱贝拉生气的打开卡马奴的手。
卡马奴不在意的笑了笑,抬起带着丝丝淫液的五指放在嘴里吮吸。
他的动作让伊纱贝拉又羞又气,心底却像被闪电击中一样颤动不已,她清楚的感觉到体内的某个部位正在发酵、膨胀。
大厅内的温度并不算高,她的身体却渗出了汗珠,丝丝的汗珠顺着股间的缝隙向下流动,湿润的液体已经渗透了她贴身的亵裤。
伊泽德克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伸手将伊纱贝拉的长裙卷了起来,露出她白色的亵裤。
伊纱贝拉吓了一跳,这里虽然比较偏僻光线昏暗,但如果有人有心注视还是可以看到这边的情况。
“不!”
她惊呼出来,慌忙的弯下身子将长裙拉平。
伊泽德克拉住了她的头发,将伊纱贝拉的脸拉向他的胯下。
伊纱贝拉被迫跪在伊泽德克身前,她的长裙被卡马奴完全掀起,露出雪白的臀部,白色的亵裤已经变成了半透明,深深陷入她的两股间。
她的双唇被迫隔着裤子贴在伊泽德克涨大的阳具上,伊泽德克解开腰带,七寸多长的肉棒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在伊纱贝拉的红唇上摩擦。
到了这个时候即使想呼救也不可能了,伊纱贝拉在伊泽德克的示意下屈辱的将他的肉棒含进了嘴里,她的头伏在伊泽德克胯间舔吸着伊泽德克的肉棒,雪白的臀部向外。
伊纱贝拉的心里充满了忐忑,如果现在有人向这边看来绝对可以看见她跪在地上的情景,她只能祈祷没有人注意到,加快了嘴上的动作,想尽快让伊泽德克发泄出来,以摆脱眼前的困境。
正当她埋头努力的时候,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上了她的臀部,用力捏了几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掌,伊纱贝拉“呜”的发出一声悲鸣。
“这小妞的屁股还真够紧的!”
卡马奴赞道:
“你说她是伯爵小姐还是子爵小姐?我看应该是位伯爵小姐,看她的衣着打扮,匹斯其能够办到的真没几家。我敢赌一个月的薪水!”
伊泽德克靠在长椅上享受着伊纱贝拉的服务,右手抚摸着她的头发道:
“以前没见过她。匹斯其一共有几家伯爵?我猜应该是位子爵小姐!宝贝我说得对不对?”
最后一句却是对伊纱贝拉说的。
在他的目光注视下,伊纱贝拉慌乱的点着头,她可不希望让他们知道她的身份。
幸好他们没有深究这个问题,卡马奴“啪!”
的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红色的掌印,道:
“让老子看走了眼,你这小妖精真是害人不浅!”
伊泽德克笑道:
“卡马奴,那你还不赶快找点利息回来,别待会儿后悔!”
“不用你教老子也知道!”
卡马奴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伊纱贝拉小巧玲珑的臀部。
虽然看不见他,仅仅是听到卡马奴“啧啧”的惊叹,伊纱贝拉就强烈的感觉羞耻。
男人的目光像火热的烛火在她的臀部巡视,落在她的臀缝上。
强烈的羞耻让伊纱贝拉的身体分泌出异样的兴奋,轻微的摇摆着臀部,声音中也更加妩媚。
伊泽德克也发现了伊纱贝拉的情绪,她的双颊罩上一层妖艳的桃红,水蓝的大眼睛笼着迷蒙的水汽,唇舌间的动作也变得柔顺起来。
卡马奴的手指已经探进了伊纱贝拉的股间摸索着少女最神秘的花园,伊纱贝拉的亵裤已经被拉到了大腿上。
少女的圣地就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柔顺的倒三角地带生长着金黄色绒毛,淡淡的粉红色的肉蚌半开半合,挂着几点露珠。
卡马奴小心翼翼的在的缝隙上摸索着,一股晶莹的粘液顺着他手指的压力从肉瓣中涌出来。
伊纱贝拉忘情的呻吟起来,如泣如诉。
卡马奴将伊纱贝拉的双腿向外拉开,好看得更仔细些。
他的食指分开粉红色的肉瓣,伊纱贝拉娇嫩的桃核已经悄然立起,散发着诱人的艳红,让他忍不住去触动。
伊纱贝拉的身体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轻轻震动,每一波震动都让她体内的情欲积累、高涨,冲击着她的脑海,让她不知所以,完全陷入情欲的包围中。
她贪婪的吸吮着伊泽德克强硬的支柱,纤手配合着香唇的动作揉搓。
出乎伊泽德克意料的天赋让他赞赏,她几乎是天生的完美,唯一的缺憾就是限于环境无法尽情享受眼前的女体,伊泽德克后悔为什么要将她带回大厅。
原本只打算将她在大厅里调教一番的他现在有了新的想法。
“嘿!她还是处女!”
卡马奴惊喜的呼声让伊泽德克的心猛的一颤,向伊纱贝拉看去,伊纱贝拉清纯与艳丽并存的容色让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肉棒瞬间胀大,在伊纱贝拉口内喷射出生命的精华,伊泽德克低头将伊纱贝拉的螓首紧紧按住。
浓稠的精液冲进伊纱贝拉的咽喉,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将她的脑袋冲得晕晕乎乎。
卡马奴的言语对她的刺激也不下于伊泽德克,羞愧与情欲混合的火焰瞬间爆炸开来。
伊纱贝拉的身体波纹似的剧震,子宫中涌出剧烈的热浪,几乎与伊泽德克同时到达颠峰。
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正被卡马奴抱在怀中,跨坐在他身上,卡马奴的双手在她身上肆意蹂躏;伊泽德克已经整理好了衣物靠在一边休憩,不时伸出右手在伊纱贝拉身上触摸。
“不!不要!”
虽然并未真个交欢,但刚从高潮中清醒过来的伊纱贝拉还是十分疲倦,经历了强烈刺激的身体柔软无力,下体隐隐刺痛。
“宝贝,你们痛快了,我怎么办?不要厚此薄彼呀!”
卡马奴毫不理会她的抗议,示威似的挺动腰身向上顶了几下。
伊纱贝拉这才注意到她的内裤已经不翼而飞,裸露的下身直接坐在卡马奴身上。
身上酸痛的伊纱贝拉花容变色,她绝不希望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完成她的第一次,而且她目前疲劳的身体再也经不起蹂躏了。
她伸手按住卡马奴的肉棒,他的肉棒比伊泽德克更大,伊纱贝拉一触之下脸又红了起来。
卡马奴的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着,攀上了她的乳峰。
与伊泽德克的轻柔不同,卡马奴的揉捏粗暴有力,将她的乳峰捏得隐隐作痛,可是伊纱贝拉的身体并不排斥他的动作,反而再次燃起了一丝情欲。
慵弱无力的她根本无力反抗,任由卡马奴拉开晚礼服的前襟,秀丽的双峰暴露在空气中。
卡马奴伸出手指捏住她的乳头揉搓,刺痛的感觉让伊纱贝拉发出一声哀呼,乳尖却不可控制的挺立起来。
卡马奴不断用言语羞辱着伊纱贝拉让她无地自容,偏生身体无法控制的生出恼人的反应。
“最多,最多我像刚才那样帮你──”卡马奴的动作越来越过分,不堪蹂躏的伊纱贝拉喘息着吐出这样的言辞,脸上无限娇羞,垂下眼睛不敢看卡马奴。
卡马奴大喜过望,他本来没有打算在这样的环境下剑及履及真干一场。
午夜的主祭已经不久了,身为骑士的他还要比其他人早一步集结。
如果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合适。
他和伊泽德克是绝不会这样轻易放过伊纱贝拉的,早在伊纱贝拉昏昏沉沉的时候就将她带到休息室大干一场了。
他本来只是打算占些手足便宜,没想到伊纱贝拉竟然主动提出为他口交,不由大喜过望。
卡马奴分开双腿将伊纱贝拉放下,伊纱贝拉跪在卡马奴身前俯下身躯解开卡马奴的腰带,卡马奴的阳具比伊泽德克更加巨大,伊纱贝拉只能含住一小段,她双手握住卡马奴的阳具根部舔吸起来。
卡马奴感觉前所未有的激动,以往他经历的女人要么地位低下,要么相貌平庸,从来没有一个像伊纱贝拉这样美貌、地位都无可挑剔。
看着这样美丽、高贵的贵族小姐跪在身前吸吮他的阳具,卡马奴很快到达了顶峰,浓稠的精液喷洒出来。
猝不及防的伊纱贝拉呛得咳嗽起来,乳白色的液体由嘴角溢出,卡马奴毫不怜惜的逼她咽下嘴里的精液,拉起伊纱贝拉的长裙将下体擦拭干净。
休息观战的伊泽德克将伊纱贝拉从地上抱起,用她的长裙拭去她脸上的精液并抱在怀中玩弄。
刚刚发射过一次的卡马奴也凑了过来,连续两次口交耗尽了伊纱贝拉的力气,瘫软在伊泽德克怀中无力的任他们施为,直到主祭前一个小时的祭辰钟响起他们才放过伊纱贝拉。
按照规定所有骑士和各部官员都必须提前集结集体参加主祭,大厅里的贵族们大多已经离开,倒是许多贵夫人还在三三俩俩的闲聊。
伊纱贝拉斜靠在长椅上休憩,回味着方才的放纵与激情,她的嘴里还残留着杏仁的味道,脸上浮现出优雅的微笑。
(5)熊熊的火光照亮了整个广场。
广场的前端是原木搭建的祭坛,各部官员们沿着祭坛排开,之后是大大小小的贵族,骑士们骑着战马在左右两端排成整齐的队列,最外围是普通民众。
场景庄严而肃穆,匹斯其大公爵披着威严、华丽的盛装亲自站在祭坛上主持祭典。
伊纱贝拉和大公爵的家人站在一起饶有兴趣的看着匹斯其独有的祭典。
整个大陆唯有匹斯其一个国家的祭典是在午夜举行。
随着公爵的动作魔法师们向天空发射了巨大的火焰,预示着祭典的完成。
随之而来的是一幕幕赞美神灵的戏剧,各式各样的表演。
随着时间的推移晚会进行到了例行的重头戏,骑士们开始显示他们的勇武,驾着骏马在欢呼中比试,人群中不时爆出少女的尖叫,为她们拥护的骑士打气、欢呼。
这也是色狼们狩猎的良机,今夜匹斯其堡大大小小的色狼们都出动了。
老弗朗丹的心情激动了,他平日是墓地的守灵人,鳏居十余年的他绝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虽然已经年过半百可是他的精力依然充沛,他的职业和收入注定了他的禁欲生活。
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他出来行动的时候,在人群中占占大姑娘、小媳妇的便宜她们多半不会声张,最多向他瞪上几眼,他才不在乎呢!然后再到街尾的马丁大娘那干上一炮,虽然她的身材面貌无一可取,可是胜在便宜,整个匹斯其堡找不到更便宜的了。
在她身上幻想被他占了便宜的女人,这是老弗朗丹最奢侈的生活了。
今天他的收获不错,连续摸到了十余名少女的臀部。
在一次后退中甚至接触到一位少妇的酥胸,她娇呼的样子光是想到就让他浑身酥麻了。
虽然被她的丈夫狠狠踢了一脚,不过他觉得相当值得,唯一遗憾的是这次他真的是无意,没有思想准备,感觉也不清晰。
老弗朗丹又盯上了新的目标……丹迪就站在伊纱贝拉的身旁,不时斜过眼去偷看她的目光。
伊纱贝拉秀丽的面容在火光下映出淡红的光芒,随着人群兴奋的欢呼。
丹迪无法控制自己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她娇俏的容颜,她的一颦一笑都让他如此迷醉。
伊纱贝拉注意到丹迪的目光回过头来向他嫣然一笑,兴奋地道︰“匹斯其的祭典实在太有趣了!你不参加什么吗?”
她的笑容让丹迪热血上涌,握拳行了一个骑士礼,大声道︰“我愿为您摘下今夜的花环,祝愿您的青春美貌长盛不衰!”
说完大步流星排开人群走去。
周围的人听到他的话大声呼哨起来,无论在哪一个国家这都只能代表示爱的言语。
伊纱贝拉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连公爵阁下也诧异的回首打量了她一眼。
伊丽莎白拉住伊纱贝拉的手道︰“看来丹迪真的爱上你了呢!”
她身边的魔法师海吉夫也回过头来看了伊纱贝拉一眼。
他是过路的旅法师,被匹斯其魔法公会邀请帮助进行祭典的相关工作,匹斯其的魔法师实在太少了。
事实上整个大陆人口中魔法师的比例是极低的,无论在任何国家他们都会得到很好的款待。
海吉夫凭藉广博的见闻和独到的见解和伊丽莎白交谈的极为愉快,很快博得了她的好感。
“表姐!”
伊纱贝拉有些害羞的瞥了她一眼,心中欢喜多过害羞,无论怎样的女孩都希望吸引诸多优秀男士的目光。
伊纱贝拉跃跃欲试的看着比武的前方,想要过去却又有些犹豫。
伊丽莎白看出了她的心意,道︰“我们过去看看,我家丹迪还是第一次出席这样的场合呢!”
拉着半推半就的伊纱贝拉向前走去,她们经过的地方人们都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此时场中的优胜者正是匹斯其的第一骑士加里曼子爵,他穿着一身银色的铠甲,骑在一匹高大的纳太莱马上,威武的在场中徘徊。
他的正面朝向哪个方向哪个方向就爆发出山崩海啸似的欢呼,如果再没有挑战者出现,今年的月桂花冠就又要被他取得了。
看着伊丽莎白公主出现在场边,人人都在猜测加里曼子爵会不会像去年一样将花冠献给公主。
财务部长拿赫伯爵的长子朗南度·德·拿赫的眼中闪过妒恨的目光。
他与加里曼争夺伊丽莎白公主的芳心已经很久了,公主却始终没有作出决定。
现在公主主动出现准备接受加里曼献上的花冠,形势对他大为不利。
如果不是自知武艺不精,朗南度恨不得亲自上场将加里曼打下场来,他衷心希望有人能够上场挑战加里曼,虽然明明知道加里曼的武艺在匹斯其无人能敌,他还是暗暗祈祷。
人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加里曼子爵身上的时候,老弗朗丹接近了他的目标,这是一位罩着黑袍的红发女子。
她的全身罩在一袭宽大的带着风帽的黑袍里,连在黑袍上的风帽已从头上摘下,红色的长发垂到风帽里,看样子经过长途旅行刚刚到达。
老弗朗丹的经验告诉他,宽大的黑袍下面掩盖着一具美妙的胴体。
他小心翼翼的挤了过去,身体紧挨在红发女子身后,随着人们的呐喊自然向前贴近碰触着女子的身体。
一次次的轻微试探红发女子都没有反应,老弗朗丹的胆子大了起来,他的手扶上了红发女子的臀部,用力的捏了一下,红发女子微微侧过身子,右臀在他的身上挑逗的摩擦了一下。
老弗朗丹大喜过望,在人群中遇到这样的淫女可遇而不可求,他多年以来一直只是听说而没有亲自遇上。
他大胆将双手扶在红发女子的圆臀上下抚摸,红发女子的臀部左右摇摆,在老弗朗丹的腰间磨动。
她的技术极为纯熟,老弗朗丹的阴茎迅速勃起,达到了他这个年纪罕见的强度。
老弗朗丹的热血全部激发出来,鼻孔像老牛一样“呼呼”出着粗气,双手将红发女子的腰肢紧紧抓住贴在他的身前,阳具隔着衣衫摩擦女子的臀缝,彷彿要穿透衣服从她后面插进去。
“等一等!”
正当加里曼要将花冠取下的时候,穿上盔甲的丹迪骑着一匹棕马跑了进来。
“丹迪,你也要跟我抢这花冠吗?”
加里曼见是丹迪笑着问。
如果换了其他任何人他都会恼恨破坏了他夺取佳人芳心的大好机会,可是丹迪一来是伊丽莎白的弟弟,二来也是他教出来的学生,加里曼对他的搅局不以为意。
“法莱拿西大哥,虽然你很厉害,我还是不会放弃的。”
丹迪虽然有几分怯场,还是不肯退缩。
“有心爱的姑娘了吗?”
看着丹迪坚定的样子,加里曼看出了什么。
丹迪的身形还有些稚嫩,想起他当年也是在这样的年龄就被公主深深吸引了。
从那时候起,他就决定她是他将为之战斗一生的女神。
“好!”
加里曼心中燃起一片豪情:
“丹迪,虽然你是伊丽莎白的弟弟我还是不会让你的噢!”
此言一出无异于当众示爱,围观的骑士们纷纷起哄叫好,朗南度眼中的妒恨更深了。
两人行过骑士礼,拉马分开两边,在公证人红旗挥下的瞬间开始冲刺。
红发女子牵引着老弗朗丹的手向她的腰间引去。
她的黑袍上竟然留有暗缝,老弗朗丹的手穿过暗缝直接接触到她赤裸的胴体,她黑袍内竟然什么也没有穿。
老弗朗丹随着欢呼的人群发出兴奋的怒吼,追随了他几十年的老伙计也高高地站起,支起一座小型帐篷。
法莱拿西的动作矫健而有力,犹如天马行空,明显胜过丹迪。
他举起左臂上的圆盾藉住丹迪的长枪向外格开,丹迪的马匹步伐一乱,整个人向后仰去。
当他控制住身体的时候,法莱拿西的长枪已经指着他的胸口。
“丹迪,冲刺要充份藉助马匹的力量,身体和长枪保持直线不要斜着刺。”
法莱拿西教育着他的弟子,充份显示了他的风度和游刃有余,赢得一片称赞。
“好!果然真的不愧是匹斯其第一骑士!我农穆雷卡·冯·门加德思向你挑战!”
巨大的声音由人群外围传来,人群分开的裂缝中,一个身着青铜色重铠的巨人骑在一匹巨大的黑马上走了进来。
他没有戴上头盔,一头乱发齐肩,浓眉大眼豹口环鼻,坐骑左侧挂着一张绘着青色狮子纹章的黑盾,他就是名震大陆的咆哮狮子。
纳太莱王国最出名的游骑士,门加德思家族的次子。
凭着触觉老弗朗丹觉可以判定手中女体无论体型、触感、技巧都十分完美。
虽然一直是老弗朗丹的手在采取主动,可是她仅凭着肌肉的运动就操纵了整个局势,她身体每一次的震动,肌肉每一分的运动都给老弗朗丹带来无比的刺激。
虽然她就在他的身前,可是她总有办法避开他的双手接近她不愿让他触碰的地方,他的双手只能顺着她的意愿移动。
老弗朗丹已经分不清谁才是骚扰者了。
法莱拿西的神情凝重起来,农穆雷卡是大陆东北部最出名的武者,他的勇猛传扬天下,威名远在他之上。
面对这样的对手他一分胜算也没有,可是他偏偏无法退缩,甚至不能失败。
匹斯其公国除了西北与克里公国接壤之外,就处于北方的纳太莱王国和南方的光明帝国两大强国的包围下,其中又以纳太莱王国对匹斯其的威胁最大。
长期以来匹斯其一直执行靠近光明帝国与纳太莱对抗的政策,虽然目前两国关系尚算和善,农穆雷卡也只是在外巡游的骑士,不代表纳太莱官方身份。
但他毕竟是纳太莱显赫家族的一员,让他在匹斯其王国最重要的祭典上赢得桂冠,对于所有匹斯其人都是不可接受的。
法莱拿西没有选择,他握紧手中的骑士枪向农穆雷卡横枪致敬:
“能够与咆哮狮子一战是我毕生的荣幸!”
“好!果然不愧为匹斯其第一骑士!就让我领教一下你的功夫吧!”
农穆雷卡摧动战马走到比武场的一边,右手端起长枪左手执起黑盾,须发翕张,就像黑夜中的魔神。
法莱拿西也摧动战马走到另一边,两人相隔二十丈遥遥对立,肃杀的气势压得众人不敢出声。
她的阴道极为敏感,老弗朗丹的手才一进入就蠕动起来吸吮着他的手指。
老弗朗丹试着将手指向里推进却不得其门而入,红发女子缩紧阴道像处女的肉壁般挡住了她的去路。
老弗朗丹改变了攻击方向,在阴道外围划起圈来。
她的阴道已经极为湿润,老弗朗丹不断用手指挑起淫液涂到她的阴道口上。
红发女子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发出细微的呻吟,夹紧的肉壁也松动开来。
老弗朗丹藉机将中指插了进去,立即被紧紧夹住。
他不慌不忙的转动手指。
红发女子的防卫不久就再度溃退,让他插进了第二根手指。
他的指节在红发女子的阴道内勾动着,红发女子全线溃散,在人群中淫荡的细细呻吟,阴道有意识般吞噬着他的手指,不断将他的手指拉向深处。
“哒哒哒哒”暴雨搬的蹄声急响,法莱拿西和农穆雷卡摧动战马开始冲刺。
农穆雷卡明显气势更胜一筹,如果说法莱拿西的动作和谐而稳健像飞行的燕子,那农穆雷卡就是凶猛的秃鹫,威猛凶残。
老弗朗丹猛力插入第三根手指,快速抽插。
只是一瞬间两匹马就跑到了一起,
“咚”的一声巨响,火光电石之间法莱拿西已经摔下马来,几乎没有人看清发生了什么。
性感的呻吟从红发女子的鼻中压抑的哼了出来,她很快达到了高潮,肉穴强烈的收缩,暖暖的阴精喷洒在老弗朗丹手上。
“嗷!”
胜利的农穆雷卡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横枪回马,仰天长啸。
这一刻他威猛豪雄的神情气压当场,深深印在每个人心里。
(6)观战的人群中几名骑士抢了出来将法莱拿西抱了下去。
所有匹斯其骑士都对农穆雷卡怒目而视,又有几名挑战的匹斯其骑士被农穆雷卡打翻下来。
见无人敢再上场,农穆雷卡狂妄的大笑起来。
见他如此嚣张,伊丽莎白忍不住穿上铠甲准备亲自上阵,她虽是女子却骑术精熟,在匹斯其年轻一代骑士中,除了法莱拿西等有限几人无人可以胜过她。
红发女子很快从高潮中回复了过来,将老弗朗丹的阳具贴在臀缝中摩擦,她的臀缝隔着两人的衣物将老弗朗丹的阳物夹在其中挤压揉捏,像手指一样灵活。
老弗朗丹从未见识过这般神技,被逗得血脉逆行,面色赤红,咬牙切齿的低声嘶吼。
旁人皆道此老忠心爱国,姜桂之性老而弥辣,不免自觉惭愧,竟然又有几人冲出向农穆雷卡挑战。
红发女子的技术娴熟无比,臀缝像一张小嘴一样“吃”进了老弗朗丹龟头前端,一挤一压的吸入。
无法比拟的快感从两人接触的部位直冲脑海,老弗朗丹发出“呵呵”的声音,一波又一波的生命精华在红发女子的压榨下不断喷涌。
他的脑袋一阵眩晕,四肢无力,唯有阴茎在红发女子技巧的挑动下持续勃起、发射,老弗朗丹心里想结束这种状态却也无能为力。
“啪!”
人体坠地的声音。
“啊啊!老伯气晕了!”
四周的人们大叫了起来,人人皆为此老伟大的爱国情操而惊叹,赞不绝口。
或者痛心疾首自省己身,或者破口大骂纳太莱人卑鄙无耻,义愤填膺,大有今日就要屠尽纳太莱人之意。
偶尔有人疑惑为何老弗朗丹下身湿了那么大一片却也不敢提出,生恐引火烧身,被愤怒的人群打成猪头。
伊丽莎白已经换上一身钢甲,准备亲自出战农穆雷卡,一旁丹迪和伊纱贝拉都苦苦相劝,连受伤的法莱拿西也赶来竭力劝阻。
“你们不用多说了!纳太莱世代与我匹斯其为敌,两国多次交战。至今纳太莱还在边境布下重兵,向我匹斯其虎视眈眈。如今农穆雷卡藉机挑衅,如若让他得意而去纳太莱上下势必看轻我国,战火重燃或不可免。纳太莱大而我国小,纳太莱强而我国弱,战争一旦发生即使战胜,匹斯其也必然损失惨重。我今日与农穆雷卡一战不是争一时之气,而是为了避免更大的战争发生。”
伊丽莎白斗志昂扬神色坚定的说。
众人一时无语。
法莱拿西急道︰“话虽不错,可是不能打败农穆雷卡,你上场也没用!何必白白损伤?”
见众人相持不下,海吉夫上前来道︰“各位,我虽然不是骑士,可是对骑士战也了解一二。本身武技、骑术和坐骑的素质是骑士对决的三大要素。加里曼子爵,请问是不是这样?”
“您说得没错。”
法莱拿西虽然不明白他的意思,还是配合的回答。
“那么伊丽莎白公主殿下,是今日唯一有可能击败农穆雷卡的希望!”
不等众人反对,海吉夫接着道︰“我游历各国,对于各国出名的勇士都有一些了解。说句实话,我不认为匹斯其有人武技能胜过农穆雷卡!”
众人虽然听得不大舒服,却也无人反驳,咆哮狮子的威名传遍大地,与纳太莱近在咫尺的匹斯其不可能不知道。
“那姐姐出战也没用啊!”
丹迪性急的抢着说。
海吉夫看了他一眼,继续道︰“纳太莱人本以善骑出名,农穆雷卡的骑术想必不会差,今日唯一的胜机在坐骑!”
“你是说……?”
伊丽莎白秀眉微皱,心里有几分明白。
“骑甲出战!”
法莱拿西与海吉夫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两人相视一笑,都有几分惺惺相惜的意味。
“不错,正是骑甲出战!”
海吉夫解释道︰“想在武技、骑术压倒农穆雷卡如今是不可能的。可是匹斯其拥有天下最优良的坐骑!当年华泽莉雅女公爵天下无敌被称为女战神倒有一大半是甲族的功劳。甲族冲刺的速度、力量都远远胜过马匹,身上携带的龙气更是百兽的克星。普通的战马根本不敢向着甲族冲锋。农穆雷卡的坐骑虽然是纳太莱最优良的战马,在甲族的面前至少下降一半的战力,打败农穆雷卡的希望就在这里!”
“不错!”
伊丽莎白与法莱拿西的眼中都冒出了光芒。
“我还是不赞成公主亲自出战!”
犹豫了半晌,法莱拿西还是开口说道。
伊丽莎白看向他的眼楮,法莱拿西深深的爱意感动了她的心灵。
可是身为匹斯其第一继承人的她绝不能在这样的场合犹豫,她没有再看法莱拿西,吩咐下人准备。
“伊丽莎白!公主殿下!公主万岁!公主殿下万岁!”
骑在黑毛甲上英姿飒爽,一身亮银钢甲的伊丽莎白一出场就得到了震天的欢呼。
面对着黑毛甲的逼近,农穆雷卡的大黑马也显得有些畏缩,农穆雷卡拉住韁绳,大笑道︰“好!果然是甲族!就让我看看两百年没有出现在大陆上的甲骑士威力如何!”
甲族的祖先利用甲族为坐骑的历史并不短,但直到伊丽莎白的第二十七代祖先威名赫赫的华泽莉雅女公爵,重装甲族骑士的威名才响彻大地,但很快就随着华泽莉雅征讨纳太莱的战败而消失在历史中。
之后的几任匹斯其公爵都严禁以甲族作为坐骑,没有说明任何理由。
伊丽莎白为了给黑毛甲配上鞍具还费了好大的力气,马匹用的鞍具显然无法装在甲族身上,现在她使用的鞍具还是两百多年前华泽莉雅女公爵的故物。
“呵呵,公主殿下吗?就帮你一个小忙吧!”
人群中的红发女子发出一声轻笑,手指快速而隐蔽的划了一道六芒星纹,口中轻声念道︰“淫界的至尊啊,服从古老的法则,吾以黛米丝之名召唤,出来吧……淫虫!”
手指轻轻指向冲刺中的农穆雷卡,粉红色的光芒一闪而逝,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农穆雷卡的表情瞬间开始扭曲,几乎是伊丽莎白的枪尖挨上他盔甲的同时就翻身落马摔倒在地上。
如此戏剧性的结果让能够看清细节的骑士们目瞪口呆,不明白农穆雷卡出了什么毛病,连伊丽莎白也举着长枪不知所措。
海吉夫的眼中闪过一丝焦急,狠狠的瞪了农穆雷卡一眼。
“万岁!女战神!伊丽莎白公主万岁!”
附近的民众比他们积极多了,迅速欢呼起来。
各式各样的欢呼声同时响起,最后汇集成一个呼声︰“女战神!”
继两百年前的华泽莉雅女公爵之后,伊丽莎白冠上了这个头衔。
疯狂的民众向伊丽莎白涌去,没有人理会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农穆雷卡。
外交部的官员们却不能抛下他不管,身为纳太莱重要贵族的农穆雷卡必须妥善照料。
身形庞大的农穆雷卡表情似乎极为痛苦,口中吐出白沫。
当一位官员指挥一队士兵将他抬走的时候,一名黑袍女子拦了上来。
“请等一会!”
黑袍女子走到官员前面向他低头行礼,红发随着她的动作在雪白的颈部拂动吸引了大多士兵的目光。
“请问有什么事吗?”
女子娇媚的面容让官员份外和善。
“我是门加德思大人的侍女,请交给我处理!”
红发女子的声音带着一股奇异的魅力,仅仅一句寻常的语言,就让全场的士兵都举枪行礼。
外交官员心连续跳了好几下,好不容易才没有当面出丑:
“我代表匹斯其公国和大公殿下欢迎农穆雷卡·冯·门加德思阁下光临鄙国,请问是否需要为您们提供住所?”
“劳烦了!”
红发女子再次低头行礼,露出一大截白生生的颈脖。
“不麻烦!”
官员忘乎所以的扶起她,失礼的捏住她的手指。
暗自咽下一口唾沫,暗想︰“难怪农穆雷卡可以放弃锦衣玉食的生活在外流浪,原来身边带着这么一个美貌的侍女。”
红发女子飞了他一个媚眼,眼波流转让他的灵魂跌落下去。
官员打了个冷颤警醒过来,眼前的女子是绝对动不得的。
不说大公殿下放不过自己,就是那个农穆雷卡虽然败给了公主,可是对付自己还不是跟杀鸡一样!一行人将农穆雷卡抬到驿馆安置下来,不论是随行的士兵还是驿馆的仆役都热血贲张,红发女子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媚惑。
外交部的官员匆匆告辞,生怕自己一个按捺不住将眼前尤物按倒在地,到时恐怕脑袋不保。
“大人走好!”
红发女子转身进屋,曼妙的身形一转,浑圆的臀部在空气中划了一个圆弧,官员的裤子再也控制不住搭起一座帐篷。
红发女子掩上房门,屋里不久传出一阵低沉的声响,似乎有人在交谈,随即响起了让屋外所有男人几乎跌到的声音。
轻柔悦耳的呻吟中偶尔夹着女子特别急促特别响亮的呼唤声,充满了无尽的柔媚和挑逗的感觉。
当场就有控制不住的士兵流下了鼻血,在得到了解散的命令后,所有人都迅速跑了出去。
当晚许多家庭响起了同样的声音,妓院的生意比平时好了一成。
 ; ; ; ; ; ; ; ; ; ; ; ; ; ; ; ; ; ; ; ;(七)第二天,尽管匹斯其与纳太莱两国的关系不甚良好,大公爵还是在下午茶后召见了纳太莱的咆哮狮子。
在官方立场上,匹斯其一直试图与纳太莱保持友善。
当大公见到农穆雷卡时饶是他经历了数十年大陆风云变幻的风风雨雨也不由吓了一跳。
咆哮狮子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就象一头垂垂老矣的病狮子。
面色苍白,眼睛里失去了光泽,标志性如雄师鬃毛般的长发无力的搭在肩头。
匹斯其大公不愧是见惯大场面的政坛老手,首先对纳太莱国王陛下致以“亲切而友好的问候”,邀请国王陛下在适当的时候访问匹斯其。
随后对门加德思家族的情况表示了关切和问候。
农穆雷卡虽以豪用著称但毕竟出身于名门世家,他向公爵转达了国王陛下的问候,代表国王对公爵的邀请表示了感谢。
两人就两国关系以及共同关心的国际问题展开了一系列亲切而友好的会谈,得出了进一步发展两国友好关系的共识。
在友好的气氛中圆满的结束了会谈。
按惯例应该安排与农穆雷卡会谈的公主殿下由于昨晚的事情没有被外交部排入日程,农穆雷卡还算轻松的离开了公爵府。
农穆雷卡背过右手捶了捶腰,强健如他已经很少有这种全身酸痛、气虚体弱的感觉。
即使是刻苦磨炼武艺的时候,虽然身体的虚弱犹过于此,可是也不会有气虚的感觉。
“妖女!绝对是妖女!”
农穆雷卡心中暗暗念道,不过绝对不虚此行,农穆雷卡回想起昨日的画面,脸上露出怀念的笑容。
即使他的坐骑不如甲族,即使他隐藏了实力,即使他本来就没打算赢伊丽莎白,可是他还是不应该输得那么难看的。
他本来打算与伊丽莎白同时落马,然后有风度的将胜利献给这位公主,以他的实力一切尽在掌握。
当他向伊丽莎白冲刺的时候,忽然感到有异物落在他的铠甲里,最要命的是这个怪物还有钻洞的习惯。
饶是他身经百战的身手也慌了手脚。
他回想起猎人从猛兽的肛门刺入长矛杀死皮坚肉厚的猛兽。
无数的磨炼造就了农穆雷卡一身钢筋铁骨,当他运起斗气的时候全身刀枪不入,普通攻击根本伤不了他。
可是,可是他并没有练过屁眼功夫,也没有人敢打他菊花的主意。
一条小虫钻进了他的肛门。
农穆雷卡心胆俱裂,口吐白沫摔下马来。
他的昏迷基本上是吓的,那条小虫没有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当他醒来的时候下身的衣甲已经被卸去,一名红发女子正伏在他下身。
农穆雷卡的另一杆长枪迅速的指着女子的头顶。
“大人!”
红发女子见他醒来惊喜的叫道,抬起头来露出妖媚的面孔。
“你是谁?”
“奴婢是匹斯其驿馆的婢女黛米丝,被派来服侍大人。好奇怪唷!大人的裤子里为什么有一条虫?”
黛米丝拎起一只被压得扁扁的粉红色、一寸多长的虫子好奇的问道。
“你!谁让你脱我裤子的!”
农穆雷卡面色通红,想要怒声呵斥又急忙压低音量。
“服侍大人呀!”
黛米丝的眼神看似纯真却充满了致命的诱惑,从衣襟中可以看见雪白的乳沟,一对硕大的乳峰微微摇晃。
她的手握住农穆雷卡的钢枪上下套弄。
农穆雷卡腾的一下子欲火狂升,再也顾不得其他,扯下黛米丝身上的长袍,将她压倒在身下,钢枪对准穴口,一杆进洞。
坚硬的阴茎顶着黛米丝的柔嫩的阴道奋力抽插。
“啊┅啊┅┅嗯┅┅啊┅┅我受不了了┅┅再进去一点┅┅啊┅┅啊┅┅”黛米丝的阴道早已经汪洋一片,在农穆雷卡的抽插下迅速浪叫起来,腰肢用力的摇动,尽力迎合农穆雷卡的动作。
农穆雷卡的阳具超乎寻常的巨大,在黛米丝的阴道中挤压发出“滋滋”的声音。
他的每一下插动都直没入根,顶到黛米丝的最深处。
黛米丝的红唇半张,随着他的每一次深入发出一声声呻吟。
农穆雷卡一口气连续插了两、三百下,黛米丝的声音已经有些变形。
她的体质极为敏感,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啊┅┅哈┅┅哎哟┅┅好舒服┅┅啊┅啊啊┅┅”她不可抑制的发出一连串的呻吟,每一声呻吟都伴随着肌肉的紧缩,身体象离开水的鱼一样震颤,一对巨乳在胸前剧烈跳动。
淫水随着农穆雷卡抽插的动作潺潺流出,沿着腹股沟流到床上。
“啊啊┅┅”黛米丝的身体猛的剧烈收缩起来,双腿钩在农穆雷卡腰上,双手抱住他的脖子,阴道中一阵抽搐,一股阴精由子宫中喷射而出。
农穆雷卡不理会她的动作,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分开她的双腿,双手扶住她的腰从后面奋力插入。
“啊啊啊啊啊┅┅”巨大的冲击让黛米丝差点趴下,在农穆雷卡的连续冲击下大声呻吟。
农穆雷卡犹如长江大河连续的浪潮持续冲击她的身体,阴囊打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农穆雷卡终于在黛米丝身上得到了一次高潮,精液强劲的射入黛米丝体内。
黛米丝的阴道一阵收缩,身体微微颤抖,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喘着气,雪白的皮肤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嫣红的乳头上下抖动。
农穆雷卡伸出手指拈住黛米丝的乳头揉动,黛米丝轻声笑着,回手握住农穆雷卡的阳具搓动。
农穆雷卡的欲望很快又被挑动起来,将黛米丝的腿搭在肩头再度狠干起来。
这是第几次了?农穆雷卡算不出来,只知道呼吸稍稍恢复平静,黛米丝就又会挑弄着自己,她的手法灵活巧妙,每一次总能让他再次勃起,接下来就是再一次的体热如火、汗水交融,直到再次到达生命的顶峰。
每一次她都给他不同的美妙感觉,农穆雷卡有过不少女人,却从来没有一个象黛米丝,充满了奥秘让人百尝不厌,农穆雷卡贪婪的品尝着她新鲜的肉体,直到天色大亮。
黛米丝依在他的身上,轻轻抚着他的胸膛,慵懒地说:
“真好。”
农穆雷卡遇到的女人当中从来没有一个比她更精善床第之技,每一次都可以让农穆雷卡重新充满生气。
分别在即,他的心中不由有几分不舍。
黛米丝掀开床单,踮起脚尖走下床拾起她的衣物,凹凸有致的身体展现在农穆雷卡眼前。
巨大的双乳,圆润的臀部,柔软的腰身,火红的长发垂在光滑的背脊,充满成熟的魅力。
她很快穿好衣物,回过头来向农穆雷卡嫣然一笑,
“我要走了。”
走了?农穆雷卡突然有点失落的感觉,他深深眷恋着这个女人的身体。
黛米丝关上房门的一瞬间他几乎想留住她,以他的地位向匹斯其要求一个婢女是不会受到拒绝的,可是他终于没有开口。
祭典过后的白天街道上份外寂静,匹斯其堡还沉浸在喧嚣过后的疲惫中。
与农穆雷卡一般在这个时候出门的人并不多。
农穆雷卡骑着他的大黑马摇摇晃晃的走出城门。
他不打算在匹斯其逗留了,所有的目的都已经达到——甚至有了额外的收获,但是他的心情无论如何快乐不起来。
世代豪门的门加德思家族顺位第二继承人与英勇的骑士,比较起来他还是更喜欢后一个身份。
他没有选择穿越美莱地谷地回到纳太莱王国的道路,而是向匹斯其山深处走去。
穿越匹斯其山是纳太莱王国到达光明帝国帝都明提思的捷径,可惜成群的甲族让匹斯其以外的人很少选择这条道路。
站在远处的高岗上,农穆雷卡回视匹斯其堡,青麻石砌成的石堡笼罩在烟雾中,四周是一排排整齐的收割后的田地,美莱河从匹斯其山蜿蜒而下在匹斯其堡绕了一个半圈迤逦向北流去,一幅青山环绕中清新而美丽的画面展现眼前。
城堡外的平野上隐约可见几个细小的黑点,对骑士战技再熟悉不过的农穆雷卡一眼就看出那是骑士在练习冲刺。
从骑士的速度与力量看来不可能是普通战马,在这群山之城匹斯其唯一的答案只能是——甲族骑士。
“真是勤力的公主啊!不过骑士对决之道与战争的区别可不是一点两点呢!”
农穆雷卡的脸上露出一脸苦笑,掉转马头没入山林之间。
“这样的冲击力至少是普通战马的三倍!”
伊丽莎白兴奋的说,金黄的秀发被汗水打湿微微贴在额头,美丽的脸庞因运动而带来了淡淡的红色。
“不错!如果加上战马天生对甲族的恐惧差距更大!”
拄着拐棍的法莱拿西脸上的兴奋比伊丽莎白更多。
长久以来匹斯其的骑士团在其他国家眼里就是一个笑柄。
一方面是因为匹斯其并不出产良马,在战马的素质上先天不如;另一方面则是匹斯其人的传统所照成的。
甲族的巨大威力匹斯其军不可能放弃。
除了华泽莉雅时代以外匹斯其军都是处于防御作战,甚至甚少与敌人正面交锋。
虽然大部分匹斯其人都有甲族血统,很少被甲族袭击,但拥有能够召集甲族作战能力的始终是少数,即使贵族中也有很多人无法做到,法莱拿西就是其中一个。
而可以召集的甲族数量最多时也不超过一千头。
以甲族在正面冲撞中与重骑兵1:15的战斗力实在不足以与光明帝国、纳太莱王国拥有五万以上重骑兵,其余辅助兵种超过二十万的军力相抗衡,即使是克里公国的军队数量也多于匹斯其。
夜晚才是属于匹斯其的战场。
白天匹斯其人通常是凭借坚固的城堡固守,而到了夜晚,分散成小组的甲族出动了。
如狼一般的敏捷、穿越黑暗的视力,没有任何封锁可以阻碍分散的甲族潜入。
对甲族最有威胁的兵种是重骑兵,只有重骑兵的冲刺和高阶以上的魔法才可以对甲族造成打击。
脱下铠甲的骑士们只能成为被杀戮的对象,弓箭手、守夜的步兵对甲族的杀伤力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魔法师也很难得到施展本领的时间、空间。
在这种情况下甲族才显示出真正的价值,即使只有一头甲族潜入军营也会酿成可怕的灾难。
更可怕的是它们对后勤线的威胁,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可以奢侈的用重骑兵和魔法师押运粮草。
甲族和擅长守城的步兵是匹斯其军的两大支柱。
而在其他国家最受重视的重骑兵实在不是匹斯其人擅长的。
但是这也造成了匹斯其进攻能力的脆弱,扰乱不成问题却无法对敌国实施有效占领,造成了匹斯其只能被动防守的局面。
尤其大陆和平的时代,匹斯其骑士团的拙劣就成了匹斯其人永远的痛,尤其是对于重视骑士荣誉的贵族们。
如此看来法莱拿西有理由高兴,如果得到甲族的助力(以华泽莉雅女公爵的例子看来是有可能的),那么匹斯其骑士团不但将一雪前耻还将一跃成为大陆上最强的骑士团。
可是甲族虽然不禁止人类的骑乘,可是能够骑乘的一定是拥有召唤能力的人,除了华泽莉雅时代。
“甲族虽强大毕竟不如人类聪明,由骑士驾驭的甲族可以在战场上得心应手的指挥,由人类指挥,而不是像以往凭借甲族的本能作战。据我所知以华泽莉雅女公爵的战例来看,重装甲族骑士与普通重骑兵的战斗损耗达到了1:30!”
海吉夫补充道,
“可惜她组建重装甲族骑士团的资料没有流传下来。”
“如何才能让甲族接受普通骑士?”
在场的三个人都陷入了沉思。
 ; ; ; ; ; ; ; ; ; ; ; ; ; ; ; ; ; ;(八)重组当年横行天下的骑士团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伊丽莎白与法莱拿西绞尽脑汁也所得有限,让高傲、充满野性的甲族配合人类骑士实在是一件困难的事。
甲族们不把企图骑上它们背脊的士兵当成食物已经是不小的收获了。
伊丽莎白与甲族沟通的经验,法莱拿西作为骑士的经验都没有什么帮助。
倒是身为魔法师的海吉夫提出了建设性的意见。
“我不知道你们是否听说过‘灵魂之眼’这个魔法,在南方的海因拉夫,据说沙驼人最精锐的驼骑兵‘新弯月’就是通过这个魔法训练出来的。”
提起赫赫有名的“新弯月”很少有人不知道的,光明教廷曾经组织过三次东征。
七十年前光明教廷组织的圣战动员了二十万骑士,超过一百万大军,是规模最大的一次。
沙驼人也针对光明教廷东征军,发动了保卫圣城——海因拉夫的圣战,圣战对圣战,大陆诸国才真正认识到“新弯月”的强悍。
区区两万驼骑兵,在海因拉夫城下击溃了五个骑士团,八万六千四百余名骑士折戟黄沙,失去了他们宝贵的生命。
在长长的阵亡者名单中包括无数显赫的名字,其中最显赫的是光明帝国查达克六世皇帝陛下。
大陆各国的精锐兵团,无数勇武的骑士,都断魂于新月弯刀之下。
“新弯月”从此被大陆诸国称为魔鬼之月。
大陆诸国,尤其是与沙驼人直接接壤的光明帝国对於这支军队极为关心,不过大陆诸国对於这支兵团的组成与训练方式一直所知不详。
海吉夫竟然知道这支沙驼人最精锐部队的训练方法不能不让人吃惊。
海吉夫解释道:
“我曾经在教廷学习,在偶然中发现了这个秘密。‘新弯月’的战士全部从对沙驼人的真神信仰最虔诚的狂热者中选出,在最艰苦的环境下训练,在训练与作战时用灵魂之眼这个魔法将所有战士的心灵作有限连接,他们的忠诚与勇气、对神灵的信仰融为一体,互相影响,所有的怯懦与怀疑都消逝在集体中,成为最勇猛的战士。”
“教廷既然知道这个秘密,那么光明帝国,甚至大陆上任何一个国家为什么没有出现这样的部队?”
法莱拿西疑惑的问。
“信念的统一!集体使用灵魂之眼,要求所有人的心灵内容相似,对於世俗的国家这是不可能的。即使同样是最忠诚的战士,他们依然有着不同的家庭、爱人,战斗或对国家的忠诚不是他们的全部。心灵连接只能形成一个激荡的水潭,而不是浩荡的洪流。只有将身心完全奉献给神灵的狂热者才能做到,他们的心灵才能如此单纯、相似,事实上教廷的神卫同样是这么一支军队!”
“那这一切对於匹斯其有什么意义呢?我们同样无法组建这么一支军队。”
“不!我们不需要将所有人的心灵连接,甚至不需要完全的‘灵魂之眼’。匹斯其优秀的骑士与甲族的沟通力比一般人强很多,将骑士与甲族的心灵作适当的连接,加上召唤者的抚慰,相信一定可以成功!”
“没错!”
法莱拿西右拳用力敲在左掌,
“这样还可以提高骑士和坐骑的配合度,解决了我们无法长期蓄养甲族,与骑士配合训练的问题!”
“我们能找到那么多魔法师吗?”
伊丽莎白问道。
“这个不用担心!”
海吉夫轻松的笑道,
“‘灵魂之眼’只是一个简单的小魔法,我们也不需要骑士们向神卫、新弯月那样作深入的沟通,只要经过简单的训练就可以让他们学会,对於普通人也不算困难。”
粉红色的帐幕上垂下金黄的流苏,鲜艳的玫瑰在精致的花瓶里散发着浓郁的芳香,粉红色的床垫,粉红色的褥子,伊纱贝拉慵懒的躺在床上。
就在伊丽莎白为了组建重装甲族骑士团而烦心的时候,伊纱贝拉正高卧不起,享受她甜美的午间时光。
从现在到下午茶还有充裕的时间,在匹斯其绝对不会有人打扰她,将她从舒适的床上拉去学习没完没了的舞蹈与音乐。
虽然她并不讨厌这些,可是每天在固定的时间按照固定的日程行动让她窒息。
深秋十月,四季如春的美莱地谷地还是温暖异常。
“明提思的枫叶应该已经飘落了吧。”
伊纱贝拉淡淡的想,虽然仅仅穿着薄纱睡衣,室内的温度还是叫她的身体潮湿。
热得让她难以忍受,身体的燥热向放在文火上的茶壶丝丝、丝丝的烧撩着她的心灵。
细小的汗珠由她的肌肤渗出,她拉开被褥,空气中的凉意让她打了一个哆嗦,而身体的燥热依然。
一切都犹如那天的舞会,她还清楚的记得那两个名字:褐发的伊泽德克和强壮的卡马奴。
他们的面目已经含糊不清,好像她从来没有看清他们的相貌。
但是他们的一举一动,带给她身体的每一份感觉,喷洒在她喉咙深处精液的味道都牢牢印在她的身体里。
“也许现在相遇只有含着他们的阳具才辨认得出吧!”
伊纱贝拉将艳红的脸蛋埋在枕头里。
一半是为自己的大胆放纵害羞,一半则是身体的灼热引起的。
睡衣的胸襟不知不觉的打开,秀美的玉乳半埋在被褥里,只看见右边晶莹粉红的蓓蕾。
伊纱贝拉握住尚未发育完全的乳峰,发出一声轻呼。
拇指、食指稔熟的拈住乳尖揉搓,雪白的双乳在她的玉手中灵巧的变幻着形状,动作极为娴熟,显然这几日没少作过。
经过连日来的开发她的身体已极为敏感,几乎是稍一触动乳尖就挺立起来,愉悦的快感油然而生。
伊纱贝拉享受着这种感觉,闭目想着心事。
伊泽德克和卡马奴为她打开了一扇大门,伊纱贝拉年青的肉体颇为享受欢愉的感觉。
她的身体还有着无限的秘密等待开发,她饶有兴趣的在自己身体上探索着,探索每一个性感地带,探索着新的敏感点。
青春的肉体是她新的玩具,在探索中不断得到开发,变得更加敏感。
在闲暇的时候抚慰自己的身体几乎已经成为伊纱贝拉的习惯。
她忽然有了个新的想法,伊纱贝拉低下头,双手捧起自己的乳峰,伸出香舌向乳尖舔去。
一次、两次,这样的动作对於伊纱贝拉来说难度太大了,她放松身体,倒在床上。
金黄的长发扬起,象盛开的向日葵散在床垫上。
连续的慵懒让她的脖子有些酸麻,伊纱贝拉调整了一下脖子的姿势,舒适的枕在枕头上。
长长的流苏从帐幕垂下,伊纱贝拉拉住流苏,靠近她的胸前,用分成细细一股一股的尾部扫来扫去。
金黄的流苏从她雪白的酥胸、粉红的乳尖上擦过,细细的绳索似有还无的刷得她胸前发痒。
她发现敏感的乳尖,对於流苏的扫拂最为敏感,强烈的搔痒加上隐约的刺痛。
伊纱贝拉咬牙忍耐,手中的流苏持续拨弄着乳头,直到再也忍耐不住,才猛然丢下流苏伸手去搔。
乳晕上的搔痒越搔越痒,份外细嫩的肌肤经不得大力搔揉,伊纱贝拉身体扭曲,双手想挠又不敢用力,只得咬牙苦忍,双手小心的在乳晕周围搔挠,不时因为用力过多痛苦的皱着眉头。
她扭动着身体将乳头贴在床上摩擦,缓解难忍的骚痒,好半会才缓过劲来。
伊纱贝拉俯卧在粉红的秀榻,娇秀的长发湿湿地披在香肩上,右手悄悄滑到两腿之间,在溪谷地带活动着。
她喘息着,闭上了娇柔的美眸,一对秀腿时曲时伸的缠绕,口中不轻轻呻吟着。
手指灵活的在阴蒂上弹动,即使最灵巧的琴师也不外如是。
她柔软如桃儿的股缝中已经如火山熔岩般滚烫,指尖微微带着的凉意,已无助於平息她体内的炽热,反而如火上加油般地使她体内更燃起熊熊烈火。
伊纱贝拉春雪般晶莹的肌肤已染上了嫣红,手指的动作越趋激烈,身体向网中的鱼弯曲又伸直,在粉红色的褥子上蹂动,口中的呻吟越发高昂,弹奏出最美丽的乐章。
她的手指突破了处女的幽径,处女地中早已一片泥泞,伊纱贝拉的手指轻轻触在径壁上,如同电流流过的感觉让她的身体轻轻震颤,放出欢快的呻吟。
伊纱贝拉尽力伸长手指向肉壁深处探索,在四周打着旋儿,痉挛似的快感潮水般涌出,四面八方淹没了她。
伊纱贝拉芳唇咬住枕头,抑制身体极乐的快感。
渐渐,她的身体适应了这种程度的刺激,伊纱贝拉的手指向更深处深进。
完美的肉壁阻碍了她的动作,伊纱贝拉抽出食指,放入最长的中指,指甲在径壁上挑刮。
敏感的径壁在指甲的刮动下份外疼痛,也份外刺激。
伊纱贝拉秀眉紧锁,两腿紧夹,享受着痛苦与刺激并存的感觉。
她的神智在快乐与痛苦中游荡,逐渐散乱。
这个诱人的游戏让她无法停止,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她扭动着身子在被褥上摩擦,翻过身来仰面向上平躺,玉腿尽量地张开,手指在桃源小穴中猛力扣挖、转动,断断续续的欢叫声从她口中传出,不知已越过了多少个高潮,伊纱贝拉这才软瘫了下来,喘息着再也动弹不得了。
伊纱贝拉喘息着平躺在床上,慵懒不胜。
身上的睡袍早已在剧烈的挣扎中散乱不堪了,遮掩不住少女玲珑浮凸的胴体。
伊纱贝拉几乎没有任何遮盖的仰面躺着,玉腿软软的向两边打开。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从在舞会上知道了女性的快乐,她的身体就变得敏感,几乎时刻渴求肉体的欢愉,无法自拔,每当躺在床上就忍不住重温这无上的欢愉。
过度的自慰让她的身体更加娇慵,待在床上的时间更长了。
(九)伊纱贝拉恍惚的进入了梦境,半睡半醒,又好像完全清醒。
一名黑袍巫师站在她的身前,很深、很深的黑暗,浓郁得化不开,看不清他的面目、他的手,他的一切都笼罩在最深沉的黑暗中。
巫师、四周的一切都飘荡在无边的黑暗中,只有她的身体周围保持着光明。
伊纱贝拉以淫荡的姿势躺在华丽的大床上,黑袍巫师的目光在她的身体巡视,脖子、胸部、乳房、小腹……一直到脚尖。
他的目光冷冽而火热,象在坚冰下流动的熔岩,那火热的欲望引起了伊纱贝拉身体的共鸣,冷冽而高傲的神情,俯视而轻蔑的态度让伊纱贝拉感到屈辱,这是出身大陆最古老、显赫的名门,身为光明帝国公主的她所不能忍受的。
她试着移动身体,为自己找一块遮盖物,遮挡她赤裸暴露在男人目光下的躯体。
可是她失败了,她的手、她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被冻结,无可言喻的沉重,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无论她怎样的努力也无法挪动一根手指。
伊纱贝拉的心灵一阵颤栗,重重的黑暗背后隐藏着无限的未知,似乎有无数的目光,她无助的躺在唯一的光明中,任人观赏。
黑袍巫师拿出一把特大号的毛刷刷着她的身体,麻痒刺痛的感觉从粉颈一直延伸到脚心,在她的阴部流连不去。
无法躲避,无法呻吟,偏偏神智无比清醒,毛刷的感觉比小小的流苏强烈百倍,伊纱贝拉清楚的“看”到浓浓的淫液从她阴道中流出。
四周的黑暗不知什么时候有了变化,翻卷、变幻,象纠缠在一团的蛇群,向伊纱贝拉越逼越近。
无数黑色的触手由黑暗中扑向伊纱贝拉,在她裸露的玉体上触摸、盘卷,穿到她的腋下、股间,将她的双手、双脚完全束缚,向腰带一样绑住她的小腹,缠绕着她的玉峰。
“不!”
伊纱贝拉心中惊骇,身体却自然的有了反应,淫水汨汨,让黑袍巫师刷之不尽。
黑暗的范围越来越大,伊纱贝拉的身体缠满了黑蛇般的触手,光明的范围已经被压缩到紧贴着她的一小块地方。
翻涌的黑暗还在继续逼近,眼看要将伊纱贝拉整个淹没。
“不!”
伊纱贝拉惊喝出声,清醒了过来,四周静悄悄的,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原来是作梦。”
伊纱贝拉仰望着熟悉的天花板,她还是躺在卧室的床上,身体酥软,心脏“砰砰”剧烈跳动,还没有从恶梦的惊吓中平静过来。
一个熟悉的触觉刷过她的下身,
“啊!”
伊纱贝拉惊叫着坐了起来。
“是金!”
伊纱贝拉的心情放松下来,不知何时金走进了她的房间,粗大的舌头在她的阴唇上刷过,舔食她的淫水。
“原来是这家伙害得她作恶梦!”
伊纱贝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用力拍着金的脑袋。
金却把女主人的动作当成了一阵鼓励,巨大的脑袋又凑过来,伸出一尺来长的舌头在伊纱贝拉的外阴舔动,时而灵巧的将舌尖挤入细缝中卷出淫水舔食。
“不,不要……”
伊纱贝拉无力的推开金的脑袋,金亲昵的将脑袋凑到伊纱贝拉的玉掌下,享受着女主人的抚摸,粗糙的舌头亲热的舔着伊纱贝拉敏感的阴蒂。
“啊……啊啊……啊……”
伊纱贝拉的身体无力的软倒,发出沉醉的呻吟,再也无力抵抗金的动作。
金的动作轻柔而熟练,宽大的舌头由桃源向上,到肚脐,轻轻刷着少女青春玉乳的下沿。
它半个身体俯上床来,压在伊纱贝拉身上,身上的甲质层与残留的体毛象一张粗糙的劣质毛毡盖在伊纱贝拉身上,扎得她肌肤麻痒发痛。
巨大的阳具已经鼓起可以使用,坚硬、滚烫的尖端正顶在伊纱贝拉的肚脐眼上,滚滚的热力直接传到她的子宫,她的下身象融化了一般水流不止。
“啊……嗯嗯……啊……不要……”
伊纱贝拉无可抑制的娇吟,身体扭动躲避着金的舔逗。
忽然她看见金张开锋利的牙齿向她的乳峰咬来,不由吓得惊叫,却无法逃避,慌乱推着金的身体。
金将她的乳房咬在嘴里,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金象一个最熟练的老手一般吸吮着她的乳房,虽然无法如人类一般细致,巨大、仿佛要将乳房整个吸取的力量给了她更大的刺激。
“啊……”
伊纱贝拉放下心来,她想起金的来历,过去它曾经与她的母后一同生活,甲族与甲族人的关系她是清楚的。
金显然还记得她的母亲,还记得他们在一起的那段岁月,所以才会跟着她离开山林来到匹斯其堡。
甲族的寿命远比人类悠长,就象伊丽莎白表姐的黑星,它对与人类一同生活并不陌生,也许几百年前的一位女子也曾经在流星之祭打动它,对於与人类的交合不需要经过更多的指引。
金应该也是这样,十几年前,它同伊纱贝拉的母亲……就在这座大公府,也许就在这间房间……想到这里,伊纱贝拉不由自主的情动,流动的火焰点燃了她的身体,肌肤呈现诱人的嫣红。
“啊……啊……”
她主动迎合金的动作,双手握住金的武器,引领着它来到她的桃源蜜穴,在她的桃源密境游走。
火红、坚硬的龟头在她的阴唇上摩擦、深进,直到顶住象征纯洁的阻碍,微微转动,伊纱贝拉发出疯狂的呻吟,每当触动到她胀大、火红的樱桃,她的身体就剧烈的抽动。
强烈的骚痒凝聚在她小穴里,伊纱贝拉可以感觉到身体极度的渴望,阴道的肌肉自动收缩蠕动,花蕊深处生出强大的吸力,渴望阳根的插入。
“金!”
伊纱贝拉羞红着脸望着金,仿佛面对她的情人,生长在光明帝国的她现在才对甲族的含义有了一些了解,对於甲族人与甲族之间的关系有了真正的认知。
金象一个温柔的长者,它的后肢站在地上,咬着伊纱贝拉的乳房示意她移动到床边,屁股刚好坐在床沿上,这样的姿势对於身体庞大的金刚好可以顺利的与伊纱贝拉正面交合,而不是她看见过的,类似野兽的背后式。
“是母后教它的吗?”
金的前肢伏在床上半支起身体,使身体的重量不会完全压在伊纱贝拉身上,伊纱贝拉整个人躺在金下面,看不见它的“脸”。
她下定决心,牵引着金,突破了她的界限。
“啊………”
破瓜的疼痛并不如伊纱贝拉想象的那般可怕,还带着隐隐的快感,胀裂的感觉和血迹还是让伊纱贝拉暂时停止了行动。
金的阳具仅仅有一小截含在她的小穴中,轻轻的摇动。
初期的痛苦很快就过去了,麻、痒、渴望插入的感觉,让伊纱贝拉扭动着屁股,逐步将金的阳具“吃”进。
终於,火烫的尖端顶在她的花蕊上,金的阳具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金躁动的向前顶了顶。
“啊……啊……不要!不要……”
伊纱贝拉花容失色,慌忙握住金的阳具根部。
金已经等待得太久了,丝毫不顾伊纱贝拉的哀求,猛力抽插起来。
在它的猛烈攻击下,伊纱贝拉的防线迅速失守,巨大的阳具顶在她的身体里,顶得她直翻白眼。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美死我了……快……不要……啊啊啊啊……”
金抽送的速度相当快,不一会就干得伊纱贝拉浪叫连连,她的双腿高高抬起,钩在金的身上,双手抱住金的身体,很快登上了高潮。
金却没有停歇的意思,依旧剧烈的抽送着,龟头凸起的部分象一支尖端凸起的钢杵,在她身体里移动,将她一次次送上高潮,直到昏厥过去。
伊纱贝拉慵懒的躺在床上,伸手抚摸金的背脊,金伏在她的身边,满意的眯着眼楮。
刚才的交欢已经耗尽了伊纱贝拉的体力,浑身隐隐刺痛,不想移动身体。
她的下身一片狼藉,血液混合着淫水、精液,金充沛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小穴,随着身体轻微的动作向外涌出,大腿、小腹上残留着精液干涸后的痕迹。
她的心里隐然有些嫉妒,
“金以前与母后也是这样的吗?”
她懒懒的翻了个身,看见房门开着一道裂缝。
伊纱贝拉猛然一惊,抓起一条丝巾批在身上,冲了出去。
走廊两端静悄悄的,没有人。
空气中的寒意让赤裸着大半身体的伊纱贝拉打了个寒战,缩回房中。
她明明记得把门锁上了的,睡前金也不在房间里,金不可能自己打开房门,还是她睡前忘记锁门了?
“也许是记错了。”
伊纱贝拉摇了摇头困惑的想,用丝巾拭去身体上残留的精液。
已经没有时间再次沐浴了,她只有将阴道中的液体挤出,用丝巾拭去。
身体上残留的黏结物让她极为难受,她甚至可以闻到上面散发的气味。
在使用了大量的香水后,她看起来一切如常。
伊纱贝拉小心的掩饰着,却又怀疑每一个人看出了她的秘密,每个人在她看来都带着挪揄的笑容。
整个下午伊纱贝拉一直难以忘却心中的疑问。
(十)匹斯其大公的书房内。
这里是历代匹斯其大公处理公务的所在,往天这个时间应该是官员们汇报工作的时间。
可是今天,所有前来的官员都被威武的侍卫挡在了书房外。
“大公正在接待客人。”
这是他们得到的答案。
当代匹斯其大公爵虽然算不上一个政务狂,对於权力也没有太多的热望,可是也还算勤力,该处理政务的时候绝不耽搁。
“一定是重要人物!”
官员们猜测纷纷,至於重要人物的身份则各有不同的见解。
匹斯其国内不太可能,纳太莱、克里或者其他国家的使臣来访外交部没有理由不知道,只可能是某个大人物的私人使节。
得到最多赞同的是与匹斯其关系密切的光明帝国。
其中猜测是光明帝国来人的又分为两派,皇帝陛下或者皇后陛下。
光明帝国的皇后嘉芙莉与公爵是亲兄妹,关系密切;而皇帝派则认为英加查德二世雄心勃勃,有意用兵纳太莱,所以派出秘使来访。
对於来访的理由,则是众说纷纭,联合出兵、签订同盟、宫廷政变、夫妻情变,悠闲得太久的匹斯其官员们将神秘的来访者当成一个有趣的话题,充分发挥他们的想象力,这也得益于匹斯其大公宽松的政治。
“你是米伦泰伏来的弟子吗?……怎么称呼?”
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匹斯其大公就坐在那里,裤子已经脱掉了,一名红发女子趴在他身上,慢慢吞吐舔吸他的肉棒。
虽然已经年过半百,他的肉棒还是出奇的坚挺,有六寸来长。
控制的灵活更加不是年轻人可以比的。
“不愧是米伦的朋友,这个年纪还有这样的实力!今天我赚到了”黛米丝满意的想,嘴上说道,
“我是黛米丝?德?纽兰代,您可以叫我黛米丝。”
说完小嘴又凑到手中的肉棒上。
“哦……黛米丝……啊……黛米丝……真是太美妙了!米伦……米伦,哪里找到你的……我……我好象快要射出来了!”
“没关系……射到我嘴里好了!”
“哦……哦……好,那个老家伙……足足过了八年才派你来……我还以为他……根本……没办法!……我……还打算……哦……”
公爵说到这里终於忍耐不住,大量的精液涌入黛米丝的嘴里。
份量之多、之急让她无法完全吞咽。
多余的精液,自然就顺着她的嘴巴,慢慢的从嘴角流出,滴在他的大腿根部。
黛米丝低下头去,灵巧的舌尖小心的舔去滴下来的精液,将公爵的阴睫、阴囊整个“洗”了一遍。
公爵的年纪毕竟不年轻了,出乎黛米丝意料的没能再次勃起。
但黛米丝的殷勤也不是没有效果,身体无法迅速恢复,心灵却又有了欲望。
他把玩着黛米丝的乳房、下阴,不紧不慢的动作,贪婪的探索,足足玩了一个多小时,黛米丝的身体融化般的火热,公爵却依然无法勃起。
黛米丝不由有些失望。
公爵的面子有些姗然,他将黛米丝放在桌上,舌尖顶开她的阴唇,贴在她的小穴用力吸吮。
“啊……哦……好厉害喔……好厉害……”
他的动作凑效了,粘粘的淫液被他吸入嘴里,这还是当年米伦教给他的技巧。
几乎是在他用力吸取的同时,黛米丝达到了高潮,浓郁的阴精被他吸入嘴里,她喊叫着,身体震动,一波波的阴精涌出,连续登上高潮。
公爵直到再也吞咽不下此停止了吸取。
“啊……啊……”
黛米丝躺在桌上呻吟着,好办天才平静下来。
稍事整理之后,两个人开始谈正事。
“米伦怎么说?那件事他弄清楚了吗?”
“师傅让我转告公爵殿下,经过多年的研究,他已经大致知道该怎么作了,请公爵派人前往。”
“是吗!”
公爵抚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晚宴的时候公爵将黛米丝介绍给了公爵府的众人,没有提她的身份,只介绍说她是魔法师,公爵老朋友的弟子。
对於黛米丝的出现,大家都没有特别在意,公爵府招待一个流浪法师、出名的骑士或者传播福音的神官都是常有的事,宫廷中也豢养着大量的闲人。
要说有,也是黛米丝过於美丽、火辣的面容。
晚宴后公爵与伊丽莎白公主单独进行的谈话也并不引入注意。
“伊丽莎白,我亲爱的女儿!我有重要的事对你说。”
公爵掩上房门,郑重的说。
“父亲大人,出来什么事了吗?我听说您接待了一位秘使?”
“是的,没错!那位秘使你也见过。”
“黛米丝?”
伊丽莎白一下猜中了谜底。
“没错!这件事要从我年轻的时候说”,公爵略带尴尬的整理了一下思绪,
“你听说过米伦泰伏来这个名字吗?”
“父亲大人!”
伊丽莎白秀红了脸。
米伦泰伏来,大陆第一淫魔法师,传说他已经一百多岁了,早在三十岁以前就成为了大魔导士。
他也是大陆上最出名的好色之徒,传闻中与无数名门闺秀的名字连在一起,引来无数人的嫉恨、追杀。
可是由於他强大的法力,和与各国君主千丝万缕的关系,至今还是不时出现他与某某夫人、某某小姐的韵事传闻。
掌握一国至高无上权力的君主们往往都会为某方面的能力不够分配而苦恼,这是大家都可以理解的。
他的名字在闺阁中传颂,不少怀春少女幻想他的拜访,期待中带着害怕。
伊丽莎白不可能不知道他,可是她还不明白父亲提起他的意思。
“黛米丝是他的弟子!”
公爵揭开了谜底,
“一切都要从八年前说起。”
公爵站起身来,缓缓的说:
“我年轻的时候就和米伦泰伏来有些来往,他很看得起我,大家关系不错。其实世人并不了解他,你知道他做到那些研究是为什么吗?”
伊丽莎白红着脸摇了摇头。
“米伦泰伏来是一个魔法师,魔法的力量虽然强大,可是对魔法师却有强烈的反噬,大多数魔法师的身体比常人更虚弱。米伦泰伏来也是这样,他的情况比普通魔法师更糟。他很早就成为了大魔导士,优雅的谈吐、广博的学识、显赫的名声使他成为社交圈的宠儿。可是,他的身体限制了他,他开始进行一项新的研究。当他重新出现的时候好象取得了不少成果,他的身体好了很多,可是他的方法好象出了问题。他认为不论是人类还是动物的强弱,都是由一种未知元素决定的,魔法师由於长期聚集魔法元素,破坏了身体本身具有的未知元素,所以身体虚弱。武者则恰恰相反,高级骑士掌握斗气对於体内的那种元素有增强作用。”
“这些,和他的行为有什么关系呢?”
公爵露出一个奇异的笑容,
“他认为人类一出生就拥有这种元素,那么这种元素是哪来的呢?显然来自于父母。他找到的增强体内这种元素的方法,就是仿照新生命产生的活动。理论对不对我不知道,可是他的身体是强壮了不少。”
伊丽莎白红着脸低下头去,她还有很多不解,但不好意思开口询问。
公爵也有意带过这一截,没有再详细解说,只是让她有个大概的了解,进入正题道:
“八年前他来找我,告诉我他的新发现。每种生物力量的强弱和先天蕴含的这种元素有关。他认为我们甲族的身体应该比普通人类有更多的这种元素,可是没有发挥出来,我们的力量和普通人没什么分别。他希望我……让他研究这个……发挥潜力的方法,我答应了他。”
公爵的话里有很多含糊的地方,伊丽莎白并不打算发问,与大陆第一淫魔法师合作,会牵涉到些什么她心理有数,
“黛米丝就是带来了这个消息吗?”
“是的!我也没想到八年之后米伦泰伏来会让人告诉我,他成功了!他希望我派人去与他合作。他的合作……基本上不知会多久”,公爵摇了摇头,
“我本来不想告诉你!可是,这个秘密关系了我族的前途,我不能让别人前往,我也无法想年轻时一样离开匹斯其不知多久……伊丽莎白,你自己考虑,毕竟匹斯其的未来在你手里……我会让黛米丝多留一段时间的。”
伊丽莎白默默离开了与大公谈话的房间,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与大陆第一淫魔法师的合作意味什么她很清楚,匹斯其未来公爵的身份也不容她推却。
伊丽莎白犹豫难决,她决定先与黛米丝谈一谈,与父亲的谈话她有太多的问题不好发问。
公爵府的晚宴对於黛米丝是十分有趣的,加里曼子爵对伊丽莎白公主的情意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流浪法师海吉夫对伊丽莎白公主的注意就很少人知道了。
在她看来,伊丽莎白公主对加里曼子爵的感情未必就比对海吉夫深,虽然那位公主好象不这么想。
匹斯其特有的甲族让她浑身发烫,在米伦泰伏来老师的实验室里她曾经与这种生物有过交欢的经历,那强烈的刺激让她至今难忘。
而大公府里的两头甲族,体型远比老师实验室里的大,强健的四肢,闪亮的爪子、獠牙,威猛的神态让她兴奋不已。
从老师那里知道甲族习俗的她也十分注意甲族身边的女性,一位就是那位伊丽莎白公主,高贵大方,举止优雅得体;另一位让她更感兴趣,她的年龄稍小,却一般的美艳绝伦,眉宇间的神情让黛米丝一眼看出她不久才有过激烈的交合,而最让她感兴趣的是她身上的暗黑印记,显然是中了某种暗黑法术。
对於光明教廷禁止的暗黑魔法大陆上有研究的人不多,米伦泰伏来就是其中一个。
那位小姐身上的暗黑魔法极其隐蔽,除了精通高级光明或者黑暗魔法的人没人能发现。
黛米丝不明白这个魔法是作什么用的,丹迪公爵公子显然对那位小姐有兴趣,可惜那位小姐一直避开他。
黛米丝选定了今晚的节目。
晚宴后大多数人都各自聚着聊天,丹迪公爵公子一个人坐着,远远注视着那位小姐与其他人交谈。
“丹迪殿下,我是黛米丝.德?纽兰代,很高兴认识您”艳丽的女魔法师坐到了丹迪身边,伸手按在丹迪的裤裆上,縴指轻轻敲打。
丹迪的阳具迅速达到半勃起的状态,这样明目张胆的挑逗让他的脸发红,女魔法师夸张的身材和过於节约的衣着让他的眼楮晃个不停,不知往哪儿放。
“丹迪·德·匹斯其!我也很高兴认识您的!不好意思,可以把您的手拿开吗?”
丹迪毕竟受过严格的礼仪训练,很快找到了应对的方法。
黛米丝有些意外,她自然的伸手指向伊纱贝拉,道:
“我有一些关于那位小姐的事相信您会感兴趣!”
“我不认为还不知道伊纱贝拉名字的您,可以说出我感兴趣的事!请原谅我的直言!”
丹迪微微欠了欠身。
“是吗?如果我说这位——伊纱贝拉小姐在不久前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交呢?”
“什么!”
丹迪的脸涨得红红的,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兴奋,阳具却一下坚挺起来,
“请注意您的言辞!”
丹迪奴声道。
“您还没经验吧?雨露过后的女性在神情上是不同的,你看伊纱贝拉小姐,她的眼楮、她的眉毛、她的脸颊……”
黛米丝小声的将伊纱贝拉云雨后的细微痕迹向丹迪一一指出。
妒火高涨的丹迪没有注意到黛米丝越靠越近,几乎趴在他的身上,他的心中充满嫉妒,却又有几分激动,身体却兴奋起来,肉棒一弹一弹的跳动。
黛米丝再度将手放在丹迪的裤裆上慢慢地抚摸,丹迪的心情已经完全混乱,嫉妒与兴奋交织。
“我可以教你!”
黛米丝在他耳边轻声说。
丹迪没有再次拒绝她,他看向黛米丝的眼光充满了欲望。
黛米丝知道,他对她的身体感兴趣,她成功了!(十一)“黛米丝小姐,伊丽莎白公主殿下有请!”
侍女打断了他们的进一步交流。
“今晚来找我吧,我还可以告诉你很多东西,很多,很多……”
黛米丝站起身体,优雅的向丹迪蹲身行了一个宫廷礼仪,跟在侍女身后走去。
丹迪突然发现黛米丝的美丽,一身红裙的她就象五月绚丽的石榴花,艳光四射,象团团簇拥的火焰,点燃一切。
“黛米丝小姐,我想您应该清楚我请您谈话的目的,事实上,我有一些,应该说是许多问题期待您的解答。”
伊丽莎白坐在白色小圆桌后的藤椅上,指着对面的一张椅子,示意黛米丝坐下。
黛米丝微微下蹲向伊丽莎白致意,在她的对面坐下。
“愿意解答您的疑问,尊贵的伊丽莎白公主殿下,请称呼我的名字。”
“好的!黛米丝”,伊丽莎白组织了一下言辞,她不打算摆出高高在上的态势,一个公国公主,与魔法师,还是大魔导士的弟子,其实没有明显的优势。
魔法师是独立于贵族之外的独立体系,大魔导士就是这一体系中的君王,虽然大多数魔法师都同时拥有两种身份。
可是出於某种其他顾虑,伊丽莎白下意识的不愿与黛米丝过於接近,她的态度有礼而保持距离,
“这里不是正式场合,我们互相以名字称呼好了,不必加上其他头饺。”
“关于匹思其与米伦泰伏来大魔导士的合作,不知进行到什么程度了?我的意思是说,米伦泰伏来大师对於这件事的掌握程度有多少,我不希望贸然参加一项可能遥遥无期的工作。”
伊丽莎白提出了她最关心的疑问。
“我明白您的意思,关于这一点,我的老师宣称有绝对的把握。根据我的经验,他的判断很少出错,不过我们进行的毕竟是前人没进行过的工作,存在许多未知的可能,相信您能理解。”
女魔法师的话没有给出任何承诺,伊丽莎白改变了询问的方式,
“如果不考虑意外失败的可能,完成这一工作大约要多久?”
“如果一切顺利,大约三个月可以完成,我的老师已经有了详细的计划。”
这一次黛米丝的回答相当简洁明确。
接下来的问题才是伊丽莎白最担心的,
“如果参加这个试验……米伦泰伏来大师……主要采用什么方法?或者说需要作怎样的配合?”
“我想我明白您的意思!”
黛米丝单刀直入的回答道,
“我的老师毕生致力于人体潜力的开发与扩展,他的研究大多数都是以性爱,这种生命最炙烈的形式为基础的。离开了这最关键的一点,他的大多数研究都无法实现,我想这一次不会例外。”
“与自然界形形色色的野兽相比人类的身体是相当薄弱的,人类的力量不在於个体的强大,而在於智慧的力量,这一点和借助魔法元素的魔法师蛮象的。虽然没有什么不好,可是人类还是找出了各式各样锻炼自身的方法。最极端的空手流甚至强调不得借助任何武器,这样的思维实际上是没有出路的。物种先天的差异决定了人类身体的强弱。再怎么苦练,最天才的人类高手也无法同最弱的龙抗衡,先天的差距犹如不可跨越的鸿沟。身为人类中身体特别虚弱那一部分人的老师比其他人更敏锐的注意到这一点,很幸运,他是一个大魔导士,魔法天才,人类中杰出的智者。怎样跨越先天造成的鸿沟?我的老师从生命的本源入手。新生命的产生和性爱脱不开关系,虽然我们对更深层次的变化领会甚少,可是毕竟打开了一扇大门。性行为中的人类,身体革方面都处於生命的颠峰状态,产生新生命的生命本源就在这样的条件下产生。我的老师长期以来一直试图扑捉生命本源的产生,可惜没有结果。可是他发现了在特定的性交中可以微量增强本身的生命本源,或者将生命本源的力量发挥得更充分。老师具体的安排我不清楚,不过所有试验的基础理论是不会变的。希望您在安排的时候把这方面考量进去。”
黛米丝进一步解释说。
有办法提升本民族实力当然很好,可是米伦泰伏来的方法可以想象充满了淫乱、普遍的性爱,无法大规模推行。
提升的效力也还是未知,即使有效,对於甲族血统很淡的普通民众能起到什么样的作用也很难说。
最好的情况也只是得到一种培养少量精锐武士的方法,对於匹思其没有太大的帮助,与公爵对於这个计划的兴趣不同,伊丽莎白没有太多的热情,尤其是在她本身有某些危险的时候。
虽然不是古板的女性,伊丽莎白还是很难认同米伦泰伏来放纵的论调,她一直恪守贵族女子应有的节操。
黑星对匹思其人来说属於传统的一部分,并不代表其他什么。
她考虑是否放弃这个计划,或者排出信得过的手下前往。
不过人选颇费思量,既要有足够浓厚的血统,又要对大公家有绝对的忠诚,身份不宜过於显赫,匹思其需要的是可以战斗在第一线的高手,而不是损失不得的摆设。
“公主殿下是否会亲自参加这个计划呢?”
正当她要开口的时候,黛米丝抢先道,她看出了伊丽莎白的犹豫,
“我的老师认为第一次的试验应该由血统最浓厚的人员参加,有助于更快找到正确的道路。不用担心!即使失败了也不会有什么损伤,这一点我可以保证!我也十分期待与公主殿下的合作。”
黛米丝啧了一下性感的樱唇。
“叫我伊丽莎白好了,”黛米丝搅乱了伊丽莎白的思绪,
“关于这一点……我还需要更多的考虑。”
黛米丝的目光让伊丽莎白的心乱,在宫廷中女性同性之间的抚慰并不稀奇,她也曾经听到侍女之间悄悄的议论。
可是大陆第一淫魔法师的女弟子对她表现出兴趣的时候,她还是不寒而栗。
“如果这个计划不能实行的话真是太可惜了,我的老师花了不少功夫才从华泽莉雅殿下的事迹中找到了线索,实一切有了成功的可能。”
黛米丝抛出了香甜的诱饵。
对於匹思其人,尤其是贵族,华泽莉雅就象一个神圣的光环,所有与她有关的一切都受到狂热的追逐。
“您说的是我那位尊敬的祖先吗?您是说米伦泰伏来大师找到了关于她强大的一些秘密?”
黛米丝的诱饵极其有效,这些日子一直致力于再现华泽莉雅无敌的骑士团,被民众称为女武神再世的伊丽莎白时刻梦想成为华泽莉雅第二,黛米丝正好触动了她最敏感的神经。
“方法虽然可能不一样,但是我们坚信,华泽莉雅女公爵,甚至她的部下们的潜力都得到了一定的发挥。所以收集了有关的资料进行研究,事实也证明这种做法是卓有成效的。其实,您对我的老师有些误解,有些事情并不象您想象的一样。”
说到这里,黛米丝慢慢得靠近,温柔的握住伊丽莎白的小手,縴指轻轻的在伊丽莎白的指节间揉捏。
黛米丝的技巧确实很好,她的动作既不会让伊丽莎白觉得特别无礼,也很快让她的身体感受到了一丝情欲。
微微舒适的感觉,她还有些舍不得离开呢,因此她并没有拒绝黛米丝殷勤的服务继续问道:
“米伦泰伏来大师对於华泽莉雅先祖的研究有些什么发现呢?”
黛米丝拿起一块精致的糕点轻轻送进嘴里,移动身体向伊丽莎白靠近,丰满的乳房靠在她的胳膊上摩擦,一边说道:
“很多,很多,多到你不敢相信……我师傅曾经说过,如果华泽莉雅女公爵能和他见面,那么她的力量将不止于此,重装甲族骑士的威力也将再上一个台阶。只要你和我们合作,我们可以帮你解决很多问题,匹思其也会获益。你的担心是不必要的,爱欲是上神赐给人类的天性,没有几种生物可以自由控制交配时间,人类刚好是其中之一。人类男性性器官和身体的比例比动物大得多,这本身就是神的旨意。如果你有情人的话也可以一起参加进来,一起度过一段不太长的美好的值得回忆的时光,我可以教你们俩很多有趣的事情,怎么样?”
说着,说着,黛米丝小巧的嘴唇就凑到了伊丽莎白的耳边,香软的舌尖轻轻舔动着伊丽莎白的耳垂,令伊丽莎白产生阵阵绮想,伊丽莎白忍不住产生一种冲动,想要不顾一切答应黛米丝的提议。
想归想,多年的教育束缚了她。
因此,伊丽莎白从黛米丝的怀里挣起身体,跳起身来尽可能同这位美艳动人的小姐保持距离说道:
“黛米丝小姐!我想我还需要更多的时间!”
黛米丝也站了起来,美丽的身姿俏立在白色的小圆桌边,微笑着说:
“我将在匹思其停留一段时间,匹思其有一些独特的出产是老师的实验需要的。”
 ; ; ; ; ; ; ; ; ; ; ; ; ; ; ; ; ; ;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