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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像!她跟我印象中的亲妈差太多啦,我敢肯定不是她!”

宽敞明亮的客厅里,石香兰凝视着茶几上摆放的一张黑白照片,认真的说。

照片已经微微发黄了,一望而知有至少有二三十年的历史,上面是个衣着朴素的村妇,容貌端正,胸部硕大饱满。

坐在旁边的石冰兰诧异的说:

“姐姐,你上次不是说,已经完全不记得亲妈的样貌了吗?怎么现在一下子就能肯定不是这位唐阿姨呢?”

虽然姐妹俩都知道了父亲的第二任妻子,其实只是她们的养母,但毕竟彼此相处多年,感情最为深厚,因此姐妹俩在提到她时都还是称唿“妈妈”,而对于生母,她们就称唿为“亲妈”。

至于照片上的村妇,则是父亲第一任妻子唐某。

石冰兰费了很大功夫,才找到了她的一张黑白照片,今天特意拿来给姐姐过目。

她原本觉得这唐某很有可能就是“亲妈”,谁知姐姐只看了一眼就坚决否决了。

“虽然我不记得亲妈的具体样貌了,但我有个强烈的印象,就是……她是那种很有气质、明显来自大城市的人。而照片上的这位阿姨,一看就是个憨厚的、受教育不多的农村女性,二者是截然不同的!”

石冰兰见姐姐如此肯定,只能苦笑了一声,叹道:

“唉,看来我是白忙了。原来我们的亲妈,并不是爸爸明媒正娶的三个老婆中的任何一个,咱们姐妹俩居然都是私生女啊!过去只在电视里看过这种情节,想不到竟千真万确发生在咱们自己身上……”

石香兰低声说:

“小冰,你是不是有些责怪爸爸太……太花心了?”

“何止花心,我调查起来才知道,原来爸爸他……他早年做过不少见不得光的事!幸好他晚年逐渐改邪归正,又做了不少慈善来弥补,要不然我跟人谈起来都会觉得脸上无光呢……”

石冰兰闷闷不乐的说。

一直以来在她心目中,父亲都是个慈祥、和蔼、尽职尽责的好爸爸,谁知那只是在家里的形象,与社会上对父亲的评价似乎有不小的落差。

她彷彿直到现在才发现,父亲原来在外还有另外一副截然不同的面孔!这令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小冰!”

姐姐温和的责备她,

“不管爸爸做过什么错事,但他都是我们的爸爸,何况你也说了,爸爸晚年都在尽量的弥补过错,我们身为他的女儿,应该在有可能的情况下继续帮他弥补才对,而不是指责他……”

石冰兰脸红了,不好意思的道:

“姐姐你说的对,是我错啦……嗯,我们是应该替爸爸做出一些补偿,就比如说小妈吧,姐姐你知道么,在小妈还没跟她前夫离婚的时候,爸爸就跟她有不正当关系了,而且这关系保持了十多年,甚至在我们俩出生之前就开始了……有一次爸爸在小妈家偷情的时候,被她的孩子当场撞见,结果被他一怒之下给刺伤了呢……”

“是啊,这事我知道。当时你还小,你记不记得有一年爸爸住院了一个多月才回来?爸爸不想让你小小年纪害怕,就骗你说是胃病开刀,其实他就是在治疗刺伤啦!”

“唉,果然是这样,现在我全都明白了。后来小妈那孩子被判刑入狱,并跟小妈断绝了母子关系,让小妈伤心透了,这件事爸爸真的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只可惜小妈那孩子出狱后就不知所踪了……对了,姐姐,你有听小妈说过那孩子的下落么?”

“有啊,那孩子死于一场意外,小妈知道这消息后,曾悲痛的昏了过去,爸爸心里也很不好受,几天都没吃下饭呢!”

石冰兰“嗯”了一声,看看手錶,说道:

“很晚啦,姐姐你早点休息吧,我要回去了。有什么新发现我再来找你!”

“好的,路上注意安全!”

石香兰将那张黑白照片还给妹妹,起身将她送到了门口。

在换鞋的时候,石冰兰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取出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递给了姐姐,说道:

“这是我手下两个便衣的电话,从明天开始,你上下班的时候要提前给他们打个电话,他们会一路上暗中跟随、保护你!”

石香兰愕然道:

“出什么事了?为什么突然要派人来保护我?”

“姐姐你没听说么,本市出了个专门绑架大胸脯女性的变态色魔,而我正好负责缉拿他。我担心他会把主意打到你身上来,这么做是有备无患!”

“小冰你太过虑了吧?你也知道,晚上我一回家就会反锁防盗门,任何一个生人来都绝不会开门的。而白天在医院里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就算真有坏人想下手也找不到机会啦!”

“所以,我只派人护送你上下班,并不是24小时贴身保护嘛。你这里到医院必经一条僻静的小路,有时候经过的人很稀少,还是不能不防呀。”

石香兰清楚妹妹的脾气,一旦认定了一件事就是说一不二的,于是也就不再违拗了,笑着答应了下来,然后挥手告别,目送妹妹下楼离开了。

第二十章女护士长误入陷阱“好了,别哭了!引起别人注意就麻烦了!”

医院安静的走廊上,阿威一边压低嗓音警告着,一边用戴着手套的右掌取出纸巾,替林素真抹拭着脸上的泪珠。

林素真乖乖的点着头,但泪水还是不受控制的流下,把阿威的手都弄湿了。

她满面焦虑担忧之色,带着哭腔道:

“主人,你说珊奴她……她不会有事吧?”

“肯定没问题啦!刚才医生不是说了么,送院还算及时,估计抢救一下就好了!”

阿威嘴里虽这么说,但心中却没有什么把握。

他抬头望了一眼急诊室门口亮着的警戒灯,心里的焦急其实不在林素真之下。

不过他更多焦虑的是手术时间已经很长了,在这里多呆一分钟,就多一分被人发现的危险。

这是整个F市规模最小的一家医院,设备简陋,来看病的人一向很少,基本都是郊外乡村的农民。

选择这里来就诊,相对来说应该是最安全的。

但是阿威却还是提心吊胆,因为林素真身为人大代表、副市长夫人,在F市算是数一数二的知名人物。

她的形象经常出现在市电视台和报纸等媒体上,绝大部分市民都认得她的。

虽然阿威给她换了一身不起眼的衣服,摘掉了她的金丝眼镜,又胡乱打散了她惯常的发型,但只要仔细看恐怕还是能轻而易举认出来。

而阿威自己就更不用提了,他连面具都没戴,就这么裸露着一张疤痕累累的脸。

幸好他还戴着一副宽大的墨镜,衣领又尽量向上翻起,遮住了大部分脸庞,才没有把周围的人都吓晕过去。

但是这副样子却显得鬼鬼祟祟,还是有不少人投来诧异的目光。

其实,那幅精巧的面具就在外衣口袋里,只要阿威愿意,不要两分钟就能以伪装的身份出现。

但是,现在对他来说伪装的身份更加重要。

假如被人瞧见这伪装的身份和林素真在一起,那这身份就暴露了!不管将来编出何种借口来解释,都难免会引起警方的怀疑。

因此,在权衡利弊之后,阿威还是决定以烧伤的真面目出现,反正没有多少人目睹过这副尊容,周围的过路人顶多被吓一跳,还不至于露出什么破绽。

“不好意思啊,先生。请问能借个火吗?”

突然一个熟悉的苍老嗓音在耳旁响起,阿威转头一看,是乔装打扮后的老孙头,嘴里还叼着支烟斗。

在驾车前来医院的途中,阿威就用手机打电话给老孙头,简单说了事情的经过,要他赶来帮忙。

“没问题。不过这里不能抽烟的,咱们到外面去一起抽吧!”

阿威不动声色的说着,与林素真打了个招唿,就跟老孙头一起走到了拐弯无人的僻静处。

“你太欠考虑了!怎么能冒这种风险?”

老孙头第一句话就是严厉的责备,看的出他在尽力压抑着火气,假如面对的不是阿威的话,已经早就骂个狗血淋头了!

“就算你非要到医院来,带萧珊一个人就够了,干嘛把林素真也带来啊?我真是要被你气死了!”

阿威苦笑说:

“第一,她吵着要来;第二,有她在,一路上可以照顾萧珊;第三,必须要靠她出面办手续、跟医生打交道,虽然这么做比较冒险,但假如是我一个大男人把萧珊送来,样子如此的恐怖、鬼祟,萧珊身上又有明显的受虐伤痕,医生不疑心才怪呢,恐怕当场就会报警吧……让林素真以母亲的名义出面,别人就不会大惊小怪了!”

老孙头闷哼道:

“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是聪明呢,还是煳涂?是心狠手辣、残酷无情的罪犯呢,还是天良未泯、妇人之仁的笨蛋?”

阿威耸耸肩,苦笑不答。

“算啦,不说那么多了。我已经替你开了一辆新车来,你可以放心驾驶。你的车就由我开走,过几天再换回来吧!”

两人互换了车钥匙后,老孙头就匆匆坐电梯下楼了,而阿威则返回到林素真身边,继续耐心的等待手术结果。

不知过了多久,急诊室的灯终于暗了,室门推开,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

林素真忙奔过去,颤声询问治疗结果。

那医生说手术非常成功,病人目前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胎儿没有保住。

只要再住院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林素真喜动颜色,连声道谢,一颗心总算是落了地。

她正要进手术室亲眼看看萧珊,突然旁边一个丑陋的中年妇女走了过来,看到她后“咦”了一声,脱口叫道:

“素真!这么巧啊,你也来这里看病?”

此言一出,阿威当即遍体冷汗,心中大叫糟糕。

听这中年丑妇的语气,叫的这么亲热,想必是林素真的熟人,这下可要露馅了!林素真也吃了一惊,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先望了一眼阿威,见主人正对自己连使眼色。

她这才想起之前阿威叮嘱的话,忙慌乱的道:

“你……你认错人了!”

转身就想躲到阿威身后。

那丑妇却哪里肯信,奔到她面前嚷道:

“笑话!我怎么可能认错?我跟你是二十年的老同学了,你化了灰我也认得!怎么啦,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也摆出副市长夫人的架子,不肯跟我说话啦?”

这时周围的不少人已经注意了过来,林素真越发惊惶,大声叫道:

“我都说不认识你啦!你……你走开!”

“哈,连说话的声音都一模一样,还想赖!对了,你不是被绑架了吗?什么时候得救的也不说一声……”

那丑妇滔滔不绝,还想继续唠叨下去,突然看到阿威凶狠的眼神,吓的她倒退了两步。

接着她勐的神色大变,似乎醒悟到了什么,转身飞快的跑走了。

阿威知道不妙,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这丑妇一定是报警去了,危机已在顷刻之间!

“听着,坏人很快就要来捉你们了!”

阿威凑在林素真耳边,用急促的嗓音说道,

“我现在去付钱、办理出院手续;你赶紧借一辆轮椅来,把珊奴带到电梯口等我!听懂了吗?”

林素真颤声道:

“不,不,主人,我们一起带珊奴走!我害怕……”

阿威恼怒的骂道:

“怕什么?快照我说的去做,快!”

边说边伸出手来,在她肥厚多肉的大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就像是在驱策一匹母马。

而林素真也果然就像挨了鞭子的母马一样,哆嗦着跳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奔进手术室去了。

接下来的几分钟,阿威用最快的速度办理完了一切手续。

他来之前就已准备好大量现金,迅速付清了费用,然后返回到电梯口,正好与林素真母女会合了。

三人进入电梯,门刚关上,蓦地里只听一阵警笛声由远到近的传了过来。

阿威骇然震动,知道已经来不及了。

警方既然已经赶到,自己无论如何不可能带着母女两人逃走,何况其中一人还要坐轮椅。

林素真更是被吓的浑身颤抖,脸上血色全无。

她失忆后并不清楚警笛声意味着什么,只是下意识的觉得这刺耳的声音十分可怕,不用问也知道,肯定就代表着主人所说的“坏人”了。

萧珊则尚未从手术麻醉中完全清醒过来,似睡非睡的靠在轮椅上一声不响。

阿威当机立断,伸手摁下大楼最顶层的按键,然后转身一把抱住了林素真。

“真奴,你相信不相信主人的话?”

“当然相信!”

“那好,主人现在告诉你,等一下主人不得不自己先逃走了。不过你放心,主人很快会再来找你们,把你们平安接回去的……”

林素真惊恐的尖叫道:

“主人,你要抛弃我们了吗?那真奴宁愿去死,也不想落在那些坏人的手里……”

这时电梯一震之后停了下来,显然是外面有人摁了向上搭载的按键。

阿威跃到门边,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大喝一声,拳脚旋风般齐出,将两个正想进来的医生推搡了出去,然后重新按键关闭了电梯门。

电梯又缓缓向上升去。

“你要听话,真奴!”

阿威厉声道,

“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就真的永远不要你了!”

林素真“哇”的哭了出来,不顾一切的张开双臂紧紧搂住阿威,丰满诱人的成熟躯体死命的贴在他身上,怎么也不肯松手。

阿威啼笑皆非,耳中听到警笛声已到了最近处轰鸣,显然警方已进入医院大楼了。

他心中焦躁,突然冒起一股毒念,想要一不做二不休将这母女二人杀掉算了。

这样子才是万全之计,保证不会洩漏给警方任何线索。

但是下一秒钟,当他感觉到林素真的热泪洒在自己肩头,而她胸前那对肥硕柔软的饱满乳球摩擦着自己胸膛,带来高度的刺激,令他又不忍心下手了。

——看来老孙头没有说错,对于已经臣服的性奴,我还真是妇人之仁呢!阿威摇头苦笑,正想出手打晕林素真,不料她却突然自己松了手臂,退后一步,满含热泪但却神色执着的说:

“主人你赶快走吧!真奴会乖乖听话,等着你早日来救我们的……”

阿威大感欣慰,叮嘱道:

“那些坏人是最会骗人的,不管他们说什么,你和珊奴都别相信!记住了么?”

林素真流着泪答应了。

电梯到了顶层,阿威伸手将所有楼层的按键都摁下,然后跃了出去。

接着电梯就又带着林素真母女缓缓下降了。

这医院阿威曾经来过,他知道顶层是牙医区,晚上基本没人,因此放心的奔到了这一层的洗手间里,用最快的速度取出面具戴上,再将外衣脱下,里面赫然又是一件外衣,不过款式、颜色都完全不同。

这正是他来之前所做的准备措施,当下阿威将两件外衣对调了一下,原来里面的那件穿到了外面来,再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仪表。

嘿,现在的他和两分钟之前的他,简直是判若两人,任凭再好的眼力都不可能看出破绽。

阿威镇定了一下心神,施施然的走了出去,沿着楼梯向下,走了五六层后正碰上一队警员快步冲上,与他擦身而过,谁也没有多望他一眼……************第二天,F市所有地方媒体都播出了一条爆炸新闻——被色魔绑架数月的林素真、萧珊母女,昨晚出人意料的在医院出现,现已被警方转移到了安全地点。

据消息人士透露,母女俩是被色魔胁迫到医院来的,警方随即包围了医院,可惜仍被色魔逃脱,只成功救出了母女俩、云云。

除此之外的所有细节,警方都以保护当事人隐私和破案需要为由,全部守口如瓶。

但是许多小道消息还是不胫而走,很快就传遍了全市的大街小巷。

其中流传最广的“版本”是,母女俩已经被色魔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女儿到医院是去堕胎的,而母亲已经发疯。

至于色魔为何会突发善心,将她们送来医院,那更是众说纷纭了。

市民们纷纷展开了丰富的想像力,添油加醋的发表着自己的看法,一时间各种离奇、荒诞的故事争相出炉,彙编起来足可拍成一大堆三流电视剧。

而刑警总局内部的每个警员,包括石冰兰在内,也都为这个问题感到迷惑不解。

他们绝不相信色魔会发善心,但是也想不出其它能说服人的原因来。

李天明等人认为,色魔是故意释放林素真母女二人的,目的在于以此嘲笑警方的失败。

石冰兰却认为以当时的种种迹象来看,色魔的行动显得十分匆忙,假如是故意释放完全不必要把他自己搞的那么紧张……双方各持己见,只能暂时先搁置争议,从其它方面着手寻求真相。

但是经过调查,收穫却甚微。

虽然当晚医院里不少人都见到了色魔,然而他们对色魔的观察,还不如石冰兰在“黑豹”舞厅里看的仔细,基本没能提供出有新意的线索。

另外,警方当晚在赶到医院之后,就扣押了停放在停车场内的所有车辆,想要找出色魔开来的那辆车。

他们将车主一个个传讯到警局,耗费了大量时间精力查证,结果却仍是以失望告终——阿威当晚驾驶的车早就被老孙头开走了,而他离去时,当然不会笨的去开老孙头留下的新车。

总之,警方的调查几乎是交了白卷。

本来他们还想通过林素真、萧珊母女,来获得关于色魔的更多第一手资料。

谁知这母女俩真的像是神经出了问题,只要任何一个警员一靠近,她们就会惊恐的尖叫发抖,彷彿见到世上最恐怖的恶魔一般。

更令人骇异的是,医生检查后发现她们都已失去了记忆,必须在情绪不受外界干扰的情况下,先静养好身体,再逐步接受医学专家的会诊治疗,说不定才有希望恢復记忆。

在这期间警方的询问非但于事无补,反而只会加重她们的病情。

也就是说,在相当一段时间内,也都不用指望能从这母女俩嘴里问出什么来了!不过,警方却并未因此而气馁。

以李天明为首的项目组已经查出两年前邻县那起奸杀案的关键所在,案情有了重大进展,他们都乐观的估计,用不了多久,所有的疑点和线索都必将指向同一个嫌疑人,到时候色魔的真实身份就将昭然若揭了……************数日后的某天晚上八点,夜幕刚刚降临。

在协和医院的胸科医务室里,女护士长石香兰手拿着电话话筒,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

——怎么回事?家里为什么会一直没人?今晚轮到她在科室里值夜班,按照以前的老习惯,她临睡前往家里打了个电话,准备交代小保姆阿丽注意锁好门,以及问一问宝贝儿子的情况。

谁知道从七点钟到现在,整整一个钟头过去了,石香兰已经重拨了七八次号码,电话那头始终都没有人接听。

——奇怪,就算是出去买东西也用不着这么久呀,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女护士长的心悬了起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缓缓的放下了话筒。

“叮呤呤……”

她的手还没挪开,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石香兰连忙重新拎起话筒。

“您好,这里是协和医院胸科……”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机械难听的嗓音打断了:

“请问你是石香兰女士吗?”

“是的,请问您是……”

石香兰觉得这声音十分古怪,好像是被某种仪器修饰过一样,令人听了很不舒服。

“我是省立医院的。有个女孩子出车祸受了重伤,被过路人送到我们这里抢救,她昏迷前说是你家的小保姆,还告诉了我们这个电话……”

石香兰失声惊唿:

“什么?”

“对了,这个女孩子还带着一个婴儿……”

对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女护士长听到“婴儿”两个字就像晴天霹雳般尖叫起来:

“婴儿怎么了?他是我儿子……他怎么样了?”

“你先冷静,冷静点听我说!”

对方低声说,

“婴儿也受了点轻伤,不过没有什么大碍……”

石香兰身躯一晃,脸色顿时变的惨白,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我儿子到底伤到什么程度,你快说呀!快说……”

“真的不严重,你放心。”

对方顿了一下又说,

“你赶快到省立医院来吧,我在院门口等你……”

女护士长忧心如焚的放下电话,匆匆交代了几个小护士替她值班,自己连制服都来不及换下就乘电梯下了病房大楼,快步奔出了医院。

医院门口停着一辆的士,本来是熄灯熄火的。

石香兰刚出来这辆的士就发动了,主动向她身边驶去。

完全顾不上多想,女护士长急忙招手拦了下来,打开车门钻进了后座。

“去省立医院!”

的士调了个头,开足马力驶到了大路上。

车窗外的景物飞快的倒退着,石香兰焦急的无以名状,一颗心七上八下。

——小苗苗,心肝宝贝……你千万别出什么事呀!不然妈妈也不想活了……她忍不住想哭,魂不守舍的坐在那里发呆,过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

“咦?师傅,我是去省立医院,你往哪里开呀?”

司机没有回答,自顾自的打着方向盘,拐到了一个距离目的地更远的路口。

“师傅!你走错了,师傅……”

石香兰接连叫唤了几声,对方始终不理不睬,连头都不回,她这才感到问题严重了。

“你想干什么?停车,快停车呀……”

女护士长惊慌失措,转身拉动门把用力往外推,谁知车门竟纹丝不动!她不死心继续摇撼车门,但直到手几乎脱臼还是徒劳无功。

“别白费力气了!”

一个沙哑难听的嗓音传来,

“车门是用中控锁锁住的,只有我这里才能打开!”

“你……你是什么人?”

石香兰觉得这声音似乎有点耳熟,隔着前后座之间的铁丝网仔细看去,可是只能看见一个后脑勺。

而车子的后视镜又被调整成向下的角度,根本看不到司机的脸。

“别管我是谁,跟着我来就是了!”

对方冷冷的说,

“我保证你能见到你儿子……”

石香兰骇然变色,立刻明白自己上当了,颤声道:

“刚才那个电话……电话是……”

“是我打给你的!”

司机阴恻恻的奸笑,

“想不到你这么好骗呢,哈哈……哈哈……”

女护士长又惊又怒,粉脸变色的愤然斥责:

“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能拿这种事开玩笑?快把孩子还给我……”

“我已经说了,现在就是带你去见儿子。”

说完司机就不吭声了,任凭女护士长责骂,恳求,叫嚷,威胁……他始终一言不发,只是稳稳的驾驶着的士向前飞驰。

——怎么办,我被歹徒绑架了!石香兰终于绝望的静了下来,一股惧意直泛上心头。

想起妹妹不久之前叮嘱的话,她后悔自己太大意了,中了对方的计。

本来这些天她上下班时,的确是按照石冰兰的吩咐,先给那两个便衣刑警打电话,由他们一路上尾随保护的。

但刚才骤然听说儿子受伤,情急之下哪里还顾的上打电话呢,就这么样孤身冲了出来,结果就落入了对方设下的圈套。

看来这人是蓄谋已久,故意用这奸计来避开刑警骗我上当的!女护士长想到这里不寒而慄,再想到孩子也落在对方手里,那份焦虑担心就别提了。

她不知如何是好,失神的瘫坐在车座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窗外的道路越来越偏僻了,沿途上几乎看不见过往的车辆和行人。

在一条林荫小径上七弯八拐了一阵后,的士驶进了一栋幽静的别墅。

这栋别墅的围墙上爬满了植物,里面黑漆漆的居然没有任何灯火,充满了一种阴森恐怖的气氛。

当的士驶入之后,两扇大闸门就在身后自动缓缓关上了,隔绝了跟外界的一切联系。

石香兰更是害怕,美丽的俏脸上满是恐惧的表情,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发起抖来。

的士停稳,司机下了车,像个幽灵似的飘进了前面的屋舍。

“喂,喂……你怎么把我丢在这里?快放我出去!”

女护士长焦急的叫着,伸手敲打着玻璃,无意中又拉动了一下门把,不料车门竟应手推开了。

她一怔,随即不假思索的钻了出去,环顾着周围的情景。

四面都是高达两米以上的围墙,上面还架着密密麻麻的电网,厚重的大门紧紧的关闭着,显然是要靠特定的控制系统才能打的开。

一句话,这里简直就像个密不透风的监狱。

进来容易,想出去可就千难万难了。

石香兰呆呆的站了几秒钟,鼓起勇气,一步步向那漆黑的屋舍走去。

她虽然害怕,可是始终担心自己的孩子,明知是陷阱也不能不先闯进去了。

再说反正也逃不出这里,倒不如快点和对方面对面的解决问题。

屋里只有一点微弱的灯光,模模煳煳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隐约瞥见这是一间宽敞而空旷的厅室。

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咚、咚”声,在死一般的寂静里听来更是平添了恐怖的气氛。

石香兰紧张的心脏怦怦跳,只感到后颈凉飕飕的,牙关控制不住的打战。

如果不是母子挂念的力量支撑着,她早就已经吓的掉头逃走了。

“有人吗?你出来啊……”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颤的厉害,在空荡荡的厅室里引起了嗡嗡的回音。

半晌,毫无动静。

女护士长只好继续向前走,胆战心惊的迈着步伐,下意识的朝那微弱的光源处走去。

来到近处才瞧见,原来那是一盏安在墙上的小灯泡。

灯泡下面是只相当大的铁笼子,里面放着个摇篮。

再定睛一看,摇篮里赫然躺着一个婴儿,就是自己的宝贝儿子!

“苗苗!”

石香兰发出惊叫声,扑上去将两臂伸进铁笼,隔着栏杆抱起了婴儿。

小傢伙睡的正香呢,口鼻平稳的唿吸着,看上去安然无恙。

女护士长喜极而泣,连连亲吻着心肝宝贝稚嫩的脸蛋,一直悬着的心总算稍微松了些,但跟着又发起愁来。

孩子是没事,可是怎么把他弄出这个铁笼子呢?栏杆之间的缝隙太小了,连小脑袋瓜子都出不来。

她不得不又将婴儿放回到摇篮里,在一根根栏杆上触摸着,很快就找到了笼门,可是马上就发现上面挂着一把沉甸甸的铁锁。

就在这时,一阵夜枭般的怪笑声突然响起,室内灯火通明。

石香兰出其不意,心脏都吓的差点跳了出来,惊魂未定的转身望去。

只见宽敞的厅室正中摆着一张沙发,有个戴面具的男人正端坐其上,全身光熘熘的只穿着条裤衩,大模大样的翘着二郎腿。

看到那殭尸般的可怕面具,女护士长尖叫一声,情不自禁的退了两步。

“你……你是谁?快让我们母子离开这里,不然我要报警了!”

阿威喋喋怪笑,嘶哑的嗓音充满淫邪:

“好不容易才把你请来,何必那么急着走呢?起码也应该赏脸陪我玩一玩吧,我对石护士长可是仰慕已久了啊……”

石香兰越听越觉得这人的声音耳熟,女性的直觉告诉她,对方一定是自己见过面的人。

“请把面具摘掉!”

阿威目光闪烁:

“我的脸被大火烧燬了,已经吓死过十几个女人,你还是别看的好……”

“你骗人!”

石香兰忽然镇定了下来,生气的打断了他,

“你当我认不出你是谁吗?”

她从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阿威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全身剧震,霍地从沙发上站起。

“无耻!”

女护士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温柔的俏脸上露出少有的鄙夷表情,

“用这种下三滥的骯脏手段强迫人,我永远也看不起你!”

阿威闷哼一声,随手扯掉了面具,露出了那张伤痕累累的丑陋脸孔。

石香兰骇然倒退了两步,双眼睁的大大的,彷彿不认识这个人了。

“怎么,害怕了?是你自己叫我摘下面具的,现在看到我的真实脸孔,感觉如何呢?”

阿威阴冷的说着,声音里充满了嘲弄和悲怆。

这是石氏姐妹的父亲给他留下的“杰作”,每一处疤痕里都饱含着人生的一段苦难。

“废话少说!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石香兰鼓起勇气怒斥,

“快把苗苗还给我,放我们母子出去……”

“那就要看你今晚听不听话、配不配合了!”

阿威淫亵的笑着,所谓的“听话”和“配合”是什么意思,任谁都能听的出来。

“痴心妄想!”

石香兰脸色煞白,身体虽然微微有些颤抖,但秋水般的明眸里却满是坚定不屈的神色。

阿威眼里像是要喷出火来,狠狠的瞪着这美貌端庄的女护士长,各种滋味一起涌上心头。

那晚他虽然顺利从医院里脱身,但是却失去了林素真母女,这可以算是阿威化身色魔以来最大的一次挫折,甚至比失手被擒的那次的打击还要大。

林素真哀求他不要抛弃自己、悲痛哭泣的声音彷彿一直在耳边迴响,令他黯然神伤。

很自然的,阿威将这一切迁怒到了石冰兰身上。

对这个巨乳细腰的女刑警队长,他一方面恨的牙痒痒的,可是另一方面对她肉体的渴望也更加强烈了。

阿威无时无刻都在幻想着,用各种各样残酷的手段去尽情凌辱石冰兰,在她那对极其丰满的乳房上发洩出自己最变态的兽慾。

可是想归想,他暂时还不敢轻举妄动。

女刑警队长智勇双全,身上又有枪,贸然动手恐怕会再次遭到惨败,一定要事先精心谋划好才有可能成功。

——奸不了大奶警花,先把她的姐姐抓来代替一下也好啊!阿威很自然的产生了这个念头。

事实上早在注意到石冰兰之前,作为姐姐的女护士长就已经是他垂涎已久的猎物。

只是石冰兰身上那种冷艳高傲的气质更吸引人,更有一种让人想要疯狂凌辱她的慾望。

此刻,这位美丽动人的女护士长就站在眼前。

她的容貌跟石冰兰有七八分相似,只是没有妹妹的那种威严冷峻,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少妇特有的妩媚风韵。

不过,她的身材倒是跟妹妹一样的惹火,胸前那对乳房丰满的令人咋舌,将护士服撑的高高的鼓了起来。

阿威只看的双眼发直,忍不住举步走了过去。

“你想干什么?别过来……别……”

石香兰失声惊唿,本能的向后退去。

“来吧,美人儿!”

阿威像老鹰似的张开双臂,淫笑着向她逼近,

“我保证肏的你舒舒服服……”

“走开!别过来呀……走开……”

女护士长无路可逃,被迫一直退到了墙角。

她的俏脸上已经恐惧的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的发抖。

阿威贪婪的咽了口唾液,盯着那因惊吓而急促起伏的饱满胸脯,又往前走了两步。

“站住!”

石香兰的声音颤的厉害,

“你再过来,我就一头撞死!”

她说着,额头盯住坚硬的墙壁,脸上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悲愤神色。

阿威满不在乎的耸耸肩。

“好啊!既然你不想活了,那我就做个好事,让你儿子也跟你一块死吧!”

他转身走到铁笼子旁边,右臂从栏杆间伸进去,像抓小动物般将婴儿一把拎起。

“别碰他!”

石香兰惊叫着冲了上来,对亲生骨肉的关心使她忘记了一切危险,奋不顾身的扑到了笼子旁边。

阿威的目的就是要把她骗过来,哈哈一笑,突然又把婴儿抛回了摇篮,张臂将自己送上前来的女护士长搂进怀里。

“看你往哪躲!”

他怪笑着低下头,迅雷不及掩耳的吻住了石香兰柔软的双唇,同时两只手伸到她胸前,老实不客气的抓住了她高耸的乳峰。

“唔、唔唔……”

女护士长被吻的透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才挣脱,可是对方仍然紧紧握住她丰满的乳房不放。

她气的脸色惨白,扬手“啪”的掴了他一记清脆的耳光。

阿威眼露凶光,也还以颜色的回敬了石香兰一巴掌,打的她脚步踉跄眼冒金星,白嫩的脸颊上冒出了几道红肿的指痕。

“他妈的,是不是想要我现在就杀了你儿子?”

他怒吼着,一只手又伸进笼子里,作势要去抓起婴儿。

“不要!”

石香兰惊慌失措的大叫,

“别碰我儿子!你有什么手段就冲着我来……”

她又扑了上来,不顾一切企图阻止对方。

阿威冷笑一声,随手将摇篮推远了些,距离上刚好让女护士长够不着,然后掉头回到沙发边坐了下来。

“苗苗,苗苗……”

石香兰语带哭音,眼睁睁的望着自己的宝贝儿子。

小傢伙经过这么一折腾已经醒了,正眨巴着乌熘熘的眼睛安静的躺着。

她拼命的伸长手臂挥舞,肩膀都深深的陷进了栏杆间的缝隙里,可是指尖却差着那么几公分碰不到摇篮。

过了好一会儿,女护士长才绝望的放弃了,慢慢的抽回手臂,转过身来怒视着恶魔。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们母子?”

阿威的语气充满恐吓的意味:

“那就要看你听不听我的话了!”

“只要你别伤害我儿子,要我做什么都行!”

这一瞬间石香兰暗暗下了决心,孩子是过世的丈夫留下来的惟一骨血,不管自己遭受到多大的屈辱,也绝不能让他受到半点损害。

“好,你过来!”

阿威轻佻的勾了勾手指,就像是在招唿一个下贱的风尘女子。

女护士长拖着沉重的脚步,无可奈何的走到了他身前一米远处停下。

她的脸上挂着泪痕,然而目光里却有种凛然不屈的神色。

“呆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自己把衣服脱掉?”

石香兰的心一下子抽紧了,尽管她已经做好了失贞的准备,可是要她当着色魔的面自己动手宽衣解带,还是让她一时间难以承受。

“别磨磨蹭蹭了!”

阿威不耐烦的威胁,

“我没有什么耐心的,不想儿子有事就给我快一点!”

石香兰身躯一震,赶快伸手到胸前,颤抖着解开了衣服上的第一粒扭扣。

时值初秋,她穿的是一身洁白素净的连身护士服,裙摆刚好遮到膝盖,纤浓合度的小腿上包裹着半透明的纯白丝袜,玉足踩着一双半高根的白色帆布鞋。

这是协和医院里所有护士的标准打扮,从上到下一身全白的装束,恰好衬托出了女护士长高雅娴静的气质,看上去就像一个圣洁的天使。

不过,那过于丰满的胸脯却实在太显眼了,两个巨大的乳房将护士服撑出了夸张的弧度,很容易就会令人产生一种想要玷污圣洁的强烈冲动。

扣子一粒接着一粒的解开了,石香兰强忍内心的羞愤,将护士服脱了下来,轻轻的抛到了地板上。

阿威双目射出灼热的视线,眨也不眨的盯着这个近在咫尺的美女。

灯光下,女护士长半裸的站在面前,上身只穿着一件象牙白的棉质奶罩,圆润的裸肩上挂着精致的细带。

这件奶罩是四分之三罩杯的,根本无法裹住那两个极其硕大的浑圆肉团,小半颗雪白的乳球从杯上方裸露了出来,在胸口处形成了一道深深的乳沟。

她的下身则只剩下内裤和丝袜。

两条玉腿丰腴而浑圆,紧窄的蕾丝内裤遮盖着双腿间的最后禁区。

肉滚滚的屁股相当的肥硕,有一小半白晰光洁的臀肉都露在外面。

“接着脱啊!”

阿威咽了口唾沫,恶狠狠的催促,

“我让你停下来了吗?快点脱!石香兰咬着嘴唇,玉臂反转到了背后摸索着奶罩的挂钩,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转来转去。她的动作是那么的羞涩犹豫,但每一下举手投足在男人看来却都充满了诱惑。“啪”的一声轻响,背后的挂钩被松开,绷紧的罩杯立刻松弛了,一对丰满到不能再丰满的滚圆乳球应声蹦出,像两个雪白的大肉团一样沉重无比的掉了出来,坠在胸前颤巍巍的晃动。

这一瞬间,女护士长的心也彷彿跟着向下急剧坠落,脑子里霎时一片空白,只感到天地都在旋转……——哇……真是超级大奶霸啊!阿威只觉得口干舌燥,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

这是他所见过的最大的一对纯天然巨乳,那惊人的尺寸足以令任何一个AV女优都甘拜下风。

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出版物品上,也只有那些反覆隆胸过的人造假奶才能跟她相提并论。

当然,惟一的例外就是她的妹妹,女刑警队长石冰兰了!不过以前感觉姐妹俩的胸围几乎不相伯仲,现在看起来,刚生产过后的姐姐会稍微更丰满一些。

由于正处在产奶期,那对赤裸的巨乳就像是熟透了的大甜瓜一样肥嫩多汁,给人一种水份极其充足的饱涨感。

顶端的乳晕上突起两颗又大又圆的奶头,也许是亲自哺乳过的缘故,乳尖是很成熟诱人的紫红色,令人一见就情不自禁的想啜进嘴里砸吮品尝。

奶罩轻轻的飘落到了地板上,石香兰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曲起一条美腿开始褪下自己的丝袜……阿威眼珠一转,弯下腰将奶罩捡起,捂在鼻边贪婪的嗅了起来。

女护士长俏脸一红,羞愤无比的转过头去,不想看到对方的丑态。

“唔唔,好浓郁的奶香哇…”

阿威故意夸张的抽动鼻子用力嗅着,还猥琐的伸出舌头去舔罩杯的内侧。

不料一舔之下,舌尖竟传来湿漉漉的感觉。

他定睛一看,两眼顿时瞪大了。

罩杯内侧已经湿的一塌煳涂,棉质布料上赫然印出很明显的水痕,而且还在缓缓的扩散。

阿威呆了一下,抬起头望向女护士长饱满的乳峰。

那两颗葡萄般的乳头羞耻的微微蠕动着,细细的奶孔里果然正在渗出白色的乳汁。

“哈哈哈……”

他忍不住大笑起来,

“大奶牛,你的奶水好充足哇!居然溢了这么多出来,真是浪费呀……”

“啊!不要说了……”

石香兰羞的要死,脸颊一阵阵的发烧,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过来吧,大奶牛!”

阿威怪笑着身体前倾,伸长手臂一把抓住了女护士长的玉手,将她整个人拉扯了过来。

石香兰猝不及防,惊叫声中,性感迷人的娇躯失去了重心,正好跌坐到了对方的怀抱里。

“放……放开我!”

女护士长惊慌失措的挣扎起来。

自从丈夫逝世以后,这还是她头一次这样子被男人搂抱着,而且还是近乎裸体的只剩下一条内裤,这令她本能的就想要激烈反抗。

“别乱动,不然我就对你儿子不客气了!”

这句话彷彿附有魔咒似的,石香兰浑身剧震,挣扎的力量蓦地里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老公,原谅我……为了咱们的亲生骨肉,我只能委曲求全了……心里这样想着,她脸色凄然,听天由命的软了下来。

“哈,这就对了……乖!”

阿威搂着女护士长,强迫她侧身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嘴唇亲吻着她滑腻的脸颊,然后又封住了柔软清甜的双唇。

石香兰含泪不语,忍受着对方那满嘴的烟酒臭味。

她希望这是一个噩梦,只想早点从这场噩梦中醒来。

接了一个热吻后,阿威的注意力很快就移回到石香兰的胸脯上,忽然“咦”了一声,发现在那道白晰诱人的乳沟里躺着一个心型的坠子。

“你怎么也戴这种小女孩的玩意?”

他嘀咕了一句,随手将坠子扯到旁边,迫不及待的伸出魔掌探向石香兰高耸的乳峰。

到这时候阿威才真切的感受到,女护士长的乳房是多么的丰满。

自己的手掌已经是相当巨大了,但还是无法完全掌握整只乳房,只能勉强的抓住一小部分。

他啧啧惊叹着,手掌转到其中一颗浑圆巨乳的下缘,张开来托了托那沉甸甸的肥硕肉团,彷彿是在掂量着乳球的重量。

“嘿嘿……好沉的奶子啊!都可以当哑铃用了……”

石香兰脸上“唰”的涨红起来,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下流了,她气的真想痛斥对方一顿。

然而更下流的事却还在后面,阿威突然手掌一紧,用力的捏了一下这颗丰满无比的乳球,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霎时被捏的变了形,圆圆的乳头向上一翘,凹槽般的奶孔里“嗤”的喷出了一股极细的乳汁。

“哎呀!”

女护士长惊唿一声,眼睁睁的看着这股乳汁喷到了对方的胸膛上。

洁白的奶水沿着黝黑的胸肌缓缓的流淌了下来,看上去真是说不出的淫靡。

“哈……哈!射奶啊!”

阿威怪笑着抓住她的另外一只乳房,如法炮制的用力一捏,又是一股乳汁应手喷了出来。

这次是向外喷出去的,足足射了将近半米才跌落下来。

“不……别这样!”

石香兰面红耳赤,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下意识的又挣扎起来。

但是一想到宝贝儿子命悬人手,她的全身就泛起一阵难以抗拒的无力感,挣扎的十分软弱,根本无法给对方造成任何有效的威胁。

“啧啧,瞧你射的多远!真是淫荡啊……”

阿威一边冷嘲热讽,两只手一边伸到女护士长胸前,尽情的玩弄她那对光滑赤裸的巨乳,手掌一下下的挤捏着硕大滚圆的肉球。

每捏一下,就有一股白色的乳汁从奶孔里喷射而出,就像是玩具水枪一样百试不爽。

——啊,真是太丢脸了……石香兰羞耻的无地自容,忍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

在她纯洁的心地里,乳房和奶水都是用来哺乳婴儿的,哪想的到会被色魔用这么猥亵的方式来凌辱。

只见一道道奶水在空中喷射,溅的身上一片湿淋淋的痕迹。

两个丰满雪白的大奶子被男人抓在手掌里肆意玩弄,柔软滑腻的乳肉可塑性极强,被揉捏成了各种不堪入目的形状。

捏了十多下后,阿威才意犹未尽的停了手,改为用指尖在乳晕上划着圈,轻轻佻逗着那两颗暗红色的奶头。

“怎么样?大奶牛,感觉如何呀?”

他故意羞辱她。

石香兰一言不发,努力控制住了抽泣声,带着泪痕的美丽脸庞上满含愤怒,眼光里还是充满了不屈的神色。

阿威有点儿惊讶。

在他的印象中,石香兰是那种性格柔顺的女人,原以为很容易就能令她屈服。

可是现在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了,女护士长绝对比自己预计的要坚强。

——干!这两姐妹都是一样的臭脾气……心头不由火起,两手在那对圆鼓鼓的巨乳上又狠狠的抓了几把,无意中将坠在胸前的心型坠子给扯了下来。

“还给我!”

石香兰倏地伸手去抢,反应之激烈远远出乎意料。

阿威本来想随手抛掉的,见状不由一怔,捏紧了掌心里的坠子。

“拿过来……拿来!”

石香兰嘶声喊叫,不知道从哪突然爆发出一股力量,胳膊肘重重的在阿威胸膛上撞了一下,居然撞的他颇有几分疼痛。

“去你妈的!”

阿威勃然大怒,勐然将女护士长推倒在地,然后又一脚将她踢出了几米远。

“还我……这是我丈夫的遗物,快还给我!”

石香兰摀住小腹,痛的一时间爬不起来,只能蜷曲在地上断续的说话。

阿威这才明白过来,将心型坠子塞进裤兜,咧着嘴嘿嘿冷笑:

“贱女人,以后你就是我的性奴了,不许你再想着那个死鬼丈夫!”

“不,不是的……”

石香兰拼命的摇着头,泪流满面的发出凄厉的嘶叫。

就在这时,铁笼子那边突然传来了“哇”的婴儿哭泣声。

大概是小傢伙也感受到母亲遭受的苦难,声音响亮的啼哭了起来。

“苗苗……苗苗!”

女护士长的心思立刻转到了儿子那里,勉力撑起上半身,手足并用的爬到了铁笼子旁边。

她的两只胳膊又从栏杆里挤了进去,在空中无助的挥舞着。

但就是还差短短几公分的距离,手指始终没法碰到摇篮。

几公分,就这样活生生的隔开了一对母子!阿威毫无同情心的冷笑着,起身慢慢的走了过去。

“拜託你打开笼子!苗苗这是饿了,他要吃奶……”

石香兰转过身来,涨红着脸焦急的恳求。

这还是她首次哀求阿威,之前即使是被玩弄奶子的时候,也没有露出过这种心慌意乱的软弱神色。

阿威心中有数了。

“求你了!先让我给孩子餵奶……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求你了……”

石香兰失声痛哭,匍匐着跪倒在他的脚下。

“喂奶么,那很简单……”

阿威大步走向墙角的柜子,回来时右手多了个空杯子,俯身放到了女护士长面前。

“大奶牛,把你的奶水挤到这里吧!”

石香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整张俏脸羞的连耳根都红透了。

“这……这怎么可以……”

“不挤也行,你儿子就等着挨饿好了!”

阿威斩钉截铁的说,冷酷的语气丝毫也没有商量的余地。

石香兰又羞又急,手足无措的拿不定主意,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婴儿的啼哭声越来越响亮了,彷彿刀子似的,一下下的剜着母亲的心。

她再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赶快伸手捡起水杯凑到胸前,另一只手捧住自己左边的那颗丰硕乳球,手指捏住乳尖部分挤压了起来。

明亮的灯光下,只见一股白色的乳汁缓缓的沁出了奶孔,随着手指的轻柔挤捏,源源不绝的落到了杯子里。

这真是一副震动人心的画面——高贵的女护士长为了不让亲生骨肉挨饿,被迫在色魔面前裸露出丰满的乳房,用挤奶的方式来满足他变态的慾望。

阿威兴奋的眼光发亮,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正在分泌奶水的滚圆巨乳。

以前看过许多跟奶汁有关的暴虐A片,早就想找在现实中抓个女人来亲身体验一下。

可是正处在哺乳期的波霸实在不好找,直到今天才终于实现了这个愿望……奶汁滴滴答答的往下掉落,石香兰的泪水也流个不停,感到自己作为女人的尊严已经荡然无存。

这种屈辱是她连想都没有想过的,完全超出了心理上的承受能力。

就在无地自容的极度羞耻中,她精神恍惚的挤完了左乳的奶汁,然后是右乳……没多久,两个乳房里的容量终于枯竭了,白色的奶汁装满了大半杯。

阿威心满意足的接过了杯子,凑到嘴边喝了一口,砸着唇舌啧啧有声的品尝起来。

“唔……好鲜啊,比牛奶还好喝呢!”

象徵着母爱的甘美乳汁,竟然被这个自己恨之入骨的色魔给品尝了!石香兰内心的羞愤耻辱已经不是任何笔墨可以形容了,真想一头撞死在地上!

“快让我给孩子餵奶!”

她泣不成声的哭叫。

阿威却仰起脖子,将杯里的乳汁一饮而尽,然后变魔术般从身后亮出一个奶瓶。

“你的奶水以后只能供我享用!至于你儿子,喝奶粉沖泡的溶剂就行了!”

他说着走到铁笼子旁边,伸臂将奶瓶向摇篮里递了过去。

那婴儿已经哭的声嘶力竭了,脸蛋突然碰到了奶瓶上柔软的奶嘴,马上张嘴含进了口中,安安静静的吸吮了起来。

跟着走过来的石香兰这才稍微放下心事,含泪恳求道:

“把笼子打开好吗?我想抱抱孩子……”

阿威转身将奶瓶塞到了她手里,食指轻佻的逗起她的下巴:

“想抱孩子,除非你肯做我的性奴,主动的张开大腿求我肏你!”

石香兰涨红着脸不吭声,强烈的自尊心使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我给你充分的时间考虑,你可以呆在这里慢慢的想清楚!”

阿威指了下墙角的一只塑料袋,

“如果你想通了,就换上那里面的服装到隔壁来见我。”

说完他转过身,咯咯狞笑着离开了这间厅室。

石香兰望着他的背影,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的哆嗦,目光悲愤而绝望。

这时笼子里的婴儿又不满的哭闹了起来,她只好贴身紧靠到栏杆上,将奶瓶向摇篮里的儿子递了过去。

虽然女护士长的手臂不够长,但是加上瓶子的长度后,奶嘴恰好可以碰到婴儿的嘴唇。

只是她要尽量的向笼子里伸长手臂,感觉相当的吃力。

小傢伙重新静了下来,有滋有味的吸吮着奶嘴,两只胖乎乎的小手还向上举着,看上去可爱极了。

石香兰的眼泪又像断线珍珠般的掉下,一滴滴的洒在自己那对雪白而丰满的乳房上……第五集第二十一章奶水与淫汁晚上十点,F市刑警总局。

同事们基本都已下班了,女刑警队长石冰兰却仍然没有回家的念头。

她坐在办公桌前,拆开了一个刚收到的公文袋,从里面倒出了十来份档案。

每一份档案上,记载的都是一个女子的详细资料,还附有半身正面的照片。

这些资料都是从刑警总局下辖的各分局、各派出所里分别搜集来的,花费了石冰兰和王宇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两人这半个月来跑遍了F市全城、连同郊外以及周边的所有乡镇,不辞辛劳的察访着任何有关石冰兰生母的点滴信息,希望从中既能解开石家姐妹身世的谜团,又能发现侦破变态色魔一案的重要线索。

石冰兰原本以为父亲的第一任妻子就是自己的生母,这个推断被姐姐坚决的否定之后,她只得一切从头开始调查。

起初她实在茫无头绪,因为父亲过去的老友健在的本就不多了,而尚存者们似乎谁也不清楚,父亲几十年前是否与其它女人生下过孩子,甚至根本不知道父亲除了三任妻子之外,还跟另外的女人有肉体关系。

这方面的调查毫无进展,石冰兰却没有气馁。

她灵机一动,转而从自己姐妹的身上查起。

姐姐和她都是在F市的一家乡镇医院出生的,时间分别为三十年前的九月和二十八年前的十一月。

石冰兰先带着王宇赶赴了那家医院,要求院长调出那两个时间段的医疗记录,搜集齐全了所有在那两个时间段生产的产妇名单,初步统计就多达上百人。

毫无疑问,石家姐妹的生母必然就是其中的一人!不过,三十年前也正值“文革”刚结束之时,整个社会秩序尚未恢復正常,该医院的管理也是一片混乱,名单上有许多产妇的身份、年龄等资料的记录都乱七八糟、多有缺漏,有一些女性甚至用的是假名、小名,或者连名字都写错了,这些都给她们的身份核实以及现况追查带来极大的困难。

好在各分局、派出所的警员都提供了热情协助,派出人手一个一个的走访当事人,经过多日艰苦努力,终于将范围缩小到了十来个女性。

现在她们的资料就摆在石冰兰桌上,等着她依靠自己的直觉来判断,究竟哪一个才是“正主”了。

灯光下,石冰兰认真的阅读着每一个女性的详尽资料,就连最细微的地方都不肯放过,生怕遗漏了什么线索……当她翻到第五份资料时,习惯性的先翻看了一下照片。

她突然“啊”的一声轻唿,双眼一下子瞪大了。

那是一张年代已经久远的黑白照,照片上是个梳着两根辫子、大约二十左右的年轻少女。

虽然身上穿的是洗的快发白的旧军装,但却掩不住她那天生丽质、清纯脱俗的气质,更掩不住她那发育的十分成熟的身材——尽管她的俏脸颇有那个年代普遍的饥色,但胸前却奇迹般的丰满隆起,有着即便是今天的大多数女性都要为之嫉妒的“伟大”胸围。

而从这少女的眉梢眼角、脸颊五官之间,可以很明显的看出石家姐妹的轮廓和影子,再加上那裹在旧军装里醒目突起的两大团,任何人一个熟悉石家姐妹的人只要看到这张照片,第一个本能的反应都会将她们和这少女联系起来!——是她!一定就是她……她一定就是我的亲妈!石冰兰激动的心脏狂跳,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久久的凝视着这张照片,过了好一会儿才略微平静心绪,赶紧翻看起了这份档案的具体内容。

档案上写着这少女的名字,叫做“瞿卫红”。

“卫红”是文革时女性热衷给自己改的名字,普普通通,没有任何特别。

年龄上倒是差不多,假如她至今健在的话,今年正好四十八岁,还是比较符合的。

三十年前瞿卫红是某支地方军队文工团的成员,既美貌又活泼,被称为“军中之花”,原本前途一片光明,不料后来竟突然未婚先孕,引起了轩然大波,而她又死也不肯说出是谁令她怀孕的,结果被军队开除。

之后她产下一个女婴,据说生下来没多久就被送走了,没有人知道送到了哪里。

过了两年,她再度怀孕产女,家人觉得丢脸,气恼的与她断绝了一切关系。

她只得一人含泪离开了家乡,从此不知所踪……除此之外,档案上就几乎没有什么有价值的记载了。

不过以上的材料已经足够吻合了!石冰兰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照片上的这位少女就是年轻时的亲生母亲!可惜的是,地方派出所这些年来一直将瞿卫红列为失踪人口来处理,八十年代之后当地几经变迁,而瞿姓家人又不幸全部死于瘟疫,户籍上也早就註销了,因此当地派出所也只能找到有限的资料,其余事就都不清楚了。

尽管如此,对石冰兰来说已经是意外惊喜了。

现有的资料虽然匮乏,但她相信,只要再花时间到瞿卫红的家乡去做一次细致的调查,一定会有更多的收穫!她按捺住兴奋的心情,坐在椅子上整理了一下思绪,对今后的调查步骤、方式等都拟定出了详细的计划,正要打电话给王宇等手下交代任务,只听脚步声响起,赵局长推开门走了进来。

“小石啊,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么?”

赵局长关切的看着她说,

“工作再忙也要注意休息,别累坏了身体!”

“谢谢局长关心,我还不累。”

石冰兰忙站起身来,微笑着说,

“再说,您不是也还坚守在岗位上么?”

赵局长哈哈一笑,随即又叹了口气说:

“我跟你不一样啊。其实我是早就想走了,是李天明那傢伙一直赖在我办公室里不走,唠叨了半天,我差一点都想直接把他轰出去了!”

石冰兰听出上司的语气明显带着不满,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赵局长却突然意味深长的道:

“你知道他唠叨的是什么吗?”

女刑警队长摇了摇头。

“他在告状!”

赵局长停顿了一下,加重语气说,

“告你的状!说你整天不务正业,不单完全没有心思查案,还动用了大批基层警力帮你调查私事,搞的同事们都很不满啊……”

石冰兰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声辩道:

“局长,我查的确实是私事,但是,这件事本身跟色魔一案有莫大的关系,所以我才会急着去调查的。要不然,我完全可以等到案子结束以后,专门请假一段时间来进行这项工作……”

赵局长挥手制止了她,淡然说:

“我知道。这里面的前因后果你都对我汇报过嘛,我也一向是贊同的!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只要你认为自己是正确的,就可以放心大胆的查下去,不要理会其它人对你的指指点点,我会无条件的支持你!”

“是!谢谢局长!”

石冰兰感激的挺起丰满胸脯,敬了个礼。

“不用谢。这些日子,我知道你受了不少委屈。”

赵局长懊恼的说,

“当初我或许不该解除你的项目组组长职务的,唉……可是当时毕竟出了那么大纰漏,我也受到了上头的很大压力,这才不得不把李天明调来接替你的位置……”

“局长您不用解释啦,这些我都明白的。”

石冰兰诚恳的道,

“说到底全都是我自己的责任,我从来就没有介意过谁来当组长,只希望能早日破案,将色魔绳之以法!这就是我现在最大的心愿!”

赵局长欣慰的点了点头:

“你能这样想就最好啦!李天明这人虽然有不少毛病,但你还是应该跟他多沟通,争取能让他也理解你、支持你才是……”

“我好几次尝试着与李处长沟通,可我们的看法相差的太远了!”

石冰兰露出无奈的表情,

“他组织了大量警力去调查邻县的那桩旧案,依我看是完全错误的!那根本就是色魔故意设下的一个圈套,可李处长却始终固执己见……”

“嘿,他并不是固执己见,而是懂得怎么做官!”

赵局长冷哼一声说,

“色魔如此嚣张,省市里的领导和公安厅的头头都不断给我们加压,要求我们尽快破案。要是每次向他们汇报案情的时候,都毫无进展,你说他们能高兴吗?李天明抓住了一桩旧案不放,他心里未必就不清楚那是错误的,但是他给领导汇报的时候,却可以夸口说那是“重大进展”,对社会舆论也有了一个很好的交代,让大家觉得他很努力,并且很快就能出成绩,他的位置坐起来当然就更稳啦!”

石冰兰愕然说:

“可是,这只能掩盖一时啊。要是一直抓不到色魔、破不了案,到最后还是交代不过去呀!”

“所以,他也做了两手准备嘛。虽然他刚才向我告你的状,但却又表示不会阻止你继续沿着你的方向调查。这是为什么呢?嗯,我猜测,是因为他也想暗中观察你的进展,假如以后事实证明你是对的,那他再转变过来接受也不迟。到时候他以项目组组长的身份接手你的成果,最大的功劳仍然是他的……”

石冰兰恍然,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她从来一门心思只想着破案、捉拿兇犯,对于这些官场上勾心斗角的得失算计,她完全是个外行。

接着,赵局长又安慰、鼓舞了她几句,然后就离开了。

石冰兰收拾好文件档案,也离开了办公室,正要开车回家,突然手机铃声响起。

她按下接听键:

“喂,是我……什么?我姐姐怎么了?你再说一遍!”

后半句话连声音都颤抖了,同时她的脸色也变的煞白如雪、惊怒交加!************宽敞的卧房里,节奏明快的卡拉OK音乐正在鸣响。

女歌星楚倩一手持着麦克风,劲歌热舞的跳的正欢。

她半裸着雪白诱惑的胴体,上身只穿着一件露胸束腰的皮制马甲,光滑的背上用皮绳交叉打结,下身则是一件丁字皮绳内裤。

马甲显然只是用来将腰肢箍的更加纤细,对胸部没有任何遮掩的作用,只有一道钢圈将赤裸的丰满乳房托的高高耸起。

两个紫褐色的大奶头俏生生的露在外面,上面挂着的小铃铛正随着动作叮叮直响。

而所谓的内裤就更离谱了,不过只是几根环绕着大腿根部和腰肢的皮绳,紧紧的勒着饱满雪白的臀肉,迷人的私处和屁股全都毫无保留的裸露了出来。

昔日歌坛的性感天后,就这样穿着一套不知廉耻的暴露装束,卖力的表演着她最拿手的歌舞。

观众只有阿威一个人。

他脱光衣服半靠在床上,一边吞云吐雾的抽着烟,一边色迷迷的欣赏着女歌星性感惹火的身段。

一曲舞罢,音乐声嘎然而止。

楚倩香汗淋漓的走了过来,温驯的跪倒在他身前。

阿威嘿嘿一笑,两条毛茸茸的长腿伸了出去,放肆的踩在女歌星赤裸的胸脯上,脚掌摩擦着她那两团饱满浑圆的乳肉。

这对曾经引起全国男人无限遐想的豪乳,现在好像变成了最不值钱的低贱物品似的,只能让他用骯脏的臭脚踩在上面来取乐。

令人吃惊的是,女歌星对此非但没有半点抗拒的意思,反而十分配合的伸手托住对方的脚踝,让他更加方便的踩踏自己胸前柔软的肉球。

同时她低下头来,嘴唇轻柔的吻着脚掌,甚至还用舌头讨好的舔着一根根脚趾。

灯光下看的清楚,楚倩的眸子里还隐含着一丝羞耻,但是脸上却充满了娇媚和春情,显得说不出的淫荡。

她已经完全的堕落了!——我已经无法回到正常社会了……因为我早已成为色魔的帮兇……由于潜意识里一直存在这个念头,楚倩变的不敢面对现实,开始自暴自弃的逃避这一切。

而肉体的彻底放纵正是逃避的最好方式,再加上阿威有计划的调教和引诱,她很快就全身心沦陷进黑暗的深渊,每天都靠官能的快感来麻醉自己,沉溺在变态的肉慾中不可自拔……“石香兰怎么样了?她还没想通么?”

阿威直起身子,将烟蒂掐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随口问了一句。

楚倩停止亲吻他的脚,抬起头来说:

“我去送饭的时候,她还是那样呆呆的站在铁笼子旁边,应该是一夜都没睡吧,就是望着那个小傢伙流眼泪。”

阿威嗯了一声,用脚趾拨弄着女歌星的乳尖,挂在上面的铃铛清脆的响着,两粒坚挺的大奶头很快就发硬勃起,显着的挺立在高耸的乳峰上。

“你没替我劝劝她?”

“我已经劝了,主人……嗯……没用的,她还骂我……不要脸!嗯嗯……”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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