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之恋系列之五:刑警脚事作者:冥界淫男(黑蠍子)刑警脚事(1)山路遭遇一辆警车在郊区的公路上急驶,司机宋强二十刚出头的年纪,从部队转业回来不久分在市局里给副局长开车,整天除了坐办公室就是开着车在喧闹的都市中挤来挤去,可把一向好动的他给憋坏了。
可算是有了这么一个机会送局长到下面视察工作,虽然是边远的山区,但是树绿山青,天更是蓝的让人心慌。
宋强不由得心情也舒畅了许多,脚底下油门踩住不松,越野吉普车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在公路上呼啸而过。
坐在后排座位上的是一个中年警官,中等身材,身上的警服整齐一丝不苟,虽然才四十出头的年纪,但两鬓依稀有了白发,脸上也是阅历和经验磨练出的风尘沧桑,只有那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闪动着烁人的风采。
看着宋强把车开的飞快,嘴里还轻轻的哼着小曲,警官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他拍了拍司机的肩膀道:
“安全第一哦,小宋。”
“是,葛局长!”
小宋偷偷伸了下舌头,将时速减到一百以下。
“你们年轻人,永远都有一股子冲劲干劲,真是让人嫉妒啊。”
葛战辉道。
“局长也不老啊。上次咱们在刑警队,您和他们较量散打,除了许队长,他们谁也不是您的对手。”
宋强道。
“我听说许队还是接您的班去刑警队当队长的呢!”
说话的功夫,车子已经拐上了山路,葛战辉道:
“专心开车。”
宋强答应了一声,方向盘在手中灵活的转动着,车子一路飞快的沿着盘山路向上驶去。
眼看着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刚转过一个急弯猛见路旁的一棵大树倾倒在公路上,宋强连忙一个刹车将车停住。
“谁这么大的胆子,偷砍树木都偷到公路上来了。”
宋强一边说一边跳下车去,大树拦在公路的正中,车要经过怎么也要把树挪开才行。
“我来帮忙!”
葛战辉也下了车,掳起袖子走向宋强。
“不用了,局长。我来就可以了。”
可话虽然如此说,一人合抱的大树两个人费了半天的劲,那棵树却还是纹丝未动的横在路上。
两个警察正一筹莫展,山下一辆货车开了上来,在宋强的警车后面停住。
“我去叫几个人来帮忙!”
宋强一边说一边向货车跑去。
“师傅!能劳驾帮个忙吗?前面大树挡着道儿,大家伙都过不去了。”
货车司机是一个满脸胡子带着墨镜的男人,穿着一身油腻的工作服,带着一双肮髒的手套,此时他站在车门旁用手扒着车门先看了看面前的小警察,又望向远处站在大树旁的葛战辉。
“帮把手吧!谢谢了。”
宋强道。
货车司机没有说话,回身拍了拍车后面的货舱,从货车上相继跳下七八个大汉,手里拿着撬杠棍棒绳索。
宋强一见笑道:
“你们工具倒齐全,这下可好了。”
回身向葛战辉挥手道。
“救兵来了!”
葛战辉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一帮大汉,多年的职业习惯使他心里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这时,车上下来的几个大汉已经走到了宋强的身旁,有意无意的将司机小宋围在了中间。
“小心!”
葛战辉大喝一声。
宋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听见局长的呼喊,他本能的一侧身,一根木棍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肩上。
同时身边的大汉也都扑了上来,宋强来不及反抗被几个大汉扭着胳膊按在了地上。
葛战辉虎吼一声向宋强冲去,立刻和几个大汉展开了一场混战。
一个大汉挥舞着撬杠扑向葛战辉,被葛战辉看准来势,一拳打在他的手腕上,大汉一声惨叫手里的棍子脱手,葛战辉抬腿在他肚子上踹了一脚,趁着大汉弯身的工夫回肘卡住大汉的脖子将他挡在身前。
货车司机看着手下舞动着棍棒却始终近不了葛战辉的身前,他慢悠悠的从货车上跳下来,走到了被按在地上的宋强跟前,猛的从怀里掏出枪来顶在了宋强的头上,扬声道:
“葛局长,再反抗我可就开枪了!”
葛战辉一听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心里不禁一沉,这帮人显然是冲着自己来的。
而此时宋强又已经落在这帮人手里,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年轻的警察努力挣扎着,丝毫也不畏惧,但是葛战辉却不得不放开了被制住的大汉。
那大汉一脱开葛战辉的钳制,立刻回手一拳打在葛战辉的下巴上,旁边的几个大汉也一起扑了上去将警察局长的双手反绑了起来,押到了货车司机跟前。
那货车司机满意的打量着警察局长,葛战辉到了这个地步,只有尽量的保持着镇定。
被按在地上的宋强也用麻绳五花大绑的捆住拽了起来,绳索横七竖八的将宋强捆扎的动弹不得,小伙子不禁怒骂个不休。
货车司机嘿嘿笑着道:
“你还是省些力气吧!”
脱下手上的一只线手套塞在宋强的嘴里。
几个手下又用胶带纸将宋强的嘴绑住,宋强立刻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葛局长,对不住喽。”
货车司机说着将另一只手套塞进葛战辉的嘴里,不等他挣扎,也用胶带纸封住。
到了这种时刻,任何的挣扎反抗都是徒劳的,眼看着绳捆索绑的宋强被拖上后车厢,货车司机留下两个大汉吩咐他们将警车销毁,另外几个男子则将葛战辉也押上了货车的后箱。
货车司机又前后坚检查了一遍,看着手下将那辆警车开走,这才跳进了驾驶室中,货车在山路上缓缓的掉了个头,然后迅速的向来路驶去。
刑警脚事(2)车厢内的凌辱货车在颠簸的山路上开出去一段时间,道路逐渐的平稳了。
车厢是完全密闭的,看不见外面的情形,只有头顶一个圆形的窄小的窗户能透进些微的亮光。
葛战辉和宋强被八个大汉分别押在车厢两边的椅子上,两个人的嘴都塞着东西,只能默默的对视着,葛战辉用眼神示意宋强镇定一些,伺机行事。
车在公路上高速行驶着,可以听见车厢外呼呼的风声。
坐在葛战辉身边的一个男人从口袋里摸出烟来散给他的几个同伙,自己也点上一棵,密不透风的车厢里立刻升腾起一股股烟雾。
男人侧身上下打量着葛战辉,然后将嘴里的一口香烟的烟雾吐在葛战辉的脸上。
“原来警察局长就是你这个样子啊,我还以为有三头六臂呢!”
旁边的几个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讽刺挖苦着警察。
葛战辉嘴里塞着肮髒油腻的手套,又贴着胶带。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捆绑,上车之后双腿也被用绳索栓着,根本动弹不得,满怀着悲愤和羞辱,却只能用沉默忍受。
那男子见葛战辉没有反应,更加嚣张起来,他摘下葛战辉的警帽带在自己头上,然后站起来面对着被自己俘虏的警察笑道:
“平时总是我们被你们追被你们抓,这回可颠倒过来了。”
他说着话,猛的抡起手狠抽了葛战辉一个耳光。
葛战辉愤怒的盯着眼前这个男人,男人的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
“怎么,不服气啊?”
又是几个耳光抽了过来。
被押在车厢另一边的宋强看见局长遭受羞辱,他忘记了身上的捆绑,努力甩开两边男子的钳制,怒不可遏的冲向正在殴打葛战辉的男人。
那个男人不曾防备,被宋强从身后一撞,身子重重的摔在椅子上。
那家伙一发恼羞成怒起来,此时几个大汉已经将五花大绑的宋强按住,带着警帽的男人冲上来抬膝猛的顶在宋强的小腹上,宋强一声闷哼,疼的身子缩了起来,男子又用肘部狠砸宋强的脊背,连续几下将宋强打倒在地。
几个人将宋强的双腿曲起,年轻警察被捆绑着的双腿曲起,绳索将他的双脚栓住然后在大腿根部牢牢的捆扎住。
他们让宋强保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跪在车厢正中。
“妈的!不识好歹的东西!”
男人兀自气哼哼的道。
他另外掏出一根长绳做一个活结套在宋强的脖子上,绳索穿过车顶的铁杆拽紧,摔在车厢的边上。
宋强的双腿被弯曲着捆绑,无法站立,脖子被绳索向上残忍的拉拽着,使他不得不挺直了身体跪在那里。
他年轻的脸被绳索勒的通红,那个男人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
“跟我斗?!”
男子抬脚重重的踢在宋强的裤裆上。
宋强疼的身子震动,却根本无法躲闪,男子的鞋尖戳在他的生殖器上,难以忍受的疼痛使他的身体颤抖着。
而那个男子却更用力的踹着他的下体,宋强被踢的身子歪向一边,可被栓在脖子上的绳索拽着,身体痛苦的来回晃动着。
看着宋强被残忍的殴打折磨,葛战辉愤怒的挣扎着,但几个大汉将反绑着手脚的他架到车厢的角落,也用绳索栓住他的脖子吊在车顶上,使他不得不掂着脚尖站立。
葛战辉被堵塞着的嘴里发出愤怒的声音,却让这帮没有人性的家伙宣泄着狂燥和兴奋,他们围拢在宋强的身边打的更加的起劲,车厢里一时间喧闹起来。
坐在驾驶室里的人听见车厢里的动静,不耐烦的捶打了几下后窗,骂道:
“给我安静点!他妈的你们都不要命了!”
车厢里的这帮人这才又都坐回到座位上去,此时的宋强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他的警帽被一个胖男人拿在手中玩弄着,一边伸出脚来挑起宋强的下巴。
那张年轻的脸上到处都是青肿,鲜红的血顺着鼻子流下来,滴在他的警服上。
嘴上缠着几圈的胶带使他无法出声,浑身紧密的捆绑和吊着他脖子的绳索更让他的呼吸都困难起来,但他的眼睛仍然不屈的盯着这群不明来历的人。
先前的男人又走向吊着脖子栓在角落里的葛战辉,旁边的人劝道:
“老蔡,头儿发话了,就等到了地头再玩也不迟!”
老蔡恨恨的道:
“平时受够这些条子,今儿可让我拿他们的局长出回气!”
一边说一边脱下脚上的皮鞋扣在葛战辉的脸上,葛战辉无法躲闪,鼻子被埋在老蔡的鞋坑里面,一股酸臭夹杂着皮革的味道直冲脑门。
“怎么样?好不好闻啊?大局长!”
老蔡揪着葛战辉的头发,执拗的将皮鞋扣在他的鼻子上。
旁边的一个男人笑着取出胶带纸,将那只皮鞋用胶带一圈圈固定在葛战辉的脸上道:
“那就让他闻个够吧!”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葛战辉被强迫闻着皮鞋的臭味,老蔡狞笑着点上一只香烟,他看葛战辉痛苦的甩着头试图弄掉被绑在脸上的鞋子,骂道:
“还不老实!”
一拳砸在葛战辉的小腹上,葛战辉脖子被绳子吊着,身体被打的一震,鼻子扣在鞋坑里传出沉闷急促的呼吸声。
“知道好闻了吧。”
老蔡哈哈大笑着,他叼着烟又转到宋强的跟前,早有几个人揪住宋强按在那里,老蔡将另一只皮鞋扣在宋强的鼻子上,同样用胶带固定。
“乖乖的闻老子的臭鞋,等到了地头,还有更好的伺候你和警察局长大人呢!”
老蔡在宋强的屁股上重重的踢了一脚道。
不闻是不可能的,浑身被绳索捆绑的两名警察,被八名大汉押在车厢里,一站一跪,塞着嘴吊着脖子,默默的呼吸着歹徒皮鞋里酸臭的脚味。
货车一路急弛,这些是什么人,车子要开向哪里,葛战辉的脑海里掀起了一个又一个的疑问。
刑警脚事(3)石室之中葛战辉被从车厢中押出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是下午了,车开了足有四个多小时的时间。
伫立在他面前的是一排阴森的水泥建筑,一排黑漆漆的窗户,正中有一个铁门,在建筑的两头各有两扇小门。
在建筑的四周是空旷的场地,没有树木掩隐,视野很开阔。
远处有三米多高的围墙,看不见外面的景物。
货车司机看见绑在葛战辉脸上的皮鞋,笑道:
“葛局长还喜欢闻臭鞋子,那等会也尝尝我脚上的味道吧。”
他移开葛战辉脸上的臭皮鞋,却并不去掉,就让鞋子挂在他的脖子上。
葛战辉深吸了几口新鲜的口气,想要说话,嘴仍然被封着无法出声,这时宋强被两个大汉架着从车上拖下来押进建筑一侧的小门里。
看见葛战辉关注的眼神,货车司机笑嘻嘻的道:
“葛局长不用为你的手下担心,我的兄弟会好好照顾他的,你才是我们的贵客。”
他推开正中的铁门,做了个手势道:
“请吧!”
身后的老蔡猛推了一把,葛战辉脚上栓着绳子,踉跄着走进了铁门。
果然如同葛战辉所料想的那样,在这排低矮的建筑下面有着庞大的地下设施,他在老蔡的押解下跟着货车司机走进通向地下室的甬道。
老蔡对货车司机道:
“邢伟,现在该打电话了吧!”
货车司机邢伟回头狠狠的看了老蔡一眼,然后道:
“不急,等老板来了再说吧!”
葛战辉被押进一间屋子,房子中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铁架,上面挂着绳索和铁链,右边的整面墙壁上镶着玻璃镜子,显得房间更加的宽敞和冷酷。
屋子里面坐着两个身材壮健的男人,他们都带着只有眼睛鼻孔嘴巴挖开洞的头套,裸露着满是肌肉的上身,穿着黑色的裤子。
里面的两个男人一见邢伟都连忙站了起来。
“把他绑好,吊起来。”
邢伟将葛战辉推进房子,然后掏出手枪将他逼住。
听到邢伟的命令,两个男人拿来绳子,他们将葛战辉反绑的手解开,从前面重新捆绑。
老蔡冲上前去拿过绑着葛战辉双手的绳索,将警察局长拖到铁架顶端固定的一个滑轮的下面,绳索穿过滑轮,用力一拉。
“……呜呜……”
葛战辉只觉得手腕一紧,整个身体逐渐的被拉的绷直,一阵钻心的疼痛,绳索拽着胳膊,整个身体都被悬空吊了起来,老蔡才把绳索固定住。
“欢迎警察局长的光临!”
老蔡将警帽重新带在葛战辉的头上,转动着葛战辉在空中转动的身体,让他面对着镜子,笑嘻嘻的道。
邢伟冷冷的说:
“老蔡,你还是先去找双鞋穿吧,这边没有你的事了。”
老蔡一脸悻悻的表情,却不敢违逆邢伟的命令,低着头走了出去。
两个蒙面的男子又用绳索将警察局长的双腿大叉着分开,也用绳子捆绑起来栓在镶嵌在铁架两侧的铁环上。
邢伟看着完全无法动弹的葛战辉笑眯眯的道:
“葛局长,希望你能喜欢我们的欢迎仪式。”
四周的几盏射灯同时照向刑架的中央,镜子中的警察被大字形悬吊在空中痛苦的挣扎着,可是绳索拉扯着他的身体使他完全无法动作。
邢伟闪到一边命令两个大汉道:
“现在开始吧!”
葛战辉看着镜子中两个大汉一步步的靠近自己,他深吸了一口气闭起眼睛准备迎接残酷的折磨。
然而他想像中的酷刑却没有来临,迎接他的却是更恶毒的折磨。
警察制服被两个男人解开了,他们的动作很缓慢温柔,也很认真,扯开他的警服和衬衣,一个男人拿过一把匕首,将他的背心从中间挑开。
衣服被尽力的向两边拉开,显露出葛战辉略微有些发福却依然强健结实的身体。
从两个男人的动作中,葛战辉发现他们总是侧身在自己的两边,而让他的身体完全暴露在那面巨大的镜子前,起初他以为对方要让他看着自己遭受折磨,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却被无形的阴影笼罩着。
他的警裤也被脱下来,因为两腿被大张着,裤子都堆积在大腿下部。
两个男子的动作更加的缓慢和小心,他们拉下他的平角内裤,葛战辉只觉的耻辱和难堪,男性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歹徒们的视线之下。
两个男人都没有说话,眼睛死盯着警察裤裆下悬垂着的阴茎,他们各伸出一只手拖着葛战辉的生殖器,抚弄着他的阴毛和睾丸,在手中轻轻的拍打他的阴茎。
同时两个人一左一右靠近了葛战辉的身体用嘴含住了警察的两个乳头。
葛战辉突然意识到一定有一个人隐藏在镜子后面观看着此时他们在他身上进行的一切举动,他愤怒屈辱的挣扎起来,然而无济於事。
“……呜呜……”
侮辱和厌恶让葛战辉奋力的挣扎着,被堵塞着的嘴里发出抗议的哼鸣。
他们也知道警察局长察觉到了镜子后面的秘密,他们中的一个人含着警察的乳头吃吃的笑了。
两个人持续着粗暴的玩弄,根本不理会技巧和葛战辉的感受。
镜子中的警察被悬吊在空中,灯光投射在他的身上,更突显出肌肉的轮廓。
身体在身边两个男人的淫乱中逐渐的发生了变化,他的阴茎在粗鲁执拗的玩弄下逐渐的挺立起来,被射灯投下的光影清楚的暴露出来。
葛战辉咬紧牙关竭力的忍耐着,但是看着镜子中痛苦屈辱的自己,他的身体却被邪恶的欲望侵占,下体的肉棍更加的亢奋起来。
“好了,可以拍照了!”
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
葛战辉挣扎着望去,在墙角架设着一只扩音器。
果然,在镜子后面,一定有另外一个房间,在那里操纵这一切的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刑警脚事(4)空地火光老蔡回到建筑顶层自己的房间,连脚也顾不得洗袜子也不换,匆忙的穿上一双皮鞋,转身直奔关押宋强的屋子。
刚才在刑讯室里被邢伟训斥的他一肚子闷气,他决定在这个年轻倔强的小警察身上美美的发泄一番。
走进建筑边的小房子,只见房子里横放着长条凳,木马等刑具,绳索散乱的扔在地上,却没有他的那帮同伴和小警察的影子。
老蔡正自纳闷,隐约听见外面一声声嘶哑的怒吼夹杂着众人的哄笑,他连忙掉头跑了出去。
声音是从建筑后面的空地上传来的。
只见空地上一只汽油桶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桶里横竖插着几只木棍,在火焰的舔噬下发出劈啪的声响。
几个大汉每个人手中都握着一只燃烧着的木棍,将宋强围在空地中央。
小警察狼狈不堪的站在那里,他的手腕和脚踝上都带着牢固的铐镣,一条连接着手铐和脚镣的细铁链更限制了他的自由。
尽管如此,他仍然怒吼着冲想环伺在他周围的歹徒,歹徒们嬉笑着用燃烧的木棍逗弄着年轻的警察,身上的警服被点燃了,又在棍棒的拷打下熄灭,衣服上点点的星火烧灼的肌肉剧烈的疼痛,他不顾一切的冲向离他最近的大汉,但旁边伸过来几只燃烧的木棍又立刻挡住了他的去路。
暮色中,精疲力尽的警察被困在火圈之中,但他仍然不屈的怒视着眼前的这帮歹徒,烟火将他年轻的脸庞熏的发黑,身上的警服被烧的破烂不堪,在晚风中飞舞着。
“来呀!怎么不叫了?怎么不冲了?”
身后一个大汉猛的冲上来用棍头戳向宋强的脊背。
棍头的火虽然已经熄灭了,但温度仍然很高,按在宋强的身上,烫的他一声惨叫,向前冲出去几步,身前的几只闪动着火焰的木棍也立刻向他迎了上来。
“小警察,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
一个大汉的棍子顶在宋强的胸膛上。
年轻的警察无畏的抵挡着恶徒们的暴行,同时连忙拍熄身上的燃起的火焰。
老蔡见此情形脸上闪着兴奋的光,他二话不说从汽油桶里抽出一只燃烧着的木棍猛的向宋强的腿上砸去。
带着脚镣的警察无法躲避,被一棍打倒在地上,
“……啊……啊啊……”
那些灼热滚烫的棍子一起向他身上戳来,带着手铐脚镣的宋强在地上翻滚着惨叫着挣扎着。
最后,被折磨的没有一丝气力的警察被几只木棍戳着胳膊大腿肩膀,死死的按在地上。
只有老蔡的棍子上还残存着火焰,他狞笑着将棍子头一点点的靠近宋强被强迫分开的大腿根部。
年轻的警察脸上露过一丝绝望的悲壮,看着那根燃烧着的木棍逐渐逼近,额头的青筋跳动,紧张的压迫感使他满头大汗。
警裤被点燃了,火苗由小而大,冒着浓烟。
围观的众人在火光的掩隐下,如同一群地狱的恶魔。
“……你们……你们这群杂种!……啊……啊……”
宋强的惨叫声在空旷的场地上回响。
在地下室中的葛战辉隐约听见了年轻警察的惨叫和怒吼,他的身体本能的挣动着,在镜子的反映下却如同淫乱的舞蹈。
男人的舌头砸吮着他的胸膛乳头,那种粗鲁的侵占却诱发了心底最原始的欲望,由於身体的重量,高高吊起的双臂几乎麻木了,完全没有反抗的情况下,他的身体在两个男人的挑逗下异常的亢奋。
邢伟举着一架袖珍的摄像机在他的身边不断的拍摄着,为了照清楚他的脸,他们扯掉了贴在他嘴上的胶布,葛战辉挣扎着吐出嘴里塞着的肮髒布团,却没有说话的力气,他屈辱的低着头,邢伟又将镜头从下向上仰拍他的脸。
他能清楚的看见拿着摄像机的人裤裆处高耸起来的生殖器的轮廓,思想逐渐的混乱起来,他挣扎着抬起头,对着面前的镜子声嘶力竭的喊道:
“你……你……究竟是……是谁?”
没有人回应他的疑问。
镜子里是自己暴露在灯光下屈辱的身体,身上的警服已经凌乱不堪,多年锻炼出的结实肌肉此时绷紧扭结着,如此雄壮的身体却在绳索的捆绑下变的脆弱并且无助。
邢伟的镜头再次对准了他的脸,葛战辉无力的盯着那黑洞洞的摄像镜头,只觉得口干舌燥,一个男人低下身子将他那只坚硬的肉棍一点点的含进嘴里。
“……哦……啊!有种的就给我出来!啊!……啊……啊啊!!!”
温暖湿润的嘴唇使他的阴茎完全的膨胀着,葛战辉的身体机械的抽动着。
仍然没有人理会,房间里的人默默的蹂躏着警察的身体,在他们控制操纵别人的身体和生命的同时,他们自己也被控制和操纵着。
邢伟透过摄像机浏览着葛战辉痛苦屈辱的脸,镜头经过警察结实的胸膛和小腹然后停留在为警察进行口交的男人的嘴边上,那只坚硬挺直的阴茎在男人的嘴中快速的进出着,一些口水和黏液顺着男子的嘴角流下来,粘在他黑色的头套边缘。
“……啊……啊啊!”
葛战辉的身体绝望的颤抖起来。
同一时刻,在镜子的另一边,一个黑暗隐秘的房间中,一点香烟的微弱火光随着吸烟人的呼吸忽明忽暗。
此时,他一边观赏着被捆绑吊在半空的警察,一边用双手套弄着自己的阴茎。
刑警脚事(5)监视器的另一边老蔡的一只脚踏在了年轻警察的裤裆上,火焰在他的踩踏下熄灭了,警裤被烧的破烂不堪,老蔡用脚拨拉掉焦黑的裤头,露出宋强的下体。
“……呜呜……啊啊……”
一个男人的脚踩在警察的脸上,鞋跟用力撬开宋强的牙齿塞进他的嘴里使他做声不得。
随着老蔡的拨弄,被烧焦的阴毛簇簇掉落,他用鞋尖挑起小警察的阴茎玩弄着。
年轻的阴茎被烫起了水皰,又被熏的发黑,他的每一下逗弄都让宋强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老蔡顽固的用皮鞋踢着他的阴茎和睾丸,然后鞋尖开始向下移动。
宋强感觉到一阵莫名的恐惧,他使劲的挣扎着,坚硬的皮鞋开始摩擦他两腿间男人最隐秘的角落,警察尽力的想并拢双腿,反而被两边的大汉拉扯的更大更开,鞋尖肆无忌惮的戳动着他的肛门。
宋强绝望的扭动着身体,却无法阻止那只皮鞋的凌辱,比疼痛更让他难以忍受的耻辱感使坚强的警察无助的流下了泪水。
“快看呀!这小子流马尿了。”
伸脚踩着警察嘴巴的大汉笑道。
“看他这骚样,真像个娘们!”
旁边一片哄笑。
“既然这样,咱们就把这个条子当个娘们操了吧!”
老蔡兴奋的喊道。
强奸就这样开始了。
他们将带着手铐脚镣的警察拖回房间,三抓两扯的撕开警察本已经被烧的破烂不堪的警服,年轻警察结实匀称的身体呈现在一帮发泄兽欲的歹徒面前。
“放开我!你们要做什么?”
宋强的反抗在歹徒们的眼里是那样的幼稚可笑,几只粗糙的大手猛的抓向他的胸膛和屁股,开始用力的揉搓。
宋强的脑子中一片空白,他被推倒在桌子上,锁着铁链手脚被用绳索捆绑在桌子的四条腿上,将他的身体最大限度的展开。
那些手掌在他的身上又是捏又是按,老蔡的手指按着警察的乳头来回摩擦着,迫使警察的身体不安的扭动着,发出屈辱的呻吟。
“住手!快住手!”
警察绝望的呼喊着,一只手顺着他的胸膛滑向他平滑的小腹,绕过他被烧光了阴毛的生殖器,停留在他的肛门处。
“不!!!”
随着宋强的一声惨叫,一个大汉的中指已经迅速的插进了他的肛门,并且不停的按扣挖摸起来,那种从未经历过的疼痛让警察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被捆绑着的双腿肌肉绷紧,身子也挺直了。
“这里面很紧很热,老子都等不及了!”
那个男人嘴里不断的发出粗拙的喘息,胸膛也急速的起伏着,他猛的低下头去趴在警察的两腿间,伸出流着口水的舌头舔起宋强的肛门来。
“……啊……快停下!”
警察再次痛苦屈辱的喊道。
“臭条子!闭嘴!”
老蔡抬手打了宋强一记耳光,反手揪住宋强的头发,将他肮髒多毛的手指塞进宋强的嘴里。
“……呜呜……啊……”
宋强年轻的身体在桌子上扭动不停,异样的难受和屈辱已经使他浑身冒汗了,下体在那个男人的玩弄下开始变的燥热,嘴中哈出的热气喷在他的大腿内侧竟然使他的身体兴奋了起来。
“这小子居然勃起了!”
一个男子敲打着宋强受伤的阴茎狂笑道。
“我可不愿意看见他这玩意!”
舔着宋强肛门的男人站起来说,他拿过一个空烟盒套在警察半硬的阴茎上,然后一手扶着宋强的大腿一手掏出自己高挺的阴茎,对准警察颤抖不已的屁股缝下方,
“扑”的一声,又粗又长的阴茎全部没入警察的体内。
“啊!!!”
宋强发出惨烈的叫声,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穿着西装的青年人悠闲的坐在玻璃前,欣赏着自己的手下对葛战辉实施的淫乱。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面容,却能感觉到他的年轻帅气和冷酷残忍。
崭新光亮的皮鞋整齐的摆在椅子旁边,他将双腿大叉着翘在面前的桌子上,那是一双修长美丽的脚,穿着黑色的真丝袜子,只是那双几乎完美的脚却酸臭异常。
他自己也很知道这一点,不过那酸臭的气味却总是使他联想到暴虐的欲望。
他的嘴里叼着香烟仰靠在椅子背上,身上名贵的西服敞开着,露出肌肉发达的胸肌和平滑的小腹,那只秀丽挺直的阴茎从黑暗中挺立起来,随着他的手指有节奏的套弄而展现出骇人的形状和色彩。
隔壁房间传来警察的呻吟和怒吼,看着被欲望和耻辱折磨着的警察,青年的眼神更加的兴奋,他欠起身,盯着警察那只在两个蒙面男人粗野的套弄下精液狂射的阴茎,自己的阳具亢奋的颤抖个不停。
但是青年却克制着自己的高潮,他停下手淫的动作,从桌子上摸过香烟来给自己点燃,他深吸了一口香烟,将烟雾喷吐在他依然昂扬挺立着的骄傲的阴茎上。
随着一阵敲门声,邢伟走了进来,黑暗的屋子中弥漫着强烈的酸臭的脚味,邢伟不敢露出一点厌恶的表情。
他很恭敬的将一盒录制好的录像带放在桌子上。
“都办妥了,老板。”
青年没有回身,一边吸烟一边玩弄着自己逐渐软下来的阴茎。
“要不要让这个公安局长伺候老板?”
邢伟很小心的问道。
“不急,我要让我的宝贝等待另外一个人来呢!”
青年的嘴角露出一抹恶毒的微笑。
“你明天一早就给刑警队打电话,那时候他们应该已经知道他们的局长失踪的消息了。”
刑警脚事(6)黑牢噩梦从玻璃窗望过去,葛战辉已经从铁架上放了下来,两个蒙面男人将他面对着镜子反剪着双手铐在架子上,双脚也用铁链捆住。
身上的警服被重新穿戴整齐,只有那只残存着精液的阴茎挂在警裤外面。
葛战辉不忍再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他痛苦的垂下头。
“不愿意看见自己的下贱摸样吗?”
旁边的男子捏着警察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抵在身后的铁柱子上,用绳索在他额头上横捆了几圈固定在铁架上。
他们逗弄着他软垂着的阴茎,笑嘻嘻的道:
“好好的欣赏一下你自己吧!”
“你们这些禽兽!”
葛战辉咬牙道,他的手脚被手铐反锁着,头也被用绳子固定在身后的铁架上,他被迫看着被凌辱折磨的自己。
看着挣扎怒骂的警察,青年自己的阴茎又一次缓慢的勃起了,他探身打开了身边的话筒:
“你们做的很好!再来一次吧!”
“……啊……住手!住……啊……住手!”
警察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怒吼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你太多话了,休息一会吧!”
一只黑色的橡胶阳具塞进了葛战辉的嘴里,蒙面男人握着橡胶棍的根部来回抽动着。
“……呜呜……”
葛战辉的口腔被橡胶棍子戳的生疼,唾液从嘴角流溢了出来。
他们用匕首割开警察的裤裆,将沾满了唾液的橡胶阳具顶在了他裸露的屁股上。
“住手!住手……啊……啊!”
下体的剧痛让葛战辉的身体痉挛颤抖,黑色的橡胶棍子残忍的塞入他紧密的肛门里。
“还不够爽吗?”
蒙面男子按住他的身体,转动着那只插在他肛门中的棍子。
“他嘴上不说,心里很觉得不错呢,看他的鸡吧都硬了。”
另一个人在同时握住了他的阴茎开始熟练的套弄起来。
“……啊……”
痛苦和欲望紧密的纠缠在一起,再也分不清楚。
他知道镜子后面有人在窥伺着这一切,可这种感觉却让他的身体被一种邪恶的欲望占据,很快的兴奋起来。
警察被羞辱着反抗着,青年美孜孜的点上一只香烟,随手脱下脚上那双散发着恶臭的黑色丝袜递给站在身后的邢伟道:
“让我们葛局长用嘴尝尝我的美味吧。”
宋强已经没有了挣扎反抗的力气,捆绑着的手脚失去了知觉,只有下体如同要被撕裂一般的疼痛着,嘴里塞着不知道谁的内裤,一股强烈的下体味道让宋强做呕。
那些肮髒丑陋的阴茎一次次疯狂的攻击着他的肛门,将精液残忍的灌进他年轻的身体。
还有些没轮上的人一边手淫一边折磨玩弄着警察的乳头,
“老蔡,你有完没完?!你不是刚才操过吗?”
其中一个大汉不满的道。
老蔡不情愿的将阴茎从宋强被操的红肿的肛门里抽了出来,握着亢奋的肉棍走到被捆在桌子上的宋强的头顶。
“把嘴张开!”
他掏出警察嘴里塞着的布子,恶狠狠的道。
那只丑陋的阳具上青筋毕露,棍子上粘满了黏液和宋强体内深褐色的粪便。
宋强已经被干的头昏眼花,望着面前那只肮髒恐怖的肉棍,他痛苦的摇着头,呻吟道: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小心这条贱狗咬掉你的鸡吧!”
一个大汉掳动着自己的阴茎,嫉妒的道。
“他敢!我把他的牙全都敲掉。”
老蔡看着宋强哀求的眼神,知道这个年轻警察的意志已经濒临崩溃,他得意洋洋的道。
“老子的鸡吧上还有你自己的大便,快张嘴给我吃干净!”
宋强绝望的张开了嘴,龟头怒张的阴茎立刻插进了他的嘴中。
老蔡的龟头几乎塞满了警察的口腔,他伏身两手抓着警察的两块坚硬的胸肌,扭动屁股开始在他的嘴里抽送起来。
“用舌头舔,不然插死你这个条子!”
宋强吃着肮髒苦涩的阴茎,用舌头嘴唇摩挲着那只坚硬的棍子,酥麻的感觉阵阵袭上老蔡的心头,老蔡仰着头,屁股一前一后的做着活塞运动,嘴里发出阵阵兴奋的喘息和呻吟。
“……哦……哦……再深一点哦哦……”
操着警察肛门的男子首先射精了,当他剧烈碰撞着宋强的下体时,宋强含着阴茎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这时嘴里的阴茎突然喷射出精液,没有防备的宋强被呛的咳嗽着,浓稠的黏液从嘴角鼻孔里喷了出来。
腥涩的液体充满了宋强的口腔,那只阴茎却仍然冲动着将更多的精液注入他的嘴里,宋强痛苦闭起眼睛,艰难的咽下嘴里的精液。
漫长的黑夜也有尽头,蒙面男子终於停止了对阴茎的攻击。
绳索将警察从始至终的绑在铁架子上,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遭受暴力的淫乱。
葛战辉警服胸膛的部位划开了两个小洞,将他的两颗乳头裸露出来,铁夹子钳制住他的乳头,然后用一条银色的铁链连接着。
精液浸透的警裤也被用匕首在裤裆的位置割开,一条皮带将频繁射精的阴茎从根部牢固的捆扎起来那只残忍的黑色橡胶棍仍然插在他的肛门里。
蒙面的男子解开捆绑着警察的绳索,一脱开绳索的控制,葛战辉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脑子里昏沉沉的,
“扑通”一声疲惫的跪在了地上。
“玩的还尽兴吗?”
蒙面男子检查了一下反剪着警察胳膊的手铐和脚镣,然后悠然的点上一只香烟。
葛战辉痛苦的将头埋在胸前,塞在嘴里的袜子异常的酸臭,刺激着唾液大量分泌,濡湿的酸水缓慢的流进喉咙,鼻孔沉重的喘着粗气。
刑警脚事(7)铁鹰出狱一大早刑警队队长办公室里的电话就响个不停。
“是刑警队吗?我找许大队长。”
电话里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你好,我是许军。”
许军冷静的道。
昨天葛局长和司机宋强失踪的事情让他整夜没有睡觉,此时电话那边嚣张的语气让他本能的感觉到这个人与失踪案件有关。
电话里的男人果然道:
“我这里有一个叫葛战辉的警察,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你是谁?”
许军一边拖延时间,一边示意负责监听的刑警侦测电话的来源和方位。
“我是谁不重要,我现在说你听好了,我们保证葛局长和那个小警察的生命安全,你必须在二十四小时之内按我们所说的去做,否则……”
对方没有把话说下去,而是干笑了几声。
“你们要我做什么?”
许军问道。
“你一定认识一个叫铁鹰的人吧,他现在关在东郊的监狱里,我们要你带着他来换你们的葛副局长!”
那个男人道。
铁鹰!许军的心里一惊,那还是他初到刑警队在一次任务中做卧底的时候在一个毒品集团中认识的人,在那次残酷惨烈的相遇中,许军了解到铁鹰也是被毒品集团的头目抓走了弟弟做人质才为他们卖命的,虽然最后铁鹰被判刑入狱,但是他们最终成为了要好的朋友。
就在一个月多以前,许军还去监狱探望过铁鹰。
“怎么?舍不得吗?”
对方没有听到许军的回话,恶狠狠的道。
“我们知道你和铁鹰的关系很暧昧,不过铁鹰和公安局长,你只能挑一个哦!”
许军心中的震惊是如此巨大,对方的口气里好像知道自己和葛战辉以及铁鹰之间发生的种种事情,他猛然想起那次破获的案件首犯曹飞扬提到过的大老板,难道是这个国际毒品巨头偷偷回国打算再次兴风作浪?可他为什么不救曹飞扬而要铁鹰呢?就在这个时候,刑警小王打手势示意找到了对方的方位。
许军点了点头,他知道对手是一群狡猾的狐狸,不容易对付的。
果然电话里的男人狞笑着道:
“你们大概已经找到我的位置了吧。我可以告诉你我在市中心的公用电话亭,不过不要轻举妄动,这对你们的副局长可没有什么好处。铁鹰的事情你现在就得去办,拿着你的手机,我会和你联系的。”
电话嘎然中断了,许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整个事情的前后想了一遍,敌人没有露出一点蛛丝马迹,当下只有先跟监狱联系,用铁鹰做饵引狐狸出洞了。
刘青快要下班的时候接到了许军的电话。
“怎么?不能来了吗……”
刘青的语气里有一些失望。
“没有没有,没关系的……还有一段日子呢,改天好啦。……好,我知道了。你自己多当心啊!”
“婚期临近,够你们俩个忙活的了吧。”
带着一副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小吴最好管闲事。
刘青道:
“也没怎么办,他们单位忙,顾不上呢。”
“那怎么行,警察再忙也要结婚啊。”
年纪最大的何姐在一边插话。
“小刘的新郎官可是刑警大队的大队长,维护社会安定繁荣的中流砥柱,当然与咱们这些人不同啦。”
小吴笑着说。
“贫嘴!”
刘青斜了一眼小吴,但有人夸自己的未婚夫,她的心里也充满了欢喜和自豪。
“刑警队长怎么了?刑警队长也是人啊。结婚可是件大事情,马虎不得。为了他,你们的婚期已经一拖再拖,这次你可要用点心了。”
何姐还在苦口婆心的说教着。
“他都二十八了,你也不小了,可得抓紧点……”
刑警队长许军放下打给未婚妻的电话,英俊的脸上却没有笑容,眼前的事态发展的太突然了。
他马不停蹄的趋车直奔坐落於城市远郊的省监狱。
上午的时间他已经和上级以及监狱方面取得了联系,在办理了相关的手续之后,在狱警的押解下,铁鹰出现在许军的面前。
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魁梧男人,他的模样和许军初见到他的时候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剃着光头,脸看上去有些消瘦,刚刮过的胡子人看上去很精神,见到许军,他微笑着走了过来。
“没想到你会来接我出狱。”
许军一怔,他看了看跟在铁鹰身后的狱警,把要说的话忍住了。
两个人在回来的车上许军才告诉铁鹰事情的原委。
铁鹰奇怪的道:
“可是我昨天晚上就听狱警告诉我要放我出去了,我还以为是我在里面表现好政府给我减刑了呢!”
“今天早上我才接到绑匪的电话,怎么昨天晚上你就会知道消息呢!”
许军的两道剑眉紧紧的锁在了一起。
“难道……”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又是那个陌生的男人打来的。
“刑警队长就是不一样,办事效率很高嘛。”
那人笑着道。
“你不用回去调派人手了,我们现在就进行交易。”
对方很快的说了一个地名,那是离城市不远的一个小镇。
电话挂断了,许军更加警惕起来,看来敌人的魔爪显然已经在四面扩张,他知道自己已经踏入了敌人设置的圈套,却不得不继续前进。
汽车在公路上急驰,许军深吸了一口气道:
“现在看来要找你的人就是曹飞扬的老板,他们为什么如此费尽周折的要找到你呢?”
看见许军脸上严峻的表情,铁鹰的心情也沉重起来。
“失落的神殿!”
铁鹰的嘴角有一丝轻蔑却又苦涩的笑容。
刑警脚事(8)小镇“传说中最大的黑帮的据点,难道真有这个地方?”
许军听说过失落的神殿,那是传说中豪血寺的巢穴,一个制造毒品的庞大基地。
“因为你去过失落的神殿,所以他们才不惜一切代价的要找到你。”
“是!”
铁鹰沉重的点了点头。
“为了这个我的结拜兄弟就被他们绑架了做为人质,到现在下落不明,也许已经遭了他们的毒手。”
想起那些往事,铁鹰的心里一阵刺痛,那个年轻美丽的少年,那段浪漫快乐的相遇,如今却遥远的不真实。
他再看向坐在身边的许军,他们之间发生的种种也瞬间在心里涌动,那身威武的警服下面魁梧美丽的身体是他深切渴望着的,但正是那身神圣不可侵犯的警服和刑警队长刚正坚定的眼神打消了他的念头,铁鹰压抑着心里的欲望,嘴唇颤抖了几下,却没有说出话来。
按照绑匪的要求,他们住进小镇外一个旅店事先预定的房间。
草草的吃了点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许军通知刑警队争取尽快和当地派出所取得联系,然后又给刘青通了一个电话。
铁鹰在浴室里冲了一个凉水澡,他已经知道许军就要结婚的消息了,也由衷的为朋友找到终生的伴侣感到高兴,然而想到自己所经历的过去和未蔔的将来,魁梧阳刚的汉子也有些黯然了。
他随手拿起许军的手铐摩挲把玩着,那些激烈的情节又一次让他骚动起来。
看见许军挂断了电话,铁鹰拉过一只原木椅子来道:
“坐过来。”
许军只是挑起一双剑眉,却没有任何抗议,依言坐在了椅子上。
铁鹰身形高大,有着强健傲人的体魄,随意的姿势都让全身的肌肉暴露无遗。
许军记挂着葛战辉的消息,看了一眼床头的手机,却没有留意铁鹰那双带着邪气的眼睛始终盯着自己。
铁鹰很紧张,眼睛闪闪发亮,粗糙阳刚的脸上有一些兴奋的红色。
他深吸了一口气,让心中翻腾着的兴奋情绪稍微平息一些,突然拉住许军的手扭向椅子的后面。
许军还来不及反抗,双手已经被反铐在椅子背上,魁梧的刑警队长被限制在椅子上,他皱起眉头,发现动弹不得时,心里闪过几分诧异和警觉。
铁鹰火热的目光和粗重的喘息让他隐约觉察到了什么,他试图翻转被铐在身后的手腕,但是铁鹰的举动让他瞬间呆若木鸡,就连呼吸都忘记了。
一直到胸口因为缺氧而疼痛时,他才知道自己一直是屏住呼吸的。
铁鹰跪在自己的面前,眼神里带着渴望的迷醉,双手缓慢的拖起他的一只脚,除掉皮鞋和袜子,俯下身亲吻着许军的脚面。
那是一双完美的大脚,有一些淡淡的脚香,铁鹰只感到口干舌燥,忍不住将许军的脚趾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我很想你……”
铁鹰呻吟着道。
“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是我……”
许军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并因此而愤怒起来。
“快放开我!”
铁鹰有一些惊慌和沮丧,他盯着许军。
“把我解开。”
刑警队长低声吼道。
汗水凝结在带着警帽的额头上,因为铁鹰的亲吻和抚摸,他的身体颤抖着,绷紧的肌肉虬结在一起,目光烁烁的双眼几乎已经以为情欲而通红。
显然,他在极力的克制着自己。
手铐打开了,许军猛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逼视着铁鹰,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不起。”
铁鹰的语气中有一些疲惫和失落,他转身穿上衣服,向门口走去。
“你要干什么?”
许军忍不住问道。
“去买盒烟,在监狱里想的快要疯了。”
铁鹰的眼圈有些发红,勉强笑着说。
“我知道自己还是个犯人,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放心,我就回来!”
外面的街上很冷清,街灯的光昏黄暗淡,如同铁鹰的心情。
铁鹰买了一盒雪茄,掏出一根咬掉一节然后叼在嘴里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浓烈的烟草吸入肺中,停留片刻再吐散出来,粗糙阳刚的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悲伤和迷茫。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街角。
“铁鹰哥!”
“小弟?!”
铁鹰身子如遭电击剧烈的震动了一下,他望向街的对面,整个人都呆住了,雪茄从嘴角掉落,在道沿上滚了几滚,随着风的吹动亮着微弱的火光。
“真的是你吗?小弟!”
那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青年,白皙的皮肤,清秀而且美丽,眉毛挺拔,眼睛明亮清澈如同晴朗的夜空,他的嘴角噙着微笑,定定的看着铁鹰。
“真的是你!”
铁鹰一把将青年揽进怀里,随即他又奇怪的问:
“他们不是把你抓去了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啊。那帮人把我囚禁着,昨天他们还抓去了一个警察,是他帮助我逃脱出来的。”
青年道。
“哦?!那个警察呢?”
铁鹰的眼睛猛的亮了,一想到能帮助许军破获这个案子,他的心也跟着狂跳起来。
“他受了伤,在离这里十几里路的一个仓库里,我是去报警的,可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已经转了好半天了。”
青年一边说一边抚摸着铁鹰的脸颊。
“哥,我好想你啊!你还好吗?听说他们把你进监狱了,没有受苦吧?”
子夜的街头没有人,但铁鹰却在对方温柔光滑的手指间忽然生出一种陌生的感觉,在这一刻他的脑子里却全是刑警队长许军的身影,他推开了青年的手臂道:
“我的事回头再说,我就是协助警方来办这个案子的,可真没想到他们把你也押到这里来了。走!你带我去找那个救你的警察!”
“就我们俩个?万一那帮人追了来……”
青年有一些迟疑。
“还是去报案让警察处理这事情吧。我就想和哥哥在一起,以后永远不分开了。”
“那好吧,市刑警队的队长和我一起来的,离这里不远,我们去找他。”
铁鹰拍了拍青年的肩膀,转身向旅社走去。
刑警脚事(9)小镇“你朋友呢?”
许军一边听铁鹰讲述经过一边迅速的穿好警服。
可是两个人疾步走出旅社,外面却是一片沉寂的黑暗,街灯的光暗淡遥远,门口空无一人。
“他……他刚才还在这里的,前后还不到五分钟。”
铁鹰看着空荡荡的街道,心里不禁为自己的朋友担心。
“我去找他,你在这里等我们。”
“这样吧,我先去救人。你找到你朋友之后去这里的派出所报警,让他们过来协助!”
猛然知道了葛战辉的消息,许军一刻也不愿多等了。
“你不怕我就此跑掉?”
铁鹰望着许军,忽然道。
许军愣了一下,嘴角闪过一丝微笑,他没有说话,眼睛里却充满了信任。
看着许军返身进旅社的停车场取车。
铁鹰的心里也荡漾着一种欢乐的情绪,警车在夜中远去,红色的尾灯逐渐消失在长街无尽的黑暗中,铁鹰站在街边久久的凝望着。
“也许,你应该跟他一起去。”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铁鹰猛然回头,那个青年正微笑着站在不远的地方。
“你刚才去哪里了?我正打算去找你。”
“找我做什么?和我永远在一起吗?”
青年侧脸看着铁鹰,他的笑容有一些狡猾。
“我们去报案,许军还在等着我们呢!”
铁鹰不愿意提及其他的事情。
“这么巧?!我们也在等他,而且等了很久了!”
在昏黄的街灯下,青年嘴角的笑容从狡猾转变成一种阴险的恶毒,那变化实在太快,让铁鹰措手不及的呆怔当地。
在街的对面,转角和身后的暗处都有人影晃动着,隐约如同鬼魅。
铁鹰高大的身体蕴含着压抑着的暴怒:
“你……一直在骗我!”
“现在就是因为骗不了你,所以只好换一个方式了。”
青年优雅得体的点了点头,隐匿在四周的人慢慢的靠拢过来,将铁鹰围在当中。
“以前我是你最爱的人,可是即便如此你也不愿意告诉我失落神殿的下落,如今你已经爱上了别人,不知道这一次,为了你的爱人,你是否还要拒绝我呢?”
铁鹰双拳紧握,冷静的面对着四面围上来的敌人,这几个虾兵蟹将,铁鹰还没放在眼里,但是他的心里却担心着许军的安危。
果然那青年道:
“不要试图反抗,要让我这帮手下费事伤神的话,他们会拿许队长和他的那些警察朋友们出气的。”
铁鹰冷哼了一声道:
“你就那么确定能抓到他?”
青年狂笑了起来。
“我太了解他了,他和你有一个共同的习惯,把友情朋友看的太重。”
他收起笑容,冷酷轻佻的道:
“你是不是会因此为你的朋友感到高兴呢?”
许军将车停在路边,让车头冲着那一排废弃的仓库,下了车向仓库一侧的废墟走去。
雪白的车灯灯光映照下,穿过齐膝的荒草,一个警察躺在堆积的枕木旁边。
“葛局长?!”
许军看见警察身上的衣服,已经判断出对方的身份。
躺在那里的警察似乎动了一下,随即没有了声息,许军连忙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就在他准备扶起躺在地上的警察时候,那个警察突然坐了起来,手中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许军。
从草丛里同时跳出几个大汉下掉许军的枪,拧住刑警队长的胳膊,冰冷的枪口顶在许军的头上,一个汉子掏出一根手指粗细的麻绳搭在许军的脖子上分别从两边顺这在胳膊上绕了几圈,然后将他的两条粗壮的臂膀在背后交叉捆紧。
“许队长,我等的你好辛苦啊。”
邢伟一旦得手,厌恶的脱下身上葛战辉的警服,扔在脚边。
落入敌人的圈套,许军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没有用,但是被自己信任的人出卖,却让他悲愤交集。
铁鹰的出卖让他的心一阵刺痛,他不愿意再想下去。
捆住许军双手的绳子向上穿过脖子后面的绳套拉下来,将小臂向上提起,再与手腕上的绳子捆绑在一起。
许军不禁皱了皱眉头,手臂被拧的一阵疼痛,胸膛挺着,头不由的向后仰起。
刑伟换上自己的长裤,皮鞋和袜子,然后点上一只烟,握着手枪命令手下年轻英俊的刑警队长用绳索捆绑结实。
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刑警队长仍然挺身傲然站在那里,英俊阳刚的脸上充满了顽强和坚韧,映衬着身上的警服更是威风凛凛,不禁让他更生起残忍暴虐的冲动。
几个手下已经取出另一条绳子在绑许军的双脚,邢伟拿起刚从脚上脱下的袜子送到刑警队长的嘴边。
“许队长是个聪明人,把嘴张开吧!”
那是葛战辉的袜子,现在又被邢伟穿过,灰色的线袜上散发着脚味,又酸又臭。
许军剑眉微皱,将脸扭向一边。
“到了这个时候还要顽抗?”
邢伟一把捏住他的下颚,将那团袜子塞在进刑警队长的嘴中。
“先品尝一下你们局长的袜子,等会你就要见到他了!”
邢伟恶狠狠的说。
身后立刻有人用一条绳索勒在许军塞满袜子的嘴上,绕着脑袋来回绕了几圈在脑后打结,将酸臭的袜子牢牢固定在刑警队长的口中。
这时许军的双腿也被捆绑结实,邢伟抬脚踹在他的身上,许军站立不住扑倒在草从中,几个人按着许军强迫他屈膝坐在地上,把脚腕上的绳子绕过脖子回到脚上交叉拉紧打一个死结,再看这时的刑警队长已经被捆成一团,嘴里塞着袜子呼呼的喘着粗气。
邢伟说不出的兴奋,又在许军的身上狠踢了几脚,一辆面包车无声的停靠在公路边上,几个大汉抬起被捆绑的如同肉粽子般的刑警队长,迅速的登上了面包车。
“委屈你了,许队长。”
邢伟将一个麻袋套在许军的头上。
随着车门沉重的关上,面包车发出低沉的嘶吼,一行人在夜色的掩护下立刻仓库向黑暗中驶去。
许军被捆的浑身疼痛,紧勒在身上的绳索使他丝毫动弹不得。
在整个过程中,许军始终沉默着,这些人显然是奉命来抓自己的,这当中又有什么样的阴谋呢?!刑警脚事(10)刑警队长四周一片漆黑,随着车子的颠簸,捆绑在身上的绳索越来越紧,手脚都已经麻木了。
窗户关的很严密,汽车里浑浊的空气中满是烟草和汗臭的味道。
许军头上蒙着麻袋,只觉得闷热难当,身上的警服都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偏偏嘴里还塞着又鹹又涩的袜子,更加的难受异常。
车上的人抽着烟轻声的嬉笑着,被发动机单调的声音和偶尔油门的轰鸣声所掩盖。
许军努力让自己的意识保持冷静,他想到和铁鹰的接触,很快排除了铁鹰出卖自己的可能性,随即又为铁鹰的安全担忧起来。
还有葛战辉和宋强,他们现在又怎么样了呢?许军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对手是一个狡猾恶毒的犯罪集团的黑手,而他此刻只有隐忍着,希望等待一个机会好给这些犯罪分子以致命的打击。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车子终於停了。
几只大手架着被捆做一团的刑警队长提出车外,又曲曲折折走出去一段路,身材高大结实的许军被捆的如同肉粽子一般,几个大汉提着他直累的气喘吁吁。
刑警队长被重重的摔在地上,许军的腿骨撞在坚硬的地板上,一阵沉闷的疼痛。
他的双腿被交叉捆着栓在脖子上,整个人侧倒向一边动弹不得,他们将他拉正身子坐在地上,然后野蛮的抽掉了罩在头上的麻袋。
这是一间昏暗的房间,右侧的墙壁上镶嵌着一面落地的镜子。
面对着镜子的是一张阔面铁桌,旁边的铁刑架上绳索捆绑着一个中年男人,许军定睛一看,正是他的老上级公安局长葛战辉。
葛战辉浑身赤裸,被绳索紧密的捆定在铁架上,头发凌乱,面容憔悴,他的嘴被塞着,一只两头带着铁夹子的细铁链挂在他的乳头上,阴茎上套着一只粘湿的袜子,用麻绳捆扎着。
猛见被扯下蒙头麻袋的警察竟然是刑警队长,一刹那葛战辉的脸上露出一种绝望的屈辱和苍白,他在绳索中挣扎了几下,嘴里卡着一只橡胶口撑,里面填塞着臭袜子“呜呜……”
的说不出话来。
“算你们有眼福,一来先看场好戏。”
屋子中两个蒙面的男人笑着说。
“真羨慕你们,可以每天操公安局长,一定很过瘾吧。”
押着许军进来的汉子中有一个羨慕的道。
“我们也是按老板的吩咐,一天三顿的伺候这个局长大人,他的屁眼早被插的松了,一点都不过瘾,你们带来的这家伙倒还不错,什么时候给他上刑啊?”
蒙面的男人一边说一边色迷迷的打量被捆绑成一团的许军。
“这是大名鼎鼎的刑警队长许军,可是老板指名要的人,我们可没那么大胆子动他。”
邢伟笑着道。
“你们还是赶快让我们的刑警队长看看他的上司的丑态吧。我这帮兄弟们也可以欣赏一下。”
“不如我们一道来玩吧。”
一个手下兴奋的道。
“你还是老实点。万一老板不高兴麻烦就大了。上面不是还有个小警察在等着你们吗?”
邢伟道。
说话的工夫,两个蒙面男人已经解开了捆绑着葛战辉的绳索。
因为长时间捆绑折磨的原因,葛战辉无力的反抗挣扎被他们轻易制服,他的手脚无力的搭了下来。
男人用绳子对折在他的胸膛上绕两圈收紧再把双臂反扭到身后并拢捆住拉紧,葛战辉的两个胳膊肘几乎并在了一起,他被迫挺着胸膛,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
一个蒙面男子用手指拉动着葛战辉的乳头上栓着的铁链,狞笑道:
“有你的同事欣赏,你要表现的好一点哦。”
葛战辉被面朝下按在铁皮桌子上,反剪的双手也用绳子绑住,两只脚向后弯曲,小腿紧贴大腿捆扎结实。
他的双腿被尽力的向两边分开,葛战辉奋力的挣扎着,却无法阻止他们恶意的戏弄。
“怎么?不好意思让别人看见你屁眼里吃的大鸡吧吗?”
蒙面男人将他的双腿掰开,用绳索拉向桌子的两侧在桌子腿上固定住。
葛战辉的肛门终於完全暴露了出来,在他的肛门里赫然塞着一只黑色的橡胶棍子。
绳子把如同一个肉蛋一般的葛战辉完全固定在桌子上,看着警察局长撅着屁股屈辱的趴在桌子上,屁股里塞着假阳具,痛苦的呻吟,蒙面男子点上一只香烟,兴奋的吸了两口,笑着道:
“好戏开场喽!”
蒙面男子先是脱下脚上的皮靴,将一只散发着汗臭的脚踩在桌子上,用脚掌在葛战辉的脸上一阵揉弄,葛战辉被绑的动弹不得,濡湿发热的脚掌按住面孔,鼻子被踩住,不一会脸就涨的通红,蒙面男子嘿嘿的笑了几声,略微放松一些脚掌,葛战辉顾不得脚上的汗臭气味,贪婪的呼吸着污浊的空气。
塞在口撑里的湿淋淋的袜子被拉了出来,蒙面男子的脚趾从橡胶口撑中插入葛战辉的嘴中。
脚趾来回动作着,将上面的污垢刮在警察的嘴中。
葛战辉的口中发出“呵呵”的声音,浸泡着脚指头的口水又鹹又涩。
在这同时,另一个蒙面男子拔出塞在他肛门里的橡胶棍,挺身将自己套弄的坚硬的阳具猛插进被捆绑着的身体。
许军痛苦的看着自己的同伴被折磨蹂躏,紧紧捆绑在身上的绳索使他无法为同伴伸出援手,嘴里塞着袜子,甚至连一句安抚激励的话都说不出来。
那个男子一边凶猛的操着用绳索固定在桌子上的葛战辉,一双眼睛却贪婪的看着被捆绑在角落里的许军喘息着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让咱们尝尝刑警队长的屁股是什么滋味。”
尽管许军被绳索横七竖八的捆做一团,但英俊魁梧的刑警队长依然英气逼人,身上的警服更让他看上去威武不凡。
光是他愤怒的表情也让旁边的歹徒们一个个生出邪念来,大家都在心里暗自盘算着,当这个年轻英俊魁梧高大的警察跪在自己的面前时,那是怎样的一种征服的快感。
几个个打手再也忍不住,同时扑向许军,大家都是一般的心思,要在这个他们一直畏惧害怕的刑警队长身上施展他们暴虐的淫威。
不等邢伟阻止,他们已经放开许军捆绑着双腿栓在脖子上的绳索,将五花大绑的刑警队长从地上押了起来。
刑警脚事(11)皮革在青年的注视下,铁鹰换上了一条紧身的皮裤和长筒皮靴,他宽阔健壮的上身赤裸着,皮裤是特制的,生殖器和臀部都完全裸露在外面。
脖子上套着一只皮项圈,手腕和脚踝上也分别带着皮质的铐扣。
“这才像是我的奴隶!”
青年笑着道。
他将铁鹰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用铁链穿过他手腕上的皮铐向上栓在皮项圈上,铁鹰的双脚也被系上铁链。
“许军呢?”
铁鹰试着挣动了一下,铁链非常坚固的束缚着他的手脚。
“不要急嘛,你乖乖的合作,很快就可以见到我们的刑警队长了。”
青年不紧不慢的拿出一个口衔球来。
“把嘴张开!”
口衔球将铁鹰的嘴完全撑满了,皮扣在脑后绑住将橡胶球固定在他的嘴里。
穿戴着皮装和刑具的铁鹰因为自己的装束而感觉到一种骚动,浑身的燥热让他的脸有些发烧。
在青年将橡胶球塞进他嘴里的时候,本能的挣扎更使他的欲望强烈起来。
青年注意到铁鹰急促的呼吸,并很快发现他挂在皮裤外面的阳具半硬的挺立着。
青年提起膝盖用大腿摩擦着铁鹰的阳具,笑着道:
“看来你还是没有忘记我们的过去哦。”
铁鹰下意识的看了看青年的双脚,几乎立刻想到了那双名牌袜子里包裹着的美丽的双脚和那特殊的味道。
他为自己的想法羞耻,拖着脚镣向后退了一步,让开了青年的挑逗。
青年的嘴角露出狡猾的微笑,他望着铁鹰的下体不怀好意的道:
“你现在挂念着的一定是那位刑警队长吧。那就随我来吧!”
想到自己的装束和处境,铁鹰不禁有些迟疑。
看着青年推开门走进那条幽深的甬道,他犹豫着还是下定决心跟了出去。
青年说的不错,他迫切想知道许军现在怎么样了?!通道里一盏一盏昏黄的灯光将两个人的影子朦胧的投射在他们的脚下,铁鹰的双腿拖着铁链笨拙的挪动着,寂静中只有铁链的碰撞声清晰可辨。
他们走进那间带有监视设施的房间,青年拉开遮在玻璃上的厚帘子,隔壁房间里残酷暴虐的一幕立刻映入铁鹰的眼帘。
一个赤裸着的中年男人被绳索捆绑成一团固定在桌子上,栓住他反绑着双脚的绳索将他嘴里口撑上的皮带向后拉扯着,迫使男人仰着头正对着监视窗,他的嘴里脸上头上满是肮髒的黏液,中年男人没有留意自己所遭受的暴虐,而是关注的望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