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祁剑,今年已经三十五岁了,是杭州一家大型外企的白领。
从小我在北方的军营里长大,读的是部队的子弟学校,老师和父母的管教都很严格,自小我就酷爱踢足球,当地一个少体校的老师看我踢球后,几次三番地找到学校和家里,要招我进体校,但家父、家母都是大学毕业后才参军,虽然入伍多年,但对此都很不以为然,坚决不让我去,就让我好好读书,说的自然是“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斗粟”、足球只能作为业余爱好之类的道理,家父说我要是敢为了踢球不读书,就打断我的腿,一向听话的我只好安下心了读书。
八七年考进了上海一所着名高校的经济管理系,成为我们学校多年来第一个考进除军校以外的地方名牌院校的学生。
毕业时我随已经转业的父母亲把家安到了杭州。
现在我已经成家,结婚生子,事业小成,身材修长,外表俊朗的我,为了应酬,也常常出入那些声色犬马的娱乐场所,这些年杭州的很多夜总会、娱乐城在全国皆小有名气,很多北国江南甚至外国的妙龄女郎都来淘金,我的几个朋友去了几回就乐不思蜀,流连往返了,对此我不屑一顾,每次去都是为了陪一些重要的客户,到了那里也是正襟危坐,极少跟小姐打情骂俏,顶多是牵着她们的手跳两支舞,就算她们投怀送抱也是置之不理,公司的一些年轻女孩也一有机会就暗送秋波,我均视而不见,以至于她们私下里议论说我这人是不是有毛病。
其实我不象她们说的那样清心寡欲,只要一看见那些高挑丰满的已婚妇人,特别是那些知识女性我就会性致勃勃,哪怕是在路上,也不禁要多看两眼。
刚进公司做的是美容化妆品业务,女性是主要的客户群,我亲切地接待她们,热情地介绍产品,周到地提供服务,公司代理的几个着名品牌的化妆品业务一下就红火起来。
脑子里虽常幻想着跟她们中的尽情作爱但从不动手动脚,口碑好业绩又很突出,所以没几年就从负责美容化妆品的部门经理,升迁为主管经营业务的副总,当初把我招进公司的人事主管就是一个风姿绰约、高挑丰满的中年知识女性,现在她已经远渡重洋和家人一道移民到新西兰去了。
现在想起来主要我读大学时的那段经历,使我对这些年轻肤浅的女孩子没啥兴趣,我现在的妻子是另一个让我领略到人生最美妙感觉女人,比我大二岁,是位眼科医生。
她和她的姑姑都是莎士比亚说的那种理想的女人:
“在公众面前像天使一样圣洁,在孩子面前像慈母一样慈祥,在丈夫面前像魔鬼一样淫荡。”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来越爱我的妻子,不仅因为她漂亮、贤惠、能干,我觉得岁月的流逝把她雕琢的更加性感动人,生过孩子以后,身体发育得更加完美,让我如痴如醉,爱不释手。
我和父母亲住在同一个小区,二老常把孩子接去住,平常我们俩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作爱,花样翻新,不知疲倦。
我打内心里感激那位把她介绍给我的女人,我的老师,她的姑姑——杨蕙,有了她们两个之后,一般的年轻女人在我眼里如同一段枯木,我喜欢她们这样的妇人。
我最喜欢跟妻子在梳妆台的镜子前面尽情地作爱,脑海里时常浮现出当年的情景……我到上海读书的时候才17岁,开学初的一天,全班同学集中到大教室与班主任见面。
我坐在座位上望着窗外,百无聊赖地玩弄着圆珠笔,突然觉得嘈杂的教师一下安静了许多,原来讲台上已经站着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女人,身材高挑、挺拔而且丰满、圆润,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烫成了大波浪,自然地披散在肩膀上,小巧的嘴巴,涂了口红,下嘴唇长得比上嘴唇厚一点,很好看,她的皮肤特别好,白里透红,散发着健康的光泽,胸部很挺,笔直的双腿很匀称,后来在课我发现这双大腿总是穿着丝袜,有时是连裤袜,有时候是有些鱼网纹的长袜,把双腿衬托得更加修长。
浑身散发着那种成熟女人特有的动人风韵。
安静下来以后,她自我介绍道:
“我叫杨蕙,是你们的班主任,也是你们的心理学老师。”
当她念到“祁剑”时,我响亮的应声说“到!”
,她停了一下,从花名册上抬起头,看着我微笑了一下,她的牙好白好整齐,声音也很有特色,微微有点沙哑,但是很有磁性,我的很多同学都非常喜欢听她上的课。
当时她已经四十岁了,看上去年轻,富有活力,跟她练习瑜珈很有关系。
后来我才知道,她叫床的声音更加撩人心魄。
她不仅传授给了我许多知识,让我从一个少年变成了一个男人,更让我真正体会到了男女之间尽情欢爱的那种美妙,这感觉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底,十几年了,一直无法忘怀。
开学不到一个月,母亲来上海出差顺便到学校来看我,在校门口与杨蕙不期而遇。
她们好开心,母亲说:
“小祁,杨老师是他*的同学呢!还不快叫蕙姨。”
我涨红着脸嗫嚅着叫了一声。
“哎!老同学,侬也别介多事体了!你家祁剑老出色的了,开学时我看她就觉得面熟,本来想查一下她的档案,后来一忙,就忘记了。这可爱的小毛头果然是侬格儿子啊!”
杨蕙笑着应道,
“其实怪你,儿子来上海读书,也不告诉我一声。”
母亲连忙说道:
“哪里是的,这次来就是要来找你的,你给我的电话号码怎么停机了?”
杨蕙说:
“哦,搬家后电话号码改脱了,也忘记把这个号码告诉你啦!难怪,难怪!今天我请你们母子俩吃饭,好唔好啦?”
晚饭是在四川路上的一家餐馆里吃的,环境很幽雅,菜肴也很精致,菜是蕙姨点的,她点菜很从容也很熟练,看得出她是这里的常客,也是个生活比较讲究的人。
我们都吃得很愉快,席间她跟母亲说了很多,我从中了解到她丈夫姓庞,是她们的校友,前两年下海自己办了个公司,赚了不少钱,把刚上初中的儿子送到英国去读书了。
庞先生和他公司里的一个年轻的女孩“拎唔清”,在外面买了套房子同居了,常借口出差不回家,当时还没有包“二奶”一说,但此类事在有钱人当中并不少见。
所以那套装修得很好的三居室平常就她一个人住。
我现在还奇怪他怎么会犯这种错误?把那么完美的一个女人晾在一旁,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突然听到蕙姨说:
“老同学,侬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祁剑的,下星期就让他住到我那里去,洗洗涮涮的会方便一点的。”
母亲说:
“太好了,这样我就更放心了,你别看祁剑话不多,其实这混小子野着呢,这些年,我和他爸看他看得可紧了。你也替我好好管教管教他哦!”
蕙姨接口说到:
“管教什么呀!你们家祁剑蛮可爱的,功课好,足球踢得好,体格老棒的。住到我那家里,不仅可以防止小女生影响他学习,还可以替我壮壮胆子,平常老是一个人,晚上还真有点害怕。”
没几天,我就从学生宿舍搬到她家里了。
上课时我跟同学一样称她杨老师,在家里,她让我喊她“蕙姨”。
蕙姨穿着比较开放,夏天有时会穿着短裙上课。
由于裙子短而且材质很轻簿,很容易就可以看到她下面穿的内裤的外形与颜色。
更因她平常对我很温柔体贴,不像妈妈老是用命令的口吻跟我说话,加上她姣美的面容和她的身份以及不输给年轻女子的身材,很有成熟女性的韵味,我从心眼里爱上了她。
我的性启蒙也从此开始。
有时我会趁蕙姨在客厅随着音乐练习瑜珈没注意时,藉口帮忙而在蕙姨背后从镜子里偷窥蕙姨弯腰时健身服里两个大大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沟,想象着紧身窄裙内穿着性感小内裤与透明丝袜的诱人景色,有时运气好,在她走光时甚至可以趴下来直接偷窥她的双腿间的神秘东西,真的是很爽!我尤其幸运能有这样美丽的蕙姨做我的班主任,而且我还和她住在一起。
一次踢球回来,她正准备洗澡。
我凝住了呼吸,从卫生间门缝里看到她缓缓地脱下了连裤袜、小内裤等下身衣物,等了一会儿,直到听见冲水声了,为了看更仔细些我便偷偷地站在书桌上,居高临下由浴室的气窗往内看,蕙姨的雪白肉体给我的震憾,不亚于一颗炸弹,她让我兴奋起来。
蕙姨虽然四十岁了,但是她的皮肤还真是白,尤其那两个大又白的乳房让我看得血脉贲张,看着蕙姨用莲蓬头冲洗着白皙滑腻的肉体,还不时揉捏搓弄自己的乳房,因为比较大,而且生过小孩,所以乳房微微下垂着。
当看到她清洗微凸的小腹下面时,我下面一紧就忍不住地手淫直到射出精液,我赶紧用卫生纸把满手的精液擦乾净,但是一想到蕙姨的雪白的肉体,不一会儿下体又硬梆梆的。
再看时,发现蕙姨把篷莲头从软管头上拔下,而用软管的头插进她的下身,缓缓抽动着,而却她微眯着双眼,一副很舒服、很陶醉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蕙姨才洗好从浴室出来,我推开门缝看到她穿过我卧房前的过道,上身穿一件半透明的绸睡衣,质料很薄,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她的双乳,下身穿着条黑色的三角裤,一直看到她走进她的房间时,我才熄灯睡下,但头脑中一直浮现蕙姨美丽的裸体,不知何时才迷迷糊糊地睡去……第二天,我很早就起床,跑到浴室脱得赤条条地就洗澡,忘了关门,只是虚掩着。
过了几分钟,我正在抹肥皂,刚听到拖鞋声,跟着浴室门就被推开了,一个美丽的身影进来了,正是蕙姨,她小心地拿出眼刷挤上牙膏,刷起牙来,她没穿胸罩,雪白丰满的双峰随着她刷牙上下动弹着,而下身却穿着那条黑色水晶丝滚边的小内裤。
从背后看去,她的内裤陷入双股的中间,只有一条缝,大大的雪白肥臀诱人得很,她的一双粉腿的确更迷人,雪白的耀眼,修长光洁,简直没有一丝多余的肉。
我一边洗着泡沫一直看蕙姨的半裸体,阴茎不禁挺起。
这时蕙姨已洗好了,转过身面我着,一见我阴茎竖着,
“呀”的一声,俏脸通红,
“小小年纪,看不出你还人小鬼大。”
她的内裤竟是如此窄小,前面的小布条仅仅掩住她隆起的的大阴唇,黑色的阴毛绝大部分都在外面。
而此时我看到蕙姨的下阴在她透明状的内裤下的朦胧样子,有一条细细的红色肉缝,暗红的大阴唇上还有许多一丛丛的阴毛。
我的阴茎勃起得更厉害了,突然下腹一阵热,一股白色的精液急射而出标向蕙姨,蕙姨一声惊叫,急忙避开,但有一些已射到她的脚上了。
我脸红耳赤,不知如何才好,只连忙用毛巾盖住勃起的下身,
“蕙姨,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蕙姨将玉足上伸到浴缸内打开篷莲头,将玉足上的精液冲去,然后就转身出了浴窒,经过我门口时我刚好打开门,又碰到了她,我尴尬地笑着说道:
“蕙姨,你洗好了?”
“是啊,都洗掉了”她伸出玉足,翘了翘脚趾,然后回她房间换衣服了。
我看她进了房门,轻轻地掩了门。
色胆又起,就又偷偷地躲在门外,从门缝向里面看去。
蕙姨一进门就赤了脚,然后一边走向床前的衣柜一边脱她的睡衣,喔,天啊,好棒的身材。
我终于清楚地看到蕙姨绝妙的乳房了,雪白地挺在蕙姨美妙的身体上,如同一对白色的大馒头微微地颤动着,那红色的乳晕清楚可见,看上去只是很小的一圈,而乳头如小小的红枣,点缀在那迷人双峰之上。
她弯下腰,肥大的屁股翘起,双手在下层衣柜里找到了一双淡棕色的连裤袜和一件无肩式的胸罩,退后两步坐到床上,把胸罩扣好,试了试松紧,再微微地俯下身体托起丰满的乳房,填满罩杯,她的胸型非常完美,黑色的乳罩把她雪白的前胸上的那道深深的乳沟映衬得分外迷人。
然后把那双连裤袜卷好,蹦直左脚尖轻轻地伸进袜中,双手向上拉了拉,又翘起右脚伸进袜中。
很顺畅地就把裤袜拉到了腰际,双臂又伸进了裤袜中左右撑了撑,然后轻轻地地让裤袜口束于腰上。
此时的蕙姨因为穿上了淡棕色的连裤袜的而显得更加妖艳,整个下体仿佛通体透明,而她那半透明的黑色水晶丝小内裤在丝袜的衬托下更具有诱惑力,我睁大了眼仔细看去,透过一层的丝袜,一层的内裤竟还可以看到蕙姨迷人的肉缝,那黑色的阴毛在丝袜与内裤的束缚下像一小片黑色的绸缎,光滑迷人。
蕙姨看了看自己的下体似乎觉得阴毛有些从袜中透出于是伸手到裤袜中将露出的阴毛收拢到小内裤中,又看了看然后将阴毛抚摸得更平整些,然后穿上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又拿起个包向门口走来,我急忙退回我的房里。
过了一会,房门外传来高跟鞋的声音,我从门缝中望出去,蕙姨婀娜的身影正顺着楼梯袅袅而下,然后出了大门。
一个星期五的晚上,十点多钟,我正要睡下,门外传来了蕙姨喊我的声音,只穿了条小内裤的我急忙下楼开门,一看,原来蕙姨带着三箱书,书都放在门口,她穿着的上装是我喜欢的粉红色短外套加上略为透明的白色衬衫,下半身则是穿着轻飘飘的白色丝质短裙,配透明肉色的丝袜着于修长浑园的美腿上,令人产生无限的暇想,她对我说:
“我今天出差带回了些参考资料,本来想拿到学校去,但车子出毛病耽误得太晚了,只好让先带回家里了,星期一再送到学校去。你帮我一起拿一下”。
说着就蹲下身子抱起一个大一点的箱子,叫我拿另外二个小一些的。
在她蹲下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蕙姨窄裙内穿着粉色小内裤的下体与透明的肉色丝袜大腿根部,不禁心中一动,想再看仔细些,她已站起抱起书上楼了,随后我也跟上去。
上楼梯的时候,由于她在我前面,她那两条腿跨开的时候,裙内的风光都被我看的很清楚。
她那内裤除了小阴唇部分,其他的地方竟是透明的,从背后可以清楚看到她大阴唇上的阴毛和她屁眼的样子,我的阴茎顿时胀大了。
蕙姨转身向我看来,见我双眼注视着她下阴部,就很自然地并拢双腿。
这时我才发现她看着我,我大窘,不知如何好,同时由于勃起的阴茎把内裤前面顶得高高的,样子很不好看,我恨不得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但还是硬着头皮把书抱进了书房,口中喃喃着:
“对不起,蕙姨!”
“把书放好,到我房间来一下。”
说完,蕙姨就向她的房门走去。
呆了一会儿的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了她的闺房。
“来!过来这边坐,可以轻松一些!”
进房已经坐在床上的蕙姨站起身然后拍拍身旁的床单,示意我坐下来。
“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面红耳赤地迟疑不决。
“你讲呀!刚才什么事跟蕙姨讲讲,也许我能帮你?”
“我觉得羞于启口”
“有什么好害羞的?到底怎么了?”
“如果我老实说,蕙姨可不能笑我哟?”
“当然!绝对不会笑你,赶快说吧!”
“那我说了,刚才看到蕙姨下面,感觉很好奇,前几天我偷看蕙姨洗澡时,蕙姨你不要骂我啊!……你还用水笼头插进……进你的下面里去,”我指指蕙姨的裙子里面的下体,
“而蕙姨好像很陶醉,最近几天我老是想着这件事,我觉得快发狂了,身体血液逆流,简直快要爆炸了!”
“青春期的少年对异性会有兴趣也是应该的,你别把这种事放在心上。”
蕙姨侧过脸微微一笑。
“可是我很想看女人的肉体,上课时也很想,有时很想三更半夜跑到你身边仔细看看你的身体,特别是你下身部份。但我拼命忍耐住。女人的身体构造和男人有何不同,脑筋里一直固执这种想法,根本无心上课,蕙姨,我该怎么办?”
蕙姨一时语塞。
“只要一次就好,让我仔细看看女人的身体,这样我也许就会轻松很多,因为没看过,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妄想。”
我继续讲着最近我的苦恼事。
“你想看的是女人的生殖器吧!”
蕙姨尽量用冷静的口吻问道,
“只要知道她们和男性的生殖器的不同之处,你的心理就会轻松多了吗?”
“是的!就是这样”我说。
蕙姨她咬着小嘴想了想,脸色红红又很凝重地说道:
“蕙姨今年四十岁,是个健康的女性,虽然生过孩子,生殖器与处女有一些不同,但可以想办法满足你的青春期的困惑,所以,如果你想真的想看,我的生殖器可供你叁考,希望你看了就不会再有烦恼了,懂吗?现在你去拉下窗帘吧!”
我没想到事情会这样,有点不知所措,只顾点头答应着依言拉下窗帘。
拉下窗帘的房间立刻显得十分昏暗,蕙姨打开红色的壁灯,脱下了穿在身上的那件粉红色短外套,褪下了轻飘飘的白色丝质短裙。
终于我看到蕙姨穿着内衣的样子了,想不到蕙姨穿的内衣竟然是如此的性感。
我只看到两块肉色且几近透明的胸罩紧紧的包住她那丰满的奶子,蕙姨暗红色的乳头及雪白的乳沟让我感到一股晕眩,再往下一看,白腻的小腹下是一件黑色的两旁有蝴蝶结的亵裤,那黑色纠结的草丛清楚的印在透明的薄纱底裤上,这时我下腹突然一阵悸动,一股热腾腾精液已经喷洒在我的短裤上。
我吓了一跳,而蕙姨也察觉到我的失态,频频问我怎么了,我见到裤子已经湿透,知道没法掩饰,只好老实的说出。
原本以为蕙姨会笑我,没想到她顺手抽了几张卫生纸并拉开了我的短裤握住了我的阴茎,替我擦拭精液。
当蕙姨的小手碰触到我的阴茎时,我原已软化的小弟弟竟然又蠢蠢欲动起来。
我脸红红地赶紧向蕙姨说:
“蕙姨,对不起……我……我”,一时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没想到蕙姨倒是很大方的说道:
“小祁,你已是一个大男孩了呢!是不是心中有啥坏念头了呢?”
我尴尬的笑笑道:
“蕙姨的身材太好了,我从没看过异性的身体。所以……蕙姨你不会生气吧?”
“傻瓜,你不需要说对不起,在我这个年龄,有个年轻人看到我的魅力,而被我所吸引,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我是有点高兴呢。”
蕙姨帮我擦拭干净之后,便拉我坐在她的旁边,而她却转过身去,蕙姨面颊染上一片晕红。
只见她腼腆地慢慢脱下那小得不能再小的透明内裤,露出诱人的美腿的根部,并用双手将她的大腿扶正将那妖艳的淫穴朝向我,她那美丽的小猫咪正呈现在我眼前!我张大眼睛看着她的阴户,两片肥美的阴唇正慢慢显露出来。
我正想用手指拨开两片淫肉而露出黑森林的入口处时,蕙姨说:
“好了!现在你可以看我的生殖器,但你只准看喔!不许动手动脚的!”
说着又慢慢躺下。
仰躺在床上的蕙姨,极力暴露着下半身,双腿慢慢的张开,裸露出秘处,我说:
“蕙姨,灯光有些暗,我看不太清,可以近一些么?”
蕙姨嗯了一声,说,
“你把我的左腿架到你的肩上,头离我的下面近一些。”
我照她话做了,把她的那条还穿着丝袜的美腿架起到我的肩上,我闻到有一股女人的味道传入我的鼻子,不禁用嘴亲了亲她的小腿,然后俯下身体,凑到她的下阴部,我的嘴离她的生殖器不到一公分。
“看清楚些了么?”
“清楚多了”我感到喉头很干,咽吞一下口水,将头伸向蕙姨的跨间,灼热的气息不停由鼻孔喷出。
蕙姨的阴部很小巧,宽度不是很宽,只有我的两根手指大小宽,长也不是很长,整个大小好象我们平常吃的淡菜肉。
上面有许多弯弯曲曲的黑毛,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动着,深处的颜色粉红粉红的,有些湿润的光泽,闻起来有些淡淡的腥味。
“哇!这个就是生殖器呀!很漂亮!”
我吐出的热气喷在她的阴户上。
“好了吗?记住,你只能看。”
过了几分钟蕙姨叫道:
“看好了么?”
说着立起上半身,双手掩住生殖器,面颊涨得通红,把性器露给小她20多岁的男人看,还是生平第一次。
而我体内好像有股燃烧的烈火,说道:
“这么快啊!再让我看一下,还有不清楚的地方。”
我的手指轻轻拔开她的手,捏住抖颤的肉芽,蕙姨突然间腰部向上一挺,
“啊!……”
喉际流出一声娇喘,因为我抓住的是敏感的花蕾。
“蕙姨!这个突起的肉芽是什么?”
“喔…喔…喔!那是阴蒂,哎唷!你不要用手乱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这个未经世事的小男孩,闻言马上离开手中碰触的东西。
“蕙姨!左右这两片垂下来的深红色肉片,又是什么东西呢?好多皱褶啊!”
“唔……那是我的大阴唇,啊……你不要乱摸呀!”
我的手指一直抚摸着阴唇,
“蕙姨,你的大阴唇一直都是这么样子的吗?”
我好奇地问。
“不是的,原来是粉红色,也不是这么下垂,哦……不要动!后来生了孩子,年纪一大就变成了这样子,不过还好了,别人像我这样年纪,颜色是黑色的呢,啊……啊!难过死了…,不要…”
“蕙姨,这个叫什么?”
对于我每样都要用手指确定位置才发出质问的态度,蕙姨觉得有些无奈,屁股常常不由自主地摇动。
“那……那是小阴唇,你到底看好了没有?”
呼吸越来越急促,蕙姨如小孩般娇啼着,俏脸含春,艳若桃花。
“好了没有,快点看完…我要穿裤子了…”
“我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我依然很好奇。
而且现在我的阴茎胀得难过极了,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爆发出来。
“蕙姨!这个小洞是作什么用的?”
我说着,又将手指伸到蕙姨的秘洞,小心的弄着。
“啊……啊……”
蕙姨的身体大力扭动了一下,
“这是尿道孔呀。”
“就是尿液出来的地方吗?”
“对……对啦!你别乱摸……喂!别玩……”
我的手指一离开,蕙姨雪白丰腴的小腹如波浪般起伏,这是因为尿道口深受刺激,她全身有如触电般的快感快速游走。
“蕙姨,这里有个粉红色的小穴,这是干什么的呀?”
“啊!……不行,手指不能碰,那是阴道,生小孩的洞穴,当年你弟弟就是从这里出来的,不要乱摸!…哎唷……把手指快拨出来!”
蕙姨腰部一阵乱摇,脸庞忽青忽红两腿不断的颤抖,一股乳白色的液体缓缓泄出。
“哦!生小孩的洞,那小孩子是怎么在你的小洞生下的?啊,蕙姨,你下面流出了什么呀,跟牛奶一样的”
“都是你坏啦,啊!啊!啊……”
她娇喘了几声继续说,
“那要男人的精子通过阴道,进入子宫结合我们女人的卵子才可以生下小孩,你弟弟就是从蕙姨的这里生出来的。”
对于我不住的提问,蕙姨还真是有问必答。
“那男人的精子是怎样进入你的阴道的?”
我手指拔了一下蕙姨的阴道口。
“哟,不要,啊…啊……,那是男人的……男人的阴茎插入我的阴道,然后在里面射精的。”
蕙姨的脸越来越红,娇喘着,下体不住扭动着,而上身却无力地躺下,双手扳住我的头,两条美腿紧紧地勾住我的脖子。
“男人的阴茎就是我下面的东西么?”
我摸了摸了下面,
“阴茎胀得很大,你的小洞洞很小,会进得去么?”
“啊……啊……你不要再问了,当然是进得去的”
“真奇怪!”
我嘟哝着,看看蕙姨的阴道小小的,而我的阴茎现在起码有三根手指粗真是有点想不明白。
“你完全了解了没有?嗯……嗯……”
“蕙姨!你变得好奇怪唷!”
我看着蕙姨的红胀而湿润的下体,发出惊叫声。
“什么?……我有什么好奇怪的?”
蕙姨好不容易才挤出声音。
“你生小孩的洞穴有好多水流出来哩!比刚才的牛奶还要多,呀!都流到屁眼那里去了。蕙姨,你到底怎么了?”
“小祁……都是你不好啦,害得蕙姨这样……,喔……啊…哟……”
她抑止地闷声叫了出来。
“为什么是我不好?”
“都是你乱摸……我才会变成这样子。”
她呻呤着。
“我只是用手指碰一下就会这样吗?”
我又将手指搔了下蕙姨的阴道口,然后将阴唇向外翻出露着阴道内壁。
“这是什么,粉红色的,很嫩很嫩的,呀,有水从这儿出来了。哟,蕙姨你的屁股都湿了呀!”
顿时,蕙姨不禁地挺起腰杆,双腿乱动,娇喘连连。
蕙姨整个人好像晕眩了,陷入半昏迷状态。
“哎唷!……不要再搞了!小坏蛋……我…我快要不行了,啊啊啊……放手,好坏你。今天…今天…给你……你看…看我的……生殖器就……到…啊…啊……到此为止吧”。
蕙姨努力想坐起,她用力扳着我的头,向上挺起,终于振作起来。
可是裸露的性器被我用手指乱摸乱挖,她迷乱的心情已被推往亢奋的欲潮,她将穿着丝袜迷人粉腿从我的肩上放下,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不停喘着气。
而我此时对于蕙姨的生殖器已完全着迷了。
双手轻轻摸着蕙姨的双腿、下阴部位。
蕙姨也任我摸她,过了一会儿,蕙姨伸手推开了我的双手,摸了摸她自己的阴部,感到都是她流出的水。
不禁眉头一皱,说:
“小祁,侬这小毛头刚才真是太过分了。说好只能看一看的,可侬不但摸我,而且撒野用手指捅到我的阴道里,真太过分了,害得人家现在老难过的”。
“去,给我拿纸巾去,给蕙姨把身上擦干”蕙姨躺在床上对我说,
“等一下扶我到洗手间去,我要洗个澡。”
我站起身拿起手纸,然后跪到床上伏在她的脚下小心将她下身的水渍拭干,这时发现她的阴唇都很肿大,说道:
“蕙姨,你很痛么?刚才你一直都是在呻呤着,现在你的阴唇都很红肿了。”
“没啥事体的!这是女人的一种性生理反应,跟你讲讲女人的性生理吧。”
于是蕙姨就毫不避讳地与我聊了好多性教育的话题,从如何接吻、如何爱抚、如何插入、什么是口交、什么是肛交、性交的几种姿式……等等,我长这么大,从来没人如此露骨地跟我谈论这些话题,我听的一楞一楞,心潮澎湃不可抑止,心想蕙姨实在太好了,在家的时候,除了课本和一些参考书,父母亲绝不允许我看别的书籍,电视也不能多看,只能看一些足球比赛,算是放松一下。
蕙姨一面为我讲解女性和男性的不同,一面手在她的下身摸着。
讲了许久,只见她脸泛红晕喘息的对我说:
“小……小祁,让蕙姨先脱掉身上的胸罩好吗?”
。
只见蕙姨拿掉了胸罩,露出浑园雪白的双乳,暗红色的乳头。
这时她赤裸的身体如一只大白羊躺在床上,除了她那条性感大腿还穿着肉色丝袜外,她那雪白的身体已经毫无隐藏地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阴茎不觉又竖起了。
她用脚尖勾着我的阴茎,小声地说:
“小祁,你如何幻想着手淫呢?”
我难为情在低下头看着她的身子,最后我在蕙姨的坚持下只好稍稍拉下内裤,用我的手包住我那高翘的阴茎,开始反覆的搓动它。
样子很笨。
她笑了,模样很让我心动,这时我忍不住地说:
“蕙姨,让我亲亲你好么?”
蕙姨“嗯”了一声,娇羞地微闭双眼,轻启樱唇面对我,她的红唇晶莹透亮,吐气如兰。
我伸嘴轻轻地吻向她的小嘴,蕙姨“嘤咛”一声,软倒在床上。
我感到她的嘴温温湿湿的有一种很香的味道,过一会儿她双手环住我的头颈紧紧抱住我,她的头斜靠我的脸颊,我可以听到一阵一阵低沉喘息声从蕙姨口中传过来,不久蕙姨开始伸出香舌舔我的嘴唇,并且深深的吸住我的嘴,发出啧啧的声音。
然后我的嘴唇被有着幽香的舌头顶开。
蕙姨的香舌继续往我的口中伸进去,而我也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与她纠缠在一起,搅动着。
我陶醉着,紧紧搂着蕙姨的脖子。
就在蕙姨的引导下我第一次体会到这样浪漫的法国式接吻。
真想不到原来接吻竟是如此美妙,我的初吻让我毕生难忘。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天地都停止了,我睁开眼,蕙姨美丽的双眼正凝视着我。
我年轻健壮的身体倒在了蕙姨赤裸裸的身上,她的双峰顶着我的胸部,感觉真好。
我双臂紧紧抱着她。
我们继续接着吻,两人舌头搅在一起互相舔着。
蕙姨不断哼哼着,娇柔无力的身子扭动着,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肩膀,而我的双手也很自然地不住玩着蕙姨傲人胸部,先是拨弄她那对迷人的乳头,然后兴奋得用双手抓住她的双峰没命地挤揉搓动,蕙姨用她那对杏眼看了我一眼,但是并没有拒绝的意思。
我的双手又顺着蕙姨美妙的身子游移,并揉捏着蕙姨美丽的双臀、阴部。
蕙姨一阵乱颤,如小女人般嗔道:
“呀……啊……啊,下面不要再动了,等下我会受不了,做出事来的。乖乖,亲亲蕙姨,哦,对了,先把内裤给蕙姨穿上,光着下身怪难为情的,等一下一不注意,弄不好就会被你插进去的。”
我亲亲了她的嘴,刚想拿起蕙姨的内裤给她穿上,但我的阴茎现在胀得越来越难过,而且由于刚才射精过,拉下到大腿的内裤湿湿的很不好受,我不禁轻轻哼了一声。
蕙姨媚声道:
“乖小囡,你下面难过么?”
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内裤,
“哟,湿脱了,还不脱下来!”
说着就拉下我的内裤,扔到地上,我的阴茎马上弹了出来,这时已经比刚才更红更大了,由于没有长出很长的阴毛,显得阴茎很光滑,马眼部分有粘水流出。
蕙姨一声惊叫:
“呀,这么长的阴茎,比老庞(她丈夫)的还粗大,让蕙姨看看。”
说完就让我翻身仰躺在床上,她背对我骑马般地骑在我的小腹部,伸手握住我的阴茎。
双手不停揉着,说道:
“小祁,你的毛还没出全呢就这么长大,等以后还得了,人家女人要被你弄死的。”
她将鼻子凑近我的阴茎,用鼻子磨擦龟头,伸手一握,然后顺势把包皮往下拉,此时龟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我感到有些凉意。
她细细的观察我的阴茎,光滑的表面,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光彩夺目,我阴茎上小小的尿道口就像金鱼的嘴,一开一合,她忍不住将舌头往尿道口舔了舔,我顿时感到一阵酸麻,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双乳。
我双手继续抚着她的那对肥乳,她伏下上身看着我的阴茎,双手摸了摸我的龟头,过了一会儿说:
“祁剑,你的包皮还没有褪到你的龟头下,这样不好的,以后你要经常弄弄,让它褪下去。现在我给你拉了下去,不然你性交时是不能顺利地进入女人的阴道的。”
接着我将蕙姨的玉足捧到嘴边,将她的大拇趾含进嘴里舔着,心中砰砰乱跳。
此时蕙姨似乎很喜欢我亲她的脚,竟是微闭双眼口中不断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脚趾在我口中转动着,她张开两条白得耀眼的大腿,双手用力地摸着她自己的双乳我继续亲吻着她的脚,然后向上往她的大腿根部亲着,双手不断摸着她的嫩腿。
终于又亲到她的大腿根了,我迷乱地闭着双眼亲吻着她的腿根,微一睁眼,发现蕙姨的大阴唇湿答答地并抖动着,忍不住又往上边亲去。
蕙姨一阵乱颤,花心如被雨淋般抖动着。
我再也耐不住了,大力地吸了吸她的阴唇,然后身子一弓像只豹子一样一下窜到蕙姨的全裸的身子上,牢牢地压住她。
双手紧紧握着她的双峰,阴茎用力往她的花心中捣去。
口中叫着:
“蕙姨,我憋不住了,我要和你性交,我要到你阴道里去射精,我要你。”
“啊……啊!不要,你不要乱来。”
蕙姨惊呼着,并用双手用力握住我的阴茎,极力阻止我进入她的花心,
“我今天是危险期,你不要乱来。”
我哪里管她,只是挺身乱捅她的阴部。
但可能是人太小而且没有性交经验,我发力地冲了几下都没能进入蕙姨的阴道,只好停了下来。
看着她那美妙的身子,又冲动着求她:
“蕙姨你的下体让我进去一会儿,让我消消火吧,我快爆炸了!”
“不行,别的摸摸亲亲都可以,但你的阴茎绝对不可以进去。今天我还在安全期,万一让我怀孕了怎么办?”
蕙姨断然拒绝了。
“求你了,蕙姨,只要一会儿就可以了,我会控制住的,不射精应该就很安全的吧。”
蕙姨闻言忍俊不住,灿然一笑:
“小鬼头,你又有多少经验。”
我见她笑了,就不住地求她,又亲了亲她的嘴。
蕙姨闭眼想了想说:
“我们生殖器之间是不可以深入接触的。但我们可以想另外的办法满足你的性欲。”
过了一会儿,蕙姨睁开了眼,摸了摸我的阴茎,然后让我仰着躺在床上,她却爬到我的身上,偷偷地在我耳边低声说:
“小鬼头,真拧不过你,蕙姨帮你口交吧。”
说完就转头对着我的阴茎趴了下去,又将她的双腿打开露出她湿湿的下阴,凑到我的嘴边。
说:
“祁剑,等下记得也要帮蕙姨口交啊。”
她先是用双手撑在我的大腿上,慢慢套弄我的阴茎;再是用舌头舔了一下我的肉冠,然后慢慢地将我的阴茎含入她那迷人的小嘴中上下吞吐着,并用她的舌尖舔绕着肉冠的边缘,不时吸着龟头让我更兴奋;一会又吐出来,在肉根周围用她性感的双唇轻啜着,再含进嘴里吮吸着。
蕙姨的口技实在好得很,我兴奋地轻抓蕙姨的肥臀,将她的下阴压向我的嘴,用力吸着她的阴唇,她下阴处的阴毛刺在我嘴边感觉怪怪的。
我的阴茎一寸寸地深入蕙姨美妙的小嘴,直到蕙姨的唇触及我的根部。
感觉着蕙姨将我的阴茎整根含入,我觉得胀得又更大了。
如此口交来回数十次让我差点射出。
而蕙姨我阴茎抽动时总会及时吐出用力掐住阴茎根部,阻止我射出。
由于我的没有多少阴毛,蕙姨含得颇为自如。
蕙姨吞吐着我的阴茎,继而舔我的肉袋,将纤细的手指摩擦屁眼周围,在我的屁眼戳弄着。
我兴奋之余舌头往蕙姨的淫穴没命地挤动着,蕙姨顿时又哼哼唧唧了,她屁股用力往下压,将她的花心封住我的嘴。
我的双手顺着蕙姨美妙的身子游移,并揉捏着蕙姨美丽的双臀,但我再下去快要碰到她那小巧的屁眼时,她用手制止了我。
因此我只有分开她的大阴唇,用舌头去舔她的阴核,逗得她下体一动动的,淫水不断溢出流到我的嘴里,感觉有些咸咸的。
我的阴茎被弄得越来越大,感到要射出的前夕我使劲摆动腰部将阴茎送入蕙姨喉咙深处;她的头更激烈地一进一出,听着蕙姨性感迷人的小嘴而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到达最高潮时她竟差点连肉袋都整个吞入,而此时我双手狠狠地抓紧蕙姨的屁股使她的阴道套住我的舌头。
我用力把下体整个贴死蕙姨美丽的脸孔,让蕙姨的小嘴无法吐出我的阴茎,使她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好喝下我的精液。
我用力一挺,激射出的滚热精水糊散到蕙姨的喉头深处;我的一大半精液都让蕙姨当作营养品吞入,还有一部份则顺着嘴角流出。
而此时蕙姨的阴道也喷出了大量的淫水。
全都涌向我的嘴里,我也被迫喝了下去……我们全身都如同虚脱了一般,一动不动地搂在一起,过了半响,蕙姨才将我的阴茎吐出来,又扭动着大屁股把她的阴道从我的舌头上拔出,然后转过身压住我的身子。
“满足了吗?,小鬼头”蕙姨边说着边用手指擦拭从嘴角流出的精液。
“嗯,谢谢蕙姨!我永远爱你”我愉快地抱着着她的头颈,亲了蕙姨一下。
她也亲了亲我的嘴,道:
“祁剑,今天蕙姨被你也看了,又被你摸了我最神秘的地方,还为你做了一次口交。你了解到女人的身体了吧,满意了么?你看害得我出了一身汗。好了,小鬼头,现在我们一同去洗澡吧。”
第二天是星期六,我和蕙姨都体息不用上课,我一直睡到早上十点多,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要蕙姨的肉体。
我决定要去找蕙姨。
我穿着蕙姨昨天给我的小内裤到了蕙姨房门前,我敲了门,过了一会蕙姨的声音传来:
“谁呀?”
我答道:
“蕙姨,我,小剑”。
片刻后,蕙姨房门开了,我进去后立马关了房门,发现此时蕙姨躺在床上用毯子盖着。
掀开被后发现在蕙姨穿着一袭连身丝质半透明睡袍。
“蕙姨你还在睡觉啊”我说。
“啊,我刚起来,昨晚实在太累了”她伸了懒腰,露出了她的大半个乳房。
“来帮我这里揉揉”她指着她的腰肢,踢开了身子上的毯子,露出曼妙的身材。
然后腼腆地慢慢撩起长袍露出诱人的美腿,一直掀到大腿根部,原来她的下身穿着雕空型的透明肉色丝袜和粉红色的绒毛内裤,我感到一种莫名非常的快感。
我先褪下内裤露出我的阴茎,慢慢上床,蕙姨此时也褪去她粉红色的真丝内裤,将她妖艳的淫臀朝向我,翻了个身子趴在了床上,半裸的身子挑逗着我的阴茎勃起冲出了小内裤的束缚,我索性把内裤全部脱下扔到一边去了。
我的手抖动着慢慢将蕙姨的长裙撩起直到腰际,然后将它从蕙姨身上脱去。
蕙姨的美腿穿上雕空型透明肉色丝袜令我兴奋不止,她又特意勾引般将润湿的小阴唇与美丽的大腿完全曝露在我的面前,我揉着她的腰,忍不住说:
“蕙姨,你的身体真是太棒了!”
“我要你做我的老婆!”
我冲口而出。
蕙姨“嘤”的一声,投入我的怀中,亲了亲我的嘴,高兴的说:
“真的吗?小老公。”
从这句话开始,我就成了蕙姨的情夫。
由于庞先生已另有新欢,常年不归,而我就和蕙姨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使她常年孤独、空虚的生活充实起来。
我先强压欲火,用心地揉了一阵。
过了片刻,蕙姨说:
“好了!现在换前面吧!”
她翻过身来,正面裸裎的面对着我,我眼睛动也不动看着她的下体,与昨晚灯光下的样子有些不一样,现在我更清楚地可以看到阴道内壁的经络。
我的样子可以说是魂不守舍。
蕙姨的正面身体特别是下腹部的那一大撮阴毛,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四十岁的体形对她来说,只是略微有点走样,特别是她那肥嫩的阴唇微微张开着,肉缝在她双腿张开时也张着,她的阴部还是很小巧的,身材不象少女那样苗条,但是非常丰满迷人,从腰部过渡到胸、背部的线条非常圆润,充满了母性的魅力,她的裸体对我有无穷的吸引力,我对她是无可挑剔的,看着看着我的阴茎已经高高地勃起发胀。
“来,现在从这边开始,”她指着乳房。
“知道怎么按摩我的乳房吗?”
“不知道!,是不是像昨天一样”
“我教你。”
说着,拉着我的手往她自己的胸部放,
“这边要用揉的知道吗?”
我嗯了一声,双手轻轻的揉着她的美乳,有时也捏几下。
“感觉怎么样?”
我问。
“很爽的!”
她陶醉着说:
“再来是这里”,她指着乳头,面对那两颗小东西,我知道是没有办法揉的,于是我改用两个指头轻柔地搓,很快它硬了起来。
“嗯……乖老公…现在换到大腿……嗯…”
蕙姨的话已带有呻吟的声音了,我坐到她的大腿边,我一直盯着那浓浓黑黑亮亮的阴毛,当我一摸蕙姨的大腿,就发现大腿上湿湿的了。
为了能方便出力,我干脆爬骑在她的小肚子上,此时的蕙姨慢慢张开大腿,我屏气凝神,看着慢慢呈现在我眼前的阴阜,现在阴部中间裂开了一条缝,然后我看见茂盛的黑黑的阴毛之中,露出两片肉,略带暗红色的大阴唇边缘到了中间已是鲜红色的,藉着反光,可以看出整个里面是湿答答的,正当我准备伸手去摸时,蕙姨起身了,我不得不转过身子坐到蕙姨的下阴部,而她的手往我的胯下摸过去。
蕙姨温柔的在我的下部又搓又揉。
过了一会儿她说:
“好硬喔!”
“是么?……”
“真的好硬喔!”
蕙姨一直很在意我的生理反应,极力用她的言语挑逗及动作的刺激着我,我反得显得不好意思,脸红红的。
我再也耐不住了,
“蕙姨老婆,今天你可以给我么,我要……要…要和你性交。”
我突然这样说出了口。
“今天还是危险期,这样做会让蕙姨怀孕的”,蕙姨喘息着说。
“那您就给我生个侄子或弟弟吧!”
我跨骑在蕙姨的大腿根部,从蕙姨两腿之中看过去,美丽的阴户已充血胀大,微张的两片肉悬着一两滴淫水,隐约的冒出浓密的阴毛中,蕙姨手握住阴茎,来回套弄动,一手拨开阴毛,撑开那两片湿湿的阴唇,停止呼吸,缩紧肛门四周的肌肉,来迎接我年轻的阴茎。
缓缓的,她的手移动到阴唇边缘抹抹上面的淫水,接着另一只手把勃起的阴茎上的包皮推开,再把它移到这里,引导我的龟头去抚动她自己的阴部,这样一直拨动,一会儿,她的阴道开始一开一合,正是时候,拉着龟头卡在阴道口,顺着阴茎勃起的角度,往下坐。
我的阴茎就这么往蕙姨的下体插进了进去,她的肉洞又紧又深又滑又热,我伸手去试探我与蕙姨交接的地方,蕙姨的那里非常的湿,且有许多扭曲的肉纠结在一起,我确定阴茎进去的地方不是肛门。
正当我在思考时,一股强烈的快感从我的龟头传来,我的阴茎正被蕙姨下阴四周温暖湿濡的肉紧紧包住,而龟头前端则一直碰到东西然后撑开,撑开后那东西又再次夹住阴茎,这种感觉是慢慢的且持续着传到脑部。
一股不可压抑的热流从阴茎内部猛冲出来。
蕙姨双腿大张着,她的下体正享受着充实的感觉,当正想扭动屁股体验阴茎的磨擦时,突觉不对劲,阴道热热的,回头一想,准是泄了,就在此时,我的阴茎正快速的消退当中,她还来不及反应,一移动屁股,我的阴茎跟着滑出阴道,蕙姨皱起眉头,不经意的脱口说:
“小老公,怎么这么快?”
。
蕙姨翻身抽了几张面纸,几张面纸往自己的小穴塞,剩下的准备帮我擦,我的阴茎虽然已经软了,但经刚刚的磨擦还是肿肿的,年轻就是年轻,一经蕙姨的擦拭,加上残留龟头之上的精液的润滑,马上又勃起了,让蕙姨又重燃希望,而且这次又比刚刚还大还硬,她温柔但又急切握住那根阴茎,往湿透的穴猛塞,待完全插入时,她就开始扭动起腰部,这次我更轻松,因为不用用力,阴茎自然的被阴道夹得紧紧的。
“哦……啊……哦……”
随着蕙姨屁股越扭越快,呻吟声也越来越大,我还不知道蕙姨一阵快速地扭动屁股后,她已达到两三次高潮了,我只感到她的阴道越来越湿,而我的快感也从刚刚的那种经由磨擦而产生的快感转成又滑又有节奏的从阴道传来的缩紧快感,最后蕙姨累了,声音也变小了,
“嗯……嗯……嗯……哦哦哦……好小子……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嘶……啊啊啊”然后就倒在了我的身上,趴着的蕙姨虽说累了,还意犹未尽的缓缓扭动屁股,因为这种抽送不同于高潮,高潮所带来的是一触即发的舒服,而这种高潮后让肉棒在阴道里的抽送却是能维持一段长时间的舒服。
这可能就是让蕙姨感到最特别的地方,因为一个女人的高潮必须是前中后三种阶段都能感受到这才是真正的高潮,而今天,蕙姨是满足了,相对她,我还在奋斗,使她依旧能从越来越慢的抽送中接受持续的刺激和快感。
我轻轻的从蕙姨的阴道中抽出阴茎,她立刻就感觉到了,
“嗯……不要嘛……这么快就要出来了,我还要的嘛…再插一会儿!!”
“别心急,现在让我好好的爱你一次,”说着我将蕙姨翻身压在下面,把她的两条大腿抬起架到我的腰上,挺起阴茎插向阴道,可是由于经验不足总是滑向一边,我急得满头大汗,蕙姨轻笑一声,
“小老公,蕙姨来帮你!”
。
伸出纤纤玉手抓住我的阴茎,引导着龟头对准她的阴道口,另一只手轻轻向上撸着她那浓密的阴毛,然后再拨开她的大阴唇,我的龟头正好顶住了她发热的阴道口。
“喔……好了,老公,你要轻点啊!”
我腰用力一挺,屁股向下一压,
“吱”的一声,我的阴茎整个的没入了蕙姨小小的湿滑的阴道口,蕙姨顿时大叫起来,
“啊哟啊……啊啊啊…啊啊啊…”
刚才蕙姨主动套我阴茎时我感觉她的阴道还大小刚好,现在真想不到蕙姨的阴道口比刚才的小多了,阴道壁肉紧紧地卡着我的阴茎,我上下抽动阴茎往阴道深处捣去,一下下的用力捅着,交合处不断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蕙姨的粉腿紧紧的缠住我的腰,两只玉足拢在一起几乎使我不能动弹,我拼命地插着她的阴道,蕙姨的淫水不断流下弄得床单湿湿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喔喔喔……好老公……”
“蕙姨,我要插死你,你爽么?”
“哦……喔……,爽……爽死我啦!”
我双手托着蕙姨的腰死命地捅着她,蕙姨兴奋地快活死了,不断大叫着,一些脏话也脱口而出。
她的双腿突然张开,阴道变得大了,我的阴茎差点滑出,没想到她把腿架起到我的颈部,然后夹紧屁股,她的下阴一下子夹住了我的阴茎,我“啊”了一声,几乎要射出来,努力插了一会儿,蕙姨伸手扶着我的屁股,
“好……好小子,我…我们换个姿式”。
随后把我的阴茎拨出,缓缓地站起身子,姿势优雅地举手理了理她一头披散了的长发,但仍然还有几缕被汗水粘在脸上,此刻她的双颊泛着桃红,身上也有多处兴奋的红晕,自有一番性感撩人的风情,多好的一个女人啊,我的阴茎不禁一跳一跳地骚动,她咧开红唇,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又是微微一笑,一手轻抚我的面颊,说道:
“小野人,先别急!”
然后带着我走到她那个高大结实的红木梳妆台前,转过身子,双手撑住台面,翘起她那肥白的大屁股,红红的阴部和黑黑的阴毛在大腿之间若隐若现,非常刺激撩人,我的阴茎给挑逗得更硬了。
她对着镜子,微咪着双眼,镜子里她那陶醉的表情,傲人的双胸和雪白的肌肤一览无余。
她向后伸出双手,先是把的手带到她的胸前,两个乳房就像磁铁立刻把我的手牢牢地吸在那里,我用手掌兜住她的乳房,两手的食指和拇指灵巧地搓揉着两个奶头,她不禁“嗯……啊……啊……”
地呻吟起来,一只手把我的阴茎牵引到了她的桃园洞口,一手从下面穿过双腿,温柔地揉搓着我的肉袋,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不断袭来。
蕙姨的姿式简直是太淫荡了,我心中一振挺身上马,这下蕙姨的阴道口我清楚可见,红红的阴唇半遮着阴道口,我用手指轻拨着阴唇,阴茎一挺转动着进入了她可爱的阴道了。
蕙姨的腿很长,虽然我身高有一米八五,可这样作爱我一点也不觉着别扭,稍微把两腿分开一点,阴茎的高度和阴道几乎就在一个水平面上,干起来一点也不吃力。
她让我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一快三慢地插她,插了几分钟后果然很妙,蕙姨的浪叫比刚才还猛,
“哦……好……真好啊……接着干……啊……别停下来……哦……爱死你了……嗯……啊你真厉害……我好舒服……啊……嗯哦……哦……这……么……作啊……爱…爽…吗…啊……哦”她一边兴奋地呻吟着,一边疯狂地耸动她的大屁股,兴奋地全身打颤,又暖又滑的淫水先是把她的黑毛濡湿成了一片杂草,然后顺着我的阴茎和她的两条粉腿不断地流下去,我两脚之间地毯上很快就有了一滩水迹。
看着镜子里的蕙姨狂乱的摇摆着她美丽的头颅,一头秀发也跟着跳起舞来,白牙咬着红唇,非常投入地呻吟、叫唤着,平常说话的声音就很有磁性的她,叫起床来更是妖娆动人,好像有只小手轻轻地在挠着我的心,我这辈子都忘不掉这动人的声音,就是天上的仙乐也未必蕙姨叫床的声音好听。
我的阴茎越来越硬,奋力捅了有一百多下,突然,蕙姨猛地抬起头,用象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声音呻吟着说道:
“祁剑……我的宝贝……你舒服吗?哦……嗯……阿……姨……这……下……啊……真……啊……的……不行……了”说着她的阴道就开始有节奏地抽搐,里面好像有张小嘴在用力吮吸我的龟头,强烈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我的全身,我咬住牙闷哼了几声,再发力一冲,阴茎打着颤,下腹剧烈地收缩,感到所有的精液一股脑地射进了蕙姨的阴道,甚至恨不得连那两个蛋蛋也一起射进去,这时蕙姨“啊——”地大叫一声,一股热流从阴道里喷涌而出,整个人瘫软着跌趴在梳妆台上,我的阴茎渐渐小了,软了下来,从她的阴道里滑了出来,我意犹未尽地压在那丰腴白皙、滑溜溜的裸背上。
过一会儿,我扶着蕙姨躺回到床上,双手仍然不停地在她的身体上游移着,然后把蕙姨抱起压在我身上,蕙姨趴在我的胸前,满意的吮吸我的嘴唇,然后又用小巧的舌头温柔地舔我的胸肌和乳头。
“喔……”
,我深深的吐了一口气,静静地让蕙姨的汗浸湿我的皮肤,享受她带给我的欢乐。
我俩都不想动,又累又倦,都夹杂着高潮后的轻松,我们只想眼睛一闭,让高潮在半梦半醒中消退。
蕙姨的身心被我征服了!我粗大的阳具、旺盛的性能力、叫她欲仙欲死,她那成熟、艳丽、迷人的肉体出现了春天般的生机;我也深深地迷上了蕙姨,她丰满的身体,丰富经验,花样繁多的作爱姿势和她让人刻骨铭心的叫床声让我初经人事就领略到了人生性爱的最高境界,我们开始沉溺在肉慾的快感里,她也第一次体会到禁忌的情慾竟是如此甜美,她再也舍不得我。
为了继续享受人生性爱的鱼水之欢、肉慾的滋味,也防止我俩淫乱的私情外泄,蕙姨自己订好时间表,尽量找机会腾出时间只剩下我俩厮磨。
白天她依然是外表端庄、秀丽、高贵、冷艳,一副不可侵犯的贵妇模样,下班回家后暗夜里她褪尽衣物,有如雪白绵羊,愉快地奉出一身娇美、成熟、诱人犯罪、赤裸充满独特肉香的迷人胴体任由我玩弄,我们尽情享受世上男女偷情的欢愉。
后来,我也交了几个女朋友,在别人眼里,那都是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但我觉得跟她们在一起,根本体会不到我跟蕙姨在一起时那种温馨舒畅的感觉,作爱时候也没法像蕙姨那样尽情默契,都是处不了几天,就分手了。
到了大四,别人都是出双入对了,我还是孑然一身,父母亲都感到有些奇怪,一追问,我总是拿“男人当先立业后成家”来搪塞。
一次尽情欢爱之后,蕙姨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肩膀,幽幽的说:
“祁剑,你真的不想找个女朋友吗?”
我固执地说:
“我有蕙姨就够了!那些女孩子在我眼里就像是截木头,没意思,不想跟她们谈朋友!”
“是阿姨害了你,你不喜欢年轻的,比你大一点的呢?”
我心里一动,用探询的眼光望向那张让我着迷的脸庞。
“别急,小家伙,过两天你先见过人再说。”
说完对我莞而一笑,有些像第一次见面那样的笑容。
过了两天,我从图书馆回到蕙姨的家,进门后,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我纳闷地走进客厅,看见茶几的果盘下面,压着一张淡蓝的纸条,上面是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笔迹:
“祁剑,今晚咱们到外面吃饭,你见字后到四川路的那家餐馆等我,不见不散!”
我飞快地洗澡换好衣服,走到门口拦了部车就赶了过去,进了餐馆,不见我期盼的身影,就走到我们常坐的那张桌子前,要了杯红茶慢慢啜吸,不知过了多久,我身后传来一声亲切的呼唤:
“小剑!你已经来了。”
我起身回头一看,蕙姨笑吟吟地站在我背后,身边的那个女孩让我浑身一震,天哪!她和我在照片里看到的年轻时的蕙姨非常像,高挑的身材包裹在一套合体的灰色的职业装里,一头青丝高高地盘在头上,端庄、秀丽、高贵,神定气闲地俏立在一旁,双手拎着皮包,优雅地放在身前。
我拉开椅子,招呼道:
“蕙姨,您快坐吧,我也刚到。”
然后又冲着那位女郎说道:
“您好!您也请坐。”
俩人很大方的坐了下来。
蕙姨坐下后,笑着介绍说:
“菲菲,这是我的学生祁剑,她妈妈是我的同学呢。”
“祁剑,这是我的侄女,我今天跑杭州去把她拉来陪我几天。”
女孩听了姗然一笑:
“你好!我叫杨菲菲。你的名字很有意思啊。”
天啊,造物主真是太神奇了!她们真是太像了,不仅身材像,五官像,连洁白整齐的牙齿和富有磁性有点沙哑的嗓音都一样。
我的妻子就应该是她了!
“啊,我是在一个军港出生的,所以父母给我起了这个名字。”
说来也怪,虽然是初次见面,但我们好像彼此原先就认识一样,话虽然不多,但聊得很投机。
原来她也在上海读书,比我大两岁,现在已经毕业了,在杭州的一家医院做实习医生。
蕙姨坐在一旁微笑着看着我们,我没有注意到,那双含笑的杏眼里还笼着一层淡淡的愁雾。
很快我就和菲菲打得火热,在蕙姨的体贴关怀下,我以很好的成绩学成毕业。
到了杭州,两年后我菲菲成了家。
我发现到了床上,她和蕙姨一样是个天生的尤物,很快就能掌握那些让我飘飘欲仙的技巧。
认识菲菲后,蕙姨慢慢地就不让我再和她有身体接触了,她要求我不能把和她这些年的事情告诉菲菲,这会影响我们的感情。
菲菲怀孕的时候,蕙姨主动打电话给我,暗示我如果受不了可以找她宣泄我的欲望,我感动得不知说什么才好,我真是太幸福了,茫茫终生,我竟然能找到有这么好的女人陪着我走过人生关键的几段旅程。
谢谢你!蕙姨现在蕙姨和庞先生已经破镜重圆,他们的儿子也学成归来,现在他们一家人在上海过着安逸的生活。
我和菲菲经常抽空去看望他们,我看着庞先生常常心里有愧,为了一个年轻的女孩,他错过了蕙姨一生中她的身体最值得享受鱼水之欢的黄金年华,更感谢蕙姨对我无私的爱和无微不至的关怀;也感谢我美丽、贤惠妻子菲菲,她成了我寄托对蕙姨的感情的最佳对象,同样也给了我无私的爱和无微不至的关怀。
好女人是一本书,能给男人以知识、宽容和力量。
好女人像一炉火,能使男人变得更加坚强,百炼成钢!【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