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别有用心呢,大姐经常穿着睡衣、短裤在我俩的卧室之间两头跑,久了倒也不觉得什么。
但正因为如此,也在无形中制造了机会,开始了我们之间不同寻常的亲密关系。
这天晚上,我走进大姐房中,因为天热,她只穿着胸衣和短裤,因为她对我从不避忌,所以并没有因我进来而披上外衣。
(后来我闲着无事时猜想,这是不是她从潜意识里在为我制造机会?或者是因为她对我早已情根深种,所以在心目中早已把我看做她的丈夫或情人,所以才会在我面前身着亵衣而仍是从容自若?也许二者兼而有之,后来我把这个猜测向大姐提出来,她细想过后笑而不答,从她那暧昧的神情中我知道了答案,不过我清楚她从小为照顾我而形成的习惯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以前看到大姐的这种“半裸体”倒不觉得什么,仅仅是觉得大姐真漂亮;但是今非昔比,现在的我不再是不解风情的浑小子,而是已和两位妈妈尝过了甜头、懂得欣赏女人的、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今天再用男人欣赏女人的眼光来看大姐,觉得真是性感极了∶圆圆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小嘴,明眸皓齿,冰肌雪肤,显得高贵雅丽,风姿万千;露在胸衣外面的圆润的胳膊和丰满的玉腿,散发出迫人的青春活力;高高耸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那件小胸衣的束缚而要破衣而出似的;阴户虽然被三角裤紧紧包住,却也贲起得像座小山丘,看上去比两位妈妈迷人的成熟透了的阴户还要丰满、还要诱人,我不禁看呆了。
大姐见我一双眼色迷迷地只往她胸前和下身溜,不禁羞红了脸,转过身去,娇斥道∶“你怎么用那种眼光看我?”
“我是看大姐长得太漂亮了,将来不知谁有福气娶到你。”
“讨厌,你敢取笑大姐?”
大姐娇嗔着。
“说真的,大姐,你有男朋友没有?要不要我帮你找一个?”
“不要!你这孩子,真无聊。”
“那怎么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都快二十了,怎么能不说男人?小弟都替你着急,无论如何我非给你介绍一个不行!”
“你想替大姐说媒吗?还无论如何非说不可?那好吧,谁让你是姐最心爱的弟弟呢,姐就给你这个面子,你说吧,先让姐姐听听,看你说的是哪家的臭小子,比不比得上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原来你心目中早就有了白马王子?是谁呀?”
我明知故问。
“就是你……就是你最讨厌,要问这么多!”
大姐脱口而出,说出了她的真心话,但由于羞涩,马上机警地改了口风转移了话题∶“你到底说的是谁呀,你还想不想说?再不说姐可就不听了。”
“说,说!就是你面前的臭小子,你的弟弟我,怎么样?”
“少胡闹,你怎么可以?”
大姐骂道,可眼角唇边分明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谁说不可以?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行!”
说着我走到大姐身边,伸手搂住她细细的腰肢,涎着脸看着她。
“去你的!敢对大姐动手动脚!”
大姐羞红了脸,挥手推了我一下,由于我正魂不守舍的,不防她这一下,被她推了个趔趄,碰到了桌子上,我故意惊叫了一声∶“你怎么回事呀?疼死我了!”
“唷…碰到哪里了,让姐看看…”
大姐关心地拉着我的手问。
我故意捂着下身说∶“姐,碰到宝贝的宝贝儿了……”
这下大姐不好意思了,转过身去,低声说∶“对不起,姐不是故意的,要不要紧?”
“没关系,还没有被你打掉下来,不过有点疼,姐,你要安慰安慰它。”
我耍起了赖。
“安慰谁呀?怎么个安慰法呀?调皮鬼,净说些姐听不懂的话来难为姐!”
大姐娇羞地问。
“你连这都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惊讶起来。
“什么真的假的,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姐是真的不知道才问你的嘛!”
大姐一脸茫然,看来是真的不知道,真是个纯洁的姑娘。
“我的好姐姐,你真可爱!”
我指着我两腿之间那已经稍微有些隆起而显出了轮廓的东西说∶“我说的就是它,我们男人的宝贝,也是你们女人的至爱,至于怎么安慰嘛……”
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下来,不怀好意地看着大姐笑着,她被我的话逗得满脸通红,娇羞万状地低下了头,我出其不意地抓住她一只手,按在我的鸡巴上说∶“我要你用手向它说对不起。”
大姐温B巴,又连忙将手缩开,娇嗔道∶“可以了吧?小鬼,真坏,光想吃大姐豆腐!”
此时我裤裆底下的玩意儿,迅速地暴涨起来,将裤子高高顶起,像支了一顶帐篷。
大姐好奇地看着我那里,脸羞得通红,看上去越发动人,我走过去揽着她的柳腰,稍一用力,她整个人便倒进了我的怀里。
她挣扎了两下,我却搂得更紧,并低下头去,看着她美丽动人的脸庞、吹弹可破的雪肤,红得像三月里盛开的杜鹃,可爱死了。
大姐温柔地偎在我怀中,不再挣扎只是默默地、柔顺地凝视着我。
“姐,我好爱你呀!”
我慢慢地低下了头;大姐闭上眼,静静地迎接我的亲吻。
越来越近,两张嘴唇终于胶合在一起了。
就像一股电流,侵袭了我,也侵袭了她,我吻得好狂热、好缠绵;大姐也抱紧了我,双手在我背部揉抚着。
我想把舌尖探进她口中,谁知她闭着嘴并不合做,我转过去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说∶“好姐姐,你就给弟弟吧!”
大姐睁大了明亮的眼楮,不解地问∶“什么给你呀?”
原来大姐什么也不懂,看来这是她的初吻了。
我兴奋极了,低声说∶“就是你的香舌呀,好姐姐,让弟弟尝尝嘛!”
大姐娇羞地看着我,我又吻了上去,这次姐不再闭着嘴了,我的舌头轻易地伸了进去,吸着她的香舌吮吻了起来。
一边亲吻着,一边我的手已爬上了大姐那神圣的乳峰,刚摸上去,就被大姐拉住了,讶问道∶“这一切,你是跟谁学来的?”
“好姐姐,这种事,怎么向别人学呢?就是想学,也没有人好意思教呀!”
说着我拉开大姐的手,温柔地抚摸起来。
大姐好像触电似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并轻声呻吟起来。
又摸了一会儿,她渐渐地浑身酥软了,我抱起姐的娇躯,她微闭星眸,柔若无骨似地瘫软在我怀里。
我把大姐轻按在床上,吻着她裸露的玉肩,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滑了下来,雪白、柔软、香喷喷的胸脯上挺着两个圆鼓鼓的大乳房,红润诱人极了。
我一头埋在高耸的玉乳上,口含着一个乳头,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个乳房,轻捏那敏感的蓓蕾……只一会儿工夫,大姐的乳头就挺立勃起了,乳晕也扩散了。
我的左手顺着她的胸腹摸下去,她的小内裤很紧,手插不进去,只好在外面抚摸,她的阴户十分饱满温暖,像出笼不久的小馒头似的。
我感到大姐的裤裆已潮湿了,分明已经动情,于是我不再犹豫,把手从侧面硬伸进裤里去,直接在她的阴户上轻轻揉抚;她的淫水早已沁沁而出,弄湿了我的手了。
大姐被我摸得双颊生春,乳房急剧起伏,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油然而生,双手抱紧我的头,用力地按在她的双乳之间。
我趁机去脱大姐的内裤,却被她及时地拦住了,她说∶“好宝贝儿,不要,好弟弟,不要,我是你的亲姐姐呀,到此为止吧,姐只能给你这么多了!”
“姐姐,我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对不对?”
“是的,我爱你,事到如今姐也不怕你笑话了,姐爱死你了,直到永远姐都爱你,刚才姐不是说心目中已经有白马王子吗?你知道吗,姐的白马王子就是弟弟你呀!姐早就爱着你了,要不然会对你那样好吗?要不然你的亲姐姐怎么会心甘情愿地让你调戏、让你亲、让你摸?可是,姐再爱你,也不能让你再继续下去了,因为你是我的亲弟弟呀!”
“不让我再继续下去?我再继续下去会干什么呀?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
我打趣地问她,以缓解目前的窘况。
“说实话,对男女之事,本来我真的是什么也不懂,一窍不通,就在这两天,妈无缘无故地给我讲了些这方面的知识,我才略有所知,不过还是一知半解,要不刚才怎么会听不懂你的话?姐不怕你笑我胡思乱想,接下去是不是想把我脱光了?老实告诉姐!”
“不错,因为我太爱姐了,所以才想和姐做爱呀!”
我直言相告,因为我面对温柔、善良、贤慧的大姐从来没有撒谎的勇气。
我心中暗暗感激姨妈,已替我做准备工夫了,所以才会给大姐做性启蒙。
“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姐实话告诉你,你想怎样都行,就除了这个!”
大姐斩钉截铁地说,手拉紧自己的内裤。
我心中凉了半截,哭丧着脸哀求道∶“姐,你不要难为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好姐姐!”
大姐软语相劝∶“好宝贝儿,好弟弟,姐不是故意难为你,姐是那么地爱你,怎么会难为你?姐虽然爱你,可你终究是我的亲弟弟,我终究是你的亲姐姐呀!咱姐弟做了那种事你让姐如何做人?好弟弟,让姐亲亲,姐实在是无能为力,这件事你就放过大姐吧,除此之外,今天姐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好不好?”
我一听这话,心中又有了希望,于是就采取迂回战术∶“那好吧,既然我的好姐姐这样说,就听你的,不做那种事了,不过,我想看你的全身,想亲你的全身,想摸你的全身,可以吗?”
“臭小子,花花肠子真多,不就是想脱姐的内裤吗?你念念不忘的不就是姐内裤里面的那个小东西吗?好吧,谁让姐这么爱你呢?谁让姐答应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呢?今天特别迁就你,姐破例成全你这一次,来吧,你来脱吧,脱你亲姐姐的内裤吧!”
姐又让了步,做出了爱的牺牲,松开了紧捂着内裤的手。
我刚要去脱,大姐又拉住了∶“不过你记住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好,下不为例!”
我连声答应,心中窍喜∶“只要你让我脱光,再让我在你那里亲亲摸摸,凭我的本事加上你对我的爱,不怕你不让我;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不愁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什么不为例,到时候你会离不开我的!”
大姐终于又松开了手,我脱下了她的内裤,她已一丝不挂了,赤裸裸的玉体仰躺在床上,我的目光在这美妙的胴体上尽情扫描∶只见大姐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洁白如玉的皮肤,光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豪乳,圆润挺拔;修长丰腴的大腿,肉色晶莹;两腿之间的阴户高高隆起,像座小山丘,浓密的阴毛覆盖着朱砂似的阴唇,非常悦目,那条罅微显濡湿,如牡丹盛开,艳丽无匹。
“姐,你可真美呀!”
看着大姐这散发着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胴体,我不由得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我伏下身去,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樱唇;然后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