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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一世界,有十八大国,自东往西依此是:大金国,疆土北至堪察加半岛,南至淮河,西至大漠,面积一千三百万平方公里,蒙古诸部皆为附属;宋帝国,淮河以南,一百五十万平方公里;大理国;大金以西为乃蛮国,八百万平方公里;再西是喀拉契丹国,四百万平方公里;再往西是花拉子模帝国,一千三百八十万平方公里;小亚的鲁木国,一百万平方公里;保加利亚帝国,三千四百万平方公里;塞尔维亚帝国,四千万平方公里;匈牙利国和拜占廷国;诺曼底大公国,八千万平方公里,神圣罗马帝国,丹麦帝国,斯维登帝国,这诺曼底等四国皆日耳曼人国家;英法;西南是波斯帝国,包括次大陆在内,六百万平方公里。

这十八国中,不少国家多有淫乱故事,如乃蛮皇后八素与她的两个儿子大阳汗和不亦鲁汗的淫事,波斯皇帝娶母为后的淫事,花拉子模太后与儿孙的淫事,等等,且待一一道来。

先说大金国,当年开国时统治者共五大勃极烈,勃极烈是金语中“大官”之意,开国皇帝金太祖完颜阿骨打为最大的都勃极烈,其次是大勃极烈,即阿骨打之弟金太宗完颜吴乞买,再下来是贵勃极烈,再次是左勃极烈和右勃极烈。

大金国立国至一百二十年时,曾被蒙古所灭,金哀宗自尽。

后来,大金国的另一批人在另一个广大的世界继续大金的统治,成为上文所说的十八国之一。

这十八国中,大金武力数一数二。

却说大金皇帝世代相传,也不知传了多少代,传到金海凌王即位为帝。

这位海凌王名完颜冲,年三十一岁,文治武功都十分出众。

他身长九尺,雄武非常,手执两杆短把方天戟,武功高强。

人都说他是当年老金国海陵王完颜亮转世。

且说大金国,北方的蒙古附属多年,那蒙古也是淫乱得很,金兵经常去蒙古巡视,奸污妇女。

海凌王完颜冲则垂涎于南方宋帝国,经常操练人马,想吞并宋国,可是金宋交战了多少代,互有胜负,谁也吞并不了谁。

宋帝国与金打成平手,除了经济人文发达,也因有一批武将着实厉害。

宋帝国战将曹横,当年岳家军曹宁之后,十九岁小将,本事高强,提碗口粗一杆铁枪,一般武将在他马前走不过一合就得送命。

小将曹横率兵镇守淮河一线,常出击淮河以北,杀得金兵胆寒。

宋军武将中还有双枪赵文龙,有八大锤,有神枪潘再兴,都是武功高强的武将,屡破金兵。

而海凌王手下的三十二路总管,统帅六十万大兵,也都是厉害角色,金军的重骑兵铁斧陀,轻骑兵拐子马,都令宋兵闻风丧胆。

总之双方旗鼓相当,长年对峙,相持不下。

且说这海凌王治理国家,天下富裕,闲来无事。

俗话说饱暖思淫慾,海凌王除了聪明过人,还有一大爱好,就是乱伦。

他将不少金国元老抄家,将他们的眷属占为己有。

这些眷属都是他的姑母姨母表姐之类,被他霸占了不少。

海凌王又最爱嗅妇人脱下的绣鞋丝袜,嗅之则阳具巨大,长达二尺,一夜可重创十数个妇人。

完颜冲颇以自己的性能力为自豪。

完颜冲曾与他一个堂弟比阳具大小。

那堂弟名萨某鲁,也是金国一员勇将,提一杆铁门拴,当者披靡。

完颜冲要与他比大小,他甚觉不妥,于是一本正经地谏道:

“殿陛尊严,宫闱谨肃,臣何等人,敢裸露丑形,以取罪戾。”

海凌道:

“朕欲观汝之阳物,罪不在汝,朕不汝责。”

海凌命姑母们上前给萨某鲁脱衣,姑母们的性感使得粗鲁汉子萨某鲁也控制不住了,在姑母们的爱抚下,其阳直竖而起,亦大,长有海凌三分之二。

诸妃见者,皆掩面而笑。

海凌道:

“汝等莫笑,此亦不小耳,设使姑母当之,未必吃得消。”

姑母们想想也对,如果不与海凌相比,萨某鲁的阳具也不算小了。

海凌贬诸宗室,择其妇女之美者,皆纳之宫中。

如他的姨母莎鲁拉、胡里拉,都进宫做了宫妇。

这还不够,他又纳姨母阿懒于宫中,封为昭妃。

还有姑母寿宁县主什舞,姑母静乐县主蒲拉,姨母混同郡君莎里古真姐妹,还有姑母奶拉忽,修美洁白,蒲露户枝,容貌俊美,都被他霸占。

海陵无所忌耻。

这些被他霸占的女性长辈中,姨母莎里古真,色最美而善淫。

海凌自徒单皇后而下,还有姨母大氏、萧氏、耶律氏,俱以美色被宠。

他的姑母们,也纷纷被他赐以名号。

诸姑母名号,共有十三位;昭仪至充媛九位,婕妤、美人、才人及殿值四位,称为十三姑。

莎里古真的二妹余朵,是牌印官松古拉之妻。

她也是完颜冲的姨母,完颜冲也不放过她,多次奸污她,谓之日:

“你虽相貌平平,而肌肤洁白可爱,胜莎里古真多矣。”

进封寿阳县主,出入贵妃位。

完颜冲又召姑母什舞出入昭妃位。

什舞是金将瓦拉哈密之妻。

完颜冲的这位姑父瓦拉哈密身躯伟岸,长九尺有奇,力能扛鼎,气可吞牛,武勇还在完颜冲之上。

一夕常淫二三姬,否则满身难熬,必举重物以泄其气。

每与什舞交合,什舞就娇颤不止,闭目欲死。

后瓦拉哈密征宋阵亡,死于宋将曹横枪下。

什舞不耐寡居,遂与儿子相通。

恨不畅意,儿子乃觅淫药服用,通宵不倦。

什舞笑道:

“今日算是差强人意。”

后有知之者,遂嘲她儿子为“差强人”以笑。

海凌闻什舞淫荡,遂将这位姑母进封昭宁公主。

乃检洞房春意一册,戏道:

“朕今宵与汝,将此二十四势,次第试之。”

什舞笑道:

“陛下既新挑战,妾敢不为应兵!”

姨母乌琳,工巧妙丽,玉质凝肤,体轻气馥,绰约窈窕,转动照人。

海凌闻其美,将其霸占。

海凌尝幸女性长辈,必乘兴狠触,不顾女之创痛。

有不遂其情者,令妃嫔牵其手足,使不得动,以供海凌蹂躏。

海凌试之颇有效验,益肆淫蛊,中外嫔御妇女殆将万人,大得金国绝色以逞心意。

完颜冲的二姑母柔懒,今年已是五十余岁了,虽上了年纪,却保养得很好,皮肤细腻光滑,完颜冲最爱玩弄性感老妇,这位二姑母,便被封为柔妃,一不留神,老蚌结珠,完颜冲将那柔懒日操夜操,竟操得那老妇怀了孕。

她怀了孕,也难逃蹂躏,完颜冲仍不放过她。

柔懒怀孕到八个月上,腆着大肚子,行动极是不便。

这日,完颜冲下朝后,便急急忙忙来到柔妃宫中。

那柔懒半躺在床上,娇弱无力。

她两个妹妹,也是完颜冲的姑母奶忽拉和什舞在旁陪伴。

完颜冲上前,拿了柔懒脱在枕边的一只肉色短丝袜,放到鼻下使劲嗅着,那妇人的莲香被他深深吸入心脾,他的阳具很快勃起,长达二尺!柔懒见了,心下畏惧,恳求道:

“陛下,臣妾快要生了,这几日就饶过臣妾吧,苟得乳娩,当日夜服侍陛下。”

完颜冲道:

“好,朕不入你。”

说罢解开柔懒的小袄,使她袒腹露乳,且揉搓其腹。

柔懒雪白的大肚子看着非常性感,金主使劲挤压。

柔懒欲全性命,乃向金主乞哀饶了她。

完颜冲却不再理会,伸出熊掌般大手,按住姑母的大肚子,越挤压越来劲,柔懒疼得直叫。

完颜冲扒下柔懒的裙子,柔懒下身便光光的了,两条白腿之间,是大丛的黑毛。

完颜冲将粗大的手指拨开那些黑毛,去抠弄姑母的阴道。

柔懒阴道早已湿润了。

完颜冲收回手指,放入口中品尝沾上的淫水,淫笑道:

“好吃,好吃!”

柔懒嗔怪道:

“陛下自小就好色,这是我们妇人私处的水,是不洁的东西,陛下偏偏喜欢吃。”

完颜冲道:

“越是你们身上不乾净的地方,朕越喜欢。”

说着,便去捉了姑母的小脚,细细舔了起来。

柔懒抬起玉脚,任金主亵弄,显然是早已习以为常了。

那柔懒是贵族妇女,小脚长得洁白可爱,金主看在眼里,阳具更硬。

柔懒小脚被金主弄得很痒,不由得轻声呻吟,淫水也流得更多了。

金主顺着姑母的小腿一直舔到她的大腿,细细地舔姑母的大腿内侧,柔懒更受不了了,恳求金主道:

“陛下,不要再挑逗臣妾了。”

完颜冲不理,一头扎入姑母两腿之间,舔着那湿润的阴道口。

姑母的阴毛扫在他脸上,使他感觉更加刺激。

柔懒被舔得受不了,一声接一声地呻吟不止。

海凌道:

“姑母多次大产,汝阴宽衍。”

竟将手伸入姑母阴道,柔懒上了年纪,阴道松弛,虽不很疼,但也被金主的拳头塞得满满的,金主往里用力一捅,饶是柔懒老妇阴道松弛,也疼得弯了腰。

柔懒嗔道:

“陛下,臣妾还怀着你的儿哩。”

海凌很觉刺激,从旁边小桌果盘里拿起一只甜瓜,硬塞入姑母阴道,柔懒的阴道被撑开,她觉得被塞得很不舒服,忙求金主拿出。

金主拿出甜瓜,瓜上已沾满了姑母的阴血。

完颜冲咬了一口那甜瓜,一边吃一边淫笑作诗道:

“秃秃光光一个瓜,忽然红水浸泡大。今朝染作红瓜出,不怕瓜田不种他。”

说完将那剩下的甜瓜再给柔懒吃。

柔懒吃着沾满自己阴血的甜瓜,边吃边想,很快想好了对句。

深受海凌折磨之苦的柔懒答道:

“陛下平日常入臣妾,臣妾也有一诗:深深弯弯一个沟,鱼在内恣遨游。谁知水满沟中暖,变作红鱼不回头。”

海凌又从柔懒手里拿过那甜瓜,三口两口吃完,又道:

“黑森林中一老翁,整日行走在半空,虽然不算神仙位,却比神仙更能生。”

柔懒又答:

“古寺门前一个僧,袈裟红映半边身。从今撇却菩提路,免得频敲月下门。”

海凌见姑母腆着大肚子念淫诗,倍感刺激,便道:

“爱妃,朕实在是想入你。”

柔懒只好说:

“陛下之命,奴怎敢不从,只是不可从前插入,不要压在臣妾的大肚子上,免伤胎儿。”

她翻过身,跪趴在床边,供金主插入。

金主站在床前,望着姑母那肥白的屁股,性慾勃发,挺起雄茎便要进入,柔懒又回过头来,看着金主道:

“陛下的阳具太大,千万轻些,留臣妾母子两条性命!”

金主哈哈大笑,挺身插入。

柔懒是上了年纪的妇人,多次分娩,又被蹂躏多年,阴道松弛。

但完颜冲阳具太大,直捣子宫,这使妇人感到疼痛难忍。

另外,老妇的阴道较脆弱,淫水少,也很难受得了年轻男子的猛烈冲击。

金主越捅越快,柔懒哪里吃得消,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连叫:

“陛下轻些!”

完颜冲最爱的就是看到妇人被蹂躏的惨状,哪里肯罢手,继续捅得更加厉害了。

柔懒心下暗暗叫苦,心想,不要母子两条命都坏在他阳具之下呀。

完颜冲奋勇挺进,像是要和他孩子在姑母的阴道里提前见面般,柔懒连声哀求。

完颜冲不顾一切,继续猛打猛冲,他可从来不管什么怜香惜玉。

柔懒痛得喊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陛……陛下饶命……饶了臣妾吧……陛下的孩……孩子还在臣妾……大肚子里……”

完颜冲见老妇果不能当,被弄得涕泗交下,加上他也不愿伤了自己未出生的孩子,遂拔出其阳,姑母阴中血流不止。

海凌命在旁伺候的宫妇奶忽拉舔其阴血。

四十余岁,修美洁白的奶忽拉,奉命埋头去舔姐姐的阴血。

柔懒如母狗一般跪趴着,奶忽拉站在床前,从后面舔她的阴道口,完颜冲见两个姑母如此淫乱,心下大喜。

这些贵族妇女平日里养尊处优,谁能想到她们被皇帝糟蹋得像母狗一样啊。

完颜冲来到奶忽拉身后,扶住她白嫩的屁股,从后面将雄茎顶入,奶忽拉疼痛难忍,咬牙皱眉,弯腰站在床前,忍受着侄儿的污辱。

完颜冲的阳茎实在太长了,奶忽拉实在受不了,便把玉手伸入姐姐的阴道,去捏她的子宫口,疼得柔懒也连声尖叫。

被完颜冲这么一折腾,柔懒觉得子宫阵阵收缩,羊水也流了出来。

以她生过多个孩子的经验,觉得不好,可能是被金主折腾得要早产了。

她忙叫道:

“陛,陛下,臣妾可能要生了。”

完颜冲一听,兴奋地说:

“真的吗?”

他从奶忽拉阴中拔出阳具,道:

“朕来助你一臂之力。”

他命奶忽拉和什舞将柔懒从床上扶起,在地上铺上大被褥,她们站在大被褥上,这时,柔懒的羊水阵阵涌出,她已经站不住了,若不是两个妹妹站在旁边扶着,她几乎瘫坐下来。

金主将大手伸入姑母阴中乱捅,想把孩子提前接出来。

柔懒疼得直叫。

金主见姑母雪白的大肚子实在性感,便将满脸虯髯在姑母的大肚子上蹭来蹭去,柔懒更觉难受。

就这么折腾着,孩子的头来到了柔懒的阴道口,这个孩子的头比平常孩子大很多,把柔懒的阴道口撑开很大,柔懒阴道虽松弛,却也受不了被撑开这么大,她分开腿站着,亮着阴户,两腿弯曲,已无力站直了,孩子的头几乎将阴户撑裂,柔懒痛苦地发出撕裂的惨叫。

完颜冲倍感刺激,竟去揪姑母的大丛阴毛以泄兽慾,实属丧心病狂。

孩子的头卡在柔懒的阴道口出不来,柔懒浑身香汗淋漓,拚命惨叫,完颜冲伸出两只大手,挤压姑母的大肚子,柔懒几乎疼得昏死过去。

她身下的被褥已湿了一大片。

这时,众宫妇闻声赶来,围了一堆,见柔懒半站在宫中央地上的被褥子上,她两个妹妹扶着,大家都觉得这种分娩姿势太过奇特,都想到一定是金主的淫邪主意。

完颜冲忽发奇想,他想出一个荒唐办法,把孩子挤出来。

他站到柔懒身后,让她把屁股撅起来,他硬把雄茎顶入她屁眼,柔懒的屁眼哪里受得了如此雄茎,刚顶入四分之一,柔懒的屁眼就几乎被撕裂了。

这个不幸的老妇遭到前后夹击,发出母猪般的嚎叫。

柔懒前面是孩子卡在阴道口,后面是侄子在使劲硬往里挤,一个往里入,一个往外出,经过一番痛苦的折磨,孩子的头开始往外动了。

完颜冲的“新式分娩法”取得了成效。

他更加用力地把雄茎往姑母屁眼里顶。

柔懒只觉得阴道和屁眼都快被撕裂了。

她无力地往下坠着,旁边奶忽拉和什舞紧紧拽着她。

终于,好不容易孩子完全出了柔懒的阴道,宫妇们接住。

柔懒也瘫在了地上的被褥上。

奶忽拉和什舞都暗想:幸亏柔懒是生过多胎的,要是年轻些的妇人,这次非被折磨死不可。

完颜冲命宫妇将柔妃扶上床休息。

他的阳茎还直楞着,他环顾四周的妇人,怪吼一声,如老虎般又向奶忽拉扑去,奶忽拉吓得惊叫起来:

“陛下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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