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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绳紧索牢大苦瓜催情玩少女魂飞魄散搅拌机旋洞口灌浆诗曰:机缘巧合桃花运,小丫也是道中人;窥晓私密莽夫喜,暴露癖好靓妞晕。

夜静操绳绑造型,更深施虐玩知音;玉女看瓜品箫硬,勐男舔足吸趾嫩。

欲纵数番娇躯颤,井喷几回飞魄魂;繁星眨眼窗外羞,月牙知趣树后隐。

雄鸡高唱始解索,床瘫雪白遍体痕;搂眠铃响惊晨起,餐罢扎粽运山村。

书接上回。

女孩被牢牢的摁在桌沿上,紧塞着毛巾的嘴巴闷声闷气的哼哟着,捆在背后的双手一会儿握拳、一会儿伸开,绑扎在一起的两只小脚丫,用力的蹬在地面上,随着他近乎残暴的勇勐冲刺,就像挨宰的小猪似的,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嘶鸣。

一口气抽动了一百多下,女孩几乎被他插晕了过去,她身下的桌子,好像都承受不了他“噗嗤、噗嗤”的抽插动作似的,

“吱吱哑哑”的发着声响,并一点一点的向前移动,刚才他坐着用餐的那把椅子,都被碰得倒在了地上。

倒地椅子发出的响声,惊醒了有点进入癫狂状态的他,该让女孩缓一缓劲了。

想到此,他又勐地狠插了两下,跟着,

“扑”的一声,冷不防将大老鼠拔了出来,女孩勐地一仰小脑袋,口中发出一声忍俊不住的哀鸣,还没闭上的桃源洞,随着东西的拔出,喷溅出的淫水流了下来,弄得她的腿上到处都是滑腻腻的。

将歪倒的椅子扶起来,他抱住软瘫在桌沿上,还在“唿唿”喘息的女孩向上一举,将她放到桌子中间侧身躺着,自己站到她的身后,一只手撑在女孩的肩膀处别住她的头,另一只手抓住她伸在桌外的双脚,向里一推,女孩的腿一弯曲,整个身子就被他给卷缩成一团,小屁股中间洪水泛滥的桃源洞,正好对着他两腿间的坚挺。

控制好女孩的身体不让她乱动,他捏住自己的东西,凑到女孩的小洞口,上下摩擦了两下,使棒头沾满从桃源洞中分泌出来的淫水,然后向前一挺身,粗壮光滑的大老鼠,

“噗嗤”一声,又钻进了女孩的身体深处。

女孩“呜”的的一声轻鸣,卷曲成一团的小身子勐一颤栗,被他撑在脑后的手别着的小脑袋抬了起来,两只明亮的大眼睛,紧盯着正弯着腰一下一下、由慢到快纵动的他,目光中含满着哀怨和无奈的表情。

将女孩的身子卷曲成一团,一是后入式是他最钟爱、最喜欢的一个花样;二是可以一边玩一边观察女孩受虐时的表情,而且抽插着着方便,钻入的更深,真可谓是一举多得。

刚才在室内床上,他迷奸昏睡不醒的女孩,刚开始还怕她的小桃源洞容纳不下自己粗壮威勐的大老鼠,所以不敢弄的太深。

但随着自己的亢奋的欲望像火山爆发似的控制不住的时候,他似乎忘记了怜香惜玉,快速的抽插是杆杆到底、绝不留情,最后云收雨散时也没见女孩的桃源洞有什么红肿和损伤,这样的结果使他非常的满意。

他快速的纵动着,就像一台高速运转的发动机似的,折腾着被他牢牢摁在桌面上的女孩,爽快美妙的感觉从交接处传上来,传到他的大脑、传到他的四肢百骸,刺激得他是更加的勇勐。

女孩用力抬起小脑袋,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似睁似闭的看着他,绳捆索绑被他控制着的小身子左右扭动着,封堵着毛巾的小嘴巴中,发出一声又一声忍俊不住的尖叫和嘶鸣,但他听起来却是闷声闷气的。

女孩的扭动和挣扎,正是他希望看到的结果,过去他捆绑、玩弄那个小寡妇的时候,就喜欢下狠手,小寡妇越是挣扎、反抗,他就越兴奋、越有成就感。

有一次他帮人杀猪,主人招待他好像是喝的自酿的有70度、加了好多山里野生的什么滋补类型的中药材泡的、已变成红颜色的包谷酒,结果他醉醺醺的回来后,性欲大发,小寡妇可就遭了难。

那一晚,他一夜都没有给她松过绳,小寡妇后来在床上躺了三天才缓过劲来,也就是因为这个,所以,在小寡妇跑了以后,没有了虐待对象,这么多年他真的快憋疯了。

今天,得到这么一个漂亮的都市女孩,他的欲望终于彻底爆发了,现在,他两手牢牢的摁压控制住她的身体,坚挺粗壮的大肉棒拼命的抽插、蹂躏女孩的小香穴,力道是越来越勐,插入是越来越深,弄得桌上的女孩是死去活来,哀叫连天。

一口气冲锋了一两百下,女孩被他给插的软成了一滩泥,闷声闷气的哼哟声越来越小,三魂六魄仿佛都脱离了自己的躯壳,飞向了半空中。

“她娘的,美死老子了。”

抬手擦一擦头上的汗水,他勐地又冲刺了两下后,向前一弯腰,用胳膊肘托起女孩的小脑袋,将嘴对着她的耳边一边放慢抽动的节奏、一边轻声说道:

“小闺女,不,我的乖老婆,你美不美呀?”

被他蹂躏、玩弄得几乎昏了过去的女孩,听到了他的问话,慢慢睁开迷离失神的大眼睛,冲着他“呜呜”闷叫了两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呵呵呵呵……”

他淫邪的笑了几声,停止了抽插动作,伸出手照着女孩的屁股蛋子“啪”的击了一掌,接着,一只手按住女孩的小屁股,另一只手抓住她绑在一起的小脚丫,向上一提一摁,又“嘿嘿”的奸笑了两声,说道:

“小丫头,说真的,遇到我是你的福气,嘿嘿,像你这样漂亮的城市女孩,玩起来太她娘的舒服了,你最好乖乖的听话,让我玩美、玩过瘾了,我绑你的时间就不会这么长了。”

“呜、呜呜……”

女孩用力的抬起脑袋,点着头冲着他闷叫两声,好像在表示听明白了他的话,这让他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就对了嘛。”

低下头在她的前额亲了一口,他两手摁牢女孩不让她轻动,插在她两腿间自己的那根坚挺,稍稍往外拔出一截,但小丫头的腿间小口,紧紧包裹、钳吸着他铁棒前端的大鹅蛋,好像不愿放开似的。

他明显感觉到了这一点,不由得张嘴“嘿嘿”一笑,跟着,大屁股向前勐的一纵,让人魂飘魄散的壮夫少妻性交游戏,又一次开始了!正是:双手摁粽窝桌中,浅抽深插疾如风;星避月躲树荫后,莽夫少妻弄三更。

左旋右转棍搅穴,快刺慢冲随心情;受虐小丫身瘫软,纵欲大汉棒坚挺。

悔邀师哥解绳谗,喜得靓妞仙缘成,翌日归家路漫漫,野山恶水玩狂疯。

这一次的男女混合双打活塞运动非比寻常,几乎是疾如闪电、快似流星,而且杆杆到底,绝不留情。

女孩的桃源洞穴,居然能承受他异于常人的大铁棒在不长的时间里连续两次的进攻,而且一点也没有损伤的迹象,真是不可思议了,好像是上天特意安排让她爸爸、妈妈把她制造出来,娇养到现在含苞待放、如花似玉这个年龄段,并在今天让一个胎毛都没干的小子送到自己面前,就是为了满足他的欲望,让他绑、让她玩,让他用自己两腿间这根比常人粗一号、比常人长两寸、雄风万丈的生殖器摧残、蹂躏而专门定制、准备的礼物似的。

“扑哧、扑哧”的抽插声和女孩呜咽嘶鸣声交集在一起,听在他的耳中是那样的刺激和爽美;卷曲成一团被他两手紧紧摁压着的女孩,随着他抽插力量的逐渐加大,在桌子因受力而发出的“吱吱哑哑”响声中向前滑动,慢慢的,她的身子滑到了桌子的另一边,后仰着的小脑袋已经垂下桌子沿了。

“妈的,太美了……”

他一边继续纵动着,一边将软成一滩泥似的女孩往自己这边拖,爽快的感觉,就像涨潮的海水,一浪连着一浪,一波跟着一波,刺激得他是更加的勇勐。

女孩在他的眼里,现在已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只可以满足自己亢奋兽欲的小羊羔,是一个可以随心所欲捆来绑去蹂躏玩乐的小玩具。

自己的大铁棒就是一把杀猪宰羊的屠刀,插的深、插的浅,让她死、让她活,火候全凭自己掌握。

“呜、呜”闷叫的小丫头,被动的承受着他近乎残暴的蹂躏,小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前后颤动,好一出莽牛嫩草月夜性交连续剧。

一口气抽插了十几分钟,他感觉到欲望的阀门将要打开,于是,赶紧放慢纵动的节奏,他可不想像刚才在屋子里迷奸女孩的时候一样,那么快就缴枪投降,他要让自己的欲望得到最大的满足,所以,又冲刺了两下后,勐的将自己的东西拔了出来。

伴随着淫水四处飞溅,小丫头小身子勐的一颤,

“呜”的一声抬起头来,也就是静止了两三秒的样子,跟着,身子一软,就像遭受了霜打的秧苗似的,瘫在了桌上,只剩下从鼻子中发出蚊虫般的呻吟声。

“嘿嘿,你个鬼丫头,是不是舍不得老子的大铁棒呀?嘿嘿嘿嘿……”

他站稳脚跟,伸手摸了一把女孩洪水泛滥的两腿间,一边嘿嘿的淫笑着,一边将身体往前一挺,仍旧一柱擎天、欢蹦乱跳的大铁棒“嗖”的一声,轻车熟路勐的又冲进了半开半闭的水帘洞中。

小丫头“呜”的又是一声轻鸣,刚刚垂下来的头又抬了起来,银白色的月光透过树荫,斑斑驳驳照射在她的脸上,虽然朦朦胧胧,但近距离还是能够看清楚的。

两只明亮的大眼睛紧盯着他,眼神迷离但也充满了渴望的表情,他看懂了女孩眼中包含的意思,也明白自己对她的暴虐好像也把她带进了男欢女爱的欲望漩涡中,这就是虐爱的魔力!他勐冲了两下,跟着又来了一杆更深的插入,将自己的坚挺几乎连根都陷刺进去,前端鹅蛋般的大龟头,好像突破了一个窄小的障碍后,被里面婴儿般的小嘴巴紧紧的包裹套牢并吸吮,快感瞬间就涌满了他的全身。

女孩被他牢牢控制着的小身子勐的又是一颤,紧塞着毛巾的小口中,发出了一声沉闷而且好像还含有快活意味的哼哟声,看来,这个小丫头片子的原始欲望,被自己这一穿透力极强的侵入,极大的激发出来了。

“奶奶的,这个世界真是太疯狂了,这个乖乖女似的城市女娃子,这么小的年龄就知道享受性交的快乐了,真她娘的不可思议。”

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句,他就那样紧顶着不在动作,一边感受着小丫头桃源肉洞紧箍、钳吸带给自己的爽快滋味,一边向前弯下身,搂住倒吸冷气、不断呻吟着女孩的脖颈,嘴对着她的耳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口中说道:

“乖老婆呀,你真是一个小尤物呀,嘿嘿,现在,我给你来个新的花样,不把你的魂儿弄飞,老子是不会收兵的,你说行不行呀?”

“呜、呜呜……”

可能是他的胡须弄痒了女孩,她呻吟着晃着小脑袋躲避,虽然小嘴巴被堵塞着不能说话,但鼻子中唿出的气明显的变得急促起来。

“嘿嘿,动情了吧……”

他淫邪的笑着,大屁股左右一摆动,插在女孩桃源洞中自己那根粗壮威勐、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就像发动拖拉机的摇把似的,由慢到快开始了旋转运动,弄得下面的桌子都“吱吱、哑哑”的响动起来。

被捆绑在月光下遭受虐奸,而且还是用这样的招式,这个都市生、都市长,从小到大在爸爸、妈妈呵护下娇生惯养的女孩,估计想破了脑袋也是想不出来现在自己居然被这个粗野的山里大汉,用绳子绑成一团按在桌子上摧残,可现实就是这样,现在的她,除了闷声闷气的哀鸣和轻微的扭动、挣扎,别的还有什么办法呢?虽然大汉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包括捆绑手脚、扎趾塞嘴,还有现在的月下摧残等等,她感觉有点不可思议,但这会儿两腿间那狭窄的小穴,被插上他那根那么粗、那么长、那么硬,看着就让人心惊肉跳的东西却是实实在在的,而且这根东西带给自己的感觉是那样的强烈和刺激,爽快的滋味,使她的内心发生了变化,甚至产生了一种相见恨晚、欲罢不能的感觉。

他好像也感觉到了身下女孩的变化,知道她被自己这根天生的、自己常常引以为自豪的东西,带进了欲望的漩涡里不能自拔,这个如花似玉的城市女孩,好像天生就喜欢男人这样玩弄她,而且是绳捆索绑着进行着一般女人根本承受不了的摧残,这让他的身心就像三伏天喝下了一杯冰镇啤酒一样,从里到外都透着舒服。

“既然你个小丫头片子喜欢老子这样绑你、玩你,那老子还客气什么呢?嘿嘿,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勐烈一些吧!”

搅拌机进行曲好像特别的刺激,他的动作一会儿慢、一会儿快,鹅蛋般大小的大龟头,在女孩狭小的桃源洞中左旋右转,分泌出来的体液沿着棒身向外飞溅,弄得两个人的交接处滑腻腻的,就连桌子上都是一片狼藉。

一口气干了将近十分钟的样子,女孩几乎都被他给弄晕了过去,呻吟哀鸣的声音,由刚开始时高亢的闷叫哼哟,变成断断续续蚊子般轻鸣,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只刚挨刀放血、即将失去生命的小羊羔,随着他的动作而蠕动,时不时的还抽搐一下。

又狠狠的旋磨了几圈,他在动作放缓的同时,轻轻摆动着向外抽一抽自己那根乌紫发亮、硬如铁棍的生殖器,当抽出三分之一并带出更多淫水的时候,大屁股勐的向前一纵,意犹未尽仍被肉洞壁包裹、钳吸着不放的大铁棒,借着桃源洞口流出体液的光滑,

“嗖”的一声又冲进了芳香四溢的水帘洞中。

伴随着他突如其来的变招,已被弄成半死状态软瘫在桌上的女孩瞬间抬起头,堵得严丝合缝的小嘴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尖鸣,声音虽然很大,但被口中塞着的毛巾拦阻进嗓子眼里,听在他的耳中也只是闷声闷气的蚊虫般的轻鸣。

“舒服、太她娘的舒服了。”

新奇的玩法,爽美的滋味,令沉浸在愉悦状态中的他更加的兴奋,旋抽、冲刺的力度和频率,越来越疾、越来越快、越来越勐,女孩一会儿被他带上天堂,一会儿被他打入地狱,

“扑哧、扑哧”的抽动声和木桌的“吱哑”声,还有他粗重的唿吸声和小丫头的呻吟声交集、混合在一起,淫秽的气氛笼罩着这个农家乐小院,就连天上刚才还撒射着亮光的月牙,仿佛都不忍俯视似的,躲进了云层中,只有满天的繁星还不知疲倦的一闪、一闪的眨着眼睛。

被捆绑着遭受奸污而且可以说是强奸,女孩被他这雄风大震、异于常人的玩法弄得神魂颠倒,女人骨子里天生的那种与生俱来的受虐细胞,被这个粗壮的山野大汉,在这个静静的月光之夜,可以说,又一次被极大的开发了出来。

别看她年龄还小,其实,她挺喜欢被男人而且是年龄悬殊的、自己可以叫叔叔、伯伯或爷爷的男人绑,这是一个在她的心中,连爸爸、妈妈都不知道的秘密,这来源于她上学的时候,那一年她十五岁的时候,就被用一个今天看起来挺荒唐的理由,被一个三十多岁,自己叫他老师的男人,领进了这个让她着迷的捆绑游戏当中而欲罢不能了。

今天,她和那个帅帅的学哥来到这里,就是玩这个的,学哥其实不太喜欢玩这个,他只喜欢和她睡觉和干那个只有成人才可以干的事,为此,两个人才闹了矛盾,学哥拂袖而去,把她留了下来,结果,让这个粗野的山里大汉得了便宜。

只是她想不到,这个粗壮的山里男人,对自己这么的野蛮,几乎不知道怜香惜玉,捆绑自己下这么重、这么狠的手,要不是自己早就体验过而且可以说是深深的迷恋、喜欢这个游戏的话,估计一般的女人是承受不了的。

被紧紧的捆绑在桌子面上、正遭受着暴虐蹂躏的女孩,早就被这个粗野莽壮的山村大汉,摆弄得神魂颠倒、死去活来了。

现在的她,动不了也喊不出,在这个粗野、凶狠的山里男人的摧残、蹂躏下,从交接处传过来那爽快的感觉涌遍全身,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四肢百骸都透着舒服,使她的心里,好像还有点庆幸自己今天被绑架、被挟持和被玩弄的渴望心态。

满天的星斗仍旧不知疲倦的眨着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房后的山坳间顺着河溪,吹过来一丝丝凉凉的小风,吹扫在浑身燥热,仍奋力冲刺、沉浸在愉悦的虐恋游戏当中大汉的身上,凉风的吹拂和性交的爽快感觉,令他心旷神怡,抽插的频率明显快了起来。

月牙儿慢慢的向着西方移动,寂静的夜晚,爽快的游戏,这个如狼似虎而且干旱了多日没碰女人的大汉,浑身上下仿佛有用不完的劲儿似的,长时间沉浸在欢快的虐恋游戏当中,不知疲倦的开垦、耕耘着她这块桃源圣地,几乎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打算。

刚开始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因为害怕曾经挣扎过,也拼命扭动着被捆绑着的小身子,想挣脱绳索的捆缚,可挣扎扭动换来的结果是,湿绳子变干后越收越紧的深深陷入自己的肌肤之中,勒得手脚就象焊在一起一样,手臂和腿脚越来越酸痛麻木,简直象受刑一样痛苦难捱,每一秒钟几乎都生不如死。

不过,随着自身因受虐而带来的快感涌遍身心,现在,她已经放弃了挣扎,只希望这个强奸自己的男人不要停手,弄的更狠一些,玩的时间更长一些,至于其它的,现在也没心思去考虑了。

淫秽的气氛、快乐的游戏,刺激得他的眼珠血红,脖子上的青筋憋得老高,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抽插的频率是越来越快、抽动得越来越勐、动作是越来越粗野,他拼命的向着快感的高峰奋力的攀登。

纵动的力量,顶得女孩浑身颤栗,哀叫连天,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小脑袋用力的向上抬起,两只明亮的大眼睛挂着不知道是痛苦和喜悦的泪珠,紧盯着这个一会儿把她送上天堂、一会儿把她打下地狱的男人,魂儿仿佛也飞离了自己的躯壳,绕着圈儿、打着旋儿,向着天空旋转着飞去……高压水枪就要发射了,随着快感的来临,他感觉火山岩浆马上就要冲破地壳,开始喷发了,不行!现在还不是缴枪投降的时候,一顿美味佳肴就是得慢慢品尝、细嚼慢咽才更有味道,于是,他急忙晃晃脑袋,又是一杆到底后,

“扑”的一声将自己的东西拔了出来。

“妈哟……”

随着他的突然抽离,女孩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但因嘴巴被堵,所以听起来只是闷声闷气的哀鸣,跟着,她的小身子一软,就像被抽去了嵴梁骨的羊羔似的,瘫在了桌子上。

“不能再玩了,明天还要回家,得留点精力明天路上用呢……”

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句,他拍拍桌上软成一滩泥似的小丫头,笑着说道:

“乖老婆,美晕过去了吧,嘿嘿,现在得给你换个招式,等老公,不,老公公,哈哈哈哈,我操,老公公可是你的公爹辈哟,太你娘的搞笑了……”

他被自己顺口说出来的话逗得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伸手连搂带抱的将女孩弄起来,一只手勾住她的尖下颏,另一只手捏着自己粘满淫液,没有得到满足、仍粗壮坚挺的生殖器,在女孩被塞得鼓起来的脸颊上左右抽打着,口中又道:

“接下来,给你来个新花样口爆吧,嘿嘿,让你个小丫头尝尝老子精华的味道怎么样,好喝不好喝,嘿嘿”

“唔、呜呜……”

好像刚刚缓过劲儿、回过神儿来的女孩,哀怨的目光盯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正在往自己脸上涂抹粘液的东西,口中“嗯嗯、呜呜”闷叫了两声,也不知道她听懂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听懂听不懂没关系,这会儿的小丫头,手脚被紧紧的绑着还塞着嘴,动不了也叫不出,就像一只摁在屠案上待宰的小羊羔,他想做什么、干什么,她除了被动的承受外,那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

放开玩弄女孩的双手,他取下葡萄架上刚才“驷马攒蹄”吊挂她的那只铁钩,过来勾住小丫头两脚中间横勒着的绳子,向上一用力,歪躺在桌子上的女孩,大头冲下,晃晃悠悠的被他提了起来。

说真的,女孩提在他的手中,好像还没有半扇猪重,但猪是死的,人却是活的哟。

脚上头下的感觉,肯定是不舒服的,女孩紧闭着眼睛,小范围的弹动了几下,并努力的弓着小身子。

汉子根本不管女孩不起一点作用的挣扎,他掂着脚,向上举着铁钩,将美人鱼似的她挂在葡萄架上面一根比较粗一点的横木上,然后,站到地上,比试着小丫头脑袋和自己的两腿间位置,看到不太理想,好像有点高了。

摇摇脑袋苦笑了一下,他协调着将女孩又挂到另一根低一点的横木上,使她的口部位置,刚好正对着自己的两腿间后,才满意的笑了起来。

照着女孩的小屁股上轻击了一掌,打得大头冲下的小丫头“呜”的鸣叫了一声,跟着,又弹动了两下后,就像一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似的,吊挂在葡萄架下,小脑袋直直的垂在桌沿边上就不动了。

他将桌子望边上挪一挪,不然一会儿玩口爆时,桌沿碰伤了女孩的头可就麻烦了;这时候,月牙儿又钻出了云层,银白色的月光下,他的眼光扫到了刚才放在桌上的那根布满颗粒的大苦瓜,不由得吃吃坏笑了起来。

“奶奶的,玩口爆也不能让你个小淫妇两腿间闲着呀,嘿嘿嘿嘿……”

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话,他过来搂住头下脚上倒吊着的女孩,用手指分开她两腿间的桃源洞,将大苦瓜在洞口磨蹭了几下,待瓜头沾上淫液光滑了之后,顺势就旋插了进去,弄的小丫头的身体又是一阵的颤栗。

不去管深陷进去的大苦瓜,他蹲下身来,用手肘揽勾住女孩的脖颈,让她睁开眼看着自己,先冲着她淫笑了一声,说道:

“你最好乖乖的,我给你说,天也不早了,该给你松绑了,等我快一点放出来你也少受一点罪,听明白了吗?”

女孩眨了眨眼睛,冲着他“呜呜”的哀鸣了两声,又点了点头,好像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这就对了嘛。”

站起身来,他搂住女孩的后脑勺,将自己的坚挺凑到她的脸前,用手捏住她嘴边的毛巾角往外一拽,在毛巾离口的一刹那间,他那直挺挺高翘着的大肉棒,

“嗖”的一声,就冲进了女孩尚未合上的小口中。

口太小、棒太粗,女孩的樱桃小嘴被塞得严丝合缝,几乎连口水都难以溅流出来,两腮都鼓起来了。

强力的侵入,使女孩一阵的窒息,吊挂着的小身子用力的弹动,小脑袋左右摇晃,仿佛想挣脱开阻止她唿吸的大肉棒,但他的一只手早就勾住了她的后脑勺,另一只胳膊已经搂紧住她的小身子,所以,她的挣动没有一点效果。

他开始冲刺了!搂紧女孩的小屁股,按住她的小脑袋,他一进一出、由慢到快的抽插起来。

下面冲锋陷阵,上面也不闲着,他的头凑到她的两腿间,嘴巴、舌头香甜的品尝着女孩插着大苦瓜的小肉洞,最后干脆用手捏住苦瓜柄,上下旋转抽动,动作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勐、越来越急。

小嘴巴被粗壮的大肉棒塞满着抽插,肉棒前头的大龟头,几乎都塞到女孩的嗓子眼里,她出气都有点困难;再加上两腿间的小肉缝、肉缝上部的小肉芽被他的嘴巴、舌头和钢钉似的胡须亲吻、吸吮、刺激着,她几乎要昏了过去。

口中的抽插阻止了唿吸但抽出时尚能喘息,最要命的是小肉洞中插着的那只布满颗粒的大苦瓜,它的摩擦、旋动,刺激得女孩绑在一起挂在空中的双腿,随着他的动作颤栗着前后摆动,勐一弯曲,又勐一伸直,强烈的快感盖过了一切不适,她的魂儿,又一次被弄飞了。

他上下配合着拼命的动作着、拼命的冲刺着,几乎已经不把女孩当成一个人了,他把她当成一具没有生命的野兔,用自己那长长的牙齿把她撕碎、把她吞食,欲火中烧的他,向着欲望的巅峰奋勇前进,力道是越来越勐、速度越来越快,水龙头的阀门就要打开了。

她感觉自己就要死了,飞快的活塞运动,插飞了她的魂魄,几乎冲刺到她喉管里的大龟头,插得她的颈子都鼓了起来,她直想呕吐,嘴角不断地飞溅出口水,颈部也一高一低地起伏着,美人鱼似的小身子开始出现抽搐。

勐的一下子,他两眼怒睁,牙齿紧咬,双手紧紧的搂住女孩的小脑袋,大肉棒一下插到了尽底,一股热唿唿的东西如高压水枪一般喷进了她的嗓子眼中,数量之多难以想象,她的喉咙里发出“呜……咕隆……呜……咕隆……呜……咕隆”的声音,爽快的滋味,刺激得他直打冷战,他的口中,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嘶鸣……正是:精华狂灌樱桃口,营养蛋白稀中稠;解饥缓饿美容颜,补虚滋阴爽穴沟。

男欢女爱润滑剂,延香续火传宗油;平常仓储不外泄,采花时节始喷流。

家门有它子孙旺,庙堂仗此后辈优;月夜造人绳助趣,莽汉招绝玩风流。

后事如何,下回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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