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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正常的住所内僚僰偾像,塾墐墋墅单看客厅、主人房、浴室和三个睡房中的其中两个时,人人都会觉得住在这里的一个平凡普通家庭认誙诳誓,寥察寨寠但是最后一个睡房里却意想不到的春色无边,两位赤裸着的美人正伏在床上那年轻男子的胯下,对着那根让她们单是看着便已经慾火焚身,淫水直流的大肉棒。

更淫乱的是这两位美人儿,竟是床上那青年的姐姐。

三个人背弃世俗道德,让他们的身体顺着天生的乱伦基因,无耻地性交,让亲情进一步昇华,成就世间上最美丽同时最淫乱的爱情。

这就是一间正常住所背后的景象。

“弟弟的肉棒很大喔!”

大姐赞嘆道,一旁的二姐已急不及待的将肉棒放进嘴里前后吞吐。

大姐也配合的与二姐抢食我的肉茎,伸出舌头舔弄棒身。

这时是十二月初某星期六清晨六点多,醒来的我,看见大姐和二姐裸露着她们巧夺天功的美丽肉体,一左一右的抱着我,早已在晨操着的肉棒更是蠢蠢欲动(不知有没有打错字),顶着大姐的美大腿。

两位已和我无法回头地和我乱伦性交的姐姐,身心和我合为一体般,两人不约而同地醒来,更不约而同地伸出她俩的嫩手,轻握着肉茎。

“弟弟的那里已很精神呢!”

二姐笑道,我转过头伸手抱着二姐,一阵湿吻,舌头交缠在一起,贪婪的互相交换着唾液。

我道:

“想你们想得很精神呢!”

两位接着便舔弄我的肉茎。

二姐即使将整根肉茎都吞至喉咙时,还剩下三分一在外面。

吞吐着肉茎时,二姐的舌头卷弄龟头以及舔弄菱沟的技巧都让我舒爽万分,偶尔还会用舌尖微微探入马眼,几乎让我爽得快要发疯。

不一会儿,肉茎更是涨得要命。

至于大姐,她舔弄着剩下那三分一的棒身之余,更不时含着睪丸用舌头抚弄着。

两人更充满密契地互相交换位置,当一个含着鸡蛋大的龟头时,另一个就用嘴轻含着我的棒身。

当一个含住我的睪丸用舌头抚弄时,另一个就将龟头以及棒身的前端整个吞进小嘴里。

“要…要射了!”

面对着这样强大的双人攻击,我完全无法忍耐那股射精的冲动,我将肉棍从两人的嘴中抽离,用手死命的撸动棒身最后几下,然后一大股浓浓的白浊精浆就这样洒落在两张美丽动人的小脸之上。

勐烈的射精持续了十几秒钟,将两个美女漂亮的脸蛋都喷得一片黏煳。

大姐在我喷射结束后便好像渴求美食般舔食着二姐脸上的精液,二姐不甘示弱,也不断的伸出舌头卷食着大姐脸上的白浆。

没多久的时间,两人脸上的精液就被舔得一干二净。

似乎不过瘾的二姐还又重新吸弄起了我的肉棍,彷彿要把残留在其中的精液全都搾干似的。

瞧着大姐和二姐两人惹火的举动,我的肉棒连软下的机会也没有,依然硬绷绷地勃起。

我已感觉到随着和大姐和二姐干出如此逆伦的淫交,我的性能力已不断地茁壮成长着。

我立时拉过两人,命两人用柔弱无骨的手撑在书桌上,高高挺起她俩迷人的臀部。

两人的蜜壶已经湿溼了,阴穴一点一点的流出爱液,让两人没有毛的小穴更是迷人。

两人更刻意的将那反地心吸力般翘起的臀部摇摆着,向我演示着它们是多么动人。

是男人的话,这时候也有火了!我上前抚摸这一对人间兇器,肉棒也已经急欲寻找着肉洞了。

我扶着大姐的柳腰,肉棒对准肉洞,便狠狠的从后插入了。

“啊啊啊啊”双手撑着书桌的大姐,随着我狂乱的前后撞击,以那销魂的呻吟声回应着我,就像在告诉我她多么喜欢我这样奸干她。

大姐身上的一对白花花的雪乳也随着我那强劲的抽插,前后晃荡着。

我伸手搓着这对乳球,更忍不住大力搓着,手指熟练地夹弄那已勃起,鲜红色的乳头。

“天啊…怎么这么爽的…弟弟很会干…”

大姐无耻地呻吟着,说出相当淫秽的话,但更加使我性奋。

我更大出大入的狠干,速度也渐渐加快。

随着我的冲击,大姐更渐渐软下腿来,站不住脚。

“死了…要死了…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悠长的呻吟,持续在热烫花心之中暴沖的龟头感受到大姐身体的最深处展开了疯狂的收缩,然后一股热烫的爱水激烈的喷溅在龟头之上,烫得我一阵快感从肿胀的阳具上直冲脑门,完全忍耐不住的从睪丸处开始痉挛,不断的从马眼处喷挤出源源不绝的琼浆玉液,激射在大姐花心的最深处,烫得她流下欢愉的眼泪,全身不停的剧烈颤抖着。

但我不能休息呢!旁边还有一位深深地爱着我的女人在等着我的亲临呢!我小心地将大姐放在床上,抽出还硬挺的肉棒时,里面的精华立时找到缺口般,流出来。

二姐全身痒痒的,见到我将大姐放在床上后,便道:

“弟弟…快干我”说得真露骨,美人有请,大爷绝对奉陪。

我将二姐翻过来,对着我坐在书桌上。

二姐已急不及待的双腿缠着我的腰,双臂也抱着我。

看着二姐比我更急色,我心中对她更是无限喜爱呢!肉棒对准肉穴一挺,便尽根没入了花径中,狂暴地刺干着二姐。

紧窄的花径包裹着肉棒,无数细小的皱摺刮弄着我龟头的稜沟,带来无法形容的要命快感。

“好爽哦……天啊……健宏是最好的……!”

二姐双手抱着我的上身,如泣如诉的轻声呻吟着,说出的淫声浪语如鼓励着我般。

为了追求更强烈的快感,我将腰部摆动的速度逐渐加快,而且让每次的活塞动作都戳刺到底,直抵花心,让二姐那对淫荡乳房随着我的奸干而不住的上下摇晃,美妙的波波乳浪让人都快看花了眼。

“啊啊啊…天啊!”

受到我强力的插刺,二姐不断高声淫叫着,只有这样二姐才能将体内强大的快感稍为抒发出来。

我一边抽插着二姐,一边低头封住她的嘴,在戳刺的同时与二姐舌吻交换着唾液,异常淫靡。

感受到二姐的花径越来越紧窄,身子也越来越绷紧,我加速催动腰部的捅弄,让阴茎飞快的在那紧得令人发疼的蜜径中来回戳干。

同时一手也抓着二姐的巨乳,用力捏着那颗跟大姐一样,鲜红的乳头。

“二姐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二姐的高潮来到,一股热烫的浆液从花心最深处浇洒在我的龟头之上,花径也夹到最紧,让我在双重快感之下精关大开,对着秘密花园的最深处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男性精华。

然而,我还未有停下来之意。

我飞快地将还有高潮余韵中的二姐反转身趴在已醒来的大姐身上。

大姐看到这样,已知道我将干甚么了。

因为,当我们三人一起时,我便会这样轮干两人。

将二姐放好后,我便再次疯狂的前后抽插。

二姐甫达高潮没有机会下降,便再次被我推到更高点去,她被干到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只是卡在不间断的高潮顶峰而爽得失控啼哭着。

我每次的戳刺都用力将肉茎插至最深处,像要把整个人都插进去才甘心般。

二姐胸前一对巨乳狂乱的前后摇摆着,混乱的乳波就形同两人混乱而兴奋的精神状态。

怜香惜玉这四个字在我的脑海里已经不復存在,脑子里只剩下“干死这对母狗”这个狂乱的想法。

插了一会儿,我又将肉棒抽出,转而插进大姐的阴穴里。

我继续狠狠地将抽插着,每次都非整根尽没入不可,龟头每次更要突破子宫的。

大姐也被我干得不断说出淫秽的话,呻吟声更是不断从嘴巴发出来,似是告诉每个人般她无惧与我无耻的交欢。

紧接着再换回来,不停重復。

每当我插干其中一个女人的时候,我双手便会大力揉着另外一人的乳房,使两人的呻吟声更是此起彼落,房间里一时间好不热闹。

当两位美女都已经不知道承受了第几次高潮时,我才将肉棍奋力地在大姐的肉穴里抽弄了最后几下,很快地将两人平放在床上,然后爆炸性的在两人美丽的肉体上,喷射出大量而汹涌的乱伦精华。

倒在床上,我压在两位美女的娇驱之上,伸出手一左一右的探弄抓玩着她们的白嫩乳房,然后将她们拥入怀内,在喘息声中享受这份高潮之后的余韵。

许久,两位姐姐才全身裸露,全身精浆的勉强坐起身来,与我深吻着交换着津液。

“健宏很勐喔!一大清早便让姐姐飞起来般…”

二姐满足地说。

一旁的大姐道:

“对啊!弟弟太会干穴了…”

接着又和我深吻起来。

啊!差点忘了介绍自己,本人易健宏,十七岁,生活在一个单亲家庭。

妈妈因为要赚钱养家,所以接受公司任命,到内地当一名高级主管。

我有两个姐姐:大姐易熙盈,22岁,G大法律系四年班生;二姐易熙玟,19岁,K大经济系一年班生。

大姐一直不辞劳苦地照顾着我,就好像仙子般,无微不至地照顾我,甚至是我在性方面的需求,大姐也抛下她的尊严,和我进行淫乱的勾当。

大姐明知她和我正在踩钢线,一失足便会陷下钢线下那乱伦的漩涡,但大姐并没有后悔,也许她心里早已经将我看得比其他事情更重要。

淫乱的色欲终于将我俩推倒,美丽的大姐和我发生了无法挽回的肉体关系。

大姐和我,无悔地进入那无止景的漩涡。

我们不能自拔、乐在其中地进行背德的性交,而渐渐这漩涡,更将我一直意想不到的人捲入。

也许是天意,二姐早前竟然失忆,但也因此放下了过去的包袱,重新认识我,更无可挽回的爱上我。

当二姐发现我和大姐背德的关系,她一点反感也没有,更和大姐一样,无悔地向我献上她绝色的肉体。

我们不感到罪恶感,相反我们三人更爱对方,也许我们天生就流着乱伦的血液。

乱伦是背德的吗?我没有理会,因为我只知道我们三人很幸运地得到世间上最令人陶醉、最让人羡慕的爱。

面对着两位姐姐,我只能做的就是努力让她们得到幸福及性福。

“大姐、二姐,我走了。”

我道。

下星期是学校开放日,我和几位同学是负责中史科的壁报和摊位游戏,这日便要开始准备了。

“晚上我们再大战连场。”

“妈今天会回家,你没机会啰!”

二姐笑道,顽皮的捏我的裤子下肉茎,弄得我又迅速勃起。

“是呀!差点忘记了。不怕,这样更爽…呀!”

我笑道,立时给大姐偷袭头顶,我立时色色的道:

“信不信我拉你到后楼梯强奸你!”

“哎哟!我很怕喔!”

大姐笑道:

“你要快点了,八点半了。”

“Oh!那再见啰!”

我连忙离家回校。

当我回到学校时,才八点五十五分,正要进入学校时,

“易健宏。”

一把斯文的女声传入耳中,肩膊也被人点了几下。

如此行径,我便知道是谁了,那是我在这里最要好的朋友—陈碧盈。

为甚么最要好?那是经历过一件我至今都认为是自找的事。

十月中学校有一个EnglishWeek的活动,我班要佈置一个摊位。

全班里面,以我和碧盈的英语水平最高(其实跟外面比就会变得平平无奇),所以我和她自动成为摊位的负责人。

EnglishWeek之前的那个星期五晚上,只有我俩还在活动室里工作,可能我们所设计的游戏较繁复吧(但保证好玩)!当时我跟她已是好朋友,经常一起吃午饭(只有我俩)、一起温习(都是两个人),更曾经因此而传过绯闻,当然这些狗屁消息不久便烟消云散。

那晚无无聊聊的,我忽然爬上活动室里一个挺高的石阶,要旁边有些椅子让我勉强爬上。

碧盈也兴之所至,也要爬上来,但因为她比我矮约半个头,即使站在椅上也未能上来,要我伸手拉她上来才成。

上来不是问题,回去地面才是最大的问题。

我一跳便到地面,但碧盈却细胆,不敢这样跳下去。

就算是我建议她跳到椅子上,她也怕跳下来时椅子会移动。

“那你想怎样下来了?我扶着椅子吧!那你便不怕跳下来时椅子会移开。”

我问。

“不…椅子太细会…”

碧盈道,我真的晕了!碧盈续道:

“要不你接着我吧!”

“要是我给你压死了,那怎么办?”

我当然是说笑:

“快跳吧!”

展开双臂,准备接着碧盈。

“一、二、三,跳!”

我大喊一声,碧盈立时跳下来扑向我。

哪知那一下的冲力实在太大,我竟然一下子失平衡,向后倒下去(幸好我身后没有任何杂物,不怕会撞伤后脑或颈项)。

倒下去不是重点,是倒下去我们的姿势才丢人。

碧盈的臀部刚好给我双手抓着,而她的下身刚好压在我胯下;碧盈的胸部竟然刚好对着我的脸,让我直接感受那算是傲人的乳房(当然不能跟两位姐姐比较)。

最丢人是碧盈的下身无意地磨了几下,立时让我裤子下的肉茎勃起(十月份和大姐的爱爱次数大减…),顶着碧盈。

碧盈立时意识到异状,

“啊”一声整个人弹起来,并且意识到刚刚我的脸一直和她的胸部有着亲蜜接触,娇美的脸上立时羞红。

“对不起。”

我也不好意思地站起来,为了分散她的注意,道:

“好!休息完毕,继续干活!”

“嗯。”

碧盈细声的应道。

那晚我们离校至碧盈下车时,我们都羞的不敢说甚么。

虽然我当时已有“丰富”性经验,但这也算是我第一次“侵犯”外人。

碧盈更加不用说了,没有男朋友。

我们初认识时,她简直是纯情得很。

我很怀疑这样的一个乖乖女,怎么会进入这间学校(我亦对于自己进入这间学校感羞愧…)。

直至星期一再见面时,她又好像如常出现,但感觉上她和好像亲蜜了不少。

回头说碧盈这时刚好在校门碰见。

“很准时哦!”

碧盈道。

我和她便进入学校,在校务处签到后,便来到礼堂去。

礼堂里已一块块空的展板排好,并已指明每一板属于哪一科,我们中史科的那一块就在最右边接近舞台的那两块。

礼堂里暂时只有我和碧盈两人,所以我们便坐在一边闲聊,过了九点还没有人来。

忽然,碧盈道:

“健宏,想问你一些…私事。”

低下头的不敢正视我,很难为情般。

“甚么私事?”

一时间,我也弄不清碧盈的行为。

“你…接吻过吗?我是指…嘴对嘴…不是吻脸颊…”

碧盈愈说愈细声的,我还看见碧盈的脸颊越来越红。

想不到碧盈动春心了,真想知道她喜欢了谁。

“哈哈!想不到你会问这样的问题。”

我笑道:

“我的答案是:有。”

“有?”

碧盈突然反应很大的道,她也知道失态,细声道:

“和谁?”

“当然是和女朋友,难道是和乞丐?”

我道。

“噢!”

碧盈惊唿,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道:

“你俩一起了多久?”

“嗯…中三开始拍拖…三年多。”

中三之前的不算,因为到中三我才发现爱上大姐的。

想到这里,我还真想可以跟大姐和二姐永远过着快乐的夫妻生活,只是这要花很大的精力才能办到吧!

“三年多…那…你们经常…接吻吗?”

碧盈继续问。

我立时笑道:

“你问来干甚么?”

“我…”

碧盈脸红的道:

“没有甚么…”

“哦!有暗恋对象吗?”

我笑道。

“…有…”

碧盈难为情地点头道,这时她的表情相当可爱。

“不会是我吧!”

我笑道。

“你才想!”

碧盈害羞道,还想一拳打过来。

这一拳软弱无力的,我很轻易便接住,挑衅道:

“你打不到我,你打不到我…”

“你…呀!”

碧盈一下不留神,被我一拉,整个人扑进我怀里。

我立时嘲讽道:

“怎么投怀送抱了?”

“你…”

碧盈一时间也不知说甚么,就这样待在我怀里。

隔了会,碧盈道:

“你已经有女朋友了,还这样对我…”

话语间醋意非常。

“喂!”

听到这突然传出的声音,我和碧盈立时站起来,面红耳赤地看着出声的中史老师。

幸好这位老师挺和蔼可亲的,她进来后只是充满深意地说:

“这里是学校来的。其他人呢?”

一说曹操,曹操即到,其他修读中史的同学也陆续到来。

“你们也真是准时,现在已经九点十分了。快点一起讨论这展板的设计!”

中史老师笑骂道。

我和碧盈,接下来没有说过一句话。

我仍在想着她那句话“你已经有女朋友了,还这样对我…”

天啊!碧盈不是对我有意思吧!十二点,我们“下班”了。

碧盈和我一起离开,一路往地铁站时,我俩依然没有说话,好像中间隔了一座冰山般,正至乘地铁时,她道:

“你跟你女朋友怎样认识的?”

当然我正愁应怎样打破闷局,听见她说话了,立时舒了一口气,道:

“我跟女朋友怎样认识…其实我俩自少便认识的(没说错呀!),是很要好的朋友…”

接着我便大概将和大姐的事蹟略为修改和大手简化,转为我和女友的事蹟告诉碧盈。

碧盈听得很专心,好像是听着一个浪漫的爱情故事般,那么入神。

只是,我并没有意识到我这样做其实很危险,而我现在却连一点危机感也没有。

“好像一些电影情节呢!”

碧盈笑道,这时她彷彿好像忘记了我俩刚才的羞事:

“好像那些女生很优秀,男生相反平平无奇,但偏那名女生却喜欢跟这名男生一起般,渐渐更情愫渐生,有情人终成眷属。”

“是吗?”

经碧盈这样一提,我又真的觉得好像是那些老土电影桥段,乞丐与公主的故事。

现实中,我和大姐根本就是这样的故事,只不过不会被人称颂而已。

那么我和二姐又像哪些电影故事呢?

“要待她很好很好喔!”

快要下车时,碧盈道。

“还需要你提醒吗?”

我道。

到了九龙湾站,碧盈便下车,我继续乘地铁到钻石山才下车。

只是,我想不到碧盈竟然忍不住在九龙湾车站月上哭了,这当然是我后来才知道的事。

…下午回到家里,只有二姐在家,不过她也好像要出门口了。

二姐看到我回来,道:

“你回来就对了,跟我一起出去。”

这样我又莫名其妙地被拉出街。

“二姐,我们去哪?”

坐车时,我问二姐。

“等会去见一个人,需要你在旁帮我。”

二姐道,不过二姐好像不太想见那个人般的,于是我说:

“不想见便不去见吧!”

二姐听了我的话,对我妩媚的笑道:

“跟那个人说清楚后,我们去逛街,好不好?”

“我原本还打算温书的…”

我还未说完,就给二姐抢道:

“陪我一天吧!要不明天我抛下所有工作,一整天都给你补习,反正你现在读的东西我也读过。”

“是你说的。”

得到二姐的承诺,我也放心了。

二姐怎样说也是高考时五科(中、英、经济、会计、企业研究)都拿A的高材生呢!有她给我补习,事半功倍呢!我俩来到尖沙咀一间餐厅,这间餐厅我和二姐及大姐来过数次,食物的质素不错。

我们进入后,二姐便朝着左手边第四张擡走去,那张擡坐着一个“男生”。

为甚么要括着呢?因为我也看不清是男生还是女生。

那“男生”见到二姐,很高兴,正想展露笑容时,看到二姐身旁的我,表情立时一变,一副不悦的样子看着我,并问二姐:

“不是说好只有我和你吗?”

“我没有答应。”

二姐道:

“有甚么话就快点说,不要阻着我和男友(这是实情…嘻嘻)逛街。”

还特地握着我的手,显示我们多么恩爱。

那“男生”狠睥着我,向二姐道:

“你不用这么绝吧!”

“这要多谢你了,要不是你令我短暂失忆,我也不能发现原来身边有一个这么好的男人。”

二姐道。

原来是这人让二姐出意外的,虽然因祸得福,某程度上要感谢他,但我也不能原谅他这样伤害二姐。

“你…”

那“男人”(其实已经不能称为男人,因为我已听出是女人声,换言之是女人)一时语窒,转而向我怒道:

“臭小子,跟我抢女人,她早已经跟了我,还上过床…”

她还未说完,我已经忍不住将整杯水拨向她,喝道:

“别再烦我女朋友!走!”

我拉着二姐离开餐馆,心里很不是味儿,二姐竟然…我们信步来到海边,刚刚那段路程,我装作发脾气,一副冰冷的样子,让二姐好像做错事的女孩,不敢跟我说话。

看着香港岛那边的大厦一会,我道:

“快点跟我一五一十说清楚,否则今晚不管妈妈已回家也要大刑侍候。”

原本一句说得充满威严的话,到最后,竟然色态尽显,二姐也被我的态度转变弄得煳涂起来:

“你不生我的气吗?”

“我像会为这些事而生气吗?”

我笑道,双手环过二姐的腰,抱着她,道:

“我只需要知道妳只爱我就可以了,以前的事…你想说便说,不想说便不想说。”

接着在她耳边道:

“不过我还是比较想知道,嘻嘻。”

自从二姐以身相许那一天,她身心接近每一处都向我解封,只剩下唯一一处—过去—她仍然封密着。

此刻二姐再一次被我深深地感动着,连她最后一处也无悔地决定开放给我,泪水更是源源不绝地涌出来。

“别哭了。”

我拿出纸巾抹去那些泪水,哪些二姐哭得更狠,整块脸都贴在我胸膛上。

好一会儿,二姐才总算哭完了,小乌依人的依偎在我怀里,没有姐姐的尊严,有的也只有那种浓厚的、背德的爱意。

“健宏,我便告诉你我以前的事情吧!”

二姐温柔道,接着便原原本本,原汁原味地将她不为人知的过去告诉我,这也代表,二姐完全将身心都献给我这“大色魔”。

二姐的过去主要便是跟那人的故事。

二姐跟那人原来在中一时认识,两人跟那人特别要好,亦是当时她唯一的倾诉对象,渐渐两人当然发展至亲蜜关系。

然而中五会考,那人考不回原校,终于要分开了,就在那种情况下,两人便发生第一次性行为,假龙虚凤也。

两人于中六中七这两年的初期仍经常见面,关系没有怎样转变的。

然而是学习环境的差异使然吧!二姐和那人的差距越来越大,更开始为一些事争执起来,根据二姐的说法,是那人不断就一些小事而执问她,最后都是要二姐迁就她,可见二姐是相当爱这个人。

然高考成绩派发,那人的成绩竟然强差人意,不能入大学,相反二姐则以五A绝佳成绩入读K大经济科。

就在九月,那人竟然提出分手,这件事对二姐打击相当大,失忆起来,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人格及过去。

之后的事,大家有目共睹了。

“二姐…我会永远都守护着你,不让你受伤。”

我抱着二姐道。

听到这样的甜言蜜语,二姐心里甜甜的,道:

“你说得出,就要做得到喔!”

“一定。”

我道:

“是了。”

“怎么?”

二姐道。

“你们…女和女…怎样做爱的?”

立时又被二姐偷袭成功。

…回家时,大姐和妈妈已在家。

妈还问我俩去哪,我和二姐嘻嘻哈哈说东说西,被妈说我们奇奇怪怪。

当大姐问我们时,我们才将刚刚发生的事告诉她。

大姐听见我将杯水拨向“那人”(很明显这人相当不重要)时,还赞我很威风呢!深夜,趁着妈妈已睡觉,我拉着大姐来到二姐房里,我们三人丝毫不怕会给妈妈发现,在房里肆无忌大地交欢,直至我在两人体内各发了两炮,才满足的累倒在大姐身上,肉茎仍插在大姐的蜜壶中。

我们三人全身更是香汗淋漓。

过了好一会,大姐和二姐回復一点精力,一左一右紧缠着我,和我热吻。

“小弟弟很色呀!连妈妈已回来了都找我们。”

大姐淫荡地说。

虽然理性上知道这样很危险,但还是抵不住体内早已被我激发的无穷性欲,在床上简直与一荡妇无异。

当然,是只对我淫荡。

“哼!你们的老公天不怕地不怕,最怕老婆得不到幸褔,我岂能让这些事发生呢!”

我双手又在她们敏感的身体肆虐。

“大姐,弟弟早已扬言不管妈妈是否回家都要对我行刑呢!”

二姐笑道:

“臭小子,不是想看女人和女人之间怎样做爱吗?要不要表演一次?”

当我一听到二姐有些提议,精神立时一振,喜道:

“来来来,快给大爷我表演一番。”

“甚么?女生和女生?”

大姐惊讶地道,她当然知道有这回事,但作为一个有正常性取向(此词彙没有歧视同性恋者)的人,她对于这些事没有兴趣知道,而当献身给我后,更只专注如何取悦本大爷,故听到二姐说示范一次,大姐还有点惊讶。

“对呀!我们的弟弟老公想看呢!大姐,你等会跟着我来便可以了。”

二姐道,接着对我道:

“老公,你就坐在一边看着吧!不过,小心过度刺激,流鼻血呢!哈哈哈…”

是呀!两大美女表演给我看,一定相当香艳!二姐让大姐平躺在床上后,便在大姐的额、嘴、下巴、耳朵和脖颈亲吻起来,并不断向大姐吐气,让大姐很快进入状态,抱着二姐,也照样这样亲二姐。

看到这里,原本半软的肉茎再度勃起了,直指向天!

“大姐,老公很兴奋呢!我们再加把劲!”

二姐媚惑地说,大姐也看见我那重振雄风的肉棒,娇媚的点头。

二姐这时伏在大姐双腿间狂舔起来,发出一下下“唧唧”的声音,大姐双腿因此紧绷的形成一美丽的曲线,在空中盪来盪去,真有种让人想冲过来好好舔弄这双美腿的冲动。

“啊…妹……姐…很舒服…舔得…很舒服…”

大姐的呻吟声简直就与二姐舔弄而发出的声音混然天成,两者混合,更觉淫荡。

在视觉和听觉的刺激下,肉茎涨至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步。

接下来,二姐更将阴穴向着大姐的脸。

大姐想也没想,便也舔弄二姐的阴唇,不断刺激那颗阴核,让二姐也忍不住呻吟起来。

天啊!两位绝色美女竟然“六九”起来,实在太刺激了,肉茎已经达到一个涨痛的地步了,再不找个肉穴插弄肯定会撑破的。

我心里暗叫她们快点高潮吧!否则我会下体胀爆而身殒的!两人越舔越是起劲,更直接嘴巴贴着对方的小穴,用着她们的小舌灵活地舔那敏感的花茎。

爱液源源不绝地从两人的小穴流出来,直接流两人的嘴里。

想起那些花蜜是来自她们的至亲,而且老公还要看着,两人都感到淫乱的血液燃烧得更盛,嘴巴勐地吸着花蜜。

我真的快忍不住了,我走过去坐在床沿,一手拍打二姐那丰硕的屁股,

“拍拍”声连连发出,却好像和性慾连“正性关系”般,每拍一下,甚至越是大力,二姐身体便颤抖得厉害,是快要高潮的蹟象,看来二姐挺喜欢这样“性虐”她呢!至于另一只手,我搓着大姐那白玉般美丽的乳房,更渐渐大力地抓捏着,手指亦纯熟地夹弄那弄娇滴滴的乳头,力度时轻时重,让大姐的身体更因为痛楚,快感如洪水勐兽般肆虐全身。

终于,两人叫出一下绵长的呻吟,高潮了。

太好了,终于高潮,但我还未舒服呢!我连忙将二姐抱起,让她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的翘起。

我抱着二姐的屁股,肉茎对准这肥美、洁净没有毛的小穴,二话不说便操进去。

“啊…怎么…大了…天啊…”

二姐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下回过来,便再一次被我冲击,而且更被我那前所未有的大的鸡巴吓了一下,接着便享受那无与伦比的充实感和快感。

我慢而有力地挺动肉棒,每一下都尽根的插进小穴,让二姐每一次都好像升天般。

“啊…弟弟…太捧…天啊…怎么…这样…啊”二姐断断续续地说。

我紧箍着二姐的腰肢,然后开始了疯狂的插刺,腹部和臀部每一下撞击发出清脆的“拍拍拍拍拍”声,与此同时,二姐已被我这般疯狂的抽插弄得不能发声了,只能不断“啊啊啊啊啊啊”的压抑着的呻吟。

很快,二姐已经高潮,但我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依然挺着肉棒疯狂地向着二姐的美穴打桩。

也不知过了多久,二姐第二次高潮时,我也兴奋得让我伸手向前捞住了二姐的那对美妙的35D雪乳,粗暴的掐住同时,下体向前奋力一刺,让粗长的兇茎穿过了子宫颈口,刺穿了紧密花径,精关大开的在孕育孩子的秘密花园里,激射出一道又一道浓郁的乱伦精液。

然而才刚刚射完,我便立即抽出肉棒,来到大姐身上,让她双腿架在我的肩膊上。

我爱不惜手地抚摸这让每个人都心动的美腿—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让我明白何为“秾纤合度”,舔弄着那撩人的脚掌,吸吮那因为快感而屈起的脚指。

“老公…不成了…小穴…很痒”大姐呻吟道。

“大姐,说,你是淫妇,说你喜欢给亲弟弟操。”

我偏偏只将肉棒顶着大姐的蜜壶,但不插进去。

“我是淫妇…我是弟弟…的淫姐姐…我喜欢被…弟弟操…最喜欢让弟…弟将我…操上天!”

大姐急道,体内的淫火已煎熬着她了。

我满意的挺着肉棒一下子插进这让我百玩不厌的蜜穴,疯狂地纯粹用力的抽插,龟头每一下都探进大姐体内那神秘的花园、顶着花园的深处。

来自蜜壶内四方八面,不只是来自那神秘的花园,而且整个花径,不断挤压着肉棒,让我和大姐都很亲蜜地接触着,更让我俩为了因这样而产生的快感而疯狂。

同样都是大姐两次高潮后,我才在她的体内留下我的种子。

这时,我已经超出了个人极限,身体十分疲累,想即时倒在床上,不过我总算还有一分清醒,知道要将大姐送回房里。

大姐和二姐已累得睡着了,我也累得没有力气穿上衣服。

替二姐拉好被子后,我拿着大姐和我俩的衣服,离开二姐的房间并轻力的关上门,先将大姐送回房间,衣服放好后我才回自己的睡房,衣服也不穿便在床上睡着。

翌日,大姐和二姐醒来时,发现身上一丝不挂的,且全身黏黏的,很不舒服。

两人穿上衣服,同时打算打澡,怎料一开门便见到对方。

两人相视一笑,同样看着我的房间,不知我醒了没有。

这时,主人房的门也开了,妈妈也出来。

“早安,熙盈熙玟。嗯?你俩要洗澡?”

妈妈道。

“对呀!昨晚…很热。”

大姐道,说完她也觉得害羞。

这样烂的藉口,简直不会有人相信。

“很热?昨晚我觉得很冷呢!”

妈妈感到奇怪。

“我也感到很热呀!所以才想要洗澡。”

二姐连忙道。

妈妈还奇怪,难道是自己发冷?正当妈妈感到奇怪时,我的房门也开了,我手上正在拿着一套衣服,看见妈妈、大姐和二姐都在走廊中,更巧的是大姐和二姐手上都拿着一套衣服准备洗澡。

妈妈看见这场面,更感头晕。

“你又觉得很热?”

妈问。

“嗯…对呀!要不然我怎会全身都觉得毫不自在,毛孔闭塞般呢!妈,你要用浴室吗?那你先用吧!”

我说完,立时关上门。

天啊!怎会这么巧我们三姐弟都准备洗澡的?妈妈进入浴室时,大姐和二姐偷偷进来,二姐笑道:

“你看到妈妈的样子吗?”

我也爆笑道:

“看到看到,尤其是问你又觉得很热时,那样子让我很想笑出来。”

大姐也笑道:

“我还听到她说难道我病了。”

我和二姐笑得更加厉害。

“是了,二姐…”

我淫秽的笑道:

“你跟那人假龙虚凤,怎么还留着处女身的?”

双手已经向二姐身体施袭。

二姐登时脸红,羞道:

“怎么问这些问题的…啊!”

我一手已探进她睡裤内,摸弄她的小穴。

“你…”

二姐急道:

“我不许她弄破…否则…怎嫁人…怎让你得逞?!快停…啊!”

她即使怎样用力,也阻不到我的。

“当心呀!妈妈在家…啊!”

大姐正想劝阻我,哪知我又很熟手的伸进她的睡裤内,抚弄她的嫩穴。

“这样更刺激呢!”

当然,我还是有分寸的,最少不会有种到当着妈妈面前奸干大姐和二姐。

至于浴室里的妈妈又怎样?她这时正照着镜子,自言自语道:

“怎会热呢?昨晚窗外那些冷风吃得那么厉害,我起来还觉得冷呢!唉…不理了。”

…接着的星期一至五放学,我都留在学校帮忙中史展板的事。

这展板不容易呢!单是边框那些中式花纹要我们逐刀逐刀剪都已经让我想发火了。

星期五,整块展板及一些摊位游戏都终于完成,各人均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完成一件任务了。

我和碧盈一起离开学校。

途中,碧盈问:

“开放日,你女朋友会来吗?”

“应该不会。”

我道,当然不会,那所谓女朋友是我大姐呢!何况我之前跟她们提及星期日是学校开放日时,她俩还说一定会来看我呢!我还可以在哪里找人装成是我女朋友。

“为甚么不让她来呢?”

碧盈追问。

我便随便作一个藉口道:

“又不是甚么重要的活动,不用叫她来了。”

“让她看看你也不错,看到你在这里能这么用心学习和为学校服务,她也应该挺开心呢!”

碧盈道。

我心想大姐和二姐当知道我在这间学校的表现应该会开心吧!

“哈哈!好像是你想看一看我的女朋友似的。”

我笑道:

“肯定有阴谋!”

“当然不是,只是问一下而已。”

碧盈辩道,心里却叹道:

“唉…人家已有女朋友了…”

星期日,学校开放日,全日分了上下午两节,上午是预留给本校学生,下午才正式让家长、旧生和街访等类人士进入本校。

我们中史科的展板果然最有号召力,单是上午已吸引最多学生来玩我们的摊位游戏和欣赏那块展板,让我和几个负责的同学忙个不停地主持摊位游戏及介绍展板。

过了十二点,踏入下午时段了。

我不断留意着礼堂门口,看看有没有大姐和二姐的踪影,因为她们没有告诉我甚么时候来。

我心里相当紧张,要是当她们在场时,我却大意失职,肯定很丢脸。

大约两点半点,我终于见到她俩了。

两人打扮得很漂亮,很是明艳照人。

两人除了涂上口红外,便没有涂上任何多余的化妆品,因为她们本身已很美,是维纳斯般的性感成熟美,化妆对于她们某程度上是多余的。

大姐上身是一件咖啡色的长袖樽领毛衣,颈脖上戴着年多前送给她的心形颈链,下身则是一条只到大腿一半的淡啡色百摺裙,一双修长美腿套上黑色的裤袜,塔配一双黑色的长靴。

整个打扮显露出大姐的成熟美,加上前凸后翘的身材,这就是我美丽的大姐。

二姐呢?二姐的打扮的风格全然不同,以突显她美丽而充满英气的样貌。

二姐上身是一件白色紧身的短袖T恤,心口的位置写着IloveHK的字句,love字则以红心代替,塔配一件牛仔外套,颈颈上也挂着一串珠石的颈链,下身则是一条贴身的牛仔裤,塔配一双黑色高根鞋。

整个打扮不但突显二姐散发出来的英气,也展现其前凸后翘、一点也不下于大姐的身材。

这就是我美丽的二姐。

(作者按:天啊!原来要描述女性的女服是这么难,单是这一段我想破头才想到!)我立时雀跃地向她俩挥手,我身旁的同学见到我如此兴奋,顺着我的方向看。

男的立时双眼大张,更“哗”一声,女的没有这么夸张,但也不能控制的看着大姐和二姐。

不管是男生和女生,都想着同一问题:

“这两人跟易健宏有甚么关系?”

(中六修中史的八位同学中,包括我和碧盈在内有五男三女)大姐和二姐看到我挥手,往我那里过来,而我身旁的同学,脑子里都是想着同一件事:

“天啊!她们实在太美了。”

碧盈脑中更转过很多含头:

“难道是健宏的女朋友,不可能,健宏不会这么花心。可能是她的姐姐或妹妹吧!但她们这么漂亮,健宏却不见得很俊朗…难道是同父异母的?”

(我靠!碧盈,你竟然这样说我!)两人过来后,我高兴道:

“大姐,二姐,你们终于来了,等到我颈也长了。”

其他同学听到是我大姐和二姐,都傻了眼。

怎么健宏的姐姐那么漂亮,他却那么平平无奇的?(我靠!你们竟然这样说我!)二姐笑道:

“我们为了让你很有面子,花了不少时间打扮呢!怎么,不满意吗?”

我满意的道:

“满意,非常满意。”

接着我向碧盈道:

“我要带她们参观这里,这里交给你们了。”

“嗯,你去吧!”

碧盈道。

当看着我和两位姐姐离开时,碧盈心里有种异样,她看见我们姐姐们很亲暱的,心里就觉得我和两位姐姐根本就好像恋人一样。

碧盈苦笑地摇一摇头,他们是姐弟呢!没错,是姐弟呢!只是关系很要好而已,别乱想。

碧盈说服自己后,便继续投入工作,摇待正在排队的人。

我带着大姐和二姐在门口拿了一张用来吸印的卡后,便和她们玩礼堂内各个摊位的游戏,例如掷九宫格(体育组)、猜歇后语(中文学会)、猜歌曲(音乐学会)、猜历史名人(中六中史组)、绕口令(英文学会)、粤普对照(普通话学会)、极速心算(数学学会)等等,我们都玩得很开心呢!很快,一张卡便吸满印花,奖品是一个刻上校徽的锁匙扣。

接着,我便带大姐和二姐到处参观,例如参观实验室,当时正在进行解剖老鼠的示范,我看了不够一分钟,便觉得很心心,拉着大姐和二姐离开。

二姐竟然取笑我,说我细胆,还好大姐是站在我那边,也觉得很噁心。

另一个实验室给天文学会用来展示不同的星座,挺特别的,全间房都漆黑一片,墙壁和天花板则贴上一些反光的东西,形成不同星座的形象。

虽然我个人想象力欠奉,当导师正在说明某一个星座,我怎样看也不觉得像,但也是一个挺有趣的“观星”经验。

地理室则是进行一个关于全球暖化的简报,让我耳目一新的是这个简报不是说明全玻暖化有多严重,而是质疑全球暖化这个理论的可信性,内里更就着各个全玻暖化的论点提出多项反证的资料和数字。

想不到地理学会这么有心机弄一个这样特别且讨论性高的简报,当然我相信主理的老师是花了相当大的心思的。

很快便到五点了,开放日完结。

我们回到礼堂,我让大姐和二姐坐在一边坐着,开始帮忙清理现场。

接着,我被一位老师拉去帮忙清理其他东西,去了礼堂的另一边(不要想象成很大,嘻嘻)。

碧盈清理好东西后,见到我的大姐和二姐坐在一旁,主动结交她们。

大姐和二姐也很乐意和这位我提及过的好朋友结交,之后她们三个人谈的,竟然是关于我!三人越谈越多,但当碧盈继续听下去时,她越听越疑惑:

“怎么上星期健宏跟我谈他跟女朋友的事蹟,跟这位姐姐描述她照顾他的过程有点相似的?”

碧盈还发现二姐听着大姐说话时,眼神是有点落漠的。

难道他们之间…当我总算完成清理好杂物,便回到礼堂的另一边,发现大姐、二姐和碧盈正在聊着。

“谈甚么呀?”

我问道。

我们四人一同步向出口。

二姐道:

“谈着你呢!这位碧盈同学很有兴趣知道关于你的事呢!”

“是吗?看来你们三个人十分钟也没有便混得很熟呢!连我的事蹟这么快便公诸天下。”

我笑道,一点也不觉得有大问题,接着对碧盈道:

“你知道我的事多少?”

“吓…譬如你小时候朝早起床想煎香肠,却不懂得开炉之类。”

碧盈好像不太留神般地回应我。

“真是的,大姐,你竟然将这些事也告诉别人。”

我没有理会碧盈的疑状,向大姐笑道。

“又不是甚么大事,说出来也无妨喔!”

大姐装作不关她的事般说道。

碧盈在一旁听着,越听她心里的疑惑就更加得以确认,她已认定一些事了。

…吃完晚饭,回到家里,我们三人便很有默契地放下手上的东西,脱下多余的衣物,进行背德的性交。

我们已经习惯了只要家里只有我们三人,体内的淫慾便好像脱疆野马般,让我们全身燥热的,催促着我们要性交。

淫乱、背德、无耻、姐弟恋、乱伦、近亲交配,当想到这些敏感的词语,更使我们的淫慾疯狂飙升,流遍体内和灵魂每一处,而我们也乐意的顺着那淫慾,不顾后果地疯狂的性交,让我们淫乱的关系加以巩固,也让我们之间的爱倍加壮大,更让我们的灵魂完美地、淫乱地融为一体。

不知是多久后的事了,两人在我一番“充满爱意但无情”的插弄下,都分别高潮了两次,而我则在两人体内发了两炮。

然而,我仍乐不思蜀地抚弄她们。

我趴在二姐美丽的肉体身上,一手搓着二姐雪白坚挺的乳房,还张口吸弄着那颗粉红的蓓蕾,另一只手也同意搓揉着大姐的玉乳,手指夹弄那颗勃起的蓓蕾。

明天我不用上学,大姐和二姐刚巧也是下午才上课,所以我才这样肆意玩弄她们。

大姐和二姐的身体,实在让我太迷恋了。

当然,我也是深深地爱着她们的。

“大姐,今天听着你谈跟健宏一起的经历时,我很羡慕你俩呢!”

二姐向大姐道,同时也是对我说的。

我和大姐知道二姐正在说甚么,我道:

“二姐,你不用愧疚的。”

我的脸对着二姐的脸,二姐双眼接触到我的灼热的眼神时,竟然害羞起来。

我续道:

“即使你没有像我和大姐那一段深厚的回忆,但你已经是我易健宏的女人。”

接着我捉着她的手,也让大姐的手和我俩的手握在一起,我道:

“你们已经是我灵魂的一部份了,和我的灵魂混在一起,无分彼此的。过去的事不需要再理会,我只是要你们以只爱我一人,只忠于我一人,知道吗?”

这一句话威力强大矣。

我在大姐和二姐的眼里,已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一个可以让她们避去世间的风雨,从此安乐生活的地方,即使知道爱我是一件社会不容的事,但只有在我身上,她们才感到安稳。

她们心里,也肯定要努力帮助我渡过一切难关。

大姐和二姐两人前后抱着我,双腿还要缠上我的腰,让我双手也享受这双美腿。

我们这便在床上继续聊很多事,聊到碧盈的时候,二姐忽然笑道:

“健宏,我看那个碧盈对你有意思呢!”

“对啊!我也觉得那个碧盈对你挺在意。”

大姐附和道。

我相信女性的第六感是很敏感的,她们不需要一个精确的逻辑推理,已能感受到一些事情。

所以当大姐和二姐也这样说,我也确信碧盈是对我有意思。

“不过我已经有了你们两位大美人呢!好老婆。”

我在她们的大腿捏了一下。

“哈哈!老公呀!当初你不也是在有了我的情况下,将二姐也拉进来吗?”

大姐笑道,一时间我无言了。

当初我也是在有了大姐后,又对二姐起色心呢!

“哈哈!弟弟,你也无言了吧!相信碧盈她现在日思夜想着你呢!”

二姐道。

“不,我已经告诉她我有了女朋友。”

接着我便将当日的事说出来。

两人初时很感动的,自己的爱人竟然为了表示自己的专一,将一块可以到口的肥肉也拒绝,可是她俩越听越不对劲,总觉得有问题般。

直至想到今日大姐才跟碧盈谈了和我一起的点滴。

“糟了!”

大姐大声道。

“糟?糟甚么?”

我不解地说。

“老公,你是不是说你当日将你和大姐的点滴修改一番后告诉她?”

二姐急忙问。

“是呀…糟糕!”

我想到那一点也忍不住大喊。

“天啊!你怎可以这样大意的?”

二姐也着急了,如果大姐和我的恋情曝光,她也不能置身事外的。

“我一时间又怎会想到一些可靠的事应付她?”

我连忙为自己的事辩护道,立时又给二姐偷袭,她说:

“这可是你和大姐的爱情的一部份,不应该说出去的。”

天啊!想到这里我很头痛,天不会这样这样对我吧!

“健宏,你后天试探一下她的语气吧!”

大姐道:

“如果她答应不说出去,那便好,否则…”

大姐一时间也想不到该怎样做,她是太爱我,才会无悔地干出如此背德的事情,她不是怕被人发现,而是怕不能好像现在般爱我。

要是碧盈答应不说出去,那还好,最多我以后花点时间陪她,但要是碧盈坚持要公诸于世,那我又应该怎样做呢?

“睡觉吧!总之星期二你试探一下她的口风吧!”

二姐道,关上睡房灯,房间立时漆黑一遍,但我们三姐弟久久也不能入睡。

我们三人的心神,甚至灵魂,在这些日子已融合在一起,不可分割了,要是事情曝光,实在是难以想象的痛苦。

我有所不知的是,碧盈在床上也辗转难眠,当意识到我和大姐,甚至我们三姐弟在乱伦时,她已不知该怎样面对我?如常吗?装作不知道吗?她知道自己不善于演戏。

威胁我?即使得到我的人,但得不到我的心,拍拖也没有意思,更何况她怎样也不能跟我两位姐姐相比。

天啊!这真是一个令人不适的真相(AnInconvenientTruth…嘻嘻)。

…“我们走了。”

大姐道,这时是星期一的中午,大姐和二姐都要上课。

“记得要温书喔,还有记得向那个碧盈套口风。”

二姐提醒道。

不用二姐提醒,我也会记得。

碧盈的事,明天再算吧!现在先专心温书吧!碧盈一整天也不能集中精神,心里为我的事烦着。

碧盈的妈妈下班回来见到她这个样子,问她是甚么一回事,碧盈却说没有事。

看着碧盈心烦的样子,她心里哀道:

“碧盈的爸爸呀!你在天之灵,保佑女儿吧!”

碧盈也是在一单亲家庭下长大,她的父亲在她小二时被一辆车撞死,而司机也被发现酒精含量超标数倍。

整个幸福的家庭从此只剩下她和妈妈,不过碧盈也是一个乖孩子,除了成绩是让人担忧外,她从来没有一件事让她的母亲担心过,因为她知道母亲一人独力养育自己已经很辛苦,不能再让她担心自己。

碧盈这时也察觉到母亲的不安,心里暗骂了自己一下,道:

“我先睡了,妈。”

“才九点多…”

“今天很累。晚安。”

碧盈道。

关上房门后,碧盈便将自己窝在被褥里,逼自己睡着,但怎样逼自己睡,偏偏又睡不着。

“为甚么自己会爱上这人的…”

碧盈心里反复问着自己,但也找不到答案,难道爱情是没有答案吗?…第二天早上回到学校时,我有点怕了碰见碧盈,特地不去我们一向喜欢待在一起的地方而留在小卖部那里。

直至回到班房,因为我们是坐在一起,这时才算是今日内第一次碰面。

而且我们所读的五个科目中,其中四科(中、英、经济、中史)相同,我俩要坐在一起的时间还挺长。

当然,我是知道既然坐在一起,除非等下次调位,原则上我俩这样不说话,对我俩没有好处,但当实际上要破冰时,所面对的困难是相当大的。

不过,当班主任进来时,却为我个人带来天大的喜讯:今日调位。

太好了!当调位时,我特地坐到一男同学(算是朋友)身旁的位置。

但世事难料,当碧盈在选位子,身旁的男同学竟然突然调到另一个位,说刚才那个座位离黑板太远,他看不清楚黑板。

碧盈见到那个座位空了,就坐下来。

而刚刚好,所有座位也分配好。

我木定口呆地看着碧盈,这一刻我有种感觉,碧盈看来会成为我的命中兢星。

碧盈此刻虽然脸上没有表情,但她心里已经狂笑着,她心道:

“看来我和他挺有缘呢!”

…我们开始了一段没有说话的日子,每天除了上课时坐在一起外,其他时间我都选择避开她,放学温习我也选择不去自修室那里而在学校小卖部外的范围温书,那里有擡有椅,更有清凉的自然风,只是要一个人自习,也挺没劲的。

其他同学察觉到我和碧盈之间出现疆局,不过他们刻意不去谈这个话题,好像谁先提出来就会死般。

我们就这样不去说话、不去接触对方,也在没有第三者提出疑问下渡过了痛苦的一星期。

这一个星期,我才发现碧盈对我也挺重要,因为在那一个星期里,我心里就好像少了一块肉般,而且这个缺口更越来越大,让人心伤。

和碧盈自九月认识开始至今,我已经不知不觉间将她放在心里,现在突然没有她,心痛得很。

我很清楚这感觉,我已经不再是恋爱初哥,已经能分清楚每种感觉代表着甚么…我不能没有了碧盈。

没有和碧盈说话的一週后的某天放学后,我依然到小卖部外温习,温得专注入神时,忽然一人从后掩着我双眼。

“一个人不闷吗?”

那人道,而“那人”就是碧盈。

我心里感叹万千,有千言万语都想跟她说,包括我心里如何想她。

我轻轻触碰她的嫩手,拿开握在手里,道:

“有些事不知该怎样开口…”

转过身面对碧盈,哪知她也双眼泛着泪光。

这些泪光代表些甚么?不久碧盈开口道:

“我竟然煳涂的爱上一个和姐姐有染的人。”

那人当然是指我,碧盈续道:

“你知道吗?这个星期你不跟我说话,我的心就好像少了一块肉,那种感觉很难受。”

接着眼泪夺洭而出。

我被感动了,泪水也凝聚起来。

这时没有其他人在场,我毫无顾忌的抱着碧盈,将她娇小的身躯抱进怀内。

“我已有大姐和二姐…”

“不要说…不要将这一刻破坏。”

这样的不说话,反而是我觉得我们心灵最交融的时刻,不久便听到人声,我们也不得不分开,但我们知道自己在对方心里已到了不可或缺的地步。

…十二月二十三日,圣诞节前一天,上午要回校参加学校的圣诞联欢会,其实不外乎校内各个团体作一些表演之类。

联欢会后是各班别有各自的大食会,这是选择性的,若不办便可以离开学校。

我班有办大食会,所以我要到一点多才离开学校了。

“我们去哪儿?”

我问,牵着碧盈的手。

碧盈实际上已经是我的女朋友,所以我俩比以往更亲蜜。

“先去我家吧!我想换件漂亮一点的衣服。”

碧盈道。

“这件也很漂亮呢!”

我赞道。

当然,我也希望看见碧盈最漂亮的一面。

“我要是不穿漂亮一点,又怎样在你心里佔到一点位置呢?”

碧盈笑道。

到了九龙湾,碧盈的家楼下,碧盈问:

“你要止来吗?”

“不了,我就在便利店那里等着。”

我道。

要是给碧盈的邻居看见我进出她的家,恐怕会让碧盈变成别人眼中的不良女孩呢!等了好一会,三十分钟有多,每次便利店的门口一旦开启,我都留意一下是不是碧盈。

这时,便利店的门再度开了,我立时留意一下,竟然因而久久不能转移视线。

天啊!这是碧盈吗?这么明艳照人的!(作者按:大家自己幻想碧盈会穿得如何明艳照人吧!我不再描述了!)碧盈这个打扮好看,既将其青春有活力的一面突显出来,一身衣着更是完美展露出碧盈充满曲线的体型—奶大腰细腿长,尤其是一双美腿套上黑色半透明裤袜,更是让任何人瞧见这双裤袜美腿皆心动,更何况是我这一只久历花丛(说笑而已)的大色魔,碧盈这身造型更是让我色心大起。

碧盈看见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心里挺高兴呢!看来她这样打扮的确是对的。

碧盈来到我面前,道:

“好看吗?”

我连忙点头,大概当时是我的本能反应来的,因为碧盈的打扮实在很美,跟大姐的成熟美的打扮和二姐的充满英气的打扮,又是别有一番滋味。

碧盈挽着我的手,甜甜的道:

“那…我们去哪?”

这时我才醒过来,我竟然失神了,立时掩饰丑态,道:

“嗯…尖沙嘴吧!去那个…我不记得中文…对了,海港城!我们就到那里逛逛吧!”

“嗯!听你的。”

碧盈道。

往巴士站的路上,我总是觉得碧盈好像变得很闪亮耀眼的,人人都好像被她发出的光芒吸引着,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目光都好像会在碧盈身上停留一会般。

不知碧盈有没有同感呢?此时碧盈的一颗心都放在我身上,第一次正式跟我逛街,碧盈花了不少心思打扮,而且也参考了上次开放日见到我大姐和二姐的打扮方式,化上很淡的妆,果然出来的效果让她也很满意。

到了巴士站,很快便等到巴士了,不过车上挺多人,我和碧盈挤在一起。

“还记得上星期五吗?”

我道,碧盈知道我在说甚么,脸上一红,羞道:

“你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呢!”

我笑道。

车上实在太挤逼,我和碧盈又是贴在一起了,她的胸口又贴在我的胸怀上了,这根本就是上一次的翻版!碧盈此刻很想找一个洞钻进去。

这时就好像上次的情形般,巴士上摇晃不定,使碧盈的胸部不断在我的胸怀上磨擦着。

碧盈渐渐被这样的磨擦弄得脸色羞红,唿吸也变得不顺畅,她心里叹道:

“陈碧盈呀陈碧盈,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的?”

胸部不断的磨擦攘成一种奇怪的感觉,让碧盈感到全身痒痒的,特别是腹部丹田的位置,就好像有一团火般。

这团火不受控制的,不管碧盈如何压制,那团火就好像永远不熄不灭,更越烧越旺。

碧盈渐渐感到迷失,意识理志已渐渐摸煳起来…“下车了…”

突然听到我说话,碧盈醒来,发现巴士已到了总站,其他乘客正在下车,只有她和我坐在椅上。

“你睡了很久呢!”

我道。

“是吗?”

碧盈道,但她心里却是另一回事,因为刚刚的梦还沥沥在目,她竟然梦到我就在巴士上和她做爱,而更怪的是全车上的男女都好像觉得理所当然,还要一边评论着我俩的表现,碧盈被我弄得连连高潮,她醒来时,她发现双腿间竟然湿了一大片,幸好她的裙子也是黑色的,不容易擦觉,否则肯定面目无光了。

她很奇怪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色的。

“我想去一趟洗手间。”

碧盈道,于是我俩便去了巴士站附近那间麦当劳的洗手间。

碧盈进入厕格后,立时脱掉裤袜和内裤,裤袜的根部和内裤是湿的。

“天啊!难道要这样穿一整天吗?”

最终碧盈决定将这内裤丢掉,反正有这套黑色裤袜罩着,应该不会这么容易被人看见裙下春光吧!不过当碧盈离开洗手间出来时,她还是感到很不自在,短裙下好像一点保护也没有的,让她走路时毫不自然。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问道,碧盈脸色红红的,难道突然病了?

“不是。没甚么?走吧!我们去逛海港城。”

碧盈装作自然的,抱着我的手,和我一起离开麦当劳,往海港城去。

在海港城里到处逛着,碧盈很快便忘记没有穿内裤的忧虑,高兴的这看看,那看看,在一些商店看到些有趣或可爱的物品更要拍照,不过只是拍照,她没有说过要买。

这样逛海港城也逛了几个小时,到了四点多。

这时电话响起,是二姐打给我:

“老公,你在哪?”

“尖沙嘴,和朋友逛街。”

当碧盈听到我谦和朋友逛街,她心里一阵黯然,心想:

“看来他还是钟情于他的姐姐呢!”

不自觉地苦笑。

我谈完电话,正想向碧盈说话时,碧盈已抢道:

“你回家吧!我想多逛一会。”

“不是我一人回家,而是两个人。”

…到了家门外,碧盈很紧张握着我的手,她实在想不到我二姐叫带她回家,完全不知应如何面对我大姐和二姐。

“别怕,她们很易相处的。”

我道,掏出锁匙开门。

进入家里,大姐和二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看到我们回来,高兴的毫不避嫌地说:

“老公。”

好像没有将碧盈当作一回事般。

大姐看到碧盈,熟稔的道:

“妹子,你来了。”

碧盈羞涩地点头,低下头不敢看大姐和二姐。

“妹妹,你先带健宏入房,我和妹子要谈一谈。”

大姐道,二姐便和我到我的睡房里,关上门。

客厅里便只剩下大姐和碧盈,大姐先开口道:

“坐吧!不用紧张。你知道我叫你来的目的吗?”

碧盈摇头,又点头,大姐笑道:

“怎么又摇头又点头的?”

“我虽然不知道,但大概猜到你叫我来的目的。”

“那你猜到甚么?”

大姐很有兴趣想知道碧盈猜到甚么,因为二姐在电话里没有说甚么。

“你不会是叫我离开健宏,因为你知道他会不高兴。”

碧盈道,大姐点头,道:

“健宏是我们的老公,我不会做出任何让他不高兴的事。”

“你是想说服我…加入你们…”

碧盈羞道,连她也对自己的第六感感到害羞。

大姐再次点头道:

“果然聪明。”

顿了一会,道:

“在你和老公不说话的那一个星期,我和妹妹看见老公的摸样变得神不守舍,连一点性欲也没有,我就知道你在她心目中地位已不比我和妹妹差很多。你觉得健宏很花心吗?”

碧盈一时间也不知怎样答,客观来看,我的确很花心,但她心里很想说不是。

“我想我也猜到你的答案了。”

大姐笑道,接着一脸正经道:

“他的确是很花心,但我跟妹妹都清楚感受到他对我们其实是很专一,让我们都死心塌地的爱着他。”

大姐不禁忆起跟我的甜蜜回忆,道:

“我这一辈子都会和他一起…”

碧盈听大姐这样说,心里也不禁幻想着和我一起时的情景。

大姐这时问:

“你想听我们的故事吗?”

碧盈点头,她的确想知道有甚么力量让我们三人这么爱万对方。

于是,大姐便由我小学时谈起,将我怎样和大姐开始背德的关系,至大姐最终如何想通,完全将她作为姐姐的尊严抛开,完完全全爱我,再至到二姐失忆又如何对我产生爱恋之意,并最终向我献身,三姐弟完完全全的乱伦。

碧盈听着这故事,虽然只觉很不道德,但不得不乘认我们三姐弟之爱的爱是真诚的。

我们三姐弟的爱,虽然有违伦理,但却很浪漫;虽然离经叛道,但却让碧盈心底里对我们三人拜服。

这时房内传来二姐的呻吟声,大姐道:

“听得出吗?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快乐。当你用心感受,心无杂念时,你便能感受到那种喜悦。”

大姐按一按碧盈的胸口,重复道:

“心无杂念。”

碧盈虽然觉得这“来自灵魂深处的快乐”很别扭,但也半信半疑地将内心平静下来,心无杂念,感受着那呻吟声…此刻的房间里,我双手握着二姐雪白美丽的巨臀,不断在我抽插时拉向自己。

肉棒既充满爱意又无情的捣桩着肉穴,腹部和屁股连绵不断的撞击声“拍拍拍拍拍拍”以及二姐欢愉的呻吟声,尤如交响乐般,使房内既快乐又淫靡的气氛推向高峰。

“弟弟…老公…不成…要…死了…不成…啊!”

经历两次高潮,二姐挤压着肉棒的花径深处喷出淫蜜来,我也把自己的子孙射进去二姐的小穴中。

一发又一发的,我全身被高潮的强烈快感痲痺,身体保持着那姿势,直至最后一发也射进二姐的花径深处的花园里,才躺在床上,躺在床上喘着气。

肉茎堵塞着肉穴,不让我和二姐的精华混合而成的琼浆玉乳流出肉穴外。

这时,房门开了,大姐和碧盈进来。

大姐一脸如常,但碧盈此时脸红如苹果般。

“怎么了,你还没有完吧!”

大姐笑道:

“她肯了。我可花了不少功夫呢!”

“我早已爱上他的…”

碧盈越说越细声,到最后是听不到的,仍只听前半部份已足够。

我抽出已软下来的肉茎,坐在床边,道:

“它需要有人爱心呵护。”

指着那根沾满二姐淫液,闪闪亮的肉茎。

“妹子,大姐这便教你服侍老公的第一课。记着,这些只可以对老公做。”

大姐道,拉着碧盈跪在肉棒前。

碧盈已嗅到一阵奇怪的气味,但她却很奇怪地兴奋起来,体内的慾火烧得更旺。

“摸一摸吧!双手。”

大姐指导着碧盈。

碧盈伸出双手,蜻蜓点水地抚摸我那根虽然已软下但依然尺寸惊人的肉茎。

因为肉棒沾满二姐的淫蜜,碧盈只觉很滑熘,竟然不自觉地套弄起肉棒。

碧盈的动作虽然生硬,但对我来说相当刺激,肉棒已火速勃起。

“啊!竟然这么大…”

碧盈不禁叹道,单手也已经不能套住肉棒了,她双手围成一圈的上下套弄着肉棒。

看着肉棒这样在双手组成的圈圈进出着,碧盈只觉很淫秽,但她同时亦感到兴奋。

渐渐地,她的手指在套弄同时亦分别用力,双手更会转动的套弄着肉棒。

虽然不至于让我射精,但也很舒服。

“不错呢!妹子,看来你也挺有天份呢!”

大姐赞道。

碧盈立时扭拧的道:

“嗯…姐姐,你岂不是说我很淫荡吗?”

“淫荡有甚么不好,老公还很喜欢我们淫荡的摸样呢!”

大姐笑道,也伸出手熟练地抚摸阴囊,为两颗睪丸按摩着。

两人竟然上下夹攻我一人?!快感立时倍增,让肉棒更涨得厉害,还差点丢甲,我立时控制着唿吸,让精关受我的意志控制(以志统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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