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此感谢支持作者!【大侠李汆强外传】(01-09完) ; ;作者:狼太郎 ; ;【大侠李汆强外传】 ; ; ; ; ; ; ; ; ; ; ; ; ; ; ; ;作者:狼太郎2018/12/02发表於:第一会所第一回野客栈醉奸魔女嘆情缘早定天生为了追捕魔门残党,大侠李汆强在江湖上四处奔波,这日他单人匹马,来到梅县,眼见天色已暗,便决定住宿下来,將马匹交给小二后,李大侠缓缓走入客栈,却是一怔,见许多男人都目光痴迷的看著大堂中一张桌子,李大侠定睛望去,只见一位粉红衣裳的女子正坐在那张桌边用餐,看似二十五六年纪,面貌清纯秀丽,娇躯丰腴动人,不过更勾人心魄的是她的神態,清纯秀雅当中,隱隱透著一股冰冷圣洁的气息,虽若皓景般腴润诱人,却又有种令人不可褻玩的明静。
好不容易將心神给拉了回来,李汆强这才发现,此处已是座无虚席,那女人丰润甜美,又似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態,令人不敢稍起褻玩之心。
眼见此处已满的李汆强正想离开,临走前往那女子看去,却见那女子美目流盼,竟邀请自己同桌,李汆强发觉到自己同意后,那女子似是松了一口气,显然是放下了心。
那丰腴柔润的女子白中透红的嫩肌透出了嫵媚的笑意,
“大侠有所不知,”那女子轻轻放低了声音,似是不想让太多人听到,
“奴家一小女子独行,路上难免遇上骚扰,有个伴儿至少可少些麻烦……”
这女子容色娇艷,独自一人確实颇有不方便处,所以拖自己下水,也是为了借自己摆明了的大侠身份。
“奴家姓姛……小字皓景。”
那女子微微一笑,
“大侠称奴家皓景便是……”
“是,皓景姑娘……”
李汆强道,
“不知皓景姑娘要在这镇上勾留多久?”
“也没多久……”
姛皓景轻声嘆了一口气,
“奴家也无甚事留在此处,只想求个隨遇而安吧……”
这姛皓景如此姿色,竟是流落江湖。
虽说坐得近了,感觉到姛皓景呼吸甚是轻缓柔长,显然內功方面颇有根底。
闲聊了几句,李汆强倒也听得出来;这姛皓景名字平凡庸俗,可见识不弱,武林事倒也知道不少,
“我们走吧!”
李汆强对著姛皓景歉然一笑,
“是……多谢大侠。”
听到李汆强的话,姛皓景猛地一醒,点了点头,两人走了出去。
搀著半醉的姛皓景回到客栈,李汆强可辛苦了。
虽说月夜之下抱著娇滴滴的美人乃人生乐事,但姛皓景和他毕竟素昧平生,认识不过第一天而已,却没想到姛皓景对他如此放心,用过午饭之后,姛皓景在街上走著走著,竟拉著李汆强进了间小酒馆。
那馆子虽小,酒液却是劲道十足、香醇味厚,令人愈喝愈是喜欢;偏姛皓景也不知是否喜好这杯中物,竟是酒到杯干、毫不留手!李汆强本来不过陪著几杯,可看姛皓景愈饮愈快,身为男子哪里能输?若非李汆强记著两人还是初识,喝得不多,又仗著与芘珍瑾阴阳双修后內力更为精纯,怕早也醉倒了。
可姛皓景却没他这般谨慎矜持,偏生这酒后劲又强,竟让这如花似玉的美女醉到快倒了!这可苦了李汆强,这姛皓景丰腴娇媚,半醉风姿更是诱人,原本娇躯便有股皓景般的香馥幽氛,醉酒之后体气蒸腾,那香气更是丰郁,搀著她的李汆强只觉整个人都给这幽香包了进去;加上触手处又觉此女丰若有余、柔若无骨,比之芘珍瑾更有一分诱惑。
李汆强可是色中老手,妻妾情人皆是风流美女,艷美娇躯上驰骋风流不计其数,想著归想著,可李汆强將醉得媚眼茫然的姛皓景半搀半抱回来,好不容易將姛皓景抱回房中,將她丰腴的娇躯放到床上时,李汆强虽是松了口气,却不由有种失落的感觉涌了上来。
他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姛皓景的寢床,走到房门口正要出去时,忍不住回眸一望,却见姛皓景在床上微微翻动娇躯,一个不慎竟翻下了床去!一个剑步扶住了姛皓景,李汆强吁了一口气,心想这姑娘醉得还真是厉害。
缓缓地將她抱上寢床,李汆强只觉满怀幽香,尤其一手正托著姛皓景柔软浑圆的肥臀,即使隔著裙裳都觉手感曼妙,一时间竟不想將手抽开,偏偏酒醉的姛皓景虽不至於发酒疯般手舞足蹈,却是一点不安生地扭来扭去;方才抱她回来时已在李汆强身上不知揩擦了几回,现下仍是不安生,教抱著她的李汆强胯下不由硬挺!正当年轻气盛的他,哪经得起一个火热美女在怀中扭动的刺激?怀中的姛皓景还在扭动胡闹,纤手在李汆强身上轻轻捶打推托,突地一股异感从李汆强腹下涌上,也不知她怎么动的,纤手竟打到李汆强胯下去!幸好她没用上什么力道,否则挨上这一下,李汆强那已然硬挺的肉棒可未必吃得消呢!没想到会被女子触及胯下威猛,李汆强一阵气窒,偏偏想溜也来不及了。
醉晕了的姛皓景纤手改捶打为轻抚,竟就在李汆强胯下抚揉起来,这一轻柔手段,隨即扑上床去,將姛皓景压在身下,咿唔之间已封住了姛皓景那泛著酒香和女子体香的樱唇,吻得她哼哼唧唧,一时间犹在醉酒那迷离妙境中漂浮云游的姛皓景全然无法反抗,樱唇轻启,丁香微吐,和李汆强缠绵深吻,在他的引导下在口中恣意舞动起来。
双手压住姛皓景纤巧无力的小手,李汆强强力地活动口舌,在饱尝姛皓景口中香甜后缓退而出,转向姛皓景那晕红嫩颊,修长脖颈,落口只觉肌香肤腻,舌头在上头动作起来甜美已极,加上这般挑弄之下,醉倒的姛皓景酒气上涌,娇躯更是火热,皓景幽香馥郁清氛,盈满心胸,让李汆强更不想放开她;在姛皓景的娇哼声中,颊颈额面不住落下激情吻吮的痕跡。
只是再接下来的动作可就难了,李汆强的舌头虽是灵巧,却没有那么厉害,能够像一些无比高明的淫贼一般,光用舌头就能为女子宽衣解带;可他双手都用来控著姛皓景的玉手,哪空得出来剥卸姛皓景的衣裳呢?虽说在家里他和妻妾也是夜夜交合,可媚骨艷相的芘珍瑾比任何淫娃荡妇都要饥渴,夜里都赤裸裸地等著他上马驰骋,哪有现在这等问题?想了想,李汆强將姛皓景双手压到顶上,一手控著,另一手则开始解卸姛皓景的衣裳;那粉红色的衫裙浸透了女体幽香,解脱之间香氛繚绕,令李汆强欲火愈升,胯下肉棒隔著裤子都撑了起来。
虽说单手解衣不太方便,但给他制在床上,姛皓景眉目之间犹带酒意,手足却没怎么挣扎,偶尔还纤腰轻挪、肥臀微抬,方便李汆强的动作;加上现在的李汆强也管不了那么多,能解则解,不能解则干脆用力扯拉,衣裳解脱的窸窣声混著裂帛之音,加上李汆强的微喘和姛皓景婉转呻吟,透出无比的淫靡意味,没一会儿两人的衣裳都落到了床下,变成了赤裸相拥。
原本还没发现,直到將姛皓景剥得光溜溜,李汆强才不由惊诧:芘珍瑾身段玲瓏浮凸,已是一等一的傲人身材,但姛皓景身材之前凸后翘,惹火之极,胸前一对巨大浑圆丰腴的乳房软绵绵的摊在胸口,两朵红色的乳晕和怒凸的乳头,显示这个女人已经情动。
腰身却是丰腴圆润,美妙的水蛇柳腰上撑起那对又大又圆的球形双乳。
纤腰下,是一对肥嫩浑圆全是肥肉的屁股瓣子和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李汆强伸手捏住那对白皙嫩滑的肥臀用力掰开,姛皓景雪白丰腴的双腿之间阴毛乌黑光润,却修得精巧美妙,毫无杂乱之態,反而形成了一条诱人的倒三角形,下面是一个冒得高高的肥鼓鼓的阴部,一条深深的缝隙藏在其中,李汆强不得伸手扣住这美丽的阴部,感觉手里全是肥满的脂肉,心头不由更是火起。
李汆强一手抠住姛皓景的屄缝,一手握住她一只软绵绵的大奶子,舌头在她肥硕巨大的大乳房上面舔来舔去,张嘴把大大的乳头含在嘴里又吃又嚼,姛皓景半醉中欲拒还迎地挺起美乳送向他口中,任由李汆强大展口舌功夫,逗得酒醉的姛皓景愈发情动难耐。
李汆强在姛皓景一对乳房上不住吮吸,那柔腻如绵的触感,让李汆强的脸鼻都埋进了乳球里面,在硕大的奶子里面滚来滚去,只舔得姛皓景一对大奶子面全是口水瀲灩,两颗乳头都被舔得湿淋淋的了。
微微抬起头来,李汆强不由眼儿都直了。
此刻的姛皓景美眸半睁半闭,咿唔呻吟声中似仍酒醉未醒,可娇躯在他一轮疼爱之下,情欲艷色已混著酒意染满雪肌,嫩滑如花的雪肌上头浮起了薄薄的水光,那娇媚绝伦的脸蛋,巧夺天工的身段,在汗光微映当中更添迷人艷色,那模样看得李汆强肉棒发直,挺得都有些疼痛起来了。
看姛皓景身段如此娇美,李汆强真想口手兼施,將在芘珍瑾身上学到的种种调情手段都用上,把这美姛皓景彻底征服!可姛皓景到现在还是半醉半醒,才让头一天认识她的自己有机可趁,待她清醒起来,若已给自己逗得神魂顛倒,身心都沈醉在情欲当中也还罢了,如若到那时姛皓景还有几分理智,喊叫挣扎起来,自己恐怕得吃不完兜著走。
李汆强手上一动,原已落到床下的粉红色肚兜和腰带都滑入手中,只见他小心翼翼地將姛皓景双手缚在床沿,又將那还带著姛皓景体香的兜儿塞在她口中;直到此时李汆强才放下心来,这美女总算能让自己毫无顾忌地呈威了。
双手一空,李汆强的手段可就多了,他的舌头从姛皓景胸前缓缓而下,慢慢舐过她纤巧的腰腹,光將那透著皓景体香的汗珠吮吸入口,滋味便美得让李汆强不虚此行;而他的一双手更似黏到了姛皓景胸前,一边一个,揉、推、捻、捏,无所不至,只令得姛皓景那饱满肥腻的巨大双乳,在他的大手下不住变换著形状,虽是弹跳著想抗拒他的手,偏又抵不住他强力的揉弄。
从她种种又似矜持又似放荡的言行举止,加上胴体的反应,便经验缺乏如李汆强也看得出来,显然这姛皓景绝非处子,还是深知如何挑逗男人的成熟美妇;那成熟诱人的风情,加上再无抗拒之力的柔弱,令李汆强更不想悬崖勒马。
不过这姛皓景的肉体如此成熟动人,可不能囫圇吞枣般上过了事。
李汆强强抑著腹下那狂烧的欲望,一边双手享受著姛皓景那坚挺迷人、难以一手掌握的乳房,一边顺著她股间乌润阴毛的带领,舌头缓缓吻向那迷人的阴唇;而姛皓景虽已醉酒,娇躯却更显本能反应,隨著他的口舌逐渐下流,一双修长玉腿也缓缓张开,让李汆强慢慢移动,顺著不住外淌的蜜液,攻上她诱人的阴道。
也不知是因为酒醉,还是姛皓景的胴体特別容易动情,当李汆强吻住姛皓景的阴道口时,只觉口中蜜液汩汩,无论他如何蚕食鯨吞,总饮不尽她奔涌的蜜潮;而女体最珍密的阴道被他的口舌攻陷,即便酒醉当中,姛皓景的胴体仍不由自主地大起反应。
李汆强只觉得头被她一双丰腴大腿亲密地夹紧,无比亲密地表现出姛皓景肉体对他口舌妙技的期待,而正被他双手尽情揉弄抚爱的两团大乳房,更是在松软中强烈地表示著无比的柔腻弹性,让他亲手感觉到那跃跃欲试的情欲悸动。
“嗯……啊……嗯……唔……哎……哎呀……啊……嗯……哎哟……”
口中茫然地呻吟著,姛皓景似还沈醉未醒,迷人的娇躯在李汆强挑逗调弄之下,正妖冶淫荡地展现著女体无比的魅惑;正容纳著李汆强舌头的阴道时紧时松,美妙的韵律显示著她竟似在李汆强的口舌逗弄下便要高潮!感觉到姛皓景的娇躯在紧绷后软瘫下来,李汆强见姛皓景娇躯媚光莹莹,微微的颤抖更显娇艷;方才这高潮的滋味,虽在她尚未清醒之时,却已牢牢地烙刻在肉体之中,李汆强不由大喜!他原先可没想到这姛皓景竟这般敏感,高潮之后那迷人的下身阴道正自一吸一放地微微收缩,但李汆强的肉棒已硬得如日中天。
双手好不容易从姛皓景那不住跃动的美乳上移开,李汆强几下摆布,已令姛皓景长腿大开,甜蜜地环在自己腰间;那蜜液微吐的阴道,正巧就在硬挺粗壮的肉棒可及之处,火烫的棒头的棒头几已浸在那汩汩而出的蜜液当中。
李汆强双手再次抚上姛皓景翘挺而令人爱不释手的乳房,腰身微微一沈,那肉棒头处已破开了姛皓景正自吐息的阴道,前头已探进了那诱人的皓景源,又窄又紧的滋味令李汆强不由心荡神摇,加上肉体已被侵犯,姛皓景娇躯本能地紧缩,將他箍得更紧,使得李汆强再忍不住,腰身缓缓用力,肉棒逐步破入阴道,弄得姛皓景口中嚶嚀,又是一阵娇喘。
没想到这姛皓景表面娇嫩,阴道夹吸之间,却是松紧適中,颇有结实老辣的劲道,吸得李汆强只觉浑身毛孔皆开,被吸得飘飘然,整个人就好像要飞起来一样。
他原想施展个六浅一深、九浅一深的淫技,先逗逗这姛皓景,等她被弄到酒醒时,却已被逗得欲火狂升,阴道更被深插;綺念既起,肉体登时敏感难挨,到时无论姛皓景怎么挣扎闪躲抗拒,都是徒劳无功。
不过这姛皓景的阴道,也太厉害了一点吧?李汆强只觉才一探入,重重门户层层叠叠,將他的肉棒紧紧啜住,直是步履维艰;若非蜜液滚滚而出,將这阴道润滑,怕他真是动弹不得!那阴道壁上似生了无数张小口,亲密热烈地吻著入侵的肉棒,竟令李汆强有股射精的冲动。
勉力抑住那发泄的冲动,李汆强微咬著牙,静心默运杜明巖所授的秘法,才算稍稍平静了些;可眼儿一睁,看著姛皓景娇躯媚態如火,耳听她迷醉的娇语媚吟,鼻中异香繚绕,触手所及那乳房柔软起伏,肉棒更被吸啜著停不住侵入的步伐,实实在在都是女体无比诱人的魅力展现。
这姛皓景当真是个媚死人不偿命的尤物,竟似连芘珍瑾那娇媚入骨的“媚骨艷相”也输她三分。
一步步摆平阴道中那似想將肉棒吸干咬断的紧夹缠卷,好不容易全根尽没,李汆强痛快地吁了一口气,只觉肉棒上头传来的感觉美妙到无以言喻,彻骨的酥爽感直透体內,美得让他一时间真不想拔出去。
虽说大力抽插女体阴道,听那肉体缠绵时的啪啪声响也是种享受,但姛皓景的阴道里头机关万千,便是这样插著不动,感觉也是酥麻透骨,滋味美轮美奐,绝不下於抽送之乐。
李汆强虽是肉棒不动,俯向姛皓景硕大乳房的嘴却毫不迟疑地在那软白乳球上吻吮不休,双手还在乳球下挤捏拱挺,让口舌的动作更加方便。
这美女內外皆美,真不知给她破身的男人为了什么才会放掉这种美女?想著归想著,其实李汆强也知其中关窍;这姛皓景直是媚到了骨子里的动人尤物,便是自己这受淫贼秘传奇技,又有內力为辅的男人,也差点吃不消她,换了另一个底子稍差的男子,在弄了姛皓景上床之后,岂能撑得住不夜夜狂欢?多半就是被姛皓景吸干了的。
也不知这样玩了她多久,李汆强挺起身子,只觉胯下肉棒似又挺进了些,那敏感的尖端竟似又承受了更深刻的吸吮。
此时姛皓景竟还没有醒来,只见她娇躯在汗光莹莹的衬托之下,更添三分娇美,尤其香肩颈项上头,布满了被自己爱怜吸吮后的痕跡,一对耸挺骄傲的巨大乳房更被自己尽情宠爱,两朵乳头直似要在这水波莹莹当中绽放,那模样儿真是美到不能再美了。
就在李汆强望著眼前这娇媚火热的女体赞嘆之时,突然间肉棒上头一阵酥入骨髓的强吸传来,吸得李汆强身子直抖,差点没將精液泄出去!李汆强才咬牙忍住,不知怎地姛皓景竟解开了束缚,裂帛声中,粉红色飞雪飘舞,只见她纤腰有力地一挺,整个上半身弹了起来,四肢有力八爪鱼般紧紧地缠著了李汆强的身子,红艷欲滴的樱唇吻上了他地嘴,情动已极地丁香轻吐,与李汆强舌头交缠互吸,丰盈的乳房更是李汆强胸前,火热到似要融进李汆强体內般揩磨旋擦。
被姛皓景猛地反攻,李汆强一阵惊诧;他知道姛皓景武功应当不弱,缚著她玉手时捆得极紧,加上姛皓景酒醉未醒,又被自己挑逗得淫欲奔腾,照说是没有力气挣开的,可看她一挣那腰带便化成了片片碎布,在空中飘散若雪,加上缠住自己的反应如此强烈,阴道当中更似增加了千百张口在吮吸、在挑逗,对男人的诱惑力比之芘珍瑾的稚嫩可要强烈百倍,偏生那肌肤交缠的滋味如此美妙,若非李汆强有杜明巖的传授、若非他早在芘珍瑾身上尽呈雄威,晓得如何对付欲火焚身的女子,怕早被那楼宇的狂欢所淹没,连想都没有办法去想哩!双手忍不住移到了姛皓景肥臀下,好让她更好动作,触手处肥圆臀球紧翘滑腻,当真是无与伦比的手感;李汆强一边与姛皓景拥吻著,一边奸汙著这个艷丽妇人美妙绝伦的阴道,觉得肉棒处一股接著一股的曼妙滋味,每一波袭来都似有种新鲜感,却每次都有每次的奇妙舒畅,酥得骨子里都软了三四分,这种感觉就好像……就好像芘珍瑾每次云雨尽欢之后的满足呻吟,似是从骨子里都给自己征服了一般的感觉。
“姛……皓景姑娘……你……你是魔门中人吗……”
好不容易唇舌分离,李汆强强抑著再次吻上那娇呶樱唇,品尝皓齿香唾的冲动,心中的怀疑脱口而出。
“没错……奴家正是皓景姬……”
媚目情欲如火,但当皓景姬三字出口之时,却有种无可形容的复杂神色从眼中透出。
“李大侠……趁著酒醉用鸡巴在皓景屄里面奸汙的滋味……你快活吗……皓景的屄被你肏得好爽……想要你继续肏呢……”
这下子可惨了,偏生李汆强想求饶都没有办法,毕竟是自己趁著这皓景姬酒醉之时侵犯她的肉体,自己確是理亏,更糟糕的是皓景姬话才出口,便又封住了他的嘴,交吻缠绵的滋味,让心知不妙的李汆强想不反应都不行;他几乎已完全陷入了皓景姬的掌握当中,硬挺的肉棒不住被那阴道缠绵甜美地压榨著,身体更是没有一寸能够逃得过这皓姬的挑逗,腹下涌上的欲火之强旺凶猛,就连李汆强自己都把持不住,只想在这皓姬身上尽情享乐,什么都不管了。
魔门之中有七大皓姬,个个名字中带一皓字,均是貌美如花、骚媚入骨,没想到在这儿却给自己碰上了,魔门采补功法乃是数百年来千锤百炼的神功,七大皓姬皆是此中高手,加上开始时李汆强全没防备,等发觉著了道时只有招架之力,全无进攻之能,给皓景姬盘在身上妖冶艷媚地尽展所长,舒爽之中李汆强只觉魂儿都快飞了,哪还吃得消皓景姬丰腴下体阴道中的重重机关?舒茫之间李汆强只觉精液劲射,却是射后不软;那肉棒在皓景姬下体阴道的温柔呵护中,射后竟愈发硬挺勃然!李汆强只觉全身力气都给吸到了肉棒当中,任由身上的皓景姬尽情吸啜,惊慌之中仍觉畅美已极。
他喘息著,身不由己地抱紧了怀中娇嬈嫵媚的皓景姬,感觉全身都浸泡在男女云雨那无比欢快的美妙当中,不知何时又狠狠射了一发,却是怎么也软不下来。
听到李汆强无力的呻吟声,皓景姬眼色一变。
她望了李汆强一眼,再次封住了李汆强的嘴,小腹处不住胀缩,显然正运行魔门秘法;阴道当中那诡异的吸啜之力再起,啜得李汆强身心酥然,火热的精液一波接著一波汹涌而出,灌满了皓景姬的阴道深处。
正自射得一发不可收拾,茫茫然间李汆强突地一醒,一股曼妙舒畅的感觉从肉棒处传了过来,麻人的滋味令他不由毛孔尽开,那种感觉全不同於被皓景姬挑逗时的快意,反倒像是在芘珍瑾婉转逢迎间采擷美女阴精时的欢快!李汆强一咬牙,睁眼只见身上的皓景姬虽仍耸动不休,阴道中的夹吸却微微无力了些;更奇特的是他的肉棒似陷入了一团娇柔的嫩肌包裹之中!李汆强不由大喜,也不知时候皓景姬手下留情,还是她离开魔门之后功力退步了,竟给他歪打正著,采著了花心,这可是自己保命的最后机会,李汆强连忙挺腰深刺,將肉棒紧紧啜住花心,吸得皓景姬又一阵欢泄,虽仍是耸动旋磨,却没有方才的妖冶主动,只剩下任由宰割的娇媚无力。
只是李汆强方才也射了不少次,虽说好不容易取回主动,心里真想大展淫威,把这魔门皓姬采的阴精大放,彻底將她在床上征服,令她日后再不敢与自己动手;可身子却是有心无力,勉力采了几回之后,李汆强也瘫了下来,与皓景姬滚倒床上,一时间再没力气挣扎了。
抱著这柔媚丰满的女体喘息了一会,李汆强只觉浑身仍是乏力,不由心惊魔门的皓姬果然厉害,自己方才当真是勉强才救回了一条小命。
可看著皓景姬满面娇媚,全没与他动武的意思,李汆强就想下手,一时间也起不了心辣手摧花。
看来自己和真正高手间的差距,比自己所想要大地多了。
感觉身下的女子娇喘渐息,显然魔门训练出来专门在床第建功的皓姬就是不同,竟这么快便从男女合欢的顶峰中恢复过来;还是自己力道不足,根本没让她高潮?李汆强心中暗懍,虽说美女在怀,肌香肤柔,那肉体相亲的刺激,令得才刚狠狠发泄过的他差点又要雄风重振,但只要想到怀中这看似软弱无力的丰腴女子,便是昔日魔门的七大皓姬之一,方才差一点点就让自己元阳尽泄,被她采补至死,那种恐怖感让李汆强一时间却怎也硬不起来。
“李大侠放心……奴家不想要你性命的……”
娇笑犹如花瓣凝就,既娇甜又柔软,柔媚之中透著无比诱人心动的甜美,听的李汆强差点想入非非,心中一千个一万个想抬起身子离开她,可有舍不得,
“奴家只想……只想和大侠上床……与大侠敦伦一番……练练双修之道……毕竟这可是奴家练功的法子……只是大侠也过分……竟灌醉了奴家……这样趁醉强行奸汙了皓景下身的屄……嘖嘖……真是坏男人的手段……”
听皓景姬软语娇嗔,挠得人心也酥了;为了让自己不至於整个註意力都吸到了她身上,李汆强努力想著方才之事,细细想来,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陡地灵机一动,李汆强目瞪口呆地望著身下的皓景姬,那模样逗得皓景姬娇笑连连,
“怎么……看奴家看得傻了……刚才的色胆呢?”
一句话才停,皓景姬似也发现了不对。
虽说痴痴凝望著她,可李汆强的眼中却满是疑惑,全没一点见色起心之意,比之方才的欲火难耐,真的活像是两个不同的人,不由也静了下来。
心中千思万绪复杂已极,良久良久李汆强才鼓起了勇气,將嘴凑到皓景姬晶莹剔透,还荡著香气的小耳边,
“妃奈芝……当日百花门中的大师姐……是不是?”
被李汆强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勾得浑身一震,在他怀抱中那娇柔的女体一时僵硬;皓景姬很快便恢复过来,掩口偏首娇笑,仿佛听到了什么非常可笑的话儿,
“百花门大师姐妃奈芝……这怎么可能?奴家……奴家可是魔门中的七皓姬,若在名门正派口中,就是皓景姬,身为魔门妖女,出名的放浪形骸,哪能……哪能跟百花门中犹如仙子下凡的妃奈芝相提並论?”
本来若只是三分怀疑,现下听了她的回辨,李汆强可有六七成肯定了。
魔门灭亡,现下武林中还有不少人尽心尽力地追击著魔门余孽,其中尤以自己领导的侠门为首;魔门中人的身份一旦曝光,死而无救!若非方才采她花心之时,感觉到这皓景姬泄出的阴精丰沛柔腻,麻人心脾之处与百花门竟有七八分相似,怕李汆强也想不到这方面去。
“没错……正是大师姐你……若非师姐认出了汆强,刚刚怕早已经把汆强吃干抹凈,把汆强的精元榨到一点不留了吧?”
说到此处,李汆强心中一阵忐忑,显然妃奈芝方才差点不想手下留情,毕竟自己和她以前的纠葛太深,这么多年没见面,反而將一醉方休的她抱回客栈房中,趁醉下手,將她在床上奸淫一番,这等举止颇带趁人之危的味道,別说正道中人,连有点名头的邪道人物也不屑为之。
“你……你……”
见李汆强坚持己见,一时间皓景姬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心中潜藏许久、怎也不肯面对的秘密被他完全挑明,她可真不知该怎么反应才是。
见李汆强始终坚持,女子撑了许久,终於放弃了坚持,
“你……是怎么发现的……”
“因为师姐虽然改换了容顏……但方才师姐留了手……”
好不容易才掰出了答案,可说著说著,连李汆强自己也不大相信自己的话了,
“在客栈里……师姐就看穿了汆强身份……所以……所以刚刚才会留下汆强性命,没有赶尽杀绝,汆强在此谢过师姐留情之恩了……”
“原来如此……”
妃奈芝表面上没什么动静,芳心之中可是波涛汹涌,乱得无以复加,哪听得出她心中波浪,妃奈芝连忙换了话题,轻语声中纤指在李汆强额上直点,就好像在教训弟弟似的,一点也不留情,
“不过汆强你忒也过分……才第一天认识的女子,就敢灌醉了拖到床上去奸汙……方才奴家差点……差点真想多个手来清理门户……”
“是……是汆强不对……还请师姐原谅……千万……千万別告诉师父……”
听妃奈芝话里並无杀气,心中微微一松。
李汆强可不敢申辩,今日之事哪全是自己的错?一来妃奈芝实在太美,虽然容顏大变,但那气质揉合了百花门正宗的清雅圣洁,以及魔门妖女冶荡诱惑的媚男之法,令人忍不住胯下发痒,教李汆强哪里受得了?二来出了客栈之后,可是妃奈芝自己冲进了酒馆,自己灌到不省人事,这哪里又是他的错?李汆强最多只是趁人之危,抱她上床罢了。
可这种话却是说不出口的,妃奈芝好歹是师姐,李汆强可晓得这师姐的性子,若一个不小心惹恼了妃奈芝,就算她不出手清理门户,光只是在现下的情况下开口大喊大叫,楼下又有旁人证说自己抱著已然醉倒的她回来,便李汆强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这下子李汆强只能乖乖討饶,什么多的动作都不敢有。
“放心吧……”
听李汆强说到师父,妃奈芝轻声一嘆,原本还有的几分火气,都给心中的惆悵压得再也起不来了。
她微微挥手,
“奴家……是不会再回师门的了……也不会去向师父告状……”
见妃奈芝如此,李汆强放下心来;看来自己再次偷偷奸汙了妃奈芝之事该不会传到师门去了。
虽说现在他做贼心虚,可不大敢劝妃奈芝回百花门,但总要有个理由搪塞师门,何况他也好奇得紧,
“师姐……师父一直等你……还让汆强出来查你的消息……”
“唉……过去的过去了……”
见李汆强满面疑惑,妃奈芝微微一笑;虽是面貌娇甜嫵媚,可这笑意却透著无比的意兴萧索,苦涩得让人觉得心伤,
“现在世上已没有了百花门的大师姐妃奈芝,只有魔门的皓景姬;汆强你若回去,就告诉师父別再找奴家的消息了,好吗?”
“不好……”
心中满是怀疑,何况李汆强也有种感觉,再让妃奈芝这样漂流江湖,迟早会出事情,何况正道追杀魔门的心意正切。
“是啊……”
嘆了一口气,妃奈芝显得如此娇弱无力,即便是方才差点在她身上丟了性命的李汆强,也不由涌起將她拥在怀中好生怜惜的冲动。
显然想到当年之事,妃奈芝无比伤痛,软弱得比一般深闺弱质还要无力,竟没阻止李汆强轻抚爱怜她乳房的手,
“若是……若是死了也好……唉……若我真能鼓起勇气一死了之,说不定……说不定就不会有这么夜长梦多的事了……”
“奈芝师姐……”
心中风起涌动,尘封的往事无须细想便一件件地涌上心头,妃奈芝只觉整个人都软绵绵的,看著李汆强不由恨声道,
“当年……你做的好事……通统都忘了么……”
 ; ; ; ; ; ;【未完待续】第二回:姛皓景回忆往事,李大侠年少强奸八年前,百花门只是武林中的一个小小的门派,李汆强作为百花门的唯一男弟子,武功不高,而妃奈芝却是武功最高的女弟子,但这日妃奈芝却是气喘吁吁,被闭住功力的她玉臂长伸,捆在背后那长长的木架上头,虽仍怒瞪著眼,恨火难休,却再无反抗之力。
而正高高在上地打量著这美丽师姐的李汆强也正喘息难休;妃奈芝虽是双十字年华,但百花门心法极適女人练习,功力之深当然在李氽强之上,若非李氽强用计诱师姐比武,再在比武中使用诡计,怕还真拿她不下!不过师姐大师姐之名確非泛泛,虽被背后那十字木架重重绑住,眼神仍是不屈,狠狠瞪著李汆强,她之所以与师弟激战比武,是因为感觉这个师弟对自己一直有不轨之心,不过真正的理由却是师父有意將百花门的掌门传於师弟,心中不服。
但竟然比武失败,如今自己落到他手上,怕也逃不过被这个师弟奸淫的命运,妃奈芝毕竟年轻,哪会不因此心下惴惴?见妃奈芝仍瞪著自己,眼神中却有一丝为不可见的惧意,李汆强狠狠一笑,伸手推了推妃奈芝,迫得妃奈芝上身挺立了起来。
但见李汆强手中剑光闪动,妃奈芝惊声娇叱,却挡不住李汆强剑气纵横,一身衣衫犹如蝴蝶飞舞,裂帛飞絮之中,妃奈芝那完美无瑕的娇躯已暴露出来,看得李汆强忍不住吹起了口哨:这大师姐手上厉害,身子也著实不差,曲线玲瓏浮凸,该细的细,该胀的胀,尤其一对乳房鼓胀骄挺,丰腴柔腻处令人真想好好玩上一玩,实是动人心魄的尤物!光想到能將这娇美女体蹂躪於胯下,以种种手段奸得她神魂顛倒,几年的委屈也不算白受了。
“唔……外表看不出来,大师姐的奶子竟如此巨大丰满和柔软,难怪不得你的名字都叫做肥奶子!”
妃奈芝惊惶挣扎,李汆强见这位美丽师姐已然赤裸,连发间簪饰都给去的一干二凈,秀发隨著妃奈芝不住地挣扎而散乱飞动,沾满了妃奈芝一身香汗,湿乱地粘黏在冰肌雪肤之上,看得李汆强不由心痒难搔,一边伸手把玩著那对美妙乳房,一边已然出口调笑起这失败师姐。
被李汆强这句话气得脸红耳赤,妃奈芝咬著唇,却只能任他饱餐秀色,隨口批评。
其实从刚刚长成开始,妃奈芝的身材就是百花门眾女中最火辣的一人,平日师姐妹也又妒又羡的调笑几句,那时的妃奈芝也真为自己傲人的丰满身段而骄傲;一身冰肌雪肤光润如玉、柔腻晶莹不必说了,那酥胸颤颤巍巍,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远超一般女子的成熟丰腴。
峰顶那两粒嫣红色的乳头,给空气中的寒意一激,如同两颗大葡萄,蕾根处透出一圈粉红色;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勾得这个平时就齷齪的师弟总是火热的淫欲目光时时偷窥自己。
对李汆强手上嘴上的轻薄毫无办法,可怜的妃奈芝紧咬银牙,深闭美眸,可娇嫩肌肤上头的感觉,竟似因此而更敏锐了些;李汆强一双魔手一边一个拿住妃奈芝丰腴饱挺的乳房,拇指轻点在两朵乳头之上,似有若无地轻轻揩抚,其余四指则扣在丰腴乳肌上头,灵活地动作著,时而轻挟微捏乳头,时而或强或轻地爱抚玉球,那种奇妙的感觉强烈地冲击著妃奈芝紧守的方寸,有种莫名的感觉逐渐升起,逐步逐步地向著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集中,渐渐泵入两朵愈发艷红的乳头里头。
“嗯……好个师姐啊……看这奶子软弹弹的,嫩得豆腐似的……可是你看,肚子下面这么多阴毛,屄冒得又高又鼓……这可是至淫之相,没想到百花门的大师姐,肚子下面长这么一副好屄呢……”
听李汆强评说著自己的胴体,声声句句都和淫荡骚浪脱不了关系,只气得妃奈芝脸红耳赤,紧咬著牙一语不发,两行清泪不知何时已潸潸而下;可隨著句句淫言浪语入耳,身子里竟有股冲动想隨之起舞,勾得她娇躯情不自禁地在李汆强的魔手下颤抖。
只是李汆强接下来的手段,却是直截了当的令妃奈芝芳心一寒!闭目咬牙的她只觉李汆强的一只魔手不知何时离开了敏感的乳房,只留下另一只手在另一边乳房的肆虐,用全然不同的力度揉捏搓玩手段,而李汆强空出来的手,则是顺著挣动之间妃奈芝那柔滑的香汗缓缓而下,逐步逐步地向股间禁地推进。
被勾得芳心骚乱的妃奈芝虽是小腹不住胀缩,却仍逃不过那魔手神秘的抚玩。
笔直的双腿早已被迫大开,此刻更夹不住李汆强的手指。
妃奈芝突地娇躯一震,李汆强竟已光临她那珍密的阴道!也不知他的手在阴道口处如何挑抚,妃奈芝只觉阴道口处一点异感传来,某个珍珠般的小蒂已落入了魔手之中,在他的旋转抚弄之间,阴道当中竟有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涌上身来;妃奈芝虽咬著牙,胸口却已不住起伏,那刺激令她喘息难止,像是刺穿了一层防御,火热的娇躯各处传来阵阵快意,几乎让妃奈芝融化成一池春水。
她只能勉力维持方寸清明,娇躯却已微不可见地在师弟的手下荡漾飘摇,大开的阴道中逐渐有种湿滑黏腻的触感。
“嗯……屄这么快就开始湿了,师姐確实是个淫荡的婊子……”
指上沾染湿滑,看著妃奈芝既羞且怒,还夹著一丝羞怯的神情,李汆强大感满意,更是出口成臟,每声每句都把妃奈芝当成了淫娃荡妇,手上更是愉快地大展淫技,令本能的快意一波接一波地从妃奈芝周身涌起,那冲击愈来愈剧烈,加上这师弟原先不甚高明的技巧也愈来愈成熟,勾得妃奈芝愈发难抗。
“啊……”
一声呻吟脱口而出,虽说妃奈芝勉力咬牙,硬是吞下了半声,但这情难自禁,含带了多少怒意和羞態的娇声出口,可听得李汆强一边调笑,扣在妃奈芝阴道上头的手指突地放开那已賁张润泽的小珍珠,伸出二指在妃奈芝急促舒张收缩的阴道口处画著圈子,收集著愈来愈多、涌得愈发激烈的香汁蜜液,突地两指合並,猛地刺入阴道里头。
这强烈的刺激,像是火星落入了油中,登时野火狂烧,一发不可收拾。
妃奈芝如遭雷击,娇躯竟已不由自主地全身僵住,挺翘的肥臀绷紧,阴道竟奋力密合起来,可那被含住的手指却没停止动作,反而顺著她的柔腻湿滑,如蛇般地探寻、蠕动,在那蜜泉汨动的阴道中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最后在一处停下,仿佛到达目的似地开始在那一处濡湿柔滑的雪肌上动作起来。
这动作,就好像直接抵在她的心尖一样,让妃奈芝酥软了紧绷的胴体,隨著手指的动作如水蛇一样娇美地扭动起来;虽是勉强忍住了喉中那高亢娇甜的呻吟,可娇躯的绵软、飞洒的香汗、娇容的变化,实实在在都显示出李汆强突如其来的这一手,已然拿住了妃奈芝的要害。
也不知他怎么动的,那强烈的感觉好像將其余部位的感觉全吸光了,甜美的洪流匯聚了所有人在她身上的刺激和动作,强劲威猛地冲上了妃奈芝的芳心,让她脑里心中一片空白,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是被师弟把玩,玉手也不知空抓著什么,偏是什么也捉不住;纤腰不由拱起,绷紧的感觉已涌上了纤巧细柔的足趾,雪白的肌肤泛起了片片红潮,浑身早已湿透。
香汗淋漓之中,股间泛滥的湿滑软腻感觉尤其特別,令她忍不住缩紧阴道,啜住了他的指头!若非妃奈芝功力深厚,芳心即便在这紧急的情况下仍勉力把持,怕早禁不住呻吟出声了。
见妃奈芝那处女的春潮来得如此强烈,几是整个人都瘫了,仍停在她阴道的手上满是高潮时流泄的阴精蜜液,李汆强心下只有一个爽字,方才激战时的闷气一扫而空。
见妃奈芝已然瘫软,若非钉入地面的十字木架支撑,怕无力的玉腿已撑不住娇躯,早已滑落在地;李汆强嘿嘿淫笑,伸手解去了妃奈芝腕上束缚,让她整个人娇喘地软倒地上。
虽知这样在师弟面前软倒地上,连爬都爬不起来乃奇耻大辱,但头一次承受高潮泄身的刺激,那处女的春潮如此劲道十足,妃奈芝到现在还绵软在那余韵之中,耳目茫然,哪里还有挣扎的余地?
“好个淫荡的师姐,流的淫水又快又多,怎么也清不干凈……”
伸手在妃奈芝肥嫩的圆臀间不住勾挑,將那滚滚蜜液尽情汲出,抹在妃奈芝那坚挺高耸的乳峰之上,本已因高潮的欢快將近绽放的乳头,给这温热甜美的蜜液一浸,更似出水莲花般娇媚无匹,看得李汆强也不由心动;若非他已知道,刚刚高潮过后的女子虽是无比的美丽娇艷,肌肤敏感更胜平时,却是柔弱更胜平时,最经不得硬来,怕早已翻身上马,將妃奈芝淫辱於胯下。
“看师弟帮你洗洗……这水可是用来洗浴的上佳宝贝,最能养顏美容的……”
“你……你……”
虽知李汆强意在调戏,可初次高潮的滋味,令妃奈芝身心都还沈浸其中,就算功力未被封,也没有力气抵挡得了,更何况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现在?她虽想开口斥骂,但才一张嘴,喷出的声息柔甜娇美,又哪有半丝骂人的气味?一时间她竟是无力动作,只得任凭宰割。
见妃奈芝连骂都骂不出口,李汆强手指头再次光临妃奈芝那迷人的阴部,自泛涌的泉水中溯源而上,又一次探入了妃奈芝的阴道。
这次妃奈芝虽是手足都已自由,可正娇慵无力的她,却连夹紧玉腿、抗拒他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一来身子酥软已极,更重要的原因却是那被李汆强抹在身上的蜜液,柔腻润滑之中,带著令人无法施力的淫秽气息,让妃奈芝竟似错觉自己被抹湿的地方,都像正被玩弄一般,这手段,真是令人心生惧意。
手指头寻到了那方才探就而得的阴道敏感处,李汆强似是要煎熬妃奈芝一般,指头在那附近不住游走抚弄,却一步也不攻上那最为敏感之处,只在四周鼓动,让那种强烈的刺激间接地涌到那美妙的地带;而被玩弄著的妃奈芝娇喘吁吁,竟有股扭动娇躯,好將那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主动献上的冲动,天晓得她花了多少力气,才能將心中的渴望强行压抑下来。
虽说没有直接攻进那最敏感的地带,可李汆强的手指仍在妃奈芝处女的阴道中动作,才刚高潮过的阴道哪堪刺激!很快便勾起了新的蜜流,那种纯粹肉体上的刺激,令妃奈芝真想哭出来;虽说她已渐渐从高潮中平复,但李汆强再次攻入阴道的手指,却不容她有喘息的空间,即使未直攻要害,却在近处不住鼓躁,分明是打算等她心旌摇曳之时,才强攻要害,让她在一瞬间崩溃!可妃奈芝虽然明知李汆强之计,现下却是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你……你做什么……唔……”
突地,一股异感从那被李汆强刺激之处涌了上来,火辣辣地直透心窝,却恰到好处地停在让妃奈芝將溃未溃的临界点。
咬牙苦忍的妃奈芝细细辨味,只觉李汆强指腹磨擦之处,灼得阴道处热烫难休,强烈的刺激感差点让妃奈芝再次没顶,妃奈芝惊怯羞怒;这邪恶师弟的手段已如此难当,自己哪里还能抗拒?想到自己很快便会被李汆强奸淫,心中那种羞惧比方才的高潮还要强烈。
若非身为师姐的矜持,纵使对方绝不会饶过自己,她也可能要开口哀声求饶。
“放心,师姐虽是本性淫荡,但全不识男女滋味;若不让你身心放松,开苞的时候可是只痛不快啊!”
李汆强邪邪一笑,指尖轻勾,又汲出一丝乳白蜜液,轻轻点在妃奈芝樱唇之上,润得那一点丹朱艷红无匹。
“唷……怎么,受不住了?”
见妃奈芝纤手按在腹下,玉腿轻轻揩擦,满面痛苦忍耐之色,却怎么也抑不住阴道中泛滥的春泉,李汆强心下大喜。
“若师姐忍不住,师弟可就来了……”
妃奈芝心中暗叫不妙,她只觉阴道之中阵阵酥酸麻痒的异感纷至沓来,一寸寸地挫磨著她仅存的抗拒;有种强烈的空虚感存在那儿,令她情不自禁地渴望有根异物插入,刮去她的酥酸,搔却那股麻痒。
方才高潮时未干的潮滑,给这一激,又是一阵琼浆蜜液汹涌而出,无论她如何玉腿紧夹,却是夹之不住!妃奈芝虽是心中恼恨,可那纯肉欲的本能,却催促著她放开一切,任由师弟享受,芳心著实挣扎。
脱去自己衣物,李汆强凑近了妃奈芝红透的耳根,特意淫笑几声,还伸指轻勾嫩颊,逗得妃奈芝苦忍之中,神色竟已带出几分渴求的媚意,
“好淫荡的师姐……师弟这就来了,包管肏你个前后俱通,让你欲仙欲死,美得什么也不管了,保证你事后主动要求师弟肏你的屄呢!”
“先等一等吧……”
见李汆强淫火高燃,胯下肉棒无比硬挺,立时便要上马,妃奈芝含恨轻语。
虽说眼见自己在不甘不愿之下,硬是被李汆强打败摧残,再逃不过失身被淫的命运。
妃奈芝央求,
“帮师姐洗一下屄吧……”
李汆强不得不承认,现在妃奈芝阴道间泉水潺潺,浑身都是香汗淋淋,平时喜爱洁凈的大师姐自然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看到师姐美目含泪地祈求清洗,真是自己入门以来从未有过的胜利!李汆强笑笑,
“好,就依你。美丽的师姐忍耐一下……我帮你洗洗身子,保证洗得你浑身舒爽,想不要师弟玩都不行,哈哈。”
紧咬银牙,深怕一出口便是无可抑制的柔弱呻吟,妃奈芝只觉娇躯正给李汆强的双手尽情抚弄。
虽说是用阴道中渗出的汁液,可到了身上,感觉却好像变成了火,一次又一次焚烫著她的肌肤,不只胸前股间的敏感地带,连平常不是特別敏感的手足脸颊,给这火一烧仿佛也变成了敏感之处,灼得她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不休,在师弟的手段下不断地被送上高潮,唯一能做的就是紧咬樱唇,不让胸中那本能的渴望脱口而出。
等到李汆强终於將她“洗”了个遍,没有一才肌肤没被阴道中滚滚琼浆玉液浸透过三四回,可怜的妃奈芝已不知泄身了几次,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偏生愈泄,阴道中愈是汁光水甜,也让师弟洗得愈发带劲,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哎……妃奈芝喉中一阵咕噥,却是勉强抑著不肯出口,只脸上两行清泪洒下。
眼见妃奈芝再无反抗之力,李汆强嘿嘿一笑,魔手微挥,已將妃奈芝放倒床上,伏下身子腰间微一用力,勃挺到无可压抑的巨大肉棒已点著了妃奈芝腿根之处,自那涌出的蜜液柔腻处缓缓而上,时而微微用力地贴上妃奈芝玉腿。
敏感无比的肌肤哪堪这淫物刺激,竟是全不依妃奈芝意誌,柔顺地在他的滑动下分开!妃奈芝只能掩住火红的俏脸,不敢看向身下。
见她虽芳心仍有抗拒,可肉体却如此合作,李汆强也不再多事;他深知这位师姐稟性,不趁她肉体已然降服,意誌尚未崩解之时大力开肏,让她无法抗拒地被送上想也想不到的高潮,正是令师姐身心屈服的手段。
他腰间一挺,那肉棒已然破开妃奈芝湿软润滑的阴道口,伞状的尖端已挺了进去。
虽说身子已给连番的高潮弄得无比渴望,但终究是未缘客扫的阴道,哪吃得消肉棒侵犯?窄到堪容一指的阴道给大肉棒刺入,那撑开撑破的痛楚只令妃奈芝娇躯紧绷,险些要开口求饶,火热的娇躯登时凉了一半,纤手推在身上的李汆强胸前,却是无力阻挡他的侵犯。
“別害羞,我淫荡的师姐。”
从妃奈芝的反应,李汆强知道她难堪痛楚,只是师姐武功太高,又一直是自己的对头,对她绝不可疼借,必要狠狠蹂躪,將她干破干穿,才能泄出胸中一口恶气。
他一边伸手拉开妃奈芝无力的玉手,一边挺动腰部,肉棒一寸寸地破开妃奈芝紧紧的夹吸,一点一点地开垦著这甜蜜的阴道,嘴上还不肯停,
“好好放开来……这不过只是破瓜之痛……等你適应了,就知道美的滋味儿了……到时你才知道,有这么淫荡的身子是多妙的事……”
虽说心里一千个一百个不想听李汆强得意洋洋的话头,但邪恶师弟早將妃奈芝处女肉体的春情全然挑起。
虽说初开的阴道仍徒劳地夹著肉俸不愿其寸进,但体內那深刻渴盼肉棒蹂躪的本能,却使得种种抗拒渐渐消散,妃奈芝虽是闭眼泪流,却更深切地感受到,李汆强的肉棒正一分一分地突入她的胴体,那薄薄一片的处女膜,在他的强挺之下终於破碎,肉棒逐步挺到全根尽入,妃奈芝只觉自己被充得满满的,那羞耻难言的充实,使得两人的身体再也没有间隙,她的每寸肌肤都火辣辣地发著热,渴待著男人的玩弄,只剩下芳心一点微微的清明。
感觉肉棒已深深地突入了妃奈芝体內,连那珍贵的处女膜也给破了,李汆强心下大喜,却不忙著抽插肉棒,爱抚著师姐丰腴饱满的乳房,妃奈芝的身体早已抗拒不了男人的挑逗,正適合自己调情逗弄。
若能在她高潮之前,就令她娇啼求饶,完全拋却仙姬身分,成为自己的胯下玩物,那才真是最令人满意的结果。
虽说芳心正慌乱於周身那诡异的挑逗感觉,还有阴道中那火热巨大,已將她的处女膜摧残无余的肉棒,可妃奈芝却也猜测得到真正令李汆强最想要的结果;即便已然失身,可也不要在他的淫威之下求饶!她死死咬住银牙,任由李汆强魔手无所不至,肉棒缓缓抽动,將她各个要害尽情勾挑抚爱,就连阴道中那被李汆强探出的极敏感之处被玩,也不肯吭出半声。
只是妃奈芝的抗拒,也仅止於此了,肉体的春情早给勾得淋漓尽致,怎么也压抑不住,虽给压在床上无法自由动作,可四肢不知何时起已甜蜜地搂住了身上正在奸汙自己的男人,眉宇之间尽是甜蜜春潮,破瓜之疼仅剩上一点点的不適之色,正隨著李汆强的款款抽送,逐渐消失无踪,纤腰更不由自主地隨著师弟愈来愈大动作的抽送,不住顶挺迎合,若非肉棒抽插时带出的蜜液中还有落红的痕跡,真难想像这正给男人干得火热的女郎,片刻之前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
“不、不可以……怎么会这样……这么酸……这么麻……”
虽然是痛,却有著令人魂销的滋味……妃奈芝心中不由呼喊,她真没想到,在春情荡漾之时被师弟这般玩弄会是如此舒爽的一回事!虽说师弟正无情地蹂躪著她的身心,纯粹只是诱发她肉体的欲望,可光只是那肉欲的本能,就已令人如此情迷意乱,妃奈芝只觉整个人都给那强烈的欢快推得愈来愈高、愈来愈高,逐渐高到令她无法喘息的地方,体內的痛楚竟被欢快所噬,再无法使她清醒一点点;心知这样下去早晚会心神失守,若是控制不住被奸的淫声浪语,便死也抹不去那种羞辱,可她却连一点点的办法也没有。
咬著银牙,神色已然恍惚,妃奈芝只觉整个人都已深陷在那飘飘欲仙的快乐当中,美得真是无法自拔,破瓜时那强烈到像是要將自己撕裂开来的痛楚,竟是一瞬便消,唯一让妃奈芝觉得不適的是阴道被强行撑开时那种异样的感觉,可在那席卷身心的快感洪流当中,显得渺小而微不足道。
终於,比方才的高潮还要强烈百倍,像是从四肢百骸匯聚而来的欢乐,在妃奈芝的体內强烈地炸开,阴门登时溃决,甜蜜的阴精猛地泄出,被男人的肉棒长虹吸水般饮去,好像体力也给吸去一般,登时软绵绵地瘫在李汆强身下,便是那男性的精液强烈地汙染著她花朵般皎洁的胴体深处之时,虽是又一轮快意汹涌而至,却也无法令妃奈芝软垮的肉体再有什么反应。
只是李汆强怎会轻易放过这位美丽师姐,他將师姐推起来,让妃奈芝跪在床上四肢伏地,犹如狗儿一般的姿势,李汆强已掰开她的肥臀,火热的肉棒也不管阴道中淫精点点、爱液斑斑,还有片片落红痕跡未拭,竟就这样狠狠地插入了她!高潮的滋味虽还缠绵未去,可这姿势如此羞人,强烈的委屈令妃奈芝芳心一醒,竟连高潮余意那甜美的韵味,也压不住肉体的痛楚!虽说阴道之中满是黏腻湿滑的精液蜜汁,还混著落红汁光,可妃奈芝已从那淫欲中醒来,加上李汆强可不是为了要让她在舒爽当中崩溃,纯粹是报复来著,抽插之间用的都是最让妃奈芝痛苦的力道,一时间只痛得妃奈芝柳眉深蹙,阴道中除了落红的余液外,竟似痛到又给擦出了新伤,加上李汆强一边肏著她的阴道,手口可都不安分。
痛……妃奈芝强抑著嘴上的叫喊,只是闷声嗯哼,可那痛楚却非如此容易忍受,李汆强刻意要让妃奈芝大吃苦头,肉棒尽是磨向最令妃奈芝痛楚的所在,一手粗暴地扯住妃奈芝秀发,將她泪水直流的脸蛋儿拉得挺了起来,另一手则在妃奈芝紧翘圆润的肥臀上拍击,打得啪啪有声,手印通红,嘴里更是不肯放松,
“好师姐……师弟肏得你屄爽不爽啊?哈……装哑巴啦?看师弟给你来点热腾腾的……干!再紧一点……不缩紧点师弟可不干你了……”
听李汆强话中字字带臟,真是不堪入耳,妃奈芝心中羞愤愈增,可在李汆强这般淫虐当中,阴道里头竟有一种隱隱约约的快感涌了起来。
阴道中那令她疼痛的滋味,竟似在快感之下逐渐麻痹;不知何时起阴道已亲亲密密地咬紧了肉棒,再不肯放;而李汆强击打在肥臀上头的手掌,不只造出了红红的手印,击打的力道还深入进来,震得阴道愈发酥麻,竟有种火上加油的味儿!若非发上的痛楚太过难受,恐怕真会忍不住叫唤出来。
妃奈芝处子之躯才给李汆强无情奸取,又被存心报复的李汆强狠狠折腾一番,受创的身心最是不堪折磨,李汆强的温柔手段正好趁虚而入;若非妃奈芝深知这只是师弟的手段,早有戒心,怕真会在李汆强的温柔当中彻底崩溃呢……无力地缩在床上,妃奈芝只觉整个人都空空的,似是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破身之后给李汆强不停的奸汙,李汆强甚至弄来了壮强的春药,妃奈芝仅仅只能强撑著口头上不向师弟认输,肉体的反应却显示她再抗不住师弟的蹂躪了,连番云雨之中也不知道被那根捅在屄里的鸡巴肏到了几次高潮!李汆强把妃奈芝身上淫辱的痕跡洗过之后,便赤裸裸地扔到了房中床上,竟然是將这位师姐悄悄幽禁起来。
被师弟强奸失身,又封闭了武功,加上房里一人独居,夜间更无他人打扰,夜里床上妃奈芝也不知转换了多少次方法来平息体內的渴望。
但真正令妃奈芝脸红的,却是自己的举动,但妃奈芝最多也只是玉腿根处夹著被子,双手抚摸自己胸前那饱满坚挺的乳房,將那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揉得变了形状。
双手托乳滑动,妃奈芝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绵软丰硕,无论妃奈芝怎生用力,总是不及师弟玩弄自己时的舒爽。
妃奈芝不由得惆悵难消,虽说此身已汙,下身的肥屄给李汆强奸汙了不知多少次,但这几日来,却没来由的对他思念不停。
正胡思间,却见房门口一个男子正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美目流盼处却见那人裤子高高顶起,显然方才自己揉玩乳房痴渴之状,已全入他眼中,只羞得妃奈芝浑身发烫,不由得向床里头缩了缩,移动之间却觉股间愈发湿腻,想来床上也留下了不少痕跡。
见那男子走到床前,妃奈芝心下更怯,来人当然就是李汆强,当日给妃奈芝破身之后,为了善后,李汆强近日来都在使用手段制造师姐离开了百花门的假象,並且当日比武之后,又连续奸淫了师姐多次,他也是元气大伤,自然是要好好养息一段时间。
妃奈芝心中惊怯,想起了自己在破身的那一天,被这个邪恶师弟李汆强反复强奸的深刻印象,弄得自己神飘魂荡,差点无法自已,若非那时满心仇恨,怕真要给他征服。
但现在的妃奈芝远比不上当日,给晾在这儿好多天,芳心早已骚然,今天偶尔自慰,竟落入师弟眼中,妃奈芝都不知脸要往哪儿搁。
看李汆强好整以暇地宽衣解带,一下子那雄壮的身体已展现在妃奈芝眼前,只令妃奈芝眼中羞怯间还带茫然,竟是没法闭眼,美眸只在他下身那硬挺的肉棒上游移,喉间不由一阵焦躁。
见妃奈芝娇怯失態,李汆强笑了笑,妃奈芝被他压在床上,再难遮掩那盛放花朵一般的鲜美胴体,急促的呼吸之间硕美乳房不住鼓动弹跳,而她也只能故作不屑地转过脸去,表达出无言的抗议,却柔弱得令人食指大动。
看妃奈芝別过脸去不理自己,李汆强不由微笑;女子的脸皮还真不是普通的薄,压制著妃奈芝纤手,享受著那酥人心胸的香肌触感,李汆强微微俯下头去,大口一张一吸,差点令打定不开口主意的妃奈芝破戒;她那一双坚挺高耸、丰腴饱满的乳房本就敏感,体內又自春心荡漾,峰顶的乳头早已甜甜地渴待绽放,给李汆强含入口中,一阵吮吸下来,已勾得妃奈芝鼻息愈重,尤其那舌头巧妙地在乳头上打著圈儿,不时地转向舐著那嫩滑的乳肌,灵活巧妙的神技,更令妃奈芝难以抗拒。
她虽仍勉力忍著不开口,可一双玉腿已忍不住微微揩擦起来,却止不住阴道中再次诱发的潺潺蜜泉,体內一直存在著的空虚感愈来愈强烈。
“师姐……你的奶子好美……”
將妃奈芝一双诱人无比的乳球好生吮舔了一番,勾得妃奈芝肌香肤红,微启的美目中透著一丝娇媚,李汆强说道。
听出李汆强话中颇带挑逗之意,虽然心中明知李汆强今夜又要尽情奸汙自己,但她还是忍不住睁开美目,看著李汆强一边淫笑,一边將那热腾腾的肉棒轻轻点在妃奈芝唇上,等到妃奈芝终於会过意来,娇羞地丁香轻吐,在肉棒顶上轻轻地滑动了几下,美目微盼了他一眼,李汆强才开始动作。
眼见李汆强將肉棒若即若离地滑过自己肌肤,自胸而下,慢慢溜向腹下,妃奈芝不由又觉一阵火热自腹下涌上,那肉棒顶端在妃奈芝的阴道口处轻轻揩动,用妃奈芝情迷意乱中泄出的蜜液濡湿润滑,那模样看得妃奈芝芳心羞赧,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像著那肉棒在阴道之中奸淫时的快感,蜜液愈发奔泄难收。
当日落在李汆强手中,那珍珠般的小蒂,便是李汆强把玩她的头一个突破口,妃奈芝也是那时方知,自己的身体竟有如此敏感的所在。
在那时候还是清纯处子、高洁的她便挨不住在那上头的挑逗,现下正当春心荡漾的妃奈芝,更是无法支撑抗拒,光给李汆强用龟头在小蒂上头且拂且扫,时而轻戳浅挑,时而缓缓拨弄,偶尔还加上手指头轻轻按摩几下,妃奈芝只觉自己舒服得快要晕去,明知师弟在玩弄自己也顾不得了,只想全心全意地接受他的征服。
一阵轻柔拨弄下来,见妃奈芝娇喘吁吁,香肌透红,仿佛浴在香汗之中,賁张的玉峰上头乳头更是胀挺欲放,李汆强也知妃奈芝已近顶点,再逗得一会便要高潮了;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女师姐,可万万不能不小心弄坏弄伤了,万事过犹不及,若再熬著她,令妃奈芝对自己產生畏惧,可就少了个床上玩物。
虽说本能的浪潮已近决堤,但妃奈芝仍夹紧玉腿,不让李汆强这般容易得手;可这李汆强果然高明,令妃奈芝的抗拒逐渐消解,隨著肉棒顺著湿跡轻柔滑动,玉腿竟柔顺地分了开来,將那正汨汨外吐蜜液的阴道,全然暴露在李汆强眼前。
这样在男人面前玉腿大开,虽令妃奈芝羞不可言,但光想到待会男人赋予的羞人滋味,竟也难以出力將玉腿並合起来。
“啊……唔……哎……哎……”
身不由己地开了口,一阵娇甜无力的喘息,登时从妃奈芝口中流泄而出;当她玉腿大张,李汆强已压了上来,硬挺火热的肉棒轻轻沾了沾阴道中吐泄的汁液,缓缓地在那敏感的部位再次留连忘返了一会,便突入防线。
被刺入时那被撑开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又陌生,火热的肉体接触,差点没令妃奈芝忘了形。
直到再次被男人侵犯的现在,妃奈芝才真心了解到,为什么女人没有一个能逃得过被征服的命运。
感觉到肉棒被妃奈芝阴道紧紧夹吸,李汆强哪不知道师姐体內的需求?他一边缓缓挺腰,慢慢撑开妃奈芝紧窄的阴道,一点一点地推了进去,一边將嘴凑到妃奈芝耳边,轻声细语地引导师姐向欲望投降。
虽说一只手仍警戒地制著妃奈芝纤手,另一只手却巳迫不及待地滑到妃奈芝臀后,轻轻地托在她肥臀处,引领妃奈芝的动作,好令妃奈芝诱人的阴道能更深刻地迎向他的侵犯,不让她有丝毫后退的空间。
妃奈芝已受不住情欲折磨,空虚的肉体哪还有办法反抗?当李汆强一边揩擦旋磨、一边慢慢推送,那硬挺的肉棒终於直挺到底之时,妃奈芝只觉一股满足畅快的感觉竟自阴道深处涌现,將她整个人都给淹没,情欲终於淹过堤防,禁不住又是“啊!”
的一声娇吟出口。
空虚终於被男人所填满,踏踏实实地一寸空隙也不留,甜美的冲击令妃奈芝身不由主地弓起,玉腿不住轻蹬,樱唇更不由微微开启,而压住她的李汆强哪会放过如此好机会?他大口一张,便將妃奈芝轻呶的樱唇吻住,舌头霸道强烈地突入妃奈芝口中,不住刮扫勾舔,勾得妃奈芝香舌也情迷意乱地与之共舞,看起来就像妃奈芝自动送上,邀其品尝一般。
妃奈芝也知这样羞人,但体內的情欲早已压过了理性,加上他的舌头挑动之间,又是那般强烈地勾起她的冲动,不由为之动情,娇躯软媚柔腻地在他身下扭动,香舌更毫不设防地隨之起舞,情致何等缠绵。
“嗯……人美屄美……身子更美……果然不愧大师姐艷名……”
吻得许久,当李汆强终於松开了那香艷欲滴的芬芳樱唇,眼见妃奈芝犹似吸不到空气般拼命喘息,眉梢眼角尽是春意,李汆强不由大起胜利之心。
这美师姐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就算嘴上还矜持反对,可身心早抗不住自己的求欢,再来个几次,包管她欲仙欲死,再离不开自己,
“师姐……师弟要……要狠狠肏你屄了……”
“你……哎……”
不知不觉间已开了口,发觉自己不只再一次被师弟奸汙上了,还给他在唇舌之间狠狠討了便宜去,偏生妃奈芝知自家事,芳心之中那放纵享乐的念头已压抑不了了,愈来愈清晰,尤其他在身上勾起的火种,已变成了燎原大火,更教妃奈芝羞於启口。
不愿承认的是,她已经在享受这种充实满足的感觉了!妃奈芝轻咬樱唇,別过脸去,似是对男人的轻薄不愿回应,可娇躯细致纤巧的反应,却正鼓励著师弟狠狠投入、尽情冲击,再不要放过这怀春女子。
见妃奈芝这样反应,李汆强也知她的身体已然降服;他一边吻住妃奈芝樱唇,一边双手齐出,托住妃奈芝坚挺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大展手上功夫,胯下肉棒更是深入浅出,在妃奈芝阴道之中大逞淫威,每一下抽送都汲出甜美蜜泉,溅湿了交接之处。
这三方齐下的手段,一时间只令妃奈芝被干得神魂顛倒、飘飘欲仙,终於自由的纤手虽没有抱住身上驰骋的师弟,却也未做推拒,只纤指用力揪在床单上头,一双玉腿不住空蹬,扭腰摆臀之间,却没法將体內强烈的感觉宣泄尽出。
眼见妃奈芝浑然忘我,已给自己奸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李汆强毫不放松下身的抽插,已品够了妃奈芝檀口香唾的嘴却松了开来,在妃奈芝不住的喘息之中,低沈温柔的声音不住传到了她红透的小耳內,仿佛纶音一般引诱著妃奈芝,
“没关系……放轻松……抱住我……用你的手抱在我背后……把你的腿……缠到我腰上……完全放松……想叫就叫……想哭就哭……我……会让你很爽很舒服的……”
理智已在那破堤而入的情欲冲击下全盘崩溃,听著耳边纶音召唤,迷醉的妃奈芝再也无法抗拒;她虽不知该叫些什么才好,口中全是咿唔哼喘,全没个字音出来,可四肢却已热情地缠紧了身上的师弟,扭腰摆臀以迎合师弟抽插的动作愈来愈顺畅,肌肤上头尽是泛涌的香汗,甜蜜地將满溢的热情流泄而出,不知不觉间阴关已破,甜美的泄精滋味,令妃奈芝的快乐更上一层楼。
妃奈芝虽然泄身,李汆强却还早得很呢!察觉到身下的美女已然高潮,李汆强暂停动作,肉棒温柔地顶在阴道深处,缓缓吸啜著妃奈芝泄出的阴精,可口中仍不停止,
“好个淫荡娇媚的师姐……真让师弟爽死了……这般美的样貌……这般姣好的身子……连屄里都这么会吸……真是女中极品……”
高潮泄身之后,神智微微一醒,妃奈芝登时羞不可抑;没想到自己终究还是给这个邪恶的师弟弄上了床,更可怕的是原本满怀的痛切悲恨,竟似被火辣辣的奸淫破得一干二凈,那般舒服的滋味,令妃奈芝真不知如何是好,尤其想到师弟那硬挺的肉棒,还狠狠插在自己阴道里,全无舒泄之意……才刚想到此处,李汆强竟又开始冲击起来,这会他可不像方才那般留力温柔了,每一下插入都全根尽入,每一次抽出都退到谷口,才狠狠插入。
若初始便如此,这强烈的刺激怕妃奈芝还吃不消,要痛上半晌才知其中滋味;可在刚刚泄身的现下,这强烈的冲击,反令妃奈芝快美无比,原本搂住李汆强的四肢本就还未松开,在这强烈的刺激之下,將他抱得更紧。
那强烈的滋味,將妃奈芝高高拱起,腾云驾雾般愈拱愈高,直至魂飞天下,美得她真想沈沦其中,再也不肯逃离。
不知何时开始,妃奈芝已主动献上香吻,任李汆强在口中肆无忌惮地享受著她的甜美,肥臀处的扭送愈发激烈,被汲出的蜜液混著淋漓香汗不住喷洒,散出满天香气。
妃奈芝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很快就会再次泄身,可她已管不了这么多了。
句句淫词艷语弥漫心头,这般缠绵滋味,岂是笔墨足以形容?她拼命地搂住了他,享受那强烈袭上身来的快意,再不肯松手。
又一次甜美的阴门溃开,妃奈芝只觉这回的泄阴滋味,比方才还要强烈得多,若非李汆强正热吻著她,怕那心头回荡的淫荡叫声便要脱口而出。
而就在这阴精大泄、心神飘飘之际,妃奈芝突觉阴道中的肉棒狠狠胀大了些许,火烫更胜方才,就在阴道被这突然而来的胀大撑饱之时,一股热流已强烈地冲了进来,重重地將她心中的思绪狠狠地洗礼了一遍,所有的抗拒都给冲得远远的。
妃奈芝虽知那是李汆强高潮的表征,甚至可以想像师弟白色的精液,是如何恣意妄为地將自己纯洁的胴体狠狠奸淫汙染,与自己屄里面泄出来的阴精在里头水乳交融,但恍惚之间却也管不得这许多了。
软绵绵地偎在李汆强怀中,感觉他的手正在身上来回轻抚,安抚的意味大於情欲,妃奈芝只觉浑身瘫软,有种又空虚又满足的意味,满足的自然是男人精液那火热的浇灌,到现在子宫里头还暖暖热热的,像是將自己整个人都润得酥了。
可那空虚的感觉、却比任何时候更加强烈,若是肉欲的空虚,再怎么给晾著,在李汆强胯下连著高潮几回,什么也饱足了,但妃奈芝心中那空虚,又如何能为外人道?方才情热之中,妃奈芝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任由情欲策动,热烈无比地扭摇迎合,將阴道中的敏感处所热情献上,供他尽情冲击攻陷,也才使得体內的快乐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峰。
冷静下来的妃奈芝真是欲哭无泪,难不戍自己真的从身至心都已转变成为师弟淫冶浪荡的玩物了吗?偏偏占有她的李汆强又非不解风情的鲁男子,完事之后仍將她抱在怀中,温柔地享受著她曼妙的肌肤,贪婪地索求著她馥郁的体香,女子高潮之后娇躯本就敏感无比,给他这么一番温柔攻势,妃奈芝身心皆已酥软,便现在功力全复,也不想更不能使力推拒。
“你的屄还想要我大鸡巴肏吗?”
“不……奈芝的屄被你肏够了……求求你別再肏奈之的屄了……”
听李汆强话里之意,竟似还想要肏她屄一回,妃奈芝这下子真吃了一惊。
虽然女人的高潮可以连番不断,床上比男人可以更加连番淫战,但今夜终究是妃奈芝头一次身心全然为师弟征服,连番泄阴的滋味虽爽,却是整个人都空了,如果给李汆强再肏一回,身子恐怕撑不住哩。
“好师姐……以后我们就一直在一起吧,让我隨时可以看到你,隨时可以奸汙你又肥又紧的肉肉美屄。”
“哎……”
给李汆强这般逗弄,妃奈芝脸也红了,可自己才刚刚被这师弟肏得高潮叠起,在他肉棒之下扭腰挺臀、婉转承欢,不只屄洞被那欢快全然占有,连骨头都酥了,对他哪还冷得起脸儿?心知这事终究要来,妃奈芝轻咬樱唇,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开了口,
“你……你……要……把我一直关在这里奸汙我的屄吗?”
李汆强不由得苦笑,他胸怀大誌,所谋极远,百花门掌门是非拿到手不可,但师姐的威望武功,在百花门都是独一无二,就算她没有爭掌门之心,但有师姐在,就会有眾多的门人不服啊。
“师姐……我不想一直关著你……但是,总得委屈你一段时间了……”
“唔……”
给李汆强翻过身子压在身下,妃奈芝正想叫,檀口却已给李汆强封了个严严实实,再次入侵的肉棒是那么火热,那么深切地令她回想到方才的种种快意,深深地刺入了她;妃奈芝不由得放下了心,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原已酥软无力的四肢,竟又搂回了李汆强背上…… ; ; ; ; ; ; ; ; ; ;第三回:俏师姐暗送神功,妙安排魔门双姬“那……之后呢?”
听妃奈芝將当日之事娓娓道来,连被自己征服时的羞人感觉也不隱瞒,李汆强当真听得心惊肉跳。
像芘珍瑾衵祺霜这般的天仙宫美女,在破了身子之后也被自己弄了个服服贴贴,日夜淫戏也不厌倦,原本李汆强当真有些自负,也因此美人微醉的妃奈芝一露勾引之意,李汆强便毫不提防地抱了她上床,却没想到魔门高手的功夫更加厉害,魔门皓姬,想想都不由得怕。
“虽然……虽然我当时是被你弄得服服贴贴、彻底投降了……”
想到当日之事,妃奈芝仍不由脸儿微红,身子暖热几分,
“你当年奸汙了人家的屄整整一晚,让人家扭著大屁股在下面又顶又拱的,整个……整个浪到了顶……什么羞人话都叫了出来。等你满足走人时,奴家屄里面已经全是你射进去的骯臟精液,两条大腿已经叉开瘫得没了一丝力气闭拢,身子再没一寸没给你奸汙过……但我也知道,我留在百花门你就做不了掌门,所以我就悄悄离开师门,在江湖中闯荡,却遇到了魔妃妼,被她召入魔门成了皓景姬。等到魔门灭了,魔门的眾家姊妹各自分散,也没得联络了,奴家只好四处走走,也没个去处,却不想又遇到了你这个祸害,直懂懂的又挺著鸡巴来肏人家的屄……”
见妃奈芝神態寂然,显然颇有几分心伤,李汆强也知这段日子她必过得不甚快活,毕竟顶著个魔门皓姬身分,几乎是有家归不得,被正道中人四处追杀,日子想过得有点滋味都难。
“师姐……”
李汆强这下可真不知该怎么劝解了,毕竟妃奈芝走到今天这一步,全部都是自己当年犯下的过错。
妃奈芝嘴角浮起一丝淒掠的笑意,当年被这个师弟奸汙了处女身后,心灰意冷成为了魔门皓姬,这么多年来恨意渐消,但现在百花门已经被师弟变成为侠门,他又已经是武林中首屈一指的大侠,自己怎么还回得去?
“师……师姐……怎么……”
一阵温暖酥麻的快意,突地涌上身来,李汆强这才发觉,不知何时开始胯下肉棒又已硬挺,竟给妃奈芝蠕动肥满的肉屄,不知怎么著就给那迷人的阴道紧紧地吸住。
一来才刚尝过妃奈芝胴体之美,一时间哪管得了师门名分?二来那阴道夹吸的滋味美妙无比,夹的又这般紧,一时间李汆强也退不出来,只能任得肉棒上头传来一波接著一波、酥得毛孔都似要通了气般的快意,眼见妃奈芝眉黛含春,阴道之中虽只是微微动作,却挤啜得令李汆强差点整个人都软了。
他强忍著抽插挺送的冲动,心中惊惧愈增,难不成妃奈芝还是决定杀人灭口了吗?
“好汆强……算奴家送你的见面礼……”
丰腴美好的身体整个人贴上了李汆强的身体,妃奈芝轻轻咬上了李汆强的耳朵,声音轻甜柔细,浑似撒娇一般。
“你……照著奴家接下来说的法子运功……采汲奴家体內阴精……可以……可以帮你把功力补回去……若你不想采而有还……奴家可就要送命了……”
“是……汆强……唔……汆强遵命……”
听的一凛,连忙依言运功,李汆强心中却难免忐忑,在侠门时李汆强虽采补功夫不熟,可对象是冰清玉洁的芘珍瑾,以他那时的程度,要伤到芘珍瑾功体可不容易,最多只是增添些床第乐趣罢了,但现在可不一样,李汆强学得小心谨慎,耳边传来的每一个字都不敢有所疏漏,他可真不愿一个不小心辣手摧花,弄伤了妃奈芝可真过意不去呢!原本对李汆强恨意虽消,但毕竟他当年对自己太过分,否则光凭著李汆强与自己同门之情,妃奈芝根本就不会采他功力,但往日情事一旦出口,种种回忆便重登心头,现在的妃奈芝也不想顾忌这么多了,能教他的东西便多教一些,至於日后会怎么样……可就不是妃奈芝会用心去想的了。
传功完毕后,李汆强又搂著师姐完美的身体要求欢爱,妃奈芝只得躺在床上,任由这个好色的师弟奸汙自己成熟透顶的身体,当那粗大的肉棒一次次撬穿自己满是媚肉的阴道时,彻底放开的皓景姬,也就颇颇的拱动肥满的阴部迎合师弟鸡巴对自己肥屄的奸淫,当李汆强挼著妃奈芝的两只大奶子再一次把精液射进她屄里面阴道深处时,纵是早已熟透的魔门皓姬,也不由得拱著高鼓的阴部,在承受喷射的时候发出了欢悦的呻吟。
看到妃奈芝满足地呻吟著,李汆强让她换个姿势,妃奈芝转过身把她被李汆强肏得又圆又肥的大白屁股对著师弟,李汆强抱著她像个大圆盆似的肥美大屁股,龟头抵在妃奈芝湿淋淋的两瓣阴唇滑了进去,一下一下地开始肏了起来,不需保留的他释放出压抑的激情,用强健的冲刺奸汙著妃奈芝温暖紧凑的阴道深处。
“师弟,你奸汙我屄就行了嘛……別……別碰……那……师弟……別抠……我的……屁眼呢……”
李汆强不理会她的婉拒,把中指硬塞了进去,阴道与菊洞两点同时被侵占的妃奈芝开始放浪的叫著伏下身体高翘起了肥臀。
在暴风骤雨般的奸汙中李汆强再次在师姐的阴道里面射出了自己罪恶的精液。
师姐弟俩在床上尽情享受著性爱,李汆强揉动著妃奈芝的硕大乳房让她忘情的呻吟。
妃奈芝跪在床上,把被李汆强肏得又肥又圆的大屁股撅起来,李汆强用手指在她的阴道和菊洞里来回抽动,当他把阴茎抽出来插进妃奈芝的屁眼时,漂亮的师姐呜呜地哭了,被撑裂的肛门流出了开苞的处女鲜血,李汆强抱著妃奈芝肥美的大圆屁股狠狠奸汙著她初经人事的肛门,腻滑的阴茎肏到后来,连妃奈芝的大便都被肏了出来,看到黄色的大便和白色的淫水合在一起,李汆强兴奋得大力顶耸著妃奈芝又肥又白的大圆屁股,最后在妃奈芝屁眼里射出了精液。
筋疲力尽的李汆强最后搂著美丽的师姐沈沈睡去,妃奈芝丰腴雪白的大腿间,已经全是夹不住的精液正从阴道和屁眼里面流淌出来了。
睁开了眼睛,只觉房中暖暖热热,窗外明亮无荫,显然天已大亮。
李汆强拖著疲惫的身子爬了起来,除了床上被褥零乱、印痕处处,显见昨夜的疯狂之外,床外可真收拾得整整齐齐,若非微一运功便觉体內元气旺盛,远胜先前。
李汆强还真会以为昨夜不过是一场春梦哩!眼见房中妃奈芝的包袱衣裳一样不见,显然是她收拾好之后不告而別,李汆强心中微乱;虽知已化身为魔门皓姬的妃奈芝必然会走,可心中却有个部分隱隱地希望她留下来。
走下床来,慢慢地穿起衣裳,李汆强这才发现,桌上有封留书,打开之后才知是几幅图画,上头全是人体经脉穴道,旁边还有註释。
仔细看了內文之后,李汆强不由脸色微赤,显然妃奈芝心知李汆强武功虽已足够行走江湖,可床第功夫却是不上不下,碰上良家妇女自可大展雄风,但若跟魔门皓姬在床头泡上,可就只能任其宰割,甚至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才把魔门一些采补功夫的要诀留了下来;就不知是希望他以此护身,还是要他变成个令女人又爱又怕的大淫魔。
除此之外还有几种手法,看得连李汆强的脸儿都要红上一红,也不知妃奈芝怎么想的,竟把一些魔门用来对付侠女的手段也罗列上来,当真是五花八门,无所不用其极,让李汆强既觉看不下去,又忍不住想把其中精华都记在脑子里,一点不肯放掉。
魔门之所以令人侧目,让武林正道中人不仅联盟对付,还要斩尽杀绝,一点不留后患,真不是没有原因的。
將东西收拾过,李汆强漫步下楼,外表平静心中却颇有些混乱;这要诀也不知练是不练好,虽说若能练到收发由心,就不会对女子造成伤害,反有双修之功,加上领导侠门,功力自是愈强愈好,但这总归是魔门功夫。
即便只能够在床上建功,只要克制得住,便不会让自己变成人人喊打的魔门余孽,可李汆强身为侠门之主,色胆是大了些,却不是邪道中人,便是昨夜在妃奈芝的循循善诱之下修成了筑基功夫,但要继续深造,心下確实有些障碍,偏又不愿舍弃。
走下楼梯,看著小二迎上来的笑脸,客气之中还多了点其他的意味,李汆强不由有些脸红。
想到自己这武林有名的大侠昨晚抱著个美貌无双的酒醉女子进得客栈,二话不说便鉆入了房间,直到今儿个男方才似心满意足,脚步都有点软的走出来,任谁也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再加上昨天中午在这儿用饭之人都看得出来,自己和那女子只是初识,要他们不想歪可真不容易,偏偏此等事愈解释愈说不清楚,李汆强也只能闷声不吭,结了帐走人。
“啊!不用了,客官,”见李汆强走到柜臺要付帐,掌柜的点头哈腰,笑得合不拢嘴,
“那位姑娘临走前已经结过帐,连同客官的分儿,多付的银子还可在小店多住个两夜……”
天啊!人不由一歪,差点要栽倒下去,李汆强只觉脑中一阵晕眩,也不知该怎么反应才是。
这妃奈芝师姐也太过好心了,帮著自己付帐不说,还想让自己多待几天,在连著两天观察情形的人来看,自己除了色狼外还要加个吃软饭的小白脸之名,教他哪里受得了?李汆强行走江湖追剿魔门,四处奔波,这日得到消息,赶赴战场。
循著交手之声愈追愈近,转出了林木茂密之处,眼前霍然开朗,看清了场中情况,李汆强陡地一惊:场中分成阵线分明的两边,一边约有十余人,其中六七人下场与对方交手,其余人等则在旁边戒备,隱隱成合围之势,绝不让对方有脱走之机,一群人无论兵刃或出手都大不相同,不似同门之人;二边则只有二女,一个红衣劲装女子长鞭飞舞,迫得眾人无法近前,只是红衣女虽气势迫人,可呼吸已难保悠缓平静,衣角也有了几分破损,显是因为交手太久,寡不敌眾全无喘息空间,对方又小心戒慎,连脱逃机会也没有,车轮战下去便那红衣女武功再高也难幸免。
虽是如此,红衣女仍毫无放弃之意,手中长鞭依旧毫不停息,鞭舞范围中守得犹如金城汤池,敌人虽眾一时间也难得逞,鞭舞之间只见那女子亭立其中,如画面容上全无表情,虽是额间已然见汗,仍是一副清冷高傲模样,深刻的五官中透著英姿颯爽,冷目逼扫处透出隱隱寒光,美艷之外透著一股逼人的冰气,有如荆棘丛中的皓莘一般,便要雕零也落不到凡夫俗子手上。
本来鞭子是长兵器,那红衣女的鞭子又较武林中人的常规用鞭长得多,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使起来是威力无匹没错,范围也广,可若让对手欺近身边,就只有束手就缚一途;但那红衣女身畔一位粉红衣裳的女子也正戒备著,玉手翻飞如蝶恋花如蜂戏蕊,护住自己与红衣女子周身,便有对手冒险突破鞭圈攻入近处,一时片刻间也突破不了那纤纤玉指飞花拂柳般的守势,加上红衣女子鞭上功夫实已到了极处,挥洒之间迫开外围敌人后,还能回鞭攻向內圈敌人背后,这內外夹击的攻势令人防不胜防,尤其两人的配合,使得对手虽眾,冒险攻入近处后却是腹背受敌,不得不灰溜溜地退了出去,若非人多势眾,只怕早给两人杀出重围、逃之夭夭了。
不过两边人数相差太多,身陷重围的两名女子纵然武功高明,久守之下给对手喘息之机,先到的李汆强看了一会,心知被围二女终是不免落败,可情况未明,却也不好出手,此刻见李汆强容色一变,眼光直盯著被围的那粉红衣裳女子,不由微微一怔:看他如此模样,难不成是遇上了旧识?
“原来是她……”
李汆强心中也不知做何滋味,若给大家知道,这姛皓景便是当年威震江湖的“百花门大师姐”妃奈芝,便不论武功,光说身为百花门中人,便也要大起风波。
本来看不过一人从林中出来,並未出手只驻足观察战况,战圈中二女凝心於战,连来人面目都没看上一眼,而包围眾人也不放在心上;却没想到来人身法轻功一见便知高明,正围战二女的眾人不由一惊。
激战许久总算在此处堵住二女,他们可不想多生枝节,一个本在休息的青衣老者跃起了身,一摆手阻住了身后人的跃跃欲试,走向李汆强这边,伸手一礼,
“我们武林同道在此追杀魔门余孽,不知大侠来此何干?”
“这个……”
没想到当真是武林正道在追杀魔教皓姬,虽知对方占全了理,但妃奈芝乃自己师姐,李汆强想不援手都不行,李汆强把牙一咬,道:
“在下侠门李汆强,路过此处在前边见到道旁有交手痕跡,是以过来看看情况……”
眾人自然一惊,连忙施礼:
“原来是侠门李大侠,我等失礼。”
眼看场中妃奈芝也发现了自己,正以目光示意要自己远离此处,李汆强却没办法就此放弃,便不说当日销魂蚀骨的一夕之缘,不说妃奈芝所授手段让李汆强功力大涨,光她身为自己师姐,被自己强奸后离开师门,让掌门之位於自己这一点,李汆强就不能对她不管不顾,
“若是魔门余孽,在下自当出手……只不知各位是如何发现魔门皓姬的身分?可別冤枉了好人。”
给李汆强这句话一逼,眾人吶吶连声,却是无话可说。
这李汆强貌似温良,话里看似客气,其实机锋暗藏,魔门皓姬虽也是魔门中人,可没在身上烙了记號,便论武功来源也看不出来,又哪能拿出证据?只不过眾人见二女生的美貌,不由出言勾搭,却给二女严拒,爭执之间二女露出了武功底子,这才让大家上了心,几下挑拨之下,两边动上了手,又有人发觉二女与江湖传言皓莘、皓景二皓姬形貌有些相似,这才一路追战直到此处,真要说来还真没什么证据可示之於人。
说来传言二皓姬形貌与场中二女虽有些相似,但仔细看来又有些不同。
这也难怪,毕竟魔门覆灭已有好一段日子,二皓姬便行走江湖也不会笨到形貌全然不改,眾人原先是打著寧可杀错、不可放过的心理,这才追杀至此,想到此处更难面对李汆强言色温和,实则咄咄逼人的要求。
“在下侠门李汆强,不知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李汆强缓缓走到那红衣女身前,表面不露思绪,眸中却不由飘忽乱转,不时望向师姐那令他朝思暮想的身影。
“在下姓梅,名唤茵茂……不过你们所言,在下不就是妼皓莘么?你们老早如此认定,又有何说?”
红衣女嘴角浅笑,目光锁定了面前的李汆强,她也是聪明女子,从李汆强方才的举动也看得出来,身后的皓景姬多半与侠门关系匪浅,今日要脱此难,看来真得看在姛皓景面子上了。
久歷江湖的她虽不惧死,但若有机会逃出生天,可也不会轻易放过,是以表面上话语虽硬,却是留了个缺口。
“看来……梅姑娘对武林同道確实有些误会……”
听红衣女的口气,李汆强隱隱一笑,勉强才能將笑意隱在口中。
这妼皓莘还真知审时度势,表面虽是语硬,却没真逼得毫无转园的打算,戏就是得这样才演得下去。
李汆强故做思量之状,许久才轻拧了一下手指,
“我想请梅姑娘至侠门做客,请梅姑娘肯移驾侠门,好让侠门有时间为梅姑娘洗清冤枉,何如?”
“这个嘛……”
“梅姑娘放心。”
见这妼皓莘犹在沈吟,李汆强差点忍不住笑。
他忍住了激动,把话接了下去,
“侠门可是个绝好去处,风光明媚、景胜仙乡,且高手眾多,自能护住姑娘安全……”
“这样自然是好了。”
伸手向后,轻轻握住皓景姬抓著她衣袖那不住颤抖的纤手。
在魔门待久了,对沦为皓姬的女子心中感受妼皓莘自不会陌生,只是这段日子落魄江湖,又得打发见色起意之辈,又得小心武林正道的追杀,心下没个根基,她实也累得紧了。
虽知李汆强话里说的好听,实则是想把自己软禁於侠门来看管自己,但妼皓莘虽说本来便出身魔门,对重复魔门基业却是一点意思也没有,就算被软禁好歹也比这样浮萍般飘摇江湖的好;何况身为姐妹,能將身后这觳觫发抖的姛皓景送回家去,总也比让她流落江湖好一些,
“既是如此,李大侠是否要制著在下武功?免得在下路上寻机遁走,让侠门还得大花心力找上小女子……”
“这倒不必了,梅姑娘既应允此事,侠门对梅姑娘还是信得过的。”
李汆强微微一笑,向红衣女作了一揖,隨即转向一旁发呆的眾人,
“既然如此,在下就將这两位带回侠门,再作调查,大家觉得此番如何?”
“李大侠愿意挺身而出,我等自无异议……”
没想到李汆强竟这样处置,眾人自不敢多说。
不过细细想来,这样处置也未必不好,首先李汆强无论为了什么理由。
立场已有点儿偏向二女那边,自己等人若再强撑,起了冲突可不是好事,再说因此而把侠门牵了进来,若眼前二女当真乖乖地被软禁侠门,江湖上倒也少了点事,若她们寻机逃离,也是李汆强的责任,自然有名门大派追查斥责。
见眾人去得远了,李汆强无奈一笑,望向场中的妼皓莘,那梅茵茂的化名只怕也是她隨口胡诌,只怕现在已经忘了个干干凈凈。
不过他想问的,其实也不是她,
“师……师姐……”
听李汆强出言招呼,妼皓莘隨手一扯,硬是把身后的妃奈芝拉了出来,只见妃奈芝满面的畏怯含羞,根本不敢抬头望向李汆强。
见到妃奈芝手足不动,只被妼皓莘拉著走,李汆强一见便知她穴道被封,妼皓莘行若无事,只是微微一笑,纤手一动,垂地长鞭已环到了腰上,犹如腰带一般,一绕一套显得纤腰细得不堪一握,更衬著上身双乳高挺丰隆。
“不用担心,”退开了两步,妼皓莘纤手高举,作投降状,面上表情似笑非笑,虽是举手投降,却隱然有种诡丽莫名的娇艷,
“让她不好行动而已……若我不封她穴道,皓景早要跑了。”
“原……原来如此,多谢姑娘了。”
听妼皓莘这么一解释,李汆强不由释然,手中长剑放了下来。
其实这事他早该知道,当他初次看穿妃奈芝身份之时,这师姐也是拼命隱瞒,直到被问得隱不过了才和盘托出,此时不想跑他才觉得奇怪呢!李汆强缓缓走到妃奈芝身边,几下轻点,已將妃奈芝穴道解开。
妃奈芝虽是手足重复自由,可李汆强紧握住她的手,仿佛怕一松手师姐就要消失无踪。
无论怎么羞怯,师姐总也不能硬扯开手来逃之夭夭,仍只能垂著脸儿,纤手在李汆强掌中不住发颤。
李汆强没想到能重遇到师姐,心中不由一阵激荡,一时间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好不容易才勉强挤出一句,
“师姐……回来吧……师父都……都在等你……”
“可……可是……我已经……”
“求求你……师姐……”
听到妃奈芝话中隱含怯意,想到她在江湖中所受到的种种惨遇,从原本高高在上的大师姐变成魔门的皓姬,之后也不知受了多少苦楚,让她甚至连魔门毁灭后都不敢回来找师门,李汆强只觉心痛欲碎,忍不住抱住妃奈芝,放声痛哭起来。
李汆强不哭还好,他这一哭似勾动了妃奈芝愁肠,眼泪一时间犹如决了堤般哗然涌出,看得连妼皓莘都不由有些鼻酸,眼儿红红,泪水盈眶。
“我……我还是別回去了……”
狠狠地哭了一阵,似將积压许久的烦郁抖出了一些,妃奈芝嘴角飘出了一丝淒然的笑意,伸手轻轻地拍了拍李汆强肩头,將犹然含泪的他微微推了开去,
“奈芝……哎……奈芝早已不是当日的妃奈芝了……汆强……若这事儿传了出去,对你可不是好事,武林正道的那些人,对魔门有关系的人可是绝不会放过的……就让……就让奈芝自生自灭吧……”
“那怎么行?”
见妃奈芝如此强顏欢笑,李汆强不由得胸中一痛。
即使眼前是个毫无关系的女子,看她如此难过的样子,也令人不由起了惻隱之心,忍不住想帮她一把,更何况这还是自己师姐。
“师姐別……別怪汆强多事,如果让师父知道汆强见过师姐后,竟没把师姐请回侠门,留著师姐在外头流浪,汆强可……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见妃奈芝摇了摇头正要说话拒却,李汆强严肃的道:
“无论师姐决意如何,也请先回侠门,等见过了师父再说。”
“你啊……”
摇了摇头,虽说嘴里想要拒绝,可看著师弟如此恳求,妃奈芝拒绝之语又哪里出得了口?她囁嚅半晌,看著李汆强充满恳求之意的盈盈目光,胸中不住挣扎,还是勉强开口,
“奈芝知道……你的心意,可是……可这是天意,谁教当年……当年奈芝吃了你的亏?现在的奈芝就算回谷,也已不是当年的妃奈芝了,与其回去让你……让你和魔门扯上关系,害得师门被牵连,还不如……还不如让奈芝就这样在外头的好……”
“师父不会担心这一点的。”
李汆强声音都带著颤,
“对师父来说,无论师姐成了什么样子,永远都是自己的徒弟……武林正道什么的,侠门自可压得下来,只要师姐肯回来,一切都好,求求你师姐……別丟下我……”
见李汆强如此动情,妃奈芝不由泪眼婆娑,师门恩重,她岂会不想回去?但身份已成了魔门皓姬,再难见容於正道,她又怎开得了口回去?妃奈芝抬头望向妼皓莘;虽说妼皓莘本就出身魔门,她对自己却颇为照拂。
魔门覆灭以来眾皓姬流落江湖,有办法遇上时妼皓莘也是多所协助,前几日偶遇之下,她才帮自己打发了一票登徒子,妃奈芝不由依赖於她,这可是唯一一个魔门之中她信赖的人呢!
“可是……若奈芝回去了……那皓莘姐姐怎么办?总不能……总不能奈芝一个人回家,让皓莘姐姐独自飘零江湖……”
“就是这样你才该回去。”
妼皓莘微微一笑,
“有人等著总是件好事,別像皓莘这样,连个等著皓莘的人都没有……如果可以,皓莘还希望你高抬贵手,收留皓莘呢!至少有你和你的好师弟看管著皓莘,还可让皓莘免遭武林正道追杀,將来皓莘的日子……可就要麻烦你了……”
没想到连妼皓莘也这么说,妃奈芝只觉芳心荡漾,嘴角竟不由浮起一丝甜蜜的微笑,好不容易才点了头,只听得李汆强开怀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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