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遥遥紫陌(yyzm)字数:42755第一卷:正文序章现在是7:10分,距离约定好的补习时间还有20分钟。
酒足饭饱之后,司毅拉开书桌的抽屉,轻车熟路地从里面摸出一个半覆面式神经接入面罩。
虽然姐姐用的那种头盔要更加普遍和舒适,但考虑到携带性和占用空间,也有不少人会选择这种更加轻便的面罩作为游戏登入工具。
这款面罩在同类产品中属于高级款,司毅订购了两个,另一个作为礼物送给了路楠。
为了劝诱路楠陪他玩游戏,他也算是下了血本,不仅把自己的游戏账号送给了女老师,而且还出资购买了硬件作为配套礼物。
没想到这个从未接触过网络游戏的女教师真的从此热衷上了《罪之国度》这款游戏,虽然水平一言难尽,但工作之余偶尔会和他一起打打副本作为放松。
启动了人脸识别系统后,熟悉的启动提示音传来,代表司毅进入了深度沉浸系统界面。
不过仅凭借这种程度仍然无法访问游戏,还需要输入9位密码,可见游戏运营商对于账号安全的重视程度。
【欢迎回来,玩家编号1390317,今天也请履行勇者的义务。
】瞬间的晕眩感散去后,司毅已经置身于一座繁华的中世纪城镇街头,耳边回荡着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的电子合成女声。
大型虚拟实境游戏《罪之国度》,是以中世纪为背景的魔幻题材网络游戏,在内测期间就风靡全球,进入公测后更是一举受到绝大多数年轻人的疯狂推崇。
这款游戏能够引发这种现象级的关注度,倒不是因为它的题材和创意多么新颖,除了应用大量首次面世的虚拟实境技术以外,它完全是21世纪初期Mmorpg的保守复刻版。
事实上,它大获成功的原因在于政府不计成本的大力推进——不论是资金、技术、宣发渠道等,都完全是一路绿灯,甚至连国内的运营商华星网络都是为此专门成立的。
而各国政府同时全力投资这款游戏的理由,并非盈利或者政治目的,而是基于一个划时代的云计算协议——巴比伦计划。
在神威·太湖之光II研制完成后不久,世界各国对于并行计算机的开发达成了共识,即目前人类对众核处理器的改进已经趋近瓶颈,在浮点运算速度上难以再有突破。
相反,随着技术民用化的推进,小型个人工作站的性能则仍有较大提升空间。
,各国签订了《巴比伦计划协议书》,采用构建全民分布式计算网络(云计算)的形式,以满足世界范围内科学研究对计算机运算性能的需求。
“罪之国度”正是在这个时代背景下应运而生的产物,它以精美的建模、最新的技术、以及依托于云计算负载匀衡技术的人工Ai,吸引了大批年轻人群心甘情愿地掏钱购买昂贵的高性能工作站。
而游戏里唯一通用的虚拟货币,就是由用户提供计算量转化而成的积分——翡翠币。
因此,玩家们即使不登录游戏的时候,也会开着工作站完成运算任务,以供自己在游戏中的日常开销,颇像是曾经风靡一时的比特币挖矿。
因为此时已经过了午夜,街道上的行人也主要以头顶白色名字的Npc为主,零星可以见到带有绿色名字的玩家。
司毅一边向冒险者公会,一边随手打开【社交】—【公会】界面,在弹出的淡绿色半透明视窗里躺着几个灰色名字,只有最上面的两个ID是亮白色的在线状态。
这款游戏内的好友不能直接查看对方的状态和所在位置,只有同一个小队或者公会的成员可以。
为了方便联系,司毅自建了一个小公会,把几个经常组队的现实好友都拉了进来。
果然,姬一鸣这小子还在熬夜肝游戏,司毅把手悬停在那个名为【无名无想剑】的ID上,显示的等级果然毫无悬念是满级的60级,唔。
听说他最近谈了个外校的女朋友,白天陪女友晚上肝游戏,司毅在学校里见到他的时候总是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两人的交流也仅止于哪个Boss的打法或者装备的选择上。
时间紧张,司毅也不打算这时候去练级或者刷装备,沿着大理石铺就的街道溜达着向位于城镇广场一侧的冒险者公会走去。
现在虽然已经早就习以为常了,但当时第一次进入这个游戏时,他可着实为这里的精致感到大吃一惊。
大地的坚实、微风的轻柔、鸟儿的啼鸣,每一点新发现都能引起他内心的感动。
推开冒险者公会的旋转木门,建筑物内部是截然不同于街道的冷清,只有一身紫罗兰色制服的女接待员趴在柜台上打盹,听到挂在门口的风铃响声后,睡眼朦胧地抬起脸打量着他。
司毅对Npc小姐姐报以歉意的一笑,径直来到张贴着委托任务书的公告板前。
不过板子上花花绿绿的告示只是模型图片而已,司毅点开虚拟菜单里【任务】一项,眼前顿时跳出了琳琅满目的各种可选项——有蓝色的主线任务、白色的支线任务、紫色的悬赏任务,以及橙色的世界任务。
【主线:角马城三剑客】【支线:梦魇讨伐战】【支线:支配沙暴的君王】【悬赏:打造龙鳞甲】【世界:被封印的深渊之门】他随意地划动着选项单,目光在两个悬赏任务上停留了一会儿,这类任务是由玩家发布的雇佣任务,奖励也只有纯粹的金钱,在菜单低端,用刺眼的高亮显示出一个粉色名称的任务。
【奇遇:静谧之森的劫掠者】做任务是罪之国度里获取升级经验的最佳方式,不过司毅的等级是51,已经高于50级的传奇级门槛,因此普通任务和打怪都无法再给予他经验了,要想继续提升等级的话,就只能完成一类性价比极低的高难任务——奇遇任务。
这类任务是根据当前服务器情况随机生成的传言、逸闻,具体情况往往要玩家花费大力气调查才能得知。
司毅立刻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接受任务,毕竟下次再刷出奇遇任务又不知道要多久以后了。
然后他才点开任务说明,细细阅读起来。
任务介绍非常简略,只有一行字:【在穿越静谧之森的商路上多次目击到异界生物,给过往的旅行商人造成了重大损失。
】“这特么,连任务目标都没有啊……”
司毅重重叹了口气,看来只能先前往调查一番再说了。
记忆里静谧之森并非什么险恶之地,而是为新手玩家准备的练级区,怪物也以巨野猪、恐狼之类的野兽为主。
明天再说吧。
他按下虚拟界面上的退出键,看着自己的身体化为晶莹的光粒飞散,视野在瞬间的模糊后从明亮的冒险者公会大厅切换为幽暗安静的卧室。
把面罩塞回到抽屉里,活动了一下僵硬酸痛的颈椎,司毅打开平板电脑上的电子教材,准备迎接女老师的登门拜访。
第一章今天呢,是茉莉的香味。
在空气中肆无忌惮的彰显自己的存在,又不会浓郁到腻人的地步,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对于二十多岁的女孩子来说是最为合适不过的了。
“……这个Be动词加过去分词,就表示被动语态。明白了吗?”
路楠一边讲解,一边把定义用娟秀的小字工工整整地誊写在演草纸上。
因为课本摆在司毅面前的缘故,坐在一侧的她只能微微探过上半身,下巴几乎枕在司毅的肩头,而散开的及腰长发就这么垂落在少年的颈边,不属于这房间的淡淡洗发水香气搔得司毅心头痒痒的,根本无心听讲。
“你到底听明白了没有,我写了这么半天,你好歹也应一声啊~?”
看司毅这副心猿意马的样子,冰雪聪明的路楠立刻就猜到了缘由,慌忙了挺直腰背。
那副红着脸抱怨的样子,与其说是叱责,不如说是在撒娇。
这个小女人,自从被开发成熟以后,举手投足间总是难以自抑地流露出娇媚的风情。
由于是下班后就直接来司毅家里进行一对一辅导,所以她仍然穿着在学校上班时的那套衣服——上身是一件黑色修身线衣,显瘦的黑色用料和束腰设计结合在一起,很好地衬托出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而在聚拢内衣的帮助下,她原本就丰满的胸部则显得更加惊心动魄,深V领口简直像是福利大甩卖一般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深的沟线;腰胯以下穿着一条高腰牛仔A字短裙,裙摆下是修长笔挺的双腿,其中左侧大腿中段还系着一条黑色腿环,与白嫩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反差;脚踩一双黑色系带凉鞋,从鞋子两侧延伸出来的系带绕过脚踝,沿着小腿交叉缠绕,直到膝盖下方才以一个蝴蝶结收尾。
倒不是她想穿得这么惹火到学生家拜访,而是阴蒂被穿环以后,如果还像以前那样穿紧身牛仔裤的话,可能连学校门都没迈出来就已经高潮到腿软。
就算是现在,她的牛仔裙下也是真空的,稍微撩开裙摆就能看到她溢出蜜汁的湿濡花瓣。
“老师,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司毅笑眯眯地说道。
“你啊……现在是上课期间,集中精力学习。”
路楠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学生的额头,两人之间倒错的关系使得她的态度根本无法强硬起来。
万一勾起这个小家伙的心火,把她按倒在床上就地正法了也是有可能的——想到这里,路楠就感觉腿心一阵酸软,忍不住夹紧大腿摩擦起来。
上课期间?意思就是说下课以后想怎么做都可以咯。
司毅略感好笑,不过他也没想太多,他请老师上门辅导的目标是提高成绩,无论如何都不应该主次颠倒。
【笃、笃】门口传来几声很轻的敲门声。
在得到司毅的回应后,一名少女端着果盘推门而入。
大概是刚结束晚自习回到家的缘故,凌霄还穿着学校的制服,以深蓝色为基调的水手服非常适合青春期的少女,与制服配套的帆布鞋换成了在家的棉拖,但不知为何还套上了学校绝对不会允许的白色过膝袜。
看得出来她是简单洗漱过,平时里惯常扎起的马尾已经披散开来,发绳正系在白皙的手腕上。
“路老师、司毅,我切了点水果,尝尝吧。”
她向屋里的两人微微一笑,把果盘放在桌上后就退了出去。
“嗯,那我们来讲下一章,虚拟语态。虚拟语态是由哪个词引导的,你还记得吗?”
路楠翻了一页课本,随手用牙签扎起盘子里的一块火龙果,喂到司毅的嘴边。
明明是远超出师生关系的暧昧动作,她却做得无比自然,仿佛是天经地义一般。
“唔嗯……If吗?”
“很好,那试着翻译一遍这个句子。”
*********两小时的课程告一段落,两人站起身,活动着因久坐而微微僵硬的脖颈和脊背。
司毅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封红包,双手递给路楠。
“老师辛苦了。”
路楠神情复杂地接过红包,里面是她这周的劳务费——司毅坚持要用这种形式交给她。
虽然她最初只是因为无法拒绝司毅的请托,才不得不抽出宝贵的休息时间来做上门辅导,但就这半个月的经历来看,辅导真的只是辅导而已,而且还能挣到些外快,不论多少都是一种尊师重教的心意体现。
司毅家是一栋复式别墅,他的房间位于别墅三层,向上半层是阁楼,除了用来充当储物间之外,还隔开了一间给凌霄作为卧室。
二层则是主卧、客卧和书房,然后才到一楼客厅,再往下还有地下室。
此时还不到10点,房屋的女主人童路遥正在一楼客厅的画架前忙碌,数字油画算是她闲暇时最重要的一个爱好,虽然她空闲的时间真的很少。
“路老师要走了吗?已经这么晚了,要不留下来住一晚,我明天开车送你和小毅一起去学校。”
看到两人走下楼梯,童路遥放下画笔,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快步迎了上来。
如果不是听到司毅介绍她母亲已经年近四十,路楠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位肌肤紧致、腰身婀娜、眉眼间顾盼生辉的女人居然是两个高中生的母亲。
而且作为一个旗袍爱好者,即使是在家中作画的时候,童路遥也穿着一件水墨青花风格的旗袍,裁剪得体的旗袍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段包裹得淋漓尽致。
简直是钞能力啊,有钱人的快乐想象不到……“不用了,谢谢您。我回去还要准备教案呢,就不打扰了。”
“啊……那,小毅,你去送送老师。”
虽然很想吐槽【24岁的女孩子走夜路不安全,难道16岁的男孩子就安全吗】这种逻辑,但司毅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热情地挽住了路楠的手臂。
这动作不管怎么看都过于亲密了,但在场的三人都没有表露出任何异常,路楠乖乖地被司毅带到门厅里换了鞋,又塞进出租车的后座席上。
直到司毅坐上副驾驶的位置,
“砰”的一声关上车门,路楠才怯怯地小声说道:
“司毅,那个,老师坐车直接回家就可以了,你就不用跑一趟了,赶紧回去吧……”
“嗯?你叫我什么?”
司毅从前面的副驾驶位上回过头,那锋利的眼神瞬间让路楠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太熟悉那个眼神了,以至于不假思索地按下了内心深处的切换开关。
“主人……”
路楠的声音里融入了甜到化不开的腻声,出租车司机瞪大眼睛,从后视镜里打量着这对关系奇特的男女。
路楠只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爆棚的羞耻心令她几乎要昏过去了。
“那你是要教主人该怎么做咯?”
司毅把头转了回去,示意司机专心开车,但嘴上仍然不打算放过奴隶老师的一时口误。
“……母狗不敢,母狗知错了。”
当着他人的面公然说出这种恬不知耻的言语,路楠羞耻得浑身颤抖,两腿间的秘处却传来一股温热的感觉,沿着小腹向上升腾。
完了,我的身体已经变成这种样子了。
背德感引燃的欲火,与对淫荡身体的绝望交织在一起,混合成一股自暴自弃的黑色冲动,瞬间冲破了她本就千疮百孔的心防。
顺从着本能,就像在无数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所做的一样,路楠的手轻车熟路地隔着裙子压在耻骨上,只消轻轻一揉,因穿环而膨大的阴蒂就释放出一阵阵电击般的快感。
“呀啊……”
路楠小嘴微张,发出一声半是满足半是空虚的叹息,保持着挺腰舒颈的姿势软倒在后座上,居然就这么小小的丢了一次。
高潮后的身体颤抖不已,小手还死死压着裙摆,牛仔裙上一小块水痕从掌心的位置迅速扩大。
“呃,嗯……定南路,金色嘉园广场,麻烦开快点。”
这下不仅仅是出租小哥了,连司毅都目瞪口呆——这骚蹄子怎么一言不合就突然发情?他一时半会想不出缓解这尴尬场面的借口,只能生硬地把司机小哥的注意力扭转过来,免得车子一头撞上路边的垃圾箱。
*********车子在市中心的步行街边停下,这里的繁华与别墅区的静谧宛如两个不同的世界。
“回去早点休息。”
司毅摇下车窗,笑道。
路楠点点头,走出几步,又低着头跑到车边,俯下身用几乎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嗫嚅道:
“主人你要不要,嗯,上去坐坐?”
美女深夜相邀,肯定不只是【坐坐】这么简单。
司毅笑着摇摇头:
“不了,明天还要上课呢,老师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
路楠一双晶润眸子里的期待,瞬间被满溢的委屈淹没,她都已经轻贱自己到主动求欢的地步了,没想到居然遭到了拒绝。
内心里的失落和寂寞酸涩交织,眼看就要化为泪珠滚落下来。
“……好了,开玩笑的。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我就再陪陪你吧。”
司毅苦笑着,扫码付了车费,才钻出车门,女孩柔软的身体就主动靠了上来。
老师这是怎么了,偶尔想当一回正人君子都莫得机会。
他哪里知道,路楠就读的师范院校粥多僧少、阴盛阳衰,她在男女感情方面几乎是白纸一张,被苏想、姬一鸣这两人当做玩具调教半年多以后,司毅不经意间的稍加呵护就立刻把她内心中柔弱、渴望呵护的小女生一面激发了出来。
*********10:45,司毅站在十五层的落地窗旁俯视着这座灯火辉煌的城市,对于喜爱夜晚的人来说,放纵、沉沦的一天才刚要开始。
他洗完澡后没有再穿回衣服,只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十月清凉宜人的晚风从窗子拉开的缝隙穿入,拂过他精赤的胸膛,也把他身体里翻涌的燥热吹散了少许。
浴室里的水声沉寂已经快十分钟了,但邀约他来此的女孩仍然没有露面,只能透过浴室门上的磨砂玻璃依稀看到里面摇曳的娇俏人影。
“不管怎么说,老师她确实开朗起来了,这是好事。只是变得有些痴女,嗯,痴女呢……”
稍微回顾一下路楠被学生强奸、调教的悲惨经历,司毅不免唏嘘。
不过,对姐姐下手的自己真的有资格同情她吗?【咔哒】,浴室的门被从里面拉开了,也打断了司毅的思绪。
在涌出的白色氤氲里,一条赤裸的娇小身影款款走了出来。
大概是在学生面前袒露身体还是有些太过羞耻,路楠粉颈低垂,用一只手自欺欺人地掩住胸口一对颤巍巍的白兔,不知是因为水热还是情动,白皙的肌肤浮现出一层暧昧的粉红色。
“把手拿开,别害羞嘛~。”
司毅毕竟只是个16岁的男孩子,活色生香近在咫尺,心脏打鼓似的砰砰直跳,脸上装出淡定的模样,笑着说道——感觉这种时候手里要是有一杯红酒或者一支雪茄什么的就更装逼了呢。
就像是被司毅的话注入了勇气,路楠遮掩胸口的手臂缓缓垂落下来,露出一对与她娇小身材不太相称的丰满乳房,暗色的乳晕上一对闪闪发亮的银环夺人眼球。
阴阜做了永久脱毛处理后,光溜溜的如同未发育的小女孩,同样有一枚银环穿过阴唇上方的包皮,强迫娇嫩的阴蒂挺立起来。
随着她抬起脸,主动拨开面前的乱发,司毅发现她在出浴后精心打扮过一番,眉毛和唇色都经过涂饰,天鹅般优美的颈项上系着一条深色的皮制项圈,而她的手腕和脚踝上也各有一副与之配套的皮制拘束带,只是没有装上用于固定的金属链,纯粹只是装饰品而已。
与大多数同龄女孩子相比,路楠不到1米6的身高只能算是娇小可爱,但及腰的长发和一双水润的大眼睛使得她非常适合走清纯路线,此时私密三点上坠饰的金属环、以及四肢和脖颈上的拘束具,给她纯洁娇俏的气质里混入了一抹残虐放荡的色彩。
“啧啧,这么淫荡啊,居然还主动戴起项圈来了?”
司毅向一丝不挂的路楠张开双臂,女老师主动挪过来,把脸枕在他的肩头,一条湿漉漉的小舌头像小狗一样搔过他的颈侧和耳后。
“还不是你们这些臭男人喜欢这种调调……嗯……嗯哦……轻点、疼……唔嗯……”
路楠含糊不清地哼道,胸前的银环被司毅捏在指尖反复拨弄,不时地捏着向上提拽,带动沉甸甸的软肉变幻出各种形状。
路楠一边微微挺起胸,方便主人玩弄,一边用小手在主人的胸膛和小腹上摩挲,原本系在司毅腰间的浴巾滑落在两人脚边堆成一团。
司毅也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手指沿怀中女体的乳房、肚脐、小腹一路下行,最后在耻骨上轻轻一拍,那紧紧并在一起的两条大腿就向两边微微分开,让他可以把手指探进那女孩子最为隐秘的所在。
察觉到指尖沾染上不同于清水的粘稠液体,司毅抽出手在女孩大腿上一拍,发出一声脆响,调笑道:
“小母狗,你是不是在洗澡的时候忍不住玩过自己了?”
“嗯……”
声如蚊呐,微不可闻。
“那就玩给我看。”
“啊?”
路楠疑惑地抬头看向司毅,见对方不似玩笑,只能驯服地仰躺在床上,又拿过两个羽绒枕头垫高上身,双腿向两侧大大张开,把两腿之间一张流着晶莹涎水的小嘴暴露在主人面前。
“请……请主人欣赏小、小母狗……自慰……”
自从她沦为学生的肉玩具以后,从前根本没听说过的各种淫荡玩法——口交、乳交、足交,都已经成了供主人们取乐的常规节目,甚至连小菊花都被司毅半哄骗半威胁地享用过两次,但在异性面前表演自慰还是第一次。
不过她被开发过的身体时不时也会在夜深人静时欲火难耐,所以姑且也有些经验。
此时房间里没有外人,唯一的观众是她怀抱着微妙依赖感的主人,想要进入状态并不难。
在楚楚可怜地看了司毅一眼之后,路楠认命地闭上眼,一只小手攀上胸前的洁白丰满,五指张开揉压着弹性惊人的乳肉,那枚银色圆环在指缝间不住地摇晃;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探入两腿之间,绕着从包皮保护下露出嫩芽的小花蕊,轻柔地描绘出圆圈形状的轨迹。
女孩的身体属于敏感体质,又经过了长期调教,还没玩弄几下就已经把自己搞得呼吸粗重,银牙紧咬下唇,从鼻腔深处发出一声声勾人心魄的娇哼,动作也越来越大胆奔放。
挑逗阴蒂的手指不知何时滑到了下方的蜜裂上,因为双腿张大的缘故,深褐色的大阴唇也被牵扯着向两侧绽开,露出呈纺锤形的阴户。
司毅靠在窗边,欣赏着女奴隶发情的媚态,只见路楠用右手食指和无名指像剥开熟透的水果一般剥开阴唇,中指摸进小肉洞里灵活地前后蠕动,骤然加大的刺激立刻把她美得飘飘欲仙,鼻音也越来越急促。
亮晶晶的泉水不断从肉穴中涌出,很快就涂满了整个阴户,沿着会阴向下流进臀沟里。
眼看她的动作渐渐加快,小腹肌肉发力紧绷,带动纤腰有节奏地向上反弓,呻吟也不再满足于从鼻子里漏出的轻哼,开始有一两声婉转娇啼忍不出从嘴角唇边泄露出来。
司毅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俯视着女孩,后者正毫无察觉地为了获得更多的快乐而努力着。
“……要来了、来了……主人,看着我……看着我、呜呜,来了啊啊啊……!”
经过精心描画的秀眉苦闷地蹙在一处,如水波荡漾的一双妙目紧闭着,全身心沉浸在取悦自身的淫戏中,路楠就这样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双手抓住自己的大腿根,下身的小嘴一张一合间涌出大股蛋清似的清澈液体,在她身下的床单上洇开一朵朵水痕。
如此快感爆发的美妙时刻,司毅却恶作剧之心陡起,当即福至心灵地俯身伸手,中指弯曲成钩子状,毫不留情地突入那团正在颤抖吐蜜的花穴深处,顶住膣道上穹隆的那一小块略显粗糙的软肉,拇指的无名指和无名指则正好分别抵在阴蒂环和因挺腰而暴露出来的小肛门上,紧接着,他模仿着某知名男演员的动作,以手腕发力的方式高速抖动起来。
“呜嗯?啊呃、求、啊、不,呃嗯嗯咿咿咿咿咿咿——”路楠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大,带着犹如被最信赖之人背叛的不可思议神色,满脸都写着绝望。
然而,这神情也只存在了一瞬间,高潮还未结束的蜜穴极度敏感,快感就像火箭的二级加速般节节攀升,无数白色的光球在她眼前爆开,就连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哀求都被瞬间冲散为七零八落的单词。
随着那双圆瞪的眼睛缓缓向上翻白,少女的樱唇也不受控制地张大,嘴角隐隐有唾液流下,但与她面容的崩坏相反,女孩的身体却在快感浪潮的冲刷中拼命蜷缩起来,足尖几乎和小腿绷直成一线,大腿根部的肌肉收紧到近乎抽筋的地步。
“——咿咿、呃!”
无意识地高声淫叫戛然而止,一道清亮的水箭从女孩下身喷射出去,直打在床边的落地窗玻璃上。
潮喷,是司毅最喜欢的戏码,熟知路楠身体反应的他捏住化身雌兽的女奴阴蒂上的小环,残忍地一拧,刚喷完水瘫软下来的女体顿时向上一弹,又哆哆嗦嗦地喷出一道水柱。
“……啊,呼呼,不行了,好难受,不想再泄了、呜,求主人……”
司毅满意地抽回手,路楠就像是被抽去了筋骨一样软绵绵地陷入床垫里,下意识地抱着他的大腿哀求道。
罪魁祸首的目标既然已经达成,此时便温柔地坐在床边,一边轻揉她的胸部,一边耐心等待她回气。
足足过了十多分钟,路楠才总算从头晕目眩的高潮余韵中清醒过来。
“小混蛋,还突然袭击的……”
“要叫主人。”
因为拍不到屁股,司毅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
“哼……主人……”
路楠不情不愿地哼唧了两声,终归迫于主人的淫威,不敢有什么抱怨,又搂着司毅的手臂轻轻摇了摇,讨好道,
“主人你这么玩人家,小母狗泄到腿都软了,哪还有体力伺候主人啊~”
“知道你没力气,去窗户边趴好就行了,剩下的就交给我了。”
路楠含羞似嗔地白了他一眼,强撑起绵软无力的身体,赤着脚走到落地窗边,双手按在玻璃窗的钢骨上,上身伏低,把圆润的小屁股向后高高撅起,双腿之间一缕发亮的银丝正缓缓滴落。
司毅走到路楠身后,爱怜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因为出汗而导致触感略微下降,但却增添了一种仿佛将掌心吸附在上面的细腻感。
“……?”
伏在窗棂上的女孩没等到从后方贯入蜜穴的充实感,不由得回过头媚眼如丝地望着身后的男人,小屁股以不易察觉的幅度轻轻扭动着。
司毅没注意到她的这些小动作,把早已涨硬的分身抵在溢满蜜水的穴眼上浅浅研磨,让晶莹的爱液均匀地润湿肉棒,这个动作又刺激得女孩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
她还当司毅有意戏弄她,于是小脚一踮,屁股主动往后一错,蜜穴瞬间吞进了大半截棒身。
“哦嗯……”
从小穴传来的饱胀感令路楠忍不住眯起眼睛,不待身体适应肉棒侵入,就食髓知味的摆动起纤腰,带动着小穴前后吞吐肉棒,快感登时源源不断涌入四肢百骸。
那副摆腰扭臀、努力追求快乐的动作,任凭哪个男人看了都会莞尔一笑,但要说舒爽就难以尽如人意了——小穴浅尝辄止的吞吐充其量起到了按摩龟头的作用,加上女孩的体力也不足以支持她做出更高频率的运动,纵然路楠已经香汗淋漓,赤裸的脊背在透过落地窗的微光照耀下宛如覆上了一层薄霜一般,她身后的司毅仍然没有积累起足够的快感。
看来还是要靠自己才行啊……司毅双手箍住女老师盈盈一握的腰身,依照她摇摆屁股的规律,将肉棒抽出到只留下龟头还流连在阴门内,再借助她向后挺腰的动作,一口气贯穿了身下的女体。
“呀啊~!”
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不堪采撷的娇艳呻吟,肉棒突入的过程,伞沟的肉棱划过甬道内层层叠叠的褶皱,刺激得整个小穴都颤巍巍地收紧,但仍拦不住龟头最后重重撞在因高潮泄身而酥软如泥的花心软肉上。
充实感、酥麻感、窒涩感一拥而上,路楠险些双腿一软就要跪倒在地,还好从扣住她腰际的手臂上借力支撑,才勉强找回了平衡。
“……慢点,主人……慢一点啊……”
这样略带粗鲁、毫无逃避余地的奸淫,仿佛又把路楠带回到了她落在姬一鸣和苏想手中被没日没夜玩弄的三个月,早已经臣服于雄性支配的身体渴求着性爱的甜美,在这一波波欲望的冲击中,似乎连思考本身也成为了一件多余的事,小穴、屁眼、乳房、裸背、脖颈、嘴巴,身上的每一个器官都成为了获取快感的工具。
“不行了,慢一点……太敏感了,呜……又要来了呀……快、操死我,拧我的奶子,拧……”
在最初接受调教时,路楠还非常羞涩矜持,姬一鸣便总会刻意教给她一些粗俗的词语,在高潮的时候逼着她大声叫出来。
此时路楠代入到那段不堪的记忆里,情不自禁地吐出各种求欢的污言秽语。
平日里总是温柔娴静的路老师居然展露出这样荒淫下贱的一面,司毅还是第一次见到,在刹那的惊讶过后心头腾起一股半是惋惜半是恼怒的黑色情绪,就像看到一张精美的画作被人用低劣的手法加以涂抹,如同肉玩具一般放弃人格、沦为雌兽的老师失去了雨打残荷般的魅力。
啪——“不准淫荡!”
清脆的巴掌落在那因男人撞击而抖出一道道肉浪的翘臀上,火辣辣的痛感只能成为融入路楠混沌思维的催情剂,引得她张嘴发出了一声甜美的娇呼,但紧随其后的命令就不是现在的她能够理解的了,以为这也是调教一环的路楠越发乖顺,一边娇喘吁吁地承欢,一边抬起一条藕臂伸向身后的主人。
“不嘛,人家就是……啊,呼啊,要做主人淫荡的小母狗……怎么可以,不、不淫荡……啊!”
这副示弱雌伏的样子,明显是给司毅眼中的阴郁火上浇油,可惜趴伏在窗棂上挨操的路楠没有机会看到。
不过有一个词恰好击中了司毅内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或者说,满足了高中生那远超同龄人的占有欲。
没错,就算一度被别人占有,但她此时此刻是属于我的——如果被其他颜色玷污的话,就用我的颜色覆盖上去。
司毅抓住路楠伸过来的小手,用类似关节技的姿势压在她的腰间,强迫她的上身向后反弓成一个优美的弧度,黑色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汗湿的裸背上。
以此为支点,司毅猛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次次尽根没入,耻骨撞击在路楠富有弹性的臀肉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路楠哪知道身后的司毅脑子里闪过了如此多的想法,她正一门心思地感受着小穴传来一浪赛过一浪的快感,一步步向高潮的巅峰攀登,司毅突然加快的几下深入花心的撞击直接一脚把她踢过了峰顶,紧接着就是令人迷醉的下坠——“……呜,泄了呀……怎么会呃呃呃……啊……”
已经大泄特泄过一次的小穴再难守住城关,几轮猛攻下很快就被再次洞开。
在一阵阵抽搐中,温热的水流从花心深处涌出,浇在司毅正攻城掠地的龟头上,暖融融的十分舒服。
但得到献品的肉棒,没有任何放缓的频率,不如说抽插得更加激烈,而且也不再是抽出大半再长驱直入的贯穿,而是急促地研磨着花心,充斥着淫水和阴精的蜜穴随着肉棒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女孩感受到的快美也从一波波的海浪变成了直接没顶的涨潮。
终于发觉情况不对的路楠,呻吟中夹裹上一丝哭腔:
“不要……泄不出来了,啊嗯,小穴要、嗯嗯、坏掉了,啊……呃嗯?嗯嗯嗯嗯嗯嗯……”
一句话都没说完,敏感至极的小穴又一次失守,阴精像尿失禁一般湿了一腿,滴滴答答落在木地板上。
超出大脑承受能力的甜美几乎要把她的视野灼烧成白色,她今晚第二次双眼失神,被迫抬高的小脸上樱唇微张、香舌半吐。
被这副侧颜打动的司毅忍不住伏在她颤抖的裸背上,伸出两根手指去逗弄她吐出的舌尖,滑溜溜如小鱼的舌头几乎是立刻就缠上了司毅的指尖,驯服地含进嘴里吮吸着。
“乖,稍微坚持一下,这么不耐操怎么当主人的好宠物啊~?”
方才的不快完全被路楠的似水柔媚消弭一空,司毅爱怜地轻抚着沾上汗水而黏附在脊背上的长发,及腰的黑长直是路楠魅力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而且在床上也能增加相应的情趣,只要这样——“……怎么又……不要……啊啊呼呼,呃啊,让我……死吧……咿——”本以为能稍微喘息片刻的路楠,再次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遭到了偷袭,这种突如其来的酥麻比起按部就班的高潮更为致命,她只能疯狂地摇着头,发泄无处宣泄的快乐,柔顺的黑发在她脑后甩出一道美丽的扇面。
还好这次司毅没再刻意控制节奏,冲刺了几十下后就死死抵住女孩的花心,在一阵阵从尾骨直窜头顶的迷乱中,把自己的精华肆无忌惮地注满了整个蜜穴。
之后,房间突然安静下来,淫叫声、撞击声、抽插声都消失不见,只有两人细细的喘息在房间里格外清晰。
良久,路楠感到男人变软的分身缓缓抽离了她的身体,受到过良好“教育”的路楠立刻习惯性地转身跪下,准备探过上身开始事后清理。
在她屈膝之前,一只手臂已经穿过了她的腋下,不知道主人打算做什么的奴隶立刻停住了动作,等待主人的下一步指示,但紧接着,另一条手臂抄起了她的膝窝,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女孩脸上闪过瞬间的困惑和诧异,但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轻闭上了眼睛。
只能称为少年的男人也没有出声,尽可能平稳地把怀中女子抱到床边,轻柔地放在床上没有湿痕的那一侧。
六步,好可惜,要是能再远一点就好了。
当路楠依偎在自己学生的身边坠入梦乡时,她在半睡半醒的朦胧中遗憾地想道。
*********精疲力竭的女孩很快就陷入了熟睡,像是一只小猫般蜷缩起身子,从滑落的夏凉被下面露出半截雪白的香肩。
发丝散乱,遮蔽了她安详的睡颜,唇角似乎隐约有淡淡的笑意。
“是错觉吗。这次没有欺负她过头吧……”
在泄欲后的贤者时间里,罪恶感悄然爬上了司毅的心头。
抛去教师这层背德的身份,她只是个24岁的女孩子,而且模样清纯可爱,在街上遇到的话自己也难免会忍不住回头多看几眼。
他拿起路楠放在床头柜上的接入面罩,想给姐姐发条留言——即使不登录游戏,面罩也能当做笔记本电脑和手机来使用。
出乎意料的是,姐姐的游戏账号正显示为【在线】的状态。
犹豫片刻,他点开了和姐姐的聊天窗口,但在他输入第一个字之前,就先收到了姐姐的语音通讯请求。
【姐,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啊?】【睡前想看看拍卖行。
你还不回来吗。
】【我今天就住在老师这儿,明天直接去学校。
老妈睡了吗?】【早就睡下了。
你也早点睡……别·玩·得·太·疯。
】【唔嗯……好……】即使隔着网络线路,司毅也能感受到言词间浓浓的酸味,心虚地敷衍了两句就挂断了通讯。
听着耳边传来路楠平稳的呼吸声,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味,他也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第二章司毅在路楠家里留宿也不是第一次了,第二天起床神清气爽,唯独腰背酸痛到几乎要让人联想到锈死的齿轮。
与外表相反,路楠是毁灭级的赖床症患者,不论司毅怎么摆弄都不肯从被窝爬起来——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司毅只有连连叹气,穿好衣服为师生二人准备早饭。
很难指望一个起床困难的人会为早餐准备什么食材,而且路楠租住的公寓厨房不仅小还禁止使用明火烹饪,所以灶台上只有电磁炉、微波炉、电饭煲,以及堆满燕麦片包装袋的置物架。
等到燕麦粥在炉子上咕嘟咕嘟地冒着泡、飘出香甜氤氲的时候,路楠也趿拉着拖鞋向浴室走去,路过厨房门口时还不忘对着司毅甜甜一笑。
此刻她睡眼惺忪、发丝散乱,身上只裹着一条昨晚从浴室拿出来的白色浴巾,两条大白腿和半对浑圆的乳房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要害处的春光恰到好处地掩盖在浴巾下,却极大地激发起雄性想要扯下浴巾、一窥春光的欲望。
“老师你是故意的吗……”
正在搅打鸡蛋羹的司毅感觉热血上涌,差点从鼻孔里喷射出来。
他毕竟是青春期躁动的少年,早晨起床时压抑下去的欲火瞬间腾起,在他胯下支起了一顶小帐篷。
忍住把女教师就地正法地冲动,他把注意力转移到手里的鸡蛋上,放盐、香油、味精,葱花有点麻烦所以省略,然后微波炉加热4分钟——“好香啊~。辛苦啦,主人~。”
在浴室里梳洗打扮一番之后,路楠一改起床时慵懒邋遢的样子,重新变得娇俏灵动,只是身上仍然还裹着浴巾,大大方方地坐在床边挑选衣服。
司毅戴着隔热手套把冒着热气的鸡蛋羹端上餐桌时,她一边系上内衣的后背扣,一边讨好地谄媚道。
充满撒娇意味的声线让司毅心中一动,平素只在亲昵时使用的称呼也无疑大幅增加了杀伤力——这色情教师该死的甜美。
“赶、快、吃、饭。”
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司毅落荒而逃一般,埋头开始专注于对付碗里的燕麦粥。
*********搭路楠的顺风车准时到校,果然看到姬一鸣正趴在课桌上呼呼大睡。
根据司毅的经验推测,在没有外力干扰的情况下,这种深度睡眠会一直持续到午饭时间,事实证明果真如此。
班主任曲轻歌是一位责任心爆棚的年轻女老师,刚从实习岗位转正的她似乎急于做出些成绩证明自己,对学生的管理也从未松懈。
只是……她和路楠是同校同期毕业的闺蜜,在得知路楠的遭遇后,对姬一鸣的态度是绝对的敬而远之、放任自流,这也是姬一鸣敢在课堂上如此肆无忌惮的原因。
午休时间,教室里弥漫着外卖盒饭的香味,司毅端着属于他的那份在姬一鸣桌子对面坐了下来,当然,也帮姬一鸣订了一份。
“你怎么也吃外卖了,你姐不是给你做便当的吗?”
姬一鸣麻利地揭开饭盒盖,把咖喱鸡肉浇在白花花的米饭上,好奇地问道。
“呃,姐姐她昨晚睡晚了,今天没时间做便当。”
司毅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昨夜压根不在家,随口编了个理由敷衍过去。
“嘿嘿,什么睡晚了,多半是……”
“打住!话说,我昨天接到了一件奇遇任务,是在静谧之森的……”
听完司毅的描述,正在咀嚼米饭的姬一鸣露出思索的表情,费力地咽下嘴里的食物后,才说道:
“奇遇任务一般是要进行反复调查,才会触发隐藏的任务线,只看开头判断不出什么。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要是打Boss的任务就叫我一声,保管带你过任务。”
“嗯……那我先弄清楚任务内容再说吧,你最近都有空上线?”
“除了明天下午,我要去陪女朋友,其他时候都随意。”
说到这里,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压低了声音,尴尬地笑道,
“毅哥,我最近开销有点大,能不能先借你点钱用?”
司毅心知肚明,这“借”出去的钱就再也跟自己无关了,就像内急时借同学纸巾一样,只是“拿”的委婉说法罢了。
“没问题,咱俩之间都好说。不过,一鸣,你泡这个妹子花销是不小啊。”
司毅毫不犹豫地满口答应,一边低头用平板电脑转账,一边随口说道。
姬一鸣的新任女友是艺术学院的一名大学新生,不知道怎么被他勾搭到手的,司毅见过两次,感觉还挺清纯可人的。
“嗨,现在可是稳定关系的重要时期,我什么都由着她。等把她的胃口养刁了,那时候再玩什么花样她都会乖乖点头。到时候也给你玩上几天。”
司毅满头黑线,虽然他总觉得自己已经很早熟了,但——听听这像是一个高中生会说出来的话吗?简直是祸害女性、游戏花丛的渣男。
这种朋友我交定了!*********下午两节主课之后是两节自习课,学生们自行链接到学校的试题库进行网上答题练习。
司毅和姬一鸣都不是会老实本分上自习的学生,直接戴上面罩潜入了虚拟的游戏世界之中。
刚登录上游戏,就发现路楠也处于在线状态,司毅索性发了条信息让她去静谧之森集合,顺便带她练下等级。
【我在万渊平原刷材料,有事随时叫我。
】司毅刚传送到静谧森林就收到了姬一鸣的信息。
与喜欢做任务、看剧情的他不同,姬一鸣的主要乐趣在于收集各种强力的装备道具。
装备系统是“罪之国度”的主要乐趣之一,也是战斗力的核心部分。
虽然仍处于公测阶段,但官方宣称已经实装了数万种不同品质的道具和不计其数的隐藏神器,加上随机属性和强化打造,组合更加千变万化,使之成为土豪和肝帝们消磨时间金钱的最好途径。
之前软磨硬泡爸妈买了一套昂贵的顶配家用机,司毅的翡翠币还算宽裕,身上的装备以精致(绿色)等级为主——也就是俗称“环保战士”——虽然比起全身非凡甚至稀有装备的大佬还有很大差距,但也算是流光溢彩。
因此,在前往静谧森林前,司毅特意去附魔店把装备外观幻化成了普通的样子,在冒险者行会很轻松地混入了一支护卫商人的玩家小队。
半小时后,他已经坐在满载木桶的马车上颠簸着向静谧森林深处驶去。
与他同行的,是几名满脸兴奋的真正新人,一路上叽叽喳喳聊个不停。
“诶,你是什么职业的?”
一名生有蓝色鳞片和修长四肢的半龙人战士趴在货堆里,好奇地打量着司毅。
“审判官。”
司毅随口答道,又想到这些新人未必了解转职系统,便补充道,
“就是游荡者的进阶职业。”
“那不就是盗贼吗?很弱的样子,不如法师或者战士那么帅气。”
骑着马、与货车并肩前进的女性精灵插话道,看她厚重的全身甲和盾牌上的圣徽,多半是一位圣骑士。
才不是盗贼啦……司毅难以察觉地撇了撇嘴,不过自己当初为什么会选择这个职业呢,说到底是因为姬一鸣弄到了一把非常强力的匕首,他自己装备不了,就低价转卖给了司毅。
为此,司毅特意买了个新号重新练了游荡者,原来那个账号就送给了路楠。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心痒地拔出腰间的匕首——唯独这把匕首没有幻化外观,紫色的骨质刀刃散发出不祥的紫色微光,刀柄用黑色皮革裹紧,末端镶嵌着一颗圆形的血红宝石,依稀可以看见宝石中央悬浮着一抹黑色杂质,如同血色眼球中的瞳仁。
“喔哦——”
“哇,这是什么?”
果然,四周传来数声惊叹复合在一起的声音,不过在他开始炫耀之前,已经发现了站在路边的一个外形奇特而熟悉的身影。
“小楠姐,这边!上车吧!”
路楠甫一出现,立刻收获了所有人的注目。
她的游戏角色是一名树人,也就是人形的树木,有着粗糙的树皮和虬结的枝条,职业理所当然的是德鲁伊。
由于是特殊种族,只有完成对应的转生任务才能够选择,所以即使在玩家里也非常罕见,更别提这些还没出新手村的菜鸟玩家们了,他们立刻就围拢在路楠身边开始连珠炮般的发问,而路楠也拿出了班主任的耐心逐条回答,小小的马车上顿时变得热闹起来。
可惜,这样和谐的时间并没能维持多久——就在几名玩家热切交谈到一半时,牵引货车的两匹驮马突兀地停下了脚步,仰头发出惊慌的嘶鸣。
与此同时,小路前方的地面缓缓隆起,一尊由岩石塑造成型的高大人形怪物钻了出来。
岩石巨人身高大约五米左右,四肢异常粗壮,头部几乎完全与胸膛融为一体。
此外,它的头顶上方显示着一行灰色小字【土元素LV30】。
灰色名称,表明对方是一只处于玩家控制下的生物——这居然是一个PVP任务!小队里除了掩藏了等级的司毅以外,其他成员最高等级也没超过20级,遇到LV30的怪物不免出现一片慌乱。
路楠的树人德鲁伊一板一眼地给队友们施展了自然祝福,然后又召唤出藤蔓妨碍怪物的行动。
身上闪耀着好几重魔法光辉的圣骑士一马当先地冲上前,一剑猛劈只在土元素身上砍出一条浅浅的划痕,而土元素势大力沉的反击一拳砸在她的盾牌上,瞬间将她的生命槽清空了一小半。
“奶妈呢?治疗赶快跟上!”
“不要用冰系法术!土元素的冰抗很高,有没有雷伤?”
临时组成的小队成员一边排列好阵型,一边手忙脚乱地商量着战术,战士和圣骑士组成了前排的阵线,德鲁伊和炼金师则在后方进行支援和输出,勉强挡住了土元素横冲直撞的步伐。
司毅握着匕首,没有投身于战斗之中,而是发动了技能【审判者之眼】谨慎地扫描周边的环境——比起区区土元素,他更在意召唤土元素的那名玩家。
能够召唤出LV30的土元素,说明召唤者的等级至少达到了45级以上,甚至有可能是满级玩家。
很难想象,如此高级别的玩家,还会浪费时间在这里屠杀新手。
找到了!视野中某处树林的阴翳中忽然浮现出红色的敌对玩家光标,应该是隐形后躲藏在一边操控召唤生物发起攻击,但强化探查力的审判官可以说是所有隐形能力的天敌。
与司毅一样,对方也使用了屏蔽玩家探测的道具,浑身上下隐藏在一件朴素的灰色旅行斗篷里,ID和生命值显示都是【???】字样。
确认对方位置的同时,司毅蓄势待发的身形疾冲而出,连续启动了【弱点感知】与【灵活步伐】两个技能,挥臂翻腕间寒光闪烁,匕首直刺那名躲藏在阴影中里的袭击者。
游荡者是以敏捷为主的高机动力职业,【弱点感知】在司毅的视野中自动标记出对方身上的要害区域,只要命中对应位置就能造成大量的额外伤害,而【灵活步伐】则大幅提高了他的移动速度。
在先发制人的情况下,魔法类职业被近身之后很难一系列眼花缭乱的连击,更别提对方还是专精召唤系法术的召唤师了。
【……】躺在地上的召唤师没有立刻回到城镇里复活,而是打出了一连串省略号,同时给司毅发来一条语音通话申请。
【小哥哥,放过人家一次好不好。
人家身上的装备都是辛辛苦苦攒来的呢。
】通讯里传来一个女孩子刻意嗲着嗓子说话的声音,娇娇软软倒是让人讨厌不起来。
在游戏里死亡会有可能掉落身上携带的物品或装备,所以也有玩家会做一些强盗土匪的勾当。
但是,主动攻击其他玩家会获得罪恶值惩罚,也就是通常说的红名——根据罪恶值增加,在死亡后掉落装备的概率也会极大提高。
司毅回过头看了看马车边,因为召唤师的倒下,失去控制的土元素没有立刻消失,而是陷入了暴走状态,小队里已经有好几个玩家头像变成了灰色的骷髅图案,其中就包括路楠在内。
司毅索性退出了队伍,把濒死状态的女召唤师拖到一边的树林里。
【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在这里截杀小号?】看到一线生机的召唤师玩家立刻振奋起来。
听她解释了半天,司毅终于理清了头绪——原因在于她也接到了一个奇遇任务,需要她启动森林深处的一处恶魔祭坛,而启动祭坛的方法就是收集100个玩家的鲜血。
难怪她要在这里蹲点,15级以下的玩家有新手保护,所以15-20级的练级区就成了最好的狩猎场所。
【原来如此。
那你带我去看看那个祭坛吧……不过今天来不及了,下次再约时间吧。
】【好,那我们加个好友,我随时可以带你过去。
】召唤师答应得非常爽快,但司毅却摇了摇头。
【不用了。
你加入我的公会,然后把装备都捐给公会仓库,只要你帮我做完这个任务,我就把装备还给你。
】【啊?这也太欺负人了吧,在这期间我用什么啊……】通讯里的女声娇声抱怨道,纵然不满,她仍然小心地把握着抱怨的分寸,免得激怒了司毅。
【公会装备可以租借,我免费租借给你。
但要是你退出公会,装备随时会被收回。
】【非要这样不可吗?】召唤师可怜兮兮地试图做出最后挣扎,不过司毅猜测她内心已经做出了判断——在倾家荡产和签卖身契之间,显然是后者更有诱惑力。
【系统提示:玩家天璇瞳申请加入公会】果然,沉默了片刻,他就收到了对方的入会申请。
批准了申请之后,司毅掏出了一瓶复活药水洒在委顿在地的女法师身上,然后手持匕首站在她身旁,监督她把全身的装备一件件捐献到公会仓库里。
【回头等我上线再约时间,先下了。
】不等女法师回应,司毅就结束了通讯,看到通讯频道里路楠的头像跳动着,点开之后冒出了一个“委屈”的表情包。
虽然导致路楠挂掉的罪魁祸首并不是他,但他作为既得利益者还是心有愧疚,录了一段认错的语音发过去,又保证下次一定带她练级,这才安心退出了游戏。
*********放学后,报名参加晚自习的学生们涌向食堂,而少数不上晚自习的则走向校门。
老爸安排的司机已经等在学校对面的临时停车场,司毅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从学校回家顶多15分钟车程,司毅也没兴致玩游戏,一边欣赏道路两边的街景,一边在心里回味着下午的游戏经历。
刚打开家门,他就在玄关看到了一双男式皮鞋,走进客厅果然看到老爸正靠在沙发上,用平板电脑在浏览新闻。
“哦,小毅回来啦。今天在学校过得怎么样?”
久违的见到儿子回家,男人从手中的液晶屏上移开视线,笑着问道。
即使在家里,司远征也不喜欢换下西装裤和衬衫,顶多是把领带解开,用他的话说就是“穿得习惯了”。
正如同他的气质,不论是在公司还是家里,都是一贯的冷静、漠然而富有压迫力,只有在和儿子聊天时才会融入少许温情。
即便如此,司毅仍然觉得和老爸相处的时候有种喘不上气的生疏感,尤其是在他沉着脸不说话的时候。
“还好。我妈呢?”
司毅把书包扔在玄关,换好鞋走进客厅,隔着厨房的磨砂玻璃门看到里面有人影晃动。
“在楼上书房,她今晚有个文件要写。”
男人言简意赅地回答道,视线已经重新落回到平板电脑上,这令司毅暗自松了一口气。
既然妈妈在书房加班,那厨房里负责做饭的肯定就是姐姐了。
他随手拨开推拉门,灶台旁一个娇小的身影正在忙碌着,双手的袖口挽到手肘,露出一双雪白的藕臂,在洗碗池边拨弄着盆里的青菜,披肩长发扎成很有元气的马尾辫,随着少女的动作轻轻在她脑后摇摆。
“姐,今天怎么没上晚自习啊?”
从后面环抱住凌霄,司毅把下巴埋进少女的颈窝里,呼吸着混合少女体香和洗发水的味道,却意外地感觉有冰凉的液体滴落在自己手背上。
起初还以为是洗菜的水,但他很快反应过来:
“姐,你哭了?发生什么了?”
谁知道不问还好,一问之下凌霄哭得更厉害了,少女纤细的身体在他怀中微微颤抖,泪滴接二连三地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
司毅默默地站在姐姐背后,维持拥抱的姿势,直到少女从无声地哭泣转为断断续续的抽噎,这才抬手擦了擦她湿漉漉的面颊,低声说道:
“别哭了,有什么事说出来,我帮你想办法。”
凌霄转过身,盈满水光的眼睛里满是无助和迷茫,让司毅回想起上次见到她这种眼神还是一年前自己把她按在椅子里夺走她的初夜之时。
少女伏在弟弟肩头啜泣了好一会儿,才用手抓起少年的衣领,在一片狼藉的小脸上胡乱抹了几把,抬起脸的时候分明在鼻尖和衣服之间拉出了一座鼻涕桥。
看到弟弟脸上半是关切、半是尴尬的表情,少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笼罩在她脸上的悲伤神色也终于渐渐散去。
笑容转为落寞,她低着头幽幽地说道:
“今天……月考成绩下来了。妈妈说,再这样下去的话……就让我转回老家上学……”
果然如此么,司毅在心底里深深地叹了口气。
司毅的妈妈是带着女儿嫁给爸爸的,从小到大,司毅对她的印象是温柔、干练、优雅从容,但唯独对这个女儿却总是表现出一股近乎残酷的严苛。
老爸倒是从来没有给继女施加压力,不如说他的冷漠贯彻始终,简直当凌霄如同透明一般。
转学是不可能转学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把姐姐送回老家。
妈妈正在升迁的关键时期,忙得恨不得把睡觉的时间都用来工作;老爸出门谈业务是家常便饭,十天里有一周出差在外,还有三天要参加各种应酬。
这偌大房子的清洁打扫、家里人的早晚两餐、甚至包括司毅每天的午饭便当,都要姐姐来操持——这么多杂事分担姐姐的精力,也难怪她学习成绩总是上不去了。
妈妈清楚的知道这些,但还是说出要把姐姐送回老家的言论,这既不是为了激励女儿进步,也不只是教育女儿听话,只是给凌霄施加压力——换言之,就是摧残她的精神。
司毅总是隐隐觉得,妈妈对凌霄的生父怀有某种复杂的情愫,以至于对继承了两人血脉的凌霄也一并抱持着淡淡的嫌恶态度,但这种猜想注定无法求证,更不能对凌霄开口说明,因此只能默默藏在心里。
“放心吧,姐姐——只要我在家里一天,就绝不会让你被赶出去的。大不了我就去求老爸,只要他不同意,妈妈从来不会逆着他的。”
一席话说得诚恳无比,令凌霄微微红肿的眼眶里再次泛起了泪光,司毅感觉到自己在姐姐心里的好感度槽嗖嗖暴涨,不禁心中一阵暗爽。
情绪一旦平复下来,凌霄便发觉两人的姿势未免过于亲昵,连忙松开抱住弟弟腰际的双手,重新转向水池里的青菜。
“不过姐姐你确实太辛苦了。我跟老爸说一声,以后咱俩在学校吃饭,你就可以把做便当的时间省下来休息或者学习了。”
司毅趁热打铁,伏在姐姐耳边小声说道,凌霄轻轻“嗯”了一声,没有接话。
这时,她感到一双不安分的手掌抚摸上了她裙底的臀瓣,抓住那两团富有弹性的软肉反复揉捏。
“你……?”
凌霄难以置信地扭头看向弟弟,这里可是厨房,他在想什么?
“姐姐~,今天在学校憋得好难受啊,你就让我欺负一下嘛。”
少年不想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双手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得寸进尺地加大了动作,探进她的内裤下面,轻抚她大腿内侧细腻敏感的肌肤。
把这个当做即将做爱的信号,少女被玩透的身体开始擅自发情,小腹下像是有一团火暖融融地膨胀起来。
这可不妙,凌霄难受得扭了扭身子,控制住就此瘫软在少年怀里的冲动,反手拧住对方腰上的嫩肉用力一拧,咬紧银牙恨声说道:
“混蛋,你哄我半天就是想要操我。”
“没有~。关心你是真的,想操你也是真的。”
司毅继续贴在姐姐耳边,说话间吹出暖暖的气息。
少女犹豫了几秒钟,终于认命地轻叹一口气,僵硬的身子随之软了下去,乖乖趴伏在洗碗池上,挺翘的小屁股向后撅起,任由弟弟施为。
带着志满意得的笑容,司毅用指尖探入姐姐小腹下的峡谷之间,穿过尚未生长繁茂的丛林,沿着溪泉源头不轻不重地描绘着。
包覆在轻薄布料下的肉唇在手指的一次次摩擦下渐渐泛起潮气,同样的水雾也出现在少女原本澄澈的瞳孔里,令她清秀的面容染上了几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妩媚。
虽然没有发出呻吟,也没有肢体动作,但少女笔直的双腿向两边微微分开,通红如酩酊大醉的小脸羞涩地埋进臂弯里——她还不像路楠已经懂得主动去寻求男人的疼爱,只是献出身子一味被动承受。
把姐姐淡粉色的内裤褪到脚踝,再将深蓝色的校服百褶裙卷到腰间,少女白嫩的臀肉在整洁的厨房中显得十分突兀,但又充满了反差萌的冲击感。
司毅知道姐姐属于慢热型的体质,也不急着提枪上马,手指继续有节奏地在少女的桃园洞口打转,把渗出的点点甘泉涂抹在坟起的阴户上;另外一只手穿过少女腋下,抚摸上了少女娇嫩柔软的雪峰,峰顶的一对蓓蕾已经涨硬,捏起来就像是小时候吃的QQ糖一般富有弹性。
“别……这么玩我,要来就……就快点来……”
凌霄恼火地回头瞪了司毅一眼,咬着嘴唇小声说道。
她被司毅搔得心里痒痒的,紧张和期待两种矛盾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明知道应该强硬地拒绝,但不知怎么就变成了任弟弟鱼肉的情况,忍不住对自己软弱和自甘堕落冒出一股无名火。
在这么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她脑海里浮现出自己一丝不挂跪在弟弟脚边小口舔弄肉棒的场景,紧接着又变成被红绳和眼罩束缚住身体,被弟弟拿着蜡烛一滴滴铺满肌肤的画面。
会变成弟弟的所有物……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尽管知道等待自己的是(想象中)凄惨的结局,但却能从这种妄想中获得安心感。
无法抗拒本该厌恶的东西,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凌霄明白自己的未来已经被决定了。
就在凌霄沉浸在幻想中时,她感到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身体——比肉棒来的纤细,浅浅摩擦着甬道前端的嫩肉,刺激得整条花径的肉壁都一齐蠕动起来,反而加重了蜜穴深处的空虚。
想要扭动腰肢去迎合,想要发出艳声去哀求,想要张开双腿去诱惑。
凌霄知道弟弟有意让她在欲火煎熬中求而不得,等待着她更加堕落的表演,但她也自信掌握了让弟弟绝对无法忍耐的王牌。
“爸爸,插进来啊……快点……”
凌霄以幽怨而又楚楚可怜的声线,使出了杀手锏。
在与爸爸一墙之隔的厨房里,让亲生姐姐一边叫爸爸一边插入她,剧烈的背德感就像飓风般吹飞了司毅的理性。
他把坚硬如铁的肉棒抵在姐姐的穴口,腰胯缓缓前压,黝黑的阴茎一寸寸被那张粉嫩的小嘴吞没进去。
“唔嗯……”
花径被撑开的饱胀感令少女不安地微微扭动着腰肢,发出苦闷的喘息声。
她尚未成熟的蜜穴紧致非常,偏偏又难以经由前戏分泌出足够的爱液,司毅刚一插入就感觉到层层阻力裹紧了分身,索性不再继续深入,只用龟头在甬道浅处反复研磨,品味少女小穴与老师截然不同的滞涩感。
无关主人的意志,凌霄的蜜穴热烈地回应着入侵的肉棒,才刚刚活动了十多下,就明显感觉到花径从干涩转为滑润,少女的花蕊就像一口小小的泉眼,每次肉棒深入都能钻出更多的淫水。
这就是凌霄体质的特殊之处,不论是接吻还是指交,秘处充其量也不过是湿润,但只要一经肉棒插入便会洪水泛滥,身体也随之绵软无力、予取予求。
“等、等一下。”
凌霄想起什么似的,挣扎着抬起上身,抬手把抽油烟机的档位拧到最大,又把洗碗池的水龙头拧开,厨房里顿时回荡着风扇的嗡鸣和流水的哗哗声。
在她身后,司毅双手箍住她的柳腰,按照六浅一深的频率尽情玩弄着同母异父姐姐的肉穴,不时地停下动作,用手指在穴口抹上一些透明的爱液,涂在凌霄白花花的臀肉上。
这种做爱节奏对男人的刺激很小,后背位的站姿也不需要消耗什么体力,因此司毅一口气连续抽插了数百下,等到凌霄的小屁股上已经亮晶晶的涂满了她自己的淫水,肉棒上也沾上了一层她花芯泄出的白浆,司毅仍然不紧不慢地挺动着腰胯。
凌霄的银牙咬着左手食指的指节,拼命地压抑着胸膛里跃动的媚声,在厨房和弟弟偷情的乱伦概念刺激得她比平日更加敏感。
少女轻柔的娇喘先是变得粗重,随着快感的累积,她开始间歇性地屏住呼吸,发出溺水般的倒吸冷气声。
每当她开始屏息吸气,司毅就会骤然加快速度,肉棒每一下都撞击在娇嫩的花芯上,等她哆哆嗦嗦泄出几股阴精,又重新恢复到六浅一深的节奏上了。
凌霄感觉自己仿佛就像一条被文火慢炖的鱼,要被熬到骨头都酥了才会出锅。
我已经酥了……她迷迷糊糊地想道,手指也从唇间滑出,扣住洗碗池的边缘,让她能够借力扭腰迎合弟弟的冲击。
至于什么呻吟,早就顾不得了。
“小毅?你怎么还不回房间写作业?”
司远征的声音如惊雷般在两人耳边炸开,像是一把利剑斩断了少女迷乱混沌的思绪。
在姐弟俩沉醉在性爱的快乐中时,在客厅看新闻的司远征不知何时坐到了厨房外的餐桌边——抽油烟机的风扇声遮掩了两人肉体碰撞的淫糜之声,也同样掩盖了司远征的脚步声。
司毅条件反射地想要把分身从姐姐体内抽出来,但凌霄却忽然绷紧身体、腰背反弓,双脚竭力踮起,把小屁股抵在他的耻骨上拼命磨蹭着,小穴深处的媚肉层层绞紧分身。
紧接着,大股大股的暖流从两人的交合处沿着他的大腿淌了下来。
阴精……才怪呢,就算是潮喷也没这么大的量。
更何况姐姐并不是会喷水的体质,这点他早就试验过了。
“嗯、嗯……我帮姐姐做一下晚饭。”
把肉棒从软如棉帛的姐姐体内抽出来,司毅敷衍地回应道。
没想到司远征却并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打算,反而站起身,向厨房门口走来。
哦豁,完蛋。
看着光屁股趴在洗碗池边打颤的姐姐,还有来不及系上腰带的自己,以及裤子上不知作何解释的水痕,司毅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好在司远征没有直接走进厨房——工作中常年吸烟使他患有慢性咽炎,因此本能地对厨房的油烟非常排斥。
他选择靠在推拉门外,继续履行作为父亲(关心儿子)的责任。
“你们的新班主任是谁?爸爸打算抽空去见见你的各科老师,和她们打声招呼。”
因为厨房门的主体是半透明的磨砂玻璃,为了不被老爸看到厨房里的一片狼藉,司毅只好背对着门口,挡住在高潮中失神的姐姐,还要集中精神和老爸聊天,唯恐他一个回答错误就让老爸开门走进来。
“我们班主任是新来的英语老师,叫曲轻歌,听说是名校毕业,上学期刚刚结束实习转正的。”
“唔,新老师?那工作经验不足啊。给你做辅导的路老师不也是新来的老师吗?”
“她和路楠……老师是同一届的毕业生。对了,路老师托我向你道谢来着,上次她转正的事。”
“那个无所谓,几个朋友聚会的时候提了两句而已。她不是帮你补课么,也挺辛苦的。那个曲老师教学水平怎么样,你想不想换到一个有经验老师带的班上?”
“不、不用了,我觉得曲——咝——老师挺好的,我们又不是毕业班,老爸你不用那么,唔,紧张兮兮的。”
就在司毅为成功糊弄住老爸而感到庆幸的时候,姐姐回过神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蹲在他面前,捧起尚未变软的肉棒,略一犹豫就用樱唇裹住,温柔而又熟练地吞吐起来。
舌头绕着系带部卷动的快感刺激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也行。你回头打听一下你们语数外三科老师的手机号码,爸爸有空请他们吃顿饭。”
“嗯,好……我知道了。”
司毅尽量保持声音的平稳,拍了拍伏在自己胯间表演口技的小脑袋,姐姐仰起脸,吐出丁香小舌沿着阴茎的基部一直舔到龟头,水润的眸子里闪动着恶作剧的挑逗色彩。
“对了,你们管教学的副校长现在是谁,还是聂放鸣吗?”
“……不是,聂校长现在是,政教处主任。嗯,教学校长好像是姓杜,一位瘦高的女老师。”
“哦,杜安妮,也是熟人,她升得很快啊,已经是校长了。”
察觉到小嘴里的肉棒越来越硬,少女也不再浅尝辄止地舔弄,改为摇摆着脑袋前后吞吐,脑后的也随之马尾辫俏皮地轻晃着。
忽然冷不丁被弟弟抓住马尾向前一按,顿时坚硬的竿状物直抵喉咙,呛得她眼泪直流,双手在慌乱中抱住弟弟的大腿稳住身子。
门外的老爸暂时结束了问话,司毅终于把注意力转向炮制这个险些坏事的姐姐上。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姐姐今天如此大胆,居然会主动帮他吹含沾满两人体液的分身,但此时下身支配上身,满脑子只有泄欲的他按住姐姐的后脑,把肉棒向本不是性器的温柔乡深处挺进,伴随着少女微弱的挣扎,他感觉到龟头挤开一圈环形的阻挡,彻底埋入一处温暖舒适的所在,喉头软肉蠕动着按摩棒身,舒爽莫名。
不顾姐姐的抵抗,司毅抓住姐姐的马尾辫,把姐姐的口穴当成泄欲的工具,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贯穿喉咙的肉棒开始膨胀起来,筋肉也在有规律的脉动,少女知道这是男人射精的前兆。
双手拍打了两下弟弟的大腿以后,她的身体反而放松下来,如同放弃了抗拒,樱唇最大限度地吞入棒身,小舌头抵住肉棒根部轻轻揉按着。
“唔、唔唔唔、唔唔——咳咳咳咳咳……”
男人停止了动作,肉棒每一次跳动,就有一股微凉的液体喷进少女的食道。
被撑开的喉咙失去了吞咽作用,精液毫无阻滞地注入胃部,少女恍惚间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容纳精液的口袋被一点点注满。
欲望发泄后的司毅歉疚地看着姐姐趴在水池边,剧烈的咳嗽着,从唇边和鼻腔里倒涌出白色的精液,那副模样看起来既凄惨又淫荡。
“姐姐,那个……”
“……咳咳,咳,不许道歉。”
凌霄的咳嗽稍微平复了一些,捂着嘴巴刚想直起身,又被胃里泛起的干呕打断了。
司毅连忙从碗橱里拿出一只空杯子倒了温水,递到凌霄手里。
凌霄先漱了漱口,才小口地抿了些水。
“好了,赶紧回去做作业吧。”
司毅隔着玻璃门先窥探了一番,确定老爸已经回房间休息了,这才把推拉门挪开一条窄缝。
在他准备跨出厨房的时候,忽然又转身抱住了倚在灶台边的姐姐。
“小毅?”
“姐姐,我也爱你。”
“……我知道。”
第三章老实说,一家人齐聚的晚饭吃得并不愉快。
老爸十年如一日的石雕面孔,只顾闷头吃饭;姐姐眼圈还有些微红,明显在躲闪着妈妈的视线;妈妈倒是面色如常,云淡风轻地过问了几句司毅在学校的事,对凌霄的学业只字未提。
就连本该可口的饭菜,不知道是不是滴入姐姐泪水的缘故,也有些微微过咸。
不过承诺就是承诺,晚饭后妈妈回到书房,姐姐则一言不发地收拾着碗筷,司毅在头脑里短暂地酝酿了一下语言,把正准备去天井里听音乐的老爸叫住了。
“爸,有个事想跟你说一下。”
司远征放下捏着耳机的手,回过头静静地等着儿子的下文,如非必要绝不开口,他就是这样一个惜字如金的男人。
熟知他习惯的司毅没等他回应,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姐姐她现在又要复习又要做家务,有点辛苦。我想,以后我俩的午饭就在学校吃,不要让她再准备饭盒了。”
看到老爸点了点头,司毅满意地转身离开,却忽然听到司远征开口道:
“听说她的成绩还不太理想?”
司毅知道他指的是姐姐,故作惆怅地叹了口气,说道:
“姐姐她压力太大了,状态不稳定。”
“有必要的话可以去报个辅导班或者网上课程,要多少钱跟我说。”
“嗯,好。谢谢老爸。”
经济支持,就是司远征作为继父能给予的最大限度帮助,但也已经超出司毅的意料了。
他瞟了一眼在厨房忙碌的姐姐,心里暗自盘算如何转达才能从姐姐那里赚取更多的好感,从而解锁些新玩法……*********这种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上午的课堂上,曲老师又宣布了一条好消息——下午有成人考试要占用学校作为考场,高一和高二学生临时放假。
司毅和姬一鸣兴奋地交换了一个彼此心知肚明的眼神,接下来的老师讲了什么他俩根本没有听进去。
姬一鸣拿出手机,和女友安排下午的约会行程,司毅则在脑内计划着如何利用这多出来一个下午假期在游戏里尽可能地多做些任务。
上午放学的铃声响起,学生们纷纷在叽叽喳喳中涌出教室,校园的各处都流动着蓝白色校服汇聚而成的人流。
司毅不紧不慢地落在最后,在操场边坐下,先戴上头环登陆了《罪之国度》。
刚一上线,系统便提示他收到了新信息,其中第一条说任务报酬已经到账,通知他去冒险者公会领取;第二条是“天璇瞳”发来的公会装备租赁申请,租借时限为一个月,司毅随便扫了一眼就点下了【允许】;第三条则是情报组织“影萝”发来的,他昨天委托的情报收集似乎已经有了进展。
在好奇心驱使下,司毅直接传送到信息上指定的城镇,按照描述找到了一家隐藏在贫民区里的阴暗酒馆,对上暗号以后,一名身穿脏兮兮斗篷、缠着灰色头巾的男人把一小卷羊皮纸递到了他的手里。
这也是奇遇任务与其他类型任务的不同,难点不只体现在战斗和陷阱,调查线索也是非常耗费精力的一环,而并非每个玩家都会学习调查系技能。
鉴于学习成本的性价比,大多数玩家都倾向于优先确保战斗、治疗、制造系技能,少数精通情报系级的玩家则会以雇佣形式提供服务,
“影萝”正是这样一家玩家公会。
不过司毅与“影萝”并不是单纯的雇佣关系,他也是精通情报系的玩家之一,因此经常会以协力者的身份为“影萝”收集情报、赚取一些零花。
只是这次他时间吃紧,比起自己花功夫追查线索,还是委托给“影萝”更加划算。
“土豪靠钱,欧皇靠脸,穷人靠肝。”
——这话真是半点不假。
*********从游戏里退出来,偌大的校园里已经空无一人了,只在教学楼的走廊上可以看到依稀几个人影在晃动,大概是老师们在检查考场布设。
司毅背着电脑包转移到校门口的一家金拱门里,点了份套餐一边咀嚼一边思考刚刚到手的任务情报。
有了昨天PVP的教训,为了保险起见,他打算花钱雇一名Npc佣兵,再叫上路楠帮忙。
虽然路楠等级很低,但德鲁伊特有的治疗法术能够节约很多药水开支,而且还擅长隐匿、追踪、控制野兽等多种能力,简直浑身是宝,堪称便利的工具人。
“这样说起来,还是抽时间带她练练等级吧,装备也要换一套才行……”
吃完最后一根薯条,司毅把手指吸吮干净,准备给路楠发条简讯,又嫌太麻烦索性改为直接拨号过去。
【嘟——嘟——嘟——喂,是司毅啊~?】隔了好久才接通,但听筒里传来明显区别于路楠的轻柔声线,少女特有的清越嗓音中混合了梦呓般的叹息,听起来像是娇嗲又似是呻吟一般。
拥有辨识度如此之高的嗓音,司毅自然立刻就明白了对方的身份。
【唔,是我。
苏想,你和路老师在一起吗?】【对啊~今天下午放假,我就叫了她出来。
剩下的就让这条母狗自己跟你说吧。
】电话里沉默了片刻,传来路楠夹杂着喘息的声音,间或还有一两声极力压低的呻吟。
【司毅……主人,我,咿——】啪,电话里传来一声清脆的皮革亲吻肌肤的声音,以及路楠的小小悲鸣。
【是母狗,母狗又发骚了……女主人她大发慈悲地抽、抽出时间来调教母狗。
就在维也纳水晶酒店的六层的……8624房间,还请主人也来一起教育母…………下贱的母狗。
】在恐惧的支配下,路楠语速飞快地说出了屈辱的台词,难免有些磕磕巴巴。
挂掉电话,司毅不免皱起了眉头。
刚才路楠尽管是在半强迫下说出这些话的,但内心里估计也确实如此希望——自己到场的话,她能少受些玩弄和折腾。
“合著是叫我去捞她,我倒成了跑腿的……”
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司毅用手机叫了辆出租车,向维也纳酒店赶去。
说到苏想,因为不在同一个班级,司毅和她不算太熟,只是在姬一鸣的引见下和她见过几次——都是在一起玩弄路楠的时候。
早在司毅加入之前,她和姬一鸣策划了强奸和胁迫路楠的行动,成功把女教师变成了两人的奴隶。
虽然姬一鸣不介意当着苏想的面狂操路楠,但司毅可没有那么开放,苏想也从来不会脱下衣服加入这种淫宴,只是饶有兴致地观察路楠各种淫荡不堪的崩坏模样,似乎路楠越是堕落、就越合她的心意。
来到维也纳酒店,在前台登记了访客信息后,女接待员笑盈盈地双手递给他一张房卡。
面对司毅疑惑的目光,她解释说,这是8624房的住客特意交代的。
“苏想……她不会想玩什么3P吧。”
司毅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他实在看不透这个与表面年龄不符的小女生,这也是他潜意识里有些抗拒和苏想接触的原因。
*********刷卡进屋之前,司毅很没品地把脸贴在房门上偷听,丝丝缕缕酥媚入骨的呻吟高一声、低一声地灌入他的耳朵,还混杂着微弱的机械转动声,估计又是苏想带来的道具在路楠身上试验。
整理了一下情绪,他硬着头皮刷开了房门。
房间不算太大,有限的空间被一张宽度超过两米的大床占据了大半,正对房门的墙壁上有一扇大落地窗,不过此刻被厚实的遮光窗帘挡得严丝合缝,也使得房间内的光源只剩下墙壁上的数盏壁灯,墙壁被刻意粉刷成暧昧的浅粉色,在昏暗的照明下散发出诱惑的氛围。
在大床对面的墙上镶嵌着一面大约一人高的穿衣镜,一名光着屁股的女孩正像小狗一样背对镜子跪伏在地板上,纤细的腰身被一条皮革束腰紧紧缠住,显得更加不堪一握,两只配套的皮质长手套从她的指尖一直覆盖到上臂,大腿上的腿环是司毅送的礼物,黑色的皮革与雪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反差。
除此以外,女孩低垂的秀发下延伸出一条银亮的锁链,另一端牵在她的女主人手中。
镜子上用吸盘固定着一台黑板擦大小的黑色长方体机械,低沉的马达声便是从它发出来的,金属外壳上延伸出一支金属转轴,其末端安装着一条造型夸张而下流的肉粉色塑胶棒,狰狞的棒身几乎全部没入了奴隶女子撅起的粉臀之中,只留下短短的一截露在外面,在转轴的带动下一边转动一边抽插,令女孩发出一阵阵淫荡的哀叫。
不仅仅是她的小穴被填得满满当当,连排泄用的小洞也没能逃过一劫,被塞进了一条白色的狐狸尾巴,看起来就像从臀间长出来的一般可爱。
与一身色情打扮的路楠构成鲜明对比,苏想此刻正穿着整齐干净的校服坐在床沿上,两只包裹在裤袜里的小脚一晃一晃地踢动着,见到司毅推门进来还一边招手一边甜甜一笑,手里的狗链抖得哗啦作响。
司毅不太擅长应付苏想,只是冲她点头一笑,走到路楠身前弯腰摸了摸女老师的头顶,路楠也轻轻用脸颊摩挲着他的裤脚作为回应,甚至还小幅度地扭腰摇动了几下尾巴,宛如一条真正的宠物犬一般。
“去洗个澡吧,我准备回去了,之后这条母狗就交给你了。”
苏想慵懒地说道,司毅从她的声音中分辨出满足过后的疲倦感,
“房间我开到下午六点,你不用退房,把房卡给前台就行了。对了,姬一鸣呢,他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哦,他啊,去陪他女朋友了。”
司毅不想当着苏想的面进浴室,索性在床上坐下,和她随口闲聊着。
在两人脚边,路楠又迎来了一个高潮,双腿分开、腰背绷紧,仰着脸大口的喘息着,晶莹的液体从橡胶阳具和蜜穴的缝隙间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呵。”
苏想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轻笑,不再继续和司毅谈论姬一鸣的事,伸出一只小脚挑起路楠的下巴,露出凌乱发丝覆盖下那一张娇艳若海棠的面孔。
不待苏想有任何吩咐,路楠自觉地低下头,伸出丁香小舌细细舔舐着少女包在黑裤袜下的脚趾。
太赤鸡了!上天作证,司毅真的只是个16岁的高中生而已啊!见到这种香艳的场景,他尚未成熟的心灵完全不——不能拒绝。
感觉到自己胯下某个器官不受控制地充血变硬,司毅一边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坐姿,一边向苏想搭话道:
“这酒店钟点房多少钱,我来出吧。”
苏想很干脆地报了个数字,司毅把钱转到苏想的社交账号上,对着跪在地上的路楠拍了拍手。
路楠先是怯怯地看了坐在一旁的苏想一眼,这才向前爬了两步,粗大的橡胶棒从湿润蜜穴中缓缓退出,布满凹凸纹理的棒身被爱液润得发亮,龟头部分完全脱离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又激起路楠伏在司毅膝头浅浅地低吟了片刻。
苏想凑到司毅耳边,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形,笑嘻嘻地说道:
“我专门帮你把这母狗的屁眼洗干净了,你就不想试试?”
“脏兮兮的全是汗。走吧,带你先去洗个澡。”
司毅站起身,自然而然地拿起了苏想手边的狗链,路楠扬起小脸可怜兮兮地看了他一眼,乖巧地跟着他,四肢着地爬进了浴室。
两人一起洗鸳鸯浴,把苏想一个人留在房间里,这就有点委婉送客的意思了。
苏想早就知道司毅内向的性格,瞟了一眼手机上收到的转账数额,比自己报出的数字正好多出一倍,也就不再计较对他的态度,拆掉镜子上的电动伪具,面带微笑的背着包走出了房间。
*********听到浴室外传来房门电子锁合上的【滴滴】声,司毅才打开浴缸的放水阀,泛起氤氲水雾的暖流从龙头喷涌而出,注入到洁白的浴缸中。
一低头,只见路楠已经娴熟地分开双腿跪下,把垂在面前的散发拢在耳后,贝齿咬住司毅的校服裤腰向下小心翼翼地扯下。
待她故技重施褪下司毅的内裤后,早已涨得发痛的肉棒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不过它并没能在空气中傲立太久,就再次被一个温暖湿润的腔道吞没了——路楠先是深深嗅了嗅肉棒上的味道,装出一副怨嗔的小神情,吐出舌头在龟头上打着转舔了几圈,紧接着红唇裹住黝黑的肉棒缓缓纳入口中。
“喝昂线吴狗用口徐胡哈古恩~(请让小母狗用口穴服侍主人)”呜哇,姐姐你刚才还给人家舔过脚来着。
就在路楠专心吞吐之际,司毅面露苦笑,轻轻抚摸着女孩后脑,手指插入柔顺的发丝中上下梳动。
等到热水和快感都达到几乎要满溢而出的程度,水汽也充满了整间浴室,司毅从女孩嘴里抽出分身,让她抓着浴缸边缘高高撅起屁股,那条仿佛与生俱来的白狐尾巴软软地垂在两片臀部之间。
司毅还从没见过现实中的肛塞玩法,一时间玩心大起,握住尾巴根部微微用力,一颗被细绳串着的透明水晶珠缓缓挤开紧缩的菊蕾冒了出来,上面还染着滑溜溜的肠液。
女孩的身体立刻一颤,喉间发出一声半是苦闷半是解脱的呻吟。
司毅继续拉拽,又是两枚水晶珠伴随着呻吟声掉了出来,像是一枚枚奇特的果实悬挂在女孩股间。
“嗯哦,好涨……”
大约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放荡,路楠把脸埋在臂弯里,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呢喃道。
此时,司毅正好奇地从她的小小肛穴里拉出第四颗珠子,就在珠子最大半径即将通过那圈精巧的环状肌肉时,他却骤然放松了手上的力道,马上就要排出体外的珠子立刻在肌肉收紧下被吞回了直肠内,女孩呻吟中的舒爽顿时被哀怨取代。
即将迎来的解脱重新被胀涩打断,肛穴中传来的落差感让女孩忍不住回过头想要向主人乞怜,但下个瞬间司毅猛地牵扯绳子,将埋在她肠道里的剩余三枚肛珠一口气拽了出来,珠体滑出括约肌的饱胀感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连续迸发三次,肉体的快慰如同重叠的巨浪,轻松越过了名为理智的堤坝。
“咿呀呀呀呀——!”
雪白的屁股像是被丝线勾起的鱼儿一般,随着腰肢抽搐而在空中挺动着,股间刚刚排出肛珠的菊穴一时半会无法合拢,犹如褐色的小嘴在一张一收。
司毅心满意足地坐进浴缸里,略微过热的温水浸没身体,热量穿过肌肤渗入到五脏六腑,说不出的放松。
他伸出手拉住还跪在浴缸边间歇性痉挛的路楠,示意她也躺进来一起泡澡,后者几乎是滑进了浴缸里,被电动阳具玩弄至多次高潮已经带走了她大量的体力,司毅这么一折腾更是让女老师变得像片棉帛般虚弱无力。
温水浸身,软玉在怀,司毅的色心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一双手在路楠光滑如缎子的肌肤上游走。
女孩软绵绵地倚在他的胸前,下颌刚好枕上他的肩头,星眸半闭,小嘴微张,只在他的双手抚过乳尖、小腹等敏感位置时才会浅吟一两声。
“咝——”在指尖最终抵达浸没在水中的女子秘处时,司毅敏锐地察觉到怀中的身体微微一僵,细细地倒吸了一口气。
“怎么了,疼吗?”
以为是自己动作有些心急,弄痛了路楠,司毅偏过头问道。
“嗯……火辣辣的疼,可能有点肿了……”
依偎在少年怀里,令路楠似乎有种小船停靠在避风港中的错觉,哪怕这港湾实际上是比她小七八岁的学生,说话时也不自觉地混入了小女生撒娇的语气。
司毅再次苦笑,想想也对,自己来之前路楠应该已经被电动阳具玩弄过好一阵子了,小穴里夹着那么粗大的物件又是转动又是抽插,也难怪会摩擦得肿痛了,看来今天只能放她一马了。
感受着怀里柔软的女体,和胯下硬度更胜方才的肉棒,他耳边回响起苏想离开前说的话,又开始心思活络起来——要不,就试试后庭?第四章不知道是洗澡水太热的缘故,还是司毅在洗澡的时候上下其手,亦或是两者兼有,当司毅带着小孩子剥糖果般的雀跃感,在床上解开路楠裹在身上的浴巾时,裸露出的肌肤已经在嫩白中透出诱人的淡粉色,两条修长的大腿羞涩地并拢,黑色的及腰长发在她身下散开,如同盛放的花朵。
“唔嗯……别这样……”
以膝盖和手肘支撑着身体,路楠被司毅摆成趴跪在他身上的姿势,哧溜哧溜地舔舐着勃起的肉棒,不时地扭动一下腰胯,试图摆脱在她股间作恶的魔手。
而造成她如此难耐的原因,自然是司毅在她菊花里挑抹抽送的手指,抹了润滑液的肛穴如同涂满油脂的小嘴,随着括约肌的收缩,一下下轻咬少年的指节。
啪——“不好好抹匀的话,一会儿可是会受伤的。”
一巴掌抽在试图躲闪的雪臀上,女孩含着鸡巴的小嘴里发出一声含糊的痛呼,总算放弃了挣扎的心思,专心致志地应付口中的肉棒。
她先是吐出小舌,用舌尖绕着龟头的马眼周围转圈,让口中的香津顺着舌头润湿整根阴茎;然后侧过小脸,让两片樱唇噙住棒身,从根部到龟头的舔弄;涂上唾液的肉棒感觉到丝丝清凉,最后被她吞入口中直没阴囊,一边收紧双颊吸吮一边摆动脑袋,凉意也瞬间转为温暖,温度和触感的切换给司毅带来了别样的刺激。
连续十几下深喉之后,路楠的脸蛋憋得通红,在吐出肉棒换气的间隙里,她回头苦着小脸哀求道:
“主人……能不能,今天先放过人家一次。人家还从来没用那里做过呢,再等上几天好不好?”
看着她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即使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不免动容,司毅差点脱口而出“好”字,但体内的欲火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下半身支配上半身的结果就是他轻轻捏了捏面前印上巴掌印的雪臀,柔声道:
“老师,你就给我吧。我会很温柔的,以后也会温柔对你的……”
这一刻,两人的立场微妙地发生了调换,司毅变成了撒娇的一方,而突然间被点明老师立场的路楠明显一愣,目光中流露出依恋的神色,一言不发地低下头继续表演口技了。
总裁撒娇,最为致命。
下身重新被温暖包裹,司毅长舒了一口气。
他刚才一时没经过大脑,就把平时忽悠姐姐的技巧用了出来,没想到对老师也效果显著。
恐怕他自己也没想到,这种偶然为之的亲昵,对路楠今后的心态会造成怎样的影响。
把苏想留下来的小半瓶润滑液几乎全涂抹在路楠的小菊蕾上,直到深褐色的肛肉被润湿得发亮,少年这才从路楠的小嘴服侍中抽出肉棒。
路楠乖乖趴在床上,用枕头垫高小腹,上半身尽量伏低,把雪白圆润的小屁股高高撅起,双手自觉地扒开臀瓣,露出被肛珠扩张后还未收紧的小菊花。
紫红色的龟头刚抵住肛穴入口,路楠就浑身打了个激灵,强忍着扭腰逃开的冲动,反而把屁股抬得更高。
司毅一只手按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扶着胯下怒龙,缓缓向狭窄紧致的后庭甬道内推进。
“嗯……呜……”
在女孩的悲鸣中,龟头部分终于挤入了那处本不属于性器的孔洞内,超乎想象的挤压感从四面八方涌来——被异物入侵的肛门肌肉本能地收缩蠕动,想要把肉棒排出体外,几乎勒得龟头隐隐作痛。
但这种努力注定是徒劳,肉棒仍然坚定地一点点没入小巧的菊穴内侧。
而直肠肌肉蠕动的幅度远超过阴道,有如一双小手紧攥着肉棒反复地揉捏挤压。
司毅感觉到一股酥麻从小腹直窜头顶,险些就这么射了出来。
顾不得慢慢推进,司毅双手扣住路楠的腰眼,把留在外面的半截阴茎一口气突刺进去,直到耻骨贴着富有弹性的臀肉,这才维持体势等待射精冲动逐渐消退。
“呜——!!!”
毫无征兆地被贯穿了肛穴,身体深处遭到异物劈开的痛楚令路楠紧咬着床单,双拳紧握得指节发白。
好在司毅停住了动作,让她也有了适应的时间。
疼痛渐渐退去,留下的是她已不再陌生的胀涩感,而此时她身后的男人按捺不住欲望,开始缓慢地摆动腰胯。
司毅虽然从来没有过肛交经验,但十多次抽插之后也品味到了肛交的乐趣——每次插入时肛肉都会收缩绞紧,像是小手紧握着肉棒,但抽出时又会缠绵挽留,仿佛小嘴在拼命吸吮。
其中乐趣无穷,难以为外人道也。
这可就苦了路楠,女孩子的后庭不似性器,内部没有任何产生快感的神经,每次男人抽出再插入,都会让她在排泄的解脱与胀满两种感觉之间轮回。
更加令她苦闷的是,后庭的充实激发出了小穴的空虚,被司毅抱着屁股插了十多分钟,她的阴唇下方已经挂上了粘稠晶莹的蜜汁,随着男人冲击的节奏摇摇欲滴。
“主、主人,要不还是……插我前面吧?”
倒错的排泄欲和升腾的肉欲交织在一起,最终逼得路楠小声恳求道。
尊严什么的早就没有了,只要从这种前后冰火两重天的落差中解放出来,再羞耻的话她都能做到毫不在意。
只是——“现在插进你小穴的话,可是会感染的……放松,别夹得这么紧。”
“哎?”
其实司毅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女孩后庭的紧窄使得他每次插入的快感都在四肢百骸之间积累,似乎全身上下的感官细胞都集中在了阴茎表面,将肉棒与黏膜之间任何细微的摩擦无限放大。
察觉到体内的肉棒在膨胀,路楠的身体立刻紧绷起来——这已经成了她在这近一年地狱生活中养成的本能——控制肛穴的括约肌紧紧收束、“咬”住了正在做最后冲刺的肉棒。
“……!?”
突如其来的刺激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急于发泄的司毅不顾分身被勒得生疼,一边大幅度的摆腰抽送,一边把手探到女孩双腿之间拨弄那勃起的肉芽。
“不要、这样、呀啊……好难受……”
路楠的身体早已经动情多时,无处宣泄的欲火化为潺潺淫水从蜜穴中淌下,少年的撩拨点燃了她积蓄的情欲,却也让小穴里的空虚感变得更加强烈。
想要挨操,想要被插,想要大肉棒填满小穴——脑海里发出渴望的尖叫,路楠就这么弓着身子泄了出来,高潮的爱液沿着大腿滴滴答答的落在床单上,晕开一朵朵湿痕。
与此同时,司毅也在路楠的体内尽情喷射出来,白浊的精液注入到以前从未被人闯入过的肠道里,液体倒灌的刺激让处于高潮中的路楠疯狂地摇着脑袋,黑发在空中甩开成一幅玄色扇面。
*********又简单冲了个澡,司毅抱着女老师躺在柔软的被窝里,享受放纵后的贤者时间。
路楠脸上红潮未退,猫儿似的伏在他胸口,伸出舌头在他胸前、颈下和小腹游走。
“讨厌,又流出来了,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路楠皱着眉头,娇嗔道。
“那就别管它了,转过身我看看。”
“啊?”
尽管露出了“你很变态诶”的神情,路楠还是乖乖转过身。
看到年轻漂亮的女老师屁眼被干得合不拢,深红色的菊门内缓缓流出乳白色精液的样子,司毅内心产生了一种亵渎的满足感。
“哼……你倒是爽了,人家后面疼死了。”
司毅心虚地笑了笑,转移话题道:
“你今天几点来这儿的,是苏想叫你来的?”
“嗯,她放学前就给我发信息,说让我直接来这儿开好房间等她。”
“原来房费是你出的,也对,她一个高中生怎么开房。那我来之前,苏想是怎么调教你的,说给我听听。”
“啊?就是……呃,她先是把我……”
“说详细点,还有,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司毅象征性地拍了拍女孩的小屁股,用半开玩笑的轻松语气提醒道。
“我……母狗知道了,主人。苏想同学进门以后就拉着母狗去洗澡,还拿出一个……注射器,给母狗的菊、菊花灌肠。前两次都是灌进去就让母狗排出来了,但第三次就……就被她塞了一个肛塞在后面。然后她让母狗躺在床上,她搂着母狗接、接吻……”
“等一下!这也太刺激了吧。她,搂着你,接吻?”
“对啊……还是舌吻,苏想同学好像蛮喜欢一边舌头纠缠一边交换唾液的,如果母狗不吮吸她的舌头或者没及时咽下她度过来的唾液,她就会很生气。”
“所以,后来呢?”
“后来……吻过以后,她就坐在母狗脸上,让母狗给她舔下面,她拿着一个跳蛋按在母狗的小、小逼上……说她什么时候高潮了,才让母狗去上厕所。”
“城里女孩子都这么会玩的吗……”
司毅脑补着一个青涩未开的女学生和一个大著肚子的女老师,在床上激烈拥吻,摆出69式互相抚慰对方性器的场景,就感觉到原本下班的下身又苏醒过来。
路楠半困惑半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主动爬过去含住肉棒吞吐起来。
“……对了,苏想叫你出来的频率高吗,大概多久一次?”
“哈盖一勾一昂气(大概一周一两次)。”
“这样啊……那我有个想法……不,你先别停,舔完我再跟你说……”
*********晚上,司毅没有回家吃饭,而是约了姬一鸣去吃自助火锅。
等到汤汁沸腾,肉片在水里一浮一沉,渐渐由红转白,姬一鸣才抬起头笑呵呵地问道:
“说吧,这次又有什么事要我帮忙?要打什么Boss还是看中我哪件装备了?”
“你怎么满脑子只有游戏?”
司毅叹了口气,夹起一片肉放在蘸料碟里,
“苏想,和你熟吗,她们家是做什么的?”
“哎呦,看上她了?”
姬一鸣露出恍然大悟的浮夸表情,
“她家好像是做药材生意的,爸妈都长期在全国各地跑买卖,她跟着她外婆一起住。不过她经常去新蓝带那边泡夜店,认了些混社会的哥哥之类的。怎么样,要不要兄弟给你搭把手,拿下这个姑娘还不是小意思?”
“废话,不要你帮忙,我叫你过来干嘛?我已经有个想法了,你照着办就行了……”
在火锅店的包间里,两人隔着升腾水汽的铜锅,压低声音交谈着。
“切,你这也太别扭了。找两个人在放学路上直接截住她,完事以后裸照一拍,还怕她不听话么?”
姬一鸣不以为意地说道。
吃过三轮以后,司毅已经吃不下了,只剩下他还在大快朵颐。
“细节你不用管。就这么说定了,你帮我这个忙,以前借我的钱就一笔勾销,怎么样?”
“唔……再加一个月,不,三个月网费。”
“我靠,你狮子大开口啊。行,那这事儿你可要上心啊。”
司毅靠在沙发软垫上,开始盘算着用什么借口再向老爸要些零花钱,干脆就说要请同学吃饭吧。
第五章回到家,还在屋外就能看到别墅的一层和三层都是漆黑一片,只有二楼主卧窗口发出莹莹的微光——那应该是只有母亲童路遥在家了。
她独自工作时不喜欢开灯,而且老爸的话会更偏好在客厅或者书房打发时间,卧室对于他来说只是用来睡觉的地方。
“妈,我回来了!”
先把书包丢进房间,司毅敲了敲主卧的房门,隔着门喊了一声。
房间里没有回应,能隐约听到母亲语速极快地说着什么,可能是在开视频会议吧。
他已经习惯了老妈工作狂的状态,径直爬上阁楼里姐姐的房间,从书桌上拿起接入面罩戴好,登陆了《罪之国度》的服务器。
虽说玩游戏在哪里玩都一样,但比起自己凌乱的房间,当然还是女孩子散发着淡淡清香的闺房软塌比较舒服咯。
【欢迎回来,玩家编号1390317,今天也请履行勇者的义务。
】伴随着熟悉的提示音,司毅的角色出现在游戏内的一处城镇广场里,靠近喷泉池旁边密密麻麻挤满了挂机摆摊的玩家,他小心翼翼地挤开商贩和逛地摊的行人,一边走向传送阵一边给“天璇瞳”发去组队请求。
此前,天璇瞳在静谧之森袭击过不少新手玩家,即使是通过操控召唤生物作为间接手段,但罪恶值仍然会记入到她的头上,所以只要她踏入城镇一步,立刻就会被城防军Npc投入监狱里。
因此,司毅只能特地前往非安全区和她见面。
解除了外形伪装以后,天璇瞳的角色是一名皮肤黝黑、身材修长的黑暗精灵——只能通过翡翠币商城购买来解锁——虽然不像树人之类必须通过任务才能解锁的种族那么稀有,但也属于走在街上回头率相当高的层次了。
“帮你完成这个任务,你就会把装备全都还给我,对吧?”
黑暗精灵在出发前仔细地检查着自己身上的装备,武器、药品、卷轴,有任何一点问题都可能会导致任务的失败。
“是——我都说过多少次了,别一遍遍问我了。”
司毅不耐烦地回答道,就算天璇瞳的装备确实很不错,甚至还有一件珍稀等级的蓝色装备,但换成现金也就几千块钱,还不足以激发他的占有欲。
相比之下,能否顺利完成这次任务才是关键。
“卧槽,【巨龙墓地】……你确定吗?那种地方会有恶魔祭坛?”
瞟了一眼对方发来的坐标,司毅的第一印象是怀疑自己看错了地图。
巨龙墓地是一处LV40的练级点,但这并不是最关键的,它还是有名的无安全保障区之一,也就是俗称的PVP区域。
这女人不会是想雇佣几个红名玩家洗劫自己吧……?
“反正祭坛就在那里,你爱去不去。”
仿佛是看出了司毅的犹豫,天璇瞳挑衅似的说道。
“……好。那你来带路,咱们出发吧。”
司毅权衡再三,把仓库里几件高品质的道具都装备在身上,又喝了两瓶强化药剂,确保就算是两三名玩家组队伏击的情况下自己也有一战之力,这才跟着天璇瞳向巨龙墓地进发。
*********【大哥,速来救命!巨龙墓地,(127,95),遇到Boss了!】在全力疾行的间隙里,司毅打开聊天界面给姬一鸣发送了一条语音。
他到底还是失算了——在身后不到200码的距离,小山似的花苞形怪物笨拙地移动着,巨大的阴影投在大地上,距离拼命逃窜的司毅越来越近。
它的躯干部分像是一朵尚未绽放的莲花,花苞基部是纠缠成一团的藤蔓,墨绿色的棘藤包裹着无数各类生灵的骸骨,其中六条藤须明显更加粗壮而富有韧性,像是软体动物的触手一般,通过拉扯身下的地面,拖住着沉重庞大的身体向前移动。
尸魔花(CORPSEFLOWER),一种以尸体中养分为生的植物类怪物,虽然除了释放尸毒的能力有些棘手以外没有什么强力特性,但超过一栋城镇房屋的体型堪称是皮糙肉厚的典范,等级也高达LV75。
可恶,不该因为没有玩家埋伏就放松警惕的!在天璇瞳的带领下找到恶魔祭坛之后,司毅的奇遇任务果然更新了,变成了【摧毁恶魔祭坛】——他想也没想,从背包里拿出一把战锤就砸了下去。
结果就是祭坛四分五裂,但这个Boss也从祭坛下方破土而出。
天璇瞳见势不妙直接发动了短途传送术跑路,丢下他独自一人面对Boss。
启动了【灵活步伐】的游荡者可以说是游戏里移动最快的职业了,但司毅向着墓地外围狂奔了数千码也没有甩掉身后的尸魔花,反而被对方步步紧逼地贴近上来。
眼见已经能看到墓地边缘影影绰绰的森林了,零星的玩家正在墓碑和丛生的杂草间组队刷怪。
“帮个忙,有怪物追我!好人平安!”
司毅一边跑,一边通过区域聊天频道求助。
看到紧追在司毅身后的庞然大物后,大多数玩家都理智地选择了退避三舍,只有一名游侠和一名术士仗义地拔刀相助。
伴随着耀眼的电光,一道闪电劈在尸魔花的花瓣上,几支羽箭也没入藤蔓中。
可惜在这里练级的玩家多半都没有达到40级,对远超出他们等级的Boss伤害可谓杯水车薪,尸魔花的藤鞭化为两道残影抽落,两名热心群众顿时变成了两具委顿在地的尸体。
同样被藤鞭扫中的还有在尸魔花前方狼狈逃窜的司毅,在鞭影落下时,他的身体突兀地向前平移半米距离,看起来就像是预判了怪物的攻击、提前进行了躲闪一般。
游荡者的技能【反射闪避】可以在受到超过生命值上限50%的伤害时发动,大幅降低所受伤害,但即便如此,司毅的Hp槽还是蒸发了将近1/3。
“操,拼了!大不了回去复活!”
见到逃脱无望,司毅也放弃了继续奔逃的打算,转身抽出匕首向尸魔花迎了上去。
匕首轻薄的刃部毫无压力的刺入到巨花体内,直没刀柄。
司毅冷笑一声,启动了这把匕首的特殊能力——镶嵌在刀柄上的红宝石爆发出血色的光芒,一抹灰白的腐败毒素沿着刀刃刺入的伤口迅速扩散到尸魔花的全身。
自打尸魔花出现以后的第一次,它头上的红色生命槽出现了明显的减少。
尸魔花的仇恨值也完全被司毅拉住,四条藤鞭交织成一张巨网,兜头向司毅笼罩下来——生死顷刻,一道人影插入到司毅与怪物之间,举起一人高的塔盾,将挥落的藤鞭尽数挡下。
“诶……?!”
出乎意料地逃过一劫,司毅难以置信地打量着挡在他面前的玩家——染成赤红色的重型骑士铠,厚重如门板的塔盾,背后还插着一把造型浮夸的巨剑,而这些装备的主人居然是一名身材火辣的女战士,从她头顶毛茸茸的猫耳朵和腰间摇摆的尾巴大致可以推测出种族是兽化人。
女战士熟练地摸出治疗药水仰头灌下,空掉一小半的生命槽立刻重新填满,然后单手拔出背后那把通常要双手才能灵活使用的巨剑,重重砍在尸魔花不断蠕动的藤蔓上,墨绿色的汁液顿时飞溅出来。
怪物的仇恨值转移到女战士身上,为司毅输出争取到了空间。
由于没有负责治疗的牧师或者德鲁伊,两人都只能依靠药水来恢复伤势,而Npc贩卖的普通品质药剂效果不佳,司毅使用的是从生产系玩家手里购买的高级品,女战士手里的则是用翡翠币兑换的专家级药剂。
紧要关头,两人都明白,任何一丝微小的差错都可能会影响胜负的天平,各种药水、卷轴、符石之类的消耗品都毫不犹豫地使用出来,看得附近的中级玩家们连连咂舌。
就在这时,黑色的光焰拖着长长的焰尾从天而降,在怪物身上轰出一团绚烂的火光——身周环绕着十二枚流光溢彩的魔法符文,一名衣袂翻飞的哥布林法师犹如天神降世般徐徐落下。
“靠,你终于来了……再慢一步就等着去复活点找我吧。”
司毅松了一口气,这个套在宽大法师袍里的绿皮哥法师正是姗姗来迟的姬一鸣。
有了他的加入,尸魔花很快就败下阵来,庞大的身躯轰然倒下,化为光尘飞散了,原地留下一个散发著微光的宝箱。
司毅并没有急着打开宝箱——反正任务宝箱其他人也无法开启——而是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向挺身相助的女战士道谢。
“没什么,我还以为是练级的玩家被野外Boss盯上了呢。早知道是【无名无想剑】的朋友,我就用不着过来添乱了。”
“啊,你们认识吗?”
司毅好奇地瞟了一眼旁边的姬一鸣,对女战士笑道,
“要不是你帮忙,我早就被干掉了,根本撑不到他赶过来。”
“兄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小姐姐ID叫【猩红缎带】,是排行榜上前1000的战士大佬。我们以前一起合作开荒过世界Boss。”
姬一鸣接话道,他的角色比起司毅和女战士要低一头,和两人站在一起聊天不得不辛苦地仰着脖子。
“哇~是真大佬,加个好友吧。有空可以再一起玩。”
司毅一边说笑,一边打开游戏内商城的购买页面,买了一组99瓶专家级治疗药剂,交易给了猩红缎带——毕竟人家好心帮忙,不能让人家吃亏吧。
“嗯……”
女战士迟疑了一刹,点了点头,主动给司毅发来了好友申请。
【玩家“猩红缎带”已同意您的交易请求。
】【您已添加玩家“猩红缎带”为好友。
】*********和路楠商量好计划以后又等了两天,周末在家玩游戏的司毅终于收到了路楠发来的信息。
【1205,2点】这个苏想,还真是每次都喜欢去同一家酒店呢……他换好衣服出门,打车直接到维也纳酒店楼下,路楠已经在前台预留了房卡。
走出12层电梯,他还没到房间门前,在走廊上就能隐约听到女孩子声嘶力竭的浪叫声。
要知道,维也纳酒店房间的隔音效果,和他们的装修、服务是保持同一个水平,可想而知路楠的音量有多大。
正因为如此,他刷开房门时的滴答声没有引起屋里两女的注意。
宽敞的大床上,散落着自慰棒、拘束带、跳蛋和润滑液,两具近乎赤裸的女体正搂抱在一起忘情地拥吻,四肢互相纠缠,唇瓣彼此重叠。
路楠除了腿环以外只在脖子上套了黑色项圈,而苏想则穿了一件暴露度极高的皮革紧身衣。
对于这样的同性淫戏,路楠似乎还有些放不开,双手环在苏想的腰际,苏想则更加投入,捧着路楠的脸颊湿吻,一条大腿强硬地插入到路楠的双腿间,在那光滑无毛的阴阜上摩擦。
“嗯……呼……”
待到唇分之际,路楠已经霞飞双颊,眼睛里媚得能滴出水来;苏想也有些气息急促,抱着路楠的脑袋使劲往胸前按。
女老师樱唇轻启,衔住那青涩乳丘上的蓓蕾,用灵巧的舌尖轻轻挑逗,触电般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少女忍不住闭着眼睛低吟出声。
趁这个机会,司毅从玄关里探出半个身子,冲着正在舔舐少女乳尖的路楠打了个手势。
“呼……主人,母狗想要了……小逼好难过,受不了了……”
路楠吐出口中的嫩乳,蜷着身子躺在床上,一边把手伸进腿间自慰,一边发出饥渴难耐的呼唤。
“这就忍不住了?真是个贱货……”
苏想轻蔑的俯身拍打了两下路楠的脸蛋,由于是背对着门口,司毅看不到她的表情。
下一刻,苏想在床上爬了两步,手臂伸长去抓一旁的跳蛋,而躺在她身边的路楠却猛然翻身,从背后用力抱住了她。
“呀?做什么,别这么心急……”
苏想扭了扭身子,甜腻腻地呵斥道,她原本就因沙哑而显得妩媚的嗓音此时如同含着蜜糖。
但紧接着发生的事,让少女像是被冷水兜头浇下般立刻清醒过来——司毅大步走上前去,用她自己的拘束带捆住了她的双手。
接着,路楠强行拖着她双双倒在床上,【咔】一声把拘束带上的锁环扣在了床头。
“司毅?你什么时候来的……不对,你们要干什么,放开唔嗯嗯嗯——”还没等她声调升到最高,路楠已经抓起床边散落的一件吊带捂住了她的嘴巴,
“路老师,先松手,你那样要把她憋死了。”
司毅无奈地拍拍路楠的脑袋,示意她不要那么紧张——他很喜欢这种像是对待小狗一样的动作向路楠表示亲昵——女老师听话地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他的目光在少女的身体上游移,少女尚显稚嫩的身材搭配上极为性感惹火的黑色皮衣,裸露的肌肤白得耀眼,而遮住的部分则引人遐想,设计巧妙的开口使得她的双乳和下体全都暴露在外,营造出一种少女堕落的刺激感。
“苏想,你要搞清楚一件事,不是我要对你做什么,是路老师要对你做什么。我只是路老师邀请过来的观众,除非你【求我】,否则的话我是不会动你一根手指的。”
“胡说!要不是你给她撑腰,她怎么——不要啊,那个不行,求你们了!”
少女因为恼怒和羞涩而涨红了脸,但一句话都没说完,就看到路楠从床头柜上拿起了一支幼儿手腕粗细的电动阳具,正在往上面套一枚狼牙橡胶套,顿时吓得小脸煞白,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你是怎么拿这个捅我的呢~苏想同学~?”
路楠冷冷一笑,毫不犹豫地握着裹上狼牙套的假阳具向苏想爬了过去。
苏想瞪大了眼睛,极度惊恐地盯着那支狰狞的棒状体,仿佛那是天底下最可怕的梦魇,一双在高中生里出类拔萃的长腿紧紧夹在一起。
旁观的司毅在内心里忍不住喝彩,为路老师的演戏天赋感到惊讶,这一举一动简直就是教科书级的女性变态复仇鬼啊。
尤其是那个冷笑,看得自己都心里一颤,她该不会要来真的吧?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路楠已经爬到苏想身边,伸出手摸着苏想的脸颊,就像苏想刚才摸她的动作一样,冷声说道:
“把腿张开。不然我就扇你耳光到你张开为止。”
“苏想,你认命吧,乖乖听话还能少吃点苦头。不然,路老师对你做出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毕竟受到过你的那种对待嘛。”
司毅也在一边煽风点火。
少女的泪水一下子就流了下来,身体犹如筛糠般抖个不停,两条绞紧的大腿犹犹豫豫地向两边张开,露出只覆盖了一层浅黑色绒毛的阴阜,以及下面粉嫩的肉唇。
“不行的,我受不了的,会裂开的……求求你们了,饶了我吧……我会死的……”
认命地张开大腿以后,少女的精神似乎也垮了,只是死死盯着一点点逼近她下体的自慰棒,流着泪喃喃自语道。
路楠双眼中闪烁着残酷的恶意,那是苏想从未见过的神色,曾经的自己在虐待老师时是否也是这样一副表情呢。
她沉默地把自慰棒抵在苏想的阴道上,拨动开关,粗大的自慰棒立刻像是活物一般在低沉的马达声中扭动起来。
似乎被这声音唤醒,苏想再度挣扎起来,抬起满是泪水的小脸哀求道:
“不要!拿走!把它拿走!我……求你了,司毅……我让你操,好不好?我还是处女,别拿那个插我,我会疼死的……”
呼……终于屈服了,万一她再多撑几秒钟,自己说什么也要制止路楠的动作了。
司毅心里松了一口气,但脸上却装出讽刺的笑容:
“那可不行,这是路老师和你的私事,我要是参与进来不就成了强奸么?”
“不,不是强奸,我是自愿的!我是第一次,你肯定会喜欢的。求你了,让她把那个拿开……”
如同溺水的人抓到一根稻草,苏想重新看到了希望,焦急地向男人推销着自己处女之身。
“这可是你说的。那好,路老师,帮她录个像,省得事后又不认账。”
“可是,主人,我……”
路楠犹豫着,让苏想一度放下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可是什么,不听话么?”
司毅微微一愣,剧本里没有这种台词啊,但也只好硬着头皮摆出强硬态度,一巴掌抽在路楠的白屁股上。
“啊……知道了,主人。”
路楠不情不愿地丢开手里的假阳具,爬下床从手包里拿出手机,先从各个角度把苏想的裸体拍了一遍,这才打开了录像功能。
*********“呜……我、我叫苏想……是第二中学高一的学生……我……呜……”
给苏想解开手上的扣锁后,少女一边小声抽泣,一边对着手机摄像头分开大腿,指尖拨弄着粉褐色的阴唇,微微有些婴儿肥的脸蛋上淌满了泪水。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但这可不是司毅想要看到的结果。
接下来该怎么办……这、这可是犯罪啊,未满18周岁会判刑吗……一旦紧张起来,大脑就会不受控制地冒出些奇奇怪怪的杂念,司毅暗自握紧了拳头,现在已经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我不该找人强、强奸路老师,也不该……呜……拿、拿录像威胁老师……我知道错了……我愿意赎、赎罪……呜呜……”
这样下去可不行,司毅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路楠,后者脸上浮现出迷茫的神色。
“咳,苏想还是太紧张了,路老师,你去帮她缓解一些心情吧。”
“呃,我……?”
路楠犹豫了片刻,把录像中的手机交到司毅手中,赤裸着身子爬上床,搂住了正在呜咽的苏想,一双小手在苏想背后灵巧地抹过,转眼间黑色紧身衣就滑落下来,露出覆盖其下的白嫩胴体。
“啊……唔嗯……”
突然被老师抱住的苏想发出困惑的声音,但紧接着就被压上来的樱唇堵在了喉咙里,变成意义不明的含混音节。
两对粉嫩的唇瓣重叠在一起,苏想浑身僵硬地任由对方撬开自己的牙关,随后一条溜滑的小舌头便伸了过来,在她的口腔里略带粗暴地搅动着。
路楠对同性间的肌肤相亲已经非常熟悉了,但占据强势方还是第一次,主奴逆转的征服感促使她忘情地投入到这一记长吻中,两条舌头如同久别重逢的恋人般交缠在一起,时而吮吸咂摸,时而挑逗玩弄,令苏想也渐渐迷失其中,眼睛自欺欺人地紧闭着,纤细的喉头微微颤动,将老师渡过来的唾液尽数咽下。
“呜……”
唇分,两张小嘴之间拉开晶莹而淫靡的丝线,苏想一睁眼就看到司毅正饶有趣味地观察着她俩,立刻羞耻地别过头,但路楠捏着她的下巴,强势地迫使她转过脸来。
苏想娇小青涩的身体被路楠压制得动弹不得,加上路楠刚刚的一番威胁更是让她不敢反抗,只得像个布娃娃一样任凭路楠摆弄。
路楠沿着苏想的耳根、脖颈一路向下亲吻过去,红唇在雪白的肌肤上游走,故意发出粘人的“啾啾”声,留下一道绯红的湿痕。
“不……不要……”
苏想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口中发出细碎的呢喃,但随着路楠咬住她胸前挺立的蓓蕾,这最后的反抗也宣告破灭了,取而代之地是一连串带着哭腔的呻吟。
路楠的舌技是经历过刻苦训练的,此刻用舌尖绕着敏感的乳晕反复打转,时不时轻啮一下充血涨硬的乳尖,怀里的少女立时便是一个激灵,连着呻吟声也抬高了一个八度。
“咦?嗯……老师,别碰那里……呜……”
就在苏想身体软下去的时候,路楠见缝插针地把手探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中指指腹按在阴户上缘轻轻揉搓。
这种程度的爱抚,以前两人在一起时也经常会玩,但从未有像今天这么敏感,是因为有司毅在一旁围观的原因吗?苏想用力想夹紧大腿、抵御这股令她屈辱的快感,但音符般跳跃的酥麻从胸口和蜜穴两处同时传来,让她的抵抗变得如同欲拒还迎一般绵软无力。
反抗是没有用的,不如顺从一些,还能少吃点苦头,少女在浑浑噩噩中想道。
【嗡——】低沉的蜂鸣声传来,苏想被情欲搅和得一团乱麻的脑子悚然一惊,但还没等她判断出发生了什么,一股比手指抚摸还要强烈百倍的触电感便从蜜穴沿着脊椎直冲头顶。
更可怕的是,刺激的源头还贴着她的阴户不断移动,甚至压住阴道口欺负里面敏感的黏膜。
“嗯,嗯嗯——嗯——”预感到只要张开嘴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淫声浪语,少女倔强地咬着嘴唇,守护着她最后的尊严。
虽然放弃了反抗,失身也在所难免,但身为女孩子的矜持仍然不允许她彻底的沉沦。
占据主动地位的路楠并不着急,掌心的跳蛋在少女阴蒂和阴唇之间缓缓游移,如果把肉体的快感比作潮水,那么苏想就是困守汪洋中的一座孤城,被汹涌的波涛淹没只是迟早的事。
不如说,苏想的坚守才是她最想看到的,她耐心地等待着——那张拼命忍耐快感的小脸因无法抵御肉欲而崩坏的瞬间。
可惜,司毅没给她继续下去的机会。
太刺激了!身材娇小却玲珑有致、身披长发的老师,还有尚显青涩但清瘦纤细、短发齐肩的女同学,环肥燕瘦,各具魅力,就这么赤身裸体地在床上接吻、爱抚——这谁受得住啊!早在路楠伸手去床头柜上摸跳蛋的时候,司毅就已经开始宽衣解带了,即便一柱擎天的分身耻力爆表,还是头皮凑到床边,拍了下路楠的小翘臀。
话说,他真蛮喜欢打路楠屁股的,既光滑细嫩又富有弹性,更别提还能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路楠抬头娇嗔地白了他一眼,乖顺地坐起身来,把涨大的肉棒含进小嘴里,体贴的用舌头和唾液润湿阴茎表面。
还没等她舔弄几下,司毅就把紫黑发亮的肉棒从她嘴里抽了出来,躺在一旁的苏想自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曾经调教路楠时傲气凌人的面孔上写满了紧张和苦涩,紧紧闭着眼睛等待即将到来的命运。
“啊……”
花穴边缘传来预料之外的柔软触感,游鱼般灵巧地贴着已经润湿的阴唇打了两个转,便直接钻往小穴里面。
苏想困惑地睁开眼,正好迎上一道促狭的目光,路楠伏在她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在她的花穴秘处胡乱地搅动着。
她时而浅浅舔舐,舌面摩擦着阴道前端敏感的黏膜,刺激得女孩两条大白腿连着腿根都在发抖;时而又直探幽深,舌尖挤开层层软肉,顶着阴道上壁往复挑弄,勾得她魂儿都要和淫水一起流出来了。
路楠不是第一次给苏想口交了,她取悦同性的经验已经相当丰富,但站在支配者的角度玩弄对方还未曾有过。
她故意不断改变刺激少女性器的频率和模式,硬是没给苏想留下半点适应的时间,偶尔从少女腿间抬起头,略带嘲讽的眼神更是刺痛了女高中生尚未麻木的自尊心,由此萌生的屈辱则成为快感最好的催化剂*********“嗯哦、嗯嗯、停下……哦嗯,呼、我不行了……咿、求你停下啊啊啊别看我啊啊啊啊——”苏想的呼吸愈发急促,渐渐屈从于肉体的快美,先是只言片语的呻吟从唇间齿缝里逃逸出来,很快就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全面溃败,一边狂乱地甩着头发,一边用她特有的沙哑嗓音发出像是小绵羊一般悠长又略带颤音的呻吟声。
在一阵阵逐渐高亢的娇媚哀求中,她蓦地反挺腰身,平坦的小腹急速起伏,甚至隐约能看到腹肌绷紧时的轮廓线,两条被折叠到胸前的小腿也和足尖绷直成一线,圆润的脚趾拼命蜷缩起来,向空中一下下无力地踢蹬着。
略带腥涩的温热液体随着肌肉收缩从少女蜜穴深处涌出,路楠舌尖轻快地在不断痉挛的穴口软肉上画着圈,把流出的淫水混合著唾液涂满整个阴阜,少女粉嫩的阴户上泛着晶亮的水光,看起来充满了淫糜堕落的气息。
回头给了司毅一个“大功告成”的眼神,后者会意地扑上床,顶替了路楠错身挪开的位置,早已渴望征伐的肉棒终于如愿以偿地在路楠小手的引导下,抵在了少女未经人事却又饱受折磨的秘处上。
“呼……哈……诶,等……啊呃呃疼、慢点……”
仅仅靠一个小高潮无法彻底释放出苏想被挑起的炽热欲火,但已经足以淹没她的思考能力,让她在头脑空白的期间内变成一块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美肉。
直到粗大异物劈开她身体深处从未被触及过的处女地,那尖锐的疼痛和涨满的酸涩一同混入到腟内肉壁再次被摩擦的快感中,注入她浑浑噩噩的大脑。
苏想发出苦闷的哼声,迷离的双眼困惑地在身上的男人和双腿间的肉棒上游移,眼角泪珠滚滚落下,雪白的身体却凝住不敢乱动,双手抱着膝盖竭力将两条腿分开到最大,似乎这样就能减缓一些肉棒插入时的不适。
少女没有任何抵抗的臣服,让司毅心里的成就感爆棚,但又少了些征服的快乐。
看吧,这些臭男人就是如此矛盾,横竖都不知满足。
虽然司毅有过超出同龄人平均水准的性爱阅历,但应付处女方面可以说几乎没有经验(姐姐那种非常敏感的体质无法作为参考),只能按照小说里写的那样,先缓慢地浅浅抽送,等女孩子适应以后再加大幅度。
话虽如此,少女初次开垦的蜜穴在破身疼痛的刺激下不自觉地收紧,就像是复数的橡皮筋层层套住了肉棒,不断充血膨胀的阴茎和试图排挤出异物的肉壁之间展开了对抗,别说往复活塞运动了,只是最慢速度的插入都会感觉到分身被勒紧的压迫钝痛。
路楠适时地俯身过去,先是伸出丁香小舌舔去苏想眼角的泪水,然后吻上了苏想的小嘴。
垂落颈间的长发笼住了苏想的面孔,阴影里只能看到女老师柔媚的侧颜,一条沾有淡淡腥咸味道的小舌头钻进自己的牙关,她想也不想就吮住拼命吸弄起来,好像要把下身传来的矛盾感觉一股脑发泄出去。
女老师知道苏想此时最需要的是什么,温柔地回应着苏想的索吻,刻意发出粘腻动情的鼻音,手掌握住少女的一只乳房轻揉,苏想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情欲压倒恐惧重新主导了她的思维。
当司毅终于开始试着摆动腰部时,龟头下方的肉棱刮擦着小穴内黏膜,酸涨和酥麻取代了疼痛,令少女感到茫然无措、不知该作何反应,索性紧闭双眼偏过头,贝齿紧咬住下唇,不过身体的反应做不得假,司毅的每次插入的时候她都会从鼻腔里溢出苦乐参半的轻哼,虽然只有一个“嗯”字,但音调高低随着司毅插入力度和深浅不同而呈现出婉转变化,忠实地传达出少女此刻的感受。
眼看苏想已经度过了最初的不适期,路楠也转移了自己的阵地,反身趴跪在少女身上,探头到那炮火连天的溪谷之间,眼看着黝黑的肉棒没入娇艳如花的暗红色媚肉中深送浅提,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令早已深受肉欲荼毒的女老师媚得脸上几乎滴出血来,双唇微启,噙住那颗从包皮下挺立出头的花蕾,像是小猫喝奶一样轻快地用舌尖拨弄起苏想敏感至极的阴蒂——效果立竿见影,从背后传来苏想倒吸冷气的声音和带着哭腔的讨饶声。
“咝——不行了,放过我……呼、呼,我错了,咝——放过我吧……”
好厉害啊,果然最了解女人身体的还是女人。
司毅感觉到来自少女秘处的阻力越来越小,黏滑的爱液填满了穴内软肉和阴茎之间几乎不存在的空隙,肉壁也不再是单纯的收紧而是加剧蠕动,在分身插入的瞬间缠绕上来,从各个方向挤压按摩着阴茎,仿佛要把里面的精液一口气压榨出来一般。
趴在少女小腹上施展舌技的路楠时不时抬起头,媚眼如丝地望向他,小嘴也不再满足于逗弄苏想的阴蒂,偶尔会在司毅抽出的中途,探出舌尖沿着两人结合处细细描绘。
每到这时,苏想的小穴就会痉挛着泄出一小股蜜汁,在司毅下次插入时倒溢出来,又会很快被路楠舔舐干净。
既然苏想已经进入了享受的状态,司毅也不再局限于单纯的抽插,而是按照九浅一深的节奏加快了摆腰的速度,浅送时肉棒高频率地刮擦着少女穴口的嫩肉,透明的爱液甚至飞溅到了路楠的脸上;深插时阴茎几乎完全抽出,再一口气贯穿到底,龟头撞在花心深处的那圈软筋上。
酸胀、充实、酥麻,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冲击着苏想的神经负荷极限,最初的顾虑和矜持早就丢到九霄云外,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小穴上,每一丝快感都在脑海中无限地放大,化为放荡的呻吟声冲出喉咙。
“嗯呀……再深一下,啊、啊、嗯啊……小屄要化(坏)掉了……麻了,还要,快点……”
支离破碎的语言,传达出少女此刻的迷乱,对司毅来说无疑是最好的情药。
一口气连续抽插了十分钟,苏想的股间已经像是失禁一样汁水淋淋,完全看不出之前还是一个被威胁上床的处子。
但未经开发的处女小穴,也让司毅的快感迅速累积起来,每次插入时穴肉绞紧,都让他有种想要一射为快的冲动。
他也没打算压抑自己的欲望,连续十几次全根没入之后,在女孩失声的阵阵颤抖中,把精液注入了她纯洁的子宫之中。
“呃……啊、啊……”
被精液喷射在子宫内壁上,苏想的身体大幅度地抽搐了两下,纤腰几乎要从床垫上弹跳起来。
等到司毅的分身在她体内变软抽离,混合著两人精华的白浊液体从不住痉挛抽缩的小肉洞倒流出来,滑过会阴和肛门,一直流到她身下的床单上。
司毅也浑身酸痛脱力,眯着眼睛仰躺在苏想身边,回味着射精后脑内还未消散的愉悦感,路楠巧笑嫣然地爬过来,埋头含住他变软的肉棒进行事后清理。
*********激情褪去之后,司毅开始冷静地思考如何收场。
先让路楠带着苏想去浴室里好好清洁了一番身体,洗去下身的狼藉,他自己也逃避似的去冲了个热水澡,留下两个女孩在房间里相顾无言。
当司毅一边擦拭头发一边趿拉着拖鞋走出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的气氛着实有些尴尬——路楠赤裸着身子,面无表情地坐在床边,苏想则抱着被子盖住自己,小脸埋在双手掌心里看不见表情。
听到浴室门口的脚步声,苏想连忙抬起头,怯怯地问道:
“我,我能走了吗?”
停顿了一下,她向路楠瞟过一眼,刚接触到后者的目光就像触电般移开了眼睛,小声补充道:
“我不会说出去的。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们,原谅我吧。”
殊不知,司毅此时可没了方才装出来的霸道,之前还能靠着下半身冲动给自己鼓气,一旦熏心色欲褪去之后,难免会有些后怕。
但演戏就要演全套,现在绝对不能让苏想看出破绽,他逼自己展露出一个微笑,从容不迫地说道:
“当然,我没意见。我又不是当事人,你想去那儿我管不着。”
苏想黯淡的眼中忽然重新焕发出名为“希望”的光芒,哀求地看向路楠,从床上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可怜兮兮地拉住路楠的手肘。
“哼。”
路楠抿紧嘴唇,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
她知道司毅是为了给她面子才特意把决定权交给她,这种时候只要配合司毅给双方一个台阶就大功告成,但她实在无法原谅这个改变自己人生的女人,填满胸口的怨恨堵得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苏想就当她同意了,连忙捡起散落在地的衣服,一件件套在身上,然后低着头快步逃出了这间豪华房间。
直到房门在她背后咔哒一声关上,她才解脱地松了口气,露出半是苦涩半是庆幸的复杂表情,小跑着消失在走廊尽头的消防通道里。
同样松了一口气的还有司毅,他收拾了一下思绪,走到床边揽过沉默不语的路楠,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感到一颗泪珠滴落在手腕上,砸出一朵小小的水花。
在瞬间的恍惚以后,他顺应着男性的本能,张开双臂把女老师抱在怀里,而把脸贴在他赤裸胸膛上的路楠非但没有就此平静下去,反而从小声抽噎变成了压抑的哭泣,直到哭得全身发抖,他只能像个木头人一样维持着姿势,轻轻抚摸着女孩的背心。
等路楠的心情终于得以平复,两人退房离开酒店的时候,街头已是华灯初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