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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lipo123于编辑我们真的不想要这麽做,我们一点也不想这麽做。

但是我们没有其他选择。

我们夫妻两都同意我们的女儿颂雅需要被控制。

而且这可能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如妳所见我们美丽的小女孩已经长大,成为我们的恶梦。

过去的一年裏,她开始和附近的帮派混混出游,这种剧烈的变化吓坏了我们。

最初我的丈夫和我试着把它归咎于是青少年叛逆期所造成的发展,并希望她将会在长大后恢复正常。

但是相反地她变得更坏,行为完全失去了控制。

她的漂亮衣服被一些狂野、淫荡,露出比遮住身体多很多的衣服所取代。

她美丽的头发挑染成黑色,至于她漂亮的脸总是像最低级的路边妓女一样涂的乱七八糟。

我尽力了,天知道我有多麽的努力,但是当我恳求她回复原本的她时,她衹是大声的嘲笑我。

她说现在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她不会为了任何人去改变她的本性。

妳可以想像,家庭生活变得有多麽紧张,每天的吃饭时间总是以大吵大闹收场,当我的丈夫告诉她,她看起来像一个妓女或更糟时,我又被迫要选边站。

甚至在颂雅大发雷霆衝出家门后,我们夫妻俩仍继续为了是谁的责任让女儿变得这样的任性和固执,爆发口角。

如此不断累积的压力让我们已经不稳定的婚姻基础更佳的紧张,我们曾经正常和快乐的家庭正在逐步瓦解。

说实话,颂雅的穿着和装扮让我丢脸的不敢在镇上出现。

我感到每人都在我的背后笑我,认为我一定是个失败的母亲,才会允许我的女儿穿着和装扮成那样在外游荡。

虽然他们从没有当面说出这种想法。

但是有时我可以从他们眼中看见怜悯或是厌恶的表情,这总是让我一面哭一面开车回家。

不久以前颂雅回家宣布,当她再过几个星期,满十八岁后,她就要离开高中学业,参加一帮飆车族的跨洲机车之旅。

当我们告诉她我们将不允许她这麽做时,她嘲笑我们,并说一旦她十八岁,她将会立刻离家,我们再也没有权利阻止她。

就在那时,我的丈夫告诉我他们公司参与了一项让政府能控制暴力与犯罪者行为而特别开发的机密控制晶片与实验计画,并建议那可能是唯一能拯救我们女儿的方法。

一开始,我为了他那控制晶片的建议感到愤怒。

我对着他大吼大叫,就我们所知,颂雅不是一个暴力份子或罪犯,她衹是在人生旅途中暂时糊涂而已。

在她身上使用行为控制晶片,让她变得像是机器人的想法是大错特错的。

我的丈夫没与我争论。

相反的,他努力地说服我,我们衹是要在不损害女儿的情况下使用晶片,让她恢复成我们可爱的小女儿。

我们衹是为了她自己好,要阻止她犯下生命中最大的错误。

当我从这个角度思考并看着她的所作所为,我意识到他是对的。

不管我怎麽想,如果我们什麽都不做,那麽天知道女儿的将来会变成什麽样子:未婚妈妈、AV女优、流落街头成为流鶯、罪犯或是失踪人口。

因此几天以前,当我终于说服自己,我正在做我正确的事情后,我用要和她谈她的离家计画为藉口,从学校裏将她接了出来。

她非常勉强地进入汽车,但是告诉我对于她的离家计画,已经没有什麽好谈的。

所以我们两人在开车的路程中都保持沈默。

当我告诉她在回家的路上,我必须绕路去她父亲的办公室拿一些东西时,她衹是生气的说她不在意。

当我告诉看守大门的那些警卫我的姓名,并被告知準许进入时,我仍然有些忧虑我需要用什麽方法骗她跟我一起进去。

运气不错的是她对于高机密设施的好奇心,让她非常愿意与我一起进入。

当然,当她不久后发现我们被允许进入的地区衹是一间白色,有一些高脚椅的休息室,她开始失去兴趣。

当我告诉接待员我的名字时,她微笑着告诉我们要等一会儿才能把给我的包裹準备好,请我们先坐下休息一下,并问我们想喝什麽。

一开始,颂雅想喝啤酒,在得知设备内不準任何含酒精的饮料进入后,改点了可乐。

接待员走进后面的一个房间,过了一会儿端来了颂雅要的一杯可乐和我的一杯热咖啡。

颂雅喝完她的饮料后几分锺内,就开始打起瞌睡,一下子就在椅子上睡着了。

接待员对着我微笑,她一定已经按了通讯钮或者发出了某些讯号。

因为就在那时,二个推着手推车的男人立刻穿过大厅末端的门进入了房间。

我猜我一定看起来非常烦恼、焦虑,因为推车的男人微笑着向我保证说一切事情都会好转,我衹需要喝我的咖啡并放鬆,手术过程很快就会结束。

我回以微笑,喝完了我的咖啡但是我真的认为我不能放鬆。

我闭上了眼睛开始回想丈夫昨天晚上对我解释关于整个手术过程的流程。

整个手术过程中,她会进入浅层睡眠,而不会完全昏迷。

他称呼为“奈米机器人”的机器需要读她的脑电图还是什麽的,才能确定要去哪儿并做什麽。

因此如果她完全失去意识,它们将无法运作。

所以我开始在脑海中想像当她被推车推到远处进行手术时,她会有什麽感觉与反应。

当我闭上眼睛坐在那裏的时候,我几乎能感到那些男人们的手是怎麽把我的女儿从椅子上搬到手推车上,我不禁想像着当他们推着推车前进时,她是否能感觉推车的晃动,风吹过她的脸,头上的灯光一盏盏的经过她麻木的身体,他们推动推车时,在坚硬地板上传来的脚步声。

当他们以手推车撞开大门时,将会有一次碰撞造成的衝击。

她会不会听到他们边走边低沈讨论要怎麽处置她的谈话声呢?当他们脱光她的衣服,让她赤裸地脸向下躺在手术臺上时,她可以感觉到背部的微风和乳头、肚皮上传来手术臺钢架的冰冷。

她将感到他们的手在她赤裸地身体各处抚摸,听到他们的笑声。

她将会感觉刀片划过她的脖子,血液流下,马上被柔软冰冷的物品擦拭,晶片被从刚划开的伤口植入,然后缝合。

她会感觉到叫醒奈米机器的电击。

但是当它们开始执行他们被设定进行的工作时,她完全感觉到它们的存在和动作。

她唯一的感觉会是许多衹手帮她穿上衣服,并把她推回会客室的过程,当接待员站在我面前,叫我的名字时,我结束了这段白日梦并醒了过来。

我注意着门口直到女儿再次经过它们被推进会客室。

他们在我身旁将她的身体搬回到椅子上,当我试着寻找被告知会存在她颈上的伤口,发现她的头发完全隐藏了伤口。

我半举起我的手试着把她的头发拨到一旁,却又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想要看见伤口而停下动作。

接待员发出一个同情的微笑并且交给我一个看起来非常像一部移动电话或电视遥控器的装置和一张有两套四位数数字的卡片,向我解释第一套数字是奈米机器的启动码,必须先输入才能启动奈米机器使目标进入类似催眠的状态,以便重新设定思想和行为。

第二组控制码则是结束输入设定行为,并让目标恢复意识。

当我看着控制码,想到我的女儿变得像机器人一样可以开关时,脸上充满惊讶的表情,接待员微笑着解释控制码是为了安全才设定的。

她说我们不会希望任何人都可以设定她的行为。

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我的颂雅如果没有这些控制码的保护会有多麽的脆弱。

当接待员解释奈米机器在启动前需要至少一个小时才能完全进入我女儿的係统结合完成,确定我知道整个操作过程和如何使用控制码后,她从口袋中拿出一把注射枪在我的女儿脖子上打了一针让她身体颤动了一下。

颂雅在几秒内开始醒来。

我仔细地看着她,注意她是否有任何发现刚刚发生在她身上事情的迹象,但是她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麽事。

我告诉她我拿到了我来这裏要拿的东西时,她衹是耸耸肩,完全不在乎﹗在回家的路上颂雅好像有些困惑,我问她有什麽不对劲的吗?她再次耸肩并且说,她觉得似乎睡了一觉,做了一个怪异的梦。

为了怕她想起她被植入晶片的手术过程,我告诉她,她在等包裹时,小睡了几分锺,她接受了我的解释。

当我们确实回到家时,颂雅衝向她的房间说她的约会已经迟到了。

不管是否已经迟到,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她在楼上洗澡和换衣服,当她终于从楼上下来时,已经是我们离开设施后一个半小时了。

当我知道她所谓的约会是和一群飆车族鬼混,看见她暴露、像妓女般的服装时,我对于控制晶片的疑惑与不信任完全消失,拿出控制器开始输入,当她的手握住门把时,我完成输入控制码的输入,并按下启动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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