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介绍女主角,名叫〈小雨〉。
2013年台湾最知名〈火车性爱趴〉事件里,一女战十八男的女主角。
她年仅十七岁,身高170公分,拥有ECup的豪乳,体态熟透到没有〈稚嫩童颜〉。
事件发生〈小雨〉惊慌失措,她从法院回来後,不敢单独一个人走在街上,因为报纸、电视新闻,连出去吃饭,都听到人人在讲“一女大战十八男”的事。
打开电脑更不敢登入,怕被人肉搜索。
原来,忘了真正身分没关系,但没了网路身分竟无法过日子!从此游戏没得玩,也不敢与网友联络,就像一个游魂在网路四处飘荡。
最後连手机都不敢用,整个世界只剩阿基知道她是谁?男主角,名叫〈阿基〉。
已婚,48岁的台湾警察,〈火车性爱趴〉案子的主办人。
唯他完全知道〈小雨〉的真实身分,并是负责执行保护管束的刑警。
管束她的阿基,变成〈小雨〉在惊涛骇浪中的唯一浮板,一场“禁忌之恋”於焉开始。
配角〈军〉,与小雨密会一次,付出600万天价的男人。
配角〈李亚君&陈浩文〉,小雨参加“帮忙受孕任务”乙节里,想要受孕的夫妻。
火车性爱趴我名叫〈小雨〉,小雨却不是我的名字。
我无庸再自我介绍,因为网路上太详细了!案发後我被少念法庭裁定“保护管束”!就如报导所说:我真的很後悔。
因为事件发生後,社会上非但没有人真心的想保护17岁的我,而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想从网海中把我找出来,那种感觉像公然被脱光一样痛。
被判保护管束期间,我需定期回到少念法庭向保护官报到。
保护官会要求我看书,交心得报告。
“叫我读书那简直要我的命!”
我抗议。
“那你看小说也行,但是一样要交心得报告。”
保护官说。
所以我开始为了交作业而看小说。
小说那有我的经历那麽生动?於是学着把自己的故事写成心得报告。
但我得先声明,以下所发生的性爱,完全是在〈我十八岁〉这一年发生的。
至於文章里交待的情节,如果与媒体报导冲突,概以媒体报导为真实。
我有双高薪的父母,从小学才艺功课很好,简真是老师眼中活生生的少女范本。
我的身体从少女时期就很性感,皮肤雪白,最诱人的就属我有丰满硕大的乳房。
我的身材整体来说,就像日本色情卡通的高种生那般,有着稚嫩姣好面容,细腰上却挂着一对巨乳,长睫毛下有一双珠圆的眼睛,迷人小嘴却有性感的朱唇,任何男人见了都会禁不住想入非非!青春期坏坏的因子开始萌芽,我很喜欢偶尔犯点错来显露小小的邪恶。
我很懂得利用身体的诱惑,经常带着娇羞、欲拒还迎,对男生散发诱人的魅力,所以出门不用花钱,连作业都有男生帮我写。
到了高中,同学都以同时拥有多个性伴侣,或多次一也情经验而自豪。
喜欢追求新鲜刺激事物的我,更善於周旋於男生中!与男同学认识以後,很快就燃起性爱的烈火,更会参与一些比较另类又特别的性爱游戏,甚至尝试集体轰趴淫欢。
我喜欢藉着酒精的晕眩感,和一群男男女女哥儿们,从下午一直疯狂淫乐到深夜,大家极尽纵情狂欢的情境,我会感到格外的刺激和开心。
人人都说我有漂亮的肉体与淫荡的心;但不代表我的灵魂是淫荡的。
所以参加淫欢後,我会觉得只是拿肉体当公厕,满足了哥儿们的性慾需求;但当自己独处时又很怕孤单,於是就会再陷入下一场淫靡,陷在被蹂躏里轮回。
2012年10月间,蔡育林在花魁艺色馆BBS站“群交版”上PO文,主题是“徵女~下一个女神就是你!”
内文说要在台湾办第一场“痴汉电车”情境的性爱趴活动。
蔡育林公开徵求3名女优。
并受理单男报名,人数上限20人。
费用每人台币800元。
我看到PO文,心想有3名女优,应该只是瞎起哄而已。
所以我就随意回复:
“Mm,20Y,166㎝,56㎏,34ECup”。
当蔡某约我在汉堡炸鸡店面试时,我穿上班族的OL套装,亮丽的外型与邻家女孩的气质让他吓一跳,还误以我是女警。
一翻讨论问我一些性经验,我说只是寻求刺激而报名,但要求握有性爱掌控权後,我马上被录取了。
〈火车性爱趴〉主要成员敲定後,蔡育林包下2月19日下午3点25分,从台北开往竹南的莒光号加挂客厅式餐车车厢。
进入车厢共有3女22男,其中扣除蔡育林及3个纠察穿休闲服外,计有18个痴汉全都穿西装。
痴汉群里有博士,硕士更超过半数。
当天到在台北火车站集合後,我後悔了!因为讲说有3名女优,结果集合时竟只有我一个,其它二个穿休闲服的女生是服务人员。
其中一位还兼观察员,将据此行撰写有关网性爱的研究论文。
火车启动後餐车门被上锁,大家集合在座位区,听主办蔡育林开始宣读规定,比如一次只能一人与我性交;除非我不愿意外姿势不设限;被我说“麦芽糖”的痴汉若不立即停止,就会被纠察员带离;全程使用保险套与潄口水…等等。
“哗!好正点!清纯可爱的面孔、魔鬼的身材真是美女…”
痴汉们看我穿黑色OL套装就知道我是女主角,大家都一直盯着看,让我羞却到抬不起头来。
接着女助理开始要求痴汉潄口,并发每人一个保险套,也就是每人只有一次机会。
“我看她不是出来赚的,一起干她没问题吧?”
“女人只要让她爽到,什麽都没问题了说!”
被痴汉们讲到我都脸红了。
“注意…活动开始…请把握时间,OK!”
蔡育林宣布活动开始後,痴汉相相互观望没人敢动手。
“别这麽一本正经,其实她很闷骚滴!”
是蔡育林先把我带往景观区,一群痴汉争先恐後的跟上。
景观区有6个沙发椅,二侧全是透明大玻璃窗,走道地毯上被舖上大浴巾。
痴汉围着我流口水,却因尴尬没人敢对我动手。
“好!我先来看你的乳头是不是粉红色!”
於是蔡育林主动示范,他过来一件一件脱光我身上的衣物。
“看到了吧!花800元干这种货色,值回票价吧?”
蔡育林让我躺在餐桌上,说完话也是他先上下其手开始抚摸。
当有一人加入後,所有痴汉一拥而上,伸手抚摸我的胸部、臀部。
被那麽多只手摸来摸去的感觉有些奇怪,但我不讨厌。
其实我对身材很自信,能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看男人为我疯狂也令我很快乐。
事实上,除了有些害羞之外,我还挺喜欢的。
“哇!有点湿了喔!”
有人发现我下体,被人轮番碰触,已经开始湿润了。
於是我二腿两腿间的刺激多重到有如雨下,感觉好多手指有的捏我阴唇,有的逗弄阴蒂,有的来回搓揉我的乳房,那种从没有过的刺激,还真会把尿意激发出来。
或许我太年轻,或许我是个敏感体质的人,一但爽开了便发浪,我就会笑嘻嘻的什麽也不在乎,不但完全不觉羞耻,还张开双腿或抬起屁股来迎合人家。
大家见我爽开了!
“嗯…这妞果然很会玩…卯死了…上吧!”
那时我整个脸颊在发烫,一脸淫荡的表情看着他们。
“有意思,真是天生淫荡的骚货!我来验货…”
一个胖胖的痴男弯下身来便吻在我张的开开的双腿的正中。
他一击就正中要害,瞬间我便全身乏力,只能躺在餐桌上任由他们摆布。
那胖胖男把头埋在我腿间,用舌头在我的桃源洞口上下左右舐弄,还不时用舌尖拨触我因性奋而凸起的阴蒂。
“呀…唔…”
被男人又吮又舐之下,我激动得全身发抖,忍不住抬起屁股来迎合他。
在这样淫靡的气氛下,我实在忍不住了!伸手解开我面前一个痴汉的拉链,掏出勃起的阳具把玩搓弄一会儿…然後我侧头过去对它口交!不一会工夫在场的痴汉都脱下裤子,我全身赤裸裸对着18个下半身赤裸的痴汉。
“我要!”
“我也要!”
当我回头看沙发椅上的他们时,每个人都挺着肉棒等着被我口交。
二名女助理则在忙着递漱口水、卫生纸等。
“唔…唔…”
一个换过一个,我的嘴巴时时都给塞得满满的。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一面含着男人的肉棒,一面给人舔我的私处,倒是蛮兴奋刺激的。
“你一直很想让男人上吧?”
带头的痴汉直接捏住我的乳头,在疼痛和刺激中我不由自主轻呼了一声!
“才不是!是你们一直在碰…啊!”
而另一个乳房也一样,另一个痴汉更是用力拉扯我的乳头,让我的乳头变了形,揉到变红了。
“好痛!”
我尽量不出声,只是瞪了他一眼。
“时间不多!只用手指挖得她湿润的小穴没搞头,我来先干她吧!”
一个男握着肉棒站在我二腿中间。
“嘿嘿…下面的小穴这麽红,我第一个嚐嚐!”
那男的淫笑着拿自己的肉棒在我的穴口摩擦着:
“嗯…小穴水水的,光是这样摩擦就够爽的了!滑滑的…”
这时女助理递给我润滑液,我接过来都还没用,那个讲话的痴汉已经将肉棒插入我的阴道中,开始抽插了起来。
火车从台北出发後,直到这时场面才热络起来,但已过了很多站。
我看向观景窗,窗帘被拉开,景物一直往後飞逝,我的心在飞扬,我刻意摆出我最淫荡的姿势,扭动着身体,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当一只小母狗,好好的享受这种感觉!”
至於谁在干我?我也没在意。
嗯~我觉得自己像日本AV女僾,只想嚐嚐当小母狗的感觉。
正在干我的男生问我:
“舒服吗?”
我不想回答,没空回答。
因为这时候,我嘴巴也忙着帮男人口交。
当我知道男的想在嘴内口爆时,我想拒绝,但头被他双手死命地抓着,怎也躲不开,挣扎中觉得肉棒在我嘴里抖动,精液就射进来了!
“唔…唔…”
被精液灌入嘴中,我只能发出含糊的抗议。
男人暖暖的精液,我也说不上来是麽味道,我有口交经验但从没被口爆过。
本来以为会觉得腥臭,但当真的含在口中,倒不觉得味道有多差。
对我来说,它只是一种莫名其妙想体验,只觉得滑滑稠稠的有点恶心,但总算没有吞下去。
吐出精液後,助理拿水给我潄口。
口水都还没吐乾净,我的头又被人强行拉住,小嘴又被一支肉棒塞了进来。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用手保护自己,不停用手帮忙套动。
我学着日本AV女优,用小嘴套弄着肉棒,用舌头不断地轻触肉棒的性感带,越含越深、越吞越快,试着让男人的肉棒频繁碰触喉咙深处。
只消一二分钟,便有一个男人朝我射出精液来,弄得我一脸黏糊糊的,连头发上也沾有精液。
“来!让她当小母狗…嗯…我最喜欢干小母狗了…”
接着他们要求我像母狗一样,趴在地毯的大毛巾上,我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在帮忙嘴巴吹喇叭。
而丰满的屁股不住地往後迎送,摇摆扭动着身体配合其它男人的抽动。
而那ECup的丰满乳房呢?豪乳随着我的摆荡节奏在晃动,但总是晃的少被男人抓着的时间多。
突然我觉得屁股被抓住,有一根特别大的肉棒深深挺进我的小穴中。
前面被几根插过?我没在意更没感觉,只知道一直有人在干我。
但这一支肉棒不同,它给我紧凑感很舒服。
他的抽送动作不快,但让我感到他的每一次进出,都会带给我抽搐式的颤抖,每一深入就有一股兴奋难忍的感觉传传到全身。
但他很快就按捺不住,肉棒在我的小穴内跳动着把精液射了进来。
“哗!这妞儿的肉穴很棒!来~换谁要享用?”
大鸡巴男拔出後另一个男的又接上。
“真是青春无敌又变态的美少女!你们看…奶头兴奋到变成像红色草莓了。”
“对呀!让开…我来把它咬下来。哈哈!”
一群男人放声大笑。
“淫荡…变态…”
这不堪入耳的字在我的脑海中回荡着。
我只是想追求刺激而已,我无法认同自己被这样污蔑。
“有爽就好!时间不多,快换手…”
有的只是插一二下就被其它痴汉拉开,又换另一个干进来。
那种作爱品质很差。
频顪换手,所以我没有很舒服的感觉,不过这种经历,我真的很high!从未有过的high。
反正他们都戴保险套,我也有准备事後丸。
在场的阴茎千奇百怪,有黑有白有大有小。
其中有一个比较短小不起眼,可是点子很多,姿势变化的不错。
他都不给我喘息的机会。
从观景窗玻璃看自己的影子,没想到我会这麽骚。
画面真的很刺激!18个人轮流,我是一直被干着,但痴汉几乎都是在等,所以大部份的痴汉都是边自慰,边抚摸我的身体。
我看上一个眼镜男,因为的阴茎很讨人喜欢,我向主办人说要和他做爱。
当他扶着硕大阴茎靠过来时,其它的的痴男也跟着,像公鸡一样炫耀自己的性器。
但是挤来挤去的结果,那个眼镜男的被男人用屁股撞到软下来,对我说:
“小姐!谢谢你,我不习惯这种感觉,我放弃了!”
过程中就如媒体讲的一样我表现很开放,即使高难度的动作我也配合,但痴汉们就显得很腼腆,可是一有人带头就疯狂的跟着做。
他们像抢新娘一样,把我扛过来、抢过去,从最先的景观区沙发上被干开始,一路移战到舖浴巾的地毯走道,忽又被扛上餐桌,我都还没躺好,肉棒就插进来了。
过程中大家挤来挤去,其中一名女助理受不了刺激,竟大喊:
“不然我也下场好了!”
,痴男一听开始欢呼着:
“脱!…脱!…脱!脱!脱!”
但她最终还是不敢脱。
到了轰趴活动後段,随着火车愈来愈接近新竹站,感觉男人开始争先恐後。
我就这样前後都被人给占尽了便宜,而且在我没有抵抗的反应下,他们的动作愈来愈夸张。
感觉时间过的很快,没多久主办人就拍手说:
“新竹站快到了!请大家整理服装。”
所以活动中有跟我性交的人还不及半数。
我跑到厕所清洁自己,再穿回OL套装直到下车後,才发现我的头发上还沾着男人的精液没清理乾净。
回到家我对着镜子发呆,也没什麽感觉,就当作一时贪玩。
我吞下事後丸,避免又惹出祸事来。
细看镜子里的自己,面颊泛红,虽然让一群痴汉折腾了二小时,但没有满足也没有空虚,我还是少女,却有老女人那种乾枯的心情。
只是原本清纯的脸,多了一丝性感与淫骚味。
这种画面很刺激,但内心的感觉不是很美丽,这肯定是我想追求的人生吗?过了一星期〈火车性爱趴〉活动就被媒体曝光,我被带到警察局。
在警察局做笔录的都是女警,但主办这案子的却是一个男刑警。
一开始他对我并不友善,我也很讨厌他。
因为一有长官进来他就先鞠躬哈腰,再把我奉献出去,看他那些长官视我如成人玩偶的眼神,我真想大吼。
主办的刑警看出我的厌恶,却依然故我。
所以整个调查过程,我都采不合作态度。
“你好像很习惯说谎?”
他微勾嘴角,用嘲弄的口气问话。
“这位欧吉桑,你说话一定要这麽机车吗?”
我对他,简直呕死了。
“你叫我什麽?”
他眯起眼眸,口吻骤冷。
“欧、吉、桑!”
我张大嘴形,生怕他耳背听不懂似的。
就在那刑警生大气时,突然有警察叫他:
“阿基!可能长官通风报信,媒体进来了…”
“干!吃好还逗相报…”
听他干谯,我才知道这个讨人厌的主办叫做阿基!他拉起我的小手,就往办公厅的更深处冲。
“痛啦!”
他扯痛了我,怎像逃难一样勒?经过走道时,他随手拿了二瓶矿泉水,然後带我进入一个黑暗的房间。
“你要干什麽?”
门关上後眼前黑漆漆,感觉他放开我的手,一会儿刺眼的光线透来…我才看到是他揭开窗廉。
“你变成台湾明星了!”
阿基用命令的口气说:
“从现在开始,如果我对你眨眼睛,你就冲到这里来躲起来。”
“你到底要扣留我多久?我没空陪你玩躲猫猫。”
“是躲记者!我才没空陪猫玩勒…”
“扣!扣!扣…”
急遽的敲门声,外面的记者在吵嚷着:
“大哥!给我们从门缝拍一下啦!”
阿基小声的对我说:
“想走?出去呀…”
当他恐吓我时,我才知道事态严重了。
想到电视24小时轮播,说我一女战18男,那这一生就完蛋了。
我先是啜泣,接着大哭起来!
“别哭了!喝水…”
递给我的水瓶都被他抓到温温的。
我才感觉到他压力也很大,这却是我第一次对阿基有了好感,但我还是决定要讨厌他到底。
在躲媒体这段时间,他又问一些关於我的家庭,还有参加火车性爱趴的想法,这些我可以不回答,但我却有心没意的全都据实相告。
等媒体离开之後,他带我回到办公厅又开始文书作业。
我被女警做笔录,错过吃饭时间,他还会把办公厅多余的便当拿给我吃。
最讨厌吃便当的我,竟然乖乖的听话了!因为我觉这时候他才是唯一会保护我的人。
但他对我总是冷冷滴!或许他觉得我太年轻,只是不解世事的女孩!尽管人家说我傻笑甜美与惹火的身材,都不是他这种老男人的菜。
案子进入司法程序後,我被少念法庭裁定“保护管束”。
我得每星期要上法院,定期向保护官报到,警察也要随时掌握我的行踪。
但是媒体紧追不放过我,所以法院只好委托警察局执行保护令,这一委托主办的阿基,就代理我的保护官了。
每个人生命中,总会有这麽一个人,偏偏这个人叫做“阿基”,是我决定要讨厌到底的老刑警。
“叫我每周向他报到…我晕死算了!”
看来在我十八岁之前的人生,注定要暗无天日了。
与我密会一次600万但整个事件不因我被“保护管束”而结束。
因为主办人蔡育林一审被判有期徒刑6月。
他在一些人权团体陪同下,高举“扞卫人民情色集结自由”、“拒绝罗织罪名,火车性爱趴无罪”标语前往法院递上诉状。
所有媒体又在追查女主角了,即使我又搬了家,但仍惊慌失措有如惊弓之鸟,虽然只有阿基一个人完全知道我是谁?但我不敢单独一个人走在街上,因为报纸、新闻,连我出去吃个饭,都听到人人在讲“火车性爱趴”的事。
“我该怎麽办?”
人在无助的时候,就会找依靠。
我打电话到警察局说:
“我是小雨,我要找阿基!”
但回话都千篇一律说他不在。
打开电脑我不敢用我的帐号登入,阿基告诫我说,网友会从我以前登入BBS站的IP,开始人肉搜索。
原来忘了真实身分没关系,但没了网路身分竟无法过日子。
从此我游戏没得玩,也不敢与网友联络,就像一个游魂在网路四处飘荡。
最後连手机都不敢用,偏偏阿基叫我要保持让他能联络到我。
我很乖,因为全然陌生的世界,法院要求随传随到,唯一能与我有牵扯就是阿基,靠的就只剩这支电话。
之後阿基果真找了我几次,他都问我在那里?开车来接我後就直接带到HOTEL。
别乱想啦!每次都会有女警陪着,在汽旅也是女警对我做一些“火车性爱趴”的补充笔录。
而案子主办人阿基,对我还是淡淡的,就是少不了关心与保护的举动。
我向他问电话,也推说每星期二、四他轮值内勤,叫我有事打电话到侦查队办公厅。
为了重新过活,我注册一个新帐号,想一切重新来过,但我新昵称就叫〈小羽〉。
〈小羽〉与〈小雨〉同音,而〈小雨〉是阿基为了应付媒体随便取的代号。
之後他怕说溜了嘴就一直叫我〈小雨〉。
小雨啊小雨!这只是我的代号,却是我最风光的名字。
有一次上网用注音输入,误点成〈小雨〉,结果聊天室马上曝满。
我一再解释打错字了,还是有人问:参加这一次“火车性爱趴”後,会不会爱上这种被一群痴汉干?当下…真不知道该怎麽说。
可是老实讲,真的会爱上耶!被一大群淫男包围、衣物被撕扯开、裸露着,那注视的眼光,对身体肯定的眼神。
还有太多的手在我身体的任何部位抚摸、揉搓,然後就是暴风雨般的痛快淋漓的轮女干,尽情展现淫荡的角色。
如果可以,〈小雨〉我想趁着年轻拍摄大尺度写真。
更想拍A片展现我的淫荡潜力。
美好的性爱,真会如同吸毒一样上瘾~我真爱上这个淫荡的〈小雨〉。
〈小雨〉成为风云人物後,阿基一直告诫说我未成年,即使我心甘情愿上床,男人也违法,这是那门子的性爱自主权嘛!
“你离成年只剩几个月,就不能忍一点吗?”
阿基的话我听进去了。
但事与愿违,就在我十八岁的第二天,我在“微阁汽车旅馆”与一个军官密会,结果又出事了。
我再次被带到警察局,案子拖到法院判决後,新闻还是曝光了。
我再次登上全国社会版版头。
斗大的的标题“军官与嫩模密会,代价一次600万”这件事发生於一个深夜。
一个网友约我在台北车站见面,我身处於一个陌生环境,多少有些不自在,但是犯贱的我反而觉得这样很刺激。
列车已经进站,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等等见着面,会是什麽样的心情呢?网友我简称他叫〈军〉,是个职业军人,三十多岁神态严肃的中年已婚军官。
我们在网路上认识,先是哈啦後来才聊起私生活来。
军因外遇与妻大吵了一阵子,外遇散了,但婚姻也淡了,夫妻从此分房。
他是一个寂寞的男人;我则是不敢与网友联络的落魄少女,於是在电脑里无所不谈,虽说谁也不是对方的菜,但终究还是约见了。
人来了,淡色的墨镜与简约的短发,直挺挺的走姿,看就知道是个军人,她见过他寄来的照片,没错,是他。
我有点羞赧地笑了!
“你小羽没错吧!”
他的声音还真的像在报军令,一字一句简明有力。
“嗯!”
除了傻笑,我不知道要说什麽。
我被带到汽车旅馆…吹在我耳边的鼻息味比年轻男人更强烈,即使我不想与他亲吻而转头,但他仍将舌头伸向我的耳朵。
“喳、喳…”
唾液的声在我耳边响着,我觉得与其脸上被舔,还不如下半身被舔来得舒服。
但即使觉得他不是我的菜,但我还是张开了我的双腿,他趁势就去碰我的私处。
“哇!你几岁,毛怎这麽稀少?”
他看着我洁白又饱满的阴阜问。
但见猎心喜却不懂怜香惜玉,猛一出手就用中指插进去。
“痛!不要这样啦…”
“那换另一种。”
军说完头就往我跨间钻,胡渣碰到我的阴唇,又刺、又痒、又刺激。
可是,随着舌头在小穴里慢慢撩拨,舒服慢慢凌驾了刺痒的疼痛感觉。
“嗯…军…好舒服~”
我轻声地发出娇嗔,我头一次知道胡渣的用处。
“啊…你本来就很淫荡嘛!”
“很好!再大声一点,别害羞。”
他一面要求我叫床,一面将口水涂在我乾燥的阴部,再把中指插入,忽而口交忽而用中指抽送着。
“要我干你了吗?”
他色色的问我。
“嗯…”
我娇滴滴的声音,他一听肉棒一下子暴长了起来。
真希望前戏越快结束越好,希望他早一点插入。
“大声一点!”
军继续逗弄我。
“嗯…我要你干…干我的妹妹…”
我终於放浪形骸随的要求,说出连自己听了都会觉得淫秽的字眼。
他一听色心大喜,马上提枪上马,一个中年军人把十八岁细皮嫩肉的女生压在胯下,撩起他的肉棒一顶就直接进洞一插到底。
“嗯…痛!慢一点…”
我刚被撩拨起的色慾,一下子又冷掉了。
可是他听到我在娇啼,竟更是淫兴大发,快马加鞭的冲刺。
我忍不住只好紧紧搂着他,希望他早点泄出来。
这个想法立刻转换成语言:
“嗯…军…好舒服…插快一点~”
我轻声地发出娇嗔。
没想到这麽一叫军又误会了,他对我更加强了力道,边干边说:
“你大奶晃来晃去,不就是说“干!干…”
,要我再用力干吗?”
“我没有啊…”
“还说没有?”
军用力搓揉我的乳房,抓到我奶球都变形了。
“这样一边揉一边干,你舒不舒服啊?”
军问。
“舒服!这样很刺激…”
我在多重刺激下肉穴泛滥,觉得满脸胀热:
“人家…受不了”
“为什麽受不了?”
军逼问着我。
却更加大力道抽插,粗暴的动作让我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反射的回答。
“我被你干…你还一直揉我的乳房…”
“你明明就想被淫虐,对吧?”
军喘着说:
“在网路上你不是说,有一副大奶就是要服务男人的吗?”
“我有说啦!…那你爽就搓揉大力一点吧…”
“干~你真淫荡,等会儿我要乳交…”
他全力的进出,房间内“啪啪”的响着。
“对!我…我好淫荡…我好淫荡…”
嘴巴这样喊,但我心里开始思考,这真是我想要的吗?
“浪啼子翻过去…我干你後面!”
军说。
“不要…”
我怕他干我屁眼。
“那你跪着…”
我照的竟思像母狗般跪在床上,这时军把我两手往後拉,让我裸露的乳房悬空。
我面对镜子看自己一对豪乳,随着他每一下抽插,就一直不停晃着。
“小淫货!你那大奶干嘛一直晃?不许晃!”
军人就是军人,连作爱都像喊口令。
“啊…被你干才晃的啊…啊!”
我喜这种姿势,不用面对陌生男人的嘴脸与口水。
“小淫货!你奶子Cup有多大啊?”
“34E啦…”
“那麽大的奶一直晃!是要我再用力干吗?”
“对啦!我淫荡的…想被干…大奶才会晃…”
他两手改扶我的细腰,又开始全力抽插“啊!啊…你干得好深…”
我没什麽快感,却配合浪叫着。
从镜子里看自己,光看我年轻的身材,再塔配乳波荡漾,这种淫乱画面,任何男人都会发狂。
军也一样激动,他又伸手来抓我的E奶,但这回太用力了。
“啊!好痛…我不要玩了啦!”
我白嫩的乳肉被抓出红肿的血痕。
“好啊!那你求我用精液射你!”
“求你…军!…狠狠地…射进来…都给我…”
“再大声一点!”
……“有人…”
我说。
我突然听到厕所後方的清洁门,有被推动的声音。
军有点心虚地屏住了呼吸,接着听门外好像有人在讲话。
就在这紧要关头,我推开身上的男人,才把套装穿上,都还没扣好衣扣,门就忽然“喀啦!”
被打开。
门一开时二个男人先冲进来,我来不及穿的胸罩与三角裤被抢走。
男人一个架开我的双腿,一个拿卫生纸往我的私处抺拭,还用手指套着纸挖我的阴道。
接着制服警察进来,看到我被架着,先喊一句“放开她!”
又对我和军说:
“先生小姐!有人报案说你们通奸,我来临检!”
另一边徵信社的人则猛拍房间内杂乱的衣服,与床单,连厕所的垃圾桶也全打包。
而军一身光溜溜,被一个女人在房内追着打。
“这男人真没用!”
但我惨了!这会儿我才搞懂,是军妻夥同徵信社的人冲进来,当场抓到我与他老公共处一室。
警察问我有没有和这个男人性交?那徵信社男人马上递上挖我阴道的卫生纸当证据。
当晚10点多我被带到警察局。
侦讯中我只承认在房间唱歌,承认玩猜拳彼此脱衣服,也承认有性接触,却死不认有性行为。
军妻却找来律师与徵信社人员,轮流逼迫军签下600万元本票当精神慰抚金。
军妻还恐吓说:
“他若不接受,就告知部队长官,让奸情曝光!”
而军则要求,付600万需连我一起撤告;那女人竟说:
“想保这贱女人,再加200万元。”
军被惹烦了不理她,迳到派出所对面买饮料,坐在警用机车上纳凉。
而我跟本不在乎她告不告。
反证我没人关心,更没人在意我是情窦初开的女孩,没有人会为我掉眼泪。
我只是想着:所谓的性爱是什麽呢?我的答案是,为了喜欢的人我什麽都可以做,为了喜欢的人我什麽都可以给,我只想为他而闪亮。
怎样才是我喜欢的男人呢?我的答案是,只是玩玩的只要是男人谁都可以在一起。
只是玩玩的话就不想被爱。
只是玩玩的话并不想被抱,我只想被玩弄。
偶儿抬头,看那对夫妻,还在为了600万而讨价还价。
所谓的爱是什麽呢?不是因为爱才想待在对方身边?不是因为爱所以才在一起吗?那这对夫妻到底在想什麽呢?对望着瞳孔到底是映着谁呢?是600万…600万!而我呢?虚伪的小雨及矛盾的小雨!每天过着讨厌的日子,已经变得污秽的自己,是不是知道该是改变的时候了呢?双方一直耗到隔天凌晨2点,军还是被逼签下600万的本票及协议书,我则被以妨害家庭罪移送法办。
移送途中,我与军被用手铐串在一起,他老婆却得自行开车尾随。
唉~几千年来男人只有一把短剑,就自认拥有绝对的权力,却永远征服不了女人;而聪明的女人利用法律与道德就能轻易的绑架性自主。
抓奸费时一整晚,侦查庭没开几分钟,检察官就叫我们各自回去了!更厉害的是媒体只用“军官与嫩模密会,代价一次600万”简单几个字就可以连炒三天三夜,让春潮淹没了宁静的街道。
一个月後,我却接到不起诉处分书。
因为那团卫生纸上,有男人的精液,但DNA却不是军的。
检察官采信我的话,认定二人有性接触但没有性交结果,也就是抓奸太早。
而军一看到不起诉书後,也翻脸不履行600万的支付承诺,於是又被老婆提告,结果我就从被告变成证人。
上次“火车性爱趴”由终点站是新竹;而与我密会的军住在新竹,由居住地警方做笔录,所以我又碰上了阿基!完成证人笔录後已是中午,我要求阿基带我去吃饭!他先是推说今天休假要回家。
“不管啦!人家肚子饿…身上没有钱啦!”
阿基禁不起我一再撒娇,他不只答应带我去吃饭,竟还陪了我一下午天。
平心而论,阿基长相还不错,一副斯文有型的脸给人稳重的感觉。
他有一副凶悍的浓眉毛,一头黑发却不整理,总是顺其自然的乱跷,讲话没有条子的油腔滑调,却散发成熟魅力。
我最不喜欢的是他那双深沉眼眸,让人觉得不舒服。
那眼神深邃到有如利刃,随时都会看穿我的心思。
每次他竖起眉毛用那有如利刃的眼神看,我都会乖乖的低下头,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怕他,却又想要接近他。
饭後他带我去喝咖啡。
女生我很少喝咖啡,这一点完全不同坐在对面的阿基。
不过在午後,与一位长相斯文、透露着沉稳魅力,却带着枪的刑警,一起吹冷气、听轻柔的音乐、闻咖啡香,对我而言,算是难得也有些许莫名的好玩。
“你喝咖啡不加糖、不加奶精,不苦吗?”
他笑了笑再端起杯子啜饮,看着我说:
“人生有太多的苦,这是苦中作乐!”
他的手机有两通电话,但是他都没有接。
我看他似乎心事重重,但第三通来电让他很紧张,接到电话时人都站起来了。
“是!是!对…小雨只是证人…”
。
“嗯~…最近她表现还好!”
。
“喂喂~听不到…我重打…”
明明就看他故意切断电话。
接着他转头对我说:
“你喝你的咖啡,我与少念法庭在讨论你,不准出声…”
他端起咖啡杯啜饮一口,再回拨又继续讲电话。
“报告…对不起刚刚没讯号…是!我建议不需重新裁定…”
。
“是!是!我会掌握她的生活…随时回报…是!”
他接电话一开始紧张到额头出汗;但讲完後似又如释重负的轻松。
明知阿基与上司在讲我惹祸的事!但听不懂行话的我,只能盯着他笑。
我发现阿基在讲电话时,他常用侧脸瞄我,我突然明白一件事,为什麽我会怕他那双黑眼眸,因为从阿基接办〈火车性爱趴〉後,他就常用那双深沉眼眸在偷偷看我。
表面上警察对当事人都是一板一眼,但他对我却似有又没有的关心,在同事面前只能用这种眼神对我。
我觉得老成稳重的他愈来愈迷人,而且是个嘴巴不说,内心却很疼我的男人。
尤其今天喝咖啡的感觉,更是我不能理解的世界。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所谓休闲,让我对〈悠闲〉有了一次不同的体会。
眼前的阿基与令我讨厌的阿基伴若二人,这是我完全不能理解的。
真想不透,自己到底是什麽时候喜欢上他的?说真的,我不知道!也许是从躲记者窝进阴暗房间,他递给我那瓶水就开始了。
但後来从聊天中,我知道这机车男已婚年龄又大我一倍,所以我告诉自己绝对要讨厌他到底。
越是喜欢对方就越感到不安和期待,紧张的心情任谁都是一样的。
我好希望天天都要执行保护管束,这样就可以一起去吃饭,我竟憧憬着和阿基天天约会了。
“我知道你疼我,但“约会”时不要那麽机车,老是念我…”
我算委曲求他。
“我也不想机车!我只会对你念…是关心才念你…”
“屁啦!关心就不要这样又臭又硬!”
“我也不想这样!但“约会”是公事,我只能依法行政。
”
“我又没贪图你什麽,你有需要这样的限制自己的心吗?只因保护管束,遇到感觉很NICE的彼此,我们不能好好沟通吗?”
我书读的不好,为了讲这些我可是苦思演练无数次,才讲出这麽文诌诌的话。
“喂!你喜欢我吗?”
我试探性的问。
“嗯…其实喜欢你的人,会一直的守护你,不让你有一丝的委屈;真正爱你的人,不会说许多爱你的话,却会做许多爱你的事…”
“屁啦!喜欢就讲喜欢,说出来会死人喔?”
我把手上的咖啡杯,故意叠在他的咖啡杯上。
然後把杯子交换,我端他的杯子,喝他的咖啡。
他只好端我的咖啡,说:
“我的工作很特殊也很无奈,你是可爱女孩有谁不喜欢呢?但也只能简单的欣赏…”
“警察了不起喔!警察不能喜欢女人喔?”
阿基把咖啡递给我;我把他的咖啡杯还给他。
“你有婚姻我知道!但这跟我跟你之间有啥牵扯?”
我又开始玩着叠咖啡杯,他却左顾右盼一付心虚样。
“你不安个屁啦!我能对你怎样?你是头壳坏掉喔!”
“警察总是自认为在帮别人,现在就帮自己找个小情人好吗?了不起上了床,也只是遇到对的人,随兴分享彼此的一切,这就是你们老人家讲的缘份,你钻啥牛角尖?”
“唉!摘不到的星星,总是最闪亮的,溜掉的小鱼,总是最美丽的。年轻时失去太多,老来想爱已经有色没胆了。”
“老人家…别把自己绑死在警察的框架上,别绑死自己,却成天跟我呕气…年轻人就是有爱挥霍的习性…”
讲完话我跑去化妆室,看镜子里的自己眼框红红的。
低着头走路在化妆室门口,被一个男人拦腰抱住。
猛一抬头是阿基…“我不想跟你呕气,跟你呕气,你不开心…我会难过…你不喜欢听,我会离你远一点!”
从对话中,我看出他疼我又想躲我的无奈!奇怪,明明是被自己喜欢的男人抱,但身体却会有抗拒的反应?我承认对阿基有好感,我也不想破坏别人家庭。
“我们走吧?带你去逛绿阴大道。”
老人家任督二脉被我打通了,他牵着我的手去柜台买单。
走出咖啡馆突来一场阵雨,风吹来下雨的味道。
二个立场不同的人共撑雨伞走在路中,空气中不时传来男人的体味,像在告诉我说…快来咬我吧!阿基搂着我的肩,但他左侧却淋湿了。
我抱他的手臂,把头依偎在肩膀上,走着走着雨又突然停了!心情也随着午後阳光露脸,善变的我如善变的天气,一个感觉就会改变我想法,有时候连行为都不符逻辑。
现在,我突然想与阿基上床!是自己想要?还是不想回家,想用肉体留住他吗?我觉得性爱与感情可以是二回事,於是我决定开始对他动手了…以前有这种决定很正常,今天却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一点随便呢?但是没办法,我发现除了提供肉体之外,自己竟然不知用什麽方式,对喜欢的人释放善意。
裸体与身材是我最有自信的部份,我觉得上床可以直接试验,比言不由衷的培养感情有效率。
但是我没有成功,我的收获就只拿到阿基的手机号码,但我肯定自己一定会成功的。
可是当邀约被阿基拒绝时,我依赖女性肉体的自信,已经慢慢在被夺走。
终於,我看到了租屋小楼窗户中的灯光。
一个人的夜晚很孤独,那夜厚到用刀子切不开,年轻人睡不着都在滑手机,我只能数羊,小羊愈数愈多长到占满脑海,只好拿起手机找阿基来帮忙杀羊。
“怎…又睡不着呢?那起来把心得报告写一写…你作业又迟交了!”
半夜阿基边忙边用耳机陪我聊天。
我被保护管束逼迫,不得不与阿基铐在一起。
但二个人二样心,我的人与心都在魔界,只剩一条腿还站在光明那端,LKK的阿基就拉着我的腿,天天与魔界的色男人在拔河。
“小雨!告诉我…今天有出去吗?”
即使我不找他,他也会天天查勤,我发现他最怕我与小狼狗出去了。
“乖乖去睡,我会保持与你联络!”
从此我常在电话中,感受到他在吃醋,我知道越是武装的人,心中就是越脆弱,这个冷酷的大男人总有一天会是我的。
车子上肌肤之亲季节交替,时间不断往前推,我和阿基仍维持在保护管束关系。
但两人的心已有所交集,却不知该从何时算起,但若要以那瓶矿泉水做为起点,已经将近二个月了。
有一天他备勤,我们又在电话里聊天,聊到凌晨三点。
他说:
“有案子发生了,我得出去处理。”
外面下着雨也!,我丢了电话想睡却睡不着。
雨水敲着遮雨棚,吵死了!〈小雨〉最怕碰上下雨,一下雨我的心情就会很复杂。
我怎会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还是把我移送法办的老刑警?这整件事情实在太不可思议…打开一瓶威士忌直接喝了几口,躺在床上,觉得心头渐渐热起来,人迷迷糊糊也不知是醒着还是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依稀听到电话一直在响,想爬起来却睁不开眼睛。
摸到了手机想接却按切断;电话又再响接起来是阿基:
“小雨!起来穿衣服,我在你家附近,十分钟後在巷口等我。”
一听到他的声音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看时间是凌晨四点半,一个人站在宁静的巷子口。
不是说十分钟吗?怎还没来?仰望着星空整个人就像是被吸入虚幻的空间,很孤单的我竟然很怕失去他。
是他後悔了吗?突然,一阵的引擎咆哮声划破宁静,一辆车从雨中慢慢靠过来,车窗降下来是他。
我跳上车阿基用力的踩下油门,我被陷在椅背中,这时天已微亮。
可能是酒精作祟吧!是我先靠上去亲他的,他没拒绝也没反对。
车子从小巷转到大街,再一路不停的转上快速道路。
当我回过神来,人已经到了风城的海边,车内雾气掩盖了世俗眼光,大雨诱发了激情暧昧!一个顽皮的女孩、一只小手在一个胆小警察的胸膛上滑行,我身上的衣服很少,我的动作让车内弥漫一股淫荡气息。
终於他在路边停车了!我不知阿基何来的胆量,竟然主动吻我。
他的手从粉色针织上衣的深V胸口探进去握住滑腻,轻轻揉搓,半罩式根本就罩不住ECup的乳房,而红蕾丝胸罩衬得双峰更显雪嫩莹白。
被一个把我移送法办的刑警这样对待,我颤抖着。
他深沉锐利的眼神又在凝视着我,他的双手宽大而有力,就像一对熊爪,坐在侧座的我像小白兔,被抓拉向驾驶座。
当粗犷的手臂把我揽在怀里时,我抬头望那深沈锐利的光芒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有如暖阳的眼眸。
“你真的很漂亮,又无敌性感!”
醇厚的男人嗓音就在我靠着的胸腔中震荡而出,随着两人的近距离接触,还闻到身上有一股海洋玫瑰香扑鼻而来。
我很讨厌男人身上有一股年纪的臭酸道。
那阿基的嗓音和气味,让我泛起了一阵激动地颤栗,脑袋有些当机,他漫游的手激起了我期待许久的渴望。
当他把唇覆盖在我的唇上,我马上把舌头顶入她的口中。
我热烈地回应他,期盼着他更进一步…“基!我的乳房漂亮吗?”
我让他觉得自己春心荡漾。
“漂亮!就要珍惜,别再伤害自己了…”
真是猪头,连这种暧昧的氛围都都不懂。
但从的眼神,我肯定阿基这一生,从没看过这麽年轻这麽美的胸部。
“那你就得保护我!否则我就使坏让你生气。”
他对我的关心,已经超越保护管束该有的了。
“你再使坏会被送去感化教育,到时候就失去自由了!”
他温温的语调,却蕴含了不容置喙的果决。
“我好怕喔!”
调皮的我抬头吻了他,接着要求说:
“公事公办了几个月?以後报到可以轻松一点,就像现在这样吗?”
“别闹了!法庭就是怕你曝光,才改由警察执行保护管束。还是公事公办的好。”
我怎会看上他?不知道!但给我的感觉像老爹,很纵容又不得不管我。
每次报到我都会撒娇要他请我吃饭。
不是我没钱,而是喜欢这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至於用肉体勾引他,一开始完全是好玩!但几个月相处下来,我觉得他还算一条汉子。
因为,在我少女的胴体勾引下,阿基是的忍耐度最强的男人。
警察也是人,若是换另一个人,我早就变成警察的战利品了!摸过我的身体的男人,阿基算是最老的一个。
年轻人一抓就捏下去,但是成熟男人的手好轻好柔,感觉竟是这麽的美,我舒爽地闭上眼睛,小小年纪就懂得用敏锐的触觉去感受。
阿基动作很慢,却点燃我深藏体内的慾火了。
看他的眼神我肯定了解,阿基也很想活吞了眼前这个十八岁女孩。
但是他却又似乎有什麽东西,阻挡了他的意志。
警察与嫌犯搞诽闻,这话题太劲爆了。
再说我虽号称十八岁,却还未成年,加上〈小雨〉这二个字真够禁忌了!而他即是侦办“火车性爱趴”的刑警,又兼我的保护官。
警察与当事人发生关系,只要被长官或媒体知到,这位刑警就得失去工作。
所以我的保护管束要报到时,为了怕媒体跟拍,阿基都约晚上到侦查队。
偶儿约在外面,顶多也是一起吃个宵夜或纯在车上聊天。
这一次是他用最越矩的尺度,对我执行保护管束。
当他吻我时,我的腿心确实酥软起来,一想到他可能会对我做出更亲密举动,我的下腹已经隐隐流窜着动情湿意。
“小雨!我们见不得光,但天亮前你是我的。”
他的手滑过我两个突起的乳头,我先是睁大眼睛看着阿基,他眼神有如老虎的渴望,正虎视眈眈注视着我的雪白嫩肉。
乳房被一个有禁忌关系的人抚摸着,揉捏着,心里想着“警察终於开始做事了”这对我可是很兴奋的事。
“基!当我是你的猎物…吃了我吧!”
是我主动邀约他。
“吃了你?”
阿基先是一阵错愕,接着开始回应。
我仰躺在他的大腿上,感觉阿基的手往下,经过大腿…裙子被往上掀起,想必三角地带浮现了。
因为看他在咽口水。
我穿的是白底红碎花丝质内裤,接着把玩裤头上的那朵小红花。
他把内裤拉开看看又放回去,阿基在犹豫,但我心里早就决定对他开放了!我设定阿基随时可以管束我的肉体。
今天我要奉献出自己的灵魂,我要把他雄性本能完全激发出来。
要玩就玩大的,法庭判我保护管束,那我就跟我的保护官在激情世界里疯狂飞舞。
果然,我的性感内裤被褪到大腿,他的手指终於往我的幽谷去了!手指拨开嫩细的阴毛,沿着唇肉滑摸着时“喔!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哦~”
但我没说出口,阿基不停的弹压、不停的滑动,那感觉真是棒呀!然後…内裤被脱掉了!阿基的中指时而在两片嫩肉间,忽上又忽下的抠着;忽又在小穴口转呀转滴…“唔…噢…在马路边就做这种事啊…人家…内裤呢?”
我担心着说。
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我全身发抖,我激动得让身子往下滑,我好想吞噬他的手指!但是那手指却欲擒故纵的滑开了…随即一股空虚铺天盖地而来,我感到空虚感不断的扩散开来,无边无际似地。
“小雨!这样舒服了吗?”
我还没回答。
突然,一声炸雷接着车顶传来霹雳啪啦响。
我一惊吓,翻身爬起来看向车窗外,正下着倾盆大雨。
一阵寒意浸袭我的肌肤,低头一看针织衫被解开,短裙反向滩在腰间,雨水从透气的车窗缝跳进来,洒在我的大腿上。
我蜷缩着半裸的身体,慢慢靠躺在阿基的大腿上,接下来该怎麽办呢?
“小雨!这样舒服了吗?”
他的手又开始了,又再问我一次。
“你腰间有东西,顶得我不舒服!”
听我说阿基竟伸手从腰间拔出手枪,他像疯狂的西部牛仔一样,从枪里卸下的弹匣,就插在我的胸罩里。
我穿的红蕾丝胸罩本来就野艳,再插上不锈钢弹匣,子弹还外露真够狂野了!
“我要拍照,上传FB!”
我调皮的要求,心想谅也不敢。
“红胸罩要配黑手枪才够狂…来…”
阿基又从口袋拿出另一个弹匣,先拆下子弹,再把弹匣装进手枪,枪插在我左边胸罩里,接着用五颗子弹在我胸部上排成一朵花。
“要拍露脸吗?”
阿基问。
“我要露脸…”
这种被保护管束的方式太狂野了。
拍了好几张後,阿基显露野兽要吃人般的眼神。
他把枪从我胸罩里拔出搁在我的肚子上,随即将我的胸罩扯下,低头就咬住我的乳头。
他先是颤抖到又舔又咬,还一手抓着我的乳房,握着子弹的手则滑到我的小穴上。
“小雨!这样够狂野了吧?”
他用想要吃人的眼神问话。
“小雨~还不够!”
我很想要,今天非要得到他不可。
“不够啊!”
他像爸爸抱小女儿般抱紧我,看我调皮他嘴改咬我的耳朵。
女生就这样?当被挑逗耳朵内的敏感处时,我整个人都没气力了。
“唉呦~好舒服…好想要…”
上下被攻击的我,慢慢让双腿更开,心里在呐喊却不敢说出来。
“啊!基~受不了…带我去汽旅好吗?”
我身子一颤抖,终於主动提出要求。
因为阿基正在轻捏我的小豆豆…我几乎瘫软了!我要求他紧紧的抱着我。
就在我最需要的时候,雨声竟变小天色也大亮了起来。
但是两人体温不断攀升,车内雾气愈来愈浓,完全遮蔽着往来的车流!
“我们隐身了!”
瞄一下车窗完全看不见外面,我心放宽一些,但还是很紧张。
我轻启樱唇,放心去接纳阿基刁钻的舌头。
“喔~他好贪婪!”
他吻得很狂妄,我伸出舌头与他交缠着,忽然间我全身一阵痉挛…因为阿基的手指,已经有一节陷入我蜜洞里,手指灵活的扣弄,激起一股热流漫满下半身。
“喔~臭阿基!在马路边就搞起来了…”
手指进入的不深,但指腹紧贴着我的阴蒂上下的摇着。
这是年轻男生不会做,也是我头一次感受到。
但这是光天化日的大马路边也!我也怕有人报案,警察来了会害到阿基!
“阿基呀阿基!你真是大胆呀!”
我真想骂他,但这时阿基已经把我带入可怕又舒服的境界。
“哦~舒服!…基!不要在这里啦!”
我心里很想要…理智又得逼自己拒绝手指的侵入。
我舍不得拒绝,让身子完全任他摆弄,让手指慢慢的进出着,刺激的快感勾出了心中的喜悦,终於我腰追着手指摇动,屁股也越抬越高。
“真的好舒服!也好难受呀!”
我无力拒绝也不想拒绝,因为我好想要这个男人。
公路上的车子一部部呼啸而过,我还是多些害怕!但阿基就这样让我享受着,手指带给我的感受又是何等的舒服!我只能闭眼任由他肆意的抚弄。
难道警察都这麽大胆?天色大亮只要是大货车的驾驶或大巴士上的乘客,居高临下都能完全目睹我那半裸的性感。
这种情境,使我体内的细胞好像要爆炸一样,我身体已经完全的融化了,他公然在低头吸吮我的乳房,我乳头矗立的回应他带给我的强烈感觉。
随着动作越来越急,我呻吟也随之转剧,突然感到下腹无法自主的抽搐起来。
奇妙的滋味、奇异的快感,我攀上了巅峰。
“基!~我…”
我有来的感觉,却不好意思讲,只会猛叫阿基。
“高潮了没有?”
“没有…被男生这样挑逗过…”
我红着脸低下头说。
“没关系!我来教你…”
他用手指分开了柔软的肉瓣,将本来挡在里面的爱液释放了出来,在淫液润滑下手指更顺畅了。
“嗯!我好紧张…”
但是在阿基的攻击下,我颤抖着身体,慾望达到极限,感觉再没有男人来干我,我马上就会死掉。
“难受吗?”
“嗯…好难受…”
“那我帮你高潮!”
“好…帮我…”
“小雨的阴唇又嫩又软,阴毛也细细软软的,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妹妹呢!”
阿基一边评价一边不知在做什麽,直到我觉得有一硬物在震荡我的阴蒂时,我低头一看吓了一跳。
阿基竟手拿着子弹,就用浑圆的弹头在刮痧我的阴蒂。
这一幕,喔~太酷了!子弹掀起我爱被虐待的狂野。
对於徘徊在高潮边缘的我来说,这种刺激实在太大了。
“特别吧!从没有人可以这样…”
“到了!”
那一刹那我顿时浑身无力,双腿一滩。
阿基则顺水推舟把子弹推进我小穴深处里,当子弹滑过女生的G点时我全身颤动,可是第二颗子弹就位,它又在阴蒂上逗弄了。
“小雨来了!很舒服对吧?你要几颗?”
我知道他手上最少有十颗,因为刚在我肚子上摆二朵子弹花。
“继续~我全要…”
我二腿听话的猛夹,想让子弹更深入蜜洞里,但是阿基手没有太刻意的抽送,只是配合我的腰做迎合。
以前我觉得男人发现女人在高潮上时,都会用肢体去展现征服,今天我才体会男人太刻意的主动,有时反会让女人不能发挥到极致。
“给我…”
我弓身向他,伸手想拉开的裤挡,却被他避了开去,像在跟我玩躲猫猫似的。
“给你什麽?子弹吗?”
阿基故意问我。
“你的…肉枪!”
我轻声呢喃。
我肯定与这成熟的男人做,一定会很有质感,这或许就是我想追求的性爱。
“很想要吗?”
“嗯。带我去汽旅好不好?”
“不行!”
这样疼你就够了。
拒绝就如对着高速运转的引擎灌水,让我紧急刹了车。
“那送我回去!”
我从手中夺回那白色内裤。
“真是猪头阿基!”
一路上我都不理他,一直到了我租屋处的巷子口。
“可不可以帮我修一下水龙头?”
临下车前,我想到洗脸盆漏水。
但这一修,害他弄得一身湿。
“湿衣服脱下来给我!你冲一下澡…”
我租屋处没有男人衣服,只好用吹风机吹乾它。
衣服吹乾了,浴室内静消消也没声响。
“真是猪头!没衣服就不敢出来了…”
我想该是不好意思,只好把衣服递进去。
拿着衣服走向门闩坏掉的浴室,正想敲门从虚俺浴室门缝一瞧,眼前看到的画面,令我目定口呆!他竟然右手拿着我昨晚换下的内裤,凑在鼻子前猛吸,左手就握着肉棒,不停上下套弄~我差点笑了出来!
“猪头!我都同意给你了…何需这样…”
我也不想打扰他,就站在门外从门缝偷看。
由於阿基背对着门,我只能看他光着屁股,粗壮的手疯狂撂动、打着手枪,但我却看不到肉棒,看着…看着…人不禁发热起来!我自己慢慢脱下白色性感内裤,心里忐忑不定的想:
“该进去吗?”
。
伸手要推门又犹豫,看他撸了二分钟吧!突然阿基轻“ㄛ!”
了一声,看他打着冷颤,终於射精了。
白色的精液直喷而出,射到在我的内裤上。
“基!衣服乾了在门把上,自己拿…”
在送他离开前,我利用上前吻他那时间,把手中白底红花内裤塞入阿基的口袋。
他走了!空气中漫满可怕的空虚,我走进浴室想冲冷水时,发现射在内裤上面的精液被清理过了,但拿起来闻,鼻腔充满了精液的味道!好香。
男人的味道乍闻都相同,但仔细品赏会发现各有风味,女人对之的喜恶该也各有不同。
屋外还下着雨,我在床上躺着,只要一闭上眼,就出现阿基嗅我内裤打手枪的画面,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
我拿起手机传了简讯给他:〈阿基!你喔~别绑死自己的心。
需要吗?我给…为自己活,别拿情慾跟工作交换,我十八岁了!〉把内裤放在鼻头,闻着他的精液味道,感觉暧昧在我和阿基之间流淌…从此,这条内裤,陪我渡过无数个漫漫长夜,再也没洗过。
年轻就是只有好好读书吗?在成长这一条路上,对外来的诱惑一定要躲?对於情欲一定要隐忍吗?还是…为这一条青春的路上,可以为自己画上喜欢的色彩。
从我懂事後,接触的性观念都是随性的,我只会提供肉体来填补心灵的空虚。
即使曾经用“要争气”来鞭策自己,结果,我还是过得很不开心。
直到阿基的出现,我才可以很轻盈的呼吸着。
我肯定在阿基的监管下,我已经开始思索自己的成长、求学…,以及未来的前途,还有自己存在的意义!人家说若要脱离这种沉沦的漩涡,最好换个环境,那现在的我,真的适合再换个环境吗?呵…呵!我不知道。
事後,阿基觉得这一天太荒唐;我却觉得这个刑警被道德绑死了!虽说彼此在性爱欢念上没有交集,但阿基真的很疼我。
可是他愈疼我,我就愈皮痒,成天想着要做坏事,目的是想引起他的兽性,想要他时时注意我。
帮忙受精任务终於有一天!我在网路上看到一个帖子“找人帮我老婆怀孕,可行吗?”
发贴人Hiragana这样写着:与老婆结婚几年都没怀孕,经检查是我的问题,做了几次试管婴儿都失败,花费又超凶,感觉要自己怀孕机会渺茫,但是我跟老婆又挺想要有小孩。
但是不想领养才有这个念头,就是找人让我老婆怀孕。
我们做法是在我老婆危险期的前後2-3天,每天各找3个男人跟我老婆做爱并内射。
但一人只能参加一晚,当天做完就不再连络。
会用这种方式是我们不想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所以男生也不用担心我们事後会找你负责。
对於男生的条件,第一,年龄限30岁以下,需先面试我老婆觉得OK。
第二,男生需去医院抽血做性病检查,且需血型与我相同。
第三,必须到我家做爱,当天晚上我太太有三个老公,同一梯入选的男生会在二楼主卧,可以整晚任意地跟我太太做爱,只要你行,射几次随便你。
反正你们要一起睡觉一起做爱一起干嘛都可以,目的就是一定要能让我老婆怀孕,我会在隔壁客房或进主卧房参与,翌晨天亮前男生就离开,从此不再有任何交集,有意愿的男人请开始报名。
接下来一堆人回应我愈看愈没感觉,直到有一网友这样回复:看呀看…一番挣扎後才出手回应,讲出心里的话。
我呼吁大家应该用同理心,因为它是一个很严肃的话题。
没参与不能体会,直到我朋友做试管後,我才体会医学疗程的冰冷与痛楚还有无情。
我想捐精殖精的苦与痛,亦如是…个人觉得Hiragana大大您对爱的执着,比任何人更应该受尊敬。
因为在确认需借助他人情况下,我觉得您俩的计画,比捐精更另人动容。
因为如果成功,那可是您俩真真实实的共同参与才得来的。
这种爱比医学上的捐精崇高太多了。
至於为了达到目的的过程中,暂时开放尊夫人身体这一区块,我觉得是所有网友该忽略,也需回避提及的一种礼貌。
而网友的技术指导与忠告,我想Hiragana自有定见,也能策定计画克服。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在想这件事!我有漂亮的肉体与淫荡的心;但不代表我的灵魂是淫荡的。
我不是贱女人,但我羡慕别人能当贱女人。
偶儿当个贱女人,我会很开心。
想当个贱女人,这不就是一个机会吗?於是我主动用〈小羽〉发帖回复给版主。
表达说什麽筛选过程、参与规则我都不管,但若是纯为了减轻女主人的连续与太多人做爱,身体难以承受一段,我愿意陪着女主人,如果男人太强时,我愿意提供身体,帮忙消化男人的体力,直到紧要闗头,才把精液射进女主人的体内。
没想到只是一时冲动的回应,竟在一个月後,我收到男主人的讯息,说他们准备好一切就绪了,所以问我是否还愿意提供身体,在必要时帮忙消化男人的体力?我考虑了几天,觉得这比“火车性爱趴”更有意义就答应了。
我没有把决定告诉阿基,要做那一晚我关机,想说事後编个理由瞒骗他就好。
与男主人约见到了他家,第一梯次的三个男人都在场。
除了现场气氛很严肃外,三个被挑选上的男人都既年轻又长的俊俏。
女主人叫李亚君丰胸肥臀兼细腰,一看就是男人不可多得的性感尤物。
男主人叫陈浩文年约40岁。
“小羽!你去换衣服!”
男主人递过来一个袋子,我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套黑色马甲内衣。
去隔壁客房我先全身脱光,慢慢穿上马甲内衣,马甲装不下我ECup的豪乳,只好让美胸露在外面,再从袋子里拿出肉色的吊带袜,穿起来就像内衣模特儿,自己都不自觉自豪起来。
当我提着黑色高跟鞋走过去主卧室时,三个捐精男眼睛都亮起来。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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