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痞子,在内地有不少生意,所以经常要穿梭来往,当然,我也瞒着太太,乘机风流快活。
这次,我要回内地两个星期,这些日子里,我认识了一个北地胭脂,洗逻贞。
阿贞娇小玲珑,样子甜美,正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在东莞某大酒店认识阿贞,凭看自己的口才,加上金钱的魔力,很快就和她打得火热。
这两日,我拥看这可爱小妹妹,真是乐不思蜀,不愿离开酒店半步。
我吻着阿贞,她的微香从咀唇渗出,我肉紧地拥着她,吻得这个小美人差不多窒息。
她春情勃发,潮水如春,我们肉帛相见,她婉转莺啼,幽怨得令我愤张。
我用一只手抓住她一条粉腿,往上一提。
斜着叉在我的腿上,只见她那小穴已张开了,粉红色的穴口子在轻微的闪动着,她浪叫道∶“哥!快插进来吧!妹子的穴心子受不住这空空的痒。”
我见她刻不容缓,於是先用手指在她那肥厚的外阴唇上揉搓了几下,只见她跟着我的动作摇摆着玉体,口里不停的哼哼着嗳啊!嗳啊!那种饥渴的样儿,实在浪荡得逗人欲狂!於是我顺势又把她的粉腿往上一搬,大鸡巴已顶住了穴口。
热烘烘的龟头,烫得她只发抖。
她恳求着说∶“哥!快顶进来吧!别在捉弄妹子了。”
我见她说得怜,顺势往里一送,龟头已插进去了,只顶得她上唇咬着下唇,嗳┅┅嗳┅┅的哼了声,等我再一用力,整根已插了进去,只插得她轻叫道∶“哥!慢点!到底了。”
我亦感觉到龟头正抵菁她穴底的小肉球,一滑之间又好像过了头,她发着爹说道∶“哥!先别太用劲,等会妹子的水出多了,现在可不能太猛了,妹的花心子都给哥插破了,嗳哟!今天恐怕我没有小命了,哥!你今天这东西怎的这样硬,顶得我浑身发抖,骨节都要松开了。”
我见这小淫妇这样浪,存心想插她一个死去活来,於是我沉住气,先用轻抽慢送之法,一下一下的推送着,就这样抽了百上来下,她已口张声颤,浮水泄个不停,小穴里顿感觉宽大了许多,於是我就开抬狂抽猛送起来,次次到底,回回尽根,就这样又弄了百十多下,已把她插得气喘如牛,不停的浪哼着,轻叫着∶“亲哥┅┅达达┅┅哼┅┅不行┅┅不行了┅┅哥┅┅我要丢了┅┅哥┅┅┅┅”她突然间一把抓住我的屁股,疯狂的在撑我,抓我,我沉着气,静静的欣赏着这难得的乐趣,这热情而疯狂的浪女人、淫娃,我心中的欢乐亦非一般人所能体会得到的。
我用力顶住她的花心,静待她将那一注热流泄出,洒在我的龟头上,渐渐的,她的头不摇了,身子不摆了,手亦放松了,嘴渐渐闭上了,眼睛慢慢的合上了,她整个的肉体平静下来了,平静得像一池春水。
这时我的老二仍然硬得像根铁棒似的,深深的插在她那温暖的穴中,我没再插,我在欣赏这头疯狂过後的母虎,她连出气的声息都没了,她的呼息是那麽细微,那麽柔弱。
五分钟後,我又开始了最猛烈的攻击,我狠抽猛插,这一阵的狂插,好像又从地狱中把她带上了天堂。
她浪叫着∶“哥!妹子受不了哪,再这样狠插,非给哥插死不成,嗳哟┅┅嗳┅┅哟。”
我现在那里顾得了这些,她的叫声,不但不能换取我的怜惜,反而更增加了我的狂妄,我猛抽着,我狠顶°狂插着,她渐渐地又开始疯狂了,她全身在颤抖,屁股在旋转,没上没下的在迎凑,张着嘴,喘着气,浪叫,轻哼,这时她最後的还击,比第一次更凶更猛,亦许她想在这短暂猛烈还击下来灭我,可是!
“风流汉”,不是普通的男人,她的一切终於又失败了,她接二连三的泄着┅┅泄着┅┅嘴里浪叫着∶“亲哥┅┅浪子┅┅亲丈夫┅┅亲男人┅┅亲达达┅┅”她这份疯狂的感情流露,好像并不是假装出来的,的确是她发自心底里的呼声。
我被她的疯狂淫荡诱得像猛兽似的猛插着,有如猛虎离山,蛟龙出海,一次重过一次,一下深似一下,次次直达花心,下下重点穴底,就这样猛干之间,突然又在她穴底的深处更突破了一道门似的,这道门,是紧缩的,热嫩的,有磁性的,龟头每插及它,就好像被它吸住了似的,它又像婴儿的小嘴,每触及它,它就会连啃带吮的吸几下,我索性把身子一站,狠狠的顶住她,她立刻便把我的龟头吸住,连啃带吮了起来。
这时的阿贞,好像变成了野人,脱离了文明世界,她失去了理智,她用嘴啃我,吻我。
用手抓我、拧我。
用眼瞪我。
嘴里乱哼哼着像似痛苦的呻吟,又似乐极的狂欢。
这时我亦忍不住了,龟头跳了几跳,我知道时机已至,我连忙用力的顶住她,用嘴咬住她一只奶子,一股热流直射她的花心穴底。
她像死去了一样,浑身颤抖着,着嘴,睁着眼,连哼叫的气力都没有了,竟然软在我的怀里。
我抱紧她,享受这人生无比的欢乐。
北上的平快车厢里,我靠着右面的窗口坐着,车上的旅客并不十分拥挤,我闭目养神,回忆这数日来阿贞给予我的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车突然停止,上下车的旅客特别多,所听见的全是大人的呼唤声,嘈杂的脚步声,我仍然没有睁开我闭上的眼睛,我在装着假寐。
“先生,这里有人吗?挤一挤好不好?”
这时我不得不睁开我假寐着的眼,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正提着一包东西在等待着我的回答。
“嗯””没人,请坐。
”那姑娘见我说没人,回头对站在她身後的少妇讲道∶“表姐!你先坐下再吧!”
就在她坐上座位的时候,我已打量到这少妇生得不高不矮,不肥不瘦,圆长的脸上配着她娇慵的媚眼,我斜视着她,见她着件黑色的旗袍,深绿色的短大衣,黑高跟鞋,穿着虽然中等,风度却风流妩媚,再加上高高隆起在胸前的一对大奶子,确实够迷人的,她好像已发觉我在盯着看她,似乎有点手足无措了。
可是她终於说了声∶“对不起!”
她含笑盯我一眼,坐在我的身边的座位上。
寂的,只有那车轮的轧轧声,我们都静坐着,我被她这过分的安祥给唬住了。
我不自然的在取香烟,摸打火机,点火,吸烟,就在这当儿,火车又到了一个小站,车慢慢的停下来,这一站,下车的旅客很少,上车的旅客特别多,顿时车中挤满了人,连座位的靠柄上都坐满了旅客,坐在我身旁的少妇,被挤得靠紧了我,因为她座位的靠柄上,已被一个中年妇人坐下了,并且还抱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她表妹亦被挤得站在我腿弯里,一只手扶着车窗。
这里的空气显得特别坏,我正想把吸着的香烟弄灭,这少妇却打开皮包抽出一支烟来,偏过脸来微笑着向我点点头!这突然间的转变,我意识到我即将有另一个粉红色的美梦开始了。
我心里却不上不下的盘算着,今天可遇上对手了,这女人究竟是那一路的呢?看她的长样及服饰,决不像风月场中打滚的女人,可是她的胆量可真不小,我这样乱思乱想着,突然我发现我预计的目的地快到了,眼看着车过了洋旗,车头呜呜的鸣了两声,跟着旅客也一阵骚动,因为x竹是个大站,上下车的旅客特多,我等车头进了月台,车慢慢的停下来了,我将要站起来准备下车的时候,而她抓着我右臂的那只手仍未松开,我这要站起来的动态,她已意识到了,她没等我站起来,就在我这转念的一瞬间,她却用力的往她怀里的方向拉了我两下,她这种举动,完全是暗示她不许我下车的意思。
於是将要站起来的我,索性更靠紧了她些,并也用臂弯碰了她一下,这意思是告诉她∶“仅遵命令”。
极自然的微笑着点了点头,这动作是极轻微的,轻微得恐怕连她表妹都不会看得到,大约相隔五秒钟後,她目不斜视,却自言自语的说了声∶“真乖”,她这两个字出口後,我差点笑出声来,可是我仍然不动声色的忍住了。
妹已坐在我对面的座位上,我巡视四周的旅客,大部份都是新来的,临近的旅客都在x竹下车了。
我暗自思量着,现在该轮到我进攻的时候了,我稍微镇静了一下,又不慌不忙的抽出两支香烟,这回我不光自己抽了,我先递给她一支,说了声∶“抽烟”。
她拿着烟,很自然的向我比着手势说了声∶“我没有火”。
我又慢条斯理的拿出打火机,先向她点燃,然後自己燃着,深深的吸了一口,顺口喷出了一连串的小烟圈,随口说道∶“你到那里?”
她看了我一眼说道∶“到x口”。
“您到哪?”
她回问着我。
我毫不迟疑的答道∶“哈,哈,这可真巧了,我亦到x口。”
她斜着眼睛瞧了瞧我,笑着说道∶“是真的吗?”
我亦笑着回答∶“是真的!难道说到那下车还会骗人吗?难道你不相信?”
她接着啊了一声,说道∶“我相信!不过我刚才看你是急着要下车的样子。”
我亦长长的啊了一声,突然间我灵机一动,接着说道∶“不过有人偷偷的告诉我,
“不许我下车”,所以找留下来了。
”她格格的大笑起来,对她表妹说∶“表妹,我问你,天底下有没有旅客坐上了火车,不知到何处去?跟着火车跑的!”
她表妹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差点给问住!想了一想道∶“那里会有这种人,那不成了白痴了吗?”
她听了後愈发格格大笑的厉害,并且斜着眼瞧着我说道∶“有,有。”
後面的那个“有”字拖的特别长。
很会取笑於人,亦很幽默,不过似乎太狂妄了些,这时我亦毫不客气的将手愉愉伸过去,在她的臂上轻轻拧了一下,插嘴说道∶“白吃,这年头出门可真要小心点,
“白吃”多得很呢?”
我们三人都哈哈大笑,同时也熟络起来,这个表妹叫尤珍美,表姐就叫柳嫣云,很美的名字。
我们一齐下车,就像一家人似的,有说有笑,我是喜欢柳嫣云这种高贵货色。
路的尽头,一栋二层的楼房,便是珍美的家,像这样的建筑,在这小镇上,要算是富有的了,我随着她们进去後,珍美先把我让在客厅里,笑着对我说∶“吴先生您在这坐一会,我同表姐先去看妈去。”
我随便的唔了一声便在我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来,等她们走後我顾盼四周,一切的陈设和用具,虽然谈不上考究,但亦均是上等的货色,我正在左顾右盼着,一个二九多岁的乡下女人,身体十分结实,脸色红红的,双手捧着一个茶盘,里面泡了一杯热茶,和两小盘点心,对着我上下打量了一阵,把茶同点心放在我身边的小茶走了。
喝着茶,约莫二十分钟後,才听见珍美同她表姐嫣云的讲话声,笑声,从楼上下来,她俩扶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於是我连忙起身,很恭敬的说了声∶“老太太,您好。”
珍美抢先用手指着我向她妈介绍说∶“妈,这是吴先生,表姐的同学。”
我心里好笑,我想我那里有这样年青同学,大概这位老太太亦老糊涂了,笑着让我请坐,我连忙又补充一句∶“伯母您请坐。”
等大家都坐定後,这位老太太便向我问长问短,从我本身一直问到我家庭,祖宗八代都好像要查考一下,我虽然不耐烦,可是我仍然很恭谨的回答着,有时我的过份幽默的回答,会使珍美同嫣云俩人发笑,我却敷衍着老太太。
最後老太太大概讲话讲的累了,一定要我留下,还说出门的人要多休息,这年头身体要紧,外面旅社里人太杂,不如在家里方便,我起先不肯,可是老太太一定要留,我在无可奈何之下,用眼偷看嫣云,正好嫣云亦在愉看我,当我俩的视线一接触後,她红晕着睑,忙把头低下,但是很快的又朝我这里望了一眼,并点了点头,那意思无外的又是要留我了,当时我真不知怎样处置才好,後来我心一横,暗想道∶“风流汉呀!风流汉!一块美肉在嘴边,何必走乎?”
顺水推舟的答应下来,可是仍然很客气的道∶“那太麻烦了!”
老太太道∶“这有什麽麻烦的,我们这里房间多人少,被褥有的是,嫣云每次来都住在楼下东边的房间,西边的那间没人住,你就住西边的那间好了,这样免得嫣云一个人在楼下害怕!”
我听老太太已替我决定了,心里那份高兴可就别提了,可是我表面上仍然保持一本正经,连声道∶“是!是!谢谢伯母。”
老太太见我答应了,才由嫣云同珍美扶着她上楼休息。
这真是[天假良缘”,亦可说是我“风流汉”艳福无边吧!我同嫣云的房间虽是对面而居,距离看起来很远,可是中间是一个浴室,这浴室有两个门,一个在我这间,一个通嫣云的那间。
我得意的斜在床上抽着烟,看着从我嘴里吐出来的那成群结队的大小烟圈。
突然我的房门呀的一声打开了,嫣云站在我的面前,我连忙由床上站起来说道∶“嫣云,请坐。”
她现在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红晕着脸说∶“我姑妈很喜欢你,希望你在这里住几天。”
我看着她笑着点了点头,没说什麽。
她按着道∶“我关照冯妈烧热水了,等会她会来叫你的,你可以先洗个澡睡觉,我得再陪陪姑母去。”
说着她就要走的样子。
白天下最淫荡的女人,在开始的时候总是被动的,我应该及时把握时机,向她进攻,我不等地回身,便抢上一步,拉着她的手往我怀里一拉,她身不由自主的倒在我怀里,口里轻啊了一声道∶“你要干什麽?快放手,让别人看见了成什麽样子!”
我好像没听见似的,低下头在她的小嘴上吻住了。
起先她还假装着躲闪,後来她不躲亦不闪了,仰着头,上眼,一手搭在我的肩上,一手抓着我的右臂,自动的把香舌送过来,叫我轻含着,慢吮着,享受着这深长的一吻,这难忘的一吻。
她慢慢地睁开了眼,妩媚的瞧着我笑道∶“这该够了吧?姑妈同珍美等急了,我得先走一步,等会我再来,不是一样吗?”
说着她挣脱了我,奔上楼去。
乡下的夜晚是特别静寂的,这时候也不过才十一点光景,在大都市里,正是车水马龙歌舞升平的大好时光,可是在这里,朴实的乡下人都早已入睡了,我下意识的在房中慢踱着。
“先生!水热了,请去洗澡吧?”
刚进门时那个同我泡茶的结实女人现在又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唔””唔”的答应了两声,意思是告诉她我知道了,我自己会去的。
她好像没明白我的意思,站在那里仍没动,并且还是像刚才一样的死盯着看我;这使我觉得很奇怪,於是我亦不免上下的打量了她一番,只见她虽然是个没受过教育的乡下人,可是那丰满而结实的肉体,高耸的双乳,红润而健康的脸色,棕色的皮肤,再配上她那一对长形媚人的眼睛,倒亦另有几分姿色,我觉得她最迷人的地方,要算是她那一对媚人的欲醉的眼睛了。
于是我微笑着向她点点头道∶“谢谢你,我知道了,你干吗老看着我呢?”
她见我如此的问她,先是一楞,脸红晕着,嘴巴动了动,像似要说什麽?可是没说出来。
於是我又道∶“你是这里的什麽人?”
她道∶“我是这里的佣人冯妈,在这里很久了。”
她又按着说∶“这里的老太太真好,慈悲心肠,小姐同姑小姐人更好,唉!这年头,好人落不得好报,像姑小姐这样漂亮的人┅┅”她停了停没说下去。
我追问着道∶“姑小姐怎麽样?”
她又连连的叹了两口气道∶“唉!人家常言道∶“红颜薄命”,真是不假,姑小姐结婚不到两年,新姑爷就去世了,现在落得守了寡,新姑爷人品学问那样都好,就是身体单薄了些。
”她说到这里又盯了我一眼,说道∶“先生!你长的同我们新姑爷一模一样,可是体格比他魁伟的多了,脸色亦红润的多,你刚进门的时候,可真把我吓了一跳,後来等我看清楚了,才晓得弄错了,如果不仔细看,真把人弄糊涂了。”
这时我心里一切都明白了,她还想按着说下去,楼梯忽然响了,她指指外间道∶“恐怕小姐同姑小姐下来了。”
说着竟自离去。
这时只听得珍美同嫣云的谈笑声,珍美第一个先跑进来,接着嫣云亦跟着进来了,珍美现在显得更活泼可爱,她竟向着我作了个怪样子道∶“喂!你怎麽不去洗澡去?难道还要嫣云陪你吗?”
嫣云见珍美打趣她,半嗔半怒的道∶“小鬼,胡说八道,再胡说看我撕你的嘴!”
说着伸手就要捉珍美,珍美比较灵活,一转身躲在我身後,双手由我後面搂着我的腰,偏着头从右肋下探出来道∶“来呀!我才不怕你呢!你要敢来,我就大声的喊,他┅┅他┅┅┅┅”嫣云好像有什麽秘密被珍美抓着似的,红晕着脸∶“他怎麽样?你敢说!”
于是我打着圆场道∶“算了!算了!今天坐了一天的火车还不够受的,我们都应该休息休息了,我亦该去洗澡去了。”
珍美仍然怕她表姐抓她,於是她紧拉着我一只手,躲在我身後拖着我往门口,我晓得她是怕嫣云再抓她,於是我护着她溜到门口,她见已脱离了危险地带,一放手竟笑着往楼上跑了。
珍美走後,嫣云显得不太自然,低着头,没出声,好像有什麽心事!我经过同冯妈的一段谈话後,对嫣云的一切都清楚了,她也是世界上一个不幸的女人,她失掉爱她的人,失掉了人生的乐趣,她性的饥渴,生活的孤寂,使她失去了活力,我同情她,我怜惜她。
我应该设法把她带到快乐的路上!
“嫣云!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我拉着她的手说道。
这次她没有躲避∶“没有。”
她回答着我。
“我太唐突了呢!是不是伤了你的心?”
我续问着。
她没作声,仅抬起头来看了看我,又低了下去。
“我们的奇遇,实在是一见锺情呀!”
我温存的安慰着她。
“可是””我有点怕,我心里乱的很,我”””她慢慢的又抬起头来盯着我说。
於是我紧搂着她,大概我用力稍大,啧的一声吻了一下,我吻着她道∶“嫣云,你不用怕,要拿出勇气,改善你自己。”
她没作声,喘息得更厉害,那种羞嗔的样子,真是逗人欢狂,我不停的吻着她,搂着她,我觉得她浑身在发抖,脸上热得厉害,她竟瘫软在我怀里,这时我才感觉到人类对异性的魔力实在是太大了。
我很快的抱起了她,把她放在床上,我压在她的身上,继续的吻她,摸她,她的双峰是那麽丰满而结实,她不敢浪笑,她仅是“嗯嗯!浪嗯!”
的哼哼着。
我一步一步的进攻着,我脱了她的上衣,褪除她的乳罩,拉下她的裤子,脱掉她的丝袜,顿时她一丝不挂的横在床上,我很快的把衣服全部脱光,她那洁白的玉体,丰满肌肤,高耸的双峰,肥大的屁股,嫩小的阴户,整个暴露在我的眼前,她经过我这一阵揉搓揉摸後,小穴中已流出了不少的淫水,弄得我一手湿淋淋的,我这时亦顾不了许多,握着我那硬得发胀的阳具,对准她的小穴就插了下去,只见她羞得眯着眼,不敢看我。
当我阳具顶到穴口时,因为她的阴户过小,我这样大的家伙,怎能顶得进去,所以一滑竟没插进去,只顶得她“啊嗳!”
的一声,我这一插没进去,於是我忙把她的腿抬了抬,往两边分了分,这时她那小穴裂得稍大一点,我又提着阳具先对准她阴户的口子,我用力一挺,约恰到好处,竟被我顶进一个龟头插进去了,只听得她连连求着∶“痛死我了。”
被她娇声娇气一叫,心头火起,不顾一切的又是尽力一挺!我觉得她这十穴紧得很,真是比处女的还要小,热呼呼的使得我的阳具特别舒服。
她经我这一顶後,双手紧抱着我的腰,忍痛的承受着我这一插,她这种既不反抗又不拒绝而却一语不发的态度,真使我有点糊涂了。
“嫣云!”
我轻叫着她。
“哦!”
她亦轻答应着。
“你怎麽不讲话?你病了?”
啊!天那,这时我才发现她抽噎,她哭了,哭的那麽伤心,那麽痛。
於是我暂停了我的进攻,我紧搂着她,吻着她,低声安慰她道∶“我有什麽不对吗?令你这样伤心!”
她双手捧着我的睑亲了一下道∶“你没有什麽不对的,除了你这张睑!”
我心里明白,可是我心装着不懂,反问她道∶“嫣云!这真奇怪到极点了,难道我脸上缺少一个鼻子或是少了一双眼睛。”
她听了后噗嗤一声竟哭出声音来,我道∶“你哭什麽?”
她这时又往我怀里滚了滚道∶“人家心里的难过,你还一味的取笑人家?”
我道∶“我取笑你什麽嘛!”
她半天没出声,後来她突然长叹了一声道∶“假如你要是真的少一只眼睛,或是一个鼻子,那就好哪,那我就不会这样难过哪!”
我道∶“嫣云!你真岂有此理,难道你希望你的朋友,是个没鼻子的丑八怪,或者是一个烛眼龙的瞎子。”
“正因为你既不少鼻子又不瞎眼睛,才跟大年一模一样,才会勾起来我的伤心往事。”
我奇怪着问道∶“大年是谁!谁是大年?”
她轻轻道∶“大年是我心爱的丈夫,可是他已经死去两年了。”
我忙安慰她道∶“人死不能复生,自己的身体却要自己珍重。”
於是我一面安慰着她,一面用手轻揉着她的双乳,她的抽噎声渐渐平息了。
她突然间爬起来,压在我的身上,用嘴狂吻着我,咬我,她好像在发泄她胸中的闷气,又好像狂妄的疯子,我只是紧抱着她没作声。
一疯狂过後,她道∶“哥!我并非不解风情,并不是没有情意,我心中的矛盾在困惑着我,现在我一切都想开了,哥,请你原谅,我要同你尽情欢乐,来享受这人生的需要。”
於是我亦高兴得发狂,拦腰抱着她道∶“这才是我的小乖乖。要拿出勇气来。”
这时她把香舌送过来叫我吮着,吸着,我轻捏慢揉她的奶头,她浅浅的浪笑着,我搔摸她的小穴,她轻轻的浪哼着,她热情,她亦淫荡,因为她是一个女人。
这样约莫有顿饭功夫,她下面的淫水像小泉眼似的流个不停,这时她浪声浪气的叫道∶“哥,我被你弄得浑身酸软,实在受不了哪,难道你不想插插我的小穴。”
我见她媚眼斜眯,乌发散漫,樱口微张,粉面晕红,知道她已急不可待,於是我推平她躺在床上,将她的双腿一分,提着阳具就要往下插。
她这时急得叫道∶“哥!不行,刚才差点没把妹子插死,你这样粗大的阳具,怎能就这样没死没活的猛干,哥等妹子准备好了,先慢慢的插进来,再插不迟。”
说着她伸手拉着我的龟头,我那肥大的龟头经她这一拉,竟跳了几跳,她惊叫道∶“我的妈呀!怎麽这样大,真吓死人,我这小阴户有两年多没挨插了,现在紧得很,如何能受得住这样大的鸡巴插呢!嗳呀!你这东西要比大年的大一倍还多,你千万要怜惜妹子,小心点弄。”
我道∶“嫣云你别怕,我不会叫你痛苦的!”
她道∶“哥!那就好!知道怜惜我才是,哥!轻点,别太凶了呀!”
这时我阳具硬的发胀!实在亦受不住了,於是我对准她的小穴,用力往前一送,大龟头噗的一声,顶进去了,只胀得她“啊!啊”的浪叫了两声,
“妈呀!真大得出奇。”
我又亦使劲,已插尽二分之一,她不停的叫痛,慢点来。
我感觉到她的小穴既紧小,又浅,阳具刚插进去一半,就已到底了,可见她的小穴,亦是奇货,我慢慢的抽送了几下,她就哎呀嗯的浪个不停,这时她淫水亦多了,我插起来较为省力,於是我又一使劲整根阳具插了个尽根。
只见她张着嘴,喘息着浪叫道∶“嗳呀!搞到我肚口上了,快别动,顶过了头了。”
我只觉得龟头子被一个小肉口袋似的东西吸住了,我还没敢抽插,她就浪叫着∶“亲哥呀!完了,我丢了,我┅┅要死了┅┅”她的身子颤抖着,摇着,我等她这一阵疯狂过後,才又轻抽慢插了起来。
这时她的阴户好像被我插松了些,抽插亦较前顺利,於是我稍为快了点的不停的抽插着,她浪叫道∶“妈呀!你太厉害了,太凶猛了呀!天下有这样厉害的男人,汉子,我自出娘胎亦没挨过这样大的鸡巴!想不到你这样会抽插,插得我灵魂儿上了天。”
我见她亦够浪的,於是把腰一沉,狠抽猛插起来,只搞得她在床来回的摇滚,浪叫,浪哼没个停,她打我,咬我,她疯了,她失去了理智,她不停的泄着,她昏过去了。
就在她死去活来的时候我亦忍不住,阳精噗噗的射在她的心穴底。
等我一觉醒来後,我发现我身边的玉人不见了,看看时钟已中午十二点了。
我正想起床,那个昨天晚上的小冯妈又微红着脸进来!笑嘻嘻站在我床前。
这小冯妈微笑着向我道∶“先生,您醒了,昨天晚上大概您太辛苦了,水烧好了,连澡都来不及洗,就睡了!”
我还未说什麽她又笑嘻嘻的接着道∶“午饭摆在客厅的桌子上,老太太同小姐姑小姐,吃过早饭後到小姐舅舅家去了,小姐对我说,吃过晚饭才回来,嘱咐我不要叫醒您,您什麽时候醒来,什麽时候吃饭。”
“姑小姐对我说,要您吃过饭後在家多休息休息等她们回来再出门。”
她一连串的报告着这些,一双媚眼瞟来瞟去的盯着我,态度十分淫荡,那种似笑非笑的劲儿,更带着几分骚气,就好像她发现了我什麽秘密似的,我做贼心虚,心里想,难道昨晚上我同嫣云的事儿她完全知道了。
饿见她站着仍未动,总是斜眯着眼看我,那股骚劲儿,及那双既迷人又娇媚的眼,我心里亦不由得荡漾着,她虽然是个乡下女人,然而那丰满的肉体,肥大的奶子,亦特别有一种乡下女人迷人的魔力。
於是我亦带着几分挑逗性的口吻问她道∶“冯妈呀!她们都出去了,那麽家里就剩下你同我俩个人了?”
她点点头道∶“就是我们俩个人了!”
我又道∶“冯妈,是你先生家姓的姓呢?还是你自己的本姓?”
她笑着道∶“冯是我的姓,我先生姓马。”
我道∶“你有先生为什麽还出来帮人?”
她红着脸道∶“我先生别提他了!”
她停了停道∶“他不是个男人大丈夫,三年前酒後杀了人,判了他无期徒刑,现在关在狱中正坐牢尺!唉,我的命是痛苦的。”
我道∶“人生的遭遇各有不同,凡事要想得开些!得过且过,及时行乐才不负此人生。”
她听我这样说,长叹了一声道∶“像我们这种乡下女人,土理土气的!还谈得上什麽享乐,就是有乐子亦轮不到我们!”
我道∶“这怎麽见得呢?”
她笑着对我说∶“当然见得,比如我们姑小姐吧,她虽然死了丈夫,可是她认识了你先生,比她原来的丈夫还强百倍,你说她乐不乐?”
我道∶“你不要弄错了吧?我们还是普通的朋友,那能谈得上这些。”
她摇着头道∶“朋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昨天晚上,姑小姐┅┅叫┅┅你别以为我们女人就是喜欢让男人┅┅”我低沉地说∶“那麽你全知道了。”
她听了,点了点头道∶“我全知道了。”
我说∶“那你预备怎样?”
她道∶“我预备先告诉太太,後告诉小姐!”
我说∶“那你太缺德了。我和姑小姐同你都无怨无仇,你何必这样做呢?”
她骚笑着道∶“不这样做亦可以,我有个条件。”
我说∶“什麽条件?你说吧!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她道∶“钱!你别以为钱能行得通,我不要钱。”
我说∶“钱你不要,那你要什麽?要金子?”
这时她亦羞答答的,低下了头,半天才道∶“我要┅┅我要你亦同我睡一觉!”
我真没想到这个乡下小媳妇竟亦如此风骚!於是我过去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在她那红润的脸上亲了一下道∶“这太简单了,趁着她们都出了门家里没有别人,你想挨插,就请吧!”
她在我怀里仰着睑,媚眼斜眯的瞟着我道∶“难道我还骗你!”
说这我便把她抱在我的床上,压在她那结实丰满像弹簧似的肉儿上,亲着她,摸着她,她格格的浪笑着,没想到这小冯妈淫荡的出了奇,她把舌尖儿送进我嘴里让我吃着吮着,媚声媚气的道∶“昨天晚上姑小姐的小穴可过足了瘾,被你这大家伙插得她死去活来,浪的死过去几次,苦可苦了我了,我隔着门缝儿腿都站软了,站酸了,淫水儿流了满裤裆,你们消魂的时候,我却瘫软在地上爬不起来,痒得我钻心,哭不得,笑不能,用手指儿挖了大半夜,弄出点浪水来,才算勉强忍住了。”
我见这小浪货淫言浪语的说得太浪了,亦逗起了我欲火,一低头便吻着她一双大奶子,只痒得她尖叫着浪笑着,道∶“哟!痒死我了,死人,这麽狠心,差点没把人家的奶头儿咬掉了,痛死人,快用手揉搓。”
我见这浪货浪的出奇,一面用手真的替她揉着,一面说道∶“揉出水来怎麽办?”
她亦浪笑着道∶“揉出水来给你吃。”
“我才不吃你这骚水呢!快脱衣服吧!我下面胀的厉害,想插你的浪穴了。”
她没说话用眼瞟了我一下,自动的脱了个精光,仰卧在床中央等着我。
别看这小淫妇儿是个乡下人,身型儿长的可够俏的,不胖不瘦的一身款摆柳腰,肥大的屁股,高突的双乳,小阴户长的不高不低,四周生满又黑又长的阴毛。
她这又密又浓的阴毛,亦够勾引人的。
我说“小冯妈,你的阴毛好多哟!”
我一手拍着她一个大奶子问着她。
“毛多好不好?”
她浪笑着反问着我。
我说∶“有人说毛多水多,毛黑穴浪,不知你水多不多,穴浪不浪?”
她在我大腿上拧了一把,浪笑着道∶“我不知道!你这坏东西。”
我道∶“骚货,你自己的水多不多,浪不浪都不知道?”
她听了格格浪笑着道∶“不知道!不知道!”
我使劲一压她,使她透不过气来,道∶“你真不知道!快说!知不知道?”
她又媚声媚气的道∶“我水多不多,浪不浪,要看你有没有能耐,有没有本事了。”
说着她又往我怀里滚了滚,亲了我一下,我被这淫妇亦逗得欲火高烧,道∶“你这小浪妇真的浪开了花,欠的不如现的!咱们骑驴看账本,走着瞧吧?她亦不甘示弱的道∶“我可不是姑小姐那样千金之体,我不信,你能把活活的我插死!真被你插死了,倒亦舒服死了。”
我道∶“小浪货你别逞能,插死你也许不会,插你个半死不活的,死去活来的,大概还没什麽问题!”
于是我把她的腿一搬,她那密布的阴毛中间,已闪出了那粉红色的缝子来,我先用手去挖了两下,她忍着劲没浪叫,她亦用手握了握我的阳具,等她握到手後,她刚才那点锐气大概已打消一半,因为她一握之後,不由她不惊讶的哟了一声。
她道∶“哎哟,本钱真不小,怪不得。”
我没理她,一下子反而跨上了她的身上,提着阳具,腰一沉便插了下去,因为她的浪水亦已流了不少,这一下刚巧亦对正了,只听噗的一声,大头子已先插了进去,因为来势过猛,她没提防,冷不防的这一下,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接着她喔喔的叫了两声。
我没停接着一用劲整条的插了个尽根,她又喔了一声,我诚心问她道∶“到底了没有,还差多远?”
她眯着媚眼瞟了我一下道∶“都搞到小肚子上了,呀!我的亲男人,会插穴的野汉子真粗,真长。”
於是她跟着浪了起来,浪哼了起来。
於是我亦就不顾死活的狠狠的抽插了起来,我先用三浅一深,续而又用九浅一深,再轻抽慢送,又狠插狂捣,使她毫无还击的馀地,最後我顶紧了她的花心,搅着她的穴底,这样把她插得淫水横流,她没口没命的喊叫着∶“我亲哥哥┅┅亲男人┅┅会插浪穴的好丈夫,爱死人的大鸡巴亲达达┅┅今天我可遇上了,遇上大鸡巴┅┅狠鸡巴了,我这条小命不要了,哎哟┅┅捣得我发了软,插的我开了花,我要丢了,快点狠弄,几下快┅┅┅┅”我先以为她真的垮下来了。
於是顶着她狠搅了几下,她却亦没命的把大屁股转动得像小磨子似的,她想用这种淫言浪语勾引我的欲火,再用特殊的床功来还击我,使我败在她的石榴裙下。
可是我风流汉要是没有这点见识,怎能在江湖混。
於是我沉住了气,反而不动了,让她动,叫她转。
她见我突然按兵不动,亦多少看出了点我的厉害。
她紧抱着我道∶“哥!亲人┅┅你怎麽不动了,是不是要垮了?”
我道∶“小浪货,你不是要丢了吗?丢到那儿去了,你这一套骗别人可以,骗我是骗不了的。”
我把她一拉她坐了起来,她瞟了我一眼道∶“你不好好玩,要干什麽?”
我道∶“哥哥这样玩你玩的不过瘾,要换着花玩!”
她淫荡的瞟了我一眼,道∶“饶了妹子吧?妹子马上就丢给你看,可别捉弄妹子了,浪穴已同你浪的不轻了,你还要浪穴怎样浪,浪穴都听你的话。”
我道∶“你这小浪媳妇,不把你插得死去活来,你是浪不起来的。”
我不由她分说把她拖到床沿,我站在地上,双手提着她两条腿,往我肩上一架道∶“咱俩先玩个老汉推车。”
她又骚笑着瞟了我一眼说道∶“哥这回可要手下留点情,这样长的东西,这样玩恐怕妹子受不了。”
我握着她一只奶子道∶“让我先吃两口,给你提提神,等会玩起来才有呢!”
她笑着不肯,我一低头便咬住了一个,用嘴吮吸了起来,只酸痒得她在床上摇滚着。
这时我的阳具亦硬的特别粗长,於是我把腰一沉,用力一插,便又插了进去,她叫了声哎唷。
我又没头没脑的狠抽了起来,这次我用四种不同的方式足足的抽了她有千馀下。
她浪的没了样,乱叫着道∶“亲汉子呀┅┅怎的这样会玩,插得妹子骨头节节都松开了。”
我见她浪的怪可人,诚心问她道∶“小淫妇,当初你丈夫的东西大不大?”
“大是大,可亦没有你的大。”
她轻答着。
“长不长?”
我又问她。
“长是长,可亦没有你的长。”
她又轻答着。
我见她说的怪中听,又问她道∶“你除了给你丈夫玩,偷没偷过人?”
她道∶“偷过。”
我说∶“偷过几个?”
她道∶“一个。”
我问∶“是谁?”
。
她用手一指道∶“就是你这一个大鸡巴,野男人。”
我又狠狠插了她有几百下,这回她浪的更凶,淫水像泉涌流着。
一阵一阵的发着抖,打着颤,喘着气,张着嘴,浪叫着,骚叫着,我觉着她穴底一吸一吸的在吮我的龟头子。
她轻叫着道∶“哥!饶了妹子吧!妹子这次可真丢了,丢了三次了,下次妹子可不敢再假装了,真的丢给你,丢给亲汉子,我一辈子亦忘不了的,亲达达,可怜可怜妹子的小穴都叫大鸡巴插烂了。”
我贝她求着饶愈发高兴,又狠插了她几十下,她又丢了一次,她真的瘫软在床上,动弹不了,等她苏醒过来的时候,我问她道∶“小浪货,过足了瘾没有?”
她亲着我说道∶“过足了!”
。
我道∶“我同姑小姐的事,还敢不敢说了?”
她道∶“亲哥!我往後连提都不敢提了,妹子的浪穴亦让你玩了,那里还有脸说人家?我见她说的可怜,道∶“这样我才高兴呢!来!哥哥要你再丢一次。”
说着我又狠狠的插着她,她亦善解人意道∶“汉子不知道我喜欢浪,我浪给你看。”
说着她便不停摇摆着屁股,浪叫着道∶“亲哥哥┅┅妹子有了狠男人的这根大鸡巴,浪的更起劲,浪的更发慌,妹子这一辈子亦没受过这样大的家伙,哎┅┅插死妹子了,插的妹子心发慌。”
她这样淫浪,我亦忍不住了,龟头猛跳着,我连忙顶住她的花心子,把如注阳精全射在她的花心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