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阿木又要了岳琴一次,这一次却更加的绵长而热烈,岳琴开心地拥着阿木,不住地迎合着阿木,她的呻吟也开始变得婉转而娇媚,阿木不得不承认女人是天生的催情物,她似乎根本不用怎么学习就可以把声音自动地调整到男人喜欢的声调,那是一种吸引异性的本能,也是一种不可抗拒的自然法则。
阿木这一次几乎已经没有什么精液了,但是他仍然卖力地抚慰着岳琴,而且在心里他也决定今后多抽些时间陪陪她,两个人这样大干到凌晨时分才疲累地相拥着睡去。
第二天,阿木吃了岳琴精心准备的早点才去上课,出楼道的时候,阿木尽量小心地不被嫂嫂家人撞见,好在这样倒霉的事阿木未曾碰到,于是便快步下了楼梯赶去学校了。
自从阿木想通了之后,他便开始避开那条容易碰到何芒的那条路,尽管他为此多绕了一半的路程,但是他仍然觉得自己是在做功德的事情,像何芒那样完美的女人阿木自认配不上,更何况阿木这种对女人的需求和不甚专一,让他无颜去和何芒这样的女子谈情说爱。
正在他感慨的时候,突然身上的手机《再见》的铃声响了起来,他接过电话来,看到是二孬的电话,
“二孬呀!”
二孬那边好像很兴奋的声音对着阿木喊:
“阿木,你听好了,兄弟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新奇事!”
阿木没好气地笑着说:
“是什么事儿能让我们二孬这么沉不住气呀?”
二孬不理会阿木的讥讽,只是一味地继续地对阿木说:
“是关于那个彭亮的事儿!我现在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当初不为难你,后来又从老虎手底下把你救出来了!”
阿木一听也不禁来了兴致,
“你小子就别卖关子,快和我说说!”
二孬那边哈哈大声地笑了起来,直笑得阿木不耐烦地催促起来,他才忍着笑对阿木说:
“原来彭亮那个孙子是个同志!”
阿木没好气地骂起了二孬来:
“那他妈的和我有个屁关系……我操……真恶心!”
阿木说到一半终于明白了过来,大声地啐了起来。
二孬那边笑得更加放肆了:
“没想到我们大木不单单受小姑娘老婆子们的欢迎,原来在这兄弟同志们间也这么抢手呀!这下有了这个彭亮可有够你小子喝一壶的了,不过作兄弟的劝你,可一定要守身如玉呀!”
“去你妈的!”
阿木对着话筒大声地骂起了幸灾乐祸的二孬来,只招来路上行人的频频回顾,阿木也不理会,只是继续问道:
“这个消息确定吗?”
二孬慢慢停止了笑容,换上了一本正经的语气对阿木说:
“千真万确!本来我也不确定!可是后来我派人查了才知道这个彭亮从来不接近女人,他身边养了无数的美女,却是专门用来勾引那些他看上眼的猎物的,至于那个曹冲就是他的一个伙伴,不过那个曹冲却不是个同志,于是彭亮就用那个叫‘筱雅’的,也就是你看上的那个娘们儿做他的发泄物,另外还许诺他许多的优厚条件,要说曹冲也算个人物,他能以一个正常男人这样的忍辱在彭亮的跨下,说得上是个阴险的人物,彭亮好像十分看中这个曹冲,所以那个叫‘筱雅’的一直只是他一个人的玩物。至于彭亮对你产生了兴趣,我也是从他的日常行为以及和咱们的接触上推敲出来的,我只是听说他最近时常收拢关于你的消息,而且以他这种人物甘愿从老虎口里把你安全救出来却不图回报就可以看得出来,兄弟我看你要小心了,我怕你在那里一个人不安全,更何况你小子也经不起诱惑,万一那个叫‘筱雅’的也是彭亮放出来钓你的诱饵,那可就危险了!”
阿木顿了一顿,细细地将发生的事情来回地考虑了一翻,再加上二孬的情报,认为二孬的推敲不无道理,于是他对二孬说:
“我这里你大可放心吧,不管怎么说,他既然肯下血本来拉拢我,至少说明他不会对我怎么样,我只要平时小心一些就好了!这里就不用你操心了!对了,你那边安排的怎么样了?”
二孬很自信地笑了起来:
“哈哈,阿木你只要保护好你自己的玉体不受奸淫就好了!这里你大可放心!虽然不敢说井井有条,至少也算初具规模了,大项目已经谈妥了,差得就是专业的支持和技术人员的引进了,到时再把小的细节归拢一下应该就不成问题了!到时你就等着动工来剪彩吧!”
阿木听完便满意地说:
“你办事我一向放心!好了我到学校了!有时间再和你聊吧!”
二孬也不拖拉,说了声好便挂掉了电话。
放下电话,阿木也不禁为自己这些兄弟的未来规划起来。
他一边走着一边看着校园里的景色和人物,不由地叹了口气,看来这个安静祥和的校园已经不太适合阿木了,既然要干出一番事业来,就要有长期或永远离开这个校园的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