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东华拉住单杠,慢慢作着牵引动作。
他对自己的身高并不满意,在充斥着两米以上高度的都市大联盟,一米九八的身高只能勉强打控球后卫。
在校队,周东华打的是大前锋位置,是队中的主力得分手。
除了都市大联盟以外,他更关注今年秋天的校际杯。
前三届校际杯滨大的成绩并不理想,周东华一直希望能在毕业前为滨大夺取一座奖杯。
滨大校队一直在为得分后卫的人选而头痛,曲鸣的出现曾让周东华看到一丝希望,但决赛中曲鸣的表现让他由希望到失望,最后变成了愤怒。
曲鸣不是在打球,而是在玷污篮球这项神圣的运动。
说实话,打球中搞一些小动作,几乎在每个球员身上都不同程度存在,比如拖拽干扰,故意用身体接触诱使对手犯规……这些周东华也干,而且比大多数人都做得好,在球场上坏小子总是比好孩子能制造更多机会。
但操纵裁判,故意使用危险性伤害动作,就完全不同了。
前者伤害了公平竞争,后者伤害的是人。
曲鸣与校董的关系知道的人并不多,也很少有人会把两个年纪相差悬殊的人联系起来。
周东华只打算在球场上好好教育一下那个狂妄的小子。
他甚至在想,如果曲鸣认输,或者可以把他补充到校队。
毕竟那小子球打得还不错。
球队的控球后卫陈劲走过来,把衣服搭在杠上,掏出烟点了一支。
“别抽烟。”
周东华说。
陈劲揉了烟,扔到一边,忿忿说:
“东哥!”
“被大一新生骑到脖子上拉屎,脸都丢光了——是不是?”
周东华说:
“你放心,他怎么拉出来的,我就让他再怎么坐回去。”
“那小子想在球场赢我,我就打得他服服贴贴。对我有点信心吧,打他我用一只手就够了。”
“那帮小子也太过分了,成立了篮球社,把篮球馆也占住了。我听说……”
陈劲小声说了几句。
“不会吧?”
“是小马从篮球馆那边听来的,谁知道呢。让她们迷那小子,被人干了也是白干。只不过姓曲的小子这么做事太过分了。东哥,我想……”
“你别想,要赢就堂堂正正地赢。这种事她们是自作自受,你别去管。姓曲的胡作非为更不用你操心,坏事做多了,总会遇到鬼的。”
陈劲耸了耸肩,滨大这种破事多了,捅到学校也未必有人会理睬,他只不过是想找机会恶心恶心曲鸣。
陈劲捅了捅周东华,
“嫂子来了。”
周东华放开单杠,看到杨芸抱着书朝这边走来。
陈劲笑着小声说道:
“我靠,东哥,你这一脸灿烂,下巴都掉下来了……东哥,你跟嫂子搞过没?嫂子身材还没有你一半大,你们搞的时候用什么体位……哎哟……”
杨芸看到周东华把陈劲狠狠摔了个跟头,连忙跑过来,
“你们怎么了?”
陈劲趴在地上,笑得爬不起来,
“没什么,嫂子,东哥跟我说练体操的事儿呢。嫂子,你喜欢什么体位?”
话没说完,周东华打了石膏的伤腿都堵住了他的嘴巴。
“什么体位?我又没练过体操。喂,别踩了,他嘴巴都被你踩扁了。”
“别理他。他这几天嘴巴上火,总发痒,想吃点石膏去火。是不是?”
陈劲连忙点头。
杨芸皱了皱鼻子,
“不理你们了。”
陈劲好不容易爬起来,喘着气说:
“嫂子,你们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别走。”
杨芸把一堆书都塞给了周东华,然后从里面挑出笔记本,拿出钢笔,很认真地问:
“你叫什么名字?”
陈劲莫名其妙,
“陈劲啊。”
“哪个系的?”
“土木工程。怎么了?”
“采访作业啊。正好有篮球的,我就选了。我的问题你们都不许隐瞒哦。”
“东哥,你们这算不算以权谋私啊?”
“这是近水楼台。”
周东华拿过了笔记本,把写满提问那页撕下来,塞给陈劲,
“你去复印,每个队员发一份,明天交上来。告诉他们,这算训练任务。”
陈劲拿着提问怪叫起来,
“大嫂,你这是采访还是审讯啊?”
杨芸脸上写了个大大的问号。
“请问:你有没有做过坏事——采访需要这个吗?”
杨芸红红地说:
“这是花絮啦……”
“别跟他们废话。”
周东华回过头,声音立刻变得温柔了起来,
“去图书馆吗?我跟你一起去。”
“你过来。”
曲鸣指着一个染黄了头发,打扮成小混混模样的男生。
那男生也拿着篮球,穿着一条宽大的牛仔裤,就像那些自命不凡,其实既胆小又猥琐的男生一样,色厉内荏地说:
“干嘛!”
“是你问我是不是男人吧?”
曲鸣拿过他手里的篮球,轻松地抛着,
“要不要练练?”
那是几天前在餐厅门口,周东华向他挑战时的事了,这个男生在旁边起哄。
如果是别人,可能早就忘了,但曲鸣很记仇。
那男生身高跟蔡鸡差不多,用曲鸣的话说,正适合在铁轨上练跨栏。
他旁边跟着的两个男生一个矮胖,一个暴牙,这会儿都闭了嘴不敢吭声。
“你练球是不是要参加小学联赛?”
见他不敢开口,曲鸣又讥笑了一句。
那男生朝同伴看了看,底气不足地说:
“比就比!我还怕你?”
那男生刚拿球拍了两下,就被曲鸣断走。
曲鸣背对着篮框,运了下球,然后一转身,跳起来就投。
球应声入网。
这是场没有任何悬念的比赛,曲鸣就像自己练习一样,忽投忽扣,接连进了九个球,而那男生甚至没能把球运过半场。
最后一个球曲鸣再次从他手中断掉,但没有立即投篮,而是慢悠悠运着球,揶揄说:
“小子,来防我啊。”
等那男生补好位,曲鸣突然持球跃起,在他头顶来了个暴扣,顺便用膝狠撞了他一下,口中嘲笑说:
“防我?小子,你该搬个梯子。”
那男生跌坐在球场上,脸涨成猪肝色,大骂着扑上来要跟曲鸣拚命。
不用曲鸣动手,几个红狼社的队员就冲过去,把他们三个放倒,暴扁了一顿。
一边打一边说:
“输不起还想打人?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曲鸣冷笑着拍了拍手,到更衣室洗澡换了衣服,喊了一声:
“蔡鸡,该上课了。”
这天课堂上学生们大开眼界,号称冰山美女的景俪老师走进教室,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穿着一件米黄色敞领上衣,襟口的钮扣低到了乳峰下方,里面一件薄亮的白衬衫被高耸的双乳撑起,清晰显露出乳房饱满的曲线。
下身的套裙更是短得离谱,只超过臀部下方不到一个手掌。
她没穿丝袜,裸着两条光溜溜的大白腿,让人口水直流,对她裙内的风光想入非非。
唯一没变化的,是她冷若冰霜的表情,只是这种冷艳与她暴露的套装配合,更增添了几分暧昧。
蔡鸡低声说:
“老大,老师穿成这样,看上去真像出来卖的。她是不是没戴乳罩?”
“有衬衫就够了,还用戴乳罩?”
曲鸣打量着她,
“这样的身材,应该穿件紧身衣。你说是不是?”
直到开始播放语音,教室里的骚动才慢慢平息。
学生们都埋头边看边听,一直用讲台遮掩身体的景俪松了口气,接着她看到有人举起手。
身材高大的曲鸣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里,旁边是戴着大黑框眼镜的蔡继永,看到这两个跟自己发生过肉体关系的学生。
景俪雪白的脸庞顿时一红。
“你有问题吗?蔡同学。”
“有啊,老师。”
蔡鸡推过课本。
景俪脸上火辣辣的,忙借着扶眼镜来遮掩。
课本上画着一个女性的阴部,旁边写着:
“女教师课后辅导,处女的道歉。”
第二幅是一个女子在两名学生之间,弯腰回答问题的场景,旁边的说明是:
“女教师的作业,课堂提问。”
景俪看着曲鸣,露出乞求的眼神,最后还是起了过去。
为了避免干扰,语音教室的课桌都用玻璃隔开,每两张联在一起。
蔡鸡和曲鸣的桌子处在教室一角,位置很隐蔽。
景俪依照图上所画的样子,转身朝蔡鸡弯下腰,似乎在聚精会神他的问题,实际上却是乖乖把屁股翘到曲鸣面前。
景俪穿的是那条裁短的裙子,一弯腰,裙摆提起,两条美腿几乎全都露了出来。
曲鸣把手伸进她裙内,把她的内裤剥了下来。
景俪光着屁股,内裤掉在腿间,接着两只大手抓住她的臀肉,把她密闭的阴部用力分开。
新创未愈的女阴暴露在空气中,立刻颤抖起来。
曲鸣并起手指,在女教师温热的蜜穴里掏挖起来。
景俪双膝并紧,两截白滑的大腿,连同浑圆的美臀完全暴露在曲鸣面前。
那只红嫩柔软的美穴夹在雪白的大腿根部,被两根手指搅弄得不住变形。
学生们都戴着耳机,对着课本听语音对话,假如有人回头,也只能看到老师站在蔡鸡和曲鸣之间,弯腰看着蔡鸡的课本,回答他的提问。
蔡鸡摆出诚恳的表情,
“老师,刚破了你的处女,阴道里还痛不痛?”
“还有一点痛,蔡继永同学。”
“老师,你是不是很喜欢我们老大搞你?”
景俪脸红红的说:
“是的。”
“老大要在教室里搞你,你愿不愿意?”
“下课可以……”
“老大在干什么?”
“……他在玩老师的阴部。”
“老大怎么玩的?”
景俪身体轻颤着,小声说:
“他把手指插进老师阴道,在里面转动。”
“老师,你阴道里不是干的吗?”
“现在已经湿了……”
阴道口忽然一凉,一个硬硬的物体插进阴道。
曲鸣把一支钢笔塞到景俪阴道里面,然后剥掉她的内裤,拍了拍她的屁股,在同学们发现之前,让她离开。
从两人中间离开的景俪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她裙里少了一条内裤,阴道里多了一根钢笔。
她下体湿了一片,没有了内裤遮掩,阴部暴露在空气中,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气流拂过阴毛,在阴唇间流动的凉意。
景俪在学生们的疑惑中,艰难地讲完课,等下课铃响起,她没有离开,而是装作整理讲义,让同学们先走,免得他们从背后看出自己的异样。
好不容易等学生们走完,景俪收拾了物品,匆匆回到办公室。
一进门就看到曲鸣坐在她椅中,两腿跷在办公桌上,懒洋洋问:
“景俪老师,你有没有看到我的钢笔?”
景俪跪在办公桌上,裙子提到腰间,白光光的屁股向后撅着,像大便一样不住使力。
曲鸣靠在椅中,顺着美女老师屁股的裂缝,能看到她张开的阴唇内,一个黑色的物体正从红腻的肉洞中不断伸长。
“啪”的一声,沾满体液的钢笔从肉穴滑出,湿淋淋掉在办公桌上,上面依稀还带着几缕血丝。
夜幕降临,在景俪身上获得满足的曲鸣才离开办公室。
曲鸣在篮球馆跟巴山和队员们练了会儿球,他体力消耗太大,没打多久就坐在场边休息。
巴山扣了个球,也下了场。
他看着对面几个女学生,
“老大,再挑个妞开开荤吧。”
蔡鸡笑了起来,
“大屌,你昨天不在,老大搞定了一个当老师的大美女,昨晚刚给她破了处,还新鲜着呢。”
“老大!连老师你也上?”
“小点声。老大说了,今天晚上是你的。那妞绝对保你满意。想起来她昨天一边被老大猛干她的处女屄,一边向老大道歉的样子,我就想硬——老大,你刚才是不是又搞她了?”
曲鸣拿毛巾擦着手说:
“在她办公室,我在办公桌上搞了她。蔡鸡,等会儿你带大屌去,就说我说的。”
曲鸣站起身,
“我先回去,你们再练一会儿。”
走出篮球馆的大门,曲鸣警觉地抬起头。
一个穿着黑西装的年轻男人正靠在一辆车上抽烟,他扔下烟头,对曲鸣说:
“兄弟,过来谈谈。”
车辆穿过城区,进入一条狭窄的街道。
这里已经是都市边缘,这一片似乎是住宅区,商铺并不多,街上也没有多少人。
车辆在一间不起眼的公寓前停了一下,黑西装打开车库,驰了进去。
曲鸣本来以这是私家车库,进去后才发现里面出奇的宽大,足有二十个标准车位。
黑西装领着曲鸣从侧门进入楼内,走廊尽头传来嘈杂的音乐声,似乎是一间酒吧。
两人从一扇隐蔽的小门上了楼,楼道里站了两个小混混,见到黑西装都点了点头。
楼上有四五个包厢,走廊尽头一扇门紧锁着。
黑西装打开一间包厢,请曲鸣进去,然后带上门离开。
包厢里摆着一张铺了绿色丝绒的大桌子,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坐在桌旁,正在摆一副扑克。
“你是曲鸣吧。”
胖中年翻开一张牌。
曲鸣没有说话,也没有坐下,他两手插在口袋里,表情冷冷的。
胖中年头也不抬地说:
“我呢,在这里给朋友帮忙,朋友们给面子,都叫我柴哥。”
“有什么事直接说吧,我很忙。”
柴哥放下扑克,
“聪明的呢,就把照片交出来。我不会为难你。”
“什么照片?!”
曲鸣敢肯定自己这辈子都没见过他,更别提给他拍过什么照。
“小兄弟,敢作敢为不敢当,可算不上好汉。上周你们劫的那个女生——”
“苏毓琳?”
曲鸣没想到滨大的美女竟会跟这个恶心的家伙认识。
柴哥靠在椅背上,两手交叉放在腹前,
“年轻人干出那些事,不算什么,小琳也认了。只要你们把照片交出来,往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苏毓琳手机换了号码,曲鸣想再跟她玩玩都没找到人。
原来她是找人出头来了。
“我要是不给呢。”
一个女子开门进来,她三十多岁年纪,头发高高盘起,穿着无肩后背镂空的长裙,带着种久历欢场的风情。
她亲昵坐在柴哥腿上,手臂搂着他的脖子,笑吟吟打量着曲鸣,
“原来是个小帅哥呢。欺负小琳的就是你吧,年纪轻轻的不学好……”
她身材保养极好,眉眼间流露出浓浓的春意,声音软软的,显眼媚态十足。
曲鸣冷眼看着她,如果她是柴哥的情妇,这胖子还真有运气。
柴哥说:
“你不给,我们也有办法,别忘了我们是黑社会——大学生。”
曲鸣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老大,我跟巴山去搞老师,你来不来?”
曲鸣原来不打算去,但这里的事还要跟他们商量,
“等二十分钟你们再去。在那儿见面。”
“果然是很忙啊。小兄弟,我再给两天时间,好好考虑一下。到时候如果我见不到照片,你跟你的兄弟们,走路就要小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