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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半了,车子通过“碧潭飘雪”的大门径直开了进去,沿着社区的小路开到了龙腾的那栋楼面前,我按了按车上的红外线遥控,自动车库卷帘门就缓缓升了起来,我将车直接停进了车库,紧跟着,谢娟也将崭新的奥迪A六停在相邻的车库里,门又缓缓降了下来,一切都归于平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春花已经等在车库的楼梯口,见我和月琴扶着有些喝高了的雯丽下来,连忙走过来替了我的手,

“爷,让我来吧,您好好休息。”

“你们两个把雯丽姐扶进她的房间,好好替她收拾收拾服侍她睡下,今晚你们和雯丽住在一起照顾她。”

我吩咐道,跟着她们往楼上走。

从后面看来,雯丽是踉踉跄跄的,但飞龙厂这最漂亮的两大厂花的背影却着实有些迷人,尤其是今天月琴穿着一条红色的旗袍式样棒针长裙,显露出全身迷人的曲线,长腿套着一双浅灰色天鹅绒长筒袜子,两条结实的小腿灰中透红,下面蹬着一双白色的细跟儿中统靴,扭着小屁股很有点味道,撩得老子有点动心了。

最近被玉凤那个小婊子给迷住了,有几天没骑这个小骚货了,这时突然想搂着这朵美貌的大厂花在床上好好弄弄她。

看着雯丽基本被安顿好了,我把月琴叫回了自己的主卧室,一进门就把这漂亮的大厂花拉进怀里赏了个肥吻,一边在她身上狂揉乱摸着一边问她,

“小骚货,有几天没干你了吧?”

“那个玉凤一来,又是女大学生,又清秀纯洁,霸着你不放,哪里还记得人家在一旁等你啊。”

听到她这一席话,我是感慨万千,想当初在飞龙厂的时候面对这第一美艳女孩子想一亲香泽却苦苦不能如愿,如今她乖乖地张开两条白嫩性感的大长腿等着我,还要看我愿意不愿意。

很是在这大美女身上轻薄了一番,让我甚是惬意,温柔地对她说到,

“月琴,你把房间收拾一下,去放好洗澡水、在卫生间里做好准备工作等着我。”

月琴才进去,谢娟就带着玉凤进来了,我坐在卧室转角沙发上,气呼呼地看着坐在对面有些畏畏缩缩的玉凤,最近这段时间她有些恃宠而骄,很有些张狂,不仅我的女人们,连我都有些看不顺眼了。

一直想找个机会收拾一下她,这下可算等着了。

新帐老帐一起算,我今天饶不了这个小婊子。

“玉凤,说给爷听,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玉凤申辩着但明显有些心虚。

“我问你三个问题,第一,谁要求去迪吧的?第二,谁让你们喝酒的?第三,那两个小子怎么回事?你老老实实交代好,否则老子今天饶不了你。”

我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小婊子,看她今天怎么表演。

玉凤想了一会儿,知道今天不老实说话自己就要受苦了,她请求谢娟给她端杯水过来,谢娟看我的脸色铁青,不敢乱动劝她忍一忍,我站起来给了她一杯水,玉凤终于低着头老实交代了出来。

下午在大洋百货购物的时候雯丽还很高兴,但吃晚饭的时候她给“碧潭飘雪”打了个电话,听说我们一直没有回家,就开始发呆起来。

玉凤劝她给我打,但雯丽不愿意,口里嘀咕着“他心里没我,我给他打还有什么意思。”

等到七点听到我们还没有回去,雯丽开始哭起来了,玉凤劝了半天但雯丽不听,最后玉凤建议两人一起到迪吧散心。

雯丽一到迪吧就开始喝酒,玉凤没敢喝,就这期间雯丽还不停地看电话,最后她终于死了心干脆关了电话。

这时候来了两个男的,雯丽慢慢有些喝高了,就让这两个人陪着聊起天来。

后来其中一个男的想带着雯丽走,玉凤十分着急一边拦阻一边给赵志打了个电话。

听到这里我有些忍不住了,

“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玉凤看我这样,有些暧昧地低着头说,

“你搂着个大美人儿,谁敢打搅你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我听着她酸溜溜的话,心里又是气又是心疼雯丽,所幸她还没吃亏,但现在显然不能责备雯丽了,她再受刺激还不得跳楼去了。

想了半天,也只好拿眼前这个不太懂事的小妾泻火了。

“玉凤,你明知道迪吧现在龙蛇混杂,K粉、摇头丸泛滥其中,三教九流都在里面混,你还带雯丽到那里去,你实在让我生气啊!”

我一拍沙发,差点把沙发扶手给打折了,玉凤从没看见我怒火冲天的样子,有些被吓傻了,双膝跪倒在我面前,苦苦哀求说,

“爷,我知道今天没做对,你饶了我吧。”

谢娟也陪着跪了下来,

“爷,你饶了玉凤这次吧,让她戴罪立功,在床上好好服侍你。”

玉凤一听这个,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抱住了我的大腿,

“爷,今天晚上您要怎么,小婊子就怎么服侍你,你饶了我这次吧。”

我冷冷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别那么多废话了,这次不给你个教训,你就不知道老子叫白秋。”

我对身下跪着的两个女人下了宣判,

“玉凤关一天禁闭,停一天药,自己好好面壁思过吧。”

玉凤一听,差点没晕过去。

我对着谢娟吼着,

“还发什么愣,赶快去啊!”

谢娟只好将趴在地上的她搀起来送往禁闭室。

所谓的禁闭室,其实是三楼上一间很小的储藏室,我在里面加了层隔音材料,放了床席梦思、被子枕头和一个带盖子的痰盂。

女人们喜欢把禁闭室收拾得很干净,但将一个活人关在里面,连灯和窗户都没有,只有漆黑一片,吃饭的时候扔两个馒头进去,连水都只有一瓶,只能省着喝,怎么着感觉都好不了。

所有的女人除了雯丽以外,都被关过禁闭室,但一般都只是两三个小时而已,逗她们玩一玩。

即使是这样,女人们也最怕这个禁闭室,如果一停药,就更加有些受不了。

谢娟回来告诉我,玉凤被推进去的时候,全身都已经瘫了,我想着白天还趾高气扬的小美女,如今披头散发地无精打采简直判若两人,但军令如山,虽然有些心疼但也没有办法,毕竟要杀一儆百啊。

谢娟在外面服侍我更换了浴衣,等我进卫生间的时候,月琴早已等候在里面了,她脱得一丝不挂地陪着我在主卫生间的冲浪浴缸里,一边按摩一边让我轻薄玩弄,让我彻底放松下来,不一会儿谢娟和月琴一样坐到了我的身边。

我手里的四名小妾其实各有味道,谢娟妩媚、月琴俊俏、春花甜美、玉凤清秀,总的来说,还是谢娟和月琴更漂亮一些,跟我时间也久了,都挺会来事儿的。

两女将头伏在我的胸脯上一人叼住一只乳头舔含着,下面嫩手一边按摩阴袋一边发着我的大鸡巴,让我很是受用。

我不想去想那些烦心的事情,便向她们介绍起了胡莉这个二姐,并且说了蜜月旅行的计划,

“你们两个想不想去啊?”

“想啊,怎么不想,”谢娟听起来很激动,我揉着她胸前的一对酥乳调戏着这妩媚的美妾,

“你们俩长得真有些相像,今天姐不在,你这个当妹子的可要好好陪陪你家大爷。”

“月琴你呢?”

我转过了头,

“真的能让我去吗?”

月琴抬起头来看着我,我对着她点点头,

“人家连飞机都还没坐过呢。爷,只要你让我去,让人家为你做什么都可以!”

月琴殷切地求着我,

“那好啊,我也不要求你别的,打扮风骚点穿双性感点的高跟儿鞋,跪在我面前替我含一整天的鸡巴可以吗?”

我半是玩笑半认真地说,

“只要爷喜欢,而且身体受得了,人家有什么不愿意的,”月琴口里这么说,但明显心里有气,用她的秀美纤细的手指在我的身上掐着,疼得我直叫唤。

洗完上了床以后由于一整天过于激动兴奋而显得很疲倦,两女换好衣服和高跟鞋才贴上来给我按摩了几下我就睡了过去,饶是她们两个欲火高升也绝对不敢打搅我的睡眠,只好强忍着冲动陪着我睡过去。

早上五点过,我醒了过来,早上我有晨勃的习惯,所以每天早上都要干干女人才能再睡过去。

四个小妾中尽管月琴的口技也被我调教得不错,但最好的无疑是谢娟,我感觉自己喜欢谢娟的樱桃小嘴胜过下面的小骚穴。

我将昏昏欲睡的谢娟拍醒,将她的臻首直接了当地往自己胯下按过去,谢娟显然很知情识趣,她知道我现在需要缓慢的按摩,于是将我显得有些绵软萎缩的鸡巴含在口中,用舌头轻柔缓慢的舔弄挑逗按摩着。

我将睡在另一侧的厂花月琴搂了过来,一只手在她的毛裙内外任意抚摸玩弄,高耸的奶子、挺翘的屁股、修长的大腿和温润的阴部,甚至直到光滑精美的高跟鞋跟儿,都被我玩了个够,就这样把她玩醒。

当我的鸡巴逐渐恢复了生气冲动起来以后,我从谢娟口中抽出了武器,反搂着漂亮的大厂花月琴,鸡巴压挤着她的屁股蛋子跃跃欲试,月琴嘴里发出动听的呻吟声叫着床,撩拨着我的情绪,而下面翘着她诱人的屁股蛋子,温柔地等待我粗暴的侵入……。

正在动情动兴的关键时刻,门突然“滋呀”一声被打开了,一个女人走了进来,不用说我都知道是雯丽。

她穿着睡裙站在床边,一动不动的默默看着床上的我们。

我暂时放开手中的美肉,探身到床边,将还在发愣的雯丽拉进了被窝。

我和她半搂半坐在床头亲了一下嘴,她的口虽然是漱过了,但仍然夹杂着一丝酒味和烟草的味道,不过好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谢娟,你给雯丽大姐在下面好好舔舔压压惊。”

我低声命令着,又把大厂花月琴的脑袋往自己胯下一压,让她干自己该干的活儿。

“好些了吗雯丽,你可把我吓坏了。”

我搂着她一边享受着下体传来美人吹箫的快感,一边温柔地问她,

“还不都是你这个死鬼给害的,”不知怎么的,我的大小老婆对我的称呼都很特别,雯丽喜欢用“死鬼”而胡莉喜欢叫我“冤家”,不过我得承认听起来心里都怪舒服的。

“才和那骚狐狸精见了两面就迷上了,弄一破车唬弄人家,自己却搂着狐狸精一下就不见了,”雯丽开始抱怨起来,

“我给家里打了几个电话都说没回来,又不敢给你直接打。”

“为什么呢?”

“还要问别人,你平日里动不动就凶神恶煞一样,谁敢去搅你的好事啊,惹恼了你谁担待得起啊!弄不好连我都要被你送到那黑屋子里关起来呢。”

“不过,雯丽你也把我吓得够呛,”

“越吓着你才越好,谁叫你这死鬼没心没肺的,”雯丽嘴里这么说着,但手却在我的胸脯上尽情抚摸着献上一个热吻,我知道越是吓着我才越说明我爱她。

“知道我今晚为什么回来呢?”

“白秋,说真的我也有些奇怪,依你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又被那只骚狐狸精被迷住了,今天怎么还想得到回来呢?”

“那你猜一猜原因好吗?”

雯丽想了半天,恍然大悟地说,

“肯定是和狐狸精吵翻了,对,肯定是这个原因。”

我笑着摇摇头说,

“雯丽,你错了,是她叫我回来的。”

“为什么呢?”

雯丽觉得有些疑惑,

“她说雯丽姐在眼巴巴地等我,连推带哄地硬是把我还给了你。”

雯丽听到这个想了一会儿,咬着牙说,

“肯定是和那个大妖精上了床,她过意不去了,才把你这残羹剩饭的死鬼给还了回来。”

我听到耳里,觉得很不是滋味,但反过来想雯丽醋味道这么重看来爱我真是死心塌地了。

“雯丽你别带那么多的成见,我告诉你吧,今天我没和她上床。”

“真的吗?”

雯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是她不愿意吗?”

“不,你错了,是我不忍心。”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呢,我的白秋,我真想放声大笑,好像听到老虎不吃肉一样。”

雯丽狠狠地修理了我一句,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想到柔情似水的胡莉,我心里很是平静,没有和她过多计较。

“雯丽,你温柔一点好吗,我知道你很爱我,我也很爱你。”

我将雯丽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充满柔情蜜意地对她说,

“我想好了,过了春节我们结婚好吗?”

听到这句话,显得有些柔顺的雯丽突然抬起了头,不能置信地看着我,

“白秋,你再说一遍!”

“亲亲我的好老婆,我们结婚好吗?”

我柔情万千地看着她依然美丽的大眼睛,慢慢地又重述了一遍。

“为什么,白秋,你告诉我为什么你像被人施了魔法一样变了?”

雯丽不仅没有显得高兴起来,反而有些发狂地晃着我的身子痛苦地叫着,这时候下面的谢娟和月琴都停止了动作,吃惊地看着我们又吵又闹地。

我也体会到了一丝痛苦,那是自己以前看来实在有些过分,十足的坏人在一天之内变成好人的话,越是亲近的人越是接受不了。

“雯丽,我听进了胡莉的一句话,”我低声倾诉着,雯丽慢慢安静下来听我的话,

“她说雯丽姐对我这么好又这么能干,不应该放她在外面。”

雯丽听到这句话,半晌一动不动地呆坐着,我看她的眼圈一下红了,大滴大滴的眼泪涌出了眼眶……。

这时谢娟和月琴很懂事地一起起身离开了,留下我们两人。

“好了,别哭了,雯丽你我交往还是这么多日子了,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人的本性不是很坏的,而且我想了想,你对我那么好,我也很爱你,我们干脆过了春节找个日子把事情办了,这样你的父母那里也好有个交代。”

我劝说着雯丽,也有些奇怪在她脸上为什么看不到喜悦的表情呢?

“不,白秋,我们就现在这样不好吗?”

雯丽突然冒了这么一句出来让我很是惊讶,我想着法子劝了她几遍,但雯丽就像吃了定心丸一样坚决拒绝马上和我结婚,也不说原因。

想起以前的风风雨雨,我知道有些结没解开,但具体起来却又不知道是些什么样的结。

随她去吧,也许时间的流逝会慢慢淡化这些,只要雯丽答应在我身边,我又有什么可遗憾的呢?我自己安慰着自己。

雯丽温柔地低头替我把鸡巴吹硬,撩起她垂落在额头的发丝仔细观察着我幸福的小弟弟在她湿润的嘴里撒着欢儿,我渐渐亢奋起来,今天这小兄弟已经在四张迷人的小嘴里和四根柔腻软滑的嫩舌头儿交过朋友了,胡莉、谢娟、月琴和面前这用心服侍的雯丽,哪个不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两三年以前只能在梦中想着打手铳的梦中情人,如今抢着跪趴在我的胯下为我吹箫含舔,这无边的艳福真的让我感动。

我让雯丽躺在床上,扛起她两条白嫩的大腿,将坚挺的鸡巴捅进她温暖湿滑的肉穴里,雯丽晃着脑袋大声地叫着床,像一只发情的母猫,我则有条不紊地抽送着,享受着和美女性交带来的精神和肉体上的快乐……。

云收雨散以后,我搂着雯丽一边亲吻一边聊着,她说出了心里话,

“白秋我的冤家,说真的我不怕玉凤来争宠,但我实在有些怕那个大狐狸精。”

“为什么呢?”

我很喜欢听女人的看法,她们有时候看问题和男人有一些区别。

“玉凤再漂亮动人,但主导不了你,你甚至可以吃了玉凤,所以我不怕。但胡莉却可以吃了你。”

“是吗,你觉得胡莉这么厉害吗?”

“当然我的说法也许不完全对,但我只相信自己的直觉,她要么是天使,要么是魔鬼。”

“那昨天她让我回来陪你,又劝我娶你,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难道你不喜欢吗?”

雯丽在迟疑中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喜欢,但我真的又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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