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3848我叫悠悠,想说说这两年来的事情,请谅解我没有好的文笔,也没有好的佈局,他们只要求我大约把故事交代出来。
若然要用上的话,用来证明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因为我的精神状态和几句誓言与口号好像没有那个意思。
最后,他们要我把整个故事写出来。
我便会再一次是个平凡的女孩。
故事从大约两年前开始,那时候是五月,吕先生在街头跟我攀话,当时他穿着一套运动装,硕大的身材很是斯文,他想邀请我拍摄一个广告,一听到是成人的产品,我本来想一口便拒绝,可是旺盛的好奇心不禁在想,我想先听听酬金。
想当然工作的酬金真的很丰厚,但还是丰厚到远超我的预期。
我在出神的时候,他大约交代了工作的内容,这一次是拍摄一辑半小时左右的短片,拍摄我服用春药后的表情。
事后说说我有多渴望做爱。
很多生理表徵都一切都可以用上化妆,保证别人认不出我来。
我问他:
“为甚么找上我?”
很久之后我在想,大概说出那句话以后,一切已经被他牢牢盯上,我根本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他说因为我的样子很平凡,不像明星,要是找模特儿的话会很像做假。
“因为本来是做假。”
我们一起聊了很久,大意是说,有心做明星的人不会愿意,无心做明星但又愿意的人,没有那份气质。我反覆地问他气质的时候,被他哄得心花怒放,觉得可以玩玩。
那天拍摄的时候,一共有两个化妆师,都是女生,一个打灯师,一个摄影师,他们则是男生,连带吕先生,一共六人。
我见到这个阵容,开玩笑地问:
“这样的话,还可能是“素人拍摄”吗?”
他们只笑不语,最后给我戴上了隐形眼镜,假发,打灯之下我的皮肤白了很多,巧克力色的短曲假发令我看起来很像留学生。
他们预备的衣服有点清凉,很美丽的背心,还有绣上很多蕾丝的内衣。
内裤的款式有点大胆,我不为意,很乖巧地都更换了。
拍摄的脚本是这么描述的,他们想我扮演等待理发的女生,喝了一杯水以后,慢慢地等。
我要扮演不知道这是春药,它就看起来是一杯水,而我知道那是一支催情药水。
我含笑点头,开始背诵他们的预备对白。
“你们好,我是早前杂志里中奖的女孩,预约了今天到这里漂染……”
他们递上一杯水,喝了一口,觉得难以下咽。
我勉强喝了三口,便开始“坐下”,开始翻杂志,杂志是预备好的,中间有一个小便条,他们说希望我读这个故事,方便入戏,故事却是一个妓女的自述,一个高级白领女性在游行时扮演妓女,结果遇上了几个烂男人,一直一直试,终于尝到了一个美好的男生,我本来不喜欢看小说,拿着水杯一直把玩,不经意慢慢一口一口浅尝。
一直看了很久,渐渐觉得心跳得很快,房间的气温挺热的,终于在故事完结的时候,我觉得口干难耐,才发觉我已经把整杯水灌下。
他们马上换了一杯,我一个打趣的微笑,本来想再喝一口,嘴吧沾到水,不知为甚么,竟然一下子把水杯干了。
吕先生说了一句:
“停。”
我说,声音竟然跑调了,不禁苦笑两声,再说,却觉得自己的声音沙哑的,用力些,又再跑调了。
众人都大笑,我说:
“房间很热。为甚么药这么苦。”
吕先生道歉的口吻说:
“对不起,因为想妳喝的时候慢一些,表情明显些,所以加了一些苦味。”
我点头,微笑说:我想去一去洗手间。他们却拦住我,想我先化妆,我不知道,点头依了。
那时候我问,是不是接下来一直这么跑调,一直说身体很热,好想念男朋友,我便可以领钱。他们说不,这是一个快镜,其实只有五分钟的内容,我有点迟疑,但想想那个丰厚的酬金,其实很合理。
“粉都好白啊,不是要我的脸红一些才像吗?”
化妆师说:
“嗯,先不要那么夸张。”
那时候我周边都没有镜,只是点头,终于到了洗手间,却不觉得自己的脸很青,双颊还是红润的,倒是耳背赤红,小便的时候,竟然有点困难,就是身体好像有点干,我想想可能药对身体不好,尿出来的时候又不觉得水很小,到用纸巾抹抹私处的时候,却觉得一整个触电似的,摸摸下体,才发觉里面已经湿到无可復加,淫水像缺堤似的要流出来,指尖一下子竟然可以挖到里面去,我的理智过了两秒,终于忍住,我穿好衣服,不觉得脚步浮浮,走到出去。
那时候有点害怕,但是见到女化妆师的温柔的笑容,吕先生礼貌有加地替我拉座位,大家一起开笑玩,心想自己真的是太好色了。
化妆师又替我补一补妆,下一幕说我要骂他们,说等太久,想走了。
我怕自己又跑调,一口气喊出来,骂过脸红耳赤,大家都拍手赞我聪明,我笑笑,聪明地又把他们放置的一杯水干了。
接下来剧情是有人走出来,想拍摄我,我问他们为甚么会拍我,他们说:
“他们是电视台的人,想明查暗访这家发廊。”
我一直点头,解释后我便到了下一个场地,那是一个露天的小餐馆。小餐馆倒是真的小餐馆,大家都点了些小吃,只是镜头一直指住我,化妆师说我吃薯片的时候嘴角沾了一些,一直替我化妆,我不经意一直喝水。
直到吕先生问:
“悠悠,要点酒吗?”
“你们不会把酒弄到很苦的话,也好。”
怕酒苦这个话题一直持续了两杯酒,直到我不小心把小吃倒在裙子上的时候,才发觉背心的领口周边全都是汗水,我说:
“真的好热!”
他们建议我换衣服,我问:
“这样不就不连戏吗?”
吕先生低头,女化妆师拿起水杯,轻轻地倒在身上,我觉得彻骨的寒冷,不久便觉得满身灼热,我迟疑了一阵子,我才想到应该唸对白:
“我要换衣服。”
“或者,我们一起到旁边的时装店去?”
“悠悠,请挑衣服吧,作为我们的赔礼。”
摄影师先生说,这时候我觉得他温柔得很,这一个团体应该很会哄女生,化妆师陪我挑衣服,我问她:
“要不要注意拍摄效果?”
她说:
“是我太重手,妳看,都湿了。”
不知为甚么,我竟然悄悄在她耳边说:
“我真的很湿。”
事后便觉得失言,一直盯住衣服,非常尴尬,直到她拿起一件衣服给我。
我进去更衣间,扒光了自己之后,觉得内衣都湿了,所以换了,还是觉得全身发热,为甚么会这么尬尴呢,用不用连手臂都红起来,希望只是灯光问题。这时候化妆师在门外替我传来一套新的内衣,款式是一样的,怕湿了。
这时候我已经换上一件新的小背心,乳头硬硼硼地在衣服上,我洩气地扫了一下胸部,忍不住又一下、忍不住又一下,不禁想要捏住来逗玩她,我心想这一切实在太疯狂了,我竟然跪下来在镜前面自慰。
我匆匆出来,化妆师问:
“衣服好吗?”
“我有穿上内裤的,上身便,连戏嘛。”
她建议说:
“穿黑色的衣服会比较不显眼,这乳头。”
最后我换了一套黑色的松身上衣,一条腰带,窄身短裙,继续拍摄。化妆师说:
“不要让悠悠再喝酒了。”
我便再喝了一瓶水,我们回到餐厅,按照脚本,他们要开始黄腔,我便要说:
“我非常思念男朋友。”
我点头,但他们一直说比坚伊女孩的时候,在对答之间,不知为甚么,我们一起坐车到海滩去了。
大概是有这么多的一行人,注目我的人很多,害得我非常紧张,我的心跳得非常勐烈,脚步浮浮,终于到了沙滩的小卖店,说要替我置一套泳衣。
大约是酒精的关系,吕先生说挑贵一些的,我见最贵的那一套其实是最大胆的,我点头说愿意穿化妆师第二次陪我进化妆室,那泳衣有点紧,结果我们两个女孩一直抱住乳房在搬,终于放进去然后,我的乳头硬得她有点尴尬,我见到她有点色迷迷的样子,我问:
“我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就是有点好色。”
“我的脸是不是有点红。”
“连胸也有点红。”
“妳这样说我倒不敢出去了。”
她微笑,脱下几经辛苦穿上的衣服,拿起毛笔,说要在我的胸上上点粉,毛尖一触碰到乳头,那个痒到入心的感觉我马上受不了,根本比男人的手指还要厉害很多,我终于忍不住,双手掩住嘴吧,直到脚有点酸,我坐下来。
她接下来又说:
“修修阴毛。”
我在她身前全裸地M字开腿地坐着,双手依依不捨地还在乳头旁边,终于忍不住,在她打点东西的时候,我把手指勐然在自己的小豆上面摸,不一阵子,就在她的背后,我悄悄地自慰了一次。
“状态不错嘛。”
她说,我看着泳衣里面的自己,点头称是,我走出去,阳光一照,却觉得有点晕,吕先生又送来水,我不以为然,又喝了数口,开始拍摄我放风筝。其实只是跑了十来步,我竟然绊倒,他们马上照顾我,送我到一个冷清的石旁边,吕先生不久把大多数人叫走,说讨论一下剧情,留下我和摄影师先生。
他安慰我,想我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赞我美丽。
不知为甚么我满脑子还是刚才的黄腔,忍不住一看,就见到他的胯下硬硬的一个高蓬。
“在怀念昨天那个投怀送抱的女孩吗,摄影师哥哥?”
“不,我在想念今晚。”
“像一样吗?”
我问他,我竟然主动替一个陌生的男人口交。
他马上把手指引来,不断地按我的私处,却不偏不倚,不一阵子,他把我的头捡起来,亲了我一下,再一下,二人便热吻起来。
过了一阵子,我退后,说怕给他们撞见,我竟然又说出:
“我们数十秒,十秒不见他们到来,再亲十秒。”
这样发情的傻话,这样吻了三、四次,吕先生到来了,
“悠悠住在甚么地方?或者想我们送妳到甚么地方?”
摄影师迟疑地问:
“但是,还有最后一幕。”
“到酒店拍。”
我说。吕先生说:
“但工作已经超时,那么,化妆师可以先走了。”
我满脑子都是和摄影师亲热,便依了。
我便穿着泳衣,开了一个大套房,一开始便把我的衣服都放在沙发上面,我先去沖洗身体上的沙粒,我出去的时候,我是固意的,围上毛巾。
他们扶我到床上,其实我根本一点伤势也没有,但他们要我说:
“我好想念男朋友,嘿嘿。”
后来把嘿嘿,换成哈哈,男朋友改为男朋友的身体,换成男人的身体。吕先生竟然忽然脱光衣服,问我:
“这样的话,妳想想,哪一个部份是女人最渴望的?”
肉棒。
我说,见到三个男人粗壮的巨物,我竟然一直发呆地直视,我说了两次:
“我好想念男人的肉棒。”
的时候,又情不自禁地上前一直含住,一直说:
“我好想念男人的肉棒。”
“好。”
吕先生说,我以为他是说电影拍完了。
他一句好之后,抱住我,把我摔在床上。
终于有一直真正的肉棒塞进来。
他们叫我:
“再说。”
“我好喜欢男人的肉棒!”
我喊,当叫了一声,他们便会奖励我似的,把那话儿推进来,拍拍声又撞得我春心荡漾,大概过了几轮以后,我大腿张开,一直用狗仔式给他们干,干,干。
直到大家都发洩了两次以后。
我从床上面的镜子照照无力的自己,吕先生忽然跪在我前面,用肉棒打我的私处,我哼叫了一声,他问:
“下星期可以来拍下一幕吗?”
我没有回话,只是温柔地哼了两声,他又开始干我,我羞叫求饶,我侧脸看那个摄影机的红光,原来他们一直还在拍摄刚才的性爱。
肉棒又推进来,我羞怒难当,像尸体一样狠狠地躺着,任由他们发洩,可惜身体的那儿正在非常地敏感,不禁……(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