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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便秘这两天大便又开始干燥了。

我坐在马桶上半天也没拉下一点,肛门又痛又辣,伸手下去摸摸,洞口撑得又圆又大,一块干屎露出尖尖的头就是出不来。

实在没劲了,撕下一截纸随便擦了擦,就提上了裤子。

走在去学校的路上,心里有些酸酸的:男人死了两年多了,每天独守空房,最怕的就是回家,可不回家又能去哪儿呢?至少在家里我还能释放一下自己的情绪,家里有他留下的书和影碟,看着那些放浪的镜头和淫荡的情节,暂时能让自己忘记一些不幸吧。

也许就是因为这几天手淫的时间太长了,所以大便才会干燥,反正我也习惯了,越是拉不出,性欲越旺盛,好像大肠里鼓胀的大便成了男人的阳具在顶着我的后庭,和橡胶阴茎前后夹击使我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伴随着影碟里那些骚浪女人大声的叫床一次次喷出淫水,床单和内裤潮了又干,干了又再被弄潮。

每天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晒被子,只是那一块块潮迹少了男人的精斑。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来到学校,上完了自己的课,忽然肚子又痛了起来,也许这下能拉出来了吧?我拿了几张手纸匆匆走进厕所,在里面的一个蹲坑褪下裤子等着排泄的快感,可是我又失望了,那块干硬的大便就是不愿意出来,这次顶得我更加疼痛,当我呻吟着、喘息着和这块大便斗争的时候,厕所的门突然开了,一个丰满漂亮的女孩冲了进来,看她那急不可待的样子,我知道一定是憋得够呛了。

果然,一阵衣服的悉索声之后,就听到一股大便冲出肛门落下到坑中的欢快的声音,接着便是小便急速地打在贴着磁砖的坑壁上,女孩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听着这一连串流畅的音响,我禁不住有些嫉妒起来。

一阵剧痛又向肛门袭击而来,真怕把屁眼给撑破了,这时只要能让我痛快淋漓地拉出来,什么代价都在所不惜了。

“老师,你怎么了,是便秘吧?”

不知什么时候,这个女孩站在了我的面前,正关切地问着我。

我艰难地抬起头来,冲着她尴尬的一笑,胡乱地点了点头。

“那您可要注意了,平时多喝点水,多吃点水果和蔬菜,实在不行就吃点泄药。”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不禁对这孩子有了兴趣。

“我妈妈就是有这个毛病,有时憋得脸都青了也拉不出来。有几次是用手抠出来的。”

我想着那样的情景觉得有些恶心,

“老师没事,大概这两天睡得不好,上火吧?”

忽然我感到我们之间这种样子有些难为情,一个老师光着下半身蹲在那里,一个学生面对着你谈大便的话题。

“你去上课吧,我一会就好了。”

我想让她赶快离开。

“不要紧,我们这节是自习,我陪您说说话,也许一分神,您就拉出来了。”

不知是听不懂我的意思还是她性格热情,这个女孩仍然不愿离开。

又急又痛的我一赌气,猛地一鼓肚子,那块干硬的大便居然被顶了出来。

“哎哟,老师,您出血了。”

她惊惶地叫了起来。

我低头一看,果然那块黑褐色的大便上带着一些新鲜的红色,这时肛门也有一种撕裂的感觉,下意识地伸手一摸,手上全是鲜血。

“让我看看。”

她竟然不由分说地站上来,用胳膊压着我的背部迫使我抬高屁股,

“还好,只撑裂了一点点。”

说着,掏出纸来轻柔地在我肛门上擦拭着。

“别……,别这样,我……”

我简直不知该怎么做,怎么说。

这样的姿势也让我羞得语无伦次了。

她仍然继续在我屁眼上工作着,为了止血,她用纸按在伤口上,过了一会,就听她高兴地说:

“行了,不流血了。”

说完把一张沾满血迹的卫生纸扔在坑里。

“谢谢。”

我终于站了起来,忙不迭地提起裤子。

因为我知道,我的肛门上的血是干了,但我的阴道却已经微微潮湿了。

二、留宿又回到了家里。

家里静静的,冷冷的,散发着苍凉的气味。

我半躺在**上,看着一部黄色影碟。

三个巨形男子同时奸淫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

虽然还未成年但已丰满得令人震惊,巨大的乳房和我的差不多,而那种淫相却是我望尘莫及。

她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阴道里插着一只粗长的阴茎,手里攥着另外两只,不时左右转动脑袋将其中的一只吞进嘴里,还不时发出腻人的呻吟和喘息。

其中一个男人大概觉得硬度够了,拍拍女孩的头,她心领神会地翻转身体,面朝着插入自己的男人将他的阴茎再次吞进阴道,趴伏着撅起屁股等待着,第二个男人跪下来,将勃起朝天的阴茎缓缓地插进女孩的肛门,女孩尖叫着,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

我下意识地把手伸向自己的肛门,那个迸裂的地方已结了一个小疤。

这时那两个男人同时抽插起来,女孩的脸上明显呈现出一种迷离的神态,更是放声狂叫着。

第三个男人绕到前面,把略显疲软的阴茎又塞进了女孩的嘴里,只能听见她发出“唔,唔”的闷叫。

第三个男人的阴茎终于也雄风勃发了,让我惊异的是,他居然跨在第二个男人和那女孩的屁股之间,微微下蹲,也将阴茎插入了女孩的肛门里,天哪,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女孩才多大,就是成年女人的肛门也不可能容纳两个这么粗大的阴茎吧。

第三个男人插进之后,身体弯成九十度,屁股高高撅起冲着第二个男人,和他一起小心的抽动着,大概稍不留神阴茎就可能滑出来。

女孩的叫声中流露出凄惨的味道,任凭任何一个女人,肛门中插进两个阴茎估计都不会很舒服的。

镜头最后定格在女孩被三个男人射进大量精液的下身两个张得巨大的洞上,尤其那个几乎已变形的肛门,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刺激,我知道今天晚上又将在疯狂的手淫中度过了。

“啪,啪啪”,有人敲门,我抬眼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九点多了,这么晚会是谁呢?习惯了独居我的胆子也变大了,可这个时间还是让我有些害怕。

“谁?”

对着门我小声问道。

“是我,老师。”

一个还显稚嫩的声音回答道,有些熟悉,好像是……,对就是那个白天和我在厕所里的女孩。

她怎么会认识我家,又怎么会在这时候来呢?当我打开门的时候,那张熟悉的脸映入我的眼帘,果真是她,她身上还背着个书包。

“你怎么来了?你认识我家?找我有事吗?”

我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

“是这样,刚下晚自习,我给您带了点药,看能不能让您舒服点。”

说着,她打开书包拉链,从里面拿出两包“果导”。

“来,进来吧,等会老师送你回去。”

我被她的热情打动了,便邀她进屋。

她大方地进来了,顺手把书包放在门边的小柜上。

我忙着去给她倒茶,她就在我旁边给我讲着怎么服用这种药。

当我拉着她在**上坐下时,才第一次仔细打量她。

她的脸丰满圆润,富有肉感,眼睛略有些吊眼梢,看上去有一种独特的风骚媚人的韵味;肩膀比一般女孩的宽,但并不难看,胸部发育得很好,把t恤顶起老高;她穿着一条西装短裤,大腿内侧洁白如玉,让人有摸一下的冲动。

突然,她的模样和我刚才看过的影碟中那个外国女孩的脸重叠在了一起,真的很像,我的心里不禁一阵潮热。

看我在打量她,她有些不好意思,便问道:

“老师,您爱人不在家?”

我的脸一下阴沉了下来。

她吓了一跳,忙问:

“怎么了,老师?我说错什么了吗?”

看着她惶恐的样子,我叹了口气:

“他,他已经走了两年多了。”

“老师,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您……您别……”

“傻孩子,老师不会怪你的。算了,不提他了。我再给你倒杯水。”

她就这样在我家里呆了个把小时,我知道了她是高二的学生,叫可欣,爸爸死了,妈妈带着她另嫁了人,和继父生活在一起,但她不喜欢继父,我觉得这里面另有隐情,但现在不方便问。

十点多了,我觉得她必须回去了,但我真的已经有些喜欢这个漂亮的女孩,也许是因为太久没人陪我在晚上聊天的原故吧,我真舍不得让她走。

她好象看出了我的意思,就小心地问我:

“老师,今天太晚了,我回去也没车了,要不,我就在您这儿住一晚吧?”

听她这样一说,我居然觉得理所应当,可还是要她打个电话回家,她却说这样已经有许多次了,只要明天回去说一下就没事的。

我便拿出自己的睡衣要她换上,她就睡在了我家。

三、夜话我们睡下已经十点半了。

她穿着我的睡衣,大小正合适,只是因为胸部太丰满了,领口被撑开很大,从扣缝中间能看到她黑色的胸围,性感极了。

虽然她还并未成年,但我觉得她懂的事情真不少,每当我觉得冷场的时候,她总能自然地引导我们进入另一个话题。

一开始我还有些拘谨,但在她的感染下,很快就把自己内心压抑多时的东西都向她倾倒出来。

我对她说了怎么和丈夫认识、恋爱、成家,怎么过了几年的二人世界,准备要孩子的时候他又怎么遇到车祸抛下了我的,这两年多来自己又是在怎样的痛苦和烦恼中度过的。

奇怪的是,在说着这些往事的时候,我没有了伤心的感觉,也许是因为身边多了一个人,也许是因为今天淤积的情感得到了释放,我竟然陶醉在无尽的叙说当中了。

这丫头却对细节更感兴趣,问我恋爱的时候他有没有送花,第一次被吻是什么感觉,出嫁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和他在一起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事情等等。

有的问题我还不好意思,但在她那种无形的感染力的诱惑下,我把一切都像竹筒倒豆子说给她听。

就这样,在我俩的交谈的过程中,一种激情的因素逐渐扩散开来。

我终于说完了,沉默下来,她一只手伸过来,搂住我的肩头,慢慢地把我扳过去,用她的脸靠在我的脸上。

我有些感动,似乎又有了依靠似的,听着她有些粗重的口气,我仿佛靠在丈夫的身上。

她抱着我的手越来越有力,可不知为什么,我一点也没有觉得反感。

我的头渐渐向下滑,从她的脸靠在了她丰满的胸乳上,少女的体香仿佛也把我带回了那个时代。

她的手突然一紧,我猛地一惊,就听她在我耳边小声问道:

“老师,你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

我疑惑地抬起头来,一个十七岁的女孩有什么故事呢?她的声音变得低沉,眼里流露出怨恨的光芒,我这才觉得她真的有着一个不同别人的特殊经历。

“我的亲爸其实没死,我妈和他是离婚的,离婚的原因是……是因为他上了我。就在我刚上高中的那年暑假,就在客厅的地板上他操了我三次,最后一次射精的时候,我妈正好进门,他每次都射在我的脸上,我妈看到我的时候,我的脸上全是自己亲身父亲的精液。”

我真的有些傻了,真没想到这孩子还有这样惨痛的经历,可不知为什么,我并没听出她对父亲的怨恨。

“我妈第二天就和我爸离了婚,可想不到的是她很快就嫁给了现在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比我父亲差得多了,长相一般,钱也赚得不多,真不知道我妈是怎么想的,鬼迷心窍吧,他们结婚的第二个月,他居然强奸了我,更可怕的是,他是当着我妈的面强奸的我。我又哭又喊,可我妈就像死了一样、聋了一样、瞎了一样,动也不动,最后,……”

她突然停了下来,小声地啜泣起来,我反过手来把她抱进怀里,抚着她的脸庞,却不知该说什么。

她哭了一会,就伏在我怀里又轻声说起来:

“其实我在我爸上我之前就已经不是处女了,我的第一次是被我妈拿去的。她是个双性恋,在我懂事之后就常跟我讲这些事情,直到有一天她也忍不住我也忍不住,就被她破了身。我爸长得很英俊,他讨厌我妈的这种性爱好,可是因为他常出差,也防不住,但他没想到我妈会对我下手,等他发现的时候我已经沉浸在里面不可自拔了。他那天粗暴地强奸我,就是想让我知道女人只有和男人做才能得到真正的快乐,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虽然当时我已经不是个处女了,但毕竟是第一次被男人做,那种滋味也让我觉得确实比和妈妈做要快乐得多,销魂得多。我妈和我爸离婚,其中有一个原因就是怕我离开她,甚至拒绝她,还没等我明白过来,我妈就离开我爸,带着我又嫁人了。”

“那你恨你爸爸吗?”

我一边抚弄着她的脸颊一边轻声问道。

“不,我从来就没恨过他,其实那次也算是我主动的。从小我就对我爸很崇敬,幻想以后能找个像他那样的人,如果妈妈没有……,我大概也会把第一次交给他。”

我没想到这孩子会说出这样的话。

“那你和你爸爸还有联系吗?”

我小心地问她。

“我瞒着我妈呢,其实每个月我都会去我爸那里,只有在那里,我才觉得自己像个女人。”

她幽幽地说道。

“但你们毕竟是父女关系呀,那怎么可能维持多久呢?”

我有些难以置信。

“老师,你要是见到我爸爸,肯定也会喜欢他的,他真的很漂亮,很有男人味的。”

“这孩子,我又没说要去见他,我只是觉得你们这种关系太……”

我不知该怎么说。

“太肮脏了,太恶心了,是变态的乱伦,老师你是要说这个吗?”

她连珠炮似的说着,声音也高了起来。

“不,不是,我……我的意思是……你们怎么能让别人不会怀疑,能……能掩人耳目……”

我有些语无伦次了。

“我爸那儿很偏僻,没什么邻居,而且,每次他和我……,都会……”

她突然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会怎么样,快说呀。”

我迫切地问着,内心越发地兴奋。

“会把我的内裤,嗯,塞进我的嘴里,这样,我就不会发出太太的声音了。”

天,原来是这样,我更是惊讶。

“那你不觉得难受吗?”

我想着如果做爱的时候自己的嘴里也堵着一条自己的内裤会是什么感觉。

“这有什么,只要你爱的人,对你做什么也是高兴的,我从来没觉得难受,而且,这种让我想喊又喊不出的感觉反而会叫我觉得更兴奋,到高潮的速度会更快。不过,我爸每次都用我的内裤,有时我真想把的内裤放进嘴里,可他却说什么也不干,他总喜欢说女孩是世界上最纯的生物,一个男人进入女孩的身体已经是亵渎了,怎么能再把这么脏的东西放到她们的嘴里,这简直就是糟蹋,是混蛋男人才能干出来的事。”

没想到他爸爸居然会对女性这么体贴。

我憧憬着,不由自主地对怀里的女孩产生一种羡慕中略带嫉妒的感觉。

我那个死鬼可从没这样说过,经常在我俩做完之后就倒头自己睡了,根本不管女人这时的感受。

这个男人虽然是他爸爸,但绝对是个标准的男人。

我不由得把她搂得更紧了。

四、尝试“老师,你这两年有没有……那个过?”

她终于问出了我想让她问的话。

“哪个呀,你说什么?”

我故意装糊涂。

“就是和男人,那个嘛,嘻嘻。”

她看着我的脸嘻笑着。

“去,我又没有你那样的好爸爸,跟谁那个啊?”

我轻轻打了一下她的脸。

“那你想过吗?你那么年青、那么性感,不会没有男人扑上来吧?”

她说得更露骨了。

如果是一个正常的学生我一定会训斥她一通,但她可是个经验丰富的女孩呀。

在她面前,作为女人的一切感受她都非常明白,说假话已没有意义。

“我也不知为什么,这两年我不敢接近男人,要说不想那事肯定是假话,可我对男人始终提不起兴趣来。我情愿……自己解决。”

她绽开了一个明媚和笑容,真漂亮啊,我觉得这个女孩给我的吸引力越来越强烈了。

“姐,你是怎么做的,手淫还是用器具?”

她问得非常专业,而且在不知不觉中已不再叫我老师而是换成了姐姐,我并没觉得突兀,反而认为她这样叫我让我更加自然了。

“我哪儿有什么器具,最多用钢笔什么的插插,我倒想买,可总是不敢。”

有一次我壮着胆子走进一家性保健品店,老板刚一开口,我就羞得连忙跑了出来,从此再也没想过去买这些东西。

“姐,那你的手淫经验肯定很丰富了?手淫的时候你是看东西还是靠幻想呢?”

她问得更深入了。

我不禁向电视柜看了一下,那盘碟还没拿出来,我又想到了那个被三个男人同时奸淫的外国女孩。

“看书或者看碟子。以前他活着的时候也让我手淫给他看,那时我喜欢幻想,他一走,我的脑子里常常空空的,什么也不想去想,只有文字和图像才能激起我的性欲。你没经历过这样的事,很难想像姐姐的这种感觉。”

我叹了口气,垂下了头。

她突然爬起来,压在我的身上,两手捧着我的脸,眼睛火辣辣地看着我,认真地说:

“姐,我要让你从此不再难过,我要看你笑,看你快乐!”

望着她美丽的脸蛋,激动的眼神,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情,猛地抱着她头,把嘴紧紧地贴在她性感的嘴唇上。

如果昨天有人告诉我说今天我会吻一个女人,我绝对会认为他是个神经病,因为从没想过我会对同性有感觉,甚至想到还会让觉得难以接受。

可现在,我却主动吻着一个比我小十岁的女孩,心里没有一丝排斥感,也许我的身上也潜藏着同性恋的潜质吧。

我们激烈地吻着,舌头伸进彼此的嘴里缠绕着,同时使劲吸吮着对方嘴里的津液吞咽下去,就像两个干渴已久的人绝不会浪费一点液体。

当有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时,对方马上伸出舌头舔进嘴里,随即又很快被对方吸干。

就在这昏天黑地了狂吻中,我忘了她是个女孩,也忘了自己是个女人,只是希望这种感觉不要停止,让我永远陶醉在其中。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睡衣已经被脱了下来,胸罩的扣子也松开了,可欣将我轻轻推倒,向上掀开乳罩,把两个奶子向中间推挤,然后轮流在两个乳尖上吸吮、舔咬,她的嘴里发出很大的声音,淫荡而又诱人,如同吃着美味的雪糕。

大量的唾液从她的嘴里流出,滴到我的胸脯上,我不时地把她拉上来再次和她接吻。

乳头上的快感已不能满足我快要胀裂的情欲,我呻吟着不断挺动下身,她骑在我身上随着我的挺动上下起伏,如果这时从远处看的话,很像两个人正在交媾。

舔够了我的乳头,她顺着我的身体慢慢向下滑去,滑过小腹,滑过肚脐,来到了肥厚的阴阜。

她用舌头梳理着我稀疏的阴毛,直到舔得阴毛油亮闪光,全都驯顺得倒向上方,再用舌头分开两片小阴唇,沿着阴缝向上挑动着已胀大的阴蒂,女人确实最了解女人,可欣的舌头熟练地、恰到好处地在我每个性感区弹动着,持续而又强烈,使我下身变得泥泞不堪,再加上混合着她的口水,我的屁股几乎就坐在一滩水里。

可欣的舌头很快滑进了我的阴道,一进一出,越插越深,进来的时候,上唇顶在阴蒂上不断地点触,让我变得像一条在砧板上的鱼,不断地挺起身子,可一次次地还是徒劳地落下来,直到最后窒息……将近一千个日子,我的阴道里没有肉质的物体进来过了,这时虽然进来的只是一条舌头,而且还是一个女人的舌头,也让我压抑已久的激情得到了无可遏制的迸放。

我从来没想过会和一个女人做这种事,但今天我却没有一点反感,只是希望她的舌头能把我推到一个更高的境界,哪怕就死在那里,也无怨无悔。

“姐,舒服吗?”

可欣已经重新爬了上来,把我抱在怀里对着我的耳朵轻声的问着。

她也脱下了睡衣和乳罩,两个青春饱满的乳房骄傲地向前挺出,我就靠在这两个肉山中间。

我疲惫地点着头,却说不出一句话。

她轻轻抚摸着我的脸,不时在我的颊上吻一下,使我在高潮之后得到一种精神上的满足。

“姐,你刚才高潮了三四次,肯定很累了,睡吧。”

她在我耳边呢喃着,如同催眠的音乐,让我在安乐欢喜之中沉沉睡去。

五、真情在一阵剧烈的腹痛中我猛然醒来,来不及穿衣服就赤裸着身子向卫生间跑去。

可又再一次失望了,无论我怎样用劲,下面却一点动静也没有,腹痛仍在加剧,可肛门就像被加进了一个塞子,死死的抵在那里就是不放行。

我开始大声呻吟,用手使劲按摩着小腹,可仍然没有一丝成效。

“姐,还是不行吗?”

听到可欣的声音,我吃了一惊。

天,我都忘了家里还有一个人了。

稍微镇定了一下,我才回过神来。

“嗯,姐姐憋得好难受。”

我痛苦地说。

她拿来昨天带来的药,又给我倒了杯水,

“姐,吃点药,看行不行?”

说着,把水和药递到我的手里。

我看了看,就吃了下去,接着就像期待奇迹一般等待药物的疗效。

可是,我等了很久,也没有任何反应,肚子仍旧痛得厉害。

看着我痛苦的样子,可欣又像昨天那样,抱起了我的屁股,不过我没有像昨天那样挣扎。

她还是那么温柔地揉摸着我的肛门,一根手指试探着向里面钻去,只是太干涩了,我不舒服地扭了扭屁股。

一股温热的液体滴到了肛门上,就着这股液体的润滑,可欣的手指终于钻了进来,

“姐姐,忍一下。”

她说着,屈起手指,一块干硬的屎块被抠了出来,同时我也痛得大叫了一声。

就像被打开了盖子,后面的大便喷灌而出,大概是药起了作用,这次拉得实在太舒服了,很久没有这样舒服过了。

可欣就这样抱着我的屁股让我拉完,这时我才意识到她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扭过头对她歉意地一笑,

“姐姐拉好了,快过去吧,太臭了,别熏坏了你。”

可欣好像没有听见,仍然盯着我的肛门,

“姐,刚才我又把你抠烂了,你觉得疼了吗?”

我摇了摇头,她揪下一段手纸为我揩着肛门,在伤口处更是小心地搌擦,直到全部擦干净,把手纸扔进马桶,还是抱着不放。

突然,我觉得一条温温软软的东西贴在了我的肛门上,等我反应过来那是她的舌头的时候,她已经在伤口处舔了几下了,我想站起来,怎么能让她在这么脏的地方舔呢?她用力按着我,

“别动,不然伤口又要裂了,多舔几下会让伤口愈合得快一些。”

说着,又继续舔起来。

我真的被感动了,就是自己的丈夫大概也不会这样吧?而她只是昨天才算和我认识,还是我的学生,现在已是我最亲的人了。

一阵激动涌上我的心头,我猛地直起身,转手紧紧地抱住她,用力将嘴唇压在她的嘴上,拼命地吻着她,捕捉着她的舌头用力吸着。

“可欣,欣儿,我的好妹妹,姐姐……”

我喃喃地说不下去了,眼泪不断地流下,滴在脸上,又沾在她的脸上。

“姐姐,我的好姐姐,我爱你……”

她也喃喃地回应着,用舌头舔着我的泪水。

就这样,两具赤裸的女体紧紧相拥在一起,相互说着动情的爱语,脸上流淌着爱的泪水,如果当时能拍摄下来的话,肯定会非常动人的。

匆忙吃了点早饭,我俩急急赶往学校,还好,可欣总算没有迟到,在路上,她说今天都要陪我,其实我也想,可万一她家人着急怎么办呢?我要她中午回家说一声,这样才能放心,她极不情愿地答应了,看她难受的样子,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但时间来不及了,没有细问。

中午我买了些好菜,准备下午在家做好,等可欣来好好吃一顿,但心里总是不踏实,想起她早上我要她回家时她那哀怨的眼神,似乎她还有很多秘密没告诉我。

其实我也并不想打听什么,只要她愿意说给我听,如果她不愿说,我不会逼她的。

一个预感告诉我,可欣可能有许多痛苦无法诉说,希望我这个“姐姐”能为她做点什么。

午睡之后,我便开始忙碌了起来。

想着晚上可欣吃着我精心为她烧的饭菜时那满足的表情,心里便涌起无限柔情。

这孩子发育得虽然很好,但如果心事太重的话,还是会伤身体的,确实需要给她补补。

就这样我快乐地干了两个多小时,五点半了,她快回来了,当我做好最后一道菜,果然听到可欣敲门的声音。

可欣在门刚打开的同时便扑到了我的怀里,十人小时左右没有见到我,她就像个委曲的孩子,居然搂着我哭出了声。

我把她拉进屋里,爱怜地轻声安慰着她,舔吻着她脸上的泪水,不知怎的,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

其实我对她的思念也不亚于她。

见我也哭了,她又反过来把我抱在怀里,嘴唇压在我的嘴上,舌头撬开牙齿,深深地探进我的嘴里缠绕着我的舌头,我吸住她的舌头,如婴儿啜乳一般吸吮起来。

她香甜的唾液不断地流进我的嘴里,当蓄满时我便“咕嘟”一声吞咽下去。

她的手也在我的胸前抚弄着,很快就解开了扣子,伸进去揉摸着我的乳房,一会儿用手指围绕着乳晕打转,一会儿捏起乳头用另一个手指的指甲刮着乳头的顶端。

在这样的上下交攻之下,我很快就气喘吁吁,浑身无力了。

但我知道她晚上还要上课,勉强地把她推开,拉着她的手来到餐桌旁坐下,我就像一个温柔的妻子一样为她盛饭、夹菜、舀汤,然后看着她香甜地吃着,这时我真的觉得充实而又满足。

“欣儿,姐姐烧的饭好吃吗?”

我真的把自己放在了妻子的位置上,问了一个所有女人都会问的问题。

“姐,我要你喂我。”

她毕竟是个女孩,回答的和男人确实不一样,但那撒娇的样子让我一阵心动。

“先别闹了,你等会还要上课,回来要是饿了,姐姐再喂你,好吗?”

我温柔的说。

“对了,中午你回家了吗?你……”

我真的想让她晚上和我在一起。

一抹暗淡的神色掠过她的俏脸,她小声的说:

“回去过了,和家里人也说好了,这几天我都在这里陪你。”

看着她那痛苦的表情,我知道这里肯定有事情,但现在不是问的时候,也许等她回来我俩睡在床上她会告诉我的。

可欣吃完后就上晚自习去了。

就用她的碗筷我吃完了晚饭,收拾好之后就坐在**上看电视,同时等着我的“爱人”。

六、疯狂九点刚过,可欣就回来了,看到她进门我才放下心来,至少这一晚她又能陪在我身边了。

“欣儿,想洗个澡吗?”

我见她显得有些疲惫,便问道。

“姐,咱俩一块洗吧。”

我爽快地答应了。

天气已热了起来,除下身上不多的衣服,我们赤裸着走进浴室。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裸体,那雪白的肌肤,嫣红的乳头,乌黑的阴毛都晃得我头晕目眩,她的乳房丰满娇挺,屁股浑圆上翘,就是女人看了也会激起性欲的。

我不自觉得在她乳房上按了一下,她没有惊讶,也没有闪避,只是向我温柔地笑着,用手搂住我的腰,打开了莲蓬头。

水汽弥漫开来,在我俩之间布起了一道雾墙,我情不自禁地向她靠去,似乎生怕她在这朦胧之中消失不见了。

我俩互相给对方擦着浴液,搓洗着身子,每个可能藏污纳垢的褶皱都被对方反复清洗。

一边洗,我和可欣一边不时地接个吻,情欲在我们两人身上越来越高涨,但我们都不愿急于破坏这种温馨的气氛,只是认真地为对方清洁着身体。

浴室里只有流水的声音,但我们都能听到对方内心渴望的呼喊。

我关上龙头,可欣从后面抱着我,在我耳边吹着气,弄得我又痒又麻,我反过手来拍拍她的屁股,腻声说着:

“别闹,和姐上床吧……”

不知怎的,我的声音有些发颤。

“姐,你今天又大便了吗?”

这丫头突然提出一个杀风景的问题,可我真的觉得小腹有些赘胀,几天了,也就在今天早上算拉得多点,只是不知道这孩子为什么现在要问我。

我有些为难地说:

“我们都洗过澡了,算了,明天再说吧。”

“不,姐,趁着现在能拉出来就多拉点,省得拉不出来的时候难受。”

她冲我怪怪的一笑,

“我就想伺候姐姐方便。”

我这时才觉得这孩子在这方面有些不太正常,也许只是想表达对我的爱意吧,我这样想着。

“好吧,只是又要洗一次了。”

我无奈地坐在了马桶上。

可欣蹲在我的旁边,用手在我小腹上轻轻地揉压着,我温柔地看着她,抚摸着她的头发、脸蛋,欣儿托起我的乳房吸吮着我乳头。

“沙……沙……”

一阵水声之后,她手伸下去,在我阴毛上摸弄着,然后抽出手来,上面沾着我的一些尿液,在灯光的照耀下,她的手指亮亮的,先伸到自己的鼻子下面闻了闻,见我正傻傻地看着她,嫣然一笑,把手伸到我的鼻子下面,一股淡淡的骚味漫进了我的鼻腔,我皱了皱眉,她收回手去却放进了自己的嘴里,看着她舔得有滋有味的样子,我不禁笑了起来。

“傻孩子,不怕脏啊,别这样。”

我想把她的手指拉出来。

“只要是姐姐身上的东西,什么都是最好吃的,姐,我都爱死你了。”

可欣说着,又把手伸进我的胯间掏摸着。

在这柔情蜜意之中,我今天的第二次大便顺利解下来了,这对于像我这个长年便秘的患者真要算是一个奇迹了。

一块块成形的大便掉在马桶里,可欣的手掠过我的阴唇伸到了肛门处,调皮地一时堵住一时放开,有时一条大便太长了,她就用两根手指夹断。

我没有再说她,只是充满爱意地搂着她,不时地在她脸上、唇上亲一下,浴室里又弥漫起一阵淡淡的臭味,但在这另类的气味中,明显让人产生剧烈的冲动,我清晰地感到一股细细的水流正从阴道中缓缓地渗出。

“姐拉好了,让姐起来洗洗吧。”

话一出口,我居然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那是性欲高涨到极点的嘶哑,是期待疯狂的浑浊,天,这同性之爱已让我难以自拔了。

可欣的手指上沾满了我的大便,但她仍然先是放在鼻下闻着,然后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一下,想到她刚才说的话,我竟然热泪盈眶,这是她对我表达爱的方式,也许在很多人看来是变态的、畸形的,可我感受到的是她的一片真情,是对我绝对的依恋,我怎么还会去指责她呢?只要她不离开我,我愿意永远和她在一起,即使得不到世俗的承认我也不枉此生了。

我又打开龙头冲洗肛门,顺便把可欣的手指也冲洗干净,她又顽皮地抹在我的乳房上,小腹上,我一边拍打着她,一边抓住她的手把所有的地方洗干净,一切结束,已经十点半了。

“走吧,欣儿,我们上床吧。”

我拉起她的手,她兴奋而热切地望着我,不断地点着头。

那一夜是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疯狂的女人,什么才是女人能达到的最高境界。

没有男人的女人同样也能创造性爱的奇迹,没有男人的那根肉棒,女人同样也能登上性爱的顶峰。

当可欣骑在我的屁股上,一根黄瓜将我们两人连在一起的时候,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大声叫道:

“欣儿,姐姐不能没有你。只要你不离开姐姐,我愿意一切都听你的,只要你想让姐姐做的,姐姐都会去做,求你,别让我再孤苦伶仃了。”

可欣俯下身子握住我的两个奶子,在我耳边柔声道:

“姐,你觉得我会离开你吗?你还不相信欣儿对你的情意吗?我就是姐姐的影子,是你终身的性奴,是你的婊子。”

听着可欣这样的语言,我有些吃惊地回过头来,可我还没有说出话来,她又开始快速地耸动起来,巨大的摩擦快感淹没了我,再也没有空间去想她刚才说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经过了多少次的高潮,在极度疲乏中,我俩相拥着在湿潮的床单上沉沉睡去。

我只记得可欣最后说了这样一句话:

“姐,以后我们会更幸福的。”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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